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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灯散文汇总 好文章在孤灯下(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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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灯散文汇总 好文章在孤灯下(五篇)
2022-12-21 12:01:00    小编:ZTFB

每个人都曾试图在平淡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写一篇文章。写作是培养人的观察、联想、想象、思维和记忆的重要手段。范文怎么写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呢?这里我整理了一些优秀的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吧。

推荐孤灯散文汇总一

缥缈孤鸿影,寂寞沙洲冷。

阡陌风云,红尘中,多少世事涌动。感情来了又走,走了又来。内心一次次的被掏空又一次次的被填充。剧本内容没有变,但是主角是换了又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上映。常常一个人卷缩在床头,不由自主的摆弄着手机,任由时间在变换,从指尖溜走,而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将记忆点燃,尚有些值得与不值得的往事像陈年的干红:酸,涩,苦,还带有丁点醇与浓。

往事如烟,旧梦难寻,失去的已经失去了,做错的已经做错了,一个人已经应该从其中得到教训,以何必再去想?但往往越是不让去想越是去想,痛苦有时候不是别人给强加的,也不是命运给批复的,而是自己找寻的。有些痛苦是来自骨子里的狂躁与不安,来自前世的救赎,这些痛楚仿佛无数条虫子啃噬着灵魂。

因听紫塞三更雨,却忆红楼半夜灯。

夜半醒来,听雨打竹叶的声音,不知又潇潇了几夜。孤灯下,疏影长,拼不成双,在轮回中虚晃。打开电视,什么也看不到,看到的只有失去。遥远的夜空,除了空还是空。偶有流星划过,不知道自己是那一颗。随手拿起床头的手机,看看朋友熟悉的名字,不敢拨出任何一个号码,想想那边的人早已入梦,或许停留在温暖的港湾,只有体会夜的静,风的凉,思念的瘦。

翻开逝去的青青,每一页都写满了蹉跎,每一章都烙下了碌碌的印迹,每一篇都刻下了肤浅的文字。连一滴深刻的记忆都没有留下。曾经的风华正茂,曾经的放荡不羁,曾经的不可一世,原来只是那么的渺小,充其量只是一个小点,距离人生的圆差的太远了。黑暗的夜空是被点点的灯光照亮的,而不是局限于一只萤火虫的闪烁。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美丽的事物往往就如昙花一现即逝,谁若想勉强保留它,换来的往往只有痛苦和不幸。烟花虽美,仅仅闪烁在瞬间。幸福简单,也就停留于一刻而已。当爱情来的时候不要只知道缱,更多的是要去经营,用心去经营,像对待一颗幼苗,浇水,施肥,培育,使其茁壮,方可参天。常常的因为失去而懊恼,因为无法挽救而悲愤。悲剧在眼前发生,却无能为力。迷离于来去之间,游走在希望和失望的边沿。在痛苦中寻求解脱,在放纵中获得安慰。用酒精麻痹破损的神经末梢。想哭的时候,告诫自己要坚强,用一个人的肩膀去承担失败与挫折,扛起苦痛。破解人生的密码,然后就是奋起直追,然后就是茫然。

其实生命还是化作一个音符的好,不去想悲欢成败,不去计较得失荣辱,用c大调奏出华丽的乐章,不管有没听众,曲子依然会继续……

推荐孤灯散文汇总二

雨声渐渐的住了,窗帘后隐隐的透进清光来。推开窗户一看,呀!凉云散了,树叶上的残滴,映着月儿,好似萤光千点,闪闪烁烁的动着。——真没想到苦雨孤灯之后,会有这么一幅清美的图画!

凭窗站了一会儿,微微的觉得凉意侵入。转过身来,忽然眼花缭乱,屋子里的别的东西,都隐在光云里;一片幽辉,只浸着墙上画中的安琪儿。——这白衣的安琪儿,抱着花儿,扬着翅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仿佛在哪儿看见过似的,什么时候,我曾……”我不知不觉的便坐在窗口下想,——默默的想。

严闭的心幕,慢慢的拉开了,涌出五年前的一个印象。——一条很长的古道。驴脚下的泥,兀自滑滑的。田沟里的水,潺潺的流着。近村的绿树,都笼在湿烟里。弓儿似的新月,挂在树梢。一边走着,似乎道旁有一个孩子,抱着一堆灿白的东西。驴儿过去了,无意中回头一看。——他抱着花儿,赤着脚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又仿佛是哪儿看见过似的!”我仍是想——默默的想。

又现出一重心幕来,也慢慢的拉开了,涌出十年前的一个印象。——茅檐下的雨水,一滴一滴落到衣上来。土阶边的水泡儿,泛来泛去的乱转。门前的麦垄和葡萄架子,都濯得新黄嫩绿的非常鲜丽。——一会儿好容易雨晴了,连忙走下坡儿去。迎头看见月儿从海面上来了,猛然记得有件东西忘下了,站住了,回过头来。这茅屋里的老妇人——她倚着门儿,抱着花儿,向着我微微的笑。这同样微妙的神情,好似游丝一般,飘飘漾漾的合了扰来,绾在一起。

这时心下光明澄静,如登仙界,如归故乡。眼前浮现的三个笑容,一时融化在爱的调和里看不分了。

七百字的一篇短文,不施藻饰,不加雕琢,只是随意点染,勾画了三个画面:一位画中的小天使,一位路旁的村姑,一位茅屋里的老妇人,各自捧着一束花。

没有一点声音,只有三幅画面。三束白花衬托着笑靥,真诚、纯净、自然。然而,万籁无声中,又分明隐约地听到一支宛转轻盈的抒情乐曲。小提琴声不绝如缕,低回倾诉,使人悠悠然于心旌神摇中不知不觉地随它步入一片宁谧澄静的天地,而且深深地陶醉了。待你定睛寻觅时,琴声戛然而止。曲终人不见,只有三张笑靥,三束白花,一片空灵。空灵中似乎飘浮着若远若近的笑声,那么轻柔,那么甜美,注溢着纯真的爱。

于是,你沉入无限遐思,眼前见一片澄静。“如登仙界,如归故乡。”恍惚间,你找到真、善、美——人们追求的最高境界

推荐孤灯散文汇总三

雨声渐渐的住了,窗帘后隐隐的透进清光来。推开窗户一看,呀!凉云散了,树叶上的残滴,映着月儿,好似萤光千点,闪闪烁烁的动着。——真没想到苦雨孤灯之后,会有这么一幅清美的图画!

凭窗站了一会儿,微微的觉得凉意侵入。转过身来,忽然眼花缭乱,屋子里的别的东西,都隐在光云里;一片幽辉,只浸着墙上画中的安琪儿。——这白衣的安琪儿,抱着花儿,扬着翅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仿佛在哪儿看见过似的,什么时候,我曾……”我不知不觉的便坐在窗口下想,——默默的想。

严闭的心幕,慢慢的拉开了,涌出五年前的一个印象。——一条很长的古道。驴脚下的泥,兀自滑滑的。田沟里的水,潺潺的流着。近村的绿树,都笼在湿烟里。弓儿似的新月,挂在树梢。一边走着,似乎道旁有一个孩子,抱着一堆灿白的东西。驴儿过去了,无意中回头一看。——他抱着花儿,赤着脚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又仿佛是哪儿看见过似的!”我仍是想——默默的想。

又现出一重心幕来,也慢慢的拉开了,涌出十年前的一个印象。——茅檐下的雨水,一滴一滴落到衣上来。土阶边的水泡儿,泛来泛去的乱转。门前的麦垄和葡萄架子,都濯得新黄嫩绿的非常鲜丽。——一会儿好容易雨晴了,连忙走下坡儿去。迎头看见月儿从海面上来了,猛然记得有件东西忘下了,站住了,回过头来。这茅屋里的老妇人——她倚着门儿,抱着花儿,向着我微微的笑。这同样微妙的神情,好似游丝一般,飘飘漾漾的合了扰来,绾在一起。

这时心下光明澄静,如登仙界,如归故乡。眼前浮现的三个笑容,一时融化在爱的调和里看不分了。

七百字的一篇短文,不施藻饰,不加雕琢,只是随意点染,勾画了三个画面:一位画中的小天使,一位路旁的村姑,一位茅屋里的老妇人,各自捧着一束花。

没有一点声音,只有三幅画面。三束白花衬托着笑靥,真诚、纯净、自然。然而,万籁无声中,又分明隐约地听到一支宛转轻盈的抒情乐曲。小提琴声不绝如缕,低回倾诉,使人悠悠然于心旌神摇中不知不觉地随它步入一片宁谧澄静的天地,而且深深地陶醉了。待你定睛寻觅时,琴声戛然而止。曲终人不见,只有三张笑靥,三束白花,一片空灵。空灵中似乎飘浮着若远若近的笑声,那么轻柔,那么甜美,注溢着纯真的爱。

于是,你沉入无限遐思,眼前见一片澄静。“如登仙界,如归故乡。”恍惚间,你找到真、善、美——人们追求的最高境界

推荐孤灯散文汇总四

雨声渐渐的住了,窗帘后隐隐的透进清光来。推开窗户一看,呀!凉云散了,树叶上的残滴,映着月儿,好似萤光千点,闪闪烁烁的动着。——真没想到苦雨孤灯之后,会有这么一幅清美的图画!

凭窗站了一会儿,微微的觉得凉意侵入。转过身来,忽然眼花缭乱,屋子里的别的东西,都隐在光云里;一片幽辉,只浸着墙上画中的安琪儿。——这白衣的安琪儿,抱着花儿,扬着翅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仿佛在哪儿看见过似的,什么时候,我曾……”我不知不觉的便坐在窗口下想,——默默的想。

严闭的心幕,慢慢的拉开了,涌出五年前的一个印象。——一条很长的古道。驴脚下的泥,兀自滑滑的。田沟里的水,潺潺的流着。近村的绿树,都笼在湿烟里。弓儿似的新月,挂在树梢。一边走着,似乎道旁有一个孩子,抱着一堆灿白的东西。驴儿过去了,无意中回头一看。——他抱着花儿,赤着脚儿,向着我微微的笑。

“这笑容又仿佛是哪儿看见过似的!”我仍是想——默默的想。

又现出一重心幕来,也慢慢的拉开了,涌出十年前的一个印象。——茅檐下的雨水,一滴一滴落到衣上来。土阶边的水泡儿,泛来泛去的乱转。门前的麦垄和葡萄架子,都濯得新黄嫩绿的非常鲜丽。——一会儿好容易雨晴了,连忙走下坡儿去。迎头看见月儿从海面上来了,猛然记得有件东西忘下了,站住了,回过头来。这茅屋里的老妇人——她倚着门儿,抱着花儿,向着我微微的笑。这同样微妙的神情,好似游丝一般,飘飘漾漾的合了扰来,绾在一起。

这时心下光明澄静,如登仙界,如归故乡。眼前浮现的三个笑容,一时融化在爱的调和里看不分了。

七百字的一篇短文,不施藻饰,不加雕琢,只是随意点染,勾画了三个画面:一位画中的小天使,一位路旁的村姑,一位茅屋里的老妇人,各自捧着一束花。

没有一点声音,只有三幅画面。三束白花衬托着笑靥,真诚、纯净、自然。然而,万籁无声中,又分明隐约地听到一支宛转轻盈的抒情乐曲。小提琴声不绝如缕,低回倾诉,使人悠悠然于心旌神摇中不知不觉地随它步入一片宁谧澄静的天地,而且深深地陶醉了。待你定睛寻觅时,琴声戛然而止。曲终人不见,只有三张笑靥,三束白花,一片空灵。空灵中似乎飘浮着若远若近的笑声,那么轻柔,那么甜美,注溢着纯真的爱。

于是,你沉入无限遐思,眼前见一片澄静。“如登仙界,如归故乡。”恍惚间,你找到真、善、美——人们追求的最高境界

推荐孤灯散文汇总五

你一定听说过,一起当过兵、扛过枪,一个战壕里摸爬滚打的战友,彼此之间的感情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至少我承认,时间可以改变江河,岁月可以改变大地,但战友之情,将不会改变。

说说我的班长,他叫周作胜,祖籍河北迁安,后落户邯郸妻子的老家做了上门女婿。

七月九日,细雨绵绵,我踏上了去邯郸看望班长的火车。

列车飞驰,窗外无物长驻。景物是流动的,思绪也是流动的。当我望着窗外掠过的景物时,记忆的闸门忽然洞开,许多早已遗忘的往事,不召自来,得而复失。

记得我当兵时,全军开展了声势浩大的培养“两用人才”活动,人人都要学一门军外实用技术。我选择了“写作专业”。兴趣超高的我买来大量书籍,照猫画虎地学写新闻。并斗胆地给军区《前进报》投稿,写了数十篇稿件,报尾都未见一字。屡投不中的我兴趣落地,弃笔一周。周班长发现后,在一次上哨的路上,他不知用了哪位名人的话对我讲:世界上不论多高的山峰,都会被坚毅者踩在脚下。你既然选准了一条路,就别去问“还有多远”。

班长的用意不言而喻。

一次,连队组织新兵实弹投掷,当轮到来自白城的新兵王洪投掷手榴弹时,险情发生了,手榴弹意外地脱落在身后。三米开外的班长见状,如猎豹扑食,跃出掩体,瞬间将王洪死死地压在身下。

瞬间有多久,不过是夜幕苍穹中一闪的流星,但在这难以扑捉的一闪里,流星却耀亮半天。

瞬间有多久,不过是向战友有力的一扑,但在这一扑里,他用行动诠释了军人的生死豪情。

我把这件事写成了两千多字的新闻,《前进报》可怜兮兮地只用了49个字,连个标题都没有。

对我来说,这件事,印象太深了。连队组织助民劳动,我驾驶着大解放车拉着沙土去工地,当行驶到一段高山弯路时,路旁数十几米的深渊令我眼晕,恐高的我一时惊惧弃车而逃,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班长眼疾手快,控制住了方向盘,避免了一场事故。

我被震在了原地,耳边是班长严厉的指责。

后来,班长两次找到排长,几番说明。晚上散步,班长告诉我结果:“保本停驾,免于处分。”

“停驾”后,我决定“戒车”,至今也没有再摸过方向盘。

年底,连队根据班长的表现,决定报请上级为他记三等功。当时副班长的成绩也是相当出色的,代表师里参加集团军专业比武,拿了个人单项第一。班长找到指导员说:“训练场上救人那是我遇到了,副班长军事成绩好,是平时苦练出来的,很不简单,三等功报他吧。”

副班长立了功,转年,又当上了代理排长。

人可以不信神,但不可以不相信神圣。

当兵第二年,班长的未婚妻来队,连队决定给班长办个婚礼,连长特批我两个小时假,十分信任地通知我说:“赶紧写个有品位的对联。”

接受任务,我草拟了三组对联,连长打眼一看,大笑说:“这个中,这个中!”

他选择的是:龙腾虎跃只去训练场,男耕女织就来防化连。横批是:不见不散。

文书把对联挂在了连队食堂大门上。

结婚开始了,连长指挥大家唱了一首当兵最喜欢的歌:“说打就打,说干就干,练一练手中枪,刺刀手榴弹……”婚礼十分简朴,但场面热血沸腾。

次年,我被保送上军校,不得不离开兴城。离开的那天,班长帮我收拾好了行李,站在连队门口,和我说再见。班长没有去送我,他含着眼泪,不停地叮嘱我。当我背起行李欲转身时,班长顿时泪如雨下,紧紧地抱着我说:“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可能就退伍了。”

果不其然。

七年前,当得知多年没有联系的班长随妻就在邯郸生活时,我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火速启程。

按照班长提供的地址,来到了一间整洁的二层小楼房前,抬头望去,在一格窗子里,一个没穿外衣的老者,挺直腰板站在屋子当中,正在唱着我不知道名字的古老京戏。时而高昂,时而低回。他的唱腔、戏文与情感处理,是那样的得体,又是那样的聚精会神。

“班长,我来了。”

一声呼喊,如峡谷天籁,似惊蛰霹雳,让人思泪如泉。

歌声戛然而止。班长从屋内跑出来,惊喜交集,将我紧紧相拥。

两人对视,四目盈泪。

“快三十年了,当年的小鲜肉,都快成老腊肉了。”班长擦去眼角的泪说:“得了,就在我这住下,咱俩好好聊聊。”

那夜,风清月朗,一件件往事随风而来。

我讲起了惊心动魄的“弃车事件”,班长笑眯眯地说:“你胆太大了,差点车毁我亡。”

“如果不是你在排长面前死保,压下这件事,估计当年我也就打道回府了。”

“那都是轻的,至少得背个处分回家,回你延边那个叫什么汪清县的地方吧。”

晚风习习,笑声阵阵。那一夜,彻底敲开了回忆的格式。

次日清晨,陪着班长去集市。

数百米长曲曲窄窄的街道,被沸腾的早市紧紧围住。水鲜翠嫩的菜担,活蹦乱跳的鱼摊,碎骨飞溅的肉墩,小贩此起彼伏的吆喝,一副清新优美的和谐图景。

班长挑挑拣拣买了一袋又一袋。

早餐后,班长拉着我说,“走,带你走一圈。”

我们走丛台公园,上弘济桥,攀娲皇宫,览广府古城,游圣井岗。边玩边聊,讲不完的往事,说不尽的情意。

回来的路上,夕阳西下,晚霞照水,丝丝凉风吹来。这时我突然发现,班长的步履有些不坚,腰板多少也有些弧度了。

望着班长的背影,一丝丝忧伤涌出。

……

车厢里的广播响起,到站了,记忆的闸门关闭。

七年后的今天,我再次来看班长,这次……

当我来到医院,走进病房,看见病榻上骨瘦如柴的班长。恐慌和害怕铺天盖地般袭来,我口热舌炙,不知所措。

当兵时的班长,身姿矫健,眉宇间尽是英气。但眼前的班长,矮小瘦弱,面黄肌瘦,发缕杂乱无章,犹如风中一片硬是不肯凋零的枯叶。我瞬间崩溃,眼眶蓦酸,泪水无声滑落。

握着一双干枯皱巴的手,和班长轻言细语地聊开了,我象征性地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末了,班长微微地张开嘴说:“我知道不行了,别让你嫂子浪费钱了。”

“还有一件事,你嫂子不同意,你帮我做做工作吧。就是我走后,把我的眼角膜捐了吧,有人需要呢。”他说的很是平静。

人不能永生,但可以用一种方式不朽。

看到班长极度消瘦的脸和紫色的嘴唇,我突然发现,岁月、杂务、压力,都会浸消人的容颜。这些年过去了,班长的容貌苍老衰减了好多,可他在我眼里反而变俊雅了呢。

离开邯郸那天,暴雨如注。我再次来到医院,病床上的班长虽然穿着一件深红色的外衣,头发整理的也柔顺了些,却依旧掩不住有些灰黄的面庞和语气不坚的瘦身。

我紧紧地拉着班长的手:“好好养病,过段时间还来看你。”

“你也保重身体,别老坐在办公室,多运动。”班长有气无力地说。

我掩面失声。

走出病房时,我看了眼嫂子,欲言又止。嫂子说:“放心吧,我会答应他的。”

我知道,人总会迎来“没有明天的一天”,不过是早晚而已,但我痛心的是,班长的“这一天”,不该来的这么早。

处暑这天,接到嫂子的电话,电话那头,泣在语先——16点28分,班长走了,终年57岁。

一时语境全失,泪水失控。

放下电话,写下了我的相思之念:

愁云凝幕移首望,静风衷诉掉离殇。

醉酒狂歌尘中事,孤灯清影泪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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