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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优秀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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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优秀12篇)
2023-11-18 11:46:08    小编:ZTFB

总结是一种概括性的写作方式,它帮助人们系统化地整理和理解所学和所思。怎样写一篇完美的总结是很多人关心的话题。接下来是一些值得借鉴的总结样例,希望对大家的写作有所启示。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一

如果你没有真正养过一只狗,或者说你没有养过一只通人性的狗,你就永远无法理解一个人对一只狗的依恋。

我说的狗,是一只体形不大的白色宠物狗。外形酷似一只细腿细脚的小鹿,通体洁白,唯两只耳根是淡黄色。黑黑的鼻头,让我想起日本人的胡须,我总喜欢用手轻轻捏一下,然后听它打一个喷嚏。

安静的时候,它总是蹲坐在我面前,一动不动望着我,眼睛里满是期待。

因为它是雌性,所以我叫它“槐树花”,这也许让你联想到一种树木清香的花穗,其实是另有来头。因为它的妈妈是我之前养过的一条小狗叫做“花”,在生下它们十二天——也就是大年头天突然大出血死了。这让我整个春节都沉浸在痛苦之中。花死后,我把其他五只小狗送给别人,独独留下最小最可怜的一只,开始我叫它小可怜虫,因为她太小了,只有我一只手掌那么大,放在手里,你简直不敢相信他是真的。后来,我给它取个名字叫“怀花”,意思是对它妈妈的一种怀念。这名字和我们当地的一种槐树的花穗相同,慢慢就叫白了。

一开始,我把它养在一只空的鞋盒里,铺上厚厚的棉绒保暖,北方的冬天特别冷,夜里,我就灌一只500cc的热水瓶,放在棉绒下面。饿了用一只小小的婴儿奶瓶慢慢喂她。这样的日子坚持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小槐树花终于活过来了,长成一只像模像样的小狗,体形也增加了一倍。我用一个方便面箱给它做了一个小窝,位置也从床上搬到床下,此时的它已经能自由出入和进食了。

由于对它妈妈猝死的痛心,我对这只小狗倾注了特殊的情感。它的心仿佛也和我息息相通,我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指令,乃至到后来我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它都能领会的'准确无误。有时无需交流,我们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小时候的槐树花很调皮,经常把家里的小物品弄的乱七八糟,我也经常呵斥它,但从来舍不得打。那时它已经能听懂我的话了,只是有时故意和我做对,也许是觉得有恃无恐吧。

但是有一天,它把掉在地上的一块钱纸币咬的只剩残破的一块,我老公狠狠训斥了它,深知自己犯错的它低着头,夹着尾巴,慢慢朝外挪动,想逃跑。这件事的印象对它极深刻,从那以后,每当它调皮,老公就会拿出那张残币,一脸严肃的表情,可笑的小东西一看见便立即低头顺耳,悄悄溜走。

长大后的槐树花变得异常聪明,也更加乖巧,它似乎都能判断出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对它的感情也更加深厚了。在家的时候,它几乎和我形影不离,安静的时候,它就坐在我面前,静静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期待。每当此时,我总要拿出一点零食,和它一起吃,只要我喜欢的东西它都吃,但是它从来不会偷吃家里的任何东西。我家的食物水果可以到处放,小桌上,矮凳上,甚至地板上。面对那些极具诱惑的美食,我总是无法克制自己食欲,但是,面对它喜欢的美食,包括那些极具诱惑的肉食,我不知道一只狗是如何控制自己不吃的。

2008年到2010年,我们一直相处了三年。这段时间儿子读高中住在学校,老公在单位值夜班经常一个星期不回家,偌大的院子,每天只有我和它跑来跑去的白色身影,每当感觉孤独的时候,只要我象征性的喊一声:槐树……,都不用喊第三个字,它便马上跑到我面前,一脸询问的表情。这时,我总要和它厮磨一阵。遇到狂风暴雨的夜晚,我更是会放它到屋里来睡,想到身边还有另一个有生命的东西,恐惧感也会减少一点。

2009年至2010年,这段时间,我在附近工厂上班,每天它总是一直送我到大门口,然后目送我好远好远。下班的时候,我老远就能看见等待我的白色身影。我按一按车铃,它便箭一样飞奔而来,然后和我一起跑进大门。后来,它选择了我家院墙东面的一个高岗,高岗下面是一小片洼地,洼地对面就是我每天回家的路口,站在那里可以向东看得很远。只要远远看见我的身影,它便冲下高岗,穿过那片洼地,直奔我身边。只要我离家,它总会站在高岗上等我,无一例外。

2010年的六月份,正是我儿子高考。那一段我的心情很烦乱,心里想着如何尽自己的努力,帮儿子度过他人生这个关口。

高考结束后,就是等分数,那段时间对我们一家都是难熬的日子,我经常出去和周围考生家长探讨关于填报志愿和选择院校的常识和经验。

网上分数一公布,我便陪他一起到附近网吧去查,顺便看了几个他初选的院校,待回到家已是下午两点多。疲惫的我冲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又给老公打了一通电话。待这一切停下来,我猛然意识到今天竟然没有看见小狗的影子!我放下一切,急急到四处去找,一边喊着它的名字。

家里所有地方和周围都找遍了。每到一个地方,失望和恐惧便增加一分。待我再次回到屋里,已是彻底失望!心里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的槐树花一定出事了!因为它从来没有不等我的先例。

我骑上自行车,查看家附近的几条路。我首先想到的是它是否出了车祸。

转了一圈,没有结果,这让我心里重又燃起一丝希望。也许万一它在别的地方呢。我寻遍它可能去的所有地方,我心里渴望奇迹会出现,渴望它能出那么一次例外。

但我的渴望最终还是徒劳的。我再一次无望而返。

坐在屋里,我像失魂落魄的空壳,脑子里一片混乱也一片空白。就在此时,我猛然想起一个地方!我拔腿而起,直奔院墙外那个高岗!终于,我不愿看见的一幕就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槐树花静静躺在高岗上的草丛里,已经一动不动了。它的头是向着我来的方向,睁开的眼睛已经灰暗无光。嘴巴微开,周围有许多白色泡沫……这一切告诉我:它早已经死了!它是中毒死的!

我慢慢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身体,虽然不凉但早已僵硬了。我在它身边坐下来,全然不顾草上的青浆和地上的泥土。那一刻,我的心痛如刀割!但我的眼里却没有一滴泪水,因为我无法接受也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我呆坐了许久,回头取来一把锨,我就在原地挖了一个小小的坑,把我的小狗头向东轻轻放好,然后慢慢填土。直到此时,我的眼睛才一下子模糊了!我蹲下来,面对它的尸体痛哭失声!填上土,我的小狗就永远消失了!我再也看不见它小鹿一样白色的身影了。

哭了好一阵,我回到屋里拿了两块蛋糕,放到它的嘴边。是的,我临走忘了给它喂吃的。我觉得对不起它,也对不起我自己。

平静了之后,我默默掩埋,四处都弄的整整齐齐。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二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周末,强烈的阳光有所收敛,云朵厚起来了,我没有晨跑,取而代之的运动是把菜地的草丛除掉。干旱期间的菜地没有了先前童话般的热闹,唯有野草趁机用极短的时间霸占了整个菜畦,迅速生长开花结籽,到今天我去除去它们时,它们已经完成的上帝赐予它的生命过程,留下它无数的生命延续,它的孩子----草籽!在它们面前,人类只有感叹,生命真的有奇迹。

晚上继续饭后万米走,疾走中,反常的.气候让秋后的田野上的蚊子死灰复燃,正是它们上潮的时间,一团团的蚊子在身前身后簇拥,一呼一吸间,竟能把蚊子吸进鼻腔,眼睛里也能淹死几个迷了路的蚊子,只见水泥路上散步的人们优哉游哉,一点也不在乎那些蚊子的横冲直撞。树上的夜蝉凄惨地嘶叫着,蹲坐在夜幕拉拢时的阔叶杨上唱着今天的小夜曲,“嘻.......呀.....嘻.....呀.....”

脑海霎时有一幕过去的景象闪现,宁静的小山村,一幢幢木屋依山而建,我家老屋前的院子前的禾场上,几株枣树围拢四周,夜蝉嘻嘻,一堆瘪谷子烟火燃起白白的浓烟,随着微微夜风摇晃着烟头,我们一家大小躺在竹床上,凉凉的竹床并排放好,我们分成两头睡好。偶尔烟头顺风吹到我这,那个呛味不仅赶走了蚊子,也让我们鼻泪汹涌,这时我们兄妹几个挠嚷起来了,大声唱起来“烟儿烟,去那边,这边狗屎臭,那边桂花香!”不知是说话的口风大吹走了烟头,还是风本来就摇曳不定,居然一唱就真的飘走了。那头的小哥哥呛得不行了,也大唱起来,不一会儿,就发展到肢体赶烟了。这时候,大人么就摇几下老叶蒲扇:“莫吵莫吵....”话音落下,呼噜声就又响起了,也许大人白天太累了。我们就只好看着天,明亮的月亮,团团的星星,一条银河从北到南看不到边,找着北斗七星,说起七仙女,唱起流传了不知多少代的儿歌:“七妹子,七支花,七个妹妹嫁老家,老家有棵桂花树,桂花树上喷喷香,桂花树下好梳妆;老家月光圆又圆,做块镜子照眉面......”唱着唱着,调皮像随着梦飘向了天上......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三

推开窗,凉风习面,时间确是到了深秋的季节,姑娘小伙子们的衣着还是夏天般的热情。路边的梧桐,像是在歌唱气候的变暖,几片梧桐落叶悠哉的从枝头退出城市的风景视线。一对老年夫妇,单着上衣精神益乐的向前走去。她们的背影牵引起我的记忆。

记得在上小学的这个时候,猪圈的矮屋面上已经有过霜的踪迹了,路旁蔓草已然寂静,不在顶着露水打湿脚步。院里菊花正灿烂盛开,转角处可以隐隐约约看见梅花的倩影。

在这个季节,母亲因勤于冷水而渐生裂纹的一双手。每天夜里缝补衣服,纳鞋底。偶尔还瞟一眼我身上被子盖好没有。这个季节父亲经常同牛一起走在秋耕的地里。我星期天也会跟在后面捡被犁翻出的遗漏红薯。

想起这些,我像个还没断奶孩子。总是想依偎一下童年的时光。这时光似一轮新月,一路圆向我的.记忆。这时光像一支不灭的烛光,是风吹打都不灭的。它会在失眠的夜感动盈眶。成泪滴沉淀继而绽放。

在那个贫困且真诚的年代,父亲就是一个神。不!比神伟大得多。在父亲的眼里,只要人生的正派,就没有过不去的坎。不过父亲也有睡不着的时候,比喻在每年向国家交公粮的时候。因为父亲是村庄的队长。有一件事给我留下一个深刻记忆,老师布置作文让我们写《父亲》。我写了这件事,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引来同学们的羡慕。我的意了好一阵子。其中一段这样写道:会场鸦雀无声,父亲铿锵的说道:向国家交公粮是我们农民每年的头等大事。这几天大家必须起早摸黑的赶在好天气里收割。必须保证公粮干燥和饱满度,必须保证公粮不缺斤不少两。父亲的话像一座山,没有人能撼动。父亲的三个必须也让父亲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时光在经意或不经意中匆匆,我不想写父亲的永别,还有生活里感动的每个细节。因为这些是无法用文字能表达出来的暖意与思念。毕竟生活的记忆不是艺术,这种记忆是心灵深处的伟大。这记忆早已成为我珍藏的史册,我会用这片熟悉的乡土,去找回都市里的不在陌生。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四

在离开故乡的许多年后,我一路沧桑地又回到了她的身旁。我寻遍那里的角角落落,却再也没能找到她的身影。

我的故乡丢失了,丢失在我的记忆中。。。。。。

那座曾经给我带来无限欢乐的小山坡不见了,替代它的是几幢楼房。

那条河也瘦得不能再瘦,上游修建了水库。河滩上不见了孩子们赤条条嘻水的身影,布满了挖沙时留下的深坑。

曾经让我放飞无数梦想的学校呢?白杨树不见了,也消失了朗朗的读书声。红砖围墙圈起来的,是一个猪场。。。。。。

这还是我的故乡?

故乡!

是什么抹去了你的容颜?

我到哪里去听晚风走过草尖儿的脚步声?

我到哪里去闻一河的瓜香、鱼香?

我到哪里去看白杨树上那一只只眼睛和那童话般的金黄?

你能告诉我吗?

我的故乡!

我曾经养过一只小狗儿,有一天它突然病了。不吃不喝,趴着不动,我急得直哭。奶奶默默把小狗儿抱到菜园,放到黄瓜架下,对我说:不哭,一会儿它就找你玩儿了。

果然,不到黄昏,小狗儿真的'出来了!我把它抱在怀里,它就用小舌头舔我的脸,我高兴得哭了,问奶奶:小狗儿怎么就好了?奶奶说:地气灵着呢。

是呀,地气灵呀!

看着在钢筋水泥间奔跑嘻戏的孩子们,我迷茫了:

那里有我吗?

不,不会有我。

但那里一定有我!

故乡,你已离我远去,我背起行囊又该去向何方?我可以忘记旅途中所有的沧桑,行囊中却装满了忧伤。

我的记忆。我的故乡。。。。。。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五

九月,即将走过。

秋已深,夜渐凉。

寂静的窗外,尽管还闪烁着温暖的光束,却暖彻不了已渐渐薄凉的季节。

依然,独处。

打开电脑,隐身上q。

看着一连串温暖的名字,我没有去点击,尽管此时的我很想很想说说话。

可我,宁愿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不理会此时是否氲氤着淡淡的忧,亦或淡淡的喜。

夜的静谧,不忍用任何言语来打扰,无人能感受这样的心情,除了自己。

就这样看着……默默,牵念,祝福,便足够了。

时间一天天流逝,感受着,历炼着。生活如一幅幅零散的画卷,在脑海没有秩序的闪过。

喜,怒,哀,乐;酸,甜,苦,辣;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也要去面对。既然不能回头,那就努力往前走吧。

其实,生活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缱绻于某个角落边缘,回眸,不想去说时过境迁是一种怎样的沧桑,只想轻声问一句,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切么?结果,不得而知。

觉得现在的自己是越来越沉得住气了,不知这是否就是传说中成熟的表现呢?

活着,不管为别人活着,还是为自己活着,结果都是一样的。都应该学会感恩的,不是吗?

如果感到忧伤了,就扬起嘴,对自己笑一笑吧,快乐也很简单的。

寂静的夜里,最适合听一首轻柔音乐的。

音乐就像知己,紧紧拥抱着我,让心不再孤寂。让我感知,能一个人静享寂寞,也是幸福。

柔和的灯光,悠悠的旋律,心海涌起无限的涟漪。

翻开九月的照片,渐渐斑驳的镜头,伴随流泻的音符,沉淀在了淡淡的思绪中。

23号,依旧延续着中秋节那天的天气,阴晴不定。中饭过后,尽管担心着天气问题,还是和老公带着孩子们一起去了东湖公园。

理由:必须珍惜这难得的机会,好好跟孩子相处一会。

半路上,天空还是飘起了银丝细雨,却依然阻止不了我们前往的脚步。

雨也较着劲,越下越大。于是,只好带着孩子躲进附近的超市,给孩子们挑选一些零食,等雨停后再次前往东湖公园。

终于,雨在半小时后停了。拉着俩孩子的手,随亲爱的走向收银台,付款。然后继续着我们的计划。

雨后的空气,清新怡人。雨后的公园,清秀寂静。绿绿的湖水躺在青翠群山间,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沁人心脾。

每一朵花,每一片叶,经过这场雨水的涤荡,不沾有一丝的尘埃,一颗颗大小不一的圆润的小水珠在红花绿叶间荡漾,如精灵般,散发着无法言说的魅力。

走在湿漉漉的公园小路上,有蜻蜓在我们头顶悠然飞过。俩孩子见到蜻蜓,非常兴奋,相互追赶起来。铜铃般清脆的笑声,划破了整个公园,在空气中久久飘荡,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欢愉。

一条小河安守在公园的左侧,有漂亮的小红鱼在清澈河水里自由自在游戈。

站在小桥上看前方不停转动的水车,听流水哗哗声,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想起了十几年前,应该还是上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吧,跟几个同学晨跑的情景。

天还没亮,我们就顺着马路一直往山的深处跑去。在朦胧晨光中见到了在河里不停旋转的水车,那感觉是兴奋的。只是,山的深处太幽静,密密的树林,在天还没有完全通亮的时候,那意境会让人浮想联翩,想起一些可怕的传言故事,不禁毛骨悚然。来不及细看水车的模样,同学们就哗然一片,然后一起逃之夭夭。

去年,跟z同学在网络相逢,是一种惊喜。从93年起,我们从没有过任何的联系。

还记得那天,我正忙碌着,见qq有提示,于是点击开来。

“老同学,我是z,你一定要加我,一定。”z那熟悉的名字赫然跃入眼帘,我的内心有些激动。

我毫不犹豫得添加了z为好友。

不久,z同学发来信息,“老同学,还记得我么?”

还特意提起了十几年前很多的事情,其中也包括晨跑事件。

时间虽然过了这么久,但随着他的提及,很多的事情我还是能记起的。毕竟那是一个情感特别纯洁的年代。

我笑着回复,“z同学,我怎么会不记得呢。”

其实跟z真正相处的时间,只有小学两年,但印象却是深刻的。还记得,我就坐在z的前排。z的绘画水平很好。我很喜欢z画的古代美女图。于是,往后的日子,我经常会收到z送的美女图。为此事,还引来了同学们的一些议论。

后来,上了中学,虽然还是分在一个班里,彼此却不再说话,渐渐疏远。就是迎面相遇,也只是浅浅一笑。

知道那时候我喜欢你吗?可是到了中学,你怎么就不理我了呢?

我只笑了笑,没有回答。也许这就是成长的心事吧。

我问z,你现在还绘画吗?

很久不画了,小学时候喜欢画,现在没兴趣了。

z说,时间过得真快。我对你的印象还一直停留在小学时代呢。也一直是那些美好的记忆伴随我十几年。刚看了你空间的照片,变化实在太大了,如果街上相遇,可能就认不出你来,你比以前漂亮了。

对于z的话,我是感谢的,感谢他在十几年后的今天,还能这么清楚地记得关于我的点点滴滴。真的很感谢他。

z问,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告诉z,我现在过得很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一对可爱的孩子。

z说,幸福就好。

后来,我也了解到z,有爱他的妻,还有一个健康活泼的儿子。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的话题。仿佛把十几年内想说却没机会说的话,一次说够够。

跟z的聊天只有这么一次。以后的网上相遇,我们彼此不曾再聊天。也许这么多年,他只是想知道,现在的我过得好不好吧。

是啊,我们都过得很好。在现在幸福的生活中,能再忆起往日那些快乐的时光,然后默默地彼此祝福,这就够了。

停落在河边小树枝头上的晴蜓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只红色晴蜓,非常漂亮,鼓鼓的眼睛,闪着灵动的光。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停留于此。是被雨水沾湿了双翅,飞不动了?还是留恋这里清新的空气,沁人的美景,所以舍不得飞走了呢?可不知,它也成了我欣赏的美景。

看着露天走廊顶上那一连片绿绿葱葱的滕蔓,枝头有红色花朵零零碎碎开着。我走近了它。地面上,有一些刚被雨水打落的花朵,却依然有着鲜艳的印记。

最喜欢那一串垂下来的花朵,带着雨水的花瓣,娇艳欲滴。晶莹的雨滴紧紧依附在花朵上,油光发亮,甚是迷人。

突然觉得,这种花儿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哪见过呢?想起,在云姐姐的文字里见过此种花儿——凌霄花。没想到今天我也能遇见。对花的文化,我并不知晓,只要觉得它漂亮养眼,不管它的花语是什么,我都深深喜欢,深深爱。

这就是九月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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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六

白塘河,我生命中的一条河。一条无法忘却,流淌着乡音与故事的河流。

那里,原本有我炊烟袅袅的村庄。村庄里,原本有我经常回家的路和少年的向往。现在,白塘河没了,村庄也没了。我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更看不到炊烟。

小时候,我在白塘河里洗澡、捉鱼,在白塘河边割草、剜菜。我看母亲把穿旧了的衣服,一件件又一遍遍,用白塘河里的水,漂洗干净,然后晾干。我看父亲挑着白塘河里的水,一瓢瓢又一碗碗洗菜、浇花、饮牲口。上学了,我要从白塘河边过,下学了,也要从白塘河边过。冬去春来,看小麦发芽、生长、拔节,然后看它长成金灿灿的丰收模样。入了秋,看落叶飘舞,看稻菽飘香,看山芋干子一片片翻晒成雪。白塘河就像一条血脉,流在父母的生命里,也留在我的生命里。

白塘河,从我的村子里流出来,然后流向我不知道的方向。

那里有苇,那里有荻,那里有菱角,那里有荷,那里还有我最喜欢的野鸭子、豆娘……有了白塘河,我从未迷失过路。即便跑得再远,只要沿着那条河走,我就能找到家,因为她是我的白塘河。那里的水很甜,我喝过很多次,它一直甜到我的心里去。无论走多远,我都会告诉我的朋友,我的家乡有一条河,河水很清澈,也很甜,她叫白糖河。

后来,我们一直就叫她白糖河了。

我喜欢她两岸的稻香,我喜欢她两岸的果香,我喜欢她两岸的柳香,我喜欢……春来了,我喜欢看沿着河岸生长着的桃花、杏花,还有梨花。我喜欢我老家园子里,老父亲栽种的山楂、石榴,还有樱桃。每次回家,我都能找准季节的入口,去品尝那些从家乡的土里茁壮出来的甜美。每一个丰收的午后,我都要从母亲的田园里驮一些粮食或果蔬回来,来补给我们日月的亏空。吃着这些自家田园里生长出来东西,心里倍感到踏实和亲切。它带着白塘河的清泠泠水声和干干净的暖味儿。白塘河的大米,是洗尽铅华的。白塘河的井水,是滤过浮躁的。白塘河的民俗民风淳朴而真挚,是经历过风雨的。村子里每一次有红白喜事,父亲都会通知我,每一次我都要回。我怕会陌生了白塘河,我怕会陌生了我的那些青梅竹马的好伙伴,还有我的父老乡亲。时光是什么?它一天天催促着我长大。后来,果真一天天就长大了。长大之后,似乎觉得有些许儿后悔。后悔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太多的生死和离别一次次来。村子里许多老人,隔一两年就要走一个。就连年少时,玩耍得最要好的伙伴都要走。走得,让我有些儿心寒。他们走了,哪儿都不要去,就想留在家乡后的白塘河边。仿佛埋在那儿,离家乡要更近一点。更近一点,他们会觉得不再孤单。也许因为,他们一辈子大都没有离开过白塘河。白塘河流淌在我的生命里,我的记忆里流淌着生生不息的白塘河。

白塘河没有了,只是近几个月的光景。

听说,大家各自走散,走散在匆匆忙忙的搬迁里。舍不得走,也得舍得。谁能挡得住城市化进程的那一声声热烈的号角。去年六月,麦子还没熟透,白塘河就已经是兵荒马乱了。造孽啊!好端端的万亩良田,不到半年时间就被掏挖成沟湖密布的湿地。湿地没成型的时候,我去过几次。我不是去看湿地,我是去看我的家乡,去找回我的`记忆。土石纵横,杂草丛生,满目疮痍……那天,心酸溜溜地直想哭。我生长数十年的地方,说没就没了,心里那份荒凉,那份寂寥,何人能知啊?!走在我小时玩过的河岸上,走过我老家的曾经的小院子,走过三老爷曾经的坟地……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自己。

冬天的白塘河,一片静。早没了先前的样子,更没了先前的深色。它不再是一条河了,而是一片片臃肿着的高坡和深挖的湖。那儿瘦弱而枯萎,躲在偏远的冷风里,没有人要踏访,更无人要追寻。仅三两只鹜,躲在水塘边的草丛里。那一个个人工小湖,似乎干涸。我不知道它凭什么会生长出水草和游鱼。没了水,这湿地是不是还有它存在的意义。有人说,为了让这片湿地成为湿地,政府每年都要从遥远的水库里车出部分水来灌溉它,让它看上去,永远会保持一份湿意和诗意。看着这一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仿佛有东西哽着喉。此刻,我真的有点想痛哭流涕了。可转念又想笑,而我却不再能得笑出声来。这万亩沧桑,不知何时才能引来百鸟齐鸣,何时才能群草飞扬,绿叶成塚?看着它,心一点点冷!冷成一片片浅而白的冰凌。

在时光窄浅的记忆里,我仿佛是个迷途的孩子。

在停不下来的思绪里,我忽然想起了我的白塘河的端午。想起白塘河的中秋。更多的时候,是想起白塘河的清明。清明,我有太多的思念留在白塘河的两岸。可我无法着笔,仿佛每一次心跳,都是那么不见平仄。胡乱地写来,权当一篇不成文的“祭”吧。留给我生命里的白塘河,留给故乡六月的麦子,还有曾经的一河苇与荷花。以示纪念。

但愿我故乡的这片湿地,会成为我记忆里的一片美好。在这一片片浅浅的水声里,还能开出一朵朵优美的莲花,还有一丛丛伊人样的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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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七

独轮车——幸福的记忆!

在我们每个人的成长里,有些东西,就像是一个音符,会成为我们生命里的记忆,其中独轮车就是我生命里一个音符!

昨天,我看到一个推着独轮车买菜的老人,老人推着的独轮车却在不经意间勾起我对这段往事的回忆!好多年没有见这独轮车啦,难道现在还有人在使用这种工具吗?一种好奇心,掀起我沉默的心思。

说起独轮车,时光就回到三十年前,那时候,村里是以队为单位,人们过着集体生活,只要村中见那口大钟响起,人们就会背着自己的农具不约而同地走向大队院,领取任务,去地里干活!

这种渴望对别的孩子们来说可能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然而对于我们来说却是一种奢望,因为每次提起坐独轮车的事情,父亲总会以不同的方式拒绝我们的要求,用父亲的话说,这干活的农具,不是让玩耍的!

每每听到这些,父亲就是沉默,烟圈从他嘴里冒出,像一条龙腾飞而去,望着沉默的父亲,以及蠕动着一圈圈烟圈,我开始沉默,不过至今父亲的话我记得特别的清楚:别人是别人,主要要是做自己!

做自己,这三个字就像是深埋在我心里的一粒种子,让我在季节的风雨里,一次次历练着自己的人生,繁华与落寞都不会影响我的心情!因为我知道我一直在做着自己!

在我们人生里总会有许多难以忘却的东西,就像这独轮车,虽与我没有什么干系,可是,每当在回忆的时候,我总会想起这个时代的人与事!

关于三轮车的记忆,最难忘的一件事,就是改开放,村里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我家分会了一辆独轮车!

这天阳光明媚,满园春色,院子里的青色与绿意一片耀眼,再加上树丛里飞着的鸟儿,打破了这个院落的寂寞!父亲推着一辆独轮车,兴高采烈地回来,现在想起来,父亲和我们一样渴望拥有自己的一辆独轮车!

一天,父亲从地里回来,随手就把车子放在院子里,与我玩耍的妹妹非让我推她不可,于是我就将小妹妹推上去,可刚走几步,由于我无法掌握车把的平衡就将妹妹压在车下,好来妹妹没有压着,可在屋子里听到车倒的声响父亲便飞也似得的跑出来,父亲走路向来是以慢著称,可这一次是我记忆中跑得最快的一次,我心里七上八下,总担心父亲是会惩罚我们的,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时,父亲并没有责备我,把车扶起来,将我与妹妹一起抱在在独轮车上,在院子里来转圈,阳光照射在父亲的脸上,至今我还能清晰地看到了父亲脸上的汗珠,晶莹剔透,像是一个个幸福的连珠!

岁月一晃而过,童年像一朵远离我生命的白云,可是,父亲用独轮车推着我们行走的情形,在有风的时候,却依然会随着童年的独轮车浮现在我的.脑海!

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独轮车早已在我们现今农村的劳动工具中悄然退出自己的历史舞台,可是它却深深埋在我心里的那份记忆,不时地鞭策着我,不骄傲、不自满、不卑微,并一次次地在告诫我要做着自己!

若说人生是一次旅行,而独轮车则是我在旅途中一份难得的记忆。

裹脚布——走过的历史。

说起裹脚的问题,在古代的小说里、文字里都依稀能看的清晰,我亲自看到的就是我祖母的裹脚布!

关于裹脚的问题,说法不一。有人说始于隋朝,有说始于唐朝,还有说始于五代。有人甚至称夏、商时期的禹妻、妲己便是小脚。可谓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不过这已经成为一个历史,裹脚也叫缠足,是中国古代的一种陋习,即把女子的双脚用布帛缠裹起来,使其变成又小又尖的“三寸金莲”。而在中国的审美里,“三寸金莲”也曾一度成为中国古代女子审美的一个重要条件。但是,至今看来,古代妇女缠足起始时间以及裹足小脚被称为“金莲”的原因,也始终是一个谜。

我不想说这个说不清的问题,只说说我的祖母,看到祖母洗脚时候那一双小脚,我曾问过祖母是否愿意这裹着的小脚呀?祖母什么都不说,谈到这个话题就给我讲着大脚皇后的戏文,一字字,一句句,似乎能看出一个女人对大脚皇后的羡慕,现在想起来,我才明白祖母的话!

裹足这种陋习,不但制约了女人的步伐,连女人的思想也都裹得深深的,甚至见不到一丝阳光!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八

我又登临澜沧江百里长湖,举目四望,一幅“大江茫茫去不还”的苍凉和荡然跃入眼底,暮霭簇拥下的山与水,安详而高古,大江无言,斑驳的脸上写满岁月的痕迹,具有神性之价,一江之水,鲜活、超然、肃穆。

自从在澜沧江上建起了漫湾和大朝山两座百万千瓦级的大电站后,这里形成了百里长湖。百里长湖这一段的渡口那些事,已经是一个或存、或不存的过往,只是在大众的记忆或者是心里。我想要的,是去寻找江畔的古渡,从澜沧江漫湾镇羊街渡到大朝山东镇嘎里渡,是两个大电站之间的水域。两个电站建成,很多故事和先人足迹,就已经一股脑儿的沉寂进水的深处了。

残阳里,我们循着那条已经不是很熟悉的台阶,寻找渡口和曾经留下的足迹,渡口的遗痕当然还在,已成往事的只是那条渡船,那条修补了千次还在继续的物件,那条已经船破桨横,甚至不知停泊谁的港湾的船,我忽然觉得是几十代船工和那些生活在两岸的人民奋斗史诗。今天这样的搜寻,也可以弱弱地慰藉一下已经地老天荒的那份牵挂。

江风漫不经心地拂过来,催开大家的笑容。我忽然觉得,这样的地方不适合思考,只适合飘逸,只适合热烈和聪慧的生活。人生的渡口很多,哪怕你是要从练狱逃走时候,你也会遇到这样的时刻。江上的渡口,从开设到戛然而止的那一天,也不知道曾经渡过多少人,渡过多少物事,我们尽可相信,有多少岁月,就会有多少故事的。哪怕这些曾连接澜沧江两岸的渡口,随着这个长湖的形成,已经难以找寻,我们还是地老天荒地相信,这是一个有文化感染力,有文化底蕴的区域和充满故事的所在。

过去,澜沧江是一处绝对天险。在这个大峡谷里,我爷爷那辈人认为海无边,江无底,年少时我想,这无底到底底在哪?这个问题其实不幼稚,因为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江底在哪里,即使建漫湾和大朝山电站时大江截流,我也还是没有见到澜沧江有多深。这条江厉害,西部以大雪山为屏障,东部有无量山为制高点,一段江水成就一个山中百里长湖,造就“湖纳百川,湾聚梦想”。把过去神话般的重要,关乎身家性命、关乎衣食住行渡口故事展开来另外演绎,新鲜却老道和厉害。

少时的记忆有些是苍白的,有些是永恒的。从现在漫湾电站到大朝山电站这180里水路,一天可以航行个来回,但听故事,要一千零一夜。我查阅地方旧志,在政府那里上过户口的就有羊街渡、漫行渡、忙怀渡、嘎旧渡、王家渡、温练渡、温营渡、新街渡、龙街渡、蛮别渡,水阁渡、大课落渡、小课落渡、沙坝渡、嘎里渡。当然这肯定不包括私自开设的,临时增开的渡口。羊街渡或者是嘎里渡这些,都是收税和有执照,经过官方认可的大渡口。渡口一代,汉时就在此置军司,立税卡,设驿站了,那真的是不简单。

漫湾和大朝山曾经是两个贫瘠的小乡镇,有了跨江的大桥,有了希望的大坝,这让人们的日子变得新活。一个古渡寻找不见,而却让分散的村落都成为了连接的活码头。江岸汽车马路,江上汽笛轰鸣,恰似大唐驿道马蹄得得,宋时舟楫吱吱呀呀。从大朝山往上逆水而行,在江岸已经开出了若干条新兴的小街。小街的'开设很有意思,那都是双方对着建设码头,双方连接着建设集贸市场,赶起街,你冲动的行为,可以两边将就。在大朝山曼崩江边街道玩疲乏了,就乘船到江对岸云县栗树乡江街道去吃酒,可以这样赶的街,在长湖里似有几处。湖水深深,磐石缠绕,岸边商铺林立,商旺人鼎。

江岸最拉风的故事,是景东小伙与云县美女对山歌的故事。云县姑娘山歌调子多,她们的山歌是用马驮来,然后挎包里还装得满满的。景东小伙声音浑厚充满磁性,云县姑娘的声音也脆生生。双方隔江对唱了三天三夜,看看太阳又歪山,此时都感到疲乏,云县姑娘的调子虽然只唱了一旮旯,但也感觉这次恐怕是遇到高高手了,由于三天水米未进,也想着吃个饭后,烧起篝火再唱它个地老天荒。有个耳尖的姑娘细致听对岸的人在唱什么,才发觉这景东老表来来回回才唱两句,就是人人都知道的《蜂子调》来忽悠她们:

“细细蜜蜂细细蜂,大黑土蜂花腰蜂。”

这下,云县姑娘齐声抗议,景东伙子大声说:妹妹们,今天这包蜂子比昨天那包还大,我还没有唱完呢。这样一说,反到把对岸地给逗笑了。这个智商不足情商补的故事,至今还在两岸飚着搞笑话头。

山水之间,人与人之间,在云淡风轻的背后,其实有一段辛酸往事,但往事可以放下,在活水之畔崛起,天道酬勤,可以魅力四射,这长湖每一次的变脸,都会激荡与时俱进的号角,百里长湖改写了我旧时的渡口,却造就到处的码头,造就到处永续的生命活力,于我也心安了。长湖的故事太多太美,如张张少女的面目,长相各异,却浓淡相宜。湖里的水美,从不刻意地去清去蓝去净化,只图你惬意。湖边的山峻,从不刻意去陡去峭去雕琢,只图你奔放。我们无意改变人生,只想忘却人间琐事、疲惫、烦闷,只想在江岸任意一款风景下小憩一会,悠然恬淡,像生活从来不曾流过泪,也从未曾受过伤。

今天我们踏上的这个码头,是其中的一处。我们还在为渡口伤怀,还在为渡口缠绵的时候,夕阳打着呼噜,从水的西部,掉进梦里去了。日程苦短,一阵子江风,送来些湖水的味道,像孩子含在嘴里吮吸乳汁,显得清新和潮润。野鸭子斜滑过水面,虫鸟开始拨动弦音,晚霞在山巅飘过,在这个初夏的这一刻,我顾不了放一次错还是放两次错,醉入了谁的美味情怀,还是温情绵绵的渡口,哪怕受到你的鞭笞,我都愿意。

长湖犹如巨龙穿越大地,把一座厚实的大山一穿两半,造就两支蜿蜒雄阔的大山脉相伴相随走向远方,走向遥远的印度洋。长湖留下来,让周围的溪流,忽然间变得温顺,再狂躁的山,到这里打住,再狂躁的河,到这里开始弯弯曲曲,让我们的命运、魂魄,永远与母性的长湖有无法割舍的情怀。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九

在我的记忆中,四街的校门原本是向东开在向阳路上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改成了南门。南门外是一条低洼、窄仄的不知名的小街,黄土路面,没有硬化,每次雨后很长时间里,路中间低洼处都会积水不断,我们每天上下学走过这里,只有沿着路两边的高埂上走过去。某个夏日的午后,我从向阳路折向学校门口,一辆面包车迎面快速驶过,躲闪不及,车轮带起的泥水溅花了我的衣裤。我尴尬地站在学校门口,不知道该走进去,还是该退出来。那种尴尬充满了我整个四街的学生生涯。

校门里右手边坐东朝西一排三层红砖小楼,约十几间,一楼朝外开门,做了临街的门面,二楼、三楼是学生的教室。清晰地记得,我们初一一班的教室就在二楼的最南头。对于四街学校的记忆,正从那间教室开始。

1984年秋天,我刚从乡下转来四街读书,农村孩子骨子里的自卑和好强,让我憋足了一股劲儿,在一个崭新环境里一定要努力学习,为自己争口气。在这个学校里,我遇到了很多很好的老师,让我终生铭记,——年轻漂亮的上官老师,我是她的课代表,每天都想把她的英语学好;西装笔挺、一口标准普通话的语文老师,每天一首诗词,激发了我对文学的兴趣;刚刚从中专毕业的体育老师,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每天带着我们鬼混在球场,鼓励了我们对体育运动的爱好……而对我影响至深至远的,当属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公允地讲,班主任是一位极其负责任的师长,或许正是因为他的“极其”负责任,让他注重了结果,偏颇了方法。至今记得他常说的一句名言——考不上学你们将来只能回去垫粪坑,这句话或许正是他的教学理念,我不知道这个理念成就了多少孩子,又毁掉了多少孩子,将多少孩子驯化成了读书机器,又戕杀了多少孩子好奇的天性、独特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将那一座座奇异山峰,生生夷为平地!

记得刚入学那会儿,忘了当时担任班级什么职务,班主任发给我一个灰皮记事本,要求我在他不在的时候,观察都有哪些学生不好好听课,记录下来,交给他。我把老师交代的工作当做神圣的使命,丝毫不敢松懈,无论是课堂上还是自习中,像个哨兵似的前后左右不时地巡视着全班,把那些不安心听讲学习的同学统统记录下来,呈给他。很多年后回头来审视此事,这件事深深地伤害了我,将我沦为那个最不安心学习的学生,更在潜意识里孳养了我不良的人生习惯。

也是他馈赠我人生最初的荣光,——1985年9月10日,中国的第一个教师节,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穿上崭新的长袖白衬衣,作为学生代表,万分自豪地跟在他的身后,正装出席全县庆祝大会,那份为人师表的荣光,流进了我的血脉里,让我在之后三十年的每一个教师节,不管人在哪里,都会深深地念起他。

和这栋南北向红色教学楼呈“l”型相交的是一栋新建的坐北朝南的教学楼,东西大约也有十几间房子,居中建的楼梯,将整栋楼分成东西两部分,二楼靠楼梯东边的那个教室,便是我们三年级的教室。三年级给我最深记忆的是暑假后班里来了一群漂亮的女生,据说是从我们仰视的城关中学来的复读生,不但人长得漂亮,更有意思的是她们每个人都有一个两个字的名字:宁静、陶冶、朱琳、贾岚……单这些名字,就足以让人记忆一辈子,她们自然成了当时班里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学校的西南角,距柳树不远处,是一个四方型柴瓦房小院子,那是老师们居住的地方,一道白墙,一个圆拱门,一面山墙,将小院和校园隔开了。那一道白墙,一个圆拱门,一面山墙,成了我对四街学校最深刻的'记忆。初三年级上学期将近年终,迎来了1987年的元旦佳节,我和几个喜欢舞文弄墨的同学商议着出一期特刊板报,迎接新年的到来,几个人说干就干,分头找来红纸白纸,白纸分头抄写文章,红纸用来插图镶边,就这样,一个晚上,在那面白色的山墙上,留下了我们得意的新年之作,我们四人特意在张贴好特刊的那面山墙下拍照合影,以资纪念我们共同的杰作,清晰地记得,那个冬天,我穿着父亲单位下发的漂亮的雪花呢大衣。而那张合影却成了我在四街学校最后的留影。元旦过后,不知出于何故,我们几个因为私出特刊,被班主任认定为“资产阶级自由化”,要接受学校处分,而我首当其冲,由于是主要发起人,需要承担主要责任,学校要求我劝诫退学,以谢此罪。

这就是我在文章一开头所说的我在四街学校的尴尬时光,一群十五、六岁喜欢虚荣的孩子的一次博眼球的板报活动,被年近六旬的老师定性为政治事件,导致不得不终止学业,那一晚,睡梦中我流下了羞愧、自责、汗颜的泪水,恰巧被晚睡的父亲看了去,醒来万分的尴尬;现在看来,羞愧、汗颜、尴尬的未必在我!

同学们蜂拥而至,来到当年的教室,寻找当时的座位,大家指指点点,比比划划,复活着许多鲜活的往事,不知道以前是现在的彩排,还是现在是过去的彩排。我坐在角落里,冷冷地审视着这个教室,不知道是它变小了,还是我们长大了,我们三十几个人就把教室撑得满满的,我始终怀疑这间教室是否真的曾经装载着我们六十几个少年共同的记忆。看着青春渐逝、肌肉松弛的同学们欢呼雀跃焕发少年的神采,我突然想说: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能像《夏洛特烦恼》里的夏洛那样重新回到从前,亲爱的美女们,我会毫不吝啬地给每一位心仪的女生递上羞涩的纸条,赞美你的美丽,让你一生无论走到哪里都拥有公主般受人瞩目的自信,也让那甘露般纯真的情愫豢养心底,滋养生命;亲爱的兄弟们,我还会与你争执、吵闹,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锤炼你我的意志与勇气,让我们在以后人生里勇敢地面对一切挑战而能所向披靡;我亲爱的老师啊,我依然会气你,即使被开除我都毫不气馁,后人挑战前人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它决不应该成为悲剧;我亲爱的父亲啊,我再不会让你看到我的眼泪,我是你的骄傲,你的忐忑,是我一生的不安。

最后一个走出四街学校的大门,我在自己的微信朋友圈里留言:“带生命回一次家,找寻那不经意的少年。他们坚在,而我们已去!”我想我不会再回去了,今天和过去,都将封存成关于四街的记忆。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十

桔子,南方的水果。桔子,在现实的今天,家庭日常生活必备。桔子,原来是招待亲朋好友的美味佳品,现在是茶余饭后的消费品。我对桔子的感情是很深的,不是它救过我的命,也不是困难时期解过我的馋,而是生活中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个人。那就是我的父亲。

请问,人生有几个五十年?五十年前的隆冬,记得是腊月初八的早晨,天刚蒙蒙亮,母亲就将我轻轻唤醒,说是放寒假和你爸爸作伴刨笤帚去。刨笤帚,就是把高粱穗子用细铁丝捆扎起来,用来当扫把或刷锅刷碗用。那个年代,刨笤帚跟讨饭的是同一词语。就是这讨饭的营生也要和生产队长请假,队长也很可怜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一个人混到这份上就跟叫花子一样了,只是比要饭的花子体面点,毕竟是凭手艺挣饭吃。对于一个刚上学的我来说,不懂得这些,只是知道刨笤帚能挣钱。当时,刨一把笤帚一毛钱,炊帚才挣三分钱。从早到晚在冰凉的'地面上刨一天,也就只能挣个一块多钱,但要知道,当时生产队的日值只有两毛钱。

腊七腊八,冻死寒鸦。当天,大雪纷飞,寒风呼号,滴水成冰。我们爷俩从村子里出来,披着寒星,蹚着冰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行进。一路上,我们翻过一座山,又爬过一道岭。这道岭有七八里路,然后钻进一个大山洼里。这个山洼有二三百户人家,算是山沟里的大村落。

早上起得早,又爬了十几里的山路,浑身出了许多的汗,等身上知道冷的时候感冒了。身上无衣怨天寒。薄薄的棉衣被汗水湿透,寒风裹着雪花往脸上脖子里狠吹猛灌。在这冰天雪地里,我浑身发冷,肚子无食,上牙和下牙打起架来。这对于一个八岁的孩子来讲,非常非常地痛苦,但我咬牙坚持着。在村头的大槐树下,我的父亲正在辛苦地刨着笤帚,舍不得吃一口东西。要知道,刨笤帚的就是要饭的,自己不带干粮,饿了就跟婶子大妈讨口吃的,或用刨的笤帚换口吃的。一般情况下,父亲都是勒紧裤腰带,不肯拉这个脸张这个嘴。再说,那个年代街上没有买小吃的,供销社凭本卖东西,除去水果不要本外,是副食都要粮票。父亲鼻子冻得流着淸涕,一滴一滴的顾不上擦一把,双手冻裂的口子一道一道的,鲜血不时地滴在雪地上,黑红黑红的,白色冰碴的高粱穗子在他的手上翻动着。一个多小时才刨一把笤帚,一把笤帚只挣一毛钱。

我不会做什么,就是和父亲作伴的,背靠着墙根儿,跺着脚,哈着手,一边看着父亲做活,一边和他说着话,打发着太多太多的时间。我浑身发冷,肚子饿的直叫唤,也不敢言一声,生怕父亲知道了心疼。平心而论,脾气非常不好的父亲对我这个长子还是不赖的。他发现我的脸色不对,上下牙直打架,痛苦的表情怎么也掩饰不住,于是,他停住了手里的活,拉过我摸了摸发烫的小脑瓜,说了句你感冒了,就让我到村里的供销社去买点吃的。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递到我手里,叮嘱我攥好别丢了,买点麻花吃,这东西不要粮票。我脱口说出想吃桔子。记得小时候出疹子发高烧,母亲就是用桔子给降得火,桔皮还能煮成汤,喝了也能治病。父亲迟疑了一下没说什么,朝我挥了挥手,嘱我买回来吃。

当时,桔子是五毛钱一斤。这五毛钱换回来七个小橘子,一眨眼的功夫,三个桔子就进了肚,剩下的几个塞给父亲。她用手掂了掂,用鼻子闻了闻,又递到我手里,让我全吃了。当时的我如狼似虎,真的不怕笑话,连桔子皮都吃进肚子里。。。。。。。

一晃五十年过去了,我的父亲早已仙逝。每当看到桔子,我就想起父亲,想起那不堪回首的情景,使我时时受到感情的熬煎,受到良心的责备。生我养我的父亲,在那样艰难困苦的条件下,满足我最大的渴望,用他那充满疼爱的心温暖我饥饿冰冷的躯体,使我浑身热起来。从此以后,面对人生,面对生活,我从不敢忘了桔子。

6月19日改毕。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十一

一只荷包蛋本来不足为奇,但因为这只特殊的荷包蛋,我亲历的一次奇异之事,却是一生都无法解开的谜。

那年,我六岁。

本来一直我都是和妈睡一头,有一天临睡时妈说,以后你就睡在床那头吧。见我要抗议,妈妈又说,过几天给你一个荷包蛋吃。荷包蛋!那个时代对于一个穷孩子,应该是挺有诱惑的,我默许了。

不知道睡在妈哈哈脚头第几天,忽一日早晨醒来,“霍”地从被窝坐起。见妈妈靠在床头,头上包着毛巾,身上披着夹袄,正端碗吃着东西。妈妈抬眼看看我,顿了一下,又低头吃几口,然后伸手把碗递给我。

碗里是一个荷包蛋,躺在浅浅的红糖水里。

那糖水真甜,那鸡蛋又滑又软又香,我几口就吞下肚去!

那天几点睡下的不记得了。只清楚夜里我要小便,妈妈披衣下床,抱着我小解。便盆就斜支在房里另一张小床的腿上,完了以后,妈妈把我放回被窝里,掖好被子就睡下了。

床是靠一面墙放的,妈妈那头顶着一面墙,我的床头则是空着的一个巷子,平时堆些杂物。躺下不多久,妈妈就睡着了。突然,我清楚地听到床头空巷里,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嗓子压得很低说:“都别吱声!”当时我头脑特别清醒,一点迷糊都不存在。我甚至能意会到她说话时手的摆动,感觉到床头站着的不止一个人。紧接着一双大手贴在了我的身上,一只在右腋下,一只在左腰窝,似乎想要抱起。那手好凉好凉,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很响亮很惨烈,能把夜的黑幕都撕裂,在夜半一定传得很远很远。因为第二天前后邻居都过来问妈妈,你家孩子昨夜怎么哭得那么厉害。不知道是我的哭声太厉害,还是别的原因,那冰凉的手抱住我,却又没有把我抱离床铺,就那么定格在那里。我始终没敢睁开眼睛看,只拼命地闭眼哭。哭了好一会,妈妈才惊醒,霍然翻身而起,把怀抱里才生出几天的妹妹甩在床沿,大声呼叫:“怎么了,怎么了!”

随着妈哈哈惊起,那冰凉的手感消失了。

不管大人怎么问,我一直哭,一直不说,心里特别害怕。后来过了很久以后,大人们还在追问那天晚上的事,他们感觉我哭得蹊跷,哭得撕心裂肺,从没有听过正常孩子那么样的哭声。那时,我才肯断断续续说出了那天晚上我所经历的事。

人们全然不信。

屋子里是不可能有人的。那晚妈妈醒来以后,查看了门窗,完全没有异常。他们就说,你一定是做梦了。可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做梦,我那时状态完全清醒。正是因为心里非常明白,才一直没敢睁开眼睛,我知道恐怖,知道那不正常,我听到的说话声,感觉到的搂抱真真切切,因为惊吓过度,所以记忆极为深刻,直到现在能把声音仿佛不远,那冰凉的手感还能体会。

后来妈妈和姐姐的解释是:因为妈妈睡觉时候把刚出生的妹妹放在床内侧用胳膊护着,小鬼无法抱走他,只能声东击西,抱我是幌子。妈妈被我哭声惊起的时候,妹妹被甩出被窝,小鬼趁机掠走了妹妹的魂。理由是:之后不久,我那妹妹就死了。

几十年过去了,幼儿时的那一段经历,始终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记忆中的一只猫的散文篇十二

记得小时候,屯子前边三奶家大门前有一间碾房,在大门西边。老人说在东边是白虎,西边是青龙,白虎会伤人的。

到了腊月家家淘大黄米,做粘豆包。这个时候碾子就闲不着了,天天有人家碾黄米面。

那时我家每年淘百十来斤米,妈妈早早起来把米放在二盆里,盆是黄土烧的,倒上水一瓢一瓢的淘,把沙子滤出,小半天功夫米淘好了。爸爸把米用毛驴驮着拉到碾坊,妈妈拿着簸箕和筛萝等工具,我和弟弟跟在后面,冬天的路一层积雪走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拐弯抹角十几分钟就到了。说是碾房其实三面是墙没有房盖。碾子很大也很光滑,上面一个带框的滚子,前一天有人使过,上面还有残面底。

爸爸套上毛驴,用妈妈做饭用的围裙蒙上毛驴的眼睛,妈妈扫去尘土,一瓢瓢倒上米就开始碾面了。我和弟弟站在墙角的避风处看着,爸爸一边赶毛驴一边用铲刀翻米,毛驴围着碾子一步一步地走着。不长时间妈妈就开始筛面了,细的筛到簸箕里,粗的`还返回碾子上。一边压一边续米,我和弟弟冻得直淌鼻涕,用棉袄袖子左边一擦右边一擦,弟弟脸上一面一片花蝴蝶一样,袖子上也是一面一片,已浸入布里的鼻涕已经发亮,我俩手伸进袄袖子里,冻得直跺脚也不离去。

太阳落山了,面也碾完了。回到家和了面放在缸里,缸放在炕头。我和弟弟脱了袜子伸进被窝里捂脚,袜子都是破的,弟弟的脚趾和后跟都在外面。

那时蒸豆包都在晚上,面发了一天一宿。第二天邻居大妈也来帮忙,她年龄比妈妈大很多,穿着大襟的布衫,嘴里叼着一尺多长的烟袋,烟荷包挂在大襟纽扣上,迈着曾经裹过又放开的半大小脚,来到我家。

上了炕,用手把一条腿搬到另一条腿上蹁上。抽完了一袋烟,拿着烟袋往炕沿上咣咣敲了几下,放到了一边,也不洗手就和妈妈做起了豆包。我贴苏叶,弟弟时不时伸出小黑手抓一把豆馅吃。爸爸一边烧火一边起熟了的豆包,放在黍杆帘上在外面冻上。我和弟弟没等做完就睡觉了。

早晨醒来,天已大亮,太阳都出来了,我趴在窗台上用舌头舔化窗花,看见外面地下一层白雪,墙上的黍杆帘上很大一堆黄豆包,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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