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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乡村歌手散文通用(实用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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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乡村歌手散文通用(实用10篇)
2023-11-23 23:24:10    小编:ZT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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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歌手散文通用篇一

(一)。

这要从二爷的死说起。

是二爷的死,让包括我在内的众多同一血脉的人,聚到了一起。

那个夏天的一个夜晚,星河灿烂。火车在铁轨上长啸。呼呼的风吹过来,吹出了我记忆的涟漪。

但对我来说,二爷是个陌生人。我只晓得他曾是苦大仇深的贫农家庭的孩子,上过几年学,后来解放了还当上了村支书。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

不知怎的,思绪不再停留在这张苍老的脸上,而是飞到了儿时住过几年的宅子里。在那里,我曾有一个园子,园子里种着属于我的草莓和鲜花,还有几棵桃树和梨树。园子是由篱笆围着的。在园子的角落里,还生长着苜蓿和其它一些不知名的花草。后来,我来到了城市里,那个小小的园子也卖给了别人。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种有鲜花和草莓的园子,被父母以一个极低的价钱卖给了邻居,而所得的钱还不足以买一张火车票。

也许我那园子会被它的新主人种上美丽的薰衣草,或许是种上几竿修长的瘦竹。它在我的梦里出现了千次万次,如今,我又有机会见它一面了。

火车在满天星斗的注视下前进。窗外这片一望无际的田野上,我找不出半点灯火,只有几个电线杆在铁轨两旁鬼魅似地飞一般向后奔去。

(二)。

大约过了六个小时,家乡的炊烟出现在我的眼前。

依旧是十几年前的白墙黑瓦,依旧是十几年前的泥泞小路。这里仿佛定格的画面,而只有人事代谢,显出岁月悠悠。

这一天,晴空万里,艳阳如火。

我在离二爷家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一大群人沉默着等待着什么。

二爷的儿子们,有在公安局当局长的,有在地方政府当镇长的。丧事办得这么热闹,也不足为奇。

我跪在他的灵柩前,磕头,烧香。之后,就有下一个人来重复同样的动作,一个接着一个。与我同时到达的一些人中,有几个比我小的孩子,他们在磕头烧香之后,都不约而同地说,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

我也迷惑了,为什么要烧香磕头呢?因为这是传统,是不可改变的东西吗?

一旁的几个老太太却还在教孙子辈的孩子们如何磕好头,如何烧好香。那架势,颇为严肃。

(三)。

原本以为来了上百号人,住的问题会难以解决,但我估计错了,一部分人(尤其是开着车来的)在送完花圈喝几口酒之后,就匆匆离去,再加上各家都有不少空闲已久的房间,住宿也不算什么问题。

窗外,蟋蟀开始了无休无止的吟唱。

就着这蟋蟀的吟唱和皎洁的月光,几位阿婆便坐在门前的路上聊了起来,什么王家的儿子大功了啊,什么张家的媳妇被车撞了啊,什么老焦在矿难中死了,他的老婆拿了二十万啊,无所不谈,后来又来了几个老头,说起了谁家孩子考了什么学校啊,什么教育收费太高了啊,什么哪家上一回医院用了几千块啊,又是东南西北扯了个遍。

(四)。

我睡在二爷家的客房里,这里离灵堂比较远。天空中,突然闪现出一颗极为明亮的星星,也许,这颗星是代表二爷,注视着这里的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要失望了——白天这里热闹的场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死水一般的沉寂。

(五)。

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再见到我的园子时,失落的心情。那里分明只剩下葳蕤的杂草还“怒发冲冠”地骄傲挺立,昨夜的梦,以及曾经的梦,却似玻璃一般,被我的所见击碎:桃树被砍了,篱笆上多了几个“狗洞”,那些曾经有草莓和鲜花的土壤里,就只剩下蒿草了。

我听说,原来的邻居也搬到了城市里去了,大约是在搞个体食品批发。他们把这园子卖给了一对姓袁的兄弟,而这兄弟俩也只是闲时在家休息,忙时出外打工,自然是没有什么功夫来摆弄什么花花草草的。

我那园子,就这么被废弃了,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只有不远处树上的几只麻雀,还似曾相识。

(六)。

在城市,时间被压缩的很短,人们在用秒来计算时间。而在这里,人们是在用小时和天来计算时间。有时候明明只是上午八九点,却感觉像下午两点。

我随身带着梭罗的《瓦尔登湖》。只为了打发被无限拉长时间。我难以想像梭罗一个人在森林里居住时的样子。我不相信我自己可以在这里住很长时间。尽管这里有时候会很热闹,但我更多看到的是死寂,宛如凡高的《有乌鸦的麦田》里所描绘的`那样。在这里,我很看到几个年轻人,甚至于二十岁左右的人竟然屈指可数,而一多半中年人只是因为二爷的缘故才回来的。梭罗在书里说的那种劳动的充实与活力,在这里根本就看不到。田野里的庄稼在慢腾腾地生长,而老人们则常常向远方凝望。

(七)。

偶尔听乡亲们说二爷当村支书的年代,那时候开始每个人都劲头十足,刚刚改革开放的中国农村自然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气象。开始改革开放的地方只有城市,在那些大城市,纸醉金迷和灯红酒绿早已是常态,而这,又吸引着更多的农村里的年轻人。他们渴望富足,渴望着被尊重,渴望着这样的生活,于是他们奋不顾身地纵身跳入城市的海洋,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梭罗在《瓦尔登湖》里引用庄子的“大智若愚”时,用一个十分精辟的例子来说明:一个爱尔兰人来到美国,想过富足的生活,想喝上咖啡。他的花销更多,于是他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工作来赚取更多的钱投入到自己的花销上,他花费了大量的力气,却也只是解决了温饱问题,他的生活质量并没有得到提高。如此,他的生活从原本的无忧无虑变成了一个时时鞭打他努力赚钱的鞭子。

生活中,这样的人还少吗?这样的道理,很多人都知道,却很少有人去避免它。莫非大智真的若愚?我回答不出来。

(八)。

二爷的骨灰,现在放在一个价值不斐的盒子里。他是上午被运送到火葬场里的。古人常说人死了不过是一掊黄土,如今人死了不过是一盒子灰。无论一个人是伟大还是渺小,他终是逃脱不了这命运的,不同的只不过是装骨灰的盒子。

(九)。

我在夕阳的照耀下睡着了,只感觉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乡村歌手散文通用篇二

在宁静的乡村过夜,人仿若被一层虚无包裹着,心也空寞无依。好在有月相伴。踟蹰月下,沭浴像清洌泉水一样的清辉,心绪也就不再在空虚中盘桓,记忆的帷帘便被那皎洁的月色缓缓挑起。

这月,多么像我几十年前第一次远离家乡前一天晚上深印在脑海中的那轮明月呵!一样地纤尘不染地明亮;一样地静如处子地沉寂;一样地飞瀑流泉地泻辉。依然轻柔地摩挲万物;依然温情地铺陈大地;依然脉脉地引人遐思。不过,只是升起的时序不同。

那是在一个初冬的晚上,我即将离开父母、亲人、故乡,到千里之外去戍边,心中储满了复杂的情绪,向往、依恋、伤感。尤其是对生我养我的父母和这方故土的依依难舍之情,久久萦绕于心。想到这些,我眼中就噙满了泪水。为不让家人看到我离别的难过心情,我只身走出户外,徘徊在乡间的小路上,抬头看到了那轮洁白的明月,静静地挂在山头上。那不是一轮满月,但过了十五光芒没减少多少,大地被它尽情洒下的光辉照得明亮,曲带一样的路清晰可见,弯弯曲曲在月色中伸向远方。踟蹰小路上,消融在轻雾似的月色里,心绪似乎平静了一些。我任由田野上轻轻吹来的凉风,在我思绪的湖面上轻轻抚过,熨平我起伏的心情。就这样,边走边想,离愁被月光洗濯后,消减了不少,难舍亲人、故土的心情渐渐平静了许多,眼中的泪水也被月华舐去了。

第二天.一只行囊装进了父老乡亲对我的深切嘱托,装进了浓浓的乡情和那轮明月,也装进了我对未来的憧憬,被着它,我踏上了远行的道路,离开了鄱阳湖边那个低丘起伏的小村。走在高低不平的乡间小路上,回望为我送行的父老乡亲和朋友,回望生我养我的故乡,回望那简陋沉寂的茅草屋,我热泪盈眶,从心底迸发出一种强烈的依恋情感,第一次体会到了“执手相看泪眼”的离别伤感。

刚到部队,只要训练停歇下来,对亲人、对故乡就刻骨地思念,缕缕思绪就像扯不断的丝线,纷繁地缠绕在心中。为摆脱这种思念的纠缠,遇上有月的夜晚,就会和老乡相约,走出营房,边走边仰望天空那轮明月。不管月是园是缺,是昏是明,只要看到它发出柔和的`光芒,只要想到这月也是家乡的那轮月,这光此刻同样洒在家乡的土地上,心中就会漾升起安抚心灵的亲切感,思念情愫就会被如水的月光拂去。初到部队的几个月里,只要有月的夜晚,我们都不会放过。特别是在月光营造出的如梦如幻的夜晚,听夜风摇曳树枝的响声,看大地迷离一片的朦胧,闻旷野天簌之音的嘈杂,就仿佛是走在家乡的夜色中,于是,任由这份幻觉在心中弥漫开来。在这样的情境里,思乡之情就不再强烈,孤独之心就不再空虚,受挫之后就不再颓然,痛苦之时也不再沮丧。在异地他乡,月亮就成了安抚情绪的灵丹,摧人奋进的乐曲。

以后,不管我走到哪里,不管我遇到什么样的人生挫折和坎坷,只要融入如水的月色中,沐浴月的清辉,感受月的抚摸,思想就会自然而然地在无际的月色中纷飞,心中就算有愁绪忧伤也会涣然冰释。

今夜,天,依然那么暗蓝,蓝得静谧而深邃;月,依然那么明亮,亮得清纯而皎洁;山,依然那么黛绿,绿得渺远而深奥;村,依然那么寂静,静得虚无而梦幻。然而,不知何故,面对此情此景和那轮无数次给我安抚的明月,我心却静如止水,不再起波澜,思想也近乎于麻木了。就是那些被皎月映照出的美好记忆,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沉寂于心底。呵!逝者如斯,时光汤汤,荡去了人生的韶华与青春,激情与向往。是夜,虽然我能走进亘古不变的月色中,却再也走不进我的童年、青年时代!弹指间,美好年华已经和乡村的岁月一同老去,渐行渐远,只留下一幅遥远的背影,永恒不变的只是家乡那轮皎洁的月亮,无论昨天今天,它始终那样清朗,纯洁,皓白、从容、慈祥。

乡村歌手散文通用篇三

淡淡的风从敞开的窗溜进来,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有些许浅浅的愁绪藏在清凉之中!

这不,弹指一挥间,我被派到董棕河村委会当新农村指导员已经半年多了。半年来,我领略了春天的风,体会过夏天的雨,该是享受秋天的诗了。几场绵绵秋雨认真清洗了一切,座落在小河边的山村尤如净过身的小弥,清净而精神焕发,一尘不染地默立于明丽的秋光中!

黄昏,太阳渐渐西沉,落日的余晖绽放着最后的热情,将远远的天际染得色彩斑斓。一阵清风吹过,层层谷穗翻起了阵阵浪涛,在晚霞的映照下,随风舞动。

天色渐暗。嗷嗷待哺的小儿渐渐平息了哭闹,园子里吃撑了的鸡鸭甩着脖子,悠闲地踱着步子,向自己的窝走去。倦鸟归巢,树上的鸟窝里叽叽喳喳地闹腾着,喧闹的白天像一个洗尽铅华的演员,悄然隐退在渐渐落下的帷幕之后。劳累了一天的人们,围坐在饭桌边,享受着一天里悠闲的时光。谈谈收成,讲讲孩子,扯扯家长里短,又或者,边看电视,边评评世事,遇上负面的消息,免不了一阵的牢骚。即便如此,朴素的农民的思想,仍然不会让他们就此沉溺在愤世嫉俗之中。时代变迁,他们早已经不再是每日面朝黄土背朝天老实巴交的农民,经济时代让他们体会到了金钱的重要,头脑儿也活络了许多,眼光早就跳出了自家那一亩三分地,探出了许多挣钱的门道。你看,在暮色里闪烁着明亮灯光的一栋栋房屋,已经不在是20多年前的茅草屋了。

小河里传来悦耳而有亢奋的嬉戏声,那是爱干净的年轻女子在浣洗。笑声和着水声,把乡村的夜搅得热闹非凡,充满着火热的青春气息。

打着光棍的萤火虫,提着自己的灯笼,一瘸一拐的在院子里,在野地,在田埂,寻来觅去,幻想着和温心的伴侣亲手。它那闪烁的灯笼照射在晶莹的草叶上,草叶有了光泽,秋虫的叫声有了光泽,秋虫的翅膀有了光泽,夜幕有了光泽,农忙的人们也有了光泽。

迎着秋夜的丝丝凉意,我走出村委会的大门,迈着轻缓的步子,生怕踢碎了这宁静的夜,被厚云遮盖的月光,依然朦胧。此时让我想起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脚下的`小径,弯弯曲曲的沿着河岸没落在迷蒙的夜色里不知去向,但我知道它与所有的小径一样是一条纽带,一定与田地、村庄或者某一扇屋门相连。我迎着小径走下去,齐膝的稻叶摩挲着我的裤腿,小径上突起的石头也在硌着我的脚,草丛里秋虫再一次唱响,仿佛在为我伴奏,一切是这样的原生态。它们浸润在夜色里,怡然又温馨,既诗情画意,又像是一杯浓浓的美酒,我慢慢地沉醉在其中。

夜越来越静,几颗星星眨巴着眼,陪伴着朦胧的月光洒向大地。此时,鸡鸭睡着了,猪牛睡着了,劳累一天的人们睡着了,守门的大黑狗睡着了,连大地都睡着了!我畅游在月光铺洒的田野上,迟迟的不愿回去。这乡村的秋夜,是这样的美好!

啊!乡村秋夜是那样厚实,刚毅而又不失温情,乡村秋夜孕育着收获与憧憬。“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乡村歌手散文通用篇四

萝卜拔了留下一个坑,麻雀飞过留下一道影,无论我们做过什么事情都会留下痕迹,生而为人,一生结束,多多少少,我们总会留下点什么。

是留下光芒和温暖,还是留下黑暗和寒冷?是遭骂还是被怀念?是由我们活着时在岁月的流逝中点点滴滴慢慢形成的。我们活着时,我们的所作所为,感动过谁?帮助过谁?损害了谁?无论有意还是无意。

不要以为我们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还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实际上,无论我们做了什么,上帝都给我们一笔一笔细细记着。到我们死,他就审判我们了。他说我们好我们才好,他说我们不好我们就不好。没有人可以和上帝争辩。

不相信上帝的人可以换一种方式理解,叫做历史的审判台。

每一个人一生结束都将遭遇自己的历史审判台。

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我们努力工作,认真对待身边的万事万物,不要等到死的时候才感到自己不配称为人。那时候再悔恨就晚了。从今天做起,从此刻做起,让自己的生命对得起人这个称呼。

承担起做人的责任,首先自己养活自己不成为负担,无论国家的,社会的,还是亲人的。我们的时代很好,已经走上公平公正公义的道路,人人付出了都有回报。你是农民,你的地种好了,无论粮食还是蔬菜,或者水果,都可以卖得价钱。你是开发商,对被占地的人不那么苛刻,对手下的建筑工人不那么冷漠,你的房屋建筑各项需要的设施都考虑十分周祥,你的商品房就好卖。你是路桥工程师,对修建的所有路桥,每一寸,都认真负责,从未出现过路基沉陷和断桥事故,你每天晚上都会睡个好觉做个好梦。你是地方官,自己不贪赃枉法,同时不让自己的亲朋贪赃枉法,是起码的,你在任一方对得起一方的百姓,把每一个百姓都当成实实在在的亲朋对待,那么不仅没有人骂你,还会人人都对你说好,当你下任了,百姓还会留恋你。

像张海迪,曹文英和曹文君,别说作为残疾人,就是作为人,正常人,普通人,她们都发出了极其耀眼的光芒,为冷漠的人间增添温暖。

如果你留下的是光芒和温暖,人们走过你的坟墓会看到灿烂的春天,如果你留下的是黑暗和寒冷,人们走过你的坟墓会不由自主浑身打颤。

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是孤独的,仍旧是整个人类的一部分,像一捧泥巴从来就是大地的一部分,不能分割。作为单个的人,我们是要死的,整个人类则不停地在前进。没有一代又一代人的死,人类就无法前进。旧的人不死新的人就无法生。虽说人人都要死,但是死和死是完全不一样的,有的人死了就死了,有的人死了又重新开始生。

今年的萝卜拔了,明年的萝卜会继续种下,后年的萝卜在后面等着。

【胡萝卜儿蜜蜜甜】。

因为敢吃,所以吃出许多病。据说著名的袭击全国的非典就是从吃开始。单从吃这一方面也可以看出贫富两极分化。穷人满足温饱,富人能够吃得花天酒地甚至翻天覆地。我曾听说富人活吃猴脑的事。我还听说富人变着新花样吸毒。有了钱就什么都想吃什么都敢吃。危害全人类的艾滋病与其说是性病,更准确地说是吸毒得来的病,静脉注射传播的途径更大更广。

《胡萝卜儿蜜蜜甜》流传在南方。类似的歌,还有在北方(准确地说是河北)的《小白菜》。《小白菜》因为讲了一个失去母亲的女孩的故事,更好唱更流行。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跟着爹爹,还好过呀;只怕爹爹,娶后娘呀。娶了后娘,三年半呀;生个弟弟,比我强呀。弟弟吃面,我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亲娘想我,谁知道呀;我思亲娘,在梦中呀。桃花开花,杏花落呀;想起亲娘,一阵风呀。《小白菜》被称为中华民歌,至今许多歌手唱。《胡萝卜儿蜜蜜甜》只是童谣,现在基本无人唱了。

两首歌两种不同遭遇。我个人认为:《小白菜》反映的面比《胡萝卜儿蜜蜜甜》窄很多,唱的只是一个名叫小白菜的孤女的苦难,《胡萝卜儿蜜蜜甜》的时代性更强烈更尖锐,唱出了那个时代的普通现象。那个时代的穷人多,几乎家家的状况都如此。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很多都不会忘记这首歌。这是一首令更多人心酸的歌,沉甸在我们的记忆深处。

这两首歌的不同遭遇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文学作品,如果跟时代太近了,这个时代过去就有被淘汰的可能。从另一方面说,《小白菜》反映的'是人性,《胡萝卜儿蜜蜜甜》唱出了那个时代的真相:贫困。

就像我们中的某些人不爱听真话一样,一首唱出真相的歌也让某些人不高兴。

歌功颂德的东西使人舒服。谁不愿意被歌功颂德呢?一个人愿意。一个时代愿意。一个民族愿意。一个国家照样愿意。

人人都歌功颂德,谁来说出真相?虽然更多的人选择了歌功颂德,懂得歌功颂德会带来无限好处,仍有一小部分人在坚持努力说出真相。这一小部分人纵然知道说出真相极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

每一个人,每一个时代,每一个民族,每一个国家,都有真相,这些,这许多真相,有的需要揭露,有的则需要掩埋。差不多人人的情形都一样:对自己有利的真相需要揭露,对自己不利的真相需要掩埋。难道不是吗?我就有需要揭露的真相,当然我也有需要掩埋的真相,这两样真相我曾经都说过。总之,一切真相,无论发生还是结局,都任其自然吧。

胡萝卜本身也有自己的真相。

一般说来,冬季的胡萝卜没有被转基因,除冬季之外的胡萝卜,那种光滑的又大又直的胡萝卜,全是转基因的。

冬季的胡萝卜,就是《胡萝卜儿蜜蜜甜》里唱的看到看到要过年的时候。

无论哪个时代,无论什么地方,胡萝卜都是人民喜欢的菜之一。

【糜子糜子我想你】。

糜子在古代称黍和稷,现在人亲切地叫糜子。百度说糜子生育期短,耐旱耐瘠薄,是干旱半干旱地区主要粮食作物,也是中国主要制米作物之一。糜子有软与硬之分。软糜子叫黍子碾的米称软米,类似四川人说的酒米即糯米,著名的陕北米酒即用此米做成。软米压成面可做糕,在中国北方做炸糕枣糕均用此面。硬糜子碾成米俗称黄米。相传成吉思汗统一大漠时吃的就是这种携带方便的干粮,将士们不生疾病个个身壮如牛。

全世界糜子栽培面积最大是俄罗斯,第二乌克兰,第三才是中国。中国糜子主产区集中在长城沿线和黄河流域。从北向南,糜子春夏秋冬都可以种植,不过南方种植极少,四川省尤其少见。我在北方流浪发现:北方人民吃的粮食非常丰富,南方人民几乎只有稻一种可吃。为了吃我宁愿自己是北方人,不太北,就黄河岸边就行。这,可能就是我热爱河南省的一个重要理由。

电脑打五笔,糜唯一可组的词是糜烂,我不清楚糜子和糜烂究竟有何关系,是不是糜子烂了叫糜烂?查字典,当糜字构成糜子读梅的音,当糜字构成糜烂读迷的音,糜烂就是烂到难以收拾,糜烂不堪,糜字单独用,有浪费的意思,糜费钱财,糜字还有一种解释,就是粥。中国汉字太复杂了。一个糜,差不多就累着我了。我乐意糜就是糜子,我亲爱的糜子。

我快五十岁,如果计算吃过多少顿饭应刻是一个庞大的数字,我清楚地记得我吃过不少于一百次糜子做的食物。多数是我自己拿糜子煮的稀饭,北方人叫粥。我不到十六岁离开出生地,到黑龙江省当兵,后来又多次到北方各省包括首都北京流浪,自认为:身体里有三分之一的血是北方土地北方庄稼,特别是黄河给我的。我相信我是长江的孩子同样也是黄河的孩子。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回到出生地被别人甚至亲人当作外地人的原因。

我想念北方,当然北京也在我的想念之内,黄河更在我的想念之内,这些想念中,我尤其想念黄米,就是糜子。说实话,黄米煮稀饭,在我看来一点不比小米煮稀饭差。黄米稀饭吃起来更细腻更滋润更缠绵,非常适合我这样一个在人间流浪身体又不太好的人吃。

查看目前为止我的经历,在人间,我是一个被遗弃又被遗弃的人,是大地上的庄稼,各种各样的粮食和各种各样的蔬菜把我养育大,黄米即糜子是养育我的重要亲人。

所有庄稼,无论粮食还是蔬菜都是我血脉里真正意义的亲人。

凡养育过我的庄稼都是我的亲人,无论我承认否。

当然我承认。

很多人不承认。人间不承认庄稼是亲人的人数不清。人间践踏庄稼的人数不清。人间毁灭庄稼的人数不清。

在我的出生地,为了所谓高产,稻,已经被不尊重粮食的科学家悄悄转了基因,据说这是得到了批准的。谁有权批准如此伤害养育我们一代又一代人的粮食?南方,差不多唯一的粮食大米被转了基因,我却不得不拖着又老又病又孤苦无助的身体回到南方。在这种情况下,我更加想念北方。北方吃的粮食多:大米,小米,黄米,麦子,高粱,甚至还有荞子等。

我想念北方,我宁愿我是北方人,每天至少可以吃一顿黄米,就是糜子饭。

不仅我的胃想你,不仅我的肠想你,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胆我的血我的骨一样想你。

作为一个普通中国人,我想你,你还好吗?

乡村歌手散文通用篇五

路的尽头是圆圆的落日。

那是通向天外的阶梯。

曾多少次幻想着。

通过这阶梯登上城市的天堂。

如今在喧闹的天堂。

回望家乡。

家乡的土路常萦绕在我的梦中。

我闻到了。

路上的牛粪和土香。

我听到了。

路旁的蛙鸣和蝉唱。

我看到了。

路旁的坟地、野花、池塘、高粱。

那些曾是引领我回家的标志。

我还看到了路的尽头。

土墙、草房、炊烟和晚归的牛羊。

那儿是多么的清净自然、和谐安详。

那儿才是我叶落归根的故乡。

乡村歌手散文通用篇六

她好像季节和农事衍生出来的农谚,朴素如泥巴,又蕴含一着膏腴,能茁长五谷。

经受岁月雕锻的脸庞,织出了沧桑之网。佝偻的身躯,有着直立的灵魂。

掠一掠被乡风染白的头发,把皱纹笑成了花。

农谚的哲意,俚谣的蕴喻,灵秀着她心灵的神髓。她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常浇洒得繁花似锦,浓绿如翳。

土里土气的品性,蕴藏着田园的风韵。有新秧的柔美,有硕瓜的厚重。

承恩着地德的厚赐,汗水和智慧又丰沃了土地。

她的一生,陪伴着屋旁的一棵古榕苦度。古榕的盘根错节,交织着她的恩怒苦乐么?

她丰满的青春,曾经像一把得心应手的锄头,被爱情紧攥得锃亮,耕耘着岁月,耕耘着生活。

生存和传宗的担子,她得与一个男人一起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女人的一半是男人。这就是她的生活和爱情。她就从这世代传承的一脉宗支中走过去,至今还没有止步。

溪流和池塘都是镜子,照过她的红颜,照着她的老态。红颜在记忆中淡去,老态还在现实中立下存照。她的红颜没有照片作为左证,因而暗暗抱怨乡村的贫穷和僻远。她的老态,却在寻根的电视片中,亮出了爽朗的风采。

她是农务和家务的好手,锄镰和锅瓢,相濡以沫与她的生存相绾缠,使她从锦瑟年华步入了暮年晚景。她淡然一笑,这是人生必由之路。

她的眼眸明敏,一眼便看出混在稻苗中的稗草,正如她善于辨识人世的是非善恶一样。

她亲近泥土的炽烈浓情,始终没有降温。这种近乎血缘之情,闪烁在季节的深处,俏映着犁地的鞭花,镰刀的银光,丰收的歌谣。

一代比一代好,一代比一代贤,这是她由衷的祝愿,更是大千苍黄的正道。

由是,回顾苦厄坎坷的往昔,她无悔无怨。她把一掬掬苦辣甜酸,谱成一阙平平仄仄的诉衷情。

乡村歌手散文通用篇七

你问,阳光是什么,我笑着说,阳光是色彩,是你所喜欢的所有色彩。我说,如果阳光是轻柔的,那色彩必定是温暖的,透过你的眼,走近你的心,暖遍全身。你说,这一世,你拥有了很多,可是独却欠了一份惆怅,一份属于年夕的愁情。

惆怅,是寂寞的,是一个人的脚步,除了影子,只剩下黑夜的沉默。惆怅,是多情的,是一个人的天空,失了颜色,只剩下苍白的等待。惆怅,是孤独的',是一个人的身影,少了陪伴,只剩下无力的呻吟。惆怅,是寒冷的,是一个人的冬季,缺了温暖,只剩下垂死的挣扎。惆怅,是无助的,是一个人的沙漠,错了方向,只剩下可怕的呼啸。惆怅,像一种情,一种说不出感觉,因它的出现,原来的自己变了,变得有点奇怪,有点神经质,好像眼前的自己是陌生,可是细细想来,自己何曾熟悉过,只是记得,所谓的认识,到头来,只是虚无的回忆,模糊不清。惆怅,像一个故事,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它的出现,就像清晨的朝露,来的有点措不及防,有点心意清凉,但随着日光渐温,它的出现,倒像是多余,就连痕迹都无处安放。惆怅,如同梦中的自己,安静了,心静了,才会看清楚伪装下的真实,那是一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身影,有点熟悉,但过多的是陌生,细看,耐人寻味,久看,遥遥无期。

这一世,独欠一份惆怅,无关于他人,只关于你我,因为有你,我的心依旧,这一份惆怅,今生若无缘,来生相如故。

乡村歌手散文通用篇八

微风的雪晨,我伫立窗前。窗外银白色的天幕折射出柔和朦胧的晨光,映在我的脸上,直觉告诉我:外面下了一场不小的雪。

我清楚地看见,大自然因为有了雪才分外妖娆。在它的濯洗下,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有了别样的神韵,雪泽百色。没有了雪儿的陪伴,所有的颜色都黯然失色!

可是这样的视觉盛宴,我有多久没有享受到了呢?

踯躅于天地间,已然经历了几百乃至几千次冬雪的洗礼。然而有几次我是真正地目睹并欣赏到了雪润百香的繁华?行走人世数十载,可是我却体会不到生活的快意,感受不到人性的温暖,自然的雪可助自然重获生命的灵动,可是沐浴我的灵魂之雪哪里去了?或许这纷纷扬扬的飞雪可以给我答案。于是我关上窗户,走出家门。

门外的世界让我惊呆了!地上的雪已足足有一尺多厚,恐怕要没过膝盖;抬头仰望天穹,那片片飞舞的精灵丝毫没有停歇的打算,依然在变换着不同的姿态不急不躁、不温不火地劲舞。

更多的时候,我亦同他们一道,挣扎在柴米油盐和衣食住行的浩淼烟波中,流连于亲朋好友聚餐饮酒的繁文缛节里,抑或沉迷于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慵懒梦境里……在这些时候,我能做到无我、忘我,可是我问过自己的.心:这样的生活你喜欢吗?答案无需验证,我不喜欢,可是我别无选择。我总是给自己找出一千零一个做不成自己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继续迷失自己。其实剥落虚伪的包装,里面剩下的东西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吗?不,无非都是钱权名利的放屁尊严。

我非常晓得:在它们的驱使下,我难辨是非,曲解黑白;我看不到真正的赤橙黄绿,品不出活色生香的百味生活……我的心房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我曾试着像朱成玉老师说的那样,也为自己的灵魂降一场雪。可是我又依稀记得,记忆的天空从来不缺乏沐浴灵魂的雪,只是我把它遗忘了。

那时候的我虽然年纪尚小,生活似乎又很严苛;可是我能够勤俭自强,奋斗不息。

那时候的我虽然有些幼稚,甚至有时候会做错事,可是我能够知错就改,坦荡从容。

那时候的我虽然不晓得如何处世,可是本性的善良指点我真诚待人、豁达对事。

在这些至真至善至美的人性瑰宝的陪伴下,我健康成长,快乐助人。于是我的那段日子就如同沐浴在一片闪耀的灵魂之雪中,散发出阵阵摄人魂魄的菩提芬芳,流泻出种种无法言说的美丽。

今天的我,早已形同狼人。可这一切,都是谁的错?也许最可怕的是自己那颗倍受世俗桎梏的心吧。

我再次仰望飘雪的苍穹,感激之情油然而生。正如朋友所言:雪,本是冬天的最爱,一夜之间,却不小心成了春天的新欢……可是在我看来,只是春天在及时的还回不该属于它的礼物而已,而且是加倍的奉还!所以,在这个万物复苏的春之华年,人们才会收到一场盛世豪雪!

凝视着喜气充溢的雪城,我不禁双手合十,心中默念:

感谢你——豪雪,让我解除了心底的封印,还给我一场沐浴灵魂的雪……。

乡村歌手散文通用篇九

一望无际的田野是一张古老的网,田埂是密而有序的网绳。

绿埂一条条,一线线,映衬着麦田,分隔着土地,如画,乡村的麦田是最美的风景。

总是那么温婉如母亲的手臂,搂着麦田,搂着油菜花,搂着希望的四季。任凭电闪雷鸣和岁月的劳累,一如母亲的手臂搂着希望,那么坚韧,田埂,田野中最美的风景。

田埂,土地的一部分,即使是一条细长的线,也不曾浪费,总会有几株豆,几棵白菜,几颗萝卜在上面安家,尽其所能,与汗水糅合合在一起奉献出自己。

挑着箩筐,拿着镰刀,一双双光脚板从田埂上走过。沉重的脚印充满阳光和雨水,充满希望的艰辛,傍晚,夕阳西下,劳作了一整天的人们蹲在田埂上,眯着眼,看着夕阳,看着稻田随风舞蹈,低下头,与土地倾说希望,与田埂倾诉艰辛。

田埂上,有汗水,有希望,是再美不过的风景。

乡间是海浪翻动,一片片的`金黄在奔跑,后面推着前面,前面挤着后面,闹闹嚷嚷,拥拥挤挤,青春的气息浓烈的散发出来。

单枝的油菜花构不成艳丽。它们互相追赶在田埂上,又向田地里集中。彷如大朵夸张的野花,灿烂在蓝天下,释放花的力量。而孤独的梵高没有找到这种力量,他的向日葵黄的有些迟暮。

而城市,总是尽力驱赶这么美的乡间作物,

它们只要那些牡丹,玫瑰,月季那些缺少味道的族类。所以城市找不到这么有味道的风景。

乡间的岁月,朴实而清新,艰辛却又充满希望。

乡村歌手散文通用篇十

年节之初的喜乐,是隐忍着的,期盼着的,待到元宵节,一场八音会震天动地,响彻山谷时,人心里憋的那股子兴奋,喜悦,才一股脑儿倾泻出,随着音乐起伏、汹涌的是,人身上那热气腾腾的折腾劲儿。

上党八音会是一种民间吹打乐,在上党地区广为流传,至今己有多年历史。人们在生活中发现了能发出声音的材料特别多,能制成乐器的有八种“金、石、土、木、匏、革、丝、竹”,后来人们将各种乐器称为“八音”,也是八音会的由来。

明清是八音会的鼎盛之时,这时民间己经传有各种曲谱,乐户也更加活跃。八音会是民间自发的群众组织形式,在上党地区非常普及,几乎每村都有组织。

湘峪八音会起于何时无从查考,相传明朝万历进士孙居相、孙鼎相兄弟做官后每年都要组织去龟王山进行迎神春祈活动,想必那时就已经有了八音会。八音会的特点是:吹打并重,热烈奔放,广纳兼容。

上党梆子流行于山西东南部。1954年定名为上党梆子。以演唱梆子腔为主兼唱昆曲、皮黄、罗罗腔、卷戏,俗称“昆、梆、罗、卷、黄”。在清代乾隆期己经盛行,嘉庆、道光年间班社林立,名伶辈出,剧目竞现,流派纷呈进入蓬勃发展时期。

上党梆子的唱腔以板腔体为主,间亦用曲牌体,板式中运用最多的是[大板]和[四六],伴奏乐器:打击乐是音响强烈的大锣、大鼓;弦乐是巨琴(头把)、二把、胡胡。

上党梆子的基础功叫[三把],它运用起来稳健大方,雄壮有力,表现手法是粗线条、大轮廓,直出直入,强烈明快,具有粗犷、健康的艺术特色。台步、身段都有淳朴古老的特点。唱腔音乐高亢、委婉、活泼。曲牌丰富。

湘峪村的戏剧活动,老辈相传在明末清初就有了戏班。西大庙的戏台和舞楼就落成于道光丙戍年(1826年)清末我村西二宅的连小润、连小何底下院的樊守栋、樊守判值芗捌渥幼槌上钒喑莆晋东南万艺班。演出活动遍及阳城、晋城、沁水、长治一带。

农闲的时候,在大宅院的舞台上搭起了戏幕,上村下岭的就都知道湘峪要唱戏了。吃过中午饭开着三轮车、拖拉机呼朋携友的来湘峪看戏。年轻而又有办法的小伙子骑辆摩托在乡间的小路上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引来了一阵阵的羡慕的目光,八十年代的摩托简直就是泡妞神器呀!

大宅院里,用松木格栏从高到低搭起了座椅,看戏的时候还得拿报纸垫在屁股下面,要不然新买的裤子就会和松油来个亲密接触。看戏的大部分都是年纪大的,年幼的时候在他们闲聊中知道了红脸忠、白脸奸。耿直的包公黑容颜。

后来长大了,唱戏就成了我们年轻人联系感情的一种方式,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我们是属于感情深的,经常喝到不醉不归。当然血气方刚的时候免不了动手动脚,过后我们还是好兄弟。

也许是特定时期的一种特色,那时候动不动就打架的我们居然成了女孩子心目中的英雄,我好几个朋友的媳妇就是那时候我们四处征战讨回来的,到现在也是我们得瑟的资本。

割麦。

夏日的清晨,睡梦中被妈妈喊起了床,哥哥同我一样睡眼惺忪,坐在床沿迷迷瞪瞪。被妈妈催促着,两人深一脚浅一脚朝后岭的麦地走去。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麦香,走了半个时辰,才到地头。金色的麦粒在流动的雾气中,喧响着,挣着身子想跳出来。微风拂过,麦浪翻滚,能听到那些饱满的麦穗儿,开口谈笑。我沉浸在一种臆想的美景中未曾醒来,耳畔传来妈妈的声音,傻站着干嘛,割麦子了!

妈妈一个人割两耧,我和哥哥两个人割两耧,就这样妈妈还是把我和哥哥远远的甩在了后面,天渐渐热起来了,汗滴渐渐大了起来!最难受是腰,已经有了僵硬的感觉,好几次都坚持不住了,但是透过汗滴打湿的双眼,看到了妈妈和哥哥在前面镰刀挥舞着,只好咬牙坚持下来。

快中午的时候,大太阳靠近我,似乎搂住了我的'肩膀,称兄道弟。热汗淋漓,衣服完全湿透了,我实在是坚持不住,镰刀一把扔老远,把自己重重的抛在了地梗边的树荫下。平时就连走路都觉得硌脚的地梗,现在给人的感觉如皇宫金雕的玉床般舒服,哥哥也满脸汗水的坐在我身旁不想动了。

妈妈放下镰刀用怜惜的目光看着我们,完了告诉哥哥,你和弟弟休息一会慢慢割,妈妈回家给你们做饭吃!她捆了一担麦子,我和哥哥帮她挑起来,妈妈担着回去了。

正中午的山地里,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酷热,蝉儿不知疲倦的叫着,平白多了几份烦躁,缓过劲儿来,哥哥说,我们还是慢慢割吧,我说好,就这样边割边休息,等到了妈妈送饭来。

田脚下的小溪旁,桶锅里的豆角河洛散发着诱人的香,犹记得那时的狼吞虎咽,在很短的时间内吃完,溪水里的两双脚在惬意的游荡,树荫下,我们两兄弟的笑声那么悠扬。

两点的山上,已经感觉到了轻风送爽,吃饱后的我们拿起镰刀也没有了那份沉重,加上已经快割完了,镰刀上好像谁加了扶持力一样,轻快了很多!三点多的时候已经割完了,我看见还有一小块青色的麦子,就欲扑上去狂割,幸好妈妈叫住了我,你干嘛呢?这是用来捆麦子的!把青色的小麦拨起来连接成一根绳的模样,平铺开来,然后把小麦一铺一铺的抱过来,最后捆起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剩下的工作就是往回挑麦子。

把尖担扎进麦捆里,胳膊用力把麦捆高挑起来紧走几步看准另一个麦捆的正中央扎下去,接下来在哥哥的帮助下挑了起来,虽然沉重,但还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

夕阳西下,在崎岖的山路上,余晖把我们母子三人挑着麦子的身影越拉越长……。

打场。

夏季,麦子收回来了,打麦场上一片喧闹,成了艰涩生活中一个孕育希望和快乐之地。总是排队等别人家的打了以后,就赶紧见缝插针的占一块地方,把自家的麦子铺开,少的时候麦穗朝中间,麦杆朝外面,多的时候就胡乱铺开,俗称占场。

在烈日下暴晒几天后,第二天早上牵着牲口,备齐打场用的簸箕、叉、扫帚到了麦场,先给牲口戴上笼嘴,脖子上套上套布袋,用绳索拉起轱辘,在麦子上面开始转圈。

过一会,让牲口休息一下,拿铁叉把麦杆祭成一大垛,如果没有打干净,就又开始第二次的工作,俗称搪瓤,完了以后把所有的麦子拢成堆。接下来就该开始最重要、也最显水平的扬场了。

没有风的时候,男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抽着旱烟,扯着淡话。女人们就地将扫帚坐在屁股底下,咬着耳朵说着东家长、西家短,在不经意间把眼光盯向自己中意的男人,然后在别人的荤话中慢慢涨红了脸。

风来了,男人们戴起了草帽,抓起木锨,撮起半锨麦糠扔向空中,试着风向。记忆中的扬场都是由上年纪的把式扬的,那时候还叫生产队,一个队里只有二、三个扬场把式,扬场的姿势优美如舞蹈。前腿微弓、后腿紧绷、前手高举、后手轻送,铲起一木锨,一抖膀,迎风扬起。那扔出去的粮食便均匀散开,粒粒粮食在空中翻着跟头,像雨点似的落下。而麦糠则如春天的柳絮一般,纷纷扬扬地飘走。

把式扬场的时候,女人就用长扫帚,在落下的粮食堆上捋去麦秆,只剩下带粮的麦穗。扫帚要挥洒自如,而且轻重适合,扫重了会带走部分好麦子,扫轻了麦穗扫不出去。把式锨一扬,女人扫帚扫一下。两个人要配合默契,进退自如。

最后,粮堆越积越大,堆出一个金灿灿的小山丘,其四周便是麦糠等杂物,糠麦分明,一清二楚。看着金灿灿的麦堆,老百姓憨厚的脸上满满的全是丰收的喜悦。

最后把所有的麦杆挑到一起祭起来,作为牛一冬天的口粮。而整个冬天,麦秸祭上就成了我们儿时的天堂,一帮孩子上窜下跳,村庄也被纯真的笑声感染的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也有早熟的哥哥姐姐们人约黄昏后,夕阳西下,两个人从各自的家里不约而同的到达场地的麦秸祭下面,相对执手而坐诉说着相思之情,在黄昏中两个人儿的身影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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