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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驿动的心 驿动的心美文(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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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驿动的心 驿动的心美文(九篇)
2022-12-23 02:18:51    小编:ZTFB

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肯定对各类范文都很熟悉吧。大家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写一篇比较优质的范文吗?以下是我为大家搜集的优质范文,仅供参考,一起来看看吧

推荐散文驿动的心一

直到两个月以后,才彻底搞清了这支探险队的全部情况:在他们24人当中,有23人因疾病、迷路或饥饿等原因,在原始森林中不幸遇难;他们当中只有一个人创造了生还的奇迹,这个人就是著名的探险家约翰·鲍卢森。

在原始森林中,约翰·鲍卢森患上了严重的哮喘病,饿着肚子在茫茫林海中坚持摸索了整整3天3夜。在此过程中,他昏死过去十几次,但心底里强烈的求生欲望使他一次又一次地站了起来,继续做顽强的垂死抗争。他一步一步地坚持,一步一步地摸索,生命的奇迹就这样在坚持与摸索中诞生!

后来,许多记者争先恐后地采访约翰·鲍卢森,问到最多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唯独你能幸运地死里逃生?”

他说了一句非常具有哲理的话:“世界上没有比人更高的山,也没有比脚更长的路。”

小故事大道理: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有脚,就会有路。这就是支撑约翰·鲍卢森死里逃生的信念。

经典朗诵散文没有比脚更长的路篇3

天越来越冷了。太阳成了稀客贵客,轻易是不肯露脸的。甬道两侧的冬青,椭圆的叶子泛着菜色,它们枯黄乃至脱落。洋槐是完全谢顶了,鸟儿早已无迹可寻,预报说近日将有大雪降临。

然而,学校竟然决定组织一次很阳光的活动---徒步20公里,从学校出发沿运良河到七里庄第一范文网!一时师生雀跃,老早的就备好轻便的鞋子,单等这天到来。

集结号吹响了,八点零分。天照旧阴阴的,空气照旧湿湿的,凉飕飕的,有点小北风,却正适合五中校旗猎猎招展,那鲜红欲滴的颜色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未启程,我们已是热气蒸腾,豪情满怀。

校长振臂一呼,出发!我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唱着嘹亮的校歌,喊着铿锵的口号,浩浩荡荡,迤逦前行,穿马路,过大桥,上河岸。河岸全部是小碎石子铺就,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无数双脚踩上去,就成了一部雄浑有力的交响曲,它是在为我们呐喊助威么?河里的水全部结冰了,结成了一块巨大无边而平整闪亮的镜子,仿佛要映照出青春的面庞,它静默着,收敛了喧嚣躁动,收敛了浮光掠影,又仿佛在认真捕捉那镗镗鞳鞳的节奏。“斗志昂扬,我心飞翔!”队伍中有个声音开始领喊班级口号,嗯,是个女生,我掉转头一看,竟然是班里向来比较羞答答的一位,上课回答问题声若蚊蝇,怎么今天竟然可以如此大气,我不禁投上惊讶和赞许的一瞥。“斗志昂扬,我心飞翔,二十四班,乘风破浪——”其他学生立马异口同声用极为高亢的呐喊响应她,那么默契,那么心照不宣。

校长趁热打铁,回眸一喊:“跑两步,跑起来,跑起来”,校长坐镇,谁敢偷懒,于是更加精神百倍,队伍就又如一阵浪头奔涌向前。我趁着这群情激昂的当儿,赶紧停下,将他们矫健的英姿收入相机,将这长长的笔直的道路连同笔直的运河一起存入心底。一程又一程,一村又一村,不知越过了多少路口,不知经过了多少河闸,途中偶遇劳作的农人,施工的师傅,他们全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兀自端着工具,睁着充满好奇而又艳羡的眼睛,目送我们而去。而路,也随着我们的脚步寸寸延伸,我们走到哪里,路就伸向哪里,我们唱到哪里,道旁的杏树,梨树,苹果树就含情脉脉的陪我们到哪里。向远处望去,田野碧绿无边,小麦刚浇过冻水,土壤酥润。它们喝饱了,打着嗝,,开始在最严酷的数九天里蛰伏,修行,温度降一分,它内心的坚韧就多一分,风级增高一分,它骨骼的力度就长一分,雪下一分,它胚芽中的蛋白质就增一分。它憧憬的明年的饱满与金黄,为此,它向着世界宣言|:让雪来的更猛烈些吧。

“老师你看,到了!”顺着学生的手指望去,第一范文网的尖顶已隐现树梢。“二万五千里长征,这才算走了一半,谁能返回去谁才是好样儿的!”我兜头泼了一小杯凉水。“老师你放心,路再长,长不过人的脚!”果然,被我激过的几个速度丝毫不减,而整个队伍的速度仿佛更是稳中有升,我们越走越欢快,竟比去路用时少了二十多分钟。

而雪果然就纷纷扬扬落下来了。雪花一团团,一片片,若棉絮,若飞羽,不一会儿,地上就铺了厚厚一层。看来,这次真要下大雪了。

推荐散文驿动的心二

家经典哲理散文

04

我的家在哪里

冰心

梦,最能“暴露”和“揭发”一个人灵魂深处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向往”和“眷恋”。梦,就会告诉你,你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地方和人。

昨天夜里,我忽然梦见自己在大街旁边喊“洋车”。有一辆洋车跑过来了,车夫是一个膀大腰圆,脸面很黑的中年人,他放下车把,问我:“你要上哪儿呀?”我感觉到他称“你”而不称“您”,我一定还很小,我说:“我要回家,回中剪子苍。”他就把我举上车去,拉起就走。走穿许多黄土铺地的大街小巷,街上许多行人,男女老幼,都是“慢条斯理”地互相作揖、请安、问好,一站就站老半天。

这辆洋车没有跑,车夫只是慢腾腾地走呵走呵,似乎走遍了北京城,我看他褂子背后都让汗水湿透了,也还没有走到中剪子巷!这时我忽然醒了,睁开眼,看到墙上挂着的文藻的相片。我迷惑地问我自己:“这是谁呀?中剪子巷里没有他!”连文藻都不认识了,更不用说睡在我对床的陈只有住着我的父母和弟弟们的中剪子巷才是我灵魂深处永久的家。连北京的前圆恩寺,在梦中我也没有去找过,更不用说美国的娜安辟迦楼,北京的燕南园,云南的默庐,四川的潜庐,日本东京麻市区,以及伦敦、巴黎、柏林、开罗、莫斯科一切我住过的地方,偶然也会在我梦中出现,但都不是我的“家”!

这时,我在枕上不禁回溯起这九十年所走过的甜、酸、苦、辣的生命道路,真是“万千恩怨集今朝”,我的眼泪涌了出来……前天下午我才对一位年轻朋友戏说:“我这人真是‘一无所有’!从我身上是无‘权’可‘夺’,无‘官’可‘罢’、无‘级’可‘降’,无‘款’或‘罚’,无‘旧’可‘毁’;地道的无顾无虑,无牵无挂,抽身便走的人。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有一个我自己不知道的,牵不断、割不断的朝思暮想的‘家’!

推荐散文驿动的心三

我和俞大纲老师的认识是颇为戏剧性的,那是八年以前,我去听他演讲,活动是季曼瑰老师办的,地点在中国话剧欣赏委员会,地方小,到会的人也少,大家听完了也就零零落落地散去了。

但对我而言,那是个截然不同的晚上,也不管夜深了,我走上台去找他,连自我介绍都省了,就留在李老师那套破旧的椅子上继续向他请教。

俞老师是一个谈起话来就没有时间观念的人,我们愈谈愈晚,后来他忽然问了一句:

"你在什么学校?"

"东吴--"

"东吴有一个人,"他很起劲地说,"你去找她谈谈,她叫张晓风。"

我一下愣住了,原来俞老师竟知道我而器重我,这么大年纪的人也会留心当代文学,我当时的心情简直兴奋得要轰然一声烧起来,可惜我不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人,我立刻就忍不住告诉他我就是张晓风。

然后他告诉我他喜欢的我的散文集《地毯的那一端》,认为深得中国文学中的阴柔之美,我其实对自己早期的作品很羞于启齿,由于年轻和浮浅,我把许多好东西写得糟极了,但被俞老师在这种情形下无心地盛赞一番,仍使我窃喜不己。接着又谈了一些话,他忽然说:

"白先勇你认识吗?"

"认识。"那时候他刚好约我在他的晨钟出版社出书。

"他的《游园惊梦》里有一点小错,"他很认真的说,"吹腔,不等于昆曲,下回告诉他改过来。"

我真的惊讶于他的细腻。

后来,我就和其他年轻人一样,理直气壮的穿过怡太旅行社业务部而直趋他的办公室里聊起天来。

"办公室"设在馆前街,天晓得俞老师用什么时间办"正务",总之那间属于怡太旅行社的办公室,时而是戏剧研究所的教室,时而又似乎是振兴国剧委员地的兔费会议厅,有时是某个杂志的顾问室……总之,印象是满屋子全是人,有的人来晚了,到外面再搬张椅子将自己塞挤进来,有的人有事便径自先行离去,前前后后,川流不息,仿佛开着流水席,反正任何人都可以在这里做学术上的或艺术上的打尖。

也许是缘于我的自入,我自己虽也多次从这类当面的和电话聊天中得到许多好处,但我却不赞成俞老师如此无日无夜的来者不拒。我固执的认为,不留下文字,其他都是不可信赖的,即使是嫡传弟子,复述自己言论的时候也难免有失实之处,这话不好直说,我只能间接催老师。

"老师,您的平剧剧本应该抽点时间整理出来发表。"

"我也是这样想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每次一想到发表,就觉得到处都是缺点,几乎想整个重新写过--可是,心里不免又想,唉,既然要花那么多功夫,不如干脆写一本新的……"

"好啊,那就写一个新的!"

"可是,想想旧的还没有修整好,何必又弄新的?"

唉,这真是可怕的循环。我常想,世间一流的人才往往由于求全心切反而没有写下什么,大概执着笔的,多半是二流以下的角色。

老师去世后,我忍不住有几分生气,世间有些胡乱出版的人是"造孽",但惜墨如金,竟至不立文字则对晚辈而言近乎"残忍",对"造孽"的人历史还有办法,不多久,他们的油墨污染便成陈迹,但不勤事写作的人连历史也对他们无可奈何。倒是一本《戏剧纵横谈》在编辑的半逼半催下以写随笔心情反而写出来了,算是不幸中的小幸。

有一天和尉素秋先生淡起,她也和我持一样的看法,她说:"唉,每天看讣闻都有一些朋友是带着满肚子学问死的--可惜了。"

老师在世时,我和他虽每有会意深契之处,但也有不少时候,老师坚持他的看法,我则坚持我的。如果老师今日复生,我第一件急于和他辩驳的事便是坚持他至少要写二部书,一部是关于戏剧理论,另一部则应该至少包括十个平剧剧本,他不应该只做我们这一代的老师,他应该做以后很多代年轻人的老师……

可是老师已不在了,深夜里我打电话和谁争论去呢?

对于我的戏剧演出,老师的意见也甚多,不论是"灯光"、"表演"、"舞台设计"、"舞蹈"他都"有意见",事实上俞老师是个连对自己都"有意见"的人,他的可爱正在他的"有意见"。他的意见有的我同意,有的我不同意,但无论如何,我十分感动于每次演戏他必然来看的关切,而且还让怡太旅行社为我们的演出特别赞助一个广告。

老师说对说错表情都极强烈,认为正确时,他会一叠声地说:"对--对--对--对--……"

每一个对字都说得清晰、缓慢、悠长,而且几乎等节拍,认为不正确时,他会嘿嘿而笑,摇头,说:"完全不对,完全不对……"

令我惊讶的是老师完全不赞同比较文学,记得我第一次试着和他谈谈一位学者所写的关于元杂剧的悲剧观,他立刻拒绝了,并且说:

"晓风,你要知道,中国和西洋是完全不同的,完全不同的,一点相同的都没有!"

"好,"我不服气,"就算比出来的结果是'一无可比',也是一种比较研究啊!"

可是老师不为所动,他仍坚持中国的戏就是中国的戏,没有比较的必要,也没有比较的可能。

"举例而言,"好多次以后我仍不死心,"莎士比亚和中国的悲剧里在最严肃最正经的时候,却常常冒出一段科浑--而且,常常还是黄色的,这不是十分相似的吗?"

"那是因为观众都是新兴的小市民的缘故。"

奇怪,老师肯承认它们相似,但他仍反对比较文学。后来,我发觉俞老师和其他年轻人在各方面的看法也每有不同,到头来各人还是保持了各人的看法,而师生,也仍然是师生。

有一阵,报上猛骂一个人,简直像打落水狗,我打电话请教他的意见,其实说"请教"是太严肃了些,俞老师自己反正只是和人聊天(他真的聊一辈子天,很有深度而又很活泼的天),他绝口不提那人的"人",却盛赞那人的文章,说:

"自有白话文以来,能把旧的诗词套用得那么好,能把固有的东西用得那么高明,此人当数第一!"

"是'才子之笔'对吗?"

"对,对,对。"

他又赞美他取譬喻取得婉委贴切。放下电话,我感到什么很温暖的东西,我并不赞成老师说他是白话文的第一高手,但我喜欢他那种论事从宽的胸襟。

我又提到一个骂那人的人。

"我告诉你,"他忽然说,"大凡骂人的人,自己已经就受了影响了,骂人的人就是受影响最深的人。"

我几乎被这种怪论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自己同不同意这种看法,但细细推想,也不是毫无道理。俞老师凡事愿意退一步想,所以海阔天空竟成为很自然的事了。

最后一次见老师是在国军文艺中心,那晚演上本《白蛇传》,休息的时候才看到老师和师母原来也来了。

师母穿一件枣红色的曳地长裙,衬着银发发亮,师母一向清丽绝俗,那晚看起来比平常更为出尘。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老师脸色不好。

"救风尘写了没?"我趁机上前去催问老师。

老师曾告诉我他极喜欢元杂剧《救风尘》,很想将之改编为平剧。其实这话说了也有好几年了。"

"大家都说《救风尘》是喜剧,"他曾感叹地说,"实在是悲剧啊!"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我总要提醒俞老师一次"救风尘"的事,我自己极喜欢那个戏。

"唉--难啊--"

俞老师的脸色真的很不好。

"从前有位赵先生给我打谱--打谱太重要了,后来赵先生死了,现在要写,难啊,平剧--"

我心里不禁悲伤起来,作词的人失去了谱曲的人固然悲痛,但作词的人自己也不是永恒的啊!

"这戏写得好,"他把话题拉回《白蛇传》,"是田汉写的。后来的《海瑞罢官》也是他写的--就是给批斗了的那一本。"

"明天我不来了!"老师又说。

"明天下半本比较好啊!"

"这戏看了太多遍了。"老师说话中透露出显然的疲倦。

我不再说什么。

后来,就在报上看到老师的死。老师患先天性心脏肥大症多年,原来也就是随时可以撒手的,前不久他甚至在计程车上突然失去记忆,不知道回家的路。如果从这些方面来看,老师的心脏病突发倒是我们所可能预期的最幸福的死了。

悲伤的是留下来的,师母,和一切承受过他关切和期望的年轻人,我们有多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老师生前喜欢提及明代的一位女伶楚生,说她"孤意在眉,深情在睫","孤意"和"深情"原是矛盾的,却又很微妙地是一个艺术家必要的一种矛盾。

老师死后我忽然觉得老师自己也是一个有其"孤意"有其"深情"的人,他执着于一个绵邈温馨的中国,他的孤意是一个中国读书人对传统的悲痛的拥姿,而他的深情,使他容纳接受每一股昂扬冲激的生命,因而使自己更其波澜壮阔,浩瀚森森……

推荐散文驿动的心四

读刘墉的《刘墉励志散文集》,如纤纤细手拂过平息的琴弦,心久久不能平静。

读刘墉的作品,就好像冬天靠着火炉,手里捧着一杯暖茶;读刘墉的作品,就如同炎热的夏日经过雨的洗礼;读刘墉的作品,就仿佛躺在草地上享受暖春的日光。

在他的世界里,他永远都是善解人意,他永远都是和风细雨,他永远都是那么敏锐机智。他会抚慰你不平静的心,平息你心中膨胀的怒火。有人说,读书是一种享受,我倒觉得读刘墉的作品却是灵魂的涤荡,心灵的重塑。

在刘墉的书中找不到李白的洒脱,也没有杜甫的沉郁,更没有张爱玲的慵懒。它如同一位圣人,永远平静、豁达。

他告诉我,人要面对自己;

他告诉我,人要肯定自己;

他告诉我,人要挑战自己。

“我做到了,我终于不再懦弱,我终于不再浮躁,我终于能够重新接受挑战!当我重新披上铠甲开始前进的时候,我知道,属于我的‘经典时刻’,就要到了!”刘墉就是这样,简单的话语,朴素的风格总给人无法预料的感动。

我其实很平凡,平凡的很像江海中的一滴水,大地上的一粒尘埃;我是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最简单的人,是善良的人们给了我如此的——这是刘墉说的。

每个人都平凡,每个人都普通,可当我们跨过自己弱点这道难关,拥有平和时,那就变得特别,就像刘墉。——这是我说的。

推荐散文驿动的心五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矮纸斜行闲作草,暗窗细乳戏分茶。

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这是陆放翁的诗,与他广为人知的表达报国雪耻之志的诗歌不同,这首诗给我们看到了一个士大夫的日常生活情趣,闲适的心情有一种不被尘世所染的脱俗,就如汪曾祺先生的散文。

汪老是喜爱这首诗的,不如说是他喜爱这种心情,这种心情是具有生活气息的,他想展现给我们的就是他的带着心情的生活。

他对生活的感觉,似乎略有逃学孩子的清闲。世界也就这么大:嘴里叼着的微甜的草根、为了捉“都溜”沾惹了一身的臭芝麻、苗族女孩子娇嗔柔和的“卖杨梅——”声、在窗台上悄悄“吸着水”的绣球花,这就是生活,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艺术,他真实地、切身地享受这种艺术。

他是个别样的作家,他与当今坐在家里或办公室里眼珠牢牢盯住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神经几近被络绎不绝的电话摧毁的作家不一样。他的文章、他的书像是被他本人抚摩过千万遍的。字里行间散发出的是木头铅笔的味道,而不是机器的硬冷,我能看到一个健朗的老人用他骨骼突出的手握住铅笔,面带淡定从容的微笑,他细腻动情的笔触时不时地给自己和我们一个小小的惊喜、小小的感动,为了一小盘带着雨珠的洁白的缅桂花,抑或是为了一条从湖心突然一跃而起的大鱼,还是堂倌颇具京腔的一声“收茶钱——”。它们以滋润人心的方式诠释了“绚烂之极归于平淡”的东方古训。平平淡淡才是真,平淡是一种生活状态、一种境界、一种认识,大多数人为了摆脱平庸而奋斗,但是那些成功的人在经历了暴风雨也见过了彩虹后,往往不再好高骛远,而是理解平淡、用这种平淡的心境热爱着平淡甚至“平庸”的日常生活。

其实从他的文章里得以体现的闲适之美正是他经历了人事浮沉后所潜心追求的,大美之美固然可畏,但是他给我们看到的是那种能令人会心一笑的小美,美在身边,美在本分,可惜现在人们大多没有精力和心情去关注这些看似琐碎的美,他们大多脚步匆匆,厚重的镜片竟把人们的心与社会、与自然隔离,太多的金属制品竟把人们的心层层包裹,作者在极力让我们感受美的同时,我分明听到一个慈祥的声音在对忙着赶路的世人们说:“孩子们,慢点走,你们看这朵海棠的颜色,像是哪个大家闺秀的胭脂水不小心从指尖滑落,浸进了花瓣里。真美。真美。”

推荐散文驿动的心六

人生何处不离人

若岁月静好,那就颐养身心;若时光阴暗,那就多些历练。

生命中最困惑的,不是没人懂你,而是你不懂自己。没有放弃,怎能拥有;不守寂寞,岂见繁华。曾经再美,不过一纸空谈;脚下艰难,却是直指明天。命运给予你的,无论好坏多少,皆需认真面对、坦然应对,遗憾丛生才

叫生活,瑕疵偶现才算真实。—————题记

最是寂寥黄昏,掩去了日光的明媚。都说秋水无尘,秋云无心,这个季节的山河盛世,应该沉静无言。秋荷还在,只是落尽芳华。而我们无须执意去收拾残败的风景,因为时光仍旧骄傲地流淌。始终相信,万物的存在,都带着使命,无论起落,都有其自身的风骨。世事既有定数,我们更应当从容度日,与山水共清欢。

给我一段老时光,独坐在绿苔滋长的木窗下,泡一壶闲茶。不去管,那南飞燕子,何日才可以返家。不去问,那一叶小舟,又会放逐到哪里的天涯。不去想,那些走过的岁月,到底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如果可以,我只想做一株遗世的梅花,守着寂寞的年华,在老去的渡口,和某个归人,一起静看日落烟霞。

这世上总有许多执迷不悟的人,为了一溪云、一帘梦、一出戏,交换心性,倾注深情。而痴情本身就是一个寂寞的旅程,倘若无法承担其间的清冷与凉薄,莫如不要开始。有时,做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会比一个寡淡漠然的人更疲累。人说,背上行囊,就是过客;放下包袱,就找到了故乡。其实每个人都明白,人生没有绝对的安稳,既然我们都是过客,就该携一颗从容淡泊的心, 走过山重水复的流年,笑看风尘起落的人间。

有些事,我不说我不问,不代表我不在乎。你是吹进我眼里的沙子,模糊了双眼,看不清天空的样子。这一场末路繁华,不倾城,不倾国,却倾我所有。爱,是装满酸甜苦辣咸的五味瓶,甜到心里,苦到心底。酸的是温柔,甜的是幸福,辣的是坚强,苦的是伤痛!未曾尝试爱情,不会懂得。只有真正的爱,才会明白,爱不仅仅是给与快乐,品尝甜蜜,还能令人身心疲惫,感受伤痛,在爱的海洋里,痛的哭泣,痛的无语,痛的心殇 。

你自摇曳,我已素默;你有你的港湾,我有我的归宿。你问我,还好吗?我想要回答;却发现任何一句言语显得多么苍白。往事浓淡,色如清,已轻。经年悲喜,净如镜,已静。是岁月,留下的真实痕迹, 是浮世,难寻的简约美丽。 才会叫人如此,心动得不能自已。多少人,从最深的红尘,脱去华服锦衣, 只为匆匆地,赶赴这一段石桥的际遇。只为在,老旧的木楼上,看一场消逝的雁南飞。 纵算片刻的相聚,换来一世的别离。多年后,我依然可以,凭借清风的气息, 回味昨天的你。

最美好的爱,是成全,成全你去寻找你的快乐。我们有过一生中最热烈的时光,今后,我是繁星,永远为你明亮;我是飞鸟,为你翱翔;我不在遥远的故土,我在你身边。红尘陌上,独自行走,绿萝拂过衣襟,青云打湿诺言。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那时候,只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白落梅散文4篇。

我若离去,后会无期。不知为何,每次想到这句话,心中会莫名的苍凉与酸楚。人的一生,要经历太多的生离死别,那些突如其来的离别,往往将人伤得措手不及。

人生何处不相逢,但有些转身,真的就是一生,从此后会无期,永不相见。

推荐散文驿动的心七

家经典哲理散文

04

我的家在哪里

冰心

梦,最能“暴露”和“揭发”一个人灵魂深处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向往”和“眷恋”。梦,就会告诉你,你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地方和人。

昨天夜里,我忽然梦见自己在大街旁边喊“洋车”。有一辆洋车跑过来了,车夫是一个膀大腰圆,脸面很黑的中年人,他放下车把,问我:“你要上哪儿呀?”我感觉到他称“你”而不称“您”,我一定还很小,我说:“我要回家,回中剪子苍。”他就把我举上车去,拉起就走。走穿许多黄土铺地的大街小巷,街上许多行人,男女老幼,都是“慢条斯理”地互相作揖、请安、问好,一站就站老半天。

这辆洋车没有跑,车夫只是慢腾腾地走呵走呵,似乎走遍了北京城,我看他褂子背后都让汗水湿透了,也还没有走到中剪子巷!这时我忽然醒了,睁开眼,看到墙上挂着的文藻的相片。我迷惑地问我自己:“这是谁呀?中剪子巷里没有他!”连文藻都不认识了,更不用说睡在我对床的陈只有住着我的父母和弟弟们的中剪子巷才是我灵魂深处永久的家。连北京的前圆恩寺,在梦中我也没有去找过,更不用说美国的娜安辟迦楼,北京的燕南园,云南的默庐,四川的潜庐,日本东京麻市区,以及伦敦、巴黎、柏林、开罗、莫斯科一切我住过的地方,偶然也会在我梦中出现,但都不是我的“家”!

这时,我在枕上不禁回溯起这九十年所走过的甜、酸、苦、辣的生命道路,真是“万千恩怨集今朝”,我的眼泪涌了出来……前天下午我才对一位年轻朋友戏说:“我这人真是‘一无所有’!从我身上是无‘权’可‘夺’,无‘官’可‘罢’、无‘级’可‘降’,无‘款’或‘罚’,无‘旧’可‘毁’;地道的无顾无虑,无牵无挂,抽身便走的人。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有一个我自己不知道的,牵不断、割不断的朝思暮想的‘家’!

推荐散文驿动的心八

旅行

我们中国人是最怕旅行的一个民族。闹饥荒的时候都不肯轻易逃荒,宁愿在家乡吃青草啃树皮吞观音土,生怕离乡背井之后,在旅行中流为饿莩,失掉最后的权益─ —寿终正寝。至于席丰履厚的人更不愿轻举妄动,墙上挂一张图画,看看就可以当“卧游”,所谓“一动不如一静”。说穿了“太阳下没有新鲜事物”。号称山川形胜,还不是几堆石头一汪子水?我记得做小学生的时候,郊外踏青,是一桩心跳的事,多早就筹备,起个大早,排成队伍,擎着校旗,鼓乐前导,事后下星期还得作一篇《远足记》,才算功德圆满。旅行一次是如此的庄严!我的外祖母,一生住在杭州城内,八十多岁,没有逛过一次西湖,最后总算去了一次,但是自己不能行走,抬到了西湖,就没有再回来─—葬在湖边山上。

古人云,“一生能着几两屐?”这是劝人及时行乐,莫怕多费几双鞋。但是旅行果然是一桩乐事吗?其中是否含着有多少苦恼的成分呢?

出门要带行李,那一个几十斤重的五花大绑的铺盖卷儿便是旅行者的第一道难关。要捆得紧,要捆得俏,要四四方方,要见棱见角,与稀松露馅的大包袱要迥异其趣,这已经就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所能胜任的了。关卡上偏有好奇人要打开看看,看完之后便很难得再复原。“乘兴而来,兴尽而返。”很多人在打完铺盖卷儿之后就觉得游兴已尽了。在某些国度里,旅行是不需要携带铺盖的,好像凡是有床的地方就有被褥、有被褥的地方就有随时洗换的被单,─—旅客可以无牵无挂,不必像蜗牛似的顶着安身的家伙走路。携带铺盖究竟还容易办得到,但是没听说过带着床旅行的,天下的床很少没有臭虫设备的。我很怀疑一个人于整夜输血之后,第二天还有多少精神游山逛水。我有一个朋友发明了一种服装,按着他的头躯四肢的尺寸做了一件天衣无缝的睡衣,人钻在睡衣里面,只留眼前两个窟窿,和外界完全隔绝,─—只是那样子有些像是kkk,夜晚出来曾经几乎吓死一个人!

原始的交通工具,并不足为旅客之苦。我觉得“滑竿”“架子车”都比飞机有趣。“御风而行,泠然善也”,那是神仙生涯。在尘世旅行,还是以脚能着地为原则。我们要看朵朵的白云,但并不想在云隙里钻出钻进;我们要“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但并不想把世界缩成假山石一般玩物似的来欣赏。我惋惜米尔顿所称述的中土有“挂帆之车”尚不曾坐过。交通工具之原始不是病,病在于舟车之不易得,车夫舟子之不易缠,“衣帽自看”固不待言,还要提防青纱帐起。刘伶 “死便埋我”,也不是准备横死。

旅行虽然夹杂着苦恼,究竟有很大的乐趣在。旅行是一种逃避,─—逃避人间的丑恶。“大隐藏人海”,我们不是大隐,在人海里藏不住。岂但人海里安不得身,在家园也不容易遁迹。成年的圈在四合房里,不必仰屋就要兴叹,成年的看着家里的那一张脸,不必牛衣也要对泣。家里面所能看见的那一块青天,只有那么一大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清风明月,在家里都不能充分享用,要放风筝需要举着竹竿爬上房脊,要看日升月落需要左右邻居没有遮拦。走在街上,熙熙攘攘,磕头碰脑的不是人面兽,就是可怜虫。在这种情形之下,我们虽无勇气披发入山,至少为什么不带着一把牙刷捆起铺盖出去旅行几天呢?在旅行中,少不了风吹雨打,然后倦飞知还,觉得“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这样便可以把那不可容忍的家变成为暂时可以容忍的了。下次忍耐不住的时候,再出去旅行一次。如此的折腾几回,这一生也就差不多了。

旅行中没有不感觉枯寂的,枯寂也是一种趣味。哈兹利特hszlitt主张在旅行时不要伴侣,因为:“如果你说路那边的一片豆田有股香味,你的伴侣也许闻不见。如果你指着远处的一件东西,你的伴侣也许是近视的,还得戴上眼镜看。”一个不合意的伴侣,当然是累赘。但是人是个奇怪的动物,人太多了嫌闹,没人陪着嫌闷。耳边嘈杂怕吵,整天咕嘟着嘴又怕口臭。旅行是享受清福的时候,但是也还想拉上个伴。只有神仙和野兽才受得住孤独。在社会里我们觉得面目可憎语言无味的人居多,避之唯恐或晚,在大自然里又觉得人与人之间是亲切的。到美国落矶山上旅行过的人告诉我,在山上若是遇见另一个旅客,不分男女老幼,一律脱帽招呼,寒喧一两句。这是很有意味的一个习惯。大概只有在旷野里我们才容易感觉到人与人是属于一门一类的动物,平常我们太注意人与人的差别了。

真正理想的伴侣是不易得的,客厅里的好朋友不见得即是旅行的好伴侣,理想的伴侣须具备许多条件,不能太脏,如嵇叔夜“头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不太闷痒不能沐”,也不能有洁癣,什么东西都要用火酒揩,不能如泥塑木雕,如死鱼之不张嘴,也不能终日喋喋不休,整夜鼾声不已,不能油头滑脑,也不能蠢头呆脑,要有说有笑,有动有静,静时能一声不晌的陪着你看行云,听夜雨,动时能在草地上打滚像一条活鱼!这样的伴侣那里去找?

梁实秋散文朗诵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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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学生活的散文1:我的大学生活

我的大学在辽宁省的大连市,暑期入学时叫师范学院,春季入学改作师范大学。

我考师范院校纯属偶然,那时,我对高校了解得非常少,甚至于在填报志愿时对专科和本科都区分不清,更不用说自己选择学校了。我们高考那年是先通知考试成绩后填报志愿,因为自己不懂,所以一切都听从班主任老师的。我问老师,我报什么志愿好呢,老师说那得看你自己有什么理想了,我说:没啥理想,不当农民就行。这个回答至今回想起来还有些汗颜,觉得思想境界竟然连小朋友都不如。我经常在电视上看见主持人问小朋友:你将来的理想是做什么呀?小朋友们争先恐后地说:当科学家、当航天员、当医生……没有一个人说想当官的,也没有一个人象我‘没啥理想,不当农民就行’的。我并没有诋毁农民朋友的意思,因为我就是农民的儿子,我家世代为农。我深知农民的苦衷,父兄们终日地劳作尚且连温饱都不能解决。

在填报志愿时母亲给了我一个原则:花钱一定要少。因为当时我家里的生活已经极其困难了,父亲在我上大学的前一年就去世了,家里还有一位90岁的奶奶需要母亲照顾。所以我非常理解母亲当时的心情。经过询问,师范院校不收学费、书费,每月还有22元5角的伙食补助。

就这样我就来到了师范大学,成为了一名师范学生。那些年人们都不愿意读农、林、水、医、师范院校,参加工作以后社会地位也很低,尤其是作为教师。以至于在我参加工作以后,我的一位同事想给我介绍一位女朋友,她是国营商店卖货员,人家一听说是教师,连我的基本情况都没打听,就委婉地回绝道:不想找老师。这是后话了。

后来我就来到了辽宁师范大学的地理系,至于我为什么选择地理系,当时心里也有个小算盘。因为听说地理系的野外实习多,可以到处逛,游山玩水,我很喜欢的。果真如此,我们的野外实习确实不少,四年当中真的游历、考察了很多地方,南边到上海,北面到哈尔滨,内地到呼和浩特,至于省内或大连附近的地方是经常去的。让其它系的同学们羡慕的不得了。记得刚到大学的头半年我们就去山东半岛实习,从大连乘船到烟台,然后分别去灵山、栖霞、蓬莱、崂山等地。每天学校还要给我们发一些补助费。老师们怕我们男生在实习时乱跑出现意外,每每在出发前都给我们放一个烟幕弹:这次实习,根据同学们的表现来评定成绩,每个班级有两个成绩不及格的指标。这句话最管用了,相当于紧箍咒一样,吓得我们天天围在老师的身边:帮助老师背包裹,上山的时候给老师探路,时不时地向老师请教些问题,记在本子上。尽量装出虚心的样子来。从山东回来以后,老师对我们说,鉴于各位同学的表现及上交作业情况,通过向系里申请,这次实习全部通过。

我们在实习时,装扮起来很像一位地质工作者:头戴一顶遮阳帽,左肩斜挎一部军用水壶,右肩斜挎小背篼,兜里装着罗盘,卷尺,笔记本,画图工具,有的手里拎一把小锤子,穿着胶鞋和运动服,显得很干练。外人以为我们是勘探人员呐。有一次,我们在千山实习,有一条登山的石阶,很窄,人们正在那里排队,忽然来了很多警察把那条路封上了,让大家靠边把路闪开。有人问发生了什么事,警察说来大领导了。后来我们凑到了警察跟前,说我们不是游客是来工作的。结果那个警察用对讲机和上面的人喊道:让搞科研的先过去。

我们的校园分为南北两个校区,中间被一条主干线的马路一分为二。地理系在南校区和数学系同在一栋三层楼里。二楼走廊的两端分别为阶梯教室和阅览室。阶梯教室是我们上课的地方,阅览室是看书写作业的地方。阅览室里的图书多得让人眼花缭乱。图书是随便借阅的,高兴得我这个山里的孩子不知如何是好,简直就象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说实话,在没上大学之前,除了小时候看到的小人书以外,我很少看到课外书籍。所以我的知识储量少得可怜,以至于我的同学经常奚落我:啥也不知道。当时连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轴心国是哪几个都不清楚,中国历史上有几个主要的朝代说不出来,因为我没有学过历史。有些模模糊糊的历史知识也是听别人说的或者听说书的讲的。甚至于在刚入学时我当着很多人的面把薛宝钗读成薛宝叉,引来大伙的哄堂大笑。为了弥补过去的缺失,我拼命的读书,除了完成必修的功课之外,我阅读了很多课外的书籍,人物传记,历史小说,四大名著,中国的和外国的什么都看,涉猎的范围十分广泛。

相对来说我们地理系的课业负担较轻,经常是上午半天大课,午后半天自由学习,晚上没有晚课,所以,我们几个人便经常去学校的小礼堂看电影,为了不花钱还能看到电影,我经常替他们卖电影票,得到的报酬是免费看一场电影。周六晚上系里经常组织舞会。因为知道自己身段横粗短胖的,跳起舞来只能给大伙增加增加笑料,所以这类活动我一直不太积极。

前年,我回母校一次。看见母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十分高兴。现在由过去的两个校区变成了三个,我们的教学楼也变成了崭新的高楼,图书馆也变得更加宽敞了,图书更加丰富了,校园更加整洁了,绿地也增加了,招生数也变多了,我们的地理系改成了城市管理学院了。

感谢母校!

关于大学生活的散文2:精彩的大学生活

偌大的校园,时尚的服装,匆匆的身影,有一种象牙塔的自由感觉,原本也在脑海中浮现过千万次这样的画面。大学生活是美好的,自由自在,不受约束,做你想做的事,想你所想的事。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可是也总有那样的一些时候,当你处在安静的寝室,一下子身边没有了欢笑声,没有了打闹声,没有人可以说话,在阳台看着道路上那么多人结伴三三两两的回家的回家,出去玩的出去玩,感觉分外的落寞,心里一阵空荡荡的感觉。这时候总会想很多,想念以前的朋友,想念以前的学习生活,想念好多好多以前不知道去珍惜的事。有句话说的很对,人总是在失去一样东西后才会感到这样东西的可贵。是啊,在拥有时不知道如何去珍惜,在失去后才明白这样东西对自己的重要。

时髦的着装曾是多少女孩所想要的,寒窗苦读了二十载只是为了来这大学享受几年的轻松自由生活,想想还是挺不容易的吧,然而莫名的原因又觉得自己很可笑,想想自己在高中的努力全在一次高考中决定了我的现在,我感到不公平,可是那又怎样,过去的还是过去了,好像也没什么提一提的必要,当初进了这个大学前是焦虑不安,伤心难过的。到了大学后,也许是时间真的可以治疗我们的伤痛吧,渐渐地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对这个结果也在慢慢地淡出我的生活了。大学的生活和高中的确是两个样,在这里最重要的或许是适应吧。其实每个大学生都清楚,只是都不愿正视这个问题罢了。即使是光鲜亮丽的外表下,也不一定是一颗快乐满足的心,外表的讲究不等于心里的明白,比起面对清醒的有目标的生活,仿佛我们都更宁愿混混沌沌的过日子,就好比是一艘船,有动力,却不知驶向何方,行行停停,终究最后也不知道会驶向何方,在它的的心中就没有彼岸存在过。

偌大的校园,靓丽的身影,在一个处于安静中的女孩看来,好像可以看到好多好多情感与感受,虽然是好多人都不愿提及的。

落叶洒满地,凉风习习,注定是每年的秋季景象,只是今年的秋季分外孤寂。

关于大学生活的散文3:大学初体验

倚在窗前,百无聊赖,左手托腮,右手无意识地扣着窗台,一下一下。窗外,黄绿相间,只剩几片叶子几近光秃的梧桐树干在这个南国的冬天显得单薄。树下,落叶累积,风一吹,缱绻而起,似金色的蝴蝶,翩然起舞,极致的漂亮。

时间就像那翩翩落叶,打给旋儿悄无声息地偷偷溜走,等到察觉到早已不复存在。转眼间已经三个月了,说长不长,还不足一个学期,说短不短,以前对大学的狂热已随时间的推移,慢慢平复,淡化。就像梧桐树叶那样浓烈的绿褪成灰黄。现在,我的大学像一杯温水,不冷不热,褪去激情。

想起那时,真真有些感慨。几个月前才接受了高考的洗礼,紧接着就迈入了大学的校门。手里拿着包包,跟在拖着行李的父母身后,略显稚嫩的脸上透着欣喜,好奇稍带激动的四处观望。面前的那条路,似乎很长,长的好似没有尽头,路两旁的树真的好绿,绿的要将人淹没。来来往往的人不间断,有的同我一样,父母陪着上学,有的是学长学姐,帮提行李,接待新生,熙熙攘攘。

报到,交钱,领生活用具,寻找宿舍大楼。在一位学姐的引导下,不停地转悠,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一路上还不时地,用自己蹩脚的普通话与之交谈,竟还自我感觉良好。晚上,一个人躺在刚刚铺好的床上,有些恍惚。虽然累一天了,可这个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回想这一天,云里雾里,还没从已经是大学生的事实里回复过来。就这样,辗转反侧,大学的第一晚就这样结束。

接下来,学生会招新了,火急火燎地报名。随即,面试。站在台上,在学长学姐的注目礼下,心里紧张的声音发抖,机械地重复那背了一遍又一遍的自我介绍。学长发问,问题有些犀利,无措地绞着衣下摆。口齿不清,思维混乱,乱答一气。听到学长的一句“你可以先出去了”,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说声“学长学姐再见”,拉门而逃。

第一个记者节,第一次上台。十几天的排练,踏着旋律,一遍一遍的重复,从毫无章法到气定神闲。站在舞台上,微微着妆的脸面无表情,即使要求要面带微笑。旋律响起,静静等候,那一刻,紧张地迈出第一步,一步步像悬浮空中,没有丝毫的真实感,却依然努力地踏着节拍。

三个月,点点滴滴,就像过电影般,彩屏一闪,一晃眼就过去了,但并非没有痕迹。开始的陌生早已成熟悉,习惯开始成自然。渐渐的,狂热也退去,开始平静的环着校园看风景,坐在图书馆里看书。三个月完成了蜕变,完成了大学的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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