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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两个人的回忆一个人过的散文(实用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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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两个人的回忆一个人过的散文(实用9篇)
2023-11-11 04:39:07    小编:ZTFB

总结能够帮助我们理清思路,提高解决问题的能力。要写一篇较为完美的总结,首先需要明确总结的目标和范围。为了让大家更好地理解总结的写作方法,以下是一些范文供大家参考。

两个人的回忆一个人过的散文篇一

有些人性格宽容,有些人泼辣,夹在中间,不宽容,也不泼辣的人是最可怜的。

极端的人,还是比较快乐的,他们才没有那麽多的心理挣扎。

有时候,我们多麽希望自己能够泼辣一点?

遇到从前那个对我们不好的男人,我们会挺起胸膛走上去,狠狠的踹他一脚,或者把茶泼在他身上,要他丢脸。可是,看到他时,我们甚麽也不敢做,只担心自己今天看起来不够漂亮,然後眼白白看着他溜走。

也许,像我们这些夹在中间的人,应该起码有两个朋友,一个宽容,一个泼辣。宽容的那个,教我们去包涵别人。泼辣的那个,负责替我们教训那些欺负我们的人,我们只需要站在旁边看热闹就可以了。

两个人的回忆一个人过的散文篇二

在湖南平江县石牛寨国家地质公园,石阶还没有完全修好,有的路段杂草丛生,有的路段坡陡路滑。游客们要去体验玻璃桥的惊险,一般都坐缆车。我们东湖社区有一半人,为候车室密密的脑袋吓住了,放弃事先买好的缆车票,选择步行上山。天下景物一般般,无外乎花草山水,加一点真真假假的人文作料,就成了游客的大餐。我不写游记,有兴趣,也只写写那些萍水相逢的人。只有人,才是大山的魂。只有人,才是文章的魂。

早上踩着露水出发,到山腰,阳光已经很猛了,一瓶矿泉水补偿不了挥发的水分。不少人喉咙冒烟,只想找个亭台或者石凳坐下喘口气。当年轻人也感到脚沉的时候,前面却塞住了路。没有人不满,也没有人抱怨,因为大家都看见了,那些人并不是故意走慢,而是因为前面有一个老人。大家怕拌倒她,才小心翼翼绕过她往前去。这个老人不是一般的老,满脸沟渠一样的皱纹,至少刻上了八九十年的风霜。我没有马上超过她,而是在裸露的阳光下,跟着她走了几分钟。她身子始终勾着,没见她伸一下腰。她的上身和下身形成一个直角,腰是角尖,朝着云雾缭绕的下方山涧。她双手端着一把无背椅子,走一下移一下,移一下又扶着椅子歇一下。走得非常慢,非常艰难,却一步步把大山踩低了。她旁边的几个男女肯定是子孙辈,有个背坤包的时髦女人,心下不忍,伸手想扶她一把,可她轻轻地摇摇头。女人没法,又拿出纸巾为老人擦汗。我发现,在八月的阳光下,老人的脸上并没有汗水闪烁。也许是和我一样,身上干了湿、湿了干,也许是她苍老的皮肤,失去了正常的代谢功能。

就这样,她拒绝了下辈人的帮助,还在向上爬呀爬,死不放弃。

这一幕,在我眼前盘旋很久很久。我不认为这个老人快死了,她把人的生机发挥到了极点,已经与大山融为一体,万古长青。生与死,就是隔着这种不灭的精神。

回到荆州,打开西部作家网站,突然又觉得,生与死只隔着一层纸,距离近得让人感到害怕。这个网站的讣告,让我对生命的乐观又产生了怀疑。网站的创始人柏青先生,因病而辞世。柏青是内蒙古作家,岁数并不太大,六十三岁。我和他在网上也没有一点交往,我来西部的时候,他已经病卧在床,网站交给了邓迪思兄打理。因这个网站是柏青个人办起来的,吸引了几百个作家加盟,更有成千上万的文学爱好者把它当做家园,网站显得非常红火,所办杂志质量也是省刊里的佼佼者。因此,虽然素昧平生,但我把他引为知己,颇为敬重。心想,等他病愈了,一定要结识他,这个人值得交往。谁知心愿落空,网站虽在,斯人已去。

当时就想写一篇文章,不管是悼唁还是怀念,为柏青。

可我和他并无交往,他的事迹只是草原灵儿在网上断断续续告诉我的,形成不了一个鲜明的印象。写不好,反而愧对故人。因此而搁笔,等着一个契机,一个能够触动我灵魂的契机,再写他。

这一等,就是大半年。

又一个噩耗震动我。前天,突然看见邓兄发的讣告,论坛的活跃人士珠走玉盘去世了。我大吃一惊,看了几遍才确定是真的。我对珠珠比较熟悉,她是西部的超版,也是我的邻居。她是潜江人,与荆州只隔半小时车程。前年,荆州作协为我举办新书研讨会,她也拖着带病的身子赶来了。那天,她迟到了。我很忙,只在宾馆的台阶上和她聊了几句。她脸色比较黑,我当时就觉得黑得不正常。想到她经常说住院,也就释然了。那时正在开会,她娇笑着走进会议室,一身白底碎花的连衣裙被门框挂了一下,然后消失。这是她给我留下的唯一印象。

珠珠在西部网站里像粘合剂,无论是老作家还是文学爱好者,无论是读者还是网友,都愿意接近她。我曾经和其他人发生过矛盾,但给她轻而易举化解了。起因是我审稿,发现一篇文章后面作者列举的头衔一大堆,比文章正文还长。我对这种抬高身价的作风一向看不惯,就在评语里讥诮了几句。这种事,我在长江论坛也遇到过,比如对桑蚓,他的注释比诗长几倍,我回道,你的注释是好文章,诗就省了。桑蚓没有生气,反成了好友。哪知在西部遇到麻烦,作者不依,非要争个明白。还是珠珠出面,劝慰作者,才消泯一场**。

珠珠不是科班出生,也不是吃文化饭的,但她非常勤奋,到西部作家几年,写下几百篇散文诗歌小说。我查了一下她的空间,在这次病重前,从12月25号到元月5号,仅仅11天,就写下《期待一场雪》、《软肋》等6篇优秀诗歌和小说。我想她那时就应当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她是在用自己的心血,灌溉心爱的`文学。

蓦然,那个爬山的老人又在我脑海里鲜活欲出。我觉得珠珠和她一样,是为了一个信念,死不放弃。

还有柏青!这个我从没有交往的故人,在我印象中也鲜活起来。

我完全理解了他的遗作《文学在,我就在》,我理解了他的遗言:文学是我的命,它是天下像我和不像我的人间接和直接的大救星。这是四大洋上永远闪耀的灯塔,这是地球人精气神的标识,这是人类文明进步提升的楼榭亭堂。因此,在他的生命进入倒计时里,他克服巨大的痛苦,仍然写出两本书《远行》和《生命的甘霖》,表达了对文学的一往情深和对生与死的深度思考。

一个嗜文学如命的人,他不会死,他还在西部,他还在文学中。

思绪回到去年的石牛寨,我们徒步爬到山顶,坐缆车的同伴还没有上来。上玻璃桥是集体票,所以我们随意在山坡上坐着。在漫长的等待中,从青翠的丛林里,飘出了一蓬稀落的白发。哪个扶椅子走路的老人,在儿孙的簇拥下,征服了她暮年的又一座高峰。她仍然没能直起腰杆,只是昂着头,灰黑的面孔泛出红润,朝我们笑了。

我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走上玻璃桥,但我明白,只要她想走,就一定能过。

这个老人与柏青、与珠珠素不相干,却都有一种死不放弃的精神。因此,他们在艰难的攀登中,各自抒写出人生的精彩。

人活着,靠的就是这种精神。

人去死,也要带着这种精神。

两个人的回忆一个人过的散文篇三

从14岁到24岁,从08年到18年,十年时间,让你从一个初中生变成了一个社会人。

临近2018年5·12地震十周年,身边又有同事问我:

“咦,听说你是四川的。”

“对呀,怎么了?”

“那十年前的5·12汶川大地震离你们有多远?”

“哦,我是北川的,当时地震主要是汶川,北川,青川嘛。”

“那当时的情景是怎么样的,你能和我聊聊吗?”

“为什么呀,你又不是要报道,又不是要写记录报告?”

“因为我想知道,就和我聊一会儿嘛。”

“不行,除非你每天给我做两个型号的盲点表,我可以给你讲十年前两个小时发生的事儿,你看成交不?”

他走了,因为工作的原因,所以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谈十年前,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情再回忆一次,就像我去年5·12发表的《以前·以后》中写的一样,只要你一问,他们聊得可就多了。

十年前。

十年前,2018年5月12日,星期一,天空风和日丽,一切是那么的安详宁静,我在北二中上初一,上午的第四节课是班主任的数学课,上周五才有几个外国人来学校给我们分享,记忆中,一个是加拿大的,一个是美国的,这是来我们班教室,我记得最清楚的,教室在3楼,中午12点的铃声响了,同学们拿着自己的饭盒冲向1楼那边的食堂,我的叉子还是很贵的不锈钢做的,那是哥哥打工给我从外地带回来的,中午饭打好,食堂没有吃饭的座位,有的回了教室,有的回了寝室,因为五一节过后,学校开始睡午觉了,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

14点,起床铃声响了,由于镇子不大,一个起床铃,连我山上的老家都能听见,14:10我们班在操场上集合做眼保健操,由于六一节要来了,班上一部分人去礼堂练舞,另一部分人在操场上体育课,我就是另一部分人。下午的第一节课,班主任在旁边的班级上数学课,14:28分,大地在颤抖,同学们还在操场排队“跳山羊”,我的地理很好,但是也没有这样实战的感受书上所写的地震,体育老师还很年轻,在第一个颤抖中,就像一个慷锵有力的威武战士,在旗杆下,向着那小镇上初中部仅有的3层教学楼,用尽他平时用喇叭集合的声音那么大,喊了一句:

“地震了。”

再回头对着身后的我们说:

“大家不要慌,先手拉手在一起,蹲下。”

此时我感受到的大地除了颤抖,还有一种像恐怖电影一样,有一个巨大的怪兽从曲山(现在的北川老县城)的大地下猛烈的穿梭上来,如果说它是一条蓝鲸,那么这片颤抖的大地便是它嬉戏游玩的大海,毫无波澜,顷刻间大地支离破碎了,3楼的栏杆在我们的面前就像撕掉一层布从3楼摔倒在1楼,我们口中哭喊着:

“老杨(我们的班主任)还在上面,他还在三楼。”

老杨从人群中跑出来了,他来看着我们这另一部分人都在,他的心有一些的稳定,同时也有一些着急,因为还有一部分同学在礼堂,他慌了,他忙着跑去礼堂,大地还没有停止颤抖,他冲去礼堂,操场的围墙都倒塌了,五分钟不到,老杨和他们出来了,但是老杨的头还有一个同学的头被一个小砖头给打伤了。是的,老杨还有一个女儿在上幼儿园,他安顿好我们,去幼儿园接女儿,下午4点左右,老杨的妻子女儿都来了,妹妹他们小学也来我们操场了,妹妹从超市拿了两根冰棍,给了我一根,她说:

“姐,外面好多人都在超市拿米,拿吃的,我就拿了两根冰棍,因为我有些渴了,姐,我还亲眼看到我们班一个同学死了……”

后来爸爸来接我,因为老杨接女儿去了,我给爸爸说,等学校安排吧,我这会儿走,老师不在,他会着急的,爸爸又回去了,镇上的房子太旧了,垮塌的房子太多了。

晚饭我们用着食堂仅有的一些红碗(老家用它来盛蒸菜的)吃了一碗稀饭,你喝了一碗,又把碗给下一个人,操场的一个死角,成了我们的厕所,镇上的人都来我们操场搭起了篷布,晚上雨下得特别的大,哥哥还在和老杨围着火炉边下象棋,我和欢姐他们睡在他们家开店用的一个遮阳伞下面,其他人都是你的脚就是我的枕头,我的脚又是他的枕头,这夜的雨下得很大很大。

第二天早上,我们几个人去到寝室找了几把梳子,教室是彻底不能上去了,楼梯都断了。上午淋着小雨,爸爸又来接我了,这一次我要走了,因为再不回家,我可能就回不去了,爸爸来的时候是走的公路,回去的时候,我们俩翻着山,因为堰塞湖的水涨起来了,照这样的速度,可能在等两天多三天,我们的操场也会淹没的。

如今才发现那一天的离开,有些人就真的十年都没有见面了。

回到家,房子倒了几堵墙,妈妈在门前用着水泥砖搭了一个灶台,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吃好,喝好,玩好,再等着怎么过以后。每天吃着腊肉炒胡豆,树上的樱桃也不敢吃,因为怕震后有毒,玩了两天,当看见第一批翻山的人从我们家门口走过,我们清楚的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要么出去,要么还是有希望的,因为有人从外面回来了。每天清早,爸爸和院子里的人都会去村头看看那堰塞湖的水又涨到哪里来了,我当时只会想,不会淹到我们这里来的,海拔两千多米,如果都淹了,那下面被水淹没的城市会有好多,还有北川县城的堤坝决堤了,岂不是比这场地震更可怕。因为有人了,我们便不在贪玩了,给过路的人烧点儿开水,他们还可以泡个面,偶尔回来的人会把身上的东西分些给我们吃,当祖国的救援第一线到达时,是几架直升飞机抛的救灾物质,十年前我才13岁,和小伙伴们跟着直升机跑,从山上跑到了山下,一群人不顾脚下的跑,只为一起大声吼了一句,这里有人,这里还有人,也许直升飞机上面的人是听见了,他们抛下了一些物品,可是由于山是垂直距离,他们抛下的物品,等我们跑的离得地面很近的时候,发现已经离家很远了,而且物品要么在高压线上,要么都在堰塞湖的对面了,一群孩子在从山脚又爬山回家。

第二天,我们还是在房后的公路边烧水给翻山的人,到了傍晚,从外面回来了一大批人(是这几天见过的最多的人),他们问我:

“你们为什么不翻山出去呀,就在里面等着?外面市里的九州体育馆有很多救灾人员,你们可以去领帐篷,领吃的。”

我用弱弱的(因为十年前我还是个很内向的女孩儿)声音回答她:

“我爸说,家里的钱都是存在折子上的,出去了取不出来钱,没有钱怎么出去,只有看我的哥哥了,他回来我们就出去,他不回来,我们就不会离开老家的。”

路人又问到:

“那你哥哥在哪里打工。”

“他在江苏,回来是那么的远。”

“不啊,我们这一路人都是从江苏回来的,有可能你哥哥就这两天会回来的。”

傍晚时分,哥哥回来了,我有些欣喜若狂,因为对于我来说,连北川县城都没有去过,哥哥回来了,那我们就会出远门了,而且还是全家一起,从小就想过有一种日子:没有养猪,养鸡,没有种地,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上班,回去早的做好饭,吃了饭时间早点还可以去散散步,早上醒的早的又起来做饭,想去哪里就是一把钥匙,没有其他牵绊。

哥哥回来的那天晚上,天下着比5。12当天的雨还要大,夜晚的风像抓狂的人儿一样,心急若狂,掀起了院子的人一起搭的大帐篷,哥哥淋着雨出去抱着茶树来压住帐篷,所有人都醒了,因为从5·12至今应该没有人睡过好觉,那晚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天空掉了一个像火球的东西,我们在想会不会爆炸,只是离我们还是有一段距离,又猜测是不是外星的陨石掉在了地球上。

清晨破碎的大地在一夜倾盆大雨的洗涤后还是如往日一样干净清晰,院子里的男人们孩子们跑着去找昨晚的火球,以为会遗留下一点什么东西,可是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现,女人们都回各自家做早餐。院子里有一家的大儿子在北川职中读书,因为在睡午觉,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人,就连那最后的尸体都没有发现,小儿子给妈妈端来饭菜,可是妈妈难过的连儿子都没有看一眼,她的大儿子比我大一岁,从此连生死都没有找到。对此,我一直都耿耿于怀,因为地震前一天,他问我要哥哥的qq号,爸爸说,他要学习,别耽误别人,让我不要告诉他,从此他俩再也没有见过面。

后来,他们在我们前一天翻山出去了,想去那废墟边在寻寻孩子。第二天我们也要翻山,早上我还在门前做饭,就看见我们学校的老师从我们门前路过,吃了早饭,收拾好东西我们也出发了,由于要翻几座大山,我们带的东西很少,或许是因为家住在山上的原因,所以对于我们来说,翻山也不是很困难的。翻山途中我遇见了班主任,看见他用尽那疲惫的力气,将所有学生时代证书外面的壳子从我面前扔到了旁边的水沟里,我的眼睛有些湿润,我那最敬爱的老杨,他此刻的心里肯定有很多复杂的情绪,我叫了他一声,然后我就走了,后来才知道,那一天,老杨和师母还在山上住了一夜才走出来的。我们全家共走了8个多小时,才走出那几座大山,一路上有人扔掉鞋子,有人扔掉吃的,还有几头没有人管的猪,山上的李子很多都没有人摘了,翻山的人只记得一定要在天黑前翻过最后一座大山,因为又高又冷,还没有人。当翻过最后一座高山,映入眼帘的便是这离家坐车不到一个小时的镇,是北川县城下边的第一个镇,当我们越过翻山的最后一条泥泞路,便是解放军叔叔迎接着我们,一辆又一辆的大货车,拉着我们离开这座县城,当车快离开这个镇时,停了几分钟,外面的人穿着防护服,给我们喷洒着消毒液,是啊,毕竟你是从灾区出去的,再到其他地方时,怕有病毒感染。

我们一车人随着车子,来到了翻山人给我们说的九州体育馆,确实,这里住了好多好多的“灾民”,记忆中我们到九州体育馆的第二天是5月19日,全国上下默哀三分钟,而那天过后,在北川的很多孩子被送往全国各地去寄住,学习,活着的人要好好珍惜。

我们在九州体育馆住了两天,这两天里,有从沿海一带来灾区的爱心人士,给了我们一些吃的和帐篷,在九州体育馆的日子里每一顿饭都是去排队领干粮,附近的农民有些煮着饭菜给那些更需要的人,两天后我们全家将要一起去沿海城市。

两天后我们一家随着亲戚们,去了德阳住了一晚,然后就直接去了江苏,哥哥在江苏打工,家里钱不多,去不了其他没有帮扶的地方,去江苏的大巴要做36个小时,听哥哥说,会经过南京长江大桥,我有些开心,因为在书本上看到的,南京长江大桥很壮观,我让哥哥要到了,即使我睡着了也要叫醒我。也许是老天眷恋我,那天经过南京长江大桥时,是白天,我就在窗边美美的看着这座不熟悉的城市的日落,到了目的地的车站已是晚上8点多,在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城市,连走路都有一些不习惯,到了哥哥住的地方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哥哥去外面买了些面条回来给我们煮着吃,是的,我的哥哥,拥有他是我这一辈子的骄傲,高富帅,他都占了两样。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哥哥给爸爸和妈妈找事儿做,给我找学校上学,爸爸和妈妈进的同一个塑料厂,但是由于妈妈眼睛的问题,在外边包装成型的塑料管,而爸爸在里面上料,塑料其实是有毒的,我也不知道脾气那么倔的爸爸是怎么坚持下来的,直到我和妈妈回川。哥哥给我找了一所离房子最近的初中,可是沿海城市的学校,都不怎么住校,每天只在学校吃中午饭,我上学的一个月,哥哥每天早上都会用自行车送我去学校,下午有时间就来接我,没有时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走路回去,而别人孩子几乎都是骑自行车回家的,所以到现在为止,每次听到王力宏的歌,我都会想象着那年早上在自行车后面的我,哥哥很喜欢王力宏的歌,有一天我们出发晚了一点他给我说:

“妹,你信不信我们今天不会迟到?”

“我也不是很清楚,看你了。”

“肯定不会迟到的,你要知道这首歌的时间是3分14秒,还有一个桥我们就到了,从沿河边的小路下去,肯定不会迟到的,知道吗?在我们村上,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的所有歌的时间了。”

时间已经过去五年了,是的,哥哥喜欢听王力宏的歌,以至于都知道他每一首的时间是多少,他喜欢看周星驰的电影,以至于他离开后,我这五年把周驰的电影翻来覆去都看了,而那一天,终将我们还是没有迟到。经历过地震的人就是不一样,还清楚的记得找学校的那一天回家的时候,爸爸骑得车没有跟上我和哥哥,哥哥把我丢在桥上去看爸爸,一辆大货车从桥上过的时候,桥振动了,我以为又是地震了,忙着跑到桥边去呆着,哥哥来了:

“你怎么跑到这边来等我们了?”

“刚刚我以为又地震了。”

“那是大货车经过,这些桥都会这样的。”如今上了大学才知道,桥是会产生共振的,当一个部队在一座桥上练正步的时候当它的声音达到共振的时候,都可以使那座桥毁灭,而一座好的桥在有大货车过得时候是会有一点震动的。

在那座城市,呆了两个月,上了一个月的学,在学校的时候,每天中午都要睡午觉,对于我们这种孩子,思绪很多,每天中午都是睡不着,成天幻想着周边的人都是四川的同学,幻想着有一天在教室里的电视机上能和四川的同学们视频,能看看我的班主任老杨,想着想着,眼泪流了,望向窗外,现在的班主任正好看见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流泪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四川的孩子,那时候我的脑袋只在想着同学们,明明能记住班主任电话的,曾经他说,他永远都不会换掉那个号码,因为有同学联系他,等到真的想联系他的时候,才发现,怎么也记不起他的号码,记忆像碎了片一样,怎么也拼凑不出那11位的电话号码。下午回到家里,爸妈和哥哥都在上班,我无意翻到了哥哥的一个笔记本,这可能是他现在不怎么用了的,但是我在上面看见了他在地震后的几天里就没有好好的上班,当他知道家里地震了,心里就很担心,笔记本上还写着,老天保佑的父母和我的妹妹他们都好好的,看到这里,我还在上面写着,老天保佑我那些没有出来的同学都好好的。后来从我们老乡那里知道,哥哥知道地震了,茶不思饭不想的,上班都在想请假回家里看看,一家人,就剩他一个人在外面,他肯定担心了,毕竟他那么懂事,那么的爱这个家。

在江苏呆了两个月,我就和妈妈回到了四川,我们离开的时候,爸爸也换了一份工作,和我们当地的人在沿海城市给他们集装箱里面装空调,最终还记得那个夏天很热很热,在沿海城市温度都比我们四川盆地的温度高,有一天爸爸受不了,他就从床上站起来说:

“我受不了这天气了,我要回四川。”

这一下哥哥急了:

“我千辛万苦了,从四川接你们出来,你现在就说要回去?家里面还那么危险,怎么回去?”

沿海的城市夏天都很热的,过了那个夏季,记忆中就再也没有全家人在一起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了,要不是因为5·12汶川地震,我都不知道我的爸爸他会做饭,在江苏的这段时间里每天早晨闹钟一响,爸爸总是第一个起床,下好米,紧接着哥哥起来,如果有想吃的小吃,他就会去外面买小吃的,如果没有就会自己做一些咸菜。八月底的时候我和妈妈就回四川了,因为在外省上学高考后还是会回四川,何况学费还是那样的贵,回到四川在帐篷小学的初中部开始上学,那里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志愿者老师,有不一样的升旗仪式,还有民间的吉他老师给我们弹吉他,教我们唱歌,多年后我才发现那就是当初给我们地震中的孩子讲一些开心的事儿,让孩子们的心理阴影从地震中走出来。

九月初我们如期在板房学校开始上课,班主任还是以前的班主任,而我相对以前长高了许多,去报名的时候班主任还问我说:

“咦,那是谁呀,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怎么会呢,我还是很舍不得你们的。”

九年前。

九年前,5月12日,星期二,天气晴朗,中午14:28分我们全校全师生在板房学校的操场上集合,降半旗,默哀3分钟,那是5·12一周年纪念日,逝去的人永远的离开了。后来村上的那个男孩儿没有找到,地震的前段时间我们还在一起躲着家长偷偷的喝酒,闺蜜的姐姐也没有找到,因为性格内向的我,看着她很心疼,却不知道怎样去安慰她,只是想,这一辈子,与她的关系我们会越来越好,我们要一直心都在一起,记忆中,有一个早晨去帐篷小学上课,因为院子的一个小孩儿不懂事,对着闺蜜说:

“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姐姐去世了,再也找不到了吗?”

在我心目中闺蜜是不像我这样爱哭的,但是那一刻,眼前的闺蜜哭了,我静静的看着,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是有点扎心的疼。我不能给她说,我理解你,因为没有相同的经历,失去亲人的痛苦,没有人能真的理解你,以后的日子我只会尽我所有的努力和她好好的,即使我们现在都分开的那么远,彼此的思念还是会从脑海中蔓延,直至对方的心里。

小镇上的医院开始重建了,小学也在重建中了,而我们初中学校在这个被堰塞湖淹过的小镇上,一直都没有定下能建在哪里。这一年的雨季,堰塞湖又涨水了,连老北川的堤坝都决堤了,湔江河的水又漫起来了,又回到了08年的年底,上学和上街都是坐船。大冬天上个街,由于逢场天,上街的人多,免费坐的是货船,没有遮风挡雨的,这冬季的河风,呼啦呼啦的吹,寒冷的是河风,温暖的却是人心,在货船上总有那么一些人是挡风的。

八年前。

八年前,2010年5月12日,汶川大地震两周年,星期三,天气晴朗,我读初三下期,换了曾经流泪的二班,快中考了,中午14:28分我们全校师生在板房学校的操场集合,降半旗,默哀3分钟。

七年前。

七年前,2011年5月12日,星期四,天气晴朗,我是一名北川中学的高一学生,记得曾经在《以前·以后》中写过-我是北川的一名学生,却没机会踏上5·12之前的北川县城,我是北川一个乡镇的农村女孩儿,却有幸在5·12之后的北川中学读书。我们是第一届新北川中学的学生,又是高一的,这一年是汶川大地震三周年,中午14:28分我们全校师生穿着“王妈妈”捐赠的校服,在全国爱心人士捐建的北川中学的足球场上集合,降半旗,默哀3分钟,校长又讲了很多,从08年至今,从温爷爷到王妈妈,从学习成绩到学会做人,从奉献到感恩,有些沧桑,有些伤感,三年了,谁还记得那个记忆中的炎热夏天,那个男孩儿还在二楼的栏杆上俯视着操场上的白衣女孩儿,而如今已经阴阳相隔3年了。爱国,感恩,朴实,勤奋是北川中学的校训,记忆中清楚的记得刘校长的话,从北川中学出去的孩子不一定成绩要必须必须的好,但是一定要学会做人,懂得感恩,懂得回报社会,校长的头发在08年的5·12那晚渐渐的白了,是啊,那个5·12让他失去的很多很多,孩子,妻子永远的在北川县城的废墟下长眠,他此生剩下的或许就只有这些北川中学的孩子。时隔几年,每一次到5·12纪念日,升国旗,或是重要嘉宾来北中,只要有刘校长的讲话,同学们知道讲的时间会长,话筒里让整个校园都回荡着沧桑的声音,他是一个经历沧桑的人,没有同样的经历,你不能说是理解,他教育这些孩子更不能忘记那场灾难后帮助过我们的人们,也不能忘记,记住温爷爷说的那句题词,多难兴邦。

5月13日,温爷爷震后第8次来北川中学,他讲话中提到,他是12日到的都江堰,今天早上天气雨色蒙蒙,他去了老县城给那废墟下的英灵献花,温爷爷来了,我们在校门口迎接,也就是这一次才我和总理握了手。他说,他一共来灾区十次,而来北川中学就有8次,这是没有哪个学校会有的,他讲了很多北川中学的发展与教育,但更重要的是北川的精神和灵魂,苦难是它的一种精神,而感恩与大爱是它的灵魂。七年前,或许温爷爷的话语记忆了很多孩子的脑海,你要记住,你是一名北中学子。

六年前。

六年前,2012年5月12日,星期六,天气晴,汶川大地震四周年,学校的孩子周末剩下高三的最多,而我也是一个留校生,因为回老县城里面的路还没有通车,回家只能走擂禹路,高中期!间每次都是放长假才能回家,2012年,到处在流传有世界末日。六年后的现在想,如果那时候真的有世界末日,那么我和你可以一起离开,至少你不用那么难受,我不用那么伤心。农历的十一月27日是闺蜜的生日,而我永远记得那一年的那一天,在我记忆中,它不比5·12的日子差。2011年11月27日,那是哥哥倒下的日子,从此我再也没有和他说上一句话,2012年开学日我和其他堂兄妹去医院看哥哥,因为种种我不想提的原因,爸爸在我面前说,我们就当他在5·12中离开了吧,我哭了,就像现在的我一样,一个人静静地流泪,从医院出门后过马路,我也没想过活了,流着眼泪从马路上走过,也许老天有眼,那时候刚好车少,多年后,我还会对别人说,曾经有一句名言说,如果你怕眼泪流出来,就抬头看看天空,眼泪就会倒流,也就在那一天我试了这个没用,因为在公交车上怎么也会流出来,除非让我停止思想。

五年前。

五年前,2013年5月12日,星期天,天气晴,汶川大地震五周年,我们马上就要高考了,4月20日早晨8时02分雅安芦山县地震,记得很清楚,那天早自习后,我没有吃早饭,回了寝室洗头,高三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贵,洗完头,回到教室,刚在看政治资料,手里还拿着面包就地震了,对于每月都能感受到余震的北中学子来说,地震都不那么可怕,可是今早和以往的余震不一样,我庆幸的是没有冲动就把手里的面包直接扔进了垃圾桶,而是放在了桌子下面,然后所有人按照每月一次的抗震演习,从各自的安全通道跑到高三篮球场,当老师从网络上知道是雅安地震,又通知我们回去看书,因为我们都知道,北川中学是一个抗8·0级地震的学校,如果学校在像08年那样,那出现的损失与伤亡远不能评估,因为北川中学的建筑是地上有多高,地下也会有多高。5月12日离高考还有24天,对于北川中学的学生来说,高考政策好,但同样压力也大,因为你面向的是党中央,北京怡海集团,香港基金会,思科援建团队等爱心人士的目光,除了感恩以外,同时功课也不能落下。

四年前。

四年前,2014年5月12日,星期一,天气晴,这一年我离开家乡去了果城上大学,是个大专学校,年底的时候,哥哥走了,永远的离开我了,记忆很深的是在大一这一学期的期末考试,还剩最后一天的最后一科金属工艺学考完就放假了,而清晨6点多,妈妈就给我打来电话说:

“你的哥哥快不行了……”

是的,到现在我也会对我知心的朋友说,哥哥的离开,其实我一早都知道,只是那个寒假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两年多,没有和他说成一句话,侄儿也两岁了,5·12,我真的就这样甘愿的遗弃他了吗?不,没有,就像我在《如果有来生》中写到:如果有来生,我还是想和你做亲人,这一次我不再是你的妹妹,而是一个比你大六岁6岁的姐姐。

三年前。

三年前,2015年5月12日,星期二,天气晴,汶川大地震七周年了,没有太多事情的发生,也没有太多的感情可写,更多的是每一次回家经过老县城,总会莫名的没有忧伤,没有愧疚,没有叹息,只是静静地看向窗外的老县城废墟,偶尔会有人向路过的人说,嗯,那里就是北川老县城。

两年前。

两年前,2016年5月12日,星期四,天气晴,这一年的5·12准备给闺蜜写一封情书,因为过了今年的5·12,我俩就异地恋了8年,感情已经有了16年,而这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异地恋,从曾经的不知怎么安慰到在现在的我们每次回家都会找对方玩,所有我不曾说出口的情话,就在这一年的5·12我全都告诉她了,因为彼此有一件事,她不会提,我不会问,我不提,她也不会问,那就是她在5·12中离开的姐姐,我在三年前离开的哥哥,从此我们便会互相照顾着彼此。情书的结尾,我写到,如果有来生我还是人类,我要做个高富帅,迎娶她这样好的女孩儿。

2016年的5月12日,汶川大地震已经八周年了,八年,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消逝,而记忆在一点一点的筛选与更加深刻,让那些不愉快的慢慢消减,让那些有意义的彼此更加深刻。

一年前。

一年前,2017年5月12日,星期五,天气晴,离08年5·12已经9年了,9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这一年我们已经出了学校,在上班了,因为想每一年5·12能留下一点什么来纪念,我写了一篇自由诗《以前·以后》记录了08年的场景,和17年北川的变化,九年成长的太多太多,如果哪天,你来到了新北川县城,那么你一定要去老北川遗址看看,那里如今“城春草木深”,我们不能永远给别人说我们就是北川经历过地震的人,我们要让别人看到的是我们北川的精神,北川的灵魂,用大爱无私去珍爱每一个遇见的人。

今年,2018年5月12日,星期六,天气晴朗,我在上班,我努力想让自己忘记,因为近段时间换了岗位,5月12日,第一次要和总部开视频会议,对于慢热型的我来说,还是有一点紧张,前一天晚上,我跟大学朋友说:

“十年了,我感觉明天又是5·12。”

她说:

“傻瓜,5·12只有一次,后面的都是周年日,明天开会不要紧张,看看别人的,才知道自己需要怎么做才会更好。”

我努力想忘记,可是最近看的电视都有提到08年5·12的场景;我努力想忘记,可是办公室,一个领导说:

“咦,今天是5·12十周年了,我还以为是明天勒。”

我努力想忘记,可是在空间里,看见高中同学经过老北川县城发的说说:

不管过去多久,还是会想起,在最好的年纪,停留十年了,还是会想你。看见闺蜜发的说说:

十年,我变了很多,但想你却从未变过。

我努力想忘记,可是朋友圈不同的人在转发视频,图片,5·12的十周年,我怎么也忘不了十年前的那段时间,那些图片不敢点开,因为看到第五六张时,眼眶会红,怕抑制不住那双爱流泪的眼睛。

还记得前段时间写得两篇文章-《写给已故者的一封信》与《给十年后的你》,大多都是写的5·12,也许只有经历过你才会真正的懂得-活着是多么的不易。十年了,北川中学的愿望彩虹也是十年历程,认识资助我的阿姨也是十年了,我和闺蜜异地恋也有十年之久,十年,我们走过的太多太多。

下一个十年,梦中三千繁华,怎知岁月如花,指尖时光流逝如沙,化为每个人那无意的泪花。他意外离去,却无路可以归家,更是无路可以去看望他,十年之约终将是雾里看花,废墟上草木丛深,没有时间可以回去走走,走走又能何妨,终将也换不回他一场回家,也换不回一场我与你的相拥告别。

十年,你好,再见!

两个人的回忆一个人过的散文篇四

曾经的痛,环绕我快三年,如今我已结婚,为什么还那么想。

想起你的笑,你的`每一个表情,一个动作,说话的声音,神态那么让我戳我心窝。

一切都怪我,怪我没有再往前走那么一小步,x2,我想你……想你的夜,让我无眠到深夜。我只能用眼泪带过、曾经我们那么甜蜜,亲密无间。

如今我们变成这样。虽然很想你。但是已经找不到任何问候你的借口。

这几年我不知道听了多少歌。好多都是感觉说的是我们。让我更加这样心疼,即使这样我也想听、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犯贱吧。

我不知道还需要多久,忘记你。你是我刻骨的爱。

我想你。好想你、即使,今生今世不再有任何交集虽然我们在一个城市,一个区。还离你不那么远。

好多时候多想去找你,多想联系你。可惜一切都被我自己现实的想法全部溶解。

或许你永远也看不到这些。

希望你看到,又不希望你看到。

不看到或许你会好过一点。看到或许会悲伤吧,让你想起往事,又或许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吧。

我心里总想着,希望会有一次,哪怕只有那么一次在街上碰见你,即使不说话,可惜没有,这就是现实,没有如果的世界。

或许会一辈子想你。

两个人的回忆一个人过的散文篇五

一个人,一个世界,借着落寞的荆棘,我看到洁白的雪莲!

——题记。

时光易逝,岁月蹉跎,不经意间,我已悄然落寞了几载,在这迷离深邃的忧忧时光里,总以为自己可以不再忧伤,不再迷茫,然而现实的沧桑却紧紧抓住了那缕凋零年华,越是挣扎却越是束缚,轻轻的,随着清风,伴着忧伤,绕一弯惆怅,飘荡于天空,回荡在碧海。

在这片忧郁的黑色森林中,我陷入了黑潭沼泽里,越是挣扎却越陷越深,终于,我没力气了,伴随着黑夜的气息,默默地任这可怕的噩梦把我侵蚀,慢慢的,这忧伤落寞的世界又多了一阵彷徨暗淡的风;凋零的花朵,孤独的大雁,似乎蕴藏着悲凉的空气顿时凝结住了,慢慢地,轻轻地,随着河流翻滚成海洋,于是,在这片一望无际的海边,又多了一份忧忧落寞的微尘,又多了一份随风飘荡的幽魂!

幸福虽甜美,但却像带刺的玫瑰,刺伤了曾经拥有的美好,于是整个烟花风尘里弥漫了烟雾的袅绕;悲伤是会随着寂寞随时荡漾出来的,那份渴望像美丽的花朵,但却随时都会枯萎,轻轻地,于是一阵风沙刮过,带走了那曾经不顾一切的`美好,留下的确是漫山遍野的凋零与萧条!

轻轻地哼唱,轻轻地忧伤,不带走一丝落寞,不惊动一抹惆怅,一个人,一个世界,就这样,谁也不想进来,那个为自己凋零的心准备的孤城,盘踞着杂乱无章的忧愁,随着岁月的叮咛,随着树叶的凋零,早已躲进一片忧伤山谷里,任凭海水冲刷,任凭岁月洗礼!

凋零的岁月,萧条的空气,似乎正在接受忧伤的摧残,一片惨淡,一屡风霜,正在随着风驰奔向而来,轻轻地,瑟瑟的,就任这一片彷徨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在这片深邃迷离的沧桑路途上,我走的太匆忙,于是飞蛾扑了火,默默地,我为自己筑建了一座坚固的城堡,多年后,这座城堡周围长满了碧绿的青草,杜鹃花情愫悠长的缠绵着城堡,一阵微风吹过,满城芬芳侵蚀着每一个赏心悦目的人,于是城堡又多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坟墓”。

一把吉他,一首歌,这就是我的全部,哀怨情长的歌声借着山谷回荡与天空,很美,很绵;优雅动听的琴声在默默地张望,寻寻觅觅,依旧寻不回那逝去的年华,寻不回那动荡的青春!

黑夜很长,也很孤独,总是在幽幽寂寥的夜晚,眼睛呆呆的,湿湿的望向天空,银河一角,光明吞噬了黑夜,落寞的风一层一层的吹醒了沧桑,在那一角,也只有在那一角,似乎有一个美丽的故事正在发生!

轻轻地望向天空,那一层灰蒙的面纱婉转了清新的幽香,是你,你借着悠悠云朵迎风飞翔过来,我满心欢喜,在忧伤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你又借着云朵迎风默默飞翔而去,我满是彷徨,满是狼籍,眼角禽着泪,但仍要默默地向你挥手,你幸福所以我幸福!

外表坚强开朗,内心悲伤孤独,这是否是每一个人的真实写照,一个人,一个世界,你的世界里没有我,我的世界里也没有你,你等的花不曾在我这里开放过,我等的风也不曾吹向过你那边。

一个人,一个世界,忧郁在世界里下起了小雨,带着忧伤,绕着彷徨,飘落在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一个人,一个世界,缠绵的世界里稍满了默默地等待,借着长空,望着明月,将那一封信笺折送给那带满思念的相思豆里;一个人,一个世界,渴望的世界里洒满了清香的葵花种子,等到来年收获季节之际,满山都开满了芬香美丽的向日葵。

一个人,一个世界,借着落寞的荆棘,我看到洁白的雪莲!

两个人的回忆一个人过的散文篇六

芳来时,是暮春,护城河的花正一层层落着,而古城墙斑驳的青砖在幽深的香气里安然熟睡。我们穿着布鞋,踩着宿夜的雨滴,以每天两万多步的长度,丈量着这个江在人上流,人在江下走,滔滔江水穿城而过的古城。企图以最温暖的方式,触摸她几千年行走的姿态和独特的语言。

荆州博物馆不大,有点旧,与那些金顶碧穹,白阶扶摇的大型博物馆相比,略逊。但她的美是折叠的,呈递进甚至开方的形式展开,用曲径通幽,别有洞天来形容再恰不过。正如马山一号墓,仅是几千座墓穴中极普通的一座,但它丰富的内涵,一层层剥及的美丽,以及每一条经纬所延伸出来的故事都是独一无二的,成为全世界最早最全迄今为止保存最完好,无法超越的丝绸经典。

这就是楚,我生活居住的地方,她的腰身有水,衣袂飘飘处,自是风姿绰约。未入展厅,站在弯曲的回廊,你便是那高髻切云,衣皱曳地,临水而来的仕女。

不只一次进过丝绸馆,毋庸讳言,她是绝世的。昏黑的灯下,时光是流动的玻璃,一双双莹澈的眼睛穿过远古微弱的光亮在此聚焦。她的美是暗哑的,不动声色的。她所有的教养都来自23前,高贵、典雅、雍容、端庄,以细节的秀美和整体的大气,彰显著自身的魅力。即便在高倍放大镜下,每个丝质蛋白质都细腻流畅到无可挑剔。她是静止的,但你分明感受到旋转飞升的美丽;她是缄默的,但你清晰听到宽袍大袖缓缓舒展出来的语言。她以深褐为主,踩着细密的鼓点,波浪般一层层涌动,朱砂、茄紫、深赭、茶褐、绛红、金黄、棕黄、淡黄,在一个调色系里糅合掺杂,安然过渡。不是臃肿刺眼的金黄,也不是华丽炫目的大红,更不是饱满单一的宝蓝,一切靓丽的色泽只能躲在她的背后,成其内部结构的点缀,而不是主体。但所呈现的高贵娟逸,炫目到无法阻挡,足具深邃之美和王者之风。这使我们知道,我们祖先更懂得审美的含蓄和低调的奢华。

那些悬挂和平铺在她身边的复制品真的很失败。尽管来自苏州,选用了最好的桑蚕最好的工艺最好的绣匠,但还是少了原品的飘逸、通透、浪漫和灵气,以及光阴深处的幽邃。这就是现实,满街的书籍,透着蹩脚的爆发,而那个竹牍的时代,却可以破空优雅。

这些丝绸是属于一个女人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女人。她不是王后公主、也不是宠妃侍妾,只是一个最小官吏“士”的夫人。但她优美地安睡在这满箱的丝织品里,以最华丽的姿态,完成天上人间的一次绝美转身。她盖了三床被子,有单有棉,棉是丝绵,那时尚没棉花。她穿了七件大小不一的袍服,最外一件长波披地,层层如云,尽显高贵的性感和雍容。另单衣两件,夹衣一件,裙子两条,胫衣一件,亦叫绵袴,系裤子雏形,是目前我国最早的一条长裤实物。她的枕套、镜套、帽子、锦带,除鞋底外,无一不是丝绸。棺箱盖板上,还覆有一幅折叠的水墨帛画和一节竹枝,椁室打开时,依旧青碧如初。这一切都成为其穿越时空最诗意的解读。

那些衣衾很美!美至在显微镜下,肉眼几乎看不清的一根丝线,皆由三股不同颜色的蚕丝编织而成。精美的提花,漂亮的纹饰,梦幻规则的'几何图案,吉祥的鸟兽,欢腾的舞人,高举的衣袖,节节拔高绽放着生命语言的花草,皆构成了她清晰脉络中美丽的意象。

衣衾上的刺绣更是美轮美奂。古老的锁秀,楚绣的巅峰,一针一结,永不抽丝,即使底布烂掉,图案依然完美。古典盘枝的花藤,柔美纤细的小草,高挑盛开的花冠,昂首嬉戏的龙凤。生命在此交织缠绕,同生共融,一一复位,这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凤为神鸟,图之灵魂,每幅皆有。在人们诧异所有的凤皆细眉细眼,纤细窈窕,唯一件绣绢棉袍上的“三头凤”大腹浑圆时,很遗憾,没有一个人把它定义成“凰”,没有一个解说员和专家把她想象成一位母亲,一位待产的母亲,一位黑夜与黎明的母亲。她是多变的精灵,有着猫头鹰的眼睛和头颅,而她的孩子从她振翅欲飞的双翼诞生。她每一次的煽动,都是爱的温情传递:花开、树绿、鸟唱、河动,天地为之深情。在甲骨文里她是风,她是披着五彩羽毛的风,奔赴太阳,浴火重生。

而龙是她高贵的情人,蜿蜒的身躯从她尖细的嘴唇喷出,九个太阳在其体内游走循环。他们俩俩对出,簇拥着一棵美丽的扶桑树,另有无数小龙相盘。最大的太阳立于树顶,成为两条大龙的龙头。这些繁缛交叉的图案隐喻着远古的十日传说,龙即太阳,而树是整个世界的心脏。

那时不用担心撞衫,这样大型的绣品,也许要耗费掉一个绣女几十年甚至一生的光阴,她们在与每一根柔滑丝线亲密地接触中安然老去。即便质地花色一样,手法及融入的情感也会不同。那时的女人是羞涩安静的,不懂现在的网络语言,不会恶搞,不会挂着高学历满嘴跑火车,更不会以丑为美。

她们手中的丝绸是流动的溪水,而她们是跪坐溪水一端的女神。日月升,云朵落,山河铺,春风起,天地花草,龙虎百兽,在其指下一一复活。她们也许并不识字,但柔荑中的丝线拉开了一个文明的活结;她们也许只是被奴役的身份,但并不影响心灵的自由和奇妙的思维。

光阴无声地滑到了今天,如脚边的江水,她们的肌体早已消殒,可这些浸透灵魂艺术的生命还在。当我们站在这些人兽同欢,浪漫神秘的大自然图腾面前,不应只是赞叹,更应反思。人类自私,一天天的发明创造,使天空大地成了最大的垃圾容器。我们忘记了那些绿色琴弦上弹奏的每个生灵,都是我们远古的兄弟姐妹,都是世界的主宰,我们的血只有和它们流在一起,才能手拉着手迎向太阳。

两个人的回忆一个人过的散文篇七

我睁开双眼,眼前是一面墙,很干净。不是没有灰尘,而是除了灰尘以外没有任何别的东西!在一瞬间后,我的灵魂回到了我的身体,我知道,我躺在我卧室的床上,盖着我经常盖的被子。屋里很安静,被窝里很温暖,和往常一样!

我回忆起我灵魂回归之前的梦境,紧接着心一阵痛,再紧接着腹部也一阵痛,然后是全身!别人都说,梦醒了就会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而我,却记得清清楚楚!因为,我忘不了啊!忘不了我怀胎五个月的孩子,忘不了那个女人的白眼,忘不了那个男人的绝情!这半个月,每晚我都会梦见!有什么办法,张楠是我自己选的男人啊!

张楠是我第二个爱上的男人。之前谈过几次短暂的恋爱,都匆匆的分手了,因为我知道我不爱他们!我爱张楠,他像我初恋的男朋友!不过张楠穿衣服很时尚,有点像韩国明星!因为,他比我初恋的男朋友瘦一些,李东的话,肯定不会穿这样的衣服,应该也穿不下,因为他屁股有点大!

想到这里,我好像笑了,我也突然意识到!半个月了,我第一次不由自主的笑了!然后,就是一阵阵的苦涩!当初,我如果鼓起勇气追他多好啊。虽然,我经常对人说,我有一个那样的初恋男朋友,其实,他是我的中学同学,我们一天恋爱都没有谈过,他甚至都不知道我喜欢他!李东对人很好,很热心也很有正义感!笑起来的时候,很温暖,头发三七分,尤其是在球场上,看起来很潇洒!不过,只是发型,他身材普通,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当然,屁股有一点大!穿衣服也很普通,即便是好看的衣服,他穿在身上还是很普通!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怎么样,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我穿上鞋,站在化妆台前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镜子里有好多自己,因为,我把它砸碎了,我准备用它来划开我的手腕!我轻轻的一划,并没有感觉到痛,但是,能感觉到,血在流,他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快!我可能过一段时间才会死。父母已经对我很放心了,正常情况下,妈妈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回来看看我!这么长时间够了!我想,我要解脱了,不用再看见张楠,不用再听到他的消息,甚至不再跟这个世界有任何的关系,连邻居们的怜悯的眼神,都不用再看见了!当然,也再也看不见爸爸,妈妈,还有李东!

“王西,王西”这么快就开始有幻觉了吗?不是幻觉,是妈妈!妈妈为什么这么早就来了?为什么都不重要了,因为妈妈开门进来了!当他看见碎了的镜子,流血的手腕,苍白的面容,惊呆了!不过只是呆了几秒钟,就大声喊我爸爸的名字:“老王,快去叫医生啊!快点啊!”妈妈,一边用床边的枕巾为我包手腕,一边哭,一边骂我傻闺女!

没多久,医生来了,为我止了血,并且进行了包扎!他临走的'时候说:“小西出事半个月了吧,带她去医院里复查一下吧。而且,她这个状态也不好,在医院里住几天比较好,太危险了!”然后,医生就走了,我爸爸一边送他出门,一边说着什么。应该是嘱咐他不要跟别人说,毕竟女儿自杀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我爸爸不会开车,也不能让我开,又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他借了一辆电动三轮车!我换了一身衣服,拿了个垫子放在车斗上,平坐在车斗里面,妈妈又拿来一件薄外套和一个小薄毯!我没有拒绝,穿上外套,盖着薄毯!其实,六月的上午真的不冷!

爸爸,平稳的开着电车,我平静的坐在后面!到医院的路上,车并不多,除了医院门后那一段吧!爸爸在一个红灯停了下来,左边听着一辆电单车。也许,上天都觉的我的人生需要一点安慰才能继续。“王西”多么熟悉的声音啊,就像多年前上学的时候,每一次喊我的名字。也许是因为我有一点激动,经历这么多不幸,上天终于舍得给我一点奖励!我对她笑了笑。他看着我,眉头微皱,眼里透着关心。他还是那样,发型三七分,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穿着还是那么土,还是对人很热心。“最近好吗?”紧接着又试探着问道:“你怎么了?”“没事,挺好的”我微笑着回答。可能他相信了我的话,回复了我一个微笑。

绿灯亮了,他对我摆了下手,“我要去上班了。”他骑着车子左拐了,爸爸骑着的车子直行,去到医院的方向。我看着他的背影在我眼里消失,心里默默的念着“感谢上天”!

我叫李东,在一家餐厅工作。因为,早上没有人吃饭,所以,我每天十点钟左右才会来上班。今天来的有点早,在路上看见一个中学女同学。他好像病了,很憔悴,很苍白!我想知道她怎么了,她好像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太好意思细问。我很担心,因为,以前我暗恋过他,虽然过去好久了,但是,她这样我怎么都不能当作没看见!我知道,我不可能再跟他有什么了,因为,我已经结婚了,也有了一个小孩,我爱我的老婆和孩子。

想到家人,李东露出了温暖的微笑。今天来的时候,儿子吵着要来餐厅玩,我和我老婆都不放心,因为我忙起来,根本没时间照顾他,他又太小。只好答应给他做条鱼。我儿子喜欢吃鱼,但是,我不太敢给他做,他太小了,容易被鱼刺卡到,我一定要考虑好,做一条什么鱼比较合适,不容易卡到!

忙碌了半天,终于休息了。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朋友们打牌,而是自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王西,怎么了,是病了吗?是受伤害了吗?看他笑的依然那么甜,他现在应该挺幸福的吧!虽然看起来不太像!骑车的应该是他爸爸,老公或者男朋友呢?她那么优秀,那么漂亮,应该能找个很好的老公吧!

“想这么多干嘛,也没什么用,我们不再一个世界里,知道又如何呢?”虽然这样,李东的脑子里也一直有一个问题,“王西怎么了?”过了好久好久,才慢慢淡去!

两个人的回忆一个人过的散文篇八

锦瑟年华,又是一季,今夜的风吹落的枯叶,残留一地,淡淡的思绪,淡淡的睡意,在思考着叶落残余香,如梦如幻。

时光匆匆流过,一不留情,二十年的光阴就这么过去了,秋末的天气,略带凉意,站在阳台上,凉意袭来,感觉思绪从未有过的清晰,看着暗淡灰色,充满着感伤气息的夜空,落叶飘零的秋天,原来那么令人难过,残花落叶的凋零,来年依然茂盛,岁岁年年的人却不再相同,我虽年少,韶华倾负,却再无少年之时。

好了,披上一件外衣,行走在街道上,却发现秋末,路上的行人却寥寥无几,除了微冷的天气外,令人感叹的也只有散落在街道上的那片红叶,微风吹过,翩翩舞动,风过,依满地苍凉,繁华过后,徒留一地残花败影,而我总是习惯带着记忆,走现在的路,不经意的某个瞬间,想起过去,突然停下脚步,原来过去的`路,回不去了,而青春的脚步也渐行渐远了。

有的时候,我在想,时间飞逝,我做过什么,至少为自己做过什么,却发现始终找不到答案,有时找不到方向,时钟转过一圈,时间就过去了一天,慢慢的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了,我来不急奔跑,就被被岁月带的很远很远…感觉自己就像雨天里的花儿,还没有享受阳光给予的温暖,就被冰冷的雨水打落。转瞬,青春就好似做了一场梦,梦里花开的唯美,花落的忧伤。总是让我喜忧参半。

以前,我悄悄的走过你的雨季,你默默的路过我的青春,搁置在记忆深处的过往,闪现脑海,那些经历失败而一起哭泣的人,那些享受成功一起欢笑的人儿,却不知散落在天涯的何方?是否还记得我们曾经的笑颜?曾经说过的梦想?即使是生命中注定的过客,是否在某个场景,某个时间,能偶然相遇?然后,一个微笑,一句淡淡的问候:好久不见。就这样简单的相遇,至少能记得彼此,我想,这已足够。

似水年华,如落叶逝去,已经远走了,时光回不了过去,也回不了当初,我的旧时光,再见了,往事,再见了,裹紧外套,微风轻抚额头,一丝凉意,打个寒颤,街道上空留我一人。

两个人的回忆一个人过的散文篇九

我这一生有两个故乡,一个是湖南长沙,另一个则是远隔千里的河南郑州。我对这两个故乡怀着同样崇高的敬意和同样真挚的爱慕。

昨晚又梦见了那个令我魂牵梦绕,而且宛如我第二个故乡的地方,好现在我就跟你描述这个梦: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位恬静的少女正迈着小步走着。当落日余晖完全消逝,她在一个不知名的广场停下脚步,看着绚烂多彩的城市夜景。广场中间屹立着一座古香古色,与周围完全的现代式楼房格格不入的高塔,那高塔前面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二七纪念塔。塔周围时高时低的喷泉在在地灯的'映衬下显得五颜六色,广场旁的楼房大厦灯火通明,许多似乎很面善的人在广场上跳起来广场舞,用那亲切的河南方言聊起了天。这个少女是我,是每一个思念家乡的人。有的同学说,我梦到的就是郑州的二七广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没有去过,却有一种生活过的熟悉,思潮起伏的澎湃之情难以言说。

一个人两个故乡,看起来很矛盾,其实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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