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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古代散文作家(汇总1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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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古代散文作家(汇总1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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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散文作家篇一

杭有卖果者,善藏柑,涉寒暑不溃。出之烨然,玉质而金色。置于市,贾十倍,人争鬻之。

予贸得其一,剖之,如有烟扑口鼻,视其中,则干若败絮。予怪而问之曰:“若所市于人者,将以实笾豆,奉祭祀,供宾客乎?将炫外以惑愚瞽也?甚矣哉,为欺也!”

卖者笑曰:“吾业是有年矣,吾赖是以食吾躯。吾售之,人取之,未尝有言,而独不足子所乎?世之为欺者不寡矣,而独我也乎?吾子未之思也。

今夫佩虎符、坐皋比者,洸洸乎干城之具也,果能授孙、吴之略耶?峨大冠、拖长绅者,昂昂乎庙堂之器也,果能建伊、皋之业耶?盗起而不知御,民困而不知救,吏奸而不知禁,法斁而不知理,坐糜廪粟而不知耻。观其坐高堂,骑大马,醉醇醴而饫肥鲜者,孰不巍巍乎可畏,赫赫乎可象也?又何往而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哉?今子是之不察,而以察吾柑!”

予默默无以应。退而思其言,类东方生滑稽之流。岂其愤世疾邪者耶?而托于柑以讽耶?

古代散文作家篇二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先秦孟子)。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古代散文作家篇三

陶庵梦忆序(明张岱)。

陶庵国破家亡,无所归止,披发入山,骇骇为野人。故旧见之,如毒药猛兽,愕窒不敢与接。作自挽诗,每欲引决,因《石匮书》未成,尚视息人世。

瓶粟屡罄,不能举火,始知首阳二老,直头饿死,不食周粟,还是后人状点语也。饥饿之余,好弄笔墨。因思昔人生长王谢,颇事豪华,今日罹此果报:

以笠报颅,以篑报踵,仇簪履也。

以衲报裘,以苧报絺,仇轻煖也。

以藿报肉,以粝报粻,仇甘旨也。

以荐报床,以石报枕,仇温柔也。

以绳报枢,以甕报牖,仇爽垲也。

以烟报目,以粪报鼻,仇香艳也。

以途报足,以囊报肩,仇舆从也。

种种罪案,从种种果报中见之.。

鸡鸣枕上,夜气方回,因想余生平,繁华靡丽,过眼皆空,五十年来,总成一梦。今当黍熟黄梁,车旅螘穴,当作如何消受?遥思往事,忆即书之,持向佛前,一一忏悔。

不次岁月,异年谱也;不分门类,别志林也。偶拈一则,如游旧径,如见故人,城郭人民,翻用自喜,真所谓痴人前不得说梦矣。

一梦耳,惟恐其非梦,又惟恐其是梦,其为痴人则一也。余今大梦将寤,犹事雕虫,又是一番梦呓。

因叹慧业文人,名心难化,政如邯郸梦断,漏尽钟鸣,卢生遗表,犹思摹榻二王,以流传后世。则其名根一点,坚固如佛家舍利,劫火猛烈,犹烧之不失也。

古代散文作家篇四

细雨轻落无声,扰了满园的青枝。片刻安宁,片刻喧嚣,点半交结,织了一张缠绵的断网,剪不断,理还乱。

雨后起雾,树影稀迷,远处有两两并走的身影,擦肩而过,似昔日相携的背影,欲语还休,转瞬之间,物是人非,世事相隔。叶叶颤抖,滴了一痕清珠,溅了满心支离破碎。

晚花凋残,几许残红,枝影相随,寥寥戚戚。那日盛华灼灼,缤纷起舞,花下相拥,鸟声婉转,倾情耳语,时光静好。现如今,残红遍地,岁月无声的践踏,浪漫的花簇凋萎在无名的过去,不会有人能叫出它的名字,让它莞尔回眸,粲然一笑。

池中青波,此起彼伏,眷恋与不舍都化成了滴水涟漪,碎了又重头,周而复始。芳华已逝,捧起温婉的青波,早在手中流干殆尽。再触碰起时,更沉,更深,更凉,不复依旧。草木的尽头在春生秋死,枯荣一度,岁岁相似。人的尽头一梦春秋,恍然不知是醉是醒,年年更迭,逝水东流。

荒野小径,稀疏人影,颓圮的篱墙,园中几株败了的牡丹,一丛幽蓝的鸢尾,杂草竞长。凤凰花开了满园,再看不出它的颜色。蜷缩在凤凰的树下,杳无音讯。

驻足在偏安的一隅,徘徊在陌生的雨中,花开花落,起起伏伏,冷暖自知。

挥去旧事,醉在梦里,一曲青梅羞涩,酿成佳酒,与月举杯,共赏西雨楼。陈楼故道,不逢盛夏时雨,饮酒自醉,远方生涩。

古代散文作家篇五

桃花源记。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见渔人,乃大惊,问所从来。具答之。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村中闻有此人,咸来问讯。自云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与外人间隔。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皆叹惋。余人各复延至其家,皆出酒食。停数日,辞去。此中人语云:不足为外人道也。

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志之。及郡下,诣太守,说如此。太守即遣人随其往,寻向所志,遂迷,不复得路。

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未果,寻病终,后遂无问津者。

【2】。

五柳先生传。

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宅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焉。闲静少言,不慕荣利。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性嗜酒,家贫不能常得。亲旧知其如此,或置酒而招之;造饮辄尽,期在必醉。既醉而退,曾不吝情去留。环堵萧然,不蔽风日;短褐穿结,箪瓢屡空,晏如也。常着文章自娱,颇示己志。忘怀得失,以此自终。

【3】。

归去来兮辞。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舟遥遥以轻飏,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

乃瞻衡宇,载欣载奔。僮仆欢迎,稚子候门。三径就荒,松菊犹存。携幼入室,有酒盈樽。引壶觞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策扶老以流憩,时矫首而遐观。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景翳翳以将入,抚孤松而盘桓。

归去来兮,请息交以绝游。世与我而相违(遗),复驾言兮焉求?悦亲戚之情话,乐琴书以消忧。农人告余以春及,将有事于西畴。或命巾车,或棹孤舟。既窈窕以寻壑,亦崎岖而经丘。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善万物之得时,感吾生之行休。

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胡为乎遑遑欲何之?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怀良辰以孤往,或植杖而耘耔。登东皋以舒啸,临清流而赋诗。聊乘化以归尽,乐夫天命复奚疑!

古代散文作家篇六

登泰山记(清姚鼐)。

泰山之阳,汶水西流;其阴,济水东流。阳谷皆入汶,阴谷皆入济。当其南北分者,古长城也。最高日观峰,在长城南十五里。

余以乾隆三十九年十二月,自京师乘风雪,历齐河、长清,穿泰山西北谷,越长城之限,至于泰安。是月丁未,与知府朱孝纯子颍由南麓登。四十五里,道皆砌石为磴,其级七千有余。泰山正南面有三谷,中谷绕泰安城下,郦道元所谓环水也。余始循以入,道少半,越中岭,复循西谷,遂至其巅。古时登山,循东谷入,道有天门。东谷者,古谓之天门溪水,余所不至也。今所经中岭及山巅崖限当道者,世皆谓之天门云。道中迷雾冰滑,磴几不可登。及既上,苍山负雪,明烛天南,望晚日照城郭,汶水、徂徕如画,而半山居雾若带然。

戊申晦,五鼓,与子颍坐日观亭待日出。大风扬积雪击面,亭东自足下皆云漫。稍见云中白若樗蒱数十立者,山也。极天,云一线异色,须臾成五采。日上,正赤如丹,下有红光,动摇承之。或曰:此东海也。回视日观以西峰,或得日,或否,绛皜驳色,而皆若偻。

亭西有岱祠,又有碧霞元君祠,皇帝行宫在碧霞元君祠东。是日,观道中石刻,自唐显庆以来,其远古刻尽漫失。僻不当道者,皆不及往。

山多石,少土,石苍黑色,多平方,少圜。少杂树,多松,生石罅,皆平顶。冰雪,无瀑水,无鸟兽音迹。至日观,数里内无树,而雪与人膝齐。

桐城姚鼐记。

古代散文作家篇七

《劝学》是《荀子》一书的首篇。又名《劝学篇》。阐述了学习的理论和方法。

劝学(先秦荀子)。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本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谿,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干、越、夷、貉之子,生而同声,长而异俗,教使之然也。诗曰:“嗟尔君子,无恒安息。靖共尔位,好是正直。神之听之,介尔景福。”神莫大于化道,福莫长于无祸。

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登高而招,臂非如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南方有鸟焉,名曰蒙鸠,以羽为巢,而编之以发,系之苇苕。风至苕折,卵破子死。巢非不完也,所系者然也。西方有木焉,名曰射干,茎长四寸,生于高山之上,而临百仞之渊。木茎非能长也,所立者然也。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兰槐之根是为芷,其渐之滫,君子不近,庶人不服。其质非不美也,所渐者然也。故君子居必择乡,游必就士,所以防邪僻而近中正也。物类之起,必有所始;荣辱之来,必象其德。肉腐出虫,鱼枯生蠹;怠慢忘身,祸灾乃作。强自取柱,柔自取束;邪秽在身,怨之所构。施薪若一,火就燥也;平地若一,水就湿也。草木畴生,禽兽群焉,物各从其类也。是故质的张而弓矢至焉,林木茂而斧斤至焉,树成荫而众鸟息焉;醯酸而蚋聚焉。故言有招祸也,行有招辱也,君子慎其所立乎!

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蟹八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是故无冥冥之志者,无昭昭之明;无惛惛之事者,无赫赫之功。行衢道者不至,事两君者不容。目不能两视而明,耳不能两听而聪。螣蛇无足而飞,鼫鼠五技而穷。诗曰:“尸鸠在桑,其子七兮。淑人君子,其仪一兮。其仪一兮,心如结兮!”故君子结于一也。

昔者瓠巴鼓瑟而流鱼出听,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故声无小而不闻,行无隐而不形。玉在山而草木润,渊生珠而崖不枯。为善不积邪?安有不闻者乎!学恶乎始?恶乎终?曰:其数则始乎诵经,终乎读礼;其义则始乎为士,终乎为圣人。真积力久则入,学至乎没而后止也。故学数有终,若其义则不可须臾舍也。为之,人也;舍之,禽兽也。故书者,政事之纪也;诗者,中声之所止也;礼者,法之大分、类之纲纪也。故学至乎礼而止矣。夫是之谓道德之极。礼之敬文也,乐之中和也,诗、书之博也,春秋之微也,在天地之间者毕矣。

君子之学也,入乎耳,箸乎心,布乎四体,形乎动静;端而言,蠕而动,一可以为法则。小人之学也,入乎耳,出乎口。口耳之间则四寸耳,曷足以美七尺之躯哉?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君子之学也,以美其身;小人之学也,以为禽犊。故不问而告谓之傲;问一而告二谓之囋。傲,非也;囋,非也;君子如向矣。

学莫便乎近其人。礼、乐法而不说,诗、书故而不切,春秋约而不速。方其人之习君子之说,则尊以遍矣,周于世矣。故曰:学莫便乎近其人。学之经莫速乎好其人,隆礼次之。上不能好其人,下不能隆礼,安特将学杂识志顺诗、书而已耳,则末世穷年,不免为陋儒而已。将原先王,本仁义,则礼正其经纬蹊径也。若挈裘领,诎五指而顿之,顺者不可胜数也。不道礼宪,以诗、书为之,譬之犹以指测河也,以戈舂黍也,以锥飡壶也,不可以得之矣。故隆礼,虽未明,法士也;不隆礼,虽察辩,散儒也。

问楛者,勿告也,告楛者,勿问也;说楛者,勿听也。有争气者,勿与辩也。故必由其道至然后接之,非其道则避之。故礼恭而后可与言道之方,辞顺而后可与言道之理,色从而后可与言道之致。故未可与言而言谓之傲,可与言而不言谓之隐,不观气色而言谓之瞽。故君子不傲、不隐、不瞽,谨顺其身。诗曰:“匪交匪舒,天子所予。”此之谓也。

百发失一,不足谓善射;千里跬步不至,不足谓善御;伦类不通,仁义不一,不足谓善学。学也者,固学一之也。一出焉,一入焉,涂巷之人也;其善者少,不善者多,桀、纣、盗跖也;全之尽之,然后学者也。

君子知夫不全不粹之不足以为美也,故诵数以贯之,思索以通之,为其人以处之,除其害者以持养之。使目非是无欲见也,使耳非是无欲闻也,使口非是无欲言也,使心非是无欲虑也。及至其致好之也,目好之五色,耳好之五声,口好之五味,心利之有天下。是故权利不能倾也,群众不能移也,天下不能荡也。生乎由是,死乎由是,夫是之谓德操。德操然后能定,能定然后能应,能定能应,夫是之谓成人。天见其明,地见其光,君子贵其全也。

古代散文作家篇八

我们中华民族发展的历史是非常长远的。北京西南房山周口店所发现的旧石器时代初期的中国猿人骸骨化石,证明了大约五十万年以前我国已有人类居住。这些原始人类经过长期劳动,他们自身和生产力不断发展和进步。据文献记载,大概到了传说的五帝时代,可能已经进入氏族社会后期。我国儒家所乐道的尧舜禅让,天下为公,大概就是氏族部落会议以及氏族长和部落酋长推选制的反映。那时的社会没有阶级,生产资料公有,人人劳动,没有剥削。儒家经典著作中曾称赞它为理想的“大同”时代。

由于生产力的发展,少数人占有了生产资料,人类开始出现了阶级,社会更有了保护私有制的措施,氏族社会逐渐解体,国家组织也逐渐形成。我国古代文献多有夏禹“家天下”的传说,认为是“小康”时代的开始。按照这个传说看来,夏代可能就是阶级社会即奴隶社会的起点。但即使如此,只能看作氏族社会向奴隶社会推移的过渡状态,真正的奴隶制社会是到了殷商时代才完成的,这有许多文献及地下发掘材料可以确切证明。后来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生产关系起了变化,奴隶社会才逐渐向封建社会转化。这个转化的完成约在春秋战国之交。及秦始皇统一中国,建立中央集权的封建大帝国,于是我国封建社会制度由完成走向巩固。

我国民族文化的历史也是非常长远的。从在河南渑池县仰韶村发现的新石器时代晚期的文化遗存看,生产工具已相当进步,且有红色陶器,其时代约在公元前五六千年左右,我们一般称为“仰韶文化”或“彩陶文化”。比“仰韶文化”稍晚、其时代约在公元前四千多年的又有“龙山文化”,这是山东济南的龙山镇发现的。其文化遗存有精致的黑色陶器、卜骨等。这些考古学上的材料,使我们看到远古时代中华民族文化发展的缩影。

从野蛮到文明的重要标志之一是文字的发明创造。文字的发生一般是在奴隶制国家建立的时候。我国何时开始有文字,现在还不能断言,但自从甲骨卜辞的发现,证明至迟在殷商后期(约公元前十四世纪)已有初步的定型文字,同时也有了用文字记载的历史文献,标志着我国民族文化的进一步发展。后来文字的应用渐渐推广,史前时期流传的原始人民的口头创作如诗歌、神话故事等,有不少被记录下来,使我们得以从文献中窥见上古文化的一斑和文学艺术的萌芽。

但文学艺术并非起于有了文字之后,远在文字发明创造以前,文学艺术早已产生。上古时代文学的具体情况不能知道,所可推测的就是上古文学同现实生活结合得非常紧密,其中有同自然作斗争的神话,有和生产密切相联系的诗歌,也有表示愿望、趋吉避凶的咒语式的祷祝辞。还不难推测:由于上古时代人们的群居生活和集体劳动,决定它的文学艺术活动一般是集体的;又由于那时候既没有文字,也没有社会分工,文学就只有口头创作,没有书面创作;只有文学和其他艺术如诗歌和音乐、舞蹈那样互相结合的形式,没有单纯的文学作品独立存在。所有这些集体性的口头创作以及文学和其他艺术相伴随的现象,都是上古文学的特点。

文学艺术是现实生活通过人们头脑的反映,在阶级社会中又是阶级意识形态的形象的表现,它不可能超阶级而存在。但上古时代的社会还未分裂为两个对抗性阶级,所以那时的文学艺术没有阶级性。到了阶级社会形成以后,一切文学艺术就不可能不打下阶级的烙印,同时也揭开了两种文化斗争的序幕。

夏代有无文字,不得而知。文献所载有关夏代的历史多属传说性质,其诗歌、谣谚和散文可靠的也很少。但其中如“时日曷丧?予及汝偕亡”这样的词句反映了尖锐的阶级斗争,即奴隶坚决反抗奴隶主的斗争,相传为夏桀时人民大众的呼声,却是比较可信的。(此据《尚书?汤誓》引,与《孟子》、《史记》稍异。俞樾谓二句是韵语,疑为夏民歌谣。)。

殷的先世本是游牧部族,向无定居生活。成汤以前就迁徙过八次,成汤至盘庚,又迁都五次。那时牧畜业异常发达,从甲骨卜辞中可以看到祭祀时大量用牲的现象。中叶后由牧畜进入农业生产。《尚书?盘庚》屡次提到农事;甲骨文中有“禾”、“黍”、“稻”、“麦”、稷”、“粟”等字,证明殷代确有很多种类的农产品。由牧畜发展到农业生产是很自然的。游牧过程中,既易发现农作物,又能驯服牛马。文献中常有殷的先公服牛乘马的记载,不难设想,役使牲畜减轻人力,是发展农业生产的重要关键。

殷代的主要生产者都是奴隶。甲骨文中有“奴”、“仆”、“臣”、“妾”、“臧”、“奚”等字,都是奴隶的名称。为了防止奴隶的怠工,镇压奴隶的反抗,统治者制定极为严酷的刑法来管制他们,所谓“商有乱政而作汤型”(《左传》昭公六年),其目的就是为此。据《韩非子?七术》,“弃灰于公道者断其手”。这固然表现统治者的残酷,同时也反映了那时奴隶和奴隶主之间存在着激烈的斗争。

随着生产水平的提高,手工业和文化艺术都有很大的进步。就拿工艺来说,殷代青铜器中有各种各样的祭器、食器和兵器,有的上面还有铭文。近年出土的“司母戊鼎”重一千七百市斤,花纹精美,可见殷代的冶炼工业技术已达到高度的成就。而那时奴隶主贵族为了祭祀和享乐,音乐歌舞也极为发达。文献所载汤时的乐歌乐舞如“大氵蒦”、“晨露”、“九招”、“六列”、“桑林”之类,或不可信。但“恒舞于宫,酣歌于室”的“巫风”早已普遍流行,以至悬为禁令(见《墨子?非乐》。“酣歌于室”四字据晚出古文《尚书?伊训》补。)。直至殷末纣王之时,还使乐师作新声——北里之舞,靡靡之乐。周武王数其罪状,斥为“弃其先祖之乐,乃为淫声,用变乱正声”(《史记?殷、周本纪》)。这些都证明殷代的音乐歌舞是十分发达的。不难想象,在此种情况下,必有不少诗歌配合演唱,但因年代久远,没有流传下来。

殷代宗教迷信之风最盛,鬼神权威至高无上。国王事无大小,必须请示鬼神,预测吉凶祸福,作为一切行动的指南,从事这方面活动的有两种专职人员,那就是巫和史。他们通过卜筮方法代表鬼神发言,凡繇兆、祝辞、神告、占卜的记录以及国王的讲话等,无不写成书面语言,或刻于甲骨,或书于典册,这些就是殷墟中的甲骨卜辞,《周易》中的卦、爻辞,《尚书》中的殷商文告等。

巫史在当时都是为迷信服务的,巫能歌舞娱神,史掌文字记录,他们对后来的诗歌、散文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

周的祖先本是很早就散居在我国陕西泾、渭流域的一个部族。它最初的根据地是邰(今陕西武功),传到公刘时,人口渐渐繁衍,于是南渡渭水,北至于豳(今陕西橡邑)。这时周部族虽然一面仍在迁徙,一面已有定居,似乎正处在由游牧生活过渡到初期农业阶段。到了古公亶父的时候,为另一部族所逼,不得已放弃豳地,翻过梁山,迁到歧山下(今陕西歧山一带)居住。他们在迁徙中发现一块肥沃的土地,名曰周原,是一个理想的庄稼地,就在这里建起城邑和房屋来,督率人民继续生产,奠定了一定的农业基础。由于农业生产的发展,迅速地充实和加强了周部族的力量,到了殷末,逐渐沿着黄河向东扩张,成为威胁殷国的劲敌。文王时,黄河西岸一带的部族都归他控制,于是自歧迁都于丰(今陕西雩阝县),势力日益强大,不到十几年,文王之子武王遂一举灭殷,建立一个版图更大的王国,这是公元前十二世纪初期的事。

武王死,子成王继立,年幼,武王弟周公摄政,平管蔡之乱,征伐奄国,镇压了殷人及其旧属的反抗。并制礼作乐,大兴文教,配合统治,使王朝政权日益巩固,为成康之治奠定了基础。大概周初鉴于殷纣的灭亡,对待奴隶稍宽,组织他们从事耕种,积极生产,因此人民生活比较好转,社会秩序相当安定,这是成康年代获致短期太平的主要原因。懿王以后,周室渐衰,外患渐起。传至厉王,贪财暴虐,禁止诽谤,被国人驱逐。宣王时,南征北伐,东平淮徐,号称中兴。及幽王立,荒淫错暴更甚于厉王,人民怨恨,贵族离心,后竟为犬戎所杀,西周遂亡。

周既灭殷,政治经济等方面多所改革。从武王起,即分封宗室和功臣,立五等爵位,先后受封列为诸侯者,兄弟、同姓和异姓凡数十人,对保卫王室有很大作用。其后屡有封建,除土地外,还分给一部分劳动力,其实就是奴隶,帮助他们生产。例如分鲁公以殷民六族,分康叔以殷民七族,分唐叔以怀姓九宗,都是把殷商遗民和旧属当作奴隶来赏赐和使用。虽然如此,但一切土地人民仍归王室所有,而且从王公到仆台,把人分为十等,圉和牧还不在内。庶民或众人,实际上都是农民,更处于最下层,是最受压迫的阶级。所以说:“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诗经?北山》)这就是西周时代政治社会组织的一个轮廓。

古代散文作家篇九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经典古代散文《山中与裴秀才迪书》。

近腊月下,景气和畅,故山殊可过。足下方温经,猥不敢相烦,辄便往山中,憩感配寺,与山僧饭讫而去。

北涉玄灞,清月映郭。夜登华子冈,辋水沦涟,与月上下。寒山远火,明灭林外。深巷寒犬,吠声如豹。村墟夜舂,复与疏钟相间。此时独坐,僮仆静默,多思曩昔,携手赋诗,步仄径,临清流也。

当待春中,草木蔓发,春山可望,轻鲦出水,白鸥矫翼,露湿青皋,麦陇朝雊,斯之不远,倘能从我游乎?非子天机清妙者,岂能以此不急之务相邀。然是中有深趣矣!无忽。因驮黄檗人往,不一,山中人王维白。

古代散文作家篇十

李白(诗集《李太白集》)。

杜甫(诗集《杜工部集》)。

屈原(长诗《离骚》、《九歌》、《九章》、《天问》)。

司马迁(史学著作《史记》;赋《报任安书》)。

关汉卿(杂剧《窦娥冤》、《救风尘》、《望江亭》、《单刀会》)。

曹雪芹(长篇小说《红楼梦》)。

白居易(诗集《白氏长庆集》)。

苏轼(诗文集《苏文忠公全集》)。

韩愈(诗文集《韩昌黎集》)。

柳宗元(诗文集《柳河东集》)。

欧阳修(诗文集《欧阳文忠公集》;词集《六一词》)。

罗贯中(长篇小说《三国演义》、《隋唐志传》、《隋唐五代史演义》、《三遂平妖传》;杂剧《赵太祖龙虎风云会》)。

施耐庵(长篇小说《水浒传》)。

吴承恩(长篇小说《西游记》;诗文集《射阳先生存稿》)。

辛弃疾(词集《稼轩长短句》)。

王实甫(杂剧《西厢记》、《破窑记》、《丽春堂》)。

汤显祖(传奇《牡丹亭》、《紫钗记》、《邯郸记》、《南柯记》;诗文集《玉茗堂文集》)。

孟浩然(诗集《孟浩然集》)。

王维(诗集《辋川集》)。

高适(诗集《高常侍集》)。

岑参(诗集《岑嘉州集》)。

李煜(词集《南唐二主词》)。

柳永(词集《乐章集》)。

孔尚任(传奇《桃花扇》)。

洪升(传奇《长生殿》)。

王安石(诗文集《临川集》)。

司马相如(赋《子虚》、《上林》)。

班固(史学著作《汉书》;赋《两都赋》)。

刘禹锡(诗文集《刘宾客集》)。

黄庭坚(诗文集《山谷集》)。

陆游(诗集《剑南诗稿》;文集《渭南文集》、《老学庵笔记》)。

吴敬梓(长篇小说《儒林外史》;诗文集《文木山房诗文集》)。

蒲松龄(短篇集《聊斋志异》)。

曹植(诗集《曹子建集》;赋《洛神赋》)。

陶潜(诗文集《靖节先生集》)。

元稹(诗集《元氏长庆集》)。

秦观(词集《淮海居士长短句》;诗集《淮海集》)。

周邦彦(词集《清真集》)。

李清照(词集《淑玉词》、《易安词》;文集《易安居士文集》)。

杜牧(诗文集《樊川文集》)。

李商隐(诗集《李义山诗集》;文集《樊南文集》)。

李贺(诗集《昌谷集》)。

李汝珍(长篇小说《镜花缘》)。

许仲琳(长篇小说《封神演义》)。

马致远(杂剧《汉宫秋》;散曲集《东篱乐府》)。

郑光祖(杂剧《倩女离魂》)。

白朴(杂剧《梧桐雨》、《墙头马上》)。

王昌龄(诗集《王昌龄集》)。

王之焕(诗集《王之焕集》)。

笑笑生(长篇小说《金瓶梅》)。

冯梦龙(短篇集《喻世明言》、《醒世恒言》、《警世通言》;长篇小说《东周列国志》、《三遂平妖传》;传奇《双雄记》)。

姜夔(词集《白石道人歌曲》)。

晏殊(词集《珠玉词》;文集《晏元献遗文》)。

晏几道(词集《小山词》)。

阮籍(诗文集《阮步兵集》)。

嵇康(诗文集《嵇中散集》)。

高则诚(杂剧《琵琶记》)。

施惠(杂剧《幽闺记》)。

纪君祥(杂剧《赵氏孤儿》)。

褚人获(长篇小说《隋唐演义》)。

西周生(长篇小说《醒世因缘传》)。

李百川(长篇小说《绿野仙踪》)。

范成大(诗集《石湖居士诗集》;词集《石湖词》)。

杨万里(诗集《诚斋集》)。

曹操(诗集《魏武帝集》)。

蔡文姬(长诗《胡笳十八拍》)。

温庭筠(诗集《温飞卿诗集》;词集《金奁集》)。

韦庄(诗词集《浣花集》)。

宋廉(诗文集《宋廉文集》)。

刘基(诗文集《诚意伯文集》)。

方苞(文集《方苞集》)。

姚鼐(文集《惜抱轩全集》)。

李渔(文集《闲情偶寄》;传奇《风筝误》、《比目鱼》、《蜃中楼》;短篇集《无声戏》、《十二楼》)。

谢灵运(诗集《谢康乐集》)。

鲍照(诗集《鲍参军集》)。

谢眺(诗集《谢宣城集》)。

吴文英(词集《梦窗词》)。

徐霞客(散文集《山海经》)。

范仲淹(文集《范文正公集》)。

苏洵(文集《嘉佑集》)。

苏辙(文集《栾诚集》)。

曾巩(诗文集《元丰类稿》;史学著作《隆平集》)。

宋玉(赋《九辩》、《风赋》、《神女赋》、《高唐赋》、《登徒子好色赋》)。

石玉昆(长篇小说《三侠五义》)。

郭小亭(长篇小说《济公全传》)。

文天祥(诗文集《文山全集》)。

袁枚(诗文集《随园诗话》、《小仓山房诗文集》)。

王勃(诗文集《王子安集注》)。

骆宾王(诗文集《洛临海集笺注》)。

贾谊(文集《贾长沙集》)。

杨雄(赋《甘泉赋》、《长杨赋》;文集《法言》、《解嘲》)。

李宝嘉(长篇小说《官场现行记》)。

吴趼人(长篇小说《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

刘鹗(长篇小说《老残游记》)。

曾朴(长篇小说《孽海花》)。

孟郊(诗集《孟东野诗集》)。

贺知章(诗集《吴中四士诗注》)。

龚自珍(诗文集《龚自珍全集》)。

黄遵宪(诗集《人镜庐诗草》)。

柳亚子(诗词集《柳亚子诗词选》。

古代散文作家篇十一

岳阳楼记(宋范仲淹)。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若夫霪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耀,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沈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皆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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