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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吃野菜散文(实用1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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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吃野菜散文(实用18篇)
2023-11-13 10:15:21    小编:ZT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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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野菜散文篇一

春天,冰雪消融,天气渐暖,一场春雨过后,野菜便静悄悄拱出了地面,绿绿的芽儿,星星点点若有若无,带来了春的信息,唤起了人们对春天的向往。

野菜是和着节气来的,它们不惧寒冷,按着自己的节奏萌芽生长。它们安家于河岸、田间、地头和道路两旁。泼辣顽强,不管土地多么贫瘠,以生生不息的生命力生存着。

野菜是靠着耐寒能力的强弱先后出现的。先是荠菜,锯齿一般的绿叶,嫩生生绿茵茵惹人喜爱,常见于潮湿的`田垄麦地,长着肥厚的叶子。荠菜猪肉水饺,很多人喜欢吃,也可以做荠菜粑兰子或其他吃法。辛弃疾的“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诗句,验证了很早以前人们就有食用荠菜的习俗。

接着就是白蒿了。白蒿是蒿草的一种。“三月茵陈四月蒿,五月割了当柴烧”,茵陈是一味中药,能保肝和治肝病。采白蒿可要抓紧哟!清明前后,白蒿鲜嫩,可采集,洗干净后,撒上细盐,拉上面糊油炸了吃,或做粑兰吃,都很鲜美。晒干了当茶喝,有保健作用。

生长在田间、地头河岸和路边的苦菜,虽然有苦味,但也有保健作用。先洗净再用清水泡了,可做玉米面粥,金黄的玉米粥衬着绿绿的叶子,好看又好喝。苦菜蘸酱如今成为城里大酒店很热门下酒菜,昔日生活困难时,它还救过很多人的命。

面条菜你认识吗?它习惯在麦地里跟麦苗争养分,长得挺厚实,做水饺等,味道很美。婆婆丁(学名蒲公英)顶着一两朵金黄的小花儿,在风中摇曳生姿。还有车辙子(学名车前子),生长在车马碾压过的土路上,不折不挠,无怨无悔,除了食用,听说还有利尿通便的保健作用。

到了春末,青青菜,蓬蓬菜又粉饰登场,青青菜玉米面窝窝头,当年是救命的美食,现在尝一尝,吃着也不错。蓬蓬菜先煮一下,再用大蒜凉拌吃,清口又去火,很多人喜爱。

但挖野菜是一种耐心活。它们贴着地皮生长,仿佛与土地紧紧拥抱着。越是贫瘠的地方,它的根扎得越深。寻寻觅觅地找,弯腰蹲着挖,不一会就使人腰酸背痛,所以说这也是锻炼身体的好机会,特别是久坐办公室的人,退休后在家闲居的人,这种锻炼是有益的。

双休日、节假日,走出家门,回归自然,在平淡中寻找真味,玩它个物我两忘,吃它个唇齿留香!来它个健健康康,该是那么惬意的事啊!

吃野菜散文篇二

四季中,尤喜欢的是春天,这个季节的美不必说了。北方的春天最令人心动向往的是很多的野菜相继上市了,苜蓿,芨芨菜,香椿,槐花,灰灰菜等等,这些野菜的周期非常的短,,在三月四月间气候刚刚开始变暖的半个月时间内,这些野菜是最为鲜嫩无比的,过不了几天就吃不到最香嫩的野菜了,因为它们的生长速度加快,很快会开花了,或者很快就长老了。所以每年这个时候是吃野菜的最佳时间。

野菜是餐桌上的珍品,是农家乐里最讨游客喜欢的菜品。春暖花开,春风变暖时节,去农家乐里尝尝山间野菜,春天的枝头或田间最鲜嫩的叶芽,成为一盘盘摆在眼前的美味,有早春的清甜的味道,有朴素的食物味道,是大鱼大肉也不能比较的,只在一年之中短短的这二十几天才能吃到的,时间性的限制,决定了它们物以稀为贵。

每年欣喜的是这个时节。从田里挖来很多荠菜,带着泥土的荠菜绿油油的,用清水浸泡冲洗之后,荠菜像是吸足了水份,在菜盆里绿油油直挺挺的,用开水烫一下,剁碎和鸡蛋或者肉末搅拌,包成荠菜饺子,真是鲜美!

灰灰菜和香椿芽也是舌尖上的忘不了的记忆。小时候,家里的前院长有一棵香椿树,刚开始长出嫩芽的时候就去掐一些,妈妈会把用滚烫的开水把香椿芽烫一下,嫩的能掐出水的芽,在开水里,散发出独有的香气来,切碎之后,用盐、酱油、醋,油泼辣子、这些调料拌匀,或者切碎的香椿加鸡蛋液拌匀放油锅里加盐五香粉清炒一下,那种味道太好了。吃完唇齿留香。

过去家的小院里,种了很多的蔬菜,蔬菜里长着一些野草灰灰菜,灰灰菜是能食用的一种草。紫色的茎叶,田间地头小路到处有它的影子。凉拌灰灰菜是农家乐里很受喜欢的菜,过去家里做汤面条的时候,从院子里掐一些灰灰菜回来,洗净切碎飘到汤面上。味道很香很特别。

每年初春在北方的大街小巷里,空气间飘溢着一股浓郁的花香,那种香甜浓郁的花香正是来与满树的槐花中,满树白色繁花,四处飘着香。槐花采摘回来,做成槐花包子,槐花凉菜,槐花麦饭。槐花麦饭是最好吃的一种地方小吃。家家户户都喜欢做的食物,那是将面粉放油盐五香粉后将槐花均匀裹住上笼蒸熟后,一股面粉和槐花混合的香味扑鼻而来。吃到嘴里更是浓郁的花香麦香味。要是用苜蓿蒸出的麦饭也是非常不错的味道。

这些味道,是留在心头的美味,它飘着一份和过去有关的记忆。永远难忘。这些野菜吃出当下幸福滋味,也能在野菜的味道里想起过去素简的时光,从味道里回到过去。

吃野菜散文篇三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话我信。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却有失公允。

只因,草木总是以昂扬之态,柔情之意盘据我的记忆。特别是那涂鸦大地的草,一直以来,生动我的双眸,缠绕我的灵魂。

草,在记忆中属于野种。野性的草,大多是家畜的美食,而满足人胃馕的草,则摇身一变,被赋予“菜”的雅誉,成为野菜,端然于餐桌。

细心的人,不难发现,当瘦了一冬的水变肥,穷了一冬的地变胖时,一场温暖的风,催生野菜生存的信念,唤醒野菜生长的速度和泼辣的性格。

春雨绵绵,滋润的野草,蠢蠢欲动。这绿色中的经典,经受住时间检验,以默默无闻之态,最先泄漏春的讯息。变虚的土地,是野菜的温床,可即使在水泥路面的罅隙里,星星点点,丛丛簇簇的野菜,也依然闪烁着不屈的身姿,一路生长,一路高歌,发出要做就做最好自己的誓言。

雨后初晴,天高云淡。蓝天把大地打扮的碧绿透亮,到处是明媚气象,到处是积极生长的急切,到处是绿色的海洋。不经意间,匍匐在地的蒲公英,贴地生长的麻麻菜,直立向上的灰条,枝状铺开的马齿苋……急切切,意深深,开在阳光明媚的春天,摇曳生姿于记忆的土壤。

七十年代的农村,青黄不接的春天,料峭的春意,有些冻疼皮肉的小雨,好动顽劣的儿时,肚子总是咕噜咕噜发出“饿饿饿”的抗议。粮食短缺,蔬菜奇缺,母亲把目光投向知冷知热的土地。

蒲公英,锯齿的叶,明黄的伞,带状的形,最先点亮母亲视线。一棵棵,一株株,停不下爱的蒲公英,喜欢群居,喜欢连片,母亲把抱团取暖的蒲公英挖回,摘静,淘洗,开水中一焯,捞出放凉水中静泡,挤干里面的水分,再过滤出蒲公英骨子里的苦涩,加盐、葱花,入炒熟的花椒油。食之,竟然是可口的凉菜,再和蔗汤浇灌的高粱面河捞相搭,本最难下咽的饭食,也忍不住多吃几口,果真应了那句:“茶饭赖,野菜拽”的俗语。

还真是,举着小伞的蒲公英,没有为自己遮挡住风雨,却为粗糙的乡村时代,抵御了饥肠辘辘的瘪胃。

次第而生的灰条,细细的根系,像母亲纳鞋底采用的棉线,雪白的肌肤,尽情吮吸大地母亲赐予的养分。那顽强的生命力,就像皮实的农家娃娃,在田间、地头,在荒原、路边,在草地、茅居,一茬茬生长。那灰绿色叶片上,就像爱美却内敛的姑娘,涂鸦暗红色胭脂,掌状叶上,结满月亮的泪滴,晶莹透亮。也结满阳光物语,水灵秀气。割草的我们,牢记母亲嘱咐,做事一定要留有余地,尽量不要伤害它瘦弱的根系,只有这样,明年才能继续享受它的馈赠,日子才能细水长流。

于是,双腿下蹲,左手扶住灰条身体,右手伸出拇指食指,小心掐下嫩嫩的茎叶,染绿的双指,彰显个性劳作的姿势与专注,昭示对野菜的感恩和敬畏。看着头朝一处,身高均码,整齐摆放在竹篮里的灰条,头脑中袅袅升腾起母亲烟火中烹饪的身影:灰绿的叶片,在母亲灵巧双手打理下,经井水反复沐浴,蜕掉白色酸性,抛却苦涩情绪,变得嫩绿清澈,经络分明。敦厚的铁锅里,麻油在火焰的烤炙下渐渐活泛,红红的辣椒,按捺不住欣喜,勇往直前,一跃而入八成熟的油锅里。它嫣红的身体,在“哧啦”声中成为焦红,独特的香辣味,弥漫缠绕,吸引的灰条叶,抓住时机,奋勇入锅。急火快炒,加盐少许,白色大蒜虽特喜热闹,却极会瞅准时机,在火焰将熄未熄之时,以末状之形,芝麻般欢快撒满野菜表面……那绵延香味,那鲜亮翠绿,是对平凡日子的敬畏,是整理琐碎生活的从容,是稀释贫困舌尖的智慧。

季节的脚,大方踏入立夏的门。野蛮生长,无拘无束的野菜,不知趣的和庄稼赛跑,见缝插针于拔节的麦田,不遗余力地和朝气蓬勃的玉米、高粱,争夺生存空间。父亲手握锄把,小心奕奕将叶片上发红的甜苣、灰绿色苦苣,连根刨取,一株株植物,一根根主根,白色根茎,叶叶相对,读懂了母亲心事,暗藏黏白乳液,也藏着父亲深情爱意。一棵棵捡拾,一枚枚挑剔,这些带着苦涩的野草,经母亲悉心调制,在父亲眼中,俨然成了我们“嗖嗖”上串的身姿,响成了父亲耳中,悠长满足的饱嗝声。

那粘土就活的马齿苋,圆柱形身材,暗红色表皮,像浸了水的肌肤,光滑细腻。茎,平卧或斜倚,敦厚随性,伏地铺散。叶,扁平,肥厚,倒卵互生。马齿苋,头顶小黄花,憨憨的带着笑意,站在四季的风里,始终吟唱一首多情的颂歌。

其实,我不喜马齿苋略酸带滑还粘的口感,却极喜它顺溜水灵鲜嫩的茎叶。因此常常和小伙伴一起,折下它的茎,一小段,一小段,掰成肉断皮连的绳,挂在耳上,怡然自得,仿若是玉佩珠连的耳环,发着清丽的音。有时圈在手腕,像圆润温婉的玉镯,摆动成曼妙风景。

别出心裁的母亲,想方设法,努力让这野生马齿苋,变成我们口中的风景。于是,在和子饭中加入,在包子馅中呈现,在煎饼中摊展……记得,有年夏天,我突患眼疾,母亲按照中医嘱托,用马齿苋熬汤,外洗内服,一连几天,在马齿苋的料理下,眼疾收敛了锋芒,渐渐销声匿迹。二姐曾戏虐“看那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全是马齿苋的功劳呀!”

野菜调皮,大多扎根土壤,依附大地。可有的也爬上树枝开成花朵,招摇过市。透过槐树粗陋的树皮,你会嗅到它充沛于年轮间的馨香,谁会忘记那一串串馥郁的槐花,一朵一朵,身裹面粉,登上笼屉,蒸汽烹饪,熟油爆炒,加入料理,美味满满的拔烂子,吃一口入胃,再一口入心,每一口都是丰盈的满足。

谁又没领略榆树沧桑容颜上,圆圆扁扁的嫩绿色榆钱,一秃噜一秃噜,颤动出清脆的畅想。母亲虽没有欧阳修美食榆钱粥后“杯盘粉粥春光冷,池馆榆钱夜雨新”涌动的诗情,却有制作玉米面榆钱窝头的技艺。

初春的榆钱,像雨后的笋,清新脱俗,嫩绿欲滴。母亲抢抓时机,一枚枚摘取,一片片清洗,金黄色玉米面,渗入少许稀缺的'小麦面,小苏打调和,两种面粉调匀加水,软硬适中,拌入榆钱,捏成椭圆,上安红枣,入屉蒸煮。二十分钟后,窝头显露峥嵘。金黄黄的主色,闪现榆钱绿盈盈的色泽,咧嘴一笑的红枣,热腾腾,释放甜蜜气息。

野草中的菜,就像照亮夜晚的星,静静燃烧的火,悄然收敛树上芳华,依着树根绵绵爱意,向大地献果。

闪着白光的果,寄养在杨树根部,经潮湿土壤滋养,日月光华沐浴,具有灵性的蘑菇,在一片杨树林中,胴体一色,生长为一把把胖嘟嘟的小伞。这是生命的成长,是野菜的升华。此情此景,相伴拾菜的我们,互相凝望,急速奔跑,争先扑向那闪着白光的蘑菇,扑向这承载生命隆重的惊喜。懵懂的我们,不知蘑菇属菌类,固执地以为是野菜中的上品。毫无瑕疵的蘑菇,撑开的伞盖,就是撑开了我们低迷的味蕾。它没有苦情悲绪,只有肉丝的亲和。乡村孩子,尽管一年到头,很难食荤,可依然公平分配,每人几个,回到家中,无须大人帮忙,清水洗净,摘一片葵花叶,放入蘑菇,洒点盐,对折包裹,放于泥火垒砌的灶台,“哧啦哧啦”的声音,勾引的人直流口水……真是“响如鹅掌味如蜜,滑似薄丝无点涩。伞不如笠钉胜笠,香留齿香麝莫及”。

如今,人们的菜品越来越精,饭食越来越细,导致三高人群,像坐着直升飞机,呼呼攀升。于是,注重养生,追求健康的人们,把眼光又掠向田野,找寻那个年代舌尖的印迹。才知,野菜不仅仅是填肚的菜,还是预防心血管疾病的药。又于是,当时不名一文的野菜,堂而皇之登上高大上的餐桌,成为口中的新宠。

而我恰恰将“草食动物的天性”,烙印在肌体深处。乡村野菜,伴我渡过饥饿岁月的野菜,已成为刻入骨髓的dna,它们瘦小的身体,已长成我心中根深叶茂的情感。现在,野菜家族虽然饱受除草剂的灭迹,可当我双休日,与丈夫回到老家,在院中无人问津的角落,发现了那饱含奶汁的甜苣,柔弱瘦瘦的灰条,自由散慢的马齿苋时,被它们富有情怀的色调,坚守初心的不屈所震惊。不禁感慨,时间是生命的收割者,也是生命的收藏者,收割了公公、婆婆和父亲的生命,收藏了曾经沧海难为水的野菜,收藏了那个年代独特的气质。

我喜欢野菜带着温情的味道,喜欢野菜纯天然无添加的本真,喜欢野菜安静的广度和无限的接纳。想起母亲,“做事要留有余地”的教诲,只采摘院中野菜的嫩尖,留下生儿育女的根系,无愧对光阴最大的敬意。

今夏,饭桌上,有了院中野菜的浅吟低唱,也有了记忆中,野菜悠悠荡起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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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野菜散文篇四

准备午休,接到朋友的电话:“喂!下午来我家吃野菜饺子了”。哦,这又在呼朋唤友聚餐呢。大家早早到达,又是择菜,又是配调料、拌馅儿、和面儿,除了交流玩耍还可以互展厨艺,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追求绿色餐饮时尚,在吃中体味一些乐趣。

每每我们端上一盘野菜饺子或是端上一盘用红色辣椒油、醋等调料调过的灰灰菜、拳菜或者是葱绿发亮的人仙苗时,不用督促,光盘政策就会落实得非常到位。面对这些场景,我便不由想起了童年,想起了童年时我和村里大姐、大哥们上山挖野菜的情景。

那时农村生活非常艰苦,每年农历三、四月份,便是粮食青黄不接的时候,这时候,人们常常在稀溜溜的玉米糁子汤里煮了很多野菜,或是在很多野菜里拌了一点点玉米面蒸熟就是所谓的蒸菜来充饥。所以,挖野菜便是春季里人们的一项重要的事情。

当春风吹绿了大地,小草发芽,山花悄悄努出苞蕾时,山间和田地里的野菜就露出地面了。

村里的大姐姐、大哥哥们都会商量着:明天我们要去拽菜了。她们所说的拽菜其实就是拽野菜。

拽野菜是见到什么野菜就拽什么。山岭的阴坡常常有成片的蕨菜,我们家乡俗称拳菜,山上的地里常有很多茅谷秧、马齿笕芽;小溪边有很多水芹菜;沟渠旁有五味子嫩芽;麦田里有面条菜、羊蹄甲、灰灰菜;山根还有很多野韭菜、金针菜、山小蒜、山丹丹、粘牙菜、葛兰叶等等。总之是见到什么采什么,没有专一的种类。

记得有一次,头天晚上伯叔姐姐和后院的大哥商量好,第二天起早去离家十里外的砭沟采拳菜。伯叔姐姐问我去不去,我当然想去,在我的记忆中他们年年都去,因为我小,跑路不快,他们都不愿带我。姐姐这样一说,我满口应承,她说让我起早点,要是起不来,她就不带我了。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妈妈起来为我热了一点剩饭,我狼吞虎咽地吃着,还没吃完,他们就喊。我丢下饭碗拿了一块菜馍和他们一块上了山,因为年龄小,一路几乎是在跑步追赶他们。好不容易爬上一架山,这时,太阳从东方的山头上露出了红红的脸蛋儿,又向北走约五里的山路,我们已经到达砭沟的山顶了。拳菜就长在下半山的山坳里。我们顺着山顶下山。山非常陡,前脚先下去、后脚紧跟上,手要抓住身边的茅草,距离长拳菜的地方还很远,大哥哥们就在下面喊:“快来啊,多得很哪,要不走快点,你到这里就没有了”。我远远看见他们在下面弯着腰,快速地拽着,心里很急,越是急,越是怕摔跤,一旦摔跤,那就要滚到沟底了,不说拽野菜,恐怕连小命也保不住。所以,我依然慢慢地往下蹓,姐姐在下面抓住我的胳膊,连拉带扯把我带到有拳菜的地方。她教我认识拳菜,说把拳菜歘掉后把断面在土里捼一捼,这样拳菜才会保持鲜嫩,要不等到拿回家就老了。我们东一颗,西一株地采着。有拳菜的地方,土层很厚也很虚,有时把拳菜根都踏出来了。姐姐说:“你只要看见有老拳叶的地方,它的根部一定有小拳菜。”我才看见,这是我家做饭点火常用一种穰柴禾,爸爸经常去远处割柴禾,原来跑这么远啊!采了好一会儿,还不到箩筐的三分之一,可是因为人多拳菜少,已经没有了。大哥哥们已经跑到沟底上了对面山上。大姐说我跑不动,我们就不去了。于是重新上到山顶,在山顶的一块红薯地里拽茅谷秧。刚刚拽了一会儿,那边就有人吆喝,不让我们去他的红薯地,怕我们摘他们家的红薯叶吧。我们便从红薯地出来,跑到了另一家的麦地里寻野菜,箩筐里有了很多的马齿笕。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只觉肚子很饿,姐姐说把带来的一块馍吃了吧。我给姐姐分了一半,坐在山岭的麦地里吃完了馍。姐姐说已经晌午了,准备返回。返回的路上,看见山洼里有一股泉水,泉水边的黑石头上有一丛丛野韭菜。我顺便拽了一把。不远处还有几株山丹丹花,在春天的阳光下灿然地开着,风一吹,金黄的花瓣随风摇曳,非常好看。姐姐说:“去挖山丹丹吧,它的根黏糊糊的,很好吃”。我把花儿连茎拔掉,用手挖出了土里白白胖胖的山丹丹,很像现在的洋葱,在一个小泉水潭里洗一洗,一层一层剥着吃。粘粘的没有什么味道。并不怎么好吃,但能填饱饥肠,我们仍然在周围的草丛中搜寻山丹丹花的踪迹。

记得那次是我第一次跑远山采野菜,当时可能八九岁模样。只感到非常累,回家后,那些菜吃了两天呢。

采集野菜看似轻松简单,其实是非常累人的。要从西山跑到东山,岭南跑到岭北,要爬过几面坡,翻过几架梁,半天或一天的时间才能采满一篮。采野菜的必须眼尖手快、腿脚灵便,所以,村里的大哥、大姐们总怕我们小一点的拖累他们,常常是天不明就悄悄出发了,惹得我们几个小伙伴羡慕嫉妒恨。

而今,人们吃野菜已不是为了充饥,而是变成了一种时尚。野菜是纯绿色食品,是原生态菜类。城里吃腻了大鱼大肉的人们,野菜便成了餐桌上的尊崇。有的高档酒店在数九寒天的季节,也能为客人端上一盘冷藏的灰灰菜或人仙苗,比熊掌凤爪还受欢迎。居家过日子,隔三差五,能在餐桌上来一盘野菜,一则为了吃出健康,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想在舌尖上吃出童年的回忆。

这就是我们的野菜情结吧。

在豫西的令人眼花缭乱、风格迥异的民间小吃中,蒸菜虽然算不上大家闺秀,但它却以无比的魅力在四季的小吃中诱惑着人们的变换与热爱,散发着浓郁的乡土人情。

当春季来临,山野里的野菜悄悄睁开它们那惺忪的眼睛,伸出它们那嫩柔的腰肢的时候,村里、镇里的婆婆们、姨妈们便挎着篮子提着塑料袋儿,会深入田间地头去延伸他们的爱好——采野菜,拌蒸菜。

提起家乡的蒸菜,那可是五花八门、种类繁多。如按时令来排序的话,列在首席的应是白蒿蒸菜。白蒿,学名茵陈,为菊科多年生草本植物。医学上介绍它有清湿热,退黄疸之功效,是预防和治疗各类肝炎的上佳良药。初春季节,正是万木复苏的季节,在一丛丛枯黄的蒿杆下,一簇簇白乎乎、软绵绵的小白蒿长出来了。常言道:正月茵陈二月蒿,三月割着当柴烧。人们可不愿意错过一年仅有一季的良机,纷纷去采它。一来食之可预防肝炎,达到食疗之目的,二来更是民俗中的上乘稀餐,谁不愿意尝尝鲜呢?尤其是城里吃腻了大鱼大肉的市民们,更是要凑凑热闹了。

市民们上班没时间去采,菜市场或街头有郊区的老婆婆们给他们准备停当的,已摘得干干净净,拿回家便可做了。首先将买来的五花肉切成丁子块放入热热的油锅中炸一炸,炸出多多的油来,再放入葱花、蒜苗及各种调料,最后放入嫩生生的白蒿,之后将小麦粉与玉米面粉按1:3或一比二的比例浑匀后拌进去,待搅起来散而不泥,不干不湿时,搭入开水锅蒸半小时即可,那味道的确分外诱人,全家老小保管都争着品尝。

第二种要给大家介绍的是荠菜蒸菜。“荠荠菜,包饺子,我给我那小女一碗子......”这是一首电影插曲。人们都知道荠菜饺子,但对用荠菜做的蒸菜的味道之特别,可能只有家乡人最明了。若将荠菜与山小蒜搭配,多用玉米面而少用小麦面,用适量的切碎的粉条炒好相拌,做出的蒸菜,吃起来软软的、酥酥的、香喷喷、油乎乎,那味道别提多诱人了,连小猫都馋得直流口水。

家乡有一种野菜叫猫耳菜。其匍匐的'根部多含淀粉,蒸着吃面乎乎的,能与蒸熟的土豆比美。每到万物复苏的春季,山涧、地头到处都长出绒乎乎的猫耳菜,人们见了它便爱不释手了。记得小时候大人们常说“猫耳秧,麦面掺,猪肉羊肉都不换。”可见用猫耳菜做的蒸菜味道是何等的诱人了。

除了上述几种外,还有茼花蒸菜、槐花蒸菜、榆钱蒸菜、苜蓿蒸菜、胡萝卜英蒸菜、麻子菜蒸菜等等。他们更是蒸菜家族中的六朵金花。在制作时,配料各有讲究,品种不同,风味各异。总之,使你一朝品尝,留香一季。来年更是禁不住诱惑,不厌其烦地律派着制作的序目。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当秋天来临,第二茬的荠菜又冒出了嫩嫩的叶片,它们很快成了人们盘中的蒸菜。这种一年二度被人们青睐的蒸菜中非荠菜莫属。因其它的野菜它们只能花开一季,再馋的人也得等一年才能尝上一阵子。

尝不够的蒸菜香,品不完的生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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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野菜散文篇五

春天来了,田野里到处是生机勃勃的景象,野菜的香味在四周的空气里弥漫。星期天,我拎着竹篮和奶奶一起到田野里挑野菜。

绿油油的田野里生长着各式各样的野菜。来到一处地边,我对奶奶说:“今天,我们来一次比赛,看谁挑的野菜多,好吗?”“好呀!”奶奶应道。我马上弯下腰拿着剪刀挑了起来。不一会儿,我就挑了许多野菜,把竹篮的底部全都铺满了。我看了看奶奶自豪地说:“奶奶,奶奶,你看我已经挑了这么多的野菜。”我心里暗暗在想,奶奶看了一定会夸奖我的。奶奶仔细向我的竹篮里面看了看,就“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还说:“我的小祖宗,你知道什么是野菜吗?那些野菜可以吃吗?不知道就要问个明白,不要不懂装懂,好吗?”“什么,什么?”“你挑的哪里是什么野菜?这是一些野草,不能吃!”说着,奶奶拿起她竹篮里的野菜给我看。我的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奶奶,请你教教我,好吗?”奶奶就耐心地跟我说了起来。她边说边挑给我看。听了一会儿,我才知道那些野菜可以吃,应该怎么去找。听懂以后,我对奶奶说:“奶奶,现在我知道了。我去挑了。”这一回,我老老实实地挑了。我按照奶奶的指点寻找那些野菜多的地方去挑。可是,不知道是老天爷跟我开玩笑,还是我的运气不好。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一朵野菜。我想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弃了!这一定会让奶奶笑话我的。于是,我就耐心找了起来。好了,终于我找到了一棵野菜。接着,我又发现了第二棵、第三颗……我在寻找中发现了一些门道。湿的地方多一些……很快我就找到了一大片野菜,高兴极了,起劲地挑着。那剪刀像一道闪电在野菜中间穿行。不一会儿,我已经挑了一大把野菜,放进了竹篮里。地上的野菜随风翩翩起舞,好像在对我说:“快来挑我,你看我多嫩、多好!”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挑了满满一篮野菜。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只大花脸了。

奶奶也已经挑满了一竹篮,叫我跟她一起回去。我就依依不舍地拿起工具跟着奶奶一起走了。这时,红日已经来到西方地平线上。

啊,今天虽然挑了这么长时间的野菜,蹲得我脚都酸了,但是我却觉得非常高兴,非常有意思。

吃野菜散文篇六

“啊,不在家?反正我不想一个人去,多孤单呀。”放下电话,我就闷闷不乐了。“那就约豆豆去呗。”妈妈在一旁建议说。是呀,黑豆都在家的!我高兴地蹦哒起来。

大约20分钟后,豆豆和他爸爸赶来和我们汇合。好啦,出发摘野菜!

到了山脚,我们抓住树干,一步一步的爬到了山上,奶奶看到前面有一片竹林,她说前面或许有水笋,于是奶奶领着我们去竹林里看看。谁知那竹林不仅没有水笋,还特别的扎人脚板。

摘野菜之旅结束了,可我渴望再有第二次。

吃野菜散文篇七

今天是晴天。我妈去地里做一件好玩的事——挖野菜。

吃完后,我们拿着东西准备出发。

它在哪里,它是绿色的,充满了野菜。我迫不及待的跑过去,却经常挖错,经常把杂草挖出来当野菜。要不是妈妈及时检查,恐怕我们今天就要背一袋杂草回家了。

后来为了不让我犯错,我妈又挖了几个不同的野菜让我挖。这样做,挖起来没有错,但是速度真的慢了很多!过了一会儿,我妈挖了两三把,我用手指数了数!

然后,看到一朵花,就不想挖了。我跑到那个花丛,摘了很多花,放在一起。真的很漂亮!红色像火,粉色像霞,白色像雪……各种颜色都很艳丽。过了一会儿,我妈说该走了,我就依依不舍地告别了我的“花海”。

回到家,妈妈开始摘菜,我开始欣赏我的花。终于,妈妈叫我吃饭了,这样快乐的一天随着野菜的消失而消失。

吃野菜散文篇八

我长到六岁才看到真正的农村,第一次看到一望无际的麦田,还有许许多多的果树。原来农村这么好啊,春的碧绿,夏的金黄,秋的香浓,冬的雪白,一年四季的田野都是很好的风景。可是我最爱春天的田野了,因为那时的野菜是特别的鲜!

现在,每年的春季,野菜在城里都卖的很火,几元一斤,还要抢新鲜呢。爸爸说他们小时候田野里野菜更多,不过野菜不值钱,没人买,更少有人去吃。那时候,爸爸一放学就一手托个大饼子或煎饼,一手挎着的篮子蹦蹦跳跳地下地挖野菜,那镰刀在篮子里一跳、一跳的情景至今记忆犹新,谈起来如同讲古,温馨而亲切。

爸爸挖野菜干什么?喂猪。

现在孩子们读书从家中掏钱,而我读书时每年养一头大肥猪。

爸爸正讲的口若悬河,奶奶却一旁笑起来,她责备爸爸:“你撒谎咋不脸红呢?你养的大肥猪在哪里?你的伙伴,那是一年一头大肥猪,你是两年一头,就因为咱家的猪吃不饱!”

听奶奶这么揭露,在场者轰地笑了!

吃野菜散文篇九

妈妈躺在床上用无辜又带着怯意的眼神看我,那种眼神会让我在心底莫名腾起一种愤懑,带着委屈的愤懑。她不想做我妈妈了,不是么?我的妈妈应该总是严厉而有力量的,那是我从小到大都能感受到的权威,一个母亲的权威。所以她不再拥有那样的魔力时,我就会拼命地怨恨,我并不知道我在怨恨谁。也许是时光。

“怀着你的时候,还一直穿高跟鞋,那时候并不知道穿高跟鞋对自己身体很不好。”妈妈就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轻描淡写地说。

妈妈身体不好的一个缘由,我总是脱不了干系的那一个。我扭身跑出厨房做早饭,一边利落地洗菜,一边泪眼婆娑,脑袋里穿梭着一些生老病死,一些关乎遗传的无可奈何。我有些知会我小时候每次生病,妈妈都对着我大发雷霆的心态,事到如今,我又在和谁生气?气那些已无可挽回,气自己无能为力,气她不曾好好爱惜自己。

生气是一种低级的情绪,所以我绝少去沾惹,可是妈妈的小病微恙总会让我失控,或许是她对待小病微恙的情绪,让我觉得自己不可饶恕。这种烦乱让我想六亲不认地绝情绝意,好像这样我就可以逃脱命运里的遭际。这是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接受论中的死穴,唯有在面对妈妈的时候,我心底会长出一棵巨大的荆棘,会痛恨那些无法掌控,这个女人的生命不属于我,而她曾是我的缔造者。有没有女儿有着这同样的体会,那种延伸到每根神经末梢的疼痛。

妈妈坐在回廊的阳光下择着野菜,苦菜、婆婆丁、溜溜嘴、菊花芽,一边和我说这些野菜的功效,告诉我说她小时候就喜欢吃溜溜嘴的花儿,说住在山脚的老婆婆用圆口小瓷杯泡了婆婆丁和车辙子,清澈的水里飘着不变色的叶子,老婆婆一笑会露出洁白整齐的牙。

其实妈妈最想说姥姥,说姥姥爱吃野菜和豆豉掺合在一起的“渣豆腐”,等妈妈抬起头让妹妹去给姥姥打电话的时候,我一点都没觉得惊讶,妈妈想请姥姥到我家玩,妈妈说要给姥姥做好吃的。可是姥姥没来,妹妹说姥姥不被准许来,还在电话里听到她挨了姥爷的训斥。妈妈没说话,继续择着野菜,很快篮子就要满了。

姥姥身体不好,出门都要请示,好像随着健康的流失,自由也就这么没了。我从妈妈的眉头里看到了我清晨时候的痛楚。

(二)暮色。

我贪婪地嗅着手上的鱼腥味,仔仔细细地嗅,能嗅出清澈的湖水,鱼尾轻轻拨动的水花,水底的泥土在细微地拨动里腾起淡淡的香,那香气就像我手背上的`鱼腥,浮藻间穿游的生命。

“你要不要闻闻?”我抬起头问在我近旁的妹妹,她略带鄙夷和惊恐地看了我一眼,嘴里说着:“咦!”忙不迭地走开了。

我喜欢血腥的味道,或者说我喜欢最初的味道,那些生命自然散发的香气,像《香水》中那个谋杀犯一样迷恋那些味道带给我的图景,只依仗嗅觉就可以复原的壮丽。

这种单一的感官与心灵和大脑组合,拓展出的无限时空,让我更加陶醉于我的想象。或许我们都对无限和未知的空间保持旺盛的渴求,而那个通往这个空间的通道,越是狭窄,越是杳深,越让我们兴奋和充满斗志。

认知和探索的过程,像极了我们在生命孕育之初的争先恐后,每一个成为生命可能的载体都在那场充满血腥和杀戮的争斗中竭尽了全力,然后胜出的一个,唯一胜出的一个,通过那神秘的不可知的生命隧道,来到了这个阳光普照的时空。

爸爸在暮色快褪尽的时候,带回来了这些鱼,夕阳的光束只在门棱上留下一道橘色。我看着袋子里满是的黛色的鱼,在爸爸粗糙的手掌间挪移,我以为这些湿滑的肉身已都是尸体。小半袋的“河腥”,刚刚打捞回来,散发着清冽的香气。

“它们好多都活着呢。”爸爸边说边拿了盆往里倒水。

我看着那些略带着红樱色的青黑色小鲫鱼,它们一动都不动的,大概是死了吧,那大一些的大鲤鱼却还翕动着鱼鳃,长大的嘴巴吞吐着弥留的气息,唯一一条大鲢鱼竟然最有生气。爸爸说,鲢鱼离了水最容易死去。

我们把鱼一条条放在水里,那些已经睁大眼的“尸体”竟眨眼就游动了起来,而且“闲庭信步”,从容得很。我有种被耍了的快感,觉得鱼儿们可笑又可敬。也许弱势到一定程度的物种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面对常常遭遇的死亡坦然相对,正因为此,鱼儿才没有眼睑吧,永远睁大的眼睛是最直白的勇气。活即活,死即死。

满盆游动的生气,水面上很快就浮起一层细碎的白色缨络。那个空了的袋子在旁边oo@@地响,袋口只露出我家猫儿的一截黑色尾巴。有一只鱼还是死了,一只肥美的大鲤鱼,肚子鼓鼓。

爸爸说,这是一条籽鱼,看样子很快就会甩籽的。

我说,哦。爸爸不会知道我的惊觉,我心里翻江倒海的难过。

我跑到屋里,坐在正在包水饺的妈妈的一侧。妈妈没有说话。

“妈,为什么你一天都不高兴?”我问妈妈。

妈妈叹口气和我絮絮叨叨地说起姥姥。那些口气和言辞让我想到整个春天的丧气,春天是个丧气的季节,不是清明时节雨纷纷的悲戚,而是响亮亮的阳光下小草在歌唱,是新生的衰败,新生命来临时,旧生命理所应当的逝去。谁也无法阻挡。我受不了这种压抑,就只好又跑出去。

我的脚步带我看到了鱼儿的开膛破肚。爸爸正仔仔细细摘着鱼儿体壁上的血块,那只黑花色的猫儿在一旁吃得啧啧有声。一团土色的鱼籽带着血丝安静地卧在一旁。

“你看刚才那么肥的鱼儿就这么小。”爸爸举着鱼儿干瘪的尸身让我看。没了鱼宝宝的鱼妈妈从大鱼变作了小鱼。

我从屋里拿出一个青花瓷的大碗,爸爸把鱼籽放在了里面。我低头在碗口嗅了嗅,嗅到了泥土的香味。

“这些都是成千上万的小鱼。”我端着大碗寻着妹妹告诉她,问她要不要闻闻。妹妹嗔怪地看我一眼,抱怨我的说法会影响她晚饭的食欲。我只好自己端着碗专注地嗅着,我想嗅到它们的心里话,成千上万的生命的可能。

(三)后记。

我喝了婆婆丁泡的水,水是清澈的,水里有微微的苦味。

我吃了肥美的鱼,鱼妈妈鲜嫩的肉身里满是鲜美的汁水,美丽的鱼骨上残存着雪白的肉。

我吃了美味的鱼籽煎蛋,金黄色的成千上万的生命,一块块堆砌成一座精美的小丘。

胃和心是不是挨得很近,胃听不听得见心的悄悄话。胃里是妈妈和孩子的重逢,掺合着野菜的苦味儿;心里话:妈妈和孩子的尸身还在盘子里想家。

吃野菜散文篇十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话我信。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却有失公允。

只因,草木总是以昂扬之态,柔情之意盘据我的记忆。特别是那涂鸦大地的草,一直以来,生动我的双眸,缠绕我的灵魂。

草,在记忆中属于野种。野性的草,大多是家畜的美食,而满足人胃馕的草,则摇身一变,被赋予“菜”的雅誉,成为野菜,端然于餐桌。

细心的人,不难发现,当瘦了一冬的水变肥,穷了一冬的地变胖时,一场温暖的风,催生野菜生存的信念,唤醒野菜生长的速度和泼辣的性格。

春雨绵绵,滋润的野草,蠢蠢欲动。这绿色中的经典,经受住时间检验,以默默无闻之态,最先泄漏春的讯息。变虚的土地,是野菜的温床,可即使在水泥路面的罅隙里,星星点点,丛丛簇簇的野菜,也依然闪烁着不屈的身姿,一路生长,一路高歌,发出要做就做最好自己的誓言。

雨后初晴,天高云淡。蓝天把大地打扮的碧绿透亮,到处是明媚气象,到处是积极生长的急切,到处是绿色的海洋。不经意间,匍匐在地的蒲公英,贴地生长的麻麻菜,直立向上的灰条,枝状铺开的马齿苋……急切切,意深深,开在阳光明媚的春天,摇曳生姿于记忆的土壤。

七十年代的农村,青黄不接的春天,料峭的春意,有些冻疼皮肉的小雨,好动顽劣的儿时,肚子总是咕噜咕噜发出“饿饿饿”的抗议。粮食短缺,蔬菜奇缺,母亲把目光投向知冷知热的土地。

蒲公英,锯齿的叶,明黄的伞,带状的形,最先点亮母亲视线。一棵棵,一株株,停不下爱的蒲公英,喜欢群居,喜欢连片,母亲把抱团取暖的蒲公英挖回,摘静,淘洗,开水中一焯,捞出放凉水中静泡,挤干里面的水分,再过滤出蒲公英骨子里的苦涩,加盐、葱花,入炒熟的花椒油。食之,竟然是可口的凉菜,再和蔗汤浇灌的高粱面河捞相搭,本最难下咽的饭食,也忍不住多吃几口,果真应了那句:“茶饭赖,野菜拽”的俗语。

还真是,举着小伞的蒲公英,没有为自己遮挡住风雨,却为粗糙的乡村时代,抵御了饥肠辘辘的瘪胃。

次第而生的灰条,细细的根系,像母亲纳鞋底采用的棉线,雪白的肌肤,尽情吮吸大地母亲赐予的养分。那顽强的生命力,就像皮实的农家娃娃,在田间、地头,在荒原、路边,在草地、茅居,一茬茬生长。那灰绿色叶片上,就像爱美却内敛的姑娘,涂鸦暗红色胭脂,掌状叶上,结满月亮的泪滴,晶莹透亮。也结满阳光物语,水灵秀气。割草的我们,牢记母亲嘱咐,做事一定要留有余地,尽量不要伤害它瘦弱的根系,只有这样,明年才能继续享受它的馈赠,日子才能细水长流。

于是,双腿下蹲,左手扶住灰条身体,右手伸出拇指食指,小心掐下嫩嫩的茎叶,染绿的双指,彰显个性劳作的姿势与专注,昭示对野菜的感恩和敬畏。看着头朝一处,身高均码,整齐摆放在竹篮里的灰条,头脑中袅袅升腾起母亲烟火中烹饪的身影:灰绿的叶片,在母亲灵巧双手打理下,经井水反复沐浴,蜕掉白色酸性,抛却苦涩情绪,变得嫩绿清澈,经络分明。敦厚的铁锅里,麻油在火焰的烤炙下渐渐活泛,红红的辣椒,按捺不住欣喜,勇往直前,一跃而入八成熟的油锅里。它嫣红的身体,在“哧啦”声中成为焦红,独特的香辣味,弥漫缠绕,吸引的灰条叶,抓住时机,奋勇入锅。急火快炒,加盐少许,白色大蒜虽特喜热闹,却极会瞅准时机,在火焰将熄未熄之时,以末状之形,芝麻般欢快撒满野菜表面……那绵延香味,那鲜亮翠绿,是对平凡日子的敬畏,是整理琐碎生活的从容,是稀释贫困舌尖的智慧。

季节的脚,大方踏入立夏的门。野蛮生长,无拘无束的野菜,不知趣的和庄稼赛跑,见缝插针于拔节的麦田,不遗余力地和朝气蓬勃的玉米、高粱,争夺生存空间。父亲手握锄把,小心奕奕将叶片上发红的甜苣、灰绿色苦苣,连根刨取,一株株植物,一根根主根,白色根茎,叶叶相对,读懂了母亲心事,暗藏黏白乳液,也藏着父亲深情爱意。一棵棵捡拾,一枚枚挑剔,这些带着苦涩的野草,经母亲悉心调制,在父亲眼中,俨然成了我们“嗖嗖”上串的身姿,响成了父亲耳中,悠长满足的饱嗝声。

那粘土就活的马齿苋,圆柱形身材,暗红色表皮,像浸了水的肌肤,光滑细腻。茎,平卧或斜倚,敦厚随性,伏地铺散。叶,扁平,肥厚,倒卵互生。马齿苋,头顶小黄花,憨憨的带着笑意,站在四季的风里,始终吟唱一首多情的颂歌。

其实,我不喜马齿苋略酸带滑还粘的口感,却极喜它顺溜水灵鲜嫩的茎叶。因此常常和小伙伴一起,折下它的茎,一小段,一小段,掰成肉断皮连的绳,挂在耳上,怡然自得,仿若是玉佩珠连的耳环,发着清丽的音。有时圈在手腕,像圆润温婉的玉镯,摆动成曼妙风景。

别出心裁的母亲,想方设法,努力让这野生马齿苋,变成我们口中的风景。于是,在和子饭中加入,在包子馅中呈现,在煎饼中摊展……记得,有年夏天,我突患眼疾,母亲按照中医嘱托,用马齿苋熬汤,外洗内服,一连几天,在马齿苋的料理下,眼疾收敛了锋芒,渐渐销声匿迹。二姐曾戏虐“看那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全是马齿苋的功劳呀!”

野菜调皮,大多扎根土壤,依附大地。可有的也爬上树枝开成花朵,招摇过市。透过槐树粗陋的树皮,你会嗅到它充沛于年轮间的馨香,谁会忘记那一串串馥郁的槐花,一朵一朵,身裹面粉,登上笼屉,蒸汽烹饪,熟油爆炒,加入料理,美味满满的拔烂子,吃一口入胃,再一口入心,每一口都是丰盈的满足。

谁又没领略榆树沧桑容颜上,圆圆扁扁的嫩绿色榆钱,一秃噜一秃噜,颤动出清脆的畅想。母亲虽没有欧阳修美食榆钱粥后“杯盘粉粥春光冷,池馆榆钱夜雨新”涌动的诗情,却有制作玉米面榆钱窝头的技艺。

初春的榆钱,像雨后的笋,清新脱俗,嫩绿欲滴。母亲抢抓时机,一枚枚摘取,一片片清洗,金黄色玉米面,渗入少许稀缺的'小麦面,小苏打调和,两种面粉调匀加水,软硬适中,拌入榆钱,捏成椭圆,上安红枣,入屉蒸煮。二十分钟后,窝头显露峥嵘。金黄黄的主色,闪现榆钱绿盈盈的色泽,咧嘴一笑的红枣,热腾腾,释放甜蜜气息。

野草中的菜,就像照亮夜晚的星,静静燃烧的火,悄然收敛树上芳华,依着树根绵绵爱意,向大地献果。

闪着白光的果,寄养在杨树根部,经潮湿土壤滋养,日月光华沐浴,具有灵性的蘑菇,在一片杨树林中,胴体一色,生长为一把把胖嘟嘟的小伞。这是生命的成长,是野菜的升华。此情此景,相伴拾菜的我们,互相凝望,急速奔跑,争先扑向那闪着白光的蘑菇,扑向这承载生命隆重的惊喜。懵懂的我们,不知蘑菇属菌类,固执地以为是野菜中的上品。毫无瑕疵的蘑菇,撑开的伞盖,就是撑开了我们低迷的味蕾。它没有苦情悲绪,只有肉丝的亲和。乡村孩子,尽管一年到头,很难食荤,可依然公平分配,每人几个,回到家中,无须大人帮忙,清水洗净,摘一片葵花叶,放入蘑菇,洒点盐,对折包裹,放于泥火垒砌的灶台,“哧啦哧啦”的声音,勾引的人直流口水……真是“响如鹅掌味如蜜,滑似薄丝无点涩。伞不如笠钉胜笠,香留齿香麝莫及”。

如今,人们的菜品越来越精,饭食越来越细,导致三高人群,像坐着直升飞机,呼呼攀升。于是,注重养生,追求健康的人们,把眼光又掠向田野,找寻那个年代舌尖的印迹。才知,野菜不仅仅是填肚的菜,还是预防心血管疾病的药。又于是,当时不名一文的野菜,堂而皇之登上高大上的餐桌,成为口中的新宠。

而我恰恰将“草食动物的天性”,烙印在肌体深处。乡村野菜,伴我渡过饥饿岁月的野菜,已成为刻入骨髓的dna,它们瘦小的身体,已长成我心中根深叶茂的情感。现在,野菜家族虽然饱受除草剂的灭迹,可当我双休日,与丈夫回到老家,在院中无人问津的角落,发现了那饱含奶汁的甜苣,柔弱瘦瘦的灰条,自由散慢的马齿苋时,被它们富有情怀的色调,坚守初心的不屈所震惊。不禁感慨,时间是生命的收割者,也是生命的收藏者,收割了公公、婆婆和父亲的生命,收藏了曾经沧海难为水的野菜,收藏了那个年代独特的气质。

我喜欢野菜带着温情的味道,喜欢野菜纯天然无添加的本真,喜欢野菜安静的广度和无限的接纳。想起母亲,“做事要留有余地”的教诲,只采摘院中野菜的嫩尖,留下生儿育女的根系,无愧对光阴最大的敬意。

今夏,饭桌上,有了院中野菜的浅吟低唱,也有了记忆中,野菜悠悠荡起的回响。

吃野菜散文篇十一

早春时节,已能看到旷野里微微的草色了,不是青绿,是这时河岸萌芽的柳的鹅黄。婆婆丁、麻雀蛋儿率先小心翼翼的绽放了。依然寒凉,却挡不住的春意渐是明显了。

这时陡然想起了《诗经》《邶风?谷风》篇的诗句:“谁谓荼苦,其甘如荠。”苦菜虽苦,回味却其甘如荠。野腊菜虽也味苦,后味却透着香醇。想起古人拂花穿柳,应如我的同伴们此时且散落着,喜悦着挖着野菜吧?看着那情景,一时就有了“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的一种情怀。

都喜欢春天的气息。品食春天的野菜,无疑也是在品味这春的气息了。荠菜和野芹的清香,苦菜和婆婆丁的微苦,芦笋的清甜,它们都透着如许的淡淡的春的气息。

只是这北方春天的野菜不如南方的多,少是少了,却还好,还可随处见到婆婆丁、苦菜、荠菜、野腊菜、枸杞芽儿等。

李纨说:“比如那年上京的时节,单是关夫子的坟,倒见了三四处……”(第五十一回)。

枸杞芽儿春天里特肥嫩,可疗阴虚内热、咽干喉痛、肝火上扬、头晕目糊、低热……枸杞芽儿的清香,自然透着让人不舍的淡淡的春的气息。“疏是枝条艳是花”是写梅花的,因为喜欢春天的气息,便曾学着古人,拢梅瓣一捧,泉水沏之,细啜了一回梅上的清雅和春的气息。

梅瓣那时是从梅园捧回的。生态园附近的梅园大而得当,拱桥、梅亭、曲廊、假山,梅林成片。在梅园游走,看梅花,赏古韵,便错觉了它就是《红楼梦》中的大观园。

之前确是来过梅园,那时梅花也仅一枝一朵的绽放,尚没有染天如云的气候。当下就预计了盛花期,若相告般的说:“你开得最美时,我们相遇彼此!”此次的来,梅花正当怒放。于我,有过的期许,便是没有辜负。

后来绕过了一处梅亭,但见在如云梅花下依然挖着荠菜的维倩,她挖荠菜的身影与这烂漫的梅园很和谐。那一刻,只感到梅花因了她便多了份灵秀,她因了梅花则更显了温婉。

唯美的画面。那画面立时让我读出了一种生活的情趣和情怀。春天的野菜可让人品味和果腹;而梅花呢,不是足以滋养出这俗世里一份清洁的精神吗?而我们努力生活的同时,谁又不是在时刻追求着这种内心的精神和情怀呢?!

吃野菜散文篇十二

今天是周六,写完作业又可以去挖野菜了,现在我见到野菜似如鱼得水,恨不得把眼前的野菜一扫而光但如果挖得太快,也才就会被你粉身碎骨,挖得慢,半天还挖不了一点。因此必须挖得又快又好。

今天出去玩的时候,我立刻向叶也要了小铲子,首先下楼去挖野菜。挖了满半袋子妈妈才下楼,来到校园。我首先想到的是美术学院对面的草坪,那里可是“蒲公英圣地”,有着“取之不尽”的蒲公英。是个人挖,也要用一个上午才能挖完,如果挖得慢了一点,恐怕就要用一天才能挖完。可用一天挖完之后,它就有会长出来,因此可以说是取之不尽了。

我看着满地黄花,知道那些都是蒲公英,是可以泡水、做菜的。我跑过去,看见野菜就挖。我好像是“阎王爷”,那些野菜好像就是“鬼”,我是个不嫌“鬼”瘦的“阎王爷”,而那些野菜恰恰就是“瘦鬼”,而我就恰恰“收”了那些“瘦鬼”。但是,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的脑子也是要转动的,一味地只挖野菜,不用脑子只费体力,我看是想像用魔法说一声“起——”,所有的野菜自动腾空而起;再喊声:“收!”所有野菜都收到袋子里;再喊声:“切!”所有野菜上的腐叶、黄叶以及根部会自动去除,就连不需要的野菜花也会去除。喊声:“熟!”能泡水的野菜就立刻泡出了水,能做菜的野菜立刻做成了菜。不过,天上不会掉馅饼,世界上也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喊了多少声这样的话,也没有用。

最后,我实在累得不行,就和妈妈“调换工作”,我照看妹妹,妈妈挖野菜。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挖完,我们就继续往前走了。来到了校园的教学楼,第一个门前,门对面是一些长椅,我们坐在长椅上吃了一些东西,我跑去参加大学生们的活动了。老妈找到我的时候,我发现她竟然忘记拿了挖好的野菜,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去,高兴的发现野菜还在那里,拿上野菜变气喘吁吁的跑了回去,这回既浪费了时间,又浪费了力气,看来丢三落四是真不好。

从这次挖野菜,可以得出两个道理,一是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二就是不能丢三落四,不然,小则浪费时间,多则酿成大错。

吃野菜散文篇十三

那些辛勤的汗水。

终于点点滴滴地地发芽。

破土而出。

在午夜的风雨中迅猛地生长。

和我的心血一起枝繁叶茂。

从一点长成一片。

从一片长成一片片。

从一片片长成漫山遍野。

眼前的文字此到已含苞待放。

那些蜂蝶也远远地闻到了花期。

于今夜赶了过来。

在我澎湃激昂的思绪中飞翔着。

等待着。

下一刻下一秒。

我最后一次濡养润色后。

转瞬来临的姹紫嫣红。

怒放出。

香飘天涯。

九天十地的.一世繁花。

我徜徉在花海中半梦半醒。

如痴如醉。

刹那间忽地。

眼前的屏幕一片空白。

心猛地回到了正触屏的指尖。

保存错按成清空。

刹那间。

记忆的天空忽地一片空白。

我待放的花苞啊。

一世的繁花啊。

一切。

都从我的指尖。

灰——飞——烟——灭。

我无情的指尖啊。

我罪恶的指尖。

吃野菜散文篇十四

三月,休息天,春日迟迟,天朗气清。小孩子拿着风筝出门,他们用尖叫声和欢呼声去追赶蓝天上那轻盈的白云。

年轻人携着帐篷甜点出门。他们在草地上相拥,在阳光下喁喁情话。旁边的小河就奇怪了:他们的甜言蜜语怎么那么多?层出不穷花样翻新,从日出到日落,永不疲倦。

吃货们呼啸而来,满载而归。小孩子疯跑跑累了,年轻人说话说饿了,该轮到吃货们露一手了。

先端凉菜:马兰叶拌臭干子,野香四溢;枸杞头配花生米,红绿醒目。

再上热菜:水芹炒肉丝,雪白翠绿;清炒苜蓿苗,嫩脆爽口。

最后是红烧螺蛳肉,又辣又有嚼劲;河蚌煨火腿片,再放上几片脆生生的冬笋,汤汁酽浓肉片水滑。再就着自家酿的红葡萄酒,真是美啊!那叫个绿色,那叫个健康。满座喧哗,大家红光满面,齿颊生香,大快朵颐。风卷残云之后,真的不知今夕何夕了。

吃货还有后手哪,她宣布明天吃荠菜饺子,众人欢呼起来;她又指着用草木灰捂着的草根说,等到后天,蒿子根捂得又白又嫩,择净了炒咸肉丝。只听到身边人的喉咙里有轻微的“咕咚”声,原来是在悄悄地吞咽口水呢。

一桌子野菜,有脆脆滑滑的香,有清爽甘甜的香,甚至还有夹着青涩微苦的香。风格新奇又别致,丰富而不雷同。你只要亲口尝过便绝不会忘记:各种野草都是高明的魔术师,它们各显神通,把春日的清风雨露和阳光明月酿成了一道道风味独特的佳肴。

嚼过春天的野菜,哇,梦中都有绿草的清甜和太阳的芳香。

吃野菜散文篇十五

“五一”劳动节我们放假,为了让这一天过得有意义,妈妈带我和表姐去山上挖野菜,体会劳动的快乐。

来到山脚下,我便望见绿油油的菜地,仿佛是一片绿的海洋。挖野菜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妈妈告诉我:“这个过程既是一种体验,又是一种享受。”我和表姐由于年龄小,认不出哪些野菜是可以吃的,哪些是不能吃的,所以乱挖起来。妈妈见了,就耐心地给我们讲解,让我们通过分辨叶子的形状来识别野菜。最后,我只挖到了几棵。不过,妈妈还是夸奖了我,说我长大了,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这是我过得最有意义的一个劳动节。

评:

作者把“五一”假期和家人挖野菜的经历有条理地叙述出来,展现了从中体验到的劳动的乐趣和意义。结尾与开头相照应。

不足之处是:文章缺少对挖野菜的细节描写。可加上认错野菜等情节,文章就生动了。

吃野菜散文篇十六

那天下午,侯哥在院子里转悠几圈实在没事干就说:“妞,逮鱼、挖野菜去吧。到那里瞅瞅,有啥弄啥。”驱车来到高邑河畔,侯哥穿上专用雨衣一下子跳到齐大腿根深的河水里,呼哧呼哧撒了几网,一条鱼也没捞到,戏谑地说:“估计那些鱼儿都回家过星期天去了。算了,还是挖野菜去吧。”

转身来到田埂上,看到撂荒地里面到处都是蒲公英,挖了一袋子。还有那些成片儿开花的荠菜,遗憾没早点来挖些。在地的北头有个女人在挖不知名的草。我问她:“你挖这是啥野菜?好吃吗?”她说着蹩脚的普通话,大意是能吃,但不知道叫啥菜。和她一起的男人从地埂上噌地蹿下来说:“不知道叫啥名字,但是,我们都爱吃,在我们那里只要长出来,就挖完了。”听他们的话音儿不像是我们本地人。就问他是哪里人?男的说:“福建人,来收香菇的”。和侯哥商量一下,也挖一袋子回家吃,小声嘟囔一句:“可别被毒死了”。那男人听见不好意思地说:“这可不能开玩笑,能吃的。”回到家里,侯哥摘好洗净蒸吃,我赶紧发到朋友圈里询问能不能吃?并把我拍野菜的照片发出来辨认。

“今天遇到一个福建人在田地里挖,他说能吃,没见过咱这里有人吃,他说是营养神经的菜,南方不等长大都挖没了。亲们,有谁知道这是啥草不,能吃不?”嫣然回话说:“可以吃的,与艾草一样,做艾饺。”问她:“是吗?叫啥名字?拌面蒸熟好吃吗?”她答:“我们叫‘黄花果’,绍兴俗语:黄花果糕韧结结,关着大门自要吃,与艾草做法一样的,我们南方人吃的。”问她:“有做法吗?”她答:“我们浙江人就是这段时间用来做时令小吃——艾饺,开花已经老了,不能做了。采摘下来与艾一起做,口感最好了”我说:“今晚蒸熟吃,看看咋样?”她说:“我们不是做菜吃的,就是做艾饺用的,我们这里找不着,因为大家都知道可以吃的,看见早割光了。要焯过水才能用。做成的小吃有的地方叫青团,我们绍兴叫艾饺。”我说:“我们这里到处都是,不知道能吃,没人吃,我摘回来也不敢吃,所以在群里问问。”相望说:“在咱们这里有毒,不同的地方毒性不一样”。我回相望说:“我今晚蒸着吃,看看能不能毒死?”可是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不踏实。就回相望:“是真的有毒么?你可别吓我,胆小”。嫣然说:“没有毒的,我们历来就吃。要绰过水的,你这样蒸着吃,我没吃过。”我说:“蒸熟了,好吃,口感有韧劲儿,有点点涩,不苦。”嫣然说:“肯定好吃的,我们浙江人民历来就吃。”我说:“比任何菜蒸着都好吃。有毒了,先把我毒死再说吧,亲们,明早上要是你们没见我出来说话,请多叫我几声吧”。山青说:“我等着明天看结果”。相望说:“你最好先给自己写下点什么。有的作家是……才成名的,你急着成名,也不能乱吃东西呀?听说第一个吃螃蟹的都没有留下名字,但愿你可以一吃成名。”

看来都希望我留下点啥,是吧?我看不等我……就被你们成名了。嫣然看大家都不放心,说:“怕不适应,先少吃一点。”我说:“没事啊,好吃,你说晚了,我吃了一大碗,不咋里,我以身试毒,你们明天等着看吧。我要是活着,先找你们喝酒去,庆祝还活着,不过,没吃过的野菜,吃了一碗也没敢吃别啥东西,静等明天结果吧,亲们,明天要是看不到我说话,就请麻烦多叫几声吧。反正是毒不死就得活着呗……”

今晚,我两抢着吃了一碗蒸菜,在忐忑不安中睡去,想着,不知道明天能否醒来?睡吧,先睡一觉再说明天的事,就是不吃那碗野菜,谁又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呢?夜半,侯哥醒来就把大手一下子烀在我的脸上说:“咦,还会出气儿,没被毒死,今早继续吃。”哈哈,被他一诈唬醒来,噗嗤笑了,想想也是,昨晚吃了一肚子蒸野菜,吃时,他说:“我先多吃点,有毒了先毒死我吧,你少吃点留下个好人儿好抢救我。”人家悲壮地一把把菜碗抢走三下五除二下肚,噎得脖子伸老长。

流年似水,每每回味那一顿最后的午餐里的蒸野菜,心里似翻江倒海的翻腾,我又活过了医生说的界限,每活一天就是赚一天,何不快快乐乐乐过好每一天?那些财富名利都是过眼烟云,这世界上,啥都不是自己的,唯有身体是自己的,没一个健康的身体,啥都是浮云。想想每天还能看到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还能和家人一起吃一顿晚餐,然后抱着暖洋洋的肚子走在明天的第一道晨光里,走在每个雪花纷飞的冬夜里,走在烟火灿烂的又一年里,和家人看尽人间春色,尝过四时之味,直到味蕾都老了,渐渐领略人生的况味,才又更明白人生的聚散,肚子的温暖,也是人世的温暖。红尘作伴,形影相依,在世间的无常聚散里始终有生活的甜酸苦辣麻咸香,才是最好也最熟悉的味道。

过去的日子,有苦涩有甜蜜终抵不过那碗为爱人做出的最爱吃的蒸野菜。回味无穷的不是美味佳肴,而是生死关头那种记得你爱吃啥的疼爱;是藏在烟火日子里的挚爱。

吃野菜散文篇十七

三月的第三个星期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我和爸爸到田野里去采野菜。

来到这里一看,春天的大自然真美呀,百花齐放,芬芳迷人,小野花个个都把自己的腰竖得笔直的,都想让自己更显眼。小草从地里悄悄地钻出来,泛着浅浅的绿色,随风摆动,像是在对我们微笑。采野菜的前方有一口大池塘,现在水面很低,露出黑色的泥土,还有一些的腐烂的荷叶和桔梗残留在泥面上,这里一块那里一块,像是一幅黑色的山水画,完全不是夏天荷花盛开时的样子,那时的池塘绚丽多彩、美丽迷人。

左边还有一大片油菜花,金黄金黄的菜花,绿油油的叶子和枝干,真是美得天衣无缝,最有趣的是有一条狗,自始至终在那儿对着我们吠叫,好像在说:“别动,别过来,这里是我的领地,谁也我别想来偷东西。”

爸爸和我一起找呀找呀,终于在一片干枯的芦苇丛中,找到了一小片野生的水芹菜。水芹菜可嫩了,你看它那细长脆嫩的茎上,长着几片翠绿的叶子,叶子小小碎碎的,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茎的上部分是浅绿色的,靠近泥土的那一节是紫色的,它的根像龙须一样,真是叫人越看越爱。爸爸一边摆弄着他的小刀,一边掰开芦苇丛,从中挑选那些大的水芹菜,用小刀小心翼翼的割下来,然后放进随身带来的桶子里面。爸爸看着我跃跃欲试的眼神说:“你也来试一试吧。”我开心的说:“好啊,太好了!”我虽然学着爸爸的样子摆弄,可不是太小了就是太短了。爸爸说我的动作还不得要领,要多练习才能行。我没有罢休,再次小心的弄起来,按照爸爸教的方法,先拨开芦苇,有左手抓住水芹菜,右手把水芹菜篼子周围的杂草清理干净,然后用小刀斜斜的插入水芹菜的根部,这样采到了一株水芹菜。过了一会儿,我终于慢慢的采到了一小把,虽然不是很理想,但爸爸表扬了我,说我干得真不赖,我听了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听着听着,我感觉自己太幸福了,因为在这一刻我强烈地感受到了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奶奶是这样的爱我,我们的国家和民族是如此的繁荣和富强!

吃野菜散文篇十八

昨夜下了一场小雨,俗话说,一场春雨一场暖。早起感觉暖暖的,春天的太阳升起来,撒下灿烂的光。这么好的天气在家待着可惜了,去地里吧,又有点泥泞。正好邻居约我去挖野菜,说荠菜正鲜嫩,正是好吃的时候,我便欣然答应了。

走在暖暖的春天里,满眼还是一片萧瑟的景象。树上不见绿叶,只有光秃秃的枝干伸展在蓝天下。叶芽却是鼓鼓的,好像再来一场春雨,一场春风就能绽开叶芽,长出新绿的叶子。小草更是不见踪影,去年的枯草,还是那样枯萎着,你若不蹲下来,根本看不见小草的嫩芽萌发。只有冬小麦开始起身生长了,已经是绿色蔓延。喜鹊叽叽喳喳地叫得正欢畅,还有不知名的小鸟在春天的阳光下婉转地鸣唱着。小溪里的水,哗哗地唱着属于自己的歌,一路欢笑着向前奔跑。

山野里的一切都在说,春天真的就在眼前了。山野里不见别的野菜,只有荠菜在田间地头生长。它们此刻正做着属于自己的梦,耳朵里还没听见春天的脚步,眼睛里也没看见春天的身影,没感觉到春天的阳光在暖暖地照着。荠菜是北方春天里最美味的野菜了,当春天刚刚有了一点动静,它就迫不及待地钻出了地面。迎接春天的第一缕阳光,倾听春天的第一声春雷。严格来说,荠菜秋天就开始发芽生长了。它跟冬小麦一样,秋天发芽、生长,冬天冬眠。等到春天一来它就开始变得鲜绿,变得水灵灵的,挖来吃正好。荠菜可以做馅包饺子,可以做汤喝,还可以炒着吃,也可以生着吃。众多做法中,做小豆腐吃是再好不过的。只是我却不太喜欢吃荠菜做的小豆腐,喜欢用它包饺子吃,做汤喝。

记得小时候最喜欢生吃荠菜,荠菜那白白嫩嫩的根,吃起来有一股清甜的味道,叶子也好吃。荠菜只在初春最嫩的时候好吃,过些时候,就老了,就开出了细小的白色的花,到麦熟的时候它的种子也成熟了。荠菜随着夏天的到来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等到秋天的时候又开始发芽生长。

邻居挖野菜是要做小豆腐吃的,也就是豆沫饭。其实做豆沫饭吃最好的野菜是苦菜,虽然所有的野菜都可以做豆沫饭吃,我唯独喜欢苦菜做的豆沫饭。豆沫饭,听名字就知道,是用黄豆做的,把黄豆泡发了,过去用石磨,或者是石墩窖磨成沫。现在有了豆浆机,人们图省事用豆浆机打磨,又快又方便。可是没有石磨、石墩窖磨的那么有味道。老人们到现在也喜欢做豆沫饭吃,他们叫做渣吃。他们还是习惯用石磨,或是石墩窖去研磨豆子。

过去的年代,每到野菜生长的时候,漫山遍野都是挖野菜的。荠菜能吃了,吃荠菜,苦菜出来吃苦菜,灰灰菜,车前子……从初春到初夏,各种野菜都吃遍,小麦也就差不多成熟了。春天虽然是万物复苏,充满希望的日子,可是在过去的年代却是愁苦的时候。一个冬天,家里的粮食吃得差不多了,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野菜成了主打食物,每天去挖野菜就成了家庭主妇们最重要的活儿。生产队的时候需要干活,她们就在干活的.空当去挖野菜。锄地锄下的野菜舍不得扔掉,放在篮子里,留着拿回家做着吃。实在不能吃的拿回家喂猪喂鸡鸭。家里的老人不用去生产队干活,她们专门在家做野菜饭吃。菜团子,菜饼子,菜汤,当然还有豆沫饭。豆沫饭需要去磨豆子,她们每天下午拿着泡发好的豆子、盆子、勺子去有水石磨、石墩窖的地方等着。虽然不用站成一溜排队,却也得有先来后到。谁先来,谁就先磨,来得晚的在一边等着,三五个人在一起一边等一边说话。当然都是些家长里短的话题,说得最多的就是吃了。那时候吃是一件特别大的事,怎么能让一家人吃饱是家庭主妇最头疼最关心的事。

过去挖野菜,是为了填饱肚子,吃的是纯粹的野菜。做豆沫饭吃,也是一两把豆子,加上一大盆的野菜。也就有那么一丁点豆子的味道就是了。做出来黑乎乎的看着就不是很好吃,可是大人孩子吃得都很香甜。现在做豆沫饭,那是一把野菜,加上许多豆子,做出来的豆沫饭,白中带着那么一点野菜的绿意,吃起来香喷喷的。有的人还把肉切成丁放在里边,那样吃起来更好吃。也有人不爱吃,特别是孩子们,他们从小吃着各种美味长大,野菜做的饭食,看都不看。去年儿子的公司有人请客吃的就是农家宴,儿子发了一张照片给我,说有一道菜特别好吃,问我会不会做。我一看那不就是豆沫饭吗?也就是我们这里所说的渣。我跟儿子说那样的菜,还用去饭店里吃,我做的比他们做得地道多了。儿子呵呵的笑,颇有些不相信的样子。也是啊,他长这么大在家里就没吃过这样的菜。做倒是做过,他那时候小,都没正眼看过,更不要说吃了。一道平日里的豆沫饭,到了饭店倒成了好吃的菜,这或许也正是这一代人感到新鲜的事情吧!说实话,我是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豆沫饭也能上了饭店的餐桌,成为一道人人爱吃的菜,这可是豆沫饭大翻身了呀。现在的人们吃腻了山珍海味,都喜欢吃点稀奇古怪的东西。野菜也跟着上了大雅之堂,这也是野菜的光荣吧!

在家待得心烦了,招呼上几个要好的邻居去挖野菜。相跟着走在暖暖的春日里,挖野菜成了一种享受。看着山野里欣欣向荣的景色,心情就会变得特别好。现在挖野菜不是为了填饱肚皮,而是为了放松心情。这也是老人们所预料不到的吧?城里的亲戚喜欢吃野菜,他们说菜市场有卖的,都是人工种植,吃不出山野里野菜的味道。问能不能挖到,乡下的亲戚就漫山遍野地去给他们挖野菜。荠菜、苦菜、蒲公英、马齿苋、槐花,只要是他们能说出名字,就给他们挖。也有的城里人喜欢在周末扶老携幼,来到乡下的亲戚家里自己去挖野菜。他们不太懂野菜,他们的老人却懂,告诉他们哪些野菜可以吃,哪些不可以吃,哪些吃多少都没事,哪些不能多吃。小孩子是不管这些的,他们只管在山野疯跑、玩乐。

踩在松软的泥土地里,那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城里哪里有这么松软的泥土地,哪有这么广阔的山野。野花可以随便摘,没有不许采摘的牌子,也没有人前来制止。他们在山野里笑闹着,吵嚷着,滚一身泥巴,出一身臭汗。看着那湛蓝的天空,那洁白的云朵,飞来飞去的蝴蝶,蜜蜂,让他们感觉特别愉快。大人看着他们玩乐,自己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那些莫名的烦恼、焦躁都烟消云散了。

挖野菜,不仅可以一饱口福,还可以让心情变得越来越好。春暖花欲开的季节,呼朋引伴挖野菜,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情,我想野菜也会感觉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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