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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我的父亲大人散文(精选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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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我的父亲大人散文(精选9篇)
2023-11-23 16:55:16    小编:ZT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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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大人散文篇一

几年来,一直想为父亲写些什么,但总找不到好的切入点。

父亲是个农民,个子不高,c小精干。黝黑的皮肤衬托了他的勤劳和朴实,嘴边常挂的半截烟灰不落的香烟,则暗示了他的质朴和少语。农村的丈夫大部分是大男子主义,对妻子是“一言堂”,对儿女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由于童年的调皮和无知,我们父子间没少出现“冷战”。

至今我也不能理解为什末父母总是吵架,也许母亲的倔脾气与父亲的“专横”正好相对。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成了我这个家庭机器运行的规律。不过父亲总是首先发出服软的信号,如做顿饭让我喊母亲去吃、打电话叫姨妈上我家拜访什么的。母亲不是小气的人,所以父母间的“战争”也就鸣金收兵了。我的家庭也再次步入“正规”。

我是家里的“独苗”,即使父母总是争吵,却不肯让我受一点委屈,甚至是对我溺爱,这也养成了我不愿受人约束的性格。小时候,不管是村庄还是学校,我可谓“打遍天下无敌手”,虽然个别人有哥哥或其他帮手,但我有爸爸撑腰。因为小学学校距离我家很近这也更加助长了我的嚣张气焰。在学校就算老师批评我,我也会哭着回家告状,而父亲总是气势汹汹的去学校评理。父亲的举动让我非常“威风”,但幼年的我却没有朋友。

在我心中父亲是无敌的打手和全能的助手,无论我要怎样父亲总会满足我。直到那天晚上父亲在我面前留下眼泪。那次的经历使我懂得了父爱的伟大,心中的懊恼和自责改变了我幼小时扭曲的`世界观,我的生命才算真正意义上开始。

由于我是家里人的心尖,我从没离开过父母,但该上初中的我只好作为住宿生到他乡求学。这也第一次体现了我对家的依恋。

为了不让我再学校难过,父亲可谓吃尽了苦头。即使是秋收农忙季节,仍每天骑自行车到十多公里的学校看我。但懦弱的我根本压制不了心魔,即使眼睛早已哭肿。

我记不清楚那是那一天了。上午第三节下课,父亲照例来学校看我,说到花园那边等我放学。忍到下课,我急忙跑到花园,在一块树荫下,父亲坐在半块砖头上抱着腿蜷缩着睡着了,看到地上散着的七八个烟头和一口口黄痰,不知为什么我又哭了起来。父亲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我这个样子,非常生气,踹了我两脚,把我领回家里去了。

晚上,我被绑在门前的小槐树上,父亲用小木条打我,我吓得大哭,围着树乱转。父亲没打几下便停了下来,扔了小木条,茫然的蹲在我旁边,点着了烟,看着月亮,眼睛湿润变红。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流泪。眼泪很听话,顺着父亲的皱纹慢慢变少。母亲来给我解绳,看着我身上的红痕,骂着父亲心狠。

第二天我被送到了学校,不过是小学,父亲让我再读一年六年级。第二节课,校长把我喊道办公室。

办公室里就我们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看着我,他叹了一口气,略带沙哑的说:我和你父亲是同学,即使在六年级,你父亲的算账水平让老师都好奇,但家里缺钱,耽误了一辈子。为你上学的事他昨天找我,你也知道昨天大雨且去我家的路非常泥泞。我打开门的时候只看到两条延伸很远的车辙印,自行车立在那里,不过车轮已被泥塞的不能打转。他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已经湿透的烟,我接过来,不过一碰就断了,里面的烟叶也掉了出来,你父亲尴尬的看着我。

我低着头,眼泪成股流下。双膝颤抖,想要下跪。

父爱如山,能给孩子永远的依靠和守护,父爱的伟大,在于那万难之中哪怕只有一丝希望,父亲也会迎难而上。

我的父亲大人散文篇二

父亲如果还在,该有77岁了!

可是,父亲,却将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21年前的那个春意料峭的二月。

父亲走的时候,只有55岁多,所以,留在我脑海中的父亲,永远意气风发,永远年轻潇洒。

父亲是个农民,然而不论从形象、谈吐、心胸来看,父亲都丝毫没有好多农民摆脱不了的那种偏狭。

父亲是时髦的,甚至可以说是时尚的。八十年代末,有了电视,有了广告。我们家的日子,也不似先前那么紧巴,于是,经常就能看到,在电视广告里看到过的东西,放在了我家的桌面。那时候,就已经有了染发的玩意,但就使用量来说,别说农村,就是城里人,用过的也着实不多,然而,父亲,却堂而皇之地将染发剂买回了家。

父亲长相本就年轻,这当然不是我的随口一说。有一年,父亲带着他的大孙子坐车,旁边的人看孩子可爱,禁不住问:“你儿子几岁了啊?”父亲听了,呵呵直乐,说:“嗨,这是我的孙儿呢。”

父亲不但很时尚的会自己染头发,对服装方面,也颇有鉴赏眼光。我大学假期回家,买了几件新衣裳,不是农村人通常喜欢的红绿色,而是城里人认为洋气的`酱色或者咖啡色,这样的衣衫,在大多农村人的眼里,就觉得太老气了些,然而父亲见到了,却非常欣赏,甚至很少表扬人的他,也对我的新服装露出了颇为赞赏的眼光。

父亲是个标准的大男人,平时说话做事干脆利落、说一不二,然而,父亲又是一个很细腻的男人,有时也很注意生活中的细枝末节。我刚读初中的那一年,大哥去广州出差,回来给我和姐姐一人买回一件短裙。当时的我,穿上裙子觉得有些害臊,但毕竟,还是满心欢喜的穿上了,不过,也只是在家里穿穿,去了学校,多半会不好意思穿它。

父亲很认真地跟我说,女孩子穿上裙装,一定要讲究坐相,不然,会不雅。多年以后,去到城市里上大学,看到我身边的一些人,穿上裙子后却不知道注意自己的坐相,样子的确粗俗难看,心里就很为她少了亲人的教诲而暗暗遗憾。

我上大学的一年,父亲来省城办事,顺道来看我,先去了我先前的宿舍,知道我搬了家,然而毕竟学校不大,父亲费了些周折,也就找到了我。我那时大二,不懂得化妆,但也学着别人的样,给脸上胡乱涂抹。我想涂抹后的我,一定不甚好看,然而父亲却并没有指责。只是笑笑地对我说:“我刚刚去到你原来的宿舍,那些孩子说你们搬家了,现在住进去的孩子啊,都是研究生呢,真了不起呢。”说到这里,父亲却突然话锋一转,说:“不过呢,我看她们啊,一个个把眼睛抹的像熊猫,并不好看。”话到这里,我自然心知肚明地笑了,父亲这才又悠悠地说:“咱不抹啊,咱长得又不难看。”

其实以我对父亲的理解,父亲那么时尚的一个人,自然不会不接受女孩子的化妆。只是我因为不懂得,抹过之后的自己,估计实在是太丑的慌,所以,父亲心里,不大喜欢。

教育孩子方面,父亲的格言是,给好心别给好脸。所以,我们兄妹四个,没有人不怕他。大哥为长,父亲对他,最最严厉,及至到了我,因为是老幺,父亲的教育,就似乎宽容了许多。兄妹四人,也只有我,敢当面“顶撞”他,当然,我的顶撞里面,有着一些艺术和幽默,如果父亲真的生气了,我也是大气不敢出的一个。

比如父亲有时说句话,我不赞赏,父亲坚持,我就跟他开玩笑,说:“爸,你可是咱家的希特勒啊!”父亲听了,也就乐了,父亲乐了,事情就还能再掰扯掰扯。

父亲一生勤奋,总是忙碌,而我,什么忙也帮他不上。很多时候,有意无意间,从心底里,我很愿意逗逗他,让他开心,让他快乐,让他的日子,也能轻松一些。不错,的确,我是真的愿意,自己能成为父亲的“开心果”。

父亲不是小肚鸡肠的人,然而个性却又极其鲜明。这样的他,对待自己喜欢的朋友,就愿意跟他们掏心掏肺的聊,如果谈不拢,可能就不大愿意在对方身上耗费太多时间。别人如果不懂得他,会多半以为他是在记仇,然而,在我看来,并不是这样。

父亲是有大智慧的人,更是幽默风趣的人。就在前几天,我们兄妹几人在一起聊天,想起父亲当年信手拈来地给我们每个孩子取过的形形色色的外号,几个平均年龄已经大于五十岁的人,还忍俊不禁的哈哈直乐。

春天出门的父亲,披上风衣,戴着墨镜,怎么看怎么像个国家干部,我这样说,并不是对国家干部充满了神往之色,只是觉得这样的比喻,比较形象。

农村的父亲,当过多年的村长。有时候的他,是个和事佬,别人的家长里短,他要管;有时候,他又厉害的像个凶神,群众的利益,他要争。

父亲只是一个农民,一个普通的农民。他走的时候,我的农村的家里,帮忙的人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我家的院落。他一手修建的学校,从校长到老师到学生,自制白花,默默来送别他。

父亲,你知道吗?杨柳又绿了啊!

父亲,你知道吗?迎春花、玉兰花、桃花、海棠花已经次第开放了呢!

父亲,你把自己的最后一眼留在了春天,从此的你,将永远活在花团锦簇的季节。

父亲,你我虽然天上人间,但无论时光如何飞逝,不管岁月怎样流淌,都无人能剪断我对你绵延不绝的思念。

父亲,想念你,尤其在这特殊的节日里!

我的父亲大人散文篇三

父亲走了近十年了,十年来,我不敢提笔写父亲,失去父亲是我内心深处的伤痛。

父亲自幼体弱,一颗残破的心脏伴他走过六十载的风风雨雨,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永远是文文弱弱的一介书生。

父亲生性善良,对每个人都抱着一种宽容、感恩的心。对老师,对同仁,对学生,无论谁给了他怎样的帮助,都会一辈子记在心里。对恩师孙犁,我切切实实感到父亲的惦念、感激之情。父亲的老师刘艺亭、张庆田、徐光耀等等我都不曾谋面,但这些名字与他们的作品我却能如数家珍,因为听父亲念叨了三十年。

父亲爱文学,从幼年时就喜欢读书,书读了一辈子,也写了一辈子。父亲视文学创作为生命,每天清晨4点就开始读书写作。父亲写作从不用书桌,抱一个大纸盒子,每张300字的稿纸上面能写上千字,字很小,也没有规矩,所以父亲的草稿不整理的话,能看懂的只有为数不多的两三个人。父亲一生写了多少文字,我无法计算。父亲走后,母亲把父亲密密麻麻的草稿纸整理成捆,一张大床下面全部是父亲的遗作,每一张稿纸上都铺满了父亲的心血。父亲热爱文学创作,很想将自己的作品都变为铅字,每当有作品发表时,他都很兴奋,这个兴奋情绪能持续很多天。父亲一生也出版了许多专着与集子,父亲的作品如他的心一样,看什么都是美的。读父亲的散文,就如同在夏日的荷花淀中穿游,处处是清新,让人的心灵也得到净化。读父亲的诗,就如同在秋季的乡村小路上行走,处处是朴实的乡味,同时让你感到硕果累累。读父亲的小说,就如倾听一个长者娓娓道来,通俗的言语中告诉你许多哲理。女儿爱父亲,同时也爱读父亲的作品,不论是否成书、成册,它都凝聚着父亲的心血。

父亲是一个很重情感的人,但不善表达,尤其对我们姐弟三人。在我的记忆中,5岁以前对父亲几乎没有太深的印象,因为那时,父亲一年在家的时间不过二十天左右,但父亲却能说出那么多我幼儿时的趣闻。随着年龄增长,我越来越感到父爱如山,当我懂得去爱父亲时,他却走了,留给我许许多多的悔恨和心痛。

父亲很希望孩子有出息,希望我们能读好书。我受父亲影响,从小喜欢读书,所以很得父亲偏爱。大学毕业后,与父亲在一起的时间多了一些,父亲常常给我讲书,讲他读过的每一本书。长大成家以后,父亲经常给我选书,让我读书中精华。在后来的工作与其他人的交谈中,的的确确感到了父亲的用心良苦,书使我具备了许多能力,有了许多思想,同时也交到许多朋友。

父亲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人。一颗残破的心脏支撑着他那只有40多公斤的身体,有时看到父亲病痛的样子,心如刀绞。父亲很坚强,他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生命关口。他善待着每一个家人,祖辈、父辈、子辈、孙辈。每个人都被父亲记在心上,一个孱弱的病体要为一大家人的生活去奔波劳累。(感恩)长大后的我,刚刚能替父亲分担一些忧愁,父亲却永远走了,留给我的是永远的思念与不尽的泪水。

在与父亲最后相处的几天里,父亲自己也相信自己一定会闯过去,他要将孙犁的世界写完呈献给他的恩师,然而没想到自己却走到了恩师前面。

父亲走了,永远的走了。留下了三部未成书的手稿:《雁飞潮白三十年》、《自然孙犁》、《孙犁世界》(未完稿),在王宏任、张中吉等父辈人的筹备下,父亲的自传散文《雁飞潮白三十年》已于2002年出版。为了纪念父亲,2007年在朋友们的帮助下,父亲的遗着《自然孙犁》得以出版,了却了压了我六年的心债。我怀念父亲,每次读父亲的作品,面对父亲遗像,我都是泪水涟涟。

父亲谦和为人,在父亲走了以后,有那么多长辈在帮助着我们一家人,不时慰问我的母亲,并给了我许多父亲般的关爱。

秉承父亲善良、宽容的品质,我有了许多好朋友,好同事,他们都在不遗余力的帮助我,令我感动。我感谢所有帮助过父亲的父辈,感谢给予我帮助的朋友。

父亲走了,奔波了一辈子的父亲最终属于自己的只有一尺见方的墓地和刻有简单生平的墓碑。但父亲又的确给我留下了许多,不仅仅是文学著作与未出版的书稿,更不能让我忘记的是父亲的光明磊落的为人,是父亲与人为善的品行,这些将使我受益一生。

我的父亲大人散文篇四

记忆中对父亲有过许多不理解,甚至觉得父亲有点迂腐和傻气,为此特别不认同父亲的一些做法,有时还与父亲对着干。

父亲是一位乡村小学教师,也是我们村唯一的一位老师,学校的事就是他的事,记得那时农村家长大都不重视孩子念书的事情,父亲却比人家家长都重视,一到上学年龄就督促着家长们该让孩子上学了,说不要让孩子当睁眼瞎子,重走父母的老路。惹得有些家长以为他有什么好处似的,但父亲好像听不出人家的怀疑,年年如此。其实父亲带的是复式班,少一个孩子还少一分心血了。从一年级到四年级就他一个人,上完语文上数学,讲完一年级的讲二年级的,周而复始。当时环境就是那样,父亲一天不停地讲,经常嘴唇上火起皮。我的小学四年也是父亲教的,经常听见他气的骂学生,我讲的嗓子都哑了,你们还不好好听。其实那时村里都不重视念书这件事,这哪里是父亲一个人努力就能改变的局面,但父亲毫不气馁,一如既往地上课,批改作业。记得每天批改作业都是晚上,白天根本没有时间,我们写作业,父亲在一旁批改学生的作业。

这种迂腐在我看来就是傻帽一个,从来不懂得为自己着想,还给自己增加负担,让人误会。而这些似乎与当时的我关系不大,但我作为他的学生,他偏向别的学生却令我特别生气,为此我有点恨父亲。

那是一次活动课,所有的孩子都在玩唯一的一个篮球,没有操场,就是传着玩的,谁逮到了就是谁的,纯属小孩游戏。那次正好我抢到了,一个比我大一岁的男孩不服就抢走了,我和他评理,他急了就顺手朝坡底扔走了,那个坡很陡也很长,去捡的话,来回需要一个多小时。这事闹到父亲那里,我自以为我有理,肯定是那个男孩去捡球,一方面是惩罚,另一方面担心时间长了篮球丢了。谁知父亲听完我们的讲述,让我去找球。我知道父亲的严厉不敢不去,但特别委屈,后来找母亲说起这件事。母亲也觉得对我不公平,父亲说我总不能让别的孩子去找吧,自己的孩子吃点苦没事的,不然让人家以为向着自己的孩子。但我不懂那么多,我觉得父亲就是傻气。别人家的父亲当村长就让自家的孩子摘队里的豆角吃,人们也没有怎么想。

还有更生气的是父亲把学校真的当成自己的家了,那时自家房子和学校都是泥土房子,每年秋收之前都要抹一次房子,以防雨水多淋塌房子。那是家家户户的重体力活儿,谁也特别犯愁,但又不能不抹。这不仅需要好多黄土(黄土粘性大)还要加上麦秸用水浸湿十来天,然后和好泥,再一铁锹一铁锹的运到房顶,特别费力。就是男劳力也累得几天歇不过来,房顶还需要一个运送泥的,一个抹的,全过程不仅时间长还需要人力多,我们家这项工作基本人人出动,但就父亲一个劳力,爷爷六七十岁的时候还帮衬着在房顶抹泥,母亲和泥,父亲往房顶运泥,真是一铁锹一身汗,父亲就光着膀子抬,看见父亲每抬一铁锹额头上的青筋就鼓起来一次,特别费力,但父亲从不吱声,那一刻我们都特别心疼父亲,不论平常多么不理解他。我们姊妹虽然抬不动但也轮流铲泥,力尽所能地帮大人们干活,以减少他们的辛苦。

就是这么劳累的活儿,父亲把学校的房子好像包了,每年一次从不含糊。我们特别生气但敢怒不敢言,终于有一年爷爷也干不动了,就说他是不管了,又不挣一分钱的。父亲说我不管学校的泥土房子说不准哪天就塌了,塌了房子,不仅学校没了,还担心压坏孩子。我们觉得也是这个理,正好爷爷干不动了,弟弟们也长大了,能承担起这份重体力了。所以房子一年都没有落下抹泥。那时父亲只是一个民办教师,挣着每月17元的工资。

记得村里没有黄土,每年都是从几里外的地方往回拉黄土,我和父亲拉过好几年,赶着毛驴车,后来是马车,先到有黄土的沟里挖出黄土,然后再装到车上,再运到学校,每年一处院落就得拉好几车。我记得我每挖一铁锹都要鼓足一次勇气,想和父亲申辩这是村里的事情,应该由全村人负责,不是就我们家的事情。终于有一次爆发出来了,谁知父亲心平气和地说,我是老师当然我就应该负责。如果谁也不管,孩子们去哪里上学?那不是把全村的孩子都耽误了吗?大事如此小事更是如此,每年的教室粉刷更是父亲的事,桌椅板凳坏了也是父亲修理。但父亲从来没有抱怨过,好像事情原本就该如此,村里人也似乎习惯了这种状态,都不以为然。后来我们也习惯了这种状态,到了时候该干么干么。

这些也就罢了,谁让父亲是一个老师呢?可是父亲操的心太多了。下雪了,父亲早早起来,把村里的主要道路都扫开了,比如去学校的路,担水的路等等。冬天水井冻了,他不声不响去把冰刨开了;村里谁家有个头痛感冒的,从来都是随叫随到,父亲懂得一点医疗知识,都是义务服务。我们有时对父亲抱怨,他总是说,人这一辈子谁还没有一点难处,帮一把不就过去了,不必那么计较。

最可恨的一次是我们家的牛被放牛的弄丢了,可是放牛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那时一头牛就是一家人耕田的全部指望,也是一家人的重要资产。全村人都帮着寻找,但因为是大冬天,等找到了,一头好端端的牛已经死了。父亲不仅没有让放牛的赔偿一分钱,还把一头牛炖了招待了找牛的村民,怕人家吃不好还不让我们分享一块肉,说是村里人帮忙理当答谢,又说放牛的贫寒无力赔偿。那时我们也很贫穷,牛也是我们的全部家当。但是父亲说让人一步路自宽。

是啊,父亲讲不出什么高深道理,但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教给我们许许多多做人做事的道理。而正是这些无形的财富让我们一生受益匪浅,让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永远有一颗平常心,同理心,同情心。让我们在利益面前懂得进退,是非面前懂得宽容,让我们知道谦让是一种善良,是一种涵养,是一种大度,是一种高贵,是一种美德。

我的父亲大人散文篇五

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父亲,我们在岁月里描绘他的形象,油墨的明暗映衬出他们不同的脸。我的父亲有一张沧桑的脸,更多时候他还是爱微笑,可他把一首童谣和人生故事全藏进了皱纹,在我梦里展开。

――题记。

6月19日,重庆迎来了中国美术馆西部美术藏品巡回展,一百多件藏品都属各处名家之手笔,有张大千的《松荫观瀑》,吴冠中的《巴山春雪》,罗中立的油画代表作《父亲》等。

这些作品原来都只能在书中或画册上看到,这次算艺术回馈于重庆本土普通百姓。观赏者可近距离欣赏大家手笔:山水画之灵秀瑰丽;花鸟画之神韵妙笔;人物画油墨之浓淡巧分春、夏、秋、冬。

画家张大千也曾在重庆工作过,岀生于四川内江市区,祖籍广东番禺。五十年代,有“画荷圣手”之美誉,后旅居海外。与齐白石齐名,有“南张北齐”一说,响誉海内外。而罗中立算后起之秀,土生土长的重庆人,他的油画《父亲》创作完成于八十年代,参加过中国第二届青年美术展,斩获金奖桂冠。后来此画收藏于中国美术馆,是中国美术馆的镇馆之宝。在世界巡回展也仅四次,阔别三十五年后,《父亲》这次荣归故里,于重庆人而言,是莫大的欣慰!

因为名画每次巡展都会有损耗,对运输条件要求也很苛刻,这次西部巡回展中国美术馆特意调来了专用特制低车盘卡车,北京至重庆全高速武警押运运输,因重庆气候较湿润,而名画对展览的温度、湿度都有较高的要求,重庆美术馆作好了迎接油画《父亲》和众名家画作到来的准备。西部藏画巡展在重庆共巡展四十天,除了重庆美术馆,市民还可在解放碑美术馆参观,市民凭身份证领券可近距欣赏名家画展。

在想象中,参观名家画展应人潮如水,人声鼎沸。可在重庆美术馆内,领到券的市民秩序井然,是啊!这是一场艺术的盛会,一场灵魂对话的典雅之约。

那多么像我的父亲,我突然想给父亲写信,可又怕他无法收到,我只好把只言片语留在qq日志里,更多成了回忆。

往事如一本书,慢慢轻拈尘卷,展开是和父亲有关的章节,跃然于脑中回放。

我生于七十年代,六岁时土地还未包产到户,农村还是大集体劳作的时代,那时农业并不发达,几乎吃不饱饭,生产队分给一家一户的粮哪够吃。这可愁坏了父亲,除了白天上工外,总是在夜深人静时还在和母亲编东北炕席,只听到竹砍板与蔑条发岀沙沙的摩擦声。而一张席子可卖一元钱,竹子是自家房前屋后的,也可补贴些家用。那时,吃肉成了我们的奢望,二叔有工作,他们家生活好一些,每次闻到熬锅肉香,馋得我和小妹直流口水,村里的小孩常去他家守嘴(守在门外等主人发善心),可父母教导我们要有骨气,我们从来不去。

父亲和母亲熬夜编炕席常编到晚上十二点以后,除了称油买盐,送礼开支等,一个星期买一次肉给我们打牙祭,父母几乎只喝一点汤,均分给我和小妹,我们吃了连碗都舔得干干净净的。有时父亲母亲会湿润眼睛,而我们似乎不能体会他们那一刻的心情。

当时农村建房子大家都是互相帮忙,不用给力钱的。父亲劳力好,常帮村邻抬石柱子,哪家建房子,都有父亲的身影。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我们老家这边多是串架房子:石柱子,木檩子,有椽皮青瓦那种,也算粉墙黛瓦的民居吧,依山而建,傍水而居,高低错落有致。帮人家干活,主人再穷也要好酒好肉招待,不能亏了下力人,可当时生活很紧张,家家都不宽裕,建房子都是攒出来的钱。凉菜(卤菜)也有片数的,一桌八个人,一盘就八片,父亲为了让我们兄妹吃到肉,总是在该他夹肉时他不吃,摘一朵菜叶包好留着,拿回来给我们吃。记得几乎是我们睡得迷迷糊糊时,他就回来了,把我们喊醒“看爸爸给你们带什么回了!”我们闻到卤肉香自然就醒了,自然是吃得津津有味。而他就那样微笑着坐一旁,看着我们兄妹吃。我们就在那样的环境里一天天长大。

有一件事至今还记忆犹新,是1979年的事,生产队收获的粮食全放置在合作社的保管室里,那是全生产队的口粮,每天晚上都有人守夜。两人一组,记得爸那次和一个保管员分到一组。那时农村还没用上电,合作社房子的檐柱上会挂一盏马灯,农村的夜晚特安静,蝈蝈蛙鸣是催眠的夜曲,偶有几声狗吠,伴着天上稀疏的寒星。隔半小时,他们就会拿手电筒绕合作社巡逻一圈。父亲和保管员一边抽着烟,一边摆龙门阵(聊天),打发这静寂的一夜。那个姓李的保管员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了“荣国,你看这个世道,我们一家几个娃饿得黄皮瓜瘦的,当父亲的心疼呀。”“那有什么办法呢?大家都一样。”父亲言道。保管员望了望父亲“你看这儿不是有现成的吗?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父亲一脸诧异的眼神,沉默片刻说“这是全生产队的口粮啊!我们拿了,别人不是分得更少吗?这也是监守自盗,犯法的事,绝不能做。”他们的谈话陷入了尴尬中,当时父亲认为,这事就这样翻篇了。

可第二天天亮,岀了一桩怪事,从保管室到我家的房子沿路都有撒落的谷粒,我家靠村口西边,离合作社较近。生产队粮食被偷了,当时炸锅了,群众瞪着血红的眼睛,似乎要把人撕了剥皮,高呼:“有人监守自盗,我们要把他捆到乡派出所去。”无疑,很多人认为是父亲偷了生产队的粮食,父亲承受不白之冤,但还是有一部份人力挺父亲:“我们知道荣国的为人,大家想想,他哪家的忙没帮过,拿过别人家芝麻大点东西么?”空气里带着一股火药味,一点即炸。

这时生产队长开口了“凡事得有法可依,有实据可证,这些事,我们从表面现象无法说清楚,让乡派出所调查后再作处理吧。”父亲听了,松了一口气。很快,乡派岀所介入了调查,经过走访和分析,那个保管员自然浮出了水面,他恨父亲不同他合伙偷集体的粮食,想用这个办法报复一下父亲。后来,那个保管员被拘留了半个月,从此,与我家结下了梁子。而父亲只是一笑:但求问心无愧吧!别去在意那么多。

土地承包到户后,父亲被选为生产队长。生产队事也特多,催公粮、交提留,这些事都落在父亲身上。今天张三和李四家因土地边界发生抓扯,父亲得去调解,明天哪家公婆与儿媳吵了,父亲也得去劝说。父亲处理事情不偏不倚,讲究的是公正,因此在村里,还是较有威望的。

还记得有一次搞计划生育,同村刘家院子的一户人家怀上了二胎,他家大儿子有残疾,申请的二胎手续迟迟未下来,可在这个时候就那家的女人怀上了。而且夫妻商量准备生下来,其实八十年代初,农村人也不知怎样避孕,怀上了就生,可那时是计划生育控制的高峰期,那家的女人在她家的亲戚家东躲西藏。不知乡政府怎么知道消息的,那女人回来了,乡派出所、乡政府、联防队、村干部准备那晚围住她家的房子,抓住那女人弄去。村上六点通知了父亲,父亲急了,那户女人所怀的胎儿也有六个月了,是一条生命呀!急忙通知了他们家,就在他们刚逃去不久,几十人的大网布控好了,可后来他们扑了个空。这肯定要彻查谁走漏了消息,自然查到了父亲的头上,那时,父亲当生产队长一年的工资就二百多块钱,最后被乡政府全扣了。父亲对妈妈和我们也聊此事,他笑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凡事在他眼里,总会被轻描淡写。都说父母是榜样,很多东西或许会潜移默化,根植于我们身上。

回忆会断篇,我最怕想起爸人生最后的一段时光,身患癌症时那憔悴干瘦的身影。有时想拨那个熟悉的号码,想喊一声:爸爸!可他累了,长眠不起,我哭了,怕扰了他的梦!

我的父亲大人散文篇六

今天又是周末,阳光灿烂,我带着儿子来看望父母。在整理房间时,我看到了一张发黄的老照片,不禁思绪万千,心潮澎湃……照片上的人——笑容满面,目光炯炯,眺望远方,他就是我可亲可敬的父亲。父亲是一个普通的人,却有着不平凡的经历。

父亲在家排行老三,按说年龄最小,就应是最娇惯的。可恰恰相反,因大伯早年当兵,大姑远嫁他乡,父亲不得不成为了家中的顶梁柱。1971年父亲高中毕业后,参与了各种实践活动,修过红旗渠,打过钻山洞,年纪轻轻,犁、耙、播、收……样样拿手,在村子里赞誉极高!

1975年,村中学校选拔民办教师,父亲拔得头筹进入学校,因谦虚好学、踏实能干,所教学科回回全乡第一,那时父亲在村里可是顶呱呱的教师!1981年,父亲再次以优异的成绩被选中到林县师范参与全县极少名额的英语专职教师培训。由于家中条件差,父亲经常吃着窝窝头,就着咸萝卜,别人都在食堂吃饭,他怕其他老师笑话,就总带着这两样东西去学校后面的小山上边吃边背单词。功夫不负有心人,父亲再次以第一名的成绩结业,取得英语教师资格,成为黄家坡村唯一的本土英语教师,培养了从本村考上大学的一批又一批人才。每当说起这些,父亲满脸都是骄傲!

1986年,对于父亲来说是一个转折点。爷爷偏瘫在床,奶奶也因过度思念当兵的大伯,双目失明,生活不能自理,家中的经济实在困难,父亲不忍离开自己热爱的这片教育热土。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当老师挣得太少了。最后父亲忍痛离家,重新创业。经人介绍,父亲于1986年9月来到了林县机械厂,他从最基础的炉前工做起,因工作踏踏实实、兢兢业业、不计得失、只讲奉献,半年就被提拔到供销科当销售员。父亲为了跑业务,经常出差在外,可他从未给单位多花过一分钱,别的销售员都说父亲是“黄大傻”,可父亲却说,这样才心安。父亲头脑灵活,办事利落,一单单业务接踵而至,业绩蒸蒸日上。几年间,父亲先后被荣调到林县东方红机械厂、林州市铝业公司,职位也从普通销售员提升为供销科科长、副厂长、副总经理。父亲多次被评为企业的劳模,他的事迹被打印成册在全工业系统宣传学习,他的座右铭——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张贴在每张办公桌上,他是大家公认的好公仆!

父亲工作上认真、踏实,生活中更是乐于助人、无私奉献。无论是在老家——黄家坡,还是在现在的新家——水车园,只要看到别人有困难了,就会主动去帮忙。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离家不远处,有一个垃圾点,每当收玉米或冬天下雪时,垃圾点就会堆满玉米杆或积雪,父亲总会四点起床,用自己的双手抱,用铁锹一下一下地铲,在天明以前把垃圾点收拾得干干净净,门口水车园的老百姓无不竖起大拇指说:“老黄真是个好人呐!”

1994年我初中毕业时,本可以报高中,可父亲却坚持让我报师范,我明白父亲的心思,他这是难舍那份教育情怀呀!1997年,我师范毕业,父亲送给了我两句话——“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和“一勤天下无难事”。带着父亲的谆谆教导,我走上了工作岗位,勤奋好学,踏实敬业,积极参加教研教改,很快成为了教育战线的排头兵!教学19年,我先后获得了许多县、市、省等各级荣誉,父亲看到我取得的一项项成果,总会会心一笑,我也成为了父亲的骄傲!

儿子今年13岁了,一谈到自己心中的偶像,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我姥爷,姥爷说话掷地有声,做事干脆利落,一生不求索取,只图奉献,他就是我心中的大英雄!”

父亲已于2013年光荣退休,但他并未停止自己的脚步,内蒙一家铝条加工厂特别赏识父亲的能力与人品,硬是反聘他做经营厂长,继续为企业出谋划策。父亲在退休之年,又远赴北方边陲,开创一片新天地,这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黄爱叶:林州市市直第八小学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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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大人散文篇七

2012年1月27日,又是一个黑色的的日子!我84岁的老父,握着我的手,告别了人世。悲痛的心情,就像天空的阴霾,久久不能退去。

我父亲,奚金根,出生在浙江临安一个农民家庭。年青时当过小学教师,后来调到供销社工作,担任几年供销社副主任。他的一生,可谓简单而平凡。但我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许多珍贵的东西。他就像一面镜子,照亮我的人生之路。

谦逊是父亲一贯的作风。

记得小学时他给我讲过南宋诗人杨万里的故事:杨万里知识渊博,很有才华,所写的诗,蜚声四方。同时,他为人低调,非常谦虚。有一名士一向自负,常说自己学识渊博,天下无双。听说杨万里很有名,非常不服气,写信要亲自拜见他。但杨万里问他要“配盐幽菽”,他却不知是什么东西。其实《韵略》一书写的非常明白:“豉,配盐幽菽也”。所谓配盐幽菽,就是家庭常用的豆豉!父亲讲这个故事的目的,是要我努力学习,谦逊做人。他常说,谦虚使人进步,谦逊受人尊重。父亲这样教育子女,也是这样做人的。他在村里,算是个秀才。红白喜事,他是当然的“总理”,写一手好字,算盘也拨得快而精确。但他从不人前吹嘘,村民都非常敬重他,尊称他为“奚先生”。

诚实是父亲做人的原则。

父亲常对我说,做人要真诚,做事要诚实。要想别人对你有诚意,首先得自己对人真心。做人德为先,做事勤为先,待人诚为先。记得我初中时,有一次父亲带了一名供销社的职工,到村里收购“捆头柴”,我也利用星期天为家里争点“工分”,去挑“捆头柴”卖给供销社。当时收购的“捆头柴”是以尺寸记数的,我就动了小脑筋:把直的柴放在外面,弯的柴放在里面,中间形成空心,分量自然轻了,我一担能挑四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争的工分,相当于一个“正劳力”。供销社的职工,争一眼闭一眼,通过了验收。乡亲们有的夸我聪明,有的说我能干,许多村民都学起我的样来。正在我得意时,父亲找到我,臭骂了我一顿,说我投机取巧,没着良心做事,把我的“捆头柴”退了回来,并且规定:我的货,必须由他亲自验收。事后我对这件事后悔不已。我这样做,既损害了集体的利益,还败坏了村风。但不能不说,这是父亲在我人生道路上,上的最生动的一课!

老伴是生命的组成部分。

在我父亲一生中,最让我感动的,要数他对我母亲的真心呵护。家里的事,大多由母亲掌权,父亲从不参与,因此外面传言,我父亲是“妻管严”。其实我知道,父亲是充分尊重母亲,尽量能让母亲顺心一点,不让她有半点委屈。我母亲50多岁时就中风了,生活只能半自理。一直是父亲在床前床后细心照料。我为母亲请了全日制保姆,父亲本给省心一点,但他不放心,80多岁的人了,几乎没有一个晚上不陪在母亲身边,直到前年母亲离开人世。我这才真真看到,什么叫老夫老妻,什么叫少年夫妻老来伴。

我父亲的一生,虽然平平淡淡,默默无闻。但他对社会对集体对家庭,也算是鞠躬尽瘁了。我想,人生如此,足矣!

人的一生,钱再多没有真心难买真情,位再高没有真情难服众心。逝者如斯夫,活着的人,真心面对生活吧!

我的父亲大人散文篇八

早晨,睡梦中的我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不情愿的起床走到了院子里。外面的世界一片雪白,墙上的雪看起来已经有我的小胳膊深了。家中只有我一个人,父母出去送货了,本来昨天早上都看过了天气预报说昨晚会下雪的,可父亲还是执意要去,看来这几天父亲又要被困在外面了。

父亲是个老实人,平日里做点小生意。生意不是很好,但父亲依然很坚持,只要答应了别人的生意无论如何都不会时期。父亲没什么文化,但经常在很小的事情上教育我做人的.道理。

记得小时候,我和同学在会家的路上说好,下午要一起出去玩。到后来回击后,父亲说要去姥姥家,一时间激动的我早已忘了和同学们出去玩的事了,缠着父亲非要闹着去,父亲也拿我没办发只好让我跟着去了。到第二天去了学校后,同学们都指责我哪啊天下午没有去找他们,让他们等了好久。我不好意思的作了些解释,本以为没什么大碍,可谁知父亲知道后却狠狠地批评了我一顿。教导我说:做人一定要讲诚信,只有诚实守信的人才会得到他人的尊重和重视,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得到真正的成功。

人生的道路上会有很多不同的选择,有的是好的开始,有的却是后悔的根源。父亲就好像在我人生的道路上做下了“指导线”让我成功的走出了人生的“新路”。

雪又下了起来,把那些人们用心走下的路重新覆盖。父亲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为我人生的下一个岔口做出正确的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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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大人散文篇九

今日看到一篇歌颂父爱的文章,大意是一个穷苦求学在外的孩子,因为没有钱隔三差五的打电话或写信给父亲,所以只好与父亲约好,每个星期六的晚上给他打电话但不能接。父亲为了听那实际上根本听不到实质内容的电话铃声,常常是在夕阳的余光中穿过两片白桦林匆匆地来高兴地去,父子俩便在这清脆的电话铃声中传递着对彼此的挂念与安慰。我也有父亲。记忆中,父亲似乎于我没有做过这如许的事情,他总是阴郁着一张脸,一年365天难得有几天瞧见他微笑。父亲身高大约163厘米,黧黑的脸色显示着他并不健硕的身形。他一天到晚忙进忙出,童年的记忆里,就连过年这样的`隆重日子似乎都不是整天在家。我看到他做过的事情:翻土、犁地、插秧、割稻、背谷、扯棉梗、刨树根、挖沟渠、筑坝浇水捕鱼,一切农村男子该做的能做的没一样没做过。我也很少看到父亲生病,唯一的几次便是瞧见他感冒,鼻音隆隆,但忙碌的身影并不停止旋转。有时候,我都要惊诧何以如此瘦小的躯体里竟蕴藏着那么无穷无尽的力量,让人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地不知疲倦地做着这些体力活而不叫屈?直到今天已为人母,才知道这就叫做责任与爱,是它们撑起了父亲整个人生。

年幼的父亲因为该死的政治原因失了上初中的机会,后来又因为性格和其他的人为因素失了做老师与村秘书的机会,最后只能安分的终日与土地为伍,彻底断了与知识、文化的联系。曾经听很多人说起父亲读书时极其的聪明,极其的刻苦,深得老师的喜爱,作文更是写得呱呱叫。一个学习如此上进、优秀的人当年该是忍了什么,做了多少挣扎才绝望的放弃读书的机会啊。我曾经很愚蠢地、很单纯地以为父亲不顾家庭的贫穷,义无反顾的让我们三兄妹读书,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不曾亲自完成的“读书梦”,我们不过是他实现梦想的棋子。他和大多数没文化的父母一样,总是那样残忍地、痴愚地、狂热地、霸道地选择没有选择余地的方式逼迫孩子读书,即使这样做换来的不过是无休无止的操劳、孩子的怨恨和众人眼里的不值。现在想来我的这种想法本身就是对父亲精神的一种亵渎。

我的读书生涯中曾有过几次想辍学的念头,有些因为钱,有些因为自以为是的“绝望与疲累”。还记得有一次,父亲送我去小镇坐车返回学校,当时时值六月,毒辣的太阳光狠狠地照在身上,父亲和我身上已没有一丝干纱,我瞧见他一个劲的望着远处车来的方向,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脸庞直往下淌,仿佛一条小溪,源源不断。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的父亲很可怜,他矮小的身体在我的眼里越发凄凉。我有些悲哀地想起,我们三兄妹有什么权利这样去要求自己的父亲无私地付出,他为什么要在毒辣的阳光浴海里“洗澡”而非轻轻松松地坐在大树下纳凉?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简直可以称得上无耻。我嗫嚅着,对父亲小声地提出:“爸,我们回家吧,学校,我不去了。”我不知道父亲是否听见了我说的话,他怔怔地望了我一眼,仿佛只为确定我是否还站在原地,而后又急切地望向远处。他不停地擦拭脸上、手上的汗水,那些地方仿佛如汩汩流出的喷泉,那样绵延不绝,永无停歇的时候。我知道父亲的心思和决心,我也知道生性沉默的父亲也有碰触不得的东西。我曾经亲见他教训哥哥不好好读书的暴行。话我终于没有再说第二遍,车来了,我还是回到了学校,而父亲竟一次也没有再问过我当时是说的什么。我感谢父亲的沉默,其实那时想他应该是听到了。于我这样一个敏感的人,只要父亲当时一个稍不满意或凶恶的眼神,也许我这一辈子便再也与书本无缘,,再也不会还在三十几岁的时候只想到过这种内省笃定的生活,而非如世上很多人不顾一切地行进在追名逐利的浪潮中找不到自我。我的父亲比别的父亲单纯的要求遵从自己的愿望,去完成自己心中的再也无力去完成的梦想要高尚得多。他那看似逼迫的心思里,隐藏的是对知识的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敬啊。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有限的条件里最大限度地去接近真理,懂得用世上最有力量的武器去对阵世上一切未知的困苦与磨难,永不退缩。

从没见着父亲有何兴趣爱好,因为有太多事情要做,太多心要操,书早已不看。感觉父亲就像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那绮丽的人生全都化成了一条细细的线,镶嵌在每个角落里,落寞而单调。世上任何高雅的艺术都靠近不了这颗孤寂隐忍的灵魂,亦或如此这样的灵魂于我们都不能联想起任何高雅的艺术。然而我似乎又错了,我分明听到父亲的那句仿佛来自肺腑的话语“音乐好比阳光,照亮心灵。”那一刻,我神情恍惚。我觉得只是这样一句抽象的算不上时髦、有个性地对音乐理解的句子竟震得我“无语泪先流”。也许这不是父亲当时心境至真至切的表达,也许这不过是父亲一时兴起的“现学现卖”,但就是那一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话语,让我明白,一个人的心灵永远不会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贫穷,它也有色彩绚烂、无声歌唱的时候。

我的父亲就是那样的一个男子,普通到在任何一个农村男子身上你都可以看到他的影子,芸芸众生中他似那“无脸”的人,裹在历史的潮里连背影也不定真切。然而他又是这样的特别,他用自己对生活的理解去行事,行走在一条情非得已的路途上,脚踩钢刀,目光坚定,一步步接近真实与真理。他的身影虽然瘦弱,但在儿女的心里永远高大,尊贵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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