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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梦中的雪散文汇总(大全1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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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梦中的雪散文汇总(大全13篇)
2023-11-12 19:59:05    小编:ZTFB

随着一段时间的过去,总结成为了我们了解自己成长和进步的有效工具。在写总结时,要注意逻辑性和条理性,让读者能够清晰地理解你的观点和结论。下面是一些成功人士的总结心得,他们的经验和教训可以对我们的总结写作有所启发。

梦中的雪散文汇总篇一

九十多岁的外婆拄着拐杖,艰难地行走在一条小河边,还不停地抹着眼泪,一不小心滑进了小河,接着撕心裂肺地喊救命。突然,我被外婆的喊声惊醒,摸摸头上都吓出了冷汗,原来是在做梦。

在外婆一周年祭日的前一天,大舅打电话给我希望我去参加外婆一周年祭日。所以忙完一天的琐事躺在床上,总是禁不住把外婆想起,想起外婆在世时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真是这样吧。

听母亲说小时候的我外婆最疼了,因为母亲是外婆的第一个孩子,对于我来说又是外婆的第一个孙字辈。每当母亲带着我去外婆家,都会给这个家带去生气勃勃热热闹闹的场面,特别是大舅和小姨常常争抢着要抱我,即使是撒尿在他们身上也从不嫌弃。外婆是更高兴得合不拢嘴了,每当我哭闹的时候,赶紧把我搂在怀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哄我睡觉,也不知能不能听得懂,总之我听着小调不一会就静静地睡着了。

春去春又回,我在很多人的关怀特别是外婆的呵护下度过了幸福温馨的童年。可是,我清楚地记得当大舅的儿子我的表弟出生后,我在外婆以及其他人的眼里似乎变得不重要了,他们很多时候都是围着表弟转,逗他笑还做鬼脸给他看,总之表弟一直是关注的重点对象,特别是他自己能吃饭的时候,每人都把好吃的往表弟碗里夹,每当这时我就躲在一边生气,只有外婆过来问长问短,然后哄我吃饭。

更让我生气的是有一次,我和表弟在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把他撞倒,结果手臂被树枝划伤了,舅妈看到后甩手打了我一巴掌,疼得我大哭起来,以至后来一去外婆家我就害怕,渐渐地去也稀少了。现在想起来我怎么会那么幼稚呢,其实在他们的眼里是一样的疼爱,是不懂事的我多心了,也或许是因为不是常常生活在一起的缘故吧。

我小时候家里的条件不是很好,所以外婆时常让大舅或小姨送一些吃的穿的过来,生怕我们一家受饿挨冻,在我心里外婆一直是个对子女倾心付出的好母亲。然而,有一天我无意中听说当年我的外公在战场上牺牲后,外婆抛下我母亲和二姨另嫁他人时,我对外婆感到好失望,觉得她太无情、太狠心,无论当时有多痛苦也不应该抛下我母亲和二姨啊,何况我母亲那时才六岁,二姨才三岁呢,在那艰苦的年代我不知道母亲和二姨是怎么活过来的。其实对于二姨我在《二姨母的.坎坷人生》中有详细述说。

而我母亲从来不说她是怎样活过来的,或许是经历太多已无从说起,也或许是永远不想触碰那根伤感的神经吧。其实我对母亲和大舅不一样的姓氏有过怀疑,只是没有去多想,毕竟才十八岁,对人情世故不是很了解,但我对外婆的做法还是很抵触的。所以从此,我认为外婆对我的好以及所做的其它一切都是应该的,即使付出再多也不能弥补她的过错。

其实作为她的女儿,母亲和二姨在多年后与外婆相认,那种失而复得的母爱已让母亲和二姨表面上感到很满足,但在两颗幼小的心灵上已划下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痕。随着岁月的流逝以及外婆的百倍关心、怜爱和忏悔,慢慢地母亲和二姨原谅了外婆,也理解了外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血永远浓于水。

尽管是这样我还是无法说服我自己,以至一年多都不去外婆家。后来听说外婆病了,母亲买了些营养品让我陪她一起去看外婆,说实话我也很想念外婆,于是就与母亲一道去了。外婆见了我和母亲仿佛病情立刻好了许多,其实外婆也就是感冒,毕竟六十多岁的人了,抵抗力很差的。看着外婆斑白的头发和爬满额头的皱纹,我觉得一切都烟消云散,留下的是内心深处的一份愧疚。

我恨那时的我太任性,也或许是太不懂事,细细想来我是生哪门子的气啊,何况外婆是那么地疼我,真是没良心!其实当时听了这种情况后我大有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愤慨。

一切归于平静,一切温暖如初。在不知不觉中我谈婚论嫁了,就在我嫁人的前一天晚上,外婆给了我四块银元,那时我第一次认识了人们常说的银元,我高兴得搂住了外婆的脖子,这是我似乎要忘却的动作。其实对于银元这种钱币来说它早就认识我了,听母亲说那是我出生后外婆第一次来我家,给了我两块银元做见面礼,只是我那时还没有长出记忆,后来由于家里实在困难母亲把它花掉了。

缘于我婚后有了孩子整天忙得焦头烂额,所以去看外婆的次数就少了,关于外婆的一些事情也只有从母亲那里听到一些。直到外婆七十寿辰时,记得我买了好多吃的带去给她,当时她高兴得拉着我的手说:“那么远的路程,带了这么多东西一定很累吧,以后别带啊!你看你比以前瘦多了。”那种和蔼慈祥的面容让我怎么都不相信曾经会狠心把我母亲和二姨抛下不管,我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外婆在那个家里实在呆不下去求生的唯一方法,不难想象从中折射出的是外婆坚强的一面。

花谢花又开,冬去春又来。外婆尽情地享受着天论之乐,身体也非常健康,只是偶尔会感冒。就在她七十六岁的农历十月中旬又一次感冒了,那是一九九八年,那次很严重几乎是卧床不起。而在十月十六日我父母由于煤气中毒抢救无效双双身亡。好多人怕病中的外婆经受不起打击,所以没有让她知道。

当外婆病情好转时,我父母已变成一堆土疙瘩。或许母女之间有一种感应吧,要不然那几天外婆天天在大舅面前念叨母亲呢。每当这时大舅就赶紧找个借口出去,然后禁不住地流眼泪,虽然是同母异父,但大舅从没有另眼看待母亲。

不知不觉半年过去了,母亲一直没有去看外婆,外婆有点纳闷,于是叫大舅去把我母亲带过去。这时大舅觉得瞒不过去了,只好把真相告诉外婆,外婆听了立即嚎啕大哭起来并坚持要去母亲的坟边看看,没办法大舅打电话给我让我也回去一趟。在母亲的坟边高龄的外婆由于伤心过度晕了过去,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我也是哭得死去活来。

当平静下来后,只见外婆流着泪诉说道:“阎王啊,你怎么不把我带去呢,是我做了对不起闺女的事,让她饱尝了世间的苦难!苍天啊,你应该惩罚我啊!为什么不让她好好地活着呢!”其实,或许真的是生死由命吧,也或许是母亲已经尝够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想到另一个世界去享福了吧,如果真是这样,母亲,您在另一个世界就好好地享受吧。

由于母亲意外身亡,尽管半年后才让外婆知道,但是外婆还是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所以又一次病倒在床,而且常常在深夜时而喊着“大鬼!大鬼!”两个字,当她醒来时告诉大舅说她看见我母亲了。后来一家人都知道外婆念叨的“大鬼”就是指母亲,而且每当她念叨“大鬼”时就知道她又在想我母亲了。其实世间最伤心的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外婆就是一个最好的典型。

随着时间的流逝,外婆渐渐走出了痛苦的泥潭,不再整天哭哭啼啼。而且她每周都要拄着拐杖与村里的老年人去教堂集会,她可相信耶稣教了。我每次去看她,在吃饭前她都先要到房间里边,跪在一块海绵垫上,然后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其实我一点也听不懂,就站在那静静地等她祷告完毕,再把她扶起去吃饭。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九十一岁的外婆在去年的九月无疾而终。在她最后的几天里天天说看见母亲,而且还说母亲在抹着眼泪喊她过去,要不就在沉睡中撕心裂肺地连声喊着“大鬼”两个字。莫非人在临死的时候都有这种现象?其实谁都无法说得清。

外婆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人世,离开了五世同堂的家。留下的是儿孙后代抹不去的怀念。只是希望外婆在以后进入我梦中时,不要再吓到我,也希望外婆在另一个世界找到我母亲,然后一切安好。

梦中的雪散文汇总篇二

她哭着对你说她想有个温暖的'家。

伤心的泪水凝结成雪花。

一阵风吹来,你离开了她。

还记得离别的那天。盛开的樱花。

你将最美的一瓣别在她的额头,告诉她,你会回来。

直到离开后,你才明白,逝去的美丽将难以重来。

樱花因为沁人心脾才更容易被人摘取。

雪花因为纯白无暇,才更容易受到伤害。

你是否还会想起,那个为你流泪的女孩。

她望着你的背影哭着对你说,她想有个温暖的家。

梦中的雪散文汇总篇三

祖母去世已经有四年时间了。

祖母去世后的三年,每逢节日和她的忌日,我们都要穿上白孝衫,端着香蜡,去坟地看望她。三年期满,我们脱下孝衫。在腊月中旬的一个正午,点燃爆竹,贴上对联,招待亲朋。按风俗,一个人去世了,三年忌日,是喜事。

过了三年,除去清明、春节,我们就很少去看望祖母了。祖母静静的躺在村子不远处的一块地里。她身下黄土千丈,是摸不透的阴阳轮回。她身上黄土如雪漫漫覆盖,是唤不醒的阴阳两界。

那块地,祖母活着时在地里劳作,割麦、收油菜、挖洋芋、拔胡麻……样样农活她都得干,直到去世前一两年,她还跟祖父常在那块地里干活。腰腿不好,就跪在泥土里,拔草、匀苗、施肥,裤子膝盖上总是磨破。当时,地里还栽着几棵苹果树、梨树,还有一两颗山楂树。七八月,果子熟了。苹果拳头大,半面绿,半面红。梨是麻皮梨,长着芝麻点。山楂通红。祖母干完活,总会摘几颗果子,舍不得吃,包在衣兜里,给我们揣来。

后来,果树枯的枯,老的老,砍的砍了。祖母也去世了。地里光秃秃的,种着麦子。去世后的祖母还是埋在了那块地里。或许她还在割麦、锄地、摘果子,只是我们再也看不见了。

祖母去世后我经常梦见她。每一次梦里,都能看到她慈祥的身影和刻满皱纹的脸庞。我们坐一起说话,吃馓饭,听她给我们讲野狐君的古经,听着听着,祖母就慢慢模糊了,慢慢远了。像有一只手,使劲拉走了她。看着祖母一点点模糊不清了,我内心焦急却又无能为力,于是巨大的悲伤填满了我的心口,我难过极了,拼命的哭着。

哭着哭着,就醒了。伸手一摸,眼角两边全是眼泪,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祖母受了一辈子苦,十六七嫁到我们王家,整整六十年,没有享过一天福。年轻时,由于祖父在公社、县委工作,很少回来,家里老小十余口人的生活全要她打理。她一个人照顾老人、拉扯孩子,还要作务二三十亩地,多少年,那种含辛茹苦,是怎么过来的,我真的想不来。后来,曾祖父、曾祖母相继去世,大伯、父亲先后分家立业。按习俗,祖母就生活在了他最小的儿子,也就是三叔家。

祖母生了五个孩子。两个姑娘,三个儿子。大姑娘在十多岁时一次坐大型拖拉机,从上面掉下来,出了车祸,没救过来。那是农业社时期,早得很了。

小的时候,我常去祖母的屋子睡觉,她的炕热。祖父戴着老花镜看新闻联播。祖母坐炕头,头上包着蓝头巾,头巾用的年成多了,风吹日晒,掉了色,灰扑扑的。祖母拿过针线,说,你娃娃家眼尖,给我把线穿上,明早我把你爷的袜子补一下,我眼花,干脆穿不进去。我从被窝里钻出来,捏着针,一眨眼把线穿上了。赶紧钻到被窝里暖着,要不冻着了。祖母边说边接过针线,放在窗台。又从炕角拉过来一个枕头,垫在背上,开始给我讲大姑姑的事,她说,你大姑姑眼睛大大的,鼻子棱棱的,出落的心疼很(很漂亮),还懂事,要是活到现在,你肯定都认不得……还没说完,祖母就开始咳嗽了。一直咳得不停,整个瘦弱的身体都在抖动,像风吹着一件灰单衣。咳完了,她的眼窝里掬着两汪泪花儿。

我好几次梦见祖母。我想给她烧几张纸,磕几个头。我知道祖母想我了。但这城市,到处是人,到处拥挤,没有一块空闲的地方,能容纳下我的一双膝盖,即便有,我烧了,这么远,祖母也收不到那些“钱”。祖母一辈子也没进几趟城,她最远由祖父带着去了趟陕西的'宝鸡,看了看收养过的一个女儿。去的时候,坐的火车,祖母一辈子就坐了那么一次火车。我知道,在乡下忙活了一辈子的祖母,是进不了城的,进了城,车水马龙,也摸不着路的。

我给父亲打电话,说最近老梦见祖母,让他代我去坟地烧几张纸。父亲去了,烧了纸。祖母知道她的大孙子在外面一切如意,也不再惦念了。好久,我都没有梦见祖母。

祖母是腊月里去世的。

那几天刚下过毛毛雪,冷得不行。腊月十五的一晚上,我睡得不踏实,心里急哄哄的。早上接到父亲电话,说祖母不行了,赶快回。

回到家,已到中午。屋子里拥满了人。祖父、二祖父、三祖父,还有村里的几个老人,坐在炕上。姑姑、大伯、三叔、我父亲、几个堂叔、堂姑站在地上。还有村里陆陆续续来探望的乡邻。祖母躺在炕的一侧,静静的,眼睛闭着。饱经风霜的、满是皱纹的脸庞,有些浮肿、有些蜡黄。我爬在祖母耳边,叫――婆――婆――我是选选,你看一眼我――婆――。祖母似乎没有听见,或许她听见了,但再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看看她的大孙子,给她答应一声了。我叫着――婆――婆――,眼泪一点一滴从心里涌出来,掉在了炕上。三祖父说,别哭了,眼泪不能沾到你婆身上。

我站在炕头的地上,泪眼朦胧,看着祖母静静的躺着。她已经换上了老衣,是绸子的,那么新,那么体体面面。这是我印象中,祖母穿过的最新的一件衣裳吧。平日里,她总是裹着蓝头巾,穿着一件对襟的旧麻衣裳,颤巍巍的出出进进。这一次,她终于换上了一件新衣裳,可这衣裳,一上身,她就要离开儿孙了。这一穿,就是生死茫茫,再也难见音容了。

祖父说,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吃了半缸子洋芋,她一辈子就爱吃个煮了的洋芋,吃完睡下,还絮絮叨叨说了几句话,半夜里,连着咳嗽,咳嗽是个老毛病了,多半辈子,后半夜,人就不行了,可能疼,抓了几下席垫,我上去叫二儿子,下来,再喊,她就不说话了。

祖父说,你婆一辈子,来我们王家,受了一辈子罪,吃没吃上,穿没穿上,儿孙们也没靠上,把自己亏欠了一辈子,你婆啊,一辈子没一点坏心,谁家的娃娃来都要给吃给喝,一村人没一个说不好的。

祖父说,腊月里雪多,还有十来天就过年了,你婆操心你们几个孙子呢,前两天还跟我坐炕上,唠叨着,今年过年娃娃都就回来齐了,咱们一大家子坐一起,热闹闹过一个年,我就给娃娃做好吃的,我还笑着说,你能做个啥啊,她说,就吃肉,几个娃娃都馋的很,煮一大锅肉,解解馋气,可她硬是没有等过腊月三十啊,没有熬到孙子坐炕上吃肉的那一天啊。

祖父在炕上哭开了。满屋子的人哭开了。巨大的悲伤裹满了屋子。

下午三时,祖母静静的走了。

三天后,按时辰,早晨五点,我们披麻戴孝送了祖母,把祖母埋到了那块曾长着苹果、梨和山楂的地里。那时候,山川静谧,村庄隐退,月亮通明,照着皑皑白雪,我们拖着巨大悲伤缓慢的行走在雪地里,我们是全世界最悲伤的队伍,撕心裂肺的哭着,送走了祖母。

祖母去世后,家里似乎一下显得空空荡荡了,像从心窝子掏走了一块肉一样。

过年了,鞭炮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家家户户挂着红灯笼,厨房里飘出来的肉香弥漫了整个村庄。年三十,我该去给祖母拜年了,可祖母人不在了。她硬是没有熬过那个冬天,硬是没有等到儿孙满堂围坐一炕,吃她煮的肉,给她磕头,硬是没有看到大孙子结婚生子,硬是急匆匆走完了这一辈子。

年三十,我们请来了那些故去的祖先,也请来了新逝的祖母。他们盘腿坐在桌上。父亲上香点蜡,母亲献茶,我奠酒。我们一起祭祀我们的列祖列宗,一起同他们辞旧迎新。那一刻,我知道,祖母回来了,就在我们身边。她坐在炕上,裹着蓝头巾,跟我一起说话、啃骨头、看晚会。

大年初三,送先人。跟子孙们欢聚了三天的先祖们该回去了。我们去村口,烧香、点蜡,烧好多好多“钱”,够他们一年用的,送他们“回家”。

祖母是由三叔去送的。我想同他一起去,但耽误了。我心里不甘,又拿着香蜡纸票,一个人去祖母的坟地,去送她。那块地里的雪还没有化,我跪在雪里,点燃了香蜡,哭了一场,我真的想我的祖母了。

今年过年,初三送先人,祖母是我跟两个兄弟去送的。我特意拿了厚厚的冥票,给祖母烧了。祖母过惯了苦日子,不知道在那边过得怎么样,一个人,也没个说话的不知道心急不,给她寄了些钱,也不知够用不,其实祖母活着时,一辈子节约,也没花多少钱。

我们三个孙子跪在她的坟前,认认真真的焚化了那些纸钱,直到一张不剩。祖父说,烧不化的“钱”,在那边用不成,一定要给你婆烧的化化的。这两年,祖母走了,留下了孤零零的祖父,八十左右的祖父,身体还算硬朗,可自从祖母走了后,他比苍老还老了。他一个人盘腿坐在炕上,长久的发着呆,炕上的另一边空空的。被子还在,枕头也还在,似乎那一堆咳嗽声也还在,可祖母却不在了。

后来祖父说,你婆年轻的时候就咳嗽,那时候你爸还没养下,有一段时间干脆咳嗽的不行,我就带着她坐了几天几夜的班车,到兰州去给她检查,当时天水县医院说病严重,治不了。我就心急的很,不过没给你婆说,到兰州,托了熟人,到医院检查,是喉咙那地方有肿瘤,也就现在说的癌,在兰州做了一段时间的电烤,结果慢慢好了。我当时就高兴,领着她转了转白塔山公园,看了看黄河,就回来了。就那一次,看了,病就再没有犯,后来咳嗽,也还是喉咙里那毛病。不过还算好,一般人的癌,扛起来也就两三年,你婆,一扛,就是一辈子。

看着纸钱一一着尽,我们磕了头,拔了坟堆上的几株枯蒿。

一年又一年,时光的河流在大地上流淌着,从来没有停歇。一些人活着,一些人走了。走了的还活着,活着的也会走了。祖母虽然走了,但她依旧活在儿孙们的心里。她一定看到了三个孙子齐刷刷长高了,跟白杨树一样,心里是欣慰的。

前几天,我又梦见了祖母。她依旧是那么慈祥的面容,她给我们压岁钱,给其他几个弟妹一人一百,给我一百五,我说我不要你拿着用。最后,祖母又变得模糊了,我又哭醒了。

我知道,祖母在那边还是那么节俭,舍不得花钱,有点东西,她一直都惦记着孙子。

我知道,祖母肯定想我了,她一想我,就会托梦给我。

梦中的雪散文汇总篇四

中国编剧协会是我的一个梦,这个梦几乎是马丁・路德・金式的。

上半年,我进入中国编剧协会群,那个时候,没想太多,只不过是个群而已,我加入的群都超过百个了,能怎么样呢?蹉跎至今,我的剧本还在躺着睡大觉呢。

然而,近一年过去了,我五彩缤纷的梦想,在这里,竟然扎根发芽!

在这里,我感受到了那种宁静致远的视野和氛围,文**水的鲜活浪花及其内在的自由精神的清新张力,让我无不感受到群的温暖、激发奋斗的精神。

中国编剧协会是培育编剧英才的发祥地,是当今无愧的编剧摇篮!

明代李诩《戒州漫笔・三・摇篮》中说:“今人眠小儿竹篮名摇篮。郭晟《家塾事亲》:古人制小儿睡车曰摇车,以儿摇则睡故也。盖摇车即摇篮。”

今人借喻某事物之发源地、发祥地为摇篮。

世界上唯一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变得美好的东西就是梦想。

而中国编剧协会就是我们实现梦想的摇篮。要知道,这个摇篮不是催你昏昏欲睡的育儿摇篮,而是催你夜夜如梦、天天如梦,使你的编剧创作和整个人生充满了梦想的摇篮;是清醒地引领你对社会的审视、透视,展开你的思维,调整好你的视角,集中你的视点,写出杰作,尝到“成功”悄然来到你的身边的喜悦和激动。

我在这个催发梦想的摇篮里,珍惜时间,珍惜生命,全身心地深入生活,扩大视野,接受磨练,探索思考,体验生活,使我的编剧创作,充满了智慧的哲理和感悟的结晶。我的编剧生涯从此抹上了一层光泽。

我的感动和奋力一搏的冲动,夜以继日,与日俱增。

在编协这个大家庭里,有效地唤醒了我们的编剧之梦,大家不论年纪大小,不论水平高低,不论生活在哪里?在中国这片热土上,在协会这个大摇篮里,我们聚聚一堂,时聚时散,调动着我们的信心和勇气,让我们坚守梦想的绿洲并努力扩而展之。让我们在编剧创作中,忘记尘世喧嚣,忘记岁月的无情,只留有年轻的纯净和梦想。大家一起:“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我们都需要在摇篮里淬火、放大、整合,也需要躲藏在这里,汲取编剧知识、苦修与沉淀!

这里,是我们没有院墙的校园,容得下我们的种种疑问和多种生命的态度,或感恩,或疼痛,你可以尽情地去表达。

长久以来,我像个没有长大的婴孩,在我们编协这个大摇篮里,长久地收留与慰藉;我又像个文学漂泊者,感到了她家一般的终极温暖,又时刻孕育着更远方的跋涉。

行走于漂泊。

我在我们的摇篮里,跳跃、满足、欣慰着,栖息着,很艰难地进行着思维的转换,等待着水到渠成。

哦,编剧,文学的一种,伟大的法国大作家雨果,就是小说家和编剧。

编剧,多元而又复杂,深刻而不生涩。

中国编剧协会,给了我一个放大了的文学氛围,她收留了我的梦想和追求,让我简单而纯净地快乐着。

朴素,远离喧嚣,这是中国编剧协会情景的写照;教育,增强编剧的实战能力,是中国编剧协会的.任务;而温暖,中国编剧协会是会员的家;培养,塑造编剧英才是中国编剧协会的使命。

编协总部的老师们都为工作尽职尽责,从抓培训入手,到呕心沥血地推荐大家的剧本,再到维护群里的纪律,精心服务,一丝不苟。从群成立到目前,已经讲课近80场;刘韧忠老师一人就讲课十多场,为了尽早让年轻编剧成熟,他精心地准备讲课文本,竟然把《桥》整个剧拉了片场,通俗易懂地讲了人物的塑造、剧本的结构等编剧理论;多少个编剧从江鹏程老师的课里,知道了电影的三幕写法;从张平喜老师那里学来了历史剧的写作技巧;从徐德新、林莺老师那里学来了如何设置电影的结构和场景;从臧子怀和葛若凡老师那里学来了悬疑剧的创作手法;从曹成老师那里学会了如何签合同?从郑光春和裴美琴、兰泊宁老师那里学来了坚韧、不退缩的励志精神;协会还推荐剧本数百部,并已有成功地拍摄剧本事例;策划宣传30部影视剧参与20中国优秀剧本拍卖会,30部影视剧参与西安剧本交易。李佳谕老师尽心尽力为编剧们联系影视公司和电视台栏目剧;徐德新老师也是如此,为大家的剧本推出去而奔走,他联系了保险专题剧、城市名片和少数民族剧,还有中国警察系列剧。协会为了维护大家的著作权不被侵害,在推荐剧本前,详细考察影视公司的可信度;协会还为大家争取福利,比如:免费可信时间戳、西安免费的希翼写满其间。独吟此句,再改为“水何澹澹,文山竦峙。万物丛生,文坛丰茂。幸甚至此,歌以咏志。”

梦中的雪散文汇总篇五

那棵老槐树依然青翠依然忠贞,溪水依然唱着欢乐的歌。

在岸边,有工人正架起圆盘锯,机器嗡鸣,木屑飞扬,工人正努力地把合抱粗的大树锯成一截一截。围观者众,大家指指点点,说笑着,看热闹。我也跻身其中,看旋转的锯片,看系着围裙的工人……旁边有孩童在追逐玩耍,银铃般的`笑声充满快乐充满无邪。

起风了,古槐摇着手,我的思绪也回到眼前。

忽然,正在玩耍的孩子小涛“扑通”掉进水潭了?

是的,孩子掉进去了。

孩子的妈妈也在岸边,她傻了,怔住了,不知所措。

我边上也有孩子,他们一个个惊呆了,停止了打闹。

圆盘锯还在叫着,撕裂着喉咙……工人们没有发现这意外,他们还在说笑着。

我慌了,我不会游水呀。

我想喊,张张嘴,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拼命地喊呀,只有自己知道,可是还是不能发出声音。

孩子紧闭着眼,脸色铁青,岸上的人围上来了。

我急得连连掐孩子的人中,没有动静。

孩子的妈妈在哭,哭……。

有人走上来,他俯身下去,用力地按住孩子的胸口,有节奏地一收一放,孩子的嘴角渗出了水,孩子醒了?醒了!

梦中的雪散文汇总篇六

祖母是个很偏心的母亲,她生了十多个孩子,活了六个,四男二女。身为长子的父亲很早的时候就担起了家庭的重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吃力却不讨好,不仅读书、学手艺等没有份,而且分家时,还要从原本光线好的一间前房,搬到又黑又潮的最差的一间后房。就是家里唯一比较值钱的一套杀猪工具,也分给了已经在大队里开车的大叔叔。父亲曾无师自通学会了杀猪,每年都有人请他,这样雇主会给他几角钱还有几斤肉的报酬。后来因为没有工具,这笔收入也泡了汤。父亲是个忠厚孝顺的人,祖父母怎么说就怎么听,可是母亲却不怎么服气,这样,与祖母就难免时常发生争执,关系也非常紧张起来。

父亲曾经在厨房边搭建过一个很简易的小猪舍,后来让给了祖母喂猪,但因隔壁一家邻居要做房子而强行给拆除了。父亲那天上街赶集去了,祖母不找拆猪舍的人理论,却来找母亲的麻烦,说是她允了人家拆的。祖母也许听了一面之词,气冲冲地走到我们家吃饭的厨房,不问是非曲直,把母亲的饭碗抢过来一摔,接着双手将桌上的菜碗一扫,吓得正吃饭的我和弟弟嗷嗷大哭起来。不是闻讯赶来的两个婶婶劝阻,母亲可能就会与祖母干起架来。父亲回来听了一耳朵母亲的气话,不能有任何的表示。的确,他夹在婆媳中间,不知所措,无可奈何,也只能任由母亲与祖母两个人第二天继续恶言相向。

我从小就没少听过她们的争吵,都是豆壳般的小事。为板个什么脸,为鸡鸭少个蛋,为柴火烟熏火燎,都能闹个不可开交。因为我家厨房与祖母家分在一起,中间连阻隔的墙也没有,所以总会因这样那样的事发生摩擦,引发争斗。在我看来,母亲总是有道理的,她与祖母的辩驳,她对祖母的数落,总是有凭有据,而祖母给我的印象却有些穷凶极恶。祖母长得矮胖,穿的虽然是缝缝补补的粗衣,却还是会让我联想到某部电影中的地主婆子。她在我面前也总是显得比较威严,印象中仿佛只对我笑过一次,即使年纪大了,也好像虎威不倒。

但是吵归吵闹归闹,事过境迁之后,两个人又有了来往。这让我很是不解,按我的心思,这怎么可能呢?有一次我就问父亲,她们吵得那么厉害,怎么后来又能够说到一起呢?父亲说,毕竟是婆媳嘛。

母亲虽然对祖母有意见,但是怨气发泄出来了之后,就不再放在心里。逢年过节,会客客气气叫二老到家里吃年饭。祖父或祖母过生日什么的,也都出钱出力,没有丝毫保留。祖父母年老体弱,脾气性格也变得绵软了些后,她更是不计前嫌,多方扶助,特别是祖母卧病在床时,更是尽心尽责地伺候。这也是我最佩服母亲的地方。

祖母其实是个很勤劳的人,整日劳碌不停。祖父去世后,她一个人生活,儿子们除负担柴米和规定的生活费外,其它都是她自己承担。她没轮流着在儿子们家里吃住,为的还是一个人自在。一次我问她为什么不让自己轻松一些,她说她有手有脚,还能动。我到现在还记得几次跟她去她的自留地里看她浇地摘菜的情形。她菜地里的辣椒、茄子,青的红的紫的,一串一串缀满了枝头,空心菜、韭菜绿油油的,很是惹人喜爱。天干旱的时候,她要从附近的池塘里提水去浇,她的小脚蹒跚地走在窄小的田埂上,令人好生担心。父亲叔叔都劝她不要再做这样的农活了,可是她固执己见,说干点轻活也是个锻炼,还能多活几年。

她其实也是个宽容、聪明之人。我从小就是个很内向也很规矩的孩子。喜欢读书,可是除了课本和两个舅舅的农林书籍,就没有其它有趣些的课外读物。我小叔叔初中毕业,当兵在外。他的房间与我家的房间一墙之隔,中间有道门相通,只用了一张破篾席阻隔。我知道叔叔买了一些故事书,一次,我实在经不住诱惑,就扒开篾席钻进了叔叔房间。正当我看书看得入迷的时候,祖母从正门开锁而入,我被她逮了个正着,顿时让连别人家的瓜地都不会去的'我,好一阵羞愧难当,感到无地自容。祖母没说什么,我一溜烟跑出去。平时很早就睡的我,这天晚上睡在阁楼上守谷(不被老鼠偷吃),第一次久久难眠。而且好几天都忐忑不安,生怕祖母会把此事宣讲出去,那可耻的贼名就够我背一辈子了。过了很多时候,我才知道,祖母没把我到小叔叔房间偷书看的事广而告之,但是做贼心虚,见了祖母,我总不怎么好意思起来。祖母在这件事上对我的关爱,让我此前对她的恶感大大减轻了。后来教语文讲到孔乙己时,我就不由地会想起自己这件不光彩的事来。“窃书不能算偷”,我也曾经无数次这样宽慰过自己,但是,就像孔乙己一样,心里毕竟虚得一塌糊涂。

后来我考上贵溪一中到城里读书以后,就很少回家。回来也在天黑之后,第二天一早又赶回学校,见到祖母的次数不多。参加工作以后,家里做了房子,在村的另一头,与祖母的住处隔了较远的路。娶妻后,住到城里,与祖母见面的时候就更少了。妻子生子,祖母听到以后很是高兴,带了半篮子的鸡蛋,特意叫母亲带着到我家祝贺。儿子是我们家族里的长男,是祖母第一个重孙子。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她说的一句话,她说,你家是五代占长了,你曾祖、祖父、你父亲,你,还有你儿子。说这话的时候还笑了,这是她唯一一次对我笑得那样开心。妻子嫁过来以后,对祖母和我的家人都很好。每次回老家,必去看望祖母,有时买些甜点,有时买些水果,有时给她十块二十块钱,祖母逢人就夸我娶了个好媳妇。这时候,不仅我对祖母再没有丝毫的反感,而且母亲对祖母的积怨也早已化作云烟了。

梦中的雪散文汇总篇七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我化成了一颗树种。被黄土掩埋,随流沙漂泊,历经了无数年,我没有发芽,没有开花,没有结果……因为我得不到水!

我不知道我置身在哪儿?也许是在荒芜的沙漠、严寒的冰原、干燥的火山甚至那遥远的太空寰宇!

我感到了孤独与绝望,死亡与不甘。

时光流转,岁月如梭。

天,不如我愿。我仍旧没有发芽,但也没有死亡。

在某一个繁星灿烂的夜晚,梦中的我做了一个梦:我看到了一片圹埌无垠的绿海森林!

“轰隆……”

雷声骤响,我对其无视。我已沧桑的心却汹涌澎湃,我向往那片天地,我渴望生活在那片天地,我想要成为像他们那样高大挺拔的树。于是,从没挪动一步的我开始缓缓蠕动……我要出去!

光现,黑替;恒星生,恒星灭;我伤之又伤……。

终于,千万年后的我冲破了土壤表面,抬眼四望,我闭目了。

光明在哪儿?那片天地又在哪儿?这里仅是一片无边无缘的尘沙!天空,黑暗,阴森。

我彻底绝望了,但又明白了。挣扎了无数年的我彻底丧失了生机!

梦醒了,虚无碎了,我眼眶湿了……。

是谁说,梦只是假想,梦虚无缥缈,梦没有任何依据的理由。呵呵,我说,梦就是梦,我就是我,梦是我的,我是梦的。

梦中的雪散文汇总篇八

她曾跌跌撞撞进入过一个公园。

那还是夏日午后,太阳被稀薄云层遮挡,温度仍居高不下。公园被城墙从四周围困住,唯独这片绿色汇聚起来,与澄碧人工湖泊相互掩映,美得寂静寥落。抬头只看见深山高处的蓝色天空,一如倾倒的海。一座吊桥连接两处山峰,隐约间似乎能够听到铁环的撞击声响,黯哑中显得凄凉。

过于静,她甚至听见的自己的心跳,跟随着脚步声,声声有力。世界的喧嚣自此退去,随时可能溺亡和失忆。眼前出现重叠光影,整个人踉跄不已,恍似醉酒。这一倒,好像要摔向葱茏花丛般,整个人身上都沾满了香气。

园中的香樟树落下枯叶,细密铺满了小径,连树下的石凳都寂静无声,只同落叶私语。花圃中开了不知名花朵,有虫子啼叫,而蝉鸣好像从很远传来,到达耳畔时已低不可闻。

她疾疾走过,似乎在穿越漫长路途去赴一面之约。

身边空无一人,也一言不发,就这样径自走下去,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需要知道即将去往何方。

遇见数棵芭蕉树,叶片宽大浑厚,绿意要冒出来一样。在它旁边,是几间低矮房屋,再不远,花圃里开了满满的.红色花朵。她俯身细细观看它们,觉得这些花朵在掌心跳舞,动作恣意忘我,连花粉抖落一处都不自知。

她在挂满红灯笼的廊下坐下,面对满池水发呆。觉得发困,便靠在木质栏杆上沉沉睡去。在梦中,她看见湖水泛起涟漪,鲤鱼、白鹅游至身边。

她掬水对它们笑,问,这是什么地方?

梦中的雪散文汇总篇九

回想起童年,许多快乐的记忆是与树有关的。现在着实见不着那些树了,时过境迁,画面全已更改。说不清多久没见过那些树了,感觉好像是我童年时做过的一场大梦似的。

那是我家后面的树,因为我家后面是没有人家的,是村子里最里面的一户。所以后面生长的树很多,可以称作一片小树林了。这片树林子有着静悄悄的热烈。穿过一条小路就进入了其中,最外面还有很多竹子树,春天的时候竹笋都从地上冒出的时候,邻居们都会去拔一些回家,还能做出一道美味佳肴呢。

夏天的时候,林子是最密绿葱茏的小路都被枝枝叶叶堵得结结实实,还有许多低矮的灌木丛。有时候经过心有些颤,害怕有蛇。在林子里还有一块菜地呢,常和小伙伴去里面玩时,便能看到有人在锄草,挖地,摘菜。因此,气氛倒是温和不至于阴森恐怖的。

天气好的时候,林子里面显特别干爽明亮。光线在里面晃晃闪闪的。地上还长着一丛丛清洁的,纤细亮白的小草。

林子里有两棵我最爱的树,一棵是桑树,还有一棵不知道名字,但它很特别,是横着生长的。小时候的我们觉得这棵树不同寻常,非常有趣。我们经常呼朋引伴去找那棵树,坐在树干上轻轻摇晃着,觉得特别好玩。这棵树应该有些岁数了,叶子差不多都掉光了,剩下的是光秃秃的树干,离地面还蛮近的,很方便我们爬上去。但有一次我们兴冲冲的去找它时,却找不着了,应该是被人砍掉了,好伤心,还特别恨那个“罪魁祸首”。

稍长大些,哥哥带我找到了一棵桑树,看到满是红红的小果子时,我眼睛都瞪大了。这棵树便成为我新的朋友,关键是它还能结果子呢,我喜出望外。我们拿着小碗摘着紫红的桑葚,咬上一口,鲜红的汁水便沾满了嘴唇,凉凉的,甜甜的。

每当夏天来临的时候,在叶子之间就会悄悄地长出有小米粒一样大小的.桑葚儿。渐渐地,桑葚由小到大,由绿色变成粉色,天气一天天变热了,桑葚一天天由粉色变成红色最后变成深紫色。这就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了。我们穿过小树林,来到这棵大桑树下面,仰着长脖子看着饱满的桑葚,口水都快留下来了。不亦乐乎的摘着一颗又一颗,心里好甜蜜好满足。

这样摘了桑葚大约两三年吧,悲惨的历史又重演!竟被可恶的人给砍掉了,后来很久没吃过桑葚了。在别处也见过桑树,不过都比不上我最喜欢的那棵大桑树,因为有的桑树不会结果子,有的能结果子,但结出的果子干涩难吃。

再后来我长大了,去稍远的地方读高中,也忘了这些事了。更何况许多事物也不和从前一样了,小树林里的小块菜地荒废了,进出的人越来越少,里面的树木都长得更加疯狂,小路也满是灌木丛和大树垂落的枝桠。

到如今更有几年没进去看过了。那些高高矮矮的树啊,竟好似存在于我脑中最美也最难忘的一场梦般,带着朦胧和些许距离。

梦中的雪散文汇总篇十

无数的春秋悄然离去,美好的年华已从指缝间轻轻滑落。带着美好的心愿与梦想,浪迹天涯,四处奔波。风里来雨里去,一路走来,走过了多少坎坷,承受了多少磨难,看尽了人间冷暖,世态炎凉。

每每一天的忙碌结束之后,我对夜的感觉总是那么漫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奔涌而来的激情一次又一次地在疲惫的身躯中悄悄流动,思念之舟载着我心中的期盼,在黑夜的波涛中缓缓前行。

山高水远有情牵,天涯海角爱缠绵,你是我梦中的期待。期待着与你相逢,期待着与你牵手,期待着与你相依相偎走过漫漫人生。

梦中的我久久伫立在相思河畔,默默地凝视着遥远的'天际,呼唤着你的名字,期待着你的身影出现。

当你翩翩地向我走来,我看到了你的眸子里充满着柔情,面孔上写满了笑意,暖暖的情怀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把你轻轻地拥入怀中,你羞涩地依偎着我,你的柔情捋去了我淡淡的忧伤,你的炽热融化了我内心的冰凉,你给了我一夜的缠绵缱绻,我深深地眷恋着你!

梦,总是那么地美好,醒来,却是一帘幽梦。令我泪湿枕巾,一声叹息!

你是我梦中的期待,你是我心内的一首歌,你是我今生的一道风景。

我不知道你是怎样走进我的生命之中?

红尘有缘,不能爱你,却偏偏爱上了你,一如行云流水是那么的自然。

我为你爱之深、情之真,站在梦的路口,傻傻的恋,痴痴的等,期待着你的足音踩着浮云净水般的韵律,缓缓地向我走来。

有一天,你终于来到了灯火阑珊处。

人生聚散两依依,聚也匆匆,散也匆匆。昨天你还是我的爱人,今天的我们已成了路人。从此,泪眼婆娑,生死两茫茫。

原以为彼此能够邂逅,是五百年前佛祖面前定下的缘份。可是相逢一笑,走过了春夏,飘过了秋冬,你却擦肩而过离我远走,终了还是相忘江湖千年。

过往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醉不过一壶浊酒,半屏青山。或许这只是生命中的一段记忆,你也只是我梦中的期待!

“昨夜又一次把瑶筝弹起。

柔柔月光照着我泪滴。

琴声悠悠放飞了。

想念的思绪。

今夜又一次把你想起。

想起了爱情的甜蜜。

夜夜盼你入梦里。

相拥在一起。

梦中的雪散文汇总篇十一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就用“他”来代替吧。他出现在我的梦中。一片花海里,他慢慢向我走来。他拥有这黑色的短发,很像漫画里的人物,蓝色的眼眸里闪着光。他骑着一辆蓝色的'自行车。他身穿白色衬衫,有一股清新的感觉。

他看起来很温柔,像一种温暖的大哥哥。也许是我太想要一个哥哥,一见到他,就有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他拉着我的手,沿着花海的小路,慢慢往前走。在这途中,我看见很多美丽的花儿。我最喜欢的一朵,它是一朵看起来很阳光的花,看起来好像他的笑容。

他在一座小房子前停了下来。小房子虽然不豪华,但看起来很温馨,小房子后,还有个院子。他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牵着我的手,带我进入了小房子。

小房子里面装饰的很漂亮,而且干净又整洁。他带我来到了小房子的后院。

后院里种满了花朵,还有一个特别大的花钟。他把我带到了一大片花面前。那些各种颜色的花被拼成了我的名字,我激动地看着他,他依然是笑笑,而不说话。

看完花之后,他带我去外面的花海逛了逛。他坐在那辆蓝色的自行车上,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暗示我坐到后座上。

我坐在后座上,他骑着自行车,这种画面好像是哥哥带着妹妹。我静静的感受花的清新,也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过去。

梦中的雪散文汇总篇十二

与你携手,离开休憩的驿站,迈着轻盈的脚步,游历名山大川。

敛起沿途的景致,植入诗篇,默读岁月老人唇角的预言,回望流年。

蘸着泪和成的水墨,把你曼妙的姿态凸显,伸手推开夜的黑暗,掌心多了一枚岁月的标签。

我知道,现在懂得惜缘,并不算晚,用深沉的眸光挽住红尘的眷恋。

你辛勤劳作,耕耘诗田,我研墨挥毫,构思属于你我的世外桃源。

我们相互追逐,奔跑在辽阔的草原,为你编织一个绚丽的花环,戴在的颈间,你泪光点点,这份景致,汇成经典的画卷。

我们要把幸福种进诗田,我们要把阳光晒在心间,让我们所有的精彩,远离喧嚣的世间。

我醉里挑灯,你月下抚琴,做一对世间最浪漫的人。

无数次,你我伫立山头,陪着黄昏变老,你我的身影,早已站立成幸福的标本。

你说你要驾驭时光,放飞梦想,我说我想踏着竹排,在碧水悠悠中,聆听你真情的`告白。

我们的爱,化作涓涓溪流,一路向前,永不停休,涤去了俗世所有的哀愁。

听着动人的歌谣,剪下一段最为难忘的时光,等待黎明的曙光。

当炊烟漫过长廊,当月亮跌落山岗,我伫立窗前,望着远处的黛岚,心中默读你爱情语录中的誓言,感受那份亲切,体会其中永不凋零的经典。

当我们的世界远离黑暗,那些所谓的苦痛便悉数涅槃,从此,你的微笑翱翔在碧水蓝天,从此,我笔下的颜色变得别样的温暖。

拉平岁月的褶皱,让我们的脚步在诗情画意里流浪,让我们栖身的三间泥草房洒满星光,让我们的思绪随风飞翔。

畅饮一杯你亲手酿制的酒浆,把所有的温馨放牧在竹篱之内,作为爱情的给养,时时刻刻丰腴我们的思想。

当所有的预言隐藏他乡,当我们置身金黄的麦浪,幸福的泪水肆意流淌,携手,回望,迈着轻盈的脚步,步入甜美的梦乡,梦里梦外,堆满醉人的诗行。

梦中的雪散文汇总篇十三

我对祖母最初的记忆是她的放声大哭。祖母颠着一双小脚,走出房间,拉开后院里的门,坐在房檐台上,两条腿长长地伸出去,开始哭泣。那时候,我虽然还很小,但已稍谙世事了,我不知道祖母为什么要这么悲天动地的哭。我一只手按住后院门的门框,站在祖母跟前,呆呆地看着祖母哭泣,祖母一双手在腿上拍打着,前俯后仰,头发也披散了,喷涌而出的泪水和鼻涕搅在一起,流淌在前胸。祖母哭的伤心极了,后院里的那棵桑树上的树叶也在颤抖。现在回想,祖母的哭声如同在风中翻卷的枯枝败叶,更象摇曳着的煤油灯的灯捻子。渐渐的,祖母的哭声衰败了,嘶哑的声音变细了,变老了,祖母只是静静地坐着哭,哭声如同涓涓的细流,滋润着干涸的田地。

我百思不解的是,当祖母在后院里悲声大放之时,我的父亲和母亲、叔父和婶娘,没有一个人来劝劝祖母,或将祖母拽回房间。我还想,如果祖父在世,是否会劝一劝祖母呢?幸亏,祖母并非毫无节制、河水抉提般的一路哭下去,也许,她认为自己哭足了哭够了,并不要任何人去劝她,站起来,拍打一下自己身上的土,牵着我的手,进了房间。不知为什么,我看一眼刚才还泡在泪水中的祖母,哇的一声哭了。祖母说,岐娃,哭啥哩?不要哭,婆好着哩。在我的记忆里,我十二三岁以后,祖母再也没有这么痛痛快快地哭过一次。我现在才明白,祖母的哭不是为了什么,而是一种释放,祖母心中积压了太多太多无法言说的痛苦和悲哀,如果不用哭释放出去,那巨大而沉重的压抑会把祖母压垮的。

听祖母说,我是月子里就被祖母抱到身边的。我和祖母在一张炕上一直睡到了结了婚的那天晚上。结婚那天晚上,客走人散,我还要赖在我和祖母睡觉的那张窄小的铺着光板t的土炕上,祖母说,岐娃,听婆话,到你媳妇的房子里去睡,从今日个晚上起,你就成为你媳妇的人了。

在五六岁的时候,我跟着父母亲到田地里去,一不小心,跌进了一口水井中。在井底,在我的生命垂危之时,我拼命呐喊的第一声是婆(祖母),而不是娘和爹。父母亲给了我生命,而祖母用她那庞大无比的爱温暖了我的生命培育了我的生命。支撑人的感情的支柱有好多根,在我的情感世界中,祖母那根支柱最粗壮最有力,如常青树,永远是茂盛的绿色。

有一年深秋时节,祖母从姑姑家回来,她从怀里掏出来一颗水果,那水果嫣红嫣红的,仿佛太阳光那样亮鲜。祖母解开衣襟,从怀里掏出来,把水果塞到我手里。水果带着祖母亲切的.体温,祖母一只手托着水果的样子仿佛托着她的心。水果散发出发的直刺人心肺的独特的香味使我觉得新鲜。尽管,我已经十五六岁了,还不知道那东西就叫苹果,我从没有见过苹果更没有吃过苹果。祖母一笑:岐娃,你姑给的,你吃。我看着那血一样红的水果仿佛被那香味醉倒了,没有下口,我说,婆你吃。祖母说,你吃了长身体哩,你吃。就这样,祖母眼看着我,我几口将一个苹果吞食了。

19xx年春天,祖母病倒了。在我的记忆里,祖母从没有生过病没有吃过药。祖母先说是左胸疼,后来又说是脊背疼,胳膊疼,以至全身疼得没有一处安然的地方。祖母疼得大汗淋漓。我赶紧去村医疗站叫来赤脚医生(那时候,农村人生病几乎没有人去医院,原因很简单,没有钱)。赤脚医生看了看,也说不出是什么病,他给祖母扎了针,开了几片药。祖母的疼痛一点儿也没有缓解。祖母疼得呻唤了整整一夜,那种直钻人心肺的呻唤象刀一样在我的身上砍,我无能也无力把祖母从病痛中解救出来,我眼看着祖母在生死线上挣扎,我又去叫赤脚医生――他毕竟才从医几年,缺少经验,无法判断祖母是什么病。祖母那儿疼,他就在那儿扎针。现在,我才知道,祖母是心绞痛。黎明时分,祖母的呻唤渐渐枯萎了。天亮后,祖母拄着拐棍去了一回茅房,躺在炕上,她给我说,岐娃,婆没向(没救)了,不能给你看娃了(我已经有了两岁大的儿子)。我一听,眼泪刷的下来了。吃毕早饭后,祖母不再呻唤了,我们还以为祖母的病情减轻了,一家人都上了工。半晌午,妹妹从生产队里的大田里把我和父亲叫回来时,祖母已断了气。

安葬了祖母,我坐在祖母的坟头放声大哭。父亲活着的时候给我说过,祖母年轻时就个性很强很能干。可是,她心强命不强。祖父过世时,祖母还不到五十岁。即使祖父在世,他的心也不会在祖母身上,他一生都在劳作、买地、置家业(最终给自己弄了个地主分子的帽子戴在了头上)。祖母因为我而少了一份孤寂,我因为祖母的溺爱而享受了亲人的温度。在我们这个家庭里,父亲是抱养的,他和祖父祖母没有血缘关系,而祖母又是祖父后娶的。对于祖母来说,伦理之情,伦理之亲完全系在我和祖母身上。对我的疼爱,一桩一桩,一件一件使我一世也难以忘却的事在我的血流之中流动。祖母像那个年代大多数的农民一样卑微的活着,可怜的活着,她用对我的无限的爱滋养着我,也滋润着她自己。在我的记忆里,祖母没有穿过一身好衣服没有吃过一顿好饭。她长年四季是一身黑色粗布衣服,到了春天把棉衣中的老棉花掏出来当夹衣穿,到了夏天,又把夹衣拆开做单衣穿,再到冬天,又把老棉花缝进去。祖母吃旱烟。她没有钱买旱烟就把街道上的槐树叶子扫回来,和进一点旱烟中吃。就是这样,祖母对付着生活,对付着人生,把贫穷困苦带进了坟墓中。

祖母过世四十年了。随着我自己渐渐进入老境,我的内疚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地在堆积,我没有机会回报祖母的爱了,我无法安慰浸满爱的忘灵。我说过,我的祖母是天下最能爱也最会爱人的一个祖母。祖母活着的时候连一张照片也没留下(我们穷,照不起相)。可是,祖母在我的心中,在我的血液中,面对我记忆中的祖母,我只能大哭一场了。我在泪眼模糊中看见了祖母削瘦的脸庞和含笑注视着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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