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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麦芽糖散文(汇总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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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麦芽糖散文(汇总10篇)
2023-11-18 02:36:52    小编:ZTFB

总结是对我们之前的努力和付出的一种回顾和总结,有助于我们更好地成长和进步。如何提高写作能力是许多人关注的问题,可以通过多读书、多写作、多思考来不断提升。接下来,我们一起来看看一些经典的范例,以供参考。

记忆里的麦芽糖散文篇一

年节之初的喜乐,是隐忍着的,期盼着的,待到元宵节,一场八音会震天动地,响彻山谷时,人心里憋的那股子兴奋,喜悦,才一股脑儿倾泻出,随着音乐起伏、汹涌的是,人身上那热气腾腾的折腾劲儿。

上党八音会是一种民间吹打乐,在上党地区广为流传,至今己有多年历史。人们在生活中发现了能发出声音的材料特别多,能制成乐器的有八种“金、石、土、木、匏、革、丝、竹”,后来人们将各种乐器称为“八音”,也是八音会的由来。

明清是八音会的鼎盛之时,这时民间己经传有各种曲谱,乐户也更加活跃。八音会是民间自发的群众组织形式,在上党地区非常普及,几乎每村都有组织。

湘峪八音会起于何时无从查考,相传明朝万历进士孙居相、孙鼎相兄弟做官后每年都要组织去龟王山进行迎神春祈活动,想必那时就已经有了八音会。八音会的特点是:吹打并重,热烈奔放,广纳兼容。

上党梆子流行于山西东南部。1954年定名为上党梆子。以演唱梆子腔为主兼唱昆曲、皮黄、罗罗腔、卷戏,俗称“昆、梆、罗、卷、黄”。在清代乾隆期己经盛行,嘉庆、道光年间班社林立,名伶辈出,剧目竞现,流派纷呈进入蓬勃发展时期。

上党梆子的唱腔以板腔体为主,间亦用曲牌体,板式中运用最多的是[大板]和[四六],伴奏乐器:打击乐是音响强烈的大锣、大鼓;弦乐是巨琴(头把)、二把、胡胡。

上党梆子的基础功叫[三把],它运用起来稳健大方,雄壮有力,表现手法是粗线条、大轮廓,直出直入,强烈明快,具有粗犷、健康的艺术特色。台步、身段都有淳朴古老的特点。唱腔音乐高亢、委婉、活泼。曲牌丰富。

湘峪村的戏剧活动,老辈相传在明末清初就有了戏班。西大庙的戏台和舞楼就落成于道光丙戍年(1826年)清末我村西二宅的连小润、连小何底下院的樊守栋、樊守判值芗捌渥幼槌上钒喑莆晋东南万艺班。演出活动遍及阳城、晋城、沁水、长治一带。

农闲的时候,在大宅院的舞台上搭起了戏幕,上村下岭的就都知道湘峪要唱戏了。吃过中午饭开着三轮车、拖拉机呼朋携友的来湘峪看戏。年轻而又有办法的小伙子骑辆摩托在乡间的小路上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引来了一阵阵的羡慕的目光,八十年代的摩托简直就是泡妞神器呀!

大宅院里,用松木格栏从高到低搭起了座椅,看戏的时候还得拿报纸垫在屁股下面,要不然新买的裤子就会和松油来个亲密接触。看戏的大部分都是年纪大的,年幼的时候在他们闲聊中知道了红脸忠、白脸奸。耿直的包公黑容颜。

后来长大了,唱戏就成了我们年轻人联系感情的一种方式,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我们是属于感情深的,经常喝到不醉不归。当然血气方刚的时候免不了动手动脚,过后我们还是好兄弟。

也许是特定时期的一种特色,那时候动不动就打架的我们居然成了女孩子心目中的英雄,我好几个朋友的媳妇就是那时候我们四处征战讨回来的,到现在也是我们得瑟的资本。

割麦。

夏日的清晨,睡梦中被妈妈喊起了床,哥哥同我一样睡眼惺忪,坐在床沿迷迷瞪瞪。被妈妈催促着,两人深一脚浅一脚朝后岭的麦地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麦香,走了半个时辰,才到地头。金色的麦粒在流动的雾气中,喧响着,挣着身子想跳出来。微风拂过,麦浪翻滚,能听到那些饱满的麦穗儿,开口谈笑。我沉浸在一种臆想的美景中未曾醒来,耳畔传来妈妈的声音,傻站着干嘛,割麦子了!

妈妈一个人割两耧,我和哥哥两个人割两耧,就这样妈妈还是把我和哥哥远远的甩在了后面,天渐渐热起来了,汗滴渐渐大了起来!最难受是腰,已经有了僵硬的感觉,好几次都坚持不住了,但是透过汗滴打湿的双眼,看到了妈妈和哥哥在前面镰刀挥舞着,只好咬牙坚持下来。

快中午的时候,大太阳靠近我,似乎搂住了我的'肩膀,称兄道弟。热汗淋漓,衣服完全湿透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镰刀一把扔老远,把自己重重的抛在了地梗边的树荫下。平时就连走路都觉得硌脚的地梗,现在给人的感觉如皇宫金雕的玉床般舒服,哥哥也满脸汗水的坐在我身旁不想动了。

妈妈放下镰刀用怜惜的目光看着我们,完了告诉哥哥,你和弟弟休息一会慢慢割,妈妈回家给你们做饭吃!她捆了一担麦子,我和哥哥帮她挑起来,妈妈担着回去了。

正中午的山地里,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酷热,蝉儿不知疲倦的叫着,平白多了几份烦躁,缓过劲儿来,哥哥说,我们还是慢慢割吧,我说好,就这样边割边休息,等到了妈妈送饭来。

田脚下的小溪旁,桶锅里的豆角河洛散发着诱人的香,犹记得那时的狼吞虎咽,在很短的时间内吃完,溪水里的两双脚在惬意的游荡,树荫下,我们两兄弟的笑声那么悠扬。

两点的山上,已经感觉到了轻风送爽,吃饱后的我们拿起镰刀也没有了那份沉重,加上已经快割完了,镰刀上好像谁加了扶持力一样,轻快了很多!三点多的时候已经割完了,我看见还有一小块青色的麦子,就欲扑上去狂割,幸好妈妈叫住了我,你干嘛呢?这是用来捆麦子的!把青色的小麦拨起来连接成一根绳的模样,平铺开来,然后把小麦一铺一铺的抱过来,最后捆起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剩下的工作就是往回挑麦子。

把尖担扎进麦捆里,胳膊用力把麦捆高挑起来紧走几步看准另一个麦捆的正中央扎下去,接下来在哥哥的帮助下挑了起来,虽然沉重,但还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夕阳西下,在崎岖的山路上,余晖把我们母子三人挑着麦子的身影越拉越长……。

打场。

夏季,麦子收回来了,打麦场上一片喧闹,成了艰涩生活中一个孕育希望和快乐之地。总是排队等别人家的打了以后,就赶紧见缝插针的占一块地方,把自家的麦子铺开,少的时候麦穗朝中间,麦杆朝外面,多的时候就胡乱铺开,俗称占场。

在烈日下暴晒几天后,第二天早上牵着牲口,备齐打场用的簸箕、叉、扫帚到了麦场,先给牲口戴上笼嘴,脖子上套上套布袋,用绳索拉起轱辘,在麦子上面开始转圈。

过一会,让牲口休息一下,拿铁叉把麦杆祭成一大垛,如果没有打干净,就又开始第二次的工作,俗称搪瓤,完了以后把所有的麦子拢成堆。接下来就该开始最重要、也最显水平的扬场了。

没有风的时候,男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抽着旱烟,扯着淡话。女人们就地将扫帚坐在屁股底下,咬着耳朵说着东家长、西家短,在不经意间把眼光盯向自己中意的男人,然后在别人的荤话中慢慢涨红了脸。

风来了,男人们戴起了草帽,抓起木锨,撮起半锨麦糠扔向空中,试着风向。记忆中的扬场都是由上年纪的把式扬的,那时候还叫生产队,一个队里只有二、三个扬场把式,扬场的姿势优美如舞蹈。前腿微弓、后腿紧绷、前手高举、后手轻送,铲起一木锨,一抖膀,迎风扬起。那扔出去的粮食便均匀散开,粒粒粮食在空中翻着跟头,像雨点似的落下。而麦糠则如春天的柳絮一般,纷纷扬扬地飘走。

把式扬场的时候,女人就用长扫帚,在落下的粮食堆上捋去麦秆,只剩下带粮的麦穗。扫帚要挥洒自如,而且轻重适合,扫重了会带走部分好麦子,扫轻了麦穗扫不出去。把式锨一扬,女人扫帚扫一下。两个人要配合默契,进退自如。

最后,粮堆越积越大,堆出一个金灿灿的小山丘,其四周便是麦糠等杂物,糠麦分明,一清二楚。看着金灿灿的麦堆,老百姓憨厚的脸上满满的全是丰收的喜悦。

最后把所有的麦杆挑到一起祭起来,作为牛一冬天的口粮。而整个冬天,麦秸祭上就成了我们儿时的天堂,一帮孩子上窜下跳,村庄也被纯真的笑声感染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也有早熟的哥哥姐姐们人约黄昏后,夕阳西下,两个人从各自的家里不约而同的到达场地的麦秸祭下面,相对执手而坐诉说着相思之情,在黄昏中两个人儿的身影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

记忆里的麦芽糖散文篇二

推开窗,凉风习面,时间确是到了深秋的季节,姑娘小伙子们的衣着还是夏天般的热情。路边的梧桐,像是在歌唱气候的变暖,几片梧桐落叶悠哉的从枝头退出城市的风景视线。一对老年夫妇,单着上衣精神益乐的向前走去。她们的背影牵引起我的记忆。

记得在上小学的这个时候,猪圈的矮屋面上已经有过霜的踪迹了,路旁蔓草已然寂静,不在顶着露水打湿脚步。院里菊花正灿烂盛开,转角处可以隐隐约约看见梅花的倩影。

在这个季节,母亲因勤于冷水而渐生裂纹的一双手。每天夜里缝补衣服,纳鞋底。偶尔还瞟一眼我身上被子盖好没有。这个季节父亲经常同牛一起走在秋耕的地里。我星期天也会跟在后面捡被犁翻出的遗漏红薯。

想起这些,我像个还没断奶孩子。总是想依偎一下童年的时光。这时光似一轮新月,一路圆向我的.记忆。这时光像一支不灭的烛光,是风吹打都不灭的。它会在失眠的夜感动盈眶。成泪滴沉淀继而绽放。

在那个贫困且真诚的年代,父亲就是一个神。不!比神伟大得多。在父亲的眼里,只要人生的正派,就没有过不去的坎。不过父亲也有睡不着的时候,比喻在每年向国家交公粮的时候。因为父亲是村庄的队长。有一件事给我留下一个深刻记忆,老师布置作文让我们写《父亲》。我写了这件事,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引来同学们的羡慕。我的意了好一阵子。其中一段这样写道:会场鸦雀无声,父亲铿锵的说道:向国家交公粮是我们农民每年的头等大事。这几天大家必须起早摸黑的赶在好天气里收割。必须保证公粮干燥和饱满度,必须保证公粮不缺斤不少两。父亲的话像一座山,没有人能撼动。父亲的三个必须也让父亲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时光在经意或不经意中匆匆,我不想写父亲的永别,还有生活里感动的每个细节。因为这些是无法用文字能表达出来的暖意与思念。毕竟生活的记忆不是艺术,这种记忆是心灵深处的伟大。这记忆早已成为我珍藏的史册,我会用这片熟悉的乡土,去找回都市里的不在陌生。

记忆里的麦芽糖散文篇三

记得小时候,屯子前边三奶家大门前有一间碾房,在大门西边。老人说在东边是白虎,西边是青龙,白虎会伤人的。

到了腊月家家淘大黄米,做粘豆包。这个时候碾子就闲不着了,天天有人家碾黄米面。

那时我家每年淘百十来斤米,妈妈早早起来把米放在二盆里,盆是黄土烧的,倒上水一瓢一瓢的淘,把沙子滤出,小半天功夫米淘好了。爸爸把米用毛驴驮着拉到碾坊,妈妈拿着簸箕和筛萝等工具,我和弟弟跟在后面,冬天的路一层积雪走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拐弯抹角十几分钟就到了。说是碾房其实三面是墙没有房盖。碾子很大也很光滑,上面一个带框的滚子,前一天有人使过,上面还有残面底。

爸爸套上毛驴,用妈妈做饭用的围裙蒙上毛驴的眼睛,妈妈扫去尘土,一瓢瓢倒上米就开始碾面了。我和弟弟站在墙角的避风处看着,爸爸一边赶毛驴一边用铲刀翻米,毛驴围着碾子一步一步地走着。不长时间妈妈就开始筛面了,细的筛到簸箕里,粗的`还返回碾子上。一边压一边续米,我和弟弟冻得直淌鼻涕,用棉袄袖子左边一擦右边一擦,弟弟脸上一面一片花蝴蝶一样,袖子上也是一面一片,已浸入布里的鼻涕已经发亮,我俩手伸进袄袖子里,冻得直跺脚也不离去。

太阳落山了,面也碾完了。回到家和了面放在缸里,缸放在炕头。我和弟弟脱了袜子伸进被窝里捂脚,袜子都是破的,弟弟的脚趾和后跟都在外面。

那时蒸豆包都在晚上,面发了一天一宿。第二天邻居大妈也来帮忙,她年龄比妈妈大很多,穿着大襟的布衫,嘴里叼着一尺多长的烟袋,烟荷包挂在大襟纽扣上,迈着曾经裹过又放开的半大小脚,来到我家。

上了炕,用手把一条腿搬到另一条腿上蹁上。抽完了一袋烟,拿着烟袋往炕沿上咣咣敲了几下,放到了一边,也不洗手就和妈妈做起了豆包。我贴苏叶,弟弟时不时伸出小黑手抓一把豆馅吃。爸爸一边烧火一边起熟了的豆包,放在黍杆帘上在外面冻上。我和弟弟没等做完就睡觉了。

早晨醒来,天已大亮,太阳都出来了,我趴在窗台上用舌头舔化窗花,看见外面地下一层白雪,墙上的黍杆帘上很大一堆黄豆包,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记忆里的麦芽糖散文篇四

在我的记忆中,四街的校门原本是向东开在向阳路上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改成了南门。南门外是一条低洼、窄仄的不知名的小街,黄土路面,没有硬化,每次雨后很长时间里,路中间低洼处都会积水不断,我们每天上下学走过这里,只有沿着路两边的高埂上走过去。某个夏日的午后,我从向阳路折向学校门口,一辆面包车迎面快速驶过,躲闪不及,车轮带起的泥水溅花了我的衣裤。我尴尬地站在学校门口,不知道该走进去,还是该退出来。那种尴尬充满了我整个四街的学生生涯。

校门里右手边坐东朝西一排三层红砖小楼,约十几间,一楼朝外开门,做了临街的门面,二楼、三楼是学生的教室。清晰地记得,我们初一一班的教室就在二楼的最南头。对于四街学校的记忆,正从那间教室开始。

1984年秋天,我刚从乡下转来四街读书,农村孩子骨子里的自卑和好强,让我憋足了一股劲儿,在一个崭新环境里一定要努力学习,为自己争口气。在这个学校里,我遇到了很多很好的老师,让我终生铭记,——年轻漂亮的上官老师,我是她的课代表,每天都想把她的英语学好;西装笔挺、一口标准普通话的语文老师,每天一首诗词,激发了我对文学的兴趣;刚刚从中专毕业的体育老师,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每天带着我们鬼混在球场,鼓励了我们对体育运动的爱好……而对我影响至深至远的,当属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公允地讲,班主任是一位极其负责任的师长,或许正是因为他的“极其”负责任,让他注重了结果,偏颇了方法。至今记得他常说的一句名言——考不上学你们将来只能回去垫粪坑,这句话或许正是他的教学理念,我不知道这个理念成就了多少孩子,又毁掉了多少孩子,将多少孩子驯化成了读书机器,又戕杀了多少孩子好奇的天性、独特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将那一座座奇异山峰,生生夷为平地!

记得刚入学那会儿,忘了当时担任班级什么职务,班主任发给我一个灰皮记事本,要求我在他不在的时候,观察都有哪些学生不好好听课,记录下来,交给他。我把老师交代的工作当做神圣的使命,丝毫不敢松懈,无论是课堂上还是自习中,像个哨兵似的前后左右不时地巡视着全班,把那些不安心听讲学习的同学统统记录下来,呈给他。很多年后回头来审视此事,这件事深深地伤害了我,将我沦为那个最不安心学习的学生,更在潜意识里孳养了我不良的人生习惯。

也是他馈赠我人生最初的荣光,——1985年9月10日,中国的第一个教师节,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穿上崭新的长袖白衬衣,作为学生代表,万分自豪地跟在他的身后,正装出席全县庆祝大会,那份为人师表的荣光,流进了我的血脉里,让我在之后三十年的每一个教师节,不管人在哪里,都会深深地念起他。

和这栋南北向红色教学楼呈“l”型相交的是一栋新建的坐北朝南的教学楼,东西大约也有十几间房子,居中建的楼梯,将整栋楼分成东西两部分,二楼靠楼梯东边的那个教室,便是我们三年级的教室。三年级给我最深记忆的是暑假后班里来了一群漂亮的女生,据说是从我们仰视的城关中学来的复读生,不但人长得漂亮,更有意思的是她们每个人都有一个两个字的名字:宁静、陶冶、朱琳、贾岚……单这些名字,就足以让人记忆一辈子,她们自然成了当时班里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学校的西南角,距柳树不远处,是一个四方型柴瓦房小院子,那是老师们居住的地方,一道白墙,一个圆拱门,一面山墙,将小院和校园隔开了。那一道白墙,一个圆拱门,一面山墙,成了我对四街学校最深刻的'记忆。初三年级上学期将近年终,迎来了1987年的元旦佳节,我和几个喜欢舞文弄墨的同学商议着出一期特刊板报,迎接新年的到来,几个人说干就干,分头找来红纸白纸,白纸分头抄写文章,红纸用来插图镶边,就这样,一个晚上,在那面白色的山墙上,留下了我们得意的新年之作,我们四人特意在张贴好特刊的那面山墙下拍照合影,以资纪念我们共同的杰作,清晰地记得,那个冬天,我穿着父亲单位下发的漂亮的雪花呢大衣。而那张合影却成了我在四街学校最后的留影。元旦过后,不知出于何故,我们几个因为私出特刊,被班主任认定为“资产阶级自由化”,要接受学校处分,而我首当其冲,由于是主要发起人,需要承担主要责任,学校要求我劝诫退学,以谢此罪。

这就是我在文章一开头所说的我在四街学校的尴尬时光,一群十五、六岁喜欢虚荣的孩子的一次博眼球的板报活动,被年近六旬的老师定性为政治事件,导致不得不终止学业,那一晚,睡梦中我流下了羞愧、自责、汗颜的泪水,恰巧被晚睡的父亲看了去,醒来万分的尴尬;现在看来,羞愧、汗颜、尴尬的未必在我!

同学们蜂拥而至,来到当年的教室,寻找当时的座位,大家指指点点,比比划划,复活着许多鲜活的往事,不知道以前是现在的彩排,还是现在是过去的彩排。我坐在角落里,冷冷地审视着这个教室,不知道是它变小了,还是我们长大了,我们三十几个人就把教室撑得满满的,我始终怀疑这间教室是否真的曾经装载着我们六十几个少年共同的记忆。看着青春渐逝、肌肉松弛的同学们欢呼雀跃焕发少年的神采,我突然想说: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能像《夏洛特烦恼》里的夏洛那样重新回到从前,亲爱的美女们,我会毫不吝啬地给每一位心仪的女生递上羞涩的纸条,赞美你的美丽,让你一生无论走到哪里都拥有公主般受人瞩目的自信,也让那甘露般纯真的情愫豢养心底,滋养生命;亲爱的兄弟们,我还会与你争执、吵闹,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锤炼你我的意志与勇气,让我们在以后人生里勇敢地面对一切挑战而能所向披靡;我亲爱的老师啊,我依然会气你,即使被开除我都毫不气馁,后人挑战前人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它决不应该成为悲剧;我亲爱的父亲啊,我再不会让你看到我的眼泪,我是你的骄傲,你的忐忑,是我一生的不安。

最后一个走出四街学校的大门,我在自己的微信朋友圈里留言:“带生命回一次家,找寻那不经意的少年。他们坚在,而我们已去!”我想我不会再回去了,今天和过去,都将封存成关于四街的记忆。

记忆里的麦芽糖散文篇五

麦芽糖熟透,我醒来还笑着,开心的,被黏水。我满嘴都是糖果,鲜嫩的,小时候。我好想,再咬一口。

岁月的流逝,时光的痕迹,捕捉到的只是记忆的残片,唯留的只是不舍的怀恋。

结束了一周的工作,闲来无事,茫然的乘上了去集市的公交。晒了一日的柏油路也散发出慵懒的气息,路边的青柳轻轻地摇动着柔嫩的裙摆,羞涩的盯着地上的倩影,含情脉脉的又将视线抛向路边的行人。人群中的私语,被炙热的气息吞噬,一声声公交的嘀嘟声也被炙热的空气蒸发,消失在人群之中。

一下站便就被人群所淹没,看到的只是一片繁忙的背影,出了站台,瞧见的是琳琅满目的繁华,一声声叫卖声不绝于耳,听着莫名的心里一阵烦躁。

“麦芽糖,甜甜的麦芽糖——”简简单单的几句叫卖声,充满了小时候的童趣。如一丝清泉灌溉了我烦躁的心绪,我情不自禁的朝着声源走去。在那个不显眼的摊位面前,挤满了路人,不少人的手中还提着用白色小袋装着的麦芽糖。摊位是一辆小三轮车,车上摆着一张小柜子,柜子的上面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麦芽糖,被静静的重叠在一起,堆在最醒目的位置。白白的糖粉下是像奶酪般的奶白糖,远远地看着它,我似乎又回到了那的`童年时光;记忆中黏黏的麦芽糖沾满了小手,甜住了小口的满足的感觉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犹记得小时候最爱吃的,就是那黏黏的,甜甜的麦芽糖。

那时候,窝在家里,隔得老远都能听见买麦芽糖的商人敲打着铁板而发出的“叮叮——”声,听见这声音就像是军人听见了集结令,于是迫不及待的东翻翻,西找找,找出平时偷偷藏起来的瓶瓶罐罐。在大人的眼里那就是没什么价值的废品,但在我们这群小孩子的眼里,那可是很宝贵的财富哦!急匆匆的找出那些东西,随便套上个袋子就往买麦芽糖的商人那儿跑去,还不忘带上干净的小手帕呢!

等我到那里时,买麦芽糖的商人早就被围得密不透风。麦芽糖商人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一头花白的短发,总穿着破旧却整洁的布衣,脸上那一道道细纹是岁月留给他的痕迹。老爷爷每次看到我们这群小家伙都会乐呵呵的问:“这次又带了什么好东西来跟我换糖啊,你们这群小馋猫!”

说着说着,就露出了口中残缺的牙。我曾经一直固执的认为那是因为老爷爷也是馋猫爱吃麦芽糖,所以牙齿才会变少的。不等老爷爷说完,大家便争先恐后的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拿给麦芽糖老爷爷换取麦芽糖。

已经换取了麦芽糖的我们老是吃着自己嘴里的,看着别人手中的,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范儿!似乎在比较谁换得比较多一点。那乌亮的眸里,闪烁的是炯炯的灵光。那不是人性的贪婪,而是天真的嘴馋。等轮到我的时候,拿出事先准备好小手帕,小心翼翼的捧着,就怕会不小心,把麦芽糖掉在地上。

看着眼前的这奶白的麦芽糖,似乎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恍若间隔了好些年的甜蜜,又重聚心田,渐渐的浓香的奶味溢满口间。我欣喜的品尝着久违的甜蜜,细细回味。

甜甜地,浓浓的牛奶味。黏黏的,粘满了整个嘴巴。味道还是那么甜,依旧那么粘。过去的时光犹如麦芽糖那么甜,也那么粘。

品味最真的,留住最甜的。

黏黏的麦芽糖,甜甜的回忆……。

记忆里的麦芽糖散文篇六

独轮车——幸福的记忆!

在我们每个人的成长里,有些东西,就像是一个音符,会成为我们生命里的记忆,其中独轮车就是我生命里一个音符!

昨天,我看到一个推着独轮车买菜的老人,老人推着的独轮车却在不经意间勾起我对这段往事的回忆!好多年没有见这独轮车啦,难道现在还有人在使用这种工具吗?一种好奇心,掀起我沉默的心思。

说起独轮车,时光就回到三十年前,那时候,村里是以队为单位,人们过着集体生活,只要村中见那口大钟响起,人们就会背着自己的农具不约而同地走向大队院,领取任务,去地里干活!

这种渴望对别的孩子们来说可能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然而对于我们来说却是一种奢望,因为每次提起坐独轮车的事情,父亲总会以不同的方式拒绝我们的要求,用父亲的话说,这干活的农具,不是让玩耍的!

每每听到这些,父亲就是沉默,烟圈从他嘴里冒出,像一条龙腾飞而去,望着沉默的父亲,以及蠕动着一圈圈烟圈,我开始沉默,不过至今父亲的话我记得特别的清楚:别人是别人,主要要是做自己!

做自己,这三个字就像是深埋在我心里的一粒种子,让我在季节的风雨里,一次次历练着自己的人生,繁华与落寞都不会影响我的心情!因为我知道我一直在做着自己!

在我们人生里总会有许多难以忘却的东西,就像这独轮车,虽与我没有什么干系,可是,每当在回忆的时候,我总会想起这个时代的人与事!

关于三轮车的记忆,最难忘的一件事,就是改开放,村里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我家分会了一辆独轮车!

这天阳光明媚,满园春色,院子里的青色与绿意一片耀眼,再加上树丛里飞着的鸟儿,打破了这个院落的寂寞!父亲推着一辆独轮车,兴高采烈地回来,现在想起来,父亲和我们一样渴望拥有自己的一辆独轮车!

一天,父亲从地里回来,随手就把车子放在院子里,与我玩耍的妹妹非让我推她不可,于是我就将小妹妹推上去,可刚走几步,由于我无法掌握车把的平衡就将妹妹压在车下,好来妹妹没有压着,可在屋子里听到车倒的声响父亲便飞也似得的跑出来,父亲走路向来是以慢著称,可这一次是我记忆中跑得最快的一次,我心里七上八下,总担心父亲是会惩罚我们的,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时,父亲并没有责备我,把车扶起来,将我与妹妹一起抱在在独轮车上,在院子里来转圈,阳光照射在父亲的脸上,至今我还能清晰地看到了父亲脸上的汗珠,晶莹剔透,像是一个个幸福的连珠!

岁月一晃而过,童年像一朵远离我生命的白云,可是,父亲用独轮车推着我们行走的情形,在有风的时候,却依然会随着童年的独轮车浮现在我的.脑海!

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独轮车早已在我们现今农村的劳动工具中悄然退出自己的历史舞台,可是它却深深埋在我心里的那份记忆,不时地鞭策着我,不骄傲、不自满、不卑微,并一次次地在告诫我要做着自己!

若说人生是一次旅行,而独轮车则是我在旅途中一份难得的记忆。

裹脚布——走过的历史。

说起裹脚的问题,在古代的小说里、文字里都依稀能看的清晰,我亲自看到的就是我祖母的裹脚布!

关于裹脚的问题,说法不一。有人说始于隋朝,有说始于唐朝,还有说始于五代。有人甚至称夏、商时期的禹妻、妲己便是小脚。可谓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不过这已经成为一个历史,裹脚也叫缠足,是中国古代的一种陋习,即把女子的双脚用布帛缠裹起来,使其变成又小又尖的“三寸金莲”。而在中国的审美里,“三寸金莲”也曾一度成为中国古代女子审美的一个重要条件。但是,至今看来,古代妇女缠足起始时间以及裹足小脚被称为“金莲”的原因,也始终是一个谜。

我不想说这个说不清的问题,只说说我的祖母,看到祖母洗脚时候那一双小脚,我曾问过祖母是否愿意这裹着的小脚呀?祖母什么都不说,谈到这个话题就给我讲着大脚皇后的戏文,一字字,一句句,似乎能看出一个女人对大脚皇后的羡慕,现在想起来,我才明白祖母的话!

裹足这种陋习,不但制约了女人的步伐,连女人的思想也都裹得深深的,甚至见不到一丝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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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麦芽糖散文篇七

早阵子在这里写过反砂芋头,我喜欢吃,但不知道怎样做,一般的潮州馆子也嫌步骤繁复而不做。收到amy的电邮,她提供了反砂芋头的做法:首先,要买一个比较黏糊的芋头,把芋头削皮之後,再切成一个个方形,或任何你自己喜欢的形状。在烧热了的锅里加大量的油,但不一定要是猪油。然後,用锅铲把芋头炒至金黄色,加入适量的砂糖和麦芽糖。麦芽糖的分量可以随你自己喜欢。最後,再把芋头和糖在锅中搅拌,直至乾身为止。

amy说,这是她的潮州老爸教她的,很容易做。

听起来的确很容易,做出来却往往是两回事。我们看到别人做的菜,觉得非常简单,轮到自己做,步骤和分量完全一样,味道却比不上人家做的。在外面吃到甚麽好菜,回家自己做,也做不出那个境界。原来,材料和方法都不是最重要的;最大的.分别,是那一双手。

你做的跟我的,完全不一样,凡是看似简单的东西,更需要手艺。蒸鱼看来容易,却要高手才蒸出一尾好吃的鱼。我的一双手,在烹饪方面非常笨拙,但我会试着做一次反砂芋头,因为我喜欢吃麦芽糖。小时用筷子卷起麦芽糖,夹着克力架饼干来吃的快乐时光,今天回味,仍然很黏牙。

记忆里的麦芽糖散文篇八

麦芽糖熟透,我醒来还笑着,开心的,被黏水。我满嘴都是糖果,鲜嫩的,小时候。我好想,再咬一口。

岁月的流逝,时光的痕迹,捕捉到的只是记忆的残片,唯留的只是不舍的怀恋。

结束了一周的工作,闲来无事,茫然的乘上了去集市的公交。晒了一日的柏油路也散发出慵懒的气息,路边的青柳轻轻地摇动着柔嫩的裙摆,羞涩的盯着地上的倩影,含情脉脉的又将视线抛向路边的行人。人群中的私语,被炙热的气息吞噬,一声声公交的嘀嘟声也被炙热的空气蒸发,消失在人群之中。

一下站便就被人群所淹没,看到的只是一片繁忙的背影,出了站台,瞧见的是琳琅满目的繁华,一声声叫卖声不绝于耳,听着莫名的心里一阵烦躁。

“麦芽糖,甜甜的麦芽糖——”简简单单的几句叫卖声,充满了小时候的童趣。如一丝清泉灌溉了我烦躁的心绪,我情不自禁的朝着声源走去。在那个不显眼的摊位面前,挤满了路人,不少人的手中还提着用白色小袋装着的麦芽糖。摊位是一辆小三轮车,车上摆着一张小柜子,柜子的上面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麦芽糖,被静静的重叠在一起,堆在最醒目的位置。白白的糖粉下是像奶酪般的奶白糖,远远地看着它,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幸福的童年时光;记忆中黏黏的麦芽糖沾满了小手,甜住了小口的满足的感觉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犹记得小时候最爱吃的,就是那黏黏的,甜甜的麦芽糖。

那时候,窝在家里,隔得老远都能听见买麦芽糖的商人敲打着铁板而发出的“叮叮——”声,听见这声音就像是军人听见了集结令,于是迫不及待的东翻翻,西找找,找出平时偷偷藏起来的瓶瓶罐罐。在大人的眼里那就是没什么价值的废品,但在我们这群小孩子的眼里,那可是很宝贵的财富哦!急匆匆的找出那些东西,随便套上个袋子就往买麦芽糖的商人那儿跑去,还不忘带上干净的小手帕呢!

等我到那里时,买麦芽糖的商人早就被围得密不透风。麦芽糖商人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一头花白的短发,总穿着破旧却整洁的布衣,脸上那一道道细纹是岁月留给他的痕迹。老爷爷每次看到我们这群小家伙都会乐呵呵的问:“这次又带了什么好东西来跟我换糖啊,你们这群小馋猫!”

说着说着,就露出了口中残缺的牙。我曾经一直固执的认为那是因为老爷爷也是馋猫爱吃麦芽糖,所以牙齿才会变少的。不等老爷爷说完,大家便争先恐后的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拿给麦芽糖老爷爷换取麦芽糖。

已经换取了麦芽糖的我们老是吃着自己嘴里的,看着别人手中的,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范儿!似乎在比较谁换得比较多一点。那乌亮的眸里,闪烁的是炯炯的灵光。那不是人性的贪婪,而是天真的嘴馋。等轮到我的时候,拿出事先准备好小手帕,小心翼翼的捧着,就怕会不小心,把麦芽糖掉在地上。

看着眼前的这奶白的麦芽糖,似乎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恍若间隔了好些年的甜蜜,又重聚心田,渐渐的浓香的奶味溢满口间。我欣喜的品尝着久违的甜蜜,细细回味。

甜甜地,浓浓的牛奶味。黏黏的,粘满了整个嘴巴。味道还是那么甜,依旧那么粘。过去的时光犹如麦芽糖那么甜,也那么粘。

品味最真的,留住最甜的。

记忆里的麦芽糖散文篇九

独轮车——幸福的记忆!

在我们每个人的成长里,有些东西,就像是一个音符,会成为我们生命里的记忆,其中独轮车就是我生命里一个音符!

昨天,我看到一个推着独轮车买菜的老人,老人推着的独轮车却在不经意间勾起我对这段往事的回忆!好多年没有见这独轮车啦,难道现在还有人在使用这种工具吗?一种好奇心,掀起我沉默的心思。

说起独轮车,时光就回到三十年前,那时候,村里是以队为单位,人们过着集体生活,只要村中见那口大钟响起,人们就会背着自己的农具不约而同地走向大队院,领取任务,去地里干活!

这种渴望对别的孩子们来说可能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然而对于我们来说却是一种奢望,因为每次提起坐独轮车的事情,父亲总会以不同的方式拒绝我们的要求,用父亲的话说,这干活的农具,不是让玩耍的!

每每听到这些,父亲就是沉默,烟圈从他嘴里冒出,像一条龙腾飞而去,望着沉默的父亲,以及蠕动着一圈圈烟圈,我开始沉默,不过至今父亲的话我记得特别的清楚:别人是别人,主要要是做自己!

做自己,这三个字就像是深埋在我心里的一粒种子,让我在季节的风雨里,一次次历练着自己的人生,繁华与落寞都不会影响我的心情!因为我知道我一直在做着自己!

在我们人生里总会有许多难以忘却的东西,就像这独轮车,虽与我没有什么干系,可是,每当在回忆的时候,我总会想起这个时代的人与事!

关于三轮车的记忆,最难忘的一件事,就是改开放,村里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我家分会了一辆独轮车!

这天阳光明媚,满园春色,院子里的青色与绿意一片耀眼,再加上树丛里飞着的鸟儿,打破了这个院落的寂寞!父亲推着一辆独轮车,兴高采烈地回来,现在想起来,父亲和我们一样渴望拥有自己的一辆独轮车!

一天,父亲从地里回来,随手就把车子放在院子里,与我玩耍的妹妹非让我推她不可,于是我就将小妹妹推上去,可刚走几步,由于我无法掌握车把的平衡就将妹妹压在车下,好来妹妹没有压着,可在屋子里听到车倒的声响父亲便飞也似得的跑出来,父亲走路向来是以慢著称,可这一次是我记忆中跑得最快的一次,我心里七上八下,总担心父亲是会惩罚我们的,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时,父亲并没有责备我,把车扶起来,将我与妹妹一起抱在在独轮车上,在院子里来转圈,阳光照射在父亲的脸上,至今我还能清晰地看到了父亲脸上的汗珠,晶莹剔透,像是一个个幸福的连珠!

岁月一晃而过,童年像一朵远离我生命的白云,可是,父亲用独轮车推着我们行走的情形,在有风的时候,却依然会随着童年的独轮车浮现在我的.脑海!

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独轮车早已在我们现今农村的劳动工具中悄然退出自己的历史舞台,可是它却深深埋在我心里的那份记忆,不时地鞭策着我,不骄傲、不自满、不卑微,并一次次地在告诫我要做着自己!

若说人生是一次旅行,而独轮车则是我在旅途中一份难得的记忆。

裹脚布——走过的历史。

说起裹脚的问题,在古代的小说里、文字里都依稀能看的清晰,我亲自看到的就是我祖母的裹脚布!

关于裹脚的问题,说法不一。有人说始于隋朝,有说始于唐朝,还有说始于五代。有人甚至称夏、商时期的禹妻、妲己便是小脚。可谓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不过这已经成为一个历史,裹脚也叫缠足,是中国古代的一种陋习,即把女子的双脚用布帛缠裹起来,使其变成又小又尖的“三寸金莲”。而在中国的审美里,“三寸金莲”也曾一度成为中国古代女子审美的一个重要条件。但是,至今看来,古代妇女缠足起始时间以及裹足小脚被称为“金莲”的原因,也始终是一个谜。

我不想说这个说不清的问题,只说说我的祖母,看到祖母洗脚时候那一双小脚,我曾问过祖母是否愿意这裹着的小脚呀?祖母什么都不说,谈到这个话题就给我讲着大脚皇后的戏文,一字字,一句句,似乎能看出一个女人对大脚皇后的羡慕,现在想起来,我才明白祖母的话!

裹足这种陋习,不但制约了女人的步伐,连女人的思想也都裹得深深的,甚至见不到一丝阳光!

记忆里的麦芽糖散文篇十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周末,强烈的阳光有所收敛,云朵厚起来了,我没有晨跑,取而代之的运动是把菜地的草丛除掉。干旱期间的菜地没有了先前童话般的热闹,唯有野草趁机用极短的时间霸占了整个菜畦,迅速生长开花结籽,到今天我去除去它们时,它们已经完成的上帝赐予它的生命过程,留下它无数的生命延续,它的孩子----草籽!在它们面前,人类只有感叹,生命真的有奇迹。

晚上继续饭后万米走,疾走中,反常的.气候让秋后的田野上的蚊子死灰复燃,正是它们上潮的时间,一团团的蚊子在身前身后簇拥,一呼一吸间,竟能把蚊子吸进鼻腔,眼睛里也能淹死几个迷了路的蚊子,只见水泥路上散步的人们优哉游哉,一点也不在乎那些蚊子的横冲直撞。树上的夜蝉凄惨地嘶叫着,蹲坐在夜幕拉拢时的阔叶杨上唱着今天的小夜曲,“嘻.......呀.....嘻.....呀.....”

脑海霎时有一幕过去的景象闪现,宁静的小山村,一幢幢木屋依山而建,我家老屋前的院子前的禾场上,几株枣树围拢四周,夜蝉嘻嘻,一堆瘪谷子烟火燃起白白的浓烟,随着微微夜风摇晃着烟头,我们一家大小躺在竹床上,凉凉的竹床并排放好,我们分成两头睡好。偶尔烟头顺风吹到我这,那个呛味不仅赶走了蚊子,也让我们鼻泪汹涌,这时我们兄妹几个挠嚷起来了,大声唱起来“烟儿烟,去那边,这边狗屎臭,那边桂花香!”不知是说话的口风大吹走了烟头,还是风本来就摇曳不定,居然一唱就真的飘走了。那头的小哥哥呛得不行了,也大唱起来,不一会儿,就发展到肢体赶烟了。这时候,大人么就摇几下老叶蒲扇:“莫吵莫吵....”话音落下,呼噜声就又响起了,也许大人白天太累了。我们就只好看着天,明亮的月亮,团团的星星,一条银河从北到南看不到边,找着北斗七星,说起七仙女,唱起流传了不知多少代的儿歌:“七妹子,七支花,七个妹妹嫁老家,老家有棵桂花树,桂花树上喷喷香,桂花树下好梳妆;老家月光圆又圆,做块镜子照眉面......”唱着唱着,调皮像随着梦飘向了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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