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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二月花残春散文(汇总1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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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二月花残春散文(汇总11篇)
2023-11-18 14:33:14    小编:ZTFB

总结可以促进团队成员之间的交流和协作,提高团队的工作效率。一个完美的总结需要有清晰的思路和逻辑,可以通过提前制定大纲来帮助撰写。下面是一些优秀的总结案例,可以作为写作的借鉴和参考。

二月花残春散文篇一

(一)

仿佛是有心灵感应,我与苍天之间的吗?为了弥补我的遗憾吗?二月二那天,又一场白雪不期而至。

好一场如泣如诉、如绢如缎、如珠如玉的白雪呀!清晨,又是正月十五那天的景致,粉雕玉琢的世界。

老天,是很情愿成人之美的。我听到自己心里,一个甜蜜的声音在响起。今天,说什么再不能辜负老天的美意啦!

中午,我借了相机,拉了小潘,去了紧挨着单位的小山。太阳在云层中战斗着,时不时的,透出一丝丝光来,照着不知疲倦翩翩飞舞着的雪儿。

小潘真是个摆拍高手。她让以往只会冲着相机傻乐的.我,做出了种种富含想象力的姿势,她让我的笑声,在雪白雪白的山林中,传出很远很远。

下山的时候,小潘的手、脸,冻得红红的。小潘的鞋子,沾满了黄黄的泥巴。而最让我不安的是,小潘自己,一张相也不照。小潘只是一个陪客,只是一个热心的服务生,一个心甘情愿陪着你在清冷的风雪中认真布景的服务生。

想到这些,此刻,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热浪,一股幸福的热浪。感谢小潘。感谢二月二的雪。

(二)

是二月二的傍晚时分吧,有同事跟我说,二月二下雪,预示着年景可能不好,恐怕有灾。要吃雪水煮过的鸡蛋,能够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当时,我一笑了之。虽然,心,还是轻轻震颤了一下。但我知道,我是不会接了雪水回家煮鸡蛋的。

二月初三晚上下班,到父母家。饭桌上,赫然摆放着几只煮鸡蛋。母亲说,这是雪水煮过的鸡蛋,能辟邪的,每人要吃三个,一定要吃。

“听谁说的?”我很奇怪,母亲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你小姨专门打电话来嘱咐的。”母亲说,“我和你爸都已经吃过了。童童(我儿子)放学回家,吃了三个,还想吃,你爸没让他吃。这六个,是专门留给你们两口子的。”

原来是小姨,不远百里专门打来电话,唯恐我们没有辟邪免灾。

难道二月二的雪,真的会带来不祥,需要用鸡蛋免灾吗?

我上网查了查,有“正月打雷秕壳飞,二月打雷谷堆堆。”的说法。意思是:如果某年在立春与雨水这两个节气之间的正月打了响雷,当年的收成就不好,二月间打雷则会丰收。也有“正月打雷黄土堆”的说法,那就不吉祥了——意思是当年的死人,说不定会多些。总之,正月里响雷不是好兆头。但二月里打雷,却着实没啥不好的。至于二月二的雪,则更是没啥讲究了。

小姨和母亲却很认真。觉得这个雪水煮的鸡蛋,是非吃不可的。而且,一定要吃够三个。我虽然觉得小姨和母亲有些迷信,但她们渴盼亲人太太平平的心,却让我十分感动。

我一口气吃下了这三个煮鸡蛋,虽然吃煮鸡蛋不是我的强项。我吃下去的,不光是鸡蛋,更是被亲人牵挂着关心着的那种幸福啊!

二月二的雪啊,是为我们缔造幸福的雪啊。

二月花残春散文篇二

二月本是春天,可它又最不像春天。

外面灰扑扑地,又临海,风就很大。人从窗子里探出头来看,海面很萧条,熬了一个冬,海在我双眸里像一衣带渐宽的女子,生生地瘦了一圈。连同楼下的那几棵桂花树,想它在秋天是何等繁华,此时晒了一冬,苍老了许多。

整整二月,也许是过年的原因吧,前些日子,还有一些热闹的年味撑着,现在年已经过去了,想想,除了吃喝我什么也没干,不免有些失落。家里那棵野杜鹃在阳台上开着,一朵,一朵,它懒懒地开,我懒懒地看。

近日,下了两场小雨,润透了楼前的草坪。

到院子里走走,发现,几乎在一夜之间,野菜便从草丛里钻出来,那是荠菜,几片脆生生的芽在风里躲躲闪闪。我蹲下来,只轻轻地抚摸它几下,太小,舍不得掐它。与它相邻的是临墙院内的一棵腊梅,开的正是时候。可是它与周围的环境不是很适宜,所以就给人以错觉,感觉它开的很假,假的不像是真花。褚石色枝干上的那一团团花蕾,总怀疑是一群鸟落在上面,像亮开了白翅膀在晒太阳。其实,哪有鸟儿恋着一棵秃树呢。看来,好东西好到极致,在冬天里极容易被人误解,就像我家的那棵野杜鹃,明明在四月开,可它现在就开了,尽管很美丽,却累得我废了很多口舌给人家解释。

气温连着攀升了几日,犹豫着,又停下了脚步,这就是二月。

北方的二月,人,树,海,山---所有的东西都沉浸在冬里挣脱不出来。这样的天气,人也跟着懒起来。无心写字,拿起笔来又放下;又拿出毛线来,想想又放下。似乎总没有躺在床上那样懒得直接。抱着一本书,在幽暗的.灯光下,看老时光里的描写。

老时光里有爱情。

沈从文的《散文集》,我一篇篇地读下去。凤凰城里的水,吊脚楼以及湘西人的爱情,每一篇都像“使悠远的大号,化作一支悠远的洞箫”。此言非虚,正因为他对故土的热爱才向读作勾勒出了一副惟妙惟肖的湘西风土画。《三三》写了一个未婚女子对一个悠忍而来的城里男子产生的种种幻想;而《边城》里的女子翠翠又比她们有较多的自主追求,“她在风力日里长养着,把皮肤晒得黑黑的,一对眸子清明如水晶”。读着读着,由不得在她们的故事里沉沦了。

凤凰城我去过,是卧在深山里的一方湘土域情。所以就会不自觉地把文章中的景色拿来校对。不错,这一处,水浅堤坝,大概就是三三的小船落脚的地方;而那一处,灯火阑珊,便是翠翠和她心爱的男子约会的地方了。

好的文字,适合把自己拉进去,揉进思绪,加上情感。然后,一遍遍地看,一遍遍地想,千百次地思念。

薄寒的二月,大约能做的只有这些了,这是我的二月。

但,用不了多久,太阳便会暖暖得了,风也很轻柔,拂到哪里,哪里就绿就红了。没错,三月来了,桃花,杏花争相开放。三月,会让这么多花凑一起开放,简直太奢侈了。总之,它彻底挣脱了冬天的束缚,以这样的方式,在人间住下了。

那时,我在阳台上小憩,拿起久违的女工,嗅着花香,把一片柔情织进去;或拿起一本书,面朝大海,风吹到那页就读那页。读着读着,仿佛遇见了书中那个叫三三和翠翠的湘西女,我轻声问候,喂,好久不见。

读累了,就走出去,去看真正的春天。

三月,我来了。

二月花残春散文篇三

过了一月,便是二月。过了二月,便是三月。日子一月月堆叠,忽然之间便到了十二月。悄无声息地划了一个句号,一切却好像刚开始的样子。当我还在习惯二零一六这个称呼的时候,二零一七已经无声无息地靠近,逼着我去适应它的一颦一笑。蓦然回首,二零一六已在灯火珊阑处了。

从一号看起,慢慢地想,慢慢地回忆,始终拾不到春花秋月。时光是一把锁,锁住了曾经最轰轰烈烈的季节。那锁,没有钥匙可开启。记忆里临摹千遍曾经的绚烂,再也画不出那时的春暖花开。原是季节如花,时光是水,花自漂零水自流。

可我为什么就听不见一点动静呢?外面的机器在嘶吼,过往的车辆在咆哮,唯独没有季节的声音。远山静立如昨,天空广袤如昔,一切似乎还是原来的样子。十二月却告诉我,一切早已不同。以前,它们属于一月,属于二月……,属于所有我所知道的月份。此时此刻,它们却单单属于十二月。十二月,一切都是肃杀的,它们的脸孔也愈加冷峻。哪有什么艳若桃李,从来都是冷若冰霜。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谁能懂得季节的'悲哀?谁能懂得万物的哀怜?一路匆匆,看过春花似锦,见过夏花绚烂,赏过秋叶静美,却始终不曾见冬雪纷飞。以为,那还远,就像是南北极一般的遥远。却谁知它只是不曾问候南方的山山水水,早已在北方银装素裹。

风凉了,阳光也冷了,恍然已是深冬。冬雪雪冬小大寒,刚过了冬至,空气中就弥漫着冰冷的气息。不知谁的手操控着气温的变化,只知道风更凉了,水更寒了。行走在其中,踏满地落叶,看杉树红了眼眶。还记得夏日那枝头满满的绿,洋溢着生命的气息。那样蓬蓬勃勃的生机,招摇出十万里江山的郁郁青青。日日从你身旁走过,却不知你何时换却绿裳,着了一袭红衣。

一切都这样悄悄地改变,十二月悄悄地落了帷幕。屈指可数的日子,亦在分分秒秒的流逝。我来得及祭奠前一秒,却来不及祭奠这一秒。我想拼尽全力去争夺这最后的分分秒秒,却发现无论我动作如何的快,总来不及争,来不及抢。原来,在时光面前,我永远是个输家。一如春花必然凋零,秋月必经圆缺。

任何人都是输不起的,又不得不甘拜下风。时光把我们左右,给予我们缤纷的四季,又把四季一一收回。人在季节里流转,如同坐着旋转木马一般,转的欢快,又永远无法追赶得上它的脚步。就这样一脚深一脚浅行走在漫漫风雪路上,任足迹为岁月的烟尘所掩盖。

如果人生是一场修行,那么这是一条最孤独的路。我们踏着红尘烟火,听见人声鼎沸,看见灯红酒绿,始终不能找到一个人替换。那条路,如同月份,必须从一月开始,必须从十二月结束。十二月一轮回,或许只能策马啸西风。

佛度有缘人,十二月可会度我?但见万里层云日残残,萧萧风又起。

二月花残春散文篇四

大约从唐朝开始,中国人就有过“二月二”的习俗。在中国北方,二月初二又叫“龙抬头”,亦称春龙节。在南方叫踏青节,古称挑菜节。尽管各地风俗不同,但大多有祈福纳祥的含义在里头。

我的家乡冀中,应该算北方。记忆中的“二月二”,是过完年迎来的第一个节日。小时候,“二月二”那天,一大早,奶奶就催促我们起床,全家人一起在院里“打囤”、“填仓”。奶奶端着满满一簸箕提前准备好的灶灰,在打扫干净的院子里,用灶灰撒成一个个大圆圈,一个圆圈就是一个“囤”,然后父亲抓一把提前准备好的五谷杂粮放到囤中间,这就叫“填仓”。打囤、填仓的`时候,大家一起念着:“二月二,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

填完仓,就开始过“二月二”了。这个“过”,其实就是“吃什么”。在我的家乡,“二月二”这天,家家户户要做一种饼,我们叫它“面托”,做面托要用到大萝卜。

在过去,白菜萝卜是人们秋冬季的“看家菜”,储存白菜萝卜是个大问题。我的家乡,到白菜萝卜收获季节,人们就会在田边地头挖地窖,储存过冬的白菜萝卜。叫地窖,其实就是一个深度约一米、宽度可并排放两颗白菜的沟。地窖挖好后,一头放白菜,一头放萝卜,然后用土填平。吃菜的时候,按一头挖开地窖,取出几颗,然后再用土填埋好。这样储存的白菜萝卜,一冬都是新鲜的,而且还不用担心被冻坏。

到每年“二月二”前后,每家地窖里的菜已经所剩无几,但一定会留着几只大萝卜,为的是过“二月二”。“二月二”的前一天,父亲带着我们去挖萝卜,取出萝卜,就手把地窖填平了,不耽误春耕。

母亲削去萝卜的根须,清洗干净,然后细细的擦丝,擦好的萝卜丝,用开水焯过,再也清水浸泡一晚,到第二天,“二月二”的早上,捞出泡好的萝卜丝,攥去水分,加少许盐,和白面一起,和成粘稠的糊糊,像摊煎饼那样,烙成薄饼,就是面托。烙好的面托,金黄的表面,微微发绿的萝卜丝隐约可见,宛若云纹,父亲总说“这就是龙鳞饼啊”。吃面托的时候,一定要蘸着蒜泥和醋,再来一碗黄黄的小米粥,农家饭的鲜香就全有了。

小时候,总以为吃面托是“二月二”最好的美味。长大后,品尝过各地过“二月二”的美食:水饺(龙耳)、面条(龙须)、馄炖(龙眼)、米饭(龙子)、春饼(龙鳞饼)。和这些美食相比,家乡的面托朴素得似乎略显寒酸,但它那原汁原味的家乡风味,却是令我难以忘怀的。

二月花残春散文篇五

若你说,二月会开花,我是不信的。北国不许。若你说,二月的芳草会写诗,我只能愕然。书里有么?没有找到。我促狭的溯望越不过北国的关山,而书,也被那场秋风翻凉了字眼。可你不管不顾,竟寄来了几枝水仙,用春风束起,上面还系着一个漂亮的结。于是,我的二月便陷落了。怀藏的想象被一群诗词揪进野陌,不敢抬头。

不行,我的软底鞋,你得领我出去看看路。灰色绒衣,青色长裤,把暖揣进兜里,全然一付不知二月会开花的打扮。开门,有尘土自门楣上扑下。看来,再不出去,我的'光阴真要被尘封了。阳光有点辣眼。风隐现了一丝豆腐心的韵味,却兀自用刀子嘴作着生冷的嘲讽。去哪里呢,我贫血的苍白脚步?沉吟间,几剪鲜艳的童影自身畔骄傲地飞过。天空蓝蓝的,象一面镜子,走上去会不会滑倒在浮云上呢。

沿着柏油路,向野径靠拢,就象是一滴墨,向着山水蜿蜒。如果乐山,就遒出本有的力度;如果乐水,就婉下所有的柔转。如此,是不是能赶上多年前起笔的那一场写意,将一幅流水高山悬在你的面前?路边的法桐对我伸出一枝:我认识你,当时,你是从那片河畔走出来的。是的,那片水,曾是我把春洗成秋的地方,不知现在还能不能捞起一些昔日的吟思。如果能,在我躲进小屋独冷暖的时候,它们没有被霜雪冻坏吧。

林子瘦多了。槐树墨身静立,杨树还那样一直睁着眼睛,做着这个城市的木鱼。俯首寻觅,却找不到一句偈语,只找到一些荒,蔓上额头。以这样的愚钝,见到林边那片水,我又该些说什么呢?我在一页林、一页水之间翻来翻去,把自己翻成了一只失巢的鸟儿。那么,就衔出几个落叶般的枯字,丢进水里看看。啾啾地几声,打出半阙残词破碎在水面上,又慢慢沉下。

但毕竟是起了涟漪,在这片水见到我后。还是熟悉的水笑的模样。怎么,见到你的远山了吗——没等我开口,它倒先问了。我惶然,才想起曾托它捎信去远方,而它也如约为我拓来了远山的身影。谁知道它为此付出过多少浮萍,趁夜色,又送走过多少星光?原来,为一句话,可以把多年的时光,流水成不悔的践诺;原来,为一个人,可以把自己的希望,编织进他的梦里。

不了,我不再找远山了。我说。我已经明白,每一方水的胸怀都可纳山,但每座山的怀里却不都能纳得下水。如果携水而行,便可以阅尽人间红绿黄,人生处处有青山。所以,我手执一苇被风雨蚀得纤弱的信念,轻轻地放进水里,说——我要与你一起,从这里开始,从这个二月开始,起航。水面上似乎倒映出一树一树的桃花。而我,要把它们运送到寄花人的窗前。

让我的小屋照顾那几枝水仙吧,何况屋里,还有一束春风。让案上的书守着那些回忆吧,回忆成冢时,可以落几粒字为之志铭。把兜里的暖掏出,丢进风里;一身灰青也换作水色轻盈。你看,我已上路。八千里江湖一局棋,三万丈红尘一折戏,我已褪净粉墨,素颜入场。你且拢春端坐,于一杯茶的浮沉间,看我如何南北,如何春秋。

——若你说,二月会开花,我是相信的。因为我已破了北国的局;若你说,二月的芳草会写诗,我不再愕然。因为芳草已押在戏唱的韵脚上。

二月花残春散文篇六

走出郁闷的房间,走进早春的二月。

新雨刚过,空气潮湿尝且清新着,一条城市的主干道,一个修了二年多依旧混乱不堪的马路上,车影穿梭,人影仓促。

我陷进了车流人影。我想我的心绪没有方向,向前走,只是无目标的想走。脚步带着我,眼睛停留在一个转角。

这是一条依偎着古老运河绵延的小路,它有一个浪漫的名字,情人路。我想是因了这条路的树影葱茏,寂静曲幽,四季花香轻漫,静夜月影临波。方引了情人的驻足和流连。虽已早春二月,江南绵绵阴雨,痴缠着冬的寒意盘旋不散。

梅花在小路的转角兀自盛开着凋零着,依旧是清香袭人。一树墨绿的冬青,枝条被一串串黑黑的果实坠着,弯了腰。香樟树的叶经了一冬的风霜雪雨,翠绿已褪,泛起淡淡的黄。几株曾经华盖硕硕,粗壮的梧桐,摇尽风情,光秃的枝干苍茫在灰色的天穹。那攀附满墙的蔷薇,已不见了朝露微雨中,花瓣红晕湿透,满枝灿烂的花朵。

向前走着,向小路的深处走去。路渐渐宽了些,路两边高大松树下,是一排健身器材,器材上几位白发老人在大幅度的劳动着身体。健康也许是这个年龄段最后的奢望,昏黄的眼眸,已抹去四季。淡淡的岁月蹉跎的记忆。已是昨夜星辰昨夜风,太久了。

我抬头,望向河堤,一树树萧瑟的柳丝,随风翻飞,佛点轻波,柳枝上点点新芽初起。不远处一枝纤弱的玉兰花,也已苞含新蕾,待春盛放。

呀,究竟是春来了,天寒,地却暖了!

我想三月的情人路,莺飞草长,花开春暖,定是一片灿灿的阳春江南。

二月花残春散文篇七

期待了许久的一场雪急匆匆的赶来,鹅毛大片,洋洋洒洒,慌乱中不小心和春天撞了个满怀。碰洒了一坛酝酿了一个季节的红酒,深藏了一个冬天的情话奋不顾身的翩然落了下来。

把那些缠绵的思念,系在窗前的风铃上;把那些冬天的故事,安放在一张红木桌上的瓷碗里。如果不够,还有一颗纤尘不染的心,可以容纳你的曼妙妖娆,冷艳孤寂。

一片一片的雪花扑簌簌落下来,一句一句热切的情话落在了心里。一个人,站着,看着,听着。忽然间觉得纷纷扰扰的红尘渐渐远去,一片无边无际的纯白覆盖了前世今生。

不去想,放飞的那只青鸟是不是正穿越万水千山,急急的赶往和我相逢的路上;不去想,哪一双素手会摘下春天的第一枝桃花插在鬓发上;不去想,那只飞不过沧海的蝴蝶,怎样在落日的黄昏里惆怅;也不去想,如果沧海枯了,最后的一滴泪会落在谁的脸上;更不去想,深情的怀抱是不是西风的故乡,西风的'故乡里有没有种下一缕月光下的期望。

所有的忧思怅惘都凝神静气,屏住了呼吸。

只有光阴流淌成一条河,无声无息的流过。一叶记忆的小舟,撑一支长篙,逆流而上,固执的打捞着那些没有被岁月的风霜漂白,依然光鲜如新的画面。

多年前的冬天,也是大雪封住了红尘,天地一片玲珑,和小时候的亲密闺友,一路踏雪而行,去十几里外的小镇。一路上追打嬉闹的场景都不记得了,只记着回来时已近黄昏,夕阳照在雪地上,我买了一条紫色的纱巾,在清冽的晚风中飞扬。

有关青春的记忆中,这也许是时光剪下的一张最美的画面吧。

也记得雪后的清晨,寂寞,凛冽,干净。

一个人走进树林,一串深深的脚印随着吱吱呀呀声默默前行。站在林间,望着枝头上厚厚的雪发呆。想着像雪一样迷茫纯净的青春,忽然的想落泪了。一只迷路的鸟仓惶的飞起,枝上的雪纷纷扬扬落下来,落在脸上,有种凉凉的疼痛缠绕过来,又有一种清凉的甜意。

说不出了,刹那的感觉,一颗艳寂的雪的心音。

这些,终究是记忆里的画面了。只能放在心里最柔软的一个角落,一个人,轻轻地触摸、默默的怀念、默默的品饮。

眼前,春天的这一场雪,若狂若颠、如醉如痴的落着。似那缠绵不尽的情话,对着自己的心上人,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低吟着。

难得遇到如此胜景,银装素裹、洁白无暇。你说,走,我们看雪去、拍照去。

二月的月亮升起来了,银光照在白雪上,照在人们甜甜的笑脸上,温馨、灿烂、暖暖……。

一个人披着月光,在雪地上走,恍若走在前世。只能是一个人,多一个人就破坏了这天地清明的空寂。没有雨的冲动,没有风的妖娆,没有雾的迷离,没有婀婀娜娜,枝枝蔓蔓的纠缠,只有雪,只有一片空灵洁净的雪,把心埋在月光里。

一步一步走着,旷古寂寞的美慢慢逼仄过来,山河岁月里最艳寂的刹那,有点窒息了,忽然想逃。

沿着一条青石小路,潜进深山老林,觅一处千年前的茅屋,开一扇窗,透出暖暖一窗灯火。蘸一浓墨,任浅浅的文字肆意雀跃;沏一杯淡淡的清茶,采摘一捧青梅煮一壶溢香的美酒,守着那道心门,等候着风雪中的归人。

心门之外,春天的雪花还在妖娆的翩舞、肆意的盛开……。

二月花残春散文篇八

阳春时节,天气真的阳起来了!到处都是明晃晃的阳光,到处都是亮堂堂的感觉。心儿在房间里关不住了,神往着外面的广袤与清新。

行走在街道上,不知不觉就放慢了匆忙的脚步。路人也都面带着春天的喜色,三三两两的,有说有笑的。许多老人家,忙不迭地侍弄着园地,他们一会运来一堆肥料,一会捡拾杂草。脸上那道道皱纹不时地舒展着。我仿佛看见,时令小菜即将破土。气温还不是很暖,大衣还离不开身。不过,这阳春的温情,完完全全地把我的心给融化了。

二月花残春散文篇九

走上曲直的小路,迎着一路的春色,与春天撞一个满怀。春天就在脚下,脚步因此变得轻盈,几步的距离,就像已经踏过了万水千山,脸角流下的汗水,叫人回味起来,感受到光阴虽流逝如梭,却让人感到无比的踏实。我没有辜负这美好的青春,至少也没有辜负这年华中能够与你并肩而行的季节。我们冒雨前行,为的是想早一点到达我们共同想要前往的目的地,那里离春天最近,离你也很近!

不经意间感受一缕微风拂过额角的温柔,那是我向往的,更像是你的,那样温柔的却又充满力量得,让我心间瞬时随季节开了花。纸风车在不停地转,循着风车不断旋转的扇叶,仿佛回到了那个童年,我坐在桥边,看河边的你被清澈的河水打湿了发线,你的倒影随河水流的很远很远,流到天涯海角,我依然能够站在你的面前,面带笑颜,不言不语,不哀不伤。

等一场风,我打开窗,伫立在窗口,等风送入我的眼眶,再吹打我的脸颊,我用嗅觉探寻四周的花香,哪一朵花是为我开的,哪一缕花香是特意为我飘来的。我斟酌着,不知不觉沉浸在了其中,我是不是也能在某个时刻,满身带着花香,像花瓣一样,飘到那个人的身边,再用无数个身体的碎片,为她拼凑出一个花色的梦想。当风轻轻的吹起,我就散落满地,糜烂化泥!

等一场遇见,用乘风破浪的方式,等到风平浪静,再满身疲倦地回到你的身边。屋顶上飘起缭缭的炊烟,向青天弥漫去,我坐在屋前,看你收拾着生活的停当,心疼我似的,时不时带着笑脸瞧我一眼。听,风中有人在哭泣,那一定是在生活中受尽了委屈,在等待被安慰的人;听,风中有人在哭泣,似乎生活总有很多的不顺意,命运让人无助得只有用眼泪去宣泄心头的委屈。听,风中那个人似乎在欢声笑语地谈些什么,隐隐约约的,好像这苦恼的一生,终于让人难得的遇上了一件能让人开怀大笑的事儿。就由着他吧,一个多姿多彩的季节,总是需要用欢乐的笑声去陪衬的。

二月花残春散文篇十

喜欢宋词,喜欢它的简约安宁,喜欢它或朴素或华丽的深情。千年的情怀,往事早已苍绿,循着旧事痕迹,在时光的阡陌上,我们依旧可以邂逅一段段缠绵悱恻的故事。

佐一杯桂花酒,在窗下独饮,周边弥漫着淡雅的桂花芬芳,是谁在反复浅唱低吟着那首《御龙品青梅》,让人静神忘忧。一曲乐,一首词,几卷书,还有一弯新月,在寂静的夜里熠熠高照。

临窗望月,明月疏影,清凉寂静。斟一盏桂花酒,一饮而下,品位其间透骨的芬芳。

世间每种花都有不同的味道,桃花酒、桂花蜜、梅花茶...喜欢在不同的时节,收集不同的落花,回家去熬煮成不同的芬芳。细细品味,你会发觉,原来你拥有的都是人间绝色,世中佳品。

以后的时光,任四季更迭,便可自斟自饮此时此境你独爱的那一种。你饮下的不只是一季的风华,杯中那明净若秋水长天满溢着芬芳的桂花佳酿,口感微冽,一口饮下香味满口流溢,很是舒心怡人。

清宁的书简就在眼前,反复读着姜夔的那首《暗香》,应着长夜清寂,让人荡然心雅。

暗香。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

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

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

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

江国。正寂寂。

叹寄与路遥,夜雪初积。

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

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

又片片、吹尽也,几时见得。

旧时的月光下,那梅边吹笛的男子,用笛声唤起佳人,不顾雪中清寒,和他一起攀折梅花。

而今,那男子已垂垂老矣,竹林外疏落的梅花,将清冷的幽香,散入一场华丽的宴席。

此时,他想折取一枝梅花,寄于佳人,告诉她相思的情意。可叹,那路途遥遥,一夜积雪又遮盖了大地,再也寻不到那宛若梅花的女子归去的路径。只能捧起酒杯,月下独酌,与梅花相对无言,留下相思的泪水。

此时,就连寒梅也忆起这对有情人,当年执手在雪中赏梅的情景,冷月下,片片花瓣随风凋零,漂浮在西湖的碧水中,美得惊心,美得灿烂,美得悲绝。

读这样的词喜欢是难免的`,读完会无限怅然,但也正应了纳兰性德所说的那句:冷处偏佳。

我懂诗人的清冷,亦懂得他那宁可相思一生,也不负累红颜的情结。这世间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像他那样的洗尽铅华,落幕成绝。人与人之间都有着难以言说的缘分,这些缘分在,内心的牵怀就在。需要懂得,并要懂得珍惜。

追忆往昔,人事多聚散。相逢今日,天涯共此时。老去的是人事,新鲜的是年年临雪绽放的梅花。

佛说,众生有情。是不是只有尝尽人生诸多滋味,到最后才能清淡如水,无苦无乐也无甜?

然,要有怎样的雅量才能做到容纳自然,成就旷达的人生?

怪得了谁,万事起灭有心,选择了爱,也就意味着迷失了一半的自己。不过,这爱的前提也需要有缘,缘是什么?如果她入了你的眼,你会第一个看到她,如若不是,即便她再怎么灿若烟霞,翘首企盼,你亦会视而不见,如过眼之客。

自知聚散离合皆为缘,可心中怎就徒然生出几许莫名的失落。

望暗香而伤神,怀明月而悲心。

我更愿意相信,那如梅的女子不是从此了无音讯,而是早已将素简的生命研成墨香,在洁白的宣纸上泼洒成一枝疏影横斜的梅,落在画轴里,等在每一个料峭的寒冬,只为再逢他踏雪寻梅时那一个凝眸,在他温润柔软的凝视中,画轴内冰雪消融,疏落的梅花清冷幽香,只是红萼无言耿相忆。

待他折梅而过,身后零落一地的是点点梅瓣,从此在苍茫如雪的画轴里一醉不醒。

然,那梅心还被他携在手中静静流香,且随他共剪一缕光阴,共有一种情怀吧。任他是将其清冷的幽香,散入一场华丽的宴席。或是插进那青色的梅瓶,都已不重要,唯有那素净的雪,才能掸去她沉溺在心中的尘埃。

只是,若有来生,她宁愿选择深掩重门,自开自落,任谁敲扣,也不开启。

二月花残春散文篇十一

走进二月,是不是离春天不远了。离温暖不远了。

我盼望着这样的温暖,直至生命的尽头。但却那山那水搁浅着我的目光,我不敢打听你的消息,也不敢触及你,怕温暖过后随之而来的冷漠。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寒风中挺立。有些悲伤是留给自己咀嚼的!总是借着烟花、枫叶甚至寒星来蔓延着生命的过程,那些起起落落的`红尘里可以笑可以忧伤的日子。总有些回忆让我挥之不去,夹杂着千滋百味潜在我的梦中,却无法提起。

就是这样可以在笔尖流淌着我的情绪,却不敢抬起眼凝重你的方向,有些话是我一辈子都无法说出口的,也许借着酒醉婉转了我的心事,却被抽空了一点点荡漾开去。为什么彼岸花开的那样红?我的魂在谁的小院前徘徊,却不能使然。我不敢告诉你我和你一样害怕漆黑的夜,怕黑夜滋长了我的孤独和寂寞,然而却倔强着那样的坚持,把被拥紧来释然着苍白无力的我。

走进二月,铺一阙不置换的年年,为你素手添香,缱绻与星阑月下。今天的我,不会去山盟海誓,只想握一轮明月赠你,去淡泊你的无奈。不会去问今生可否天长地久,只想斟一盏香茗赠你,给你今生缭绕的思念。是谁曾走入了你的视线和我的牵挂,也许隽永的心扉,在二月里早已相拥,且安然入睡。

岁月流淌之处,有多少辗转成昨,有多少历历在目,其实再长久的爱也只不过是回头的一瞬,重要的是我们曾有了那样刻骨铭心的过往,我们期待的是什么,是那样灿烂的阳光,那样的心灵之约,记得我们拥有过,那样风和日丽的午后,那样相识的美丽,可以那样地去懂得。

走进二月,凝眸天地间,忽然间少了许多哀怨,安然地走过了心结,走过了不应有恨的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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