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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之殇散文(汇总2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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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之殇散文(汇总20篇)
2023-11-19 21:54:32    小编:ZTFB

社会制度是社会运行的基础,它规范了人们的行为和权利义务。总结的内容要简明扼要,言简意赅,不拖泥带水,突出重点。想要更好地了解这个主题,可以参考以下给出的相关范例。

姐姐之殇散文篇一

前几天接到老家亲戚柏森的请柬,邀请我回乡参加他儿子的婚礼,我愉快的答应了。

其实我早就想着回家乡看看,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回过老家了。虽然离开家乡多年,但是我童年的记忆却像一樽化石,被尘封在家乡的那个小山村里,快乐、忧伤、懵懂、不谙世事都沉淀在家乡的山山水水之中,藏匿在村子的角角落落里。在我的记忆里,每每在夕阳落尽,暮霭将沉的时候,就是整个村子最热闹的时候,也是孩子们最高兴的时候。那时候老师留的作业不多,大家都会早早的写完作业,吃了晚饭,陆陆续续地聚集在村子中心的一块空地上,三五成群,女孩子多的,大多是聚堆踢毽子,男孩子多的,大都是打“尜”,如果人再多的话,就在村子中间一个不大的土堆上作为战场,玩争大王。一群孩子分成两派,为哪方能占据土堆而推推搡搡、摔爬滚打,只争得每个人都是满身泥污一脸灰尘,但是清脆的笑声却在村子的上空飘荡开来,传出去很远很远。要是哪家来了客人,不论是大人还是孩子,便成了大家共同的客人,或是邀他加入游戏,或是围在他的身边,听他讲这个村子之外发生的故事,每每总是要等到月到中天,各家父母拉长了声调吆喝着自家孩子的名字,在此起彼伏的狗叫声中方才散去。

我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走进村子的,临近村口的时候,就惊诧于这些年农村的巨大变化了,各家各户早已不是原来的`土墙草舍,家家的独门独院里,都修建了高大的房屋,差不多有两米多高的围墙,在高高屋脊的衬托下,倒也显得错落有致,墙壁里里外外都被粉刷的雪白,在太阳的余晖中反射着刺眼的光。只是宽敞整齐的街道上,却鲜有人影,整个村庄甚至连鸡鸣狗吠的声音也听不到,更不用说被一大群孩子前后簇拥着,沉浸在“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优美意境里了。带着一身的落漠我孑然走在空旷的街上心里不免有些惊慌,大脑中不知为什么突的跳出了“坚壁清野”这个词。村子的格局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每家的大门口也基本上都是整齐划一的样式,还真找不到柏森家了。我放慢脚步,走到就近的一家门前,想进去问问,可是一只脚刚踏上台阶,油然而生的一种陌生感让我驻足,我已经没有了刚进村时那种象回到家里的气势,似乎自己是一个流落他乡之客,做什么都生怕显得很唐突。于是掏出手机想要给柏森打电话让他来接我,这时从院子里跑出来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一身橘黄色的童装,刚理过的头上顶着桃形发髻的娃娃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稚嫩里透着无比的可爱,天真中飘着一丝警觉。他瞅了瞅我,没有做声,迟疑了一下,然后转身趴在门口的石阶上,把手里拿着的一些保持着各种各样战斗身形的小人放在地上,开始给他们排不同的战斗队形。

看到这个孩子,我身上又陡增了满满的对家乡的亲近感,轻轻凑到他跟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蔼可亲地问:“小朋友,你是谁家的啊?你知道柏森家住在哪里,怎么走啊?”

小男孩抬起头来看看了我,满脸的狐疑,并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把石阶上的玩具一古脑的慌乱地抱在怀里起身便要往回走。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了一下他的头,谁知他小嘴一撇,脸上立刻显出了要哭的样子,然后近乎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妈。”

“阿福,”随着一声尖叫,跟着从院里冲出一个腰系围裙的年轻少妇,对着我大声呵斥道:“你想干什么?”

我吓的倒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因为我分明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问一下路,”我赶紧解释。

“谁呀?”说着话从院里又走出一个六十多岁的妇人,我一下认出是本家的一个婶子。

“老婶,是我。”我象遇到救星一样喊道。

“哟哟,这不是小三吗,”婶子打量了我一下,马上颤颤微微的小跑着到了我面前,把手在身上抹了几下,拉住我的手说:“哎哟,你这有多少年没回来了,怪不得她们认不出你,连我都有点不太敢认了。”她边说着话边回过头对着还愣愣地站在那里的年轻女人说:“小娟啊,这就是我常提起的你大爷家的你三哥啊,你看你,怎么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对不起啊,三哥。”听婶子这么一介绍,小娟也不好意思地一叠声地笑着向我道歉。

“没。。。。。。没关系。”我于慌乱之中仍然有点结巴。

老婶子看了看惊魂未定的我,叹口气说道:“哎,三啊,你不知道,现在这社会上啊,偷孩子的抢孩子的啥事情都有,孩子是家里的宝,大人们也都被吓怕了,这不连中央电视台的警官都告诉家长说,不要让孩子自己单独行动,不要让孩子脱离大人的视线,别让孩子和陌生人说话。”

“是啊,现在是得小心点。”我也随声说到。

“对了,你是去柏森家吧,他儿子明天结婚。”老婶子看着我说。

我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

“那先进屋喝口水,歇歇脚吧”老婶子和小娟都冲着我说道。

“不了,本来回来得就有点晚了,我还是先去柏森家吧,看看有没有需要我能帮得上的忙。”我说。

“也好,那你一会儿一定过来坐坐啊。你就一直向前走,到前面那棵大柳树下的胡同往左拐,穿过去胡同右拐第一家就是。”老婶子一边用手指着一边告诉我。

我道了谢,顺着指引走去,可是两条腿却向灌了铅似的,心里也一样的沉重,早没了回到故乡的那种兴奋,更没了寻找儿时的那种快乐。“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我记忆中的家乡应该是一个有着薄雾般的炊烟袅袅,有着杂剧社一样的热闹,有着鸡鸣狗吠的嘈杂,有着懵懂孩童的嘻戏……,乡村虽没有城市那样的繁华与喧嚣,但该是无处不闪现着满满的纯朴的民俗,淳厚的民风,不论什么时间,什么时候,都是一个美丽和谐的家园。

人之初,性本善,儿童的友情,不需要多么复杂的交流和沟通,他们有自己的主观意识,判断是非的方式,我们不应该横加干涉。当然每一个孩子都值得被宠爱,被关注,被抱在怀里,温暖的呵护。但并不是把他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放在自己的视线里,因为终有一天我们会老去。我们爱孩子,我们就应该给他们自己一个空间,教给他如何去典承社会的文明,友好待人,遵守规定,和谐相处。记得有一个人说过:如果每一个孩子都是一棵树,达到静待花开的美好是有前提的。前提是有人已经剪过枝,施过肥,浇过水。一切就绪,方能静待花开。

我站在胡同的拐角,拿不定主意,这条回乡的路,我是否该继续走下去呢?

感谢笔友若寒不吝赐教,加以斧正。

姐姐之殇散文篇二

此时,叶子不再是主角,浓郁的故事已随风落幕。

迈过浅秋的门槛。中秋,在一首新的散文诗章里千呼万唤中拉开了序曲。

或许,秋虫已走在死亡的路上。

寒蝉已被露珠的冷枪击毙。但那一枚枚果子,

却点红了枝枝桠桠。风也烧起来了。

阵阵浓香烧红了八月,压弯了袅袅炊烟。

奶奶的眼角纹更深了一层,无声地走过花开的声音。

《我的`平原》。

一望无际的金黄,在视野里展开。

一幅幅油画,露出大地的苍茫。失去养分的骨骼,已是头重脚轻。

秋风是一条船,一网网捞起丰收的希望。

大地瘦了,滴滴奶水喂养了稻谷、高粱和牛羊。

收割后的荒芜,裸露出一条条肋骨,瘦弱的身体在一天天瘪下去。

此时此刻,黄草枯树在悄悄地朗诵一首唐诗。

母亲啊,你是不是真的失血过多,劳累过多。明年的春天又让我到哪里寻你。

我的双眼已伤不起。睁眼闭眼都是你的背影……。

《红叶随想》。

秋风起,满目萧瑟。

一枚瘦月哭了,滴滴露珠打湿了千林万树的脸……。

是啊,秋深深几许。落叶就是一只倦飞的蝶,再飞也飞不出这个深秋。

一地落英。

南山的枫叶,紧咬牙关,在大雁的凄叫声里寻找二月的密码。

一夜间,那把野火烧红了山坡。

红叶啊,天酒妩媚枫叶丹。在露水珠里烧起的火焰,足以能抗拒秋风秋雨。

看母亲笑了。

《把夏天还给夏天》。

雁归衡山的号子,一阵高过一阵。

一片羽毛叠起一季的思念。或许,那团火焰已经烧干了森林和碧野。

一朵午夜的玫瑰,迷失了旅途。

开与不开,让黑夜与白昼失忆。

也许鸭绒服脱掉的时候。又会。

烧起一团火。

《吹笛人》。

那首《知心爱人》的笛音,在秋风里弹唱。

千树万树的叶子,在指尖上起舞。

真的不敢把秋天谱成春天。那一朵菊花,开在易水岸边。

枫叶红了。高粱红了。桂花的浓郁,盖过三月的池塘。

一粒粒稻谷,笑弯了腰。

香喷喷的秋天,沉甸甸的秋天。

抖落了一地春色。

姐姐之殇散文篇三

不上一次长城,恐怕是不会产生这样的一种思想,因为,每每看着美丽的长城图片,看着蜿蜒不尽的长城犹如虬龙一样在崇山峻岭爬行,常常会产生一种向往之情,一种自豪之情。然而,当我来到朝思暮想日夜期盼着的长城面前时,我和游人一样胆战心惊地在陡峭的山岩上建立的城墙上爬行,以前那种豪情满怀之感顿然消失,心中早已蓄积的赞美长城的情怀的诗句忽然不知跑到了哪里。

看着游人一步一步蜗行着,我亦同样,不必嘲笑别人的胆怯,我站在高高的石阶上,向下一看,竟然有点目眩。幸亏身边还有景点为游人建设的安全扶手。我和大家一样才刚刚上了一段城墙,到了山上的一个垛口,可是再向上望去,前面还是依山而建的城墙,城墙再随山势向上攀登,其陡立的形势丝毫没有减弱。望望盘旋而上的城墙,不光我,还有很多游客也灰心丧气了,大家于是站在第一个垛口,互相拍拍照,留留影,然后又哆哆嗦嗦地抓住扶手往下爬行。不长的一段城墙,竟然是步步留心,处处小心。我真的怀疑现代人是不是退化了,因为这是古代的御敌的城墙,士兵们不仅在遇到敌情时要快速到达垛口,而且有些可能就要站在陡峭的城墙上和爬上墙来的敌人作战。这样陡峭的城墙,我们这么多人抓住扶手都是胆战心惊,那么那些还要拿着武器和敌人作战,并且没有今天这些扶手来壮胆的士兵们是怎样的勇敢坚毅了。这些都是现代的我们难以想象得到的。

再进一步想,不说古代的士兵们拿着武器在陡峭的城墙上与敌人作战,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的危险,那么,要在这陡峭的崇山峻岭上修建这么宏伟的城墙的工匠们和民夫们又是凭着怎样的力量把那些巨大的石头运到山上,把那些厚重的砖块一块一块驮到山上,这么宏伟的城墙要用去多少石条,多少砖块,真是难以计数。生产力落后的古代社会我们自然可想而知了,几乎全凭借着人力而为。史书记载:秦始皇修建长城征发三十万民夫工匠,死者不计其数。在这样陡峭的山上建立城墙,其难度可想而知了。艰苦的劳役,非人的待遇,皮鞭下的.屈辱,还有饥饿,疾病,灾害等等各种不可预测的灾难也许都会降临,想想在这宏伟的工程下又会有多少无辜冤魂。难怪民间流传有孟姜女哭倒长城一说。余秋雨在其《都江堰》一文里写到:我以为,中国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工程不是长城,而是都江堰。我赞同他的观点。长城耗费民力之大之多可能是历史上最大的工程,无论是战国时期,还是至秦达到盛期,后面各朝各代似乎都在延续修葺着前代人们留下的宏伟工程。修建长城的统治者们无不是为了自己的江山永固,可是又没有一个统治者能够做得到。长城除了在御外敌上能够发挥仅有的一点作用外,可是何尝又能防御得住城墙内的祸乱呢?看似亡掉的朝代是被异族吞噬,其实何尝不是被自己内部的腐朽泯灭了斗志?所以,长城的作用除了让统治者们有一点心理安慰以外,再就没有多大功能。因为世界上最坚固的城墙不是长城,而是民心。惟有坚固的民心才是最最牢固的长城。在这一点上,都江堰就要温柔得多了,它给予的是滋润,是施舍,是富庶,是稳定的民心,难怪人们要千年赞颂它了。

长城,本来我是蓄满了豪情要好好赞颂一番了,可是在战战兢兢的游人和我的胆战心惊的爬行下,我不得不生发出这样的一番感慨,这真是始料不及的。看来听景和看景其实往往是有着很大的差别。

姐姐之殇散文篇四

高中时的母校位于离县城约40公里远的一个山洼里,从107国道边的一个路口沿着一条坑坑洼洼的机耕路向山里走大约三公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偌大的草坪,草坪边上的山坡上散落着几排青砖瓦房,那就是我高中时的母校。

80年代末,从家里到学校,只能坐县汽车站的公共汽车到107国道的岔路口下车,然后沿着简易的机耕道走进去,机耕道靠近国道的约一公里是铺了小石子的,还好走一些,往里就是纯泥巴路了,通常是晴天一身灰、雨天满身泥。

两栋教学楼,三排老师宿舍,两排学生宿舍,一栋学生餐厅(兼礼堂),一个厕所,一个水塔就是学校的全部财产了。其中一栋含有四个教室的两层教学楼是学校的最高建筑,而另一栋教学楼偏于一隅,同其它建筑之间隔着好大的一片坟地,上下课之间我们从坟地中间穿行,在坟地中间踩出了一条小路,踏平了好几个坟头,不知坟头的主人当年是否提出过抗议。

学校前面草坪就是我们的操场,在靠近一排老师宿舍的前面修建了一个水泥篮球场,一个水泥台面的乒乓球台和一个跳远用的沙坑,这就是学校当时全部的体育设施了。那个水泥篮球场是利用率最高的场地了,只要不下雨,年轻老师和同学们晚饭后都要在那儿拼个你死我活,引得男女同学站在篮球场边上围观叫好;而那个硕大的操场是同学们精力过剩发泄的绝佳场所,天气好的时候可在那撒欢打滚、疯跑,或从体育老师那借个破足球,邀请一帮同学过过足球瘾。

学校后面是一座并不很高的山,山的一面是密密麻麻的松树,另一面是低矮的油茶林。春天,油茶林间的杜鹃花争奇斗艳,它们是春的使者,带来了春天的密码,引无数蜜蜂争相破译;秋天,油茶树果实累累,压弯枝头,白色的茶花饱含着花蜜,醇香怡人;晴朗的日子,登上后山,风撼松林,波涛阵阵,犹如千军万马疾风竞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由于学校的厕所属于那种简易的旱厕,太臭,而且地面经常蛆虫涌动,于是很多同学跑到后山的松林中去解决新陈代谢问题,弄得松林中白花花的废纸乱飞,在松林中行走,一不注意还容易踩上“地雷”。

学校边上除了一个村庄以外,没有任何商业设施和娱乐场所,在古代那是治学的好地方了,学校边上的一栋民宅门牌上方书写着“学府第”的牌匾似乎也印证了这一点。事实上,尽管当时条件艰苦,也没有挡住我们求知的欲望。

那时候,学生的胃还没有那么娇贵,每天对着食堂一毛钱的水煮红薯粉以及海带油豆腐,我们嘴上说“这哪是人吃的,简直就是喂猪的”,但最后却都送进了自己的肚里,即使在青菜里扒拉出一条小虫子,也只是把它拨弄出去照吃不误。

那时候,同学们亲如兄弟姐妹。我曾经因为急性阑尾炎被班主任老师和七八个同学连夜抬着送往几公里之外的镇上医院,并在父母没有到场的情况下,由班主任老师签字当晚就做了手术。

那时候,老师还是很敬业的,学生还是怕老师的。课外打纸牌、下围棋、跑到村里打台球这些娱乐活动都是偷偷摸摸地进行,老师知道了是要挨批的。我曾经与几个同学在村里打过一通宵的台球,第二天还照常上课;也曾经因为躲到宿舍研究围棋不上晚自习被老师没收过围棋。

在这里,我们学到了知识,从这里走出来的同学,如今都成了各行各业的精英。

在这里,我们萌生了初恋。那时候,我们不懂爱情,但每天能够看见心仪的女孩,与她说上几句话,都可以获得莫大的满足。尽管在学校时可能连手都没拉过,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写了一封幼稚的情书还被对方交给了老师,毕业后很长时间也没有了联系,但今天回想起来,还一样的幸福甜蜜!

在这里,我们收获了值得永远珍藏的友情,纯洁、高雅、温馨的同学之情。尽管平时不联系,远隔千山万水,但一见面这种没有名利的同学感情就会翻江倒海般喷薄而出。

华中科技大学校长根叔说:“母校就是那个你一天骂她八遍,却不允许别人骂她的地方。”这句话诠释了学子们与母校之间的感情。那年炎热的七月,我彻底抛弃了堆放于课桌里和桌面上的所有教材以及复习资料,提着伴我而眠多年的一床旧棉被,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个学习生活三年的地方,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奔赴高考战场。三天的考试似乎也没有什么惊心动魄,但最后的结果是我终生难忘的人生转折。走过那在当时被称为“独木桥”的高考,我便彻底改写了自己的命运,与我在乡下早早嫁人生子的姐姐从此有了不同的人生。

毕业二十多年了,经常在梦中还会出现高考时的场景,我知道,自己心里再也不想重新经历那背水一战的时光了,因此自从那个夏天离开这里以后,我就再没有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但母校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早已在我的脑海中烙下深深地、不可磨灭的印痕,毕业后也不停地向同学们了解母校的变迁。

从同学那儿了解到,昔日的母校早就不存在了。在我们毕业两年后,因生员减少,县里关停了几所高中学校,其中就包括我的母校。为了物尽其用,把他改成了一所地方学校初中部,几年前,同样因为生员问题,初中部也停办了。但我知道,总有一天我还要再回去看看他的。今天,我来了。

从107国道拐向通往母校的机耕道已经硬化成了水泥路,但路面依旧是那样的狭小,以至于错车都很困难,学校边上以前我们常去打桌球的“学府第”已经坍塌了一大半。进入学校的一刹那,尽管早有思想准备,然而,眼前的一切还是让我惊呆了!

以前开放式的学校现在已经被围墙圈起来了,操场中间的马路也改到操场边上被围墙隔在学校外面了,使得整个校园面积感觉比以前小了许多,活动空间更也缩小了很多;以前后面的山就如同学校的后花园,没事就可以上去溜达一圈,现在被围墙一隔,已然成了外面的世界。

我们去的时候正在施工,整个校园杂草丛生,凌乱不堪,到处是建筑材料、施工设备以及挖出来的泥土。

然而,所有的这一切都随着母校的停办远去了、远去了!

此刻,一首最近流行的网络歌曲《老同学》在我脑海中久久回荡:“子弟校的校舍已经拆了,刻在树上的名字风干了,训过我的老师您在哪?抄我作业的兄弟他也老了,我的老同学,你过得好吗?岁月如刀,刀刀伤人啊……”

姐姐之殇散文篇五

一路回家竟遇上三起车祸。

尽管车祸现场只有倒伏或破损的车辆,看上去都不怎么严重的样子,也没有看到人员伤亡,但我的好心情还是被打扰了。

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

那年女儿才五岁,刚上幼儿园。那天是周末,我们一家三口照例去母亲家会聚。那天的天气并不好,一大早就阴沉沉的,到了中午时分竟飘起了绵绵的雨丝。怕一会雨下大了行车不安全,草草吃过午饭,我就辞别了母亲催着老公孩子回家。

我家住在城中心,正是交通拥堵的路段,好在中午时分人不多,才不至于行车过分憋闷。前面是一个三叉路口,拐过街角就能看到我家所在的楼群了,心情正愉快时,老公突然惊叫了一声,我下意识地向窗外望去,就看到了那心悸的一幕。

转角处,一辆破碎得不成样子的摩托车横在一辆大卡车前面,卡车的后轮,一片血污,一个血淋淋的人形残躯横躺在路面上。我没有看到他的头,也惊的完全没有了思维。冷冷的秋雨,被血污脏的路面,将这一幕衬得分外地凄惨。只一眼,我便别转了头,不敢再看。

老公用手横挡在车窗玻璃的一角,低声喝道:“别看。”我猛然醒悟,飞快地用手去挡坐在身边的.女儿的眼,可是晚了,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里,此时已写满了惊惧。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车祸现场,尽管只是隔着车窗玻璃匆匆地一瞥,但却深深地印到了我的灵魂中,令我的整颗心都惊颤了。

在电视网络中,我看到过一些车祸报道,但那静止的画面,实在缺了太多的震撼;也看到影片中惨不忍睹的撞车场面,但却经过演绎的悲伤却很难催生出我同情的眼泪。于是,我保持了一贯的冷静,叹息几句,或议论几句有关车祸害人害已的无关痛痒的话,过会就轻轻放在一边了。从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有车祸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边,会亲眼见到如此惨烈的非正常死亡。

我无暇去顾及女儿的感受,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微微颤抖的小身子,以体温和心跳来安慰她,祈求不要在她的心里留下阴影。

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鬼使神差的,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我时不时地就会想到那天所见的惨象,推测事故发生的瞬间。转角处,是车辆慢行的路段,是不应该有这样惨烈的事故发生的。在出事的前一秒,这个躺在湿淋淋的地面上的血人,可是正急着赶回家与妻儿相聚?那辆肇事的大卡车主,可是正回味着家的温暖?其中的孰是孰非,我不清楚。可我知道,从此,他们的梦想没有了后继,两个家庭的噩梦却翻开了新篇。

读高中时学校对面有个工厂,我每天上下学都要从它的门口经过,那大门口挂着一幅红色横幅警示标语:宁停三分,不争一秒。火红地飘摇在空中,分外醒目,让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当时的年代,人们出行以自行车为主,摩托车都没有几辆,汽车更不多见。初读这则标语时,心中一度很不以为然,觉得它很有点小题大做的意味。现在想来,这样的警示是何等的必要。可是,我也知道,即便是有这样的警示,如果真要在三分和一秒中选择的话,恐怕现在大多数人选的仍是争一秒吧。正如有人所说的“我的驾驶技术很好,怎么可能发生车祸?”车祸,没有发生在我们面前时,总是为人所忽视,让人心存侥幸。殊不知,正是这所谓的自信、侥幸、不以为然,才留下了一个个血的教训。

写此文之时,接到了在交警队工作的大哥的电话,却是在我校读书的一对兄妹遭遇了车祸。也是在一个转角处,一辆载重十几吨的大卡车撞上了开三轮过马路的祖孙三人,姐姐当场丧命,弟弟在车轮下余生,究其原因,竟是卡车司机为了省油,不愿意踩下煞车。据说,由于卡车承重大,煞车重启要耗费几十上百元儿的汽油。他当时就抱了侥幸心理,想当然地认为在他的车过来之前,这祖孙三人的三轮车能穿过马路。殊不知,这一侥幸,直接断送了一个孩子鲜活的生活,也将自己送上了悔恨的良心审判台。

那是一个多么懂事的女孩子啊,她的母亲精神不健全,她以自己弱小的肩膀撑起了整个家。她今年才十四岁,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却在冰冷的车轮之下提前画上了生命的句号。

想着这一起起车祸,我忽然无比地痛恨肇事者。当今社会,随着科技的发达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许多人拥有了私家车。这给我们的生活提供了便利,可由于这些人对交通安全的漠视,也将各种安全隐患摆在了我们面前,导致了一幕幕本不该发生的惨剧。四通八达的公路,日渐成了收割生命的生死场;给我们带来方便的汽车,无形中成了扼杀生命的马路杀手。在冰冷的钢铁面前,人的生命何其脆弱!

姐姐之殇散文篇六

偶尔,两人小聚,互诉衷肠,但从未越轨。

那几年,男人的女儿在姐姐家附近的一所中专上学,姐姐便负责每周末将小姑娘接回家中,与家里女儿同食同住,视如己出。赶上婆家人好,个个儿善良,有时候姐姐工作忙,不能去学校接男人的女儿,姐姐的公公便主动请缨去校门口等着接男人的女儿回家过周末。

终于有一天,姐姐上班空闲,躲在办公室里想起了男人的女儿,“……她结婚半年多了,快该生小孩儿了吧?!我打一电话问问……”

那是一对不是母女胜似母女的两个女人之间暖心暖肺的交流,句句透露着真情实意……。

姐姐最想知道的是关于女孩儿父亲的消息,但是女孩儿一直没有提到他,姐姐终于没有忍住,问了句:“……你爸你妈都挺好的吧?!”

电话那头,女孩儿沉默了几秒,最后告诉姐姐:“……爸爸半年前就去逝了,酒后突发心梗……我妈不让我告诉你……”

姐姐倾刻心泪如洪……。

她就那样趴在桌子上,浑身颤抖着,泪雨滂沱……。

半小时后,姐姐情绪好些了,开始用心回忆男人与她相识的点点滴滴:

姐姐少女时在男人的建筑工地做出纳员,姐夫是电工,两个年轻人在男人的撮合下,结为连理。

但是如今,男人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她……。

姐姐再次泪如雨下……。

思念,成为永远的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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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之殇散文篇七

没有凄婉的哀乐,两个可爱的小生命就这样离去了。是新年的门槛太高?还是啥原因呢。终于在阳光的静静陪伴中安享地浮在了水面上。那三个较大的金鱼漠然地在水中游弋着,对于同伴的离去,并没有丝毫的在意,仿佛那只是漂浮起的一粒小小的沉渣。

爱鱼的主人有些伤感,精心养了几个月的时间,还是无奈地说了声拜拜。这种伤感刺痛了他,无奈地抄起了那个将鱼儿放入的白色的小网罩,把像是睡着了的鱼儿轻轻地弄了出来。可爱的小鱼儿还是保持着那种纤小的流线般的体型。除了那翕张的嘴停止了自己的颤动之外,一切如常。它是累了,真的累了,是烦躁的岁月的杂音憔悴了它的心还是我们目光的侵蚀让它的心疲惫不堪呢?它不想解释,大大的眼睛满是我们的疑问?那缕游魂,随着阳光的彩韵攀升到了另外的世界中,神奇的地外世界。他不会在被人世的嘈杂围裹,不会在局促在狭小的空间里看不到蒹葭菖蒲的影子。外面的世界很大很美。美如西子之湖,壮如洱海之波。或寄象鼻山下,或凌镜湖之澜。不再有鱼缸之狭,也没有混浊的俗水乱其心。

谁也没有随主人去看它最后的美丽放置处,就让它的魂魄自由的翱翔吧。

看的出来他的情绪很低落,找不出原因,一脸茫然,其实世界上的好多东西真的很难让人理解。他只想把他们作为自己枯燥生活中打破沉寂的一个小小的因子,相伴了这长时间,也真的'相互融入了彼此的默契的情感。可是,岁月之殇凋零了金色的精灵,也把我们的愁情勾起。吴钩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然潜入这片静水,只是无法与那失去的幽灵嬉戏。那条可爱的小精灵是否到了月宫中的桥下溪水里去搅动嫦娥妹妹的情思呢?总之,它已游弋到了一个理想中的境地了。

其实,它是最初买的三条中最后的一个了。难怪他伤心。

后来这三条较大的是前些时又放入的。失去了先入为主的小伙伴,他们没有太大的留恋,依旧在这狭小的空间无聊的游动着。或许是他们体型太大,又或许是对这块山石蜗牛没啥兴趣,显得心不在焉的样子。总感觉没有那三条那么活泼好动。呆呆地静伏在水里,就像没妆楼围困起来恹恹欲睡的病美人。当我们仔细观察的时候还发现他们身上的鳞片还不断地在脱落。

姐姐之殇散文篇八

土蜂是一种营社群生活的小昆虫。

据说,土蜂对生存环境的要求是极其苛刻的,巢居的地方必须安静、背风、向阳,淋不着雨,又有充足的蜜粉源。

二爷家的窑院周围长着许许多多的枣树,向阳的墙面上,凿着一个土窑窝,不深不浅,四四方方,窑窝口用光滑的土坯封着,中间只留一个核桃大小的窟窿。一群黄黑色的土蜂穴居其中,早出晚归,出出进进,忙忙碌碌。这些小家伙很听话,生活很有规律,从不要人喂养,也从不要人经管,每到冬天,便可割下甘甜爽口的蜜来。大家伙不止一次地尝过二婆送上门去的枣花蜜。

似乎是农历四月间的事情了。

艳阳天艳阳地。旷亮的天空下,阳光洒满了沟边的小村子。一天早饭后,二爷家窑院里的那窝土蜂突然间倾巢出动,真正变成了一群“没王的蜂”。一下子院子里到处都是蜂,地上的,空中的,密密麻麻,熙熙攘攘,飞来飞去,不停地撞到人的脸上、手上、身上,简直让人睁不开眼睛。

面对如此异常现象,好些人疑惑不解,嘀咕开了。有人说,蜂要分家分群了,新的蜂王出现了,老蜂王要离家出走了。一直靠在土墙上默默抽烟的二爷,慢慢吞吞地说,“蜂群向着旺处飞。风水变了,它们要全家出逃了。”出逃?逃到哪里去?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二爷接着话茬说:“天意难违啊,不顶用的。啥事都有个兴和败。万事随缘,还是顺其自然吧。”院子里的蜂越来越多,飞舞着,盘旋着,集结着,慢慢地向前移动着。真正急失火了的是二婆,她说,就你老头子死犟,大伙搭把手赶紧堵啊。二婆的话太有号召力了,大伙儿纷纷跑回家里,从炕洞里、灶膛里抓出草木灰来,提着笼,端着盆,急煎煎奔上窑脑脑。须臾间,整个村子里哗然骚动起来,所有的闲人都投入到了围追堵截蜂群的战斗来了。只见成群结队的蜂群像一股黑风,扶摇而上。“过来了!”“快扬!”“又过去了!”“快扬!”人们一边呼叫着,一边抓起灰迎头就扬。刹那间,村子上空烟山土雾,天昏地暗。无奈,蜂群像一条被天兵天将包围了的黑色虬龙一样,尽管忽上忽下,左冲右突,还是被拦截了回来。

蜂群回旋着,回旋着,慢慢地落下来了,落下来了。最终落在了三爷家门洞前沟边的一棵歪脖子枣树上。成千上万只土蜂围着蜂王,密密麻麻粘在一起,紧紧抱成团儿,蠕动着,蠕动着,慢慢地凝结成向日葵头大的一堆,远看仿佛一团晒干的黑牛粪。周围的土蜂显得烦躁不安,飞舞着,喧闹着,似乎不知所措。

许多人蹑手蹑脚围了上去。二婆挤进人群,嘴里喃喃地说,这可咋办呢?

三爷喜出望外,一下子来了兴致。他摆出了一副先下手为强的架势,毫不犹豫地对身后的.家人说,“快去拿笊篱!赶紧收蜂!”几个孙子连颠带跑,端来一碗白糖水,递给他一把笊篱,将一顶旧草帽扣到了他的秃脑门上。三爷接过碗,猛喝一大口白糖水,噗的一下就喷到了笊篱上。他十分麻利地将笊篱贴了上去,用一根长长的棍子,小心翼翼地把蜂团拨到了笊篱上。不一会,三爷的帽子上、羊胡子上、胳膊上也爬满了蜂,他被蜇得龇牙咧嘴,嘿嘿直叫,眼尖手快的孙子赶紧咬破蒜瓣,在他脸上擦了几下。接下来,三爷便像端着一疙瘩火焰似的,端着一团蜂,洋洋得意地走进了自家深深的门洞。进了院子,三爷爬上梯子,非常小心地把蜂群安顿到了自家院子的旧蜂窑窝里,三下五除二就封了口。此后的几天里,听说三爷好像病倒了,脸肿得好长时间不敢见人。

话说,当时三爷把蜂收走了,头也不回地走进自家院子,二婆的眼睛都绿了,脸色蜡渣黄,很不好看。也许她在想,这蜂本是她家的,凭什么三爷就要收回他家去呢。对于三爷来说,也许他在想,蜂落在了自家的枣树上,就应该是自家的。所以,他才不管二婆乐意不乐意呢。

其实,二爷和三爷是很亲近的堂兄弟,两个院子中间被一堵薄墙隔开,两边说话,彼此都能听得见。但仔细看,两家院落的小气候和风水情况还是明显不一样的。二爷家的院子,前边没有围墙,背风向阳,开阔豁亮,窑脑脑和院边边都长满了枣树。那窝土蜂在二爷家的窑院里生活了好些年。可三爷家的院落,阴气比较重,一个深深的幽暗的门洞内,四面高崖壁立,天井窄小,凉风习习,每日之内,太阳总是从头顶一晃而过,很显然,这样的环境是不适合土蜂生存的。所以,那窝蜂在三爷家里,死的死,逃的逃,越来越少,不出半月就销声匿迹了。

不久后的一天,二爷靠在自家窑院空空的蜂巢下晒太阳。等二婆发现时,已经不知不觉间,驾鹤西去了,没有一点痛苦的样子,走得非常安详。后来,人们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那年枣树正在孕育花蕾的时候,村里突然遭受了一场严重的霜冻,那些枣树根本就没有开花。

姐姐之殇散文篇九

这个秋天总是多雨,淅淅沥沥下了近一个月。

就在这个月接近尾声的时候,涧池村里最后一位高龄老人走了,她就是我的外婆。

10月24日凌晨,外婆微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生命画上了一个句号,永远的离开了我们。就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只有舅舅和五姨陪伴在她身边。头天,五姨得知外婆生命垂危,便匆忙从宝鸡赶回,和我的母亲一道给外婆洗净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由于母亲体弱多病,晚上便回到自己的家。凌晨一点,外婆一句话也没说,平静安然地离开了人世。看来,外婆这些天的生命挣扎,是在等五姨。女儿回到她身边,她的心安了,便知足地走向了人生的终点。人们常说,老人离世之际,谁在旁边,谁就是最孝顺的,也是最有福气的。

外婆走了,带走了雾霾阴雨,换来了艳阳高照。人们说,外婆活的时候,处处与人为善,走了还在为家人着想,虽然老天没有凄风苦雨,哭着为她老人家送行,但也没有让家人在泥泞雨水中为她操办后事,这是何等的贤惠。

外婆走了,离开了这个她相守多年的村庄、田园、老屋子,还有她深爱的儿女子孙,家里的一切都放下了,就连一片树叶也未带走,只带走了一桢棺木、一坯黄土,真是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面对逝者,我含泪悲切,仰天长叹:“人啊!面对生死,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我接到外婆离世的消息,虽然心理上早有准备,但内心还是很悲痛,因为我是外婆疼着、爱着、宠着长大的,对外婆的情感是无法割舍的。就在前几日,听到外婆已经不能进食的消息,一种不详的预感让我不安。我便带上外婆喜欢吃的蛋糕、奶粉去看望外婆。当我走到外婆的炕头,轻声呼唤时,只见外婆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半睁开眼睛,气息微弱地说:“你是晓琴吗?你看我还不死,把你们整的……”

说完,又闭上了双眼昏昏睡去。看到外婆的状况,我的心一阵阵的抽紧、难过,一向不怎么流泪的我,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流。至外婆卧床以来,大小便失禁,一直是母亲及几个姨姨和舅舅分别照顾外婆。今天,我这个外孙女也要好好给外婆洗洗,以尽晚辈之孝。我跳上土炕,端来一盆热水,开始给外婆擦洗身体。舅舅拿来一个橡胶手套被我拒绝了,因为我们小时候,外婆照顾我们时,从来没有用过手套。擦着、洗着,看到外婆邹邹的皮,包裹着看得见的骨骼、经络,支撑着外婆微弱的生命,内心像刀割般难受,不免感叹,这人的生命就像一盏油灯,油燃尽了,灯也就渐渐熄灭。看着外婆这般情景,内心酸楚的像喝上了五味杂陈。尽管我小心翼翼,轻轻擦洗,外婆还是呻吟着喊痛……给外婆擦洗干净,又开始给外婆换上干净的'被套床单,床上一下整洁了许多。离开时,我拉着外婆布满青筋的手说:“奶奶,您好好的休息,过段时间我再来看您。”

说完,便带着一颗恋恋不舍的心离开了外婆,离开了那个曾经给过我很多快乐的小院,离开了那个我曾经走过无数次的村庄。没想到,这一次的离别,竟然是我和外婆的诀别,今生今世,我再见不到我那善良、仁慈、温暖的外婆。

第二天,儿子开着车带着我和老公来到了外婆家。此时此刻,亲戚、家门、邻里都已到家,忙的操办丧事。灵堂已经搭好,哀乐、唢呐此起彼伏。一个个花圈、一块块挽帳或挂、或立于房前屋后,整个院子里掩映在一片悲痛之中。虽然人们常说:“九十岁的老人去世是喜丧”,但血浓于水,外婆毕竟是我们生命里相伴了几十年的亲人,突然离世,内心的悲痛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尤其是母亲和几个姨姨,为离世的外婆哭的两眼浮肿,痛不欲生。我托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向上房,情感就像闸阀,已经打开,就再也控制不了。我泪眼婆娑,扑向灵堂,跪拜在天之灵的外婆。我用颤巍巍的手点燃三株香,袅袅青烟中,寄托我们的哀思。烧几张纸,燃烧的火光中,为外婆照亮天堂的路,让她在温暖中上路。透过火苗,我看到遗像中的外婆慈祥的微笑着,那么亲切、贤惠,似乎没有离开我们,正和我们说话、聊天、谈笑,仿佛看到她瘦弱的身影还在院子里不停地穿梭忙碌……此时此刻,和外婆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就像电影一样在大脑回放。

忘不掉那年的深秋,也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日子,在去外婆家的路上,父亲带着我和弟弟,怀里抱着还在吃奶的小弟,赶着猪去外婆家。因为母亲要去深造,但我们姊妹三人无人照料,就在母亲犹豫,父亲发愁的时候,亲爱的外婆向我们伸出了温暖的双手接纳了我们,让我们有了一个温暖的家,也解除了父母的后顾之忧,真是雪中送炭啊。其实,那时候,外婆家里一个比我大两岁的舅舅,比我小一岁的小姨,还有正在吃奶的小姨。无疑,我们的到来,对于外婆一家来说真是雪上加霜。七十年代初期,还是人民公社化,靠挣工分吃饭的外婆一家,只有外公和外婆两个劳力,吃饭的加我们八张嘴,到年终分不到多少粮食,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难得外婆常常暗自叹息、愁肠。尽管困难,但外婆还是想着法子让我们吃饱穿暖,决不让我们姊妹三人受半点委屈。

在农村长大的人都知道,农村有三忙:即春播、夏收、秋收。一到这三个季节,外婆和外公常常早出晚归,顶酷暑,冒严寒,和村民们一道播种、收割、修梯田,往地里拉粪,每天下工回来,外公已经累得坐在火盆边煮灌灌茶。此时,外婆顾不上歇息,忙得给全家人做饭,等吃完饭,外婆还要忙的喂猪,烧炕,照顾我们休息。一切收拾停当,我们酣睡了,外婆便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不是拧绳绳,就是给我们做衣服,纳鞋底,一干就是深更半夜,每当我从睡梦中醒来,还看到外婆在灯下做针线活儿,那个情景是我对外婆最深的记忆。凌晨天不亮,外婆起床便开始忙碌,扫院子,挑水、拔猪草等。记得那时候,外婆家在村子的中心住,地势比较高,每天,外婆瘦弱的肩膀挑两只大桶去村口挑水,外婆挑水的影子总是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吃力的行径在村庄的小路上。那个挑水的剪影,多少年过去,总是挥之不去,在我眼前晃动。那时候,我常想,外婆的精力多好啊,像一台机器,永远不知疲倦,不是奔波在田间地头,就是忙于永无止尽的家事里面。

那段日子,最让外婆操心的是我们这些年龄相仿,辈分不同的娃娃在一起,不是争着吃,就是抢着喝,免不了争吵打架,但不管是谁的错,受惩罚的永远是舅舅和姨姨,外婆从来舍不得教训我们,让远离父母的我们特别温暖。记得那时候,家里喂了只奶羊,供着哺乳期的小姨。弟弟到外婆家后,一个孩子的羊奶分成两半,显然,羊奶根本满足不了两个孩子,最后,外婆就尽量满足弟弟,小姨不够吃,就给她喝黄面糊糊。还记得一次,学校放假,我便从城里步行来到外婆家。当我大汗淋淋的推开大门,突然出现在外婆面前时,外婆惊喜的一下把我抱在怀里嘘寒问暖,随后用铁勺给我炒了一个鸡蛋。大家知道,在经济贫乏的农村,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养几只鸡,从鸡屁股里掏钱,一个鸡蛋,便是农家人的希望。吃着黄葱葱的炒鸡蛋,那种香味至今令我难忘。

外婆在村子里是最贤惠的老人。记得家里严重缺粮时,不管家里什么时候来人,或富或贫,她都一视同仁,只要赶上吃饭的时间,外婆便端上一碗冒着热气的饭,死拽硬让,不吃是走不出外婆家的,搞得来人哭笑不得。看到外婆这样,我常常翻着白眼,心里嘀咕:“不吃就算了,干嘛硬让人吃,搞的外婆经常吃不上一顿饱饭,真是一位大公无私的老婆子”。正因外婆的善良,村子里的人都很敬重外婆,不管是外婆家大小事儿,只要外婆一声招呼,大家都会来帮忙。

外婆一生无私奉献、贤德无量。尽管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外婆依然从容的拉扯八个子女长大成人,还帮助母亲、舅舅及姨姨拉扯孩子,现在想起来,我都不敢相信,在那个特困时期,外婆瘦弱的肩膀上,何以支撑起了这么多的重负,还那么从容地走过了九十三个年轮,我想这与外婆的包容、大度、坦然、乐观是分不开的。在外婆身上,我看到了农村妇女的吃苦、勤劳、坚韧、善德。

想着这些陈年往事,外婆的音容笑貌总是浮现眼前,心愈加难过。和外婆的相见一周不到,我们就阴阳相隔,一坯黄土阻隔了生命的相惜,我们只能在回忆中,想念外婆对我们的爱,这爱就像外婆家村口的柳树,青葱悠长。

亲爱的外婆,凡尘中还有您的余温,虽然您走了,但我们的心还在一起,但愿梦里常有您的影子。

安息吧!外婆,天堂的路上一路走好!

姐姐之殇散文篇十

在去青海湖的路上,我停在了赞布林卡,走进宫殿,看见小小的酥油灯,友人说,赞布林卡是世俗了的佛教圣地,失了庄重,也没了高僧坐镇。但我拿出那张快泛黄的照片,走出大门,望见低低的宝塔,我看见她笑着向我走来,穿着长白色裙子。

我重走你的路,重走你的喜怒哀乐,还有带一缕清香,洗涤我们种下的罪果。

很多年后,我回村子,姐姐走的很平静,平静到我后知后觉,一封信,还有一笔钱,我记得看见钱的那一刻,我嘴角里的苦笑和内心的疼痛喷涌,如洪流般撕碎了心脏。

姐姐如愿的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而我努力的学了一年,因为没学的那两年,还是考上了市里一所普通的中学。

二娘入狱过后,姐姐变了,她开始变得郁郁寡欢,没了以前的欢乐笑脸,常常在夜里哭泣,也常常,在我入睡后坐在我的床边,直到第二天早晨,我发现她瑟瑟发抖的身躯,皱着眉头的脸紧闭双眼,双手抓着被子,时紧时松,时松时紧。

我们坐车去市里的那天,天空下着蒙蒙细雨,资助我们的爱心叔叔在车站举着写着我们名字的白色画板,我看着诺大的城市,高楼大厦,还有拥挤喘着气的人流,然后转过脸看着姐姐的背影。

我想起6岁时的那天夜里,柔和的月光漫过田野,我跟在姐姐的身后,她转过脸,将长发扶至耳后,清澈的眼睛闪着光,她说,“洋洋,我们一起考上大学好不好?”

我说:“嗯,姐去哪就去哪。”

我突然想到什么,望着姐姐的背影泪水就不住的流淌,我大声喊道:“姐。”

姐姐转过头,苍白的脸色,木讷的神色变得有些惊讶,“怎么了?洋洋。”

我走过去,牵上了姐姐的手,“我以后叫你奎因好不好?”

姐姐惊讶的神色没有消退,“你爱叫啥叫啥啊。”

“不,不是那个,奎因,我是说,你再也不是我姐了,永远,永远。”

你不再是我的姐姐,当初的我是那么的纯真幼稚,我以为,我可以保护心爱的人。但我到最后,还是成了那个抛弃你的人,虽然你原谅我,容忍我,但我的罪,却在青海湖湛蓝的湖水里显得那么浑浊不堪。

姐姐之殇散文篇十一

一弯月光,透着窗,照耀在宿舍的的阳台上,显得格外地温馨而又明亮。劳累了一天的我,呆呆地坐在电脑旁,无声无息地想着一些琐碎地事情。

此时,一个闪亮而又温暖地名字跳动在我的聊天窗口:薇儿。薇儿姐姐一直是我文坛地好友,从认识她的那一刻起,我便深深地被她的文字所吸引,她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地触人心扉。今天中午我给她说过我的伤心事情,感情细腻的她似乎看到了我的苦衷,给我写着安慰的文字。我轻轻点开我的聊天窗口,果然是姐姐的问候,她的每一个动态符号都是那么的滑稽,让现在情绪低落的我也会时不时感到好笑!“诗情弟弟,你在干嘛呢,我可以看看你吗?”薇儿姐姐发来了视频邀请。“好啊好啊”我便毫不犹豫地点击了接收。薇儿姐姐,一位很阳光的女孩出现在了我的屏幕前。她白皙的皮肤,秀气的鼻子,饱满的小嘴,再加上一头可爱的“直板”。构成一幅天然的美丽图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如同杭州的西湖,浮动着青春的灵气,金光闪闪。

我先发话了“薇儿姐姐,你这是在哪里呀?”“家里呢,嘻嘻”她说话带有浓浓的四川口音。从我们的对话中我了解到薇儿姐姐是贵州人,我说怎么带有浓浓的四川口音呢,嘻嘻!说真的,我以前在大一时候生活在市区,那里有一家四川饭馆,挺好呢,不是因为那里饭菜更可口,而是因为那里凝聚着浓重的四川口味。我也渐渐地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上了四川口音。今天我听到薇儿姐姐说自己也会四川话,当然毫不拘束地邀请薇儿姐姐给我说几句四川话了!薇儿姐姐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只听到她哗啦哗啦地说着流利四川话,而我却一句话也听不懂,我好悲摧啊!嘻嘻……我开始对薇儿姐姐说我要学习四川话,有时间我要学习贵州地方口音。薇儿姐姐笑了笑,笑的是那么开心!我也被她的四川口音给逗乐啦!“弟弟是不是和你从电视里听到的四川话不一样呀?电视里面四川话都是接近普通话的,不是正宗的。我说的才是正宗的四川话呢。”看着她得意的表情,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本来郁闷一天的情绪一下子被薇儿姐姐的一些搞笑话语给轻轻地抚去了。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薇儿姐姐总是那么乐观地微笑着。她地笑是那么地甜,犹如半弯空中那弯幽凉地月色,似天光水影绽放于极高地苍穹,深深地感染着我。“薇儿姐姐,你刚刚在忙什么啦,有没有写文字了?”薇儿姐姐告诉我,她刚才一直在听音乐。“我在听音乐呢,唱歌呢,嘻嘻”。什么,音乐,我也喜欢音乐耶,薇儿姐姐好棒,你也给我唱一首音乐吧?我调皮地问着姐姐。“恩恩,我给你唱一首吧,你不要嫌难听喽?”薇儿姐姐说着就唱起来了!“三生石,三声路,三世情缘尘归土……”。她地歌声真的好温暖,有着姐姐地关怀,又有着妈妈般地味道,我完全沉醉于她地歌声里面了。看着她那么开心地为我唱着优美的旋律,我心里在阵阵地做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生生地疼,眼里也湿润了。我没有让薇儿姐姐看到,还是脸上挂着侨皮地微笑,手却遮掩住了自己的眼睛。因为我怕,怕薇儿姐姐看到。我微微抬高了头,生怕泪水会一不小心划落出来。此时,我感到了,有一个温暖的笔友,一个温馨的朋友是多么的美好。开心的时候他们会陪我一起笑,伤心的时候他们会给我唱曲悠悠的歌遥,我感受到了我是多么的幸福。自从我进入了文坛,说真的,我认识了许多知心朋友,虽然有时候自己会默默一个人发呆,没有聊上很多,可是当我打开一个个网页,翻开空间的动态的时候,我就会禁不住想哭起来!看着姐姐哥哥们留的言,句句鼓励的文字,我感受到了友谊的伟大,沉着眼里的泪花,心里是暖绵绵的。

“我唱完了!”薇儿姐姐说着,随后是又一个温暖的微笑。“好好听哟,薇儿姐姐原来还是歌星呢,好动听耶!”我说着便把薇儿姐姐唱的这首《三生石三生路》下载了,留做我的纪念。薇儿姐姐说,她喜欢听轻柔的歌曲,说着就又给我唱了一首。她跟着音乐的节拍跳动伴奏着动态听的歌词。脑袋也跟着韵律恍动着,她似乎完全沉醉于了优美的歌声中。而此时的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敲打着鼠标,疯狂地打着三个字“好姐姐”。是啊,人生短促,相遇相知又能够有几人?能够在文坛了遇到我的知心笔友,和他们诉说着友情的文字,一句句一个温暖的微笑,一个轻声的问候,都会让彼此感动不休。有时候真的很感谢上帝,能够让我们倾心相约于文坛,感受着那种现实中体味不到的温情。

薇儿姐姐你知道吗,你给我唱的那首《三生石三生路》真的很好听,那晚我静静地一个人,听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单曲循环,细细地品味着每一句歌词。可是眼泪总是很不争气,滑落在我的脸庞,直到第二天起床,才发现自己枕巾已经湿透了半边。薇儿姐姐,弟弟有你这个姐姐真的很开心,谢谢您对我那么关心,诗情弟弟会永远把这份友情放在心底!

其实,像薇儿姐姐一样的其他哥哥姐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们用着最动听的音乐取悦着彼此,用暗香地书墨写着亲情、友情、爱情地篇章。感谢有你们,走入了我地世界,让我在一个人地时候能够听到一首动听地音乐;在无助地时候送我友情地援手;在我迷茫寻不到梦想地时候,为我写着激励的文字!感谢有您。好了,仅写到这里吧温暖的姐姐,弟弟又流泪了。

姐姐之殇散文篇十二

儿子五岁以后,身体才渐渐强壮起来。感冒发烧减少了,我的心也安稳了。

看到慢慢长大的两个孩子,想到自己逐渐老去的年纪,觉得这样下去,光靠老公一人挣钱养家,恐怕房子永远也无钱装修,而且也没有余钱存下来为两个孩子的将来做准备。

于是那个偃旗息鼓的出国梦又苏醒了,我决定趁还能挣钱的年纪出去苦几年,为孩子也为自己不留遗憾拼一次。

和姐姐商量,姐姐开始不同意,一是儿子还小,二是我的身体并不是很好,三是我父母年事已高。所以她并不赞成我出国,但是看到我家中的实际情况,她只好说:“你安心去吧?家里有我和你哥他们,孩子和父母我们都会帮你照顾好的。”

我知道姐姐说到做到,所以便安心地出国了。

去年儿子要上一年级了,姐姐说:“县城的教育质量肯定比镇上好,把两个孩子都转到县城来上学?房子住我的,孩子的学校我帮你解决。”

于是,老公便带着两个孩子搬到县城,住到姐姐家的学区房。节假日,或者姐姐家煮了好吃好喝的,便打电话叫他爷儿几个去她家打牙祭,给他们无尽的关爱。

姐姐还带孩子们爬西大山,参观烈士陵园,去将军山看桃花,去红廉园赏荷……让孩子们接触大自然,感受家乡如诗如画的美景。

每次看到姐姐发来的照片,孩子们开心快乐的笑脸,姐姐温柔慈祥地注视他们的眼神,总让我有一种泫然欲泣的感觉。我知道姐姐在替我尽一份母亲的责任,以另一种形式的陪伴,来弥补孩子们缺失的母爱。

对父母,姐姐一直付出的比我多。四季衣服,甜品零食,嘘寒问暖,姐姐总是做得尽善尽美。

父母的生日,姐姐会提前下去帮忙打理,毕竟父母老了,从前总是在家的我一手操办,现在的我在万里之外,姐姐便义不容辞地承担起责任,好让我放心。

去年爸爸五次住院,除了早餐是小哥在医院门口的早餐店买以外,另外两餐都是姐姐做好姐夫送到医院里。

我知道,姐姐所做的一切,都是让身在异国他乡的我安心。而我在国外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姐姐便时刻提醒我说:“妹,你要照顾好自己,早点回国,钱重要,但身体更重要。”

我知道,无论在国内还是国外,我都是姐姐的放不下。

这世上有一种爱,叫血浓于水;这世上有一种温暖,叫姐姐。

姐姐就是那个像父母一样,怕你冻着饿着,怕你苦着累着的那个人。

姐姐就是那个像父母一样,无论你长多大,在她眼里永远都是孩子的那个人。

姐姐就是那个只要你岁月静好,我愿意为你负重前行的那个人。

如果有来生,姐姐,我愿我们仍然是姐妹,只是下一辈子,让我做姐姐,让我好好疼爱你,让你尝一尝被人呵护关爱的幸福滋味吧!

姐姐之殇散文篇十三

儿时瘦弱的背上常常驮着弟弟,手里牵着妹妹,去河边打猪草,瞅着邻家的的阿妹被姐姐小宝贝一样的护着,我的小心思就不断的翻腾:有个姐姐该多好啊!

这种渴望跟着我慢慢长大。

1990年,结婚了,老公有个姐姐,我也便有了名正言顺的姐姐,我的大姑子。

姥姥抱着她回了家,从此做了舅舅和舅妈的女儿,我的公公婆婆成了她的父母亲。

婆婆有自己的孩子,当时国家遭遇“三年自然灾害”,粮食减产,家里又多了一张小嘴,一年到头,姐姐难以看到母亲放晴的脸。

公公在河对岸的一所中学教书,因为家庭出身富农,他一生写过十几份入党申请书都被扣下,忧郁沉默的他任劳任怨,敬业教学。只有星期天,他才淌过那条河,回一趟家。姐姐总是站在远处,悄悄地偷看父亲一把抱着弟弟举到天上,和母亲寒暄。不过很快,父亲就会放下弟弟,满屋子找到她,从口袋里摸出两颗不知藏了多久的花生或者糖果,塞在她的小手里。父亲格外怜爱幼年丧母的女儿。

姐姐在母亲的冷漠和父亲的爱怜中,极早的懂了世事,小学毕业就辍了学。她谦让、忍耐、坚强,言语不多的她慢慢地用自己瘦弱的肩挑起一家的光景。父亲在家的日子,姐姐的头上会突然出现一朵小野花,偶尔伴着轻轻的小调,绽放少女的纯真而腼腆的笑脸。

17岁的姐姐带领一群姑娘去很远的地方修筑“七一”水库,冬天刺骨的寒风中,铁锹与冻僵的土地碰撞着“咣咣”的音符,冰碴粘在在裤腿和鞋子上,20多天奋战工地,不曾回家。姐姐铁一样的意志和那血一样的热忱,化作一张“三八突击手”的奖状,献给父亲。父亲抚弄姐姐粗粗的辫子,露出难得一见的微笑:爱抚地说:不愧是爸爸的女儿。

姐姐永远没有消闲的时候,白天工地上跟男人一样争先恐后,晚上在煤油灯下纳着堆积成小山的鞋底,三个弟弟相继长大,洗衣服、刷鞋子几乎都包在她身上。她默默的劳作,淡淡的接受母亲对弟弟们的偏爱。

那时候生产队送粪,是按立方记工分的。姐姐装了满满一平车牛粪,9岁的老公在车子后面推。毕竟是女娃子,在一道慢坡上,她弯着腰,头与地的距离几乎接近,肩上的皮带勒进肉里,两腿弓成一副使劲的雕塑,车子还是纹丝不动。她急了,顾不得雨一样流淌的汗,对老公埋怨地喊:“你怎么不使劲啊!”

从没受过姐姐的气,9岁的孩子立即“哇哇”大哭,转身跑回村子,状告了母亲。可想而知,姐姐不知怎样把那么大一车子牛粪送到地里,还不忘装回一车子新土,进门立即迎来母亲的叫骂。她默默的把拉回来的新土垫进猪圈,又装了满满一车子牛粪。她用自己薄弱的身体,挣满一个个工分,换成三个弟弟手中的学费。

老公每当忆起此时,总是责怪自己年少无知,被母亲惯坏,不能理解姐姐的苦,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姐姐出嫁后,还经常用灵巧的手给弟弟勾织新毛衣,做新鞋。我结婚后,老公一直穿着姐姐勾织的一件白色的毛背心。姐夫家庭不是很富裕,姐姐除了照顾多病的婆婆,供养姐夫的弟妹们读书。

1992年7月,父亲被查出骨髓癌晚期,我们辗转西安石家庄等地,最终医治无效。父亲去世那天,姐姐撕心裂肺的哭声,在炊烟弥漫的小村上空,经久不散。世上最疼爱自己的父亲走了。从此河畔的树下,父亲的坟前,时常多了姐姐伫立的单薄的身影。

我在基层上班的那年,生下了儿子。那时娘家母亲刚刚去世,寂寥的产房里孤独着我的哭泣,我想自己的亲娘,天国里知不知道我的凄惶。这时候,门口探出一个热汗汤汤的女人,姐姐走了很远的路,赶到了医院。

我永远难忘那个情景,姐姐坚持留了下来。昏黄的灯下,深深的夜里,别的病友酣然入睡,姐姐抱着儿子喂奶粉,换尿布,守在床头给我盖被子。这个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姐,甚至仅仅跟老公有一点点血亲的大姑子姐姐,在那个春寒料峭的季节,带给我亲人的温暖和感动。

儿子11个月了,能吃奶粉和一些饭,姐姐郑重地给姐夫说:这两年咱不种地了,他们俩是公家的人,咱把孩子带大。姐夫也是个憨厚的人,他们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在一个阳光暖暖的日子,把不到一周岁的儿子接回了那个不很富裕的家,寄养了四年。

从此无数个难捱的夜,姐姐披衣给儿子冲奶粉;在我们香甜的入睡,姐姐抱着发烧的儿子敲开医生的门;当我们开着车,衣冠洁净的奔赴上班的路,儿子尿湿了姐姐的衣衫;我们推杯换盏的酒餐外,姐姐一口一口喂着小儿,旁边是她早已放凉的饭碗。

我的婆婆有高血压,前一段时间头晕无力。她跟姐姐的感情显然停留在称呼上,而对我们则疼爱备至。婆婆没有读过书,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农村妇女,她只清楚姐姐曾经是大姑子的女儿,20年的养育相处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可是姐姐来了,她硬是把我们一个个赶走,让我们安心上班。

婆婆体态肥胖,姐姐担心血压不稳,坚持不让她下床乱动,大小便都在病房里。她床前床后陪伴了母亲20余天,同病房的一位永兴老人羡慕地说:还是有个女儿好。其中有一天,姐姐因孩子有事她回了趟家,下午突然狂风大作,雨不停歇的下了起来,临近晚上,姐姐打着伞,合着一身的泥水,步行了十几里,来到了医院,又开始了忙前忙后的伺候母亲。

姐姐就是家乡山野的一朵小花,她孤独的生长,卑微的绽放,从不与娇艳的月季争享阳光和春风。她默默的向上,坚强的挺立,把一缕清香回报给生她养她的土壤。

转眼姐姐已经临近花甲,岁月把艰辛和操劳镌刻在她细密的皱纹里,她浅浅的笑和单薄的背影,是我记忆中不朽的风景。这流失的时光啊,莫要带走姐姐的俊美和健康,让我们永远拥有这样的姐姐。

姐姐之殇散文篇十四

偶尔,两人小聚,互诉衷肠,但从未越轨。

那几年,男人的女儿在姐姐家附近的一所中专上学,姐姐便负责每周末将小姑娘接回家中,与家里女儿同食同住,视如己出。赶上婆家人好,个个儿善良,有时候姐姐工作忙,不能去学校接男人的女儿,姐姐的公公便主动请缨去校门口等着接男人的女儿回家过周末。

终于有一天,姐姐上班空闲,躲在办公室里想起了男人的女儿,“……她结婚半年多了,快该生小孩儿了吧?!我打一电话问问……”

那是一对不是母女胜似母女的两个女人之间暖心暖肺的交流,句句透露着真情实意……。

姐姐最想知道的是关于女孩儿父亲的消息,但是女孩儿一直没有提到他,姐姐终于没有忍住,问了句:“……你爸你妈都挺好的吧?!”

电话那头,女孩儿沉默了几秒,最后告诉姐姐:“……爸爸半年前就去逝了,酒后突发心梗……我妈不让我告诉你……”

姐姐倾刻心泪如洪……。

她就那样趴在桌子上,浑身颤抖着,泪雨滂沱……。

半小时后,姐姐情绪好些了,开始用心回忆男人与她相识的点点滴滴:

姐姐少女时在男人的建筑工地做出纳员,姐夫是电工,两个年轻人在男人的撮合下,结为连理。

但是如今,男人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她……。

姐姐再次泪如雨下……。

思念,成为永远的殇!……。

姐姐之殇散文篇十五

姐姐比我大六岁,性子有点急,但心肠比较柔软。

听姐姐说,我出生的时候,妈妈并不想让我留下来,那还是个春寒料峭的早晨,当邻居张大奶将我包起来的时候,我浑身已冻得青紫。

而妈妈给我的解释是,如果留下我,姐姐就要照顾我,不能去上学了。

不过,在我的印象里,从小到大,爸爸妈妈都是很痛爱我的,一点也没有嫌弃我的意思,反而对我格外疼爱,所以我就当那是个笑话。

虽然每次和姐姐打闹,她总是似笑非笑的以此来取笑我,我也不以为意,依然象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她。因为谁若敢欺负我,姐姐便会找他拼命。

有次我们几个小孩子在河边玩,邻居男孩不慎把我推到河里,差点淹死了。姐姐赶来后,二话不说,一脚就把他踹进河里,气得男孩的妈妈和我妈妈大吵了一架。

回来后,妈妈把姐姐关在房间里边打边骂,说她不该惹事生非,姐姐边哭边说:“谁叫他欺负我妹的,下次他再敢欺负我妹妹,我还是把他照样踹到河里。”妈妈又好气又好笑,只好作罢。

晚上我和姐姐一起睡,我摸了摸她被打的地方,小声问:“姐,疼吗?“姐姐说:“不疼,没事,下次谁再敢欺负你,告诉姐,我揍他。“从此以后,再也无人敢欺负我了。

因为哥哥姐姐都要上学,无人照看我,我五岁时妈妈就将我送到学校去了。

从此那条弯弯的羊肠小道上,就留下了姐姐和我小小的身影。我吃饭慢,有时候姐姐急得直跺脚,但还是照样耐心等着我。我一吃完饭,她就拉着我的手飞跑。遇到刮风下雨,道路泥泞,姐姐怕我滑倒摔进小路两边的稀泥田里,于是就将我背起来,跌跌撞撞地前行。我不知道那条小路洒下了多少姐姐的汗水,我也不知道姐姐在那条路上摔过多少跤,我只知道那条小路承载着我无数的欢乐和幸福。

说起来姐姐还救过我的命,有一年寒假,我在学校补课,老师说要到腊月二十八才放假。我和姐姐商量好二十八的下午她来学校接我。

可是二十五的夜晚,突然下起了鹅毛大雪,第二天我们起床,雪已经一尺多厚了。校长和老师都吓坏了,赶紧叫我们吃完早餐就回家。我一下子傻眼了,这么大的雪,背着行李怎么办?那时候又没电话,也不能通知姐姐,我只好硬着头皮自己背着行李回家。

由于雪下的太大,根本分不清哪是路哪是田,走到离家快一半路程的时候,我一脚踏空,掉进了雪窝里,因为背后有行李,挣扎半天也没爬起来。

正当我以为小命要玩完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人在死劲拽我,我挣扎着抬起头,原来是姐姐。姐姐一边用力把我往起拉一边说:“你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若不是我家里左眼皮一直跳,担心你在学校有什么意外,和爸妈说来学校看看你,这大雪天鬼影子也看不见一个,你不被冻死才怪!”我吓得边吐舌头边念“阿弥陀佛,“姐姐笑着说:“你应该多念几声姐姐才对。”我俩不禁相视大笑起来。

姐姐初中毕业后,爸爸买了一群黑山羊给姐姐放,好卖钱贴补家用。勤劳的姐姐边放羊边挖草药,摘茶叶,采菊花。卖山羊的钱归家里,卖草药等的钱归她自己。

从此,只要姐姐扯布做新衣服,有她一件,必定也有我一件。

我上初二的时候,长得和姐姐一样高了。所以我常常将姐姐好一点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姐姐也不恼,只笑咪咪地点一下我的脑袋,笑骂道:“小死鬼女子!“我则淘气地吐一下舌头。

上高中时,姐姐外出打工了。没干两个月就回家了,人变得又黑又瘦,看得爸爸妈妈和我直心痛。原来姐姐在工地筛沙子,又苦又累工资又低,还不安全。

姐姐辞工时,黑心的包工头七除八扣的,只给了姐姐一点点钱,但是细心的她想到我是高中生了,不能穿得太寒酸,她不舍得为自己花一分钱,却大方的给我买了一件淡绿色带拉链的上衣,一件玫红色的绒衣,让我又是感动又是难过。

上高二时,姐姐出嫁了,打头面的时候,姐姐问婆家要了一斤二两当时最流行的枣红色毛线。

姐姐将毛线一针一线的用当时最流行的元宝针来织,她说这样织起来的毛衣更厚,穿起来更暖和。当她笑咪咪的将织好的毛衣套在我身上左看右看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件幸福牌的毛衣原来是为我的,我高兴地搂着姐姐又蹦又跳,恨不得亲姐姐一千二百下。

姐姐出嫁三天回门的时候,见从学校回来的我穿得单薄,就脱下了身上出嫁时穿的那件大红鸭绒祅,非要我穿上。我开始不肯接受,姐姐说:“给你就穿着吧,别冻感冒了,你放心,姐姐有很多衣服穿的。”

后来才知道,姐姐的婆婆为这件衣服唠叨了姐姐很久。而我却因为那时候同学中穿鸭绒祆的人并不多,反而在心里偷偷得意了很久。

这几件来之不易的衣服,伴我度过了美好的高中时代,后来我外出打工,依然将这些衣服打包带走,陪伴我北上南下,直到不能再穿了才束之高阁,而我一直不舍得扔,带回家来压在箱子底下,时不时翻出来晒晒太阳,也晒晒那些久违的温暖。

姐姐之殇散文篇十六

盖房子欠下的所有钱,一直到零六、零七年,我们夫妻二人同去厦门打工,才彻底还清。

而我们的房子,除了内粉外粉之外,还有两个房间连地板都没有铺上。

姐姐看到我家的窘境,一直于心不安。她一直鼓励我们夫妻二人开店做生意,钱由她出,赚钱了给她分红,不赚钱只还本金。

可是我们两个都不是做生意的人,脸皮薄,又不擅长交际,加上胆小,总是怕赔了钱。到时候别说分红,恐怕连本都保不住。

姐姐万般无奈,只好让我们选择下下策:岀国挣钱。这样虽然投资大,但是在国外苦熬几年,也能攒一笔钱。

只是老公生来小胆,总是害怕不能过关浪费了钱。我也只好作罢,毕竟牛不喝水强按头也不行。

零八年,在韩国打工的嫂子鼓励我去韩国,我也很想为这个家尽一份自己的力量,结婚这么多年来,除了零六、零七年出去干了两年外,一直赋闲在家。可是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没有成行。

零九年春天意外怀孕,我决定将一颗不安的心静下来,好好在家待产。冬月初五的夜晚十点多钟,睡梦中的我一声咳嗽,导致羊水早破,我赶紧打电话给姐姐,说我要提前生了。

姐姐立马安慰我说:“妹,别慌,赶紧打车来县医院,我在医院门口等你。”

听了姐姐的话,我本来一颗惊慌失措的心立马安静下来。于是我便有条不紊地打电话叫车,顺便打小哥的电话叫他准备五千块钱陪我上医院,再打电话叫大哥来我家看孩子,指挥老公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上医院所需的东西。

一切准备就绪,大哥、小哥和我叫的车同时到了,我们上车后一路急奔,赶到医院时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嗖嗖的冷风里,姐姐正焦急地等在医院门口,完全忘记了这是寒冷的冬夜。

可恨的是医生以我预产期还差二十多天为由,不肯让我立即实行剖腹产,非要让我保胎。姐姐着急的和她们理论,也无济于事。我只好息事宁人地说:“姐,你和小哥先回去吧?到生的时候再打电话给你。”姐姐不放心地摇摇头,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她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边走边嘱咐我若有情况及时打电话给她,我答应了。

凌晨三点多钟,由于羊水流得太多,胎儿在腹中窘迫,我痛得死去活来,打电话给姐姐,她说:“叫文赶紧找医生剖腹产吧?我马上到。”还好手术及时,儿子顺利降生,虽然不到预产期,却足重七点五斤,姐姐和我们都长吁了一口气。只是这么一折腾,姐姐也是一宿没睡,看到我们母子平安,她疲惫却欣慰地笑了。

由于剖腹产失血过多,姐姐看着我腊黄的小脸,心痛地说:“这个月子一定要吃好喝好休息好,把亏了的血补回来,不然的话老了就受罪。”我虚弱地点点头。

姐姐看着我干裂的嘴唇,细心地拿棉签蘸水润了又润,因为没通气,医生说连水都不能喝。同病房的一个老人家说,拿白萝卜炖鲫鱼,可以助通气。姐姐一听,马上去超市买萝卜买鲫鱼回家炖汤,果然见效。

由于刀口疼痛,我无法自理,又加上不停冒虚汗,身上非常难受。细心的姐姐好像知道一切,一天帮我擦两次澡,换两次干净衣服,才让我不至于那么难过。

住院期间,姐姐不仅每天变着花样做可口的饭菜送到医院给我吃,还嫌老公粗手笨脚地照顾不好儿子,就在家烧好艾叶水给儿子洗澡,说是可以祛风。一个礼拜里,姐姐在家和医院之间来回奔波,一下子瘦掉好几斤。望着姐姐慈爱而疲惫的脸,好几次我都流下幸福的眼泪,这一生,我欠姐姐的实在太多太多。

儿子的出生,带给我们喜悦也带给我们提心吊胆。儿子因为早产,又加上我的体质本来也不好,所以儿子三天两头感冒发烧,上医院也成了家常便饭。

从此姐姐的家,成了我的旅馆也成了我的避风港。儿子一感冒发烧,在镇上看不好,我便拖着儿子去县医院。每一次姐姐都早早等在医院门口,帮我找医生开单拿药,然后陪我在输液室给孩子挂吊瓶。

第一次看护士将针扎在儿子的脑袋上,小小的儿子没哭,我倒“哇”的哭出了声,心疼儿子,也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他。

姐姐搂着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说:“莫哭莫哭,孩子没事的,打一针就好了。”虽然很担心儿子,但是姐姐在我身边,心里踏实,就仿佛自己身上有了无穷的力量,可以抵抗一切苦难。

因为姐姐家离医院近,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们都没选择住院,而是输完液就走了,第二天再来看。这样既省了住院费,又可以在姐姐家吃上可口的饭菜。只是苦了姐姐,既要忙里忙外又要照顾我们。

儿子三岁以前,隔个把月就上医院一次,姐姐和姐夫从来没有厌烦我们,总是让我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虽然儿子的病让我惶惶不安,可姐姐的关怀体贴却让我心安。让我在凄惶无主的日子里,妥贴安暖。

姐姐之殇散文篇十七

秋天的美多少带点潇湘之意,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愁,秋下加心就是愁。

秋天不见人字形大雁飞过,也不知道夏虫何时隐身而去,只觉得有莫名其妙的寂缪,逃不掉凄楚的印象。

枯黄的秋叶,好似在像人们诉说着不久前的美丽和光彩照人的葱绿。踏着凋零的树叶,迎着清凉的晚风,随裙襟飞舞,任夕阳余辉,秋天虽枯萎了碧绿的原野,却也拂红了漫山的枫叶,穰人有种想法,飞翔、想去唱歌的愉悦。那飞扬的雨丝,让漂泊的浪子,百感交织,如烟的客愁,如雾的梦乡,有幽怨、有感怀、有切语、有千百种托不起的心绪。

秋水悄悄呢喃,像和白云与蓝天互道珍重的依依私语,那若有若无的音符弹跳在心间,带来的是一阵莫名的心悸,洗涤着心扉使人心怡,月朗风清,最是相思无眠;尉蓝的月夜,密密的星际,如同撒了珍珠般;薄薄的月纱,流趟的月海,枕着老树的年轮,银色的月浪载你飘向梦乡。

秋风萧瑟时节,心里总有一些惆怅和几许淡淡的忧伤,树叶在无情的秋风中瑟缩颤抖,拼命的将大树拢住,充满了对生的渴求。

迎面吹来一阵凉爽的风,那感觉是多么的惬意,多么的神奇,秋夜繁星点点,明月高照,带给人多少思绪,不由的叫人触景生情,让人感慨万千。

【说友谊】。

友谊,是儿时的回忆,唤起我对友谊的感慨。友谊本是人间最平凡的感情,是人性最朴实的交流。

友谊是人与人之间真情的宣泄,友谊是一碗水,君子之交淡如水;友谊是一壶茶,细品慢咽有滋味;友谊是一杯酒,让你敞开关闭已久的胸怀;友谊是一首歌,喷射出你内心深出的激情;友谊是辛酸的眼泪,勾起你对往事的`回忆;友谊是青春的初恋,使你陷入对初恋情人那深深的眷恋。

亲爱的朋友,我想告诉你友谊是人生最有价值的精神财富。没有了友谊,你将变得孤独;没有了友谊,你将失去朋友的信任;没有了友谊,你的财富将失去金色的光盘;没有了友谊,你的人生将不在闪光。

友谊有时候很暖,暖的犹如母亲的体温,友谊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拥有它时,你马上会觉得世界一片明亮,美丽无暇。当它消失了,你便会有一种被人遗弃的感觉。

友谊是一块洁白的手帕,拭干你腮边的泪痕……友谊到底是什么?朋友,你说呢?

姐姐之殇散文篇十八

我有一个热爱奇石的姐姐,她不仅对奇石情有独钟,诗文也写得非常棒,而且对书法也有见地。

奇石姐有一个非常,叫:卧石(东方卧石),就因为她热爱奇石,连名字都起得那样奇特。

奇石姐嗜石如命。无论春夏与秋冬,刮风下雨天,只要心情好,都会约上几个石友,一起出去捡石头。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发梢,一滴滴汗水滴落在眼前的石头上,印出清晰的图案。可她却无暇顾及,依然挥舞着手中的小耙,扒拉着一堆堆乱石,寻找着自己称心的宝贝。

奇石姐每捡回一块石头,都会将她洗干净,一块块脏兮兮的石头,经水一清洗,各种花纹、图案尽现眼前。奇石姐看着一块块石头,就瞬间诗意大发,每一块石头,都会抒写一首诗文。她的诗文寓意深刻,令人回味无穷。

奇石姐在捡石的过程中,体会着生活的乐趣。既放飞了心情,又增长了见识;既锻炼了体魄,又有意外的收获。倒腾着一块块石头,累,并快乐着。

这就让我想起了老舍先生写的《养花》,最后一段是:有喜有忧,有笑有泪,有花有果,有香有色,既须劳动,又长见识,这就是养花的乐趣。奇石姐何尝不是呢?硕大的石头,一块块要运回家,运回家还要倒腾好几遍,这不知要出多少力?流多少汗?可她全然不在乎,依旧以石为乐,生活乐趣多多。

我很欣赏奇石姐的心境,有一种豁达、脱俗的心境。总是一副乐不思蜀,怡然自得的心态。这种心态令人垂暮。现实生活中,有如此心境的人,确实不多见。

在我的印象中,奇石姐总是一副慈善的面孔,印刻在我的脑海里。她不温不燥,待人和气,和她聊天,有一种沐浴阳光的感觉。偶尔听到她的声音,如潺潺流水,清脆明净,分外诱人。

我喜欢听她朗诵诗文,那声音更是美妙动人。她自己精心纂写出来的诗文,经她亲自朗诵,别有一番风味。此情此景,一直深深地印刻在脑海,经久不衰。

书法,也是奇石姐的最爱,稍有空闲,她都会舞文弄墨,提笔写字,写出的字苍劲有力,有青松不倒的气势。

奇石姐,早已在我心里刻下深深的烙印。她待我如亲妹妹那样热心,我有烦心事都会向她倾诉,而她却不厌其烦地给我开导,直到我心结全部打开为止;她还时常给我指导诗文,俨然像一位老师,却没有老师的那种严厉,倒有几分大姐姐般的慈爱。她对我这个妹妹从没嫌弃过,总是给予各种无偿的帮助,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奇石姐,我为有这样一位姐姐,打心眼里高兴。

姐姐之殇散文篇十九

今天一定是我的节日,在这样一个凉爽的天气里终于又能和姐姐在一起了!在学校和在家里的日子,几乎每天都会梦着能见到姐姐,今天实现了这个愿望心里却是万分的平静,但我却这绝对是物极必反的作用。正是因为我太过于兴奋,所以在见到姐姐的一刹那没有想象中那样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半年没有见面的感觉就像用半个世纪的酿出来的好酒,如今打开无比甘甜可口!真的是好高兴好高兴!姐姐还是那么的可爱,傻傻的像个小。对我也还是一样的好,真的好想冲上去紧紧的抱抱她!昨天姐姐工作到两点才睡的觉可今天还是请假陪我出来走,而且整整走了一个下午,到了八点多才回家。我真的会心痛,但是真的是太想念姐姐了,不然也不会让姐姐跑出来的!但是还好我们用了大量的在kfc和其他的饭店坐下聊天,其实只要是能和姐姐在一起,能看着她的脸,不管在哪里我都一定会开开心心的!有她的地方就是我的天堂了!

今天姐姐穿了好长的裙子诶!走楼梯的时候都会拖在楼梯上,每次她提着长长的裙子,我看见那浮动的裙摆就感觉姐姐好高贵,就像一个公主!我们在一间间店铺里来回穿梭的时候,感觉就是在世界上最繁华的街道上行走!逛街我不是特别喜欢的,可是今天太不一样了,今天是和我最爱的人走在一起,感觉到了从前没有体验过的!在街上,十八九岁的女孩子没有姐姐的成熟大方,而二十以上的女孩子却看起来没有姐姐年轻漂亮,最最重要的是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姐姐更有亲和力的女孩了!天下亲和力分十分,姐姐一个人占八分,我一分,天下人共一分!

我们两个总是在叽叽喳喳的争吵着,我们讨论最近两个人听什么歌,然后s.h.e的新歌两个人一起来分享,她总是很专业的和我讲我听的歌哪里好哪里不好!还自己哼着,很悠闲的样子!如果说到关于她的专业方面她就会很认真甚至是发脾气似的和我争吵,看着滔一滔一不一绝的她,真的感觉好可爱!

在小商品店里,姐姐捧着一件件精致的商品,不住的说这个“好可爱”,还是像孩子一样想把全世界的美丽都留给自己来保管。当然,姐姐是保管这个“世界”的最佳人选!我的世界就可以放心的交给她了!

我和姐姐这样的融洽与愉悦,但是前一阵子我心里无比的忐忑!

我也知道姐姐一直对我很好,但是那次我和她第四次说出我爱她时,她感觉到了我是认真的,就真的生我的气了。那是第一次姐姐真的生我的气,我当时真的好怕,我突然感觉说出这样的话是这么的大逆不道,我做了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我还特意找了别的年龄比我大的学一姐来问她们的心理,想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虽然现在我还是没有答案,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对姐姐好,要全心全意的`对姐姐好!因为她是我最亲的人,是唯一一位我想到就会落泪的人,唯一一位会让我不管她在世界哪个角落都会义无反顾去寻找的人,唯一一位能让我没有一点怀疑完完全全信任的人。我有时不相信自己,因为我自己会背叛我自己,但是姐姐不会。

姐姐之殇散文篇二十

拇指压笔,笔压中指。小指无名指蜷缩在下面。我走进空无一人的家,躺在床上。

在微弱的灯光中捧着我的手:“乖,不哭。”我安慰它们,但又不知怎么安慰它们。它们睡去的样子温暖而晶莹,然后我也睡了。

拇指压笔,笔压中指,在一张又一张纸业和试卷上滑过。白色的刺眼的纸张,鲜红灼人的评语。我每天捧着手低声絮语,让它们依然精力充沛,依然美丽,而我的手指越来越憔悴。虽然它们已经学会在该醒来时醒来,但是在该睡去时,它们却紧张得久久不能入睡。我抚摸它们,我说:“放松一点,放松一点,会好的`。”我不知道它们在什么时候才会睡去,我只知道桌角上的稿纸越来越厚,直到淹没灯光。

我有时会空洞地失落,再然后我连失落也不会了。我的手指渐渐习惯了压迫,它们在一张又一张试卷上工作着,不知疲倦。我也不再安慰它们。只是看着刺眼的白色开始平淡,灼热的红开始欢快。

有一天,一张试卷传到我手上,我的手兴奋地一抖,手指们终于屈从这种心尖传来的感觉――对分数的敏锐。

我抬起手,便拼成那扇漏风的窗。冷冷的风吹来,把我掩盖,我的手又开始抖,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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