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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花的散文(通用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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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花的散文(通用10篇)
2023-11-11 21:57:01    小编:ZTFB

总结是进步的基础,是我们提升自己的利器。2.合理的总结结构可以使内容更加有条理和易于理解最重要的是要保持积极向上的心态,相信自己能够改变现状,实现自己的梦想。

秋花的散文篇一

晚饭后的行走很快乐,几个女友,嘻嘻哈哈,顺着村边干净的水泥路往西坡走,超越路上散步的老人孩子,抛下扬花的小麦,忘却敛油的油菜,就连杨树叶子呼啦啦的招呼声也不理会。走到坡上,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我们放慢前进的脚步,在嘻嘻哈哈的闲聊中释放生活的郁闷与压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贾岭村,这是一个很诗意的村子,水泥路横贯东西,路北一排人家,路南人家的房顶还没有路基高,在路上一脚就能踏上人家的房子。这个村子南边的一条河,河滩很宽,种满了树,村子里杂七杂八的树很多,春风吹来,桃花红了,桐花紫了,早上来时还看到一地桐花,优雅闲适地散落在路边、人家门前的篱笆上、菜地里……刚走到村边,一股浓浓的甜甜的花香传来,我吸吸鼻子,惊叫起来“槐花开了”,同伴大笑“哎呀,早开了,你才知道啊。”我仰头顺着花香飘来的方向看,看不到槐花,却看到了树顶那轮弯月,弯月调皮地随微风在树梢间跳跃。这样的夜色,我知道自己是看不到隐匿在绿叶中如玉似雪的槐花的,但浓浓甜甜的槐花香却让自己很是陶醉。我忽然想散开头发赤脚走,让自己在淡淡月色、浓浓甜甜的槐花香中陶醉放纵!

久违了这种美妙感觉,有幸邂逅槐花香,就像不经意间遇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我知道,槐花年年开,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心在老,味觉在挑剔,嗅觉在迟钝。虽然生活在农村,却很少有闲暇去关注这些陪伴自己度过童年岁月的老朋友。

小时候,一天天盼着槐花开,从绿色的槐麦就开始捋着吃,一直吃到槐花开败,把如玉似雪的槐花放嘴里,慢慢吃,轻声笑,那时的槐花被我们娇贵的不行,是人们餐桌饭碗里的美味。时过境迁,如今的槐花自开自落,就连我这个蒙受槐花恩泽的人儿,也很少再去关注她们啥时开放,何时收场。

今夜,我忽然就喜欢白色的槐花了。真知道槐花开了,就可以随意顺着微风的方向觅到槐花香,想来小时候真没觉得槐花的味道这么浓郁香甜呢?那时候的槐花是用来充饥的,狼吞虎咽中,哪有心情细看花色慢嗅花香,话又说回来,没等槐花开浓香呢,就成了我们口中食腹中物。

如今生活好了,当年那些被我们视为宝贝的槐花彻底没有了被人为夭折的恐惧,她们按自己的意愿,开出最美的姿态,飘出最浓郁最甜蜜的香,任蜂蝶飞舞,酿出最甜美的槐花蜜。

行走在乡村水泥路上,灵魂融进春天的深处,溶溶月色,随风飘来忽浓忽淡的槐花香,心绪被回忆和浪漫包围。为什么?童年的记忆那么美好,即便清苦,沉淀在记忆深处的依然是动人心魄的幸福和美丽。

秋花的散文篇二

农历四月,洋槐花开。

洋槐花,是花,更是菜。这时候,依山傍水打坐,环顾四周,但见许多植被已卸下胭朵,开始在平凡的世界里生育、生长、生活。而洋槐花,似乎新来乍到,匆匆咽下几口遗落的风粒和雨露,翻山越岭穿行于蓊郁之间,任翠海碧涛怎么阻挡,它也要梳理下嘟嘟噜噜的心事,耸肩抖出一笑,把风采展现。

单说洋槐花,它不是人们眼里倾慕的观赏之花。可是,洋槐花作为百姓爱吃的一种野菜,那就另眼相看了。

依我所见,吃洋槐花,首先还得夸一夸它的花品。洋槐花素白、晶莹,显然是透出了它洁净的心思,一朵朵,一片片,像故乡的雪韵、故乡的白云、故乡的月光,更像故乡丫头的脸,干净而单纯。洋槐花大方,它从不与花草争风争雨比美;洋槐花无私,它把花粉赠给蜜蜂,把花瓣赠予人。然后,花粉被蜜蜂酿成蜜,花瓣被人们做成菜肴。一滴滴、一杯杯、一盘盘甘润的槐花香,沁人心脾。

记得儿时,在乡下,四月,山坡上到处开着洋槐花,大人们三五结伴去采摘。印象中,我母亲常常比别人摘得多一些,我也常常帮她提篮子扛镰钩。母亲摘的洋槐花,拿回家后,先用热水淖,然后滤净,摊开晾,留一些当时吃的,大都晒干装起来,到冬季再泡开食用。那时候,乡下很清贫,过日子不容易,加上青黄不接,因此,洋槐花成为一道救命菜,每年春天,人们总希望洋槐花能早些开。

时下,面对盛开的洋槐花,我看到的是一树深情。

确实,洋槐花虽也是花,但它不为给春天傅粉才绽放,不为让人们欣赏而开。在我眼里,洋槐花那一笑,其实是种疼痛的奉献、快乐的牺牲。

洋槐花开在暮春,那是写给春天的闭幕词,既含诗,又代跋,漫山遍野,香味悠远。一口槐花菜,我觉得,那真是品读不尽的诗味。

秋花的散文篇三

春天的脚步总是匆忙而快捷的,不断催生着世间万物的萌芽生长开花结果。就连记忆里的洋槐花,也是一样。

我对于洋槐花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

大概二十年前的时候吧,那时候村庄的发展还停留在涝池(方言,池塘的意思)里的一汪水,屋舍前的几树杨柳的时代,在这些其间,穿插着那么三两棵洋槐树。邻居家门前便长着一棵参天的洋槐树,每到这个时节里,便能嗅到那扑鼻的香味在空气中飘荡,并能随着风向的转变传向更多的地方。

记得那棵树是可以用参天大树来形容的,在那些年里,我曾经无数次的仰望它,慨叹它的雄伟和高大。树很高,采摘洋槐花便是一件非常有困难的事,特别对于我这个比较笨拙不会爬树的人来说,更是望而兴叹。

左邻右舍的人群中,数隔壁的叔叔最会爬树了,也爬得快,爬得高,他能一口气爬上那八九米的地方,并且不需要任何辅助工具的,对于这一点,我是极其赞赏而羡慕的。

于是,在某一个春风和煦的上午或者下午,三邻四舍的人便齐齐聚集在这棵古老而壮丽的洋槐树下,看着隔壁家的叔叔快速地攀爬上去,然后用一个长长的竹竿上绑着铁丝做的钩子,看着洋槐花长出的地方,轻轻地套上去,用力一拧,咯吱一声,那带着春天花儿独有的香味的洋槐花就这样,从十米左右的高空缓缓的坠落下来。

在树底下和我一起仰望的孩子们,便都踮起脚,使劲蹦跶,都渴望自己能抓住那满满的淡黄色的花儿,于是身高的优势在这个时间就最大化的发挥出来,把洋槐花从枝条上掰下来,放在篮子里,轻轻的夹起一点点花朵,放到嘴里,闭上眼睛,有一种身处花海里的错觉,那丝丝甜蜜,沁人心脾,唇齿留香。因为洋槐花是极其独特的香味的,所以在捡拾那些掉下来的枝条时,我们会特别留意有没有采蜜的蜂儿,如果有,我们要么轻轻的赶走它,要么静静地等待着它的离去,在那时的我们这些孩子的眼里,生怕怠慢或者打扰了蜜蜂的工作,低着头看着它在花瓣上忙碌,竟也是一种纯真的童趣。

母亲和邻居家的阿姨嫂子们,这个时候基本上站得比较远了,因为树底下的一群小脑袋在挤着抢着,她们压根儿找不到可以靠近这棵树的空隙,只能远远的看着我们,再三叮嘱我们小心接着掉下来的花枝,小心洋槐枝条上的嫩刺,怕那些刺刺扎到我们嫩小的手儿。

经历了你争我抢的闹腾后,家家的篮子都已经盛满了洋槐花。这时候叔叔就从树上缓缓下来,左邻右舍便齐声感谢叔叔的帮忙,在那个淳朴敦厚的年代里,大家实在想不出要怎么去感谢了,唯一能做的可以做的便是话语的谢意。在一片欢声笑语开始沉寂了,各自提着自己家的菜篮子回到自己的家里去了。

回到家先把洋槐花再仔细择洗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树叶之类的,再做一下剔除,力求它原本的味道不会被任何的枝叶所掩盖。

在怎么吃洋槐花的方法里,人们不断的总结着经验,从一开始的做菜疙瘩到后来的隔水蒸好后凉拌,再到后来的和鸡蛋一起炒菜吃,广大的劳动人民确实用自己的智慧和经验,告诉我们可以在它的食用过程上,有更多的选择的。

我比较倾向于用洋槐花来做菜疙瘩的,用面粉和水做好后隔水蒸着,在它要熟的那一刻,随着蒸汽的喷发,那特有的香味瞬间飘满了整个厨房,还能从厨房的窗子里,门口里挥发出去,碰着过来串门的邻居,进了院子就说着,你家做洋槐花菜疙瘩呢!我们便让着邻居,让她们来一起品尝这自然的美味,当然有时候邻居是会尝鲜的,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能从田野山间采摘到更多的洋槐花开始,就不显得它有多稀奇了。

后来工作原因我离家十几年,一直待在广东,等我再回到村庄的时候,发现原先那些古老的树木,都已经没有了踪影。在农村发展的变革中,它们快速的逃离了视线,逃出了记忆,甚至于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你才会想起它来。

又见洋槐花飘香,我便有了这些思绪。

秋花的散文篇四

又是一年芳草绿,又是一年槐花香。

五一节至,接到母亲的电话,让我和老公回家吃槐花糕。驱车往家赶,未进小村便已见一路槐花开得正旺,远看似铺满棉絮的山丘,或高或低、连绵不断。老公打开车窗,香风扑进来,占满了车内整个空间,也占满了我的心。

老公边开车边笑我这个快要做妈妈的人却还像个孩子,我靠在老公肩上,撒娇地说,在父母和你的面前,我想做个永远的孩子,以后你还要像我疼我们的孩子一样的疼我。老公笑笑。

有一个传说《天仙配》早已家喻户晓,讲的是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天地为媒、槐树为证的婚礼至今仍是恋人间浪漫的传奇。滨州是董永的故乡,而槐树也备受乡人的喜爱。一来槐树质地密实,是良好的本质材料,二来槐香沁人心脾,让人身心愉悦,还有一项便是用槐花做成的槐花糕。桂花糕是人们经常见到的,而槐花糕便不是很常见了。乡人是不让小孩子多吃槐花的,尽管它有和桂花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香气和甜味,但据说小孩子吃多了会肿脸。我不知道肿脸和槐花之间有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母亲做的槐花糕却是在附近几个村子远近闻名的。

每年到了槐花盛开的时节,母亲总会把最鲜嫩的槐花摘下来,将花朵一个个精选出来,在水中浸泡,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第二天母亲用细网状的纱布将槐花从水中捞出,浸出水,用捣蒜的器皿捣成槐花酱,放入白砂糖、蜂蜜来调味,蒸一锅米饭,在米饭上放上一个排一个的红枣、花生、枸杞之类的东西,然后在米饭半成熟的时候将配好的槐花酱涂在米饭上,再蒸。当红枣的甜味、米饭的清香和槐香四溢时,香甜的槐花糕便做成了,母亲会将槐花糕切成一个个三平方厘米大小的小块,摆进盘子中端上来,虽然外观美的让人难以下嘴,白白的米粒上方犹如珍珠粉透亮的槐花酱,加之红枣如玛瑙般镶嵌于其中,但那早已钻入鼻孔的充满诱惑的香味早已惹得人心中痒痒的。于是冒着暴殄天物的罪过满足自身的“食欲”。

老公替我摘下一大朵槐花,一朵朵小花似一粒粒晶莹的珍珠相连,我轻轻托在手中,放到面前,做个深呼吸,顿觉神清气爽。老公见我陶醉花香中的样子,笑说如此浓郁的香气进入我的身体,我可能要生个小“香孩”出来。

快离开老槐时,老公从旁边的河中用空的矿泉水瓶打来一瓶水,倒在老槐根处,他说,他得感谢老槐树,是老槐树成全了我和老公的婚姻和现在的幸福生活。

我喜欢说老公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礼物。还记得两年前因为我始终不肯重新接受一个男人,而母亲总在身边和我唠叨关于某某已经结婚、某某已经生子之类的话题,致使我与母亲怄气,要离开村子。家人的劝说没有挽回我的心意,最后母亲说要用槐花糕为我送行,让我到村口老槐这里摘槐花。老槐长得很粗壮、高大,而凭我自己的力量是很难够到的。母亲激我说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在外面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一气之下我拒绝所有家人的帮助,只身来到老槐下。可在试过几次都失败之后,我看着看似并不太高的槐花发愣,甚至觉得那些随风飘动的槐花也在嘲笑我的无能。我暗下决心一定摘的槐花归,甚至孩子般向老槐发下誓愿,谁今天帮了我,我一定尽我所能报答他。

秋花的散文篇五

小时候,印象里的家乡,满眼都是一个一个山疙瘩,像一颗颗被剃光了的头颅,凄凄惶惶地拥挤着。难得见到几棵树木,偶尔,远远的山包上,竖起一棵瘦瘦的杜梨树,看上去那么刺眼。

不知那一年的春天,村里村外的墙壁上都刷满了“植树造林,绿化祖国”的标语。满村老老少少都扛起铁锨、镢头,背着树苗上山下沟去栽树。

那树,显得很不起眼,一棵棵只有手指粗细,浑身满是刺儿,黑不溜秋的并不能招人喜欢,大人说是洋槐树。最怪的是那树看着小,长得却挺欢。不几年,就在山上罩起一层绿色的云,更美的是,一到每年五月下旬,那一根根树枝上,就挂上了一串串洁白的,小铃铛似的花朵。一下子漫山遍野都是的。有的人家院子里,也伸出挂满花朵的树枝。清早和黄昏,村庄就在那馥郁的馨香中沉醉了。

于是,家家户户,都迷恋上了槐花。清早,或者傍晚,人们就利用上工或者放工的闲暇,采摘一篮子槐花。碎娃们放了学,不待父母交代,也呼朋唤友地成群地去踩槐花。一个一个小小的身子,顺着弯弯的山间小路一路下行,感觉自己越跌越低,像堕入一个巨大的盆子里,周围都是挨挨挤挤的山。抬头一看,天就在上头捂着。有野鸡扑棱棱飞过。娃娃们顾不上看这些,急急忙忙钻进林子里,会爬树的,不管树上有刺,哧溜几下就上了树,不会上树的,仰着脸儿,看着树上的人。树上的孩子并不急着采花,而是先掠下最近的一串花,放进嘴里,品尝那甜甜的芬芳。树下的急了,拉过低处的树枝,也采一把放进嘴里,这才陶醉地咂咂嘴。

采槐花要那种含苞欲放的花朵,它们像一个个闭合的小铃子,洁白,美丽。树上的孩子一串串地扔下来,树下的便一串串捡到篮子里,当一个个柳条篮子都装得满当当了,大家这才走出树林,互相打量对方脸上的划痕,都扑哧笑了。于是,不知道那个孩子扯着嗓子唱起“洪湖水浪打浪”,其他孩子就应和着,一路雄赳赳地回家了。

采来的槐花,妈妈们多是用它来拌菜疙瘩。一盆洁白的花朵洗净,在盆里略微搓揉几下,放入一点儿碱面,拌匀,再和上面粉,蒸熟后,满屋就是清清的香味。孩子们总是抢着抓起一团,几口就落入肚中。有些细心的女人,还用槐花包饺子。那平日难得吃到的白面皮中,躺着一只只熟睡了的花朵,看着都流口水的。那槐花的芳香,也就这样,永远渗透了我的生命,让我在好多年后,依然沉浸在其中。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故乡那些刺槐树,若是还在,可能已经长得耸入云天了吧,现在是五月中旬了,故乡的土地上,应该又是遍地槐花了吧!

秋花的散文篇六

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佚名)。

终于明白,那场意外地邂逅,是仁慈的命运怜悯我迟钝的心和呆滞的眼,悄悄地用那一阵幽香提示我,这个春天,还有一种花,在俗桃艳李抢尽了春的风头之后,默默绽放!

多么令人怀念的儿时啊!

每到槐花盛开时节,那一簇簇、一串串不起眼的小花,点缀在高高低低的槐树枝叶间,耀眼的白;花香氤氲缭绕,围绕住整个村庄。

孩子们欢腾起来。捋一把洁白的花蕊迫不及待地揉进嘴里,清甜爽口,齿颊留香。这是老天爷赐与孩子们最好的零食吧!这个时候,母亲们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槐花不要吃太多,会肿痄腮。也许是槐花的眷顾,也许是田野里奔跑的孩子百毒不侵,倒也没真的看到哪个孩子肿了脸。

那时的孩子们都是很忙碌的,从来不用发愁无事可做。

在我的记忆中,并没有看到那些变蓝的槐花。我说过,那时的孩子们都是很忙的,我想我是忙得忘了去她家看吧。可这几十年过去,那小小的蓝色墨水瓶里,小小的几串洁白的槐花,却一直留在记忆当中,不曾褪色。

我以为这个春天我和槐花只能这样隔墙相望了,我以为我错过了槐花飘香。直到第二天在单位的院子里,看到那几株被我忽略的槐树,正在羞涩地含苞待放。于是心下恍然,那隔墙的相望应该是冥冥中的警醒吧?而这场即将盛开的花事才是春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啊,这醉人的槐花香!

秋花的散文篇七

昨夜梦里,我和睿坐在槐树下读书,他面朝教室,我面向操场,嗅着阵阵馥郁的芬芳,看着书本上跳跃的文字,多想他回头看一眼我,然后抱抱我,让我们的初恋如槐花一样洋洋洒洒,落满整个世界啊。焦虑如旋风,吹了几下,梦就醒了。

相隔天涯,一别数十载,当他用镜头转接给我那一树树白净的槐花时,我是激动的,再抬头看看身边的槐花,依然如多年前的模样,全神贯注地怒放着,洁白淡雅,清纯柔美,散发着自己独特的清香,然而她是孤独的,一如我现在的心。

一串串的槐花就是一串串的孤独,也是一串串对爱的执着。一年一次的宣泄和永世不变的孤傲,无人能懂,犹如爱情,只有相爱的两个人彼此才能相惜。她寓居于深山自命清高,衍生于僻壤亦含清香。浮香一路到天涯啊。

有人每天可见这似雪繁花,却没有闲情逸致来细细观赏;有人即便有这赏花的情致,也未必能理解这动人的美景。因为槐花也是孤独的。寻一处草地,我会像少年时的样子,席地而坐,感受春风拂面的惬意,再与执拗的槐花对弈,丝丝香甜入肺。让心,去追寻这份执拗。

掬一捧槐花在手,仿佛置身柔软的情话当中,肆意的吸取那阵阵醉人的舒畅,然后轻轻摘下一朵,剥去花瓣,只留下花柱和花蕊,放入口中。闭上眼睛,慢慢去品味这份久违的甘甜,沉淀在心的芬芳即刻间化为思念,越来越浓。

五月,本身就是一个多情的季节。当那浓甜的香息嵌在如玉般的花蕊上时,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暖流,岁月无情,花开依旧,初心不改,美丽了一个又一个春天。在深深浅浅的梦幻中等待,谁能懂得,梦醒时的泪水便是思念的味道,渗着层层叠叠的槐香,永恒而甘甜。幽幽一缕槐情,魂牵一生的乡音味道啊,风遥月影,梳枝横斜,低吟浅唱间,把相思撒落一地。

我爱槐花,爱她像刚刚出浴的女子散发的淡淡清香;爱她清纯而不妖艳,宛如一枚枚小家碧玉;爱她清素的一袭白衣裙,把一个亭亭玉立的花蕊裹在其中;爱她微红的华蒂深藏在闺阁,不张扬自己的青春美丽,却蕴含着一种羞涩的朦胧美。但是,我更爱他的孤傲,哪怕最迟的一缕春风来袭,依然美丽如初,把芳香的灵魂留给风,也不会混同繁华成尘世之泥;宁肯孤独等待凄美翘首,也不会招摇回眸勾魂引魄;宁肯相思成殇泪洒春雨,也不放初心执意坚守。

槐花,孤独的性格也许只有懂她的人才能看得见,繁华背后的执拗,凄美之中的初心,唯有懂得,才会倍加珍惜,也唯有懂得,才有默契和共鸣。

秋花的散文篇八

楼下的槐花开了,香味飘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今天是周末,母亲说趁着有空回家拔拔地理的野草,别荒了麦子.

开着行驶在回家的路上,整齐排列的白杨树中偶尔能见到几颗长得壮硕的槐树,现在她们都开着花,开成了白花花的一片云。我故意开着车窗,阵阵的清香随风钻进来,它们飞进我的鼻腔、涤荡着身体的每一处,有一刻我觉得我身上的每个毛孔里都散发着槐花的清香,这种感觉很微妙。

我的故乡槐树的身影到处可见,她们长在路边,坡里,沟沟坎坎处,不挑剔环境,随遇而安,甚至连野草都嫌弃的石头缝里,他们都能长得颇有气势。

小时候,每到槐花开的时节,家家户户是要摘槐花吃的,摘槐花这活,通常是家里的女主人来做,她们找来家里的长竹竿,在顶端绑上镰刀,吆喝着自己要好的邻居一起摘槐花。

通常我们都是去河塘边的那片林子里摘,那里槐树多,长得又不算太高,摘起来更容易,大人们用绑着镰刀的竹竿在树上噌噌几下子,树下就雪白一片,我们见状,蜂拥着围过去抢,“不用抢,有的是”,我们可不听,抢到手的槐花,也顾不上扎人的刺,被我们抱在怀里,边叫边往嘴里塞,其实槐花生吃并不美味,有股发涩的豆腥味,村里的孩子们对吃的没那么挑剔,他们一把把的往嘴里塞着,甜丝丝的带着清香的花朵吃了一肚子。

摘回家的槐花,晚上餐桌上就多了道槐花煎鸡蛋,做咸粥也可以加上把槐花,做出来的粥一股子的清香味,让人食欲大增。每年的这个时节我都能吃上几餐和槐花有关的饭食,渐渐的成了一种习惯,每年待到槐花开时,无论我在外上大学还是工作,我都得找机会回家,就为了闻闻着熟悉的花香,吃上顿带着清香的槐花饭。

今年,走在家乡的路上,怀里多了个咿咿呀呀的小娃娃。

远远的,峰婶子在河塘边招呼我,她还从来没见过我女儿,我们唠着家常,来福叔佝偻着身子坐在我们边上的一块石头上,沉重的喘息声从他身体里发出,在我记忆里,来福叔有一副好身板,他年轻时和老婆在村子外建了三栋鸡舍,那时候身强力壮的他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我的惊愕写在脸上,来福叔一眼便看透了,“不打紧,快好了,你看这些槐花开的真好,让你娘来摘些槐花,煎鸡蛋给孩儿吃”。来福叔手指着河塘边的那片槐树林,是啊,白花花的一片开的真好,就像小时候一样,来福叔的小孙子也一岁多了,想来肯定吃了今年的新槐花。

我抱着女儿,给她指着路边葱郁的树木,初夏时节,是乡村最美丽的时候,梧桐树开着粉紫的花,白杨树的叶子在金灿灿的阳光中泛着油亮的光,菜园里西红柿、豆角爬满架,谁家的二月兰,紫白相间的花围着菜园开了一片,园子一角的月季花已经有年头了,我记得我上初中时,每天路过这里,她的枝头总是绽放着玫红的笑脸,如今她的花枝旺腾腾的长成了一棵树,硕大的影子铺满了地,枝上开满了她的子子孙孙,这些年,她与身边的这些树,看到一茬茬的人老去,一茬茬的新生命降生,就如同不远处的庄稼地,在一茬茬的光阴里,播种、生长、收获,死亡,不变的是脚下的土地,依旧如当年般坚实,这些人,庄稼,树,蔬菜,狗狗猫猫在这片土地上生长、老去,又一个轮回的新生,生命在永不止息中美丽无比。

下午,二姑和表妹来了,听说我们回家来,她们过来看看,带了一袋刚从院子的槐树上摘下的槐花。

今年又有槐花饭吃了,还有一屋子的清香,远远近近。

秋花的散文篇九

收割后的芦苇茬,还残留几只清瘦的芦苇,在凉风中飘浮白色的眷恋,岸上的槐林清澈了,小北风吹瘦了槐花河一弯清水,槐花河文静地束紧裙袂,冬阳在她蓝色的柔波跳跃着玫红色的恋歌。

在最早的霜降来临之前,槐花河岸热闹起来。那些忘了季节的花儿开得仍然生动,乡亲们拔萝卜、砍白菜、挖红薯、摘最末的一茬紫扁豆,割雪里红……收获的喜悦熏染着泥土的香味,在槐花河氤氲。母亲总是喜欢在这样晴朗的初冬,带着我在槐林扫拾槐叶。这时候的槐树叶子还没有落尽,冷冷的小北风吹着,细碎的槐叶飞扬,似蝶翩翩;似雪轻盈;似诗歌意蕴。林中铺满厚厚的金黄,母亲瘦瘦的身影,抱着竹扫帚在树林里挥舞,落叶飞卷,弥漫着清香。我一抱又一抱,抱着干香脆暖的槐叶,装进小竹篮,再挎着走过小偃坡,把篮子里的叶子倒进停在坡下的平板车里。我曾经是多么厌倦这样的苦力活,母亲总是用槐叶烤红薯的诱惑哄我积极去做这件事。想想灶膛青灰烟火闷烤的红薯芬芳,我干得很认真。当芦苇席圈起的平板车装满,母亲拉着板车,我坐在车把边,河边的小黄菊正开,一路唱着歌谣回家烤红薯去。

槐树林最后一枚落叶在槐花河的蓝眼睛里消失,冬越来越深了。母亲开始用收拾来的槐树叶子和树枝炖咸菜,燃烧的灶膛溢满了烤红薯的香,袅袅的蓝色炊烟从村子上空蔓延,延伸着槐花河幸福与祥和。

我记得那个冬天,母亲在奶奶茅草屋的土灶炖咸菜,烤红薯,我那些常年成长生活在政府机关的同学来到槐花河玩。槐花河杂草衰萎,树木萧条,水中芦苇袒露着收割后的刀痕,诉不尽的凄凉孤寂。当我带着同学们荡起父亲小小紫木船,感觉航行在春天里。天上的白云在河的蓝眼睛曼妙,暖意的阳光在船桨流动金色波浪。目光投进清清河水,各种水藻,千姿百态,像萌芽的树;像绽放的花;像舞蹈的小草;像朦胧烟雨,是冬天里的春天。那些水草,随着小船的游动,或温柔;或缠绵;或低眉;或仰望;或轻歌曼舞;或娉娉婷婷,是说不出的美丽。还看见小鱼在水草白云间游玩,(白云倒影),空气里散来咸菜和烤红薯的味道,分不清天上和人间。原来槐花河的冬天,只要张开双臂;只要迈开步履;只要摊开掌心;只要放开思绪,就会感受到春的生机拂过身心,欢腾了冬的清寂。

我们的小船在河水里航行,我们玩耍得很开心。那时候弟弟才五六岁,他流着鼻涕,在岸上奔跑追赶着我们的小船,闹着也要上船,我没有带他,他很调皮,害怕他到船上捣乱,看他脏兮兮的样子,感觉在同学面前很丢我的面子。无论他在岸上追跑得多累,叫大姐叫得多辛苦,我就是不带他,然后骗他妈妈叫他回家吃烤红薯,不然等我们回去就给抢光了,不给他吃。他便沿着岸边枯萎杂草掩盖的小路回去了。待我们的小船意犹未尽地返回途中,遇见弟弟端着一竹罩的烤红薯,站在岸边一片苍凉的荒草稞里,大声叫着姐姐吃红薯,在这薄凉的冬,他的额头沁出微微的汗珠,衬着他气喘吁吁的呼吸,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烤红薯的香味在冷冷的野风中散发着草木灰的暖。我的泪水滴落在槐花河水里,流淌着春的感动。而如今,弟弟却是我的骄傲,我会在同学面前炫耀他外貌的英俊,才华的超众,事业的辉煌。这个秋天回去,他开着车带我四处去玩,在一个很有家乡特色的酒店,他问我吃什么。我想起那个冬天要乘船的小男孩,我说我想吃烤红薯,烤红薯是故乡的味道,是亲情的味道。弟弟不以为然,酒店里哪有烤红薯,烤红薯有什么好吃的,他已经不记得那个冬天里的春天了。

四季交替,一个又一个冬天走过。那年的冬,如约而来。昨夜一场北风,雪花绽放,槐花河一夜之间,穿了洁白的盛装,成了新娘。那个冬天,依地方习俗,回到娘家,给儿子过满月,挪尿窝,剃毛毛头。奶奶的茅草屋被风雪封锁,我被留在了槐花河。小茅屋外雪花飘飘,凛冽的寒冷在槐花河聚集。小屋里,一盆木炭火,把屋里烤得暖烘烘。房间里的暖和屋外的冷无声发生着热传递,使得屋里有了水蒸气的潮湿,尤其是带着襁褓中儿子的我,总是敏感地觉得潮湿,无法晾干尿布,我正犯愁着,奶奶从床榻下取出一沙袋的沙土:“不怕天不晴,奶奶准备了沙土,还给俺童孙做好了土裤。”奶奶说着,捧出一些沙土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炒锅里,再把炒锅放在火炭上烤,用小铲子不停地翻炒。那些细细柔柔,软软香香的沙土,在炒锅里翻动着,加着适当的温度。那些细滑的沙土是奶奶在晴天,在太阳最暖香的日子里,从槐花河最高最向阳的坡上采来的土壤,经过太阳的暴晒,小心地收藏起来。火炭上的沙土经过烘烤,暖和起来,馨香起来,奶奶找来他事先做好的土裤,在炭火上轻轻烘烘,用手摸摸白色的棉布土裤,暖暖的、柔软的,再摸摸刚烤好的沙土,也暖暖的、柔软的,奶奶把襁褓中的儿子抱在火盆旁,经过一番细心的穿戴,儿子小屁屁安放在细柔滑润的沙土里,不哭不闹酣睡着。那个冬天,雪花飘白的槐花河,茅草屋一盆木炭火,一粒沙土拒绝了整个冬天的寒冷。

我渴望有雪的冬,立在槐花河岸上最高的地方,迎着呼呼北方,任雪花带着槐花河的乡情吻遍全身,遥望一天一地的白,是我最初的也是最后喜欢的淳朴,轧落一粒槐花河岸边的草籽,种下我思乡的诗歌。

秋花的散文篇十

每年的四五月份,在老家的山坡上,到处盛开着洋槐花。远看白茫茫一片花的世界,近看一串串低垂着,像树枝间落满了白蝴蝶。

有时,我不由感叹洋槐树竟如此顽强的生命力。房前屋后,沟谷山坡,到处可见。上学路上,也能随手摘几串嫩点点的洋槐花,咀嚼它的细腻和甜味,弥漫的清香会久久不散。

星期天,娘让我背着挎篓,拿着杆子,到山坡上捋洋槐花。往往这个时侯,离村近的东坡和南坡的洋槐树上,低处的洋槐花都被人捋走了。娘说去大通洼吧,大通洼的树低,好扒。

大通洼离村不远,在村的北边。

进入大通洼的洋槐树林,寻找花稠的树。我看到一棵半大洋槐树上,洁白的洋槐花刚刚绽放开来,花底油光青绿,看着格外清素。

我发现树中间一条细枝上,十多串洋槐花整齐地垂挂下来,都把树枝压平了。用杆子顶上的巴钩钩住细枝,攥住杆子稍微用力一转,叭地一声清脆,接着往下一拉,被折断的树枝掉落下来。我仰头一连扒了十多枝,再将一串串洋槐花捋进挎篓。

我又站在了一棵盛开着洋槐花的树下。几只蜜蜂在一串一串的洋槐花间飞来飞去,飞落在花蕊上,辛勤地采撷。我不愿打搅它们,便躺在山坡上歇息。

我尽情地吮吸着那飘散的槐花香。

这是上天的恩赐,是大自然的奖赏。仔细去看,不失叶的青绿,加上花的素白,洋槐树有一种淡抹的风姿。捋一串洋槐花放在嘴里去嚼,我感到润润的,嫩嫩的,香香的,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不知过了多久,等蜜蜂们满载而归后,我才站起来……。

快晌午时,我背回满满一挎篓洋槐花。娘从里面专挑半开的花抓了一小筐,用井水冲洗过后,少许晾晒,把它倒进瓦盆玉茭面糊里,搅拌均匀,然后拨拉在铺有笼布的箅子上,最后搁进锅里。

娘一边做饭一边蒸洋槐花酷类。蒸汽从锅盖缝儿冒出来,弄得香气四溢。

做好饭,掀开锅,娘先给我们挖一碗洋槐花酷类,再往里浇点韭菜油。急不可耐地尝一口,真是又嫩又软。

如果是晴天,我会端着碗,走进街里。

已经有好几个孩子,搂着碗爬在刚书家的院墙垛上。刚书和小锁的碗里也都是洋槐花酷类,只是黄黄白白的面糊和熟油不一样罢了。刚书是白面糊,而小锁是石韭花熟油。

老金从西边端着俩碗过来了。一碗是米饭,另一碗是炒洋槐花菜。他的菜碗刚搁到墙垛石板上,几双筷子就杵了前去。

大伙儿边吃边东拉西扯,嘻嘻哈哈。

后来,娘蒸了一锅洋槐花窝头,黄灿灿的窝头上布满星星点点。看着它,就有一股甜中带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捋回来的洋槐花,几天是吃不完的。娘把它们晾晒干,储备在瓮里。娘说,洋槐花性凉,它清热、凉血、止血,长个儿的孩子火气大,等到了伏天,我再用干洋槐花,给你们馏酷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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