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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又见江南散文简短(精选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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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又见江南散文简短(精选10篇)
2023-11-23 10:28:15    小编:ZTFB

总结是对自己成长历程的回顾和评价,有助于我们更好地发掘自己的潜力和优势。在写总结时,我们应该注重内容的积极向上,鼓励自己和他人不断成长和进步。总结是我们思考和成长的桥梁,每一篇总结都是我们智慧的结晶。

又见江南散文简短篇一

在晚唐有两座令人瞩目诗山,一座是杜牧,另一座就是李商隐。杜牧还算比较幸运,做到中书舍人,李商隐则是不幸多了,一辈子都是做人家幕僚,一辈子都是涧底松。有两句哭李商隐诗是这样说的“虚怀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曾开”,望江南认为这两句诗概括了李商隐一生恰当不过了。李商隐一生仕途不得意,但是他诗歌却异常得意,在北宋被奉为始祖,李商隐也许没有想到,就如卡夫卡一生失意,作品却被后来人奉为经典。生时候没有人当回事情,死后作品却时时被人弄起,李商隐让人感叹!!

李商隐总是认为自己不凡,只有认为自己不凡,自己才能是太阳,自己才能是明月,自己也是晚唐最亮的月亮,自己要在晚唐天空大亮一下,就是因为自己“出轨”,就是因为自己是李党王茂元乘龙快婿,自己这轮明月再也没有机会大亮,就连昔日好兄弟令狐綯也不给自己机会。望江南在想如果不是李商隐娶了王茂元女儿为妻,也许李商隐真会在晚唐政治天空大闪一下。但是现实不能假设,李商隐娶了王茂元女儿,李商隐上哪知道自己会从此遭到大厄。从此令狐綯对李商隐如对唾沫一样不再当回事情。李商隐给令狐綯写多少诗,望江南不知道,但是望江南想李商隐的当时心情,自己多么希望令狐公子能够看待昔日同窗面子上能够宽怀一下,李商隐甚至想要能够下跪能够和好,自己也愿下跪,毕竟自己一直把自己当成太阳,李商隐希望自己这位昔日拜把兄弟能够给自己一次机会,无论李商隐自己情真意切,无论李商隐多么低头,令狐綯“你李商隐已经成为背恩小人,我与你是两道人,我怎么会给你机会呢!”望江南不知道唐宣宗知不知道李商隐,唐宣宗素有小太宗之称,唐宣宗爱诗,他不可能不知道李商隐,唐宣宗爱惜人才,也许他向令狐綯问过李商隐情况,也许他听令狐綯汇报说李商隐是背恩小人,现又是李党人,对李商隐也冷落起来,把李商隐不当一回事。

令狐綯最终没有给李商隐笑脸,李商隐一次一次示好,换来是不理不睬。李商隐这轮明月在晚唐政治天空没有撒下缕缕银辉。

“我李商隐不能白到世间走一遭,我李商隐要用另一种方式证明存在,反正晚唐也没有几个写诗歌能够如我李商隐。”李商隐只能在写诗抒发自己不得意。“我李商隐的爱情是空前绝后,我的娘子是美丽动人多情端庄,我的《巴山寄北》就是写我与我娘子好的!我李商隐用爱情诗写我的爱情。”“我李商隐我要用无题来证明我自己独特,你问我为什么写诗无题,这就是我李商隐与人不同之处。我李商隐就如无题一样,你读去吧!我李商隐是西天空美丽晚霞,你只看到我美丽,你看不到我心痛。”不得意人天空总是阴雨,不得意人总是泪多。不得意李商隐,我想他要用自己方式证明自己曾在。“我李商隐在诗中说我自己,我用美人不遇楚湘王比喻我自己难遇,我用美人独守比喻我未有知遇。”望江南在想李商隐心情:自己老婆要过好日子,自己又没有做生意头脑,令狐兄弟始终不给自己往上拽一拽,李党人已经被朝廷彻底抛弃,自己只得跟人做幕僚,弄点微薄薪水。由李商隐,我想起卞和,他希望自己宝被人识得,李商隐也是这样,希望自己这块宝朝廷能够重视。李商隐说“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望江南要说李商隐是春蚕到死丝不尽,蜡烛成灰泪难干。

八五九年李商隐在郑州庄生化蝶,李商隐在临走时候也觉得自己人生不过是一場梦,自己只不过做了一个瑰丽的梦,自己只不过梦想成为天空最耀眼星辰,而自己却是昨夜星辰昨夜风,自己人生就如自己诗句:一春梦雨常飘瓦,尽日灵风不满旗。李商隐是死难瞑目,因为自己这轮明月没有在晚唐政治天空中大亮一下,“我李商隐真是沧海月明珠难泪,蓝田日暖玉无烟。”

李商隐一生因为没有贵人帮扶,这轮明月没有在晚唐政治天空中发光。但是李商隐却因为他的诗未有人作郑笺,而让后人去不断探索其诗奥秘!李商隐也因为他诗独特,他千古留芳。

李商隐诗真不能作郑笺吗?望江南认为不是这样,只要我们读懂李商隐这个人,我们照能作郑笺!

又见江南散文简短篇二

一九九八年冬,省电视台《周末俱乐部》栏目的“文坛光点”版块为我录制一个节目,邀请了赵熙、商子雍、叶涛三位老师作嘉宾。商、叶二位老师先后去过我家,只有赵老师和我只见过一面。

在省电视台大厦六楼的制作室门口我见到了赵老师。艰苦的写作和繁忙的行政工作使他的头发过早的脱落花白了,但他的身体却很好,红光满面,精神饱满。他脾气随和,性情温良,态度和蔼,地道的关中口音,使人感到亲切。从他的衣着和相貌上看,你不会相信他是一位名声显赫的作家,只会感到他是个忠厚慈祥的长者。

我们初次见面是在1985年,那年九月份省文联召开首届“陕西省青年文艺创作座谈会”,我有幸出席了那次会议。此前,我读过他的许多作品,神交久矣,且他在《陕西青年》(如今的《当代青年》)任主编时发过我的处女作,我心中一直对他存着感激敬慕之情。

那天,我刚到招待所下榻,赵老师就来看望我,一进房间就热情地直呼我的名字“绪林,你来了!”没有长辈的威严,没有当官的架子,满脸的亲切微笑,一口地道的关中口音,好像分别多年的老友重逢握住了我的手。一下子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拉近了。我心中的敬畏之情立刻被一片温馨和感动融化了。

吃过晚饭,赵老师请我去看电影。我自知行动诸多不便,不愿给他添麻烦,推辞说不想去,他当然明白我的心中所想,说啥也要我去:“你来一趟西安不容易,去看看吧,是全景电影,开开眼界。”说着,要背我上汽车。

这怎么使得!我说啥也不让他背。最后他和我嫂子一同把我抱上了汽车。

第二天晚上,他又请我去看戏:“《千古一帝》,新编的历史剧,值得一看。”

我真不愿给他再添麻烦:“赵老师,我不去,太给您添麻烦了……”

赵老师却一定要我去。却之实在不恭,我只好客随主便。

繁华的街市,似潮的人流从车窗外掠过。可我的眼睛却被感激的泪花蒙住了……。

我跟赵老师谈起这一切,他淡淡一笑:“你的记性真好,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商子雍老师在一旁笑道:“赵老师是个好老汉。”

赵老师幽默地说:“好老汉给人帮不上大忙。”

赵老师自然说的是谦虚话。就我所知,他出生于蒲城孙镇村一个贫苦的农家,童年是在穷苦贫寒中度过的,上不起学,得到过村小老师的关怀和资助。由于这个原因吧,他对许多人都说过:“一定要给在逆境中的作者给予帮助和支持。”我自己就是很好的例子。伤残后我选择了文学,但道路太坎坷。就在我将要丧失信心时,是赵老师发了我的处女作,犹如给心力衰竭的重危病人打了一支强心针,使我在迷茫中看到了一线希望,而重新鼓起勇气沿着选择的路走下去。当我在创作上取得了稍许成绩时,是赵老师介绍我加入省作协,又邀请我出席“陕西省青年文艺创作座谈会。”这次省电视台为我制作一个节目,他二话没说,就来了。作为省作协的党组副书记、副主席、著名作家来为一个文坛小卒呐喊助威,这个忙帮得实在太大了。怎能不让我受宠若惊,感激万分!

录完节目,就要分手了。赵老师握着我的手再三关照,要我保重身体。我紧握着他的手,想请他到我的下榻处去好好聊聊,请他指点迷津,但知道他是个大忙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在心里喃喃地说:“谢谢,赵老师!”

四十独语。

秋日的一个夜晚,坐在书桌前,面对孤灯摊开稿纸,想写些什么。却文思枯竭,一个字也写不出来。烦躁中挠起了头,竟有许多头发凋零下来,落在稿纸上。黑发白纸,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痴惊半天,慌忙揽镜自视。镜中人熟悉而又陌生。清癯的面庞失却红润,鬓角生出了几根白发,眼角爬满了鱼尾纹,光洁的额头被时光老人刻上了三道皱纹。

呵,岁月的长河在不知不觉中流走了我的全部青春年华!心中一声惊叹,我扣住了镜子,不忍看那已不再年轻的自己。

掐指算来,我已在人生的年轮上度过了四十个春秋。孔老夫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我却在而立之年未立,在不惑之年而时常感到困惑。这种人生体验和心境常常使我叹息不己。究其原因,而立之年未立是因我呆笨无能,加之命运不幸而使然;不惑之年常感到困惑,据一位很有学问的友人讲,这是我开始走向成熟的一个标志。对于友人这个讲法我同样感到困惑。

我是上苍的一个弃儿。在我四十年的生涯中,竟有十九年与拐杖为伴,而且这样的生活还在延续。我常常羡慕地望着那些在绿茵茵草地上戏耍蹦跳的儿童,那些无忧无虑漫步街头的少男少女,那些步履潇洒矫健的男人们女人们。我禁不住黯然落泪。我绝不嫉妒他们,只是为自己的不幸而伤心。

“既然让我生在人世,为什么又要我的命运如此不幸?”每每此时,我都要对着苍天无声发问。“何日我再能在人世间潇洒走一回?”

静下心细细想来,苍天虽有错,也许是无意的。君不见,人世间命运不幸者比比皆是:或病魔缠身,或车祸致残,或事业无成,或官场沉沦,或情场失意,或赌场败北……一帆风顺者只是芸芸众生中的少数,命运坎坷多舛者乃是多数。和他们相比,只是命运对我更残酷一些罢了。想到此,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

有了这一份心情,便也有了生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十九年过去,弹指一挥间。伤病的折磨、生活的失意、苦难的岁月一直伴随着我,却未能扫落我生命的绿叶,反而点燃了我心中那一粒火种。那粒火种虽然时至今日未能成为熊熊燎原之势,却也发出了一点亮光。正是这点亮光给了我生命绿叶源源不断的阳光和雨露,使我在人生旅途上坚定不移地去找回属于自己的那一片蓝天。

四十岁,是人生秋季的开始。生命的绿叶日渐褪色,生命的果实却日趋成熟,回首往事,我感慨万千,但不再黯然伤神,不再为逝去的青春年华叹息,只为自己的生命没有结出丰硕的果实而深深遗憾。然而,我不会永远遗憾下去。我知道遗憾是没有用的,有用的是努力去做!

四十岁已成为过去,留下的是未来。我不对未来有过多的幻想,因为我不再年轻。我对未来还抱着幻想、希望和憧憬,因为我的信念没有死。

记得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几句哲语:“大其心容天下之物,虚其心受天下之善;平其心论天下之事,定其心应天下之变。”就现在而言,我对这句话有了一点粗浅的理解和认识,但要我做到这些还是很难很难的,因为我还很嫩。然而,在今后的生活中我会尽全力去这样做的,因为我四十岁了,开始走向成熟。

病友。

我住进了医院,这是上帝的安排,无法抗拒。

“41床!”打饭的是个女高音。

有人碰了我一下,转眼一看,是个小孩,一张稚气的小圆脸,两个乌黑充满灵气的眼珠,可惜背上有个“锅”。

“喊你打饭哩,你是41床,我是42床。”他指了一下床头挂的`白牌子。“你没饭票吧,我借你。”几张饭票递到了我面前。我这才醒悟过来,接过饭票,连说“谢谢!”他龇着小虎牙冲我一笑,脸蛋上显出两个可爱的小酒涡。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他姓张,名叫狗娃,12岁,看上去只有八、九岁,他叫我“41床”,我便喊他“42床”。

夜晚,是我最难熬的时刻。受伤以来,我寄希望于医院,却一住进医院就失眠。只好睁着眼睛呆望从窗外流淌进来的灯光。

有人轻声喊我。扭头一看,42床不知什么时候爬在我的床边。

“我也一样,睡不着。”他说话的神情与他的年龄完全不相符。“你的腿咋了?”

“摔伤的。”

“我这病是得的。我妈说,我两岁时背上长了个小疙瘩,越长越大。到医院去看,大夫开点药,吃了跟没吃一样,这回大夫说要给我做手术。你做过手术吗?”

我点点头。

“疼吗?”他不无紧张地问。

我摸着他的大脑袋,笑着说:“你不怕疼就不会疼的。”

他一挺身子:“只要能治好我的病,再疼我也不怕!”半晌,他又说:“我爸说这家医院的手术水平高,能治好我的病。你说行吗?”他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怎么能让他失望,拍了一下他的大脑袋,说了声:“行!”

几天后,大夫安排我做手术。

家里亲人送我到手术室门口。42床忽然从手推床前冒了出来,气喘吁吁地说:“我问清楚了,今天中午饭是你最爱吃的油泼面,我帮你买,你可要早点出来呀!”

一股热浪顿时涌上我布满阴云的心头。我拉住他的小手使劲握了一下……。

当我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手术后的第三天中午了。我睁开眼睛,第一个映入我眼帘的是42床。他爬在我身边,一双黑眼珠正看着我。

“你醒啦!”他十分惊喜。我给他做了个笑脸。

“你还疼么?”他轻轻地问,似乎声音大了会撞疼我的伤口。“你老说胡话,真吓人。”

我冲他笑了一下:“今天中午吃啥饭?”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要出院了。”

我感到诧异。他告诉我,大夫给他做了全面检查并会了诊,说他的病现在不好手术,让他先出院,以后再说。他声音凄凄的,几乎要哭了。我也感到鼻子一阵发酸。

许久,我问:“你什么时候出院?”

“今天。我爸办出院手续去了。”

旁边另一位病友告诉我:“42床本来昨天就要出院,可他说啥也要等你醒来,跟你说一声。”

热泪一下子涌出了我的眼眶。我拉住他的手,久久地看着他。这时他的父亲来了——一位很和善的中年工人——他亲切地问了我的病情,随后对孩子说:“跟叔叔说再见。”

他没有叫我“叔叔”。

“41床,再见!”他龇着小虎牙冲我笑了笑。走到病室门口,他突然又跑了回来,爬在我耳边说:“那天晚上你骗我,我不怨你。我爸我妈也常常那样骗我,我从没怨过他们……”

他走了,瘦小的身影消失在我莹莹的泪花里,却镌刻在我永远的记忆里!

天涯同命鸟。

他来自松花江畔,我从黄土高原走来。我们相会在春光明媚桃红柳绿的西子湖畔。

他粗大有力的双手紧握住了我的双手,那份真挚的热情完全不像是初次见面,倒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他朗朗的笑声带着东北人的豪放与乐观,我却失去了大西北人的粗犷和深沉,一双忧郁惆怅的眼睛打量着他。如果不是一双残腿,他那块头完全是个典型的关东大汉,可腋下的一双拐杖损害了他的形象。

孙幼忱,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他是位有相当知名度的儿童文学作家,已出书十多本。没想到他和我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为他感到悲哀,同时也为自己悲哀。

相处不到两天,他豪爽、豁达、乐观的情绪就感染了我。他十分健谈,言谈幽默风趣,常逗人捧腹。他也看出了我的精神上的疲惫和心中的忧郁惆怅。他常和我唠嗑,唠嗑中我知道了许多关于他的故事。他比我更不幸,刚开始学习走路时就拄上了拐杖。他人生之初就从纤路上走来,拉着生命的小船,追赶太阳和月亮,蹒蹒跚跚地走,却是那么的坚定、自信,从没感到疲倦过。

他告诉我他会游泳,能横渡松花江。这使我惊讶不已,下意识地又打量起他。一个双腿残疾、拄着两根拐杖的人怎样在大风大浪中畅游?我很难想象。

“怎么,你不相信?”他看出了我的怀疑,神情激动起来:“我游的速度不比他们健全人慢。一次我和一个小伙子比赛,你猜怎么着,我赢了!起初他不服气,我拄着两根拐杖跃进水中,两根拐杖像小船的两只木桨,比他的双臂管用得多。游不到一半赛程他就服输了。”他爽朗地大笑起来。

“你初次下水就不害怕么?”我不无担心地问。

“当然有些怕,可不敢下水怎么能学会游泳?人常说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要我说,这话不对。会游泳的被淹死只是偶然的,淹死的绝大多数还是不会游泳的。”

他写过一篇散文,题目是《擎起我的双拐》。在这篇散文中他详细地写了他学习游泳的经过。游泳不仅是一项体育活动。而且也是一种炫耀人体美的运动。可我们这样的人还有什么美可炫耀?就算我是位能在奥运会上拿金牌的游泳健将,我也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炫耀我的“人体美”的勇气。我这位老兄的勇气和胆量真让我敬佩。

大自然的江河他能随心所欲地驾驭畅游。生活命运的江河,他更能随心所欲地驾驭畅游。他靠的是什么呢?靠的是勇气和胆量,靠的是自信和奋斗。而我恰恰缺少的是这些。

夜静更深,我不能入睡。我思考着自己今后的人生之路该怎样去走……。

一晃十天过去了,我们的笔会结束了。我们在这里相会,又从这里分手,他粗大有力的手又一次紧握住我的手。

我鼻子一阵发酸,喃喃地说:“上帝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他却笑着说:“上帝不公平的事干得太多了,像我们这样他还算手下留情了。”

“孙老兄,我们还会见面吗?”我的话不无伤感之情。

“我们一定会见面的!”他毫不怀疑地说,依然笑声朗朗。他紧握着我的手,发表着临别赠言:“老弟,凡事想开些,这个世界也有我们一份,我们应该和其他人一样,也有权利享受一切!”

孙老兄说得对,这个世界也有我们一份,我们应该和其他人一样有权利享受这一切。我想,我不能气馁,也不能丧失信心,应该鼓起勇气走自己的路。

又见江南散文简短篇三

春风舞动柔波,鼓起伊人衣衫。

我的心湖起伏、蜿蜒,绿色的波浪,层层叠叠。

飞鸟呼朋引伴,青草铺开绿色的地毯。

泪水清亮,流过江南,渡上我的脸,化作,春天的诗篇。

小桥流水绘江南,百闻,不如一见!

江南,在水一方,风中的飞絮,飘舞着季节的浪漫.....

红尘梦中,白云浮动,梨花飘落。

春去春来,像一棵树的江南,把爱扎根在岸,诗意在风中,随叶摇摆。

她来了,二八少女,我的江南。

携手,走进另一个春天。

漫步轻歌。水无涯,心无岸。

栖息在爱的画卷里,青春激昂,江南悠悠,悠悠江南。

又见江南散文简短篇四

她满怀欣喜,猗立望江楼。早晨朦胧的光,浅洒在她的的脸上。妆容有多精致,心中就有多期待。

回忆过往,自笑终身有靠。

望江楼中有很多人——稚童、老人、茶客、书生、文人骚客。然而,又有几个如她一般?

一叶一叶的画舫灯船毫不留恋从她面前过去,只徒留一尾水纹。她不肯放弃,一直站在那里,用饱含千言万语的目光紧盯远处江边边际。有谁信,若是哪片舟上有她的心上人,她定是可一眼瞧出。

可从晨光熹微等到落日余晖,日复一日的只是带着失望回家。

哭一整晚。再整理好心情,描眉、贴画、敷粉、抿红,再登上楼——一整天幸福的煎熬。

她等,可时光不等。匆匆的过去,她甚至忘了,她天天期盼归来的人的音容笑貌。几年的失望,累积在心头,将她打击的不成样子。

孤帆悠悠,将她的心绪带到远方。堤上千丝万缕的柳绕在她的心上,活生生的勒成齑粉。可是,多绝情。哪怕等到,肝肠寸断,也等不来那个人的'一句:“回来了。”

她曾多少次梦到,她对着那个人的背影喊:“我这颗心,是多不够糟蹋的才会交给你!”可在梦里,他都没有回头。

她还是等,只是没有了蜜一般的温和甜润的目光来笼罩整个江面,只是没有了执念。只是麻木的站在楼边,任尔东西南北风。

江水带走一片一片的舟,也带走了当年那个如花似玉的好姑娘,和一颗以为会永远炽热的感情。

又见江南散文简短篇五

望江南一是愿意学卡夫卡,在寂寞中写作。在寂寞时候写作,可以打发寂寞。望江南二是在想写作时候写作。想写作说明灵感来了,硬写作造不出好酒。三、望江南不在乎你对望江南文章怎么看,你说好也罢,孬也罢。四、绝不为钱写作。望江南除了以上几点创作观点外,望江南还有以下几点:

一、流行文学作家不一定是经典文学作家。流行文学作家追求是流行、好看、易读。经典作家追求是有意义、有深度、经得起读。望江南因为追求经典不在文章好读、流行上下功夫,望江南只是在文章有意义上下功夫。

二、望江南为文追求是独树一帜。望江南不是为写某文而写某文,而是为表达望江南某个观点。望江南总是在文章中亮剑,望江南所有文章废话都是为亮剑服务。

三、望江南对于文学奖看法:不得文学奖也并不是说明文章不好,得了文学奖也并不是说明文章就好。文章好与孬,让时间说话。历史上许多好作品都是没有获得文学奖。比如,白居易《长恨歌》得什么文学奖?张若虚《春江花月夜》得什么文学奖?张恨水《金粉世家》得什么文学奖。望江南对文学奖看法:得我幸,不得我命。

又见江南散文简短篇六

当年读《孔乙己》,死要面子、迂腐不堪、满口“之乎者也”的穷酸秀才孔乙己的形象,留给我特别强烈的感受,深深地烙在了脑海里。于是,孔秀才喜爱的“咸亨酒店”就成为我爱慕神往的地方。

绍兴无处不酒家。创办于清光绪年间“咸亨酒店”,因鲁迅的文学著作《孔乙己》而名扬四海内外。朋友说:“不到‘咸亨’,不能算来绍兴。”于是相隔数年之后,我经不起朋友的忽悠,再次造访了大名鼎鼎的“咸亨酒店”,再次“拜会”上大人孔乙己。

忙完公务去“咸亨”,天近墨色,又遇秋雨淅沥,寒意方浓。我未在酒店门口徜徉,毕竟感知上对“咸亨”酒店的环境并不陌生,仿佛是到了久别的老地方。

门前依然是瘦骨嶙峋、长衫褴褛、一幅潦倒忧愁神态的孔乙己青铜塑像;还是那样的门厅,还是那样漆黑的长条桌和长板凳,还是那样曲尺形的大柜台,还是那样扑鼻的酒香掺杂着臭豆腐的味……只不过门口的对联似乎换了,记得原来那幅“小店名气大,老酒醉人多”的对联,已被换成“酒香宾咸集,人龢事亨通”。

“咸亨酒店”门厅并不大,也是客人喝酒的地方。数年前我就是在沿街靠柜台的第一张长条桌子,和两个熊腰虎背的同事大碗喝酒,那粘着碗壁的稠浓黄酒,听说只限于酒店自酿自售,醇香甘甜,后劲十足,差点让我醉倒在店门口。而今天占据这张桌子的却是两个娇柔的姑娘,笑意盎然地品味着酒菜。而我犹如过去阔绰的“长衫帮”,倚坐在古色古香的雅座包厢谈笑风生。心中不免感叹:人来人往皆过客,酒店天天迎新人。孔乙己如果活到今天,会不会还站在柜台边喝酒,他有没有能力偿还赊欠酒店的19文酒钱。

因身体的原因,我放下手中酒杯已久,但拗不过朋友的一再“劝导”,只得斗胆应允,以一斤黄酒为限。人有时候真的只能“宁伤身体,不伤感情”。

在绍兴、在“咸亨”,当然要喝黄酒,黄酒是世界三大古酒之一,源于中国,唯中国有之。国内酿酒界公认,最能代表中国黄酒的,首推绍兴黄酒。它曾在19南京举办的劝业会、19美国旧金山举办的巴拿马博览会、1929年杭州举办的西湖博览会上获得过金奖。

黄酒有诸多品牌,因听不懂绍兴方言,不知道酒席上的是什么品牌的黄酒,但从酒的色、香、味去推测,大概是“女儿红”。询问主人后得到了证实。

“女儿红”不仅酒名温馨,香醇可口,还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晋时,会稽(今绍兴)一个年青的汉子见其妻怀孕,便用心酿了数坛黄酒以贺得子之用。谁知老婆生了个女孩,重男轻女的汉子心里非常不爽,了无酒兴,便将酒深埋于地下。过后,长大的女儿貌美心慧,深得父亲喜爱。女儿上花轿之日,汉子猛然想起了埋藏18年的陈酿,便起出宴请宾朋,其酒色如琥珀,澄黄透明;味比琼浆,醇厚甘鲜;香气馥郁、芳溢齿颊,人人为之醉倒。自此,绍兴人生女孩后,家中必酿几坛黄酒,称为“女儿红”,然后泥封窖藏,待女儿洞房花烛之夜,开坛宴请宾客,并形成风俗。后来生了男孩的也仿此酿酒、埋酒,待儿子中榜时庆贺饮用,称此酒为“状元红”。

现在流传好多赞美“女儿红”的歌,我最欣赏的'是那首特有风情的《九九女儿红》:“摇起了乌蓬船,顺水又顺风,你十八岁的脸上,像映日荷花别样红。穿过了青石巷,点起了红灯笼,你十八年的等待,是纯真的笑容。斟满了女儿红,情总是那样浓,十八里的长亭,再不必长相送。掀起你的红盖头,看满堂烛影摇红,十八年的相思,尽在不言中。九九女儿红,埋藏了十八个冬。九九女儿红,酿一个十八年的梦。九九女儿红,洒向那南北西东,九九女儿红,永远醉在我心中!”

在“咸亨”,茴香豆为客人必点的下酒菜,这是因为茴香豆已随鲁迅先生的《孔乙己》而蜚声国内外。青黄色的茴香豆,表皮起皱,豆肉熟而不腐、软而不烂,咸中透鲜,清香味甘,咀嚼起来满口生津。

几杯酒下肚,我突发灵感,提议说:“吃茴香豆,咱们也来个讲究,学学孔乙己,用手抓着吃,这样才是鲁迅笔下的吃法。”众人附议,于是大家都舍弃筷子,用手把茴香豆一颗一颗送进嘴里,朋友还得意洋洋地摇晃着脑袋,哼上几句“多乎哉?不多也!”模仿着孔乙己的陶醉自得的神态,让人笑弯了腰。

酒席点了不少菜肴,朋友既照顾了我是海边过来的人,点了不少海鲜,也点了好多具有绍兴风味的菜,如霉干菜、臭豆腐干、糟鸡、糟虾,说实话,我还是吃不惯绍兴菜,尤其那臭豆腐干,不论他们如何深入细致地做思想工作,那扑面而来的臭味,我就是不愿尝,不敢尝,只能远而避之。

也许好久没亲近美酒了,酒量早已衰退;也许“女儿红”的酒力确实非同一般,三五杯酒下肚后,脸烫烫的,心“嘭嘭”跳,似乎有了些许醉意,急忙问朋友:“今晚我喝了多少酒?”朋友告诉我:“不少于一斤半了。”我愕然,怎么会失信了呢。

走出咸亨酒店,我们已是最后离店的一桌客人。秋雨还在下,秋风还在吹,“孔乙己”依然伫立在店门口,雨水顺着他的面额,顺着他的长衫在流淌。微醺之中,不敢再多看“孔乙己”一眼,因为自己心中有愧,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茴香豆的“茴”有哪四种写法!

又见江南散文简短篇七

江南秋月印三潭,蜂恋蝶舞丝绸伞,微风拂柳迷江南,曲径通幽伴丝弦,诗情水墨染,鱼舟晚霞游江南,轻音韵秀余音响,拨开帘幕情悠然。

轻轻眷顾,小桥流水,青砖黛瓦,这一幅水墨画卷,在朦朦细雨中梳妆。不经意间,婉约了尘土,滴落嫣红。一刀,一笔,镌刻了翦翦风情。

江南风月,不管怎么变幻,永远都是温婉多情的姑娘,柔柔的展摊开来,对镜梳妆,轮回一季又一季,温含在醇醇风里,将墨绿璀灿爬满一树。

一字一念,都在如诗的画里。三月的风筝,是用思念放飞空中的,三月细雨,是想念的泪水。江南小桥流水依旧,可你却不在身边。不知多少次,寄存来年墙角开花的蕊端,等侍蝶来访,涉水过岸,呢喃江南晴。

春深山色青,踏歌第几程,方知此情深。烟霞绯云开,一庭桅子香,时光珠草上流转,委婉心曲,簌簌同花说,卷帷望夜空。

青石街巷,烟雨沉醉水波涟漪,纤手凝香,袅袅曲音响起,沉长的思念,都在这一山一水,一树一木,一江春水一世情里。

江南雨中闺居,无可争辨的留下了我徘徊的眷恋。在名人故居里,时刻把你珍恋,在山头遥望你在的远天,睡梦中流连你的容颜。雨中的江南巧笑嫣然,带着笑把我传情看。

一篙江水挫娥眉,肠成结,一回一愁吟,素笺小字寄芳音,伴着流水驶过道道风景。东风载不走咋夜小楼的影子,藏起心中眷爱,好好的醉心。

哦,细思量,江南美景,置身其中,还是继续对你的沉醉,让风景之后,梦里再约相会。用心捧住江南的美,嗅出江南的香,掬下初绽的花,交到你手心里。

又见江南散文简短篇八

年前,写下篇《立春桃花渐次开》,正好是新岁立春的当天,却是旧年岁末的腊月。于是迟滞了几天,买了张“春运”回家的车票,回我湖南的乡下过年。我在文章中说:今年立春早,不定过完年出来,就能看到春后的桃花开了。

恰好,今年在家停留的日子长些,出来时已是元宵的前一天。我没敢在家奢侈的过完元宵,眼望着村子里一批批陆续离开家乡的人们,我来不及犹疑,便也相跟着离开了家来到广州。正好,离开家时,桃花已开放了三两枝,也算是了却了我文中的祈愿。心自欣慰!

这些年一直在外面,离开家已经二十年,虽然间或时也会回家过年,但呆在家的日子很有限。(过)年前(春)节后的,停留在家的日子也就不过十天八天。于是对城市的变化看到的越来越多,而对家乡的事物了解的却越来越少。

这次回家,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两年,于是权当理由,便让自己在家多停留了几天。与乡邻乡亲们相处的时间长了,听到的看到的也就多些。

年前回家,才进村口时,就听到头上有喇叭在叫。于是一抬头,就看到村前的电线杆子上,前后分挂着两个喇叭。这情景可是好些年没见了,具体些说,应该是集体时才有过的场面。于是想起集体时,四叔家门上挂着的木匣子广播。四叔是队长,每天早晚或中午,四叔家门上的木匣子广播里便会传出歌声或播音声,或者县上或公社传达的通知。还有,每天早上准时播报的广播体操的喊操声。我那时正上小学。小时候好奇,有一次趁四叔出工没回来,我偷偷的抽了条凳子爬上去,取下木匣子,把木匣子里面喇叭上的磁铁取了下来。然后拿了磁铁去吸灶堂里土灰堆的铁矿石碴子。但不久,广播便修好了,也没人去追究广播里的磁铁是怎么丢的。再不久,那拉拽着广播线的电线杆子便一根根被扒了,于是再没有听到广播的声音。

当然,比起当年那木匣子广播,这喇叭要先进得多,挂在露天的高压线电杆柱上不怕雨淋,声音也比之前的木匣子广播响亮得多,更不怕谁家的孩子顽皮了爬上电线杆子去取了那喇叭里的磁铁。

有乡邻告诉我,说这喇叭是去年时供电站的人挂上电线杆子的。开始时,有房屋离得近的村民们嫌吵,但后来就觉得多了份热闹和喜庆,并适时能了解些山外的信息。我听了就在心里头念叨:怪不得呢,早年回来时还没见的!

我正念叨,喇叭里却说出些过年的喜庆话儿。我于是觉得,这沉寂了数十年的村落,仿佛又有了新的活力与生气,仿佛又有了种久违的亲切与亲近。

我心里头想,当今的城市,已发展到一定阶段了,经济的发展,是该向农村推进了。

我自知这些年一直在城市奔波,对乡下的事知之甚少。于是每听说一事,心底里总难免会一阵涌动。尽管一些事曾经熟悉而并不陌生。有些事仿佛旧事重提,却又仿佛更添了新意。

与乡邻们闲聊时,说到当年的村卫生室和赤脚医生,说到我们孩提时一起走读并留下过童年记忆的村民办小学。似是留恋,又似回味。

当年的赤脚医生,早把诊所开到镇上去了,离村将近二十里。当年的村民办小学,我自从上了初中以后,便再没有去看过。全村十多个自然村,村小学在村中心的位置,离家也有近两里。后来听说,村里的孩子,都上镇上、或者以前的乡上去上小学了。后来就听说,学校被拆建了。我向乡邻们打听,问当年那学校的旧址是否还在,是否被人翻耕成耕地?乡邻们告诉我,说那旧址还在,年前已经批建,正准备重新修建村小学。乡邻们还我告诉我,说当年那村卫生室也恢复了,政府扶持,卫生员是当年那赤脚医生的儿子媳妇,医校毕业。我听了似乎并不诧异,想起当年最后一次去看赤脚医生(其实那时也早已不再叫赤脚医生)时,正是我新婚后不久,媳妇半夜突发急性肠炎,痛得直叫,我于是背着媳妇去找的村医。

一切似乎都在变。有些似乎只是恢复,但也存在它恢复的必要。

我以我数十年远离的陌生,一点点触摸我乡下的变化。我来不及感喟和慨叹。

正闲聊时,有乡邻走过来,冒出一句,说:“现在的麻雀,好像没以前的麻雀个儿大。”

我这回听了,不由地感到一种讶异,我瞪大了眼睛问:“又有了麻雀了么?”

乡邻点点头,说:“是。”

我怕乡邻弄错,于是又补充一句:“你说的是麻雀,不是山雀,是家雀儿?”家乡有两种雀,一种是山雀,个小,只在山林里刺丛或草木间跳来跳去。一种是麻雀,又称作家雀,个稍大,常在房前屋后的树枝上栖息,尤喜在土屋瓦檐下的房粱砖缝里作窝。家雀(麻雀)食稻谷,山雀不食。但那一年,几乎一夜之间,麻雀忽然从我们那儿绝迹。这事谁都知道,但谁也不明原因。

乡邻听了,又点了点头,回答一句:“是。”

我于是犹疑地嘀咕一句:“那麻雀不是几十年前就绝迹了么?”我说不清是诧异,还是欣慰。

乡邻听了,就慨叹地说:“你这些年是真把自己当城里人了,对家乡的事,是越来越不关心和了解了!”说着,就往门前的一棵香椿树上指了指。我抬起头,这才留意到树丫上有两只麻雀,正叽喳着、嬉戏着从一个枝头跳到另一个枝头,然后一飞走,落在一座土屋的瓦檐上。乡邻告诉我,说又见着麻雀,也就是近一两年的事。

我于是便想起,我孩时最熟悉的麻雀,那应是我一生当中,接触最多、也最熟悉的鸟儿了。

小时候读书,早上上学早,天没亮睁开眼,就听得麻雀在房檐下叽叽喳喳地叫。房檐下的横梁上,堆放着牛越冬的干稻草。麻雀便啄了草,在房檐下、或裂开的'砖缝里作窝。有时候,我们爬上房梁,掏了鸟窝里的麻雀蛋,悄悄地煮了吃。

麻雀最爱吃稻谷,生产队上时,队上收了稻子,便用晒簟一床床集中晒在打谷场上,然后安排一个人看守,为的就是驱赶麻雀,不让麻雀偷吃了收获的稻谷。麻雀算得上是最结群的鸟了,常常成群结队的出动,一群群飞来,又一群群飞走,一落下就是十数只。但麻雀也胆小,你只要一挥竿,一轰便走。于是,便成就了“稻草人”。庄稼人扎稻草人,其实就为了驱赶麻雀,除此,也许起不到别的作用。

稻草人,几乎就为麻雀量身定作的。稻子成熟时,往稻田的中央竖一个稻草人,当麻雀一群群飞进稻田,正准备落下时,风一吹,稻草人手里的旗一飘,麻雀便纷纷惊飞。

知道麻雀最爱吃稻谷,我们便用稻谷设诱,诱捕麻雀。小时候,我们常常用一个筛子,筛子下面撒上米或谷粒,然后用一根棍子撑起筛子,棍子上拴一根草绳,我们远远地拉着草绳躲起来,看着麻雀一步步向筛子走近,待麻雀走进筛子下面时,我们便一拉草绳,带动撑着筛子的棍子倒下来,麻雀便被罩在筛子下面了。我们这才走近,悄悄地取走被我们捕获的麻雀。

也曾因为对稻谷的掠食,麻雀被列为“四害”。小时候,常常听父辈们提起。据说,解放初期,我国粮食紧张,大跃进那年,在国家的“除四害”运动中,麻雀曾因为糟踏粮食被列为“四害”之一。后据专家力争,说麻雀虽然掠食稻谷,但也捕捉稻田里的虫害。于是,麻雀被“平反”,随之以臭虫和蟑螂取代。

小时候,麻雀是我见过最多、接触最近的鸟了,它们常常一群群从稻田飞过,时而落下,又时而飞起,然后落在人家的房檐或屋梁下。它们常常只围着村子转,从不离开。所以,乡里人又管它们叫家雀。

但那一年,几乎一夜之间,麻雀纷纷消失,随之从我们那儿绝迹。谁也说不清原因,随之传言纷纷。有说是时代更替的自然效应;有说是稻谷因喷洒了太多的农药,麻雀掠食了而集体中毒身亡。但随之就传出消息,说县上最大的集体林场——紫云林场的大山里,忽然发现大量死亡的麻雀,于是一装就装了一车,拉出去掩埋了。

当然,这些都是传言,无法一一印证。但麻雀是确确实实绝迹了,后来再没有见过一只。说来也怪,随之老鼠便多起来,常常在水稻播种后,于夜晚出来糟踏乡民们的秧田。乡民们无奈,就感叹地说:“这老鼠的危害,真是比麻雀更甚!”

一晃几十年,再没从我们那地方见到过麻雀,也再没听到过麻雀的叽喳声。没想到这次回家,却又能重新看到我久违的麻雀。从乡邻们的谈话中我听得出,乡邻们对麻雀的情感,是颇深厚的。乡邻们惦念,我也惦念。

其实,如此怯惧人类,却又愿意与人类接触得如此之近、愿意与人类同处一个屋檐下的鸟类确实不多。谁能不感念颇深。

又见江南散文简短篇九

不为倾国,只为痴心;不为花开花落,只为四季轮回;不为情深似水,只为恨意无绝。

每每午夜梦回,泪湿枕底,我的青春年华就此消匿;哀莫大于心死,用一生等待——只为你?我迷茫过,甚至顿悟:“这样不值得!”可为什么我依旧选择等待?因为心里还有那“剪不断,理还乱,道不明”的`情丝与希望。

“女为悦己者容”,我悉心打扮——或许只为你。

江楼很美!青山秀水,正值秋季落花之际。渺万里层云漂浮,若有若无;我是否抓得住呢?

开败了的花,秋风一吹,霎时花落,余下淡淡清香“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水波荡漾,如青丝迎风飞舞,平添飘逸之气;四周白雾茫茫,天未大亮。我站在亭台上,秋风吹打,有些冷:露水镶饰,有些湿。

有些困了,我阖眼却又睁眼:“等你。”太阳展露边角,余辉照亮了水面,面前之景恍若隔世。

分离,离分,这样的等待是否过于煎熬?水面不平,无韵流动“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一声鸟叫打破了我的思绪,一群南归大雁结伴而行。勾勒出嘴角淡淡的苦笑:“你何时归来?”

我登上小楼的木头上,手握柱子,身体摇摇欲坠,不想握得很紧。我睁大眼睛‘极目远眺’—有点点银色星光,我激动的向前又俯了俯身“是你吗?”

它慢慢驰过‘怎么如此的慢?’我紧张起来‘是你吗?’‘不是你?’近了,近了—可惜不是你。

你忘了吧?

每一次船过船去,我一次又一次的彷徨,徘徊,痛彻心扉。

夕阳,朝晖映在天边‘浮草漂离在水面,孤单落寞;夜来了。

花开花落又一年,一年好景君须记;今生,你会来吗?

又见江南散文简短篇十

一样的习惯,清晨起的大早,打开窗户,沏一杯热茶,坐定,欣赏办公桌上的花木。经过一个周末似乎生长了一截,新生的枝叶淡黄脆嫩!可人的很!

小城已立夏了,似乎小城和我一样忘了季节,原本早来的春雨近几日才迟迟到了,从周六一直降到今晨,窗外依然还是烟雨迷蒙,百米外的高楼也看将不清,这种景象在这座小城是期盼已久才有的。

我所生活的小城,有"陇上江南”的美誉,烟雨也是常有的,但我觉得离江南远的太远!远的心伤,远的绝望!

你是这个季节里一直沉默的不胜凉风的水莲,我便就是那个不是过客的过客,不是归人的游人,也许你又是那条青石小道上打着油纸伞的姑娘,我便是那条攀你不上的'青藤!我一直幻想走进那条青石的小道,可终将胆却靠近那条幽长的小道!

烟雨很美,江南很美,你更美!

我是一个生活在北方而又厌倦北方的人,北方留给我的是伤痛,背影与阴影。我少知己,寡朋友,无红颜!!

雨依然下,心平静了又乱了,昨夜那场梦,把我带到江南,带进这条烟雨迷蒙的青石小巷,带进雏菊花开的青石小巷。

已过纯情的年龄,却又这般矫情,那条早年梦里的小巷,昨夜又在梦里,一生走不近,走进终将走不出。

雨依然下着,也许江南也是烟雨迷蒙,也许你和我一样,在这个清晨,沏一杯热茶,想起过我!也许此刻你也望着窗对,望着那条青石小巷,盼我马蹄的声音!

烟雨很美,江南很美,梦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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