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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农村短篇真实鬼故事(精选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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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农村短篇真实鬼故事(精选10篇)
2023-11-18 15:39:50    小编:ZT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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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短篇真实鬼故事篇一

车子翻过两座山头,周伟看见远处隐约现出一座村庄。山上岚雾环绕,车窗上蒙上一层水汽。周伟指着那个村庄问:“林教授,那就是灵木庄?”

坐在前面的林教授回过头说:“是啊,你别看它隐在这山里,却是县志里记载的当地历史最悠久的村庄,具有很高的历史研究价值。这可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争取下来的。我们一定要把这次的课题做好。”

苏丽一直没有说话,也许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大山,她的表情流露的更多是惊奇。周伟一直不相信,这个身形弱小的女孩竟然会是医学系的高才生。

看那样子,也许,她连手术刀都抓不稳吧,想到这里,周伟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车子终于到了灵木庄,周伟看见在庄外放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长形物体,上面用白色的塑料单子遮盖着。

“那些是什么?”周伟不解地问道。

“哦,那是灵柩。灵木庄的习俗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亲人死后,他们便把装过亲人尸体的灵柩摆放在庄边,意思是亲人虽然死了,可他的音容还在。县志里记载过灵木庄这种奇怪的葬礼,没想到是真的。”林教授说道。

看着那些灵柩,周伟心里不禁一寒。忽然,他看见在那些灵柩中间竟然站了一个人,是个老人,穿着黑色的棉布衣裳,冷冷地看着周伟。

“那,那里有人!”周伟慌忙喊道。

“哪里?哪里?”林教授转头问道。

周伟愣住了,刚刚瞪着他的那个老人竟然不见了。周伟的头皮一下子炸了起来。

“一个大男生,疑神疑鬼的。”苏丽冷笑一声说道。

周伟一听,不禁来气,却又不好说什么。

车子停了下来,一个男人向他们走过来:“你好,你是秦县长说的林医生吧!我是村长王喜贵。”

林教授笑笑说:“你好,王村长麻烦你了,这两个是我的学生。”

周伟和苏丽向他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灵木庄周伟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一样。

王村长带着他们来到了自己家里。周伟把行李放了下来,抬眼打量了下周围。王村长的家是那种典型的农家小户,墙上挂满了成束的玉米。王村长进屋端了三个碗,提着一个暖壶走了出来。

“来,林医生。喝点水吧。”王村长把碗放到院子里的石桌子上。

这时一声轻微的咳嗽声从旁边屋子传了出来。林教授看了看王村长问:“家里有病人?”

“林医生,真厉害。是我老婆,老毛病。怕风,又传染。所以一个人在里屋住着。”王村长笑笑说道。

林教授一听,把碗一放,说:“那我看看去吧。”说完,站起身往里屋走去,王村长慌忙跟过去。

周伟真的有点佩服林教授了,单凭一声轻微的咳嗽,便能听出有病。

王村长的老婆坐在床上,整个身子被衣服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两个眼睛。看见林教授,显得有点慌乱无措。

“林医生,这病传染。还是不看了吧?”王村长讪讪地说道。

“没事。来,嫂子,让我看看。”说着,林教授坐到床边,拉住王村长老婆的手。村长老婆却叫了一声。迅速把手缩了回去。短短的一瞬,周伟还是看见她胳膊上有几块明显的疤痕。

“这,她见不得生人。”王村长抱歉地说道。

“那,那以后吧。”林教授有点尴尬。

出门的时候,一个念头猛的闪过周伟的脑子,刚刚王村长老婆手上的那几块疤痕,像是尸斑!对,应该是刚刚形成不久。想到这里,周伟不禁一惊。他转头又往里看了看。村长老婆正直直地看着他们,目光冰冷慑人,周伟慌忙走了出去。

周伟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林教授还没回来,吃饭的时候,王村长过来喊他们去喝酒。周伟不善饮酒,便推辞了。谁知道苏丽竟然也跟着去了,只剩周伟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

窗外,天已经黑了。远处亮着些许灯光,周伟这才发现自己住的地方竟然在灵木庄的最西头,离庄边还要一段路程。

“啊,呀呀。叫声张生,你听好……”突然一声凄厉的女声传进了周伟的耳朵,周伟惊起一身鸡皮疙瘩。他走到门边听了听,外面除了呼呼的风声,再无其他声音。

难道听错了?不可能啊!周伟想着,打开了门。

一个女人脸上画着戏妆,红色的染料涂在嘴上,愣愣地看着开门的周伟。周伟呆了几秒,接着惊声喊道:“你,你是谁啊?”

那个女人忽然笑了:“张生。”说着向周伟走过来。

周伟往后退了一步:“你,你他妈的谁啊!”说完一把推开那个女人,疯了一样往庄里跑去。

周伟撞开村长家门时,林教授正和王村长告别准备离去。看见周伟狼狈的样子,不禁愣住了。

“鬼!不,一个神经病女人……我,我……”周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周伟,你怎么了?慢慢说。”林教授扶住周伟说道。

听完周伟的叙说,王村长笑了起来:“实在不好意思啊!忘了和你说了,那个是刘寡妇。她的丈夫两年前去灵木山采药材,不幸摔死了。后来,她就疯了。每天晚上胡乱唱戏,你别见怪,她没有恶意的。”

听完王村长的话,林教授拍了拍周伟说:“没事的。看把你吓的。”

回去的路上,周伟问林教授:“怎么不见苏丽啊!”

林教授说:“苏丽晚上睡在王村长的老屋。”

周伟心里不禁有点敬佩苏丽,想不到那样弱小的一个女生,胆子倒挺大的。

周伟想了想低声说道:“林教授,我总觉得这里不对,好像邪的很。”

“有什么不对?”林教授问道。

“还记得那个王村长的老婆吗?你帮她看病时,我无意中看到了她手上的斑块,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是尸斑,看情况才刚刚形成。”周伟说道。

“你,看清了?”林教授停住了脚步。

“千真万确,我主课是外科。那真的是尸斑,因为刚刚形成不久,所以还是坠积期。”周伟坚定地说道。

“周伟啊,你知道麻风病吗?”林教授看看他问道。

“知道啊。”周伟点点头说。

“麻风病最初的形成是从皮肤上开始扩散的,它的扩散和尸斑的扩散很像。我能感觉出,王村长的媳妇可能得的麻风病。你想,如果那是尸斑,她还能和我们说话吗?”林教授笑笑说道。

周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许,是我多想了。不过,这里真的挺那个的。”

“我们学医的,如果对什么事情都畏首畏尾的。怎么能成就事业呢?再说,如果这里真有危险的话,秦县长也不会让我们来的。”林教授说道。

周伟没有再说话,他看了看远处,夜里的灵木山远远看去,像一个张着大嘴的恐怖怪兽。周伟觉得,灵木庄一定不会是想象的那样简单。

第二天中午,吃过饭后,林教授带着周伟和苏丽在灵木庄的村口义务为村民看病。王村长高兴地站在村口敲着锣,村民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看。大部分都是一些感冒咳嗽的小病。周伟无聊地坐了一会,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村民都跑到村口看病了,偌大的灵木庄此刻显得有点冷清。周伟点了根烟,漫无目的地走着。

“啊,救命!”突然,有个声音从旁边一个房子里传了出来。周伟一愣,声音似乎是个女的。想到这里,周伟提步走了进去。

屋子大概没有人住,里面一股灰尘的味道,周伟不禁打了个喷嚏。他拨了拨眼前的蜘蛛网,向里面喊道:“谁?谁喊救命啊!”

周伟看了看里面,好像是个祠堂,他犹豫了一下,往里走去。旁边有一道门,周伟伸手推开一看,登时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

一张桌子摆在周伟面前,上面大大小小地摆了几百个灵牌。中间一个灵牌上写着,村长王喜贵之灵位。那几个字清晰地闯入周伟的眼里,几秒后,周伟“啊”的一声跑了出去。想起王村长老婆手上的尸斑,那个站在灵柩里的老人,一切的一切,周伟不敢再想下去,只有一个念头——跑。

周伟跌跌撞撞地跑到村口,颤抖地喊道:“快,林教授、苏丽,快走,这里的人,都是死人。”

林教授愣住了,他看着周伟说道:“你怎么了?周伟。“。

“祠堂,祠堂里放满了灵牌,是整个灵木庄的。”周伟大声地说道。

“什么?”林教授一听站了起来。

“误会,误会了。”王村长慌忙站了起来,“西边那座祠堂是专门放我们全村人的灵牌的,这是我们灵木庄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周伟愣了愣,问:“真的?”

“呵呵,你看我们像死人吗?”王村长笑笑说道。旁边的村民也都跟着笑了。

周伟半信半疑地说:“那你老婆……”

“好了周伟,不要再说了。朗朗乾坤的,别胡说。”林教授制止了他。周伟没有再说话,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冒失。可想起那些灵牌,密密麻麻地摆在眼前的场景,他怎么能不害怕。

林教授无奈地看着周伟说:“你呀,一个大男生,你看人家苏丽。”林教授一转头,苏丽竟然不见了。

“苏丽呢?”周伟问道。

“可能是回去了吧。”林教授说道。

“苏丽她一个女孩子在王村长的老屋里住,会不会有什么事啊?”周伟虽然不太喜欢苏丽,可此刻却有种沦落天涯的感觉。

“应该没事,天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吃饭的时候去看看她。”林教授说道。

周伟点了点头,心里仍然七上八下的。他觉得这里的一切真的令人发寒。

王村长的老屋在灵木庄的东边,王村长拿了个手电筒走在前面给林教授和周伟带路。

“王村长,你是怎么认识秦县长的呀?”林教授问道。

“秦县长是大好人啊!政府一直想让灵木庄迁到山外,可秦县长说灵木庄历史悠久,有自己的传统和风俗,就把迁村的政策压下来了。庄里的人都很感谢他。你想啊,我们的祖祖辈辈都在这片土地上,要离开,那是不孝啊。”王村长说着停下了脚步,“到了。”

周伟蓦地一惊,他们所到之处正是刚到灵木庄时,摆着一大堆灵柩的地方。而距灵柩群不过几米开外,立着一间黑黢黢的屋子。

他又想起了那个灵柩中的老人,心里一紧:“苏丽就在这儿住?”

“是啊,其实没什么的,那些灵柩都是空的,我们进去吧。”王村长带头走了进去。

屋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周伟心里不禁有点发毛。

“苏姑娘,林医生来看你了。”王村长说着走到里屋边敲了敲门。

“吱”的一声,门开了一条缝。王村长愣了一下,他转头看了看林教授,然后推开了门。

灯亮了,周伟看见苏丽躺在床上,面容惨白。林教授慌忙走过去,抬起她的手腕,然后听了听呼吸,脸色就变了:“脉搏不跳,呼吸也没了。”

“什么?”周伟大惊,慌忙走过去。

林教授翻了翻苏丽的眼皮,又看了看其他地方,最后摇了摇头。

“教授,她是怎么,死的?”周伟咬了咬牙,轻声问道。

“身上没有伤口,也不像中毒,一时看不出来,需要进一步检查。”林教授说道。

王村长叹口气说:“怎么会这样?我,真的很难过。”

“难过,难过有什么用,你能让她活过来吗?”周伟生气地说道。

“周伟,别这样。”林教授对周伟喊道。

王村长愣了愣,他抿了抿嘴说:“我有办法让她活过来。”

这回林教授和周伟都怔住了。

王村长坐下来,点着了随身的烟斗,抽了一口说:“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灵木庄之所以叫灵木庄,是因为灵木山里有一种木材,用它做成棺材,可以让死者还魂。”

“还魂?简直是天方夜谭!”周伟冷笑一声说道。

“难道你老婆……”林教授问道。

“是的,林医生就是厉害,什么也瞒不过你。你们来的前三天,我媳妇因病去了,是我用灵木棺把她唤回来的。当时,没和你们说,是想避免麻烦。”王村长说道。

“什么,这……”周伟不相信地看了看林教授。

“那,应该怎么做?”林教授问道。

“招魂,用灵木棺招魂。”王村长缓缓地说道。

夜色浓了,王村长的老屋外聚满了拿着火把的村民。夜晚的山庄在火把的照耀下如同白昼。

林教授和周伟看着主管仪式的何伯指挥两个人把苏丽抬出来。接着,另外两个人从那堆灵柩里,抬出了一个灵柩。白色的塑料布裹着一个长形的棺木,缓缓地走过来。周伟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何伯木着一张脸,喊道:“形体入棺!”

抬着灵木棺的两个人猛地把罩着的塑料布掀开,一个猩红的棺木赫然显露在众人面前。

苏丽被放进了棺木里,然后棺木合上。何伯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围着棺木走了一圈又一圈。

“亡魂归棺!”何伯又是猛的一声喊。周伟的心一紧,死死地瞪着那个棺材,他感觉苏丽马上就要从棺材里走出来了!

火把突然灭了,所有的火把都灭了。一瞬间,刚刚恍如白昼的景象,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周伟一惊,他颤声喊道:“林教授。”没有人答应,周围的气氛一片死寂,仿佛没有人一样。周伟瞪大眼仔细看了看周围,竟然真的一个人也没有了。只有那个灵木棺还静静地躺在那里。

周伟又喊了两声,没有人回应。周伟心里开始发慌,他颤抖着走到那个灵木棺面前,恐惧蔓延到全身,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砰砰作响。

恐惧让周伟一下子瘫到了地上,是那种明知有巨大的灾难袭来,却自知无力回天的恐惧。

这时,火把忽然又亮了。周伟看见,苏丽站在王村长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们?”周伟睁大了眼睛。

“每年这里都会有两个人走出去,然后带两个人回来。就像寻找替身一样,很不幸,你和林教授是今年的替身。”苏丽幽幽地说道。

“你是灵木庄的人?难道秦县长也是?”周伟突然明白了。

苏丽没有回答他,和王村长一步一步向周伟逼来。

传说,死在他乡的魂魄,找不到归途。这个魂魄就会像他的尸体一样停留在异乡,受着无穷无尽的凄苦。他也不能享受香烟的奉祀、食物的供养和经文的超度。这个孤魂就会成为一个最悲惨的饿鬼,永远轮回于异地,长久地漂泊,没有投胎转生的希望。

于是,每年都会有人从灵木庄出去,然后带人回来。有人说从灵木庄出去的不是人,是寻找替身的魂。

天亮的时候,山道上有两个身影急急地往前走着,那是周伟和林教授。两个人看起来目光呆滞,脸色苍白。他们的脖子上,隐约可见大小不一的斑块。

农村短篇真实鬼故事篇二

很久以前,有两个书生结伴到京城赶考,走到洪泽湖边的临淮时,天色已晚,两人决定在临淮镇过夜。

俩个读书人哪相信人世间有什么鬼神,都站在原地各想各的心思,突然不远处传来车马声,人们的欢歌笑语声,叫买叫卖声,寺院的钟声。

说来也怪,声音过后,天地忽然开朗起来,满天的星斗,月光如水,俩人放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灯火辉煌,无数的荧红灯一闪一闪的,好不繁华。走近一看,城门上三个大字“泗州府”。

“泗州府”不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沉到洪泽湖里去了吗?是的,听说在乾隆年间就沉入洪泽湖了。听老年人说在干旱年份或有大雾的天气泗州城有时能显现在人世面前,这难道是泗州城显灵了吗?他俩走着看着,只见街道井然,街上人来车往,打耍卖艺的,耍猴唱戏的,好不热闹。

谈笑间,来到一处高大的建筑面前,一看“泗州书院”,两位书生早闻泗州书院在全国之名,决定进去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吃惊不小,只见书院内奇花异草遍地,亭台楼阁无数,学生们有的在柳荫下苦读,有的在奇花下敏思,当走到“聚贤堂”前时,看到一位先生在讲解“先圣先师之先德”之文的作法,俩人被先生的文采所打动,听的是如痴如醉,把先生讲的精华全部牢记于胸。不知不觉中大雾已散去,天亮了。俩人对昨晚发生事情感到很莫明。

大考之时,俩位书生打开试卷一看,题目和“聚贤堂”那位先生讲的题目一模一样。他俩不费吹灰之力完成了大考之卷。

发榜之日两位书生以第一名和第三名而高居榜首。殿试时一位被皇上点中状元,一位被皇上点中探花。做官后他俩老是想起洪泽湖边的那场大雾,和雾中惊现的泗州府那座鬼城。难道“聚贤堂”那位先生的那节课是专门为他们俩人准备的。从此以后这两位“书生”每到清明节和七月半都要到洪泽湖畔烧香奠拜,以示感恩。

“受人点水之恩,尽当涌泉相报。”

农村短篇真实鬼故事篇三

五年前,我和老公来到山东青岛打工,在一家电子元件厂上班,我们两人特意在厂子附近租了一个平房,房子分为东屋和西屋,中间由一个大厨房隔开,很老式的房子。

房主姓张,他和他的爱人都是十分热情的人,他们有个非常可爱的女儿叫笑笑,已经七岁了,我们就这样住了下来,我们住在西屋,房主三口人住东屋。

时间一晃半年过去了,由于我和老公工作的需要,每隔一个星期就要倒一次班儿,所以通常白天上班晚上休息,晚上上班白天就休息。

这个星期我上的是晚班,因此白天休息。难得有时间可以逛街,于是我叫上房主的妻子,陪同我一起去买东西。我买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房主的妻子给他们的孩子笑笑也买了一条红裙子。

回到家我急忙换下红色的连衣裙,换上白色的睡衣睡觉了,因为晚上还要上班。恰巧那晚厂里机器出现了故障,老公回来告诉我不用去了。就这样我一直睡到半夜,睡了一天半宿我开始辗转反侧睡不着了,正当我想转过身来的时候突然感觉有啥不对劲儿,浑身都动弹不得,双眼沉得都睁不开,只感觉一道黑影“呼”的一下闪过,我一下子就醒了。

我猛地睁开双眼,不禁吓了一跳,只见笑笑双手拖着腮帮,目不转睛的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我看。我长舒了一口气,笑笑问她:“笑笑,怎么晚了,你咋在这呢?”

没想到这孩子奇怪的歪着头看了我一会儿,什么都没说,转身开门就跑回东屋去了。我也感到很纳闷,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捱过一夜。

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笑呵呵的问她:“笑笑,你昨天那么晚不睡觉,咋跑到我房里去了呢?”笑笑的妈妈也感到不可思议,急忙问她到我们房里干嘛去了,笑笑无辜的说:“是王阿姨(我)叫我去的。”

我更加不可思议了,不料她接下来的话令我和她妈妈都感到毛骨悚然。

“我没说谎,是王阿姨叫我来的,她还穿着红色的连衣裙呢,一直叫着你来呀,来呀。”她边说边伸出一只手来,模仿起来,我惊呆了,急忙跑进西屋,幸好我的裙子还在,当我再一次走出厨房的时候,就听见笑笑的妈妈将笑笑拽进东屋训斥起来:“告你多少回了,不许乱说,你这孩子咋就不听话,要是把租户吓跑了,看你还有糖吃不?”

“唉,爹和娘都被她给磨死了,她还想咋的,这么些年了,她还阴魂不散的……”

我疑惑的推开房门走进去问道:“这到底是回事儿啊张姐张哥?”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来,当年房主的妹妹因为一点琐事跟房主的父母争吵了起来,一气之下,房主年仅十八岁的妹妹竟然吊死在了房后的一棵老榆树上,而那棵老榆树恰好正对着我们西屋的窗户前。在我之前,已经有两户租户因为此事吓跑了,我一听,突然想起昨晚眼前闪过的黑影,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当晚,我跟老公商量了一下,找了个借口搬出了房主家,事隔这么多年,每当回忆起来,我还会有一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农村短篇真实鬼故事篇四

苏米结婚后添了个头疼的毛病,疼时,头顶如同针扎一般。痛得她使劲用头撞墙,头发被撞得披散开来样子十分恐怖。疼痛从每天午夜准时开始,一秒也不差,疼上一个小时左右会慢慢好起来。

苏米的老公马卓是个外企的业务主管,工作很忙。因为苏米的头疼病每晚都睡不好,她疼的时候,他就站在一旁。很奇怪,他看着心爱的妻子疼成那样,竟然一点都不心疼,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好像妻子就该承受这种痛苦。

马卓劝妻子去医院看看,苏米一直摇头。气得马卓大吼:“你天天半夜这样闹,我怎么睡觉?明天我还要工作的。”

苏米忍着痛,看了一眼老公,最终点点头。这让马卓松了口气,要说苏米也够倔犟的,劝她多少次去医院,她就是不肯点头,非等他发火。

第二天,马卓给在医院里当主任的同学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忙找个脑科最好的医生,到了医院后,医生对苏米的脑部进行了彻底的检查,肯定地说:“她的脑部扫描没有任何问题,可以说很健康。”

马卓愣住了,纳闷地问:“没问题为什么会疼得死去活来?”

医生沉思了一会说:“她这个情况可能是精神上来的,比如受了什么刺激,心里有解不开的难题,无意中给精神造成了巨大压力,所以才引起脑部疼痛,我建议你带她去精神科看看。”

“精神科?你当我精神病呀?太不负责了。”没等医生说完,苏米气愤地站了起来,拉起马卓就走。

医生见她如此无礼,很严肃地说:”不相信我的话不要紧,你可以去别的医院看看,看看我地诊断有没有错。”说完拂袖而去,弄的马卓一脸尴尬。

回去后苏米再也不肯去医院了,每晚的午夜依旧会头疼。听着她撞墙的咚咚声,还有她拽头发的声音,马卓几乎快被折磨疯了,真恨不得把她的头砍下来,这样午夜他就不会听到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了。

这一晚,苏米的头又开始疼了,她抱着脑袋,嚎叫着说:“卓,帮我。”马卓相当冲动,他奔进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紧紧地握在了手里,可就在他想要挥刀的时候,他突然清醒了过来,刀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而他浑身大汗淋漓,脸色煞白心里不禁泛起寒意,如此下去他保不准那天就真的会对苏米的头挥下了刀。

经过了这一晚马卓决定出去躲一阵,他对苏米说,农村老家的爷爷病了,要他回去探视。苏米也想去,马卓冷冷地说:“你每天头疼,疼起来大喊大叫,去了只能吓我的家人,放心,我去去就回。”

马卓回了农村老家,母亲见到他,惊讶地问道:“小卓,你怎么了?精神这么差?”

马卓有气无力地对母亲说了妻子的怪病弄得他整晚不得安睡。

母亲问道:“没带她去医院看看?”

“看了,说脑袋没毛病,这病可真怪。哎……”马卓边说边躺在了热炕上,城里住了多年,他还是喜欢热炕头。

母亲沉思着说:“看看“外病”吧!”

马卓摇摇头不耐烦地说:“妈,你老迷信,你不会寻思她是鬼上身了吧?”

母亲瞪了他一眼:“你打电话让苏米来,我带她去看看,老这样病着那能行!”

马卓回老家就是为了躲着苏米,怎么肯打电话,正打算装睡的时候,苏米提着大包小包进屋了。

母亲热情地接过东西,婆媳俩问寒问暖的叽叽喳喳,马卓有些心烦地闭上了眼睛。

那晚马卓和苏米睡在他以前的小屋里,那一夜俩人都睡的特别安稳,苏米竟然没有犯头疼病。

早上起来母亲带着苏米神神秘秘地走了,马卓没问她们要去哪。自己去了家里的果园,他小时候最爱去果园,往果树下一躺,闻着果香,那滋味美极了。

马卓刚躺在大树下,睡意就渐渐地袭击着他的眼皮……。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醒了过来。他坐起来看见苏米站在不远处,肩头耸动像是在哭。

马卓走过去,见她的肩头颤抖得异常厉害,哭声特别厉害。

马卓叫了一声:“苏米……”

苏米好像受到了惊吓,跳起来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一脸的惊恐道:“卓!我要死了。”

马卓大惊道:“呸呸呸……净瞎说。”

苏米脸色发僵,艰难地摇摇头:“是我对不起你,你……你……”还没说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提出自己的疑问,苏米抽搐着说:“不想让我死,除非我们离婚,不然我早晚会被头疼病折磨死。”

马卓大吃一惊,生气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得是说我会害死你?或是说,你的病是因为我而起的,真是莫名其妙!”

苏米跺了跺脚,说:“这件事……你还是问妈吧!我……我先走了。”说完转身走了。

马卓追了几步,就放弃了,看来追上苏米也问不出什么来,不如回去问问母亲。

马卓快步往家走,刚走出了一半路程,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他快步如飞,跑回家里。母亲正一个人蹙眉叹息,好像有很大的心事。

他闯进去叫了一声:“妈!”

母亲抬起头,样子像是一下子衰老了许多。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不是带苏米去看了?您就迷信吧!”

母亲的表情沉重了起来,额头冒出了汗珠,双眼惊恐地瞪圆了:“其实你们结婚后我经常做一个恶梦,这个梦总是反反复复的出现。我梦见一个大宅子。这个宅子琉璃瓦顶挂满了红色的灯笼,极为富丽豪华,而主人是个英俊的男人,但是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他似乎要出远门,等他走了以后,我听见角房里发出一阵接一阵凄凉的叫声,那声音又尖又脆,深夜听来尤为可怕,好像有人正在遭受巨大的折磨。我顺着声音来到房前,把窗户纸戳破一个小洞,从洞口往里看,我看见有个长相酷似苏米的女人正拿针往一个女人的头上扎。

“什么?”

"嗯!我能确定折磨女人的人就是苏米,还能记得女人凄厉地大喊,你等着,来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我看到她的眼角里燃起了复仇的火苗。我看得心惊胆战,特别是女人那气愤恶毒的眼睛正好和我打了个照面,吓得我浑身颤抖,一下子惊醒了。

马卓皱起眉头,不敢相信母亲的梦。他说道:“梦怎么能当真?”

母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想,可是今天我带苏米去王婆那里去看“外病”王婆说前世她用针扎死了一个女人。你就是那个被扎死的女人,你要是不离开她,她早晚会被头疼病折磨死的。

马卓困惑地看了一眼母亲,他呆呆是坐了很久,连母亲什么时候出去的他都没在意。

那一夜他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看见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柔软的身体,慢慢地靠近他,亲着他。后来他忍不住一把把她按到在床上。之后他们经常在一间书房里厮混,他感觉自己对女人的不是爱,只是一种冲动,一种欲望,他甚至看见女人推了自己怀孕的妻子一把,而妻子的长相,开始很模糊,后来他看清是苏米,苏米失去了孩子,很痛苦,她知道是谁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她发誓要报仇,所以他前脚刚走,她就把女人绑了起来,然后,慢慢把针插进了她的脑袋里。那女人疼得大叫,可是女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似乎还有嘲笑和恶毒。

马卓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抱着枕头坐了起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母亲慢慢地走了进来,母亲今晚的样子有些奇怪,脸红扑扑的,像是抹上了粉。

马卓悄悄地躺下去,眯上眼睛,想看母亲想要干嘛。

母亲走到他的床边,坐了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母亲的手和以往不同,滑溜溜的像是少女的手。她模的很细腻,然后小声地笑了起来,低声道:“没想到你始终还是爱着她,更可气的是,你们今生竟然还生活在一起,那么我那?我算什么?我那么爱你,为了得到你,我不惜杀死你们的孩子。其实真的是我杀死你们的孩子吗?不!是你怀疑她和长工有染,暗示我推她一把,还有你是特意躲出去让她害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你只为了你自己而活。

此时月光昏暗,母亲的影子投在墙上,愈发地阴森。马卓只感觉后背凉气直冒,浑身不住的颤抖。突然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一个苏米冲了进来打开了灯,灯光下,母亲的脸色惨白,整个人向后跌倒,就在她倒地的瞬间,马卓看见她握着一把尖刀。

马卓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想要拉住母亲。可是来不及了,尖刀一下子穿透了母亲的身体。临死的时候,母亲的嘴角微微上扬,指着苏米恶毒地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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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短篇真实鬼故事篇五

2010年11月27日,意大利《晚邮报》刊登了警方的一则通告,要求年轻人不要再去罗马的圣玛丽亚德教堂举行婚礼,因为那里又出现了鬼魅,并将一个正在举行婚礼的新娘吓得魂不附体。

新娘吓疯。

塞格尔是意大利罗马大学生物学教授,他的女儿海伦娜是个芭蕾舞演员。3年前,罗马市政府秘书劳伦斯跟着塞格尔读在职博士研究生,爱上了海伦娜,开始疯狂地追求她。

劳伦斯虽然出身普通家庭,但他好学上进,人也长得不错,所以海伦娜答应了他的求爱。但是,此后劳伦斯几次提出要跟海伦娜结婚,都被她婉言拒绝了,她想等两年再说。对一个芭蕾舞演员来说,一旦结婚,艺术生涯也就结束了。

2010年10月1日,海伦娜终于答应嫁给劳伦斯了,两个人在一起商量在哪举行婚礼时,劳伦斯说:“我的好几位朋友都选择在圣玛丽亚德教堂举行婚礼,他们说在那里举行婚礼,既有意义,又新鲜刺激,还能留下终身难忘的记忆。我们是不是也在那里举行婚礼?”

海伦娜吃了一惊,她虽然时常听说圣玛丽亚德教堂的事,但连一次都没敢进去过。因为这个教堂已经有400多年历史了,当地男女修士们认为,死后将尸身献给上帝是对上帝的赞美和无上光荣的事,教堂是灵魂最好的归宿,所以都愿意死后把遗骨献给教堂。后来,因为遗骨太多,实在放不下,神父们就用人的尸骨做成教堂的各种装饰,先后用掉一万多具人的尸骨。

想想那种地方就让人毛骨悚然,海伦娜有些犹豫:“听说那里有时闹鬼……”劳伦斯说:“有我在,闹鬼怕什么?再说闹鬼更刺激!”想到自己因为事业,到现在才答应跟劳伦斯结婚,有些亏欠他,海伦娜还是答应了。

他们将婚礼定在11月1日举行,由于11月1日也是罗马天主教的万圣节,就是鬼节,是修士们祭奠先圣的日子。所以劳伦斯和海伦娜的婚礼,要等修士们祭奠后才能举行。等修士们祭奠后离开,再做做准备,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海伦娜第一次走进这个教堂,面对堆积如山的人骨,特别是悬在墙上的头骨黑而空洞的眼窝注视着自己,海伦娜紧张得汗毛孔都张开了。

婚礼按正常的程序进行,一切都很顺利。婚礼结束的时候,海伦娜在伴娘的陪伴下,走进教堂侧室,准备补一下妆然后陪着大家去婚宴现场,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然而,就在海伦娜走进教堂侧室仅3分钟后,忽然从侧室里传出一阵尖叫,接着,海伦娜和两个伴娘全都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地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大家想拦住她们问问是怎么回事,但三个女孩都像疯了一样,谁拦就抓谁咬谁。海伦娜跑回家后,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大家手忙脚乱地把她弄醒,海伦娜已经目光呆滞,嘴里一直胡言乱语。

海伦娜精神失常了。

父亲卧底。

事后,一个伴娘在清醒过来后才告诉大家实情:当时,海伦娜正在教堂侧室里换衣服,忽然,侧室里的灯开始忽闪忽灭,接着从屋梁上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惊魂未定的三个人抬头一看,只见有一个龇牙咧嘴的恶鬼正睁着一双空洞洞的眼睛盯着她们狞笑,然后怪叫一声向她们扑来,在她们的头上脖子上乱抓,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逃命。

海伦娜的父亲塞格尔仔细检查了海伦娜和伴娘的头部,发现在她们的头皮和脖子上,的确留有什么东西抓过的痕迹:如果伴娘的话是假的,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如果她的话是真的,难道人骨教堂真的有鬼?塞格尔不相信世上有鬼,咬着牙说:“要想治好海伦娜的病,就必须找到病根,我倒要亲眼看看海伦娜到底遇到了什么鬼!”

劳伦斯却表示反对,他劝岳父说,听说人骨教堂到了晚上,有些冤死的骷髅会复活,他们从墙上纷纷爬下来,踩着其他骷髅的骨头,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然后狂欢,有的还会跳到柱子上荡来荡去,如果这时有人打扰他们,就会受到攻击:“都怪我们的婚礼办得晚了,打扰了那些冤魂。我看还是先把海伦娜送到医院再说吧。”

塞格尔不答应,教堂的马休神父和塞格尔是中学同学,他早就想搞清楚教堂闹鬼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表示愿意跟塞格尔一起住进那间侧室仔细观察研究。

那间侧室只有十几个平方米,窗框、门框和神像的四周都镶着用人骨做的装饰,特别是头顶上那个吊灯,是用人的头骨做成,灯泡装在头骨里面,显得阴森而恐怖。但因为有马休神父陪着,塞格尔也是个无神论者,所以他并不害怕。

然而,两人住进教堂几个晚上,什么异常情况也没发生。第六天晚上,马休神父先睡了。塞格尔有个睡前翻杂志的习惯,他靠在床上看杂志。忽然,屋梁上传来一阵阴森森的窃窃私语和偷笑声,接着灯灭了。但塞格尔的眼睛还没适应过来,灯又亮了起来。就在这灯光闪烁之间,塞格尔清楚地看到屋梁上慢慢爬起一个骷髅人,只见他咧着嘴狞笑着,两只黑洞洞的眼窝里闪着绿光,灯光每闪一次,他就往下爬一点,他的骨头碰到柱子上发出咚咚的轻响。

塞格尔开始毛骨悚然:原来世上真的有鬼!他连忙去喊马休神父,马休神父也被眼前的情形吓蒙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祷告。就在这时,灯光完全灭了,夜色中,只见那个骷髅人已经下到了地面,开始一步一步地向他们走来。

塞格尔害怕了,他悄悄地站了起来,轻轻踢了马休神父一脚,小声地说:“我喊一二三,我们得赶快跑!”

不料他的话刚说完,就听那骷髅人一声怪叫,塞格尔感觉一股阴风向自己扑来,他还没迈开腿,就感到已经有东西扑到了他的身上,在他的头上脖子上撕扯起来。塞格尔和马休神父一边抵挡一边往门外退,退到门口时,他们连忙关上门。骷髅鬼还不甘心,在门里面又嘎吱嘎吱地抓了一会儿,才慢慢没了动静。

塞格尔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马休神父也回想起来了,攻击他的骷髅鬼似乎也有肉身和毛发,他的手上甚至还沾着一些细细的毛发,但他还是不明白:“可是,我们亲眼看到那个骷髅鬼从墙上爬下来的,还有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为什么灯会忽明忽灭?而且我也听到了骷髅鬼的窃笑,那么阴森。”塞格尔说:“我不敢再进去了,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塞格尔再次来到教堂,仔细观察后,他让马休神父找来一架长长的梯子,然后爬上了屋梁。这时,劳伦斯也来了,他劝岳父赶快下来。塞格尔没理他,在屋梁上观察了半天后,对马休神父说:“我明白了,马休,今天晚上看我把鬼捉给你看!”

原来,通过仔细观察,塞格尔发现,在这个古老教堂的屋梁上,竟然几乎没有灰尘。在屋梁的尽头,有一个老式按钮式电线开关,可能是当初教堂做照明改造时临时用于控制电源的,后来忘了拆掉,他伸手按了一下开关,它控制的正是教堂侧室的灯。在开关的一侧,有一个直径只有十几厘米的小洞,可以通往教堂的屋顶。如果有谁想从屋梁的这一头通过小洞钻到屋顶上,必须得路过那个开关。塞格尔在开关的旁边,发现有一只小小的动物脚印,趴下去一闻,还有一股臊臭味。

他顿时明白了:当地很多老建筑物中,都生活有一种名叫鼬的小动物,体重有一公斤多,非常聪明灵活,它们以老鼠和在屋顶过夜的麻雀为食,所以老百姓都喜欢它们:一定是有一群鼬经常从屋梁穿过去屋顶捉麻雀,正好踩在了按钮开关上,由于它们不止一个,每踩到一次,灯就会忽明忽暗一次,这就是教堂闹鬼的原因。

农村短篇真实鬼故事篇六

双水村的夏老汉死了。这老头疯疯癫癫的,老爱去村委会闹事,村干部们都挺烦他的。而村民们高兴的是,这下又有电影看了。村里的规矩是,不论红白喜事,一定要放一晚上电影。其实也就两个影片,但是在双水村这么个落后地方,想看个电影可不是件容易事。

晚饭过后,村里的空地上就挤满了观众。第一部电影播的是鬼片,很多人被吓得惊叫起来。夏老二觉得不好看,便来到操场边看守夏老汉的棺材。虽说村里有不少人看不起夏老汉,但死者为大,为他守个夜也是应该的。

很快看到第二部电影了,演的是抗美援朝的事儿。这个夏老二感兴趣,他靠在棺木边,很快就看入了迷。估摸半个时辰后,他惬意地转了个身,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当他看向棺材时,整个人都怔住了:夏老汉的棺盖被打开了,往棺材内一探,里面空无一人!

夏老二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棺盖如何打开的?刚没听见声音啊!他很快摸到村长边上,低声说道:“夏老汉尸体不见了!”村长正沉浸在电影情节中,不耐烦地挥挥手:“找找嘛,兴许是被狗拖走了!”

夏老二不是很满意村长这个答复,却也无可奈何。离开村长,他悄悄拉上几个汉子,分头寻找尸体去了。村长看着电影,手里剥着花生,相当投入。在他的边上,坐着一个老头,咧着嘴巴,双眼死死地盯着电影屏幕,认真程度一点不逊村长。

不久,夏老二回来了,他摸到村长身边,忽地怔住了,他看到了村长身边坐的那个人!

村长的心一下子窜上了喉咙,因为坐在他身边的不是别人,而是已经入棺的夏老汉!

“妈呀!”村长猛地发出一声大叫,随手捞起地上的椅子,对着夏老汉就砸了过去。椅子不偏不倚,一下将夏老汉击倒在地,良久之后也没有反应。

人虽没反应,可是谁也不敢上前探个究竟。最后还是夏老二上前将夏老汉扶起,又一摸他的手,冰凉僵硬的,很明显,老家伙早死了。

死人出棺。

死人爬出棺木看电影了!双水村一下子轰动了,大人们忙着寻找自家的小孩,纷纷回家去了,电影也随之中断。

不到一刻钟,空地上就走得只剩下村长和几个胆大的男人。村长心有余悸地骂道:“这肯定是人为的,是恶作剧,要让我知道是谁干的话,我有他王八羔子好看,玩笑是这么开的吗?”

众人纷纷附和,惟有夏老二一声不吭。他心里清楚,夏老汉绝不是被人搬过去的,刚才将夏老汉搬回棺材时,他看得清楚,老家伙的鞋底全是新鲜泥巴,若没走路,这泥巴是哪来的?入棺时他穿的可是一尘不染的鞋子。

第二天是个雨天,也是夏老汉出殡的日子。因着昨晚的事情,这场葬礼可谓是双水村最凄凉的了,除了几个抬棺的,全村人都躲在远远的地方观看。夏老二是抬棺者之一,照说夏老汉的棺材应该很轻,他人不重不说,就说那棺材,也是最差的木材所铸,压根没什么重量。可夏老二却明显感觉出,今天的棺材重得离奇。

“是不是进水啦?好重!”有人喘着气问。夏老二自顾低头出力,什么话也不说。突然,他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夹在雨打棺木的声音中:“吱呀,吱呀……”再一听,那声音竟是从棺内传出的!

夏老二的心开始怦怦直跳,这声音非常熟悉,可他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听过。正欲仔细去听,前面的人突然站住了脚,原来到坟地了!

雨还在下着,众人将棺木一放下,就开始往上埋土。埋好后,便拍拍屁股走人了。夏老二一个人落在最后面,他采了几把树枝,放在坟沿上,又对着墓碑拜了几拜,这才冒着大雨回了村去。

伯,你回去吧。

刚到村里,夏老二就被村长叫走了,村长一脸焦急地问他:“你见到机器没?”

“机器?”夏老二一脸茫然。

“就是放电影的机器,不见了,不知被哪个王八羔子偷走了,那可是镇长亲戚的机器,值大价钱的,我们可赔不起呀!”村长急得乱了神。

夏老二摇摇头,回家换衣服去了,他才懒得理会这些事呢。再说,他乐得看村长焦急,那老家伙,虽然身为一村之长,可骨子里其实奸诈无比。

夏老二再无心睡眠,下地出了屋去。不自觉地,夏老二就走到了放电影的那块空地边。放眼一看,他不禁呆住了,空荡荡的空地中间,竟摆着一台放电影的机器。“吱呀,吱呀……”空地上不见人,机器的声音却在轻微地响着。

夏老二轻轻地靠近了机器,机器果然在转着!但他很快觉察出,空气中隐隐还有另一个声音,另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夏老二竖起耳朵听了片刻,脸色突然变得苍白!那是人的喘息声,虽然轻微,但却真真切切。

夏老二摸摸额上的汗,颤声说道:“伯,回去吧,这机器咱弄不来……”

话未说完,空地一角突然晃起几道刺眼的光,紧接着传来了村长的声音:“夏老二呀夏老二,我哪点对不起你了?你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偷个机器,还半夜偷偷摸摸来这播放,你当双水村的人都睡死了?”

说话间,村长已来到了他身边,跟在村长身后的,是几个村干部。突然,村长又尖叫了起来:“上面怎么全是泥巴,你把机器藏哪去了?”

夏老二并不理会他,又轻轻说道:“伯,回去吧……”

村长继续尖叫:“伯什么伯?少套近乎,你先给我把这事交代清楚,机器要是掉了一个螺丝,你也得全赔!”

夏老二摇摇头:“村长,你看这机器,上面全是新鲜的手印,你再看看我的手,是多么的干净!”众人这才发现,机器上果然满是斑斑手印。这时夏老二又说道:“你再看看你自己的衣服!”村长拿手电一照自己的衣服,脸色大变,他原本雪白的衣服上,不知何时已沾满了泥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些泥巴竟全是歪歪斜斜的手印,在手电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诡异。

在场的人无不大惊失色,瞬间,空地上只剩下夏老二及村长两人了。村长也想开溜,却仿佛被什么拉住,怎么也走不了。这时夏老二说话了:“村长,你还是陪夏老伯看一晚上电影吧,这个影片没看完他是不会安心的,他会拽着你不放的……”说完这些,夏老二就回家睡觉去了,这一觉他睡得香沉无比。

村长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清楚地听见,一个粗大的喘息声,正夹杂着自己的呼吸声,此起彼落!崩溃之际,他突然想起,之前夏老汉顽固地去村委会理论,一次次被自己强硬推出门外……想到这,他一下跪在了地上:“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承认你,你是英雄,大家都承认……”

双水村重选了村长,得主竟是夏老二!新官上任三把火,夏老二烧的第一把火谁也没有料到。这家伙在大会上宣布:死鬼夏老汉是英雄,是抗美援朝的英雄!之前村里一直不承认,是因为不想负担他的生活费用。

这下村里更热闹了,有人说,这么多年来,村委都死不承认他是战场上下来的,也真够难为他的。又有人说,难怪他死后也要从棺材里爬出来看打仗片。

农村短篇真实鬼故事篇七

在姥姥家老宅子后面有一户姓刘的人家,因为老两口年龄的了,女儿接去住了,房子空了好几年.舅舅与其女协商买了下来,打算和老宅子一起拆了盖成楼房.舅舅是很相信风水的,请人来看了姥姥的老房子,神客说舅舅鸿运当头,拆`盖都没有麻烦的.很快姥姥的老房子拆完了,姨夫因为心急回家,在舅舅休息的时候带着几个人去拆刘家的耳房(他们原先是一个四和院,东西带耳房的那种),只赶的急拆完西边的,天就黑了.姨妈做在客厅的椅子上正和舅舅说话,这时姨夫进来叫姨妈走.可姨夫刚进门,姨妈的脸就白了,一会儿口里吐起了白沫,大舅家的大哥是医生,刚下班来看舅舅,顺便问一下要不要帮忙.看到姨妈的样子就过去掐人中,可怎么掐也不管用,一会儿连脉搏都摸不到了.家里人都吓坏了,赶紧去叫车往医院送。

可叫的车还没来,姨妈就醒了.双腿一盘就做到了椅子上,腰挺的很直,脸明显的尖瘦了,眼神很冷的扫着众人,开始说话了.嗓子又细有高,就好象从嗓子眼里往外挤话:“你们听着,你们就这样拆了我的房子,也没有个交代,想让往哪儿住啊.还想不想让我活了.“说到这里,除了舅舅每个人脸上都感到一寒,姨夫最厉害。只听她继续说:“我知道这家的主人阳气重,我近不了身,可你们也有不行的,是吧,如果这样下去,我可不保证我的这位........“说着顺手摸了一下头,那动作就向一个灵巧的老太太.“我与原先的家人也和睦相处了很多年,我从没有生过害人心,可别人也不能亏了我,你们总的有个交代吧,不然我就一直这样呆着,“环顾了一下四周,“恩,不错,这儿挺好,比我的家强多了.“她的话一说完,眼睛就闭上了.渐渐有恢复成了姨妈的脸型,只是有没有了脉搏.

众人被刚才的现象吓坏了.大哥是学医的,可看到刚才的事情也没有了主意.这时舅舅想起了那个神客,就让大哥赶紧去请他.过了很长时间,那个神客才来,手里端着一个盛香灰的碗.舅舅生气的看着大哥,神客笑笑说:“这个碗必须我端“.看到神客进门,姨妈忽然醒了.脸有变成了尖.瘦,神客赶紧做到她对面的椅子上,笑着说:“老祖宗,孩子来看您了.这是干吗呢?给小辈们生气,您有什么事情只管给我说,我一定让他们办到,您先消消气.还有您想吃点什么,孩子让他们给您备上.“这时姨妈忽然笑了,可是众人只觉的一寒.“你这小兔崽儿,有当和事老来了,家主拿多钱请的你呀?““看您说的,轻易见不着老祖宗的面,知道您来了,还不赶紧来看您老.再说,这家的主人和我好着呢,我不收他的钱.“姨妈叹了口气,屋里也不让人觉得有寒意了.“看在你的面儿上,我不难为他们,家主正旺,我也怕折福呢.只要他们再给我起个家就行了.地点我选,我不想再让人打扰.“按着她的吩咐,舅舅赶紧让人连夜在黄山(当地的一个小山)脚下一个有两棵大树的地方,背阴地挖了一个一米见方的大坑,快到坑底的地方各往东西挖了进一米.然后把坑上放了枝条,掩了松松的土.干活的人刚到家,姨妈就笑了,这次没有寒气,看着神客说:“我卖你的面子不难为他们了,干的活还可以,行,我走了.“这时,神客使劲扭了舅舅一把,打眼饰让舅舅哭.舅舅开始哭的不响,可看到姨妈的样子真心的哭了起来,在舅舅哭了近5分钟的时候,姨妈的身子才软了下来,神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香灰和了水让姨妈喝下去.说也奇怪,没有1分钟,姨妈就正常了,奇怪的看着一屋子人,大家问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后有人知道了这个事情,多事者去找狐仙的家,却再也找不找了.

农村短篇真实鬼故事篇八

清光绪年间,嘉兴府有个在安徽绩溪做生意的商人,名叫刘天裕。他身材高大,满脸胡子,胆子很大。这年清明前夕,因为两年不曾回家祭祖,他随身带了一笔银子,打成一个包,沉甸甸地背在身上,往家里赶。

这天午后,他过了杭州,往北走了30里,来到杭州北郊余杭县的临平山。此时,天已黑了,翻过临平山,就到了隶属嘉兴府的石门县。

为了早一点儿到家,刘天裕摸黑赶路,到超山峰时,已是三更时分。超山峰原来是个坟冢,他虽然胆大,但路过坟冢时,心里也有些发毛。

忽然,一座坟后发出一声怪叫,蹿出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向他扑来。刘天裕吓得双腿一软,昏倒在地。

第二天一早,超山峰下的余杭城里,出现了一个疯子,疯疯癫癫地说自己是捉鬼的钟馗。但人们都知道,超山峰最近闹鬼,这个人肯定是被恶鬼吓疯的。

却说毗邻余杭的石门县有个读书人,名叫徐珏,前,他的父亲徐如海曾在余杭县做过一任知县,和当地士绅陈云龙交往很深。当时,徐夫人和陈夫人同时有了身孕。在一次酒宴中,徐如海和陈云龙趁着酒兴,说双方如果都生的男孩,就拜为兄弟,如果都生的女孩,就结为姐妹,如果是一男一女,就成为亲家。不久,两家夫人分娩,徐夫人得了男孩,起名徐珏,陈夫人生了一个女孩,起名春莺。三年后,徐如海任满,离开时,徐家便用一个祖传的玉如意作为聘礼,留给陈家。陈家也将一对白玉手镯分开,其中一只回赠亲家,作为l8年后两家认亲的信物。后来,徐如海因牵涉到朝廷的一桩案子,被罢了官,便回到老家石门赋闲,不久郁郁而逝,几年后,徐家就败落了。

徐珏18岁那年,徐夫人将那只白玉手镯交给他,要他去余杭县寻陈家认亲。徐珏便辞别母亲,背了包袱,往余杭赶去,来到余杭县城郊超山峰时,天已黑了,说来也不巧,天竟下起了大雨。徐珏正没主意,忽见前面有一点儿灯光,心想既有灯光,必有人家可躲雨,便向灯光奔去,却是两间孤零零的草房,他忙上前敲门。里面窸窸窣窣了好大一会儿,才开了门,一个60多岁的老婆婆探出头来,问:“是谁?”

徐珏说:“大妈,我是过路的,要去余杭县,到这里下起了大雨,只好求大妈行个方便,让我借宿一晚。”

老婆婆见徐珏眉清目秀,又背了个沉甸甸的包袱,便说:“我家里窄小肮脏,这位公子如不嫌弃,就进来吧。”

徐珏进了屋,见东间空着,“就让我住在东间吧。”

老婆婆起先不依,徐珏说:“婆婆虽说年纪大了,但一男一女,总有些不便。”

老婆婆眼睛眨了眨:“东间是我儿子住的,但今晚不见得能回来,你不嫌肮脏,就将就一晚吧。”

徐珏进了东间,见有一张现成的木板床,便打开包袱,拿出毛巾,准备擦擦身子,又整理了一下包袱里的钱物和那只白玉手镯。忽然,“啪”一声响,天棚上掉下一只红绣花鞋,正好落在打开的包袱上。

徐珏吃了一惊,抬起头一看,只见天棚口露出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他吓得魂飞魄散,忙把包袱一提,打开门就逃,到大门口,又听到“嗤”一声,原来衣服挂在了门框的钉子上。他也顾不上什么,拼命逃出门,衣服破布就这样挂在了门框上。

徐珏摸黑冒雨逃了一个时辰,全身早被大雨淋透。忽然一个闪电亮过,他看见不远处有座古寺,忙奔进寺中。借着闪电的光亮,他见神像倒塌,神龛前摆着几口棺材。

他知道,杭嘉湖一带有个风俗,凡有钱人家为尚健在的老人购置“寿材”,都要置放在附近的寺庙中,等到老人故世时再运回家去收殓,所以棺材里并无死尸。他便壮了壮胆,摸到神龛前,把包袱当枕头,蜷缩着躺下了。

迷迷糊糊了一会儿,天已微微亮了,徐珏睁眼一看,吓得跳了起来。

原来,神龛旁边有一具浑身赤裸的女尸。他刚战战兢兢爬起身,忽听得一口棺材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见当中那口棺材盖“吱”一声响,竟掀了起来,从棺材里伸出一个头发胡子乱糟糟的脑袋。想不到逃来逃去,还是逃到鬼窟窿里来了,吓得他抓起包袱,就往寺外奔去。

这时天已大亮,雨也停了,徐珏趔趄着刚到山下路口,就被两名衙役拦住了。

衙役见徐珏衣衫凌乱,一副狼狈模样,便仔细盘问。

这时的徐珏惊魂未定,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说着鬼啊神的,自然引起了衙役的怀疑,便把他带到了县衙。

那两个衙役怎么会在路口呢?原来,余杭县富绅陈云龙的女儿春莺昨天一早去赶香市。

香市每年清明节前夕才举行一次,所以格外热闹,谁知春莺一去就没了踪影,到半夜也没有回家。陈家遍寻不见,只好到县衙报了案。

余杭知县名叫尤宗敏,广东肇庆人,咸丰进士,为人精细,颇有胆略。接到报案,他便让衙役一大早分头寻找,正好撞见徐珏狼狈地逃下山来。

衙役打开包袱一看,除了一些日常用品和钱财,竟然还有一只白玉手镯和一只女子绣花鞋。

尤知县当即审讯徐珏。徐珏就把昨夜的经过一一讲述出来。

尤知县当然不会相信有鬼出现,便带了徐珏和几名衙役来到破寺察看,果然,在神龛下面发现一具女裸尸,手里还抓着一块布条,而那块布条正是徐珏衣服上破损的那块,旁边还有几件女子的衣裤。衙役打开那几口棺材,但棺材里空空如也,哪里有什么蓬头鬼。于是,尤知县又让徐珏带路寻到老婆婆家。

老婆婆告诉尤知县:“昨晚确实是这位公子来投宿,但还带了一位姑娘,不知为什么,到半夜那位姑娘哭叫着逃出门去,这位公子追了出去,后来就一直没有回来。”

徐珏叫屈:“昨夜明明我一个人来借宿,怎么说成是一男一女了?”

尤知县却不理他,继续询问老婆婆。知道她夫家姓赵,丈夫早逝,有个儿子,名叫赵禾中,今年已35岁,还没娶亲。尤知县又到东屋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只得带了徐珏等人回到县衙。

陈云龙看了那些衣衫,正是女儿春莺的,又见徐珏包袱里的一只绣花鞋和一只白玉手镯,也是女儿所穿戴,只是那女尸却并不是自己的女儿春莺,便一把揪住徐珏,说他杀死了女儿春莺。

徐珏分辩:“老伯,我真的没有杀人……”

陈云龙骂起来:“若不是你杀了我的女儿,她脚上的绣花鞋和手上的玉镯又怎么会在你的包袱里?”

徐珏大呼冤枉,忽然,尤知县摆了摆手:“陈老先生且放手,据本官猜测,此人并非真凶!”

陈云龙说:“老爷,人证物证俱在,他怎么不是凶手!”

尤知县说:“你女儿至今没找到尸首,未必被害,我想,只要抓住那个恶鬼,你女儿的下落自然可知!”

陈云龙见尤知县如此,摇着头连声说:“荒.唐,荒.唐……”

尤知县却并不理会陈云龙,让人把他送回家去,又把徐珏安顿在一间屋中,派人看守。

那具女尸既然不是春莺,那么春莺到哪里去了呢?

原来,春莺在香市中玩得高兴,到午后,忽然要小便,因到处都是人,只好向无人处去。她刚刚蹲下,忽听得身后一声咳嗽,吓得跳起身来。原来是一个老婆婆,这老婆婆正是赵婆婆。

赵婆婆说:“姑娘别怕,我家就在前面不远,我带你到家里方便吧!”

春莺就跟了赵婆婆到了她家。春莺没有想到,这赵婆婆因儿子30多了还没有成家,又见春莺长得如此美貌,想把她留在家里,骗她和儿子成亲,所以一进家门,就花言巧语,借故把她留下。恰巧天下大雨,春莺更不能出门了,赵婆婆便让春莺暂住一夜,说明天送她回家。

春莺见屋里只赵婆婆一人,就放心住下了。谁知二更时分,赵禾中回来了。

这赵禾中原是个游手好闲的无赖,为了有钱吃喝嫖赌,他专门在超山峰一带装鬼吓人,劫人钱财。这天香市散后,他暗暗跟上一个青年女子,把她挟持到破寺里,强行施暴后又杀死了。

他刚回到家,听了母亲的主意,不由得大喜。这时春莺已被赵婆婆用迷香迷倒,要儿子干了那事,生米煮成熟饭,好让春莺嫁给赵禾中。

这赵禾中见了如此娇美的女子,忙上前脱春莺的衣服,刚脱下外衣,忽听得有人敲门,情急之中,他忙抱了春莺躲进东屋的天棚。

碰巧正是徐珏来借宿,赵婆婆原来不想让徐珏进屋,但看他一个文弱书生,又带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便起了歹心,就让他进了屋。

当徐珏进了东屋,在床上打开包袱时,被躲在天棚上的赵禾中看见了包袱中的钱财,便想把他吓死。

他戴上鬼面具,把春莺的一只绣花鞋扔到了包袱上,引诱徐珏仰头朝上看,谁知徐珏逃跑时紧紧抓着包袱。

赵禾中心想,徐珏一跑,必定会引来衙门中人,便带了春莺的外衣,又把徐珏挂在门框钉子上的那块布条拿到破寺里,把衣衫放在女尸旁边,把布条放在女尸手里。谁知当他回到家,春莺已经逃跑了。

赵禾中知道,春莺逃跑,一定会去报官,只有把春莺杀死,才能灭口。于是,他又戴上鬼面具,穿上那件灰不溜秋的长袍,出去追春莺,追到破寺门口,只见春莺由于迷路在寺门口徘徊,他就发出一声声鬼嚎,向春莺扑去。

春莺见恶鬼扑来,吓得逃进破寺。赵禾中追进破寺,忽然一口棺材“啪”一声响,棺材盖掀开,跳出一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老鬼,朝着青面獠牙的赵禾中嘿嘿一笑:“俺乃钟馗也,专抓恶鬼!”便朝赵禾中扑来。

赵禾中想不到自己装鬼竟碰上了真鬼,当下吓得惨叫一声,转身就逃。蓬头鬼吼叫一声,紧紧追赶。

春莺侥幸得脱,跌跌撞撞地逃回家,抱住爹娘哭得泪人一般。

陈云龙夫妇见女儿回来,又惊又喜,春莺把受赵婆婆欺骗和遇恶鬼的经过和父母说了。陈云龙忙带了春莺来到县衙,向尤知县说了经过。

尤知县立刻带了衙役再次赶到破寺,只见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被捆翻在地,揭下面具,原来正是赵禾中。

又听得一口棺材中传出一阵阵如雷鼾声,让人打开棺材盖,想不到竟是被吓疯的刘天裕躺在棺材里呼呼大睡。

尤知县又让人到赵婆婆家,拘捕赵婆婆并搜查住宅。

回到县衙,尤知县当即审讯。当赵禾中戴着面具被押上来时,那刘天裕一见,吼叫一声:“恶鬼,俺钟馗来也!”便要扑上前去。

几个衙役将他拉住,一名衙役一把扯下赵禾中的鬼面具。刘天裕忽然大叫一声,昏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醒来,这疯病竟然不治而愈。

这时,那具女尸也有人来认领走了。

陈云龙一见那两只白玉手镯,顿时明白了,问徐珏:“这位公子可是石门县人?可是姓徐?”

徐珏回答:“正是。”

陈云龙问:“令尊名讳可是徐如海?”

徐珏大吃一惊:“正是,小生奉家母之命,来余杭县陈家认亲。”

尤知县哈哈一笑:“徐公子,你历尽艰险,那亲家就在你面前!”

陈云龙说:“徐公子,老朽正是陈云龙!”

徐珏一听,又惊又喜,当下口称伯父,跪在了陈云龙脚下。

农村短篇真实鬼故事篇九

小婷老爷去世的时候,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才两岁。按照当地的习俗,人死后尸体要放在棺材里,摆在自家院子中三天三夜才能入土。

你想想,一口黑压压的大棺材停在院子里,别说晚上,白天看着也慎得慌。一到天黑大伙儿都猫在家里,谁都不敢出屋。

当时小婷他大哥算是胆儿大的,棺材停放第三天的深夜,她大哥尿急,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路过他家院里那口水井,看见一个人的背影站在井边打水。当时天太黑,那人还是背对着他,所以他并没看清那人的长相,走近一瞧才看见那是他姥爷!

他姥爷回头瞅了他一眼,脸白的跟纸似的,还冲他诡异一笑。他妈呀一声吓得一口气跑回了家,把刚才看到的告诉了家里人,他家人听了将信将疑,还说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谁知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那口井里的水竟然少了,院里的水缸被人打得满满的。村里人都说是老爷子想他们了,不放心,回家看望最后一看,也不知是真是假。

农村短篇真实鬼故事篇十

王程到某个小镇采风,遇见了一个正在晒太阳的不知多少岁了的老头。

老头告诉他,这里有个传说:出门在外要是赶上下雨天,近日必有横财;要是下雪天正好待在家里,最近必定破财。

“要是既不下雨又不下雪的天气呢?”王程问。

“那就说明没什么事情发生。”

“要是下刀子呢?哈哈,或者,下铜钱之类的?我听说某个地方曾经下过铜钱。”

老头幽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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