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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姐姐妻经典散文(通用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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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姐姐妻经典散文(通用9篇)
2023-11-22 09:02:32    小编:ZTFB

总结是对过去一段时间工作的回顾和总结,可以为未来的工作制定合理的目标和计划提供依据。总结应突出重点,避免冗长和啰嗦。在此为大家整理了一些经典总结范文,仅供参考。

姐姐妻经典散文篇一

我第一次见到姐姐时,被她的美貌惊了一下,当时的脑子里一个念头出现,粱羽生小说里的女主人公。粉面桃腮,樱桃口,蛾眉微蹙芳自来。那时十六七岁的我天天沉醉于金庸、粱羽生的小说中,刚好看完了一本《书剑恩仇录》。

姐姐是上我的四大伯家时,被我遇见的,四大娘是她的表姑,公公的表妹。

后来在四大娘的介绍下,我和姐姐成了一家人,没有订婚的我,和姐姐上了一次省城的商场,我记得好像叫秋林公司,姐姐给我买了件非常漂亮的水粉色的衬衫,一条黑色的长裙子,还买了一双黑色的跟不算太高的瓢鞋,又买了一块黑白相间带条纹的布料,后来被我做成了一套西服,都是那个年代非常流行的。

姐姐自己也买了件蓝色带白点的纱衬衫,还有一件网衫,姐姐当时还说,钱没带够,不然也会给我买件网衫的。

在我结婚之前,姐姐结婚了,嫁到了街里,去送亲那天,姐姐的婆家还给了我一个大红包,我真的没想到。

我结婚后,姐姐就有了外甥,一个和姐姐特别像的小男孩。我在没有生儿子时,看姐姐家的宝宝很小,可当我的儿子出生后,看姐姐家的外甥的脸变大了。我当年生儿子时就是坐姐夫拉毛鸡的车去的,一共折腾了姐姐姐夫两三回,那时出租车很少,几乎在乡下打不到的。

姐姐是个富贵命,我想如果是古代,姐姐可能会被选进宫中,当娘娘的。说姐姐是富贵命是有根据的,姐姐手上一到春秋就会痒裂,不能沾冷水,所以秋天姐姐几次想帮我,我怕姐姐的手会犯病,没让她来。姐姐对我的关心和爱随时都会出现,她会让从来没有干过农活的姐夫来帮装车,还会让外甥来帮忙的。而且在姐姐嫁给姐夫不久,就有了自己的商店,门市房,后来在街里又开了浴池。

记得我有一年在二商店门口卖福字对联,也是我第一次出去卖东西,和二妹妹挨着,她会帮我一些,当时的天冷得手脚都冻木了,姐姐家那时有了自己的商店,她天天起早贪黑的在商店里,非常辛苦。太阳快落山了,姐姐来到我身边,看我穿得太单薄了,让二妹妹帮我看一会,领着我上了她家的楼,给我找了一件她新买的羽绒服还有几件厚厚的羊毛衫,说在外面冷千万别冻着,别为了挣钱,把身体弄坏了不合算。姐姐在所有的姊妹们中是最不会用言语表达情感的一位,但她对所有的兄弟姐妹付出的是最多的一位。最有姐姐胸怀和爱的,保容,护蔽,奉献所有的词汇都可以用上。

在我三十岁之前,家里的衣服全是姐姐给我的,有的她都没有上过身的,她每次给我衣服都会打电话问我,嫌不嫌弃。还说这些全是自己几乎没穿过的,连两个妹妹她都没给。姐姐知道我也非常爱美,但又舍不得花钱买时兴的。当时家里不是十分宽裕。还有姐姐常夸我,像个大学生,就是头几年,总说。我当时笑着说,大姐,我都四十多了?还像?大姐也笑了,像,真像。

姐姐是最具有东方美女的全部的,她从不用浓妆来涂抹,从我认识她到如今有三十年了,她依然那么美,一点没变,脸上还是粉面桃色,不用妆饰,而且还没有一条皱纹。她比所有的妹妹都年轻,两个妹妹常问她有什么秘诀,二妹妹总说大姐吃唐僧肉了。姐姐会微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天生的吧。

姐姐对我的情有很多很多,我不想写在纸上,会留在心底,永远的不会忘记。

一个家族是由许多的姓氏组成,从一个个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到可以心贴心的,没有隔膜,彼此相亲相爱,需要每个人都有一颗爱心,?包容,心里眼里不能光有自己。做事行事之前要考虑一下别人,不管这个人是谁,都不要去伤害他,因你在害别人的同时,你也不会快乐的。

姐姐妻经典散文篇二

今年15岁,她一头乌黑的头发,总是梳得整整齐齐,那白里透红的脸蛋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聪明伶俐。

这几天,姐姐嘴边总挂着两个字:“减肥!”她一有时间就上网查关于减肥的方法,不过妈妈说姐姐身体本来就不好,还减肥。所以妈妈把电脑上了密码,于是姐姐改成去跑步。但是我觉得胖一点没什么不好,还显得可爱一些!

除了身材,最让姐姐操心的就是脸上的痘痘了。最近一段时间,姐姐的额头上长满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痘痘,简直可以和天上的星星媲美。姐姐心急如焚,让妈妈带她去看中医。妈妈说:“这个年龄长痘痘是很正常的,不用看中医。”姐姐见妈妈指望不上,就自己偷偷上网查“去痘小窍门”。她查到吃猪血汤可以去痘痘,就叫妈妈煮猪血汤给她吃。其实姐姐最讨厌吃猪血了,屏住呼吸,居然把一大碗猪血汤吃得见了底!遗憾的是,吃过之后并不见效。姐姐仍然不死心,四处向人打听。前几天她兴冲冲地提回家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我一看,袋子里装的全是什么“去痘洁面乳”、“神奇暗疮水”。晚上,姐姐仔细地阅读着说明书,小心翼翼地往脸上涂着、抹着。最后,她满怀希望地去睡觉了。

姐姐常说:“美丽是一辈子的事。”看来,姐姐的身材和战“痘”,也是一辈子的事业呀。

姐姐妻经典散文篇三

一.

一切还原到我七八岁的时候,回想起来我是到了这个年纪,才有记忆的,之前的事情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我八岁的时候,姐姐已经十九岁了,她大我十一岁。十九岁的姐姐,已经是县城高中高三班的学生了。我家屋子里最醒目的就是,整整一面墙壁的奖状!都是姐姐历年来所得。父母的聪慧似乎都偏心到了她一个人的身上。哥哥早就笨笨的,不忍心再麻烦老师们操心,早早退学了。我则还在这种笨中无奈的挣扎着。

姐姐性格外柔内刚,平时总是轻言细语。她们那时上初中就要去镇上住校了。不像我们这一代,在附近已经有了新建的中学,不用再延续那种奔波的辛劳。

从记得姐姐起她就是戴眼睛的。戴眼镜的姐姐,总是沉静的几乎,让所有街坊四邻都忽略了她的存在。除了上学,她是从不轻易迈出大门一步的。她不去邻居家串门,不看电视。手里总是捧着书,耳朵上也总是塞着耳机听复读机里的英语单词。复读机是同学淘汰后,送给她的。

不看书,不听英语的时候,她就在院子里的树荫下抱着我。她坐在小板凳上,我坐在她并拢起来的大腿上。她教我唱歌,第一支歌教的是《踏浪》,我还从来没听过这首老歌,“小小的一片云啊!慢慢地飘过来……!”我童音很浓的跟唱着。这个时候似乎是晚春,也可能是初夏,总之天气恰好!白云恰好!连墙头的小草都是讨喜的!我晃着小身子,歪着小脑袋一会看院落里水井旁,觅食饮水的大白鹅。一会看房檐上一直站在那里落单的一只灰鸽子。一会又看着姐姐的脸咯咯地笑!

姐姐很胆小。

夏夜,一家人总是在凉快的院子里吃饭。我则最喜欢逮蝉蛹。那时候家里的院子很大,有七八棵树木。黄昏,蝉蛹已经破土而出了,这时候刚刚爬到树根底端。我不用手电筒就能轻易找到一只,攥在手里。彼时的乡村是那样纯净自然!各种声息都在原生态的庇佑下繁衍着。我把蝉蛹,偷偷放到姐姐坐着的小板凳的短腿上,开始等,一秒两秒……“哎呀!妈呀!”随着姐姐蹭一下子站起来的一声惊叫,我便也蹦着脚地乐起来!

“是啥呀!赶快拿下来,你这个小坏蛋!”姐姐双手无助的乱舞着,就是不敢摸后背。

我转到她身后,把不负众望成功爬到她背上的蝉拿下了,举着蝉吓唬她,追的她满院子跑。一家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着!

姐姐很懒惰,我和她一样懒。

农忙的时候,母亲带着我们去棉花地里给棉花“掐顶心”,掐了顶心的棉花才不会往高处疯长,才会留住营养,踏踏实实的结出壮实的“棉花桃子”。母亲手脚麻利地忙活着,时不时的就要回头督促我们一声:

“你俩倒是快点儿啊!指望你们干活到天黑也干不完,一对懒惰鬼!唉吆!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快把棉花叶子都揪光啦,就对着这一棵下手啊!真是气死我了!”

二.

那一年姐姐高考意外失利了。之前老师对她的肯定很大,可是由于紧张,在几次模拟考试一直名列前茅的姐姐还是落榜了。

但很快在父母的支持下,姐姐又雄心勃勃的复读了。这一年姐姐更加拼命地用功。转眼又高考了,姐姐却又再次名落孙山,这一次比去年成绩还差。

整整一个月,姐姐就像个傀儡一般不说不笑,让吃饭就吃饭,让干活就干活。不吃饭不干活的时候就发呆。父母担心的要命,怕她想不开,让我时刻留意着她的动静。在普普通通的农民人家,在那个特别重男轻女的封建乡村,能供一个女孩子复读,已经是极少见了。姐姐的同龄人那时候很多都有结婚成家的了。但姐姐必须考出去,她有一个十分坚定的理由。

姐姐从出生后不久就发现有严重的“鱼鳞病”,这是一种隐性遗传的皮肤病。

我的父母、爷爷奶奶、哥哥和我都没有这种病。据说只有早就去世的二爷爷有这种病。爱美的女孩子从小懂事起就没有穿过裙子,即使在最炎热的三伏天,姐姐也永远是长裤长衣。小时候总见父母在院子里点柴熬药,一碗一碗苦药汤子,却并没有换来姐姐的康复。贫困的父亲借钱带姐姐去过不少医院,但一直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法,遗传范畴的病因很难祛除。虽然这种病不影响寿命,也几乎没有任何病痛,但它严重影响美观,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是致命的。姐姐除了面部皮肤,从脖子往下全身都是鱼鳞般的老皱皮。冬天尤为严重。

离我们村子几十里地的镇上有一座温泉。每到冬天,姐姐一有时间,就会骑上一个小时自行车去泡温泉。她傻傻的一泡就是大半天,直到把身上的皮肤都泡皱了,以为如此就能减轻症状。还有一次竟然不顾水烫,把腿上烫出好几个大泡!

姐姐心底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考上大学,走出乡村。只有走出去她的病才有希望,她的人生也才有希望!不然,以她不完美的外表,只能在农村屈就找一个不嫌弃她的爱人。眼界匮乏的乡村,不能奢望找到什么精神层面的灵魂伴侣。这样的一生是姐姐无法接受的,所以这么多年近乎于“苦行僧”一般的苦读,她才有如此大的毅力支撑她走下去。

三.

后来父母反复思量,决定再让姐姐复读一年。这是第二次复读了。这意味着在高三我姐姐读了三年。这在我们全乡基本都找不到第二个,不是说家里供不起,就是这份信念,也几乎没人能坚持的住。

姐姐自从上高中以来,从来不舍得吃学校食堂里的菜,她知道父母不容易。每次礼拜天回家她都带回两个大罐头瓶子,那是她上个星期吃完的“菜”,一个瓶子里是“猪油炒咸菜条”,另一个瓶子里是“猪油炒大酱”。这些菜耐于存放,自家产的又极其廉价。到时候回学校每顿饭只需要买点馒头,就着这些菜就可以打发了。一年一年,姐姐就是这样熬过来的'!

不仅如此,姐姐的衣着也是极其朴素的。她的大部分衣服都是母亲的旧衣服改小的,还有母亲的旧军装上衣,这在九十年代初期,是连中年妇女都不愿意穿的。有一次父亲顺路去学校看她,回来时眼睛红红的,父亲对母亲说“孩子穿的实在太寒酸了,在花红柳绿的校园里,一个女孩子让人看了心寒”。可每次父母张罗着给她买新衣服她都懂事的拒绝,不忍心再增添家里经济上的负担,最后是在父亲的强制下,才买了几件最便宜的。

当年的我还无法体会到这其中的心酸,在我长大成人以后回味起这些情景,深深地为姐姐心疼了!我无法想象姐姐是怎样穿着过时的丑衣服,走在那些衣着鲜艳的女同学中间的。她又是怎样躲在角落里,就着寒酸的饭菜,吃完一顿又一顿极其单调难咽的饭!

因为在原来的高中已经复读了一年,姐姐觉得不好意思,再继续在这所学校读下去。父亲托人把她转到另一所离家较远的高中。为了省路费,她只有长假期才回家一趟。姐姐变得更沉默。更瘦小了。

那一年高考过后,一家人都紧张的等待着高考结果。

这天下午,我和姐姐在屋子里玩,记不清是因为什么争吵了起来,我骂她是个“老处女”,其实我是在电视里学到的这句话,当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姐姐听到这话一反常态地打了我一巴掌。起先把我打愣了,后来我大哭着跑去父母那里告状,非要把这一巴掌还回去。当然父母并没有支持我,一再劝我姐姐是因为等待高考成绩太忧心,才会如此发脾气,让我体谅她。于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巴掌就这么不了了之。

那一年姐姐再次落榜。三年了,继续复读下去姐姐已经超龄。那时我们一家人包括她自己都绝望麻木了。后来是当过村长的父亲,毅然去找熟人,把姐姐户口本上的年龄改小了一岁。

“这是爸爸最后一次给你机会了,我能做到的也就这些了,如果你再考不上——下次!就认命吧!”

就这样,我的姐姐开始了她高三班的第四年。

回想起来这多像古代那些屡试不中的秀才啊!“落魄秀才”多么讽刺又心酸的字眼儿,用它来形容姐姐当时的心境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四.

转年的夏天,终于!终于!我的姐姐考上了!考上了我们省会一所不错的大学。当时的学费是几家亲戚凑钱,父亲又借了一部分才凑齐的。我的姐姐又马不停蹄地开始了四年大学生活。她在学校勤工俭学,凌晨就起来送牛奶,送报纸,星期天做家教。由于成绩优异还屡次得到学校的奖学金。四年来几乎没管家里要过生活费。

可比较悲催的是,国家也是从那一年开始规定,大学毕业生以后将不再包分配。这意味着姐姐毕业以后需要自主择业了。在当时考上了大学,就等于捧住了金饭碗的思想,还根深蒂固的深深扎根在人们的思维模式里。命运的橄榄枝,似乎总是有意绕着姐姐生长。假如在此前的三年,任何一年姐姐能考取大学的话,也不会面临如此局面,可偏偏是在这一年!让人不禁对于“注定”这个词,不得不重新审视起来!

姐姐毕业后托同学的父母帮忙,任职于某医院。起先的几年,她先是还清了自己读大学时家里的欠款。而后又匆匆结婚贷款买房。当她还没在房贷的压力中抬起头来时,母亲又在这时候查出来患了癌症。于是姐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省吃俭用。它把全家收入除了房贷以外的所有钱,都用来给母亲治病。而我那个时候还没成年,经济上帮不了一点忙。由于母亲是地道的农民,那个时候农村还没有合作医疗,因此所有治疗款项都是自费。这也导致了姐姐怕丢了工作影响收入,一直到了三十五岁才敢要孩子。

姐姐前后花在母亲治病上的钱高达十几万。这些都是她平时苛责自己节省下来的。虽然她毕了业,可她依旧还是没有穿过一件好衣服,没舍得买过好化妆品。她自己的皮肤病多年来奔走许多医院无果后,早就放弃治疗了。

由于姐姐自小在学校的环境太久,对于社会上的人情世故,缺少那种左右逢源的圆滑,多年来在工作上她一直不太如意。

到今年姐姐已经四十五岁了,电话里她时常会后悔,当初不应该那么执念,如果早早上个师范类中专,在故乡教书育人,远离大城市的纷争该是多么轻松!

我则认为:“任何地方纷争都会存在,重要的永远是自己的心态!”

姐姐妻经典散文篇四

清朝咸丰五年,沂州府发生了一起震动全州的大案。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沂州知府铁泰和五姨太突然被人杀死。第二天早上,五姨太的贴身丫环翠莲进房送早茶,看见两位主子寸丝未挂,赤条条地卧在五姨太的镂花檀木床上,床上床下全是郁结的黑血。翠莲当时就吓得昏死了过去。消息传到省里,巡抚极为震惊,责成按察使抽调精干人员组成专案组,进驻沂州府衙,全力侦破这场血案。一时间,州府上下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铁泰和五姨太死得很是蹊跷。五姨太房间里一切物品摆放如常,看不出一点撕扯打斗的痕迹。死者脖颈处各有一处血肉模糊的口子,验看伤口,既非剑刺,也非刀伤,身体的其余部位没有任何伤痕。再搜查房间,也未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正当办案公差为找不到死因而急得抓耳挠腮之时,有人突然发现了一件东西,它就在五姨太房间的窗户外边,被一片过早凋落的树叶遮掩着的一枚状似莲花的铁器,上面还沾有血迹。这想必是凶手匆忙逃走时遗落下的凶器了。可令办案公差惊奇的是,他们办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案子,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凶器。五姨太的金银细软一点儿也没动,凶手显然不是谋财害命,那就一定是仇杀了。办案公差当即传讯铁府的管事,让他说出铁老爷任职期间可曾结下仇家。管事头冒冷汗,两股战战,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直到公差逼急了,管事才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铁老爷性格火爆,做事有些横,死在他手里的人不少呢!就在两个月前,老爷看上了城西峪子村的一位刚嫁了人的女子,让人把她绑了来,逼她做六房姨太太,没想到那个女子性子烈得很,一头撞死在廊柱上。

办案公差当即带了府衙的一队人马,直奔柴山的峪子村而去,想不到老远就看见一位敦实的汉子正站在那儿等着他们呢。那位汉子朗声说道:“狗官铁泰依仗权势,平时在乡里作威作福,欺男霸女,早就该死了,我这是为民除害!”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这还用怀疑吗?公差中领头的一挥手,几个兵士刚要上去动手,却见那位汉子两手一扬,随即有两个兵士倒下。还没等旁边的人回过神来,那位汉子身形一闪,很快不见了。办案公差气急败坏,派人四处搜寻,连个影子也没有。

官府随即画像通缉,并派出人马继续搜捕。一个月过去了,可什么结果也没有,那位汉子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巡抚大为震怒,下令挖凶手的祖坟。在峪子村,那位汉子本就单门独户,祖上是从外地逃难来的,父母又死得早,因此祖坟也没有多少。当几位兵士挖开一座坟墓,用尽气力打开棺盖时,一幕惊人的情景出现了:棺里盛了半棺清亮亮的水,一朵洁白的莲花正盛开在水中央,因为透了风,那朵莲花很快就变了颜色,并凋萎了!也许是害怕“莲花杀”,也许被棺内的那朵白莲花震惊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愿意插手办理此案。“铁泰血案”作为一桩悬案挂在了官衙的记事簿上。

广东广州南沙区大岗小学四年级:王文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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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妻经典散文篇五

儿时瘦弱的背上常常驮着弟弟,手里牵着妹妹,去河边打猪草,瞅着邻家的的阿妹被姐姐小宝贝一样的护着,我的小心思就不断的翻腾:有个姐姐该多好啊!

这种渴望跟着我慢慢长大。

1990年,结婚了,老公有个姐姐,我也便有了名正言顺的姐姐,我的大姑子。

姥姥抱着她回了家,从此做了舅舅和舅妈的女儿,我的公公婆婆成了她的父母亲。

婆婆有自己的孩子,当时国家遭遇“三年自然灾害”,粮食减产,家里又多了一张小嘴,一年到头,姐姐难以看到母亲放晴的脸。

公公在河对岸的一所中学教书,因为家庭出身富农,他一生写过十几份入党申请书都被扣下,忧郁沉默的他任劳任怨,敬业教学。只有星期天,他才淌过那条河,回一趟家。姐姐总是站在远处,悄悄地偷看父亲一把抱着弟弟举到天上,和母亲寒暄。不过很快,父亲就会放下弟弟,满屋子找到她,从口袋里摸出两颗不知藏了多久的花生或者糖果,塞在她的小手里。父亲格外怜爱幼年丧母的女儿。

姐姐在母亲的冷漠和父亲的爱怜中,极早的懂了世事,小学毕业就辍了学。她谦让、忍耐、坚强,言语不多的她慢慢地用自己瘦弱的肩挑起一家的光景。父亲在家的日子,姐姐的头上会突然出现一朵小野花,偶尔伴着轻轻的小调,绽放少女的纯真而腼腆的笑脸。

17岁的姐姐带领一群姑娘去很远的地方修筑“七一”水库,冬天刺骨的寒风中,铁锹与冻僵的土地碰撞着“咣咣”的音符,冰碴粘在在裤腿和鞋子上,20多天奋战工地,不曾回家。姐姐铁一样的意志和那血一样的热忱,化作一张“三八突击手”的奖状,献给父亲。父亲抚弄姐姐粗粗的辫子,露出难得一见的微笑:爱抚地说:不愧是爸爸的女儿。

姐姐永远没有消闲的时候,白天工地上跟男人一样争先恐后,晚上在煤油灯下纳着堆积成小山的鞋底,三个弟弟相继长大,洗衣服、刷鞋子几乎都包在她身上。她默默的劳作,淡淡的接受母亲对弟弟们的偏爱。

那时候生产队送粪,是按立方记工分的。姐姐装了满满一平车牛粪,9岁的老公在车子后面推。毕竟是女娃子,在一道慢坡上,她弯着腰,头与地的距离几乎接近,肩上的皮带勒进肉里,两腿弓成一副使劲的雕塑,车子还是纹丝不动。她急了,顾不得雨一样流淌的汗,对老公埋怨地喊:“你怎么不使劲啊!”

从没受过姐姐的气,9岁的孩子立即“哇哇”大哭,转身跑回村子,状告了母亲。可想而知,姐姐不知怎样把那么大一车子牛粪送到地里,还不忘装回一车子新土,进门立即迎来母亲的叫骂。她默默的把拉回来的新土垫进猪圈,又装了满满一车子牛粪。她用自己薄弱的身体,挣满一个个工分,换成三个弟弟手中的学费。

老公每当忆起此时,总是责怪自己年少无知,被母亲惯坏,不能理解姐姐的苦,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姐姐出嫁后,还经常用灵巧的手给弟弟勾织新毛衣,做新鞋。我结婚后,老公一直穿着姐姐勾织的一件白色的毛背心。姐夫家庭不是很富裕,姐姐除了照顾多病的婆婆,供养姐夫的弟妹们读书。

1992年7月,父亲被查出骨髓癌晚期,我们辗转西安石家庄等地,最终医治无效。父亲去世那天,姐姐撕心裂肺的哭声,在炊烟弥漫的小村上空,经久不散。世上最疼爱自己的父亲走了。从此河畔的树下,父亲的坟前,时常多了姐姐伫立的单薄的身影。

我在基层上班的那年,生下了儿子。那时娘家母亲刚刚去世,寂寥的产房里孤独着我的哭泣,我想自己的亲娘,天国里知不知道我的凄惶。这时候,门口探出一个热汗汤汤的女人,姐姐走了很远的路,赶到了医院。

我永远难忘那个情景,姐姐坚持留了下来。昏黄的灯下,深深的夜里,别的病友酣然入睡,姐姐抱着儿子喂奶粉,换尿布,守在床头给我盖被子。这个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姐,甚至仅仅跟老公有一点点血亲的大姑子姐姐,在那个春寒料峭的季节,带给我亲人的温暖和感动。

儿子11个月了,能吃奶粉和一些饭,姐姐郑重地给姐夫说:这两年咱不种地了,他们俩是公家的人,咱把孩子带大。姐夫也是个憨厚的人,他们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在一个阳光暖暖的日子,把不到一周岁的儿子接回了那个不很富裕的家,寄养了四年。

从此无数个难捱的夜,姐姐披衣给儿子冲奶粉;在我们香甜的入睡,姐姐抱着发烧的儿子敲开医生的门;当我们开着车,衣冠洁净的奔赴上班的路,儿子尿湿了姐姐的衣衫;我们推杯换盏的酒餐外,姐姐一口一口喂着小儿,旁边是她早已放凉的饭碗。

我的婆婆有高血压,前一段时间头晕无力。她跟姐姐的感情显然停留在称呼上,而对我们则疼爱备至。婆婆没有读过书,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农村妇女,她只清楚姐姐曾经是大姑子的女儿,20年的养育相处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可是姐姐来了,她硬是把我们一个个赶走,让我们安心上班。

婆婆体态肥胖,姐姐担心血压不稳,坚持不让她下床乱动,大小便都在病房里。她床前床后陪伴了母亲20余天,同病房的一位永兴老人羡慕地说:还是有个女儿好。其中有一天,姐姐因孩子有事她回了趟家,下午突然狂风大作,雨不停歇的下了起来,临近晚上,姐姐打着伞,合着一身的泥水,步行了十几里,来到了医院,又开始了忙前忙后的伺候母亲。

姐姐就是家乡山野的一朵小花,她孤独的生长,卑微的绽放,从不与娇艳的月季争享阳光和春风。她默默的向上,坚强的挺立,把一缕清香回报给生她养她的土壤。

转眼姐姐已经临近花甲,岁月把艰辛和操劳镌刻在她细密的皱纹里,她浅浅的笑和单薄的背影,是我记忆中不朽的风景。这流失的时光啊,莫要带走姐姐的俊美和健康,让我们永远拥有这样的姐姐。

姐姐妻经典散文篇六

一弯月光,透着窗,照耀在宿舍的的阳台上,显得格外地温馨而又明亮。劳累了一天的我,呆呆地坐在电脑旁,无声无息地想着一些琐碎地事情。

此时,一个闪亮而又温暖地名字跳动在我的聊天窗口:薇儿。薇儿姐姐一直是我文坛地好友,从认识她的那一刻起,我便深深地被她的文字所吸引,她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地触人心扉。今天中午我给她说过我的伤心事情,感情细腻的她似乎看到了我的苦衷,给我写着安慰的文字。我轻轻点开我的聊天窗口,果然是姐姐的问候,她的每一个动态符号都是那么的滑稽,让现在情绪低落的我也会时不时感到好笑!“诗情弟弟,你在干嘛呢,我可以看看你吗?”薇儿姐姐发来了视频邀请。“好啊好啊”我便毫不犹豫地点击了接收。薇儿姐姐,一位很阳光的女孩出现在了我的屏幕前。她白皙的皮肤,秀气的鼻子,饱满的小嘴,再加上一头可爱的“直板”。构成一幅天然的美丽图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如同杭州的西湖,浮动着青春的灵气,金光闪闪。

我先发话了“薇儿姐姐,你这是在哪里呀?”“家里呢,嘻嘻”她说话带有浓浓的四川口音。从我们的对话中我了解到薇儿姐姐是贵州人,我说怎么带有浓浓的四川口音呢,嘻嘻!说真的,我以前在大一时候生活在市区,那里有一家四川饭馆,挺好呢,不是因为那里饭菜更可口,而是因为那里凝聚着浓重的四川口味。我也渐渐地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上了四川口音。今天我听到薇儿姐姐说自己也会四川话,当然毫不拘束地邀请薇儿姐姐给我说几句四川话了!薇儿姐姐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只听到她哗啦哗啦地说着流利四川话,而我却一句话也听不懂,我好悲摧啊!嘻嘻……我开始对薇儿姐姐说我要学习四川话,有时间我要学习贵州地方口音。薇儿姐姐笑了笑,笑的是那么开心!我也被她的四川口音给逗乐啦!“弟弟是不是和你从电视里听到的四川话不一样呀?电视里面四川话都是接近普通话的,不是正宗的。我说的才是正宗的四川话呢。”看着她得意的表情,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本来郁闷一天的情绪一下子被薇儿姐姐的一些搞笑话语给轻轻地抚去了。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薇儿姐姐总是那么乐观地微笑着。她地笑是那么地甜,犹如半弯空中那弯幽凉地月色,似天光水影绽放于极高地苍穹,深深地感染着我。“薇儿姐姐,你刚刚在忙什么啦,有没有写文字了?”薇儿姐姐告诉我,她刚才一直在听音乐。“我在听音乐呢,唱歌呢,嘻嘻”。什么,音乐,我也喜欢音乐耶,薇儿姐姐好棒,你也给我唱一首音乐吧?我调皮地问着姐姐。“恩恩,我给你唱一首吧,你不要嫌难听喽?”薇儿姐姐说着就唱起来了!“三生石,三声路,三世情缘尘归土……”。她地歌声真的好温暖,有着姐姐地关怀,又有着妈妈般地味道,我完全沉醉于她地歌声里面了。看着她那么开心地为我唱着优美的旋律,我心里在阵阵地做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生生地疼,眼里也湿润了。我没有让薇儿姐姐看到,还是脸上挂着侨皮地微笑,手却遮掩住了自己的眼睛。因为我怕,怕薇儿姐姐看到。我微微抬高了头,生怕泪水会一不小心划落出来。此时,我感到了,有一个温暖的笔友,一个温馨的朋友是多么的美好。开心的时候他们会陪我一起笑,伤心的时候他们会给我唱曲悠悠的歌遥,我感受到了我是多么的幸福。自从我进入了文坛,说真的,我认识了许多知心朋友,虽然有时候自己会默默一个人发呆,没有聊上很多,可是当我打开一个个网页,翻开空间的动态的时候,我就会禁不住想哭起来!看着姐姐哥哥们留的言,句句鼓励的文字,我感受到了友谊的伟大,沉着眼里的泪花,心里是暖绵绵的。

“我唱完了!”薇儿姐姐说着,随后是又一个温暖的微笑。“好好听哟,薇儿姐姐原来还是歌星呢,好动听耶!”我说着便把薇儿姐姐唱的这首《三生石三生路》下载了,留做我的纪念。薇儿姐姐说,她喜欢听轻柔的歌曲,说着就又给我唱了一首。她跟着音乐的节拍跳动伴奏着动态听的歌词。脑袋也跟着韵律恍动着,她似乎完全沉醉于了优美的歌声中。而此时的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敲打着鼠标,疯狂地打着三个字“好姐姐”。是啊,人生短促,相遇相知又能够有几人?能够在文坛了遇到我的知心笔友,和他们诉说着友情的文字,一句句一个温暖的微笑,一个轻声的问候,都会让彼此感动不休。有时候真的很感谢上帝,能够让我们倾心相约于文坛,感受着那种现实中体味不到的温情。

薇儿姐姐你知道吗,你给我唱的那首《三生石三生路》真的很好听,那晚我静静地一个人,听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单曲循环,细细地品味着每一句歌词。可是眼泪总是很不争气,滑落在我的脸庞,直到第二天起床,才发现自己枕巾已经湿透了半边。薇儿姐姐,弟弟有你这个姐姐真的很开心,谢谢您对我那么关心,诗情弟弟会永远把这份友情放在心底!

其实,像薇儿姐姐一样的其他哥哥姐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们用着最动听的音乐取悦着彼此,用暗香地书墨写着亲情、友情、爱情地篇章。感谢有你们,走入了我地世界,让我在一个人地时候能够听到一首动听地音乐;在无助地时候送我友情地援手;在我迷茫寻不到梦想地时候,为我写着激励的文字!感谢有您。好了,仅写到这里吧温暖的姐姐,弟弟又流泪了。

姐姐妻经典散文篇七

儿子五岁以后,身体才渐渐强壮起来。感冒发烧减少了,我的心也安稳了。

看到慢慢长大的两个孩子,想到自己逐渐老去的年纪,觉得这样下去,光靠老公一人挣钱养家,恐怕房子永远也无钱装修,而且也没有余钱存下来为两个孩子的将来做准备。

于是那个偃旗息鼓的出国梦又苏醒了,我决定趁还能挣钱的年纪出去苦几年,为孩子也为自己不留遗憾拼一次。

和姐姐商量,姐姐开始不同意,一是儿子还小,二是我的身体并不是很好,三是我父母年事已高。所以她并不赞成我出国,但是看到我家中的实际情况,她只好说:“你安心去吧?家里有我和你哥他们,孩子和父母我们都会帮你照顾好的。”

我知道姐姐说到做到,所以便安心地出国了。

去年儿子要上一年级了,姐姐说:“县城的教育质量肯定比镇上好,把两个孩子都转到县城来上学?房子住我的,孩子的学校我帮你解决。”

于是,老公便带着两个孩子搬到县城,住到姐姐家的学区房。节假日,或者姐姐家煮了好吃好喝的,便打电话叫他爷儿几个去她家打牙祭,给他们无尽的关爱。

姐姐还带孩子们爬西大山,参观烈士陵园,去将军山看桃花,去红廉园赏荷……让孩子们接触大自然,感受家乡如诗如画的美景。

每次看到姐姐发来的照片,孩子们开心快乐的笑脸,姐姐温柔慈祥地注视他们的眼神,总让我有一种泫然欲泣的感觉。我知道姐姐在替我尽一份母亲的责任,以另一种形式的陪伴,来弥补孩子们缺失的母爱。

对父母,姐姐一直付出的比我多。四季衣服,甜品零食,嘘寒问暖,姐姐总是做得尽善尽美。

父母的生日,姐姐会提前下去帮忙打理,毕竟父母老了,从前总是在家的我一手操办,现在的我在万里之外,姐姐便义不容辞地承担起责任,好让我放心。

去年爸爸五次住院,除了早餐是小哥在医院门口的早餐店买以外,另外两餐都是姐姐做好姐夫送到医院里。

我知道,姐姐所做的一切,都是让身在异国他乡的我安心。而我在国外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姐姐便时刻提醒我说:“妹,你要照顾好自己,早点回国,钱重要,但身体更重要。”

我知道,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我都是姐姐的放不下。

这世上有一种爱,叫血浓于水;这世上有一种温暖,叫姐姐。

姐姐就是那个像父母一样,怕你冻着饿着,怕你苦着累着的那个人。

姐姐就是那个像父母一样,无论你长多大,在她眼里永远都是孩子的那个人。

姐姐就是那个只要你岁月静好,我愿意为你负重前行的那个人。

如果有来生,姐姐,我愿我们仍然是姐妹,只是下一辈子,让我做姐姐,让我好好疼爱你,让你尝一尝被人呵护关爱的幸福滋味吧!

姐姐妻经典散文篇八

我有一个热爱奇石的姐姐,她不仅对奇石情有独钟,诗文也写得非常棒,而且对书法也有见地。

奇石姐有一个非常,叫:卧石(东方卧石),就因为她热爱奇石,连名字都起得那样奇特。

奇石姐嗜石如命。无论春夏与秋冬,刮风下雨天,只要心情好,都会约上几个石友,一起出去捡石头。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发梢,一滴滴汗水滴落在眼前的石头上,印出清晰的图案。可她却无暇顾及,依然挥舞着手中的小耙,扒拉着一堆堆乱石,寻找着自己称心的宝贝。

奇石姐每捡回一块石头,都会将她洗干净,一块块脏兮兮的石头,经水一清洗,各种花纹、图案尽现眼前。奇石姐看着一块块石头,就瞬间诗意大发,每一块石头,都会抒写一首诗文。她的诗文寓意深刻,令人回味无穷。

奇石姐在捡石的过程中,体会着生活的乐趣。既放飞了心情,又增长了见识;既锻炼了体魄,又有意外的收获。倒腾着一块块石头,累,并快乐着。

这就让我想起了老舍先生写的《养花》,最后一段是:有喜有忧,有笑有泪,有花有果,有香有色,既须劳动,又长见识,这就是养花的乐趣。奇石姐何尝不是呢?硕大的石头,一块块要运回家,运回家还要倒腾好几遍,这不知要出多少力?流多少汗?可她全然不在乎,依旧以石为乐,生活乐趣多多。

我很欣赏奇石姐的心境,有一种豁达、脱俗的心境。总是一副乐不思蜀,怡然自得的心态。这种心态令人垂暮。现实生活中,有如此心境的人,确实不多见。

在我的印象中,奇石姐总是一副慈善的面孔,印刻在我的脑海里。她不温不燥,待人和气,和她聊天,有一种沐浴阳光的感觉。偶尔听到她的声音,如潺潺流水,清脆明净,分外诱人。

我喜欢听她朗诵诗文,那声音更是美妙动人。她自己精心纂写出来的诗文,经她亲自朗诵,别有一番风味。此情此景,一直深深地印刻在脑海,经久不衰。

书法,也是奇石姐的最爱,稍有空闲,她都会舞文弄墨,提笔写字,写出的字苍劲有力,有青松不倒的气势。

奇石姐,早已在我心里刻下深深的烙印。她待我如亲妹妹那样热心,我有烦心事都会向她倾诉,而她却不厌其烦地给我开导,直到我心结全部打开为止;她还时常给我指导诗文,俨然像一位老师,却没有老师的那种严厉,倒有几分大姐姐般的慈爱。她对我这个妹妹从没嫌弃过,总是给予各种无偿的帮助,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奇石姐,我为有这样一位姐姐,打心眼里高兴。

姐姐妻经典散文篇九

姨侄打来电话说他妈也就是我二姐要从风景如画的江南回来,而且就在今天夜里。我心里一边担心病中的姐姐是否承受得了路途的劳累?一边嘱咐她多加点衣服,因为入冬后家里这几天很冷。放下电话后,我的眼泪一直在眼里打着圈儿,可我还是忍住了。

明天又是冬至了,往年这天给已故父亲烧纸钱都是我跟二姐一起去(我们这里的风俗,冬至烧纸钱意思就是给已故亲人送寒衣),而今年,我不知道二姐是否还能跟我一起去上坟?我不知道二姐还能跟死神挣扎多久?我多么希望死神能跟从小就胆小的二姐擦肩而过,毕竟她还是那么的年轻。

二姐病了,这场病让胆小的二姐惊慌失措,心智大乱,小血管癌,在谈癌色变的今天,姐姐怎能坐怀不乱?当医生告诉她不敢轻易动手术时,跟我在视频里哭的梨花带雨,而我却在她的哭泣声中不敢打开她那边的视频。因为我多么害怕我会忍不住跟她一起落泪,而作为她的亲人,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因为我要用我的坚强去安慰我可亲的姐姐,我要用我的安慰带给她心理上的镇定,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姐姐,人,其实从一出生就要面临着有一天我们会走向死亡,我们都会死,只不过看死神对你的态度,以及你自己对死神的态度。我告诉她我们已经故去的父亲,在世时对死神的看法,他说,人,其实就像我们吃的韭菜一样,一茬一茬割了,一茬一茬接着生长,如此循环,生生不息。死,其实并不可怕,怕只怕死之前病痛对人体的折磨,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才是你心里最深的恐惧......二姐的心情,似乎在我的胡言乱语里渐渐平息下来,告诉我她在化疗中面临的痛苦,对人生的重新感悟,以及对以前种种纠缠不清的道理现如今看法。我无声地关掉了视频,拥在老公的怀里,哭得一塌糊涂,因为我多么不想再失去一个亲人,我多么不愿意像几年前失去父亲那样,再失去一个我可亲的姐姐,我再次感觉到了死神的可怕,因为它对于每个人是那么的无情......

站在父亲的坟前,我们姐妹几个一起给父亲焚烧着纸钱,二姐终因身体虚弱未能前来,所有的一切只能有姐夫来代替,我心里一阵难过。大哥的嘴里一直对已故的父亲诉说着,让父亲保佑二姐能够度过这场劫难,还原姐姐头顶上的那片蓝天。而我跟姐夫早已难过的无语凝噎,我想,假如父亲真的'能够泉下有知,他一定不想他的女儿有任何闪失,因为父亲在世,就一直担心他这个在外漂泊的二女儿。

晚饭吃的很快,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只知道母亲坐在二姐身边,看着女儿把一碗玉米面粥喝光后,高兴的使脸上的皱褶都拧到了一块,而我则悄悄的抹去了眼里的一丝泪滴,因为或许只有我知道,二姐勉强喝的那一碗粥,只是想让我们已83岁高龄的母亲放心,她没事。

姐姐要回去了,大哥手里拿着我们姐妹几个凑得几千块钱交给姐夫,姐夫一步一步的退着,躲闪着不要,因为毕竟这都是我们的血汗钱,哪个家里都不容易,况且大哥也已经60多岁了。姐夫一声声的推脱着,诉说着姐妹几个来钱的不易。大哥声音哽咽的说:“钱不是给妹夫你的,是给我妹妹的,给你只是想让你好好的照顾我妹妹,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拯救妹妹,只能这样尽我们一点微薄之力,这也是我们姐妹几个能做的唯一办法,毕竟今世能有缘做姐妹不容易。”母亲这时走到二姐的身边,“丫头,你们姐妹八个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把你们从像小猫那么大点一个一个养大成人不容易,今天,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不许你们当中一个先离我而去,不准你们当中一个给我活到半途掉队。”说完就出去了,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流泪,只知道母亲始终没有再回到我们当中来。而我们在母亲的话语里久久沉默,谁都没有开口,大姐用手使劲的揉了揉眼,好像眼里积满了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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