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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倾我一世情惟念两心同如何写(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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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倾我一世情惟念两心同如何写(九篇)
2022-12-26 15:30:40    小编:ZTFB

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写作可以弥补记忆的不足,将曾经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记录下来,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忆。范文怎么写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呢?以下是我为大家搜集的优质范文,仅供参考,一起来看看吧

散文倾我一世情惟念两心同如何写一

《无关风月》的布袋莲。让我们体会到生命的顽强。放羊的中年汉子的羊虽然将榕树叶和布袋莲吃得一干二净。可来年的春天,这生命意然又新生了!我喜欢:“当然,伤口的旧痕是不可能完全复合的,被吃掉的布袋莲也不可能重生,不能复合不表示不能痊愈,不能重生不表示不能新生,任何情感与岁月的挫败,总有可以排解的办法吧!逝去的岁月一去不复返,哭泣的时间,一日又可能悄悄溜走。为丢失的哭泣,不如珍惜眼前的。

时间,人类最热门的话题。《一只鸟又飞走了》以一个孩子的戏话,感悟时间的可贵。令我感概万分的是:“我每次想到时间宝贵,就会想起这件往事,生命里的每一秒都是一只宝贵的鸟,它不断地张开翅膀飞去,仿佛天上鹭鸶成行。”时间像鸟儿为谁停留,独属于谁。

《更恒久的价值》时代,一个创新的时代,更多的青年去追求时尚,不再珍惜过去的更朴实的东西,就这样被我们遗忘在角落。这世界虽然浮华短暂,但只要我们愿意坚持一些更恒久的价值,就会发现还是有许多事物愈久愈醇,愈陈愈香。如果我们细细发现,老人有许多旧东西是不愿意丢掉的,每一件物品中可能藏着故事或是还可以用,就算堆得满房子是,也不肯丢掉一件。

《喜悦的香》每一个人都必须经历挫折,这是一个人成长的过程。含笑,一种春天开的花,含苞花最香。它的花期很长,为人带来笑意。如果我们遇到了挫折,请像含笑一样,微笑面对。正如“愿我们也可以像含笑花,一年四季都带着微笑面对世界。”

林清玄一个用一生看人生,俗世的男子。他看破人生,感悟人生。

林清玄,禅学与散文的顶锋人物!

散文倾我一世情惟念两心同如何写二

人生何处不离人

若岁月静好,那就颐养身心;若时光阴暗,那就多些历练。

生命中最困惑的,不是没人懂你,而是你不懂自己。没有放弃,怎能拥有;不守寂寞,岂见繁华。曾经再美,不过一纸空谈;脚下艰难,却是直指明天。命运给予你的,无论好坏多少,皆需认真面对、坦然应对,遗憾丛生才

叫生活,瑕疵偶现才算真实。—————题记

最是寂寥黄昏,掩去了日光的明媚。都说秋水无尘,秋云无心,这个季节的山河盛世,应该沉静无言。秋荷还在,只是落尽芳华。而我们无须执意去收拾残败的风景,因为时光仍旧骄傲地流淌。始终相信,万物的存在,都带着使命,无论起落,都有其自身的风骨。世事既有定数,我们更应当从容度日,与山水共清欢。

给我一段老时光,独坐在绿苔滋长的木窗下,泡一壶闲茶。不去管,那南飞燕子,何日才可以返家。不去问,那一叶小舟,又会放逐到哪里的天涯。不去想,那些走过的岁月,到底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如果可以,我只想做一株遗世的梅花,守着寂寞的年华,在老去的渡口,和某个归人,一起静看日落烟霞。

这世上总有许多执迷不悟的人,为了一溪云、一帘梦、一出戏,交换心性,倾注深情。而痴情本身就是一个寂寞的旅程,倘若无法承担其间的清冷与凉薄,莫如不要开始。有时,做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会比一个寡淡漠然的人更疲累。人说,背上行囊,就是过客;放下包袱,就找到了故乡。其实每个人都明白,人生没有绝对的安稳,既然我们都是过客,就该携一颗从容淡泊的心, 走过山重水复的流年,笑看风尘起落的人间。

有些事,我不说我不问,不代表我不在乎。你是吹进我眼里的沙子,模糊了双眼,看不清天空的样子。这一场末路繁华,不倾城,不倾国,却倾我所有。爱,是装满酸甜苦辣咸的五味瓶,甜到心里,苦到心底。酸的是温柔,甜的是幸福,辣的是坚强,苦的是伤痛!未曾尝试爱情,不会懂得。只有真正的爱,才会明白,爱不仅仅是给与快乐,品尝甜蜜,还能令人身心疲惫,感受伤痛,在爱的海洋里,痛的哭泣,痛的无语,痛的心殇 。

你自摇曳,我已素默;你有你的港湾,我有我的归宿。你问我,还好吗?我想要回答;却发现任何一句言语显得多么苍白。往事浓淡,色如清,已轻。经年悲喜,净如镜,已静。是岁月,留下的真实痕迹, 是浮世,难寻的简约美丽。 才会叫人如此,心动得不能自已。多少人,从最深的红尘,脱去华服锦衣, 只为匆匆地,赶赴这一段石桥的际遇。只为在,老旧的木楼上,看一场消逝的雁南飞。 纵算片刻的相聚,换来一世的别离。多年后,我依然可以,凭借清风的气息, 回味昨天的你。

最美好的爱,是成全,成全你去寻找你的快乐。我们有过一生中最热烈的时光,今后,我是繁星,永远为你明亮;我是飞鸟,为你翱翔;我不在遥远的故土,我在你身边。红尘陌上,独自行走,绿萝拂过衣襟,青云打湿诺言。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那时候,只一个人的浮世清欢,一个人的细水长流。白落梅散文4篇。

我若离去,后会无期。不知为何,每次想到这句话,心中会莫名的苍凉与酸楚。人的一生,要经历太多的生离死别,那些突如其来的离别,往往将人伤得措手不及。

人生何处不相逢,但有些转身,真的就是一生,从此后会无期,永不相见。

散文倾我一世情惟念两心同如何写三

旅行

我们中国人是最怕旅行的一个民族。闹饥荒的时候都不肯轻易逃荒,宁愿在家乡吃青草啃树皮吞观音土,生怕离乡背井之后,在旅行中流为饿莩,失掉最后的权益─ —寿终正寝。至于席丰履厚的人更不愿轻举妄动,墙上挂一张图画,看看就可以当“卧游”,所谓“一动不如一静”。说穿了“太阳下没有新鲜事物”。号称山川形胜,还不是几堆石头一汪子水?我记得做小学生的时候,郊外踏青,是一桩心跳的事,多早就筹备,起个大早,排成队伍,擎着校旗,鼓乐前导,事后下星期还得作一篇《远足记》,才算功德圆满。旅行一次是如此的庄严!我的外祖母,一生住在杭州城内,八十多岁,没有逛过一次西湖,最后总算去了一次,但是自己不能行走,抬到了西湖,就没有再回来─—葬在湖边山上。

古人云,“一生能着几两屐?”这是劝人及时行乐,莫怕多费几双鞋。但是旅行果然是一桩乐事吗?其中是否含着有多少苦恼的成分呢?

出门要带行李,那一个几十斤重的五花大绑的铺盖卷儿便是旅行者的第一道难关。要捆得紧,要捆得俏,要四四方方,要见棱见角,与稀松露馅的大包袱要迥异其趣,这已经就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所能胜任的了。关卡上偏有好奇人要打开看看,看完之后便很难得再复原。“乘兴而来,兴尽而返。”很多人在打完铺盖卷儿之后就觉得游兴已尽了。在某些国度里,旅行是不需要携带铺盖的,好像凡是有床的地方就有被褥、有被褥的地方就有随时洗换的被单,─—旅客可以无牵无挂,不必像蜗牛似的顶着安身的家伙走路。携带铺盖究竟还容易办得到,但是没听说过带着床旅行的,天下的床很少没有臭虫设备的。我很怀疑一个人于整夜输血之后,第二天还有多少精神游山逛水。我有一个朋友发明了一种服装,按着他的头躯四肢的尺寸做了一件天衣无缝的睡衣,人钻在睡衣里面,只留眼前两个窟窿,和外界完全隔绝,─—只是那样子有些像是kkk,夜晚出来曾经几乎吓死一个人!

原始的交通工具,并不足为旅客之苦。我觉得“滑竿”“架子车”都比飞机有趣。“御风而行,泠然善也”,那是神仙生涯。在尘世旅行,还是以脚能着地为原则。我们要看朵朵的白云,但并不想在云隙里钻出钻进;我们要“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但并不想把世界缩成假山石一般玩物似的来欣赏。我惋惜米尔顿所称述的中土有“挂帆之车”尚不曾坐过。交通工具之原始不是病,病在于舟车之不易得,车夫舟子之不易缠,“衣帽自看”固不待言,还要提防青纱帐起。刘伶 “死便埋我”,也不是准备横死。

旅行虽然夹杂着苦恼,究竟有很大的乐趣在。旅行是一种逃避,─—逃避人间的丑恶。“大隐藏人海”,我们不是大隐,在人海里藏不住。岂但人海里安不得身,在家园也不容易遁迹。成年的圈在四合房里,不必仰屋就要兴叹,成年的看着家里的那一张脸,不必牛衣也要对泣。家里面所能看见的那一块青天,只有那么一大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清风明月,在家里都不能充分享用,要放风筝需要举着竹竿爬上房脊,要看日升月落需要左右邻居没有遮拦。走在街上,熙熙攘攘,磕头碰脑的不是人面兽,就是可怜虫。在这种情形之下,我们虽无勇气披发入山,至少为什么不带着一把牙刷捆起铺盖出去旅行几天呢?在旅行中,少不了风吹雨打,然后倦飞知还,觉得“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这样便可以把那不可容忍的家变成为暂时可以容忍的了。下次忍耐不住的时候,再出去旅行一次。如此的折腾几回,这一生也就差不多了。

旅行中没有不感觉枯寂的,枯寂也是一种趣味。哈兹利特hszlitt主张在旅行时不要伴侣,因为:“如果你说路那边的一片豆田有股香味,你的伴侣也许闻不见。如果你指着远处的一件东西,你的伴侣也许是近视的,还得戴上眼镜看。”一个不合意的伴侣,当然是累赘。但是人是个奇怪的动物,人太多了嫌闹,没人陪着嫌闷。耳边嘈杂怕吵,整天咕嘟着嘴又怕口臭。旅行是享受清福的时候,但是也还想拉上个伴。只有神仙和野兽才受得住孤独。在社会里我们觉得面目可憎语言无味的人居多,避之唯恐或晚,在大自然里又觉得人与人之间是亲切的。到美国落矶山上旅行过的人告诉我,在山上若是遇见另一个旅客,不分男女老幼,一律脱帽招呼,寒喧一两句。这是很有意味的一个习惯。大概只有在旷野里我们才容易感觉到人与人是属于一门一类的动物,平常我们太注意人与人的差别了。

真正理想的伴侣是不易得的,客厅里的好朋友不见得即是旅行的好伴侣,理想的伴侣须具备许多条件,不能太脏,如嵇叔夜“头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不太闷痒不能沐”,也不能有洁癣,什么东西都要用火酒揩,不能如泥塑木雕,如死鱼之不张嘴,也不能终日喋喋不休,整夜鼾声不已,不能油头滑脑,也不能蠢头呆脑,要有说有笑,有动有静,静时能一声不晌的陪着你看行云,听夜雨,动时能在草地上打滚像一条活鱼!这样的伴侣那里去找?

梁实秋散文朗诵篇3

散文倾我一世情惟念两心同如何写四

这也是一切

舒婷

不是一切大树

都被暴风折断,

不是一切种子,

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

不是一切真情

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

不是一切梦想

都甘愿被折掉翅膀。

不,不是一切

都像你说的那样!

不是一切火焰,

都只燃烧自己

而不把别人照亮;

不是一切星星,

都仅指示黑夜

而不报告曙光;

不是一切歌声,

都只掠过耳旁

而不留在心上。

不,不是一切

都像你说的那样!

不是一切呼吁都没有回响;

不是一切损失都无法补偿;

不是一切深渊都是灭亡;

不是一切灭亡都覆盖在弱者头上;

不是一切心灵

都可以踩在脚下,烂在泥里;

不是一切后果

都是眼泪血印,而不展现欢容。

一切的现在都孕育着未来,

未来的一切都生长于它的昨天。

希望,而且为它斗争,

请把这一切放在你的肩上。

适合集体朗诵的名家散文

《黄河颂》

啊,朋友!

黄河以它英雄的气魄,

出现在亚洲的原野;

它表现出我们民族的精神:

伟大而坚强!

这里,我们向着黄河,唱出我们的赞歌

我站在高山之巅,望黄河滚滚,奔向东南。

金涛澎湃,掀起万丈狂澜;

浊流宛转,结成九曲连环;

从昆仑山下奔向黄海之边,

把中原大地劈成南北两面。

啊!黄河!

你是我们民族的摇篮!

五千年的古国文化,从你这儿发源;

多少英雄的故事,在你的身边扮演!

啊!黄河!

你是伟大坚强,像一个巨人出现在亚洲平原之上,

你用那英雄的体魄筑成我们民族的屏障。

啊!黄河!

你一泻千丈,浩浩荡荡,向南北两岸深出千万条铁的臂膀。

我们民族的伟大精神,

将要在你的哺育下发扬滋长!

我们祖国的英雄儿女,

将要学习你的榜样,

像你一样的伟大坚强!

像你一样的伟大坚强!

散文倾我一世情惟念两心同如何写五

家经典哲理散文

04

我的家在哪里

冰心

梦,最能“暴露”和“揭发”一个人灵魂深处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向往”和“眷恋”。梦,就会告诉你,你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地方和人。

昨天夜里,我忽然梦见自己在大街旁边喊“洋车”。有一辆洋车跑过来了,车夫是一个膀大腰圆,脸面很黑的中年人,他放下车把,问我:“你要上哪儿呀?”我感觉到他称“你”而不称“您”,我一定还很小,我说:“我要回家,回中剪子苍。”他就把我举上车去,拉起就走。走穿许多黄土铺地的大街小巷,街上许多行人,男女老幼,都是“慢条斯理”地互相作揖、请安、问好,一站就站老半天。

这辆洋车没有跑,车夫只是慢腾腾地走呵走呵,似乎走遍了北京城,我看他褂子背后都让汗水湿透了,也还没有走到中剪子巷!这时我忽然醒了,睁开眼,看到墙上挂着的文藻的相片。我迷惑地问我自己:“这是谁呀?中剪子巷里没有他!”连文藻都不认识了,更不用说睡在我对床的陈只有住着我的父母和弟弟们的中剪子巷才是我灵魂深处永久的家。连北京的前圆恩寺,在梦中我也没有去找过,更不用说美国的娜安辟迦楼,北京的燕南园,云南的默庐,四川的潜庐,日本东京麻市区,以及伦敦、巴黎、柏林、开罗、莫斯科一切我住过的地方,偶然也会在我梦中出现,但都不是我的“家”!

这时,我在枕上不禁回溯起这九十年所走过的甜、酸、苦、辣的生命道路,真是“万千恩怨集今朝”,我的眼泪涌了出来……前天下午我才对一位年轻朋友戏说:“我这人真是‘一无所有’!从我身上是无‘权’可‘夺’,无‘官’可‘罢’、无‘级’可‘降’,无‘款’或‘罚’,无‘旧’可‘毁’;地道的无顾无虑,无牵无挂,抽身便走的人。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有一个我自己不知道的,牵不断、割不断的朝思暮想的‘家’!

散文倾我一世情惟念两心同如何写六

散文是长于抒情的一种文学体裁。这是因为:(一)它形式灵活,作者可以根据表达的需要,随时运用抒情方式。(二)它一般都采用第一人称,写“我”的所见所闻所感。在作者的叙写中,我们能直接听到作者的声音,感受到他的脉搏的跳动。这两点,除诗歌以外其他体裁是无法与之相比的`。

散文虽有抒情散文和记叙散文之分,其实,二者并无绝对的界限。抒情散文固然应有真挚的浓厚的感情,记叙也不能没有作者的感情激荡,不同的只是前者较多直接抒情,后者大都寓情于叙述或描写之中。如矛盾的《白杨礼赞》的结尾是用的抒情方式直抒胸臆,这是一种重要的抒情手段,运用得恰当,能起到动人心弦的作用。“让那些看不起民众,贱视民众,顽固的倒退的人们去赞扬那贵族化的楠木(那也是直干秀颀

的)去鄙视这极常见,极易生长的白杨吧!但是我要高声赞美白杨树!”间接抒情的手段很多,如选用最含情的典型材料,与细节;恰当的安排语言,从语言的节奏里传达感情等等。这里要简要讲讲“托物言志”的问题。

托物言志或寄情于景,作为间接抒写感情的艺术手法,在诗歌和散文里经常为作者所采用的(在多数情况下,它也常常要辅之以直接抒情)。《白杨礼赞》里的白杨,就是有所托物的:“我要赞美白杨树,就因为它不但象征了北方的农民,尤其象征了今天我们民族解放斗争中所不可缺的质朴,坚强,以及力求上进的精神。”朱自清的《荷塘月色》里那月色映照下荷塘幽美而又有些阴冷、寂寞的景色,恰恰就是他对黑暗现实不满而又寻求不到出路的抑郁心情的写照。用这种手法来抒情,蕴涵深厚,更富有诗意,耐人寻味。

在运用这一手法时,应该特别注意的是:写“物”必须“形”真“神”似,“物”与“志”、与“所寄托”之间必须有某些相似或联系处。《白杨礼赞》里所写的白杨,其外形的质朴、参天耸立以及不畏严寒等,不正是它的形象吗?这形象,可以很自然地引起我们的联想,从而看到它与正在为民族解放而斗争的我国北方农民的某些明显相似之处。

因为散文的篇幅短小,所以,它对于语言的要求是比较高的,作者应推敲字句,讲究语言优美,就这一点说,也同诗歌有些相近。

从许多作品看,优美的散文语言有以下几个要求:

(一)精确、凝练。准确、凝练,就是用最恰当而又尽可能少的语言反映客观事物,表达思想感情。

《雪浪花》描写了一位名叫“老泰山”的渔民。开头写“我”初见“老泰山”时的情景,写到海浪是由无数浪花汇成的,“老泰山”也“恰似一点浪花”,别看是一个普通的渔民,而“塑造着人民江山”的正是这无数“老泰山”一样的普通人,这是本文的主题。开头写海浪,有衬托、比喻作用,正是为了写人,它包含着丰富、深刻的思想,其语言又是何等的精炼。

(二)生动形象,饱含感情。生动形象就是写人、绘景有声有色,微妙微肖。冰心的名篇《樱花赞》之所以有魅力,除内容外,生动形象,饱含感情的语言美,应试重要原因之一。

(三)语调和谐,读来顺口。针对近几年来散文作品不甚重视语言,特别是有些作品不能朗读上口的问题,不少老作家都有些意见。曹靖华在《谈散文》(见《飞花集》)里说:“不但诗讲节奏,散文也该讲节奏,讲音调的和谐。也应该下字如珠落玉盘,流转自如,令人听来悦耳,读来顺口。.。.。.”。优美的语言,多种多样,应不拘一格。有的文字朴素,有的辞藻华丽,只要它们有充实、正确的内容。就“浓装淡抹总相宜”,不能因个人的偏爱而排斥其他。需要注意的是,有些初学写作者总以为辞藻华丽才是美,有些人甚至不管有无必要,总爱滥用形容词与感叹词。“英雄的八亿中国人民,正以翻天覆地,移山倒海之势,浩浩荡荡,威威武武,奔勇向前……”类似这样任意堆砌,华而不实的语言,是应当坚决避免的。我们认为,优美的语言,首先应表现在内容的正确及语言的精练上。“散文家不仅要掌握华丽的文采,而且要善于控制它;不仅要掌握朴素的文采,还要善于发扬它。”(见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笔谈散文。说散文》)。徐迟的这段话,讲的是很深刻的。

散文倾我一世情惟念两心同如何写七

总有那一片蛙声

古清生

在南国的时候,我的窗前有那么一块低洼的草地,春天的日子来临,它便会生长许多的小草,甚至开出一些小小的花朵,招引一些蜜蜂在那里抖着金翅嗡嗡地飞。许多小孩子们,很喜欢在那块草地上采花或者玩一些他们认为好玩的游戏。这样的日子总是很温馨的,因为阳光、花草和小孩子们,足以把春天装点得美丽而又亲切,让人忍不住掩卷,心驰神往。但是在五月的时节,就会有一场场的雨水降临,雨水把草地旁的冬青树洗得很绿,那种很清凉的绿,并且注满整个的草地。于是孩子们用纸折起小小的洁白的纸船,来到草地那片水洼子上,启航他们的小小的梦想。

唯有月夜,那块草地是完全属于我的。这时候夜安睡了,一轮皎洁的月儿来到水洼子上,映得那水好一片白。在白水之上,忽然有不知来于何处的小蛙,欢快地跌跌地跳跃,仿佛是要把那一轮月儿从水中端详个究竟,或者坐在月儿之上,让月儿浮托它走。小蛙们如同孩子,待它们游戏得尽情的时候,就一齐坐在水上唱歌。那就是在我的生命中离不去的蛙声了。惯于在夜里读书和写作的我,就极爱着那一扇窗,起起伏伏的蛙声,能让我的思绪飘浮,进入这样一个季节深处。

但我却没有了南国的那一扇窗子,羁旅北京的日子长长,我的窗前,纵是也有这样一块草地,一簇绿柳,在春天的阳光里,还会有一树杏花装点。但是北国没有雨季,我看不到小孩子们折纸船的情景。北京是要到七月或者八月才会有雨,那是槐花开放的时节了。北京的雨会与槐花下了一街,一街的槐花雨把整个日子都流淌得芬芬芳芳,但即是这样的雨,仍不会积上一洼水,引来天使一般的小蛙,所以即使雨后有月,她也在这芬芳里找不到栖落和梳洗的地方。

我固执地想,如是北京的槐花雨能够积成一个洼子,这样一个清浅的弥漫着槐花芬芳的水洼子,有一轮皎月把水映得银银的白,有一群天使般的小蛙,它们围着月儿唱歌,那该是多么的好啊。我常常在雨后的北京的夜里出走,我以为我是能够找到这样一个地方的,它就在某一扇窗下,甚至那窗前也有一个痴情展卷的学子,甚至水边,还留着孩童戏水的赤足的脚印。可是,我的出走,却并没有找到这样一个地方,我想终归是有这样一个地方的,是我没有找见它罢了。

居京的月夜,于我它是散文化的时光,我在键盘上演绎着一个个的梦,情至深处,会忽然在某一段落,浮起一片蛙声,是南国的春宵里那天真烂漫的蛙鸣,初是浅浅低低的几声,孤独而悠远,渐渐地汇合起蛙的合唱,且愈来愈临近我的窗,仿佛就在那一簇柳下。此时人便恍惚地进入以往的时光,一颗羁旅中的心,忽然的一热,为之深深的感动。但待我有心凝神细细地聆听,却发现窗外是一片寂静,静得月的清辉飘落到柳叶儿上发生的细小的沙沙声都能够听到,只是没有了蛙声。哦,此时的我,这才感到深深的失落,原来那一片蛙声,它源于我的梦里,或者说,是那永远也拂不去的幻听了。

春天的今夜,便又是这样,我打开了电脑,轻轻地敲出一段怀想的文字,不觉间窗外就有了一片蛙声,是如许的亲切,如许的温馨,它拂动着春夜的暖风,沿了情感的脉络缕缕入心。然我猛然地觉醒,却分明是,寂夜无边!人不由地发现,那暖暖的一缕情思,竟也就化成两滴浸冷的泪珠,冰凌般的挂在两腮。

散文倾我一世情惟念两心同如何写八

我和俞大纲老师的认识是颇为戏剧性的,那是八年以前,我去听他演讲,活动是季曼瑰老师办的,地点在中国话剧欣赏委员会,地方小,到会的人也少,大家听完了也就零零落落地散去了。

但对我而言,那是个截然不同的晚上,也不管夜深了,我走上台去找他,连自我介绍都省了,就留在李老师那套破旧的椅子上继续向他请教。

俞老师是一个谈起话来就没有时间观念的人,我们愈谈愈晚,后来他忽然问了一句:

"你在什么学校?"

"东吴--"

"东吴有一个人,"他很起劲地说,"你去找她谈谈,她叫张晓风。"

我一下愣住了,原来俞老师竟知道我而器重我,这么大年纪的人也会留心当代文学,我当时的心情简直兴奋得要轰然一声烧起来,可惜我不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人,我立刻就忍不住告诉他我就是张晓风。

然后他告诉我他喜欢的我的散文集《地毯的那一端》,认为深得中国文学中的阴柔之美,我其实对自己早期的作品很羞于启齿,由于年轻和浮浅,我把许多好东西写得糟极了,但被俞老师在这种情形下无心地盛赞一番,仍使我窃喜不己。接着又谈了一些话,他忽然说:

"白先勇你认识吗?"

"认识。"那时候他刚好约我在他的晨钟出版社出书。

"他的《游园惊梦》里有一点小错,"他很认真的说,"吹腔,不等于昆曲,下回告诉他改过来。"

我真的惊讶于他的细腻。

后来,我就和其他年轻人一样,理直气壮的穿过怡太旅行社业务部而直趋他的办公室里聊起天来。

"办公室"设在馆前街,天晓得俞老师用什么时间办"正务",总之那间属于怡太旅行社的办公室,时而是戏剧研究所的教室,时而又似乎是振兴国剧委员地的兔费会议厅,有时是某个杂志的顾问室……总之,印象是满屋子全是人,有的人来晚了,到外面再搬张椅子将自己塞挤进来,有的人有事便径自先行离去,前前后后,川流不息,仿佛开着流水席,反正任何人都可以在这里做学术上的或艺术上的打尖。

也许是缘于我的自入,我自己虽也多次从这类当面的和电话聊天中得到许多好处,但我却不赞成俞老师如此无日无夜的来者不拒。我固执的认为,不留下文字,其他都是不可信赖的,即使是嫡传弟子,复述自己言论的时候也难免有失实之处,这话不好直说,我只能间接催老师。

"老师,您的平剧剧本应该抽点时间整理出来发表。"

"我也是这样想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每次一想到发表,就觉得到处都是缺点,几乎想整个重新写过--可是,心里不免又想,唉,既然要花那么多功夫,不如干脆写一本新的……"

"好啊,那就写一个新的!"

"可是,想想旧的还没有修整好,何必又弄新的?"

唉,这真是可怕的循环。我常想,世间一流的人才往往由于求全心切反而没有写下什么,大概执着笔的,多半是二流以下的角色。

老师去世后,我忍不住有几分生气,世间有些胡乱出版的人是"造孽",但惜墨如金,竟至不立文字则对晚辈而言近乎"残忍",对"造孽"的人历史还有办法,不多久,他们的油墨污染便成陈迹,但不勤事写作的人连历史也对他们无可奈何。倒是一本《戏剧纵横谈》在编辑的半逼半催下以写随笔心情反而写出来了,算是不幸中的小幸。

有一天和尉素秋先生淡起,她也和我持一样的看法,她说:"唉,每天看讣闻都有一些朋友是带着满肚子学问死的--可惜了。"

老师在世时,我和他虽每有会意深契之处,但也有不少时候,老师坚持他的看法,我则坚持我的。如果老师今日复生,我第一件急于和他辩驳的事便是坚持他至少要写二部书,一部是关于戏剧理论,另一部则应该至少包括十个平剧剧本,他不应该只做我们这一代的老师,他应该做以后很多代年轻人的老师……

可是老师已不在了,深夜里我打电话和谁争论去呢?

对于我的戏剧演出,老师的意见也甚多,不论是"灯光"、"表演"、"舞台设计"、"舞蹈"他都"有意见",事实上俞老师是个连对自己都"有意见"的人,他的可爱正在他的"有意见"。他的意见有的我同意,有的我不同意,但无论如何,我十分感动于每次演戏他必然来看的关切,而且还让怡太旅行社为我们的演出特别赞助一个广告。

老师说对说错表情都极强烈,认为正确时,他会一叠声地说:"对--对--对--对--……"

每一个对字都说得清晰、缓慢、悠长,而且几乎等节拍,认为不正确时,他会嘿嘿而笑,摇头,说:"完全不对,完全不对……"

令我惊讶的是老师完全不赞同比较文学,记得我第一次试着和他谈谈一位学者所写的关于元杂剧的悲剧观,他立刻拒绝了,并且说:

"晓风,你要知道,中国和西洋是完全不同的,完全不同的,一点相同的都没有!"

"好,"我不服气,"就算比出来的结果是'一无可比',也是一种比较研究啊!"

可是老师不为所动,他仍坚持中国的戏就是中国的戏,没有比较的必要,也没有比较的可能。

"举例而言,"好多次以后我仍不死心,"莎士比亚和中国的悲剧里在最严肃最正经的时候,却常常冒出一段科浑--而且,常常还是黄色的,这不是十分相似的吗?"

"那是因为观众都是新兴的小市民的缘故。"

奇怪,老师肯承认它们相似,但他仍反对比较文学。后来,我发觉俞老师和其他年轻人在各方面的看法也每有不同,到头来各人还是保持了各人的看法,而师生,也仍然是师生。

有一阵,报上猛骂一个人,简直像打落水狗,我打电话请教他的意见,其实说"请教"是太严肃了些,俞老师自己反正只是和人聊天(他真的聊一辈子天,很有深度而又很活泼的天),他绝口不提那人的"人",却盛赞那人的文章,说:

"自有白话文以来,能把旧的诗词套用得那么好,能把固有的东西用得那么高明,此人当数第一!"

"是'才子之笔'对吗?"

"对,对,对。"

他又赞美他取譬喻取得婉委贴切。放下电话,我感到什么很温暖的东西,我并不赞成老师说他是白话文的第一高手,但我喜欢他那种论事从宽的胸襟。

我又提到一个骂那人的人。

"我告诉你,"他忽然说,"大凡骂人的人,自己已经就受了影响了,骂人的人就是受影响最深的人。"

我几乎被这种怪论吓了一跳,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自己同不同意这种看法,但细细推想,也不是毫无道理。俞老师凡事愿意退一步想,所以海阔天空竟成为很自然的事了。

最后一次见老师是在国军文艺中心,那晚演上本《白蛇传》,休息的时候才看到老师和师母原来也来了。

师母穿一件枣红色的曳地长裙,衬着银发发亮,师母一向清丽绝俗,那晚看起来比平常更为出尘。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老师脸色不好。

"救风尘写了没?"我趁机上前去催问老师。

老师曾告诉我他极喜欢元杂剧《救风尘》,很想将之改编为平剧。其实这话说了也有好几年了。"

"大家都说《救风尘》是喜剧,"他曾感叹地说,"实在是悲剧啊!"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我总要提醒俞老师一次"救风尘"的事,我自己极喜欢那个戏。

"唉--难啊--"

俞老师的脸色真的很不好。

"从前有位赵先生给我打谱--打谱太重要了,后来赵先生死了,现在要写,难啊,平剧--"

我心里不禁悲伤起来,作词的人失去了谱曲的人固然悲痛,但作词的人自己也不是永恒的啊!

"这戏写得好,"他把话题拉回《白蛇传》,"是田汉写的。后来的《海瑞罢官》也是他写的--就是给批斗了的那一本。"

"明天我不来了!"老师又说。

"明天下半本比较好啊!"

"这戏看了太多遍了。"老师说话中透露出显然的疲倦。

我不再说什么。

后来,就在报上看到老师的死。老师患先天性心脏肥大症多年,原来也就是随时可以撒手的,前不久他甚至在计程车上突然失去记忆,不知道回家的路。如果从这些方面来看,老师的心脏病突发倒是我们所可能预期的最幸福的死了。

悲伤的是留下来的,师母,和一切承受过他关切和期望的年轻人,我们有多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老师生前喜欢提及明代的一位女伶楚生,说她"孤意在眉,深情在睫","孤意"和"深情"原是矛盾的,却又很微妙地是一个艺术家必要的一种矛盾。

老师死后我忽然觉得老师自己也是一个有其"孤意"有其"深情"的人,他执着于一个绵邈温馨的中国,他的孤意是一个中国读书人对传统的悲痛的拥姿,而他的深情,使他容纳接受每一股昂扬冲激的生命,因而使自己更其波澜壮阔,浩瀚森森……

散文倾我一世情惟念两心同如何写九

夜深人静,我却有些浮躁不安。

在台灯的指引下,我不耐烦地拿起枕边那本淡黄色的书一一《林清玄散文自选集》。

这封面就把我的“心”牵了过去一一潇洒的“林清玄”三个大字显赫地印在纷纷扬扬飘落的蒲公英上,颇有一种芳芬之感。“林清玄大概是个温柔的女子吧!”我想着,便翻开了书。“天啊!‘她’竟是一个修行过的男人!”我惊叹着看了他的简介。

有一种无名的冲动使我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看他的文章。我随意地一翻,就翻到了一篇名叫《清欢》的文章。“这有什么好写的?!”我嘀咕着,开始看了。它是由苏轼的一阕词,引出了主题一一清欢。凊欢是什么?是吃的?()穿的?用的?在文中,我找到了答案。噢,原来清欢指的是“清淡的欢愉”。可现在,想在世间找到“清欢”,可就万分难了一一散个步,汽车声不断呼吼而过;吃个清淡的小菜,杳不可得,油、盐、酱、味精已成为菜的特色;喝一杯茶,但那些地方总是嘈杂无比;去赏赏湖,正漂流的汽水瓶已成为所有人看的“展览物”;去庙里走走,门口满满的摊贩??这个年代的“凊欢”太难寻了!眼要清欢,找不到青山绿水;耳要清欢,找不到和谐宁静;鼻要清欢,找不到干净空气;舌要清欢,找不到蓼茸蒿笋;身要清欢,找不到清凉净土;意要清欢,找不到智慧明心??

我皱着眉,摇了摇头。

我重翻回目录,一篇名叫《咬舌自尽的狗》的文章映入我眼帘,我翻到了相应面数,如狼似虎地看了起来。看完之后,早已是视线模糊。那主人

无情之人背弃有情之人?

每每读到林清玄的散文,总觉得他恬淡自然的散文中蕴含着细腻的情感,并且透着几丝禅味,小故事大道理也是他散文中必备的风格。

读着林清玄的散文,就好似在听一位禅师的谆谆教导,在安抚我那颗浮躁不安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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