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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怀念小丫丫散文简短(实用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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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怀念小丫丫散文简短(实用8篇)
2023-11-23 05:44:36    小编:ZTFB

总结是对过去的回顾,对未来的展望。写好总结需要我们清楚地了解总结的要求和标准。在下面的总结范文中,您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写作技巧和思路。

怀念小丫丫散文简短篇一

外婆已经去世两年了.那种思念随着时间的增长与之剧增,伤感也会时而变得不可抑制!

外婆去世的时候,我不在她身边,这更令我倍感伤感,也多少有点怨恨妈妈,因为她没有告诉我。

春节回家,来到外婆的坟前,泪水倏然而下。静静的跪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轻轻的烧着一张又一张纸钱,忘着那一剖黄土,我知道外婆永远的离开了我。

想念外婆,想念外婆慈爱的话语,想念和外婆在一起的日子,哪怕是静静的陪着她,什么话也不说。可如今的这一切都已灰飞烟灭在现实中,沉淀在思念的记忆中。

没有上学的时候,最爱的做的事是周末陪着外婆去教堂,不是为了去听那些觉得枯燥的圣经,而是喜欢拉着外婆的手,走那段长长的小路,在路上,听外婆讲那些我觉得很神奇的事情,诺亚方舟救世人,好人死了后会升天,坏人死后下地狱。那时候,我发誓一定做个好人,因为我不想下地狱,因为外婆说下地狱后要放在油锅里炸。我问外婆:什么是好人呢?外婆说:听家长的话,不打架不骂人就是好人。从那时候起,我就再也没有打过架,骂过人。长大后,尽管我知道外婆那是一种迷信的说法,但是我仍认为她说的很对,我也很爱听。

上学后,外婆总是把书包帮我准备好,然后把我送到门口,一再的叮嘱我,在学校听老师的话,不要和同学吵闹。放学的时候,我会老远看到外婆站在门口,等着我回来。然后坐在我旁边陪我做功课。

上大学后,离开了家,一年才能见外婆一次。外婆也年纪大了,眼睛花了,听力也不太好了,每次回家,我仍会坐在外婆的身旁,听她讲那些她小时候的那些事情,每次回学校时,外婆仍会把我送到门口,一再的叮嘱我说:在学校听老师话,不要和同学吵闹,在外边要吃好,家里现在条件好了,别舍不得吃。看着外婆那日益沧桑的面容,我的泪水总会在回头离去的刹那,流出。

快毕业了,我盘算着赶紧挣点钱,陪外婆到北京看看。

可是,我忘了,忘记了时间的残酷,忘记了人世间那不堪一击的脆弱,当我正要准备尽孝的时候,我已浪费了那无法再有的机会。

而今,面对那一剖黄土,我只想静静的跪着,跪着。听周围的风声和虫鸣,我相信那是外婆在对我说:工作后,听领导的话,不要和同事吵闹,找个对象,好好过日子。

怀念小丫丫散文简短篇二

清明时节,天气渐渐转暖,估摸着该给女儿换季了,想着有一件新织的毛衣还没穿,也不知搁在哪里了,就翻箱倒柜地搜寻了一番,终于还是找到了。橘红色的毛线,柔柔的,小小的花骨朵儿缀满前胸后背,女儿眼里满是欢喜,一把抢过去就套在了身上给我看,我觉得大小肥瘦正合适,也打算让她第二天去幼儿园时穿上臭美臭美,谁知仔细一瞧却发现上面没有订扣子。“哎呀,这可怎么办?要是换一件女儿肯定要闹情绪了。”想到这里,我安排好女儿,飞快地跑到楼下,乘着夜色去给女儿的新毛衣买扣子,没想到转了几家商店,都没有卖的,甚至有家店主还将我当成了文盲——“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扣子卖?”为了女儿第二天一早能穿上心爱的毛衣,我甚至来不及生气!

终于在一家老人开的小店找到了,我匆匆付完钱拿了扣子赶回房间,拿出针线,想在睡前给订好,谁知订了四颗扣子,花了大约半个小时不说,扣起来还歪歪扭扭的,一点也不平整。“算了,拆掉重新订吧。”我毫不气馁,一个个地拆,又一个个地缝,眼看就剩下最后一个了,女儿却不乐意了,“妈妈,我要睡觉,我要睡觉……”我瞅了一眼时间,呀,快零点了!或许是心急,或许是女儿的干扰,那针竟不小心刺破了手指,我只好先放下手中的活,想把女儿哄睡着了再做,女儿终于睡熟了,我走到窗前轻轻地拉上窗帘,将遥远的星空和皎洁的月光隔在了窗外。

扣子总算是订好了,对外婆的追忆却绵延不断。关了灯,躺在床上,眼前尽是外婆的身影。还记得那一年,我上寄宿制初中,周末回到家中,因为父母忙于农活,古稀之年的外婆忙出忙进,又是抱柴,又是挖菜,又是擀面,又是洗衣,又是喂猪……看着她迈着“三寸金莲”跑来跑去,姐姐和我有些不忍心,“婆,我们帮你吧!”“快走,快走,快去读书识字去,我能行!”外婆每次听说我们要帮她干活时,总是带着严厉的口气,把我们哄走。在她的眼里,孩子们读书认字才是正事,其他就有点不务正业了。等星期天下午快回学校了,外婆总会乘着父母不在的间隙,偷偷在我手里塞些她积攒的零钱,一角的、五角的、一块的——全都是皱皱巴巴,沾满汗渍和泥土的,同时不忘嘱咐一声:“拿着买饭,买书,可别乱花呀!”

怀念小丫丫散文简短篇三

吃“家乡菜”不仅仅满足味蕾的需求,更充满着对家人朋友的思念,对故乡的思念。

离开家乡五月之久,在学校食堂吃着食不知味的饭菜。我向来觉得吃学校食堂的饭菜,仅仅是为了填饱肚子,而不是为了品尝舌尖美味。

还记得第一次在大学食堂吃饭时,点了一份“酸豇豆”,咬了第一口,直接吐了出来,好甜!早就听闻江浙沪饮食偏甜,却没想到竟是如此不适应。我并不挑食,可每天也在思索着吃什么才会欢快地下咽。若是遇见“火锅”、“川菜”、“酸辣”等字眼,一定会约上几个老乡去尝一尝,总想在家乡菜里品尝出家乡的味道。可即使饭菜做得再诱人,或是请了老乡做厨师,也难以做出家乡的味儿来。久而久之,也便只能将这份菜香寄托在回家的期待中。

来浙江已数日,好在可以自己烧饭,不必受本地菜的煎熬。尽管爸爸妈妈在浙江工作五年多了,可未曾忘记过家乡的味儿,总是回归着家乡菜的做法。

爸爸说:“务开了一家‘贵州手工粉’,你去尝尝。”

我很是担心吃不出家乡的味道,“辣不辣?”“辣椒倒是可以自己放,关键是那粉自己手工做的,老板是贵州人。算是这几年在浙江第一家我比较满意的味道了。”

听爸爸这么说,我充满了期待。

我说:“老板,加辣。多放点辣椒。”

老板笑了,用家乡话说:“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也笑了,“我是贵州的,喜欢吃辣,好久没吃家乡的粉了。”

老板端上热气腾腾的粉,上面加了我期待已久的红色辣椒,的确诱人。闻一闻,比我想象中要香得多,可以开吃了。是家乡的味道!没错,和我吃过的粉味道差不多!

一口一口慢慢品尝,尽情享受着味觉盛宴。可能,就凭这“贵州手工”几字就足以使我心理上刻意假想成家乡味儿了。当然,这碗粉,在味蕾上确实是刺激了对家乡的思念与回忆。

吃着吃着,想起小时候吃粉时的欢乐。每逢赶集,爷爷带着我和弟弟总会吃一碗粉再回家。那时候觉得一碗粉是奢侈,毕竟一月就只能吃一两次,再加上量少,总觉得不够吃,可谓“意犹未尽”。所以,格外珍惜吃粉的机会。爷爷总会带我们去一家熟识的粉馆,说是大家相互照顾生意。如果老板不忙,爷爷还会和他闲聊。我和弟弟倒是不怎么说话,眼巴巴地看着老板挥动手里的厨具,渴望能够早些时候吃到又解饿又解馋的.粉。当粉一上桌,自然就迫不及待地开动了。加些醋或是酱油,用筷子小心翼翼地搅拌,一是担心打翻碗,而是避免油渍溅到身上。不管多烫,搅拌好了就狼吞虎咽了。爷爷总是细嚼慢咽,说这样才能享受美味,我和弟弟就像“猪八戒吃人生果”一样,我们才不管,吃饱了就心满意足。

现在却很难找到那种狼吞虎咽的快意了。要么是不和口味,强忍下咽,要么就是和现在一样,企图把这家乡的味道保留着唇齿之间。慢慢地吃,慢慢地回忆。

高中去市里上学,长假回家时,总会和朋友在县城吃一碗酸汤粉。这一份,又是满满的情义。初中三年,只要周末不回家的话,就喜欢和朋友去十字街的酸汤粉馆吃粉。三年从未改过地点,当然,也没换过那群人。就这样,吃出了情义。与其说吃饭,不如说是朋友几人的盛宴。约好时间,找到常坐的桌子,我们喜欢靠窗,光线好,视野也开阔。在吃之前,旁若无人地聊着各种话题,不在乎他人异样的眼光。我们交流学业上的困惑,吐槽着生活的烦恼,也会分享各自的喜悦,偶尔还会八卦一下情情爱爱的故事。需要安慰的,我们毫不吝惜自己的肩膀。值得祝贺的,又怎会少得了掌声与尖叫?当然,自己陷入纠结无法自拔的,我们或斥责怒骂,或婉言相劝,初衷都一样,我们希望一直一起走。

曾经每次的粉馆聚餐都是我们友情的升华,而之后每一次重聚,我们在回忆曾经的快乐,我们在问候彼此是否安好,我们在约定下一次重逢。

怀念小丫丫散文简短篇四

夏,是炎热的,让人难受,又无可奈何。夏天,曾经最难熬的日子,却也因此,让我依然记忆深刻。

以往的几年,我的工作总是不允许我在好天气的时候休息,因此,夏天的来临让我觉得特别的辛苦!当然,大多数人都是如此,我说的大多数人,是从事市场营销工作的同行们。因为,我们大多数没有车,或者步行,或者坐公共汽车,手里拿着冰镇的矿泉水,背着包,思考着上一个客户的条件,向下一个客户出发。

我们是有梦想的一群人,最起码我这么认为。每次回到公司,我和我的同事就会聊起工作中各自遇到的问题或者是互相讨论,或者向经理等前辈们请教,晚饭有时会聚在一起,喝喝酒,就会聊到“梦想”。

我们的梦想往往是很实际,也是很俗的东西。有人会想要一辆车,有人会想要一套房子,还有想开自己的公司,或者行业的领头人。总之,会和最俗的东西--金钱挂上关系。我们都是为了赚钱,付出了很多的人,生活在底层,向往上流社会。很多人说我吗俗,势力,觉得有钱不一定会幸福。我不知道,有钱会不会幸福,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没有钱,所以没有车,没有大房子,没有自己想要的电脑,老婆买不起想要的'衣服,孩子买不起想要的玩具,如果得了重病,做不起手术,会因为很多钱的问题和老婆吵架。

所以我们去工作,去吃苦,去烈日和暴雨下印上那令我们为之难忘的曾经。

今天的我,没有在做销售工作了,当然不是因为有了钱,我还没钱,只是我不再像曾经那样满怀激情,可是每到炎热的夏天和严寒的冬天的时候,总会想起曾经头上的汗水,手上的冻伤,那很久不用的文件夹。每当看那部名为《当幸福来敲门》的电影,总会忍不住想哭。

怀念小丫丫散文简短篇五

今年春节期间,我和媳妇前去舅舅家拜年,有种与往年不同的感受。

等我走进房子,放下手中的礼品,不由自主地朝四周瞥了瞥。冰凉的土炕空荡荡的,上面只铺了张泛黄的草席。睹物思情,外婆的身影恍然浮现在我的眼前,久久都不能抹去。我的内心充满哀伤,泪水竟然不听话地簌簌而下。

尽管妗子做了许多好吃的菜款待我,可我食不甘味。外婆已经故去多年,可我老觉得这不是真的。我的脑海时常清晰地闪现出这样一个老太婆,她两鬓斑白,脸色腊黄,布满皱纹,颧骨高高地突兀着,佝偻着腰胸,她就是我的外婆。

外婆没上过几天学,可她笃信佛教,每天清晨起来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盘腿打坐默诵佛经。她心态淡定、洒脱,一生与人为善,逢人尽说好话,从来没和邻里发生过争执,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和事佬。

由于父母在外地工作,我从小在外婆家长大,吃饭、穿衣都是外婆一手经管的。所以,我和外婆的感情极深。我清晰地记得:有次放学之后,我淘气地跟在大人屁股后面,混进了放映站看电影《地雷战》。等看完电影我朝回走,突然发现外婆正站在巷口等我。就在那一瞬间,我忍不住哭了,对着外婆喊道:“外婆,我错了!没给你说,我不该偷偷地跑出去看电影。”外婆听后笑着说:“回来就好,我还以为你走丢了。”

外婆虽说过了耄耋之年,可她一直疼爱着孙辈,甭管里孙外孙,一视同仁。她把三舅从北京捎回的好吃的放着,舍不得吃,留给了我们这些孙辈们,以至于很多东西都发霉变质。大舅、二舅为此经常埋怨她,她却一笑了之。

外婆活了九十三岁,耳不聋、眼不花,脑子一点也不糊涂,说话办事照理来,街坊邻居没有一个不说外婆好的。外婆死后,大门口两边堆满了花圈,足足有一百多米长,据说南街村的所有人都参加了外婆的葬礼。

外婆走了,化作了一抔黄土,长眠于南门外的坟茔之内。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只有像一块块馒头一样鼓起的密密麻麻的`坟冢。外婆,我真的好想你!

外婆是我的启蒙老师,她让我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在外婆的潜移默化下,我在落寞中学会了淡定,彷徨中学活了忍耐,挫折中学会了坚强,愤懑中学会了宣泄。虽然至今为止,我没取得令人骄傲的成就,可我依然快快活活地活着。既然命里注定我当不上什么官,也不能成为家财万贯的有钱人,那我就索性做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平平淡淡过一生。

怀念小丫丫散文简短篇六

你在秋天中走来,在盛夏里离去,辗转了六十多个春秋,兜兜转转,最后还是留在了这个果实成熟的季节。

我忘不了你,正如你忘不了龙眼、黄皮一样。它们在这么一个初春盛夏约定一起花开,一起结果,然后挂满枝头,等待收摘。面对一树绿中挂黄的气派景象,我看到的是甜滋滋的美味,而你看到的是沉甸甸的希望。打我记事开始,我便知道你十分钟情于水果,却又不喜欢吃水果。所以从中归根到底,你只是想通过贩卖水果来用活我们这一个普通的家。

所以每年此季,是你最为欢喜也最为忙碌的时候。那时我年纪尚幼,帮不上忙,全是你一人走村过户,挨家挨户地去联系卖主,把果树买到手然后收摘果实回来,修剪妥当再联系客户转手出去,赚取钱财。而随我逐年渐长,可以帮着干活了,你便带我走南闯北,贩卖水果,一起攀爬树木,采摘果实。我们一起,用灵活自如的四肢在每棵树上攀援跳跃,身轻似燕,游掠蓝空,又如两位江湖大侠飞檐走壁,轻功水上漂,再加上你我不怎么魁梧的身躯,活脱像足了两只猴。你我可能也算不清到底爬了多少棵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树了,只记得有我陪你认真爬完每一棵,直到你再也爬不了了。

我现在这一身爬树的绝技就是从你身上学过来的,但我学不来的'是你对树的那种深切情怀。你说过,树也是有情感的,收摘果实像给人剃头一样,要给树一个干净清爽的感觉,所以你会在爬树之前虔诚地对着树头拜几拜,并对我说这样树就保佑你不让你从树上摔下来,然后带绳上箩,踩好每一丫树杈,认真收摘每一串果实,连只有一两粒果子的也要收摘干净,手够不着的就用自制的钩子把它拉到跟前,尽量不要大肆折伤其他树枝,来年的话才会结出更好的果实。

的确,经过我们采过的果树,来年都开遍了花,结满了果,所以每年都有很多老卖主,会主动将自己的果树卖给你,甚至“登门造访”。这并不值得奇怪,而拜树这一举动,确实有点怪异。对树行礼,究竟是你的职业信仰,还是你寻求心灵安慰的方式,不必考究,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你我从来都没有从树上摔下来过。只记得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我爬一棵很古老、很高大的龙眼树,不小心踩了一枝干枯了的树杈,啪啦一声断了,我脚踩空掉了下来,还好,下面有树枝撑着,保住了小命。

爬树摘果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采摘下来还要用你那一辆双杆自行车运回家,每一株果子都要除叶修枝。这时我们一家子齐动手,齐参与,整理打包完毕已经很晚了,可你第二天还要披星戴月地运水果到镇市场去卖。有时候我也贪玩地跟着一起去,因为卖完之后你会带我到饭店吃饭。

已经是奢望了,想都不敢再想了,连爸、父亲、爹、老豆这几个可爱的词字,随着你的离去,在我心中永远开不了口。

原想流年似水,会将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慢慢冲淡,却无奈堆压在某天倏然汹涌而来,那些刻落在心头的记忆,始终如顽石上的斑纹,不曾被流水冲蚀殆尽,反而使纹路更加清晰可见。

可无论时光怎样渡我,但现在我和弟弟妹妹、妈妈确实更迎合这一段安稳的现世,静好的岁月。就算很苦很累,每想到你,应该能找到活下去的勇气。

花已开,果已熟,可,你已不在。

怀念小丫丫散文简短篇七

看电视的时候,我突然说:“哎…以后就不回来了,总是被问年龄,都被问老了。”

妹妹说:“姐,你不是说你永远十八吗?”

我说:“是的,我要永远十八。”

妹妹说:“对的,姐,你要在十八岁那等着我,等到我十八岁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约会,一起逛街,一起出去玩。”

那时候满屋子都是你我爽朗的笑声。

记得有一天妹妹突然对我说:“姐,我好想快点长大,快点上大学呀”。

我说:“为什么呢?”

妹妹说:“爸爸说的,只要我考上大学,我就可以住进你那个屋子里了,姐姐,你都不知道,你走了以后,爸妈都不让给我们进你的房间,不让动你的东西,说是怕弄乱了。”

我说:“没事,等我出嫁了,我就把我的房间让给你。”

妹妹说:“姐,你要出嫁了,那房间里的东西不要像其他人的姐姐一样当嫁妆带走哦,看着它们,我们感觉你也在。”那时我笑而不语。

有一次,你从外面玩的满身灰尘的跑回家,妈妈说:“女孩子,能不能玩的不要那么疯,满身是灰,都成灰姑娘了。”

妹妹说:“对,我就是灰姑娘。”那时我们都笑了。

记得过年的时候你的锁骨不小心摔断了,第二天期末考试,当天刚打的钢钉,因为当时家里比较忙,没人在医院照顾你,爸爸说:“我们回家养好吗?”

怀念小丫丫散文简短篇八

我们赶到医院,珍姐已是弥留之际,陪床的妹妹说珍姐时常昏迷,但醒来总是念念叨叨,好像叨念几个人的名字。于是她的女儿给香姐打了电话。我们含泪附在她的耳边呼唤,她竟睁开了眼睛,认出了我们,还含含糊糊叫出了我们几个人的名字,在场的人无不唏嘘,看来姐妹的情分竟是如此之深。

我和珍姐是中专同学,她个子比我矮,但长我一岁,时时都以姐姐自居,当时学校实行住宿制,八人一室分上下铺,因我恐高,她就主动选择了上铺。三年同窗,珍姐给大家的印像就是活雷锋。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生活艰苦,物资匮乏。我们住校吃食堂,都是有定量的`,十人一桌,一盆菜一盆饭。珍姐是我们桌的组长,她分饭菜总是给自己最后一个盛,男生多些,女生少点儿,而到了最后往往只剩下汤汤水水,她还经常把饼子票给男同学。她待人真诚是出了名的,记得有一次我们到农村劳动拔麦子,住在老乡家。一天下来大家满手是泡,回到住处懒懒地躺在炕上,动弹不得。可是,珍姐却还要帮老乡做饭、洗衣,几天下来,竟和老乡亲如一家,临走时,房东老奶奶愣是送了她一件粗布方格上衣,让我们羡慕了好一阵子呢。

毕业后,我们几个要好的姐妹都分到了大纺织厂,而珍姐却分到了色织厂,工资要比我们少两块钱。但珍姐就是珍姐,她就像雷锋那样把自己当成一颗螺丝钉,不管在哪儿都毫无怨言,干得有声有色,入了党,提了干,还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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