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阅读

2023年老街口散文通用(精选8篇)

格式:DOC 上传日期:2023-11-18 10:51:28 页码:10
2023年老街口散文通用(精选8篇)
2023-11-18 10:51:28    小编:ZTFB

自我反思是不断进步的关键,我们应该及时检视自己的行为和决策。怎样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让自己的文章更具有吸引力和说服力?在下面的范文中,你可能会找到一些启示和思考的点,希望对你写好一篇总结有所帮助。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一

正值阳春,斜阳浅浅地照在老街上,暖得让人心醉,街口那棵大柳树瞒着人们,在昨晚已经偷偷地发芽了。那新芽小小的,尖尖的,密密麻麻地地爬上枝头。和风徐徐,树枝轻舞,远看,仿佛一团绿色的雾,在街头上弥漫,扰乱了做梦的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吵醒了整条街。

现在,气温回转,镇子上所有人却来老街赶集。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叫卖声越来越高。人群中有背着竹篓的农民,也有舔着糖葫芦的孩子,还有卖菜的老农,形形色色,熙熙攘攘。而这时,我就会跟着妈妈,到老街尽头的一家包子铺去。

卖包子的叫陈大娘。妈妈说,她小时候就有这间包子铺了。陈大娘是去成都学过手艺的,她的包子特别好吃,纯手工制作,是镇子上的特产。所以这包子铺虽然只是一间小瓦房,空间狭小逼仄,只有几张吱吱扭扭,似倒非倒的木桌椅,油板凳,但天天都人满为患。人们耐心地在门口排着队,而我却瞅着那一屉一屉的比人高的竹蒸笼,看着那蒸笼上缓缓弥漫的香浓的氤氲,喉咙中早伸出手来啦!陈大娘则笑道:“莫急,莫急。”她如梧叶一般粗糙的脸上泛起了道道皱纹,眼中却奕奕生辉。

忽然,我看见那木蒸笼动了动,一只黑糊糊的小手伸了进来!啊,那是个孩子!他蓬着头发,小脸上满是污垢,指甲里充满了淤泥,穿着一件黑乎乎,油腻腻的外套。他把包子捧在手里,眼睛四处张望,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跑进一条小巷子。我心下一惊,想喊,可那孩子却又那么可怜。我忍住了。想不到那孩子走了后,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孩子更急了,不顾一切,揭开盖子拿起就跑。人群一阵骚动,议论纷纷。大娘早已明白发生了什么。用手指揩揩围裙,径直走了过去,揭开盖子,只见那一个个她一心一意做成精致小巧的面点安安静静地躺着,上面的花纹,褶皱错落有致,香飘十里。陈大娘没有犹豫,直接抓起几个豆沙包塞在袋子里,走进那条巷子。那孩子瑟缩在一个角落,看见了陈大娘,想躲,又被包子吸引,犹犹豫豫。大娘眼睛里满是慈爱,将面点递给了孩子,微笑着,看着孩子惊奇地接过面点;看着他赢弱的身躯;看着他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

早春的老街,斜阳浅照。路口的老树上,鸟儿叽叽喳喳争着地盘;赶集的人群中,买菜的涨红了脖子讨价还价;街后的山里,野花悄悄开放。

卖包子的大娘依旧坐在小巷,微笑着看着孩子,笑得那么香,那么快乐。阳光轻照在他们身上,构成老街上最美的风景。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二

从水沟边,傍高堤上的一条狭窄的小路,依沟渠哗哗作响的清澈水流,逆流而上。走不过一里左右的路程就可以,下沟堤高坎进入学校。

平时大部分时间,我们老街上的小伙伴都是结伴而行,一路走,一路歌。

若发现水沟边的花草上的蜻蜓、花蝴蝶,小伙伴们群策群力,想出对策,一抓一个准。

但也有争强好胜之徒,逞一时的英雄好汉,打乱了大伙儿的部署,乱了阵脚的我们随即便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尽管如此,一般都是无功而返。望着飞走的蜻蜓、花蝴蝶,大家你怪我,我怨你,落得个不欢而散。

其后果是,第二天仍然在生头一天憋得气,早上不邀约就独自上学。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

我们就只有各自为阵,单独行动。

一天清晨,我背着书包,独自一个人往学校赶,从家门口直走穿过公路,走一段横路便来到了粮管所收购门市部前,过水沟,再走左边沟渠上的一条小路直上,向左拐弯,行进在供销社,与供销社比邻的一栋大瓦房和大瓦房旁边的一栋木架草房屋后的堰沟堤上的小路,这段有人家,心里也感到踏实。但一过这几户人家,我刚一转弯,一笔高岩上的岩嘴处,从岩悬高处抛下了两个碗大得石头,顿时把我吓得六神无主,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高岩,高岩悬上耸立着一棵长得茂盛的猴儿皂果树,淡黄的树叶丛中,微微显露出挂有一串串果实,也就是高大的皂荚树,树周围那紫红的桑葚,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宵里去了。曾听别人说起过,树下的岩石上建有一座庙,名曰:“龙王庙”。

相传,那还是很早很早以前,有一个从四川下来路过的道士,见髙脚印,印中间并排埋着两座坟,那道士可能看出了坟冢中有什么名堂,于是,略施道法,嘴里吹出一口仙气,两手在自个儿胸前交叉运气,然后双眼微闭,用手掌向那两座坟的方向只一推,瞬间,天昏地暗,狂风大作,只见印盒子中间被夷为平地,随后,几块黑漆棺木四起,放射出几道晃眼的金光,那几束金光化作五条金龙,腾空而起。其中一条金龙,飞落到了这笔悬崖顶上,落脊于此。后人们以此事件为引子,就在传说中龙落脚的地方,修建了一座庙宇。都称为“龙王庙”。

正是它的`的神秘莫测,才使我内心更加空虚,虚无缥缈。恐惧感愈来愈强烈。此时,又让我想起了《鲁迅‘踢’鬼》的故事,“鲁迅赶路时抄小路经过坟地,月凉冷照荒草乱石,乌啼猫嚎;是时,坟前现白影,他以为眼花,定晴再望,白影即缩,而后时高起,时下缩,时大时小……”越往深处想就越有些害怕,往后退,不敢!,往前走,更不敢!

脑际中两种思想纠结着,但进一步想:

故事中“白影渐近,却突移躲缩。鲁迅想,此鬼惧己,故越发好奇,上前问其何事,紧接飞腿踢过,白影哎哟惨叫,起身逃走,唯留白布。原是盗幕之徒搞怪。”

鲁迅事先根本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在他眼里,那根本不是一个鬼。他踢鬼之前,已经预料到自己会踢到一个人。想到这儿,豁然醒悟。总不能不上学校吧。

我咬紧牙关,微闭双眼,豁出去了!等我刚冲过过这个弯道,身后像雨点似的石头,碎土铺天盖地而来,我不禁内心一个激灵,胸中像怀揣着一只兔子,蹦蹦跳跳的,又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老是平静不下来。

好在凭眼睛就能远远地望到学校,不少早去学校的同学们在操场上,愉快地做着游戏。心情才渐渐地恢复平稳。等我完全恢复正常后,才转过身,但是头不敢扬起来向上望,埋着头,手抓脚蹬住高坎上的几块凸现的青石,像猴儿一样的敏捷,三两下就下得高坎,高坎豁口处清澈的泉水,飞花溅玉般的倾泻到坎底的水潭,冲出一朵又一朵翻卷的浪花。

再走一段横路,穿过一户人家的稻场,终于跨进了校园。我的心顿时轻松了许多。

这一整天,上课时,在课堂中我老是走神,只知道上了几节什么课,具体老师在课堂上讲了些什么内容,同学们在上课中交流了些什么,根本就是混混沌沌,脑子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时间,我背着一个黄布挎包,挤在放学的人群中。站完队,听值日老师强调了有关方面的事情后,就宣布放学。

这一次,我不敢再抄近路,去走堰沟渠上的小路。而是宁愿多走一段路,从学校大门口,走人行通道,再走土公路,路两边的洋槐树上早已花枝招展,在夕阳的印衬下,纯洁无暇的点点白花,成了白中带红的颜色,一树一树、一丛一丛、密密匝匝。

但是,发生在童年时代这件往事,本来是打算永远的让它烂在肚子里,不让它发酵。但是每每想起这件往事,我的内心就有一种难以言状的苦,不知究竟向谁来倾诉。

那从高空散落的石头,那如下雨般的碎土,是龙王在作祟?还是“活人”之所为,至今这件事,仍然是我心中的一个“谜”。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三

天刚大亮,扫街的尘埃还正在飞扬,龙山镇的早市确已热闹非凡了。今天是周末,少了上班族和学生的身影,老十字街就纯粹了许多。

说到老十字街,打我记事起,这儿就是一个忙碌的地方,这儿的早市并非用来买菜,十字路的东面,几十年来一直是打零工者集结的地方,这不,今天的第一趟公交被困在这儿动弹不得,喇叭声被淹没在讨价还价声中。十字街西北面是最有看点的地方,老式的大木板门铺面早已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钢筋水泥卷闸门。里面的`商品与城里的并无太大区别,这些铺面的前面,几个小吃摊被挤在了马路上。最大的一个摊被安置在三轮摩托上,车厢里放着一个用毛巾捂着的大戴锅,掀起的一角下,露出了亮红并冒着热气的甜米,甜米用糯米、大枣、红糖、蜂蜜先炒后蒸制成。没有桌子,没有排得长长的队伍,只有几个小凳.摊主动作麻利,手中的铲子在小蝶边两刮,总不忘再补一点,送到或坐、或蹲、或站、或要带走的食客的手里。三轮车的右面的一小滩,方桌上放着大铝盆,白洋布下是甜麦子(方言叫甜胚儿),同样只有小板凳,但食客依然在喧闹与尘埃中全神贯注于甜麦子的醇香。

就在近旁,油圈(本地叫油陀)、油糕刚出锅,整齐地排在支架上滤油,锅盖大的锅盔却不是镇上的,龙山镇的干面锅盔因无利可图已经绝迹了!但那扣了印花的烤得微黄的颜色,撒了胡麻面、苦豆,摸了姜黄的味道(甚至有一口很咸)一直封存在龙山镇中老年人的心中。

我时常想起儿时,在堂屋太奶土炕旮旯上方,挂在木橛的敞口小皮包,散发着无尽的诱惑。那里面时常有爪爪馍或一牙子锅盔,正是爷爷从老街买的。包里的味道与挂在横梁竹笼中高粱馍、糜子面馍、玉米面馍的味道有千壤之别。每逢姐哭闹,我和小叔就有机会再炕席抢馍馍渣儿,那时还庆幸太奶年高视力弱,要不然会全给太奶用指头沾进姐姐嘴里。抢一个渣渣放进嘴里,舍不得咽下的清香在嘴里散开,早已压过了粗粮面的苦涩与割喉的痛苦,这清香又不觉被放大,让年幼的我感到人生的意义就是要吃上锅盔馍……甜胚儿只有在端午节时才能吃一口,大多时是用自家麦子做的,无法与老街的油麦甜胚儿相比,至于油陀、油糕,那时只存在于我的眼中,从来就没有和我亲密接触过……我不得不总在农家院里想象着龙山镇老街的繁华。

老街十字最响亮的招牌是白师炒面,比这更早的锅盔、爪爪馍、甜醅儿、油陀、油糕、定糕、凉粉、三泡台(一种茶艺)却已经或将要慢慢远去了。老街居民露天品尝的与其说是一份早餐,还不如说是一段已经流逝的和即将流逝的岁月。

汽车的汽笛一声接一声,铺面的卷闸门哗啦啦相继卷起,电子屏闪出金黄的广告词,店面口的音响咚咚响起,城管全副武装执勤,现代繁华来势凶猛,一回神,再看几个小摊,早已无影无踪了。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四

在空间,看见好友王庆东先生写的一篇日志《带着相机游殷汇》,他是池州市摄影家协会的知名摄影师,经他精心摄制的一帧帧黑白影像,把饱经沧桑的殷汇老街,清晰地呈现在眼前。老街真的苍老了,像一位历尽风霜的老人,蜷缩在秋浦河畔。破碎的青瓦,折断的横梁,倒了半边墙壁的屋子以及那些生长在屋中苍郁的大树,是它裹着的斑驳外衣。在孤独和沉寂中,向人们诉说着曾经的繁华。

殷家汇为古徽道上的水陆码头,是秋浦河畔的商贸重镇。当年的殷汇老街,商铺鳞次栉比,一色灰砖青瓦,马头墙,云勾檐,雕梁画栋,古色古香。殷汇人的居家生活别有特色,靠东边的店铺房舍均面朝大街,后门对着秋浦河,户户搭有跳板,供下河洗衣、挑水,搞客货运输。河里的货运船、渔舟、竹筏,川流不断,河岸的棒槌声、涛声、桨声,声声动听。真是“商船泊岸如鳞次,昼夜人流似海喧”,这两句诗形象地描绘了殷汇老街昔日的市声若潮、街道繁华的景象。难怪那时四乡八镇的人,都以去过殷汇,而引以为豪。

我对殷汇老街的念念不忘,是缘于我和老街的两次亲密接触。七四年我第一次去殷汇老街,为一家商铺安装电线。曾在秋浦河畔大堤边的一家客栈住过几天,客居老街的那些日子,白天听着老街的喧闹,夜里枕着秋浦河的涛声入眠。老街的一切都似曾相识,仿佛就是家乡的孝肃老街。从街头到街尾,店铺接着店铺,有卖杂货的,有卖布匹的,有卖瓷器的。剃头铺、打铁铺、小吃铺…街头修修补补的小摊,一应俱全,小吃铺的叫卖声、摊贩招揽生意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特别让我记忆犹新的是,每天早晨都要在老街吃大饼包油条。那里的米粉粑、苞谷粉粑都有着浓郁的乡土味道,也是每天早餐的首选。多少年后,殷汇的大饼还飘香到池州城里,让许多人至今还津津乐道。

在殷汇老街的那些日子,工休的时候,常和同伴徜徉在秋浦河边,看殷汇大桥下小渔船上的鱼老鸹在河里捕鱼。一只只鱼老鹄在湍急的河水里上下翻飞,大显神威,用宽大而尖尖的喙从水里叼起活蹦乱跳的鱼儿,打鱼人把每只鱼老鸹离嘴四寸处的脖子都栓上一根绳子,鱼老鸹进鬃炖锏挠愣急蛔韪粼诤砟抑校解开绳子,从每只鱼老鸹的嘴里能吐出四五斤鱼。那时候殷汇老街卖的鱼虾都来自秋浦河,价格很便宜,味道鲜美无比。曾经和客栈老板在一起,吃过一顿“河水煮河鱼”的美餐。红泥小火炉烧着熊熊炭火,铁锅里煮沸着白萝卜烧胖头鱼,除了放些姜蒜,不加任何佐料。浓稠的鱼汤炖得象米汤样纯白,萝卜和鱼的鲜香味随着沸腾的热气,在小客栈里缭绕。即便喝口汤,也让人唇齿留香。这样平常的鱼和萝卜,经过老街人的烹饪,竟成了一道舌尖上质朴本真的美味,让人久久难忘。

十年后的'八四年,我又一次来到殷汇老街。参加轻纺系统在殷汇举办的财务会计集训,十天时间常在古色古香的老街小巷里闲逛,近距离地触摸老街。一栋栋百年老屋依街而建,街道上是一块块青石板铺砌,青石板一直铺到秋浦河边,沿着宽阔的台阶拾级而下,整个台阶一直延伸到秋浦河中,河水很清,老街的居民都提着衣服、水桶来昔日的码头上洗菜、洗衣、挑水。

虽然那些落满尘埃的百年老屋,显得沧桑破旧,但是从墙壁、门窗上精美的木雕和砖雕上却显现出老屋曾经的美轮美奂。随意走进一栋老屋,都能看见用整块青石板铺就的地面,平整、光洁、润泽。屋前还有并排的石鼓,让厚重的大门显得更加威严。老街每栋幽深的老屋,都蕴藏着一段历史和故事,向前来造访的我们静静诉说。

庆东先生的摄影,让我看见了今天的殷汇老街,回忆又使我回到四十年前,那个流连忘返的殷汇老街。风雨沧桑,老街已经老去,但那些老街曾经的往事,还在街巷里流传,还在记忆里留存。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五

一块块青石板铺就的小径,历经岁月的洗刷,平滑如镜;两边,一幢幢青瓦青砖的商铺,早已搬走,只剩下墙头的枯草,在萧瑟的晚风中不停摇曳。世事沧桑,曾经繁华的杨家市老街,只有那孤寂、悠长的.影子,似乎完整。

远离城市的喧嚣与嘈杂,来到这静寂幽深的老街,心,平静如水。目光游移在一草一木上———儿时,我常和爷爷一道来这里赶集。那时多么繁华和热闹啊:各种各样的小店铺分排老街两旁,各种商贩来这里推销各色货物,每天清晨,天刚吐鱼肚白,老街就已经人群熙攘,人声鼎沸。“卖柴禾啦”“卖鱼哦”“新鲜的包子……”不绝于耳。每次与爷爷来老街,我总会把爷爷拽到陈富面馆,馆内摆设很简单,几张八仙桌,四周放几条长凳,一箩竹筷摆在桌子中间。这里的鸭汤面让我至今难忘,想起来还口舌生津。农村擀制的咸光面加鸭汤、鸭肉丝,放上少许葱花,甭提多香了,每次我都顾不上爷爷“慢点吃,别烫着”的嘱咐,风卷残云一扫而光,还咂咂嘴,还不过瘾,还不满足。

吃过面,路过书摊,我定会驻足不前,被街边青石台阶书架上摆放整齐的小人书所吸引。小人书琳琅满目,彩色封面上有横刀立马的英雄,有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革命烈士,有抗日小英雄,还有古代和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单看小人书封面就是一种享受。那时,我会花很长时间在众多的小人书中搜寻出最满意的书来,一本5分钱。非要把爷爷口袋里的钱掏光才肯恋恋不舍地离去。爷爷也总是慈爱地轻轻拍打我的头,逗我说:“没钱了,等会把你留在这里了,抵书钱,看你还要。”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六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没错,这就是昆曲《牡丹亭·惊梦》中的经典台词。迤逦悠扬的曲调,温婉细腻的唱腔,唱出了江南水乡水墨调的韵味和清雅。

在河的一侧,一排垂柳像一群美少女整齐地排着队,不紧不慢地梳着长发,“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我终于明白了古人为什么要赞颂这垂柳了。垂柳下方的小花在风中竞相开放,争奇斗艳,给这一抹绿又增添了几分妩媚。

踏着虹桥台阶而下,驻足街口西望,狭长的街道散发出一股特有的神秘气息。踏上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这条原本寂静的老街瞬间发出铿锵有力的回响,似乎在向行人诉说它的古往今来。

沿老街西行,街道一侧的古建筑群开设了各色文化展览馆:古文物展览馆、蟹文化博物馆、江南木雕馆……都以其独特的魅力吸引着游人。最让我留连的当数昆石馆和东宝笛馆。昆石馆里陈列着形态各异的昆石,它因产于昆山玉峰山而得名,又因冰清嶙峋、晶莹剔透被称为“巧石”或“玲珑石”。街道尽头的东宝笛馆时不时传来悠扬的笛声,将这原本不足两百米的老街无限延伸。笛声缓缓地向游人讲述着民间艺人陈东宝的一段艰辛的流浪生涯,其录制的《流浪笛声》更是得到了专家的认可和支持。馆中展出了陈东宝大师倾力收藏的数百件笛子,多为珍品甚至是绝品。当你感到乏力时,请到街尽头的龙云崌茶楼小憩。茶楼傍水而建,你可以临窗而坐,伴着悠扬的笛声,品一杯淡淡的香茗,任思绪穿越喧嚣与繁杂。

走出老街,回首凝望,昔日老街的商业繁华已然不见,但老街上的馆藏却无声的记录着历史的变迁,散发出阵阵高雅的文化气息,时刻提醒着人们要放慢脚步,享受生活。

家乡的老街,我心中最美的风景!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七

“印盒子”这个地方,在我心中本来就是一个,想解开而始终未能揭开的“谜”。又加上那次在那儿寻猪草,从坟头的条石缝里,不早不迟,不偏不倚,而是堂妹正好从坟尾下来时突然冷不防的钻出来。这在我的心里,更是觉得又是一个“谜”。“谜”上添“谜”,“谜”雾重重。

长时间,这些已经经历过的事情,就像在我心头,布满了阴霾,怎么也驱散不开。“谜”的涟漪激荡着心房,有时甚至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激起了掀然大波,一个问号连着一个问号,一个谜团套着一个谜团,搅得我夜不能寐。

莫非,那菜花蛇是“向氏”祖宗的化身?莫非,世界上人死了,他的肉体腐烂了,灵魂依旧存在?我在梦中设想了种种理由,也假想出了多种多样的情节。但是,只要仔细慢慢地一想,觉得都不是啊,就是一团雾水。

眼前的那个地方,总是清晰地呈现到了我的眼前:

四周都是低洼的平地,北东南三面环水(这三个方位都是水稻田),只是这方方正正的“印盒子”鹤立鸡群。更为奇观的是,田中还高耸着两座坟头,这就更加引人注目了。

“印盒子”往西比邻一块狭长的旱地,从北到南紧靠丹水河岸。旱地西边紧挨着的是一大方田地,田地南边紧挨丹水河,这一大方田地靠南,几乎占三分之二是一个乱荒岗,高于田块。岗子形成了一大个丘林,杂草丛生,树木虬枝,遮天蔽日。每当人们走到这儿,似乎感觉得到从岗子丛林中,有一股股阴森吓人,无以言状的阴风嗖嗖而来,白天如此,夜晚程度就更甚。所以,平常无事人们一般都不到那儿去,万不得已,还就另当别论。

有一次,我们家吃过晚饭,妈妈在忙碌地收拾碗筷。只见爸爸把一把渔网往右肩上一挂,递过一个笆篓给我说:

“今天晚上,趁着月光,你跟我做个伴儿,我们到河里去打鱼。”

听说下河打鱼,我当然很乐意。欣然接受,接过爸爸递过来的笆篓,并用绳子紧紧地扎在我的腰际,便一起出堂屋大门,过山墙东头沿着田间小路,来到了“挑水河”。爸爸是从“挑水河”的河段开始打起,一直往西。

爸爸在河里撒网捕鱼,我挂着个笆篓,站在河岸堤上。每当爸爸用网捕到鱼后,就收网,把鱼和网收到一起,提到岸边,顺时针抖开网脚边的纲绳,边抖边把网中的鱼儿,用手摘下来,丢到我的跟前,我便手脚不停地把鱼捉起,再放到笆篓里去,然后爸爸再涉水到河里去撒网捕鱼。

这天晚上,夜空蓝茵茵的,一轮明月高挂天空,又高又蓝的天空稀疏地缀着宝石一样的星辰,天边时时扯着鬼迷眼似的光亮,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芳香,雾露和稻子的'清新气息。夏夜特有的像梦幻般的静谧,使得一切生物似乎都已入睡,虽有金铃子一类的草虫的丝丝和鸣声,但是,声音是那样的细弱、遥远,也像是在说着梦话一般。

爸爸一边往前走一边撒网捕鱼,不知不觉地我就来到了那片乱石岗旁的河边。阴风阵阵,寒气袭人,乱石岗上的树木经晚风吹拂,也时不时地发出淅淅落落的声音,我就像怀揣着一只小兔子,五爪抓心似得一阵阵慌乱。

“爸爸——爸爸——”慌乱之中的我,不停地喊着。

“你到底是什么事呀?在这里不停地叫唤。”爸爸这时已经在河中心的激水中。我听到了爸爸的回话声,心里又渐渐的平静了一些。

但是,没过多久,原先的那种恐惧感又一阵阵袭上心头。

“爸爸——爸爸呀——你快过来呀!”我又是一阵狂叫。

等我爸爸迅速奔过来,见我吓得把尿都撒在了裤子里了,地上还留有一大摊尿。他也惶恐不安地看着我,嘴里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芦,呜呜啦啦半天没说出什么来。

过了一会儿,爸爸才急切地问:

“怎么啦?你怎么啦?”

我怯生生的,把刚才的情况以及心里的想法吞吞吐吐地向爸爸说了一遍。爸爸也可能似乎感觉到了这个地方不是很干净。

于是,他手提渔网,把我让在前面,他跟在我的身后。我们沿河堤按原先的来路,扯直返回。一路上,我们什么也没再说。非常安静,只能听到丹水河里的流水哗哗作响。

就是打那时候起,我在心里暗暗地立下了一个誓言。你等着,等我长大了,一定要铲平这里的乱石岗。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八

写下这个题目让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说实话,我对利川老街好像不太了解,有很多关于她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

老街有多老?我不知道,只知道父亲在上面走过,爷爷在上面走过,太爷爷在上面走过……他们穿着草鞋,挑着担子,不知来回走了多少次。

老街有多长?我不知道。有人说从东到西的那条街,东从都亭小学起,西至西门大桥止,都是老街,有人说只是利川电影院到三岔口那一段才是老街。

老街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她应该有个名字,不会生来就叫老街,谁没年轻过?但现在都叫她老街,一说老街都知道是她,人们也只记得她叫老街。

当然我对老街也不是一无所知,她是古盐道的重镇,南来北往的人要在这儿歇脚,各种货物在他们肩上的担子里,从一个地方就到了另一个地方。从八七年上利川一中起,我在她旁边住了三年,在上面走过无数回,应该还是有所了解的。

冬天每个清晨要列队跑步,从校门出发,要穿过老街。天还没怎么亮,我们整齐的步伐踏在老街的青石板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在老街回荡。两侧的木房都紧闭着门,黑黝黝的木房在黑黝黝的空中还看不清,青石板微微泛着亮光,指明了我们前行的方向。青石板虽然光亮,却并不易滑,那是各种鞋底打磨的结果,现在是轮到了我们脚步的时候了。

我们口中吐出的白汽,很快就融入了老街的空中,成为了老街的一部份。老街还没有醒来,安祥地沉睡在利川的怀中,我们成了唤醒她的那批人。当然,不仅仅只有我们,老街上有一辆木车,慢慢悠悠地转动着,依次在每个门口停留一阵。还有挑着担子,一边摇着铃铛,或者高声叫卖着的人,声音高亢悠扬,穿透了老街的上空,唤醒着整个利川。从老街开始,利川新的一天徐徐拉开了大幕,悲欢离合,柴米油盐,天天相同,却又天天不同。

周未我们来到老街,则能看清她真切的容颜。不足十米宽的街道,两边是一栋紧接一栋的两层木房,上面是正反交错的青瓦,一行凸起,一行下凹,缓缓地延伸到屋顶。木房的板壁和柱头都已成黑色,年轮像青筋般凸了出来,显示出它经历过的漫长岁月。每家一块块竖着的长木板取下后,里面就是堂屋,或者杂货铺门面,有卖叶子烟、背篓、日用品等东西,都摆在街沿。街沿也是青石,比街面高几十公分,有的已经有些凹陷,和街面一样光亮。竖立的青石上还能看到整齐的凿痕,上面已经长上了青苔,石板与石板之间,偶尔有嫩绿的小草探出头来。老人坐在街沿的木椅上,有没有人买东西无所谓,他们抽着叶子烟,安祥地望着过往的行人。

每逢农历一、四、七的日子,老街就完全变了样,一改往日的宁静与悠闲。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有的背着背篓,有的挑着扁担,在窄窄的老街上,挤得水泄不通。街边都是条凳上架着木板,上面摆满了货物,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朋友之间的寒喧问候声,让老街热闹非凡。还有架着的炉子,烘洋芋、煎糍粑、煮汤圆、蒸汽水粑粑……烟雾缭绕,香气四溢。当然少不了薰肉,黑乎乎的薰肉挂在板壁上,几乎与板壁同色,但却能聚集最多的目光。

原来老街就是这样么?应该不是,我想象着她原来的样子。人很多,但大都是男人,穿着草鞋,挑着担子。沉重的脚步踏在青石板上,扁担一闪一闪,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摩擦声。老街的门仍然都敞开着,但摆放的东西不太一样,主要就是扁担、棕绳、箩筐。他们来到一家门前,人和扁担直接进了大门,穿过里面的小门,来到了街后的天井。那是青石围成和铺就的一块下凹的平地,大小与上面方形的屋檐一致。下雨的时候,雨水顺屋檐落下,流入天井坑中,再从一个地下通道流到了外面,最终汇入了清江。

一楼有一个巨大的厨房,一座大灶上并排着几口锅,柴火堆在旁边,挑夫们可以拿出米和菜自己做饭。一边是十几张床的大通铺,前面放箩筐,铺上可以睡觉休息。自己做饭睡通铺花钱少,这是绝大多数挑夫的选择。二楼也许有单间,要住的人不多,设得少,或者干脆就没有,全是主人们的房间。从木制楼梯上去,房间临着老街,推开房里的门,是吊脚楼的走廊,站在上面,几与屋檐平齐,老街尽收眼底。青石板路向两边延伸,越来越窄,越来越细,最后掩映在了木屋丛中。一眼平望出去,是等高的青瓦屋顶,上面冒着袅袅的.炊烟,再远就是黛黑色大山的影子了。街两边的人,站在上面可轻声交谈,能看清对面屋里的一切,也能闻到对面飘来的阵阵香味。

他们从四面八方而来,操持着各地的乡音,江西、湖南、四川,当然还有湖北的。他们的目的相同,将外面的货物挑进四川,再把四川的货物,主要是盐,挑出来。在崇山峻岭中,在深谷大壑间,组成了血肉之躯的运输队,翻山越岭,淌河越谷,利川老街是他们歇脚之处。他们躺在老街的床上,摸着肿痛的脚,和磨破皮的肩膀,应该会想起家里年迈的父母,殷切期盼的妻儿来。老街仍然是沉默不语,只是敞开怀抱,静静地为他们遮上一阵风,挡上一阵雨。

后来318国道修通,古盐道上已没了挑夫的影子,长满了杂草和灌木丛,或者被山洪冲毁,或被垮踏的山石掩没,或者被人们挖掉,老街虽然还静静地守护着,却再也等不到他们了。与老街平行地从东到西修了条马路,比老街直,也比老街宽得多。但老街仍然是人们聚集的地方,铅华洗尽,老街留下了生活纯朴的本色,不艳丽,不夺目,唯有宁静与安祥。人们喜欢在老街闲逛,趿着拖鞋,穿着背心,摇着蒲扇,不像是逛街,好像是在串门,似乎那里的屋里住着的都是我们的邻居。壮年者已老去,青年者又已壮年,老年人已离去,少年者又在嬉戏,老街默默地见证着人生的轮回。春雨下老街迷迷蒙蒙,夏日里老街遮阳挡雨,秋天里老街充满丰收的喜悦,冬雪中老街召唤着疲惫的游子。

我站在老街上,突然有些茫然,不仅觉得老街陌生,自己也有些怀疑自己了。不知道老街的过去,不了解老街的现在,想象不出老街的未来,我真的了解她么?心里终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您可能关注的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