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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李伯散文(模板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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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李伯散文(模板12篇)
2023-11-23 16:29:11    小编:ZTFB

在生活和工作中,总结是我们进步的动力之一,我们是否需要好好总结一番呢?提高写作表达的技巧。下面是我为大家准备的一些总结范文,供大家参考。

邻居李伯散文篇一

秋天一过,气候是越来越冷了!都不愿意去院子里了!院子显得格外的冷清!进进出出总是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早晨起来,麻雀衣衫不整的在枝头一阵乱叫,像是现在抱怨这个冬天有些残忍!这才想起来,我们家燕子回南方了!怪不得总是觉得院子里有些冷清!

抬头看看燕窝,比去年又大了些,因为多了新成员!夏天的时候似乎听到燕宝宝的啼哭,一哭就是一天,虽然有些吵,但也给寂静的'院子增添了些许声色!现在却空空的!

记得那年春天,刚开始来的是一对年轻夫妻,两个人每天辛苦的磊窝,一转眼没一个月就小有规模了!虽然都不辞辛苦,可是毕竟都人手有限,工程巨大!秋风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吹,他们就回南方了!第二年春天,他们一早就赶了回来!男燕子每天叼泥土,他负责主体,女燕子就叼回些绒毛,她负责内部装修!看上去华丽又且舒适!不像麻雀,粗心,整天只知道不停地哀嚎,抱怨!他们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快春天过去了!他们的新房建好了!

初夏的时候,突然发现燕妈妈胖了,常常只有燕爸爸一个人外出,然后带些食物回家!没过多了,一对小燕子出世了!他们比麻雀还要麻烦!除了睡着那会儿,每天都不停叫着肚子饿。偶尔还会调皮的随地大小便!完了欢快的挥舞着稚嫩的翅膀,样子可爱极了!现在,当初的小燕子已经有了孩子,今年一家人又一起回南方过年了!

早上起来,突然发现麻雀居然从燕子家出来,样子偷偷摸摸的,一溜烟飞上枝头,又开始了它的吐槽!我突然觉得有些生气,也有些内疚!因为我没有看好燕子的家!我找来了一坨棉花,搬来了梯子,然后把窝堵上!

麻雀叫的更厉害了,愤怒的看着我,似乎嘴里在骂些什么!我却觉得心里舒服极了!因为我自认为是个不错的邻居!

邻居李伯散文篇二

历代对秦观词评价很高,如《四库全书总目》:“而词则情韵兼胜,在苏、黄之上”(苏、黄指苏轼与黄庭坚);《宋词三百首》:“委婉含蓄,清丽淡雅”;清代词论家冯煦:“其淡语皆有味,浅语皆有致”。请看他的代表作《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首《鹊桥仙》一扫前人在爱情题材上布下的惨雾愁云,以立意高,脱窠臼,成为历来传诵不衰的佳作。

由于秦观词才横溢,苏轼有意撮合其妹与他喜结良缘。据明代冯梦龙的《苏小妹三难新郎》编的粤剧就有这样的'情景:苏小妹要少游对上了对,才肯让他入洞房。苏小妹出的上联是:“闲门推出窗前月”,少游苦思冥想就是对不上;后经苏轼投石子于池中,才得到启发:“投石冲开水底天”。加上旧版《辞海》苏小妹条目说:俗传苏洵有女为苏轼之妹,嫁为秦观妻。这样就使很多人信以为真,认为秦观之妻就是苏小妹。

事实并非如此,秦观之妻不姓苏。笔者早年到过高邮考察,专门访问过当地一些文史工作者,他们说秦观19岁已娶妻,名叫徐文美,是潭州宁乡主簿徐成甫之女。秦观婚后(即29岁)初遇苏轼,苏轼时年43岁。苏洵虽有三子三女,苏轼、苏辙(排行第5、第6),秦观遇见苏轼时,其哥和三个姐姐已先后夭折(见“唐宋八大家”之“三苏”)。可见苏小妹是民间杜撰的人物。新版《辞海》亦已改过:“苏小妹,文学故事人物,……实际少游并无娶小妹事,苏洵的女儿都早卒。”

而秦观是“苏门四学士”(黄庭坚、晁补之、张耒、秦观)之一才是真的。四学士都得到苏轼的垂青、指导、培养、奖掖和荐拔。宋神宗元丰八年(1085)少游考取了进士,哲宗时由苏轼推荐历任太学博士、国史院编修官等职。后新党执政,远谪郴州(今湖南省)、雷州(今广东海康);徽宗继位,获赦放还,死于途中,时年51岁,可惜英年早逝!

邻居李伯散文篇三

据说南方吃燕子,就像北方吃麻雀。

燕子不像麻雀,燕子专吃昆虫。科技不断发展,不少昆虫被药物毒杀,食物链的脱节迫使燕子减少繁殖的次数,可以这样说,燕子实行计划生育比人类更自觉。所以,每年飞走的燕子一次比一次少,飞来安家的燕子一次比一次更少。

春天,燕子们历尽千难万险返回北方的故土,在高空盘旋,寻找自己的家园。这些游子对城乡一体化建设极为困惑,赖以生存的农田不见了,流淌千年的小河没水了,树木葱茏的村庄消失了,到处是楼房,崭新地,裸露着外壳和骨架。我忽然想起那首儿歌: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歌词大概是这样写的,其实,燕子年年来这里不是因为春天最美丽,而是因为这里有一个温暖如春的巢,尽管这个巢就在猪圈的棚檩上。

小区优雅洁净,别说养猪,一条狗一只鸡都不准养。绿化带种植的草生机盎然,紫金花开了,白色红色黄色的玫瑰竞相开放,可是,燕子们怎么也找不到家了,追求时尚和舒适的人们拆除了它们的家,它们已无家可归。

我呆呆地望着天空,心中说不出抑郁和悲凉。

一天,我突然发现燕子光顾了我们小区,开始一只,后来三只,最多达到六只。我家住三楼,站在阳台上看燕子成了我闲暇时最大的生活乐趣。它们时而振翅高飞,时而贴地滑翔,偶或斜一斜身子用翅膀快速划一下地面。这个动作有些惊险,我很担心它们会把翅膀伤了。这种技艺决不是为了取悦人们,也决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练成,所以,我对此迷惑不解。一只飞蛾被燕子追逐,我这才恍然大悟,食物的匮乏让它们不得不学习这种本领,地面和墙壁上的苍蝇只有飞起它们才能捕捉。高难度动作用来扑打苍蝇,只是求一温饱、只是为了生存啊!

想得入神,老婆忍无可忍了,她大声问我看什么。

看燕子,从燕子身上我能看到自己。

燕子有什么好看?神经病!老婆气炸了肺,骂我年龄越大越没出息,净想没用!

两只燕子频频出入我家单元的楼洞,我知道楼洞的过梁固定着几根电线,燕子可能以此为依托衔泥垒巢。我下楼观察,电线上果然沾了几点泥,还掺了几根细细的草。燕子一边忙碌,一边婉转呢喃,我心情舒畅,老婆的“教训”早抛到九霄云外。

清晨下了一场雨,就近取材,燕子的窝越垒越大。上班后,我心中仍然惦记燕子,总忘不了燕子用小巧的'嘴巴使劲平整衔来的泥和草,累得趴在窝里喘粗气,像生病。我一阵阵绞痛,我想起自己盖房子的情景。

下班回来,我第一件做的事就是看燕子的家建设得怎么样了。

燕子在楼洞前急速飞旋,燕子发出凄厉的鸣叫!

楼洞里站着高举木棍的老婆,她无情地捣毁了燕子的家!她的理由很充分:维护楼洞安静,保持楼洞清洁,尤其燕子的排泄物叫她难以接受。

这天,我喝得酩町大醉,和老婆狠狠吵了一架,然后冷战。

要燕子还是要老婆?老婆重要还是燕子重要?

我说,老婆重要,但你得给燕子一个家。

邻居李伯散文篇四

星期六的早晨,我吃了饭,把鸭子放了出去,就坐在堂屋看电视。不久,隐隐听见外面有人在不停地骂人,我想,看自己的电视,懒得管那些闲事。

妈妈进屋时,那骂声好像没有了,可当妈妈进了屋,那骂声又响起来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妈妈跑了出去,叫着她的名字说,你今天想怎样?从我回来到现在多久了,你还在骂,不要以为夹了几窝莲花白就很了不起。去年,我家的豆子种在干田里,刚发出芽来,你家的鸡就啄了,我不知道补了好多次,我说过半句话没有?今天,我家的鸭子只是吃了你家几窝莲花白叶子,你却骂半天。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祸是我撞下的。我不该把鸭子放出去就不管了。

妈妈和对方吵了一会儿没吵了,我以为就此风平浪静。结果没想到在我和弟弟把鸭子往家里赶时,爷爷说,如果这样算了,我们就对不起她家,大不了,一窝莲花白十元钱。说着,爷爷就走到那地里去数了数,有十四窝,爷爷说,大不了赔了150元钱。

爷爷把钱送到她家的.时候,她一出来,不分清红皂白张口就骂。爷爷把钱给她时,她却说这钱来自不明处,她不敢要。妈妈听了,就回答道,我的钱来自不明处,那你的钱就来自明处了吗?你儿子以前在外面做事,明明是几个人的钱,他一个把二十万独吞了,吓得不敢到外面去打工,只能呆在家里。

就这样,她又跟我妈妈吵了起来。

在争吵中,对方骂我爷爷没儿子,是孤人。我听了特别地气愤,就回她说,不要以为你有儿子,我爷爷没儿子,可是我爷爷却有孙子跟他姓,你呢,你大儿子带的两个都是女的,小儿子连女儿都不会有,你家将会断子绝孙。

她问我,我哪里断子绝孙了?

我说,将来的事,不一定会预料得到,这也不是你说是就是的,赚来的黑心钱,总有一天会遭报应。

然后妈妈又跟她吵了几句。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从这件事后,我俩家不再说话,看见时就当没看见一样。

我最恨别人骂我的家人,在我的心目中,我爱的人,爱我的人就是我的天,无论如何我都不允许他们嘲笑,诋毁我的家人。

这件事,妈妈虽然没有怪我,但我还是认识到这是自己的错误。因为我这次的小错误,而使得我家和邻居反目。不过,我也不知用什么办法才能使两家和好。朋友们,你们有好的办法么?如果有,请告诉我吧!我一定非常非常地感谢你。

邻居李伯散文篇五

阳台上随意弃置的纸盒子,不曾想却成了鸟夫妻的家。

这对鸟夫妻是对鸽子。

在一个暮色四起的秋天的傍晚,凉风从破旧的窗棂吹进来,吹拂在脸上,告诉我緑肥红瘦的季节将会成为未来日子的主宰。而拘束一室的我还在消费着夏季呢。

索性推开窗子,寻觅秋天的月影云影吧!

然而这些都没有。连眷恋这山峦的那轮夕阳也没了踪迹,它已经滑落到不知道哪里的故乡。唯窗下花盆里亲手栽培的菊花生长得很生动,肥硕的花瓣在黄昏中无语绽放出一片灿烂。上晚自习的学生开始散学了,煮沸的童音飘逸开来,融进暮霭四合的旷野。

倏忽间,一对黑影翩然而至,落在盛开着秋菊的花盆里。细看是对鸽子。它们在花下徘徊徜徉,方寸之间竟成了它们闲庭信步的好所在。

许是发现了我,它们瞪着绿豆般黑色的小眼睛惊疑地望着我,目光和神态都充满了戒备,似乎一有不测就作势欲飞。

我把自己站成一尊塑像。鸟儿歪着小脑瓜仔细地打量着我,许久,当它们确信身边已经没有了危险,便在花盆里扒拉起来。我爱用淘米水浇花,花下有遗留下来的米粒儿。这对鸟夫妻终于觅到了它们幸福满足的生活。它们用爪子,也用喙在泥土中扒拉着,偶有所得,就一边吞咽一边将细长的脖子高高扬起,我想它们此刻,一定是在咀嚼体味这新日子的滋味,也是在昂首谢天,感谢上苍赐予了这片沃土,和这甜美的日子。

它们在花盆里穿巡,雪白的翅膀,细长灰黑的颈脖,乌黑的眼睛,褐色的足,离线体的形态,看到它们我无端地想起文首,白喙,赤足,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的精卫。

那雌鸟体态丰盈,蓉蓉华贵,那雄鸟体态清瘦,文静干练,二者都生的“一表鸟才”,堪为天设地造的一对鸟夫妻,是鸟夫妻中的极品。

夜晚休憩,竟然有鸽子的呢喃从窗外飘进来——它们已经在纸盒子里安家落户了,从此成了我的邻居。

从那时算起,至今已经四年有余矣。

鸟夫妻在摇篮里安静地睡熟了。这对可爱的小夫妻,两颗心厮守着一个共同的巢就是一片天空,这巢就是它们的整个世界。外面刮什么风下什么雨,它们都无牵无挂,很惬意地畅游在属于它们自己的梦乡。

梦里有些什么?有大漠孤烟?有丽水江南?抑或秦淮一梦,有杨柳岸晓风残月?只有它们自己知道。

梦得深了,就时时有呢喃的呓语。先是雄鸟略带嘶哑的咕咕的说着梦话,接着就有脆若珠玉的嗓音和鸣着。唠叨一会就又沉沉地入梦。

醒着的时候依然有不止的呢喃。这时大半只有雌鸟絮絮梭梭唠叨不止而无雄鸟的半点声响。这时雌鸟在孵化幼鸟呢!一个即将做母亲的角儿,个中辛苦与憧憬的甜蜜包围着它,使它需要诉说。此时巢穴中就呆着一个面瓜似的鸟丈夫,它正俯首帖耳唯唯诺诺地用心聆听这妻子的唠叨,这唠叨赛过世上最美的音乐。妻子要临盆了,要做母亲了,这是大功一件。所以唠叨也是美好的清晨的阳光从门窗的缝隙照近来,斜斜地投影在室内对面的墙壁上,白的墙于是成了鸿篇巨著的抽象画,像被调皮的孩子在上面进行了若干次随意的涂鸦。这时,你可以驰骋自己的想象,从这幅模版上任意搜索出你大脑内存中的'各色话页,嫦娥奔月,西子浣纱,关公的赤兔,霸王的乌骓……,有夕峦,有炊烟,还有闪着鳞光的游鱼。

世界静极美极,仿佛保留着造物主最初赐予的模样。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的鸟夫人忽然发出咕咕的鸣叫,稚子般甜润的声音饱蘸了湿漉漉的空气涤荡肺腑,与刚才的静谧动静相生,神韵天然,拷贝出乡村清晨的底色。

在这个春天的早晨,鸟妻子用另类的声响向这个世界庄严的宣布:她生了今春的第一枚蛋!

生蛋后的鸟妻子从此就静若处子,整天伏在巢穴里,专心致志地孵着它心爱的蛋。

大概孵蛋很辛苦吧。鸟妻子小眼睛终日闭着,修长的睫毛像一排栅栏遮蔽了美丽的瞳孔,心脏的呼吸颤动着周身的羽毛,犹如微风过处水面的起伏波纹,荡悠出诗和音乐的节奏。

孵蛋一定和分娩一样难受。要不,鸟妻子为什么会垂下美丽的眼睑?为什么会瑟瑟地颤栗?有经验的人说,母鸡孵蛋时候,它周身的体温要比平时高许多,多日积蓄的能量这个时候会全部释放出来传到给身体下的蛋壳。蛋壳里藏着它的孩子,她美丽的梦。它只有竭尽所有的能量才能使蛋壳保持恒温,保证从蛋壳里延续出它梦寐以求的生命。

鸽子应该也是这样吧。它辛苦着甚至痛苦着也快乐着,为了心里那个夙愿。

鸽丈夫终日劳碌着,它毫无倦意的扇动着美丽的翅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它在努力地寻觅,寻觅可以用来供养妻子让妻子做全职太太,以便完成生儿育女的伟业。所以每一粒可吃的东西都关乎妻子的身体和下一代生命的安全。如此地事关重大如此地至关重要使它感到身上的担子格外沉重。它必须行色匆匆必须终日劳碌,这辛苦的劳碌里承载着它和妻子共同的心愿。

觅食归来的鸟丈夫咕咕地向妻子报一声平安和闻讯,巢中的女主人慵懒地张开嘴巴,静候把脚搭在巢沿的丈夫把寻觅来的东西投递进来,而后安然地专注于她的工作,鸟丈夫则转过身子去寻觅下一个希望。

藏羚羊的跪拜,非洲猎豹拖着垂死之身回到巢穴给两个饥饿的孩子喂上最后一口奶……鸽子与它们何其相似乃尔!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可怜鸟兽父母心。

邻居李伯散文篇六

中午老妈打电话告诉我,邻居水伯走了。我听到消息脱口而岀的是:“他终于走了!”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因为这句话显得很不敬,好像大有恩怨了断的快意,其实完全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感叹这个瘦弱不堪且多年疾病缠身的生命居然熬到了今天。

打我记事起,听水伯将要死的消息应该有很多次。水伯年轻时就患有哮喘、肺结核等多种疾病,而且还相当严重,记忆中第一次听说他病危,应该是我8、9岁之时。那是一个凄风冷雨的夜晚,水伯的儿子突然来敲我家的门告诉我爸,医生说水伯熬不过那晚了,而当时年幼的我们姊妹听说吓得缩成一团不敢出声,爸去看了也觉得该安排后事了,可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水伯,居然奇迹般地挺过来了。

在后来的这三十多年中,慢慢地,我那比他小几岁的父亲走了,水伯结实的老婆也突然走了,而水伯患的病是越来越多,身体说是每况愈下,多次听说他不行了,据说他家早已为他准备好了棺木,可就是这样一个多次在鬼门关前晃荡一下又回来的人了,居然活到了今天80多岁。

我想水伯之所以拖着病躯多活了30多年,最主要的原因应该与他的性格有关。水伯是一个乐观随和之人。他多次闯过鬼门关,邻居们给他起个绰号,叫“鬼老倌”,人们不但当面如此直呼,而且还经常以此笑谈的话题,可他一点也不忌讳,还常常还装鬼声扮鬼姿和笑着。无论贫困、辛劳到什么程度,也无论他病重到什么程度,我都没见过水伯的叹气、急躁,相反看到的是他总能乐呵呵地生活着。

有一句话是“生活除了吃饭,还有诗和远方”。是的,水伯最令我佩服的就是在疾病缠身又贫困交加的日子里他能诗意的生活,水伯有6个儿女,自己又干不了重活,还得常年吃药,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农村大家可想而知他家的日子有多么贫穷。可水伯却努力活得像个人样,无论房子有多旧,也无论衣服有多破,只要能下床走动,他总是会把家里,自己身上拾掇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水伯还有一高雅的情趣是爱唱戏,在他家第一个电器应该就是半导体收音机,而且也是他家多年唯一的电器,但凡他有气息,就每天都会自我陶醉式咿呀咿呀地唱个不停,如身体允许的话,他甚至会到朱亭街上找人一起唱戏。

近两年水伯因为膀胱癌需腰上每天缠着个导尿袋子,可生性爱洁净的水伯依然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唱着戏,乐观地活到现在。所以我说水伯“终于走了”,是我由衷地感叹,这是一个多么卑微却倔强的生命呀!

邻居李伯散文篇七

两栋楼房挨的很近,中间大概只有两三米的距离,对面那家的墙上不知道什么原因留下了一个洞,洞口只有拳头般大小,正对着我家窗户,前些日子发现有两只鸟在那儿忙碌,我知道准是这小两口相中了这块风水宝地,想在这儿安营扎寨,共筑爱巢了。

由于我工作是两班制,实在是没有精力欢迎这对新邻居,只是偶尔与它们对视几眼,未曾有过多的交流。

忽一日,发现有两只毛茸茸的脑袋趴在洞口,正在向这边张望,我一下子来了精神。

望着这对可爱的小生命,我顿时爱心泛滥,好想把它们接过来亲自抚养。对!用棍子绑上米粒喂给它们吃也可以。此想法刚冒出来就被自己给否定了,它们是吃虫子的荤食动物,会接受素食吗?正当我浮想联翩的时候,又有两只脑袋从后面挤了出来,塞满了整个洞口。天!四胞胎!

“嗨,可爱的小鸟。”我情不自禁的向它们发出了友好的信息。

鸟妈妈也够调皮的,它把虫子往每个孩子的嘴里都递了一下,最后又都拿了出来。这是什么意思?是逗他们玩呢,还是想告诉孩子们这食物来之不易?经过一番考虑之后,虫子最终成了老三的腹中餐。

见没了虫子,鸟儿们叫得也没那么带劲了,只能目送鸟妈妈飞走,继续等待下一份食物。

鸟妈妈刚飞走,又有一只鸟飞回来了,我能确定不是刚才那只鸟,看来这是一个完整的家庭。

鸟类毕竟是鸟类,不可能进化到像人类一样流行组合或者单亲家庭。这只鸟能力非凡,它嘴里衔的可不止一条虫子,估计有三四条之多。

从哪里弄来这么多虫子呀?批发市场吗?还有虫子在鸟嘴里挣扎呢!看来这虫子够新鲜的,在保质期之类,但再挣扎也是枉然,虫子很快就成了鸟儿们的口中餐。鸟爸爸很欣慰地的看着这四胞胎,停在洞口与孩子们亲昵着,享受着它们的天伦之乐,完全无视于我这个大活人的存在,我有意轻咳了一声。

“嗄――”鸟爸爸一声怪叫,迅速地飞到屋顶上去了,望着我依然不安地叫着。看来它误会我的意思了。以为我会对它的家庭造成威胁。与此同时四只小鸟也一起缩回了洞里。鸟爸爸的叫声是在告诉孩子们人类的一个真理:防人之心不可无!

自从我惊扰了这个家庭之后,我便再也没有机会见这些可爱的小精灵了,我只能望着寂寞的洞口,若有所思。

邻居李伯散文篇八

罗宾两口子为了上学的孩子,在学校附近租了套房子。

搬来新家的第一天,刚吃完晚饭,隔壁突然传来“咣”的一声,像是砸了一个碗,紧接着就是男女针尖对麦芒的一通大吵。

罗宾两口子都皱着眉头,心想怎么摊上一家爱吵架的邻居。

这时同楼层的另一家邻居门开了,探出一个烫着满头小花的圆脸大婶。大婶努努嘴说:“摔盆子打碗地天天吵,没有一天不吵的。”

罗宾媳妇直接问:“您没有过去给劝劝?”

大婶嘴巴一撇:“我过去劝劝?这市里又不是乡下,鱼目混杂的,什么人都有,我还担心我的人身安全呢!”说完,大婶把脸缩回去,“嘭”的一声关上了家门。

转眼搬过来好些天了,虽然一次都没有见过隔壁人家的人,但他们天天晚上必定会大吵一场。

罗宾两口子真担心儿子的学习会受到影响。两口子决定还是过去劝劝。

刚下好决心,邻家就传来碗落地的声音了。

罗宾急奔出门,在邻家门口站定敲了好几下,门里的.吵闹声没有了,随即门开了,一个戴着近视镜的小伙子从门里探出头:“你好,你找谁?”

罗宾笑呵呵地自我介绍说是刚搬来的新邻居,又说自家儿子上小学了,担心常听到吵架声会影响孩子学习。

小伙子静静地听他说完后,意味深长地说:“你确定不需要我家吵了吗?”

罗宾一愣,点头表示肯定。

小伙子两手一摊说:“那好,后果你们自负。”

第二天晚上,楼道里静得出奇,罗宾两口子彻底放下心来。

谁知就在两口子准备上床休息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紧接着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嚎啕。这声音是从另一位邻居——那位大婶家传来的。

嚎啕声一浪接一浪,罗宾实在忍不住了,冲出门去,一出门就与一个人撞在了一起,正是邻居家那小伙子。小伙子见他要去大婶家劝架,赶紧拉住他说:“千万别去招惹她!我也是被吵得受不了,下楼转转去。”

罗宾干脆拉着小伙子回家里了。小伙子淡定地说:“大婶的老公退休被返聘,工作忙得不着家,她一口咬定她老公在外面养了小三,就天天在家里诅咒她老公。开始我还去劝她,结果差点被她打了。”

小伙子又说,说来也奇怪,要是我家晚上吵架了她就肯定不会大半夜闹腾了。

半夜两点,大婶终于结束了对老公的批斗。可第二天晚上,还不到八点,大婶再一轮的诅咒又开始了。

罗宾郁闷得不得了,情急之下抓了个碗就拍开了小伙子家的门:“兄弟,哥求你家吵个架吧。你家吵架的时候,大婶从来没爆发过。瞧,我碗都给你带来了,委屈一下弟妹吧!”

小伙子把碗推给他:“今天太迟了,吵也不管用了。明天吧,明天我家吵。”

小伙子说话还真算数,第二天晚上七点半,他家就又开始摔碗吵架了。

也真怪,小伙子家吵了一架,大婶家竟然一夜都没有整出一点动静。

这简直太神奇了,罗宾两口子感念这小伙子的同时,心里老是感觉对不住小伙子夫妻俩。正想找个机会请小伙子两口子来家里吃顿饭,这天小伙子来到他家告别,说他要结束异地恋,去女朋友所在的城市了。

罗宾媳妇诧异:“你们现在不是住在一起吗?”

小伙子红着脸说:“哪里啊,这边我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住的。”

原来小伙子才搬来这里时,因为实在受不了邻居大婶的午夜噪音,在网上求救,网友们帮他想了个办法,并且录制了摔碗盘男女吵架的录音,让他每天晚上在大婶还没有发飙前播放。没想到,只要他晚上播放了吵架的录音,大婶家就整夜安生。有时他晚上写稿子忘记了播放录音,大婶就准时发飙,只要大婶发飙了,他再放录音也不管用了。

罗宾两口子大为惊诧的同时,不无遗憾地说:“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小伙子说:“我把这录音发给你,以后你家自个儿吵吧,兄弟我爱莫能助了。”

罗宾还是不解:“可为什么只要一放这录音,大婶就安生了呢?”

小伙子想了想,说:“那是因为,她看着别人家吵架出事,她心理就平衡了!”

邻居李伯散文篇九

秋天一过,气候是越来越冷了!都不愿意去院子里了!院子显得格外的冷清!进进出出总是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早晨起来,麻雀衣衫不整的在枝头一阵乱叫,像是现在抱怨这个冬天有些残忍!这才想起来,我们家燕子回南方了!怪不得总是觉得院子里有些冷清!

抬头看看燕窝,比去年又大了些,因为多了新成员!夏天的时候似乎听到燕宝宝的啼哭,一哭就是一天,虽然有些吵,但也给寂静的'院子增添了些许声色!现在却空空的!

记得那年春天,刚开始来的是一对年轻夫妻,两个人每天辛苦的磊窝,一转眼没一个月就小有规模了!虽然都不辞辛苦,可是毕竟都人手有限,工程巨大!秋风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吹,他们就回南方了!第二年春天,他们一早就赶了回来!男燕子每天叼泥土,他负责主体,女燕子就叼回些绒毛,她负责内部装修!看上去华丽又且舒适!不像麻雀,粗心,整天只知道不停地哀嚎,抱怨!他们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快春天过去了!他们的新房建好了!

初夏的时候,突然发现燕妈妈胖了,常常只有燕爸爸一个人外出,然后带些食物回家!没过多了,一对小燕子出世了!他们比麻雀还要麻烦!除了睡着那会儿,每天都不停叫着肚子饿。偶尔还会调皮的随地大小便!完了欢快的挥舞着稚嫩的翅膀,样子可爱极了!现在,当初的小燕子已经有了孩子,今年一家人又一起回南方过年了!

早上起来,突然发现麻雀居然从燕子家出来,样子偷偷摸摸的,一溜烟飞上枝头,又开始了它的吐槽!我突然觉得有些生气,也有些内疚!因为我没有看好燕子的家!我找来了一坨棉花,搬来了梯子,然后把窝堵上!

麻雀叫的更厉害了,愤怒的看着我,似乎嘴里在骂些什么!我却觉得心里舒服极了!因为我自认为是个不错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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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李伯散文篇十

邻居间的相处不是千年修来的机遇,那也是百年换来的同楼。这本是一种善缘,殊不知这种善缘在我家与他家之间却成为了一种无奈,一种单方面的怨恨,而这种怨恨却让人有苦难言,无可奈何。

他家与我家是楼上楼下的关系,虽然两家人经常在楼道里相遇,也只是打个招呼并没有什么深交。至到今日,我也只是知道,他们家除了两个大人外还有两个年龄相差不了几岁的小男孩。他们家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的家庭,至于家男主人是干什么工作的我一无所知,甚至连他长的模样我都记不清楚。但有一点却是让我记忆犹新的,那就是只要这家的男主人在家,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他总是爱摆弄着些电钻呢!电锯呢!铁锤等等机械工具,那动静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是那么惊天动地的,让我苦不堪言。就短短这几年,我相信就算是他自个装修一下房子也装修过了好几回了。我有几次想上去他家拜访一下,鉴于这家男主人早出晚归的情况,我也就不好意思去打扰他。

至于这家女主人,也是有好一阵子让我及家人都头疼不已过。那就是爱在晚上老公不在家的时候与她的朋友在家小聚,而这一聚不到凌晨一两点钟,她们是不会收场的。尤其是他们几家的小孩子相聚在一起,家长也不加约束孩子们就将屋子当成了游乐场,不是跑来跑去的追逐打闹,就是拿着踏板车玩。对于一个是地暖的房子而言,那声音就像装上了扩音器,要多大就有多大。有时最让人无法接受是那酒瓶子倒地的声音,就像上课的铃声似的一阵“叮铃铃、叮铃铃”的狂响,能将睡梦中人给惊醒。好在几次通过我与她在楼道相遇的机会,简单明了的沟通了一下,这种情况是有所改变的,至少她们的聚会不像以前那样频繁。

可话又说回来,他家的改变是有的,但新的问题却也是不断的。就如今年以来他们家的.争吵,也是断断续续的没有停过。尤其是在这将近凌晨的时候,他们的争吵就像在我家里似的让人不得安宁。或许这就是这家人的特点,白天忙各忙的,只有晚上了大家才有机会能坐到一起商讨一些问题,而这种商讨总是以争吵结束,尤其在这样寂静无声的夜里,让这种争吵成为一种扰民的噪音,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或许这就是我们现代人所具有的特点吧!近在咫尺却永远不知道去了解,远在天边却总是爱津津乐道,乐不思蜀。

或许这就是我们现代人所具有的缺点吧!明知远水解不了近渴,却总是爱墨守成规,自私自利的独活自己一家人。

邻居李伯散文篇十一

我们曾是多么有缘,在茫茫人海中交换名字;我们说了多少句无奈的再见,没想到真的很难再见;我幻想过无数次和那些认识人再次再见,甚至是偶遇的画面,有一天我终于和我最熟悉的你再见,竟说出了那句“相见不如怀念”。

再见,偶遇,一个多么闪亮的名字!

今晚与曾经的邻居一见,让我体验到了偶遇的力量,欣喜!

我已经一年没有来到这个地方,邻居的主人已换了模样,世间一切都存在变换。

我的邻居是一家四口,全家靠开麻将馆维生,我和她家女儿一同去逛过一次街,记得当时她似乎是发烧了,额头上贴着一个退烧贴,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东西存在,现在的她,已经有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而我,也再也没有见过她,自从她有了男朋友以后,似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邻居这个家,只是会打电话给邻居,似乎嫁的很远,邻居也说着气话,说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生为女子的我们,有一天都得出嫁,空间距离近点总是好些,多点陪伴,多点常回家看看,那时候这些做法就成了父母最大的奢望,也许会成真,也许各自无奈。

其实我对邻居知道的也很少,但能在这样一个彼此背井离乡的城市里成为邻居,的确难得!她经常和妈妈交谈,聊的也算欢,这些,也都是妈妈告诉我的。

邻居一家姓阮,对于这个姓应该不是很陌生,《水浒传》中的阮氏三兄弟便是这个姓,当时读此书的时候,便觉得此姓有个性,只是没想到,现实中会真遇到,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一般。

我现在在这里,几乎天天能见到的是她老公。她老公买了一辆新车,天天把车停在我们店铺的对面,做着开车赚钱的工作。我几乎没有同这位叔叔说过话,这位叔叔给人一种不爱讲话,有点让人害怕的感觉。似乎,别人在谈及我给她们的第一印象时,都说我是这样高冷,甚至有点傻傻的形象,哈哈,也许我的表情出卖了我的热情。面相的确很重要,怪不得那惹人疼爱的女子,多得几分别人的友好回馈呢,而我,估计形象全毁这表情上了。

他们已经搬到了一个小区里,空间距离,我们应该离的不远,但要说见面,的确也不容易。

我像往常一样每天都要往这条繁华的街道逛去,像在校园一样,去溜溜。我每次这样说,旁边那人会说,溜什么溜,我们又不是那什么,是的话,我们都是那单身中的那条。好吧,去溜溜,看看外面的.风景,舒展下身心,也是极好的。

我走着走着,不是那种漫无目的的走着,所以沿直线走着,所以快步地走着。突然,有个人在我身边向我招手,我脑海中过滤最快的信息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还会有人认识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是谁,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那头剪了的短发,邻居,还是那样年轻,那样友好,我们寒暄了几句,便往南辕北辙的方向驶去,我们没说再见,再见,是期许。

祝福我的邻居安,祝愿所有的不期而遇不说是热泪盈眶,至少是觉难得觉可贵。

邻居李伯散文篇十二

我喜欢张爱玲,那丝丝流淌的文字,我也仿佛置身其中,感受到那一份份地爱恨情仇了。她有很多的经典爱情语录,我相信,那是出自生活的写真和感悟,也恰如你知道的那样。其实,我是喜欢这样的女子,美丽却不做作,智慧且坚强。

我也喜欢李清照,幽幽怨怨,国耻家仇,她用一个女子的肩膀,挑起重重的重担。用她特有的文字,诠释别样的人生。

读张爱玲的时候,我是在欣赏绚丽多彩的人性;读李清照的时候,我则是在品味一把心酸的胭脂泪。

这样美丽的女子,使我常常听见来自历史长河的绝唱。

——写下这些的时候,玲放下笔,因为她听到了轻轻地叩门声。

她走过去,开门。看到一张干净的脸。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是用干净来形容男人,也许,我觉得体面地人大都拥有干净的灵魂吧?而我,也愿意和干净的灵魂交往。

“你好!”

“你好!”那个体面地男人开口了,我才注意到他很高,有一米八吧?“我是你的对面的邻居。请问,你有螺丝刀吗?”

对面吗?我从不在乎我的对面住着这样的人们。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安静的潜伏在自己的小圈子里。

“噢!对不起,我没有。”

“那?”看到我作势要关门,他没有再开口。

我不是一个对待生活冷淡的人,我只是喜欢我一个人的生活方式。

那是一个傍晚,其实也不是很晚。由于是冬天,天暗得有些早而已。但对于我来说,我更喜欢这样宁静的夜的'前奏,我可以毫不保留的流露我对夜的憧憬和崇敬。

“该死,我忘了带钥匙。”我停在那里,毫无办法。来回的走动,试图减轻我的不安和烦恼。

“你好!你是不是没有带钥匙?!”

是他?!“嗯,是的。”我尴尬的朝他笑笑,毕竟,是我先没有对他有一般人应有的礼貌的。

“你报警了吗?”

“报警吗?!”

“是的,有困难,找民警啊!”

“哦,我~~~我不知道。”

“我帮你吧?”

“不了,谢,谢谢你!”

“没关系,谁让咱是邻居呢?我叫顾程,我很荣幸有你这样美丽的女邻居啊,呵呵。”

“哦,警察说要过一会儿才来,你,你要进来坐会儿吗?”

“哦?!这——好吧!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好人!”

“我真高兴你这样看我。请,——请进吧!”

在警察没来的这段时间里,我第一次进到一个男人的屋里,还是个陌生的男人。这是个黑白格调布景的单身公寓,不失时尚又透露些许动感。在我的心里,我不禁对这个陌生的男邻居有了由衷的好感。

“喝茶还是咖啡?”

“不,谢谢!有烟吗?”

“有!”从他的眼里,我读到一丝转瞬即逝的诧异。

我装作不理。“谢谢!你也要来一支吗?”

“不。我不抽烟。”

“那你?”

“呵呵,是为了像你们这样的人准备的。”

“哦?!谢谢!”到这里,我觉得,我的男邻居也和我一样,莫测。

我依旧生活在自己的生活里,依旧写我的心情文字。或深或浅的文字,留在斑驳的纸页上。更多的时候,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我的精神世界。

老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还在塌上小憩。我有一个很古董的美人榻,是房东的房东留下的。恰如一切美好的东西那样,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掉价的,相反,它们却因历史的碾磨变得价值连城。老张也是一个男人。其实,老张一点也不老。我只是习惯性的唤他作老张,就像年迈的老妪唤自己的丈夫叫老伴一样的。那是一种由时间积累下来的情切和关爱。老张是我在一个同学会认识的。我知道,老张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他很疼爱的妻子。

“喂?你好!”

“是玲吗?”

“是的。”在我的记忆里,老张不是第一次给我打电话了,不知是谁告诉他的,我不是一个人,至少在我的屋里。

“我是玲,请问有什么事吗?”

“玲,我想好了,我要离婚了。”

“离婚?那好啊!”告诉我,我该说什么呢?是恭喜吗?我知道,老张这样顾家的男人选择离开,一定有他言不由衷的理由,或者是不可告人的理由。是什么呢?我不愿过多的猜测,更多的是不想。

“玲,我,我想你。玲,我想娶你!真的,玲!我要娶你!”

不,我不是一个人,我不适合在婚姻的圈子里生活。

“那,我想想。”我的确不知该拿怎样的理由搪塞他。在婚姻的问题上,我变得言辞闭塞了。“为什么?”我想老张是个好男人,但不适合我。或者说,我不适合婚姻吧?!

“玲,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感情吗?我是那样的爱你。如果世界因为我对婚姻的背叛而这让我存活一天的话,我更愿意用这一天的时间来爱你。玲,自从见过你之后,我,我的空气里总是你。我每呼吸一次,我仿佛呼吸到的都是你。玲,和我一起不好吗?”

“老张,你知道吗?”我要怎样开口呢?这是一个被爱和冲动迷失了的男子,“你的言语,我爱听,却不懂得;我的沉默,你愿见,却不明白。”老张,于千年万年,你会遇见你要遇见的人。只是时间问题。我不是你的答案。我给了你答案。对不起!

“老张,这个周末来我家吧?我让你见一个人。”

在一个午后,我敲开了邻居的房门。

“顾程,你好!很冒昧地打扰您!”

“呵,是你啊!我的美女邻居。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只要你开口,再难我顾程也义不容辞。”

“是这样的,在这个世界上,最好什么都不要欠,特别是感情。”

“嗯,好吧!就算是装的,我也乐意!”

“顾程,你真是个好人!”

那是一个周末,老张来了。他头发有些许凌乱,脸也有些许的微微愁容。

“老张,你来了!来,让你见一个朋友!”

“是你?”老张诧异。

“是的,是我!”顾程报以绅士的微笑。

“怎么,你们认识?”

“不!”

“对!”

两个人,一同回答,不一样的答案。

“那,都是老朋友了,一起坐下来聊聊吧?!”

“好吧?”

“这。”

在这个下午,我知道了,老张的妻子背叛了他。现实的生活里,婚姻一旦和柴油盐米酱醋茶挨上了边儿,就披上了世俗的外衣。像老张这样规规矩矩的上班族,为守护爱情,需要付出多倍的努力。女人不是现实的动物,她们只是活得比较真实。她们可以比穿着,比老公的收入,比一切值得炫耀的东西。不要说女人不可爱,她们只是活在心的深底。从很小的时候起,她们的心里就有了一片幸福的天地。老张的妻子走了,没有带走老张的任何东西。老张说,其实她要拿走些什么,我心里还要好过些吧?看着存留她的味道的东西,我时常忍不住想起她,和她的一切。即使我知道,她已经离开我了。

在这个下午,我还知道了顾程的故事。一个关于男人和女人的很普通的故事。

老张的妻子是顾程的初恋情人。为了她,顾程的生命里就不再容纳任何的女人。

顾程说:“我等了这么多年,有时候我知道,那份感情已经在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遗忘了。我的心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彼岸。”顾程说到这里的时候,看向我。

我微笑,在我难过或快乐的时候,我只剩下微笑了。

感情其实是很单纯的一件事,不外乎“我爱你”“我恨你”“你好”“再见”。有些时候,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冷血。我曾试图剖开我的手掌,我看到一丝丝流淌的樱红的液体,感受到丝丝冰凉。用舌头舔舔,没有味道。

我不是一个适合恋爱的女子,于你。

不久以后,顾程搬走了。我没有去送。下雨了,豆大的雨点狠狠地打落在窗上,哗啦啦,我还趴在桌上写作,一滴泪,落了下来,打湿了斑驳的纸页,转瞬开出一朵绚烂的花儿。

我知道,我又错过了生命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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