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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雨现代散文汇总(模板1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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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雨现代散文汇总(模板11篇)
2023-11-22 16:13:49    小编:ZTFB

在写作过程中,合理安排时间和思路是取得高分的关键。总结不仅是对过去的总结,同时也是对未来的规划和展望。在这里,我们为大家整理了一些写总结的范例,希望能够对大家有所启发。

花瓣雨现代散文汇总篇一

立春到雨水,早春往往给人带来许多美妙遐想。

前些时日,气温突兀回升,让人疑心夏天性急,不待三月烟花曼舞,四月彩凤翩飞,提前来临。

雨水,是春天的第二份礼物,不由人流连起钟灵毓秀的俊美,大自然的五彩缤纷和清泉明月的倩影。

于是,有人试着褪去厚重的外衣,有人敞开包裹严实的衣襟,缠绕着女孩子的围脖换成薄薄的丝巾。

去郊外,选一块宽阔地,穿上浅口鞋,携一把清风,放风筝!

种种规划,随春风化雨,在阳光下成长。

傍晚一场小雨,淅淅沥沥,伴随阵阵轻寒,应景应时,昨夜听雨入梦。

早晨起来,只见白茫茫一片,大地铺上一层厚厚的棉被。这是怎样一种惊喜啊!盼了一个冬天的雪,就像云游的浪子终于回家。大人小孩,一定叫出声了!雪,雨的前辈,冬天才是她固有的官邸。这个冬天她失职了!等到春天来临,东风吹散多少期盼,多少失落。

眼前的大厦堵截我流淌的欢快,迫不及待到户外,去看雪!

雪满乾坤,四野茫茫,冻脚淹没。

瑟瑟的观望,那堆积的,铺展的,壁立的雪,姿态各异,那纤巧的,憨厚的,俏皮的雪,占据角角落落,有的悬挂枝头,有的俯首静卧,高台之上低洼畦下,皆为安身立命之所。天地浑然,形成一个无限放大的圆,装满清新、纯净、安闲,独一份万象归一的`壮美。

公园里,游人渐渐多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来赶趟儿:有的滚雪球,有的打雪仗,有的堆雪人;还有拍照的,有滑雪的,踏雪问春的,一个个玩的不亦乐乎!脚印深深,雪被踩扁,趴下;被捧起,摔落;被塑造,击破。别样的追求,抚平了一季荒芜,却撕裂了雪景,弄伤了大美不言的心!

我和老公离开嬉闹的人群,找另一处雪天圣地。

滨河路一望无际,无限延伸的洁白覆盖了衰败,破旧,宽阔川口容不下这般大气滂沱的气势,翻越山岭,往南北向更高更远去了。清凉的气流,掠过头顶,浸润身心,洗濯五脏六腑。城外少有游人,雪野静默着,仿佛一个超级巨人,沉思着未来。偶尔有车辆驶过,缓缓的,自觉又自重,怕惊扰冷静而恢弘的思索。

一片小丛林,一块油菜地,一处荒滩,连成一片,抢眼的朴素扯平了人间的贫瘠和富庶。越往东,越远离高楼大厦,无遮拦的开阔地,尽情铺张。

河流是一条窄窄的玉带,悄然东流。两岸,村庄无声,暂且拥有这份不可抗拒的赐予,坐拥一个均衡大同的世界。

风细细的,很刺耳。雪亮亮的,很冷清。

被笑声融化的雪,也许幸福的死去!

巨人般思考的雪,注定一次次泪流成河!

不远处,一只小黑狗在雪地上,张望,试探着,留下一串蹄印。老公笑了,我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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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雨现代散文汇总篇二

窗前那株玉兰树下,调零着一枚飘落的花瓣。在花儿绵情清丽之际,或许,她只是在苍穹一偶开落了的那一朵;或许,她只是被遗忘在岁月的某个角落。那曾经为梦想绽放和繁盛过的洁白花萼,似雪不是雪;那转身飘逸零落的圣洁精灵,不经意间就随风而去,渐行渐远的化作成泥土,等待来生的下一个轮回。

“素面粉黛浓,欲盏擎碧空”,在这个暮春的季节里,花与云,同是素洁如雪,云与花,同是春色展尽。那枝头摇曳的朵朵雪白花瓣,似一个冷眸凝观世俗烦扰的女子,静静散发着吐露花蕊的淡雅幽香,在这滚滚红尘中悄悄含苞独自绽放。

感叹飞花如雪,那片片凋零的花瓣,那起点与终点的距离,宛如过眼云烟,飘落成了心中不朽的诗篇;只是,当你用心去品读她那枚枚脂玉般纹理的脉络时,就会读到懂她心之情愫萦绕的淡淡从容,就会读懂幽夜赠予她一滴莹露时的独特风韵;就会读懂她细细呢喃的温柔耳语,就会读懂她那颗清幽静谧的一颗诗心,于是,你也就读懂了她千古岁月中所执守那一抹幽香的神奇!

花瓣雨现代散文汇总篇三

这个节日显得很空虚。

我守着一天的阴云。

等待雨丝。

这个日子没有出乎意料的苍白。

我等待雨丝。

还等到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花店里的抢手货。

玫瑰,被慷慨的抢购。

花瓣里注满情思。

牵动非凡情意。

牵着你的手。

玫瑰,人们寻找着非凡情人。

妻子、小蜜、情哥哥情。

花瓣有知度量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3、我渴望爱情。

地铁里,被抛弃的玫瑰。

刺伤我的眼睛。

风有些伤感,呜呜地哭。

人流疯狂卷过。

牵着手、松开手、招着手。

谁的玫瑰滑落。

刺破我的手臂一朵嫣红。

跌落玫瑰的尸骨。

我渴望爱情。

渴望着月儿圆圆。

枝连着枝,翼比着翼。

渴望着玫瑰花。

永远永远开放。

渴望着你是守花使者。

一直驻守在我的心里。

花瓣雨现代散文汇总篇四

春天来了,桃花开了,杏花开了,梨花也开了。

一阵风吹过来,吹落了桃花、杏花和梨花。它们乘着风儿飞啊飞啊,飞向一条清亮的小溪。

花瓣儿刚一沾到水面,扑愣愣,就变成了一条条桃花儿鱼、杏花儿鱼、梨花儿鱼。从这以后,小溪里又多了好多好多的鱼。

花瓣儿鱼比小溪里的鱼漂亮多了,有的深红,有的粉红,有的雪白。

自从小溪里有了花瓣儿鱼,小溪就变成一条彩色的小溪了。

花瓣儿鱼不但颜色美,还有花的香味儿。

自从小溪里有了花瓣儿鱼,小溪就变成一条香喷喷的小溪了。

好多人都知道,小溪有了花瓣儿鱼,就带着渔网鱼竿来捕鱼了。

可是,他们站在小溪边,看着花瓣儿鱼游来游去,像水中的花朵,闻着溪水飘散的花香,谁也舍不得捕捉它们了。

经过了夏天、秋天、冬天,花瓣儿鱼在小溪里交了很多好朋友,生活得很愉快。

春天又来了,花草树木又都发芽了。大地泛起了绿色,还飘着一阵阵香味儿。

花瓣鱼很想念它们的树,是啊,离开了那些桃树、杏树和梨树都一年了。

在一个下着小雨的早晨,花瓣鱼游出了小溪,跳跳蹦蹦地又回到了树上。

回到树上,它们又变成了一朵朵桃花、杏花、梨花。

桃花开了,杏花开了,梨花开了。

人们说,今年的花儿开的真早啊!

花瓣雨现代散文汇总篇五

我怀着菩提的智慧与慈怜,安静待你。

虽然,一颗尘心葳蕤在你澄澈的目光,藏得是那样清浅,像个快要成功上演的恶作剧。顽劣,在亮相之前,总让我不太自信,又暗自欢喜。

我们有时是那样客气,客气到陌生,好笑。我相信,如果就此转身,从擦肩到陌路,将不着痕迹。

因为我们太矜持,都有能力让火焰在刹那间凝结成冰,就像我们可以一起埋下花籽,却不会想着有朝一日再回来,目睹花开的样子。

唯一的发生,注定是相遇,如同两个原本无关的人,彼此因为互相躲路而碰见。可以预料的散场,是无言的错过,虽然有时,我们也会假装若无其事地谈谈天气。

我们向来守不住约,是因为无约可守。

也没有执着,是因为从不会刻意。

可那时,你已经站在了桥上,你的前面是一条曾经粲然的花蹊,像一道迷离无边的浮世。现在,徒自悠长的只有干净的风,吹斜了绿雨,掠过一样悠长的小桥。你喜欢寂静,心许安稳,我知道你只要一转身,就会消失在身后那一片清深的雨林。

你说过,你想成为无思的树,那样就可以将一生留在了年轮。那样,时光再不会偷窥你美丽的年纪。

可是,很远的将来,我要如何寻找一杆青竹投刺,才会让你借着月色,看到上面那个熟悉的名字。

即使是现在,我如何知道,眼前的风景,是预示着相见,还是无声的分离。

我只好怀着菩提的智慧与慈怜,安静相待。在没有成行之前,不如只是简单的相望,既不会太近,也不会远去。

七月的雨,纤毫似画,一丝一缕,摹下你此时的模样。

七月的雨,碎声似漏,那么多事地掐算着一场,我们不会在意的别期。

花瓣雨现代散文汇总篇六

有一天,好朋友雪儿的妈妈突然得了重病——误食了毒蘑菇。小琦去雪儿家时,雪儿的妈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估计活不了几天了。

雪儿天天以泪洗面。

阿兰知道了这件事后,对小琦说:“小主人,你快许下个心愿,撕下我的生命花瓣,救救雪儿的妈妈呀!”

“这……”小琦不知所措了。到底是自己和阿兰的友情重要,还是一条人命重要?”

当然,答案无疑。

“小主人,快行动吧!别忘了我们的分享条约——我把我的生命花瓣分给你,你把你的劳动分给我。”

“对了,分享!阿兰在和我分享。”小琦这才觉得心中的歉疚少多了,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撕下一片花瓣,心里默念着:让雪儿的妈妈好起来吧!

第二天,雪儿兴奋的对小琦说,她妈妈的病突然好了!

只有小琦和阿兰知道,那是什么原因。

后来,阿兰的生命花瓣只剩下两片了,因为,她的那些花瓣都分享给了小琦,不,应该是小琦身边需要帮助的人。

一天晚上,小琦急匆匆的'来到了阿兰身边。

“阿兰,我不要和你分开……妈妈说今年下雨太少了,苹果林的收成可能不好,我们可能要搬家。搬了家,我们就分开了,或许再也见不了面了……我说过的,,我一定要让你结一次果,你把那么多生命的花瓣都分享给了我,我还没给你分享我的劳动成果呢,我们不能就这样分开!”

“小琦,你再撕一片我的花瓣吧!为了让我们永远不分开!”

小琦颤微微的撕下了一片花瓣。迎着风,闭着眼,含着泪,大声的喊着:“愿我和阿兰永远不要分开——”

早晨小琦刚醒来,妈妈就对小琦说:“小琦,不管今年苹果收成好不好,我们都不搬家了。”“为什么,妈妈?”“不为什么,妈妈知道你舍不得阿兰。日子,总会过下去的。”

那年秋天,苹果的收成果然不好。除了几棵老树结了几个酸掉牙的果子,小琦家的苹果林一眼望去,都是光秃秃的。家里的生活费没了不要紧,重要的是,小琦没钱上学了。

“妈妈,我想上学……小琦的声音很小但坚定有力,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扑扑往下掉着。“小琦乖,妈妈一定会让你上学的。”

这些天,小琦的妈妈想尽了无数办法:借钱、捡垃圾、卖东西……可仍然凑不够小琦那50元的学费。

花瓣雨现代散文汇总篇七

不经意间,享受花草,却也觉到了品格的高低、香味的浓淡。文静的丁香快开了,那香味淡淡的,品格却最高,去年的影和味犹如在眼前;玫瑰也快来了,犹如浓艳的.少妇,却也不媚凡俗,鲜艳得让人爱不释手。去年也曾采来插入瓶中,枝数宜单,亭亭玉立,飞舞横斜,花蕊参差,全在会心者的画意中了。正是随意断续,意态天然。明窗、净几、古瓶、花晓,真惬意也。

何谓尤物?菜蔬中的笋、水果中的荔枝、海鲜中的螃蟹、饮食中的美酒、上天中的弯月、山水中的西湖、文字中的词曲、凡人中的可人。这些都是上天的怀中物,带着这些灵气的物事,脸上也就显出春天的气色,则事事如意;词曲文字着色于春气,则百读不厌。

所以,赏,也就要在春天去山中,随意听鸟鸣叫之声,才不虚生一双耳朵;如若在净室,听琴唯有萨克斯一曲最妙;欣赏轻音乐最好是在曼舞之中,有《梁祝》顿觉与众不同。但是,赏花不可在花将落的时候,要见其开;赏月一定在十五月圆,不可沉下;红颜一定不能悦其夭,朴实畅适方成知己;著书写字不通,虽觉可爱终将无成,要多改才成其为佳文。此等把握,全在平时的一个“赏”字上。

花瓣雨现代散文汇总篇八

星期六的最后一节课,老师笑吟吟地说:“今晚不用上晚自习了,放松一下吧。”说完老师走了。随后班里是同学们炸了锅一样的欢呼声。

琳子收拾着桌子上的书本,心里莫名的高兴。每天绷紧的心忽然象轻轻的云在空空的蓝天上飘逸,飘逸。

“谢谢你的书。”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把一本课外书放在了桌子上。是陈灿。他的眼睛象天上的星星,明亮而清澈。他快活地眨了一下眼,调皮地说。

“呵呵呵……”琳子被逗乐了,“借书一点儿没诚意呀。”

陈灿已经快走到教室的门口,回过头,坏坏地笑。

琳子的心里象喝了蜜,甜甜的,香香的。她拿起那本书随意翻了一下,忽然一张字条缓缓地飘落下来,象一片美丽的花瓣。她从地上捡起。一行端庄的文字映入眼帘。

今晚我在树林等你。

琳子的脸一下烧了起来,心不听使唤地急急地跳着。她抬头向门外看了看,陈灿早已不见了踪影。她小心地收好字条,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外走去。她的心乱乱的,甜的,辣的,麻的,涩的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凝结成一曲清越的歌。

饭吃得草草了了。她收拾了碗筷,没去小树林。(说是小树林,只是在校园的一角栽了十几棵柳树。)她在宿舍里呆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不由自主地向小树林走去。

在一个花坛的边上她坐了下来。暖暖的晚风送来阵阵花的'芬芳。香得让人心醉。她远远地看着小树林,心慌慌张张地跳着。

小树林里三三两两的已有好几个同学了。他也在,他依在一棵柳树上,任柔软的柳枝抚摸着长长的黑发。

琳子的心紧紧地跳着,象欢快的小鹿。

过去了,他会说什么?琳子有些担心,又有些期待。

人太多了,让人看见多不好。琳子随手摇了摇红红的花朵,淡淡的香气随手指在全身流淌。

陈灿不时地四下张望。偶尔有同学经过,他只是心不在焉地应着。虽然太阳已隐在山的那边,但琳琳依然能看到,他眼睛里的焦灼。

等那两个人走到第一棵树下,我就过去。琳子暗暗地想。她不时地看那两个人一步步地走近。心里莫名的紧张。

终于那两个人走近第一棵树,琳子却没有站起来,只是呆呆地坐在那儿。

要是过去了,万一让同班同学看见,那多难为情。琳子想想就有点后怕。

陈灿依然没走,他只是又挪到了另一棵树下。他不时地四下探寻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浸润着焦急和期盼。

等月儿走到那棵树梢,就过去。琳子又下了一次决心。

琳子忽然觉得陈灿有些可怜。她抬头看着弯弯的月儿,那么象陈灿微笑的样子。

要是过去了,他说了那句话怎么办?老师还有家长都说早开的花儿不美呢。拒绝他吗?不忍,心里也舍不得。琳子傻傻地想着见面后的场景。

月儿一点儿一点儿走近那棵树,它的脚步真慢。陈灿也许着急了,他从树林的这边走到那边,又从那边走到这边。时不时地看看周围。

他着急了,他会不会走了呢?琳子看了看月亮,离那棵树还有那么远。琳子的心忽然有点急,她盼望着月儿能快些走,到了那棵树,这回一定过去。

夜渐渐的黑了下来,偶尔远处的宿舍里传来同学的欢笑声。琳子伸了伸坐酸了的腰身。她真想走过去,和他牵着手,让迷离的月光,编一个朦胧的梦。

可?老师苦口婆心地说了多少遍,早恋,耽误学习。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想起老师严厉的样子,琳子心里莫名的担心,要是这事让老师知道了,耽误了他考学怎么办?他学习那么好。

当月亮靠近那棵树梢的时候,陈灿走了,月光下,琳子看陈灿拖着长长的身影落寞地走了。树林里斑斑驳驳的月光,仿佛满是陈灿的忧伤。

琳子傻傻地在花坛坐了好久,出神地看着满天的星星。她忽然觉得这个夜很浪漫,月儿,星星,花儿,还有他。虽没诉说衷肠,可这足够了。

回宿舍的路上,她一直仰望着满天的星星,那仿佛是一颗颗闪亮的音符,奏着飘缈的歌。

多少年以后,在同学的聚会上,他们相遇了,只是陈灿已经有了安稳的家。琳子端着酒杯笑着说:“老同学,祝你们全家幸福。”说完将红红的葡萄酒一饮而尽。酒冰凉凉的,一直冷到心。没有味道。陈灿和声地说:“少喝点儿酒,多了伤身。”那双清亮的眼睛尽是关切。仿佛是天上的星星。琳子恍若间回到小树林,那双如星星的眼睛,熟悉而又陌生。

临到琳子唱歌了,她唱了一首《星月神话》。声音清纯中带着凄美,她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当唱到最后一句“你会不会也有千言万语,埋在沉默的梦里。”她凄美的声音好象在蓝蓝的天上飘荡,空灵中透着失落和遗憾。她没敢看陈灿的眼睛,她只是回过头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她知道,陈灿能听懂。

多少年后的一个秋天,琳子出了车祸,临走的那天,她终于给陈灿打了电话。陈灿赶到时,琳子脸色苍白静静地躺在床上,好像一片静美的秋叶。见陈灿来了,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她吃力地从枕边拿出一个泛黄的本子,那是她早年的日记。她费力地递到他的手中。她想说什么,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一边的护士示意陈灿出去一下。麻利地给琳子输上了氧气……。

琳子还是走了,走在一个金黄的秋天。天国里她不会孤单,那儿有满天的星星。

送走了琳子,陈灿打开那本泛黄的日记,蓦然有一张纸条飘落下来,象一片美丽的花瓣。

纸条上是自己的字迹。

今晚,我在小树林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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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雨现代散文汇总篇九

即便过客如我者,亦宿命般地继承了一些村庄的“遗产”,牢牢地缠在一棵叫做过去的树上。二十年前,那是我无数次在饥饿与劳顿中停靠过的驿站,以及奔跑过的远方。

“卖汤圆咯,五角钱一碗便宜咯。”从土夯的小屋子里,甜润的叫卖声不时传出。那时候,我在做什么?唾液从腺体里很自然地流出,又趁人不注意悄悄地咽下肚里。一定是这样的,我不需要摸什么口袋,因为我知道那儿绝不会变戏法般地冒出毛票来。

但是我看见很多人进了小屋,很多人打着饱嗝出来。他们都是和我一样,到铜岗山上砍了柴,经过香花树下放一放肩的人。作为人们上山打柴的必经之地,香花树下俨然成了一个售卖小吃的天堂。乳白的饭米、油绿的生草米冻、金黄的油炸糕、溜圆的饭包肉丸……各色能充饥又好吃的食物以蒸腾的热气和诱人的色泽,勾引得人们胃肠翻滚,口舌生津。我常常惊叹香花树下女人们的勤劳能干,头脑活络,生生将一个山里的小村庄经营得活色生香。

印象中唯一一次坐在小吃摊前,还是多少能赚点小钱的堂哥请的客。那一碗汤圆,被我吃出了无比庄严的美。阔边的海碗上覆着一层嫩绿的芹菜叶子,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着,似乎要把每一丝的鲜甜都嗅进肺叶的最深处。

但是大多时候,我只是小心地抽出扁担,压在空坪上,抱着双膝,将一切的热闹和诱惑都置于身外。我和所有打柴者一样饥肠辘辘,甚至因为身体的不断抽穗拔节,比别人更容易饥饿,更渴望食物的大量进入。

直到今天,我仍旧惊异于自己对自己的残忍:为什么你一次都没有买过?连一块半毛钱的油炸糕都没有买过?我知道如果向父母提出,他们兴许会偶尔准许我奢侈一次。但我只是隐忍,忍着不开口,忍着不提一丁点儿要求,忍到香花树下的桂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我有些恨自己太过早熟,太过懂事,太过理解家庭生活的艰辛。那些不应该由我过早承担的东西,让我从小学会抑制一切的口腹之欲。我丧失了许多肆意放纵的快乐,包括童真,包括撒娇,包括许多宠溺中的孩子所拥有的,即使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的无所事事。

但是能怪谁呢?没有人逼我这样做。我的父母,他们从未有半句多言,他们只是用自己的俭省和隐忍走在我的前面,让我不知不觉地进了同样的河流之中。

有一个故事是这样说的:心理学家找来很多小孩做实验,给每个小孩一块糖果,并告诉小孩,如果他们能等二十分钟再吃这块糖,就能得到更多的糖果,如果马上吃掉的话,就只有这一颗。几十年的跟踪调查结果是,能够忍住不吃糖的小孩,获得成功的几率明显要高。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笑了,如果我被选中做这个实验,还有谁能比我忍耐更久吗?遗憾的是,二十年过去了,成功却似乎离我还有着很遥远的距离。

这种“忍”于无形中又影响到了我的孩子,她从小就学会了分辨什么是需要的,什么是不需要的。她把自己的零花钱规划得很好,从来不在超市里乱拣一气。“女孩子是要富养的。”一切的育女经都这样告诫着我,但我不以为然。能够克制自己欲望的人,总归是令人安心的。

以麦菜岭为起点,沿着蜿蜒的山路往铜岗山腹地进发,是我们惯常打柴的地方。而香花树下,是一个必经的地域坐标。每一次的抵达,都意味着终点的更加迫近。我们就这样徒步丈量过一道道沟坎,翻越过一座座山岭。其间跋涉的路途究竟为多少公里,耗费的时间有多少小时,早已是无法计数了。

乡村里,开门七件事中的第一件便是柴,那是每家每户升腾起饭香和温暖的保证。长到十余岁的孩子,便都自觉地担负起了打柴的职责。每逢周末、寒暑假,同村的青年便吆五喝六,领着半大孩子,浩浩荡荡地奔向深山。

离得近的山岭都是禁伐的,为了赶在日头落山之前回到家,村里的吆喝声总是在天还未透出一丝光亮的时候,便早早响起。我们从床上一骨碌地爬了起来,强行将未做完的梦掐断。母亲在炉子里炖好了一钵饭,下饭菜是一个平时难得吃到的蒸鸡蛋,有些犒劳的意思。吃过,人齐了,便跟着大伙上路。路途遥远但并不寂寞,讲笑话的,唱歌的,特别是讲故事的,总能将人吸引得忘了脚下的疲劳。哥哥看过的小人书、武侠小说最多,自是讲故事的能手,大家都乐意围在他身边,听他说古论今。

我对哥哥一直有着愚忠般的崇拜,常常被他骗了也浑然不觉。一次返回途中,我累得实在走不动了,屡屡提出歇脚。哥哥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为什么在我们的家乡话中,“重量”的“重”和“冲锋”的“冲”是一个读音呢?因为在古代“重”就是“冲”,什么意思呢?当你感觉肩上的担子很重的时候,就得往前冲啊。冲得快,它就不重了。我心想对呀,果真是一个音呢。于是信以为真,卯足了劲跟着他一起往前冲,居然大大缩短了回家的时间。哥哥的各种“骗”几乎是信手拈来,瞒得滴水不漏,待我明晓真相后,再怎么跳脚也不顶用了。

打柴之途的耐人寻味,除了有故事的填充,还在于诸多美景的绚目。山区的季节总是活泛生动的,各种生命繁盛至极,虫鸣、鸟叫此起彼伏,汇成盛大无边的交响乐。各种山花色泽鲜艳到令人结舌,每一朵都有每一朵的恣意和悠然。口渴的时候,路边随处可见汩汩的山泉水,掬一捧喝下,再掬一捧洗一把脸,尽皆快意。开得最繁茂的是山溪边的芙蓉,我用一整个秋季见证着它们从淡黄转为淡粉,再至玫红,而后收拢凋零的一生。这是我内心里的小小骄傲,从未对人提及。

在桂花盛开的八月,我喜欢坐在香花树下,当风带着一些小米粒般大小的桂花,落到我的头肩,我能感觉到那些酸酸的汗味正在离我远去,一股轻盈游弋的香气,渗进了骨头里。我忽然很不合时宜的想起老师教唱的一首歌:“八月桂花遍地开,鲜红的旗帜竖呀竖起来……”我宁愿从来没有学唱过这样的歌,总以一份最纯粹最原始的热爱,赤裸裸地面对这香,这美。

极致之美的背后,往往暗藏着致命的凶险。

那是一个花事繁盛的春天,山林里的各种野花迎来了又一季的狂欢。见缝插针的,是红得要滴出汁液来的映山红。它们仿佛正在展开一场竞赛,越是更高、更陡、更险之处,越是开得趾高气扬、肆无忌惮。不单适合观赏,一朵鲜嫩的映山红摘下来,只需去除花蕊,直接把花瓣塞进嘴里便能吃了。酸中略夹一丝甘甜,唇齿留香,其味无穷。在食物不丰的年代,这样的野味是我们所不能错过的。

山林中的秘密,只有大山知道。而人却往往自以为能够征服一切,何况伟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调皮男孩。于是悲剧的酿制便开启了前奏。

我们在香花树下安坐下来,不远处的山坡上,映山红似乎没心没肺地在风中咧着嘴笑。伟是个歇不下来的孩子,他被那一团又一团耀眼的鲜红诱惑着,一步一步朝着剧情逼近。他发现自己折下的每一枝,似乎总不如远处的那么夺目。在高处、在悬崖、在山石的缝隙里,火一样热烈的花朵映红了伟圆圆的小脸。他像上了瘾的酒徒一样,一次一次向着远处那丛更妖娆的花枝攀爬着。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一树映山红扯着红色的飘带招摇:“亲爱的`,来吧,来吧,我必是你手中最艳的那一株。”那是一个披着绚色外衣的魔咒,在伟的耳边反复诵念。

纵身一跃需要的时间是几秒,灵魂飞向天国的时间又是几秒?

伟飞向了那一丛最美的映山红,而岩石却在瞬间背叛了他的信任。他下坠的那一刻,山石土崩瓦解,一切生命所不能承受之重坍塌于悬崖之下。

听到惨叫的时候,我正在香花树下安静地凝望远方。那一声凄惨绝望的“啊——”在山林里回音缭绕,那是伟一生中发出的最响亮的呼喊。村里年纪大一些的男孩子很快反应过来,他们小心翼翼地翻过山脊,于深谷里抬起了鲜血淋淋的伟,平放在香花树下的空坪里。伟胖乎乎的身体显得绵软无力,一位有经验的老者过来探了探他的鼻息,庄重地摇了摇头。

没有人愿意相信,那个蹦蹦跳跳、精力充沛、爱说爱闹、永远不知疲倦的孩子从此就没有了。死亡是一种偶然,还是山林早有预谋的一种惩罚?自然总是在对贪婪者说不,驱赶着他们退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去。

而山崖上的映山红依旧迎风招展,一副与己无关的模样。

在香花树下,我曾不止一次目睹过鲜血淋漓的场面。在村庄的小溪里,磨刀霍霍之声时常响起,特别是集体砍柴的头一天。他们将砍柴刀精心打磨,然后伸出大拇指,横掠过闪着寒光的刀锋。在山林中,经验老到的汉子挟持着这一道寒光,快意挥舞。而意气用事的半大小子,却常常为刀刃所伤,青就是其中的一个。

二十年前的中小学,组织学生上山砍柴是学校的一项中心工作。学校灶房里燃起的炊烟,尽皆是学生们的功劳。山路上,老师是领队和押阵者,孩子们排成一条长龙,笑笑闹闹,脸上全是兴奋。

夏秋两季,山林里的野果像赶赴大会一般争先恐后地成熟了。对于孩子们来说,砍柴与其说是一种劳动,不如说是一场饕餮盛宴。高脚泡(山草莓)就长在路旁,撇开蔓枝上的荆棘,伸手可及,边走边吃,酸得流口水。山荔枝和软柿子色泽金黄,猴一样灵活的孩子早就哧溜上了树,自己先吃个够,再丢下来,以慰那些仰着头撑大的嘴巴。成熟的板栗不用上树摘,光是地上,就落了一层毛刺球,用脚使劲一踩,板栗子就滑了出来,咬开壳生吃,香甜可口。运气好的时候,野山梨、牙藤包、山柚子突然就出现在你眼前,可以整棵砍下来慢慢享用,甚至还可以吃不了兜着走。对于这样的欢乐,老师们都是宽容的。

欢乐往往容易让人失去应有的警醒。当大家为野果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青正在奋力地砍一种叫做“三两柴子”的树。这种树扛起来轻,烧起来又耐久。青是一个有勇力的孩子,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是一个打柴好手了。他的父亲已经为他置备了一把得力的砍柴刀,他握着那把刀,姿势优美,稳打稳扎,成为同学们羡慕的对象。平时在学校里,他成绩不佳,时常低垂着头。这时候,他成了同学们的主心骨,是最神采飞扬的时刻。向他请教、请他帮助的同学有那么多,其中包括平时最得宠的好学生。青获得了极大的自尊,还有一丝小小的得意。他像一只不停旋转的陀螺,炫技一般地旋舞于一棵一棵的树木之间。砍伐、削枝、截断,谁也不知道他究竟伐了几棵树,谁也不知道他究竟砍了多少柴。只知道汗珠像水一样从他的头上、脸上不停地淌下。

青于快意中感到了一种眩晕,刀光渐渐成为一朵边缘模糊、四散奔逃的花。只一个恍惚,那道寒光吻上了他的脚背。起先是麻木,然后是血,无边无际的血,漫过他疲倦迷离的双眼。

那次的伤一定很重,青在家养了一个月还没有回到教室。后来,他索性再也没有来过。那个座位,一直空了一个学期。在温饱成为第一要务的年代,学习真的可以无足重轻。每当我为了收齐作业本,经过教室最后一排的那个空座时,忧伤便隐隐漫过。

许多年以后我当了老师。我们为了孩子们的安全噤若寒蝉,以谦卑的心态面对着一些家长或有理或无理的闹腾。我常常想起青,还有他的父母。为了感谢老师们将受伤的孩子送回家,他的母亲煮了一大锅的瘦肉米粉,还备了一大瓮的自酿米酒。

此去经年,青去了哪里,他还记得香花树下的那片天空吗?

回忆像一条蜿蜒的河,你不知道它将流向哪里,但是你永远记得流水从哪个方向朝你涌来。我是一个嘴巴僵得能结成冰的人。许多年了,我从来没有亲亲热热地叫过一声哥哥。除了写信,除了迫不得已向别人介绍他。当然,他也从不叫我妹妹。

我和哥哥的关系极难形容,几乎从我一出生起,我们就陷入了一场一场的争斗中。母亲惩罚我,让去拾一根荆条来,哥哥必是跑得最快的人。反之亦然。但我们又无可避免地被一种叫做血缘的东西牵扯着,敌人和亲人,逆反与依恋相互交织,像一根搓成一团的麻线,怎么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还是像往常一样,一路说啊听啊。矛盾是怎样突然发生的呢?我只是一赌气,便离开哥哥,一个人朝另一条山路岔去。他不来追我,这就是我的哥哥,十多年爱恨交缠的较量里,他从来没有向我妥协过。

这样的走散便具有了谜局一般的叵测。山林如此寂静,除了叫不出名的鸟虫的怪叫。一个人,手无寸铁,左脚和右脚麻木地朝前交替。是一条我没有到过的山沟,恐惧与后悔顿时袭上身来。往上行,发现一个火烧岭,这种火烧过的柴,许多人喜欢来砍,我唯一的祈愿就是:能遇到人。

如今看新闻,一个女孩子在路上被坏人所劫的故事简直数不胜数。我仍旧要感谢那一天,我遇到的一个陌生人。他将一棵被火烧光了叶子的树砍下来,托到了我的肩上,说:“赶紧走吧,看能不能在香花树下赶上他。”

真的,我在香花树下等到了哥哥。由于一路环抱着那棵被火烧过的树,我的双手已经完全漆黑。不时地抹泪,把我的脸染得像一块被墨汁占领的画布。看到他,委屈如开了闸的洪水,奔泄而下。却又无处可去,无从释放。我死死地盯着脚下那双草绿色的解放鞋,鞋尖已经穿了口子,一个脚趾头从鞋洞里露出来,好像我心里头那层蠢蠢欲动的恨意。

恨意的消除来得很突然,又再简单不过。只因为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将要失去我的哥哥。

那样的天气,确乎算不得好。天空如一个巨大的圆弧阴阴地笼盖下来。我和我的哥哥,在一座山头上分立于山顶与山腰的位置。“这鬼天气,该不会下雨吧。”同伴们吐出了本能的诅咒。

谁知道呢,最后的雨,不是从天而降,而是我无休无止的泪雨。

那一天的分工其实多么合理:力气最大的堂哥负责寻找挺拔的树木,将它伐倒,修去枝条。我是一个中传手,在山顶上,将那些光溜溜的树干扔下山脚。哥哥,则将翻滚下山的树整成一堆。按照惯例,我每扔一棵树都要高声呼喊,提醒山下的人。

可是那天,我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呆怔了呢?我居然忘了喊!此时,我的哥哥正试图从山脚走到山腰。我亲眼看见,一棵树以锐不可当之势翻腾而下,横扫过哥哥的头部,也许还有太阳穴。我的哥哥,甚至没有来得及大叫一声,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扫翻在地,随着那棵树一路翻滚而下。

恐惧无边地漫涌上来,淹没了阴沉的天空,淹没了四周的树木,淹没了陡直的山路,淹没了六神无主的我。

几乎是一种本能,我以最快的速度滑到山脚,搜索着哥哥的身影。他已经停止了翻滚,躬着身子躺在地上。我走过去,再走过去,小心地喊着:“哥哥,哥哥。”我怎么会叫哥哥了呢?泪水像倾盆的雨一样滂沱而下。哥哥会死吗?此刻,我比任何时候都渴望哥哥能够站起来,恶狠狠地欺负我。

突然,他睁开眼睛,勉强地朝我挤出了一个笑容:“哥没事。”我的泪水又一次汹涌而至。哥哥没死,我愿意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喊着他:“哥哥,哥哥……”

念师范以后,哥哥给我写信,开头亲热地写着:“妹妹。”我知道,那是我的哥哥,和我同样嘴硬的哥哥,在心里喊过无数遍的称呼。

多年以后,我和一群文友到泽覃乡间采风,偶遇一堆码得无比高大齐整的柴垛。那堆柴垛占据了一整堵墙的位置,只留下一扇透光的窗。朋友带着单反相机,大家争相在柴垛前拍照。这的确是一个极佳的背景,将置身其间的人映衬得恍如画中。

画面中的我,穿着一件飘逸的连衣裙,皮肤白皙,再也找不回当年低头扛树的影子。但是只有我能够看出,那望向远方的目光里不只是简单的清欢。有一些人和一些事,如一只破茧成蝶的蛹慢慢地苏醒过来。

再也不用打柴了,我的父母,包括那些还在麦菜岭生活的亲人,他们早已用上了更加便捷的燃料。只有香花树还留在原地,没有更名,也没有苍老,成为一段沧桑岁月的见证。

当柴垛已经成为一道风景,有谁知道,它还可以有许多种码法:十字的,交叉的,方框的……有谁知道,在许多年前,它有着比这一堆更加漂亮的表现形式,在乡间恒久地装点着农家的门面;又有谁知道,属于一个时代的汗水和泪水,并没有干枯或者深埋,而是酿成了一坛滋味悠长的酒。

你看,秋天的节奏缓慢持重,桂花用清香四处散播消息。只是,真正属于我的桂花树只有那么一棵。

花瓣雨现代散文汇总篇十

一直很喜欢樱花,喜欢那白色的粉色的花瓣,绽放出嫩嫩的花蕾挂满枝头,喜欢那种唯美和圣洁,恰似一个个天使给我们带来了春日的讯息。每年三四月份,正是樱花烂漫的时候,那满树繁花随风摇曳,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醉了游人,醉了灵魂。

第一次见到樱花,是在桂林。我去的日子正赶上樱花要谢幕的时候了,那片片樱花一大簇一大簇的绽满枝头,仿佛在春天里张开了一把把美丽的大花伞。我喜欢站在樱花树下,静静的仰望樱花,阳光穿过浓密的花瓣,洒落在我的脸上,花花斑斑的甚是温暖。地上是被风吹落的花瓣,一片片铺满了草坪,四月的桂林空气有些潮湿,小草早已经换上了绿色的春装,白色的粉色的花瓣软软的躺在小草的.怀里,犹如洒落的满天星星,美得令人不舍得去触及。

一阵微风吹来,樱花便随着风儿片片飘落,那漫天飞舞的樱花就像从天而降的花瓣雨,轻柔的旋转着身子,在空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而后轻轻地轻轻地飘到了地面。我伸手接住一片花瓣,看它静静地躺在我的手掌,那么柔嫩那么娇弱,好像一个可爱的婴儿对着我微笑。我喜欢把它放在鼻翼,深深地嗅一嗅它的花香,我喜欢漫步于樱花树下,一个人静静的感受樱花的浪漫情怀,我喜欢走在铺满樱花的小径,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个美丽的梦。

女人似花花似梦,樱花就是一个婉约的女子,羞涩的凝视着这个斑斓世界。一片花瓣一个梦想,每个人的青春也如这樱花一样灿烂过,只是当花期已过,花瓣随风飘落的时候,心里多少会有些许惆怅。淡淡的走过一路风景,淡淡的看花开花落,红尘轮回,前世今生,太多的留恋终究抵不过宿命的安排。还是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心随着花瓣起舞吧,我愿变成一只彩蝶,随樱花漫舞,任思绪荡漾,把一切世俗的纷扰都化为一粒尘埃,深深地埋在地下,只留下灵魂里最真的清澈,掠过一世繁华,演绎生命里的那份宁静。

都说日本的富士山下,樱花最美,而我,不喜欢日本,也许是因了那场侵华战争的历史影响,心里对日本深恶痛绝,所以,也不会去那个岛国看樱花。我还是喜欢本土的樱花,喜欢那抹纯净和飘逸,爱上那份清香和淡雅,更喜欢落英缤纷的日子,那随风舞动的花瓣雨,如梦,如幻,永远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花瓣雨现代散文汇总篇十一

你尝试过在深夜一个人游荡在人头攒动的街头吗?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你觉得自己像个孤魂野鬼,没有来处也没有去处。

听着街头艺人唱的歌,你会偷偷的难过,他唱的寂寞是你藏不住的落魄;三三两两的人擦肩而过,唯独你落单的穿行在街道,你突然难过,难过身边总有陌生人几分几秒的陪伴,却没有一个人长久的相拥。

二十又四,一个尴尬的年纪,该嫁的嫁了,该娶的娶了,一个人的人越来越少了,一个人的时间也就越来越长了。

你从不敢轻易打扰别人的生活,你也从不敢将寂寞说给别人听,久而久之,你学会了自娱自乐,你学会了孤独时将空闲的时间填满。

看书,看电视,看电影,吃饭,睡觉,听音乐,唱歌,做饭,这些都可以一个人做,哪怕有的时候搬个家你也会独自一人搬个十来趟。

别人都说你坚强独立,可你只会在心里苦笑,我不坚强,谁为我的软弱买单?没有哪个人愿意孤独,没有哪个人愿意终身不嫁,别说伤的太狠,那不过是你没有得到你需要的温暖。

他的婚戒在你的眼前晃了晃,你只能微笑祝福,她的婚纱曼妙的穿过红地毯,你只能在她的身后牵起,你眼里看到了很多的幸福,可你不幸福,眼睛一闭上,你只能看到无尽的黑暗。

深夜,城市的灯火依然通亮,高速公路上飞驰而过的车辆依旧叫嚣着你的梦。无眠,是开启地狱的钥匙,当你睁着眼睛看着头划过去的一道道火光,数着时间嘀嗒嘀嗒的声响,你会发现自己像个埋进黄土的尸体,承受那一颗颗沙粒的重量,幻想来世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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