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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回家的路散文美文(优质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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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回家的路散文美文(优质9篇)
2023-11-11 16:52:13    小编:ZTFB

通过总结,我们能够更好地改进自己的行为和态度。如何运用科技创新改善医疗服务、提高人们的生活质量是医学界的目标。总结是思考的过程,通过总结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自己的成长和进步。写一篇完美的总结需要我们全面地回顾和总结过去的工作或学习经历。以下是一些经典的总结案例,希望能够激发你写作的灵感。

回家的路散文美文篇一

望乡千里回家路,佳节惹来追忆侵。白雪结晶明月夜,暗风吹奏恋人琴。

大寒难阻归根念,冰冻无妨故里寻。此刻飞翔成美梦,穹天鉴我挚真心。

一场极寒,一场冬雪,大半中国,感受冰封。雪过天晴,圆月当空,气温峻冷。眼见里,春节愈发临近,雾霾许被冻结于河湖,冷藏于泥土。天蓝了许多,也明亮了许多。

空气里弥漫着年的气息,渐次收拢,一点点变浓。高速路隆隆车声,新闻里春运潮涌,交谈里互问归程。回家,让在外游历打拼,形形色色客居的人儿,早早萌生了思归之心,念亲之情。

求知的莘莘学子,新历年一过,陆陆续续开始放假,绝大部分已经赶回了或近或远的家。而中小学生,也都开始了寒假,城市开始稍微宽松一些,车子不那么拥挤了。

苏州和江南的其他城市一样,被极寒席卷裹挟着,天寒地冻,滴水成冰。今日,新闻说广州也扬起了漫天雪花。太多生来就没亲身见过雪花的年轻人和孩子们,欢快又欣喜地冲出房子,和这自然造化的精灵来个亲密接触。苏州和上海的雪,存不住,已经渗入泥土,融进大地。倒是浙江中部的雪比较大,覆满了山川田野,村庄和城市,给人间带来了更多的天真烂漫和纯美曼妙。

我早已经习惯了分别分离,在外漂泊的这十多个年头,算算应该有上百次的回家离家了。大小子,从无知天真的幼稚园,长成了十八岁的青年。二小子,来到这个人世间,也已四岁多,几乎就是哥哥的翻版。孩子们的妈妈,我的妻子,也在日夜操劳里,渐渐苍老了容颜。有时候,便感觉亏欠妻和孩子们的太多太多。

电话里,得知老家的县城更冷。很多人家自来水管被冻住,我家的下水管也如此。好在妻经验丰富,提前将自来水龙头一直滴流着,这样用水才得到保证。我的二小子这几天病毒性感冒发着烧,妻对小家伙采用物理按摩疗法,辅以口服小药治疗。就这样和病毒抗争着,已经整整五天。我在苏州城牵挂和担心着,几分焦虑,几分愧疚。一日好几个电话,只能解我片刻的担忧。我和妻相互鼓励、安慰,寻找心灵的慰藉和支撑。我知道,她太过辛苦与伟大。我愈发体会到,母亲这个称谓,是这世间最美的词语。

在我再次提笔续写这篇文字的时候,二小子已经又开始欢快地玩耍,并驱赶走了病菌。

我的思绪飞向了从前……。

2003年春节,正月尚未过完,我跟着四叔家的小妹,第一次来到苏州。从而开始了我的漂泊生涯。对于家,我有更深的理解和。对于故乡,我更有着切切的眷恋。

2003至2004年,是我北上邯郸的头一年。那年我经历了史上最可怕的非典禁锢,夏天遇见了罕见的暴雨淹城。年底春节日益临近,通过各种手段,连黄牛都找遍了,愣是没能买到返家的火车票。看着车站拥挤如潮的客流,新闻里要被挤爆的列车,我放弃了回家过年的念头。同事小白盛情邀请,到他家去。年三十的午餐,小白家准备得特别丰盛。他们家人的笑脸,印在我的心里,那份热情坦诚,就和亲人一般。但在那时那刻,我的心早已经不在我的身体里,它飞回了千里之外的家,飞回了妻儿父母兄弟、父老乡亲故土身边。再喷香美味的好酒好菜,于我,都味同嚼蜡。就在除夕夜幕袭来,家家鞭炮齐鸣的孤独里,我匆匆奔上了开往上海的列车。列车上,一整节车厢,只有2个人。空荡荡的列车,孤零零地飞驰在大地黝黑的怀抱,随着新年的步步临近,慢慢靠拢了我的徐州的家乡。那一个除夕夜,我想了很多,又似乎非常宁静和安逸。我根本就没有睡过,或者说是迷迷糊糊,朦朦胧胧,似睡仍醒。头脑里闪过无数的影像,我在一点点接近属于故乡的地方。那夜于我,这辈子是再不能忘却的。

天亮的时候,已经是新一年的春节了,我回到了我的家乡。妻和大小子在焦急地盼望着我的归来。大年初一早晨的县城街道不见几个人,只听见阵阵鞭炮的催促声。几个为着多赚些钱不愿在家安逸过节的三轮车停在火车站出口,与他们眼神的碰撞里,可以感觉到他们对每个客人的期待。熟悉的乡音,热切的招呼,让我一瞬间感受到了家乡的亲切。千里万里,总是留恋故乡的声音。

待我敲开自家的房门,妻正站在我的眼前,热切地望着我。而6岁大的儿子,怯怯地拉着妻的衣襟,有些陌生又稚真地喊着爸爸。一种莫名的情愫涌上了我的眼睛,我一把抱起了儿子,的,愧疚的东西模糊了我的世界。

妻已经准备好了热腾腾的饺子。吃罢,我们简单收拾下行李被褥,叫了先前预定好的三轮车,赶往回老家乡村的中巴车站台,继续奔回父母兄弟所在的老家。这一年,是爷爷离开我们的第四个春节,四个叔伯家都贴了喜庆的春联,挂了红灯笼。小弟也从义乌回来,二弟一家三口也在年前赶回了老家,一大家人又团聚了。父亲母亲欣喜写在脸上。二老忙前忙后,埋锅造饭,准备了特别丰盛,非常地道生香的一大桌子菜肴。虽然我们一家人都不胜酒力,父亲还是买了一瓶上好的红酒。两个孩子都喝高了。

而2008年春节前夕,那场暴雪挟裹着骇人的冷酷,将很多无法抹去的记忆写成历史。今年这个冰雪飞舞的寒冬,再次勾起了我的这段回忆。

那时候,我还和小弟在同一个厂里。新历1月26日,漫天雪花飞舞,极端寒流飞至,一夜之间,整个世界被白色覆盖。以前的苏州是极难遇见积雪的,冬天偶尔飘两场小雪,也因为地面温度高而极快融化。那场持续的冰冻,中国南方10多个省受灾。处于长江下游的江苏,是东区南北的分界,受到的灾害,却算是小的了。春节记得是2月上旬,回家的汽车票很难预定到了。艰难的路况,让很多加班汽车望而却步。腊月29日,好不容易联系上一辆开往宿迁的汽车,车票已经是平时的两倍还多。积雪大部分尚未消融,天气还是不能确定好转。早晨天没亮车子就出发了。我坐在大巴车里,祈祷着一路能够平平安安,就算车子再慢,只要在除夕夜前回到家就好。汽车无法上高速,就在普通公路行驶,沿着常熟张家港驶往江阴。过了长江后,仍然一路乡村公路,颠颠簸簸,好不容易捱过了扬州。京沪高速路上,北去的车子依然长龙几十公里,那阵势光听听就有些恐怖。好在扬州过后,司机拐上了一个省级公路,车子相对少一些,太阳也若隐若现挂在当空偏南方向。我在惴惴不安里迷糊了两小觉,汽车穿过洪泽、泗洪、泗阳,渐渐靠近了宿迁市。终于在下午16:00左右,汽车到达终点站。我赶紧小跑着采购去往新沂的车票,这里距家还有70多公里,已经很近了。当夜幕深沉,华灯点亮家乡的小城时,我又一次安全回到了家中。

近几年,随着公路网建设的四通八达,加之高铁动车公路网建设的加快完善,回家的路逐渐好转宽松起来。江苏境内的公路客运,各级政府和交运部门都高度重视,所以我已经好几年都不再担心回家的行程。只需提前12天,随时就能购买到回家的车票。只要天气不是非常恶劣,这回家的千里路,根本就算不上事了。

电脑或打开,每天就可以用微信、电脑与妻和二小子视频电话,看见他们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举手抬足都能尽收眼底。科技在进步,社会在发展,天涯咫尺,正在变成现实。

但是,春节的归家,妻儿的依恋,父母的期盼,故乡的呼唤,那就是一方水土的眷念。就像海外的游子,无论他乡异国多么富足与美好,每每内心都怀有对祖国的深深依恋。

我的心,此刻正飞翔在千里回家的路途上。这夜,我梦见,自己飞到了妻和孩子们身边……。

回家的路散文美文篇二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已近新年。过年应该是热闹的,团圆的'。我时常记起小伯母对我说的话:“亲戚亲戚,越走越亲”。现在父亲这一边的长辈里就剩现年82岁的小伯母和85岁的我的父亲了。去年元旦,小伯母在堂姐的陪同下来湖州看望父亲的场景恍如就在昨天。

去年元旦的前一天,当父母得知老家来人时,父亲便问我和弟弟怎么安排,谁去车站接人,老父亲很重视这次见面的意义,生怕我们没有安排好。其实现在交通和通讯如此发达,走亲戚是件非常容易且寻常的事,但父母的思想还停留在八十年代没有进步过。

当我陪同小伯母她们走到父母的屋前时,我发现父亲穿得像过年似地,早早搬把凳子坐在门口等了。父亲身着铁灰色羊绒大衣,脚上是一双蓝色的旅游鞋,新的,特别的显眼,让人觉得滑稽。父亲耳聋,在我15岁那年打庆大霉素还不知链霉素过量引起的,一直没好好治疗导致的结果,但眼神很好使。远远的堂姐喊了一声“小叔”,父亲蹭地一下站起来,“哎哎”地应着。他虽然不大听得见,但他知道站在面前的是自己的侄女和小嫂。父亲迎上来牵着伯母的手走进院子,这时母亲也从屋里迎出来,三位老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说着家乡的话,像同胞兄弟姐妹似的。我傻傻地跟在后面,忘记用手机记录下这难忘的场景。

父母的家在吉山新村,老社区,屋子很小,转个身都觉得困难,但家里人聚在一起说着从前,说着现在,熟悉的乡音给这窄小的空间带来融融的暖意。

也许是某种血缘上联系,也许是从小在老家生活过,我对临海特别有感情。直到现在我都念念不忘临海的小吃,什么麦饼啊,麦油脂啊,十四夜羹啊,海苔饼啊等等等等,想起来都流口水。

一晃眼竟然已经过去四十年了,但老家的印象一直印在了心底。小时候父母都在湖州,父亲在嘉兴地区地委党校工作,母亲下放在长兴和平马家边村。为了我的安全和教育,父母把我送到临海城里外婆家抚养。那个时候城乡是有差别的,居民农民的分界线非常清楚。小时候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居民,直到我结婚生子之后一个偶然的机会才从父亲的闲聊中得知,原来我也是做过几年农民的,只是我的农民身份被父亲几经周折变成了居民。不管农民也好居民也罢,父亲当初的做法是明智的,城里的教育资源肯定比乡下要好。说起临海,说起老街,脑海里跳跃出儿时亲切的记忆。

相聚总是短暂的,只过去一夜就是长长的分别。小伯母邀我们抽时间回老家小住,观父母的神情,知道他们很想回去。老家是根,亲情是扯不断的线。等天气回暖,二老身体再好一点的时候,一定要回去看看。再爬一爬长城,再走一走老街,我一定要空着肚子,把我小时候喜欢吃的东西全部吃一个遍。

回家的路散文美文篇三

回家的路,在夜色下显得有些漫长。凛冽的西北风夹杂着雨雪,打眯了人的眼睛。

急剧的降温让这个城市原有的温馨变得有些冷漠……就连那色彩斑斓的霓虹灯也失去了往日的温柔。

踩着满地落叶,听不到叶子在脚下的呻吟,这条被黄色铺满的甬路在今夜显得那么落寞而悠远。

眼睛不知道是被雪水还是泪水打湿模糊一片……。

撑着一把雨伞,孤独、寂寞被夜色拉伸,放大……。

遐思漫无边际的遨游,被切成一段段的思绪碎片在眼前拼凑完整:儿时的记忆总是在这个时候异常的清晰。

大多时候会在晴朗的夜晚,在路灯下跳皮筋。歌声会随着腿的节奏飘向远方!呼出的白色气体让我们的帽子上睫毛上都成长了白胡子。小伙伴们对视一下不由得笑弯了了腰,经常在这个时候喊一声“休假”最喜欢喊“休假”了。可以和大家说笑一回,可以借此机会休息一下,不然乐得找不着北的时候,就容易出错,那样就轮到别人跳了。

跳到兴起的时候,最不想听的就是妈妈喊回家,回家是多少人的梦想,回家是多少游子的祈盼,可是那会儿,回家这个充满爱意的呼唤却是那么的刺耳,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妈妈的声音——回家!

每次都是悻悻地不情愿地和小伙伴告别,赌着气把嘴撅得老高。泪水会涓涓地流淌,被妈妈温暖的大手牵着——回家!

回家,是那个时候最不愿意听的名词,我多希望疯玩一个晚上……。

疯玩一个晚上的愿望始终没能实现,喜欢和小伙伴们玩耍喜欢在外面挨冻,更喜欢在夜色下踩着自己或者别人的影子。

然而,第二天就把会被冻死的故事忘得一干二净,接着和小伙伴们疯……。

还是被寒号鸟的故事吓到了,自己不能疯玩了,得多学些知识了,给自己垒窝了。

就这样美丽的梦幻般的童年与我作别……。

在寒冷和记忆中,走在回家的路上。

温馨的周末,被昨夜的雨雪搅得浑浑噩噩。凛冽的西北风无情地横扫着落叶……。

躲在还算温暖的家里,一股莫名的冷袭上心头。

一个八个月大的婴儿,已经被拐卖八个月。也许刚刚出生就远离父母,在火车中开始了她的人生旅途。还算幸运,被解救。敬老院成了她的新家。

痛恨人贩子的同时,有一个问题令我们思考!难道解救了就万事大吉?送进了敬老院、孤儿院就万事皆休。孩子是需要在父母身边,在父母身边才能健康得成长。

记得,二战的时候,希特勒突发奇想,为了培养德国最强的一代,将最好的基因遗传下去。将优秀的父母生出的孩子集中在一个福利院里,请高级人才加以培养。缺少家的温暖,没有母爱父爱的孩子。没有按着希特勒的设想那样成为天才,而是大多数成了弱智。

还记得看过一部电视剧《兄弟》,说得是一对双胞胎的故事。贫困潦倒的家,第三胎却生出一对双胞胎。本应该皆大欢喜的事,却让母亲犯了难。权衡利弊,不能让两个都饿死。将其中一个送给为她接生的护士长。

孩子的父亲知道此事后,吵着闹着去要人。当走进首长的家门,看着襁褓里的儿子。白胖胖的小脸和家里的儿子成了鲜明的对比。临走之时,当听着护士长告诉他什么时间给孩子喂奶,什么时间给孩子喂水。他有尿了是什么表情,他热了会是怎样的哭闹!如果发烧了用什么药……还把一大堆的婴儿用品让他带上。

当他接过护士长连夜给孩子编织的毛衣时,一个主意在心中酝酿。他没有接走儿子,他感觉儿子留给护士长更好。

也许,这是个艰难的抉择,也许,再贫困也不能将孩子送人……。

被拐的儿童和送人截然不同,也许,养父母那是他没找到家前的最好归宿。将来找到了亲生父母,两家因孩子而成了一家人。

也许,找人收养更好!找个经济条件好的,有爱心的父母将这些孩子培养成人。

播音员念着她们的号码,读着他们的新名字。一张张既可爱又有些惊慌的小脸,出现在银屏前。家,成了一种渴望,回家的路,成了艰难的跋涉。

真心企盼这些孩子有个好的归宿,尽快回到父母的羽翼下……。

回家的路,在这个寒冷的周六显得凄凉而漫长……。

回家的路散文美文篇四

在久别故土回乡探亲的游子中,有“近乡情更怯”的,有尴尬遭遇“笑问客从何处来”的,也有衣锦还乡,光耀门楣的……不管那种心情,游子们久别故土,有了回乡的机会,大概个个都归心似箭。

我曾分别在永安、莆田,福州、南昌,厦门和北京等不少地方工作、学习过,无论这些地方离我老家那个叫做沙市的村庄是近还是远,但回家的路,对于我来说总是那么悠长、旷远。

在部队当战士那些年,少有机会回家。提干后军官两年有一次探亲假。我六九年提干,照理说七一年就可以休探亲假的,但被主任“刚提干,没老婆,探什么家”一句话给封堵了那年我回家的路。七二年夏天,我又送交探亲报告,主任还是那句老话:“年纪轻轻的探什么亲啊,又没有老婆。”

这个站不住脚的回答,真令人啼笑皆非。

难道探亲假只为解决夫妻团聚的问题而设,就不能探望父母么?主任是师级领导干部,家属长期随军,老婆孩子热炕头。他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好像根本体察不到我们这些男性荷尔蒙正旺盛的年轻军官还有婚配、成家的正当需求。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老婆,才急需休假回家去找对象呢。当我陈述了这个极正当的理由后,主任笑了笑,立马批准了我的探亲报告,表示了对我们这些年轻军官们急欲择偶的理解。

探亲假获批,我心中自是高兴,但路遥遥,水迢迢,离家千里,心中有些忐忑。对于今天发达的交通来说,千里之途,不算遥远。可那个年代交通不便,我要倒几次车,路上需折腾四天时间才能到家。回乡心切,归心似箭。四天的时光好像比千里路途更加遥远,更加令我难挨难耐。头天下午我从福州上火车,得第二天上午才能到南昌。下了火车便立即奔长途汽车站,买好回县里的客车票,得第三天早上坐上由南昌开往县城的班车,夕阳西下时分才能到达县城。我家在乡下,离城关还有40多里路程,我下了车又得赶紧买好路过我村庄的汽车票,然后在县城找家旅馆住一夜,次日早上坐车一个多小时,终于回到家了,那时已是筋疲力尽(这已经是离开部队的第四天了)。倘若休假结束要返回部队,再把上面的程序颠倒过来,逆方向执行一次,时间也是四天。当然,这是在幸运的情况下,要是买不到汽车票,在南昌或县城多呆一天等车票的情况也是常有的事,那就得五天时间了。我有一次回家过春节,因为买不到第二天的车票,天寒地冻在南昌等了两天,也冻了两天,够叫人沮丧难耐。更难受的是那些有了孩子的战友们的妻子,她们有的带着襁褓中的婴儿来部队探亲,在路上折腾这么几天,到了军营见到丈夫,早已心力憔悴,还来不及说上几句亲热话,便困倦得倒头睡去,只有美美的睡上一大觉,才能慢慢地精神起来。

那个时候,我们坐的是那种自瓦特发明蒸汽机不久以后就有了的蒸汽机车牵引的绿皮火车。由于用煤炭做动力,火车开动,黑烟滚滚,一路煤灰飞扬,坐一趟火车,身上少不了要留下难闻的煤烟味。至于那个时候的长途客车,防震性能差,公路等级低,汽车行进在砂石路、搓板路上,震动剧烈。要是坐在车尾几排,颠簸震动更加厉害,胃里翻江倒海,受不住的人可就惨了。但受不住也得受,当时这是许多人唯一的出行方式,人们没有第二种选择。

这就是那个年代我们回乡的路,坐过的车。

如今,交通发达,方便快捷,还可以随自己的情况和喜好有多种选择。要是开自家车上路,回老家可以朝发夕至,一天就到家了。我的许多在榕城工作、经商、办厂的老乡们,逢年过节的时候,大多都是开着自己的爱车回家,一路上开开、停停,还可以一路观光旅游,看看风景,一路的快意和幸福。

我回乡没有自家车可开,便从福州坐上午九点前发出的路过南昌的高铁,三个小时就到南昌,无需走出火车站,等半个钟头就可以换乘南昌到吉安的动车,舒舒服服地在车上呆上两个多小时就到吉安了。而在吉安火车站外面,我侄子开着自己的车早在那里等候接站了。当天想回永新老家,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再跑一百多里地就到了,一整天的功夫,也算是朝发夕至吧。不过,我弟妹和侄子们分别住在吉安和县城,最近两次回乡都先在弟、妹家中住上一、两天,再在他们的陪伴下一道回老家去看看。

上次在吉安上车返福州时,亲人们对我说,吉安的高铁已经修建多时了,过两年会更加方便,下次回乡可以从福州或厦门坐高铁直接到吉安下车了。随着科技的发展,国家的强盛,老百姓出行、回家的路越来越好走,交通工具也越来越舒适。吉安要通高铁,这对我来说真是一个好消息,我热切地期待着一条更便捷的回家的路。

回家的路散文美文篇五

我生活在农村,单位距老家几十里路,每年俺都要回老家过年。由于距离近,没参与到国人的春节大迁徙——春运的行列中,也就没感受过乘火车,坐汽车长途跋涉的滋味,但伴随着参加工作第40个春节的临近,我回家过年的路,由“真长”,到“长”,再到今天“一点也不长”,甚至有一种近在咫尺的感觉。这是社会进步的一个重要标志。

我从小就听爷爷讲:春节,是国人团聚的日子,一家人只有在一起过年,才能称得上是团圆年。

为什么我们过年一定要回家,而且是如此强烈的集体意识?查了下资料,道理很简单:其实,回家过年就像一种仪式,它已经融入我们的血液,成为本能,一种生命的基因遗传;回家过年,能让我们获得归属感、心灵慰藉和重新出发的能量。过年是一种习俗,过年回家,经过数千年的传承,它早已内化为人们的情感密码,即使不明白,也会成为一种惯性行为。我参加工作40年,没有一年不回家过年的。回家过年在我家就是一种家训,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如今,我已经退休,做了祖父,但回家过年的情结随着年龄的增长却越来越浓烈,虽然我家的老人都不在了,而我在我家还是长兄,本来过年应该来我家,但因二弟那儿养着多种家畜家禽,一时都离不开人,没有办法,我们都回二弟那儿过年。其实,回二弟那儿,有一种真正回家的感觉,二弟住在老院子里,是真正的老家。老家的一草一木都那样熟悉,那样亲切,特别是睡在老家的火炕上,暖融融的,和大地息息相通,时时感受着来自大地深处的信息,动静如身上的血脉、踏实、自在。泥土的芳香,始终萦绕在身边,和身上的汗腺及淡淡的体香融为一体。不像住楼,睡在床上,总有云里雾里的感觉,飘飘然,悠悠然,心神飞荡,没有那种睡火炕的宁静感。躺在家乡的火炕上,心里暖和。离开老家回到自己的家,躺在蓬松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却难以入梦,又想起那热烘烘的火炕。我的第一声哭啼,就是在这火炕上发出。是火炕,烘干了我周身湿漉漉的羊水,使我脱离母体的依赖,便感到了人世的温暖;是火炕,烙干了我尿湿的褥子,给我一片片柔软和净爽;是火炕,一回回焐热了我在雪地上冻红的双脚,把我带入甜美的梦乡;就是在这火炕上,我无数次钻进母亲像火炕一样温暖的怀抱,贪婪地吮吸甘甜的琼浆……火炕,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舞台,我在这儿曾歌唱着妈妈教给我的最纯朴的歌谣,表演着妈妈教给我的最古老的舞蹈。一家人,既是导演,又是观众,火炕上充满了欢笑。

要是平日,12华里路真的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那天我肩上有50斤稻子,可让我有些为难,走山路,背稻子,是对体力及毅力的考验,我下定决心,心里想着那是给爷爷的新年礼物,走起路也就不那样沉了。

天有不测风云,还没走多远,北风呼啸,鹅毛大雪飘落下来,雪片直往脖子里钻,我不得不重新系好衣服领钩,这一下喘气都有些费劲了。风越来越大,雪越下越大。本来山路就很滑,这一下雪就更滑了。我有脚下踏棉花的感觉,走路一点也使不上劲。也许是包裹的太严了,身上热乎起来,后背有出汗的感觉,眼看着天要黑了,我加快了脚步,后背的汗出得就更有劲了。

天已经黒了起来,天阴得如同锅底,真的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好在脚下有雪映着,我试探着走着。

看到微弱的灯光了,那是老家。我的脚下有劲了……。

到家了,我已经成了雪人,当父亲从我肩上接过装稻子的口袋的时候,口袋同我后背的衣服已经冻在一起了,父亲很心疼。这老远怎么往回背这个?这大雪天,没摔着就挺好。

弟弟接过我的书包,当给我摘帽子的时候,才知道我的耳垂上是一个大冰坨,我知道这是汗水顺头发流下来,到耳垂上,天太冷成冰的结果。这时候的耳朵已经冻麻木了,感觉不到一点疼了。过了好一会,感觉耳朵疼,那可真疼,是那种火烧火燎的疼,有一种钻心的感觉。真的是刻骨铭心。

参加工作在一个边远山区的农村学校,距老家几十华里。刚参加工作的时候自行车是我的代步工具,在学校住宿,周末回一次家,那个时候根本就没离开过家,也没有回不回家过年的说法。

随着年龄的增长,结婚有了小孩,距家几十里的山路,回家过年是必须的,但数九寒天,携妻带女,交通真的成了问题。

记得最清楚的是女儿两岁那年过年回家,爸爸为了方便,派邻居王叔赶着毛驴车来接我们。那个时候毛驴车被人们俗称“驴吉普”,在当时是很有品位的。怎奈王叔用的是一头老驴,都说“人老尖,马老滑,”驴老了脾气也不小。再由于王叔的驾驶技术不怎么好,老驴就是不快走。驴吉普的速度还不如老牛车,那天也不知道怎么那样冷,走到半路就把女儿冻得嚎啕大哭,当时那心情真的是没办法形容。其实在家已经做好了防冷的打算,将孩子不知道包了多少层被子,结果还是让人上火。没有办法,半路找了一个农户家暖和了好一阵子。等女儿暖和过来说的是:爸,别去爷家了,这也忒冷了。当时我的心都要碎了。后来过年回家分别坐过手扶拖拉机,胶轮拖拉机,但不论哪种农用车走在崎岖的山路上都那样颠簸,真有要将心肝肚肺颠出来的意思。

随着社会的进步,孩子也大了,我们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上班都不再骑自行车而改摩托车了,回家再也不用坐驴吉普了。两个大人一人一台摩托车,载着一双儿女及年货,还没等冻透就到家了,好不风光。不过骑摩托还有不如意的地方。还是冷,再一个走在山路上尘土飞扬,穿的多干净到家也是一身土。妻常说,这要是什么时候我们这儿也通柏油路就不会这样了。

如今,妻的祈盼也已经实现了,党的惠农好政策让山村出现了大变化,村村通工程让我的家乡村村通上了柏油路。我们回家再也不吃尘土了。

也许是我的思想太保守,还是社会发展的太快,刚以为骑摩托车走柏油路上回家过年已经是很幸福的时候,党的好政策“汽车”下乡已经使家用轿车进入了普通百姓家。在我的家乡,轿车已经赶上了五年前的摩托车多了,我回家过年也坐上了轿车,不过,最早乘坐的是出租,不论车是谁的,我回家有车了,实现了多年的梦想,再也不用受冻了,几十里的车程,吸支烟的功夫,回家的路对我来说是太短了!但出租车也有不如意的地方,由于我家地处偏僻,虽然年前就将车费预付给了司机,但司机常常是说好了初二上午到,结果是晚上也不一定。也有误事的时候。

在我55岁的时候,又一次进了校门,这是一次不用考试但得花钱的技术学校——驾校。经半年不定期的学习,我拿到了机动车驾驶证,我花了12万元,购买了自己的轿车。从那开始回家不但感觉路程不长,还有太短的感觉了,还没开够,到家了。有车真方便。

没有春运的经历,讲述了一段自己回家过年的历程,人生如梦,转眼就是40年,过去的40年,是我们的祖国飞跃发展的40年,我回家过年的历程是社会进步的真实写照,我祝福我们伟大的祖国的明天更美好!下个40年,回家过年是不是得开飞机?还是让我们拭目以待吧!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明天一定会更美好!

回家的路散文美文篇六

今年暑假,我回家的次数特别多,除了周末外,我经常性的抽个空,或早晨,或傍晚,去看一看我的父亲和我的母亲。

回家的第一件事,我总是这样做:先喊一声“妈”,再喊一声“爸”!

这是应该的,这是天经地义的,这是儿子必须要做的事。我叮嘱自己,在父母还没有来得及称呼我之前,我要喊出我心底的想念。这是为人的礼仪,也是儿子的孝心。小时候这样叫,没有感觉到神圣和庄严,如今这样叫,心里感觉:一天比一天神圣和庄严,一次比一次神圣和庄严。

父母都是耄耋老人了。耄耋,先讲的是岁数,后说的肯定是身体。今年的六月的底上,天还没有热到汗流浃背的程度,但天气变化无常,晴雨不定、温度相差太大,这对前几年得了脑梗的母亲讲起来,天气相关着身体。

有一天的傍晚时分,最小的妹妹打电话给我:老娘住院了!

为什么?我有点慌张。因为每次老家回来的时候,母亲总是健康的。

还不是这老毛病。最小的妹妹说,告诉你,不是让你急,是让你知道。

我忙着,但是最忙也比不过母亲的事,我和妻子立马赶到了医院。母亲在打滴,瘦弱的右手青筋绽出,无力地垂于床边。见了我,母亲拼命直起腰板,最小的妹妹顺手托起,我们娘两四目相对。我站着,看着,想着。小时候是母亲低身看我,现在是儿子低身看母亲。

小时候母亲高兴地看着我长大,现在是我痛苦地看着母亲老去。

母亲的老去是自然法则,但对于儿子来说总觉得如此遽然。

我轻轻地叫了一声,妈。母亲笑了笑说,无啥,就是右手臂没有力气。母亲知道我会询问病情,也知道我会去问问医生,所以直接对我说了。现在,挂了盐水,好多了。即使真的病情不轻,也没有一个母亲在儿子面前说自己病重的,我的母亲也如此。

后来的几天,我往返于家里、单位、医院、病床、老家,往返中,母亲做了ct,打滴了五天,吃了一些药,精神略有恢复。母亲开始惦记老家的父亲,开始念想家里的一切,所以想着要回家。询问了医生,医生说:状况良好,可以出院,在家里吃吃药。

这也是一个喜讯。那天,我开了车子,去了医院,将母亲接出了医院,直奔老家。一路上,母亲在无意之间说到自己最近的情况,总体的意思是力气比过去小了。其他不担心,担心的是,今后水落小菜种不动了,我们回家吃不到,不要怪她。我们听后鼻子就酸:把这些蔬菜提高到这么个层面看的,是我们的母亲;而我们只是把它理解为无害无毒的经济作物,看到是一种勤劳、一种新鲜、一种稀奇、甚至于一种贴补。

我们很渺小,在母亲面前,我们又一次获得了一次心灵升华的机会,我们感谢母亲的教育。我们搀着母亲下了车,扶着母亲踏上了老家的场地,老家的客堂。

回家的母亲,神情焕然,脸上充满幸福。是的,只有回家,才可以看见父亲,看见老家、看见老家里的鸡鸭,可以看见老家前后的蔬菜,可以看见田野,可以看见田野上的绿色。父亲蹒跚着出来,我见了父亲,叫了一声:爸。

那天的中午,最小的妹妹,也没有宰杀鸡鸭,只是炖了一碗鸡蛋,烧了一个鱼汤,妻子捏了一碗茄子,没有烧很多的菜,这是对的,这场景不适合。我们没有在八仙桌上用膳,是在四仙桌上吃饭的。这样好,这样了,大家距离显得近一些,说话可以轻一些,夹菜可以便当些。母亲的胃口不怎么好,我们叮嘱母亲多吃些,理由是医院的饭食比家里差,现在补补。其实,母亲肯定吃不下很多,母亲的身体很虚弱,这从步态里就可以看出,母亲的身体还没有好到去医院前的状况。

饭后我和妻子回到了南桥。接连的几天,我和妻子都在在我下班后如期回家,去看看母亲,走近场地,也不管母亲父亲在哪里,我总要先找到他们,就像我小时候,读书回家的第一件总是找妈妈、找爸爸,找到了他们,就感觉回到了家,心里开始踏实。

我还是:先叫一声妈,再叫一声爸。后来的几天里,发现母亲的精神状态是一天比一天好,饭食一天比一天多。我们的心头有点喜悦了,心里感谢医院的治疗,感谢医生的医术与仁德,也感谢母亲的意志,感谢最小妹妹的日夜照料。

回家后心里开始舒缓了,也开始睡得起了。难得做梦,也是看见母亲健康的样子,母亲风风火火地去了田里,去地割蔬菜,去地攀玉米,去地……母亲又在灶前灶后忙碌了,煮饭烧饭了,饭菜快要烧好的时候,母亲开始打电话给我了。

电话真的来了,是最小的妹妹的,妹妹一脸苦相。她告诉我:老娘又住院了。母亲生病了,我的母亲即使生病,也总是挑我不在老家、不在她身边的时候,这是为什么?我想问问我的母亲,可我未问,喉咙就哽咽了。

我非常惶恐,想开车去医院。妻子说,我们打的去,有交通卡。节约一世的妻子突然大方。我知道:打的的意义已经超越了金钱,留下的全部是情,是爱。

我还是先叫了一声“妈”。母亲的脸上有点笑意,是淡淡的歉意,我读懂了。可这是不对的,生病是身体生存的法则,由不得我们自己。对于八十开外的老母亲来说,随时生病是有可能的。关键是我们没有这个想法,我们少有这个想法。可我们这样想是不错的呀!

医院里的母亲天天打滴,我们天天问询医生,医生说什么我们听什么。后来的一天,最小的妹妹说,医生让老娘做一个核磁共振,如果查出来没有啥,还是可以早点出院。感谢上苍!愿母亲还是无大碍。我也没有说什么。母亲却叮嘱我别去找医生,这个话我听懂一半,另外的一半,我们娘两都藏在心底了。我背后问妹妹,老娘的饭量如何?妹妹告诉我,和在家里一样,有增无减。我听了,心里就有了底了,我相信传统,包括用传统的观念和做法判断母亲的病情,这饭对于人,依旧是钢。

母亲确实恢复得比较快,这右手很快有了力气,这人也感觉有点力气,而且核磁共振的结果也是令我们比较愉快的,母亲的脑梗程度很浅,是一小块,一点点。只需要药物治疗,加之自己注意保养就行了。

我们再次迅速回家。

我和以往一样,到家后,见着父亲,再次叫了一声“爸”。

母亲坐下了,村里来了许多的人,都说想不到我母亲的身体恢复得如此之快,说老祖宗积德。母亲在一句又一句的安慰声中,接受了祝福。她笑了,笑得很灿烂。当村里人离开我们家的时候,母亲一一送别到我们家场地转弯的地方。我们担心想上去搀一把,最小的姊妹说,别,医生说,母亲就是要多走!搀了,母亲感觉不好。

是的,感觉对眼前的母亲很重要!

我们小坐了很长时间,也说了很多的话,父亲提议我们可以回家了,母亲说,是的,早点回去吧。

我自然站起,立到双亲面前:叫了一声妈,叫了一声爸。

回家的路散文美文篇七

离家的路远了,回一次家就是一次旅行,沿途有看不完的风景;离家的时间久了,回一次家就是自拍一部微电影,总有那么多说不清理还乱的心情。

我的眼里,我的心里一直珍藏着那条用青石板铺成的大路,它一头连着感情,一头连着风景。

青石板路从我家屋后经过.石板不宽,也不匀称,但很光滑,泛着青光,高高低低的向两头延伸。

小的时候,我在睡梦中都能听见往来行人沉重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啜息声,那些含糊不清的谈话渐离渐远.只有那光脚板甩在石板上啪啪的声音,惊醒了我的或甜或苦的梦。

昨天,我回趟老家.放弃了走那条蜿蜒如飘带的水泥公路,选择了那条笔直的陡峭的青石板路。这是我儿时的路,也是我儿时的梦。拾级而上,走走停停,满脑子都是儿时的故事。我仔细的搜寻着这些写满脚印的青石板,找到属于我自己的那些小的、大的、匆忙的、沉稳的、蹒跚的、幼稚的、懂事的脚印,一串串把我的思绪连起来。我想到了迎着上课铃奔跑的我,象兔子跳跃,结果还是迟到了,被站在门外的尴尬和困窘。

路其实不是很长,只是自己太顽皮。忘记了上学的时间。如今走在这样的路上,对于离久了家的我,才是找到了回家的真正的路程。家乡的青石板路啊,你才是我全部的风景。

回家的路散文美文篇八

傍晚时分,天空飘起了雪,不大,但一会儿的功夫就白了地面。下班路上,感受着风卷飞雪的惬意,听着脚下“咯吱、咯吱”的踏雪声,仿佛置身在这白色世界里,就如步入仙境一般的飘飘然了。心想,这雪照这样的阵势,如果能持续下一晚上,那该是怎样的情景啊!

晚上,闲来无事,就给妈妈拨过去电话。

“喂,妈!我明天不上班,想去蹭饭了。”极撒娇的口气,知道妈妈爱听。

“傻闺女,什么蹭不蹭的,你再说蹭,就不给你做了。”妈妈那边装着很生气的语气,却能听出她老人家打心眼里高兴着呢。

“好好好,妈!我知道了,不是蹭,是吃,我这不是怕您说我是吃货嘛,嘿嘿!”我嬉皮笑脸的伸伸舌头。

“嗯嗯,这还差不多,来吧来吧,你爸也念叨了,嫁出去的闺女,就是泼出去的水啊,你再不来啊,就真收不回来喽!”

“妈!说什么呢?”我故作生气地样子。

“我爸呢?”

“他躺下了,你听,雷声大的呼噜,吵死了都快。”电话那头,果然隐约的传来阵阵呼噜声。

“爸爸累了吧,让他睡吧,别叫了。”

“嗯,明天给你做饺子吧,地皮鸡蛋韭菜馅的,你的最爱。”

“好啊好啊,还是妈懂我。”开心死我了,这也是我想说的,妈妈就又和我想一块儿了。

“好了,闺女,不跟你多说了,吵醒你爸,又该叨叨我了。下雪了,明天来时慢点啊,路上滑挺挺的。”

“知道了妈,又是这些。”极不耐烦的样子。

“臭丫头,总是不愿听,好好,不说了,反正你明天得慢点走。”呵呵,听起来妈妈又“耍赖”了。这也是我和妈妈两个人的特权,爸爸都拿我俩没办法的。

“昂,那我不说了,挂了啊,明天见啊妈!”

挂了妈妈的电话,我好开心啊,“明天又能吃上妈妈做的饺子了喽!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边说边哼起歌来。

“你就是馋,下这么大的雪,天这么冷,还让妈妈给你做饭,真是的。”老公说上话来了。

“我愿意,妈也愿意啊!”说着扮了个鬼脸,自顾自的玩起了电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了床,洗漱,做早点,叫老公和儿子起床,然后收拾要给爸爸妈妈带的东西。爸爸有老寒腿的毛病,天一冷,腿就会隐隐作痛,于是我给他买了一副棉的腿套;还有给妈妈买的保暖背心,因为妈妈总是好说前后心凉;然后还买了两个暖宝,用来暖手暖脚都不错的。一切准备停当,一家三口驱车出发了。

一路上,听着车轧积雪的“吱吱”声,看路两旁的杨柳树向后挪移的洒脱。望向远处,天与地浑然成一体,完全被这白茫茫的积雪掩饰了去,根本分不清哪是山,哪是水,哪是庄家地了,一切都这么的洁净,又这么的和谐,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等着迎接圣诞老人赶着马车送礼物来呢。

路上的车不是很多,大家都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车距。老公极小心的掌控着车速,慢慢地向前挪移,感觉这回家的路很长没尽头似得。我把车里的音乐开大了点,为的是缓和一下这紧张的气氛。我虽然心里很急,急着回到那个生我养我的家,和爸爸妈妈一起拉家常,但我不敢催促老公开快车,为了安全着想,我只能很“违心”的告诉老公慢点开。

快到下公路拐弯的地方,我突然想起我家往下走有个大坡,这冰天雪地的,车就怕开不上去,于是对老公说:“咱一会把车就停放在大坡下的路边吧,省得一会儿上不去还要推车。”老公点点头没吱声。

一拐过弯就是通往村口的路。我也许是归心似箭吧,使劲探着身子往前看,就像爸爸妈妈就在不远处等着我们一样。刚进了村口,大老远就看到一个身影弯着个腰在路上除雪。“谁啊这是?这么冷的天还起这么早扫雪。”再往前看,那近百米的路面楞是给扫出足够两辆车并排通过的宽度。

“妈妈!快看,是姥爷在扫雪。”

顺着儿子所指,这才认得这扫雪的人是我爸爸。只见他正佝偻着腰用铁锹一下一下把雪除往路边,然后又拿起扫把一下一下清扫余雪。我忙让老公停下车,下了车飞似的奔到爸爸面前,完全不顾脚下是雪还是路。“爸!你……这……”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原来,妈妈把我要回来的消息告诉爸爸后,爸爸天不亮就早早的起了床,拿着铁锹和扫把出来除雪了,为的是他的宝贝女儿能平安回来。我的眼泪在眼里打转,然后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

爸爸抬头看到我,笑笑,“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跟你妈说在中午呢。”爸爸的头上、肩上、身上、鞋上哪哪都是飞溅的雪花,就连眉毛都被雪花沾满了。

“就完了,就完了。”说着话,又挥动起扫把。

这时,儿子和老公也下来车,接过爸爸手中的工具继续清扫剩下的积雪。

我一边帮爸爸拍打身上和头上的雪花,一边埋怨起他来:“也不知道起这么早干吗?自己腿疼还不肯多休息。扫个能走的路倒行了,还扫了这么宽,要不把全村的大街都扫了吧。”爸爸笑笑说:“这不是在家睡不着嘛,起来也能活动活动筋骨,也算锻炼锻炼身体吧。”

“这么冷的天,还冰天雪地的,跌一跤怎办啊?”

“没事啊,我这把老骨头硬朗者呢。”爸爸总是这样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老公和儿子把爸爸扫剩下的处理完了,我这才搀扶爸爸上了车,一起回到家中。

一进街门,我就闻见从厨房飘出的香味,这是妈妈已经在准备饺子馅儿了。

“妈!我回来了。”

“馋闺女,闻着味儿了?”妈妈隔着窗玻璃应着我。

“嗯嗯,在坡下就闻到了,真香!”

进了厨房,看妈妈忙碌的不亦乐乎,我也不知该帮啥忙合适,就站在一旁陪妈妈说话。看着那嫩黄的醉人的炒鸡蛋,棕黑色的地皮菜调皮的掺和在其中,旁边还有没拌进去的翠绿的韭菜,都快要流口水了。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赤裸裸的诱惑,便拿起筷子大大的夹了一筷子馅儿塞进嘴里,做狼吞虎咽状。“哇塞!好香啊!”妈妈笑着狠狠地瞥了我一眼骂道:“馋死了,你在婆婆家也这样吗?”这要放在我出嫁前,妈妈总会这样说:“让你馋,看你还能找上婆家。”呵呵,我的馋嘴总会让妈妈有话说。

老公陪爸爸坐在暖气边喝着茶,看着我们母女俩一唱一和的说笑着,他们不说话,只是咧嘴笑,好像这样才是个完整的家。

妈妈边做饭边开始叨叨了。

“早上吃饭了没?你们早上的这顿饭可不能省啊,那样对胃不好。天冷了,不要吃冷东西,你有烧心的毛病,这可得注意了,不行就煮点姜汤暖暖胃……”

妈妈总是这样,见面就开始实施她的叨叨战术,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嘱咐这个多穿点,吩咐那个多吃点。看见我家儿子那副小身板儿,就说:“是不是你妈不给你做营养的东西吃?再不增加点营养的吃,你就快飞了。”

“姥姥!才不是呢,我这叫苗条,我妈想要,我还不舍得给她呢。”说完,顽皮的笑着躲在我妈妈的身后,因为他知道这话是在刺激我。

“臭小子,你就故意气我吧!小心我敲你脑袋。”

爸爸妈妈都笑了,咯咯咯咯的笑声从厨房飘出,然后飘出小院,飘向更远的地方。

我走出街门,向远处望去。

我慢慢的收回飘远的思绪,转身返回厨房,洗洗手开始帮妈妈做饭了。

这顿饺子是我吃的最香、吃得也最多的一次,因为它凝聚了父亲和母亲全部的爱。

这个冬天不再寒冷,即使有再大的暴风雪;这个冬天不再寒冷,因为有爸爸妈妈的呵护和关爱,整个冬天将暖意融融。

回家的路散文美文篇九

村村通公路从镇上通到我们邻村,邻村到我家的一里路是土路。每次回家,车行驶在那段土路上就会颠簸,我总摇下车窗,将路两旁那些熟悉的景色尽收眼底。

紧临路面两侧长了好多酸枣树。小时候,这些枣刺都被村里人杀去,扎在庄稼地边阻挡牲畜,路两边的杂草也被牛吃得精光。自从有了机械化耕种设备,村里人不再养牛,路边的枣刺疯长起来,斜伸向路面。父亲自觉承包了杀枣刺的工作。

五六月,正是植物疯长的季节,路两旁的枣刺被杀倒了,我们走在杂草上,脚上几乎不挂泥。六十多岁的老人,五六月的闷热天气挥镰斩刺为孩子们修路,一定流了不少汗。

父亲经常修这段路,填平路面上大车轧过后的车辙,往路面上撒些沙石,杀路两边伸向路面的枣刺,在方便孩子们开车回家的同时也方便了行人。

父亲上了年纪,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只是默默地把孩子们回家的路修畅通,期盼远方的儿女常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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