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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实用1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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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实用13篇)
2023-11-23 16:20:28    小编:ZT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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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篇一

山里人没念过《雨巷》,便不知道戴望舒的诗——《雨巷》里那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山里人说的丁香,是一种丁香柿,山里人习惯了叫丁香。

山里的丁香树,长在丛林中,长在崖石间,看上去并不显眼。跟所有的山里人一样,它没有《雨巷》里丁香姑娘丁香般的哀怨,也没有《雨巷》里丁香姑娘太息般的目光。

我们那地方,丁香树并不多见,我孩时就只见过村子对面的山上长着一棵。丁香挂果时,我们常常会爬到树上、或者用一根木棍,敲了未成熟的丁香吃,常常吃着吃着就粘涩得一张嘴张不开。父母们说,丁香是不能现摘了吃的,丁香熟了后,得摘回去晾过三五天,或泡在水里,泡掉了它的酸涩味才能吃。更何况没有成熟的丁香!

丁香树是野生的,长势慢,也长不了太高大。小时候上山砍柴时,我就爬到树上砍过它的枝条当柴禾。不过,那树枝和树叶,倒还真透着一股清香。

跟丁香树不同,柿子树就高大得多,结出的果实也比丁香的果大很多,而且味道好。尽管一样的粘涩,但那味道就更能让人喜欢和接受。

说起柿子,也许就没有人不知道的了,相信也很少有人没吃过。市场或超市,就常常有打包好的干果卖。

柿子树就没有野生的了,一般都是人家栽种的,栽在自家地里,栽在房前屋后。柿子树年岁长,有些能传上好几代。

不过,我们那地方,柿子树也不多见。小时候偶尔见过几棵。但留给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我上中学时每天经过的一个村子,那村子的路边栽着的一棵。那树很高,也很大。树干光溜溜的,树枝全长在顶上。柿子一天天成熟,树叶便一片片往下落。等柿子全熟透了,树叶也就渐渐地落光。树上只留下熟透了的红柿子。

我们经过时,常常看着满树熟透了的红柿子,恨不得摘下来全吃了。但树太高,又太滑,我们爬不上,便摘不到。有时候趁人不注意,我们拾了地上的石子就往树上扔,偶尔砸下来一两个,我们拾了柿子就跑,生怕有人追上来会抓住。

但每次经过树下时,我们总望着树干发愣。我们看着树干上跟我们一般高的位置有一圈大出树干的瘢痕我们常常想不通。我们感到奇怪,就去问父母。父母们就道出一个秘密。他们说,柿子树没有原生的,都是嫁接的。先从山里挖回野丁香树,然后栽了。等丁香树成活了,然后再把丁香树锯了,剪一段柿子树枝嫁接上去,然后才长成柿子树。于是那嫁接的地方,便长出一个瘢痕来。

我们听了半信半疑、似信非信、又不得不信。后来我们又去观察过别的柿子树,发现几乎每棵柿子树都是一样,几乎都在同样的的位置长着一个瘢痕。

我常常想,一棵矮小的丁香树,就能嫁接成一棵又高又大的柿子树,而且能结出更香更甜更大的几乎跟丁香不一般的柿子果。我感喟大自然的衍变与共融。

不过,跟丁香一样,柿子一样保留了丁香的习性与味道。柿子摘下后的处理也跟丁香一样,不能现吃,或晾或风吹三五天,等柿子柔软了才能吃。或者浸水里泡它个三五天,泡掉它自身的涩渍。

小时候,偶尔跟人偷摘了别人的柿子果,便拿一把削铅笔的小刀片,悄悄地削了柿子的'皮,然后偷偷地塞在房檐下的阳台上风干了吃。这样处理过的柿子最好吃。只不过“工艺”麻烦了些。现在超市上卖的柿子,大多是这么处理的。不过,有时候让父母发现了,便会质问。

削了皮风干的柿子叫柿饼,常常有栽种了柿子的人家这样做了拿出去卖。不过,削了皮的柿子只能风干,千万不能拿到太阳下晒,不然晒硬了,就吃不动了,没了该有的甜度和柔软度,便没人愿意吃了。不然怎么会有人一直这么说:吃柿子专捡软的捏。

不过,我们那村子却从来没人栽种过柿子树。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许是那柿子树栽种嫁接太麻烦;许是那柿子树长得太高收获时太困难;许是那柿子收获后处理起来太费事。

但早些年,弟不知从哪里挖回来一株丁香树,栽在我家老屋门前的空地上。接着,我家老屋门前的邻居,也不知从哪里挖回来一株同样的丁香树,也栽在我家门前(他家屋后)的空地上,紧挨着那株丁香树。一株在上,一株在下。据说,这样是为了撇清两屋之间的距离与间隙。

两家坡前坡后的住着,一家坡上,一家坡下。

两株丁香树,挖回来时栽下就一样大,后来长势也一直一样。高矮也一样。要不是一株在上、一株在下,还真分不清哪一株是谁的。现在都十几年过去了,两株丁香树仍然长得一样大,好像约了的一样,都长得不及碗口粗。

前些年我回家,问两株丁香树有没有结过丁香,弟说,只开过花,都没结过果。后来听人说,丁香树雌雄异株,许是两株丁香都是雄性的吧。但我想,也不定两株丁香树都是雌性的呢。

我后来问父亲:“干嘛不把我们家的那株丁香树嫁接成柿子树呢?”

父亲说:“嫁接成柿子树就会长得很高很大,那柿子树叶落了就会飘到人家的屋顶上,怕人家来闹!”

我于是去问邻居:“干嘛不把你家的那棵丁香树嫁接成柿子树呢?”

邻居说:“嫁接成柿子树就会长得很高很大,你父亲肯定会说挡了你家的祖屋,不定会锯了它!”

我听了就暗暗地在心里想:就这样,你们谁也吃不上柿子。

但我又想,如果再栽上一棵雌性或雄性的丁香树,也许就会打破了这雌雄异株,吃上丁香。但我又想:如果再栽上一棵丁香树,那就不是三棵,而是四棵!

许多年过去了,而我一直在想,不管是柿子还是丁香,但愿有一天我们都能吃上。不只是我,也不只是我的邻居,而是我天底下许许许多多的人们!

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篇二

父亲很早就打电话过来,说家里种的柿子都熟了,红红的挂在枝头,已经有些熟过的开始往下掉了,让我赶紧过去拿,还有中秋节时小姑拿来的板栗和红薯,他一个人吃不完,一定让我拿走。

我知道他的脾气与喜好,自从半年前母亲应哥哥的要求去南方照顾他的孙儿后,父亲也开始他的干活生活,他所谓的干活就是去砖窑厂码砖坯。

父亲的一生都与砖窑厂有关,他对这砖块有着深厚的感情,也与这土坷垃结下了不解之缘。

从二十几岁学会了码砖坯后,父亲就再也离不开这建造了千万栋高楼大厦的小小砖块了。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人在社会上生存都得发挥自己的特长,我的特长就是码砖坯!我能听出父亲话里的凄凉,年轻时他曾经收过鸡蛋,售过老鼠药,捡过破烂,卖过血……结果都没赚到钱(因为父亲是那种老实巴交的农民,不会投机倒把,根本不适合做生意),最后发现自己码砖坯又快又整齐不易倒,所以就选择了这一行业,并将它作为自己的终身职业。

可是父亲现在都六十岁啦!哪里还禁得住这样的折腾。鬼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苦力呀!大家都知道湿湿的泥土块想要变成结实的红砖,必须经过高温烘烧,这跟铸造瓷器的原理一样。冬天还好,大夏天的,站在上百度高温的窑道内,把那些湿的泥土块码成整齐的一排排,便于烘烧,实在不是一个好差事。我想,他们就是对汗如雨下这个成语见证的最好的活生生的例子。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父亲落下了流鼻血的毛病,每年夏天,就算不码砖坯,父亲也经常流鼻血,这也算是职业病吧!可是他就是闲不住,说母亲不在家,他一个人在家前转后转没意思。

这几天秋收,父亲请了几天假回家收庄稼。一看家里柿子熟了就开始给我打电话,想着我工作忙,父亲从来没提过半个关于秋收的字眼,他总是一个人承受全部的苦难而不愿对子女透露只言片语。

七八亩地的庄稼,今年只有父亲一人,所以种了大豆,这算是最省事的'一种秋季作物了,不需晾晒,用收割机直接割了装起来就好。那天早晨父亲五点就起床等收割机,人太多了,一直等到八点半才轮到我们家,等到割完已经将近十点了,父亲把大豆晾在地头,十点多才回家吃早饭。

我一进门看到父亲正端着碗从厨房出来,很惊奇地问:爸!你吃午饭啊?

早饭!才刚割完回来,想着你还要一会儿才到呢?父亲赶忙放下碗,看到我显然很高兴。

我一边嗔怪父亲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一边拿出特意为父亲买的他最爱吃的牛肉和鸡胗,结果父亲的牙齿却已经嚼不动了,这让我很自责了一阵,对自己父亲喜好的把握还停留在他之前牙齿好的时候。

吃过饭父亲就要摘柿子。

怎么摘啊?那么高!看着红通通的柿子,我发了愁。

用棍夹!以前大集体摘柿子时我们都是用棍夹的!父亲显然很有经验。

可是直直的棍子怎么夹呀?我还是表示怀疑。

父亲有主意,在顶端又绑了一个小木棍,这样可以用两个棍子的交叉点夹住柿子,再往下拉就可以了。

那天的太阳很好,阳光白花花的直晃眼。父亲站在阳光下,仰起头,眯细着眼睛,两手高举着那个长长的竹棍,寻找那些红红的柿子,微微驼起的背,瞬间凝固了。

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一个月前家里那棵石榴树成熟父亲给我摘石榴的场景:阳光下父亲微驼的背,高仰的头,和那根长长的竹棍,好像一个倒置的问号站立在大地上,又像一张极有韧性的弓拉开在天地中,那里面写满了对儿女的深情,张满了一个父亲全部的爱。

本身阳光就很强,刺得眼生疼,寻找已经很费事了,随着柿子落下的还有很多小虫子和枯枝。

突然父亲停了下来,揉着眼睛。

小虫子掉你眼里了吗?我帮你看看!我急忙跑过去。

没事,父亲好像觉得这只是很微不足道的事情,不肯让我看他的眼睛。

我坚持要看,翻开父亲的眼皮,我一下惊呆了,记忆中父亲永远是薄薄的单眼皮,可是现在呢?我已经翻起好高了,仍然离眼球有点距离,父亲的眼皮已经那么松弛了,我竟然一直都没发现,眼泪流过我的心,淌进每一根血管中。同时上次父亲给我摘石榴手指扎进一根刺的情景跃然入脑,那老茧丛生伤痕累累青筋暴起的双手,一直是我难以抹去的记忆。

人们常说,父爱深沉,的确如此。曾经很多次,我都想为父亲写点什么,可总觉得无从下笔,现在我成家了,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更加体会到为人父母的艰辛。余后的生命里,我想我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孝敬自己的父母,来弥补我以前不懂事时的疏忽。

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篇三

大年夜大年夜学卒业后,她在大年夜大年夜城市里打拼了多年,十分艰苦借出差的机会,回到了荒僻罕有的小山村。在蓝天白云的背景中,很远就能看见,看见小村那几颗能干标子树,红红的子坠饰在树枝上。

几天就如许在沉默中以前了,上路前,她又特意去发小家,发小照样那样沉默寡言,只是当她起身道别时,发小大年夜大年夜声地追问了一句她的发车时光。

小的`时刻就是在那边,和发小互相扔掷子,一想起这嬉闹的场景,她就非分特其余高兴,没有想到的是,当她见到发小时,发小却没有话对她说,她还特意为发小的孩子们,带了很多糖果,也没有听到发小的伸谢声。

当回城的长途车路过小山村时,她习惯地从车窗向远方的小山村望去,几颗红红的子树特别跃眼,这时,创造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树上,向长途车行驶的偏向,赓续地扔掷着红红的子,树下,小孩子们舞动着小手,在呼叫呼唤着什么。

这些年来,时代的列车飞速奔驰,在不知不觉中,将大年夜大年夜城市和小山村的心里距离,拉开得好远好远。

她不由得从座位上站立起来,额头紧紧地顶住晃荡的车窗,两行泪水,顺着玻璃窗向下滚动着……。

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篇四

六婶屋前有棵柿子树,树干高大,枝繁叶茂,村里再找不出第二棵像它这样旺盛的树了。听人说这树是六叔亲手栽下的。无论冬夏,六婶都爱在那棵柿树下坐坐。

去年冬月的一天我回老家,刚进村远远就望见柿子树下坐着一个人,仔细瞅瞅果真是六婶。

六婶就像冬日枝头上的一枚干果:八十三年的朔风吹皱了她当年红润的脸庞;八十三年的雪花染白了当年乌黑的秀发;八十三个寒暑像变戏法似的,把一个当年方圆十几里都闻名的俏媳妇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六婶至今还清晰的记得和丈夫分手时的情景。那是一个星稀月瘦的夜晚,月牙儿在天上时隐时现,它似乎不忍心看六婶哭肿的双眼。柿子树下六婶怀抱着儿子,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停的洒落在儿子熟睡的脸上。身材高大的六叔无限疼爱的注视着妻子清秀的脸庞,他用手指轻轻的理顺了妻子被风吹乱的发丝,又摸了摸儿子的小脸,便转身离去,去执行护送首长的任务,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幕中。月儿斜挂在柿子树上,怀抱儿子的六婶望着远去的丈夫一动不动的站在柿子树下,仿佛一尊塑像。

黄河滩上为了躲避敌人的一颗炮弹,六叔奋不顾身地扑压在首长身上,从此这个25岁的关中汉子再也没能够起来。那里的黄土过早地掩埋了这位优秀的地下党员。噩耗传回村子,全村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在众人眼里,六叔是个知书达礼,温厚朴实的人。六婶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不讲一句话不合一会眼,呆了似的在炕上静静地坐着,手里拿着给六叔刚刚做好的.新鞋。村里的大娘大婶、小媳妇小妹子轮换着来劝她,善良朴实的农家妇女陪着她一起抹泪,她们用亲切的乡音向她自古至今,由远及近,从苦到甜地劝说着,乡情浓浓,乡音炙人。六婶是个明白人,她终于打起精神和未满二岁的孩子相依为命地往前过活。

从此月光下常常看见六婶手里拿着给六叔做的那双新鞋,独自坐在柿子树下。听着柿树叶子沙沙地作响,六婶仿佛又听到丈夫亲切的话语声,声声情真意切,她便会忘掉一切忧伤;背靠在粗大的柿子树上,六婶仿佛又依靠在丈夫的肩膀上,如此的温暖、如此的坚实,她便会浑身都是力量。

土改时,六婶积极参加村里的一切活动。成立合作社时,她第一个带头加入。她说:“我不能给我吉庆他大(父亲)丢人,我要对得起他”。无论是大炼钢铁还是成立人民公社,六婶样样事情都走在先,成了全公社远近闻名的妇女队长。那年“三八”妇女节,六婶到县上开会,面对台下数百名妇女代表,她依然重复着那句:“我不能给我吉庆他大丢人,我要对得起他。”

挺拔的柿子树,不避寒暑不忌月圆月缺像忠实的卫士始终坚守在六婶屋前。烈日炎炎的酷暑,柿子树像偌大的一把伞,手摇纺车的六婶常常喜欢在树下纺线。纺不尽的长线恰似六婶对丈夫无限的思念;吱吱的纺车声道不尽六婶对丈夫满腹的心里话。

柿子树下同样是吉庆和小伙伴的乐园。童年的吉庆常常和伙伴们在柿子树下斗蛐蛐、抓子儿、摔跤、滚铁环,天真无邪的笑声从柿树下传向很远很远。柿子树叶子哗哗地响着,仿佛六叔也被这群小顽童逗的开怀大笑。

乡间小道上走大的吉庆,从小懂事好学,性格像六叔一样忠厚善良,人见人夸。1962年他考进北京一所重点大学,毕业后留京工作,听说还当了一个不小的官。村里人高兴地说六婶总算苦海出头了,从此可以快快乐乐地安度晚年了。儿子和媳妇曾多次回来接六婶去京,但她总是不肯。即使去了住不够两个月就非要回来。她说:“热炕难舍,故土难离”。可村里上了年纪的人都说,六婶是丢心不下她那棵柿子树。那棵几乎要陪伴她一生的柿子树,是她的支柱;是她的依托;是她倾诉心声的对象;是她独享安乐的天堂。在六婶眼里柿子树就是六叔,生生死死都应厮守一起,她不能让她心爱的柿子树孤独地守在自家屋前。

看着闭合双眼陷入对往事追忆中的六婶,我想起今年清明节我去烈士陵园扫墓。在六叔遗像前,我恭恭敬敬地献上了一朵洁白的玉兰花。我敢肯定,六叔闻着那淡淡的清香,一定会更加思念那个名叫“白玉兰”的模样俊秀、性情温柔的妻子。

我祈盼那棵柿子树永远枝繁叶茂。我祝愿六婶能永远快快乐乐地坐在她心爱的柿子树下,独享她心中的爱。

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篇五

我的故乡在山西省乡宁县双鹤乡东梁,这里盛产柿子。以金山、章冠、下章冠、鹤坡、石邱这五个行政村柿子树为多,最多的要数石邱村,那里真是柿子的世界。当你步入该村地界,映入眼帘的到处都是盆景般的柿子树,田间地头、地垅地埝、村边路旁、山岭沟洼,村中院内,无处不是各种造型的柿子树在向你行着注目礼。

柿子,是柿科植物浆果类水果,别称为:红嘟嘟、朱果、红柿等。当地有这样的谚语:七月核桃八月梨,九月柿子红了皮。即,核桃七月可摘,梨儿八月即熟。到了农历九月柿子就由绿变红,但并不意味着成熟了。若要入口尝食,还得经过“温”或者“混”。所谓“温”,就是把柿子摘下来放入器皿倒入温水放在生火的炉台,一个晚上即熟就可食吃;“混”就是,把生柿子也放入器皿,但不需倒水,放上一两颗苹果或者梨,数日后柿子不仅由生变熟,而且稀软如绸,香甜无比。如果不经过这些工序,刚摘的柿子十分涩巴是不能直接入口的。要么,把柿子摘下后放在太阳下晒,由橘红色变为紫红色时就可吃了。这种柿子当地称为“水柿子”,也就是我们可以在市场上、超市里能够见到的圆而似拳头大小的柿子。它是柿子家族中的主要成员,不仅有上述几种吃法,更重要的价值是可作为一种产业,为树主带来效益。上世纪八十年代前,柿子树归集体所有,每年深秋柿子红后,由生产队组织社员把柿子采摘下集中起来,再派妇女劳力对柿子进行加工,完好的柿子把皮脱掉做成柿饼晒了捂,捂了晒反复数遍,保存到陶瓷缸内直至出了白霜,拿到供销合作社卖了把钱分给社员。在采摘过程中破了皮的柿子,就把它切开,然后用麻线串起来挂到屋檐上晒干了就可吃,那叫柿爿。

除了“水柿子”以外,家乡还有三种市场上不多见的柿子。

一种是分布在东梁各村,比水柿子小,且所含水分较少,呈扁方型的柿子叫“干柿子”。这种柿子不能做柿饼和柿爿,只能摘下来晒干直接吃。别看它个小,年年都是果实累累压弯树枝,将它晒干呈黑褐色后就可吃,也可以用来待客。

另有一种柿子很特别,它足有一只饭碗那么大,直径有三寸,厚度约一寸多,中间有条深槽环绕一周,俗称“柿子”。它也不能再加工,待完全成熟可食用时,大都用来冬季同熟面(北方人过去将五谷炒熟磨出的面)和在一起吃。这种柿子树虽然每个村里都有,但为数不是很多。

还有一种格外稀少的柿子,我只在桥汾村见过约五六棵树,柿子有拳头那么大,形状似用粗粮蒸出的窝头,当地人称“菱形柿子”。它也不可再加工,也是用来和着熟面或者阳晒后吃。

柿子树不是天然的`树种,它是在一种叫“软枣”树上嫁接而成。不同品种的柿子树长着不同的树型,“水柿子”树身不太高,枝干向四面延伸,宛如盆景中的假树;“干柿子”树的躯干不会太粗且从地面就开始分枝,呈群体共进之势;“柿子”树却与众不同,它孤芳自赏,不爱结伴,一个村里也就是三棵五棵还各自为“政”,互不照应,树身高大,成年树大都在五、六米之高,似鸡群之鹤;“菱形柿子”树型与“水柿子”树大致相似。

柿子不同,树型各异。因此,当地人在老远处一眼就能认出,哪棵树是结哪种柿子的。树的形状并不重要,令人不敢想象的是,家乡那么多柿子树是从何时开始嫁接,又经历了多么漫长的岁月。嫁接树木并不是件轻而易举的简单事,再者,作为母本的“软枣树”又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多呢?若干年前,我们的老前辈是如何得知这里的地理土壤、气候温差等条件适应柿子树生长呢?否则,不会屡代人执着地务育那么多柿子树。更为称奇的是,先辈们把两个以上不同品种的柿子嫁接在一棵树上。

柿子树被称为“树木之龟”,民间有句话说:千年的古槐问柿树。柿子树木质十分脆弱,承重力较差,采摘柿子时要格外小心,否则就会发生枝断人伤的情况。尽管如此,它却有着极强的生命力,而且寿命特长,与塞外高原的胡杨树相比一点也不夸张。有的柿子树身干早已朽空,只剩少半边树皮支撑着,但顶上依然枝嫩叶绿,开花结实。像这样百年、千年的柿子树村村都有,随处可见。不管柿子树年长年幼,因木质不成材,所以它只能结柿子。

柿子树也严格遵循着春华秋实的自然规律。不过它开的花太不显眼,每年春天茂密而墨绿的柿子叶把既小而又呈土灰色的柿花遮盖得严严实实,只在孕育出幼柿子时,柿花才像花生皮似的掉落在树下任人踩踏。但它孕育出的柿子却穿过夏天直奔金秋,从不会被人忽略,反而受到人们的欣赏。初秋时节,巴掌大的柿子叶下露出探头探脑的果实,好像期待着人们来收获,可是人们一直等到中秋才有采摘的意向。进入农历九月,一场秋风过后,柿子叶纷纷离枝,满树的柿子挂在枝头,形成一派红色风景。正如一位诗人所描绘的:恰遇一夜秋风狂,柿子树上挂灯笼。这才是采摘柿子的最佳时节。

既然有着千年的树龄,难道只是结个普通的果实让人尝一尝口味了之吗?其实不然,经查找相关史料显示,柿子有着对人体奇异的功效和作用。它具有清热、润肺、生津、解毒、止血凉血、活血降压、解酒等功效。它还有极高的营养价值,果实含蔗糖、葡萄糖、维生素c等12种元素,能够润肠通便,有纠正便秘、保持肠道正常菌群生长等作用。并可做十几道上等菜肴供人品尝,也可酿制柿子醋,腌制柿子酱。此外,柿子树的叶子炮制成茶饮用,具有抗菌、消炎、活血、降压、降脂、抗癌等保健作用。这大概就是先辈们大量培育柿子树的主要目的所在。

然而,近年来,家乡的父老乡亲们,对成熟了的柿子也不屑一顾,很少有人采摘,任凭柿子被鸟雀和能够上树的野生动物餐食。

柿子,我家乡的柿子早已成为规模,本应是一项产业,可是老乡们对柿子的功效和作用了解甚微。加之,没有商品意识,从来不把自家产的瓜果之类拿到集市上去卖,你到他家里可以随便吃随便拿,无论生人熟人决不会收钱的。

我坚信有乡宁县纵横众创空间的助推,家乡的柿子一定能够成为一项重要产业,有效发挥它的资源优势,充分体现其自身价值,造福于一方。

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篇六

“圆圆红罐罐儿,扣着园盖盖儿。甜甜的蜜水儿满满盛一罐儿。”这是小时候母亲给我们兄妹几个猜的谜语。明明有一棵熟透了的柿子树就站在院场的一角,我与哥哥还是猜不出来是哪样珍贵的宝贝。后来在我上小学时读到唐代诗人刘禹锡的诗,“晓连星影出,晚带日光悬。本因遗采掇,翻自保天年。”才想起母亲说的谜语,谜底就是柿子。这首诗真是把故乡的柿子写得活灵活现极了。

柿树,称为长寿树,柿子称为七绝果,这是前人对柿字的观察研究得出的赞赏结论。成书于秦汉以前的,专门解释词义的专著《尔雅》中,就有关于古人对柿树及柿子的认识和注解,柿有七绝:一长寿、二多阴、三无鸟巢、四无虫、五霜叶(红赤)可现、六佳果可食、七落叶可(学)书。这样七种特色,构成了柿的本质,深受人们的喜爱,并大量种植,是我国著名的经济树种之一。

我的故乡四面环山,秋天在柿子红了的时候,叶子也跟随着红了,轻风一吹,紫烟慢慢,红光蒙蒙,坡坡洼洼处处是跳动的火焰。像似让红墨侵了透,你看那殷红的红枣,红辣椒,红红的柿子等。都像珍珠似地闪着红光,最好看的还要数柿子,从根到稍满树挂红,挂满灯笼的柿子,齐刷刷地站在坡上,远远望去就如山腰上别挂着一片红毯。多情的晚霞,像是经不住这火红的诱惑,趁黄昏时分,总探下婀娜多姿的身影与柿子悄声对语,相互媲美。憨态可掬的大红柿子,在柔情蜜意中,晃动着胖乎乎的大脑袋,激动不已。记得有一年,不知何方来一雅士,他徜徉在柿子树坡上,望着万山红遍地柿子,禁不住诗兴大发,摇头晃脑地吟出:“此处红叶好,何必到香山!”

柿子熟了,孩子们从这棵树爬向那棵树,争先恐后地抢着那通红透亮的柿子,如火如丹的柿树下传来一首悦耳动听的儿歌:“秋天到,真热闹。树上挂满果宝宝,东边蟋蟀唱;西边蝈蝈叫……形象、生动、优美、活生生的一副秋的画面。老人倚在树下,手抚粗裂的树干,看看枝头那红彤彤的柿子,又望望孩子们天真的笑脸,额间的皱纹颤颤地荡开。由于柿子甘甜,采摘方便,摘之即食。正是这种****的折磨,有一次我趁着大人们都出去干活之际,悄悄地爬上屋前那棵大柿树上,刚爬到树梢,一边摘一边吃。正在得意忘形的时候,只听见“咔嚓”我从树上掉下来,柿枝折断了一大截,与此同时。我的左胳膊被摔断了,就是这也给我留下终生了的教训。

柿子是秋天的化身,是甜美的象征,历来文人雅士咏之于诗篇,名篇佳句不可胜数。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古今往来,恒河沙数般的诗文中,其中南宋宰相洪适有《和景严送方蒂柿》的诗说:“万株红叶咏光华,嘉实堆盘走绀车。方蒂宁同牛奶柿,朱唇应笑鸠盘?園官急送须足茧,童子争观多眼花。罗列林珍生饮兴,讵思辟谷更餐霞。”其实咏柿诗不始自洪适,著名文学家韩愈的《咏柿》诗云“正值万株红叶满,光叶闪壁见神思。”而“嘉实”便是柿之七绝之一“嘉果”。南宋诗人杨万里他有一首《食鸡头子》诗云:“却忆吾庐野塘味,满山柿叶正堪书。”也是写柿子的,而且和韩愈一样也用了典。《西厢记》“长亭惜别”一折中,有一段脍炙人口的唱词:“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其中的“霜林醉”,指的就是柿林醉人的秋色。唐代诗人李益的.“柿叶翻红霜景秋”、宋代诗人苏东坡的“霜叶满庭红颗秋”,都是对霜秋柿叶泛红的赞美诗句。良种柿果美味可口,古代通州骑岸镇的秋熟方柿果实,形、色、味、质俱佳,被美名为“金盆月”,清代举人陈昌鼎的《咏柿》趣味盎然地写道:“骑岸金盆月,江淮众口夸;方圆戴翡翠,通体染朱砂;滋肝润肠胃,甘酸溅齿牙;中秋有此物,何必寻其他?”“一夜寒露风,柿子挂灯笼。”这两句诗一般的农谚勾画出了柿乡深秋时节特有的风景线。当满山遍野的柿子树陡然变红时,在河滩堤岸上,到处生长着树冠宽大、苍劲古朴、铁干虬枝的柿树,肥大的树叶遮荫面积很大,像一把天然的凉伞,供人们乘凉歇息。几番秋风一吹,树叶由浓绿变为红赤远看如千丈红霞,迎风飒爽。别样红韵的柿树层林尽染,近看似万树灯笼,果硕累累。缀满枝头,像是一颗颗珍奇的红宝石,闪亮夺目,十分吸引人们的眼球。这时,你要是捧起一个红红的、软软的柿子,撕去它薄薄的外皮,咬上一口,啊!橙色的果肉入口,感觉脆酥利口。忍不住一口咬掉大半边:果汁般细腻;蜂蜜般香甜,嚼起来香甜绵韧,霎时顿觉“甘甜顺喉下,爽气溢双目”,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其妙无穷。我不禁点头称赞,不愧为鲜食佳品呀!情不自禁摇头晃脑地吟起“色胜金衣美,甘逾玉液清。”将甜美怡人的柿子描写的令人垂涎欲滴。可见,柿子是多么受人欢迎啊!等到十月末,留在树上未摘的柿子大多色泽已通红,质地柔软。轻啜入嘴,凉粉丝丝,甜如蜂蜜,口含可化。其中北宋诗人孔平仲在《吟无核红柿》诗中说:“林中有丹果,压枝一何稠。为柿已经美,嗟尔骨亦柔……”道尽此类红柿的妙处。陈汝秩也曾赋诗云:“晚风吹雨过林庐,柿叶飘红手自书。无限潇潇江海意,一樽相对忆鲈鱼”。宋代词人张仲殊填了一阕《西江月》,曾以“味过华林芳蔕,色兼阳井沈朱。轻匀绛蜡裹团酥,不比人间甘露。神鼎十分火枣,龙盘三寸红珠。清含冰蜜洗云腴,只恐身轻飞去。”铺排柿子一应俱全的色香味。这位生平创作皆不得考的宋代词人,不好妄加评说。但我宁可多读几遍他的《望江南?游成都大慈寺蚕市》:“成都好,蚕市趁遨游。夜放笙歌喧紫陌,春遨灯火上高楼。车马溢瀛洲。”早在唐代诗人白居易写过一首《杭州春望》,诗中云:“红袖织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之句,可见很早以前,人们就把菱形的柿菱纹样织在绫缎上作为装饰。送给亲朋好友。据《新唐书?地理志》记载“杭州贡白绫、绯绫”即指此。现在诗人西溪《西溪红柿园》诗云“红到梢头甜到老”的佳句。

倘佯在古人的诗中,看着农民兄弟笑容从山坡上的柿树间缓缓地流下来,火辣辣的,象八月正午的阳光。这笑容是一支飘渺的巨型画笔,在山野间涂抹。有熟透的山乡恋情,夹杂着柿子的清香和甜蜜扑面而来。更有乡民们收获劳累后的喜悦声。感受着酽酽的秋色,我想这秋色给人的是深沉的思索,是收获,是希望,是达到彼岸的快乐吧!

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篇七

(一)。

妈妈打来电话的那刻,我正缩着脖子穿行在异乡城市的街头,秋风肆虐挟裹着雨点吹落下满地的梧桐黄叶,寒意深,秋意浓。

“天冷了,要注意保暖,对了,我们院子后的柿子熟了,你喜欢吃,都给你留着呢!”妈妈的声音柔柔的从话筒传来,感觉她的体温一波一波地温暖着我。“嗯,我知道了,妈。”我挂断电话,泪水湿润了双眼。

路上行人稀少,都带着匆忙的神色,无人留意我的脆弱,踩着凋零的落叶,踩着这座城的冷漠,继续我的脚步,前行中风干了泪痕。

独自漂泊着,为了让妈妈的腰椎少些疼痛,为了圆妹妹的大学梦,为了让家里生活条件好点,离开家的三年里,我把自己打磨成一枚核,在凄风苦雨里坚硬。

这泪分明来得有些猝不及防。

(二)。

午夜,无睡眠。

逼仄的出租房里,点燃一支烟在指间寂寞燃烧,明明灭灭之间,青烟缭绕、散开、直至虚无,打开手机音乐,听田震的《雨中的鸟依然在飞》,感觉自己就是那只在雨中穿梭的鸟。

窗外月华如水般倾洒进来,照着我想家的眸子,照着我向着家的方向伫立的身影。

家有些变化了,院子后的那棵柿子树花开花谢了三茬,妹妹也长高了成绩很好,爸爸在今年柿子树开花的那天,能扶着墙走路了,妈妈在电话那端述说的时候,我眼前总是浮现着妈妈苍老的'脸,浮现满树的柿子花,白白的,盛开在春日的阳光里。

回忆里有苦涩,如没熟透的柿子。

我又点燃了一支烟。

(三)。

像一部黑白的无声影片在眼前反映,扯疼我的神经。

那一天,柿子花密集的开了,开的耀眼。

那一天,爸爸清晨骑自行车去十几里外的镇上赶集,似乎是幂幂之中的某种感应,一直心神不宁的妈妈中午接到关于爸爸的消息,晕倒在小卖部的公用电话旁。

电话是镇上的姑父打来的,有人识得倒在冰凉地上的爸爸是姑父亲戚,姑父寻去时,爸爸七窍流血,不省人事,那辆自行车面目狰狞散在离爸爸五米开外,就像肇事车主的灵魂扭曲着,变形着,丑陋着。

那一年,我15岁,读初三。

那一晚,我拥着妈妈的肩膀,我说,会好的,有我呢!

那一晚,在医院的走廊望着满城万家灯火,却找不到可以温暖我的那一盏。

那一晚,下了骤雨,我想,柿子花不堪侵袭,该是飘落了满地吧!

(四)。

拧开灯,满室的橘黄。

收拾凌乱的烟蒂,收拾起那些过往,拉过被子,让它温暖我。

我想妈妈了。

想那会尚且年轻的她爬上树为我摘柿子开心的笑脸。

想她的手摸着我的额头,手粗糙的有些刺人,却是那么慈爱温柔。

想她烈日下割麦子时,偶尔歇歇,腰站不直,汗如雨滴的样子。

想她做饭时烟囱里袅袅升起的蓝色炊烟,我觉得那是她在天际写下的诗行,字字都是她的爱。

无声,泪在脸上肆意,妈妈,孩儿明天就回家,回家。

(五)。

天空瓦蓝瓦蓝的,田野的风送来泥土的芬芳、野菊花的清香,路边的白杨长粗了许多,那些知名或不知名的植被在阳光下枯荣。

家乡厚实的土地迎接我急切的脚步。

爸爸和妈妈在堂屋里掰棉花,我以为我会拥抱妈妈,结果没有,我只是说,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爸爸望着我笑,看上去气色还不错,我点燃了一支烟递给爸爸。

妈妈说,回来了好,回来好,饿了吧!先吃个柿子,我去做饭。

她起身的时候,我瞥见她用手背在擦眼睛,手指头黑乎乎的,裂口的地方用创可贴贴着,她的头发随便绾着,花白着,白的像棉花那样。我鼻子发酸,狠吸了几口香烟。

跟着妈妈去了厨房,爸爸坐不远抽着烟,我蹲在灶前帮妈妈添柴火,通红的火苗散出热浪暖暖的,间或发出的噼啵声让我觉得有了烟火的味道,有了家的味道。

有爸爸妈妈在的地方就有家的味道。

吃过饭,我来到院子后,柿子熟了,像一个个小灯笼似的挂在枝头,阳光下攒动,闪耀着喜悦的红。

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篇八

假期,我在家里读了曹文轩写的一本书《一树雪柿子》。其中我最喜欢一个小故事是“天黑了”。

主要写的是在贫苦年代里的`38个小孩子。有一天,一个叫树鱼的小孩饿的不行了,就去山上找食物。突然,摔倒了,滚到山下。这时他抬头一看,发现一颗柿子树。柿子上积满白雪,亮晶晶的闪闪发光。树鱼心里像装满蜜糖一样高兴,于是就叫上伙伴一起分享。他们并没有想吃柿子,只是望着柿子树,柿子树照亮他们的心,给他们希望。他们发誓谁也不能偷吃柿子,必须留在最困难的时候才能吃。一天,丘石饿的晕倒了,他妈妈准备带他去外地乞讨。树鱼知道了,急忙叫伙伴们一起摘一个柿子送给丘石。丘石躺在平板车上,手里捧着柿子,十分感动,不禁的流出泪水。

通过这个故事,我明白了友谊十分可贵,它是无价的。还懂得我们要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一定要好好学习,让祖国变得更加的繁荣、富强。

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篇九

听母亲说,新中国成立的那天外婆喜极而泣,没什么拿来庆祝的,她就从门口那棵瘦弱的柿子树上摘下几个柿子,漤了,每个孩子分一个。

外婆没上过学,但外婆心里清楚这是件大事,从此中国百姓再不要受人欺负。后来,每年的这个时候,外婆都要摘柿子、漤柿子,然后分给孩子,以示庆祝。

于是,在母亲的记忆里,柿子成了最美味的水果,柿子树也就成了一家人的幸福树。

有趣的是,我也喜欢柿子,一半缘于受外婆、母亲的影响,一半则因为柿子树好栽好活、挂果多,果实朴实不金贵。

1980年,母亲带着我和妹妹进城投靠父亲,那时父亲在矿东门铁路边建了一间十平米的房子,一家五口人挤在里面很拥挤,但母亲没有埋怨,收拾好屋子后,第一件事就是在开春时让父亲买了柿子树苗栽在门前。没过几年,我和妹妹就在国庆的这一天吃上了母亲漤的甜柿子。

我曾问过母亲,为什么柿子非要在国庆这天才开始吃?

母亲说,这是外婆定下的规矩,外婆是想让我们牢记过去,珍惜今天来之不易的生活。

后来,随着我们一个个长大,我家的房子也是接了又接,但母亲始终没让父亲动那棵柿子树。母亲精心地侍弄着,春来修枝,夏来施肥打药。母亲说,柿子树就是她生活的希望,只要每年还能吃上脆甜的柿子,那我们的生活一定会一天比一天更好!

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我们家的柿子树确实让我和妹妹的馋嘴在金秋十月里渡过了一段令人流口水的岁月。

母亲对柿子树的感情犹如对自己的孩子。我结婚后住进了城区,考虑到父母居住条件太差就准备给他们买个楼房,但看了许多房子母亲都不满意,说非一层不住。开始我以为她是怕年纪大了楼层高爬不动,到了搬家的那一天我才知道,她要将那棵柿子树移进新房院子里。

柿子树已20多年树龄,树干粗壮,枝叶茂盛,根系盘根错节。这么大的.树,不说是否能移栽成活,栽进院子里也误事啊!我说,妈,干脆就别要了,我们再栽一棵,不几年不照样还有柿子?不想母亲来了气,说,柿子树去我就去,不然我就不走了。

没办法,只得顾人花了许多功夫才将柿子树起出来,又运到新房院子里栽上。开始的时光里,母亲像是看护着一位卧床的病人,每天给柿子树打点滴,然而柿子树的叶子还是一天天地焦黄下去,母亲便心急如焚。正好这一年里,一向健壮的父亲突然訇然倒下离世,母亲几乎在一夜间全白了头发。

没有父亲在,母亲突然间就沉默了,她将全部的关爱都给了那棵柿子树,柿子树成了她心灵的寄托。我和妹妹都劝母亲别费心思了,可母亲从不放弃,也从没有动摇。她常嘴里念叨着:这是你爸当年亲手栽下的,是他留给我的念想,我必须把它救活。

也许是母亲的虔诚感动了上苍,那年春天,万物竞发,就在我们又一次要失望时,那棵柿子树居然冒出了嫩绿的小芽。母亲便孩子般地流下了热泪。

如今,每到国庆我们又能吃到母亲漤的柿子,母亲说,柿子收成好,我们的生活就会蒸蒸日上,我们要感谢遇上了一个好时代。说到此,母亲总会红了眼说,你爸他没这个福气,生活好了,他却没那个命享受。

是啊,柿子树可以再栽,可人的生命不能等待,失去的永远不会回来,母亲是在告诉我,珍惜一棵柿子树也是在珍惜自己的人生!

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篇十

老屋的后面有一棵柿子树,树不大许是土地贫瘠的缘故吧。长了几十年还是只有小碗粗细,就像是营养不良落下的后遗症。本来那里的土壤是很稀少的,为了种上一棵树,父亲从很远的地方挑来了土,才勉强种下那棵柿子树的`。

事情发生在几十年前。那时候,我也就是上小学的年龄,父亲从山坡上挖回了一棵小树苗,我很好奇。父亲告诉我是从山上找来的柿子树苗,他还告诉我是专门为我种植的。我问他为什么要给我种一棵小树,父亲沉默不语。

我只记得,当时我和父亲一桶一桶地把水从河里抬到那个小山坡上,然后又是一瓢一瓢地给小树苗浇水,大约持续浇灌了一个月时间,那棵小树苗好像有了生命的迹象。

从那以后,因为上学的原因,那棵小树被我遗忘了。

上中学的时候,偶然一次回到家里,在无意之间我发现了那棵柿子树。树跟我差不多高了,倒也是枝繁叶茂的。在茂密的枝叶当中我有了意外的发现:一个硕大的果子藏在了枝叶的中央,如果不是仔细去看的话,根本找不到那个果子。这是意外之中的收获,我兴冲冲地告诉了父亲。父亲的冷静却出乎我的意料,母亲告诉我说早就发现了。只要在家里他就会到柿子树下松松土,清除一些杂草,而且经常盯着小树一看就是好半天,连树上的每一片叶子父亲都是心中有数。其实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非要在那样一种环境下种上一棵小树,邻居家后来在门前种下的一棵小树已经是我们家柿子树的两倍高了。

成年以后因为种种原因和家人聚少离多,父亲种下的树已经被遗忘了。说实话我并没有为那棵树付出过多少劳动,也没有从那棵树上获取过多少“红利”。许多时候为生活所奔波,并不会对一棵不起眼的树留有多少印象。

后来有了孩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忽然明白了:其实在每个孩子出生的时候,父亲都会为他种下一棵树的,那棵树就种在父亲的心里,伴随着孩子的一天天天成长。

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篇十一

大学毕业后,她在大城市里打拼了多年,好不容易借出差的机会,回到了偏僻的小山村。在蓝天白云的背景中,很远就能看见,看见小村庄那几颗醒目的子树,红红的子坠饰在树枝上。

小的时候就是在那里,和发小相互投掷子,一想起这嬉闹的场景,她就格外的兴奋,没有想到的是,当她见到发小时,发小却没有话对她说,她还特意为发小的孩子们,带了许多糖果,也没有听到发小的道谢声。

这些年来,时代的列车飞速奔驰,在不知不觉中,将大城市和小山村的.心里距离,拉开得好远好远。

几天就这样在沉默中过去了,上路前,她又特意去发小家,发小还是那样沉默寡言,只是当她起身道别时,发小大声地追问了一句她的发车时间。

当回城的长途车路过小山村时,她习惯地从车窗向远方的小山村望去,几颗红红的子树特别跃眼,这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树上,向长途车行驶的方向,不断地投掷着红红的子,树下,小孩子们舞动着小手,在呼喊着什么。

她不由得从座位上站立起来,额头紧紧地顶住晃动的车窗,两行泪水,顺着玻璃窗向下滚动着……。

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篇十二

小时候,野狼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话题。家乡的村子背靠大山,往北沟壑纵横,群峰叠嶂,草木繁茂,野生动物更是种类多样,野狼出没其间。一般情况下,单个人是不敢轻易踏进深山的。据老人们讲,以前野狼进村骚扰是常有的事,这不,村子里满脸抓痕,五官变形被称作‘狼咬’的奎子,就是幼时从狼嘴里抢回来的便是明证,东家少鸡,西家少羊之事就更不用说。就如有一年夏天的清晨,为了抢先有更多的收获,天不大亮,奶奶就带着我去收过麦子的田里去捡麦穗。正当我低头捡麦穗的时候,眼前不知什么东西“唰”的一声飞驰而过,抬头一看,却见一条像是灰黄色的猎狗狂奔而去,只听身后传来‘打狼呀’的呼喊,我不禁疑惑地望向奶奶,奶奶只淡淡地说了句“撵狼呢”,接着又继续捡起了麦穗,可见野狼出没的常态。由于并未感到危险,所以,对于狼,我并没有多少恐惧。不过,大人们总是叮咛孩子们,在外割草,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赶回到家,而到黄昏时分,是不允许孩子去野外玩耍的。常言道,夕阳落山,野狼出山,秋高草密,野狼藏匿。

记得那一年夏天,小婶娘因病不幸去世,而婶娘得的病就是农村人所说的“鬼附身”,整天都是以横祸而亡的邻居的口气说着人们认为的鬼话,所以婶娘走后,小叔家颇具几分恐怖。小叔胆小害怕,父亲就让我晚上去陪着小叔。

小叔家在村外较为偏僻的东南角,是分家之后所建的新院子。因为盖房花费不起,也就借着高地势的便利,掘挖一孔过道进入地穴,开出一方院子,再面南而北掘出三孔土窑洞,这便是小叔的院子。院子门外往南的浅沟,有一条羊肠小道,据说以前是野狼经常穿行的狼路。白天人来人往,倒也没觉得什么,不过到了晚上,小叔的院子就显得有点冷清而旷寂,尤其在这乌黑的'夜,没有月光,也没有一丝的风,掉一根针,似乎都能听见颤栗的声响。小叔小心锁上院门,又把窑门关好,和我一块上了炕躺下,然后熄灭了灯。那时没有电视,我就让小叔给我讲故事。小叔讲的又是有关狼的故事。说是有一年冬天,我们村叫铁成的人去二十几路外的庄里镇去办事,结果回来晚了,当步行到马埝村的沟畔时,突然看见黑夜里闪烁着两点绿荧荧的光,守在他的正前方直盯着他,他心想,坏了,遇到狼了。他壮着胆吓唬地呐喊了几声,狼却一动不动。无奈,他只得从地上捡起石头土块狠命地向狼扔去,然而那条狼却也仅仅挪了挪窝,根本没有打算离去的意思。怎么办?情急之下,他折下路旁的一个树干挥向了野狼,而野狼却是辗转腾挪,终是不能将其毙命。但是,铁成别无选择,他只能奋力追打,以驱走这致命的威胁。一阵穷追猛打,野狼看自己无从得手,瞬间逃遁,再也看不到那绿荧荧的寒光。经过一番恶斗,真是精疲力尽,汗水浸透了棉衣,铁成稍作休息,还得继续赶路。为了免得再次遭遇野狼,他鼓足力气小跑起来。谁料走了没一里路,只觉一阵寒风袭来,狡猾的野狼竟然悄无声息尾随而来,直扑他的后背,大势不好,他双手顺势紧紧抓住野狼在肩的双爪,让野狼紧贴着他的后背动弹不得,就这样一晚不曾松手。第二天上田路过的村民,猛然发现他躺在地上,惊奇他竟然背着一条野狼,双手依然死死拽着狼的前爪。村民叫醒了他,铁成一撒手,发现野狼已经气绝而亡,仔细一看,原来这条狼是正在哺乳幼崽的母狼。

讲完故事,小叔就睡着了,而我还在想象野狼的可怕。小叔睡得挺香,不一会鼾声响起,在空旷的窑洞里回荡。突然,小叔的鼾声变成了梦魇的尖叫,划破寂静的夜空,顿时让我毛骨悚然,不由得小心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的翻动。正是惊恐间,外面窑顶上却传来野狼的嚎叫,一东一西,好不恐怖,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野狼一会好像仰天而嚎,一会又仿佛俯首地面学着婴儿的啼哭,我已无法承受这阴森的迫压,一脚蹬醒了小叔。

“啊?”小叔激灵一声:“怎么啦?”

“你听!”我小声说。

“呃,有狼?”小叔有点惊讶:“狼在学小孩叫。”

“打狼呀,打狼!”说话间就听外面传来惊天动地的喊声。

“那是你七爷家的人在赶狼,怕吃了他家的牲畜。”小叔说。

七爷家相邻在小叔家的北边,有着四个身强力壮的儿子,人多势众,自然是不怕那两条野狼的嚣张的。没多久,狼被赶走了,七爷家也没响声了,我和小叔这才安心而睡。不过从此,我对野狼开始有了几分恐惧,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让自己在野外遭遇上野狼!

转眼到了秋天,九月份的柿子已经红透了皮。由于几天的连阴雨,个别熟透了的柿子已经变软,红红的像亮燃的小灯笼高挂枝头。那份透明透亮的红,惹红了垂涎孩子的眼。在物质匮乏水果稀有的年代,柿子可是给予山村孩子们最亲切的满足。下午饭后,做完不多的作业,我就急着去摘可吃的软柿子。因为怕母亲斥责,便悄悄地溜出了家门。

村外不远的田畔中央有着一棵我家的柿子树,树冠巨盖如云,粗壮的树干,两人合抱方能围拢,据逝去的奶奶讲,这棵树应算是百年老树了。大约十来分钟,我就一路小跑来到了柿树所在的田边。田里满是即将成熟呈黄的谷子,沉甸甸的谷穗羞怯地低着头,等待着人们不久的收割,绽放她金色的灿烂。密植的谷子高过我的腰,而地畔有两米多高,为了不踩着庄稼,又怕意外踩空掉到下边的田里,順着地畔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树下。望着树上星罗而挂的鲜红的软柿子,心里甭提有多高兴,心想,这下可以美美地吃一回甜甜的软柿子了。柿树树身不高,大概有一米五的样子,因为树龄太老,树皮粗糙得就像老鳄鱼的鳞甲,手指只需扒着龟裂的纹路,噌噌噌,就上了树。奇怪得很,软柿子多半在树的高处,或者树梢上挂着。站在树当中就近摘了两颗软柿子,三下五除二解决之后,便只能爬向树的高处,双脚踩着下面一条树枝,双手则抓着上面一条树枝,一点一点挪向树梢,然后一只手伸去摘那熟透的软柿子。不行,就差一点却怎么也够不着,于是就浑身使劲闪动树枝,期望在树枝向下晃动的瞬间够着那软柿子,然后顺势摘下。不好,只听“咔嚓”一声,脚踩的树枝从开叉处瞬间断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在树枝间的左栏右挡中,重重地摔在田畔下边的地里,半天起不了身。我的脚踝被树枝划伤一个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我只得硬撑起身子,顺手拔起一株名为刺蓟的草,经手揉搓生出汁液后敷在伤口,把血止住。

约摸休息了半个时辰,夕阳西下,晚霞落满了黄昏,感觉浑身已不是那么疼痛,便起身沿着外露半悬的树根爬上了地畔。正准备回家,猛一抬头,一条野狼正沿着地畔虎视眈眈地向我走来,离我不过十多米的距离,顿时令我毛发直立,冷汗直冒。容不得多想,我已顾不得疼痛的腿脚,飞身跃起,一手勾住树叉就窜上了树,一直爬到了树的中央。惶恐的内心充满了忐忑,双手牢牢抓住树枝,生怕掉下去落入了狼口。我在想,狼会不会也同我一样跃起窜上了树,我又该如何抵挡这凶残的家伙。野狼一直蹲在那儿,两眼凶光,寒气逼人,直盯着树上的我。还好,野狼并没有什么发狂的举动,似乎要耗着等我下树找机会对我下手,而我却要想着法子尽快脱身。思量再三,我鼓起勇气高喊“打狼呀,打狼”,顺手摘下树上的柿子砸向了野狼。野狼腾挪躲闪,也许怕我的喊声惊动了村民,看僵持无望,不情愿似得灰溜溜地逃去。望着野狼逃去的背影消失在远方的山沟里,我这才迅速溜下了树,撒退奔回了家。

时过境迁,由于人类活动的扩展,幼时常见的黄鼠狼野鹿野鸡,包括四不像等众多的野生动物,还有喜鹊红嘴丫和那些不知名脆声悦耳的飞禽,已是难觅踪影,何况野狼呢?好在今年回老家,发现响声隆隆的采石场已经偃旗息鼓,不见往年灰尘弥漫遮天蔽日的景象,山间路边到处被植上了翠绿的松柏,蓝天白云已豁然映入眼帘。显然,人们已开始了生态植被的恢复与保护。

甜甜糯糯柿子馍散文篇十三

柿子红了,黄灿灿、红彤彤,像一个个小灯笼一样挂满了苍老的柿树,像田野里的一把火,染红了山岗,映红了田埂,点缀了沟沟峁峁,岭岭壑壑。

柿子红了,不过不是红在深秋时节,红在熟透的季节,而是拖到了初冬,拖到了寒风冷冽的飘雪季节。叶子经不住寒风的刺骨,经不住寒霜的侵袭,由绿变黄,由黄变红,在深秋的季节里,一片片凋零,一片片脱落,昔日那茂盛的柿子树就像脱毛的凤凰,只剩下那张牙舞爪的枝桠在寒风里打颤,默默地陪伴着、衬托着火红的柿子,在寒风里等待。

它不知道,它的妖娆,它的嫣红,它的倩影,已丝毫引不起它主人关注的目光,它的主人已把它从心底里遗忘,从意识里抛弃。

因为,它主人所在的乡村已经空了,像秋收后空旷的原野一般萧杀。虽从外表上看还有一栋栋漂亮的房子,一排排整齐的窑洞,一个个错落的院庭,但走近细看,都挂着一把把锈迹斑斑的长锁,这些房子和土窑洞早已空了,屋檐下挂的辣椒烟叶,早已收拾干净,烟囱里的炊烟早已熄灭,只剩下空壳犹如皮囊假装着硕大的样子。

那些当年把柿树当命看的时代已经过去了,那些靠柿子充饥裹腹的岁月已成了记忆,那些柿子皮、柿疙瘩、柿饼、炒面等美食,已勾不起孩儿的兴趣,那些红了半天的柿子沦落成了乡村的一道风景。

村子空了,能上树下柿子的青壮年主力,早都纷纷外出进城打工了,喜欢爬树贪玩的孩子们则被接到城里,在钢筋混凝土的空格里,老老实实上学了,记挂着它们、对柿子尚有着感情的老年人,被残酷的现实逼迫着无奈地进城接送孩子,给孩子们做饭去了。柿子这个昔日的宠儿,抢夺的'娇子,老了老了,就像一个弃儿被抛弃在田野里了。

在城里待久了,它的主人已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自然找不到一行行、一株株柿子在田野的家了。

你们的等待,注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等待。

刚过冬至,一场不期而遇的雪花,就淬不及防地到来。

风,突然停了;黑云,沉甸甸地压在头上。

雪就那样肆无忌弹地飘落下来,洋洋洒洒,漫天飞舞,使苍茫的大地银装素裹。

山岗白了,田埂白了,峁峁岭岭,沟沟壑壑,白皑皑一片,覆盖住了裸露在外面的乱石黄沙,覆盖住了野草荆棘,分不清昔日的山间小径,分不清纵横方正的绿油油田陌。

只有那红彤彤的柿子,在白茫茫的田野里尽显妩媚,指引着方位,虽闪耀着晶莹的泪花,但压不住它妖娆的火一般的色彩。

雪停了,太阳出来了,嫣红的柿子更加深沉,更加靓丽,像经历了一场自然的沐浴,荡涤了心灵的尘埃。

实在等不着了,它们火热的心开始碎了,在寒风的摧残中,一阵阵“啪、啪、啪“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那是红得通透的柿子从树上落地的声响,那是守望者心碎的声响,在白皑皑的雪地上,溅起一朵朵鲜红的花朵,留下满地惆怅的思恋。

有的柿子已冻干了,但还在痴情的等着,牢牢地挂在枝头,展现着倩影,张扬着靓丽,等来的只是飞鸟的欣赏。

就这样等待着,等待着,等过了深秋,等过了收获,等过了初冬,在白茫茫的田野上,你用嫣红的笑容尽情地绽放。

柿子红了,我心中永远的风景。

柿子红了,我心中永远的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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