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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母亲的散文汇总(汇总1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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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母亲的散文汇总(汇总11篇)
2023-11-13 03:18:58    小编:ZTFB

写作时要注重语言的准确性和表达的逻辑性。总结时应该如何运用具体的例子和实证资料?以下是一些经过精心挑选的总结范文,希望可以为你提供一些写作方面的参考。

回忆母亲的散文汇总篇一

又下雪了,窗外雪花翩翩起舞,勾起我不尽的遐思。呵!每一片雪花都是一个动人的故事,每一片雪花都融入了一段欢乐的情趣,每一片雪花都有一幕美好的回忆。

凡是下雪的日子,没有人再贪恋温暖的被窝。早晨一掀开窗帘,窗外那夺目的雪光遍耀得人不敢睁眼,仿佛置身在琼楼玉阁之中。昨夜犹是落叶、残枝、泥泞、枯草,眨眼间已是“山舞银蛇,原驰蜡象”。院落中的海棠树,路边的柳树,已缀饰成玉树琼花;错落有致的瓦房和茅屋,也都粉装玉琢;天际飞舞着片片羽毛般的雪,仿佛九天仙女将朵朵洁白的鲜花撒落人间。

凡是下雪的日子,孩子们欢呼雀跃,欣喜异常。雪稍微一停,他们便像一群从笼中放出来的小鸟,一阵风飞出大门。在大街小巷雪地里追逐疯闹,用冻得红萝卜似的手搓着雪球,打着雪仗。跑累了,孩子们就回家拿出铁铲,你一铲我一铲,堆出一个憨态可掬的大肚如来佛。如来佛双手合十,用煤块镶嵌的黑眼睛静静地望着面前的孩子们,好似在为孩子们虔诚地祈祷幸福安康。

凡是下雪的日子,年轻人的心便随着雪花飞到村外。希望的田野覆盖着一两尺深的'白雪,野兔被深深地埋在雪下,它的鼻孔呼出的热气,把厚厚的白雪融出两个细细黄黄的小窟窿。小伙子们穿上毛茸茸的猪皮绑,拿着木棍到山野里撵兔子。野兔在又深又渲的白雪上无法奔跑,所以年轻人只要找到野兔呼吸的气孔,一般都能逮住它。大多年轻小伙和姑娘们则喜欢到村外结冰的小河上溜冰或者打陀螺。在镜面般光滑的冰上看谁滑冰速度最快,姿态最美;看谁的陀螺做得最好,转得时间最长。健康的红润慢慢涌上年轻人的双颊,青春的欢笑荡漾在青春的天空中。

我伫立窗前,望着窗外那漫天大雪。下吧!下吧!当来年冰雪融化时,种子将萌发嫩芽,杨柳将抽出新绿,田野将披上锦绣。

发表于《烟台日报》2月19日半岛文艺副刊。

回忆母亲的散文汇总篇二

清明节到了,昨天写了一篇回忆父亲的文章,没有提到母亲。

对父亲的爱是厚重的,厚重中,带着一种敬仰;而我对母亲的爱更深沉,深沉中,带着一种依恋!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一直剜了我心十几年!并没有因为母亲离开年久而稍减。

对母亲的记忆是从幼小朦胧时候开始的。在我大约三、四岁时,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得了“傻”病――后来知道可能是脑血栓后遗症。记得奶奶住在外屋,母亲住在里屋。白天,家里时常就只有奶奶、母亲和我三个。奶奶好像很喜欢母亲,总是站在门口看母亲在炕上做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笑笑。但是奶奶却不能记得回家的路,只要出门,就回不来家。母亲因为怕奶奶走丢,就叫我看着奶奶,每每听到奶奶走到屋外了,母亲就会叫我:快下地,你奶奶出去了,快跟着奶奶,别走远了!于是我立刻跑出去,追到大街上,抱住奶奶的腿;随后母亲跟在后面,把奶奶领回来。我的工作好像就是抱奶奶的腿,虽然这个活儿哥哥姐姐们放学后偶尔也做过,但是当时我不懂得因为他们比我大几岁的缘故,用不着抱腿,就能把奶奶拉住,还以为他们是嫌奶奶身上的衣服脏呢――奶奶经常失禁,但我知道奶奶并不脏!我看见母亲每天都给奶奶洗衣物,身上一点味儿都没有。这是奶奶留下的仅有的记忆,甚至后来奶奶怎么去世的都忘记了。

十几岁的时候,听姑母说,母亲照顾奶奶很辛苦,奶奶得病后,生活完全不能自理,接屎接尿都是母亲侍候的,一连四五年。姑母在五十岁的时候还常说,她要向我母亲学习,告诉我们所有的孩子――包括亲戚家的年轻人都要向母亲学习。

母亲虽然个子不高,但是特别能劳动,十二岁的时候就跟着外公上地扶犁。17岁嫁给父亲后,还在生产队里当过妇女队长,干活男劳力拉不下。农村最累的活儿是挖壕沟和冬天刨粪堆,母亲和男劳力一样干。尤其是冬天里刨粪堆,这样的活我一生都干不了,不用说从铁板一样硬的冻土里刨出大块来,光是那几十斤重的大洋镐举起来都困难,不知道母亲当时哪来的力气。我知道那些年,绝不仅是母亲,所有的妇女们都一样地让人不可思议,让人敬仰,如同那个时代的奋斗精神让人敬仰一样!挖壕沟子活儿,母亲干得最潇洒,在比她个子还深沟子里,母亲能一锹连一锹的把土挖出来,甩出很远,而且在甩出的一刻,土块儿齐齐整整的,一点都不散落,甚至像是头顶长了眼睛,甩出的土块儿,让它落到哪里,就能落到哪里。我在20岁左右时,家里挖菜窖,那个时候母亲40大多了,挖起菜窖来,母亲仍然不输我。

一年我家搬了新家,新家的水井都是压力井,现在老家那里仍然在使用这种水井。打井很容易,井管多是用一根2寸粗的钢管,不用机械钻,只要七八个人,把长长的铁管高高举起来,然后用力往地里h,几个小时就能打出水来。大约十岁那年,一群人在我家院子里h井,妈妈忙里忙外给帮工h井的人做饭,我们几个孩子都在不远处看“热闹”,被这群喊着号子、震天动地的劳动场面吸引。弟弟那时四五岁,也在其中。按照常规,有7、8个人控制着管子,再加上有必要的保护措施,很少会出现失误的。但是那天却出现了意外,井已经打得很深了,不知为什么,井匠要把已经下到3丈多深的井管子从地里拔出来,这是最危险的。周围的孩子们,包括伸不上手的大人,都站在一边专注的地看着长长的铁管子一节一节的往天上长,其实我们似乎觉得已经站在远处了,但是管子一直长到有两个房子高,就在底部从地面出来的时候,井匠们控制不住了,直立的管子突然开始向南面倒,我们几个孩子正在那里,h井的人撒不开手,一边极力地控制着铁管子,一边冲我们大声喊:快跑、快跑!我们几个大一点的孩子跑开了,但是弟弟给吓懵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附近的几个大人也吓懵了,全都眼睁睁地看着几丈高的铁管子砸向弟弟,就在所有的人都几乎闭上眼睛喊“完了”的一刹那,只见母亲瘦小的身影忽地一下从屋里冲出来,听不清嘴里喊着什么,直扑向弟弟,一下子把弟弟搂在怀里,而几乎同时,大铁管子咣的一声,重重地砸在母亲的头上,随后就见母亲倒在地上。

母亲那次伤的很重,而如果不是母亲及时出现,恐怕后果不得而知了……这件事在以后几十年,即是到现在母亲去世十几年了,我都没想明白:母亲当时是在屋里给大人做饭,从听到外面喊声,到从厨房里出来,再到我弟弟站的地方,多么远的距离――现在回想起来,差不多也有20米,按说,无论如何母亲是来不及救弟弟的;院子里那么多人,最不可能救弟弟的就是母亲,然而,在那最危险的时刻,正是母亲救了弟弟!难道真有一种力量超越了人类的生理极限?我永远都想不明白,就像母亲那一瞬间的身影永远忘不掉一样。过了好多年后,母亲提起那次遭遇时,都是重复一句话:那次差点没打死!

12岁那年,父亲调到大王家村当书记。父亲在村里先后建起了草绳子厂、笤帚厂和炼铅厂,村办企业红红火火,50多人加班加点的干,产品城里派汽车上门来拉。母亲也得以到厂子里上班,那段时间,母亲的心情非常好。冬天的时候,早晨四、五点钟就起来,用饭盒盛好米,带到厂子里,在火炉上蒸,早饭就不来家吃了。晚饭母亲能够回家做,吃完饭后,还要上班,九、十点钟才能回来。我忘记了母亲在厂里上班时候,生产队里有没有农活了,但到夏天生产队有劳动的时候,母亲仍然上地和社员一样干。

父亲不知道村里不允许办工厂,不到二年,所有的厂子都被叫停了,又因为调查出父亲曾经把全村9000亩涝洼地改成水田,违背了修大寨梯田的方针政策,犯了严重的路线错误,被打成走资派,关进小学校黑屋子里71天,开除了党籍,回到生产队里当了社员。村民们念着父亲的好,知道父亲干体力活不行,就把生产队里的豆腐房恢复起来,让父亲给大家做豆腐,拿一样的工分。为了生计,父亲学会了做豆腐手艺。母亲白天在队里劳动,还要起早贪黑帮着父亲做豆腐。

后来,大姐也初中毕业入社干活了,家里多了个帮手。再后来,土地承包给个人,大哥也下地干活,母亲这才稍稍轻松些。

母亲一生没有过上几年舒坦生活。那时候农村的.日子都很艰苦,二姑家日子稍好一些,在农村是上等户,但是无论家里日子怎么紧吧,母亲都不去叨扰。父亲虽然在大队当干部,但是那时候的干部和社员收入是一样的,为人又本分,没有一分钱外快。母亲沾父亲最大的光就是有了在厂子里上班的机会,但是就因为父亲办了厂子,改变了父亲的命运,也成了母亲一生最痛苦经历。

虽然落实政策后,父亲重新又安排了工作,但是,不幸的是,仅过了三年,更大的打击袭来,父亲得了胃癌,离开了母亲,母亲那年才53岁。

从此,我再就很少见到母亲开心的时候了。

我和母亲有很深的感情,在母亲那里,我一生中都在感受着深沉的母爱。母亲一生中只打过我一次,还是五、六岁时吓唬我的。上初三时,大姐嫁到了长春,为了得到好一点的教育,我转到大姐家上学,第一次离开家,母亲很挂念,天天想儿子。八月节那天,我没能回家,母亲因为想我,把柴油当成豆油倒进了馅子里,因为家里太穷,母亲舍不得扔,结果过节全家吃的是拌了柴油的饺子;我在大姐家也整整流了一下午的眼泪。

上高中之后,有几次回家,返校走的时候,尽管什么东西也不用母亲拿,但母亲还是有好几次走着一直把我送到5里外的汽车站。

大学毕业成家后,我分配到离母亲很远的地方工作,每年能见到母亲也就一两次,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分开的时候总是依依不舍。父亲临终时劝母亲跟我在一起生活,我和爱人极力劝母亲到我这来。但是,做母亲的可能是哪个孩子困难就惦记哪个孩子,哥哥和弟弟原来都在长春做买卖,但是为了给父亲治病,哥哥辛辛苦苦挣下点钱全花光了,弟弟更是彻底破产,当时我虽然也欠下几千元债务,但是毕竟因为有工作,生活稳定一些,母亲跟我是最好的选择,然而母亲为了帮衬弟弟,留在了老家。

那年冬天,快过年的时候,我回家看母亲,进到院里,母亲在屋里听到我的声音,很快从屋里出来,当我第一眼看到母亲的时候,一生中最痛苦的眼泪流出来了――我实在没有想到,半年不见,母亲竟然衰老了十几岁,走路蹒跚着、要扶着墙、身子还颤颤巍巍了,脸色更是凄苦,目光是那样的忧郁,好像几十年没见到光明!从小到大,何曾见过我的母亲这等艰难、这等凄苦、这等孱弱呀!我的泪水泉涌!……尽管母亲反复解释说那几天是感冒了,而且刚刚睡醒才会走路不稳,但是,那一幕,至今想起来,仍然是泪流不止!

母亲后来被大哥接到长春住了,条件比我在农村要好,生活上不用担心了。再见到母亲的时候,容色也好多了,并且也胖了,我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母亲在大哥家,得到了哥嫂和侄女精心照顾了十几年,也是我对母亲生活最放心的十几年。即便是后来母亲得了心脏病,我也没有像在老家时那么担心。反而是母亲对我格外挂念了,那是因为我得了糖尿病,母亲是很担心这种病。

自从母亲到长春大哥家后,我去看母亲次数略多一些,有时还能小住几天,但是母亲再见到我的时候,却高兴不起来了。母亲看我的目光里总是带着忧郁。晚上我和母亲挤在一张床上,母亲担心我睡眠不好,总是等到我睡着之后才睡。母亲是睡不着,有好几次,我睁开眼睛时,都看见母亲俯在我的脸上,一直在看着我,时而禁不住地发出一两声长叹,母亲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嗨,原以为你们几个,就你有工作,不用惦记呢,没想到你还得了这个病。我太叫母亲放心不下了!每次见母亲,我都要给母亲留点钱,母亲总是要百般推托一阵:你留着买药吧!每次和母亲分手的时候,最受不了母亲想送我,又不敢送我,想看我又不敢看我,而我也是想回头,又不敢回头那种场景,因为我和母亲谁都无法控制住眼泪,但是谁又都想把轻松的表情留给亲人。每次离开母亲后,我的心情都要沉重几天,侄女也偷偷地打电话告诉我说,奶奶这几天吃饭都少了!我和母亲一直在互相惦念中,希冀着身体一天天好起来。

有好多次,我和爱人、孩子想把母亲接到我家来住,让母亲享受晚年幸福,让我满足尽儿女孝道的心愿,也让女儿感受到奶奶的亲情。可是,母亲的心脏病实在太严重了,几乎每年都要发作两次。一年春天,我爱人做手术,母亲来帮我照顾爱人和孩子,总算是住了一段时间。那也是我成家及父亲走了之后,过得最像儿子的日子。后来我又去接母亲,哥嫂都不敢让母亲走了,因为有一次母亲心脏病犯了,如果不是在长春,120救护车及时赶到,母亲那次就挺不过去了。从那以后,我也再也不敢接母亲了。最后一次见母亲是在夏天,我领着女儿,那时母亲精神非常好,身体也恢复了许多,能上公园锻炼,能上超市排队买菜,能做饭,能打牌,母亲没上过学,居然还能跟着侄女识字,会记当天买菜的帐了,而且烟也戒了,每一点改变都让我十分高兴,以为母亲身体还会更好!那次给母亲买半个西瓜,女儿要我给奶奶买件线衣,我说夏天了,奶奶不穿,没有买;留下一点钱,让母亲打麻将。我以为,照这样恢复,母亲身体还会越来越健康!

母亲那次看我的身体也没有大的问题,心里也不像几年前刚得病时那么担忧了。谁知,那一次见面,竟然成了我与母亲的最后一面,成为永别!

母亲是在半夜里上卫生间时突然走的,这次120到了也没有来得及,母亲留下了一滴泪,却没留下一句话。

母亲是带着一生的爱走的,她呵护儿女一生,临终他的儿子却没有在她的身边;母亲是带着一生的忧郁走的,她苦苦操了一生的心,临终却没有一个儿女让她放心;母亲是带着一生的遗憾走的,她在苦守着一生富裕梦想,临终却没有看到一个儿女摆脱贫困!

这就是母亲,倔强的性格铸就了她一名普通妇女最朴实、最勤劳的本色;这就是母亲,博大的胸怀铸就了她一生最伟大、最高尚的母爱。

父亲和母亲给了我一生的影响,从父亲那里,我继承了倔强的性格,事业上,只要认为是正确的,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要坚决走下去,用父亲的话说,即使自己吃点亏,付出点代价又何妨!

从母亲那里,我继承了坚韧的性格,不管生活中,遇到多难的事都自己扛。用母亲的话说,天塌下来,自己顶!正是有了父亲和母亲的影响,几十年来,无论遇到多难的事,我都没有退缩过;无论受过多大的苦,我都没有把它分担给别人。

十年过去了,母亲的离去,留给我永远的遗憾!对母亲的爱也一天没有减少。有时走在街上,看到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妈、大婶、阿姨,甚至大姐姐们,我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羡慕和喜爱,更有一种无比的亲切感。看到她们健康,就像见到母亲健康;看到她们运动,就像见到母亲在运动;看到她们开心幸福,就像见到母亲开心幸福;看到她们有儿女陪伴,就像见到母亲有儿女伴!现在竟然看见年轻的母亲,带着孩子,我都感觉到她们的伟大!无论是认识的,不认识的,无论是中国的,还是世界的!

又是一年清明节,我永远怀念母亲,愿母亲安息!

又是一年春草绿,我永远敬爱母亲,祝愿天下所有的母亲快乐幸福!健康长寿!

回忆母亲的散文汇总篇三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又一个春天来了。原来光秃秃的小山现在又充满了生机,漫山遍野的野花点缀在刚刚复苏的土地上显得异常耀眼。经过一场春雨的洗礼,大地又一次充满了盎然的生机。

我扛着铁锹走在最前面,父亲与二叔走在后面,说着一些生活中的琐事。

脚步一步步离坟地更近了,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

也是这个时间,这条小路,这块坟地。只是那时我很小,我是全家上坟队伍里最小的一个,常常像小精灵一样突然跑到前面,忽然又跑到后面顽皮地去捉弄表哥。等到了坟地我便更淘气地爬到一棵树上,每次奶奶都会朝我笑并且大声喊我下来,怕我摔着。我下来后她老人家假装着要打我。于是我们婆孙之间你追我赶总是我家上坟时的一段小插曲,引得全家大笑。可在四年前,这些开心、快乐、温暖的生活片段从此只能成为无法触及的回忆。

小的时候,我十分顽皮,经常把家里弄得乱糟糟的,奶奶没有一点空闲时间,总是跟在我后面收拾。我家住在六楼,我与奶奶时常被“软禁”在家,我常闹着要出去玩,这时奶奶会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两块糖,我与她每人一颗,吃完,我就变得乖乖的,期待着下一次吃糖。

回忆母亲的散文汇总篇四

母亲的一生,是凄苦、穷困的一生。尽管母亲辛劳一世,生活却是清贫终生!

母亲三岁那年,外公离世,留下外婆与年幼的儿女相依为命,苦度日月。母亲的婚事是媒妁之言作成的,父亲憨厚老实,只知下苦力,所以家里的事务主要靠母亲料理。

母亲生我姐弟四人,一女三儿。从我能记事时起,母亲总是白天下地参加劳动,晚上熬眼纺线织布,那时生产队总有干不完的活,那时我们一家六口穿的衣服主要是母亲织的粗布,所以晚上总有她织不够的布。七十年代,粮食虽然不像老人说的年馑时那样紧张,但我家的'粮食并不宽裕,中午能吃上一顿软面算是过节了,早晚如果糁子熬的稠了,那肯定是没馍了或是馍少了。母亲做人那仁慈忍让的风范也影响着她的子女,每当馍少的时候,我们姐弟谁也不愿把手伸进馍瓢里去取那一个馍,为的是留给整日劳苦的父亲吃。

母亲是个心细手巧的人,她除了给自己一家人缝缝补补外,还操心着娘家一家人的缝缝补补,有时还照顾帮助比自己更穷的亲戚和邻居。

母亲养了几只鸡,鸡下的蛋自家从来舍不得吃,把鸡蛋攒起来卖了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那些年月,我家一年到头只有在大年三十晌午才能吃上一顿烩肉菜,那时母亲就说:“宁穷一年,不穷一节。”有一年舅父做生意血本无回,到了年关舅家一点喜气都没有,别说割肉,就连一丝青菜都没买,母亲在家里烩好肉菜,又汽了些馍,对我们说:“你舅家今年弄得可怜,你的吃些馍,少吃些肉菜,我给你舅家提些去。”说着就舀了一瓦罐提给了舅家。到了第二年端午节,舅家还没缓过来,那天早晨,母亲把自家锅里并不多的粽子拾了一兜兜提给了舅家,母亲刚回家,外婆跟来了,泪流满面地说:“舅家本来给外甥送粽子,咱这舅家却吃外甥的,”母亲也哭了说:“谁叫我哥把日子过得那不如人,……”那时两家人的生活和命运都牵动着母亲一个人。

我们兄弟慢慢长大,母亲的负担似乎越来越重,父母抚儿养女,给儿娶媳妇好像是父母必尽的义务,我们兄弟不念书了,母亲又为她的三个儿子的婚事操劳着。我们兄弟结婚后都只顾忙着为自己垒窝,却没顾到母亲一年比一年苍老,母亲依然是省吃俭用,嘴里念叨着:“娃的都还没盖房呢!”母亲就是这样心里只有儿女,唯独没有她自己。

母亲的一生是刚强的一生,就在她被病痛折磨地把手捂在心口痛苦地蹴在一边,她内心的痛与苦也不诉说。医生说母亲需要隔一天打一回能量针,母亲有时却隔了几天,我知道后责怪母亲不听医生话,母亲却说:“家里的账还没还完。”

母亲就是这样辛苦一世,却清贫终生!

回忆母亲的散文汇总篇五

四月里,云暗雨细,记忆里飞出一串串晶莹的泪。四月里,风沉泪长,红尘中颠簸着一叠叠光阴的故事。

走进四月的扉页,“清明节”三个黑色的大字,无情地提示着这个月份的不寻常。四月,注定要与灰色再次重逢;四月,注定要与伤感再次交集;四月,注定要写满思念与哀思。

前两日,我们姐妹三人,偕同年迈的父亲,带着几个孩子,乘着缕缕清风,载着浓浓思念,迈着沉沉脚步,来到母亲安眠的地方悼念。

距离清明还有几天,可是前来追悼亲人的人可真不少!看着安息堂前的空地上那一排排的车龙,再看看正从山下不断赶来的人流,我们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推开记忆中那扇沉重的大门,踩着沉重的脚步,怀着沉重的心情,我们来到了二楼——安放母亲骨灰的房间。走进距离母亲最近的地方,静静地凝视母亲慈祥的面容,千言万语堆积在心头,却始终无法表达出内心的哀痛。小心翼翼地点燃一束清香,点燃三百六十五个日夜累积的思念,点燃有关母亲的所有记忆。

透过袅袅上升的烟火,我仿佛看到了母亲虔诚地点燃香火的背影。为了保佑全家内外的安康,一上车就会犯晕的母亲,硬是克服坐车的种种不便,每年不管大小节日,都要到各地为我们这些子女祈福。以往的我,并不能体会到母亲的良苦用心,总是埋怨她不顾身体要到处奔波。现在的我,却只能借几缕清香,来追忆母亲的慈爱,想到这里,我的眼眶不知不觉红了起来。

点完香,我默默地端祥着母亲的遗像,任自己的思绪随着往事流转。母亲为人热情大方,对待亲朋友好友就像对待自己的子女一样。

每年年底,母亲就开始张罗着准备“发粿”了。做“发粿”不是一件好差事。首先要买回酵母来催发面粉发酵;接着还要煮一大锅的地瓜,等地瓜煮熟了,再放进一个超级大的盆子里压,挤,直至变成一团;最后再放进发酵的.面粉一起搅拌。等到这些吃力的活干完后,还要把它们揉成一块块圆形的发粿,再放进锅里蒸。蒸“发粿”的时候,要有一个人守着灶火,火不可太旺,否则“发粿”会烧焦,也不可太弱,否则“发粿”会蒸不熟。

每年母亲都要做几十斤的“发粿”。“发粿”存放的时间长,可以存放两三个月,所以,母亲总是喜欢多做一些。这些“发粿”除了用来祭祀神灵外,大部分都被母亲用来赠送左邻右舍及亲朋好友了。每次“发粿”新鲜出炉时,我们这几个姐妹总会最先品尝到。因为,母亲要根据我们的口味为调整“发粿”的味道。等到确定“发粿”的味道适中时,她才会拿出来叫我们四处送人。

还记得母亲去世那一年,家里还存有许多“发粿”,说来也奇怪,本来可以存放很久的“发粿”,在母亲去世后,却全部发霉坏掉了。当时,父亲是多么舍不得把它们扔掉啊!可是,坏掉的东西又怎么能再吃呢?母亲如果在世,也一定会不舍扔掉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食品的。

母亲就是这样一个慷慨而热心的妇女。只要是她自己种的,自己养的,都可以拿来送人。每次看到她笑呵呵地把自己种的花生、弄的地瓜粉、做的“发粿”等农产品到处赠人时,我都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这么辛苦地付出,只是为了送人?每当母亲看到我不舍的眼神时,总会摸摸我的脑袋,微笑地说:“东西再做就有了,跟别人分享成果才是最大的幸福!”或许正是母亲这样的言传身教,潜移默化着我,长大后,我跟她一样,乐于助人。每次看到同学有什么困难,或者同事遇到什么挫折,我总会主动伸出自己的援手,我已经习惯了像母亲一样:做一名默默无闻却又甘于奉献的普通人。

从光阴的往事中走出,我小心翼翼地摸着玻璃窗,心疼地摸着窗上那张照片。“妈妈,我们来看你了!带着你生平最爱吃的东西来看你了!你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好吗?不管你身在何方,在我们心里,你都不曾离开!不要再担心我们了,我们大家都过得很好!”

收拾好东西,整理好伤感的情绪,带着对母亲的无限思念,我们一行人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安息堂。

从山上回来,我的眼前一直浮现出母亲生平的音容笑貌。“清明时节泪纷纷,追忆亲人思无穷。”揣着对母亲的无限怀念,我把自己的泪水吞进肚子。我相信,母亲一定不愿意看到我这幅伤心的模样。

回忆母亲的散文汇总篇六

“啊,不管你走多远/无论你在干啥/到什么时候也离不开/咱的妈”每次听到阎维文的一曲《母亲》,我都会眼含热泪。母亲去世已经将近二年了,可母亲的音容笑貌还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母亲有一双近乎失明的眼睛。从我记事时起,我就知道母亲的眼睛不好,她的眼睫毛倒长,整天不停地流泪。母亲有...

唯奇。

创业起手式从迈出第一步开始。

很多人都看出互联网是一个未来的趋势,但是却有那么多的人在这个缺乏信任的社会找不到出路。为什么呢?因为你没有迈出第一步。一个人迈出第一步是很痛苦的事情,也是艰难的心理历程。我也是,当我开始接触互联网之时,我一直在寻找的是一些实体项目,比如,加盟,比如,餐饮,比如,淘宝,比如...

企业家上官。

回忆母亲的散文汇总篇七

我的我母亲,我好像从未写过。因为从小到大,只要想到她,我就有抹不完的眼泪。也就是说,我从来不该真正面对那沉重的母爱。小时候,我身体比较瘦弱,经常都在看病吃药,在兄弟之中,我排行最小,按照民间的“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说法,父母似乎对我的溺爱远远比两个哥哥要多得多。因此在家里,我总是吃得最好,添制新衣新裤,或有客人送的礼品时,我也是最先得到。

从我懂事起,家里的餐桌上总是红苕、包谷、洋芋为主,几乎顿顿都有红苕。那个时候,“红苕是半年粮”,在做饭时,我母亲为了使全家人对红苕不产生伤食的感觉,又不断地变换着花样,有时将红苕削去皮皮,切成小颗小颗的,等锅里的大米被煮开花之后,用铁瓢将米汤舀去,留下一部份米汤,然后将颗粒状的红苕倒进锅里,用锅铲将大米与苕颗充分混匀,然后再在锅沿又蒸一些红苕,这才盖上锅盖,用擦灶帕扎好锅盖与锅间的缝隙,在灶堂烧火直到锅里有饭锅巴的香味后,才将柴火退出灶门外,再让灶堂的红炭灰把锅里的红苕饭闷上十几分钟,红苕饭就做好了;有时她削去红苕皮后,切成薄片,将铁锅里的菜油烧得冒青烟,再将盐、海椒、葱子等一起倒进锅里,用锅铲快速搅匀,把红苕片片倒入锅中爆炒,等红苕片片被炒至带黄带黄的时候,然后掺入一些水,盖上锅盖,烧火煮开。

吃红苕汤的时候,有人喜欢吃才煮熟就起锅的,这样红苕是一片一片的,而有则喜欢吃那种能够用嘴能喝进肚里的汤汤,我母亲有时在红苕汤里面加上一些菜叶子,吃起来更有口感,很舒服。吃蒸熟的块状红苕则离不开菜菜来下,菜是自留地自己种的红萝卜、青菜、白菜等,里面虽没有多少油星味,但有了这些菜来吃红苕就很赶口,一点也不会伤食。

我母亲将队上分配回来的的黄豆,每次抓两把浸泡后,用小石磨推成渣豆腐,用渣豆腐来下红苕,则别有一番风味,在我们乡下至今都还有这么一句话:“渣豆腐下红苕,吃得一饱二醉”。蒸熟的红苕块,有时吃不完则放灶门上方的竹篮里,用煮饭的烟子来熏“烤红苕”,留着以后吃。

因为时间已经久远,有些记不得具体时间了,父亲病情已经相当严重重,都很少外出活动了,我母亲既要到生产队里出工干活挣工分,还要照顾病重的父亲,每天在出工时,一有空便跑回家里来看一看父亲,有的时候忙起来,饱一顿饿一顿的。尽管她很累,但对父亲的细致如微的.照顾,都是一点没有变化的,我呢,少不更事,晚上还要向她撒点娇,嚷着要她搂抱搂抱。

我才几岁的时候,浑身上下长了些像脓疱疮那样的疱疱,这里才出脓液干壳结痂,不久其他地方又发出来了同样的疮疱,有时奇痒难忍,我经常用手挠得血肉模糊的。我母亲她到处寻找各种偏方,还请人扯来一些草草药给我治,只要听到有人说能医这种怪病的,她都会亲自上门讨要药方或药物,看我身上的疮疮总是不见好,我母亲便和父亲商量,让我和她一起到县城里医院检查一下。

在我的记忆中,父母对我很少打骂,平时我母亲也经常对我们说,不要从小就好吃懒做养成偷鸡摸狗的习惯,从小学会偷针,长大了就会偷金,做人一定要诚实。有一次,我同几个小伙伴放牛时,伙伴们偷生产队红苕来烧,牛弄断了牛绳子,跑到第四生产队的红苕地里吃红苕叶,被生产队长抓住,那天晚上我分别受到了父亲和我母亲的一阵毒打。后来我一个人趴在长板凳上睡着了,我母亲一边给我屁股和背上摖红药水,一边却在悼眼泪。还有一次,我母亲在街上卖菜时,发现菜蓝子边有一个用塑料布包着的小包裹,她拾起来打开一看,里面不但有些钱,还有几张布票,我母亲赶紧包好,旁边有人说,你还不赶紧收好呀,人家又找回来了啦,我母亲说,本来就是人家的,找回来就退给人家,大家都一样,不容易啊。后来菜卖完了,我母亲却一直没走,一个老婆婆后来找回来了,我母亲问清了包裹里面的物价,把包裹退还给了她,那位看上去白发苍苍的婆婆拉着我母亲的手一个劲地说感谢。

父亲的爱好是看书,他为了治自已的病,从新华书店陆续买了好几本医药书籍,他一边看,一边用毛笔记下了好多本厚厚的药方,但那时的医疗技术却没有现在这么先进,加之没有钱购买许多药物,父亲的病情得不到有效控制,越来越严重了,最后我们还是没有挽留住父亲的生命。

父亲病逝之后,我母亲把对父亲的爱全部转移到了我身上,她总是省吃俭用,节衣缩食,除了归还外债,一门心思地供我读书,可是我并没有完成她的心愿,读初中那时靠贫下中农协会主任推荐,我呢却只能在乡民办中学读书,好不容易我读完初中,又到推荐读高中的时候,名单里再一次没有我的名字,我精神上几乎完全崩溃了,我母亲却安慰我,让我一边自学,让我一边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在大队企业当了一名年龄最小的工人,每天靠打草口袋挣点工分,我一边做工一边自学,国家恢复高考第二年,我报名参加了县里统一招生考试,正式考进了秀三中的高中班。

在高中班,每个学期考试都能冲到班上前几名,还有几次在年级比赛中都得了个奖励。本来以为自已考进高中后,通过自已努力能有所出息,但命运总是开着玩笑,在高中快毕业那个学期,我母亲被摔骨折了,当我听到消息,背着书包向班主任请了假便飞奔回家。

回到家里,看到床上左手膀打着石膏绑着纱布的我母亲,我忍不住大哭,可我母亲却催着我尽快返回学校,说是有哥哥嫂嫂们照顾就行了,用不着我呆在家里。而我呢,心里的目标也开始动摇,学习的时候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以至于每天一到放学时间,便急着往家赶,学习成绩也一天天地下滑。

高考结束了,我以低于录取分数线几分之差落榜了。

后来我到企业当了一名合同工,以后又转了正,结了婚,但我母亲依然对我很关心,对家里的事情她一如既往地帮助,她用一只手做饭,用一只手打猪菜、砍红苕、洗碗、洗衣、甚至干农活,有时我回家看到她忙碌的身影,特别是有一次,妻子到贵州甘龙口赶场还没有到家,我从厂里回来,看到她坐在她的房门前,两个儿子一左一右分别趴在她的膝盖上时,我眼泪就哗哗流下来了。。。。。。。她一生操劳,她一辈子都是苦命,没有享受过一天的清福,一辈子都没有走出秀山这个范围,走得最远也只是到过贵州省印江县,都还是父亲没生病时带她一起到过姑婆家。

回忆母亲的散文汇总篇八

母亲的娘家是个大家族,全村都一个姓,外公在村里面威望很高,族中的老老少少都很敬重他。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的外公就去世了,我只依稀记得他是一个瘦高个子的老头。至于外婆的模样,我是完全不知道,在我母亲刚十岁的时候,她就死了,丢下了一双年幼的女儿——我的母亲和小六岁的妹妹。过了不久,我的外公续弦,又生了五女一子。

母亲懂事很早,勤俭本分,待人和善,可是身体不太好。母亲身上所具有的美德极为重要,假如没有这样一位母亲,我们兄弟姐妹也许不会成为邻居眼中的优秀孩子。

母亲出嫁大概很早,我的大哥已经六十多岁了,而我的大侄女还长我两岁啊。我有三个哥哥,三个姐姐,我是老幺。生我的时候,母亲已是四十七岁,父亲四十九岁,两哥一姐已都结了婚。

我,给母亲带来了苦痛。得知自己又怀孕了,母亲的第一反应就是羞愧。已为人婆婆的母亲与自己的儿媳妇同时怀孕,在她看来这是一件多么难为情的事情。于是母亲瞒着父亲,一个人偷偷去了乡卫生院,恳求医生为她堕胎。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乡卫生院的医疗条件无法实现母亲的心愿,也没有哪个医生敢为如此高龄的孕妇冒险,他们都劝母亲生下我这个老幺。无奈之下,母亲回到家里,晚饭后一个人悄悄地溜到老屋后的槐树下,顺着树干往上爬,爬到第一个树丫处再跳下来,她想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让自己流产。不知是我的生命力太强,还是母亲的悲悯感动了上苍,我居然奇迹般地保住了,母亲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父亲赶来,拉着母亲的手,只说了一句:“看来,这娃是咱家的'。”

老来得子,带来的不是喜悦,让这个本来就多子女少粮食的家庭担子更重了。其实父母最大的压力并不是经济和重体力劳动,而是我的长大。父母最大的担心就是如果有一天他们走了,而我却还没有长大,我该怎么办?于是我的长大就成了父母心中的头等大事,他们盼着我长大是那样的急切。母亲常常对着父亲叨叨:“我要是能见着小儿子结婚了,就踏实了。”我结婚了。母亲又说:“要是能见到老幺有了孩子,就是死了,我也能闭上眼睛了。”我的儿子出生了。母亲又对着父亲叨叨:“要是能见着小孙子背上书包,我就真的能闭眼了。”父亲对她说:“你就盼吧。”母亲终究还是没能见到我的儿子上学,在一个春天的早晨突然走了,走的时候,嘴角露出隐隐的笑容,眼睛安祥地闭着。

自从我去了外地上大学,家里就只剩下父亲和母亲,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做饭,一口锅里的稀饭滋滋冒着白气,一口锅里的白菜弥漫着悠悠清香。他们两人面对面地坐在灶台旁,养了十年的竹节猫温顺地趴在脚边,生活是那样的安详宁静,充盈着烟火气息。父亲和母亲每天总是形影不离,尤其是母亲,对父亲的呵护就像是母亲对初生婴儿般。而父亲对母亲也是特别地依恋,仿佛母亲就是他的拐杖一样,一刻也离不开。哥哥姐姐们生活也很劳碌,父母也不想麻烦儿女,每次总是向他们报喜不报忧:“我们好着呢。”其实,那时父母都已宿疾缠身。我每次回去,母亲总是急切地问:“在家过夜不?”眼神中透着期盼。我躲闪着母亲的目光说:“吃过饭迟点走。”可刚吃了午饭,母亲就催促道:“快走吧,晚了不好跟车了。”于是我就出门,这时,母亲手里总是拿上几个草鸡蛋,边走边说:“这个带上,给小孙子吃,比城里买的有营养。”送了一程,我就让她回去,总听见她说:“再走走,不急。”就这样,一直到了我平时坐车的十字路口。刚要上车,母亲却突然说:“你等一下。”我站住,回头,却见母亲头也不回地走了,步履蹒跚,很急促。我不明白,次数多了,我不解,问父亲。父亲沉吟半晌说:“你妈那是迷信,天底下从来只有儿子送妈妈先走的,哪有妈妈送儿子先走的。”听了父亲的话,我转过头去,泪流满面。

母亲的离去对父亲的打击很大,他整天就像一只离群的孤雁一样,在家门口一坐就是半天。眼睛出神地望着母亲坟墓所在的方向,从他那浑浊干涩的眼睛中,似乎母亲就在不远的前方。

写到此处,我的心很痛,只好搁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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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母亲的散文汇总篇九

今年是,我已经30岁了,我的母亲离开我已经18个年头了。

依稀记得那是冬天的一个夜晚,那夜雪下的非常大,我躺在刚刚转学到县城中学宿舍的床上,不知为何身上灼烧一般的疼痛。冥冥中的感应,或许疼痛与母亲有关,她那时已经因为肠癌的病痛折磨了半年之久,住院治疗无果后只能回家保守治疗,难道她真的离我而去吗?在寒冷与疼痛中我沉沉睡去,果然,在第二天的凌晨,得到了母亲去世的噩耗。在千年的钟声还未敲响之时,那个爱我的人我最爱的人永远的离我而去了。

我的出生貌似就是母亲粗心大意的玩笑。父母都是教师,我上面还有一个姐姐。90年代正是计划生育最严厉的时候,如果是生二胎,做为教师的他们可能会丢掉饭碗。怀上我时,母亲去医院检查显示是个女孩,而他们想要的是个男孩。那时候正直学校期末会考,监考改卷之类的事情一大堆,等结束再到医院想要打胎的时候,遭到了医生的严厉批评,肚子太大已经不能打了。就这样我出生了。

因为要躲避计划生育,我小时候就一直寄养在爷爷奶奶家到五六岁,后来上小学才正式与父母生活在一起。现在细细算来,我与母亲相伴的时光也就七八年而已。人生有许多的七八年,但如果让我能让我回到过去,我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换取那段一直在母亲身边的童年时光。

记忆中的母亲是个大高个,大概有1.65左右,体态属于偏胖类型的,她那时一直留着当时流行的齐耳短发,头发一直是直直的垂在脑后。母亲的五官没有太多女性的柔美,嘴唇也有些宽厚,但是她的性格急好,热情爽朗,大大咧咧,对谁都是自来熟的性格,就是不太认识的人,也是一句“那个谁”来开场,很熟络的跟人交流起来。我现在仍然对这样性格的人不自觉的亲近,或者有时候我也极力想扮演像这样性格的人,这应该是母亲潜移默化的结果。

母亲比较爱美,当时还没流行化妆品,她就经常各式衣服,印象最深的是她当时花了一百多买了一件西服褂子,是淡蓝加白的条纹,上面还有绣花的图案,当时她的工资可能也就五六百,可谓大手笔了。她习惯自由搭配自己买的单品,审美也是一直都在线,给我们买的`衣服也都是很潮流,每次过年时候必给我们买新衣服,现在虽然网购发达,穿新衣服的喜悦感觉却再也回不去了。

那时候我们在乡里教育组的家属院住,说是家属院也就是一排两间的平房,房价飞涨的时代还没到来,这里仿佛是理想里的乐土,在我的脑海里依然挥之不去,前些天偶尔回到故地,却都已经面目全非,找不到原来的模样了,连小时候上学的走街道也找不到了。时间的改变竟是如此的残酷。

小小的两间房子,留下的回忆实在是很多,那时候是家属院也是单位,总共有三排房子,本来我们是在第一排的房子住,大概是我六七岁的时候,有一次夏天下大雨,父亲不在家,房子没有台阶,雨水倒灌进屋子,母亲、姐姐、我三个人一直在努力“抢险”。到最后,我扭头一看,水已经到床下,把各式鞋子弄的飘了起来,我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后来在哭泣中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已经搬到了第二排房子里了,这就是我最早的居住记忆。

因为家属院就三排房子,其余的地方很宽阔,空地上母亲就中上了各种菜,大部分应该是白菜、萝卜还有辣椒,在菜地的旁边不知是谁洒下了洋姜,有几颗洋姜树,挖的时候我像翻宝藏似的挖掘着,一如母亲把吃不完的萝卜埋在土里一般。

当时父母工作比较忙,我和姐姐中午有时候就吃方便面,一开始是泡,用白瓷缸子加热水泡着吃,后来是煮面,在后来好像加鸡蛋了,还记得有一次母亲交我煮面条,我从地里直接拔了几个白菜叶子洗洗加在了里面,这就是为数不多的教我做饭的记忆了。

后来感觉吃饭的时候,有时候母亲摆放了好多盘跟碗,吃的种类也慢慢多了起来,但是我已经想不起来都是吃的什么了。只是觉得种类样子比较多。印象最深的几样,一个是西瓜酱,她用几个腌菜的大坛子装起来,上面盖上纱布,放在院子里晒,我能回想起来是因为有一次下雨,坛子还在外面放着,父母还没回来我就把坛子一个一个的搬到了屋檐底下。至于西瓜酱的具体做法就不知道了,只记得吃的时候里面有软软的西瓜片了,用油炒,加上葱花,就着馒头吃感觉是难得的美味。还有就是粘糕,用黏面做的比手掌小的圆饼,里面有时候会放几个枣子,吃起来黏黏的,又有点甜,我一下能吃好几个。再有一个是干吃汤圆,那时候好像是刚刚兴起来的东西,只有县城卖,有很多口味的,黑芝麻、桂花、橘子之类的,吃的时候在平底锅上小火煎一会就可以吃了,我感觉吃了好几次,母亲一买就买好多种,有几年过年的时候经常吃它,现在这种食物找不到了,只有超市里小包装袋子一个里面一个,但是却不怎么好吃。而印象最深的东西是煎荷包蛋,每逢冬天,我和姐姐感冒嗓子咳嗽的时候,母亲总会煎一个鸡蛋给我们吃,放一点油用小火一点一点的煎,把鸡蛋煎成深褐色,里面蛋黄也是煎的透透的,全部呈焦胡的状态,吃下去对嗓子很有效果。有时候看着姐姐生病吃,我也赖在床上要求吃一个,这一幕好像就是在昨天似的。

那时候旅游还是不长见的,母亲单位组织旅游也不是经常。有一次家里就我和母亲俩人,有个单位组织的旅游临时通知要发车,母亲想带我去,我死活不去,劝说了执拗之下她自己去了,不一会回来了,原来车已经走了。现在想想还是很后悔,因为跟她旅游也没几次,就去过一次北京,其他就是去市里,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

一开始因为年纪小,母亲的离去给我带来的就是伤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就变成了想念,而且历久弥坚。我渴望向她倾诉我的喜怒哀乐,分享我的成长、我的工作、我的爱情,可以这一切都是奢望,相聚只是在梦中,她的模样有时候模糊,有时候清晰,但是我确定的是母亲在我的心中永远不会离去。

写于201月30日上午,母亲腊月十三周年祭的次日。

回忆母亲的散文汇总篇十

农历九月二十五,是我村过庙会的日子。每当这一天,我都会想起我的母亲——一个中等个子,身材瘦削,身穿掩襟浅蓝褂子的中年妇女——这是她留在我记忆里清晰而又模糊的印象。因为四十六年前的庙会那天,正是我母亲下葬的日子,而那天中午天阴沉沉的,偏偏有外宾通过大街去赵州桥参观,大队部通知我家管事的推迟一小时出殡。天大的家事跟国际影响相比,那毕竟还是小事,我们族人都是深明大义的人。

我家姊妹五个,我居中,上有两个姐姐,下有兄弟妹妹。据大姐讲,我还有两个哥哥,出生后先后都未出一个月夭折。因此当我降生以后,父母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般百般呵护,生怕我重蹈两个未活过满月的两个哥哥的覆辙。

我出生在xx年的十月,正是“大跃进”之后,国家连续遭受三年自然灾害,又是中苏关系进入冰点,国家咬着牙偿还巨额外债,普通老百姓饿殍遍野,没有粮食“瓜菜代”的时候。我小时候面黄肌瘦,人送外号“干柴棍儿”,大概与我出生的那个年代不无关系吧。

因为营养不良,所以就多灾多病。小时候母亲讲,我病得最严重的一次,是父亲用筷子撬开我的嘴巴,把汤药强灌进去才活过来,捡回一条小命的。大姐告诉我,小时候母亲最疼爱我了,在贫困的家庭中可以说要星星不给月亮。家里唯一一样像样的家具——一对平盖柜镶着的铜饰(我不曾谋面的奶奶的陪嫁,后分给父亲)就是母亲用菜刀撬下来,卖给收费品的,用忍痛卖出的钱全给我买烧饼吃了。

母亲是个要强的人。为了撑起我们这个家,她像一盏油灯一样,耗尽了自己最后一滴油。白天她烧火做饭,到生产队干活;晚上她把所有的家务集中处理,常常是通宵达旦。清楚地记着,小时候我一觉醒来,跳下土炕往尿盆撒尿,母亲还在一盏昏黄的煤油灯下,摇着纺车,吱吱地纺着棉花。她一个胳膊一抽一拽,一个胳膊成千上万次画着圆圈儿摇动纺车的背影,成为我儿时定格的画面。那时候村里供销社卖的机织布,村里人还习惯上称洋布,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是绝对不敢奢望的。我们的衣服从上到下统统都是母亲亲手纺线、出钱染色、裁剪、缝制的家织布。尽管样子不怎么美观,但我们从没有掀皮露肉、捉襟见肘过。连他最疼爱的儿子衣服,有很多都是两个姐姐的旧衣裳改造而成的。

母亲还是一个善良的人。记得小时候,村子里时不时有宁晋、巨鹿一带逃难过来的饥民。每当吃饭时,他们就身穿破衣烂衫,斜靠在你家街门的门框上,用微弱的声音说着:“大婶儿,大伯,可怜可怜我们,给点吃的吧。”这时母亲总要命令我们姊妹当中的一个,拿半块窝头或半碗稀饭送给那些比我们还要困难的人。

母亲更是一个勤劳的人。我们村毗邻一空军机场,里面长满了叫得出名还有叫不出名的毛草。那时候家家都有猪圈,粪坑都比较大,用来沤粪。个把月过去了,鸡刨猪踩水泡,由黄变黑,成为名副其实的`农家肥,再用粪叉把它起上来,码成比较方正的一堆,叫生产小队记工员拿尺子量一量长宽高,算出体积大小,然后计入工分。尽管那个时候一个整劳力,干一天才挣十个工分,年底分红的时候,十个工分才四五毛钱,而一圈粪五十几个公分,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于是村民们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到飞机场偷割毛草用来沤粪。父亲胆小怕事,很少晚上行动,而母亲和大姐是这支“夜袭机场”里的常客。他们把人力车停在村边,用绳子把割下的草一捆捆扛来,等人力车装满了,拉回家倒进猪圈里,赶紧填土掩埋。因为一旦被空军警卫排捉住就会送到大队部,在大喇叭里上纲上线点名批评。因为割草不伤草根,警卫排很少行动。早晨洗脸时,我常常看到母亲露出的脖子里一道道鲜红的血印。

常年的操劳和营养不良,给母亲的身体带来沉重的打击。小时候放学回来,经常可以看到母亲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拉着风箱给全家做饭的情景。但那时候还不懂得疼爱母亲,做完有限的课外作业,就急着呼朋引伴背起背篓,带上镰刀到村外打猪草。每次出门前,母亲都要掰块窝头,再往窝头顶头倒点熟油,撒点咸盐,我就一蹦一跳跑出去割草,然后在村外的沟沟坎坎,“设伏打仗”去了。哪里知道一场灭顶之灾正悄悄向母亲逼近。

那是19xx年初,母亲的身体日渐消瘦,已经不能下地干活了。那时小道消息从省城有亲戚的人家传来,说是“林副主席”在蒙古从飞机上摔下来烧死了。这消息可把母亲吓坏了,她悄悄告诉我万一学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赶紧往家跑。我那时才十二三岁,就谨记母亲的教诲,一边在教室上课,一边支棱着耳朵搜寻着“风吹草动”。但母亲所担心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揭批林彪反革命集团活动在全国上下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母亲常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从此以后的几个月里,母亲的病时好时坏,肚子常常鼓起一个硬包。大姐、二姐从地里干活回来,有时侯顾不得洗手就跪在炕上给母亲按摩,以缓解疼痛。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就到公社卫生院给她拿点止疼的药给她吃几天。只要一能动弹,母亲就从炕上爬起来,给我们缝补衣服,做鞋洗袜,操持家务。我当时已上四年级了,在两个班里是数一数二的好学生。放学回来,先在家写完作业,再给躺在土炕上的母亲到点热水端到跟前,问问母亲肚子还疼吗?每次母亲蜡黄的脸上都强装微笑告诉我:“不疼了,写完作业就出去玩儿会儿吧。”母亲的病到底怎么样实在不清楚,傻乎乎的总是信以为真。

那一年的农历九月十一,我放学回家,伯母告诉我,你娘去县医院看病去了,父亲、大姐、二姐和两个叔伯哥哥都去了,要待几天才能回来。我隐隐觉得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但也没有多想。伯母给我和弟弟做好饭,哄哄才不满一周岁的妹妹,我俩该上学还是上学。直到九月二十二早上,我家突然来了很多本家的长辈、哥哥、姐姐。他们告诉我母亲永远睡了。我和两个眼睛红肿的姐姐“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我清楚从此以后我就成了没娘的孩子了。那一年母亲才四十二岁。很多年后我才知道那种病叫肠粘连,仅仅是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肠子大量坏死引发大面积感染,才夺去了母亲年轻的生命。而在现在,这种病别说县医院,就是设施完善的乡镇卫生院也不是做不了的手术。一辈子吃苦受累,拉扯五个子女长大成人,没享过几天福却忍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罪的母亲,就这样离开了她眷恋的世界。

一九xx年正月初四,我父亲因病去世的时候,我家祖坟从村边迁往我家的责任田。按照我们那里迁坟的习俗,长子守灵是不能前往的。我弟弟回来后告诉我,母亲的棺木早已腐朽,但母亲入殓时穿的那件蓝布掩襟褂子还依稀可辨。呜呼,我可怜的母亲!

让我在时光隧道里再回到从前。一九xx年八月,我从省城的师范院校毕业后,作为恢复中高考后的首届毕业生被分配到省会近郊一所中学任教。三年后,因妻子在老家农村务农,就毅然决然地调回到县里,先后在两所中学任教,在毕业班的岗位上打拼了近二十年,又从骨干教师提拔为为业务副校长,20xx年还在县城买了房子。两个孩子先后考上大学,儿子在省城新闻媒体当记者,女儿“子承父业”在县城当了一名中学老师。儿子、儿媳在房价飙升前买了三室一厅的房子。两个孩子日子过得虽不富裕,但比起他们的父辈来不知要好多少倍。

退休后,我和妻子都来到省城带孙子、孙女,每天变着法地给孩子们改善生活。我常常想,如果母亲能活到现在,作为儿子的我不管有无能力,就是砸锅卖铁,也要让她安享晚年。“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现在父母还健在的人哪,请千万要珍惜你的拥有吧,让“帮大哥”去调解老人的赡养问题,这本身就是一件丢人现眼的事啊!

在学校的时候,我每天都忙得昏天黑地,忙碌将有关母亲的一件件往事挤成了碎片,老是连缀不到一块。现在退下来了,有了大把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特别是最近在读了作家从维熙的《母亲的鼾声》以后,更是如鲠在喉,彻夜难眠。含着热泪,拉拉杂杂写下上面这些文字,权作对母亲在天之灵的告慰。

愿母亲在地下安息。

回忆母亲的散文汇总篇十一

记忆中最后一次见到妈妈,是在医院的病床上,瘦骨嶙峋的妈妈浑身上下插满了管子,妈妈得了世界上罕见的格林巴利综合征。除了头和手指可以动,身体其他部位都不能动,每天只能吃流食偶尔吃一点水果,眼睛总是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着我们说着听不到也听不懂的话。

妈妈清醒时无力的握着我的手,泪水无声的顺着眼角流淌,看着我们姐妹几个,眼里充满了留恋和不舍,想伸手抚摸我的脸,却无法抬起手臂,我把脸埋在妈妈的手掌里摩挲着,想给妈妈一个微笑却无法忍住自己的滂沱的泪水。妈妈用她那唯一可以活动的手指为我擦着泪水,泪水顺着妈妈的手指流淌,我便用的另外一只手擦妈妈手上的泪。。

妈妈说自己可能时日不多了,让我给她理理发那时候妈妈要做起来已经很难了,我们姐们几个忙碌着把妈妈扶起来,给妈妈剪了生命中最后的一次头发。回想起小时候给妈妈剪发的情景,忍不住嚎啕大哭。

记忆中妈妈一直是短发,从来不找理发师理,头发长了都是叫我剪发。每次我都有模有样的给妈妈围上做饭的围裙,然后学着理发师的样子,把妈妈的头发梳的高高的,然后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在妈妈的催促中,给妈妈剪出了参差不齐千篇一律的发型。每次妈妈照照镜子都很满意,姐姐在一边却说的剪的很难看,像狗啃的一样。

妈妈从得病到去世,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妈妈清醒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样唠叨我们,这个时候我们都变得很听话,觉得妈妈的唠叨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希望妈妈能一直说下去,可是妈妈每次都是说着说着,便安静的睡着了,泪水侵湿了枕巾。我真切的感受到母亲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和对我们的不舍,人生在没有选择时,也许剩下的只有无奈和留恋了。

那时候自己忙着工作,很少回家,妈妈留个我最后的记忆就是病床上的样子,最后的一张合影也是浑身插满管子的妈妈,留给我最后的嘱托的声音是无力的。每次对母亲的思念都是沉重的,每次浮现在眼前的都是妈妈用无力的手指给我擦泪的情景。

在父母健康的时候多陪陪父母,什么都可以等待,只有对父母的尽孝不能等待,不要让回忆都变得如此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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