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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姐姐之殇散文简短(汇总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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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姐姐之殇散文简短(汇总8篇)
2023-11-24 08:52:49    小编:ZTFB

广泛了解"完美的总结应该以客观、真实的态度评价自己,在总结中发现问题并提出解决方案。"下面是一些总结的范文,供大家参考和借鉴。

姐姐之殇散文简短篇一

一弯月光,透着窗,照耀在宿舍的的阳台上,显得格外地温馨而又明亮。劳累了一天的我,呆呆地坐在电脑旁,无声无息地想着一些琐碎地事情。

此时,一个闪亮而又温暖地名字跳动在我的聊天窗口:薇儿。薇儿姐姐一直是我文坛地好友,从认识她的那一刻起,我便深深地被她的文字所吸引,她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地触人心扉。今天中午我给她说过我的伤心事情,感情细腻的她似乎看到了我的苦衷,给我写着安慰的文字。我轻轻点开我的聊天窗口,果然是姐姐的问候,她的每一个动态符号都是那么的滑稽,让现在情绪低落的我也会时不时感到好笑!“诗情弟弟,你在干嘛呢,我可以看看你吗?”薇儿姐姐发来了视频邀请。“好啊好啊”我便毫不犹豫地点击了接收。薇儿姐姐,一位很阳光的女孩出现在了我的屏幕前。她白皙的皮肤,秀气的鼻子,饱满的小嘴,再加上一头可爱的“直板”。构成一幅天然的美丽图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如同杭州的西湖,浮动着青春的灵气,金光闪闪。

我先发话了“薇儿姐姐,你这是在哪里呀?”“家里呢,嘻嘻”她说话带有浓浓的四川口音。从我们的对话中我了解到薇儿姐姐是贵州人,我说怎么带有浓浓的四川口音呢,嘻嘻!说真的,我以前在大一时候生活在市区,那里有一家四川饭馆,挺好呢,不是因为那里饭菜更可口,而是因为那里凝聚着浓重的四川口味。我也渐渐地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上了四川口音。今天我听到薇儿姐姐说自己也会四川话,当然毫不拘束地邀请薇儿姐姐给我说几句四川话了!薇儿姐姐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只听到她哗啦哗啦地说着流利四川话,而我却一句话也听不懂,我好悲摧啊!嘻嘻……我开始对薇儿姐姐说我要学习四川话,有时间我要学习贵州地方口音。薇儿姐姐笑了笑,笑的是那么开心!我也被她的四川口音给逗乐啦!“弟弟是不是和你从电视里听到的四川话不一样呀?电视里面四川话都是接近普通话的,不是正宗的。我说的才是正宗的四川话呢。”看着她得意的表情,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本来郁闷一天的情绪一下子被薇儿姐姐的一些搞笑话语给轻轻地抚去了。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薇儿姐姐总是那么乐观地微笑着。她地笑是那么地甜,犹如半弯空中那弯幽凉地月色,似天光水影绽放于极高地苍穹,深深地感染着我。“薇儿姐姐,你刚刚在忙什么啦,有没有写文字了?”薇儿姐姐告诉我,她刚才一直在听音乐。“我在听音乐呢,唱歌呢,嘻嘻”。什么,音乐,我也喜欢音乐耶,薇儿姐姐好棒,你也给我唱一首音乐吧?我调皮地问着姐姐。“恩恩,我给你唱一首吧,你不要嫌难听喽?”薇儿姐姐说着就唱起来了!“三生石,三声路,三世情缘尘归土……”。她地歌声真的好温暖,有着姐姐地关怀,又有着妈妈般地味道,我完全沉醉于她地歌声里面了。看着她那么开心地为我唱着优美的旋律,我心里在阵阵地做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生生地疼,眼里也湿润了。我没有让薇儿姐姐看到,还是脸上挂着侨皮地微笑,手却遮掩住了自己的眼睛。因为我怕,怕薇儿姐姐看到。我微微抬高了头,生怕泪水会一不小心划落出来。此时,我感到了,有一个温暖的笔友,一个温馨的朋友是多么的美好。开心的时候他们会陪我一起笑,伤心的时候他们会给我唱曲悠悠的歌遥,我感受到了我是多么的幸福。自从我进入了文坛,说真的,我认识了许多知心朋友,虽然有时候自己会默默一个人发呆,没有聊上很多,可是当我打开一个个网页,翻开空间的动态的时候,我就会禁不住想哭起来!看着姐姐哥哥们留的言,句句鼓励的文字,我感受到了友谊的伟大,沉着眼里的泪花,心里是暖绵绵的。

“我唱完了!”薇儿姐姐说着,随后是又一个温暖的微笑。“好好听哟,薇儿姐姐原来还是歌星呢,好动听耶!”我说着便把薇儿姐姐唱的这首《三生石三生路》下载了,留做我的纪念。薇儿姐姐说,她喜欢听轻柔的歌曲,说着就又给我唱了一首。她跟着音乐的节拍跳动伴奏着动态听的歌词。脑袋也跟着韵律恍动着,她似乎完全沉醉于了优美的歌声中。而此时的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敲打着鼠标,疯狂地打着三个字“好姐姐”。是啊,人生短促,相遇相知又能够有几人?能够在文坛了遇到我的知心笔友,和他们诉说着友情的文字,一句句一个温暖的微笑,一个轻声的问候,都会让彼此感动不休。有时候真的很感谢上帝,能够让我们倾心相约于文坛,感受着那种现实中体味不到的温情。

薇儿姐姐你知道吗,你给我唱的那首《三生石三生路》真的很好听,那晚我静静地一个人,听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单曲循环,细细地品味着每一句歌词。可是眼泪总是很不争气,滑落在我的脸庞,直到第二天起床,才发现自己枕巾已经湿透了半边。薇儿姐姐,弟弟有你这个姐姐真的很开心,谢谢您对我那么关心,诗情弟弟会永远把这份友情放在心底!

其实,像薇儿姐姐一样的其他哥哥姐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们用着最动听的音乐取悦着彼此,用暗香地书墨写着亲情、友情、爱情地篇章。感谢有你们,走入了我地世界,让我在一个人地时候能够听到一首动听地音乐;在无助地时候送我友情地援手;在我迷茫寻不到梦想地时候,为我写着激励的文字!感谢有您。好了,仅写到这里吧温暖的姐姐,弟弟又流泪了。

姐姐之殇散文简短篇二

我有一个热爱奇石的姐姐,她不仅对奇石情有独钟,诗文也写得非常棒,而且对书法也有见地。

奇石姐有一个非常,叫:卧石(东方卧石),就因为她热爱奇石,连名字都起得那样奇特。

奇石姐嗜石如命。无论春夏与秋冬,刮风下雨天,只要心情好,都会约上几个石友,一起出去捡石头。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发梢,一滴滴汗水滴落在眼前的石头上,印出清晰的图案。可她却无暇顾及,依然挥舞着手中的小耙,扒拉着一堆堆乱石,寻找着自己称心的宝贝。

奇石姐每捡回一块石头,都会将她洗干净,一块块脏兮兮的石头,经水一清洗,各种花纹、图案尽现眼前。奇石姐看着一块块石头,就瞬间诗意大发,每一块石头,都会抒写一首诗文。她的诗文寓意深刻,令人回味无穷。

奇石姐在捡石的过程中,体会着生活的乐趣。既放飞了心情,又增长了见识;既锻炼了体魄,又有意外的收获。倒腾着一块块石头,累,并快乐着。

这就让我想起了老舍先生写的《养花》,最后一段是:有喜有忧,有笑有泪,有花有果,有香有色,既须劳动,又长见识,这就是养花的乐趣。奇石姐何尝不是呢?硕大的石头,一块块要运回家,运回家还要倒腾好几遍,这不知要出多少力?流多少汗?可她全然不在乎,依旧以石为乐,生活乐趣多多。

我很欣赏奇石姐的心境,有一种豁达、脱俗的心境。总是一副乐不思蜀,怡然自得的心态。这种心态令人垂暮。现实生活中,有如此心境的人,确实不多见。

在我的印象中,奇石姐总是一副慈善的面孔,印刻在我的脑海里。她不温不燥,待人和气,和她聊天,有一种沐浴阳光的感觉。偶尔听到她的声音,如潺潺流水,清脆明净,分外诱人。

我喜欢听她朗诵诗文,那声音更是美妙动人。她自己精心纂写出来的诗文,经她亲自朗诵,别有一番风味。此情此景,一直深深地印刻在脑海,经久不衰。

书法,也是奇石姐的最爱,稍有空闲,她都会舞文弄墨,提笔写字,写出的字苍劲有力,有青松不倒的气势。

奇石姐,早已在我心里刻下深深的烙印。她待我如亲妹妹那样热心,我有烦心事都会向她倾诉,而她却不厌其烦地给我开导,直到我心结全部打开为止;她还时常给我指导诗文,俨然像一位老师,却没有老师的那种严厉,倒有几分大姐姐般的慈爱。她对我这个妹妹从没嫌弃过,总是给予各种无偿的帮助,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奇石姐,我为有这样一位姐姐,打心眼里高兴。

姐姐之殇散文简短篇三

在去青海湖的路上,我停在了赞布林卡,走进宫殿,看见小小的酥油灯,友人说,赞布林卡是世俗了的佛教圣地,失了庄重,也没了高僧坐镇。但我拿出那张快泛黄的照片,走出大门,望见低低的宝塔,我看见她笑着向我走来,穿着长白色裙子。

我重走你的路,重走你的喜怒哀乐,还有带一缕清香,洗涤我们种下的罪果。

很多年后,我回村子,姐姐走的很平静,平静到我后知后觉,一封信,还有一笔钱,我记得看见钱的那一刻,我嘴角里的苦笑和内心的疼痛喷涌,如洪流般撕碎了心脏。

姐姐如愿的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而我努力的学了一年,因为没学的那两年,还是考上了市里一所普通的中学。

二娘入狱过后,姐姐变了,她开始变得郁郁寡欢,没了以前的欢乐笑脸,常常在夜里哭泣,也常常,在我入睡后坐在我的床边,直到第二天早晨,我发现她瑟瑟发抖的身躯,皱着眉头的脸紧闭双眼,双手抓着被子,时紧时松,时松时紧。

我们坐车去市里的那天,天空下着蒙蒙细雨,资助我们的爱心叔叔在车站举着写着我们名字的白色画板,我看着诺大的城市,高楼大厦,还有拥挤喘着气的人流,然后转过脸看着姐姐的背影。

我想起6岁时的那天夜里,柔和的月光漫过田野,我跟在姐姐的身后,她转过脸,将长发扶至耳后,清澈的眼睛闪着光,她说,“洋洋,我们一起考上大学好不好?”

我说:“嗯,姐去哪就去哪。”

我突然想到什么,望着姐姐的背影泪水就不住的流淌,我大声喊道:“姐。”

姐姐转过头,苍白的脸色,木讷的神色变得有些惊讶,“怎么了?洋洋。”

我走过去,牵上了姐姐的手,“我以后叫你奎因好不好?”

姐姐惊讶的神色没有消退,“你爱叫啥叫啥啊。”

“不,不是那个,奎因,我是说,你再也不是我姐了,永远,永远。”

你不再是我的姐姐,当初的我是那么的纯真幼稚,我以为,我可以保护心爱的人。但我到最后,还是成了那个抛弃你的人,虽然你原谅我,容忍我,但我的罪,却在青海湖湛蓝的湖水里显得那么浑浊不堪。

姐姐之殇散文简短篇四

儿时瘦弱的背上常常驮着弟弟,手里牵着妹妹,去河边打猪草,瞅着邻家的的阿妹被姐姐小宝贝一样的护着,我的小心思就不断的翻腾:有个姐姐该多好啊!

这种渴望跟着我慢慢长大。

1990年,结婚了,老公有个姐姐,我也便有了名正言顺的姐姐,我的大姑子。

姥姥抱着她回了家,从此做了舅舅和舅妈的女儿,我的公公婆婆成了她的父母亲。

婆婆有自己的孩子,当时国家遭遇“三年自然灾害”,粮食减产,家里又多了一张小嘴,一年到头,姐姐难以看到母亲放晴的脸。

公公在河对岸的一所中学教书,因为家庭出身富农,他一生写过十几份入党申请书都被扣下,忧郁沉默的他任劳任怨,敬业教学。只有星期天,他才淌过那条河,回一趟家。姐姐总是站在远处,悄悄地偷看父亲一把抱着弟弟举到天上,和母亲寒暄。不过很快,父亲就会放下弟弟,满屋子找到她,从口袋里摸出两颗不知藏了多久的花生或者糖果,塞在她的小手里。父亲格外怜爱幼年丧母的女儿。

姐姐在母亲的冷漠和父亲的爱怜中,极早的懂了世事,小学毕业就辍了学。她谦让、忍耐、坚强,言语不多的她慢慢地用自己瘦弱的肩挑起一家的光景。父亲在家的日子,姐姐的头上会突然出现一朵小野花,偶尔伴着轻轻的小调,绽放少女的纯真而腼腆的笑脸。

17岁的姐姐带领一群姑娘去很远的地方修筑“七一”水库,冬天刺骨的寒风中,铁锹与冻僵的土地碰撞着“咣咣”的音符,冰碴粘在在裤腿和鞋子上,20多天奋战工地,不曾回家。姐姐铁一样的意志和那血一样的热忱,化作一张“三八突击手”的奖状,献给父亲。父亲抚弄姐姐粗粗的辫子,露出难得一见的微笑:爱抚地说:不愧是爸爸的女儿。

姐姐永远没有消闲的时候,白天工地上跟男人一样争先恐后,晚上在煤油灯下纳着堆积成小山的鞋底,三个弟弟相继长大,洗衣服、刷鞋子几乎都包在她身上。她默默的劳作,淡淡的接受母亲对弟弟们的偏爱。

那时候生产队送粪,是按立方记工分的。姐姐装了满满一平车牛粪,9岁的老公在车子后面推。毕竟是女娃子,在一道慢坡上,她弯着腰,头与地的距离几乎接近,肩上的皮带勒进肉里,两腿弓成一副使劲的雕塑,车子还是纹丝不动。她急了,顾不得雨一样流淌的汗,对老公埋怨地喊:“你怎么不使劲啊!”

从没受过姐姐的气,9岁的孩子立即“哇哇”大哭,转身跑回村子,状告了母亲。可想而知,姐姐不知怎样把那么大一车子牛粪送到地里,还不忘装回一车子新土,进门立即迎来母亲的叫骂。她默默的把拉回来的新土垫进猪圈,又装了满满一车子牛粪。她用自己薄弱的身体,挣满一个个工分,换成三个弟弟手中的学费。

老公每当忆起此时,总是责怪自己年少无知,被母亲惯坏,不能理解姐姐的苦,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姐姐出嫁后,还经常用灵巧的手给弟弟勾织新毛衣,做新鞋。我结婚后,老公一直穿着姐姐勾织的一件白色的毛背心。姐夫家庭不是很富裕,姐姐除了照顾多病的婆婆,供养姐夫的弟妹们读书。

1992年7月,父亲被查出骨髓癌晚期,我们辗转西安石家庄等地,最终医治无效。父亲去世那天,姐姐撕心裂肺的哭声,在炊烟弥漫的小村上空,经久不散。世上最疼爱自己的父亲走了。从此河畔的树下,父亲的坟前,时常多了姐姐伫立的单薄的身影。

我在基层上班的那年,生下了儿子。那时娘家母亲刚刚去世,寂寥的产房里孤独着我的哭泣,我想自己的亲娘,天国里知不知道我的凄惶。这时候,门口探出一个热汗汤汤的女人,姐姐走了很远的路,赶到了医院。

我永远难忘那个情景,姐姐坚持留了下来。昏黄的灯下,深深的夜里,别的病友酣然入睡,姐姐抱着儿子喂奶粉,换尿布,守在床头给我盖被子。这个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姐,甚至仅仅跟老公有一点点血亲的大姑子姐姐,在那个春寒料峭的季节,带给我亲人的温暖和感动。

儿子11个月了,能吃奶粉和一些饭,姐姐郑重地给姐夫说:这两年咱不种地了,他们俩是公家的人,咱把孩子带大。姐夫也是个憨厚的人,他们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在一个阳光暖暖的日子,把不到一周岁的儿子接回了那个不很富裕的家,寄养了四年。

从此无数个难捱的夜,姐姐披衣给儿子冲奶粉;在我们香甜的入睡,姐姐抱着发烧的儿子敲开医生的门;当我们开着车,衣冠洁净的奔赴上班的路,儿子尿湿了姐姐的衣衫;我们推杯换盏的酒餐外,姐姐一口一口喂着小儿,旁边是她早已放凉的饭碗。

我的婆婆有高血压,前一段时间头晕无力。她跟姐姐的感情显然停留在称呼上,而对我们则疼爱备至。婆婆没有读过书,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农村妇女,她只清楚姐姐曾经是大姑子的女儿,20年的养育相处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可是姐姐来了,她硬是把我们一个个赶走,让我们安心上班。

婆婆体态肥胖,姐姐担心血压不稳,坚持不让她下床乱动,大小便都在病房里。她床前床后陪伴了母亲20余天,同病房的一位永兴老人羡慕地说:还是有个女儿好。其中有一天,姐姐因孩子有事她回了趟家,下午突然狂风大作,雨不停歇的下了起来,临近晚上,姐姐打着伞,合着一身的泥水,步行了十几里,来到了医院,又开始了忙前忙后的伺候母亲。

姐姐就是家乡山野的一朵小花,她孤独的生长,卑微的绽放,从不与娇艳的月季争享阳光和春风。她默默的向上,坚强的挺立,把一缕清香回报给生她养她的土壤。

转眼姐姐已经临近花甲,岁月把艰辛和操劳镌刻在她细密的皱纹里,她浅浅的笑和单薄的背影,是我记忆中不朽的风景。这流失的时光啊,莫要带走姐姐的俊美和健康,让我们永远拥有这样的姐姐。

姐姐之殇散文简短篇五

前几天接到老家亲戚柏森的请柬,邀请我回乡参加他儿子的婚礼,我愉快的答应了。

其实我早就想着回家乡看看,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回过老家了。虽然离开家乡多年,但是我童年的记忆却像一樽化石,被尘封在家乡的那个小山村里,快乐、忧伤、懵懂、不谙世事都沉淀在家乡的山山水水之中,藏匿在村子的角角落落里。在我的记忆里,每每在夕阳落尽,暮霭将沉的时候,就是整个村子最热闹的时候,也是孩子们最高兴的时候。那时候老师留的作业不多,大家都会早早的写完作业,吃了晚饭,陆陆续续地聚集在村子中心的一块空地上,三五成群,女孩子多的,大多是聚堆踢毽子,男孩子多的,大都是打“尜”,如果人再多的话,就在村子中间一个不大的土堆上作为战场,玩争大王。一群孩子分成两派,为哪方能占据土堆而推推搡搡、摔爬滚打,只争得每个人都是满身泥污一脸灰尘,但是清脆的笑声却在村子的上空飘荡开来,传出去很远很远。要是哪家来了客人,不论是大人还是孩子,便成了大家共同的客人,或是邀他加入游戏,或是围在他的身边,听他讲这个村子之外发生的故事,每每总是要等到月到中天,各家父母拉长了声调吆喝着自家孩子的名字,在此起彼伏的狗叫声中方才散去。

我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走进村子的,临近村口的时候,就惊诧于这些年农村的巨大变化了,各家各户早已不是原来的`土墙草舍,家家的独门独院里,都修建了高大的房屋,差不多有两米多高的围墙,在高高屋脊的衬托下,倒也显得错落有致,墙壁里里外外都被粉刷的雪白,在太阳的余晖中反射着刺眼的光。只是宽敞整齐的街道上,却鲜有人影,整个村庄甚至连鸡鸣狗吠的声音也听不到,更不用说被一大群孩子前后簇拥着,沉浸在“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优美意境里了。带着一身的落漠我孑然走在空旷的街上心里不免有些惊慌,大脑中不知为什么突的跳出了“坚壁清野”这个词。村子的格局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每家的大门口也基本上都是整齐划一的样式,还真找不到柏森家了。我放慢脚步,走到就近的一家门前,想进去问问,可是一只脚刚踏上台阶,油然而生的一种陌生感让我驻足,我已经没有了刚进村时那种象回到家里的气势,似乎自己是一个流落他乡之客,做什么都生怕显得很唐突。于是掏出手机想要给柏森打电话让他来接我,这时从院子里跑出来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一身橘黄色的童装,刚理过的头上顶着桃形发髻的娃娃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稚嫩里透着无比的可爱,天真中飘着一丝警觉。他瞅了瞅我,没有做声,迟疑了一下,然后转身趴在门口的石阶上,把手里拿着的一些保持着各种各样战斗身形的小人放在地上,开始给他们排不同的战斗队形。

看到这个孩子,我身上又陡增了满满的对家乡的亲近感,轻轻凑到他跟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蔼可亲地问:“小朋友,你是谁家的啊?你知道柏森家住在哪里,怎么走啊?”

小男孩抬起头来看看了我,满脸的狐疑,并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把石阶上的玩具一古脑的慌乱地抱在怀里起身便要往回走。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了一下他的头,谁知他小嘴一撇,脸上立刻显出了要哭的样子,然后近乎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妈。”

“阿福,”随着一声尖叫,跟着从院里冲出一个腰系围裙的年轻少妇,对着我大声呵斥道:“你想干什么?”

我吓的倒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因为我分明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问一下路,”我赶紧解释。

“谁呀?”说着话从院里又走出一个六十多岁的妇人,我一下认出是本家的一个婶子。

“老婶,是我。”我象遇到救星一样喊道。

“哟哟,这不是小三吗,”婶子打量了我一下,马上颤颤微微的小跑着到了我面前,把手在身上抹了几下,拉住我的手说:“哎哟,你这有多少年没回来了,怪不得她们认不出你,连我都有点不太敢认了。”她边说着话边回过头对着还愣愣地站在那里的年轻女人说:“小娟啊,这就是我常提起的你大爷家的你三哥啊,你看你,怎么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对不起啊,三哥。”听婶子这么一介绍,小娟也不好意思地一叠声地笑着向我道歉。

“没。。。。。。没关系。”我于慌乱之中仍然有点结巴。

老婶子看了看惊魂未定的我,叹口气说道:“哎,三啊,你不知道,现在这社会上啊,偷孩子的抢孩子的啥事情都有,孩子是家里的宝,大人们也都被吓怕了,这不连中央电视台的警官都告诉家长说,不要让孩子自己单独行动,不要让孩子脱离大人的视线,别让孩子和陌生人说话。”

“是啊,现在是得小心点。”我也随声说到。

“对了,你是去柏森家吧,他儿子明天结婚。”老婶子看着我说。

我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

“那先进屋喝口水,歇歇脚吧”老婶子和小娟都冲着我说道。

“不了,本来回来得就有点晚了,我还是先去柏森家吧,看看有没有需要我能帮得上的忙。”我说。

“也好,那你一会儿一定过来坐坐啊。你就一直向前走,到前面那棵大柳树下的胡同往左拐,穿过去胡同右拐第一家就是。”老婶子一边用手指着一边告诉我。

我道了谢,顺着指引走去,可是两条腿却向灌了铅似的,心里也一样的沉重,早没了回到故乡的那种兴奋,更没了寻找儿时的那种快乐。“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我记忆中的家乡应该是一个有着薄雾般的炊烟袅袅,有着杂剧社一样的热闹,有着鸡鸣狗吠的嘈杂,有着懵懂孩童的嘻戏……,乡村虽没有城市那样的繁华与喧嚣,但该是无处不闪现着满满的纯朴的民俗,淳厚的民风,不论什么时间,什么时候,都是一个美丽和谐的家园。

人之初,性本善,儿童的友情,不需要多么复杂的交流和沟通,他们有自己的主观意识,判断是非的方式,我们不应该横加干涉。当然每一个孩子都值得被宠爱,被关注,被抱在怀里,温暖的呵护。但并不是把他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放在自己的视线里,因为终有一天我们会老去。我们爱孩子,我们就应该给他们自己一个空间,教给他如何去典承社会的文明,友好待人,遵守规定,和谐相处。记得有一个人说过:如果每一个孩子都是一棵树,达到静待花开的美好是有前提的。前提是有人已经剪过枝,施过肥,浇过水。一切就绪,方能静待花开。

我站在胡同的拐角,拿不定主意,这条回乡的路,我是否该继续走下去呢?

感谢笔友若寒不吝赐教,加以斧正。

姐姐之殇散文简短篇六

土蜂是一种营社群生活的小昆虫。

据说,土蜂对生存环境的要求是极其苛刻的,巢居的地方必须安静、背风、向阳,淋不着雨,又有充足的蜜粉源。

二爷家的窑院周围长着许许多多的枣树,向阳的墙面上,凿着一个土窑窝,不深不浅,四四方方,窑窝口用光滑的土坯封着,中间只留一个核桃大小的窟窿。一群黄黑色的土蜂穴居其中,早出晚归,出出进进,忙忙碌碌。这些小家伙很听话,生活很有规律,从不要人喂养,也从不要人经管,每到冬天,便可割下甘甜爽口的蜜来。大家伙不止一次地尝过二婆送上门去的枣花蜜。

似乎是农历四月间的事情了。

艳阳天艳阳地。旷亮的天空下,阳光洒满了沟边的小村子。一天早饭后,二爷家窑院里的那窝土蜂突然间倾巢出动,真正变成了一群“没王的蜂”。一下子院子里到处都是蜂,地上的,空中的,密密麻麻,熙熙攘攘,飞来飞去,不停地撞到人的脸上、手上、身上,简直让人睁不开眼睛。

面对如此异常现象,好些人疑惑不解,嘀咕开了。有人说,蜂要分家分群了,新的蜂王出现了,老蜂王要离家出走了。一直靠在土墙上默默抽烟的二爷,慢慢吞吞地说,“蜂群向着旺处飞。风水变了,它们要全家出逃了。”出逃?逃到哪里去?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二爷接着话茬说:“天意难违啊,不顶用的。啥事都有个兴和败。万事随缘,还是顺其自然吧。”院子里的蜂越来越多,飞舞着,盘旋着,集结着,慢慢地向前移动着。真正急失火了的是二婆,她说,就你老头子死犟,大伙搭把手赶紧堵啊。二婆的话太有号召力了,大伙儿纷纷跑回家里,从炕洞里、灶膛里抓出草木灰来,提着笼,端着盆,急煎煎奔上窑脑脑。须臾间,整个村子里哗然骚动起来,所有的闲人都投入到了围追堵截蜂群的战斗来了。只见成群结队的蜂群像一股黑风,扶摇而上。“过来了!”“快扬!”“又过去了!”“快扬!”人们一边呼叫着,一边抓起灰迎头就扬。刹那间,村子上空烟山土雾,天昏地暗。无奈,蜂群像一条被天兵天将包围了的黑色虬龙一样,尽管忽上忽下,左冲右突,还是被拦截了回来。

蜂群回旋着,回旋着,慢慢地落下来了,落下来了。最终落在了三爷家门洞前沟边的一棵歪脖子枣树上。成千上万只土蜂围着蜂王,密密麻麻粘在一起,紧紧抱成团儿,蠕动着,蠕动着,慢慢地凝结成向日葵头大的一堆,远看仿佛一团晒干的黑牛粪。周围的土蜂显得烦躁不安,飞舞着,喧闹着,似乎不知所措。

许多人蹑手蹑脚围了上去。二婆挤进人群,嘴里喃喃地说,这可咋办呢?

三爷喜出望外,一下子来了兴致。他摆出了一副先下手为强的架势,毫不犹豫地对身后的.家人说,“快去拿笊篱!赶紧收蜂!”几个孙子连颠带跑,端来一碗白糖水,递给他一把笊篱,将一顶旧草帽扣到了他的秃脑门上。三爷接过碗,猛喝一大口白糖水,噗的一下就喷到了笊篱上。他十分麻利地将笊篱贴了上去,用一根长长的棍子,小心翼翼地把蜂团拨到了笊篱上。不一会,三爷的帽子上、羊胡子上、胳膊上也爬满了蜂,他被蜇得龇牙咧嘴,嘿嘿直叫,眼尖手快的孙子赶紧咬破蒜瓣,在他脸上擦了几下。接下来,三爷便像端着一疙瘩火焰似的,端着一团蜂,洋洋得意地走进了自家深深的门洞。进了院子,三爷爬上梯子,非常小心地把蜂群安顿到了自家院子的旧蜂窑窝里,三下五除二就封了口。此后的几天里,听说三爷好像病倒了,脸肿得好长时间不敢见人。

话说,当时三爷把蜂收走了,头也不回地走进自家院子,二婆的眼睛都绿了,脸色蜡渣黄,很不好看。也许她在想,这蜂本是她家的,凭什么三爷就要收回他家去呢。对于三爷来说,也许他在想,蜂落在了自家的枣树上,就应该是自家的。所以,他才不管二婆乐意不乐意呢。

其实,二爷和三爷是很亲近的堂兄弟,两个院子中间被一堵薄墙隔开,两边说话,彼此都能听得见。但仔细看,两家院落的小气候和风水情况还是明显不一样的。二爷家的院子,前边没有围墙,背风向阳,开阔豁亮,窑脑脑和院边边都长满了枣树。那窝土蜂在二爷家的窑院里生活了好些年。可三爷家的院落,阴气比较重,一个深深的幽暗的门洞内,四面高崖壁立,天井窄小,凉风习习,每日之内,太阳总是从头顶一晃而过,很显然,这样的环境是不适合土蜂生存的。所以,那窝蜂在三爷家里,死的死,逃的逃,越来越少,不出半月就销声匿迹了。

不久后的一天,二爷靠在自家窑院空空的蜂巢下晒太阳。等二婆发现时,已经不知不觉间,驾鹤西去了,没有一点痛苦的样子,走得非常安详。后来,人们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那年枣树正在孕育花蕾的时候,村里突然遭受了一场严重的霜冻,那些枣树根本就没有开花。

姐姐之殇散文简短篇七

今天一定是我的节日,在这样一个凉爽的天气里终于又能和姐姐在一起了!在学校和在家里的日子,几乎每天都会梦着能见到姐姐,今天实现了这个愿望心里却是万分的平静,但我却这绝对是物极必反的作用。正是因为我太过于兴奋,所以在见到姐姐的一刹那没有想象中那样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半年没有见面的感觉就像用半个世纪的酿出来的好酒,如今打开无比甘甜可口!真的是好高兴好高兴!姐姐还是那么的可爱,傻傻的像个小。对我也还是一样的好,真的好想冲上去紧紧的抱抱她!昨天姐姐工作到两点才睡的觉可今天还是请假陪我出来走,而且整整走了一个下午,到了八点多才回家。我真的会心痛,但是真的是太想念姐姐了,不然也不会让姐姐跑出来的!但是还好我们用了大量的在kfc和其他的饭店坐下聊天,其实只要是能和姐姐在一起,能看着她的脸,不管在哪里我都一定会开开心心的!有她的地方就是我的天堂了!

今天姐姐穿了好长的裙子诶!走楼梯的时候都会拖在楼梯上,每次她提着长长的裙子,我看见那浮动的裙摆就感觉姐姐好高贵,就像一个公主!我们在一间间店铺里来回穿梭的时候,感觉就是在世界上最繁华的街道上行走!逛街我不是特别喜欢的,可是今天太不一样了,今天是和我最爱的人走在一起,感觉到了从前没有体验过的!在街上,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没有姐姐的成熟大方,而二十以上的女孩子却看起来没有姐姐年轻漂亮,最最重要的是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姐姐更有亲和力的女孩了!天下亲和力分十分,姐姐一个人占八分,我一分,天下人共一分!

我们两个总是在叽叽喳喳的争吵着,我们讨论最近两个人听什么歌,然后s.h.e的新歌两个人一起来分享,她总是很专业的和我讲我听的歌哪里好哪里不好!还自己哼着,很悠闲的样子!如果说到关于她的专业方面她就会很认真甚至是发脾气似的和我争吵,看着滔一滔一不一绝的她,真的感觉好可爱!

在小商品店里,姐姐捧着一件件精致的商品,不住的说这个“好可爱”,还是像孩子一样想把全世界的美丽都留给自己来保管。当然,姐姐是保管这个“世界”的最佳人选!我的世界就可以放心的交给她了!

我和姐姐这样的融洽与愉悦,但是前一阵子我心里无比的忐忑!

我也知道姐姐一直对我很好,但是那次我和她第四次说出我爱她时,她感觉到了我是认真的,就真的生我的气了。那是第一次姐姐真的生我的气,我当时真的好怕,我突然感觉说出这样的话是这么的大逆不道,我做了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我还特意找了别的年龄比我大的学一姐来问她们的心理,想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虽然现在我还是没有答案,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对姐姐好,要全心全意的`对姐姐好!因为她是我最亲的人,是唯一一位我想到就会落泪的人,唯一一位会让我不管她在世界哪个角落都会义无反顾去寻找的人,唯一一位能让我没有一点怀疑完完全全信任的人。我有时不相信自己,因为我自己会背叛我自己,但是姐姐不会。

姐姐之殇散文简短篇八

此时,叶子不再是主角,浓郁的故事已随风落幕。

迈过浅秋的门槛。中秋,在一首新的散文诗章里千呼万唤中拉开了序曲。

或许,秋虫已走在死亡的路上。

寒蝉已被露珠的冷枪击毙。但那一枚枚果子,

却点红了枝枝桠桠。风也烧起来了。

阵阵浓香烧红了八月,压弯了袅袅炊烟。

奶奶的眼角纹更深了一层,无声地走过花开的声音。

《我的`平原》。

一望无际的金黄,在视野里展开。

一幅幅油画,露出大地的苍茫。失去养分的骨骼,已是头重脚轻。

秋风是一条船,一网网捞起丰收的希望。

大地瘦了,滴滴奶水喂养了稻谷、高粱和牛羊。

收割后的荒芜,裸露出一条条肋骨,瘦弱的身体在一天天瘪下去。

此时此刻,黄草枯树在悄悄地朗诵一首唐诗。

母亲啊,你是不是真的失血过多,劳累过多。明年的春天又让我到哪里寻你。

我的双眼已伤不起。睁眼闭眼都是你的背影……。

《红叶随想》。

秋风起,满目萧瑟。

一枚瘦月哭了,滴滴露珠打湿了千林万树的脸……。

是啊,秋深深几许。落叶就是一只倦飞的蝶,再飞也飞不出这个深秋。

一地落英。

南山的枫叶,紧咬牙关,在大雁的凄叫声里寻找二月的密码。

一夜间,那把野火烧红了山坡。

红叶啊,天酒妩媚枫叶丹。在露水珠里烧起的火焰,足以能抗拒秋风秋雨。

看母亲笑了。

《把夏天还给夏天》。

雁归衡山的号子,一阵高过一阵。

一片羽毛叠起一季的思念。或许,那团火焰已经烧干了森林和碧野。

一朵午夜的玫瑰,迷失了旅途。

开与不开,让黑夜与白昼失忆。

也许鸭绒服脱掉的时候。又会。

烧起一团火。

《吹笛人》。

那首《知心爱人》的笛音,在秋风里弹唱。

千树万树的叶子,在指尖上起舞。

真的不敢把秋天谱成春天。那一朵菊花,开在易水岸边。

枫叶红了。高粱红了。桂花的浓郁,盖过三月的池塘。

一粒粒稻谷,笑弯了腰。

香喷喷的秋天,沉甸甸的秋天。

抖落了一地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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