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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昔日情怀散文(精选1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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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昔日情怀散文(精选1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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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情怀散文篇一

常想起仪态万千的群山形状,流年忘返于大山的点点滴滴。小时候因故常去大山里,几十年后又与大山结缘在山沟里钻进钻出,对大自然的感受,对大山的情有独钟,让我总想找个地方予以抒发。现在能写日志了,我可在自己的家园里将我对大山的记忆、感受、认识记录下来,我对我的心慢慢的叙述,留个美好的回忆。

到过大山里的人,常会有一幅幅画面定格于脑海:当你站在大山里,看着四周山峦象牛脊般延绵舒展,会惊叹于大自然的壮观。走在山涧仰望群山,又感觉自己渺小如尘粒。如随汽车盘旋到山顶,举目遥望,云雾盘绕在半山腰,若隐若现的山峰俊秀恬静的遥相对望。当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厚实的大地象斑斓的五彩祥云散发出阵阵泥土的芬芳。当金色的阳光照耀在群山上,群山象出征的壮士披上了金甲战袍般庄严威武。站在山巅,山风习习时而轻抚脸颊。时而夹杂着呼啸声,卷起尘土扬上你的发梢。让人在欢笑声中忘情的与大自然混为一体。

如果把世界屋脊的群山比作威武的大哥,那南部的群山侧是小家碧玉的小妹了。

不管是那种形状的群山,都让我深深的眷念,眷念着大山博大的胸怀,眷念大山坚韧质朴的品质,眷念着大山呼啸而过的山风,眷念大山那生生不息的万条河水。

昔日情怀散文篇二

在红山口,有一条横贯天山南北的峡谷,当地人成为羊肠子沟,足见这条峡谷的曲折狭窄。也就是这条狭窄曲折的峡谷,虽然难见文字记载,但其处于噶顺戈壁黑风口的地理位置,以及在天山腹地成就的七角井驿站遗存,完全能够想象出这条峡谷在丝绸之路扮演的重要的角色,而峡谷中久有的甘泉子和骆驼沟两个地名的`印记,多少透出一些信息,这里也曾经是商贾云集,驼铃声声。

三年前,我因工作关系路过羊肠子沟峡谷,一条油路正在铺设,我跟随的车辆只能通过河滩路摸索前行。那时峡谷有一条小溪自北向南流向七角井,在甘泉子可见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水源很旺,常见牧人赶着牧群前来甘泉子饮水;而那时候的骆驼沟,牧草繁盛,成千上百只骆驼在此野牧,常常吸引得我驻足观看畅想。

这次自天山南坡的戈壁荒原去巴里坤看草原和田陌,途径羊肠子沟,一条平整宽敞的油路连接天山南北,已没有了往昔摸索河滩路的艰难。当再次路过骆驼沟和甘泉子路段时,忍不住停下车来,细细查勘我曾经驻足畅想过的牧驼之地,看见的景象已大不如前,河谷中的溪流早已断流,甘泉子所处的位置被一堆沙土覆盖着,泉水不见了踪影,骆驼沟牧草凋零,也不见了曾经成群结队的驼群。

我百思不解中驻足很久很久,终于等来一个赶着羊群换场的牧人,我把我的疑惑说了出来,牧人沉思片刻,最后说出了甘泉子泉水消失、骆驼沟牧草凋零的原因:都是因为这条连接天山南北的油路。

牧人说:修路确实方便了来往交通,让天山南北没有的通行的艰难,但修路会打很厚的路基,势必会改变水脉的走向,这条路打通后,不光是甘泉子没水了,骆驼沟牧草少了,油路经过的路段都或多或少发生了牧草减少,草场沙化现象。

牧人说完,赶着牧群去了遥远的大山深处,独留我一人深陷沉思:人类文明前进一小步,付出的环境破坏代价可能会大的多,就像骆驼沟这样生态脆弱的地方,破坏的生态将无法逆转。

曾经清澈丰盈的甘泉子消失了,骆驼沟的牧草正在消失,这里最后可能就是一条不见草木的沙砾之地。牧人去的群山深处,或许有更好的牧场放牧他的羊群,但牧人和牧群赖以生存的空间显然是变小了。看来人类在组织自认为是打造文明、走向繁荣的生产活动时,要权衡环境的利与弊,行动应该慎之又慎。

我带着一种怅然离开了羊肠子沟,穿过天山北坡的巴里坤草原,一直到把这种怅然带回到驻地,遂做成此记,以作为对已经消失的甘泉子和正在消失的骆驼沟的怀念。

昔日情怀散文篇三

卷帘聊举目,露湿草绵芊。古岫藏云毳,空庭织碎烟。

水纹愁不起,风线重难牵。尽日扶犁叟,往来江树前。

【唐】李白。

都说雨是春的情人,可为何到了夏还下的那么缠绵悱恻呢?是地盆的原因还是不知是谁惹得龙女伤心的落泪!

而我对雨是情有独钟,不过这个情有独钟仅限于春雨而已。只是我现在有个疑问,都到夏了,这雨怎么还下的那么沁人肺腑。

有人问我,雨能为你干些什么?我回答雨能洗涤心底里那抹动荡不安的灵魂,能让你停下匆匆的脚步去寻得一方安静。累了就歇歇,殇了就诉诉衷肠。所有红尘恼事都将搁置在雨帘幕外。

或许真的是谁惹了龙女伤心,到现在外面还下着那绵绵之雨。碰巧不巧的,这天我又和友人们约好去华顶看杜鹃,但看这气候怕是我们的愿望落了空。

“这鬼天气,我们惹它不成了?每次挑选要去游玩的时候下起雨来。”友人嘴里一个劲的抱怨着,弄得好像天欠了她什么似的。

对于去游玩的这件事我们已经筹备了好久,亦期待了许久,可天偏偏不遂人愿,一个劲的将细雨洒向人间。

我是喜雨的,但面对这种状况我是哑口无言。最后我提议友人们不如来个雨中赏景,或许待雨停了,我们就能够立于云端前,赏那一片杜鹃花。

是谁说雨湿了双眸,是谁说雨乱了篱笆,是谁说雨沁了人心,是谁说雨抚了尘世。

你说待到和风细雨之时,为我落下水墨丹青,待到春暖花开之时,为我点上眉间朱砂。

我含笑望着你,低眉是情,抬眼是情。你毫不思量,提笔,落笔,如行云流水捕捉住那刹那的美好。

只是岁月磨人,等我在檐下抬眸瞧向外面的细雨之时,剩下的只是那颗孤寂的心,无言的语。

而能做的`也就是摊开白纸,磨着墨回忆你初时眉宇间的那股清朗之气。

外面的细雨还在下着,一直一直不停歇的缠绵悱恻的下着。我真该怀疑这是春还是夏?亦该猜测着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能够让龙女一直伤心的哭泣着。

这是林黛玉的《葬花吟》,我想不用我多言,大家都知晓。只是我为什么会引用它!着实因为我的心情与林黛玉当时葬花惜花的心境差不了多少!

林黛玉是惜花,而我是惜雨。林黛玉是葬花,而我还是惜雨。说我多愁善感吗?不,我没有林黛玉那般的愁绪,也没有她的娇袭一生病。

我只是想透过檐廊,望穿雨帘,在那里寻得片刻的安静!让它为我拂去焦躁不安的心。也或许想在那里寻回一些碎裂的记忆拼凑起来,然后细细品味。

你惜雨,我画雨。

你吟雨,我写雨。

你接雨,我望你。

这是谁留下的话?又是谁轻易许下的承诺。不知晓!不知晓!连外面连绵的雨也不晓得这是谁留下的诺言。

雨的外面是什么?

雨的外面是青山。

青山外面是什么?

青山外面是云雾。

云雾外面又是什么?不知晓了,不知晓了。或许依然是云雾,也或许云雾下着云雾雨。

你能描出雨,绘出山,画出雾,却描绘不出雨中雨!就像画不出我的心中心。

曾谁说铁链的一端终要放手?曾谁说缠绵的梅雨终要停歇?是那崖边的老鸦?是那檐上的黄莺?不知晓!不知晓!

或许我早该料到,梅雨停下时,该是你挥挥衣袖不带走任何色彩踏云而去。也或许我早该料到,弹指之间时,该是你仅仅给我留下碎裂的记忆转身而去。

不是无情!不是薄情!而是现实与虚幻中的挣扎。理所当然的,虚幻输给了现实!输的惨烈,输的心殇!输的你不告而别。而我也输的惨不忍睹!为何输?兴许我始终是红尘中的人,做不到那份恬淡,悟不透那抹菩提!

抬眸望去,雨终于停了!看来龙女哭够了,哭累了!所以停下来歇歇了。在此之间,我狠狠的吸了口气,迈着轻快的脚步跳过一个又一个水洼。

我想我现在是愉悦的,但要感谢这温润人心的细雨。

它!真的能够洗净人类那抹躁动不安的灵魂。于我至少是这样的!

昔日情怀散文篇四

从城里出来,穿过一条隧洞,就算是进入到山里来了。天山巨大的皱褶,在春天里一觉醒来,远远地看过去,沟沟坎坎上都湿气腾腾的,不知道是刚刚融化了雪水,还是日前下过的一场春雨的缘故。日子是暖的,脚下便不免松一软,我回头望了一眼洞一口,歪歪斜斜着几个大字――榆树沟隧洞。

榆树沟,乃阜康境内,无数条籍籍无名的千沟万壑中的一条吧。在新疆,在天山巨大的身影摇曳下的沟岔子里,我不知道还有多少叫榆树沟的地方。我们来这里,是要参加一场关于春天的聚会。大多数人,一进到山里,就撒开了脚丫子,欢欢实实地疯去了。另一些人,正忙于烤肉和抓饭的事,对于刚刚醒来的山沟里的春天,一时还无暇顾及。有人往山上爬,折了树枝的,大呼小叫,和着沟底里的回声,声嘶力竭地吆喝着,不一阵子,人影便微缩了,成了几个影影绰绰的黑点,声音稀薄得可以忽略不计。

我没有勇气爬得那么远,渐渐地,我脱离了这一支欢呼雀跃的队伍。我捡起了一条不知谁扔在沟边的一截木棍,摇摇晃晃地往里走,身旁稀稀落落的几个老者,倒也满怀着欣喜。都说山里风大,但此刻却不觉得,走不了多远,便把多余的外衣脱了,挎在手上,或者搭在肩头,有人索性系在腰上,走起来忽闪忽闪地,虽无英武之气,却不乏英武之风。

这样的行走,定会是气喘吁吁的。有人坐下来,望一会儿天空,隔着一道山梁,日头暖暖地照下来,人便有些不好意思了。复又起身,追上前面的脚步,感叹岁月不饶人,经不起熬的大半截人生,眼瞅着,就没有了。

沿途,草叶返青了,总又觉得j惶。莽苍苍一片灰黄|色的山野,几片拱破了地皮的青叶,一眼望过去,全都被去年的草色淹没了。越是往沟里走,地势越开阔了,沟谷的平地上,隐约着一片灼灼的粉一红色呢。有人抬起头来惊呼,桃花,多么大的'一片桃花!

桃花是怎么出现的呢?这一弯扭曲、矮小,似乎从未直起过腰来的桃树林子,在一弯山坳里,静静地存活了多少年?往里走,桃树林里,真的是好空阔,好远好远的一树桃花,张望着远处的另一树桃花,好想谈一场热烈的恋爱。

其实,顺着桃花的方向,往上看,弯弯曲曲,好长的一截山谷里,都被这个季节的桃花给蜿蜒着。浩浩荡荡,桃花绚丽的色彩,惹恼了整条山谷。

我犹疑,有过一丝幻觉。这荒寂寥落的榆树沟里,竟会深深地珍藏着如此热烈的桃花。我扳过一枝桃花,在鼻头上嗅嗅,并不觉得袭人,也许这山野里的花香,早已经在山谷里飘散了吧。

我忙呼了众人,无人应声。四下里瞅瞅,一个人影也没有了,不知道刚才还大呼小叫的一众人等,此时正隐身何处。

正所谓,榆树沟里遇桃花,一片人声寻不见;春日惹得迷幻阵,他年恍作旧时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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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情怀散文篇五

似足冬日望夏,夏日望冬。

缠绵的昔日情,到今日破裂如陌人。

感觉自己如冬日的树般,留不住要走的绿叶。

是的,要走的东西的心总是狠的,且绝情。

所以你无疼,所以你走的干脆,走的潇洒。

天地暗,风吹冷,雨干燥,事无趣。

就这样的,直到现在,依旧有丝丝不放。

这是人的执着,还是爱的愚笨,还是本身的愚笨。

对于答案,我是无从知道的,我所知道的是我该醒了。

懂爱者,学会放手,懂爱者,学会望前。

释怀吧我的爱,放过我爱的姑娘。

拥情心欢,失情心疼,人生百态之一。

昔日的情,若如今东逝的溪水,孱孱东去,不回头。

昔日情怀散文篇六

凹山,地处向山镇东南方。100多年前,它是一座高130多米的死火山。虽算不上是高山,但在低丘多陵的向山地区,应当能说是凸立丘群了。然而经过百年的世纪沧桑,现如今呈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深凹下去的巨大采坑——马钢集团矿业公司南山矿凹山采场,最大坑口直径达1100多米,最深处已达—210米,是华东地区最大的露天采场,已成为真正的“凹”山了。

初识凹山,还是在1986年的秋天。那时,我在市第三高级职业中学任教,随市教育局组织的一次教研活动来到马钢南山矿,并乘工程车下到了凹山采场的底部(当时的深度大约在—15米)。从此,凹山就深深映在自己的脑海中。后来,由于工作关系,我与凹山有了更多的接触机会,每年都要到凹山数次。随着到凹山次数的增加,自己对凹山的了解也在逐渐增加,对凹山的情感也在增加。

凹山,在地质时代曾是一座火山。由于地质运动火山岩浆喷涌,使得这一地区铁矿资源十分丰富。早在民国初年,就有民族资本家在这一地区开采铁矿,不过当时开采条件极为简陋,开采规模极为有限。

1937年,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后,侵略者为了实现其罪恶的“以战养战”战略,在侵占南京后就迅速派军队侵占了包括凹山在内的向山地区,开始了对向山地区大规模的资源掠夺。

其实,早在侵华战争爆发前,日本就已多次派遣大批政界、军方、企业的官员及专业技术人员,以各种身份和形式,频繁到向山等地区活动,窥探资源,刺探情报,提前做好了日后大规模掠夺资源的各项准备工作。

日本侵略者在侵占向山地区后,为了大规模掠夺资源的方便,他们修建了从向山到江边码头的专用铁路(现马向铁路的前身,原为窄轨),先将矿石用火车运送到江边马鞍山脚下屯集起来(该地区“矿内”名称的由来),用轮船运送回国冶炼成钢制成武器后,再运送到中国用来屠杀中国人民。后来,随着战争形势的发展,日本侵略者就地在江边地区(现马钢一铁总厂区域内)建起了几座小高炉进行炼铁,再将成品铁运回国内制造枪炮。

为解决采矿劳工问题,他们通过强掳、绑架、拐骗等多种手段,从江北地区集中了大量的劳工,用刺刀、棍棒强迫他们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使用原始劳动工具的条件下,从事繁重的采矿作业。这些劳工住在用芦苇席围成的工棚里,吃着少得可怜且霉变的食物。他们当中,因事故伤害、过度劳累、饥饿、疾病或被日本人打死的无以计数,甚至有些劳工,因伤病等原因不能再干活创造价值了,人还未死就被日本人扔进死人堆中。附近的山野中出现了成片的“侉子坟”和死人坑。那一座座长满着凄凄野草的坟茔,向着苍天诉说着同胞的苦难,控诉着侵略者的罪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日本侵略者在江边马鞍山脚下修建了几十栋别墅,供日本军人、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住用(现矿内新村还保留了2栋作为历史的见证)。

日本侵略者占领凹山后,凭着直觉判断凹山下面应藏有丰富的铁矿资源,于是从日本国内调派了高水平的专业技术人员和先进的探测仪器设备,在凹山展开了大规模的勘探。然而,日本技术人员在上勘下探、左分右析后却得出了凹山铁矿资源有限,不具备大规模开采条件的结论。这令侵略者大失所望,于是日本人就对凹山表层资源实施破坏性掠夺性开采,疯狂盗采了500多万吨富矿资源(矿石平均品位高达58.92%)。

新中国成立后,为适应马鞍山铁厂(马钢集团公司的前身)恢复生产的需要,原重工业部化工局342队(现安徽省地质矿产勘查局322地质队前身)开入矿区进行勘探。经过不长时间的勘探分析,就得出其储量高达亿吨的惊人结论(后来随着勘探的深入,最终探明的储量仅达2.1亿多吨)。

归入马钢南山矿管理后,凹山的开采规模和生产管理水平不断得到提升。从最初的年产10万吨,一直上升到最高年产600万吨水平,在相当长时间内,一直成为马钢的主粮仓。

现在,如果站在采坑边向下望去,你会见到采场中平常看上去身躯硕大的装运车辆和电机车,此时却仿佛变成了小小的甲虫和细细的长蛇,正沿着采场边高大的台阶缓缓地爬行和慢慢地蠕动。在它敞开的巨大胸膛中,正在辛勤劳作的工人,则更显渺小,宛若是放大镜下游动的生灵。然而,却正是这样一个个小小的生灵,用他们的双手和智慧一点点搬运走了几十亿吨的山石,开采出眼前这巨大的采坑,由此你不得不惊叹人类力量的伟大!

如今,凹山开采已逾百年。百年中,它累计为人类贡献了1.95亿多吨的矿石。百年中,它经历了中华民族由弱到强的苦难历程,见证了民族资本的艰难与挣扎,见证了日本侵略者的残暴与贪婪,见证了马钢的发展和马鞍山市的成长。

由于勘探范围内的资源已近枯竭,在不长的时间内,凹山就将完成它的使命,将闭坑停止采矿作业。但它犹如一位地地道道的中国老人一样,在辛劳了一生,奉献了一生,进入风烛残年之际后,想到的依然还是怎样发出自己最后的微弱的光热。为充分利用这一资源,马钢集团经慎重研究,决定将它作为尾砂堆放坑。新的使命,新的生命正等待着凹山。到时,凹山将以另一种方式继续为马钢生产,为马鞍山的建设做出新的贡献。

每次到凹山,在完成工作任务后,我都要静静地在她的身边站上十多分钟,看一看,想一想,有一种“相看两不厌”的感觉。自己对凹山的感情已由当初的一见钟情,渐渐变成了日久生爱。每每此时,我的脑海中总要浮现出思考了千百次,但一直都没能找到答案的疑问:

当初,明明是凸起的山峰,为什么却偏偏把它叫做凹山?

——难道是前人有先见之明?

——难道是山也有灵性,山也有情怀?

昔日情怀散文篇七

就足以支撑金达莱的盛开。

一盘花生米,几根大葱。

同样能令戍边人的一场小酌红红火火。

一座山峰,本来名不见经传。

却因一代代戍边人的光芒而变得格外雄壮。

就连那颗屹立在山巅的不老松。

也把经年累月的无私奉献站成一种风景。

生命,在这里开出一朵朵璀璨的花。

绚烂了天空,靓丽了大地。

记忆早已根植于骨髓,在血液中汩汩滔滔地奔流。

激活,不需要任何过程,一秒钟即可。

难忘的艰苦岁月,构成人生最精彩的扉页。

鲜活得触手可及,如影随形地攀附在岁月的枝头。

一幅爬犁,曾经承载过多少孤独寂寞与酸甜苦辣。

被几个年轻人轮换着拖进炊烟袅袅的夕阳里。

最喜欢听山上的那条大黑狗每次兴高采烈的狂吠。

半山腰的车鸣传来的必定是山下来人了的佳音。

那个既用来洗脸又用作私下改善伙食的脸盆。

经常在炽热的电阻丝烧烤下散发出的浓烈的醇香。

一种自得其乐的陶醉,让灵魂有了信仰的`出口。

那场百年不遇的大雪,曾经阻断了很多天上山的路。

雇来的铲车司机开始还是一幅踌躇满志的神态。

最终还是被危险吓倒,不一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老远甩下的那句给多少钱也不干了的话语。

如狂风悲淒的嘶鸣,在苍茫的山空久久回荡。

那一时刻,能够冒着生命危险义无反顾上山的人。

不是精神病就是逃犯,要么就是可爱的戍边人。

路开始一步步打通,一米、十米、一百米向前拓展,

与山上人汇合的欢呼声在每个人的耳畔时不时地响起。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犹豫过。

一本书的厚度或几行字的高度。

究竟哪种方式更能抒怀我对那座大山的这般眷恋。

昔日情怀散文篇八

我们还是沿着这条通往山外的唯一公路前行吧。越往海拔高处走,迎面扑来凉爽的风越发浓烈,越发清澈。请原谅我用“清澈”这个词,因为夏日的清凉这里与别处不同:风中带着绿,绿中带着凉,凉中带着爽,爽中带着透,仿佛风是绿色的,又绿得透明。过了大西沟门,路的左侧有东沟和南沟,都有散落的人家,硬生生地镶嵌在绿色海洋里,红瓦屋顶、青色砖墙,并没有显出不协调。到了这里不由得佩服当初道路设计精妙的整体构思,林场的道路为了林业生产而设计和建设,在没有离开这条主线的前提下充分考虑到了道路的坚固性和林区居民出行的方便。大西沟门在道路的右侧,公路并没有直接沿沟谷前行,而是沿着东沟和南沟沟门盘旋了一个大大的u形弯儿,当道路在转过大西沟时已经沟谷有了200米落差。十几户口人家都在道路的下面,正梁脊处有一条通往人家的人行小路。路旁一株百年老松冷眼旁观着西大山的起起落落。原西大山书记胡玉奎就居住在这株松树之下,他是一位能人,主政一方30余年,村主任来来回回换了好几届,他却稳如磐石。无论村里何人的大事小情基本他都帮过忙,助过力,甚至是某人做了违法乱纪的事儿,他也出面和有关部门协调,基本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时光流逝,带走了居民的青春。年轻人都出山谋发展去了,留在山里的都是些老弱病残,守着贫瘠的土地和贫困以及大山深处尚未开发的资源。路左边少有的一片平展的坝台地载满了侧柏,由于销路不畅已经长到了4—5米高。路边被居民细心的种满了紫苏,一簇酸浆被众星捧月般包裹其中。我们曾经在这里采拮过紫苏叶,叶子很大很香,可以做馅儿,也可以放在蒸屉上做馒头、糕饼的垫布,既方便了取下食物,还增加了食物的香味,可谓一举两得。这簇酸浆的果实成熟时挂满枝头,如同一串串灯笼,具有清热、解毒、利尿、降压、强心、抑菌等功能。是非常好的药材,摘取下来正好泡水可以治疗热咳、咽痛、音哑、急性扁挑体炎、小便不利和水肿等病,我们主要是利用它治疗嗓子痛。这段道路坡度有大,距离又长,一旦下雪路滑难行。道路却又不是直路,到坡的`2/3处是一个80度的转弯儿,更增加了行路难度。20xx年中幼抚时11月的一场大雪,路上积了厚厚的雪,一化一冻变成了光如镜面的冰。那时我还开着面包车,行至这里试了多次也没能成功。开足了马力冲上了2/3坡段,一转弯儿,车速下降,车轮在冰面上飞速地旋转,却不能再前进1米。最后,没办法,只得打求助电话。苏国东、李玉军、李凤瑞等拿乐工具垫了一层细土,由苏国东(驾驶技术超强)将车勉强开上了坡道。有趣的是转弯儿的路边有一块大石头侧面刀削一般平整,下面四方,上面成三角形,正顶着一层厚厚的积雪,洁白的积雪反衬石头的黑了,远远望见好像一顶帐篷,在这里进行内蒙古锡盟——山东高压线路施工的湖北肖志军就有过这样的感慨,到了近前还活生生地把这块大石头看作是帐篷。

看到山边那独一家了么,那是唐国柱家。背靠青山、门前溪水,好景致。路边还长了一株挺拔的黄柏树。房屋的后边从山体突出两块大石,高5丈。中间的缝隙上下通透,缝隙中突兀生出一株暴马丁香,可谓奇景。

又是一段s弯儿路,道路两旁树木繁茂,枝叶遮天蔽日。人行其中,无风自凉。到了开阔处,阴山根是一个地磅和地磅房。沿等高线矗立着一座建于上个世纪80年代的防火宣传碑,几经修缮,虽年深日久,但依旧发挥着它不可替代的作用。这个地磅和地磅房是山东人王志国抚育大头道沟林木时安装建设的,后来砍伐架子沟又用了一年。电力架线工程车曾把地磅边墙压塌,20xx年胡玉奎找人把墙加固修好,林场从那年冬季一直用到了第二年7月份。这里海拔高,阴雨天地磅成了引雷的金属件,每逢下雨,雷电便将地磅传感器击坏,检修一次便需要1000多块钱,那年采伐的不顺利着实让人着急,现在回想起来也是包含着浓郁的不快。

昔日情怀散文篇九

昔日的人,昔日的物,昔日的往事浮现眼前。

我从昔日的路上过,偶遇昔日的.玩伴。

多年未见的我们,相互交谈已有些困难。

他们已拥有自己的另一伴。

正为生活打拼,努力赚钱。

他们已融入社会,肩负着家庭的重担。

通过他们的双眼,我体会到他们所经历的坎坷与心酸。

我知道几年过后我也会成为他们的一员。

也许他们的学历没有多高,但是最起码的良知亘古不变。

也许他们不如关公那样义薄云天,但是遇到不平事,相信他们也会奋勇直前。

因为他们是中国人,更因为他们出生在河南。

望着玩伴远去的背影我心里颇有感叹。

感叹昔日脸庞上的稚嫩已不见。

感叹他们的另一伴今生有幸与他们结缘。

感叹他们的父母拥有这样的儿子心里该有多甜。

抬头望望天,亦如二十年前一样蓝。

遥想当年还让妈妈擦眼泪的男孩儿,现在已貌似男子汉。

他感谢上天恩赐给他一个妈妈,性格如花木兰。

二十年来他的父母只教会他三个字,为人处事要仁、义、坚。

二十年来父母的谆谆教诲他都铭记心间,只是他不善于言谈。

因为他懂得当年淘气的男孩儿不仅会是一个家的顶梁柱,还会是传承五千年中华文明的一员。

祝愿昔日的玩伴:

事事顺心、家庭美满、天天开心、身体健。

昔日情怀散文篇十

在农村土地集体经营的大帮哄年代,生产队也像现在的村委会一样,有一个固定的场所,用来开社员大会和下地前集中的地方。某些地区把它叫“队底”,东北地区大都叫它“马站”或“喂马站”。由于过去农村拉车耕地等粗重活计离不开畜力,因此每个生产队都要养20左右匹马和20左右头耕牛。一个三合大院的喂马站,里边除了有农具、粮种、饲料、碾坊什么的,也是马马厩牛棚的所在地。

大马车、老牛车。

大马车和老牛车,是上世纪农村或载人或运货的主要交通运输工具。

儿时的记忆里,大马车是木制的双轮车,其中车闸、车轴、车轮为金属,车轮外沿为充气的车胎。马车基本是平板的,因运载的货物不同,随时可以改变装饰。

如果运载的是散碎的东西,就要四周放上车厢板,用绳子加固捆牢。装车时没有什么讲究,卸车时只要把前后的堵头抽起来,再掀开底部的一两块活板即可。

如果是拉庄稼杆棵或柴禾,常常需要搭上外跨。装车时,将一根叫耍绳的一头儿栓在车后,再埋于载物之下。当装到三米高左右,就把耍绳前边的调辕挂在车前,然后越过载物,将耍绳另一端甩到车后。将牛样子一样的后调辕挂在角锥上,把绞锥插进载物,再把耍绳缠在绞锥上,用绞棒绞紧。卸车时,将前后调辕摘下,几个人在后边拉耍绳,就把载物卸下来了。

如果是用于载人乘坐,铺上草或被褥即可。

东北的大马车,一般都是三匹马拉着的,分驾辕的、拉里套的、拉外套的。生产队里赶大车的活儿是个好活计,体力相对清闲。四五挂大马车是排列有序的,赶头一挂大车的叫大老板子,也是大车组组长,属于生产队的队委会成员。大老板子用的鞭子也与众不同,是三米多长的,用三根竹条编的,下边是木把,用皮绳缠得十分漂亮,鞭子上还扎着红缨,长鞭一甩,马拉着车欢快地奔跑起来,马蹄声声,土路上飞起轻轻的烟尘。

马车的历史,几乎与人类的文明一样漫长,古代称其为战车,为战争的主力和衡量一个国家实力的标准。

上世纪的大马车,如今在乡下已经没了踪影,只能在旅游景点,偶尔会看到供游客乘坐的游园马车。

老牛车与大马车的构造基本相同。最初见到生产队里的老牛车,还是木轮的,辐条也是木制的,人们叫它花轱辘车。记忆里,老牛车行走在乡村坑坑洼洼的土道上,总是四平八稳,一路车轴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老牛走路慢,也给车老板养成了好脾气,老牛车车随着老牛的步子,慢条斯理,一步一步向前挪动着,车老板嘴里偶尔溜出一句“驾、喔、喻”,老牛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有听,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沿着路前行。因此人们在比喻“慢”的时候,常常说“跟老牛车似的”。不过老牛车也有它的长处,在高低不平的庄稼地里或没有路的地方,只有老牛车才能行使。

进入上世纪七十年代,花轱辘的老牛车基本就看不到了。那时候的老牛车,差不多都是淘汰下来的胶皮轱辘的大马车,因此有“老牛破车疙瘩套”一说。

牛套与马套也有区别,马套与马的肩部接触,是夹板子,夹板子需要垫上绵软的套包子。老牛则不用套包子,用的是牛样子,木制的牛样子勒在老牛肩上即可。

老牛车相对大马车而言,更容易驾驭,谁都可以当车老板。不急的时候,车老板坐在车前,怀里抱着的鞭子,两腿摇来晃去,有时甚至可以打个瞌睡。小牛犊子常常跟在车后,老母牛偶尔“哞”地叫一声,牛犊子就紧跑几步跟上了。

犁杖、爬犁。

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春风吹来,万物复苏,庄户人家也开始忙碌了。春季里耕种,一望无际的土地上,春光明媚,人声鼎沸,牛马拉着犁杖。一幅充满希望的画卷!

从前的犁杖,大多是用坚韧的槐木雕琢而成,经过岁月的打磨,光滑温润。犁的底木有一个“舌头”,承载犁铧,上边一弯木,头上有铁钩,挂在牲口套的横木上;犁的后部是斜插的竖木,上面有一个把手,作为掌犁人扶犁而用。翻地播种时,将犁铧插入田地,手执鞭子,吆喝拉犁的牛马,直线耕出一条田垅来。从我记事起,所见的地的犁杖便是铁制的了。

而种地的犁,应该分j耙和木犁,基本都是马拉。j耙形状极像爬犁,中间的梁上有一个小犁铧,是破垄用的。大木犁则是带有斜面的长铧,起边种边翻土的作用。

爬犁,也叫雪撬。在北方寒冷冬季,常常可以看到这一由牛马拉着的运输工具。一场大雪之后,道路没有了踪迹,沟沟壑壑也隐藏起来,致使大多交通工具不敢冒然行进。这时,爬犁则可以不分道路地行走如飞。

爬犁有大有小,但没有固定统一的尺码和规格,大号爬犁可以跑长途拉重载,可以在地垄沟儿上横走。小号的爬犁,应该属于孩子们玩的滑冰车了。它腿的前边略微上翅,可以避免顶撞路面的凸起硬物上。

爬犁的制作,一般选择硬木料,不能用钉子。木匠做爬犁时先把所有连接处,都用凿子凿出对应的铆和榫。然后将榫对准灌进水的铆砸进去,最后还要用水浸泡几天,木头被水泡涨后,铆榫之间就跟长在一起了似的,比钉子钉的结实得多。

地犁杖的犁铧是钢质的,一旦遇有树根或石块它宁折不弯,因此在出工、收工或换地的时候,通常把犁杖悬放在爬犁上,牲口拉着爬犁,上边载着犁杖,避免钢铧与坚硬的地面接触。春节赶集办年货,人们习惯赶着牛爬犁或马爬犁往返,既可载物又能乘人。

曾听老辈人,解放前常常有荷枪实弹的土匪,大帮小股地骚扰乡间,掠夺民财,甚至抢民女杀无辜,兵荒马乱,民不聊生。于是,村屯之间也建立了类似“消息树”的情报系统。每个屯子里都专门制作了两个特大号的爬犁,一旦得知胡子往这边过来了,马上套上两架八匹马的大爬犁,载着全屯子的百八十号人,一路狂奔躲避。

爬犁除了与农业生产有着密切的联系,据说过去打猎的也常常赶着狗爬犁进山,冬季里渔民在封冻的湖面上捕鱼,更是离不开马爬犁这个运输工具。

如今,在北方很多地区搞的冰雪节上,常常可以看到狗拉爬犁这个雪上娱乐项目呢。

碾子、石磨。

碾子是过去的碾米工具,它不仅可以把米磨成面,还可以给高粱谷子脱壳碾成米,也能把苞米碾成馇子。

碾子由碾磙子和碾盘组成。碾磙子是花岗岩打造的圆柱形石滚子,表面光滑,两端中心各有一个装碾杠的脐,据说一个碾滚子有一吨多重。碾盘是一个圆形的大园盘,中间有一立柱,碾盘表面也很光滑,中间略高,边缘略低,这是为了碾滚子能顺利转圈的`缘故。

碾面时,由于老牛行动缓慢,一般不用老牛,都是套上马或驴拉碾子。怕它偷嘴,还要给它戴上兜嘴。把米均匀地倒在碾盘上,靠碾子转动起来把米碾碎。被碾碎的米向碾盘较低的边缘慢慢流动,就用条帚扫到簸箕里,用筛子往笸箩里筛,再把剩下的渣子倒回碾盘上继续碾。

碾米时,把干好的带壳粮食厚厚地铺在碾子上碾压,待米和壳脱离后,用簸箕倒进风车子里,摇动风车子的手柄,手柄的轮轴上装有叶片,轮轴转动叶片就可产生强大的气流。把壳从侧口吹出,米粒从风车子的下口流出,米和壳分离得干干净净。碾苞米馇子也是这种做法,苞米经过碾压后,风车子把糠皮吹出,剩下的就成了苞米馇子了。

风车子的工作原理是米粒自然下落时在风力作用下,依重量的不同而分成饱满颗粒与瘪粒糠灰。风车体积庞大,上边有一个入料口,中间是个大园型的风箱,里边是风扇,下边是粮食的出口,侧面是糠皮的出口,最底部是四个腿,它平时就在碾房里的边角处存放。

石磨是过去乡下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工具。石磨就是两扇圆石盘摞放在磨台上,下边的一扇磨盘固定在磨台上,上边的一扇磨盘可以拉动旋转,两个圆石盘相互咬合的一面凿有一道道斜纹,上面的磨盘还有一孔,是填料的进口。

石磨有大有小因其功用不同而各异。大的磨盘沉重需要人推或驴拉,小的则单臂轻摇便旋转自如。还有更小的,用于碾磨花椒面之类,玩于掌上即可。

拉磨一般都用毛驴子,除了需要戴兜嘴,还要戴上蒙眼。

往磨眼儿里填料多少很讲究。填多了,磨出来的就非常粗,甚至毫发无损;填少了,就会又窝工又伤磨纹。

石磨用久了,中间那些条纹就会被磨平,就得錾磨了。石匠师傅眼睛上带上风镜,手里拿着铁锤“叮叮当当”不停地敲打錾子,不时崩出火花,錾子便把那磨盘上的一道道条纹凿深。

石磙子、木滚子。

石滚子是放在场院里给粮食脱粒用的,是那个年代乡村生活不可或缺的农具。打场时,用石磙子可以把谷物上的颗粒碾压下来。一个生产队里差不多都有二十左右个石滚子。打场的时候,社员们就把庄稼在光洁硬实的场院上摊开,然后把几匹马套拴在石磙上的木框上,再把拉着石磙的马缰绳依次拴在前边那匹马拉的石磙子框上,这样拉着石磙子的几匹马就围成了一个圆圈,拿着大鞭子的人牵着头马的长缰绳,驱赶着拉着石磙子的马绕着圈碾压,粮食就这样被石磙子碾压下来。当粮食从穗子上碾压下来后,还要用木杈翻动着一遍,以使谷物能够充分地脱粒。在没有脱粒机的年代里,乡下就是这样给粮食脱粒的。

压地滚子,是直径为二十几公分的独圆木而制,长度一米有余。每年春天,刚刚耕种过的田野上形成很多大小不一的土块,这时候就需要畜力拉着木滚子挨排碾碎。耕种过的地块不光会有大小土块,还会萱萱的漏风流失跑了水分,这个时候队里就分派那些老弱病残的社员,牵着拉着木头滚子的牲口,一米多长的木磙子,一次可以碾压两条垄。

人们曾用“当牛做马”比喻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为别人做任何事不求回报。自古以来,在广袤的乡村田野上,它们一直为庄稼人默默地奉献着,辛勤地劳累着,可谓功不可没。今天,随着农业生产机械化的普及,这些昔日的农村重要生产力,也开始下岗了,在乡间很少见到老牛和大马了。或许再过些年,恐怕只能在养殖场或动物园里才能见到他们。然而,做为人类,我们没有理由忘记它们昨天的功劳,而且还要在历史上,把它们抒写上浓重的一笔。

昔日情怀散文篇十一

这个冬天。似乎一直在给人很乏味的回旋。

任凭祈求和盼望。依然没有点滴动静。

受伤了。思念了。

很久。都在疲惫的过着每一天。

空洞还要持续多长。孤单依旧还是要忍受。

假面舞会。谁会在乎暗面的真实。仅云烟而已。

消散的。是那些被俗风刮起的红尘。

痕迹不过厚厚的'土灰。

悄无声息的。走过了有些岁月。只是沉沦。无颜再骄傲。再炫耀。不过一粒渣子。光辉哪在。

有些记忆。开始模糊。有些友谊。也只限于曾经。不多久。留下的只有空白。

害怕那样的苍白。好似努力很久。依然在起点。也不再努力。却失去了。不再重演的青春。

手中沙。即使流逝。也要洒脱。不要再为以前悲伤。不是吗。

思绪。在延伸向明天的光明。这不正是希望吗。

拥有最美的日出。就该绘画最绚烂的日落。任其阴天或是狂风。抵挡美景的。是不再相信美的心。

是天意。让这个冬季。选择了苍黄。让无聊的生活。选择了虚度。

每刻。谁会发现日子中的这些奥秘和天的旨意。

悉心的整理逝去。平淡的接受过往。欣然的接受现在。幸福的计划下刻。

不再为一个小病卧床不起。不会为一个回眸心动不已。

天凉了。盖了两床被子。而后满头大汗的昏睡许久。顽强的蚊子。竟然奇迹般的还在吮吸我的鲜血。我却毫无防备。

就如我已慢慢长大。即将背起行囊。自己旅行。但还是习惯的依赖我的亲人。

这样的状况。随着年龄的增长。却成了比行囊还要沉重的包袱。

我却是个包袱。已经很久。只是很久后才发现。

霓虹遮挡不了泪痕。年龄掩盖不了现实。

音乐。在诠释节奏。生命。在演绎缤纷。

会有场雪。消融所有浮躁……。

昔日情怀散文篇十二

今天去姐姐家了,应该说是表姐,但我从不习惯称呼表姐,就算是别人问我你哪个姐姐,我也习惯说我姥姥家的姐姐。我妈妈是家里最小的,在姥姥家两个姐姐没有出嫁的时候,待我就像自己的孩子,那段时光至今都在我深深的脑海里安静地呆着。对大姨家的四个孩子也很亲密。就是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种关系,从来没有刻意地去处理过什么。

说到这里就让我想起了舅舅和姥姥。舅舅是个很聪明的人,我涉世未深可能无权下这么高的评价。但村子里的人都这么评价过。很重亲情,大姨家的哥哥就是在他家成长到结婚的。姥姥在我心中是个佛一样的的存在,或许是因为坎坷的命运,或许是因为天生性格的温润。能看开一切尘世俗务,悲欢离合,人生百态。90岁寿终正寝,临终前感觉到了不舒服,自己洗了洗头发,擦了擦家里那些陪她一生的很老的'物件,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坦然,那一天对她来说仿佛只是一个比平常略微特殊一点的日子,就像佛一样。男的值得我佩服的人数不胜数,但到现在我只佩服过三个女人。一个是姥姥,一个是在青岛认识的朋友,一个是初中同学。自己从来就有定期清理qq好友的坏习惯,目前qq只存在不到50个好友。舅舅和姥姥有一个最大共同点,那就是聪明。但两个人最大的不同也是聪明。一个是佛一样的智慧,一个是做人的成功。可是舅舅拼了一辈子,抢了一辈子,优秀了一辈子,最后结果又是怎样。从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身上总能发现自己的影子,只要你去留意。舅母就是和舅舅不同的人,从今晚的谈话就能看出来。平凡的生活,衣食无忧,无病无灾,对她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生活。

我的性格类似舅舅的,缺少舅母这种心态,缺少姥姥佛一样的豁达。喜欢争强好胜,不知道脚踏实地,从来不懂得春天播种冬天收获的道理。但最牛逼的一点是喜欢用自己的思维去衡量客观现实,当自己的思维得不到满足时就剩心塞。许嵩有句歌词是悟道修炼,不问一生缘劫。我应该还是需要悟道修炼吧,我感觉佛学是一个值得学习的方向。

该睡了,晚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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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情怀散文篇十三

在我童年和少年的记忆里,大山对我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平原上的孩子是很难想象大山到底是啥样子的;或许从电影上略微知道些罢了,那必定太虚幻、太渺茫了。当我真的看见了大山,并且站在他脚下的时候,这才真正看到了山的模样。知道了山的高大和雄伟。而大山的魂魄是在我逐渐长大的时候才熟知的。正是有了这样一个奇妙的原因,大山才吸引住了我,使我对大山产生了情,对大山萌发了爱。

打这以后,伙伴们都知道我好哭。必定年岁小,昨天发生的事睡上一觉起来全忘了。从此,不论我采摘啥颜色的花,他们再也不说我了,怕我哭泣。

大山的植被没有遭到破坏,所以,一年里春夏秋三个季节都有盛开的野花。美丽漂亮的各种蝴蝶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的。我喜欢双手托着下颚,坐在山坡上看伙伴捕捉蝴蝶。不知道是我胆小、怕触摸那浑身粉尘的小生灵,还是因为我性格脆弱的缘故,我压根也不愿去捕捉它们。在我看来,如果只有鲜花而没有围绕着鲜花飘舞的蝴蝶,就如同只有绿叶,没有鲜花一样;这样的春天人们还会喜欢吗?鲜花开满群山,采摘一部分不会影响山的美丽,来年还会开放;而捕捉到的蝴蝶没有一只能侥幸地活下来,它们也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是有生命的精灵。所以,我不去捕捉蝴蝶,只是静静的坐在那看着。伙伴们也不说我,很简单,他们怕我哭泣。

……花是不能长开的,定有凋谢的时候。花的生命是短暂的,而人的感情是长久的。

憋了整整一个夏季的野性,此时此刻伙伴们把撒野全部给了秋天。

我知道她是心疼我才这么说的。

山里的秋天是一个丰硕的季节,愈朝山里走野果子愈多。山外的一些小贩经常骑上自行车到我们这收购野果子,回去后做成糖葫芦,卖给城里的人吃。小贩说山里的野果子是纯天然食品,没有污染,属于绿色食品。原来是这样啊。可是,山连着山,每年不知道有多少野果子自生自落,白白的烂掉了。

到了冬天,很少有人敢进大山深处,惟恐落雪封了大山。

雪地里总是寒冷的。我没有了别的乐趣,就在外婆家门前垒雪人。雪人儿还没有垒好,我的手脚也快冻僵了。不得不爬上热炕取暖,等浑身不冷了就继续垒雪人。我经常被外婆拧着耳朵从雪地里拉到热炕上,强迫我听她讲故事。这些故事我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几乎会背诵了,可她还是给我讲。没有雪的冬天我很少在外面玩耍,坐在炕上听小说或评书。外婆家有一个老古董收音机,就是它让我小小的年岁懂得了很多很多。每次听见伙伴们在雪地里打雪仗,我就心急,恨不得马上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中去。带着眼镜做活的外婆似乎对屋外伙伴们的叫喊声一点都没有听到,连看我一眼都没有。唉!我只有坐在炕上贪婪地望着窗外,默默地期盼着春天能早早地来到大山,而大山的冬天是要持续很长时间的。外婆说:“你是城里人,不能和他们一样疯。过些时候,你要回城里去念书的,野性子不能有的。”我只是静静的听。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对大山的感情却一天天地加深。是他的博大给我以宽容的心;是他的深邃给我以勇气和智慧。

当我进城读初中的时候,也是我告别大山的时候。临走前我告诉外婆,山里的野果子可以做果酱。外婆听后,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到底是城里出生的孩子,就是不一样。这普通的一句话,我觉得是对我最大的鼓励。

大学毕业后,我回去看望年迈的外婆。路遇儿时的一个伙伴,他告诉我说山那边建起了一个厂子,大山里所有的野果子都收购,不知道做啥用。我听后笑了。

我童年的梦是在大山的怀抱中做的。

冬天,大雪可以飘然而下,可以封住进山的道路,却无法阻挡我对大山的那份情感。山坡上盛开的野花还在我眼前开放;野果子的酸味还在我的嘴里留有余香。这就是大山的情怀,你一旦拥有过,一生都不会忘记。

9月一稿铜川。

元月17日东坡。

昔日情怀散文篇十四

当我们曾经新鲜的爱情已在岁月中慢慢陈旧,

你是否偶尔还会记起我?记起你的世界我曾经来过?

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年轻,

青春明媚得如陌上花开蝴蝶飞的原野。单纯的感觉像一朵半开的花,似绽非绽的姿态,若有若无的'馨香,如此清浅的爱。

--然而,在很年轻的时候,无论是你、或是我,

都还不曾学好爱情这门功课。在爱的课堂上,我们一起交出的,是同样错误百出的答卷。

那么温柔地相爱过;

那么甜蜜地幸福过;

也那么痛苦地伤害过……

纷繁复杂的离合聚散后,曾经爱过的人,最终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各自行走在各自 的人生路上,渐渐成长,慢慢明白,年少时我们真的不懂爱情。

一别经年,“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人海茫茫中,倘若有缘再相见,我们又该如何相望!我们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昔日情怀散文篇十五

炙热到极度的骄阳,于昊空里傲然却又十分潇洒的游动着,肆意的烧烤着万座青山千条绿水,那些曾经的白云已不知去向,似乎已被太阳燃烬。

一股股热浪,从峰叠峦覆的峻岭顶上滚滚泻来,将环绕山脚下的汶河水面烘焙的热辣辣的灼烫,于幽幻中蒸发出撕裂一切万物的热汽,飘然腾空,又复而落入地面,把已经非常蓬松的沙土砾搅动起来,撒的漫天都是黄雾。

大千世界里,除过三五声歇斯底里的蝉在拼命的嘶叫呜鸣,除过一两只踮着脚如行走在热锅上的蚂蚁外,花草树丛们都已经中暑昏迷。这块炽闷的尘嚣上,再难见到一点点生机,一切都似乎笼罩在了热釜里。

就在整个大自然都要绝望的时刻,从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震天撼地的霹雳声,唤来接连不断的炸雷。只瞬间,天空里乌云翻滚,黑压压的汹涌而来。一溜电光闪亮,将倾盆大雨催泻下来,密集的击打在地面上,冒起一个个愤怒的烟炮,炸开团团黏黏糊糊的弹坑。

倾泄的雨幕里,一位白头蹀躞的七旬老者在步履蹒跚的走着。他的脸色暗淡无光,消瘦而憔悴,额头上刻印着很深的皱纹。一顶没了边沿的破草帽,在他的头上压得很低很低,似乎要用这顶帽子把一撮破碎的心压在痛苦的最下层,又似乎要用这顶帽子把自己于尘世完全的隔绝开来。

这位老人无神地走着,仍凭着风雨浸扰。他的嘴唇在抖动着,时而埋怨着自己,埋怨自白吃白喝白穿的年衰,时而痛恨着自己,痛恨自己给家庭带来的麻烦,时而又在咀咒着自己,咀咒自己怎么还不入土的糠糟之体。他的脸上,流淌着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的苦涩。

雨,哗哗啦啦的下着,像决了堤的洪水,借着风的呼啸,疯狂的舞动着无数个水蛇,冲向凡尘俗世。

雨越下越大,如瓢泼般,在天与地之间,素描出一幅密集倾的大瀑布。一阵骤风吹来,瀑布便被割裂得如烟似雾、如纱似缦。

在这风雨交加的飘渺中,老人家凸显的更加凄凉沧桑。

“爷爷!爷爷!”铃铛般清脆的呼喊声冲破雨墙,在细雾里回响。

他想躲起来,可茫茫的雨烟里,他不知该往哪躲。

跑过来的是个个头挺高的孩子,大约有十一二岁。又白又胖的脸蛋上,镶嵌着一个尖尖的翘鼻子。头发有些,好像许久没理了。乌黑的眉毛下闪着一对大眼睛,眼珠神气咕咕噜噜地转动着。他手里提着一把伞,却没张开,浑身是碌碌的,几乎成了小泥人。

“爷爷!爷爷!”未脱稚嫩声音在焦急的震动着雨帘。

老人家不想应答,可是又明显的感觉到心疼。忍不住的情不自禁的大声应了一句:“亮亮!”

听到回音的小孩子急匆匆的跑到老人跟前,快速的撑起了雨伞,降雨与老人分隔了开来。

“爷爷,您咋这么有个性呢?”小孩子为爷爷擦擦脸。

“你这孩子,下这么大的雨,跑出来干什么?”老人弯下腰,心疼的给孩子扑扑身上的泥。

“爷爷,您又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不知道我担心吗?”

“孩子,你知道人老了最不待见人的是什么吗?”

“爷爷,是什么呢?”

“老年痴呆的认知能力消减。”

“我知道,这话是爸爸说的。”

“不怨你爸爸所说,爷爷老了,也的确如此。”

“好像认知能力减退是爸爸的现象,他不知道自己也会老吗?”

“爷爷所能表现的也只有孤独和依赖。”

“我知道,这是妈妈说的。”

“爷爷这把年龄,也只能用孤独去寻求依赖。”

“亮亮懂得,真正的孤独和依赖者不是爷爷,而是妈妈。妈妈没有去想想,像爷爷以后的她,会不会孤独,会不会依赖。虽然,我是不会让以后的妈妈,感觉到孤独,感觉到好像自己在依赖别人。”

“爷爷那么多的毛病,时不时地发怒时不时的恐惧,甚至就知道整日间抑郁着焦虑着,甚至一夜捻转着不能安稳的入睡,影响着大家。”

“这真是爷爷的毛病吗?当爷爷用汗水养育爸爸的时候,爸爸怎么不说这是爷爷的毛病呢?当爷爷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包括我在内的这个家庭时,妈妈怎么不说这是爷爷的毛病呢?当爷爷还有能力为这个家操劳到深更半夜时,安稳睡觉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说这是爷爷的毛病呢?爷爷老了,什么也干不动了,就嫌弃爷爷了,这合情合理吗?”孩子像个大人般的述说着:“如果我也这样嫌弃爸爸妈妈,他们会怎样呢?当然,打死我我也是不会这样做的。”

“孩子,好孩子,爷爷知道亮亮懂事了。爷爷没事,你快点回家吧,你要是受凉了,那可是爷爷的罪过了。”

“爷爷,要回,您必须和我一起回。爷爷要是不回,我就在这陪爷爷。”

老人家的身子不被察觉的抖动了一下,因为孙子的这句话。

“爷爷,我扶您回家吧。”孩子搀住了老人。

“你能天天出来找我扶我回家吗?爷爷还有个家可回吗?”老人有些哽咽。

“爷爷,难道家就只是一间房子吗?”孩子望着爷爷。

“连这间过过夜的房子都没有,我还有什么?”爷爷的眼睛望着天空。

“爷爷,难道,我不是您的所有吗?”

“孩子,爷爷的好孩子。”爷爷一把抱住了孙子,从来没哭过的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

家的门口,亮亮的爸爸妈妈正紧张地张望着。

“爸,对不起,你这个不孝的儿子在这里给您赔罪了。爸。”亮亮的爸爸满脸流着愧疚的泪:“我有了自己的孩子,也做了有孩子的父亲,可我这样对得自己的父亲,根本就配不起父亲这个称呼。爸,请原谅你这个把父恩抛在脑后的儿子吧。”

“爸,还有你这个不懂情理的儿媳,对不起爸爸您老人家了。”亮亮的妈妈也淌下了羞愧的眼泪。

“太开心了,我太开心了。”亮亮在泥地地上翻了个跟头,心奋地大声喊叫了起来。

“世上只有爷爷好,还有爸爸妈妈好……”孩子欢快的蹦着跳着唱着,把刚刚平静下来的水潭,重新搅动的银花四射。

雨,渐渐小了下来,变得稀稀沥沥,非常的细腻润滑。浮尘被锁入地牢,空气显得十分清新。天空上悬挂起色彩斑斓的绸带样的彩虹,好美。排排旱杨被雨水冲刷愈加葱翠,使人感到神清气爽。昂头挺胸的花草,抖落一身翡翠般的水珠,从泥土里溢出来股股湿润的清香,让人的心情格外舒畅。

昔日情怀散文篇十六

拎着行李,我一个人在街上踽踽而行,冷风刮在脸上,刀削般的疼。

整个街道上行人寥寥,我的心被一种巨大的孤独所包围,感到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

猛抬头,又看到了太阳——其实那只是悬挂在天空中昏沉沉的残阳。

啊!深冬的残阳,孤独的,无奈的悬在那里,没有春时的柔和,夏时的炽烈,以及秋时的明丽。

我想:此时,她还在寒风中忙碌吗?

刚到古城西安的日子里,我几乎每天都要到安远门外的劳务市场去寻觅渴望的工作。

这里位于铁道边缘,许多外地的打工者都会来这里碰运气。

今年的冬天来的比较晚,但到来时寒流却意外的强烈,身着单薄的衣服,只好不耐烦的来回走动,到得天近午后时,人流早已散去。

我徜徉在寒风之中,正待失望的走开,她已站在我面前。

我心中好喜,以为是个主顾,正要搭问,她笑了,我也笑了,因为我看出她也是一个打工者。

她向我打听这里的行情,我问她:“你是从河南来的吧?”她一惊,我忙解释说:“听口音我们是老乡。

”她舒了一口气,说:她是从许昌郊区的一个村庄来到西安的,今年刚高中毕业,叔叔在这里的一家单位工作,便从老家投奔叔叔。

来到这里已经十几天了,还没有找到工作,于是来这里碰碰运气。

我劝导她:一个女孩子最好不要在这里寻什么活计,因为女孩子最容易受骗。

我们是老乡,希望她听我的话。

她感动的点点头。

说了几句家乡人最亲的话,走了。

半个月后,我到一位亲戚家串门,路过一个小集贸市场,想顺便买些水果。

来到一个小水果摊前,一位女孩子热情的打招呼。

忽然,她笑了起来,“哎呀,是你呀!”我仔细打量她,原来是那位老乡。

她亲热的让我品尝香蕉和橘子。

我问她:“你咋卖起了水果?”她眼睛里忽然闪过一点泪光,很快又不见了。

她告诉我:来到这里已一个多月,工作不好找,在叔叔家吃住也不是长法,有时在外找工作还会遇到一些流里流气的无业人的挑逗。

但为了生活,为了活得像个样子。

她抛却了怯懦的性格,毅然摆起了小摊儿。

她说,等赚到了钱,就学一门实用技术,再回老家干一场。

我一下子从心底佩服她来:一个女孩子,只身来到千里外的异乡,独闯世界,这需要有多么大的勇气呀!我真诚地说:“你真行!”看到她被冷风吹裂的手指,我深深被她这种勇于吃苦的精神所感动。

一晃又过了十多天,我收到了家中要我归家的来信,我要离开古城西安了。

在寒风瑟缩的环城路上,我拎着行李,走得很慢。

猛然,一辆三轮车停在我面前,我抬头一看,是她。

我惊异的问她:你怎么在这里?她用手捋了一下头上的乱发,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说:“我要去批点儿水果,离远看着像你,便过来了,不想正是你。

”我告诉她我要回老家时,她眉梢微微颤动了一下,说:“上车吧,我送你一段。

”我想拒绝,但看到她诚挚的目光,便决定由她了。

来到离车站不远的街头,她说了几句珍重的话走了。

看到她匆匆而去的背影,我真诚的祝福她。

我向前走了几步不自觉回头望去,只见她在远处也正回头向我眺望。

此刻,我心里涌起一层苦涩的哀伤。

深冬的残阳淡淡的映在身上,孤独和无奈萦绕着我的心扉。

想到她忙碌的样子,猛然,我感到生活蕴含在身上一种无穷的潜力:每个人如果都将困境化作锻造意志的熔炉,纵然身处逆境也会矢志不移追求人生。

深冬的残阳啊,那潜伏在里面的热量也是无限的!

昔日情怀散文篇十七

夜幕降临,春雨沙沙的下着……好雨知时节,这春天的雨如同是甘露般慢慢的注入大地,注入人们的心怀。春天的雨对我们北方人来说自古就有春雨贵如油的说法,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自进入四月以来,这春天的雨似乎多起来,每一场雨过,都能唤起大地的绿意,春天的绿意就这样雨淋下渐渐的绽放。其情其景好不让人心生几分留意。

有人说一场秋雨一场寒,而我要说,一场春雨一层绿。郊外的春天,在经过几场雨淋之后呈现在人们面前的却是一日比一日的绿。青青的绿草,绿绿的树叶,在这一刻主宰了春天所有的文字,清新的绿叶,发出醇香的味道,萦绕在漫山遍野,漫步在我们的心里。

在经过一夜的小雨淋过之后,郊外的低洼处或多或少还积存着一些水洼,小草静静的在哪里伸着懒腰,在微微的晨风里抖动着小脑袋,格外的惹人注目。山有了绿意,如同是人生再逢一次青春,树木绿起来,新芽如同是这春日特别的写照,一次次掠过文人的心,掀起了恋春的情怀,迎春花也开了,红的、白的、嫩的,又有是嫩的、绿的、翠的,这是一片怎样的春意,如此清澈耀眼,有时真的是不能随便去招惹的了。

现在仔细想想,自入春以来,我的心情何尝不是因为招惹了这渐渐而来的春意?

春意盎然,似乎在我们这四月里应是最恰当不过的写照了,而我这份有意无意的心情似乎和这盎然的春色有很大的关系。站在这春天里,我想到家乡忙于春天耕种的剪影,想起我小时候与家人一起在春天里辛勤播种的场景,那些事,那些人,虽然已经成为记忆,可在春天濒临大地的'时候,一样和春的气息一样将我不老的心思吹青,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在时光的流逝里把持自己春回大地的心情,但是,可叹的是,我们终究是这时光的过客,何况将自己置身于一个虚妄的景致中呢?我思索着。

春天是孕育希望,释放梦想的季节,我喜欢城市里广场上在春天里的一个个风筝,尽管这风筝总是被人们手中的绳子拴着,但是,我觉得这风筝带着放风筝人梦,从地下,随风一直高升天际,这风筝的人生可以说是不虚此行的呀!

向往与憧憬,应是这春天里正能量的释放,我们不能否认,但是,在淅淅沥沥的的雨夜里我有些怀念过往,那些人,那些事,如今早已成为记忆,然,回忆起来却如同是发生在昨天一样叫我有几许难过了,记得我在文字里说过,不见时日日念,如今再相逢便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有些事错过了恐怕真的就回不来了,我们必须面对现实。

一个人的一生可能要经过许多个春天,而一个人的春天却只有一次。我们人生的春天和大自然的春天一样,静静的在雨淋中发芽、扎根、生叶与开花;静静的在雨淋中破土、耕耘与挣扎。人的春天和大自然的不一样之处在于人的生命只是这大自然春天的一部分,与大自然的春天相互交融,你中有我,我重有你,相互相连,这份情割不断,写不尽。

我在春天里里写字,在这春天里放情,或许就是这春天的字样拨弄了我的心弦吧?

在大自然当中,我们的生命一点一滴,汇成溪流,流进江河,最后奔流大海,这春天不只是属于大自然,更属于热爱生命的人类。

小时候,我很恋床的,尤其过星期回家,总会起得很迟。上地干活的父母总是不想去惊扰我的睡意,于是在春天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就错过春天,现在想来,人生的失败,多半都是因为懵懂而让我们错过了一生最美的相遇,不遗憾,其实是在骗自己罢啦。

我爱着这春的一切,甚至连同流淌在这春天里岁月,一样叫我在这春日即将流逝的时候早早生出几份不舍与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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