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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短篇鬼故事(实用1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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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短篇鬼故事(实用15篇)
2023-11-12 19:53:41    小编:ZTFB

汉字是我国独有的文字系统,具有悠久的历史。写总结时要注重细节,言之有物,突出重点,避免泛泛而谈。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幸福秘诀,希望大家能有一个幸福的人生。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一

很久以前,有两个书生结伴到京城赶考,走到洪泽湖边的临淮时,天色已晚,两人决定在临淮镇过夜。

俩个读书人哪相信人世间有什么鬼神,都站在原地各想各的心思,突然不远处传来车马声,人们的欢歌笑语声,叫买叫卖声,寺院的钟声。

说来也怪,声音过后,天地忽然开朗起来,满天的星斗,月光如水,俩人放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灯火辉煌,无数的荧红灯一闪一闪的,好不繁华。走近一看,城门上三个大字“泗州府”。

“泗州府”不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沉到洪泽湖里去了吗?是的,听说在乾隆年间就沉入洪泽湖了。听老年人说在干旱年份或有大雾的天气泗州城有时能显现在人世面前,这难道是泗州城显灵了吗?他俩走着看着,只见街道井然,街上人来车往,打耍卖艺的,耍猴唱戏的,好不热闹。

谈笑间,来到一处高大的建筑面前,一看“泗州书院”,两位书生早闻泗州书院在全国之名,决定进去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吃惊不小,只见书院内奇花异草遍地,亭台楼阁无数,学生们有的在柳荫下苦读,有的在奇花下敏思,当走到“聚贤堂”前时,看到一位先生在讲解“先圣先师之先德”之文的作法,俩人被先生的文采所打动,听的是如痴如醉,把先生讲的精华全部牢记于胸。不知不觉中大雾已散去,天亮了。俩人对昨晚发生事情感到很莫明。

大考之时,俩位书生打开试卷一看,题目和“聚贤堂”那位先生讲的题目一模一样。他俩不费吹灰之力完成了大考之卷。

发榜之日两位书生以第一名和第三名而高居榜首。殿试时一位被皇上点中状元,一位被皇上点中探花。做官后他俩老是想起洪泽湖边的那场大雾,和雾中惊现的泗州府那座鬼城。难道“聚贤堂”那位先生的那节课是专门为他们俩人准备的。从此以后这两位“书生”每到清明节和七月半都要到洪泽湖畔烧香奠拜,以示感恩。

“受人点水之恩,尽当涌泉相报。”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二

某年七月,女友的一闺蜜突然抱来个岁半的男孩,要认我做干爹。原来,那孩子生病了,半个月全靠液体。据说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口腔溃疡而已。然而,在医院天天输完液,医生说好了,孩子也仿佛真的好了,可是第二天早上,孩子又不吃饭,显然在病中。于是,女友自告奋勇把我推荐做孩子的干爹以保佑孩子平安。我本不想多事,可女友已答应了下来。

孩子的原因就那样子,尽管将近一岁半,他还不会讲话。其母亲说,她也请了回画弧烧香驱邪的人弄过了,那人用雄鸡血在孩子身上画了弧,听别人说很灵验,可孩子仍然不见好转。

我听见那母亲如此说,立即道:“你怎么那样迷信?我从没听说道人能画弧治病的事。孩子病了,就送医院才是对的。”

那女人道:“我们真的天天去医院,十几天了,甲级医院啊,医生说治是那样治没错,可孩子老是这样子,就真有些奇怪了。你不相信的话,帮忙把我孩子送医院看看?他一直愿意你抱他,反正你今天又没事,行不?”女友也在旁边帮腔:“你带去看看也好,说不定换个人孩子真的好了呢。唉,她们真的着急了半个月。”

这干爹真不好当,我一当上就要送孩子看医生。

到了医院,孩子挂了瓶液体,看样子真的好了,于是我背着他准备回去,在街道时,路过一个拜地摊套东西的地方,那孩子伸手硬要里面的东西,我问摊主卖不,卖我给孩子买个,可摊主硬是不卖,想要就一块钱四个圈,你套中啥就是你的,套不中再套。

这个很难套的,我想走,可孩子在我背上大哭,于是我只好来套了。

我用一块钱换了四个圈,以为孩子小肯定要小玩意,于是向一小狗扔去,套了个正着,我把小狗给他,他居然不要。我急了就问他到底要哪一个,他又说不来,只是小手乱指,我看他小手好象指的一匹小马,一个圈扔去,又中了,拿来给孩子,他又是不要。我便把两小玩意送给当时围观的陌生孩子,就让摊主指,孩子点头就是他想要的。

摊主先指前面的,孩子摇头。再指后面大的,孩子摇头,于是摊主指在观音像上时,孩子点头了,原来这孩子向我这干爹要菩萨。我心里明白了几分,可我觉得肯定是套不到的,又试图与摊主买,摊主坚持要套。我对孩子说干爹没那本事套不了,我们还是走吧。可孩子不走,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我于心不忍,就又套一块钱换来四个圈。我心里暗道:“菩萨保佑我这块钱套中啊,满足孩子吧。我反正这块钱套不中就决不再套了。”

我手里一共六个圈。

我扔出了四个,都落空了。于是我转身对孩子说:“干爹真的套不了。人家不卖,我这两个圈套不中我们走吧?”孩子点了点头。于是我第五个圈不瞄准了,向财神头上扔去,没想到那圈几下乱蹦,最后刚刚套在菩萨的头上。

摊主把菩萨送来,孩子高兴的搂在怀里。我以为孩子真好了,就背着他往家走。突然,孩子哭起来,我怎么诳他也不行,最后我发火了,大喝一声:“你是什么玩意儿啊?难道真象别人说的是来折磨你妈咪的吗?如果真是那样,你给我滚蛋!”骂完我还不解气,就狠狠给他屁股一巴掌,说来真奇了,我那一巴掌打下,我陡然心头剧震,而且感觉四周阴气猛烈的袭击,让我光天化日下感到万分恐怖。凭我从前见到的那些灵异事件,我知道这孩子真是传说的中邪了,而且对方怨气很重,难怪道士没法驱离。当时尽管我一个成年人,大白天的感到非常害怕,因为阴气始终在周围不散。于是我壮着胆子道:“我一无收妖之术,二无降魔之法,我只是个普通人,但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如此你不肯放手,我发誓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将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尽管我当时仍然不能确定这些东西是真的,我也只好宁可信其有了。

然而,我的话音刚落,突见面前的杂草无风自动,向龙卷,方园七八尺那么大一块,足足卷动一分钟左右,我却什么也没见着,周围小树叶也没动一下。只是孩子停止了哭泣。

杂草不再动了,四围的恐怖气氛也就消失了,我此时才发现,我已是吓出一身冷汗来。

回到家里,我将孩子还给他妈咪,说估计孩子这次真的好了,我去医院药对症了,药到病除。

他妈咪接过药一看,却道:“天哪还是往天那些药。”

我说:“不吃药也好了,你看,我给他带回了菩萨保佑他呢!”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三

车子翻过两座山头,周伟看见远处隐约现出一座村庄。山上岚雾环绕,车窗上蒙上一层水汽。周伟指着那个村庄问:“林教授,那就是灵木庄?”

坐在前面的林教授回过头说:“是啊,你别看它隐在这山里,却是县志里记载的当地历史最悠久的村庄,具有很高的历史研究价值。这可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争取下来的。我们一定要把这次的课题做好。”

苏丽一直没有说话,也许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大山,她的表情流露的更多是惊奇。周伟一直不相信,这个身形弱小的女孩竟然会是医学系的高才生。

看那样子,也许,她连手术刀都抓不稳吧,想到这里,周伟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车子终于到了灵木庄,周伟看见在庄外放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长形物体,上面用白色的塑料单子遮盖着。

“那些是什么?”周伟不解地问道。

“哦,那是灵柩。灵木庄的习俗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亲人死后,他们便把装过亲人尸体的灵柩摆放在庄边,意思是亲人虽然死了,可他的音容还在。县志里记载过灵木庄这种奇怪的葬礼,没想到是真的。”林教授说道。

看着那些灵柩,周伟心里不禁一寒。忽然,他看见在那些灵柩中间竟然站了一个人,是个老人,穿着黑色的棉布衣裳,冷冷地看着周伟。

“那,那里有人!”周伟慌忙喊道。

“哪里?哪里?”林教授转头问道。

周伟愣住了,刚刚瞪着他的那个老人竟然不见了。周伟的头皮一下子炸了起来。

“一个大男生,疑神疑鬼的。”苏丽冷笑一声说道。

周伟一听,不禁来气,却又不好说什么。

车子停了下来,一个男人向他们走过来:“你好,你是秦县长说的林医生吧!我是村长王喜贵。”

林教授笑笑说:“你好,王村长麻烦你了,这两个是我的学生。”

周伟和苏丽向他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灵木庄周伟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一样。

王村长带着他们来到了自己家里。周伟把行李放了下来,抬眼打量了下周围。王村长的家是那种典型的农家小户,墙上挂满了成束的玉米。王村长进屋端了三个碗,提着一个暖壶走了出来。

“来,林医生。喝点水吧。”王村长把碗放到院子里的石桌子上。

这时一声轻微的咳嗽声从旁边屋子传了出来。林教授看了看王村长问:“家里有病人?”

“林医生,真厉害。是我老婆,老毛病。怕风,又传染。所以一个人在里屋住着。”王村长笑笑说道。

林教授一听,把碗一放,说:“那我看看去吧。”说完,站起身往里屋走去,王村长慌忙跟过去。

周伟真的有点佩服林教授了,单凭一声轻微的咳嗽,便能听出有病。

王村长的老婆坐在床上,整个身子被衣服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两个眼睛。看见林教授,显得有点慌乱无措。

“林医生,这病传染。还是不看了吧?”王村长讪讪地说道。

“没事。来,嫂子,让我看看。”说着,林教授坐到床边,拉住王村长老婆的手。村长老婆却叫了一声。迅速把手缩了回去。短短的一瞬,周伟还是看见她胳膊上有几块明显的疤痕。

“这,她见不得生人。”王村长抱歉地说道。

“那,那以后吧。”林教授有点尴尬。

出门的时候,一个念头猛的闪过周伟的脑子,刚刚王村长老婆手上的那几块疤痕,像是尸斑!对,应该是刚刚形成不久。想到这里,周伟不禁一惊。他转头又往里看了看。村长老婆正直直地看着他们,目光冰冷慑人,周伟慌忙走了出去。

周伟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林教授还没回来,吃饭的时候,王村长过来喊他们去喝酒。周伟不善饮酒,便推辞了。谁知道苏丽竟然也跟着去了,只剩周伟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

窗外,天已经黑了。远处亮着些许灯光,周伟这才发现自己住的地方竟然在灵木庄的最西头,离庄边还要一段路程。

“啊,呀呀。叫声张生,你听好……”突然一声凄厉的女声传进了周伟的耳朵,周伟惊起一身鸡皮疙瘩。他走到门边听了听,外面除了呼呼的风声,再无其他声音。

难道听错了?不可能啊!周伟想着,打开了门。

一个女人脸上画着戏妆,红色的染料涂在嘴上,愣愣地看着开门的周伟。周伟呆了几秒,接着惊声喊道:“你,你是谁啊?”

那个女人忽然笑了:“张生。”说着向周伟走过来。

周伟往后退了一步:“你,你他妈的谁啊!”说完一把推开那个女人,疯了一样往庄里跑去。

周伟撞开村长家门时,林教授正和王村长告别准备离去。看见周伟狼狈的样子,不禁愣住了。

“鬼!不,一个神经病女人……我,我……”周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周伟,你怎么了?慢慢说。”林教授扶住周伟说道。

听完周伟的叙说,王村长笑了起来:“实在不好意思啊!忘了和你说了,那个是刘寡妇。她的丈夫两年前去灵木山采药材,不幸摔死了。后来,她就疯了。每天晚上胡乱唱戏,你别见怪,她没有恶意的。”

听完王村长的话,林教授拍了拍周伟说:“没事的。看把你吓的。”

回去的路上,周伟问林教授:“怎么不见苏丽啊!”

林教授说:“苏丽晚上睡在王村长的老屋。”

周伟心里不禁有点敬佩苏丽,想不到那样弱小的一个女生,胆子倒挺大的。

周伟想了想低声说道:“林教授,我总觉得这里不对,好像邪的很。”

“有什么不对?”林教授问道。

“还记得那个王村长的老婆吗?你帮她看病时,我无意中看到了她手上的斑块,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是尸斑,看情况才刚刚形成。”周伟说道。

“你,看清了?”林教授停住了脚步。

“千真万确,我主课是外科。那真的是尸斑,因为刚刚形成不久,所以还是坠积期。”周伟坚定地说道。

“周伟啊,你知道麻风病吗?”林教授看看他问道。

“知道啊。”周伟点点头说。

“麻风病最初的形成是从皮肤上开始扩散的,它的扩散和尸斑的扩散很像。我能感觉出,王村长的媳妇可能得的麻风病。你想,如果那是尸斑,她还能和我们说话吗?”林教授笑笑说道。

周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许,是我多想了。不过,这里真的挺那个的。”

“我们学医的,如果对什么事情都畏首畏尾的。怎么能成就事业呢?再说,如果这里真有危险的话,秦县长也不会让我们来的。”林教授说道。

周伟没有再说话,他看了看远处,夜里的灵木山远远看去,像一个张着大嘴的恐怖怪兽。周伟觉得,灵木庄一定不会是想象的那样简单。

第二天中午,吃过饭后,林教授带着周伟和苏丽在灵木庄的村口义务为村民看病。王村长高兴地站在村口敲着锣,村民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看。大部分都是一些感冒咳嗽的小病。周伟无聊地坐了一会,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村民都跑到村口看病了,偌大的灵木庄此刻显得有点冷清。周伟点了根烟,漫无目的地走着。

“啊,救命!”突然,有个声音从旁边一个房子里传了出来。周伟一愣,声音似乎是个女的。想到这里,周伟提步走了进去。

屋子大概没有人住,里面一股灰尘的味道,周伟不禁打了个喷嚏。他拨了拨眼前的蜘蛛网,向里面喊道:“谁?谁喊救命啊!”

周伟看了看里面,好像是个祠堂,他犹豫了一下,往里走去。旁边有一道门,周伟伸手推开一看,登时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

一张桌子摆在周伟面前,上面大大小小地摆了几百个灵牌。中间一个灵牌上写着,村长王喜贵之灵位。那几个字清晰地闯入周伟的眼里,几秒后,周伟“啊”的一声跑了出去。想起王村长老婆手上的尸斑,那个站在灵柩里的老人,一切的一切,周伟不敢再想下去,只有一个念头——跑。

周伟跌跌撞撞地跑到村口,颤抖地喊道:“快,林教授、苏丽,快走,这里的人,都是死人。”

林教授愣住了,他看着周伟说道:“你怎么了?周伟。“。

“祠堂,祠堂里放满了灵牌,是整个灵木庄的。”周伟大声地说道。

“什么?”林教授一听站了起来。

“误会,误会了。”王村长慌忙站了起来,“西边那座祠堂是专门放我们全村人的灵牌的,这是我们灵木庄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周伟愣了愣,问:“真的?”

“呵呵,你看我们像死人吗?”王村长笑笑说道。旁边的村民也都跟着笑了。

周伟半信半疑地说:“那你老婆……”

“好了周伟,不要再说了。朗朗乾坤的,别胡说。”林教授制止了他。周伟没有再说话,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冒失。可想起那些灵牌,密密麻麻地摆在眼前的场景,他怎么能不害怕。

林教授无奈地看着周伟说:“你呀,一个大男生,你看人家苏丽。”林教授一转头,苏丽竟然不见了。

“苏丽呢?”周伟问道。

“可能是回去了吧。”林教授说道。

“苏丽她一个女孩子在王村长的老屋里住,会不会有什么事啊?”周伟虽然不太喜欢苏丽,可此刻却有种沦落天涯的感觉。

“应该没事,天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吃饭的时候去看看她。”林教授说道。

周伟点了点头,心里仍然七上八下的。他觉得这里的一切真的令人发寒。

王村长的老屋在灵木庄的东边,王村长拿了个手电筒走在前面给林教授和周伟带路。

“王村长,你是怎么认识秦县长的呀?”林教授问道。

“秦县长是大好人啊!政府一直想让灵木庄迁到山外,可秦县长说灵木庄历史悠久,有自己的传统和风俗,就把迁村的政策压下来了。庄里的人都很感谢他。你想啊,我们的祖祖辈辈都在这片土地上,要离开,那是不孝啊。”王村长说着停下了脚步,“到了。”

周伟蓦地一惊,他们所到之处正是刚到灵木庄时,摆着一大堆灵柩的地方。而距灵柩群不过几米开外,立着一间黑黢黢的屋子。

他又想起了那个灵柩中的老人,心里一紧:“苏丽就在这儿住?”

“是啊,其实没什么的,那些灵柩都是空的,我们进去吧。”王村长带头走了进去。

屋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周伟心里不禁有点发毛。

“苏姑娘,林医生来看你了。”王村长说着走到里屋边敲了敲门。

“吱”的一声,门开了一条缝。王村长愣了一下,他转头看了看林教授,然后推开了门。

灯亮了,周伟看见苏丽躺在床上,面容惨白。林教授慌忙走过去,抬起她的手腕,然后听了听呼吸,脸色就变了:“脉搏不跳,呼吸也没了。”

“什么?”周伟大惊,慌忙走过去。

林教授翻了翻苏丽的眼皮,又看了看其他地方,最后摇了摇头。

“教授,她是怎么,死的?”周伟咬了咬牙,轻声问道。

“身上没有伤口,也不像中毒,一时看不出来,需要进一步检查。”林教授说道。

王村长叹口气说:“怎么会这样?我,真的很难过。”

“难过,难过有什么用,你能让她活过来吗?”周伟生气地说道。

“周伟,别这样。”林教授对周伟喊道。

王村长愣了愣,他抿了抿嘴说:“我有办法让她活过来。”

这回林教授和周伟都怔住了。

王村长坐下来,点着了随身的烟斗,抽了一口说:“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灵木庄之所以叫灵木庄,是因为灵木山里有一种木材,用它做成棺材,可以让死者还魂。”

“还魂?简直是天方夜谭!”周伟冷笑一声说道。

“难道你老婆……”林教授问道。

“是的,林医生就是厉害,什么也瞒不过你。你们来的前三天,我媳妇因病去了,是我用灵木棺把她唤回来的。当时,没和你们说,是想避免麻烦。”王村长说道。

“什么,这……”周伟不相信地看了看林教授。

“那,应该怎么做?”林教授问道。

“招魂,用灵木棺招魂。”王村长缓缓地说道。

夜色浓了,王村长的老屋外聚满了拿着火把的村民。夜晚的山庄在火把的照耀下如同白昼。

林教授和周伟看着主管仪式的何伯指挥两个人把苏丽抬出来。接着,另外两个人从那堆灵柩里,抬出了一个灵柩。白色的塑料布裹着一个长形的棺木,缓缓地走过来。周伟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何伯木着一张脸,喊道:“形体入棺!”

抬着灵木棺的两个人猛地把罩着的塑料布掀开,一个猩红的棺木赫然显露在众人面前。

苏丽被放进了棺木里,然后棺木合上。何伯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围着棺木走了一圈又一圈。

“亡魂归棺!”何伯又是猛的一声喊。周伟的心一紧,死死地瞪着那个棺材,他感觉苏丽马上就要从棺材里走出来了!

火把突然灭了,所有的火把都灭了。一瞬间,刚刚恍如白昼的景象,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周伟一惊,他颤声喊道:“林教授。”没有人答应,周围的气氛一片死寂,仿佛没有人一样。周伟瞪大眼仔细看了看周围,竟然真的一个人也没有了。只有那个灵木棺还静静地躺在那里。

周伟又喊了两声,没有人回应。周伟心里开始发慌,他颤抖着走到那个灵木棺面前,恐惧蔓延到全身,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砰砰作响。

恐惧让周伟一下子瘫到了地上,是那种明知有巨大的灾难袭来,却自知无力回天的恐惧。

这时,火把忽然又亮了。周伟看见,苏丽站在王村长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们?”周伟睁大了眼睛。

“每年这里都会有两个人走出去,然后带两个人回来。就像寻找替身一样,很不幸,你和林教授是今年的替身。”苏丽幽幽地说道。

“你是灵木庄的人?难道秦县长也是?”周伟突然明白了。

苏丽没有回答他,和王村长一步一步向周伟逼来。

传说,死在他乡的魂魄,找不到归途。这个魂魄就会像他的尸体一样停留在异乡,受着无穷无尽的凄苦。他也不能享受香烟的奉祀、食物的供养和经文的超度。这个孤魂就会成为一个最悲惨的饿鬼,永远轮回于异地,长久地漂泊,没有投胎转生的希望。

于是,每年都会有人从灵木庄出去,然后带人回来。有人说从灵木庄出去的不是人,是寻找替身的魂。

天亮的时候,山道上有两个身影急急地往前走着,那是周伟和林教授。两个人看起来目光呆滞,脸色苍白。他们的脖子上,隐约可见大小不一的斑块。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四

我是个农村人,生在农村长在农村,见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说出来也许你不信,但是如果你亲眼见到我见到的,或许你会吓得尿裤子。

在农村,人如果去世了,都会杀一只羊,杀羊之前都会带着羊去丧窑看孝子,所谓丧窑就是停放棺材,摆灵堂的地方。那只羊进去后会所有的孝子到齐了没,如果有放不下的事就会哭,不停的走动,如果觉得了无牵挂就会乖乖的一动不动,法师说什么它就做什么。今天我要说的并不是羊的故事,而是关于鬼上身的故事。

我之前说过我奶奶去世前曾到我的梦里看过我,接下来我就说说我奶奶去世后真真实实发生的一系列不可思议的故事。奶奶去世后不会立即放到棺材里,而是会先在一块床板上停放几天,等所有的宾客到齐了,看过遗容后才会再封到棺材里。我记得那天是冬天,特别冷,直到最后一批宾客看完了最后一眼,法师说时间到了,可以挪棺材了,把奶奶的尸体放进棺材里我们都哭了,然后村里的人用钉子钉上,一切准备好,我们开始烧纸。这时候突然跪在前面的二姑腾一下站起来,环视了一下丧窑,问她的拐棍去哪儿了,我们都吓了一跳,二姑年纪轻轻的什么时候用过拐棍呀。我们都奇怪的看着二姑,二姑脸色惨白,嘴唇发青,弯着腰,眼睛没有黑眼珠只有眼白。问我们把她放到木盒子里做啥,憋死她了,我们这些小孩子已经吓傻了,大人们已经明白了这是鬼上身了,然后几个大人使了使眼色,开始跟她说话,就说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尽管说,我们都帮你实现,姑姑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开始说自己这辈子吃了多少苦,做女儿被娘家母亲打。做媳妇被婆婆打被自己男人打,她死了不要和爷爷埋在一起,她不想在下面还被爷爷欺负。又说她放不下这些孙子孙女,她不想走。大伯跪在姑姑面前,说自己不孝,没能让老人家享福,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只猫突然跳进来,姑姑好像受了惊吓,突然跳起来,拿起桌上的东西开始砸,甚至把茶几都掀翻了,没办法,我的叔叔大伯还有我爸爸只好都按着她不让她动,给姑姑说好话让她快走,姑姑好像已经没有意识了,只是像疯了一样用力的打人抓人。我大伯赶紧叫了法官进来,法官一看,赶紧找了一双红筷子,照着姑姑的中指夹了下去,姑姑一声惨叫就晕了过去,整个人都没气了,法官又喝了一口白酒,照着姑姑的脸喷了一口,姑姑被白酒刺激了下,长出了一口气,但是还是没醒过来,大家七手八脚把姑姑抬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等过了几个小时,姑姑终于醒过来了,我们去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却什么都不记得。只是觉得全身酸疼,没有力气。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是我亲眼所见,说出来大家可能不相信,但是世间有些东西,你不得不信!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五

小婷老爷去世的时候,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才两岁。按照当地的习俗,人死后尸体要放在棺材里,摆在自家院子中三天三夜才能入土。

你想想,一口黑压压的大棺材停在院子里,别说晚上,白天看着也慎得慌。一到天黑大伙儿都猫在家里,谁都不敢出屋。

当时小婷他大哥算是胆儿大的,棺材停放第三天的深夜,她大哥尿急,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路过他家院里那口水井,看见一个人的背影站在井边打水。当时天太黑,那人还是背对着他,所以他并没看清那人的长相,走近一瞧才看见那是他姥爷!

他姥爷回头瞅了他一眼,脸白的跟纸似的,还冲他诡异一笑。他妈呀一声吓得一口气跑回了家,把刚才看到的告诉了家里人,他家人听了将信将疑,还说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谁知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那口井里的水竟然少了,院里的水缸被人打得满满的。村里人都说是老爷子想他们了,不放心,回家看望最后一看,也不知是真是假。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六

盱眙宝集山上有个仙人洞,传说那里住着很多神仙。张果老、吕洞宾就住在洞里。

有一年隆冬,天下起了鹅毛大雪,雪下的好大呀,一连下了7天7夜。那时的盱眙还是一个荒山中的小荒村,东山坡一户人家,西山洼里二盏灯下,南山顶上一座寺庙,北山桥边一座古寺。远远望去,除了千里淮河的水,那就是被齐腰深的大雪覆盖着的山峦。就连第一山上的碧玉溪也被大雪埋了一半。可仙人洞确是另一番景象。那里桃花盛开,梨花正艳,小溪流水哗哗,不知名的五彩小鸟正在弹奏着动听的旋律。就在洞不远处的地方住着一户人家,儿子和他一个70多岁老瞎妈妈过日子。由于穷和儿子不那么聪明,30几岁的人还没讨到媳夫。儿子虽然不大精但却是个孝子。看到母亲连饿带冻快要起不了床了,心里非常着急,不知不觉中就行走在为母亲找吃的路上。走着走着他感觉到什么地方有说话的声音,定神左右看看,发觉前面有个山洞,走近一看,好豪华呀,洞口有十几层楼高,洞中有两位白胡苍苍的老者在下围棋,洞中非常暖和。

那个孝子由于看老者下棋忘记了为老母讨饭的事。在看老者下棋期间,就看洞中的桃花一刻开一刻儿开。期间开了谢、谢了开、不知有多少次。二位老者只顾下棋哪知门旁站着个人。这吓坏了,张果老说,这人我们第二盘棋就在这儿站了,现在已经下第10盘了,赶紧问他是干什么的,我是要饭给我娘吃的。还是个孝子呢吕洞宾说:“来来来粮屯里有一些大麦你装两口袋回去和你娘度个这个冬天吧。”他是个老实人真的装两口袋衣服口袋。临走张果老还吩咐一句:“快走您娘等不及了。”回来的路上肚子饿的实在是受不了,抓起口袋里的大麦就要吃,刚要往嘴里放时,一看原来很好的麦现在又瘪又烂。他一气之下撒到山涧被大雪覆盖外小溪中。还不知不觉的骂了两句。回来路上感觉自己的身子很沉,他没那么在意。快要到家的时候他也已一步也走不动了。摸摸口袋一看全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金子。原来这些金子是没丢掉的瘪大麦变的。原来如此,我是遇到神仙了。再去找两位白胡老者住的山洞时,看到的是到处被大雪覆盖的群山。撒瘪大麦的山涧上架起了一座雄伟的大桥,后来人们给他起个名字叫"洒金桥。”那个见了仙人的傻儿子从此也变的聪明起来,媳妇也娶上了,听说古盱城的城区规划还是他的手笔呢。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七

“环可!”

“嗯?”环可走在走廊里,肩膀忽然被后面的人猛怕了一下,她缓缓转过头,见是认识的人,就浅浅地笑了,“早啊!”

“你怎么都没反应啊?”拍她的女孩儿显得有些失望,“没被吓到?”

“没有啊,不就是被人拍了一下吗?没觉得有什么可怕啊。”环可答得理所当然。

“一般人应该都会被吓得的吧?你真强……”女孩儿冲环可竖起了大拇指,之后又挥了挥手,“我进去了啊。”说罢转入旁边的办公室。

环可看着对方走进房间,余光大概扫到了后面的我,转过来和我打招呼:“嗨!”

“早!”我应着声跟了上去,和她一起走进了我俩所在的办公室。

世界上什么最吓人?

鬼怪?那只有看得到的人才会有机会觉得可怕。

人吓人吓死人?那刚刚环可的表现呢?不就有力地回击了这种说法吗!

所以我认为,自己吓自己,才是最可怕的一件事。即使并非是可怕的事,经过自己的意念加工,再以可怖、恐惧这样的信息传输给脑组织,得出来的结论就是无以复加的恐怖了。

我自认为是比较胆大的人,见了鬼,虽然有些怕,但还是可以保持冷静的,也遇到过和环可早上经历的偷袭事件类似的情况,反应倒是和她如出一辙,但我也无法完全杜绝自己吓自己的思想滋生,于是晚间外出就成了我的一大烦恼。

因为前几次的事件,加上神学论坛上“异世界来使”对我潜藏能力的肯定,让我对自己的见鬼能力有了一个很可怕的认识,那就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见鬼!

我当然确信自己没干过什么杀人越货之类伤天害理的勾当,但也许不小心踩死过一只蚂蚁,不小心轧死过一条蚯蚓,万一……而且人都有急红眼的时候,如果哪只鬼找不到杀害自己的真凶,狗急跳墙,鬼急乱报复人怎么办?!

真是想起来就可怕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其实真到了那种时候,人通常是叫不出来的。

为什么?废话!心都堵到了嗓子眼儿,哪儿还有可以让气体进出的空隙啊!

这是什么情况?典型的月黑风高、女鬼杀人的夜晚啊!而她,她她她,她还离我如此之近……?她的头有没有扭过来看到我?我不敢抬手电往上照,就只聚焦着她的双脚,希望她不要转向我这边才好。

“?”心中疑惑,口中却不敢泄露出声响。

对,我就装着看不见她!走了过去,几步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我脑子进水了吧?!看到她站在路中央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看到她退了一步靠到墙根的时候,我才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地从她面前经过?我骗谁呢啊我!

疯跑几步回到家,考虑着以后是不是天黑后都不要再出去了。不过好奇怪,出去的时候明明还没有的,为什么一回来……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八点四十。

“我想你应该可以不用担心的,既然她(其实你只看到了脚,为什么就认定是女鬼了呢?)能够主动给你让路,就说明她对你没有歹意。会在特定的时间出现,应该是那个时间对她来说具有某种意义,可能是她死亡的时间,也可能是她未完成的某个约定的时间。我是建议你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因为像你这样的体质,如果她要害你应该早就动手了,所以你去观察一下她应该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当然,如果你想避开她的话,也是可以的。方法有两个,第一是完全避开她出现的时间,第二是找一个阳气极重的人陪同你一起外出,比如你上次提到过的那位同事。”

看到那么一双白皙透明的脚,会认为是女鬼才是最正常的想法吧。我在心中为自己辩驳,又仔细阅读了一遍“异世界来使”给我回复的站内短信。

第二天。

“不行。”环可拒绝得很干脆,“我妈不允许我外宿,而且我也不习惯住别人家。”

一开始的几天,我忍。可什么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终于有一天,让我用实际行动印证了这句经典的老话。

“喂?闺女啊,拿伞出来接妈一下吧,妈忘带伞了。”老妈不亚于标准女中音的嗓门从电话的另一头直窜了过来。

“怎么着?越大越不懂事了?”明显对我的态度很不满,“小时候一下雨,还知道主动去车站接我下班,现在我求你都不愿意了啊?”

“哪儿有啊!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22路车站对吧?”

“这才像话,快点儿啊!”

“哦……”看来这一趟是免不了了……。

换好外出的衣服和鞋子,拿一把伞打一把伞,再按开小手电的开关,步上雨中崎岖的大杂院之路。

我定了定心神,因为比上一次遇到她时相隔的距离远了些,应该也会更安全些吧。

仿佛是上一次的重演,那双侧站在路中央的裸足向后退了一步,靠到了墙边。

“谢……”我下意识地想要道谢,却发现自己刚刚的一松神,竟然令自己大意到了如此的地步,赶紧闭嘴,低头往前快走几步,从她面前越过。

真可怕,太刺激了……啊啊啊啊啊啊!!!!!!我飞奔出院门。

“妈!”

“干吗?”前面的人不耐烦地回了一句,“有事回家再说。”然后走远。

一道闪电!

喀啦~~~~~~!!!

霹雷激活了我的脑细胞,忽然想起“异世界来使”的话,告诉自己不用害怕,往前走就可以了,但自身抵触穿鬼而过的感觉还是让我犹豫了几秒钟才迈步,结果刚迈出的脚还没落地,就忽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几天后,我听说那个女鬼原本面对的那座屋墙内,居住的是一位独自生活的老爷爷,而几天前的那场暴雨中,他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据“异世界来使”分析,那名女鬼也许是在生前与那位老人(也可能是年轻时的他)约定了某天晚上八点半左右见面,可半路上却遇到了事故,没能在生前完成这个约定,所以在那位老人的生命快要走到尽头的现在,就出现在了这个特定的时间里,为了等他,然后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没人告诉我那名女子是谁,我也无从问起,这对我以及“异世界来使”而言,大概会成为永远的一个谜题吧,而也许认识那位老人的人都未必知道那名女子的身份,或许这是只有他们两人才彼此保存着的秘密吧。

“异世界来使”说:“保有秘密的两个人之间,是会存在强烈的羁绊的。”

我想大概就是这样吧,比如我和环可,比如我和“异世界来使”。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八

我后悔。而且后悔极了。后悔午休时间不该在办公桌上睡了太久,而导致现在办公室里只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加班。

更要命的是,我昨天才从一个前辈口中得知这栋办公大楼流传的一个鬼故事。

我一个人加班到了将近午夜,一天的工作总算接近尾声,正打算先去上个厕所再把最后阶段的那部分搞定时,我眼光一瞄,竟发现了一个不自然的东西。

那是一个放在办公室后方的渗透着奇怪光泽的黑色袋子。

从这个黑色袋子映入眼帘的第一时间开始,恐惧感便马上遍布了我的全身。

我还记得那个前辈昨天中午在餐厅跟我说的鬼故事,叫作“公室袋子”。

大概是说,一群人在一大早上班的时候,发现办公室后面突然多了一个黑色袋子。那袋子的模样很特殊,色泽不像塑胶垃圾袋,说不出是什么材质的;而袋子的大小也说不出个可以大概拿来比较的东西。

大家问昨天最后一个加班离开办公室的人那是什么,那人说不知道,昨天他离开时压根没看到那玩意。扫地阿姨的说法呢?她更早之前就来扫过这层楼了,也没看到这袋东西,不知道这黑色袋子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于是,一个好奇心重的同事就掀开了那个袋子,啪啪啪地一抖,竟然抖出了两只断脚——两只从脚踝以下切断的脚!这时,后面一个同事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大家齐齐扭头看去,发现发出惨叫的同事正瘫倒在地上,脚踝以下的部分不翼而飞,鲜血从切断处不断汩汩涌出。等大家再将注意力回到那个黑色袋子时,袋子早不见了,只剩下两只断脚留在原地。后来这种黑色袋子不断出现,里面总会出现些断肢,有时候是手,有时候是脚,而当这些断肢从袋子里被抖出来的同时,大楼里总会有人的手脚不见,而不见的那一部分,就是出现在袋子里的。诡异的是,受害者也说不出是怎么回事,好像手脚就在突然之间不见了,被切断了。也有人试过说不把袋子抖开就把袋子直接扔了,或是根本不理它,但里面的断肢却会鬼使神差地自己跑出来,而袋子自动消失不见。

听完前辈说的这个鬼故事,我觉得他可能是用网上目前正热传的断脚事件来编了一个故事吓我这个新人,于是没放在心上。

惊吓之中,我仿佛听到一个声音意气风发地大喊:“一切都是幻觉!吓不倒我的!”

是幻觉吗?

我决定先去厕所发泄、冷静一下,等会儿再回来。说不定到时那袋子就会不见了,我想。

所以我到厕所撒了泡尿,用冷水冲脸十来分钟后,重新回到了办公室。那黑色袋子还是躺在那里,似乎正在得意地对我宣告:“这不是幻觉!快来我这里拿回你的手脚吧!”

我快崩溃了,如果说我不理它直接跑回家的话会怎么样?一切就没事了吗?

我还在想,但双脚却已经动了起来,飞快地走到了电梯门口,正要按下下楼的按钮,但手指却硬生生地在按钮前停住了。

经常看恐怖电影的经验让我联想到,如果电梯门打开后,那只黑色袋子已经移动到了里面,那该怎么办?如果我是恐怖片导演,我一定会这么安排剧情的。

所以我选择走楼梯。

等一下,如果那只黑色袋子突然躺在楼梯转角该怎么办?如果我是导演……。

管他导演个屁了,楼梯总比密闭空间的电梯好,至少还有回头的余地。于是我顺着楼梯往下飞奔,也顾不得这里是七楼了。

也不知道下了几层楼,我突然迎面撞上一个人。撞击过后我顿了一下,发现这里是四楼的楼梯口。被我撞倒的人正夹着香烟,惊讶地看着我。

我一下反应过来,他应该也是加班的人,偷闲到楼梯口抽烟的,倒霉地被我撞了个满怀。

“你干什么啊?跑那么快,被鬼追啊?”那人问我,还压惊似的连抽了几口烟。

听到他的问题我不禁哑然失笑,或许真的是被鬼追吧。不过知道大楼还有其他人在加班,我安心了一点儿。

我把遇到的事情告诉了他。在同一栋大楼上班,他或多或少也知道公室袋子的故事。听完后他笑了:“我在这里上班那么久,还没看到过那个袋子呢。我说啊,一定是你同事把东西忘了,而你受到惊吓之后把普通的袋子看错了,完全是自己吓自己。”

我一想,的确是有这个可能。可我竟然没什么胆量自己一个人回楼上去。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狠狠地把烟扔到地上踩了踩,说:“走吧,我跟你一起上去。这么晚了,我一个人待在楼下也有点儿怕了,不如待会儿一起下班。”

他这么一说我放心了,于是带着他一起回到了我的办公室。上楼梯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他的名牌,姓李,当处长的。

回到我的办公室,那个袋子仍然躺在原地不动。那李处长招呼着我往前走:“走走走,别怕了,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两人走近了一点儿,发现那袋子果然不是普通的袋子,它的形状有点儿像垃圾袋,但光泽、触感却完全不同。

“这……果然不是普通的袋子吧?”我问。

“嘿,当然是普通袋子啦,铁定是最新流行的。你们办公室里的年轻人买来用也说不定。”那李处长说着,拿起黑袋子抖了一下。咕咚,一个东西从袋子里掉了出来。

那是一个人头!而且人头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抖开袋子的李处长。

再看李处长,他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就跟故事里所说的一样。

而李处长的头在地上滚了一滚停了下来,不偏不倚地,他的两只眼睛就这样正对着我。

我惨叫一声,顾不得其他事情,拔腿就跑。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跑下七层楼梯来到一楼。一楼的警卫正错愕地看着我。

我像找到了救星一样跑进警卫室,并且要他报警。他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支支吾吾了好一阵。他主动问我:“你刚刚在干什么啊?一个人跑到四楼以后又走回去?监视器拍到的。”

“什么?”我张大嘴巴。

“等等,我倒带。”警卫把监视画面一转,果然拍到了我顺着楼梯从七楼往下狂奔,但在四楼的时候却被一个无形的东西给挡住了,而且我一个人还在那里自言自语。

“监视器没声音,我还奇怪你一个人在那里干什么呢。”警卫说着。影带继续转。

画面中的我接着回到了七楼,监视器只拍到楼梯跟办公室邻近楼梯口的地区,其他地方都没办法看到。一阵子后又看到我狂奔下楼,然后我出现在这里。

“看到了吧,你的行为很奇怪啊!”警卫擦擦手,用非常难看的表情盯着我,“你是不是中邪了?还是……”

我灵光一闪,反问他:“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公室袋子的故事啊?”

“大致知道。”他耸肩说,“不过我告诉你,那是假的,是在一宗命案出现之后才开始出现的无聊传“命案?”我惊讶地追问。

后来我知道,这栋大楼里的一个姓李的员工靠着关系当上了处长,但能力平凡,常常加班到很晚。

有一天他被发现死在了办公室里。警方推测是小偷干的,而且小偷可能是情急之下下手重了点儿,把李处长的头整颗砍掉了。一个人情急之下可以把另一个人的头整颗砍断,听起来有点儿扯,但确实发生了。

但那位李处长的头却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后来因为传出恶臭,大家才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他的头,是用环保袋装着的,但整个袋子已经沾满了血污,变得乌黑。

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当时我可能还在考大学,过着整天跑补习班的日子,难怪不清楚这件事情。

这时警卫又问我到底在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我打死也不敢说出来,随便说没什么,马上就回家了。

隔天我打电话到公司辞职,让几个比较熟的前辈帮我把我的东西拿回我家来。

他们问我为什么辞职、为什么不自己收拾东西,听他们没提起办公室有什么古怪,我放心了,也没跟他们说出实情。

可那些前辈在公司做了那么久,怎么只有我遇到呢?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九

表姑的儿子三十好几还没有媳夫,改革开放他做了一点小生意,腰鼓了起来。和临庄四川来的小媳夫做起了露水夫妻。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这对露水夫妻毫不犹豫地下扬州去了。四川女的丈夫知道自己的媳夫和表弟有一腿子。一日半夜手拿砍刀闯到他家,把砍刀往桌子上一放,恶狠狠的说:“把人给我交出来罢了,不然我立即要你们俩的老命。”表姑、表姑爷虽然心虚但也从来没见过这个架式,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孩子我们真的不知道,我儿子到河南做生意去了,这庄上三岁小孩子都知道。

四川女夫见问不出什么也只好作罢。表姑被连吓带嘿真的病了。

一天,人们都到表姑家看跳大神,跳着跳着大神显灵了。又哭又笑,又蹦又跳。有人说狐鬼附身了、狐鬼附身了。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十

美美是全校的公认美女,她那天使的面孔加上魔鬼的身材让无数男生为之心动,自从来到x大学后,已经有好多男生送来了巧克力,鲜花,情书等等的东西。与此同时她们301宿舍也成了“重点保护对象!”

这不,一大清早的小米刚打开门就看到了一朵鲜花,一杯牛奶和面包。这呀,估计是哪个男生托同宿舍楼的女生偷偷送来的。当然不用看也知道是给美美的。这可嫉妒死其他女生了。

然而美美却是一个十足的冷美人,对于那些费尽心思的男生她是绝不理睬。但是美美有个爱好,就是喜欢半夜聊qq,有时甚至是整晚的聊,可问题是美美从来不加陌生人,这样又让那些好不容易弄到她qq号的男生无计可施。于是周围的女生开始了猜疑。有的说她是个怪胎,有的说她被别人包养的情妇,有的则说她是专门高姿态,这样追她的男生就越好奇就越喜欢她!

这天美美又在聊天,小米忍不住问:“美美你每天在和谁聊天啊?”

“和我男朋友啊!”美美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他只有在晚上才上线”

星期六的晚上,当大家熟睡后,美美开始视屏聊天了,但却只听背后一声尖叫,美美关了电脑。原来是小米,这一叫惊醒了宿舍所有的人。大家问她怎么回事,她却说是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门口有只野猫吓住了!直到第二天趁美美不在,小米才和大家说昨天晚上,上厕所的时候忍不住往美美的电脑上看,想知道视屏里她男朋友长什么样!谁知却看到视屏里那张惨白的画像!就和一张遗像一样!大家都说或许是那头光线不好弄的吧,可小米坚持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没问题。于是大家伙趁美美不注意,搞到了她男朋友的qq号一探究竟!

众人围在一起,打开美美男朋友的空间,映入眼帘的却是首页的一张遗像,众人大惊!再往下看,却是他的亲朋好友给他远去的祝福!直到小米看到最后一条留言却是在半年前!!!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十一

那是个深秋,一天,他到一座山里的小村子工作,由于天色已晚,他借宿在一对中年夫妇家里。家里只有中年夫妇二人,他们给他准备了一个房间。

他睡到半夜,突然被冻醒了,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的房门开了。于是想起床关门,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这让他很惊讶。这时竟然从屋外进来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穿得很朴素,一看就知道是山里人。那女子飘飘忽忽地来到了床前,悠悠地望着他。他并不信鬼怪之说,当时还以为有人要害自己,于是想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这女子望了他一会儿,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奇怪的事发生了,床明显被压下去了,但是却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的感觉,只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他身上。他明白了这就是人家说的鬼压床,开始恐惧,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但是这个女子坐到床上后再没有任何动作。他使出全身的劲儿想要坐起来,但是身体纹丝不动。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传来了鸡叫声。此时那女子终于转过头来,望着床上的他,然后发出一声幽怨的叹息:“唉——”随着这声叹息,他身上的压迫感瞬间消失,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隔壁的夫妇可能正准备出门干活,听到动静后冲了进来,看到了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脸色苍白的他。他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对女子的长相穿戴做了个描述,夫妇两人听了这事后眼泪就下来了。原来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女儿,几个月前病死了。而他们的女儿正是躺在那张床上咽气的,可能是女儿不舍得离开父母又回来了。他听了真是头皮发麻,当天就下山了,回去后还大病了一场。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十二

邦达以后,晨曦收起爱恋的目光,将一大缸红色颜料泼洒,寂静的胶泥山绵延不断,犹如一幅大画卷一点一点铺向太阳升起的地方。

山沟里的场院上,几个身影在晨光下晃动,话语透过丝丝迟疑的冷风颤颤巍巍,那是鸦儿湾村最后的打场人。

“喔——嘘——”长鞭下,平老汉大声吆喝着老黄牛。苍老的声音回荡在山沟里,宛如一首古老而悠长的山歌。

老黄牛缓慢的蠕动着嘴巴,用力拉着一个磨损的憔悴不堪的石磙子,一圈又一圈的挣扎在时间的场院上。风吹日晒了两三个月的豌豆粒儿,被石磙子碾的“啪!”一声,蹦出了场院,溅在大花公鸡的眼皮底下,它感激的“咯咯”直笑,蹲在墙角下晒暖暖的老母鸡听到动静,头重脚轻的跑了过来。

又长又粗的老扬叉有些沉,老伴躬着瘦弱的身子,吃力的翻着豆草,身影淹没在飞扬的草末里,隐约看到白色的盖头在风中飘动。

看着眼前老伴吃力的翻动着豆草,平老汉的心里突然一阵酸。几年前,为供孩子上学,儿子儿媳妇租房搬到城里去了,整个家就只剩下他老两口。有时候,平老汉就想,幸好有和自己在一个被窝滚了几十年的老伴陪在身边,不然,自己一个人不知道会有多孤苦!

出出进进从早忙到下午,担心老伴太累了,平老汉扔掉自己手中的扬叉,一把接过老伴手中的工具。

“我那一把不好用,你缓一缓我来吧。”此时,一丝笑意写在老伴的脸上,溢着满足。她随手又拿起平老汉撇在一边的扬叉,一起翻了起来。

“咱得趁早干完,一到后晌,豆草受潮打不干净,这一年下来辛辛苦苦的多不容易,咱不能收一半撇一半呐。”

“能行,只要不累,咱就坚持把今儿铺的这一场豆子,赶黑打完。”

翻完碾了一茬的豆草,平老汉放下手中的扬叉,拿起鞭子牵着老黄牛,“喔——嘘——”吆喝一声,老黄牛不紧不慢地又走回了场院。

初冬的乡村异常安静清淡,一切似乎都默不作声,苍白的天空下,暗灰色的树林子,或大或小的草垛,两头牛,两个老人,一个石磙子,一圈一圈,在沉寂的鸦儿湾村里定格成一幅简单与淳朴组合的乡村油画。

又转了十来圈,平老汉一回头,见跟在身后的老伴一脸的尘土,他喝住牛对老伴说:“伊斯玛,你回屋给我炖一罐罐茶喝,放点板茶多熬一会儿,我这心里干的。”

“嗯,知道了。”老伴嘴一撇心想,从十几岁就栽到你手里,你吃啥喝啥我难道不清楚?

场院边上,泛黄的干草垛被太阳晒得暖暖的,老伴拿着一个破背心,坐在草垛旁边,一针一线的缝补着去年的旧麻袋。平老汉盘坐在软草垫上,吱溜吱溜……品咂着老伴递给他的茶水,静静地望着对面老榆树上擎着的喜鹊窝发呆。

一阵细碎的风吹过,村子南面隐约传来机器的轰鸣声,平老汉知道,那是推土机在推鸦儿湾上村的房子。年初,乡上和村委会已经来过几次了,说是政府要在鸦儿湾建什么滑冰场和影视城。鸦儿湾一带的村子全部要搬迁,搬到某市某移民安置区生活,并且劳动就业局承诺,将年轻人以劳务输出的形式,安排到一些厂矿企业里上班,移民村建有老年文体广场、敬老院、中小学和幼儿园等,听起来一切都不错。

政策下来以后,村里人拿着政府给的搬迁费一车又一车地搬走了。但平老汉一直没走,他跟乡上和村里都说好了,等推土机什么时候推到他家门前时他再走,也好让他再种一茬庄稼。这些日子以来,他心事重重的,出门长叹进门短叹,日夜睡不上个好觉,因为推土机的轰鸣声一天比一天清晰,他实在不愿意离开这老先人生活过一辈子的红土地,以及陪伴他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塌院子、老黄牛、石磙子、还有立在家门前的那几颗老榆树。

想到这里,平老汉摸一把老泪纵横的脸,捋了捋苍老的白胡子,收回投向远处的目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大,你咋了?你是不是想孙子了?”听到平老汉沉重的叹息声,一门心思补麻袋的老伴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儿问。

平老汉摇摇头,背过身又摸了一把眼泪,说:“没啥,眼睛吹进了个沙子。”

老伴低着头嘀咕道:“这没有吹多大的风,眼睛里怎么会进沙子,你一定是舍不得离开你这个穷家才这样唉声叹气的,老没出息的。你别愁,以后完了(死了)还会回来的!”

话说完,老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手提着还没有补好的麻袋,一手拿着平老汉那写有“毛主席语录”的茶缸子,走进了她家那扇老木门。

夕阳斜射下来,将整个鸦儿湾村染成一片红。余晖透过光秃秃的干枣树,在老院墙上挽留着淡淡的色彩,如同祖先沧桑的面庞。

劳累了一天的老黄牛半睁着眼睛,蠕动着嘴巴,沉醉在夕阳之中,两弯善良的角,就像鸦儿湾村里早起的月牙。平老汉蹲在一旁,望着老黄牛瘦骨嶙峋的脊背,自言自语道:“这女人呐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咱老农民靠山吃山,一辈子与土地和柴草末子打交道,这一但离开了这些,你知道今后的日子可咋过吗?”

平老汉起身拿起扬叉,大声喊老伴:“伊斯玛,伊斯玛!来来来,缓好了,咱再接着干。最后一次打场了。”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十三

今年是龙年,说起龙年,小婷的家乡也有一个关于龙的传说。

说从前有个老农上山采药,在一个湖边看见一条像蛇一样的东西一动不动在那儿趴着,他开始以为是条蛇,走近一看才发现不对劲儿。那东西有鳞,有角,有爪子,浑身呈银白色,是一条小龙!

龙的两只前爪焦黑一片,像是被雷劈着了,不能动弹。老农把那它抱回了家,用草药敷在它的伤口上,然后把龙放在草垛子上,供它休息。

有天早上天一亮,老农去查看草垛子时那条龙却不见了。他叹口气,心想也许是那条龙伤好了,飞到天上去了。

十几年后,老农大病一场,卧床不起,大夫看了他都摇摇头,说没救了。

有天晚上,老农做了一个梦,梦里出现一个宛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少女对他说:“我是你十几年前在湖边救的那条龙,你的阳寿已经到了,为了报答你,我会赐你三十年阳寿,三十年后,你去湖边找我,我将让你成仙。”

次日清晨,老农如梦如醒,奇迹般的康复了,像没事儿人似的,精神抖擞,也能下地干活儿了。

三十年后,老农如约而至来到湖边。

他去了,就没再回来。

后来,有村民说曾在湖边看见他腾云驾雾,骑着一条银龙升天了。

这是一个传说,是真是假谁也说不清,不过下面这件骇人的事我敢说绝对是真实发生的。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十四

曾经有一只青蛙,它每天都蹲在池塘边荷叶上,望着蓝蓝的天空幻想着某一天会碰到自己的白雪公主,而自己,便是童话中的青蛙王子。

这一天傍晚,它和往常一样,做着它的梦,忽然它发现不远处一位只会出现在神话中的绝色女子在柔和的月光下缓缓向自己走来。“天呐,太美了,她如果是我的白雪公主就好了”青蛙如是想。少女停在了池塘边,轻轻的蹲下,然后伸出了她那双白净如玉的柔荑,在青蛙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把脑袋已经有些秀逗了的青蛙轻轻地托了起来,直至少女自己的眼前。青蛙看着少女的眼睛,他们就这样对视着,青蛙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少女就这样托着青蛙,凝视片刻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然而她颤抖的睫毛显示出她此时内心的不平静...只见少女那张完美无瑕的脸慢慢的向前移动,她的身体也在轻颤着。

青蛙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天使般的面孔,脑袋已经秀逗的它更加不能思考了,现在在它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上帝啊,幸福来敲门了!”

终于,在青蛙那充满激动与难以置信目光下,少女吻上了青蛙。“天呐!”青蛙的心里已经只剩下了激动,以至于它已经想不起任何言语来表述自己此时的心情了。青蛙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正当青蛙准备享受这一刻幸福的时候,它那梦寐以求的吻却突然结束了,还没等它的脑子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自己已经被人攥在了手里,紧接着窒息般的感觉涌向了它的大脑,它在痛苦中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入目的是那样的令它惊骇欲绝。天使般的脸上柔和的笑容早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狂怒,配上少女原本的绝世容颜,这一切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青蛙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它根本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显然少女攥的越来越紧了。此时少女脸上的狂怒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恐怖的邪笑,她看着青蛙的样子犹如一件死物。

嘴里的血不断地涌出,青蛙感觉到少女手上使得劲似乎已经到了最大,身上的骨头不断传来脆响,意识逐渐的模糊了。

少女似乎不解气的攥着青蛙狠狠抡了几圈,然后便撒气般的扔向了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只见青蛙狠狠的撞在了石头上,然后反弹起来在空中停顿了一瞬间,接着便坠向了地面。少女看见青蛙四脚朝天的躺在碎石堆中,四只爪子划拉了两下之后就没再动弹了,便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青蛙的身体已经没知觉了,它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迷迷糊糊中,它听到了一段话,似乎是“公主”正在咒骂着:这该死的诅咒,竟然是要吻一只青蛙才能解除,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啊,居然要我去吻一只恶心的青蛙,真是恶心死我了,该死的诅咒,该死的青蛙,该死的!

声音渐渐的远去,青蛙已经听不见了,它也不想再听了,现在的它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其实,我只是只青蛙。

夜,依然很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除了一只不再动弹的青蛙。

农村短篇鬼故事篇十五

天空灰暗,有雨在酝酿。

陈晓卓站在写字楼的楼顶,看着遥远的地面,心里悲哀而绝望。

自己一直小心翼翼维护并视为朋友的几个同事居然合起伙来把自己骗得那么惨——自己的业绩成了别人的,女友成了别人的,朋友们……原来他们本身就是别人的。

陈晓卓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在最后的时刻还让自己那么心痛。然后他纵身一跳,坠落成一张没有起伏的心电图。

死亡的六指印。

陈晓卓跳楼了,这是唐叶公司第三小组的几个人完全没有想到的。因为陈晓卓一直老实内向,大家欺负他已经成了习惯。而欺负人这种事一旦成为习惯,就必然越来越过火。这一次,他们夺走了陈晓卓的业绩,并因此使他的女友田梅梅彻底对他失望,投进了总经理儿子的怀抱。本来他们以为陈晓卓也就是和以前一样,喝点儿闷酒,忧郁一段时间就没事儿了,没想到他走了极端。

这一下,第三小组的几个人都傻了。他们参加陈晓卓的丧礼的时候,每个人都感到了深深的愧疚和不安。几个人凑了一万元交到了陈晓卓母亲的手里。看着悲伤的老人感激的样子,他们逃也似的离开了。

对于心怀愧疚的人来说,遗忘是一个好办法。他们努力使自己忘记陈晓卓,这样才可以安心。但是,陈晓卓似乎没有忘记他们。

那晚,第三小组集体加班。午夜,组长刘聪出去买了夜宵回来,让大家吃饱了,因为他们要通宵干活了。

刘聪给大家分了汉堡、奶茶、薯条……然后他自己拿过一杯奶茶喝了起来。

他才喝了一口,就听那边的林跃惊叫了一声。

“你们看!”林跃叫着。

“怎么了?”刘聪和小组老三吴飞、老必韩文字都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几个人靠过去,当看到林跃手上的汉堡时,他们也都傻眼了。

只见那刚刚打开包装的汉堡上,赫然有一个清晰的红色手印,而且可以看出,那手印是由一个长着六指的手握过而产生的。他们不会忘记,陈晓卓就是一个六指!

“老大,你在哪儿买的东西啊?”韩文宇语气惊恐地问刘聪。

“就是楼下糕点屋啊。”刘聪也心虚了。

“没有打开过吧?”

“废话,这不是林跃刚刚撕开的包装吗?”刘聪气急败坏地说。

“难道……”吴飞在旁边插了一句,“是他?”

本来这是不用他说的,因为大家都已经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陈晓卓,但是谁也不敢说,好像一旦说了就犯了禁忌,陈晓卓就会突然出现一样。那一刻,整个办公室都变得阴森了。

“你在喝什么?”忽然,林跃指着刘聪又叫了一声。

“奶茶啊,怎么了?”刘聪被他的眼神和语气吓到了。

然后,他看到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和林跃一样,那眼神充满惊恐,就像自己喝的是血一样。

想到这一点,他真的觉得嘴里似乎有了一股腥气。他战战兢兢摸了一下嘴巴,然后看见了自己手上那刺目的鲜红。

观堡夹人。

几个人不敢吃东西了,还扔了那些食物。但是几个人不敢离开,他们不是怕离开,而是怕分开。

他们只好强迫自己工作,似乎那样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

恐惧就像是一只手,在刘聪的身体里搅着,不停地挤压着他的膀胱。刘聪憋不住了。

公司里没有内部洗手间,只能去写字楼的公共洗手间。他不想去,但不得不去。

通常电影里出现鬼的时候,厕所是一个首选之地。他越怕越胡思乱想,慌张得连尿都撒到了手上。他也顾不得洗手了,匆忙跑回了公司办公室,好在他没有遇到在脖子后吹气的陈晓卓。

“吴飞呢?”坐在办公桌前还没有定下神,刘聪就听到林跃这么问他。

“吴飞?我怎么知道?”他诧异地问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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