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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初恋散文通用(精选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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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初恋散文通用(精选10篇)
2023-11-23 20:43:22    小编:ZTFB

总结有助于发现不足,促进个人和组织的进步与发展。总结要求我们客观地看待事物、分析问题,并提出对策和建议。接下来是一些精选的总结示范,希望能够对大家写总结时有所帮助。

你是我的初恋散文通用篇一

那年读幼儿园,在离家很近的街上,妈妈送我去上幼儿园时,我看到了你。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只是朦朦胧胧的看了对方一眼。你的妈妈和我妈妈是很要好的牌友,经常在一起打麻将。因此,我便也与你认识了。我的家离你家很近,也就二十步路的样子就到了。记得第一次和你玩的时候天空在下雪,我们先是害羞的不敢和对方一起玩,后来不知怎的就与你兴高采烈的完了起来。你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雪,后来我们都叫你雪儿。就像那出尘的雪花一般美丽纯洁。你叫我李轩,你说这样叫要顺口一些。原本我的名字是文轩。妈妈说希望我以后要成为一个有文化的孩子,所以是文轩。而你却说,一点都不文雅,还是叫你李轩吧,这样叫惯了,其实我便也习以为然了。

“李轩,起床啦!”我睡眼朦胧的撑了个懒腰,将手放在眼睛上遮住晨曦的'微光,想在眯一会觉,只是妈妈不停的在床边叫我起床了。”孩子,起床了,雪儿她们都在外面叫你一起去上学了。”我听罢,立马来了精神,迅速的甩开被子,一边穿一边对说:”马上,马上,妈妈,你去告诉她们我在洗漱了。”

只见妈妈笑眯眯的说道:“她们已经进来了。”啊?!”我一看,果然,只见雪儿略带微笑的看着我,我一时竟也害羞起来,说道:“那个,你们先在门口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雪儿点头道:“嗯。”

于是我立即飞快地穿好衣服裤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洗漱完,便急急忙忙的背着书包与雪儿和清清一起去街上吃早饭上学了。一路上我们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那时幼稚,说的都是那些无关风月系经年的事。清清成熟的早,每当我与雪儿因为一件极其普通的事争得水火不容时清清都会说:”唉呀!你们无不无聊。”然后我与雪儿便各自瞪了彼此一眼,便就此停止了,谁也不理谁,不过,那也只有一分钟。一分钟后,我们又开始聊平常那些无聊的话题了。

每天早上清清和雪儿都回会来找我一起去上学,偶尔我起来的最早我就去找雪儿,然后和雪儿一起去找清清。总之,我们三个从来上学放学都是形影不离的。直到后来清清离开,我们才各自上各自的学。

记得清清走后的第二个早晨,我不情愿的很早起床,问妈妈雪儿来过吗,妈妈都告诉我雪儿今天早上没有来。心里虽有点小小的失落,但也没有生气。心想一定是她忘了,或者她还没起床吧!“想到这里我急忙在家洗漱吃完早饭,便满怀信心的去找雪儿了。但到了雪儿门口,看到她家的门口禁闭,我也是个害羞的孩子,有点不敢大声喊。只是小声的嘟哝着。于是在她家徘徊了一阵后我还是觉得离开吧,等会在学校再找雪儿问问。正当我要离开她家门口时,她家的门口忽然开了,她的爷爷走了出来,看见我,道:”嘿!你吃饭没有,唐雪今天早上很早就去街上吃饭去了,吃完饭就去上学了。”

我诺诺切切的道:“哦!谢谢爷爷。”于是我连忙大步大步的赶往学校去了。到了学校才发现雪人竟然不在。我沮丧的坐下来和旁边的女生聊聊天。不知过了多久雪儿才和一个男孩来到学校,男孩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长的一般,不过很会跑步跳远。当我看到他与雪儿一起来时,我先是惊诧,接着心底不知不觉间流露出一种不开心的感觉。本以为下课去问问她,结果她只是不理不睬的随便说了几句。我心里很不开心。只是我同桌看见我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跑来慰问我和我聊天,那时小,什么都一晃就过去了,不会一直为一件事念念不忘。同桌和我聊天,我顿时心情便豁然开朗了。我同桌是一位比较温柔的女生,她名字是叶雨洁,我们都叫她小洁,与我的感情也很好。常常互帮互助,不过有时候也会互相开玩笑,互相搞恶作剧。

第二天早上,我依旧很早便起了床,以为雪儿回来,结果她又没来,我又不好意思去找她,也就算了。直道后来几天我与雪儿都不理不睬的,我感觉她仿佛刻意躲着我,不与我玩。另我更伤心的是有一次和她玩时,她竟然向另一个女孩子悄悄的说:“我们假装理她。”我心想,说的这么大声,害怕谁听不见吗。她们只是互相露出心照不宣的笑,那时我心里极其不是滋味,但也只能可怜巴巴的跟着她们到处走。现在想起,那时真是幼稚好笑。反倒是我的同桌小洁对我每天都很好,我们都不吵架,只是每次老师打了我,她就会哈哈的偷笑。然后我就转过头哼一声,便就过去了。有一次她也没做作业,被老师边骂边打,那时虽然我也挺想笑的,只是看她流泪伤心的样子,我却怎样都笑不出口,反倒是想和她一起流泪一样。我伤心的时候,别人会冷嘲热讽,而她,却一直安慰我,我挨打时,别人都是忐忑的看着我(因为他们怕下一个挨打的就是自己),只有她笑嘻嘻的,我一下来便和我装作和我开玩笑。到后来我与雪儿慢慢走远,我们的感情慢慢减淡,到和小洁的感情慢慢加深,直到刻骨铭心,分也分不开。其实那时我第一觉得,我好像喜欢上了她。可是,往往相依相伴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转眼又到四年级,你说你要离开这里,去上海读书。你可知那时我的心有多伤心吗,我舍不得离开你,我想你也一定舍不得我,只是你没有说出来,我亦没有告诉你。只是心里默默的难受。我依然记得那年大地震里嚎啕大哭的小女孩,我依然记得那年在座位上哈哈大笑的女孩子,还有在旗台旁微微撇嘴的小女孩……与你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唯一明白的是,你,就是我的初恋。后来我日记本上写满了你的名字,就连全班的同学都知道我喜欢你,想念你。我曾为你哭,为你笑,为你写歌词,为你唱歌……只是,这些,你都知道吗。原本以为分别遥遥无期,再也不可能相见。结果老天偏偏又在两年后将你送到我身边,对,你又回来了。那时,我已读六年级,与雪儿的关系以及现在同桌的关系都好的惺惺相惜。不过她们知道,有时候我做作业都会想到你,想到流泪。原本曾经日日夜夜念你回来,结果你回来了,我却不喜欢你了。还记得你回来的那天早餐,我和雪儿在街上吃米粉,你看见了我,却当做陌生人一样。但我看的出,你眼睛里,闪烁着熟悉与陌生,还有久别重逢的感情。虽已是陌路相逢的最熟悉的人,但是,我们却一个字都没有向对方诉说。你一进来,你旁边的女生就推你,我其实知道她推你做什么,因为她知道我是你的初恋“情人”。而我们都只是害羞的别了别头,便就背对着坐着小心翼翼的吃完米粉便去学校了。一路上和雪儿聊天,我并没有提起你,也许是没有勇气。雪儿也没有说,也许她知道,我们之间,只剩下一条河流的记忆。

以为就这样我们之间便画上了一个句号,以为这便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纵然没有语言。

结果你却又忽然出现在街角的旧码头,那已是半年后。我看着你的背影,一切的羞涩暗涌而尽,只剩熟悉,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我从后面对你说道:“都长的这么高了啊!”

你听罢,头也不回的道:“只允许你长高,不允许我长高啊。”

我一时竟无言以对,只诺诺连声的道了几句。

这时,你才转身看了一下我,便急促的离开了我的视线……

然而,这,便是我们最后一句对话,最后一次见面,最后一次,回眸。

从此,我上了初中,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哪个学校里,从此也没有了联系,直道后来有一个与你同村的同学说你已经没有读书了。我也只是听说,可我并不相信。毕竟,我已与你,不再联系。

不管你身在何方,可我仍然记得,你说过,你会回来。只是,你回来了,我却走了。

我永远记得,你是我初恋。心底永远藏有你那道永不磨灭的伤……

你是我的初恋散文通用篇二

这段情感刻骨铭心。每次,当我看到她写给我的留言和秀美签名,心里就有种难言的痛。无论时间长短,只要想起那些往事,就会令我动容。我真正领悟了,那就是爱情。

而今,你已成为我永远难忘的记忆,却不知你身在何方?

她是我在部队训练过的女兵。记得初次见面,她就像一只带刺的小蜜蜂,看我的眼神,有点儿冲!因为她们刚来那天,我正和一个战友在分享一瓶红酒。仓促间把疲惫的她们带到楼上寝室,我居然打不开门!原因是我晕晕乎乎抓着门上的“三环锁”竟找不到锁孔(那时候都是挂锁)!

她带着娇喘的怒气一把夺过钥匙,瞬间就打开了锁。好像嘴里还轻声嘟囔一句“狗熊都是笨死的”!

好在,后来的训练中,她渐渐开始欣赏我训练场上严谨与幽默互融的作风。我们开始有了频繁而深入的交流。她说她从小在部队长大,而对军人的真正了解,却是从我这里开始的,现在才产生自豪感!

她长得不是漂亮,而是有种高傲的气质。是我从未接触过的一种令我仰视的女孩子性格。我们有许多共同语言和爱好。为此,班上的女兵还曾戏谑地拿我取笑道:“班长,你终于找到知音啦!”我虽然口头上训斥她们:“别胡扯!”但心里却有某种甜蜜。

也许是离家在外的心理,在我对她们的细微关心和照顾中,她也从开始的鄙视我,逐渐转变为敬重我、维护我。这令我感动。

她爱好广泛、多才多艺。连队搞活动,常常让她教大家歌曲。

在傍晚的连队俱乐部里,她骄傲的身姿婷婷然于全连女兵面前,足以湮灭所有人的.美丽!以至于我感到她的身影,与窗外的星星浑然一体,朦胧惬意。

当你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只要静静地在角落里,看看她(他)对你哪怕是非常随意的一个微笑,你也会忽然地感到魂飞魄散!

久而久之,我心底泛起了一种奇妙的情愫。虽然我只大她三岁,虽然我必须明白部队的纪律,但我无法遏制内心的情感!我也才二十岁刚出头啊!

我只能装作一名老练而又未脱稚气的班长,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装作大家都是那么纯真的友谊……那段日子奠定了我人生中最美好而浪漫的回忆:

有一次我说她射击动作不对,让她重做一遍。她居然气得差点儿把枪摔掉;

我说她队列动作最好,她脸上会露出自然而然脱俗的微笑;

那一次投弹训练,为了纠正她们的动作,我让全班跟着我一遍遍做“弓步跨退”,在她这个排头兵(班队列的第一名)的带领下,她们都一致地跨不开弓步!最后我急了,狠狠地吼道:“这样跨一步就那么难吗?”然后拼命跨出一个大弓步!紧跟着,就听到“哧啦”一声爆响,我的裤腿从裆部到膝盖撕开一个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鲜艳的、妈妈给我织的红色毛裤(要知道,部队规定士兵不允许穿非制式内衣,我也只是偶尔穿一下感受母亲的爱)!我狼狈地回连队换裤子,整个连队都在欣赏我那两腿之间一闪一闪的露红“开裆裤”!

一切的一切,都终结于她们训练结束,离开教导团分配到建制连队。

我们的相聚,只是两个月的新兵训练期。

她走之后,我们保持了一个时期通信联系。她几乎天天催我给她写信!而我那时也有股小孩子脾气,每次给她去信都抱怨道:我给你写信一写就是十几页,你却每每只用两三页就打发我!

她责怪我,说我怎么对她用上“打发”这个词了?“我什么时候打发过你?”

于是,她便给我回厚厚的十页信纸,并写上页码!还笑话我说,“想象不出你数信纸的样子!”

为此,我还写下那首小诗:《信》。

天空落絮飞舞。

忽有下雪的感觉。

因为你走那天。

四周是银白的世界。

接到你的情笺。

才领悟什么是心结。

拆信未读。

先数几页。

……。

她曾给我寄来一张心情卡片,用她秀美的字体写着:我喜欢橘黄,它代表朝霞初升……我需要有一叶小舟,载着我停泊在那橘黄色的世界中。

我不能不为之动情,又不能不为之心痛!我恨我当时怎么会保持头脑的所谓“清醒”,竟有意无意地让她对我产生疑虑、甚至厌烦。直至让这段“友谊”无疾而终!

我们不合适。

因为她,是我们师参谋长的女儿……。

你是我的初恋散文通用篇三

如果可以,就用我一生的孤单,还你一世的痴情。

十年了,再次相遇,给我的,何止是一种心灵的震撼,

而十年后,我们都会有稳定的工作与平常的生活。

如果,那时你还爱我,我该如何抉择。

我一直深信,自己会拥有一份持久的爱情,

就像我的文章《经典爱情》中写的,

我一直以为,我会一直坚持一分执着,

即使如飞蛾扑火只为了瞬间的光芒而付出自己的`生命。

或者要经受凤凰涅槃的历练才换取一瞬的相知相惜。

或者如白狐经历千年的修行和千年的孤独才换取一世的姻缘。

或者如雪莲要历尽风霜雨雪才换来一季的绽放与精彩。

可没有想到,已经封存很久的记忆像片片雪花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季节里。

一点点展现在我面前,我顿时不知该怎么去面对怎么去接受,

因为我从来没想到你还会记得我,也没想到记忆是这么深刻,

因为,我的心刚刚关上了门扉,记忆力的片段对我来说是一种压力。

我真的想过一种一个人的生活,无忧无虑,到处去流浪,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这是我的梦想,自小就有的梦想,在每一次我想放弃所有时。

都是它给我继续坚持的勇气和动力,鼓励我要实现自己最想成真的梦想,十年后,如果你还爱我。

宝贝,从没有这样叫过你,我知道,你会支持我,因为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

但是,那是我们相识时都还很年幼,只是天真烂漫的玩伴,志趣相投的朋友。

有句话说,初恋是人生最美好的炊烟,是可以铭记一生的幸福记忆。

我想,我如此幸运,谢谢你给我如此的光环。其实,我多么希望,

我能如你一样,牢牢的记着你,刻骨铭心的记着你。

但是我没有,因为我不懂爱情,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也不知道怎么去爱。

岁月的风沙带我们走过一个又一个年轮,淹没了淡化了昔日所有的美好。

可是,我有私心,我希望你永远对我好,可是我希望你永远幸福,

因为,你是一个好人,我无法要求你去等待,我知道我不能太自私。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十年后,那时你还爱我,那我们就织就一个神话故事吧,

虽然我们不可能拥有跨越千年的美丽,不可能有一场惊魂动魄的壮举。

但是这份十几年的等待,也会是我一生最幸福的记忆。

但是,我怎能如此的自私。我不能。

如果可以,就用我一生的孤单还你一世的痴情,不知道够不够。

你是我的初恋散文通用篇四

我的心已变得平静如水。往事如烟,一切都恍如隔世,还是不说的好罢。这个话题,一直以来,是我们的禁区。想当年我们恋爱时,她也问过一次。那一次,我的整个人都在颤抖。那是我无法平静触摸的伤痛。所以,妻子从不敢再轻易触及。

我的心绪慢慢地游移到二十多年前的场景,零零碎碎拼凑起不堪忆起的初恋。

那是在我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爱上了一个同班的女孩。她的名字叫惠。所有的缘分都在班级举办的第一个中秋联欢晚会上拉开了序幕,蒙胧的情愫如多情的玫瑰,悄然绽放在那首含着乡愁的歌曲里。

熟悉的乡音,含泪唱出一首荡气回肠的《妈妈的吻》,这时我才注意到在我的班级里,居然尚有同样来自千古龙飞地、一代帝王故里的一位端庄美丽的女同学。她有一张圆圆胖胖的脸,宛如一朵初妍的桃花,永含着迷人的笑颜;娓娓的言谈,如清风掠过湖面,荡起层层叠叠的涟漪,一句“icomefromxuzhou”的自我介绍,更如磁石般传过我的耳鼓,使我在倍感亲切的回味中顿生遐想。当时我就在心里暗叹,这为我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是娇滴滴的林妹妹,应是那雍容华贵的宝姐姐。

神奇的情感在一夜之间就能如火如荼地熊熊燃烧起来,来得是那般炙热强烈,如火山的爆发。爱教会我大胆,一行行赤裸裸的情诗,如刚刚出炉的面包,温情地献给自己所爱的人。

和慧形影不离的是她的好友,她叫侃,一个文文静静的通市女孩。她忧郁的气质,苗条的身材,多愁善感的情怀,同样让我心动。她们俩在一起,活脱脱大观园里的两个女一号。

尽管我的所谓的诗都被侃抢了去,爱不释手,但我却坚信慧是喜欢我的。不然,她那宛若碧痕的秋波,总是游弋在侃手捧的诗稿上,那不经意抬头的一瞥,不也春光般羞然乍泻?还有,每次考试她都主动地坐在我的前面,目的是为了因我家贫而未能买得起计算器,而让我就近合用她的。

我和她以及侃,经常一起沿着校外曲折蜿蜒的郊外的乡间小道,一前一后地走着。那南方的小雨,淅淅沥沥,缠绵而富有诗意地下着。在黄昏的雨中,她们有说有笑地撑着一把花伞走在前面,如两只翩翩着的蝴蝶,而我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半天也插不进一句话,任雨水浸透了头发,凉爽的感觉却能使我诗兴盎然。有时她们也驻足陪我讲话,而木呐而又内向的我总是问一句,答一句。侃回头问我,你的文字如此酣畅淋漓,为什么话总是这么少呢?惠说,人家是内秀,那诗早已在肺腑中了。我听了,很是高兴,以为总算找到了知己。

散步归来后,果然不负所望地把捕捉到的灵感很快就写成了自以为是的小诗,含蓄地向她传递着爱意。她只是静默地读,从不发表自己的见解。倒是她身边的侃,对我的诗作情有独钟,侃侃而谈着她的看法,有时赞不绝口,有时情不自禁地大声朗诵,好像是专为她而写的那种兴奋、那份痴迷。惠笑着对我说,你看,终于觅到知己了吧?侃则羞红了脸,奋起还击: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是甘愿当那陪衬红花的绿叶,你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从明儿起,你就独自陪着我们的诗人延续着你们心情的漫步吧。侃的话,却正中我下怀。

第二天,我们又一次人约黄昏后。依然低徊在学校北面的那条熟悉的田间小道上,依然是一前一后相隔近一米的距离,但却少了侃,气氛略显得有些尴尬。我们默默无语地走了一段,惠终于回头叫我:你就不能走得近些,我们也好说说话。我说,好的。她说,你的话怎么这么少,你在男同学面前,不是很能侃的吗?我说,不知道呢,大概是紧张吧。惠笑了说,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老虎。我说,老虎我倒不怕。惠“呵”了一声,莫非你也想做那打虎的英雄不成。我也笑了,可惜生不逢时,做不了英雄了。

慢慢地,我们之间的话多了起来。她给我介绍起她的家事,原来她的祖籍竟是南方人。她的父亲由于家庭出身不好的缘故,自幼父母双亡孤身流浪来到苏北,被一家好心的人家收养,后来成了一个中学的教员。她的母亲也是老师,是我们当地人。她说,父亲本希望能有个儿子,长大了好去替他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父亲对她说,可惜你是个女儿,如果是儿子,我一定让你考学到那边,然后在那里安家落户。她有些伤感地说,爸爸落叶归根的思想很重,但事情总不如他所愿,我的后面又有了两个妹妹。她说,爸爸一想起过去,就痛哭流涕,我真想替他了却了心愿。

说着、笑着,夜幕降临了。她说,不早了,我们回吧。嗯,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呢。临别,她送我一首精致的小诗,她说自己对诗是外行,不会写,但看你写的蛮好的,给你推荐一篇,忘了摘自哪本杂志了。诗的内容至今还记得:

人生课本里最不易读准的字。

小心,小心。

不要读偏一丝音。

读轻了是唉。

误在不重情。

读重了是哀。

错在太轻信。

真要读不用嘴。

用你的眼睛用你的心。

就在我们共同散步的第二天,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周末。惠就如一下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早到晚就没再见到她的影子,心里便有些惴惴地。到了礼拜一上课,她的座位上仍是空空如也。惠到底去了哪儿?是生了病,还是其它什么变故?可谓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恰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老师讲的什么一点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惠的身影。

我终于忍不住,前去问侃。她讥笑着说,连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她去了哪里。怎么,一天不见,如隔三秋,你可真够痴情的呢。

我独自走在曾经散步的田埂上,幽幽的草没了我的脚踝,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原先总显得太短的一段路,今天为什么变得如此漫长,漫长到好像永无它的尽头。

到了周二的晚上,她才风尘仆仆带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站在我的宿舍门口。见我傻傻地愣着,歉意地一笑说,我忘了告诉你了,我去找爸爸老家的亲人了,这不,送我来的.是我家大伯的儿子,今天晚上只好睡你这儿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我心目中的宝姐姐又回到了身旁。

晚上她的堂哥很快就在我的单身床上睡着了,等我上床想入睡时,他早起了鼾声,小小的床板上哪里还有我的容身之所?看看下铺最要好的熠也已酣然入梦。

我悄然走出了宿舍的门,来到学校西南角空空荡荡的操场上。冷了,我就沿着跑道跑上几圈,或者玩上一会单杠;累了,我就瘫坐在潮湿的草坪上。但我一点不觉得寂寞,心里反而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终于东方露出了晨曦,我暗自对自己说,再忍耐一会,说不定人家还没睡醒呢。等到差不多快六点半的时候,我才若无其事回到宿舍内。同宿舍的人都纷纷去食堂打饭吃了,唯有懒散的熠还在忙着洗漱。惠也已从食堂买了许多早点,放在我室内的桌子上散发着袅袅余香。你去哪了,我哥还等着赶车呢,我们快一起吃吧。惠显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我只好谎称说自己起早锻炼去了。胡扯,我怎么隐隐约约觉得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你出去根本就没回来。你这小子真不够意思,你可以叫醒我,咱们俩一起睡啊。一旁的熠一嘴的牙膏泡沫,含混不清地在一旁絮叨。惠的哥满脸的歉意,说昨天太累了,倒头就睡着了,害得你都没睡好觉,真是不好意思。惠说,你跟他客气啥,他是我老乡。

一句“老乡”,霎时暖遍了我的全身。惠,她没有把我当外人。

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在又一个蒙胧月色的夜晚,明晰了自己的内心。她一路无语,默默地从小路的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折回到最初相约的地方。她终于开口,你容我好好想想。

第二天,她让侃给我捎来了一封信。

耘:

我真的不知道该给你怎么说。一直以来,我是把你当好朋友看待的。

你是很有才华的,也很重感情,又不掺一点儿世俗。你学习也认真,又有毅力,所以能在上学期取得好的成绩。不象我,遇到挫折就伤心,碰到偶尔考得稍好一点就昏了头。同学们对你评价也很好,说你高雅有情趣,是我们班的“业余诗人”。

但是,我总觉得我们毕竟还是学生,一直以来对谈恋爱有着根深蒂固的不好看法,至少我这样认为,也就怕别人也这样认为。其实我一直被这种思想困惑着而不能自拔。

我和我邻居家的一个男孩自幼一起长大,上高一时他上高三,他是我的保护神。当时社会上很乱,高中部又规定必须上晚自习,只不过高一、高二是两节,高三却多一节自习。他为了陪我回家,天天都要早走,然后回到家再继续学习。

那时侯,我一直都把他当成哥哥,我们家都是女孩,而他们家却和我家相反,兄弟三个。从小我就很软弱,妈妈讲,这么软弱将来不免受气,她就有意识放权让我管两个妹妹,可我总在她们干了坏事时就包庇,在外受气时,也只知道暗自垂泪。然而,一旦他知道了,就一定会替我出气。

后来他考入了公安学院,经常给我邮寄考大学的各种复习资料,放假回来就帮我复习。我喜欢和他在一起谈论生活和学习,我们也谈论处世哲学,多少也从他那里传染了一点硬气,但是不多。我喜欢他,就是因为他有傲骨、有自信力、甚至有些桀骜不驯的自负。他对我做的事从不顺着说个“好”字,顶多说个“勉强过得去”;而在我失意时,他就会讲“这有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安慰话。

字迹在昏暗的路灯下愈发模糊,拿着信纸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侃远远地望着我,充满关切地说,你不会有事吧。我大笑,我会有什么事呢。一切就这样结束了,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我的朋友明也在锲而不舍地追求着惠,而且他的自作多情比我更甚,几乎班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追求惠所付出的热情。爱开玩笑的男同学为了能满足他的妄想癖,就给他们各自起了一个不太雅听的外号,一个唤做“大哥”,一个名曰“大嫂”,外号的由来缘自明过于老成的长相。我听了甚觉无聊透顶,多次想找明理论。

不料,明居然主动约我去散步。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里已发出阵阵轻蔑的笑声。我义正词严地警告他,请你以后离惠远一点,别有意夸大单相思之下的情节,那种有辱她人格的笑谈,会彻彻底底伤害她,她不仅不会爱你,还会更加看不起你。

明痴愣了一会,终于做出推心置腹的样子说,我早该看出来你们才应该是最理想的一对。你小子近水楼台,我可以直面自己的失败了,并亲口向你宣告我明智的退出。作为朋友,歉意的话你代为致意吧,我真心祝你和惠幸福!说罢,他如卸下千斤重担般昂首而去了。我木然地听着,只觉一阵阵酸楚。

如果故事到此为止,也算不失为动人和完美。

不久,又有了有关惠的桃色传闻,说她爱上了临班的一个男生,居然和他勾肩搭背,出双入对。

这个男生叫宏,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却长相有些粗野,平时爱练些拳脚。他是另一个班上的委陪生,不是正式考进来的,家里据说很有钱,被班级的同学称为万元户,他爸爸好像开了什么厂子。因与惠老家的关系,彼此也以老乡互称。别人风言他们非同一般的关系,我却冷眼观之、冷笑置之。

又是一个夏季的夜晚,惨淡的月光,把我瘦长瘦长地覆在往日的小路上。月光惜我、我惜月光,孤孤寂寂地走着,不堪重负的记忆不时萦绕在脑际。突然,在一个十字交叉的路口,在我抬头转弯的一瞬,才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正是我不愿相信的场面。当时,我多么希望,所看到的只是一场凭空臆想的梦。

我如凝固的雕塑,昂首呆立、面无表情。宏虽与我不相熟,却也知道我和惠是同乡,于是脸上带着讪讪的笑,向我点了点头。此刻的惠竭力挣脱宏相挽的手臂,如惊弓之鸟犹豫了一下,从我的面前夺路而逃。

在惠的感染带动下,我们班十二个女生,十一个纷纷明花有主,唯有形单影只的侃还在低吟着我写出的一些失意伤感的文字,也算是惺惺相惜之后的蔚籍吧。

光阴荏苒,四年的大学生活转瞬即逝。临别,惠和侃都在我的毕业纪念册上赠言。

惠说:老乡,你待人太真诚了,我真心永远替你保佑,保佑你万事顺意。

侃含泪写道:

你,既有南方山水的柔柔之情,更有北方天地的烈烈之刚,今朝分别,何时再次聆听你的精辟之解,有好诗时,不要忘了远方有一位你的忠实读者!

小侃临别赠卿于通市。

惠终于回归了她的南方老家。我常常思索,她那临别时“老乡,你待人太真诚了”的感慨应该是发自肺腑的吧,可是,为什么她就不肯为我的真诚留下任何的机会,为什么不曾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实在回味不出其中的褒和贬。唉,不去想了,一切都已随着世事的纷飞而淡然远去了。

倒是时时觉得有些愧对小侃,她那“有好诗时,不要忘了远方有一位你的忠实读者!”的期盼怕是要落空了。岁月无痕地阻隔了彼此的心情,我们终于失之交臂于那个花开又花落的季节。

你是我的初恋散文通用篇五

女人问男人:“怎见得你爱我?怎见得你对我好?”

男人说:“有事发生的时候,你就知道我对你好。”

什么?要等到有事发生才知道你对我好?

那么平时又怎样?类似电影《铁达尼号》的故事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机会率有多少,又有多少对男女会经历生关死劫?也许,女人这一辈子也没机会知道男人有多爱她。男人纵使多么爱一个女人。假使她一辈子也很平安,他就没有机会表达。

每次听到男人说:“有事发生的时候,你就知道我对你好。”这句话时,我总有点遗憾。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有事发生?男人观察一个女人是否可以跟他同甘共苦,也不是等到自己有困难才知道的。

等到有事发生,已经太迟了。男人平时就该对女人好,让她觉得他很爱她,让她觉得幸福。暂且不要说将来,现在对我不好,将来怎样好也是没用的。也许你这一辈子也没机会用身体为我挡住一辆冲过来的汽车。也许你一辈子也没机会用你毕生积蓄把我从绑匪手上赎回来,我更不愿意我遭逢不幸而你不离不弃。

你平时就该对我好。有事发生的时候,你要对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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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初恋散文通用篇六

相信绝大多数的人,都有一场懵懂青涩的爱情。虽然不一定那么美好,但是,它注定会伴随你的记忆一生。

记得刚上初中的时候,我们班有一个女同学,穿着十分朴素。但是,每次看到她时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她留着齐耳短发,柳叶弯眉,眼睛不大不小,但很清澈。樱桃小嘴里有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有时一笑,脸上会显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显得那么清秀迷人。

过了几天,班里选班干部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叫李向芹,她被当选为劳动委员。那个年代,学校里设有专门的劳动课。说是学工学农,半工半读,勤工俭学。劳动委员不比今天的学习委员份量差。

有一次,学校让我们班砸石子,两个星期时间,每人必须砸半方石子。虽然寒暑假期间也给公路段砸过石子,可砸石子这活太枯燥,由于贪玩,到验收的时候,我离完成任务还差得很远。那天,李向芹来收方,我灵机一动,把旁边同学张伟砸得石子说成是我砸的,她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然后就在本子上记了一笔后就走了。

下午放学后,同学们都走了,只有她好像是在等我。她看教室已经没人了,就对我说了一句:“那堆石子是张伟砸的,我早就验收过了。不过算你过关了!”说完就向教室外走去,到了门口回过头来嫣然一笑,而我却有一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还有一次是学校组织学生进山砍竹子,大约要走六十里山路,一般都是夜里出发。当然由学校发干粮,每人发五个芝麻饼,二两重一个。这活虽然很苦,但是我从小就砍竹子卖钱,也没觉得有多累。不过因为义务劳动,所以第一次也没尽全力。班上大多数男同学都砍了五十多斤竹子,而我只砍了二十五斤。回来的时候自然就走在前面,当走到一半时,李向芹赶上了我,递给了我两个芝麻饼。我再看看她背的竹子,我真有点无地自容,她背了足有五十多斤。

到第二次砍竹子时,李向芹发干粮时,故意把我放到最后。当我最后一个领干粮时,她对我说:“这次看你还好意思偷懒,你必须背六十五斤回来才能完成任务,这次该不会让我来帮你吧?这是二份干粮,这也是班主任老师特意向学校多要了二份。”这次我不再好意思了,尽了最大的力气背了足足七十斤竹子回来,总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当然这次没走在前面,而是被同学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到是李向芹一直在前面等我,还给我特意送了两次水喝。

后来学校成立宣传队,李向芹和我都成为了校宣传队的一员。虽然天天在一起排练节目,但毕竟男女有别,在一起说话的机会并不多。有时如果单独遇上她时,也总有一种心跳地感觉。在班上,上课时也是有意无意地老爱看她。时间长了,同桌的张伟好像看出了点什么。一次张伟问我:“是不是喜欢李向芹?”我赶快否定到:“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以前在哪见过一样。”张伟说:“你当然见过,你忘了,去年在我们柳沟小学文艺汇演时,你们小学表演的《小八路》,我们学校表演的是独唱《翻身道情》,那个上去唱了一半就忘词了的人,就是李向芹。”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对!当时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上来,一张口,歌声高吭嘹亮,把台下的人都震住了。可是,没唱几句,突然就停下来了。当大家期待她重唱的时候,她却一扭头,就跑下台去了。当时,她留着一条长长的大辫子。现在剪了短发,难怪一时想不起来。

一次麦收季节,校宣传队组织下乡演出,同时还要参加夏收劳动。二十多个宣传队员,大部分都戴有草帽,少数几个家里条件好的都戴着当时地质队野外作业用的太阳帽,大家很羡慕,都想去借着戴一下,过一把瘾。刚好李向芹就有一顶崭新的太阳帽。好多同学都去借,她就是不借。我想可能那些人不是同班的原因吧,于是我就去向她借,她二话没说就把太阳帽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里面还垫了一块新的小手帕,我立马就要还回去。我想,一顶崭新洁白的太阳帽经我一戴,那肯定会搞得脏兮兮的,这是有点不合适。她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她说:“戴吧!脏了洗洗就行了。”下午太阳落山了,我去归还她的太阳帽,当时刚好周围也没什么人,她对我说:“不用还了,送你了!”说着,她就一溜烟地跑开了。

从那以后,有时她还偷偷地送小说给我看,都是老旧的没有封皮的书。看了后才知道是当时批判了的书。什么《青春之歌》呀,《林海雪原》呀,《野火春风斗古城》呀等等。慢慢地,李向芹的身影占据了我心,总希望能天天见到她。不愿意过星期天,也不希望学校放假。因为放假了我就见不到她。有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有一点像贾宝玉做的那种梦,在梦里就是和李向芹在一起。

从那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敢多看李向芹一眼。每次见到她,都有一种羞愧的感觉。可是,一天见不到她,又好像缺少点什么。初中的日子,就在这种矛盾的时光里度过。

升高中以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李向芹。我也向张伟问过有关李向芹的情况,张伟说:“她家是地主成份,政审时没通过,升不了高中。”

当我再见到她时,已是我工作以后,她在区文化站成立的业余剧团学习汉剧。那是改革开放不久,各地的剧团纷纷成立,好多外地剧团也来我们这演出,一般都租用文化站舞台。

一次一个比较大的剧团来演出,人山人海,一票难求。于是我想到了她,我托人给里面的她带了一个口信,让她帮忙搞张票。不一会,李向芹就满头大汗地从里面挤出来。她对我说:“对不起,我们都是免费观摩,不用票,也没办法带你进去。”我看她很内疚的样子,心里也很心疼,我说:“没关系的,其实看不看无所谓,主要是……”后面我没勇气说下去。她急切地问:“主要是什么?”我几次欲言又止。

那天晚上是我们单独在一起最长的一次,可是一直沉默着,直到戏散场才分开,到大门口,她回头又是冲我甜甜一笑,。

六年后,我调往外地工作。在一次回老家时,遇上了张伟,寒喧过后,我问起了李向芹的情况。

張伟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呀你,现在才想起她了,去年远嫁山东了!”“啊!为什么嫁那么远?”我说道。张伟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我说道:“这是她临走时托我带给你的,你们的合影!”我说:“你胡说什么呀,我们什么时候有个合影?”张伟说:“你自己看吧!”

看后我惊呆了,这是从初中毕业合影中拆洗下来的,刚好我站在她身后,他硬是把我和她拆洗后又放成三吋的合影照片。看了这张照片,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你是我的初恋散文通用篇七

你给了我一个谜,我猜了这么久,还是了无头绪。

我在你给的迷宫里像一只一不小心飞进屋子里的鸟,一遍一遍用自己柔弱的身躯撞向假象的光明和出口。

迷宫里四处都像有镜子,看着镜子里憔悴,茕茕孑立的寂寥身影,眼泪在心里决了堤。

我的眼睛就是我的镜子,我藏走了春夏秋冬的倒影,我藏走了梅花雪,梨花月,我藏走了婆娑树影的低吟浅唱,我藏走了心思旖旎的过往,可我就是藏不走我,藏不住我。

我泄露了所有的心机,还是解不开谜底……。

你我面前湛蓝的海,辽远的天,都寥落的衬出孤单,寂然。天与海的距离,隔着星球亿万年的秘密,过得去的,来了又走的.,死了又生的,带着各自的使命召唤各自的属主。

幽灵一般找到附着的灵魂。牵起你的手,这是一个动作。动作的意义已死,化为烟尘。

我们的感念在天与海之间飘荡。无数次擦肩而过,还是越不过中间浅浅的光年。

面对这片海,痴望这片天,我,你,并肩而立,望不见彼此的眼,听不见彼此的心。

天空云彩变化莫测高深,那是一个亿万年无法解开的魔障。

梦里一片扑朔迷离的纠缠,魅惑的蓝紫,忘记了钥匙的形状,只顾着一响贪欢。

岁月轻轻轧过的殇,缭绕在岁月风尘里,封存进记忆,变成化石。

你是我的初恋散文通用篇八

我似乎听见有人摁铃,但凑近猫眼的时候才发现,铃声原来响在对门,门口站着一个经常来的中年男人。放大了的距离让我纳闷,猫眼里看人,原来还有这样的不同。

对门住着一对小夫妻,装修的时候见过几次,男的戴副金边眼镜,姓刁,在工厂里跑销售;女的戴副黑边眼镜,姓操,在动物园里卖票。刁的身体似乎一直不好,有好几次都在咳嗽,喉咙里的声响极是怕人。我好心地劝他去医院看看,但他似乎讳疾忌医,只说不要紧不要紧的。后来果然就出了事,肺结核,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星期。接替他来督促装修的便是操,也就是刁的妻。但操似乎并不怎么上心,偶来看看,也是打个眼就走,或是领了工头开的料单,愁眉苦脸的样子。你看看你看看,又是这些单子,言语间的声气似乎那房子并不就是她的。但第二天至多是第三天一早,单子上需要的物件依然照常运了来,小工有时也帮着搬,但大多数时候商家还是送货上门的。上门的时候操就站在门口,叮嘱说别碰着门,或别碰着墙之类的。但碰撞有时却在所难免,这时候的操便高了声气,扬言要扣些工钱,她说你看看你看看,这么一大块,一时半会搞不好的。人家只好由了她扣,毕竟她已经有言在先。

我们几乎同时开始的装修,但我结束工程的时候,对门还在刷油漆,卧室的木地板也还一块块的堆在屋里,没有最后落地。他家打的东西其实比我家的少,我仅装修一个书房,就差不多弄了一个星期。

但我搬进来的时候,对门已经有了烟火气。从厨房的窗户里望过去,刁似乎低头在择菜,操围着细花的围裙,像是在洗东西。天光已经发黑,但两人好像浑然不察,顶上的日光灯一直是灭的。初住新房大约都是兴奋的,加之妻和我都有些认床,开头的那几夜,几乎一直失眠,直到凌晨才隐约有些睡意。楼上住着的似乎是个外来户,有三个孩子,哭声此起彼伏,不时响起。开门起夜的声音也清晰可闻,拖鞋踢哒着,像爬雪山过草地的红军,脚上绑了厚重的东西。有时还可以听见床板对墙壁的撞击,女人的呻吟,很有节奏的样子,男人呼呼地喘着粗气。这样的声响终究是撩人的,心性大乱间却想起了对门,他们想来也听见了这乱人心性的声响,但对门始终一片沉寂,没有一丝声息。我们的卧室床对床,中间是一堵薄薄的墙壁,怀有巨大的秘密。但事实上几乎没有秘密可言,刁的咳嗽依然夜夜听见,操的呢喃也清晰可辨。

晚归的时候大约是十点。对门的灯光已然熄灭。靠门的地方常放着一袋垃圾,是超市免费发放的塑料袋,透明的白色,里面除了过时的饭菜,就是褐色的药渣,整个楼道都弥漫着一股馊腐的气味。有时能听见刁的鼾声,轻一声,重一声,轻的尖锐,重的沉闷;像是来自遥远的地底。而刁,至多不过30岁而已。更多的时候是在刁的鼾声里醒来,隐约的天光下面,黑黝黝的楼宇面无表情地站着,高不可攀的样子,像是大地支棱着的耳朵,竭力想听清人间的奥秘。

他们后来养了一条狗,吠声在某个夜晚突兀着响起。楼上的声响也一下子住了,似乎是因为他们制造的声响,惊醒了狗的睡意。我听见操轻声地下床,小声地呵斥,似乎先是把狗抱进了怀,尔后又塞进了被窝里。狗声渐歇的时候楼上便起了男人的骂声,女的似乎已经睡去,再也没有声息。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见着了那条狗,它就站在三楼的过道里。它大约还不到一岁,腿很短,毛呈土黄色,浑身上下的毛都是倒着长的。一看便是一条来自农村的狗,见有人来,竟叫得“汪汪”的,现出了一身的村气。防盗门便开了一道缝,操探出个头,身子仍在屋里。我友好地笑笑,正准备问狗的来历,门却哐当一声合上了,把一个人和一条狗,尴尬地晾在楼道里。

谁知事情竟也由此而起。对门的狗第二天便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刁和操找遍了整个小区,连一根狗毛都没有发现。操便站在门口声泪俱下,破口大骂,说是条男狗,谁抱回家,就是日谁老婆的。我一下子呆住了,怎么也不能想到这话竟能出自于操的嘴里。她淋漓的叫骂终于引来了楼上楼下邻居们的劝阻,妻也好言相劝,说不会是小区里的人干的。谁知她竟更是来了气,骂声里就有了些指桑骂槐的意思,言语间说只有我见了狗,自然也就脱不了偷的嫌疑。妻让她来家里看看,她却又再是不肯了,好像是认定,狗已经被我成功地进行了转移。

刁就站在她的身后,他歉意地看了看我,但一直没有制止操的意思。

之后我还碰过刁几次,每次都想上前解释,但每一次刁都低了头,或是假装没有看见,没有和我进一步沟通的意思。这时候我忽然忙得够戗,上海的一个电影剧本需要我去参与修改,和对门的接触愈是少了起来。偶尔从妻的嘴里得知,他们时常打架,也不知是谁先动了手,好像是刁打了操吧,折腾了一夜,终于都精疲力尽了。后来也确实听过操的骂声、哭声、摔碗声,尽管电视的声音开得巨响,但背后的声音却是掩盖不了的。奇怪的是刁几乎一直一言不发,由了操哭也由了操骂,好像这一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妻便摇头叹气,说操和刁好像都有点怪怪的,既没有孩子,也没有声息,从年龄上看,结婚的时间也不会早到哪里。被他们吵得无法安睡的时候,便小声地议论起他们的点滴,想想也确实,他们的夜晚常常悄无声息,这既无法吻合自然规律,也无法符合生活的逻辑。便是老夫老妻,想来也该有些声响吧,毕竟,在漫长的人生岁月里,慢慢地到了后来,渐渐弥合的不光是精神,更多的可能还是肉体。听楼上住着的那对,孩子都有三个了,但几乎仍是夜夜笙歌,没有一丝细水长流的打算。

生活的暗流往往会在一个地方转弯,只不过有的来得早、有的来得迟而已。刁和操的生活几乎严丝合密,隔着厚重的防盗门,我从未窥见一丝有关他们日常生活的痕迹。是啊,生活在城市,我们只能“窥见”别人的生活,而不是“看见”。人其实都是有“窥私癖”的,我们也都是别人生活的偷窥者,似乎总是对别人的生活持有巨大的好奇,只不过我们都被动或主动地学会了虚伪,所以往往都不愿意承认而已。现在的刁和操似乎也学会了虚伪,便是吵架也压低了声音,还“此地无银”地开着巨响的'电视机。其实我们如今的生活,吵架或者打架都是一件正常的事,如同夜晚的功课,声音或小或大都没有关系。只要有本事,你也尽管使出吃奶的力气,折腾去就是。

刁和操的生活终于开始了转弯,晚归的时候,常能看见疲惫的刁,缓缓地拖着东倒西歪的步子。小区里的路灯营养不良,昏黄的光线总是只能勾勒出大致的影子,但我知道那是刁,消瘦的身影有着难闻的酒气。刁偶尔还递我一支烟,火机却怎么也打不出火,就被他重重地掼倒在地。偶尔一见的火里,亮亮的镜片后面,刁的眼神几无定处,好像他不是在给我点火,而是在与虎谋皮。刁几乎一直无话,便是暗夜,我也没有听过他和操的交谈,仿佛他本是个天生的哑巴,而不是一个跑销售的。刁在对门刁住了一年多的样子吧,但他究竟说了哪几句话,我竟然无法一一想起。这样的生活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但那也是生活,尽管这样的生活暗藏着蚀人心性的东西。

……那个中年男人看了看我,准确地说是看了看我的防盗门,似乎是在目测从他站的地方到门的距离。这一多此一举的回首让我感到好笑,从他站的地方到防盗门的距离,大约只有1.5米。

你是我的初恋散文通用篇九

使我万般无奈,憔悴不安,

因为某一种念想,

我不得不融入这样的心境,

刻念,思绪绵绵,

渴望你眏入我的视线,

来到我的身边,

敞开你温暖的怀,

给予我你狂热的爱,

暖味我这颗冰凉透彻的心,

恩爱缠绵,相依相伴,

让我们彼此沉醉在爱的港湾,

相拥我们暖味的情,

沉迷,陶醉于我们的万般风情,

也许,现实过于现实,

爱欲,是一种本能的爱,

它不代表人伦腐朽,

更不会践踏人性自尊,

与自己所爱的人,相爱缠绵,

是一种忘乎自我,心心相融,

我渴望的月光爱人,

我的心,你懂吗?

我在等你,望眼欲穿的感觉,

你体会到了吗?

你是我的初恋散文通用篇十

我们都有过初恋,有过青葱的岁月。或许,初恋会给我们的一生,写一天浪漫,画一地璀璨,从此,相伴天涯,写意人间。或许,初恋只是一场烟花,一抹云烟,从此,天涯相隔,徒留哀伤,相知更相忘。但初恋,一定是感人的,不管最终天涯相伴,还是天涯相隔。初恋,是爱的萌发,爱的成长,是爱的火苗,爱的炙烤。

记得前段时间编辑了一斩天下的散文《你说》,散文写了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淌在心里,挥之不去。作者记得的,是初恋里的她,每一句,每一言,每一行,句句敲在心上,句句痛在肝肠。初见面,钟情你我,爱意缠绵:你说,看着我你就想笑。你说,我拥有着常人所没有的魅力能深深地吸引你。两地书,传真情,真爱无悔:你说,这种相隔两地的日子最难熬,但却更能感受到彼此的爱。你每次总是在我要睡觉的时候给我发信息,然后吵着让我陪你聊天。你说,我不能不管你,你说,你要我哄着你睡觉,要我讲故事给你听。风雨路,相思苦,愁思谁知:你说,我们不能总是打电话,这样会影响学习的,我们的重心应该放在学习上,而不是谈恋爱上。

你说,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你说,你感到累了,你伤心的时候,你无力的时候,我却远隔千里。雪无情,霜无意,泪落千行:你说,我解决不了你的忧伤,你说,我能不能多抽点时间来看你,你说,你需要的是更多的相处时光,而不是远隔千里的思念,这种思念的日子你过腻了,你厌倦了。斩离愁,断情殇,望断天涯:你说,我们分手吧!你说,你害怕失去我,害怕突然失去我对你的喜欢,突然我不爱你了。你说,分手是对我好,分手是为了给我自由。《你说》的结果,是天涯相隔,两情相悦无需厮守。相知相忘,祝福声声,情在天地间,爱已在江湖。令人欣慰的是,结果是伤心的圆满,是祝福的快意江湖。也许,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这段无法在心里拂去的初恋,还会隐隐的作痛。但,我也知道,当我们面带微笑,我听你说着,我过的很好,然后,我笑着祝福,希望你和你的爱白头偕老。我想,这就是一个圆满的结局。我们都走出来了,爱情,成为友情,爱人成为亲人,红颜亦是知音。只是,爱转换成另一种方式,一种更加丰富,更有意义的方式。

记得上初三的时候,我的同桌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那个时候,我们都很笨的,光看着美,却不知道爱上了美就是萌生了爱。不过,或许有成熟点的爱已经萌发了,但我,好像没有那样的感觉。不过,我特别的自豪,能和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坐在一起,那感觉很好,很温暖。想和她说话,却找不出内容,又怕同学笑话。最后的解决办法,就是向来比较沉默的我,和身旁的男生打得火热,闲不住的嘴巴时不时的.希望引起她的注意。看着她静静的听着我们肆无忌惮的说笑,然后偷偷地笑着,心里别提多美了。直到有一天,同样身为教师的父亲冷不丁的问我:你的桌友叫什么名字。我就想,父亲一定是在闲转的时候,看见了她。难道父亲希望我和她怎么样吧。我很激动的给父亲说了她的名字,从此,她在我的心里,有了另外的一种温度。时间长了,同学们也开起了我和她的玩笑。那话语中,充盈着无尽的嫉妒和羡慕。但,知道毕业,我和她之间,没有产生任何的交集。随着父亲的一场大病,我的命运出现了大幅度的转折,我的这段谈不上初恋的初恋,也被命运的狂风击得粉碎。我走了,告别了校园,踏上了风雨飘摇的人生。我会记得,我的漂亮的桌友,我也会永远的祝福她,还有我所有的朋友。

我再次遇到的女孩,是在一所培训学院里。那所培训学院,是专门为成人开设的。而我,并不是成人,但我是特殊的成人。在这所学院里,还有一个和我一样的女孩,也是因为不幸而和我一起走了进来。我那时的思想很消极,再加上没有同龄人的缘故,倍感孤独。而那个女孩,却是快乐的,无忧无虑的那种。我们还是没有说过话,但她的快乐影响着我。我实在暗地里想过,能否和她共度一生,但我没有勇气,我害怕给不了她幸福。也曾有好心的人提及此事,我只能说,我们不可能。我想,她也一定会这么说的。所以,短短的一年时间,虽然我的心,偷偷地动过,但我们,还是两条永远不能相交的平行线。我想,我会祝福她的。也许,她永远不会知道。

工作的时候,经人介绍,我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她不是很美,但她的善良和大方打动了我,然后,我们幸福的牵手。人生苦短,岁月很长。我们开始了风风雨雨,在爱恨里交织生活的蜚短流长。也许,我们的初见,是一见钟情。人生,有很多种选择,选择了爱,就选择了坚守。妻子曾经说过:我们能否白头偕老。我说:我既然选择了你,你就是我的唯一,永远的唯一。

我说,我没有初恋,就算有,也是无声的,在岁月里悄悄的划过。我想,在无边的岁月里,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或者说是祝福,也是好的。我也希望,所有的初恋都有美好的结果,或者,一句分手之后,留下衷心的祝愿。坚持是一种执着,放弃是一种释然。一路走好吧,你的,我的,我们的,曾经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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