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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南京的梧桐树的散文(精选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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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南京的梧桐树的散文(精选8篇)
2023-11-18 05:31:19    小编:ZTFB

总结是我们成长过程中的一面镜子,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认识自己,并做出改进。写总结时,要注重突出重点和亮点,对于次要内容可以简洁处理。以下是一些写作上佳的总结范文,希望能够对大家的写作有所启发。

南京的梧桐树的散文篇一

我们学校有一棵梧桐树,高大约5米,直径差不多有80厘米,表皮粗糙,呈青褐色。他像一名坚强的士兵一年四季守护着我们的校园。

春天来了,梧桐树换上了嫩绿的新装。在春风的吹拂下,梧桐树在春风下翩翩起舞。在春雨的滋润下,梧桐树吸着春雨好像在说:“我要长大。”小朋友脱去了厚厚的棉袄,在操场上玩耍。梧桐树好像在说:“我也要玩。”操场一片生机勃勃。

夏天来了,梧桐树长的更茂盛了,像一把撑开的巨大的伞为我们挡去了夏天的炎热。小朋友们在树荫下玩各种各样的游戏。一阵风吹来,梧桐树沙沙做响,同学们情不自禁的说:“好凉快哦!”只有细心的同学才发现梧桐树正开着一种黄绿色的小花,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秋天来了,梧桐树的叶子一半黄一半绿,一阵风吹过,梧桐树叶飘落下来,像黄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冬天来了,眼前一片雪白,好像冬姑娘给大地盖上了一层白色的棉被。梧桐树的叶子枯黄了,好像在说:“再见,我要回大地妈妈的怀里睡觉了。”

校园的梧桐树一年四季陪伴着我们,真是我们的好伙伴。

南京的梧桐树的散文篇二

晨起,突有阵阵凉意漫过全身,不知不觉秋天到了,不由得抱紧了身子,拉开窗帘,望向窗外,小路两旁的树叶开始泛黄。南方天气的转变远不及北方,但也开始秋意盎然。

婆婆已经帮小宝贝换上了我新买给她的秋装,她小跑到我面前,抬起头,闪着明亮的眼睛,天真的问:“妈妈,我的新衣服漂亮吗?”我把她抱起转了一个圈后,亲了她一口,笑道:“漂亮,我的宝宝真漂亮!”宝贝咯咯的笑声在我小小的房间里响起来。

“宝宝,再不去上学,就要迟到了。”婆婆的叫声从客厅传了过来,我把她放下,柔声对她说:“宝宝,去到学校要听老师的话。”她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然后一溜烟跑到客厅,背起书包,牵起她奶奶的手,蹦蹦跳跳的消失在我的眼前。窗外的风不时的吹进来,冷冷的,一股寒意竟悄然走上心头。

二十年前的那个秋天,也是一个秋风瑟瑟的清晨,母亲带着妹妹,拿着行旅,匆匆离家,父亲无奈,不懂事的我哭着、嚷着也要跟着妈妈去。

在我的哭闹声中,母亲停下脚步,放下行旅,转过身,弯下腰,轻轻的'把我抱起,哄着我说:“宝贝乖哈,等妈妈安定了,再回来接你走,你在家要听爸爸的话,不要惹爸爸生气。”在母亲轻柔的哄声下,我顺从的点了点头。

母亲放下我,一手牵着妹妹,一手提着行李,大步走了,头也不回,我也停止了哭闹。但是那一年,那一个秋天,是如此的寒冷,又是如此的漫长。

母亲走后,我仿佛一下子长大了,常常帮着父亲做些力所能力的家务活,也常常一个人倚在门口,看着家门前的梧桐树,它的叶子在一片一片的变黄,一天一天的飘落,慢慢的整棵树的叶子都黄了,但是母亲还是没有回来接我,我想,许是母亲没有安定下来吧!

“不会的,”父亲说,“等春天到来的时候,树枝会慢慢的发芽,长出新的树叶。”我欣喜,“那么等树叶都长成新绿叶的时候,母亲是不是也会回来了?”

父亲的神色暗了下去,他自顾自的一边点头,一边说,“嗯,会的,会的,一定会的……”他像是跟我说,又像是对自己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但是此后,我便开始天天期待着冬天的来临,因为冬天来了,春天才会到来,梧桐树才会发芽,母亲才会回来。

日子在我的期盼中,一天一天的过去,一天比一天更寒冷,或许是冬天快到了,但我不怕冷,甚至常常站在梧桐树下,抚摸着树干,期待着它的发芽。

梧桐树却不因我的期盼而快快发芽,它依旧不卑不亢的接受着风雨的洗礼和严寒的考验,我想它应该是为了发芽而养精蓄锐吧!我的期盼也没有因为它的漫长而失去耐心,因为父亲是那么的老实,从不会骗人,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母亲气父亲没有骨气,在母亲受到欺负时也只是细声软语,而母亲做事勤快,吃苦耐劳,做人正大光明,这等委屈,让心高气傲的母亲情何以堪?所以唯有离开。

在母亲离开家的日子,父亲依旧早出晚归的忙农活,我独自坐在梧桐树下,整日整日地和梧桐树做伴,向梧桐树述说着自己的心事。我告诉它,我期盼着它发芽,我告诉它,等它长满绿叶的时候,我母亲就回来了,我妹妹也回来了,我就有伴了,梧桐树下也就热闹了。

每当这时,我总能看到树枝在轻轻的晃动,似乎在向我点头呢!

冬季,在我的期盼中珊珊来迟,伴着凛冽的寒风,梧桐树在摇曳,我依然在梧桐树下盼望着远方的母亲和妹妹。

日子,在梧桐树下的期盼中,一天一天的过去,我对母亲的思念一天比一天更强烈。冬去春来,一天清晨,我惊喜的发现,梧桐树的树枝,有些地方,露出了点点新绿。我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拉着父亲的走,告诉他,“爸爸,梧桐树发芽了,梧桐树真的发芽了,妈妈快回来了吧?”

父亲的神色很平常,简单的嗯了一句。我放开父亲的手,跑到梧桐树下,抱着梧桐树,转着圈,我很开心的告诉梧桐树,我们一家人很快就可以团聚了。

突然一阵风过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回过神,加了件薄薄的外套,又回到窗户旁,窗外,有着丝丝的寒冷,小路上,送宝宝上学的婆婆已经提着菜回来了。

婆婆疼我,如亲生女儿般,每天早上,她总会做好早餐放在餐桌上,什么事情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只需吃过早餐,然后上班。晚上,下班回到家,饭菜刚好端上桌,婆婆对我的好,总是做得那么自然,没有一丝的不耐烦,更没有一丝的抱怨。

我的母亲,应该也是很疼我的,因为,那一年,当梧桐树长满新绿的时候,母亲真的回来了。她说,真的放不下我。

梧桐树下的期盼,因为爱,才没有让我失望。当父亲告诉母亲,我一直在等着梧桐树发芽,一直在等着她的回来时,母亲再也忍受不了对我的思念。她甚至觉得对我有亏欠,所以,当梧桐树开满新绿时,母亲不顾一切的回来了。

我想,我该是幸福的,有母亲的爱,有婆婆的爱,如今又有了可爱的小宝贝。

南京的梧桐树的散文篇三

小区墙外的梧桐树开花了,浓浓的清香,淡紫色的花。这种在农村随处可见的树,在城市好像很少见了。我特地找了张报纸,静静的坐在树下,让浓浓的清香包围。看那一朵朵,一簇簇,淡紫色的花,在风中摇曳,飘舞。远远看去就像一件紫色的霞衣,披在无叶的枯枝。

我一直对梧桐花情有独钟。小的时候,我家院子里就有一棵梧桐树,每当梧桐花开的时候,我都要摘一朵戴在头上,我喜欢那份淡淡的紫,不妖娆,不焦灼,就是那种若有若无的紫色,淡雅,清新。幽幽的·淡淡的清香,随着你忽远忽近,沁人心脾。

当一夜风过早起,树下会有一地的落花,像一只只紫色的小喇叭,软软的躺在地上,风吹过,颤动的花瓣像柔软的少女的唇,吹气如兰,香气袭人。我们女孩子喜欢用长长的线,把一朵朵梧桐花串起,挂在胸前。紫色的.花环伴着一张张稚嫩的笑脸,天真烂漫。梧桐花不分花瓣,呈喇叭状开放,虽然柔弱但是却不易破损。任凭孩子们把她扔来扔去,她也不会被损坏,不像月季花,牡丹花那样一碰花瓣就会洒落一地。所以这也是我最喜欢戴梧桐花的原因。一朵梧桐花戴上一天也不担心花瓣飘落,更不担心清香殆尽。

等到最后一朵梧桐花飘落,圆圆的,绿色的梧桐叶便挂满了枯枝,一季的桐花便在悠悠的清香中陨落......

静静的坐在树下,看着落在地上的紫色的花,嗅着那淡淡的清香,好像回到了儿时。喧闹的城市的嘈杂,在此刻如此安静,梧桐树-紫色花,在我心灵的深处,你是我儿时最美的牵挂!

南京的梧桐树的散文篇四

“花朵”两个字,有点飘摇,略生轻浮,甚至不安,你若招架不住,还有几分魅惑的嫌疑,但若是开在光阴里,便多了份厚重,仿佛立时沾染了泥土的清香,带着妖娆与静好,扑面而来。

有灵性的事物,大都染了光阴里那朵花的香息,故而绽放成尘间的尤物,如女子。

女子如花,如果在文字里独居芳华,便是让灵魂永远地开在了春风里,那寂寞的唇语,自然也在光阴里吟诵成一枚不老的传奇。

透过岁月的烟尘,你会触到,那经了世风,悠悠而来的临水照花人——张爱玲。

张爱玲是扎根于光阴深处的花朵,带着几分神秘,清高的孤傲,在骨子里生成那么一丝冷艳与妩媚。终究,那最美的花期,绽放在了缘分的渡口。

是为胡兰成,也只有胡兰成。

她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却独独为胡兰成收起了锋芒。

是啊,她就是这么一意孤行地开着。纵然是薄于世风,亦不问荼蘼花事几时休,以至于胡兰成逆风而行,却依然褪不去她现世安稳的沉着冷静。

只有张爱玲,直至,这痴迷,永远地开在了光阴里。

不能不信,过于纯粹的事物,是那么轻易触动人心,只是须臾之间,便让光阴在心上开出一朵白莲,有清寂,也有凉意。

多美的名字,雪-小-禅!

那眉目间的清亮,在心上释放着禅的芳香,只这一朵,就可以淹没一个人的山河岁月。

雪小禅,是独有的媚,以不惊的从容行走于繁花之中,带着高不可攀的寂寞,和一支禅的温热,兀自在光阴里尽显着素洁。

的确啊,因为是一枝禅,她用一颗平和的心,融释着尘世间动荡不安的浮世烟云,因为心里种着一朵莲,她用一双纯净的眼睛,把人生的悲喜况味过滤成一抹云淡风轻,美与寂静,于她浑然天成。

终无言,她以莲的心性开成一朵光阴里的优昙,静静地行走在这美丽人间。

如果,你信了缘分之说,定然会走进红尘最深处,于一盏茶里,邂逅那个在宋词里拣尽梅枝的暗香女子-白落梅。

大概,是所有的色彩,都不及相思赋予长满青苔的一段记忆,或许,烟月不知人事改,而这一株遗世的梅花,却依然静守着寂寞向晚,等待着此生的归人,共度岁月长天。

没有人,可以轻易去寻到这株梅花的消息,更没有人可以这样芬芳的老去,你却可以,把梅花的暗香根植,不是在心底,而是那苍绿的光阴里。

倘若光阴静好,只是岁月不居,每一朵花都有她的宿命,每一场花事都盛放着独有的烟火世情。月缺难圆,不染花凉,飞花如梦,且于晚风中。却原来,每一天的晨起暮落,都如此美丽简静着。

听,窗外风行,檐下雨落,该是那枝秋荷,在静待芙蓉出水的婉约……。

南京的梧桐树的散文篇五

清晨的阳光带着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洒落了林间,沿着沾满露水的小路上,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就像置身在大自然中。

安静的在梧桐树下散步,感受着树叶上的露水滴落在脖颈间,生命在这一刻得到洗礼,一切在瞬间变得庄重而又肃然,听着教堂的祈祷,献上自己最纯洁的祝福。

左手触摸着那层厚重的表层,时间的消逝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只有那一颗虔诚的心,在这里得到朴实。

一条条看得见看不见的线将它们编织在一起,成了一幅充满质感的画卷。

午后的阳光充满着魔幻的魅力,像是格林童话中的女巫,让人精神一阵阵的恍惚,慢慢的沉睡在梦境中的童话世界里,无法自拔。

沿着曲径通幽的石子路,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梧桐树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梦,就像是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延伸出来的一片彩虹,多姿而多彩。皙白的手掌从中一穿而过,充满泡沫的梦在树叶上滚来滚去,怎么也不会摔落。

蒲公英的花瓣夹杂着青草的芬芳,随着风越飘越远,飘入了天空,飘上了云彩,飘过山川河流,带着圆圆滚滚的梦,飘向不知名的未来。

等到有一天,阳光和细雨会洒落在梧桐树下。

夕阳带着炙热的温度坠入云海,蒸腾出一片火红的云彩,大地的身影被拉的越来越长,消失在地平线的边缘。

学校里的操场上,人影越来越少,最后变得悄然寂静。

操场边的梧桐树下,两个小小的身影并排坐在草丛上。年少时的青涩时光被夕阳越拉越长,投映在围墙上,斑驳的白墙里长满了紫色的长藤,在围墙的顶端俯瞰着外面的世界和遥远的地平线。

虫子们叽叽的鸣叫声宣告着一天的劳累,青青的河堤上弥漫着蔷薇的芬芳。

直到夕阳渐渐消失,那一抹火红还停留在梧桐树上。

淡淡的云彩在夜风的拂动下慢慢的笼罩住月亮,零零散散的星光分布在银河上,城外的石桥下,倒映出宝石蓝的灯光。河岸的水草里,田边的稻田里,响起乡间独有的小夜曲,为寂静的夜晚平添几分唯美。

多年之后的你,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走在石桥上。

梧桐树下,是两个人的约定。

满头的银发,眉眼间,依稀可辨当初的面貌,佝偻的身影轻轻的抚摸着梧桐树延伸的纹路,幽幽的眼神里布满时光的痕迹。

漫天繁星里,有个人安静的等候在梧桐树下。

南京的梧桐树的散文篇六

六栋小楼围成了四合院,四合院留有一个口,约有一丈宽吧。虽是江北,但也有一个温婉的秋天,几乎是整天下雨,不常看见月亮,就是中秋也不肯赏这蕞院一抹桂晖,风大都是徐徐拂过,伴着这氤氲的雨丝,给人一阵清爽,有了几分江南墨韵。

江北的春天和秋天几乎都是一个味,雨是最常见的,都是一样的缠绵,雨丝很小,甚至不足以叫雨丝,悄悄潇潇洒落,随着风儿滋润着万物,叶片的嫩绿沾了甘霖后映着穹顶沁人的灰白。只不过,春天的绿,是从枯枝中悄然生张,吸允的雨露后慢慢长大,展成一面春天的伞;秋天的绿,是从秋枝上镀上一层金边,在萧飒的风中舞蹈,祛掉那最后一丝绿,换上金灿灿的新装。

那时,这儿被定为开发区,兴修了一条现代化宽若江河的柏油路,自然为了绿化环境顺着路植了一排“从陌树”,选了法国梧桐,是一种树冠宽大的树,叶片大时可有炒锅大小。那天,清晨刚被春风唤醒,就惊奇地发现,路旁多了一溜树干,却几乎看不见叶子,显得死气沉沉。正值雨下的最多的时候,烟雨纷纷,湮没了远处的高楼,楼顶在云雾中若隐若现,还守在城郊的村民早早的起来以备晨炊,淡淡的乡火随着氤氲的水雾闪烁到远方。我最喜欢那样的天气,那样的韵味,还带着早春的残凉,冻醒了迟到的迎春花,浓浓的芬芳便在雨丝中缓缓绽开,一片生机勃勃,我抬头寻盼一份油绿,我看到了,一出院门便看见,鹅掌大的叶片闪烁着江北的灯红酒绿。

我想门前这棵树将来一定会长成最高最壮的那一颗,撑起一片漫天的绿荫。我就这样盼着,夏日漫漫,好像过了一个漫长的仲夏夜,一夜之间,秋儿来了,秋风吹起来了。我怕,怕那片绿叶儿落了,探着清晨的阴霾,我出门观望,树还未枯,依然簇起顶干上的一团嫩绿,在雨中抖擞两三,好像是看见我来了,我也摸了摸树干,猛吸一口气,那是树香,望着油亮的叶儿,很是欣喜,嘴里不禁冒出了一句“门前梧桐叶儿摇”,兴奋起来了,高兴地拍着手蹦回家,一遍跳一遍嘀咕“叶儿摇”,后来变成了开心的大叫,惹得好几家人家急急忙忙从梦乡赶回,开窗探头是哪个罪魁祸首打扰了他们甜美的梦。

秋儿必定还是秋儿,我打不败这亘古不变的准则,秋风的使命便是扼杀每一片阔叶。后来叶片还是渐渐枯了,我也哭了,哭它叶子黄了,风一吹,落下了一片,悄悄落在我头上,在头顶摩挲,我尽力吸干了鼻涕,探觅着那缕树香,过了好久我才发现,原来树在安慰我,我便,小心翼翼地捧起那片阔叶,比我小时两只手加起来还大一些,我将它轻轻安放在一只小盒子里,没有再哭,却忘了那棵树,忘了许久。

过了两三年,一丝寒意飘落在我的心底,猛然一惊,才唤醒了那时的记忆,我匆匆回到那棵树下,树冠已有树干一般高,细枝上长了一溜细叶,轻抚刚刚褪去老皮的树干,嗅到了那时熟悉的味道,我知道,这是那时的树,于是,我将那时的希望有暗念一边,希望你,是那棵最高的树,任何树,都抵不过你那样高;希望你,是那棵最壮的树,任何树,都没有你那样粗的树干。

过了懵懂,一直没有那份轻狂,我一直在等,我的希冀就在院口,纵使那时的树叶早已化为春泥。

流年轮转,又转了多少春秋?那棵树再一次暴雨中折断半边绿冠,又被卡车撞裂树干,希望,也被时间击败,倒在了秋雨中,无人问津,望了望这“四合院”的沧桑,我明白了,旧情随着烟雨散去,记忆被现实折磨的不成样子,就是时光。

但,这就结束了?

树还活着,被冬天冻死的心有活了回来,树还活着?来不及整理衣冠,我便跑了出去,树还活着!断裂的沟璺中又冒出了一条条新的枝丫,长出了鹅掌大绿叶,还是那样灵气,在春风中抖擞,她认出我了,正操着漫天的绿叶向我招手,我看见了!

春风拂去,再想起回忆,心头还是暖暖,望着那梧桐的枯叶一片片被吹下,想着那漫天,一定都是你的叶,那嫩绿,一定会一丝丝在我心中洇开,你是最好的那棵树。

南京的梧桐树的散文篇七

十年前,我还在那所中学任教。

毕业分配时,别人都认为我会留在县城。那时,我自觉也有十分的把握。然而,我没有。8月28日,在教育局的礼堂,我的梦一下子碎了一地。一起毕业的四个同学,两个留了城,一个进了县粮食局。而我却被安排到那个很少有人去又极其偏远的乡村。那里,不知有多远,有生来第一次听说过。要骑了五六个小时的自行车,才能到。那天,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我是最后一个离开那礼堂的,那时我只能认命。

和我一起报到的有三个兄弟,一个伟,另一个是强。我们三个人,一同被安排在学校最后边一排最东边那个单间屋子里。开学第一天,我们课早已分配好。因为缺少老师,每个人的课时量相对都比较多。我,初三两个班的语文,一个班的班主任,外加一个班的政治。那时就想,年轻力壮总得干点事。所以,没一丝一毫的怨言。从小屋到教室再到办公室,每天就这样不停地轮回,周而复始。开始有些枯燥,后来慢慢就习惯了。习惯了之后,觉得还过得去。一个学期没结束,伟就走了,说是改了行,从了政。有人说,来的时候,就是为了曲线救国。去年同学聚会,才知道现在已做了某某局的副局长。

这个房间,自然就剩我和强两个人。一天,我对强说,你可别再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太孤单。强只是笑,我能去哪儿,还舍不得你那。第二年暑假,强也走了,去了一个离县城很近的镇,因为在那里他找到一位女朋友。我不知该去哪儿,只能留下来。两年,很短。对这个偏远里安静的校园,仿佛滋生了些感情。

一天,老校长找到我,央求我不要再走。那年,中考特别好,十多年未曾有的一种好。我们班两个学生考取了县重点,一时间全乡炸了锅。校长要给我分两间大房子,我没答应。学校就给我那间房拉了个小院子,盖了间过道。我信誓旦旦的告诉校长,我不会走。第二年,我在那个小院子里结了婚。后来,一留就是十年。十年,匆匆忙忙,平淡且温暖。

人生有几个十年,我的青春十年都交给了那间小院子。在那里,我娶了现在的妻,我有了活泼可爱的儿子,我栽了一棵如我生命一样的梧桐。我想看到梧桐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一天。那时我总想,要是有一天我真的走了,我也会把那棵梧桐带走。刚去的时候,一个学生送的。原先是栽在花盆里,当花养。后来,一天天高大,只能移在院子的土里。那棵树,长得很茁壮,就像我儿子。枝繁叶茂,欢天喜地。十年,我们都这么匆匆的过。

十年后的一天,一个姓辛的老师让我动了要走的凡心。那天,几个领导听完我的课后。他就把我叫到一间空旷的办公室,仿佛很心疼的样子,劈头就问,为什么要留在这?你想到哪去,我给你帮忙。老师的话,让我一时难受得不行,泪差点溢出眼眶。我觉得在这挺好的,大家对我都很好。我在这有了自己的家,有了孩子,院子里还有一棵高大的梧桐。临走时,他一再嘱咐我,有事尽管去找他。

十年后的那个假期,是我有生来最躁动不安的一个假期。走与留,惊扰着我十年的安静。原本就这样没有野心地活着,守着纯朴的妻和可爱的儿子,守着这个偏远又安静的家,守着自己每天相依为命的梧桐树和那一串串亲切的欢笑声。那一年,我死皮赖脸的没走成。

后来,辛老师打电话给我,说教育局招考入城教师。他鼓励我去试试,说那是个机会。半个小时的通话,句句穿脾过肺,数落得我泪流满面。朋友说,即便你不走,这个学校也不会太长久。那么偏远,生源又一年年的少。说不定明后年,极有可能就会成为一座“空城”。然而,还是有些不舍。后来,激烈斗争一阵子,加上几个要好的同事一起撺掇,那么多的劝,那么多深情的鼓励,第一次撬动了我原本坚定的信念。

来城里,一切都在陌生里。不小心,十年又在匆忙间仿佛要去。然而,那份带着乡野泥土的纯朴的心仍然没有变。霓虹灯影里去去来来,感觉仿佛少了许多东西,就是说不清。城市的浮躁与繁华,一时间让我无法安顿,每日里总觉得不再有十年前梧桐样的安静与亲切。每次站到办公室的阳台上,总禁不住地要眺望那棵曾陪伴我十年的梧桐样的方向,怀念那一片青葱懵懂的岁月。

去年春,一朋友告诉我。你走后,原先呆过的那所学校已经合并到了镇中学,现在那儿只剩一片瓦砾。听后,我心里一阵伤。于是周末,便驱车前往。隔着窗,我再没见着那棵梧桐,也没看到老魏。二十年了,想象里,那棵梧桐一定该是搂不过来吧,老魏也肯定老得不成样子。

我抱着老魏,好久没说出话。

你那间房,我给你修过几次,不再漏雨。可那棵梧桐没了,镇里来了一帮人,连根拔了就走,说是去做风景。

做风景好,必定它在。它在,心就安。

回来,心酸了好一阵子。时不时,就要想起那棵梧桐。

要是哪一天,在城市的某一拐角处,我看到那棵梧桐,不知道它还认不认得我。

南京的梧桐树的散文篇八

起风了,金色的树叶零零星星洒落一地,脚踩踏上去,嚓嚓的声音清脆悦耳。站在梧桐树下,看着五光十色的树叶飘来飘去,如同欣赏一幅重彩浓墨的风景画。

梧桐树是我膜拜的偶像,这和我的生活阅历有关,我从小生长在树林莽莽苍苍的赣南山区,深山老林里的树木总是给我森严凌乱的感觉,小时候勤劳而贫困的乡亲们常常要到山里砍点林木来维持生计,它除了是家里的柴火,还可以换点日用的柴米油盐,它支撑着孩子们的学费、老人的药费,甚至一家人绝大部分的衣食住行,村里的人们视山林为衣食父母;但一扑入它的胸怀,无边无际,盘根错节的林海,常又让我感到自己的渺小、无助,有些惶惑、迷茫,所以它们让我敬畏!而梧桐树不然,它最初给我的印象是亲切和希望。六、七十年代,在我们家乡建起了共产主义劳动大学,一下涌入了上千学生,为了安置这些半工半读的年轻人,在山里一路建了好几个校区,绵延十几里地。为了把这些校区相互连接起来,还修通了可供汽车通行的马路,在其中一段马路的旁边就种植了好几排的梧桐树。小时候到山里去砍柴,就要沿着这条马路岔到进山的小道,每每走在梧桐树下,我就常常感叹于它们树冠的.美丽和树与树的整齐,这些树在山里没有,据说都是从大城市带过来的树种,连县城里都没有。夏日炎炎的季节,每次砍柴归来,就会在浓密的梧桐树荫下歇息,享受它荫凉的同时,常常还会得意地以为自己正享受着大城市里的美好生活!当然也更激起小伙伴们对大城市的向往,也萌发了我勤勉求学,奋发向上的动力。

在离开家乡前,我对梧桐树的了解纯粹是一种朴素的感觉,只认为它是来自大城市的高贵树种,漂亮、整洁,而且实用!进了大学,校园里操场边、道路旁的梧桐树让我感到亲切,因为它的缘故,千里之外多少还感受到了一些家乡的味道。或许是某种缘份,更巧的是在一次被室友偶尔强行拉去凑人数的文学鉴赏课上,老师吟诵了一首《诗经》里的诗:“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ee萋萋,雍雍喈喈。”讲的是梧桐生长的茂盛,引得凤凰啼鸣。老师说在庄子的秋水篇里也提到梧桐,大意是凤凰从南海飞到北海,只有遇到梧桐树才降落在上面,可见梧桐树的高贵,在中国自古就有:“栽下梧桐树,自有凤凰来”,把梧桐树当成祥瑞的象征。这堂课让我对梧桐树有了更深的了解,也更关注起了梧桐树。后来我知道我所认识的梧桐树是最有名的行道树――法国梧桐,它在中国北至大连、北京,南至广东及沿海各省,包括西北的甘肃、陕西,西南的四川、云南都有它的踪影。最有名的当属南京的梧桐,大学毕业后第一次来南京时,主干道上那些成群结队有着近百年历史的梧桐树,让我彻底震撼!它们沧桑中透着伟岸,看着整整齐齐一眼望不到头的生命原色,心中的感概不由得喷薄而出,帝王将相们都死了,所谓的权倾一时,前呼后拥、虚张声势、狐假虎威早已随风而去,在历史的长河里未必有一滴水的分量。可这些树还活着,它们居高临下静静地俯视着大地,它们是真正的王者。它们与飞禽走兽、日月星辰、风雨雷电的关系,与大自然的关系,远远超过了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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