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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关于昙花的散文(精选1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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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关于昙花的散文(精选11篇)
2023-11-10 02:59:12    小编:HLL

总结可以让我们更加明确自己的优势和不足,从而做出更好的决策。怎样培养积极向上的心态和情绪?"接下来是一些精选的总结范文,供你参考和学习。"

关于昙花的散文篇一

据说:“槐花开时,夏天就要来了。”有些偶遇胜过刻意的安排,遇见槐花开,是在四月底的一天下午,陪着老父亲去长寿岛湿地公园看牡丹,牡丹在谷雨之后,已经凋谢,所剩无几。我们沿着乡道,来到了岛上的一片树林里。原本是冲着牡丹去的,却不想遇见了满树的槐花香。

走在绿意葱茏的树林里,湿地公园的空气在谷雨后,更加清新。方砖铺成的一条蜿蜒小路,我和家人们边走边轻声交谈着。树木静静地散发着自然的气息,绿叶遮盖了整个天空,小草在树木的脚下乖巧地呆着。

忽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那种突然闯入的香氛,有浓郁,也有恬淡,一时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特有的香味。循着味道,我们走到了一排槐树下。还在距离槐树有点远的地方,被香味引领着,远远地就看见了一树白色的花开。

槐花开在立夏前后,这不,刚过谷雨节气没有两天,它就开了。远看,仿佛下了一场雪。近看,槐花树下有个戴着帽子穿着长裙的女孩子,正对着槐花拍照。槐花与女孩相互映衬,淡雅与活泼结合,勾勒出春天里最美丽的画面。

我站在槐花树下,深情地注视着眼前的一串串白色的槐花。槐花的香一直笼罩着周身,五脏六腑都被这些槐花香浸透。往事浮上心头,旧年里,我遇见过一个卖花女,提着一篮子的槐花,趁着红灯的时候,敲响着每一辆车子的车窗,叫卖着她的槐花。

遇见卖花的人,是出差到武汉的街道上。长长的车龙停在红灯前,我坐在出租车里,这时,传来敲击车窗的声音,摇下玻璃窗,卖花人热情地招呼着:“小姐,买串花吧,一块钱一串。”看着那一张在阳光下,带着渴望的脸庞,我递出去一块钱,买了一串槐花。

虽然是一块钱的花香,这串槐花却是精致动人。卖花人用那种纳鞋底的白色底线,把槐花串成了手链的形状,买来的'一串花香,就可以佩戴在手腕上,也可以挂在任何自己喜欢的地方。是用了心啊,哪怕是微小的生意,也有万般心思在里面。

戴上槐花手串,心想:如果有出路,卖花女不会在车水马龙中穿梭吧。为了谋得生计,完全不考虑被阳光直射,不顾及自己的安全。是什么样的生活,把本来应该娇气的女人,变得如此粗糙。每个人的生活,都有自己的难处,人人如此。

心神回到眼前的槐花树上,花朵像一串串的风铃,挂在树干上。淡雅的白色,细致的碎花,完全是从古诗词中,走出来的穿着白色棉布裙的女子模样。那份怯怯的美丽,小心翼翼而又掩饰不住。槐花,就是这样的,小家碧玉。

我们谈论着槐花,阿姨说:“大家摘点槐花,明天给你们做槐花饼子。”阿姨告诉我们,用槐花可以做很多种食物,鸡蛋煎槐花,白面槐花饼,蒸槐花团子,酿槐花蜜。一听说做槐花饼吃,父亲就卷起袖子,开始了。槐花枝干是有刺的,我不太熟练,只能慢慢来。一串一串的摘,而有经验的父亲一撸就是好几串。因为槐花开的密集,不一会就装满了塑料袋。

不知道吃槐花是从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我想会不会是神农采药时,闻到槐花的香甜,顺手采摘一把放入口中。于是,就有了后来槐花入口能食的典故。

额外摘了几串带着小叶的槐花,在旁边的柳树上弄来一根柳条穿在一起,一束美丽槐花,开在了我的手上。把它放置在车内,顿时车厢被槐花的味道充满,人间亲情,槐花香氛,都融在一起。

离开长寿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的光景。一场偶遇代替了特意的安排,生活真的就是现场直播,并且特别有趣。我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遇见什么样的人,会在什么地方遇见什么样的事情,会在某一个午后时分遇见一树的槐花,会在槐花香里想起旧年往事。

槐花大概是习惯了生在野外,不被圈养,所以从来不能相约只能偶遇。看似温顺的槐花,其实是有自己的个性的。它的素雅中有着主见,恬淡中有着浓烈。白居易在诗中写过:“蝉发一声时,槐花带两枝。”也有诗人写下:“黄昏独立佛堂前,满地槐花满树蝉。”

槐花开时,夏天就要来了。

关于昙花的散文篇二

对每个在外的人来说记忆里最难忘记的便是生于斯、长于斯的家乡,对于一个客居北京的异乡人来说,最怀念的也莫过于那个充满味道叫做家的地方。我的家乡在鲁西南大平原上的一个小村里,那里有我的老父老母、姐姐亲人还有伴我长大的黄土地和着田间地头的小麦溪流。

儿时的记忆慢慢的被潜入脑海,能较多记起的便是母亲蒸的槐花,家乡槐花开的季节,母亲便会把从槐树上摘下的槐花洗涤干净,然后拌着面和着调料做一盆香喷喷的蒸槐花,小时候我最多的是看着母亲做,然后自己等着吃,很少懂得做的艰辛和生活的艰辛,蒸槐花便成了儿时解决枯燥吃食的一种期待。

小时候的记忆往往是这样:自己提一个小竹篮,而后拿着一个细长的杆子,杆子的顶端别着一个钩子,站在槐树下,把杆子举起对着开的最艳的槐花和着槐树的叶子一起钩下,直到脚下落的满地都是,再停下把槐花用手理下来,放到小竹篮里,直到弄满满满的一竹篮,再把钩下来的槐树叶子捡起回家喂兔子,竹篮里的槐花便等着母亲下地回来洗干净蒸槐花吃。

在年少的儿童时代,和同村一起长大的孩子一样,我们都是这样摘槐花,而后又这样吃着蒸的香喷喷的槐花,有时候是几个人一起约好去钩槐花,在离家不远的房前屋后;有时候是在村小学放学后把书包往家里一放,便去钩槐花吃。

生吃的槐花会有一种清香,吃在嘴里有点甜甜的味道,又有点青气伴着槐花的香,在放学后几个儿时的玩伴约好在什么地方钩槐花,大家会拿着杆子到哪里集合,往往是第一枝生槐花钩下,便会不顾钩槐花的人,其他等着的几个人上前去抢,抢到手里而后理下,塞满满的一嘴,直到吃饱。而后踏着黄昏的余晖各自提着小竹篮里满满的槐花回家,等着大人们从地里回来,把槐花洗干控净,蒸着吃了。

母亲蒸槐花,没有什么特殊的讲究,也没有什么花样,就是用在我儿时司空见惯的蒸煮方式,槐花摘洗干净,沥去多余的水份;把小麦面撒在槐花上,拌匀;在蒸锅里铺上干笼布,把拌好的槐花均匀的铺上;锅内烧开水,上锅蒸几分钟,取出,晾凉,打散;倒入盐,胡椒粉及其他调味料搅匀;而后把蒜捣碎,加醋,香油,少许盐拌匀便可开吃了。

初中毕业后离开村里去市里上学便很少吃到蒸槐花了,高中几年也只是赶到季节上回家才能吃到那么一回蒸槐花,再后来离家远了久了便再也没吃到母亲做的蒸槐花,儿时爸爸教课回家、母亲下地回来、还有姐姐们放学在家的日子,一家人在院子里围桌吃蒸槐花的场景,也仅是存在于记忆里。

今年清明节的时候我从北京到武汉去看郭小样,天初亮时火车行至信阳站,便动了下车走走的打算,看旁边的好友翔哥在睡觉便没有喊他下车,于是独自一人在了无睡意之中走下火车,徘徊在站台。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阵阵的槐花香,好似儿时家乡槐花的香味,我努力的搜寻才在挨着墙根不远处的地方看到几棵不大的槐树,尽管低矮但也开了一些槐花,看到这些槐花我才猛然记起原来又是一年槐花香,到季节了,槐花又开了。不知道离信阳不是太远的山东老家是不是槐花也开了,还有儿时那槐花香的味道,是不是依旧飘散在整个村庄,更有母亲做的蒸槐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吃到。

北京很难看到有槐树的地方,也很难闻到一回槐花香,并且北京的季节要比老家来的晚,春秋也是一晃而过,恍惚之间身处这里只会记得了冬夏,便不会感觉有春秋,儿时唱过的槐花歌谣在这里唱起没人会懂,也不会有人知道吃起蒸槐花会是什么味道,“吃花花是个宝,蒸煮方便农不忙,一餐吃来胜皇上,皇上吃来也夸好”。儿时的歌谣不知道如今的孩子会不会唱,也不知道儿时的玩伴几人还会记得那刻槐花香。

老家的槐花开一般是在清明前后至五一前结束,这一年的槐花开基本算是错过了,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有机会在自己暂停所有的忙碌之后返回一次老家,再闻一回儿时的槐花香,再吃一回母亲做的蒸槐花。

儿时槐花香,从此也便种进了心中,成了不能忘却的愿望。

关于昙花的散文篇三

母亲拉我的手,一边走,一边说。到现在,我还依稀记得她手心里的灼热感及力量,她紧紧捏着我,好像一松手,我就会被塘里的鬼抢走。

黑子,是母亲的小伙伴,五岁时被大火烧成瘫子。后来,他躺在椅子上,成天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十二岁那年,他父亲在门外跟他继母商量,怎么弄死他。黑子听到,隔着墙大声喊:爸爸,你留我吧,我长大给你看门。一段时间后的某个夜晚,黑子父亲对着他说:走,带你串门去。他给他穿上大大的棉袄,腰间系上绳子。黑子趴在他父亲的背上,走入茫茫的夜色里。那刻,他定感受到了无比的幸福和温暖。

母亲说,黑子跟她一个年纪。母亲还说,她特怕黑子的父亲,黑子死后,她每次都跑着经过他的家。

我问母亲:黑子怎么了?生病死了吗?我那刻特好奇,我甚至把自己跟黑子重叠在一起,想象着他残疾的腿及空洞吓人的眼神,但我哪里见过他呢?母亲说,黑子的父亲在大棉袄里塞满石头,将他扔入我们眼前这被槐花拥抱的池塘里。

我听完,沉默,想象着自己被扔入漆黑沉寂的池塘。像什么呢?一团黑牛粪,“啪”一声落入水中,激起大大的水花。一会儿,水面安静了,但在黑暗深处,可能会有气泡从水面冒出,不过,没有人看得见。水里的鱼儿,以为是好吃的食物来了,纷纷游过去,围着水下的黑子。黑子在水里,会不会想什么或者看到什么?我想象自己在水下的样子,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要是我,我肯定会喊:爸爸,爸爸。但爸爸听不见,此时他正背着手,往回走。黑子,变成鬼了吗?我不确定,也许他变成了其他东西,塘边的一棵树,一条鱼,或者槐花深处的蜜蜂。我大步走,紧随母亲的步伐。我走着,走着,想起奶奶。原来,有的人不是被亲人接走的。

多年后,我偶然路过开满槐花的池塘,一切未变。黑子突然跳入我的脑海,我快步走,不敢回头,感觉身后有股阴森的压迫之力在追着。走到远处,我听见“啪”一声,转身回头,水面有大大的圆晕。那晚,我窝在床上,母亲在身边说话。

我问:“你原来说的黑子,真是被他爸爸扔到塘里的啊?”

母亲说:“问这做什么?恩,你出世前公安局还来查了好几次。”

关于昙花的散文篇四

惊蛰过后,春的脚步还在冬的余寒里缠绵。在第一场春雨里,一声春雷,惊醒了春的酣梦。

那一树一树的花开,在细雨里酝酿着春日的风情。放下那些缚心的矜持,走进三月的田园,和我一起去聆听那些美丽的花儿在春天里做的清梦!

春天里住着许多美丽的花儿:黄色的迎春花,粉白的杏花,娇艳的桃花,雪白的梨花,粉艳的海棠,还有那如霞似雪的樱花。春雷过后,一个个以动人的模样,盛开在你的眼前,撩拨着你那蛰伏了一冬的情愫。

“嫣然一笑媚东墙,绰约终疑胜海棠。颜色不辞污脂粉,风神偏带绮罗香。”在春日诸多美丽的名词里,我偏偏和清代名儒郑孝胥一样,最爱那“昨日花如雪,今日雪如花”的樱花。

与樱花的初识,是来自小时后教科书上富士山中那些美丽的图片。后来,从图文并茂的德国樱花小镇的介绍中,又对美丽的樱花有过模糊的相识,然,并没有近距离的接近那心仪的花树。

与樱花的深知,源于友人拍摄的樱花图片和生动的樱花风情的介绍,那如雪的花树,那如霞的彩云,深深的吸引了我的眼眸。那份与樱花相遇的美丽和心动在生命里定格为永恒。

“樱花红陌上,杨柳绿池边;燕子声声里,相思又一年。”一阵清风拂过,漫天的樱花纷纷扬扬地洒落,飘舞到地上,留下一地的粉色。阳光为樱花镀上温柔的金色。好一地的绚烂书写的桃色小笺,不知惊艳了多少世人的眼眸。

生命中,一些美丽的相遇就是一树花开。一些暗香盈袖的美妙,称意最好。每年的三月末到四月初,中原小城的樱花便会在春日里竞相争艳。小城的公园内,一树树,一枝枝白如雪,粉如霞的樱花把小城装饰的异常美丽。

人们趁着周末便三三两两相约,争着与樱花相依,用相机定格那份永恒的美丽。倘若,你从树下经过,不用攀折花枝,那暖风中的旖旎,定会让你花香满衣。

眼前的花树,迎着春风在暖阳下次第开放。我的心里充满喜悦的芬芳。只想,轻捻缕缕花香,和成一池淡淡的水墨,给春天写一封桃花小笺。刚好,这时,你打马从春风里经过。

春天,你如一朵多情的花儿,落在我的心间。因为你的身影已经浸润我的生命,虽然你的音容只出现在我的梦境。可是,那些不离不悄悄里弃的执念,已在一池春水里埋下永恒的伏笔。

樱花,又在三月的春风里打开一朵泛着花香的梦。我知道,你已无法走出我的今生。我湿漉漉的情怀里,一直有你的温暖相伴。

春暖花开,我只想,用你的牵念晕开的欣喜的眉眼,留恋我一字,一墨,一尘缘的思念。用你的柔情,填注我人生的空白。期待,在一朵盛开的樱花里与你重逢!

春日的樱花如一位俏丽的佳人,在三月的暖阳下向我款款走来。这一刻,我只想褪尽世间所有繁华,与你在樱花漫路的花树下,携手相伴,共赏花开!

关于昙花的散文篇五

北方的七月,虽近夏末,依然是赤日炎炎,猛似火烤,连绵不绝的热浪一浪高过一浪,满大街的绿树浓荫,已然抵不住热魔的淫威,芸芸众生免不得汗流浃背为生计疲于奔忙。倒是这众香国里最不起眼的“三等公民”——国槐花,愣是不惧酷暑悄无声息的吐蕊绽放,把中华民族千百年来的隐忍、不屈、含蓄诠释到极致。

漫步在浓荫蔽日的大街上,不经意的仰头一望,你会惊诧地发现,那满枝头一团团、一簇簇的鹅黄、浅绿和深绿相拥相衬:或蕊绽蝶飞迎风微颤,或槐米初成含而未放,或米花相间绿云裁妆,或纷纷扬扬“槐花雨”漫。近看,一簇花便是一群撒欢的微型黄蝴蝶,远望,一棵树更似一只开屏的绿凤凰。更有树冠庞大绿荫如盖者相互衔接,为沿街行人蔽日遮阳,形成一道林荫长廊。没有洋槐花素洁香甜的小清新,没有红槐花明丽妖艳的逼迫感,有的就是这份不显山不露水淡雅清幽的从容与淡定,也唯有如此,才不负了一个“国”字。

高高的挺在枝头、隐在叶间,那是一种谦逊的、不张扬的个性使然,但骨子里的那份古朴、淡定又岂是一般俗物所能企及,所以赏国槐花非仰视不能,这或许正是世人不大赏槐花之原因所在吧,因为仰视是需要虔诚的。至于于花蕊间弥散出的那一丝丝似有若无的暗香,又如何能经得住城市的喧嚣和尾气的冲击呢,但若你用心屏息依然还是可以感受到来自槐香的丝丝清凉。

走出城市的繁花,来到山郊野外,甚至更远一些的穷乡僻壤,只要有生命的地方,同样少不了国槐绽放的绚烂。即便是有着百年甚至千年树龄的古槐,照样顶着炎热率性张扬,因为它生来就不是供人赏玩的。其生命力的旺盛以及所承载的国人千年槐树崇拜的原始信仰,已经深深的植根到中华文明的血脉中。“问我祖先何处来,山西洪洞大槐树”,这洪洞大槐树深厚的文化背景,已然成为后人寻根问祖的一种象征。

那些饮露居高的蝉儿,须是受到了满枝鹅黄的怂恿,鸣叫声此起彼伏,仿佛在玩一场高音pk,独唱、合唱、二重唱、多声部和声唱,于花间绿茵处婉转流畅。戏蕊的蜂儿流连忘返,连讨厌的蝇虫都来赶场,分明是不想错过这一年一度的槐花盛宴。

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句俗语:“门前一棵槐,不是进宝,就是招财。”可见槐树在普通百姓心目中俨然已经成为了某种神灵的象征,所以农村庭院门前栽槐树是非常普遍的,正因为如此,槐树就成了农村最常见的树种之一,又因为槐树通常都寿命较长,加上自古对槐树就有的特殊敬畏,所以几十年乃至百年以上树龄的老槐树几乎每个村庄都有那么几株。我家门前就有一株,据说是爷爷小时候栽的,按爷爷的生辰推算,现在也差不多有近九十岁的树龄了。粗壮的树干,不断往上分叉、开枝散叶,所以整个树冠特别的蓬大,几乎整个夏天我们家满院的荫凉都是拜它所赐,而老槐树之于我的记忆远不止此。

每年的七月,孩子们放暑假的第一个月,正是槐米初上的季节,眼见得满枝槐米一天比一天变的蓬大饱满,同时孩子们也开始紧张的准备勾槐米的工具,一根长杆的勾镰、一条尼龙编织袋足矣。接下来一场热热闹闹的勾槐米大战就开始在小山村上演了,先是各家门前的槐树首先沸腾起来了,站在树下踮脚仰头忙碌的、爬上墙头哆哆嗦嗦探身折枝的、攀上树叉近身大快朵颐的。小一些的弟弟妹妹就在树下捡拾被勾下来的槐米,一簇簇沉甸甸泛着翠绿的槐米,在每个孩子的眼中可能就是一枝钢笔、一个本子或者几块水果糖,总之是一种希望,所以孩子每个都愿意主动参与进来、忙的不亦乐乎。每当这时爷爷都会在树下不停的招呼:招呼爬树的孙儿小心莫要掉下来,招呼勾槐米时莫要把树枝损伤。

祖母早已在院当中铺好席子或塑料布,捡拾起来的槐米被均匀的摊开来、在阳光下暴晒,暴晒的程度决定着将来干槐米的成色,成色好的干槐米保持了原有的绿色,价格自然就高。若是遇上阳光不足或阴雨天,成就的干槐米就会发暗甚至发黑,价格上就会大打折扣。所以晒槐米一定要阳光充足,让其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脱去水份,现在想来应该和做脱水蔬菜是同样的道理吧,脱去水份但又要尽可能保留其中的叶绿素、维生素等微量元素,这样才能保证干槐米的成色上乘,买个好价钱。

至于槐米的用途,依稀记得是一种中药材,有止血凉血的奇效,仿佛还可以作染料,据说我们那时最爱的军绿色就是从槐米中提炼的。

接下来,勾槐米的战场开始向田间地头、山郊野外转移,总之凡事那些没有主家的槐树都是进军的目标。槐花花期长,开花时间不等,所以这样的活动常常会持续整个七月份。每天吃过早饭,带上母亲预备的白糖水、白面干馍,约上几个要好的小伙伴,一边玩一边找槐树勾槐米,在那时真的是一见非常开心的趣事呢。

再抬头望望这满大街、满山遍野的槐花次第绽放,很少见到有人勾槐米,突然有种暴殄天物的负罪感。当然,生活条件好了,孩子们都忙着学着学那的,压力山大,另外出于保护槐树的角度禁止勾槐米,也还是能够理解的。即便如此,还是很怀念小时候那些勾槐米的日子,尽管已经是三十年多前的记忆了,在这槐香扑鼻的季节,想起来还是很甜蜜的。

关于昙花的散文篇六

从三月开始就盼着五月的到来了。

三月我看着桃花开了,杏花开了,白的,粉红的。而我在等着五月槐花开。等着……等着……数着……数着,桃花谢了,杏花也谢了,我知五月就要来了,槐花也要开了。

果然,在四月快要结束的时候我闻到了槐花的香味。那天风力略微有些大,比以往的日子都要大些,我站在院中闻到了槐花的香味,心中存在疑惑,怎么会有这么浓槐花香?抬头一看院墙外的槐树上开满了一串又一串的白花。只不过花为白色,太阳的光线又强,所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槐花来的,等到太阳西移,光线不强的时候,那满树满树的槐花便像一夜之间开出来的。

每年槐花初开的时节,姐姐一家就要来了。在这里我用了“又”字,并不是对姐姐一家的到来存在反感,而恰恰是因为我太期盼她们一家人的到来了,我之所以等着、盼着槐花开,与姐姐有着莫大的关系。

所以,当我闻到槐花香时……当我看到槐花开时……我感觉到了全身的细胞都处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中,那满树满树的槐花在那刻、在我心中幻化成了满树满树的糖果,而我就是在树下等着糖果掉落的孩子。

姐姐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她上大学的那座城市工作,并结婚生子,从此她就很少回家,我们就聚少离多了。所以,我格外珍惜姐姐回家的那三天时间。

记得去年的一天,祖母包饺子吃,三叔过来问大家过不过去吃,我说,姐姐去我就去。三叔又说,你总看她做啥?我则又回说,姐姐回家就待这么几天,我要好好珍惜和她相处的时间。

我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每年,每年,三月开始的时候,我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时间仿佛衰老了,怎么总是走得那么慢,那么慢。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我有时会隔着院墙看那株槐树。现在槐花开了,姐姐终于快回家了。

我和姐姐之间除了本身的姐妹之情,还有的是姐姐对我的愧疚。我们姐弟四人,姐姐大我两岁,大我两岁的姐姐先上了初中,等到我和妹妹上初中时家里根本负担不起了,母亲就用了一元钱换了我的初中梦。那个时候,那个年代,那个家庭,一元钱对我的诱惑很大很大,我答应了母亲。我记不清那红红的一元钱是怎么被我挥霍掉的了。我只记得挥霍完那一元钱我开始了后悔。有一天,一个同学到我家告诉我,老师希望我回去继续上学的时候,我心怀希望等着旁边的母亲应允,结果却是大失所望。母亲拒绝了,我眼看着那个同学走出了家门,她的背影中有我的希望。以后的许多年中,我重复的做着一个梦——我又坐在了我的课堂上,可惜,醒来才知那只是一个梦,我流下了眼泪又偷偷抹掉了。后来随着梦的次数增多,在梦中的我已然意识到那是梦,所以在梦中我很珍惜我的课堂。

在我的小学也有一株槐树,那株槐树要比我家院墙外头的那株粗大了许多。我还能记得我一个人是抱不过来的,也许两个我也抱不过来。每年五月的时候校园里的槐花香便很浓很浓,槐树的影子也可以铺的很广很长,我们就在树荫下玩耍。

去年还是什么时候,记不清了,我问父亲,我们学校里的那株大槐树还有吗?父亲说,早砍了,当时听了很是难过,感觉少了一份寄托。

我退学后就帮着家里挣钱了,所以姐姐上大学的学费也有我的一份功劳,所以姐姐心中有份愧疚。

我自己倒不觉得什么,只是姐姐心中不能释怀。因此,姐姐每次回家都要先打电话问我吃些什么、带些什么,回家后又总会塞给我一点钱。我其实并不想要姐姐的钱,但又推脱不掉。

我不希望有人觉得我盼着姐姐回家是为了吃、为了钱,我们之间是坚不可摧的姐妹之情。

我想对姐姐说,不要再对我心存愧疚,我的梦中还有大槐树,还有槐花香。

五月了……五月了……。

关于昙花的散文篇七

行走在槐花茵茵的小巷,淡淡的香甜,萦绕于面,那一串串的洁白的弯月似的花蕊,在隐动的阳光里,颤颤地抖动,让人有千般的不忍,万般的欢喜,这萦绕在树间的美景,让人不由得生出贪恋,痴往。也逗引着心底涌出种种的食之而后快的欲往。

记得在小的时候,姥姥家的街南边的土坎上,有几棵高大的槐树,黝黑的树皮,干巴的枝子倔强地伸向天空。可是每到三四月时,树上就会开出好多槐花,满树奶白色花串儿,飘飘悠悠,走在树下,空气里都飘着丝丝的香甜味儿。于是我就会悄悄跑到那里,藏在树后坐在石头上,仰着头托着腮半眸着眼看那些沉甸甸的槐花。阳光下被风一吹槐花悠悠的晃动,不时地有花隙飘下,我不由得伸出手,去迎那些簌簌而落的槐花,真想把这些香香甜甜的白色,尽情收入怀里。白色的花纷纷地落入草柯里,土道上,也落我的一身一头。我从不去刻意去拍,只想尽情的享受着这飘来的芳香。有时候一藏就是大半天儿,惹的姥姥四处的召唤我,大声喊着我的小名,而我就是故意的不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仰着头,不回答,不忍回答,更多的是不忍走出这花香扰人的树下。

后来街坊家的玲子,二蛋几个小孩儿也跑来,同我一起坐在石头上看那些树下的花瓣,树上的槐花。有一次我们竟痴痴地看到太阳落山,迷迷糊糊的,月牙已经升了到半空,直到大人们急急地呼喊才缓过神儿来,而我却还一直迷糊着,回到家晚饭也没吃,就躺在炕上睡着了。在梦中,一个扎着羊角辫儿的小女孩,朝着我微笑,她牵着我的手飘啊飘,把我带到槐树枝上,我们就这样在枝头荡来荡去,弯弯的月牙泛着清白的月光,映着高大的槐树,馨香的槐花就在我的额前,眼上飘啊荡啊,我闭上眼睛轻轻地用面颊触碰着槐花,好像自己也化作了那一串串的花串,迎着微风,迎着月光尽情的飘荡。那一夜睡得好沉,直到太阳升得老高才醒来。当睁开眼睛时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太阳透过窗前的树叶映在窗上,叶子上泛着耀眼的亮光,幽蓝的天空好远好远,我的心也好远好远。

因为这一次的痴迷,惊动了几家的大人,所以他们都不许我们再去了。而我几次哭闹,姥姥依旧不许,而是拍着我的头说,这几棵大槐树有些年头了,怕是有了几分灵性,让我们小孩子不要扰了那里的清静。其实她哪里知道我对这些槐花的痴迷和留恋。几次三番纠缠也是无果,我也就不再提了,只是每次小姨用自行车带我去街里时路过大槐树下,我还是会痴痴地张望很久。

因为少了到处跑的机会,我总是闷声不响,有一天,院子外头聚了一群人,围着几根槐树枝摘着槐花,我正在不知所以,小姨提回来一个大的兜子,里面装的都是槐花,小姨的身后还有一个帮忙的男人,手里拽着一个长长的槐树枝,上面同样挂满了槐花,我高兴地跑出去,围着树枝转,小姨说让姥姥晚上给我做槐花糕吃。于是姥姥就忙活着采摘淘洗,那个男的也同大家一起忙着摘槐花。小姨还把摘下的槐花挂了我一头,一肩,我高兴的不得了,又是蹦又是跳。晚上,姥姥果然做了大大的一锅槐花糕,香香甜甜的,还送了不少给玲子和二蛋家。又留了那个帮着送槐花的人一起吃了槐花糕。再后来,那个人成了我的小姨夫,他们还生了一个特别爱吃槐花糕得妹妹,而我也年年的去姥姥家,姥姥也还会给我做槐花糕吃,一直到姥姥不在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上了学,毕了业,参加了工作,也走过了很多地方。可是每次,遇到种满槐树的街道时,都会沉浸其中,有时宁愿绕上几条街,也要在那里走一走。每次赶上槐花开放时,都要找几个理由去那里徘徊几天,去感受那些香甜,那些白色的悠然。每每走过花香幽幽的街路,他依旧让我心生留恋,心生不忍,那些奶白色的花串,幽幽飘下的花隙,甜甜的槐花香,还有那忍不住流口水的槐花糕,都还会悄然的飘入我的梦中。

关于昙花的散文篇八

在人间四月芳菲尽的时候,故乡的槐花于五月初悄然绽放。那依旧健在的老槐树们也迎着四月的风,发出新芽,开出新花;年轻的一大批新槐树更是朝气蓬勃,花开的旺盛;还有幼小的树苗,正在茁壮成长,淡绿的叶子,喜庆的仰着头,迎风飘摆。

出生于70年代的我喜欢槐花,尤胜于喜欢其它花卉。槐花是自小陪伴我成长至今,早就深深地融入到我的骨子里、血脉中。小时候,家里穷,穷不是简单的没钱,更为重要的是缺少粮食,这才是最要命的穷。那时在我们的心里衡量穷富的标准,就是谁家有能够敞开来吃一年的粮食,而不是有多少纸币。因为,在粮食奇缺的年代,有钱也不会买到。所以,富人在穷人面前没啥可以张扬的。

村里很早以前就栽了很多槐树,街道两旁除了杨树就是槐树。槐花含苞待放时,如一个个小扁扁的灯笼,一串串的悬挂在树枝上,白是乳白,不是纯白。但是,当你在某个不经意间的清晨醒来,推开门,迎着晨雾伸个懒腰,做个深呼吸时,你就会感觉不对劲了,一股股槐花的芳香顺着你的呼吸,深入到肺腑里,淡雅清新,回味不绝,让你浑浊的头脑为之一振,不自觉的又多深呼吸几次,仿佛饿到极点的人见到了久违的饭菜一样,贪婪的吸吮着槐花的香味,以涤荡夜间混混沌沌的思绪。

原来是槐花迎着朝阳盛然绽放了。颜色由淡绿、乳白变成洁白,干净的像雪一样,好像雪后形成的树挂,一串串的挂满整个树冠,或一枝独秀,或三五成群,沉甸甸的样子,压得树枝弯下腰来,让人触手可及,惹人艳羡。此时槐花那扁扁的灯笼张开了双翼,宛如卷起边缘的绅士帽,两瓣花芯对称鼓起,中间淡绿色,或者淡黄色的蕊芯,衬托的整朵槐花清新脱俗,不忍碰触,唯恐惊了在花里沉睡的仙子,唯恐打扰盛放的花儿的美梦。近年来,槐花不仅有洁白如玉的花朵,还有淡红色,粉色,为槐花家族增添了几多色彩,富有了更绚丽的呈现。五月的村庄里,伴随着晨雾和袅袅的炊烟,整个村子的槐树在鸡鸣狗吠里开花,在大人和孩子们的期盼里开花,瞬间就演绎成了一个槐花的盛宴,以回报小村人对槐树的滋养,以满足人们对品味槐花的渴求。

大人们挎着亲手编织的篮子撸槐花,动作麻利,眼里是对温饱得以缓解的轻松,一串串的槐花,好像成为了一块块的槐花包子、槐花年糕,当掀开锅盖,热气腾腾的包子或者年糕出锅后,满屋子都飘荡着淡淡的花香,再轻轻用手掰开,露出里面的槐花馅来,小心的咬上一口,滑嫩温婉,唇齿留香,细嚼慢咽后顺着滑到五脏六腑,熨帖的很,那种舒服劲是神仙也不换的。每每这时,父母那满是褶皱的脸上,总是自然的流露出满足的笑容,生活的压力也被暂时抛到脑后。父亲,难得拿出爷爷的小酒盅,斟上二两白酒,美滋滋的喝上几口,麻醉一下那长年紧绷的神经。

而我们,则带着绳子,几个小伙伴一起,找个槐花茂盛的槐树,互相帮衬着爬到高处,坐在枝杈上,用绳子将自己系好在树上,然后先将伸手就能够着的槐花撸下来,不管有没有灰尘、鸟粪,直接放到嘴里,大口的咀嚼着,香气和实物一块咽到肚子里。谈不上欣赏那朴实无华的槐花了,吃饱是那时候我们的最重要的需求。当手无法够到时,我们就甩出绳子,套住树枝,拉倒跟前,继续快速的撸下槐花,疯狂的看谁吃的多,吃的香。直到累了,困了,再解开绑在身上的绳子,互相提醒着注意安全,慢慢的抱着大树滑下来,有时下滑的太快,把小手都摩擦的破皮,下来后,顺手抓把土,粘在破皮的地方,就当止血了。有时,还要撸一大袋子槐花回家,给父母做馅用,减少他们的劳累,满足自己吃的欲望。

不管刮风下雨,冰霜雪冬,村里的槐树就像一个个忠诚的卫士,守着勤劳善良的村民,守着民风淳朴的小村,守着这块文明传承、生命延续的沃土。他们长久地沉默着,独自承受着重重地考验,用年轮的刻刀,记录着生命的成长,雕塑着属于自己的灵魂,将所有的独白、思考都幻化成四五月份如期开放的槐花,给浇灌它们的小村人以丰厚的回馈。在艰苦的时光里,为备尝苦痛的小村人送去希望和憧憬,一年又一年的伴随着孩子们的出生、成长、老去,它们不是无关的看客,而是小村里不可或缺的角色,从天地里汲取日月雨露的光华,凝结成圣洁的花果,抚养着一代又一代的小村人。

我喜欢闻槐花的香,更喜欢含在嘴里品它的香。它的香是温暖入心,不掺杂一丝杂质的,大吃几口槐花,再从庭院里的老井里,亲手摇起辘轳,舀上一瓢井水,清香而甘冽。那时候,你才体味到真正的生活除去苦涩,还有点滴的清澈和甜美。

槐树是小村的脊梁,而父母是我们的脊梁,在他们挑起的扁担里,我们被激励着一直前行,无畏生长。

关于昙花的散文篇九

一场晚春的小雨,淅淅沥沥得下起来,让昨日干燥炎热的天气,多了一丝舒适,趁着雨停的间隙,我想出门去走走,毕竟,在这座城市,想要遇见这样的天气,也算是一种奢侈吧。

出了房间,我顺着一条幽静的小路,探寻而去,泥土的芳香,掩盖了烦闷的心情,晶莹剔透的雨滴在小草的叶子上闪烁着光辉,我不禁欣喜,弯下腰来为它拍摄一张纪念照,相机中的这位模特,时而轻轻的摇曳,时而静立不动,妖娆的身姿,仿佛在告诉我,这场雨,它等得太久了,不过还是等到了。

站起身去,向前探索,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我熟悉这样的味道,即使一年未见,依旧令我心醉,这便是槐花的香味。抬头仰望,高大的槐花树,枝叶繁茂,遮蔽着整座天空,白色如漆的槐花,凸显在眼前,似乎想躲避世人的眼球,又因为太过繁茂,庞大的身躯难以藏在那片绿叶身后,这样的白绿相间,美而不艳,香而不妖。

此刻的我,不免会想起了那位千里之外的老人,几十载的槐花盛开,总会伴随着她几十载的槐花饭,那个我百吃不厌的美味,如今,身在异乡的我,多希望再来一碗。

门前含苞待放的槐花,被我和哥哥姐姐从树下摘下,多年的锻炼,让我们的手法格外的娴熟,不出一个小时的功夫,便能装满一竹笼子,拿回家,静待着奶奶为我们制作美味佳肴。

奶奶的槐花饭,做法和其他人略显不同。首先,她先将槐花淘洗几遍,用瓢盛满水,一瓢一瓢倒在盆里,我很好奇,本就右手颤抖的她,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却一点也不含糊,手一点儿也不抖。淘洗完的槐花,之后会被浸在盐水里,曾经很好奇她为何要这样,她说,盐水的浸润,是为了入味,在和面的时候,直接用清水便可,不会导致有的地方味道过重,有的地方味道又太轻。

接下来,便是和面了,看着奶奶历经沧桑的双手,游刃有余的在面和槐花之间搅拌着,我不时响起了一句话,优秀的厨师,在和完面的时候,两只手也是干净的,不沾面粉,这样的事实,我在奶奶的身边,见证过好多次。

最后的工序,便是上锅蒸了,这个步骤,和其他人几乎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奶奶依旧喜欢用传统的锅灶来做这顿美味,柴火在锅底下生起光芒,温暖着干冷的铁锅,奶奶的脸庞,却流淌出了几滴汗水,四月底的天,在故乡是炎热的,以至于村里的人很少愿意用老锅灶去做饭菜,可是奶奶却做得格外起劲。

清香的槐花饭终于伴随着柴火的燃尽,出锅了。我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去,给自己盛上一大碗,然后配上奶奶亲手腌制的蒜台,享受着可口的饭菜。奶奶坐在一旁,微笑着说,多吃点,不够了锅里还有,走的时候,再给你带点,去外地了,可就吃不到了。

是啊,去外地了,确实再也吃不到了,如今的我,看着树上繁盛的槐花,心里却想着曾经手里的那碗槐花饭,这个五一,好想再回家,吃一口奶奶的槐花饭,但世事难为,手头的事情,不由得绊住了腿脚。

此刻,千里之外的她,是不是正在等着我回家?

此刻,千里之外的她,是不是刚好让姐姐为我摘下了门前含苞待放的槐花?

此刻,千里之外的她,是不是刚好淘洗完槐花,准备为我做一顿美味的槐花饭?

此刻,我好像她,想那一碗家常饭。

关于昙花的散文篇十

这几天上下班的路上,看到三三两两的人开始钩槐花,槐花还是花骨朵呢?这些人行动可真早!

来到单位院子里,不经意间一股甜蜜的馨香飘进鼻孔,抬头一看,原来这株杨槐最高处已是槐花白灼灼的一片,是高处光照充足气温高吧,低枝上的花骨朵还在羞涩的打盹儿。借着微风,使劲的吸吸这甜蜜的芳香,闭上眼晴,陶醉在这香风里,感觉何其美妙!就这样绕着这株杨槐,走走停停,捕捉着一抹抹的甜香,欣喜着陶醉着,久久不愿意离开。

下班回家路上,看到一些扔在路旁的洋槐断枝,还有一些折断的枝杆悬吊在树上,我忽然心生悲悯。路人没有工具只能够一些低枝,低处的槐花很快就会被洗劫得所剩无几,人们离开时抬头仰望高处的繁花兴叹几声。而那些有经验的人把镰刀或铁钩绑在长杆上,举起长杆,轻易就钩住高处的繁密槐花枝,稍微使点劲扭动一下,花枝就被折断落到地上;遇上坚硬的粗枝,就先钩住柔软枝稍,往下垂直用力,待到伸臂能够到时,几个人合力使劲把粗枝折断,实在折不断就一个人用力拽着,其他人尽快摘取……一串串槐花被人们摘走了,留下大大小小的空枝败叶散落一地,树身被折腾得断胳膊少腿残缺得不象样子!真是惨不忍睹!

走近这树身,触摸他粗黑裂纹的树皮,感受他的悲壮苍凉,真想抱着他痛哭一场!

难道你是佛?树佛?……。

关于昙花的散文篇十一

夏天的雨,像不懂事的孩子,由着性子耍赖撒泼,刚刚看上去还是好脾气的丽日当空,一转身可能就是哭闹不休的大雨倾盆。

傍晚,当我因事到市区时恰逢大雨,返回行至植物园附近时,雨停了。这时,我忽然发现前车胎被扎坏,可周边找不到修车人,只能艰难地一步步推车前行。穿着雨水打湿的衣服,惦记着上舞蹈班快要放学需要接的女儿,心情也变得急躁、无奈。

当路上的街灯亮起时,我终于在一位白发老人的热心指点下,到一个国槐花飘香的小区,找到了修车老人。他看到我,急忙放下碗筷,催促着老伴端水、找工具,浸水查漏补胎。

经过老人仔细检查,发现车子内胎已被嵌在外胎上的荆棘刺扎得布满小孔,只能换内胎。内胎换好后,我翻遍钱包,只找到几个硬币。尴尬中我提出微信支付,老人说,不急不急,钱不钱的不要紧,你什么时候给都行,你说的微信啥的俺们也不懂。他老伴也亲切地说,天晚路滑,你还穿着湿衣裳,快快回家别让家里人惦记才对。

陌生的老人朴实的话语让我备感温暖。询问中得知修车老人是一位街道清洁工。因为周边很远的路段没有修车补胎的修理部,有手艺的老人晚上常常为路人修车补胎。接到女儿放学的电话,我在夜色中匆匆推车离开时,身后传来的是两位老人亲切的叮咛声——路上慢点,亲切恍如家人。

在昏黄的路灯下,路面落满了国槐花,这样的夜晚,心也随着花香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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