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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汇总1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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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汇总17篇)
2023-11-23 14:11:57    小编:ZTFB

总结的目的不仅仅在于总结,更在于给自己一个新的开始。分类是将事物按照其特点和属性进行划分和归类的过程。希望以下的总结文本能够给大家一些灵感和思路,帮助大家写出更加优秀的总结。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一

也许是上帝的捉弄,父亲小时候因玩耍伤害了一只眼睛。一天和邻居家的孩子在一起玩“弯弓射箭”,当玩得起兴时一不小心父亲就被玩伴射飞来的箭剌伤了右眼,后来没有很好的医治,时间长了那只眼睛便失明了。当父亲长大了,因为眼睛的原因性格由自卑变成内向,在众人面前不爱多说话,但父亲靠着健壮的体魄、憨厚的性格、顽强的意志,他用一双手撑起了一片天,他用一个坚韧的脊梁扛起了一个家。

父亲的肩膀厚实宽大,父亲的脊梁坚韧挺拔。记得,小时候我的小腿上害了一个东西发炎了,父亲和母亲带我到锦西公社卫生院治疗。那是一个初冬的时节,刚刚下过一场雨,天越来越寒冷,道路是非常的泥淋,公社卫生院离我家有十五里的路程,父亲和母亲轮流地背着我到了卫生院。医生看完之后说没什么只是发炎而己,随后配了一些药就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父亲索性把我两条腿叉开坐在他的肩上扛着我,那时感觉到父亲的肩膀像沙发一样宽大厚实而又温暖,我俯视父亲脚下沾满了又粘又大的泥巴,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着,仿佛行走在昭泽地里一样艰难,父亲的两只手抓住我的两只手,顿时感觉到一股暖流传到我的手上,又传遍全身。天虽然寒冷,父亲扛着却我走得满头大汗,这是我第一次接触父亲的脊梁,也是我第一次触摸父亲的那双温暖的手,那是父爱的传递;第二次接触父亲的脊梁时是一个夏天,父亲和一位社员在小河里揽河泥,我在河绑上玩,看到一只蜻蜓落在花草上,我就伸手捉蜻蜓,一不小心掉到水里,父亲一看赶紧上岸伸手把我从水里捞上来,一没打我二没骂我,把我背回了家,然后替我把衣服换掉了。还有我印象最深的是到外婆家拜年,因是冻冻化化的土路,我实在是走不动了,父亲就背着我,后来干脆用箩筐一头是我一头是妹妹用肩膀挑着,尽管父亲累得汗珠子往下掉,但也不停下来歇会,一口气就把我们挑到了外婆家。

在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年轻力壮的父亲总有干不完的话,肩膀上总是不离扁担,扁担不离肩膀。为了多挣工分,常常披星戴月地干活。夏天里,生产队收割麦子的时候,早晨太阳刚刚升起时,吃完早饭,父亲就扛着一支扁担,扁担上挂一幅麻绳,戴一顶草帽就到麦田里挑麦把去了,人家社员一担挑十梱麦把,他一担就挑十二梱麦把,扁担在肩上压得弯弯的。夏日的太阳有时像火球一样,汗水湿透了衣服,连裤腰也湿了一半,脸上的汗珠任凭它滴在土里,有时人家收工了,他还加挑一趟,这样一天下来拿到的工分最多。麦子收完了,麦田里开始下基肥,记得那时没有化肥、尿素、复合肥等,就是田头一个草塘,草塘里是农闲时搞的草和泥一起发酵的草塘泥肥料。父亲用簸箕在草塘里自挖自挑,一担簸箕满的约一百几十斤的重量,一天能把几个立方的草塘泥挑完,到了傍晚一块麦田里,黑压压的肥堆就像小土丘一样一个挨一个。

时间到了土地承包制的年代,我家分得了十五亩多地和一头牛,农活就更多更忙了,那会爷爷是负责耕田,每年家里十五亩田收割起来的麦把和稻把全都是父亲肩挑到晒谷场上,每天从田头到晒谷场来回地挑,像骡子一样不知走了多少路,也不知肩膀上挑了多少的重量,只知道父亲每年要换几根扁担、几个簸箕、几条麻绳和几双磨破的鞋子。有一次,麦田里下肥料,由于夏季是抢收抢种,赶季节的农活,田多白天来不及干,父亲就挑灯夜战。父亲在自家猪圈塘边点了一盏火油灯,母亲在猪圈塘里用铁锹给父亲簸箕里打猪屎肥,母亲怕父亲吃不消就打得少些,父亲说,没有事多打点干完了就早点休息,满满的一大担猪肥料像小山一样,父亲就借着月光往麦田里挑,刚走没多远就听“咔嚓”一声毛竹扁担压断了,父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坚韧的肩膀被毛竹尖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衣衫。我就趁父亲包扎伤口的时候,从家里拿来另一支扁担换上,想替父亲把这担肥料挑到麦田里,可是,当扁担压在自己肩上时,我怎么用力也站不起来,这时才感受到父亲的.脊梁是那么的坚韧有力。母亲看到我熊样子走过来,将那担肥挑到麦田里去了。父亲处理好伤口后,轻伤不下战场,还坚持着用另一个肩膀挑。月光下我望着父亲的背影感慨万千,那是责任,那是担当,那是一条压不垮的脊梁!

时光荏苒,岁月悠悠,儿女们也个个成家立业了,苦也到头了,幸福也来了,可是,父亲的那双手像落地枯黄的枫叶青筋可见,父亲的那脊梁也被压得弯弯的了。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像一头默默无闻的老黄牛,大半辈子在辛劳着,用透支的体力拉着套,苦苦支撑着这个家。

“夕阳无限好,只是己黄昏”暮年的父亲还是保持着那份艰苦扑素、勤俭持家的精神。岁月的沧桑给他的肉体上留下了很多的创伤,风寒的腿疼痛不已,出门经常以蹬三轮车代步,看着父亲的样子,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我常常跟父亲说,现在条件好了,你在家不要干活了也该享福了,没有事就逛逛马路散散心。可是,在父亲的观念里,人活着就该劳动,不劳动就是罪过。

不幸的事终于发生了。那年父亲七十四岁,那年是火热的夏天,我起早出差,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多钟才到家,吃完午饭,在外忙干活的妻子跟我说,咋到现在没看到你父亲回来呀?到哪里去了?我说是不是骑三轮车上街了,妻子说即使上街这个点也该到家了呀,于是妻子沿着河边到田里找了一遍,没有找到,这时己是两点多钟了,我有点紧张了,又到家北面田里找,正沿着田埂往前走,突然前面发现一辆三轮车,车上两梱麦把,麦把上一把镰刀陷在缺口里,这不就是父亲的三轮吗?我三步并着两步跑到跟前一看,惨了!只见父亲躺在田里,嘴里鼻子里全是白沫,我赶紧抱起父亲,一摸父亲的胸膛,心早己停止了跳动了。这突然的打击,我一下子傻了,我紧紧地把父亲抱在怀里,看着车里的两梱麦把,看着那把镰刀,呆呆地发楞,您连一双新鞋子一件新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就这样带着一身的泥土走了!许久,我回过神来,仰天一声长啸,任凭泪水倾倒,然而,淌不尽的泪水再也唤不醒父亲了,我默默地对父亲说:“走,回家去,小时候您用脊梁背着我看病,背着我到外婆家,背着我……现在也让儿子的脊梁背您一次吧!”就这样我一路洒着泪水将父亲背回了家。

父亲就这样悄然走了,离开我们已经10多年了,但他那慈祥的音容笑貌、那弯弯的脊梁背影,时常萦绕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在我的眼前。我要把父亲那肯吃苦、勇担当的“脊梁精神”传承下去,直到永久。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二

已经多久没回家了?五个月?还是六个月?自从开始了大学之旅,家,对于我而言,就变得那么遥不可及。

人,总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在家的温暖包裹中,总幻想着能够飞得更高更远,一旦离开家的庇护,胸中的思念与不安便开始蠢蠢欲动。

不觉中,和父亲的距离,已越发遥远。记得曾经,我是老爸的宠儿,可以在您面前撒娇,可以像兄弟一样聊天,可以没有任何的隔阂。而今,我离开家就好像,离巢的雏鹰一样杳无音讯。

去年回家时,无意间看到了茶几上的老花镜,是父亲的, 不禁联想到父亲严肃的脸上带着老花镜的滑稽模样。可我还能笑得出来么?突然想哭,我害怕父亲就这样变老。他不能老,他是我的英雄。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我愿用我一生,换你岁月长留。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三

晚饭后,和朋友一起沿新修的水泥路散步,远远地看到路的那头有一个起伏的身影。这是一条尚没有正式开通的通山旅游路线,路上的人除了闲逛就是无聊的年轻人。我们好奇的紧三步快两步赶上那个已经走累了停下来的影子,原来是我八十好几的老父亲。

我知道,父亲是听了我的建议来此散步的;但有些惊讶的是,他走的太远了。父亲的血糖有些高,两条腿常觉得酸痛,加上母亲去世,儿女不常在身边,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我很认真的跟父亲讲:千万别走得那么远,在家门口转转就行了。

“走远了怕什么?”父亲反问。

“黑灯瞎火,大路上经常空无一人,万一有点意外,你怎么办?”我进一步提醒父亲。父亲却有点儿心烦了:“出啥意外?顶多死在外面。”

做儿女的,只一个多活动活动的建议就能疗好老人的身体和心灵吗?我反反复复责问自己。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四

我的父亲今年74岁了,为我们操劳了大半个人生,白发早已上了头,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话语显得格外多,头脑赶不上从前了。

父亲原来是有手机的。那时候,他正在做着种猪改良工作,每天骑着摩托车奔跑于家与广大用户之间。为了方便联系,大妹给他买了一部手机。有了手机,他走到哪里,我们都知道。后来,他老人家的身体越来越苍老,我们不愿意看到他东奔西跑的,小弟偷偷地把种猪变卖了,他眼泪汪汪的,有点舍不得。在回家的日子里,手机也起不到多大作用,他便不再用了。

一天晚上,我回家看看二老时,母亲从衣兜里掏出一块“铁”的东西。起先,她不知道这是什么,直觉得沉沉的。我一看,这不是手机吗?而且还是“三星”的。母亲说是从集市上捡来的。他本想送给我的.,父亲便攥在手里不放,对母亲说:“我要。”第二天,我从手机店里给他买个号码,又买了个手机套。他常常别在腰带上,空闲的时候用手机联系邻居到家里打麻将,寻找晚年的欢乐。

没想到,我的手机坏了,我刚想要买一部,父亲说:“你别妄花钱,我这手机先给你用吧。”我在无奈之中接受了。

随着现代信息化的发展,微博、微信等互联网走进了千家万户,妻子又买了新的智能手机,把旧的扔给了我。我只好把手机还给了父亲。他虽然说,我用手机没有用,但他还是渴望拥用手机,享受现代信息化的快乐。他那旧的手机号码已经作废了,我又给他买了一个新的。

昨天,父亲突然来到我的店里,对我说:“手机怎么充不上电?”我试了又试,真的坏了。我刚要给他买手机时,小弟说:“我早已给咱爸买了一部新的手机了。”母亲从衣柜里翻了出来,我把号码给他装上,这部手机正适合老年人用的,声音响亮,还有来电显示拨号的声音。我把全家人的手机号码都输入里面,教他怎么使用,他就是听不明白,连在旁边的母亲都听明白了,母亲也跟着我教他。

今天早晨,他又来了,对我说:“我给你打电话,怎么打不出去?另外,手机套小了,装不进去。”我一看,手机没费了。我原来给他买的是无月租的号码,打一分钟0.06元,但每月保住26元的费用。

我骑车来到了手机店里,交了100元的话费,还给他买了一个相应的手机套。

过了一会儿,父亲又来了,生气地对我说:“你买的是什么套,等我拉开链子时,手机就没有声音了!”原来,我给他买个两面带链子的手机套,原以为一边给他装钱,一边装手机。我再次来到手机店里,买他所要的。

从父亲的手机中看出,他一生是简朴、勤劳的,为我们付出了毕生的精力。到了晚年的时候,正需要我们精心的呵护,以他欢乐而欢乐,以他幸福而幸福。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五

今年的七月,比以往的来得晚些。可是,如流火的阳光却更炙热地烤着大地。就连那片干瘪的土地,也容不下最后一滴泪珠的歇息。

我的父亲是位小学的语文兼数学老师,其实用他自己的话讲,更加适合叫土农民。黝黑的肌肤,却不小心晃点反光,在太阳底下一闪一闪的,就如夜空的星星眨着疲惫的眼睛。在其他人看来,他是挺健硕的,其实也难怪,因为他有点好强,即便自己累得把腰都杠不起来,也要故作轻松。怎么说,他都在地里打滚了半个世纪,所以他的脚掌上有股泥土的熏味,连那双树皮般的手,也填满了沟沟壑壑的泥沙。是他自己不怎么用心去洗,不然村里的那条小沟,肯定成了缩小比例的黄河。

其实他脾气不好,容易像南方的.夏天。急性子不说,就如我的母亲说他那点做得不好,他会给你一场雨前的风平浪静,然后是噼里啪啦的埋怨。真如我说的南方夏天,下一场雨是用不了一首歌的时间的。很快就会变晴,这一点倒是让人可以接受的地方。我的母亲可以心平气和的观看一场雨景,顺便把被淋得更加浓郁的稻苗安安静静地插上。

每一天的清晨。不是公鸡叫醒了天亮,而是父亲的那辆破车惊醒了沉睡的太阳。他在晨曦前是扛着锄头的农民,晨曦后是手持粉笔杆的先生。他的世界就活在变化如此仓促的身影里。额头上的皱纹在年轻的时候就如一丛杂草覆盖在幽深的地面上,在一年四季里挑选最忙碌的季节生长。那时,比他大一岁的母亲差点不愿意嫁给他,说他太老了。说也奇怪,二十多年过去了,母亲却说我的父亲还是刚认识那样,一点也没变。倒是自己,来之前是一片嫩绿的叶子,如今焕黄不少。说这话时,母亲低头微微偷笑一下,其实可以知道,她年轻的时候是位文静俊美的少女。

父亲的习惯也很简单,就是累了的时候喜欢喝点酒,然后在心事重重的时候多抽根烟。每一次听到乡里的老友称赞说,你真有本事,供你几个孩子都快要上大学了,还盖了这么漂亮的屋子!他总是把眉头高高扬起,口里吐出的烟比起原先可要浓上好几倍。这种表情,我读了二十多年了,还是无法辨别他此刻的心情是什么颜色的,会不会突然觉得压在背上的担子太重!我只知道,他随后会从凳子里跃起来,快步地往小屋里挤过去,把心爱的锄头往肩膀上一横,朝他习惯的方向迈去,身后,是流淌一路的阳光。

我奶奶说。你父亲打小就是这样,像一阵风出现,然后像一朵朵云消失。其实,我没有理由说他习惯泥土的味道,因为当他对着母亲那双沾满泥的手,那双深邃的眼睛,露出了一丝怜惜。也许里面渗透了一点无奈,然而,如果你结合他的内心,会被他的坚毅所感动。

那些关于记载岁月的树叶,逐渐枯萎了。曾经鸟儿在上面寻觅一条虫的故事已经不会再存在。可是,我的父亲,如今却把朝阳驮俯在背上,把双脚贴紧干瘪的大地,两只手却若有所思地指向了天边!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六

吃过晚饭,我来到工厂门口散步。看见公路两旁茂密的大树,开花了。油菜花般的色彩,黄澄澄的,一串串地吊满了树,美极了!将近有半个月没走出工厂的大门,这一刻才突然发现,这个季节是如此的美丽!绿的树,黄的树,都分别守卫在一条柏油马路旁。几条狗狗躺在树根下睡觉,我漫步在马路边。轻盈的脚步,走过狗狗的身旁,不是故意的打扰了狗狗的美梦。一条黑色的狗狗,懒洋洋地半睁着那双狗眼,轻蔑了我一下,又继续做着它还没完成的美梦。这时,我清楚地想到,连狗狗都不理我,只有继续前行了。若是狗狗真的理睬了我,估计那麻烦也就大了。这人,也怪。狗狗不理我,也不行;理睬我,亦不行。鸡蛋型的脑袋瓜胡思乱想了一大堆,不知脚步怎么拐了弯,回到了宿舍。

躺在床上,戴着耳麦,听着二胡曲《江河水》时而弱,时而强,时而柔,时而悲。听着听着,睡着了。二胡曲在耳边依然响着,我见到了天堂里的父亲。他老人家也曾拉的一手好二胡,很多二胡的名曲,也是从父亲在家中拉的时候,我才慢慢熟悉并且喜欢上。

“老爸!您现在还没忘记二胡的曲子啊?”乐曲停止,我向坐在藤椅上的父亲道。

父亲站起身,把二胡准备往盒子里装。我一看还是那个绿色的二胡盒子,一头高高地凸出来,盒身平平的。父亲道:

“这些曲子都早已深深地刻在脑海里,忘不掉喽。”

然后父亲把他心爱的二胡,轻轻地放进了盒子里。

“爸,我一万个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你看,我什么礼物都没给您买,就给你一些钱吧。”说着,我拉开裤兜的拉链,把钱全部掏了出来,递给父亲。

“这是什么钱?”父亲惊奇地盯着我手里的外币,一双闪烁着光芒的眼睛与我奶奶的那双眼睛,就好像是一个磨具里倒出来的一摸一样。

“这是泰国的钱,这是没有中国的人民币值钱的钱。”我笑着告诉父亲。

“你怎么会有泰国的钱?你出国啦?”父亲疑惑地看着我问。

“嗯嗯。是啊!我去外国了。”我笑着回答父亲。

“那快讲讲你在国外的情况,工作,学习,生活。”

“我还是先问问您还好不好吧?”我拉着父亲的手,手不大,也不粗糙。

我看见父亲的这间小屋,墙壁上贴了几幅水墨花草画。相当的眼熟,再仔细一看下面的`提名,竟然是我大哥画的。就像母亲家中的花草画一样,也是爱好绘画的大哥所作。

“我在这里都还好,你们不用牵挂。天冷了有衣穿,口渴了有饮料喝。”

“您这里也有饮料?”我很奇怪。

“有,什么都有。只要人间有的,天堂也有。”

“我回去后,给你寄点泰国的咖啡喝。”

“不要!不要!那洋玩意我喝不惯。”父亲摆摆他的手。

“爸,你平时一个人都怎么过得?”

“我呀,郁闷的时候,就拉拉二胡。高兴的时候,也拉拉二胡。”

“你可以经常出外走走。”

“不能出去走,到处乱窜会吓着你们的。”

我想,也是。

“那您在这没人和您说话怎么办?”

“我给您奶奶每天联系。你看,我的电话。”父亲一边说,一边走到一张方桌前,把他的手机拿给我看。

我接过手机,左看右看,上下翻转,就是找不到拨号的按键。

我说:“老爸!你的手机和我们世界的不一样,搞不懂诶。”

父亲说:“这也是高科技。”

“你们这里也有高科技?”

“这里面人才多着呢。”

我想想,也是。

“说说你在泰国的情况吧!”父亲怕我口渴,一转生,不知从哪给我拿来了一瓶冰红茶。

我猜想,父亲应该过得还可以,我也应该放心了。

父亲的一生,都献给了遥远的大西北,献给了警戎事业。年轻时的父亲,离开心爱的故乡——山城重庆,告别我慈祥的奶奶和超胖的姑姑,怀揣着终于革命忠于党的革命主义情怀,支援祖国的西北建设。从一张张的奖状,一本本的证书,一枚枚的奖章,可以断定:父亲是我们儿女的榜样!

想起与父亲在一起工作的情景,脑海里的记忆,就像一只大花蝴蝶,在眼前翩翩飞舞。那么清晰,那么美好。

那是父亲快要退休的前几年,也是我刚刚参加工作。沾父亲的光,托父亲的福,毕业之后,就进到父亲的单位。那时每天上下班,不用挤公车,在家属楼的院内,就可乘单位里的通勤车到达市郊工作。当时的父亲在科室,那个时候,没有什么这个部门,那个部门;也没有什么正主任,副主任;更没有什么经理,总经理之类。只是一个科,就一个科长;一个所,就一个所长,另外还有一个副所长。现在的人,头衔大了,干活少了;官职多了,成员少了。我的父亲在科室,我在所里的下属单位。下属单位里聘请来的师傅,千方百计地寻找门路与机会,想调进父亲的单位,成为一名国家公务员,人民的刑警。于是,有人纷纷要求我帮帮忙,给父亲说说好话。其实,他们都想错了。父亲,在工作上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办起事来,绝不偏离方向。我想,在现在的这个不公平的社会环境里,当时的父亲也许会成为问题人物。

我在回想当中,正好父亲也想起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情景。父亲说:

“之前在一起工作,没有照顾好你们,只顾自己埋头工作了。”

“老爸啊,如今的社会,只埋头工作吃不开了。”我准备给父亲说说我工作的情况。

“埋头工作应该没错。”老爸说。

“是没错!但现在社会发展的太快了,新诞生了一门学科,叫作人脉学。学不好这门学科,工作起来埋头苦干,最后到头来也等于竹篮打水一场空。”

“此话怎讲?”

“您听着啊,老爸!为什么我的职位越干越低了?”

“犯错误了。”父亲马上回答。

“no!丝毫的错误都没犯,也不允许犯,也不能犯。我之前是做财务工作。”

接着我又问:

“为什么我的养老保险,干着干着就没了?”

父亲没有回答,看着我。

“为什么我来到公司比别人早,别人的工资都上升了,我的却落在了最后?”

“没有按工龄增加吗?”

“老爸!这个工厂不懂‘工龄’二字,不是共产党的工厂。”

“你总结原因了没有?”

“总结了。”

“什么原因?”

“问题出在人脉上,我得罪了领导。”

“领导就不按厂规办事了吗?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厂有厂规。”

“我们领导就是厂规。”

“啥?”

“现在的领导不像您们那个年代的领导。您们那个年代,头衔小,权利也不大。现在的年代,领导称呼高,权利也能压倒半边天。”

“哦!看样子我来到这个世界还真不知道你们的世界有了很大的改变。”

“变化大着呢。”

“就我现在给您说的这些话,平时我都不敢轻易说出去。我知道,您能替我保守秘密。”

“有这么复杂吗?话都不敢随便说了?”

“不是话不敢随便说,是有些话不敢随便说。”我把‘有些话’三个字加重了语气。接着道:

“社会变得太复杂,说不好话,领导寻找一切机会还要炒鱿鱼。”

问了父亲一些问题,他老人家也没给出我一个答案。或许,他的世界没有我们人间这么复杂。

静坐了一小会,我感觉时间不早了,便对父亲说:

“老爸!我要上班去了。”

“我不留你了,赶紧走吧,上班不要迟到了。”

我站起身,松开了老爸的手,准备离去。

“下次回中国,最好不要乘马航的飞机。”老爸向我喊道。

老爸这也知道。我于是说:

“我乘泰航的!”

一觉醒来,我感觉轻松了很多。憋在心里不敢说的话,都向老爸一一倾诉。我知道,老爸没有离开我,他永远都活在我的心中!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七

去年,我给83岁的父亲买了部手机。

直到今天,父亲用起手机来,还是不太熟练。昨天,是父亲的84岁生日,我和妹妹都急着从城里往老家赶。见了父亲,妹妹就焦急地说:“爸爸,怎么给您打手机也打不通?”父亲说:“没听着,让你哥哥看看手机怎么回事?”父亲说着,就把手机递给了我。我接过手机解开了锁,试着向我的手机打了两次,又用我的手机回拨了两次,都没发现什么问题,又递给了父亲。这时父亲就说:“我一直不太会用,要不就不要了吧?”我连忙说:“哪能不要了啊?不要了,怎么和您联系?”

手机,那可是我们联系父亲的唯一通信工具,是一条表达亲情的纽带。用手机同父亲相互传递着信息,连结着感情,其实,连结的是一颗颗心。八十多岁的父亲,不要手机怎么行?万一有个闪失,这是做子女的罪责。

父亲原来是有座机的,而且在二十年前就有了。那时,父亲从村文书岗位退休,在村里干起了邮政储蓄代办员,在600多户的大村里干储蓄,业务很红火,邮政局里就给免费配了一部电话,为了乡村百姓夜间打电话方便,又给拉上了分机。一则为了储蓄业务联系方便,二来为了代收村民电话费,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真是红火了好多年,储蓄的,打、接电话的络绎不绝,有时还排着号,尤其是到了过春节、元旦的时候,打电话、接电话的,一个接一个,还有深夜来电话的,父母就忙去叫着受话人来接电话,父母真个跑遍了整个村子。打、接电话的多,邮政局收入自然就多,电话维修很及时,只要一个电话,马上就到。自从有了那部电话,父母虽说辛苦些,可乡村百姓方便,自家用起来也方便多了,我往家打电话联系父母方便多了。后来,随着电话、手机的普及,来打公用电话的越来越少,直到绝迹。前些年,父亲上了年纪,就不干邮政储蓄了,便把那部电话也买了下来,开头几年电话挺好用的,可随着年久失修,经常出故障,有时连续几天修不好,电话打不通,这可急坏了我,因为自从母亲去世后,我更担心孤单的老父亲的身体。

去年的一天,在又一次焦急等待维修电话的时候,妻子建议不用座机了,买手机,我觉得这个建议好,也一起动员着父亲不用座机了。我和妻子几乎跑遍了小城的手机店,最后,挑选了一款较为适合父亲用的老年机,声音大,数字大,简便实用,整体看起来也不错。

为父亲买好了手机,就高高兴兴地往家赶,为了尽快使父亲用上手机,联系方便。父亲一见到新买的手机,脸上绽开了笑容,可接过手机反复按了按键,脸上又添了愁容,感到手机上的键太复杂,这么难掌握。起初我也没想到,父亲学用手机会这么难,我认为父亲在村子里当了多年文书,拨拉了大半辈子算盘,也算得上村子里的文化人,学用手机很快就学会了,可父亲却真让这小小的手机难住了。于是,我反复地教着父亲用,妻子教、女儿教、弟弟教、侄子教、妹妹教、外甥教……全家人都教过他数遍,时常围坐在父亲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教父亲用手机,在年轻人看来,很简单的按键转换,在父亲看来,就觉得太复杂了。有时刚会用了,过一会儿又忘了。后来我想,这可能是人上了年纪,记忆力减退的缘故。不管怎样,父亲现在总算接听电话没什么问题了,只是有时打电话还不太熟练,以后慢慢就会熟练起来。这样,我心里还是有了些许安慰。比起那一周“一小病”、一月“一大病”的座机好多了。

自从父亲有了手机:方便、放心。每次从老家回到单位后,我和妹妹都会隔三差五地给父亲打电话,问一问父亲的身体状况,生活上有什么需要?手机里父亲那亲切、温暖的声音,使我们心里更踏实,更放心,也就心中有数,尽心孝敬老父亲。打电话时间长了,听着手机里父亲的.声音、语气、语速,我就能大体判断出父亲近来的身体、心情情况,一次,我在手机里听出父亲传来沙哑的声音,我便立即询问父亲,是不是感冒了?结果真是。我接着便催促着父亲去输液,很快就好了,这就是手机带来的安全感。可也有让我焦虑和担心的时候,有一次,我给父亲打手机,连续打了五、六遍,始终都关机,我心中就开始焦躁不安起来,因为父亲毕竟八十多岁了,而且那个阶段身体还不太好。我接着就给居住在父亲附近的弟弟打电话,弟弟正在田地里干活,我就催促着弟弟早点回家,看看父亲什么原因关机了?弟弟提早赶回家一看,父亲的手机没有信号了,判断可能是没电了,充上电后才还原如初。后来,我对父亲说,平时把手机充足电,因为手机不只是关乎你自己,打不通手机我们都担心。

此后,父亲对手机充电很上心,也让我放心了。可有一天上午,妹妹告诉我,给父亲打电话没人接,我也接着打了几次,始终没人接,我就对妹妹说,先等等看看吧。我俩焦急地等了一个多小时,直到11点左右,我又给父亲打手机,这才传来父亲有点气喘的声音,我和妹妹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原来,父亲到东大桥去晒太阳而忘带手机,到家听着手机响,这才想起忘带手机了。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八

直到现在,我的脑海中还时不时地闪现出一幅图画:一匹老马沿着山间古道缓缓前行,马背上的摇篮中,一个婴儿沉沉地睡去。每当这时,我总会莫名其妙的激动不已。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以为这一切是真的。其实我的童年是在吉普车上度过的。由于家庭的原因,我跟着做科考队员的父亲的车队沿着祁连山麓不断地迁移,驻扎,再迁移,再驻扎。

那时侯,我是全队的共同财产,经常被从一个膝头抱到另一个膝头。吉普车前面最好的座位永远是属于我的。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地前行。我则好奇地注视着青灰色的天幕上,那一朵朵云团不断地堆积,卷曲,翻转,再翻转。远处的地平线上,云朵的颜色较深,它们的边缘蒸发掉了,变得丝丝缕缕,一下子融化到天空中去了。忽然间,天的那边传来隐隐的雷声,仿佛巨石滚滚涌来。“那边下雨了。”大人们总会这么说。

到了宿营地,大人们忙着安营扎寨,我有了空闲独自在溪边玩耍。水中有很多鱼,大的,小的,白的,花的.,自由自在地漫游,根本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猛然间,草丛中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动,惊起一阵涟漪,那是一条草蛇在匆忙地赶路。偶尔,会有一只野兔闯进我的视野,瞪着灰色的眼睛,好奇地望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

不一会,篝火燃起来了,炊烟冒起来了。锅中的水沸腾了,把风干的青菜扔进去,打个滚,它又变得饱满而翠绿了。慢慢的,天色昏暗下来,天上瞬间铺满了星星。那么多星星,一条银河横跨过了天穹,眨着眼睛,仿佛无数个细碎的风铃,敲打着我的梦乡。

后来,由于我的原因,父亲调动工作回到了北京。很快,他就变得苍老了。好象在一夜之间,那个背着手风风火火走路,大着嗓门说话的科考队员消失了。他的身体仿佛也缩小了许多,变得佝偻起来。他成了这个大城市之中默默无闻的一员。默默地生活着,默默地走向死亡。

他仍然顽强而固执地独居着。几个月以前,我曾经冒昧地提议:我们可以回到我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父亲转过头,看我一眼,默默地拒绝了。在那一刹那,我一下子明白了我有多傻:那个地方已经不存在了,已经不存在了—除了在我们的记忆深处。我的记忆也一下子模糊了起来,就像隔了一层毛玻璃。我不断地拷问自己:那些让我魂牵梦记的地方真的存在过吗?还是我的潜意识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我弄不明白。但是无论如何,在每个起风的夜晚,在我耳边就会响起沉重而悠远的马铃声,“叮咚,叮咚”。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九

手机已经成为人们日常生活的重要部分,不管是耄耋之年的老人,还是初入学的稚童,都已拥有一部属于自己的手机。工作之余,闲暇之中,我们都会不约而同的拿出手机,接接电话,看看信息,登录微信,玩玩游戏。更多时候,我们都不免成为低头一族,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忘乎所以,而疏于与亲人,朋友,同事正面沟通。也许,网络的发展,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更新的世界。生活中,谁也已经离不开手机,我们无法想象,一旦离开了手机,我们会是怎样?而我总觉得离开了手机,就好像失去了最最重要的东西,坐立不安,惶恐不已。

与手机结缘是什么时候?尤记得手机作为新兴产品步入市场,那都是有钱人作为身份象征的。而没有手机的我来说,除了羡慕外,也不觉得怎样,家里有一部联络电话足以。一个经常宅在家里的主妇,手机除了是摆设外,还能有另外作用吗?很长一段日子,我拒绝使用手机也没有添置手机的意图。当手机越来越普及,接听电话更直接更频繁时,某些朋友开始质询,你的电话号码多少?有空多联系。看着朋友们不同类型的`手机,我开始犹豫,是不是真的该有台手机了。正巧嫂子有台淘汰的手机,我也不嫌弃,反正宅在家中,一无业务需要,二无牌友相邀,有没有手机并不是很重要,况且自己一直不与外界接触,被人找的机会不多。而我也安于平静的生活,很多时候,手机并没有派上用场,朋友的有空多联系只是一句客套的话语。

那一年,在外打工的老公回来了,正值他的生日,一直不知道送件什么礼物给他,也确实不知道老公的所爱,为此想了许久。送什么呢?送手机吧。嗯,只有手机连接着外界,不管多远,都能听见所爱人的声音,都能了解所爱人的动向。老公的手机也用了两年,也该换换了。可是老公却说,出门在外,只要能接个电话,不求太新太好,能用就行。好不容易说服他,我们一家三口到了手机市场,左挑右选,老公执意不肯买手机了。倒是为我和女儿一人买了一款新手机,本是为老公买生日礼物的,这下却让我和女儿受益。也许在老公眼里,我和女儿的快乐就是他最大的满足最大的欣慰。谢谢你,老公。今生有你足矣!

其实,手机也是我心中另一块心病。那一年的冬季,父亲病入膏肓,但父亲从未感觉他即将告别这个温情的世界。那个时候,手机也并不普及而且还有点奢侈。那个时候父亲住在医院,我们几姊妹轮流照顾,母亲偶尔也会去看看父亲,毕竟母亲也是七十几岁高龄的人了,而且晕车厉害,不能来回折腾。我们却忽略了父母亲厮守一辈子,那流淌在他们彼此之间的情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父亲总在医院闹腾,要求回家。甚至要求母亲亲自来陪夜。有一次,深更半夜,父亲又开始折腾,一个劲的要我们打电话回家,要母亲赶到医院来。我们拒绝了父亲的这一无理要求,并拒绝把手机借给父亲。父亲动怒了,大声责骂我们,而且扬言,出院就买个手机,随时联系母亲,不劳烦我们这些不孝儿女。不成想,父亲没有活着走出医院,更别谈出院买手机了。这也成了我心底最痛的伤痕与遗憾。以后的每一年清明节,中元节,我们都不会忘了给父亲烧一部手机,希望天堂里的父亲能长和我们联系,告知他的一些近况。

为了不再留下遗憾,也为了方便我们与母亲联系。我不顾母亲反对,帮她配置了老年手机,尽管她一再强调她不要手机,而且也不会用。但每每看见母亲把手机当成宝,时不时拿出来瞅一瞅,看是不是有人打电话给她,生怕遗漏了每一个电话。每每出门都带上手机,并且用手巾包了又包,格外珍惜,我觉得我终于买对了。其实,平日里母亲只会简单的接听电话,电话录里也只有我们几姊妹的与她兄妹的电话,寥寥几个,却是母亲的至爱。母亲年寿已高,身体硬朗,耳朵却背,我们大声嚷嚷她才听得见,在大呼小叫中,我们享受着这浓浓的亲情。电话的那端,愿永远能响起母亲的话语,就像小时候母亲呼唤我们回家一样。

如今,手机已成了我们生活的重要部分,手机联络着世界,手机联络着你我。闲暇时,我喜欢用手机打发寂寞的时光,而喜欢涂鸦的我常常在朋友圈里记录着一些琐碎,记载我的心理历程,在这里我不用伪装不用遮掩。每天的心情与牢骚说给大家听,每天的新鲜事大家分享。寂寞的时刻,文字开始呢喃。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行走在我的左右。窗外的茉莉又一次吐蕊,又一次芬芳,而我每天就如此不休的簌簌叨叨,只为我的手机里有你们。每天刷新,也为了更近的走进你们的世界。

确切的说,手机就是另一个我自己,是我已经不能离开的知己。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十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父亲带着他的十多个兵,十多个战友,为当地乡亲送粮,一车一车装上,又一车一车送去。己是时分夜半大雨如注。父亲在下面往上扛,上面的新兵蛋子在车上接,装满了一大卡车。可是车门怎么关也关不上。父亲正在车下关车门,谁知车上垒如高山的几十麻袋粮食把父亲压在了身下。一代代几百斤重的粮食严严实实压在父亲的身上,父亲当场瘫痪在地,部队赶紧送至区医院。上天有眼,父亲的生命得救了。可惜他的腰四,腰五椎体已经被挤压成了压缩伴粉碎性骨折。

此后,父亲再也不能像他进入部队这七八年来为人民拼命劳作和生龙活虎了,他由一个身体健壮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伤残军人,一个腰椎残疾人。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在与伤痛,病魔斗争了一年零一个月之后,终于站起来了,腰能挺直了,可这次为群众送粮,却这他留下了终身残疾。

这就是我的父亲。或许几年后,十几年后,父亲几十年前发生的事终被人们忘却或不屑。甚至在我三十四岁之前,他从未提及此事,直至今天我得知此事,还是从民政局和他的几个老战友嘴里听到的,可是,他从未向我透露过发生在几十年前的一个字。

当我一直耿耿于怀于父亲的胆小怕事,肢体伤残,内向,沉默寡言和情商缺陷,我更倾向于有一个健康完美的父亲。但听到父亲的经历后,使我肃然起敬。

我对这一个被我无数次蔑视和嘲笑过的汉子深感忏悔并且愧疚。这个被叫做父亲的男人,却是被我无数次无情得伤害过的朴实忠厚的男人,这个男人,所有的不屈与抗争,所有的坚强与坎坷,所有的苦难与磨烂,忍受与不幸,都是为了我。

病痛与劳苦没有击倒他,苦难与灾难没有击倒他,磨难和创伤没能击倒他,却被我的冷漠与麻木,浅薄与无知,幼稚与愚蠢,懦弱与无能,残酷与自私,无情得击倒、彻底得摧毁。他那痛苦沮丧,深深绝望、万般无奈的心情,生活给他带来的是三番五次的'灾难和养家糊口的重担。父亲善良纯朴,宽厚仁爱的人格被广为传颂。三十九年前那场晴天霹雳的病伤没有得到根治,而今突如其来的一场灾难又一次降临到他身上,我们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恶梦压垮了。

父亲在晚年之际又一次受尽病疼的折磨和肆无忌惮的身心摧残,体重由原来的一百三十多斤急剧下降到八十斤,父亲为了养家糊口,饱经风霜,受尽艰辛,身残志坚,年过花甲仍外出打工,为了我俩的婚事更是辗转难眠,殚精竭虑,每每谈及此事唉声叹气,自愧不已。他从没享受过别人享受的低保但毫无怨言,只是用伤残的脊梁默默的扛起整个家庭的重担。

父亲那样菩萨心肠的人为何一生多灾多艰,只怪老天无眼,让一个那么纯朴厚道的人背负了那么多的不幸和灾难。我只能为父亲祈福愿所有病痛所有苦难都与他绝缘。父亲是真累了,就让他好好睡一觉吧!任何惊喜或忧伤都别打动他。窗外升腾起蓝紫色的云雾,最好最真诚的祝福应该是默默无闻的寂静无声的。想起养儿防老这句古话我默默的落下懊悔与羞愧的泪水。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十一

我出生在一个典型的“慈母严父”式的家庭中,父亲给我的爱大多是较含蓄的,像一座默默守护我的大一般,而他宽大的背则是我最温暖的'依靠。

小时侯,父亲的背是我的香枕,小小的我被父亲背着,父亲的背是异常的温暖与舒适,伴随着父亲沉稳的脚步我慢慢进入梦乡,进入我梦中的天堂,而如今。父亲已经老了,我也长大了,他的背还是如此的宽大,却在也不会成为我儿时眷念的香枕了。

窗外,细雨纷纷。

虽已是深夜,却毫无睡意,火车飞快地行驶着,车窗外的灯火若隐若现,离家已经好几天了,父亲说今天会来接我,可火车晚点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父亲还会不会在车站等候我。

到站了!到站了!

眼泪不知何时已划过脸庞,我赶紧拭干了泪,怕父亲看见。看着父亲的背,我突然涌起一种想让父亲背我一次的冲动。

“爸,”我冲到父亲那儿,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再背我一次好吗?”

父亲拍了拍我的背:“丫头,快下来,爸早就背不动你了!”

“不,爸,再背我一次,就最后一次,求你啦!”

“好,爸背你!上来吧。”

这时,我的泪已悄然落下,混着雨水,一滴滴落在父亲的背上。

无论何时,父亲的背都是天下最温暖的背,好想永远都让父亲这样的背着我。

亲情,就在父亲的背上。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十二

家里的菜地,有一亩面积。春天,父亲坐在板凳上,用砂纸擦亮犁铧,锄板,镢头。弯腰将地里的石子,荒草清理干净。父亲拒绝马拉犁翻耕菜地,土地是他的命根子,不允许敷衍,由自己耕耘才放心。

我的印象中,父亲与土地几乎形影不离。蛋清色的曙光底,父亲的背影挂在苍茫的大地上,他挥动镢头,一点一点深翻泥土,镢头牵起一声声清脆的布谷鸟叫。霞光攀到窗棂,父亲已经刨了半块菜地。土壤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刚被发掘过的土质,仿佛浣洗女子的秀发,摸一把绵软酥嫩,如才出锅的肉包子。

父亲蹲在地头,捻一支纸喇叭,吐着几缕蓝烟。此刻,村庄一尘不染,没有一丝噪音,父亲和菜地是我们的整个天空。

父亲规划过菜地,点两垄萝卜籽,青皮红瓤的,也有白瓤的。栽一行茄子,长线条的紫袍茄子,烙茄饼,菜夹茄包,都是乡下人餐桌的一道风景。撒一洼芸豆,垄沟栽马铃薯。地边落一捧生菜种,茼蒿籽儿,花生种。毛葱被排在靠墙根的地方,老品种的菜,泼实,只要有土层,长势喜人。父亲是土地最称职的诗人,画家。

雨来的及时,迫切,慢慢渗透到地核,菜地热闹起来。苗儿,欢笑着,舞蹈着,歌唱着,吸足水分朝上繁衍。父亲更加忙碌了,他要给苗儿除草,松土,施肥。我像一尾鱼游弋在父亲和菜地里。

油菜花,马铃薯花争先恐后绽放了,可爱的蝴蝶与蜜蜂萦绕花间,互相追逐嬉戏。我扬起母亲缝的网兜,捕捉蝴蝶,父亲严厉呵斥,他眼中的花花草草,蝴蝶蚂蚁是人类的朋友,不允许我伤害它们,在生命面前,众生平等。即使菜青虫挥霍掉不少菜苗,父亲也不肯喷施农药,父亲坚持的是,麻雀虫子不种不收,必然要有活下去的空间。别人家在蔬菜作物上喷施毒药,父亲一意孤行,始终不喷农药,可父亲的菜地一直生气勃勃,我们一年四季吃的蔬菜,基本出自父亲的菜地。

日子虽然清贫,但父亲一样一样摘来的蔬菜,丰腴了家里的饭桌。苞米粥,就着萝卜块蘸豆酱,白菜炒粉丝。春天,马铃薯是主打菜,夏季芸豆炖骨头,顶花的黄瓜,几只红绿相间的辣椒,几穗青苞米。平凡的岁月,父母种下的`蔬菜和谷物喂养着我们,总会收获意想不到的快乐与幸福。

父亲把坚韧,善良,诚实的品格种植在他的土地上,也让这份麦芒般的人性魅力根扎在我的心灵深处。父亲充满汗味的菜香,伴随我读书,成长,嫁人,直至从山区迁徙到城市。每一步向前的人生之路,父亲和他的菜地在我的灵魂中,站成一棵行道树。

六十九岁的父亲,去年又在房后垦出一块地,种上时令蔬菜。父亲说,超市卖的菜化学物品太多,不像自家地产的蔬菜,纯天然绿色食品,吃的放心。我们姐弟不想父亲起早贪黑侍弄菜地,城市什么都不缺的,父亲很倔强,儿女没时间回老家,他索性大包小裹拎着青菜,坐车给孩子们送来。

我和弟弟希望父母来城里住,亲人在一起有个照应。父亲态度坚决,不去!父亲的理由很简单:城市没有他想要的菜地。华发苍苍的父母,他们的幸福,就是对土地的坚守,而那些汗水培育出来的蔬菜水果,更是父亲母亲对远方儿女爱的抵达与延续。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十三

几年前就为父亲买了手机。

刚买回手机那阵子,70岁的老父亲像个孩子,兴奋地给一圈儿亲戚都打了电话,好让人家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其实直到如今他连自己的电话号码都记不清。

在老家的父亲是极少主动给我打电话的。父亲嫌电话费贵,尽管我从没有让父亲交过一次。父亲说,他一个人在家久了,经常给别人打电话反而是一件多余的事。可父亲毕竟上了岁数,他每天的饮食起居和健康状况,为他排遣孤独和寂寞,都是我十分挂念的事,但是因为山区老家信号不好和他的执拗,这些都成了让我难以释怀的心病。

去年的一天,街上在促销一种电话。得知是一种家庭成员互拨不需要付费的电话时,我欣然办理了相关手续。回家后,我先是拨打老家里堂叔的电话,请他找来下地的父亲,告诉他这个不需付费的'电话号码。父亲听了很高兴,话匣子从此开了闸。

几经试验,父亲终于选好了一个可以与我清晰通话的地方,那就是离我们家最近的一块责任田。父亲说这是因为有一次下地干活时突然听到手机清脆的铃声,他据此断定这儿的信号一定好,打我的电话一试,果然。于是父亲便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高兴异常,以后这儿就成了我们父子之间理想的“通讯基地”。

我知道父亲是在安慰我,好让我专心地投入工作。当我心浮气躁时,我总想起了拿着移动电话却要站在固定地方使用的父亲:生活中,秉持着一颗感恩的心和对儿女满满的爱,还有对未来那种朴素又乐观的期盼。

有了这些,父亲还计较什么呢?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十四

人生的旅程上,有许多的风景。每一个驿站,每一道征程,都有着他们各自的味道。酸、甜、苦、辣我们都要一一品尝。生活,给不了你一世的无忧亦不会给你一世的苦涩。我们累过、痛过、伤过,但那些都是生活的味道,是属于你、属于我、属于我们最真实的味道。

——题记。

(一)。

九岁以前,我并没有太多关于父亲的记忆。那时依稀记得父亲离开家的第一天对我的叮嘱:“在家乖一点,听你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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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十五

有时多一点有时少一缕。

就像突然涨潮的海水。

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

在淹没的时光中。

从此金色的远山。

不在美丽。

金色的童年。

消失在梦里。

岁月无涯不会老去。

但我知道父亲的爱。

永远不会消失在时光里。

去了天堂。

父亲是为我们开拓乐园。

下了地狱。

为我们遮风挡雨。

啊!伟大的父亲。

就是我们的天与地。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十六

每一年,每一年的这个时候——农历的十月一日!我都和母亲给父亲“送寒衣”——上坟。

二十多年来,我没有怠慢过我的父亲,今年也如此!但是今年妹妹也回家了!我们母女三人去上坟。

父亲!我的好父亲!每年我都在您的坟头承诺:对母亲善待,对周围的人好,无论朋友,同事……我常常受身边的人如此爱戴和尊敬这和您的教育分不开的。父亲,我尽力做到了!尽管不完美,但是我做到了。父亲!您听到了吗?您在天上看见了吗?父亲!我忘不了您的养育之恩,教育之情。您曾说过:你对别人要有好心,别嫉妒人,别做伤害人的事情!宁可自己吃点亏都别让人家心里不舒服。父亲,我做到了!忘不了您曾经的叮咛:低调做人高调做事,面对困难,要坚强,子女从小要教育,要以身作则,他们是你的镜子,你是他们的影子。

父亲,曾记得,那年我结婚了,我老公的所做所为,您极其的不满意,可是您从没有在我面前说过,我知道您怕我伤心,而您却偷偷的掉泪,您也怕我母亲难过,您告诉了我姑姑,可我也看见了。父亲,这是我找的,因为那年那月,村里和我一样大的姑娘都嫁了,我不愿看见您和母亲为我的婚事操心,再说了您供我上了学,我有了好工作,老公家景也不错,短期的交往了解不了多少,这样就这么把自己嫁了。

父亲,那年我生完孩子,刚出月子,您来我婆婆家接我,因为母亲上班,您骑自行车来了,因为咱家与我婆家要30多里路,当时还是泥土路,您来我家已是中午了,我看见您,父亲,泪不知道怎么就是流,可是你满脸上的笑,眼睛里的泪满满的。我们匆匆吃过中午吃,我像个孩子一样高兴跟着您回家了,一路上我抱着孩子坐在您的自行车后座上,您时而骑着车时,而推着车一路都没有让我下车,路确实很难走,如同人生的路一样。当我们回到家时,您脸上的汗水没有擦一下,您喘息未定又给我孩子冲奶粉。

父亲,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母亲的,虽然说不能天天去陪她,可每个星期天我会带上儿子都去陪母亲。我知道母亲不容易,自从您去世后,妹妹从初中上了高中考上了大学,后来又上了研究生,直到今天上班,现在有了孩子,母亲没少操劳。可是母亲身体健康,虽说七十多岁了仍然健康。父亲,我会照顾好她的。再说我家里的婆婆生病了,我精心照顾!有好吃的,好喝的都给她,我知道她也不容易,公公去世早,她没有闺女,我就是她的闺女!父亲,我尽力做到!每年这个时候看见父亲坟头的草在冬阳里,在冬风中摇,我知道,父亲,是您在鼓励我,赞美我!虽然您不是我的生父,但是您的养育之恩大于天,恩重如山。

父亲,您安息吧!我知道怎么做人,我知道怎么孝敬母亲,我知道怎么照顾妹妹,我知道怎么教育儿女,我知道……父亲,我每年都来看您,都来向您汇报我的一切!您走了,二十多年来,在我心里您仍然活着,父亲!

父亲的肩膀经典散文篇十七

我来自一个小山村,这是我和父亲的第一次进城。从长途汽车站下车后,是学校的专车直接接到学校的。安顿好后,父亲说去看亲戚。

那是我们第一次坐长途汽车。我们走出校门,拦了半天没拦到车。父亲急了,跑到街中央开始挡车。车来车往,一辆辆擦身而过摇晃着这个城市朦胧的背景。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我和父亲是那么的孤独和无助,这个城市对于我们来说,太遥远、太陌生。没有人理我们,后来挡住一位路人问路才知道,乘车要到指定的站牌,车才会停。满头大汗的父亲和我拎着沉重的行李终于在远处的站台上搭上开往亲戚的车。

父亲走到车后门处,一手拎着行李,另一只手重重的拍打在后门上,乡音浓重的喊着:到了,停车,停车。

门没有开,也没人应声。周围的人纷纷怪异的盯着父亲,厌恶的往一边闪开去。司机不耐烦的回过头,瞪了父亲一眼,掉过头去,一踩油门,车开了出去。走道里,父亲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尴尬而酸涩,手缓慢而沉重地垂下来,眼里一片朦胧。后来,有一个中年人冷冷地丢过一句话,十字路口不能停车,不到站牌也不能下车。车厢里一片静默。父亲使劲的攥着蛇皮袋子,古铜色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有惊惶无措。

从亲戚家返回学校时,站牌上搭车的人特别多。从前门上车的人一哄而上,没站到有利位置的父亲一下子冲到了后门,从后门挤了上去,而后,门一下子关上了,我被隔在车门外。父亲急了,双手拼命的拍打着后门,惟恐落下了我。他操着浓浓的乡音,冲司机大声的喊开门,隔着车窗,眼睛发红的.看着我,眼泪就要溢出来。没有人理他,没有人开门。焦急的父亲一把把行李扔到地上,手拼命的挤进车门的缝隙里,倔强的用手去拉那车门,试图用自己的手去掰开它。门没拉开,司机也没打开。父亲,像一头倔强的老牛,红着脸,含着泪,为被落下的女儿,用全部的力量和尊严去打开那扇门。

最终,我从前门上车了,我愤怒的把两个人的车票费塞进投币箱里,我无法原谅那仅仅为了防止别人逃票而紧闭车门的司机。满含泪水的父亲挤过拥挤的人群,一把紧紧地抓住我像是找寻到遗失了很久的孩子,而害怕被别人再夺走一样。那一刻,父亲的手红红的,上面是勒过的印记,有几个挂翻的指甲里,布着血丝。

这就是我一向认为没有亲情、不懂爱,不懂得关心我的父亲。而这,也是我背叛故园,一直向往着到达的我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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