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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年猪散文(模板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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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年猪散文(模板8篇)
2023-11-14 18:05:54    小编:ZTFB

有时候,只有冷静地停下脚步,才能看到那些被忽略的美好。实例引用是总结文章中引用事实、案例或个人经历来支撑观点的重要手段。推荐一些关于时间管理的总结文章,希望能帮助大家更好地利用时间和提高工作效率。

福年猪散文篇一

一年一度的杀年猪,不知不觉地说着说着就到了。

提起杀年猪,总能撩动我儿时的那根快乐心弦。杀年猪,着实算作是农村家庭一年中的一件大事了,我们这一代人都是伴着杀年猪快乐长大的。

要说最盼杀年猪,也并不完全是为了吃猪肉,实际杀年猪时那种喜气洋洋的气氛,它要远远胜过猪肉的味道。

“小寒杀年猪,大寒过大年。”杀年猪的时间一成不变,年年都如此。在我的农村老家,每当进入寒冬腊月天,杀年猪也就陆续开始了。

在老家杀年猪,是与除夕夜吃饺子一样为重要的过年习俗。这杀年猪是不打折扣的,偶尔不杀年猪的,只有极少数个别户。它是过年的需要,还是面子的需要,一个家庭杀不杀年猪、杀多大的年猪,是衡量日子过得红火不红火的重要标志。不杀年猪的,说明他家日子过得不怎么好,在人群中他就抬不起头。都杀年猪,那就看看谁家的猪大、谁家的猪胖。

在寒冬腊月里,你随便选择一天,随便走进一个屯子,都能嗅到随风飘来的浓浓的猪肉香味。当见到哪户门庭若市、孩子手舞足蹈、大人进进出出,还有从灶房涌出的朵朵“祥云”,不用猜想今天这家一定是杀年猪了。

东北农村的杀猪菜,绝对是地方菜系中的名品,名品源于名材。不用去核实,凡是年猪全都是自家笨养的,生长期不少于两个年头,饲料中没放任何化学添加剂,用句时髦的话说是货真价实的绿色。菜中用的肉是五花三层的,酸菜是正宗的,猪血肠是用猪大肠灌制的。把几样东西往大锅里一放一炖,这道菜就不得了了,尤其是配料很有讲究的猪血肠,煮熟用刀一切,片片闪亮发光,保证会让你垂涎三尺、大饱口福。

这杀猪菜、吃杀猪菜,是从祖先那一代代传下来的,名声也是一代代响起来的。

不知是哪个朝代开创的先河,农村杀年猪请吃杀猪菜的规矩一直延续至今。杀年猪就像办大喜事似的,主人会热情地把亲朋好友、左右邻居和屯里关系密切的都请到家里,去的人越多,主人家就越有面子。平日里,大伙儿没时间聚在一起,趁着杀年猪聚集在一起,就图个热闹劲。主人家慷慨大方盛情款待,菜上了一碗又一碗,酒斟了一杯又一杯,个个喝得红光满面,吃得神采飞扬。大家伙聚到一起热热闹闹、其乐融融,就像同胞兄弟姐妹似的,乡情、亲情,在一顿同吃杀猪菜中无形地加浓加深了。

杀年猪除了吃猪肉外,食用油也要趁杀年猪时一次性备足的。把猪的脂肪加高温熬成油,这就是俗称的“荤油”,每家都要熬出几十斤的荤油,有的人家荤油用大坛子装,有的人家用小缸装。挪动油坛子、油缸,还有点说道呢。一般都由已到婚龄的男孩子来挪动,意思是大“婚(荤)动”,人们追求圆满完美婚姻的心愿,也就能在挪动油坛子、油缸中了结。

有一年,我家杀的年猪足有三百多斤重,在全屯也是数一数二的,惹得了邻居们众口赞叹。找了几个壮汉子很顺利地杀了这头大肥猪后,也请了好多人来我家吃杀猪菜。为了讨个吉利,那年我家的'油坛子,妈妈让我哥哥挪了好几次,哥哥不很懂妈妈的意思,心里虽不愿意也得照办。不知是巧合还是确实有灵验,不久哥哥真的就有“婚动”了,还未等到下一个杀年猪季节,哥哥就把媳妇娶回来了。当时的哥哥刚满二十岁,这是我记事以来我家的第一件特大喜事。对于这件大喜事,妈妈认为那就是哥哥搬油坛子搬来的,妈妈高兴地对我们几个说:“咱们家的油坛子,你们几个要继续挪下去,直至把儿媳妇全都娶回来为止!”

杀年猪,是村民劳作一年尽享收获的开始,也是一年辛苦劳作的回报。这个风俗,年复一年地按照惯例延续着。在那个还没有完全解决温饱的年代,能敞开肚皮痛痛快快地吃上一顿杀猪菜,对饥肠辘辘的农村人而言,就有着特别大的诱惑力,也有着特别的喜庆欢乐气氛。

多少年过去了,如今农村人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吃的天天像过年的当下,杀年猪在生活中的作用就不那么重要了,杀猪菜也成了家常菜。

曾经给我带来无尽童趣的旧时光,如今渐行渐远了,不能再复制的那笨猪肉、那杀猪菜,还有杀年猪时的那欢声笑语,就成了留在我心中的一段永远也抹擦不掉的记忆。

福年猪散文篇二

今年寒假,我参加了前往浦江的冬令营,在那里体验了农村的年味、趣味、野味:有贴窗花、烤火糕、做“一条面”、推独轮车、参加乡村音乐会表演……让我印象最深刻的事,还要数近距离观看农户现场杀年猪了。

下午时分,我们来到农户家里时,母猪已经被赶出了猪圈。为了把猪赶到场地中央,前面有人用钩子勾住猪的鼻子,后面有人在用力地推。母猪蹬着腿,在拼命地嚎叫。好不容易,大家才把母猪又推又拉地弄了出来,并把它绑在长板凳上。屠夫正在“嗖嗖”地磨刀,突然他猛地转了个身,奋力地把刀深深地插进了母猪的喉咙里。那一刻,有的同学害怕得赶紧面朝着墙,用手捂着耳朵,不敢看这残忍的一幕。

这时,母猪的嘴里已口吐鲜血不止。人们马上拿来盆子接住,从刀口里喷出的鲜血冒着热气直落盆中。屠夫不停地按压母猪的肚子,好让鲜血尽快地流出来。母猪唧唧哼哼地挣扎了几下之后,就全然一动不动了。接着,人们又用九牛二虎之力,把母猪抬到一个装满热水的大盆子里,给它去毛,准备开膛……老师已催我们回宿舍了,可惜我没能看到后面人们欢天喜地分猪肉的情景。

对于城里的我们来说,杀年猪的场面感觉很血腥,但它是中国传统农村过年的重要习俗,庆祝丰收、团圆、美满。观看杀年猪让我更加了解过年的传统文化,很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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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年猪散文篇三

临近年边,小区里晾晒的咸鱼腊肉格外多了起来。不由的我也分外思念起老家的各色年味,特别是小时候十足的年味。那会,杀年猪该是其中特别热闹、极为喜庆的传统年俗了。

多年以前,老家人生活条件普遍不好,能够宰杀一头自家养的肥猪过年,那可是很让人羡慕,也是很奢侈的事。记忆中,家里的猪栏修葺不少,母亲亲手喂养的大小猪也不在少数,但自家杀年猪的次数却屈指可数。或许是经历的少,留存脑海的记忆反倒深刻。

大概在姐姐订婚的那年,我刚满九岁。母亲足足喂养一年多的两头大白猪很是争气,长得肥头大耳、膘肥体壮,体重早已超标,走在路上慢慢悠悠、左右摆动,像一对双胞胎似得。那一年,家里还清了积压多年的债务,庄稼也有了好的收成。母亲寻思了好久,与父亲几经商量,决定赶在年边奢侈一回,杀一头肥猪过年,另一头放在来年开春时卖个好价钱,这样家里买化肥、娃娃们交学费的钱大抵是够的。

杀年猪的头天晚上,村里的“一把刀”根叔再三嘱咐要让猪空腹,方便杀猪时取下水(内脏)。母亲亲手喂养多时,对大白猪心生不舍,便忍不住还是往猪槽里舀了些米糠剩饭。

次日一大早,根叔带着三个年轻小伙来到我家,母亲早已烧好了一大锅滚烫的开水候着。根叔不急着杀猪,而是在门前空地上先架好两张长条凳,搭好剁肉用的门板,再将带来的椭圆形木桶安放妥当,这才领着大伙向猪栏奔去。大白猪从没见过众人围观的阵势,似乎觉得情况不太妙,便一改往日温柔温驯的模样,开始绕着圈舍乱窜。根叔人高马大,抡起胳膊一下将肥猪掀翻在地,年轻小伙们连忙上前帮衬。在众人连拉带推下,大白猪被请到了门前空地,并迅速摁倒在长条凳上。几个壮小伙有抓猪腿的、有抓尾巴的,根叔两腿交叉牢牢摁住猪头,左手抓住猪嘴巴,右手持一把长长的杀猪刀,直接捅向猪脖颈的中央部位。大白猪声嘶力竭的嚎叫,我和几个要好的小伙伴站在旁边傻傻看热闹。根叔不愧是村里的“一把刀”,动作麻利而熟练,杀猪刀循着大白猪的身体迅速插向心脏位置,只剩刀柄在外面。此时,父亲早已端着装了盐水的大木盆弓腰站在猪头前接猪血,大哥待在不远处忙着燃放鞭炮。只见一股鲜血喷薄而出,大白猪疯狂的嚎叫,使劲扭动着身体,无奈血流的太快,一股一股的.往外涌。不到一支烟的功夫,猪的叫声渐弱,四肢开始伸直,尾巴耷拉下来,脖颈刀口往外涌着血泡沫,大白猪死了。

根叔和众小伙直起腰来松了口气。稍稍歇息后,大伙抡起大白猪扔进椭圆形的木桶,母亲忙着不停往桶里倒着滚开水。根叔用舀子往猪身上挨着浇,边浇边用手拽猪毛。如果能用手拽下来就可以用刮猪刀刮毛了。长长的杀猪刀和带卷的刮毛刀都是根叔的专用工具,也是杀年猪的终极利器。刮毛刀在猪身上上下翻飞,根叔一边叼着烟,一边在猪身上不停的刮刮拔拔,刮完毛用净水一冲,只消半个时辰,一头白白胖胖的大“白”猪即刻展现在众人面前。

接下来,根叔开始使出“庖丁”式的功夫将白条猪开膛破肚,再分割解肉。当时那个场面,如今想起来总觉有些血腥,但年幼无知的小伙伴们顾不了那么多,只当是现场看热闹,尽享年俗的味道。根叔取出一根铁钩,将猪身体倒挂在靠墙边的木梯上,然后卸下猪头,剖开猪肚子,割开胸膛取出猪下水。整个开膛破肚的过程,根叔用刀的力度恰到好处,猪油、肥肉、内脏逐一分开割好,断然不会浪费一丁点。清理完内脏,再用刀斧沿猪的脊背位置劈成两半,然后平放在剁肉的门板上。根叔的刀工极好,经他的斩切解肉,两扇猪肉分成前后腿子、里脊、排骨、猪蹄儿等,分门别类放置在各个盆里。

杀年猪的那一天,全家上下都很开心,也格外的忙碌。根叔和青年小伙上门忙活了大半天,自然是要恭恭敬敬、好生的招待一番。此外按老家的习俗,当天中午或晚上,还要烧上一大桌的杀猪菜,邀请本村的长者和亲戚朋友来家中吃上一顿,俗称“杀猪饭”。

那些年,村民的生活条件艰苦,但民风淳朴,重视礼节。宰杀年猪的人家,必然会向家中的长辈,以及娘舅家里赠送一些上好的猪肉,以示孝敬和尊重。即使是家境不好,也宁肯自家少留一些,亦或少卖一些猪肉,馈赠定然是不能免的。

福年猪散文篇四

杀年猪,这一延续了数百年的传统,古老而庄严。不论时代怎样变迁,不论家家各自的经有多难念,老祖宗传下来的这种形式始终饱含幸福感,始终诠释着家的血脉亲情,甚至成了对漂泊在外的游子一种特殊召唤。此时此刻,所有的恶俗都会自然化为顺从。

垭口湾的冬天,常以浓雾为主。当地人也习惯了半晌午出门干活。永生在垭口湾名声极好,是远近出了名的庄稼能手,不仅如此,永生还是一个业余的专业杀猪匠,不知这把手艺从何学来,但每逢年关,垭口湾所有的年猪,都必须得由他独立完成。杀猪这活路,看似粗狂,实则精细;这与永生踏实稳重的`性格不无关系。天微微亮,永生便早早地把老黄牛赶出圈,拴养在大田边上的电线杆子旁,只身钻进牛棚,整理牛粪;他必须赶在天大亮前忙活一阵子,因为从今天连续一个礼拜,垭口湾所有的年猪都要由永生亲自操刀。

雾渐散去,垭口湾古柏树下,集结年猪八头,个个肥头大耳,摇头摆尾,相互亲昵拱嘴,仿佛在作揖告别,地锅水青烟四起,老村长说,“开始了哦,永生。”永生点头:“开始了嘛。”四壮汉分前后两组,前有双耳牵扯,后抓尾巴推送,三百斤肥猪就地侧卧,声声尖叫,连同其余肥猪伴叫声,震耳欲聋,永生弯下身,左手习惯性的按着猪头,右手紧握杀猪刀,迅速插入猪喉,血顿时如流水流向水盆,年猪依旧尖叫奔命,此时,猪同伴们出奇地安静,让人心生怜悯,后七头年猪纷纷经历此过程;待八头年猪统一放血完毕后,老村长把备好的红绸子依次栓在每个猪头上,再携全体在场的村民集体肃穆,老村长作代表上香两柱,放炮三分,众壮汉将每头猪依次抬放到熬开水中,滚烫浇淋,刮下猪毛的猪身子,白白净净,闪亮闪亮的白光,映在永生脸颊,与满脸猪血交融,红光满面直至耳根子。对于永生来讲,七年未操刀杀猪,丝毫不显生疏,而七年未吃上垭口湾年猪肉,倒是充满无比遗憾,七年间,永生在无数个梦里都在凭着记忆一块块分析猪肉肌理,炖猪蹄子是母亲的拿手好菜,炒猪肝是父亲累了下酒的上好佳品,红烧五花是自己常做给女儿的美味佳肴。七年的时光,年猪肉自然成了永生思乡的寄托,他曾多次买饲料猪肉腌制成老家腊肉,熏干的腊肉宁愿放着也不舍得吃,眼见为实,心见思故,家的亲人,垭口湾的山山水水,无可厚非地成为永生心坎上每天最牵挂的风景。

永生回家后的这段时间里,每天总是炒两个菜,赶在日落前端到父亲的坟前,永生不言,尽管心里藏着很多话,也宁愿把对父亲的思念寄托在菜肴中以示敬孝。永生在父亲坟前端端站立,直到天黑之后一刻钟,他才打开手电筒再站一刻钟,才收拾菜盘离开,在永生心里,他总觉得愧对父亲,常言道:养儿防老。没能为父亲送终,岂止仅仅遗憾,永生只有坚持每天以这样的方式来看望父亲,对自己也是一种很舒服的安慰。

人生多变,不在乎赢得世界,但一定要找回自己,即使回不到从前,珍惜当下,也是另一种绝好活法。

福年猪散文篇五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转眼就到二十三”。在鲁中钢城艾山一带每到腊月初,十里八村便陆陆续续听见猪的嚎叫声,一年一度的杀年猪,从此开始,虽然离年还有段日子。但备年货、杀年猪便开始了。尽管现在杀猪卖肉都集中到屠宰场,但民风淳朴的村民还仍任保持着杀年猪习俗,可见民风民俗的魅力成为一种习惯。

“寒冬腊月天,是水冻成团”。这个时候猪毛开始发刺,有经验的家庭主妇就知道,即使喂得再好,猪也不会上膘,便选个家里人齐全的日子,找来村里杀猪的,烧了一大锅开水,逮猪,一刀见血,吹气、褪毛,分割肉。早有一群人等在饭桌旁,看似闲聊,嘴里一个劲儿吞咽唾沫,厨房里云遮雾绕,不时飘来的屡屡肉香,那是极大的诱惑。小孩子最盼着杀猪。全家人苦熬一年,肚子里早没了油水,杀猪又何尝不是为了一饱口福。

童年时,最期盼的那当然是过年了,过年不仅能吃肉吃鱼,还能穿新衣。劳动积极性也是空前的高涨。大人吩咐到邻居家借盆、板凳,那是一个乐此不疲。这个时候,在厨房里忙活的娘,向我们传达父亲的旨意,小声告诉我们叫大爷、二叔到我们家里来帮忙和喝酒吃肉。之所以这么神秘,是怕得罪没有被邀请的人。农村有个习俗,杀年猪请人吃饭,主要是请家族近枝的叔叔、大爷;平时日子过的紧吧,大家都忙各的也没有时间聚,过年了也农闲了,大有借客杀鸡的味道。因此,村民便有了那句“大年午静吃包子,没有外人”的俗语。

淳朴的村民,用淳朴的方式延续传统,也不乏小市民的胸怀,有时想想感到挺可笑的。平时舍不得奢侈,这个时候可以大方一回。肥肠、猪肝、舌条、猪肚子,猪蹄子、猪耳朵;光猪身上的就能炒六个菜,再炖上一锅猪肉白菜粉条就是一桌丰盛的家宴。因平时人们很难动荤,所以这一顿饭下来,总有几个喝高的人,迟迟不肯离去,大呼小叫,猜拳行令,并招呼厨房里忙着的.母亲,再炒些青菜来。

在族人酒足饭饱离开后,母亲把肉一块块分割后浇上水冷冻,让二哥、三个放在抬筐里,用绳子拴住后,放到天井里的井里储存,一边把猪镖子、花油放进锅里,熬油,从邻居家借来的盆碗、桌凳,要送回去,为了不白用人家的还要压上一块或两块冷却的猪血,在那个时候这是稀罕物。

母亲安排我们的活路干完后,便出去玩耍,吃得好,心情也好,满山村跑一个晚上,也不觉得累。天上出了星星,玩心未尽的才回家睡觉。一开房门,满屋子的香味,刚好因玩耍肚子有点饿了,饿虫在肚子里蠕动。油猪罗梭已经出锅,母亲放上了细盐,不咸不淡,空口吃也好,就着煎饼吃也行。

但我有我自己独特的吃法。盛一碗米饭,白天客人吃剩的菜汤晚上静已经冷凝,上面覆盖着一层白色的大油,把它泡到米饭里,拌着吃,特别香。直吃的打‘饱嗝’,嗝一口气都满嘴透着氲氲的猪肉味。

下到井里的肉等到过年时才能再吃。一个正月,客来客往,到了二月二,一个肥猪早已“蚕食”完毕,想要吃肉,要等到明年。觉得那时候的猪肉好吃,窃以为和漫长的等待有直接关系。

俗话说,过年容易春难挨。从正月到五月,整整半年,不仅很难吃上猪肉,就普通的青菜也很难吃上,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全村能杀五六头猪就算不错,到了80年代是两家合杀一头,到九十年代中期,养猪、杀猪自由,想吃纤维粗的猪肉,自己喂一头,过年杀了。虽然不再像60年代那么稀罕,但吃来也有滋有味,氛围里氤氲了热闹、和睦和义气。

现在的猪都集中屠宰了,多是饲料喂养的没了故乡草黑猪的那种特有的结实。现在人们也注重养生了,什么吃猪肉会得高血压、血脂稠、血糖高等,吃猪肉也不再那么贪婪。尽管每年都会回故乡过年,但旧时故乡乡人杀猪时那浓浓的年味以及邻里间的那种和睦还是深藏在记忆深处的。

福年猪散文篇六

去年年初,父母从集市上买了三头小猪崽,是有目的的。可喂上几天,却死了一头,父母那个“恨”呀!一年来,父母围绕在锅台边做着猪食,拿着舀子,提着废水桶,一天三顿送到猪的嘴里,风里来雨里去的,不辞劳苦。经过父母精心的饲养,两只小猪崽茁壮地成长,现在已经足有三四百斤了。

我兄妹四人,都早已成家立业。大妹在大连开发区工作,小妹从中国农业大学毕业后,留在北京工作,小弟留在家乡的动物检疫所工作。今年元旦,是一个“小长假”,父母准备把年猪杀了,再三打电话叫我两个妹妹回来吃猪肉。去年12月31日,我大妹一家三口自驾车回来了,由于小妹的孩子刚过一周岁,大冬天怕有什么“闪失”,小妹夫只身一人回来了。

当天下午,我的弟弟找来我的堂哥开始杀猪。只见他全身都是油光光的,一件皮夹克油腻腻的,腰里扎着一根油浸浸的麻绳,一个油亮亮的背篼里全是杀猪工具。一伙人来到猪圈门口,堂哥像总指挥似的,一人跳进猪圈里,拉住一头猪的尾巴,两人抓后腿,两人抓前腿,他抓猪耳朵。猪儿此时预感大事不好,拼命嚎叫,四脚乱蹬,但人们早已将其固定,按倒在铁架子上。妈妈拿来一个大盆子接猪血,放在猪脖子跟前,堂哥从腰间摸出一尺来长的刀子,从猪脖子下戳进去。黑红猪血喷涌而出,涌在盆子里,等猪血滴尽了,肥猪哼哼几,颤抖一会,就一命呜呼了,四面朝天地“躺”在铁架子上。堂哥先把猪头卸了下来,然后在猪的胸口上开了一道口子,不一会儿功夫,就把猪卸把完了。接着把另一头猪也杀了。

堂哥是在小镇街面上卖肉的,尤其是他灌血肠最有拿手,也最好吃,是镇里数一数二的。他首先在盆里放少许凉水、盐、白面等调料,屠刀抽出后让血稍流一会儿再接。这样接下的猪血干净,凝固得快,开水煮后血块中呈蜂窝状,有咬劲,好吃,再灌进已经翻好的猪肠里,就着猪肉放进热气腾腾的大铁锅里煮,一股肉香味扑鼻而来。

晚上,父母把我的`伯伯、叔伯兄弟们叫到一起,一盘盘的瘦肉和血肠端了上来,大家围坐在一起,就着猪肉和血肠,敞怀共饮,一股年味扑鼻而来。

没想到,父母把猪肉都分给了我们兄妹四人,自己只留下了一点点。由于我和弟弟都住进了楼房,离父母家有半里路,母亲把猪肉分成一袋袋的,拖着瘦小的身躯推着小推车给我们送来了!

我吃进去的不仅仅是猪肉,更是父母的一年辛劳。写到这里,我笨拙的笔儿很颤抖,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父母含辛茹苦地把我们抚养成才,到了晚年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还在为我们奋斗不息,尽管不用他们操心费神,但是我们每一个子女都是他们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连接他们的心,永远牵挂着。我们应该孝敬他们才是,然而,他们还在为我们付出着一切,杀年猪只不过是他们关爱我们的一个缩影而已。是啊,我们在父母的心里,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们点滴关爱使我们受益终生,我们只好以另一种方式来报答父母的恩情。

福年猪散文篇七

听同事们在一起议论家里包了多少粘豆包,做了多少冻豆腐,杀没杀年猪,我随意翻看下日历,时间已经跨进了腊月。腊月里“杀猪,淘米,做豆腐”,这个风俗习惯在我的家乡已经延续了千百年,就像春天要播种一样被列为一年当中必做的大事。

小时候,我们家虽然没有像乡下人那样在腊月里做豆腐,但淘米包粘豆包每年还是会如期进行的。至于杀年猪,其实是凤毛麟角。偶见的几次杀年猪,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印象。

六十年代初,我上小学三年级。那年腊月的一天下午,我和同学放学路过邻居家,看到他家院子里的桌子上捆绑着一头肥头大耳的大黑猪,“吱吱哇哇”嚎叫着,拼命挣扎着。出于好奇,我们几个孩子便在一旁围观,眼看着杀猪师傅庖丁解牛般分解完整头猪,耳朵边夹着洋烟,手里拎着块猪肉,嘴里哼着小曲离开了院子,却始终没看到有人来邻居家买猪肉。原来,人家杀的那头年猪,一两肉都没有往外卖,全都留作自家吃,荤油还炼了一整坛。这事一传俩,俩传仨,邻居家杀猪不卖肉、大富户的名声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小县城。这消息也令我震惊,羡慕人家的同时也梦想着自己家里杀一头年猪。

两年后,我们搬了家,有了独立的一个小院。爸就在院子里砌了个猪圈,抓了一头小猪崽来喂养。从那以后,家里淘米积攒下来的泔水不再朝外卖了,妈还买来点豆饼当细粮,泡水喂给小猪崽吃。眼瞅着小猪崽一天天长大,食量也大了起来,自家那点淘米泔水根本不够她吃。没办法,爸和妈就给我们几个孩子定了任务,每天放学后都要去挖野菜,割猪草。

那时候城郊的田园都是生产队的,不允许外人擅自闯入偷挖野菜和割草。为了完成任务,我就和住在城郊的同学拉关系,让他们带着我混进田园去挖野菜、割猪草。有一天,为了抄近道回家,我挎着一篮子野菜来到护城河边,挽起裤腿,拎着鞋子和菜筐下了河。倒霉的我脚下一滑,人就漂在了水面上。拼命挣扎了好一阵,总算大难不死,在水中站稳了脚,可辛苦挖来的一筐野菜却早已逃之夭夭、付之东流了。我难过地抹了一把眼泪,爬上岸,又折返回去,重新割了一筐猪草回了家。

给猪挖野菜的差事是辛苦的,但当我看着那头小猪崽渐渐长得膀大腰圆、走起路来左摇右晃的时候,我知道离心中的'那个梦想,那个盼头已经很近了,也就忘记了所经历的艰辛。

日月如梭,转眼进入了腊月。那天早上天刚蒙蒙亮,我就被一阵“吱吱哇哇”的猪叫声惊醒。当我爬起身来,穿衣下地,来到院子里的时候,爸和请来的杀猪师傅已经将那头滚瓜溜圆的大肥猪捆绑得结结实实了。大肥猪极不情愿地蹬踹着,嘴里不停地哼哼着,吼叫着。杀猪师傅拿下了叼在嘴上的那把雪亮尖刀,对准了肥猪的脖子。此刻,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日久天长与肥猪接触,给她添草喂食,看着她成长,心里已经与她产生了莫名的情感,我不忍看着那把尖刀捅进她的脖子,转身跑回了屋里。我紧紧捂住了耳朵,害怕听到她求生的哀嚎。我紧闭上双眼,恐惧看着她在痛苦挣扎中死去。

等我将两手从耳朵旁拿开的时候,外面早已恢复了平静。我扒着玻璃窗户向外看,桌子上的猪肉已经所剩无几,左邻右舍的婶子大娘们手里拎着余温未散的鲜猪肉,喜笑颜开地离开我家的院子。这时候,我隐约听到妈对爸说,留下几斤肉吧,孩子们都熬苦了一大年了,早就像小燕子一样张着嘴盼着吃上一口自家养的年猪肉呢。爸听完妈说的话以后,看了看手中攥着的一沓钱,迟疑了一下,然后冲着妈点了点头。

妈用留下来的猪肉给我们做了一顿杀猪菜,算是圆了我们的梦。当妈揭开煮肉锅的那一刻,年猪肉的香味四溢,扑鼻而来,直刺味蕾,馋得我垂涎欲滴,迫不及待地在锅里捞起一块肉,扔进嘴里。妈笑着说,慢着点,别烫着,锅里还有都是呢。爸问我,肉……香不?我嘴里咀嚼着喷喷香的猪肉,回答爸说,香,真香。

那是我记忆中吃到的第一块自家杀的年猪肉,那种独特的肉香至今仍回味无穷。

福年猪散文篇八

在我的青葱岁月里,在农村,杀猪是件难得的喜事,因为可以尝到味美的猪肉么。

杀猪一般放在冬天,或春节前。到了那天,屠夫挎着杀猪篮,里面有明晃晃的刀,哼着曲儿来了。于是,摆好大板凳,放好打稻桶,之内放一只接猪血的大瓷盆,再用大口锅烧一些开水。便开始准备捉猪了。捉猪要叫几个后生来帮忙。人都到齐了,系上围裙,就安排一下分工:屠夫抓耳朵,力大勇猛的抓尾巴,其余的抓猪腿之类的。那时,我已经是16岁了,也得上去帮忙,父亲教我捉猪心要狠动作要快要猛,但我软弱得很,老是不敢近身,等别人捉住了我上去抬抬而已。把猪赶出栏时,那人一个箭步抓住尾巴,把后脚拎空,随即屠夫也抓住耳朵,把前脚拎空,把猪头揽在怀里,其余的人抬身的抬身、抓腿的抓腿,在回荡山谷的胡哩胡哩声,和捉猪时的糟杂声中,在猪的颠、弹、踢的挣扎中,一步一步地挪向屠宰处。把猪按在大板凳上,把头部拖至木桶边沿,猪还一直呜哩呜哩地狂嚎,我们死死地按住它的挣扎,不放。看准了,屠夫拿出刀子朝颈部狠心地捅了进去,在尖叫声中,在白刀子进去红刀子拔出时,血流如注,血流成盆;声音也逐渐消失了。大家才松口气,解下围裙,拍拍衣上的赃物,去洗手了。

接下来就煺猪毛。开水倒入打稻桶中,要不要加冷水,根据屠夫的'手蘸试来定。猪放入打稻桶中要浸到滚水,所以左翻翻右翻翻,在热气中,屠夫非常利索地刨毛,唰唰,唰唰,很快就把毛猪刨得雪白的。接着开膛破肚,端出内脏,捣洗肚肠;斩下猪头,割下红头肉(颈部)。小孩们却在一旁美滋滋地观看,感到很快就能吃到肉了,惹得大人一声骂:去去,猪粪气好闻啊。那时一般是吃红头肉的,其余都拿去卖钱。

杀猪吧,总是要通知在外乡的亲朋好友来吃肉,如外公、娘舅等,不管来不来都要送一刀肉外加几块猪血。帮过我家忙的人,及村子里比较来好的人和邻居,也送给一块白肉和猪血,或不送只叫他们吃一餐。当然,他们杀猪时也会叫我们去吃肉和得到一块白肉和猪血。

然而,猪肉现在很容易吃得到,但无论如何也吃不到当年的口味了,而那渐渐稀缺的,返朴归真的杀猪的情景反而让人想念了。这也是让我抹不去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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