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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巷散文(优秀11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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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巷散文(优秀11篇)
2023-11-18 13:32:29    小编:ZTFB

坚持是实现目标和梦想的关键,只有坚持不懈,才能收获成功。总结时如何运用恰当的语言风格和表达方式?以下是我们为大家准备的一些总结范文,供大家参考,希望能给您的工作和学习带来一些启发和帮助。

老街巷散文篇一

朋友家住在旧街巷小区,家门口附近有个垃圾堆,那里是晴日一街土,雨天一街泥,小商贩拥挤在街头一角。每当大雨过后,垃圾和漂浮物涌进家家户户居民家中,臭气扑鼻。朋友出行的电动车挂满了泥土污水,身上总是披一件土色的风衣,戴一墨镜,灰色口罩遮住脸,隔壁大叔也没有见过他的真模样,他期盼有朝一日卸掉道具让街坊邻居一睹他的俊俏面容。

前几天,我路过他家门口,那些脏乱差的'现象不见了,污尘不再飞扬,杂乱的垃圾堆变成了绿化带,街巷被整容,旧貌换新颜。原来是环卫工人将占道商贩劝离,通过洒水车、洗扫车、冲洗车等多种全自动洗扫车组合作业的模式,对便道、护栏、路牙石、卫生死角进行了洗扫。小街巷环境巨变,人居环境得到了提升,居民出行便捷、安全。朋友终于脱掉了他那件脏兮兮的风衣,露出了久违的笑颜。

我行走在古城街头,一条条街道整洁通畅,一排排绿树成荫,车辆停放有序,健身器材焕然一新,古城到处传递着城市的清新和社会的文明。

老街巷散文篇二

一块块青石板铺就的小径,历经岁月的洗刷,平滑如镜;两边,一幢幢青瓦青砖的商铺,早已搬走,只剩下墙头的枯草,在萧瑟的晚风中不停摇曳。世事沧桑,曾经繁华的杨家市老街,只有那孤寂、悠长的.影子,似乎完整。

远离城市的喧嚣与嘈杂,来到这静寂幽深的老街,心,平静如水。目光游移在一草一木上———儿时,我常和爷爷一道来这里赶集。那时多么繁华和热闹啊:各种各样的小店铺分排老街两旁,各种商贩来这里推销各色货物,每天清晨,天刚吐鱼肚白,老街就已经人群熙攘,人声鼎沸。“卖柴禾啦”“卖鱼哦”“新鲜的包子……”不绝于耳。每次与爷爷来老街,我总会把爷爷拽到陈富面馆,馆内摆设很简单,几张八仙桌,四周放几条长凳,一箩竹筷摆在桌子中间。这里的鸭汤面让我至今难忘,想起来还口舌生津。农村擀制的咸光面加鸭汤、鸭肉丝,放上少许葱花,甭提多香了,每次我都顾不上爷爷“慢点吃,别烫着”的嘱咐,风卷残云一扫而光,还咂咂嘴,还不过瘾,还不满足。

吃过面,路过书摊,我定会驻足不前,被街边青石台阶书架上摆放整齐的小人书所吸引。小人书琳琅满目,彩色封面上有横刀立马的英雄,有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革命烈士,有抗日小英雄,还有古代和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单看小人书封面就是一种享受。那时,我会花很长时间在众多的小人书中搜寻出最满意的书来,一本5分钱。非要把爷爷口袋里的钱掏光才肯恋恋不舍地离去。爷爷也总是慈爱地轻轻拍打我的头,逗我说:“没钱了,等会把你留在这里了,抵书钱,看你还要。”

老街巷散文篇三

走进春天的老街,你会发现在那土黄色的墙壁上露出了几颗新芽,好像是老街的新卫兵,是老街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老街那古朴的红门之下有一条排水的小水沟,里面的水清澈不已,还时不时地泛起粼粼波光,像是想诉说着什么,但又说不出口。老街那最大的一棵桂花树,在阳光的照射下长出了新芽……哦,好一派春机勃勃的情景!

老街・夏。

老街・秋。

老街・冬。

冬天的老街是寂静的,人都在家中,只有电线上的几只小鸟和烟囱里出来的烟……。

这就是老街,在四季中不断变化着的老街……。

(崔琛6年级)。

评:老街的春和夏古朴而幽深,有韵味,秋、冬稍简单了点,特别是秋,有不合情理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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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巷散文篇四

许多时候,我们穿行于山地和林莽。走了许久,猛然抬头的瞬间,便看到一片豁然开朗的村庄。那里房舍悠然,恍若我们前世的家。时光在这里慢了下来,往事徘徊不去,那些洋溢在心间的念想,静默到无声,仿佛时间也在这里驻足、聆听。

徜徉在老街幽长的巷道里,屋檐两旁是旧时的雕花木窗,繁复而古旧,窗纸上隐约残留着风过的痕迹。一样的篱笆、小径,以及婉转闲适的农家宅院,一直绵延至繁花绿荫深处。泥土剥落的墙角,细碎的野花零散地开在风里,似乎许久没有人来探望的样子。

巷道两旁是低矮的门楼,木窗倚靠在一旁,并不十分规则。亭台和楼阁是有的,停靠在夕阳下,错落中有秩序,散漫中流露出庄重与淡然,宁静中透着幽远。

透过窗纸,便可看到邻家女孩临窗梳妆的倩影,身姿婀娜,在你心间泛起涟漪。

岁月静好。青石板上响彻的悦耳的脚步声,从岁月尘埃里漫上来。回忆里透着土香,是童年的味道。一串细微的咳嗽声,隔着低矮的木门,在炉膛深处闪亮。蔓生的杂草,早已绕上了台阶,一些粉绿的虫子在草尖跳跃、鸣唱抑或沉思。它们甚至一动也不动,仿佛沉迷于一个季节的相思。

很多年来,人们奔走在老街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找寻着一份属于自己的生活。我每次到来,都会选择一间僻静的屋子小住两日,待到赶圩场的'日子,便可买到当地出产的土物,比如棉鞋或者草编的鞋垫之类的小物品,凭的全是手工活,做工精细,漂亮实惠。

再次造访老街,是多年后的一个正午,我们来拍一组有关老街时代变迁的照片,寻访一些过去旧有的痕迹。老街的人们打量着我们的行装,用善意的目光欢迎我们。走在碎花飞溅的小路上,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让人感到温暖而又安宁。

我们在途中遭遇了一场雨。淅沥的雨滴敲打在老街古旧的青石砖瓦上,叮咚有声,我们不得不退避到一户人家的木楼下。男主人很和气,邀我们到他家的阁楼上避雨。女主人说话声音脆亮悦耳,她很快拨旺了炉膛的炭火要为我们做饭。我们婉言谢绝了,同男主人围在火塘边闲聊,他麻利地操持着手上的活计,已经在为我们“打油茶”了。

火塘里炭火烧得通红,清亮的茶籽在古色古香的茶罐里欢快地翻腾着,冒着缕缕水汽,有种沁人肺腑的浓香。

辞别了小屋的主人,走在干净清爽的巷道上,街道和土墙熟悉而陌生,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在我的内心深处徘徊不去,仿佛隔着前世的忧伤。我们在老街沉静的时光里迷醉着,一些事物开始变得清晰,另一些事物变得更加模糊。老街的老去无可阻挡,时过境迁,行走的背影在我们的视野里变得愈加陌生,最后随同老去的岁月一起褪色成一幅幅暗黄色的回忆。

时光流转,老街不断长高的楼群终将阻隔我们远眺的眼睛,仿佛象征着老街的日新月异,而关于老街的记忆随同时间的潮水涌向了岁月的另一端。

无可奈何,我们终将流落成了老街的客人。

老街巷散文篇五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没错,这就是昆曲《牡丹亭·惊梦》中的经典台词。迤逦悠扬的曲调,温婉细腻的唱腔,唱出了江南水乡水墨调的韵味和清雅。

在河的一侧,一排垂柳像一群美少女整齐地排着队,不紧不慢地梳着长发,“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我终于明白了古人为什么要赞颂这垂柳了。垂柳下方的小花在风中竞相开放,争奇斗艳,给这一抹绿又增添了几分妩媚。

踏着虹桥台阶而下,驻足街口西望,狭长的街道散发出一股特有的神秘气息。踏上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这条原本寂静的老街瞬间发出铿锵有力的回响,似乎在向行人诉说它的古往今来。

沿老街西行,街道一侧的古建筑群开设了各色文化展览馆:古文物展览馆、蟹文化博物馆、江南木雕馆……都以其独特的魅力吸引着游人。最让我留连的当数昆石馆和东宝笛馆。昆石馆里陈列着形态各异的昆石,它因产于昆山玉峰山而得名,又因冰清嶙峋、晶莹剔透被称为“巧石”或“玲珑石”。街道尽头的东宝笛馆时不时传来悠扬的笛声,将这原本不足两百米的老街无限延伸。笛声缓缓地向游人讲述着民间艺人陈东宝的一段艰辛的流浪生涯,其录制的《流浪笛声》更是得到了专家的认可和支持。馆中展出了陈东宝大师倾力收藏的数百件笛子,多为珍品甚至是绝品。当你感到乏力时,请到街尽头的龙云崌茶楼小憩。茶楼傍水而建,你可以临窗而坐,伴着悠扬的笛声,品一杯淡淡的香茗,任思绪穿越喧嚣与繁杂。

走出老街,回首凝望,昔日老街的商业繁华已然不见,但老街上的馆藏却无声的记录着历史的变迁,散发出阵阵高雅的文化气息,时刻提醒着人们要放慢脚步,享受生活。

家乡的老街,我心中最美的风景!

老街巷散文篇六

古城兖州的日新月异,让这个三线城市都不算的小城也热闹起来了,早点铺子多了很多洋式快餐、粥铺,种类和花样更是多得不胜枚举。吃过几家以后,反倒觉得儿时一直吃着长大的老街巷子里的“辣汤油条”依然是我所钟爱的早点。

我是地地道道的老兖州人,城乡结合部地带出生长大,所谓“进城”也就是十分钟左右的自行车路程,自然接城市生活的地气多了些。早点一般也像城里人一样,不在家里自己做,到街上拣着自己喜欢的买点吃。

老兖州人吃早点也颇有老北京人的“范儿”,家里老人的话儿说,那得“正儿八经”地坐在摊上吃。像现在手里拿着个塑料袋子裹着的.夹饼子、肉夹馍、鸡蛋挂饼、煎饼果子这类的,保准让那时候的老人笑话,“恁瞧这孩子,着急个啥也?蹲那里吃完再走不行啊?一边走一边吃,非喝一肚子凉气不行。”

打小我跟外婆一起住,对她家附近也就是城墙根外的集市路口西的那片早点铺子我尤其着迷。这就是为什么我大冬天也不舍得睡懒觉的原因。相对于舌尖上的诱惑,暖烘烘的被窝都不算啥。这也是为什么从小我就爱住外婆家的原因。

外婆常说,吃早点得趁早。五六点钟,天刚蒙蒙亮就得起。晚了不行,那还能叫吃“早”点吗?早点早点就是得早一点儿起来垫吧垫吧肚子的东西。为了那一口美味,一手拎个大搪瓷缸子,一手抓俩鸡蛋窝到棉袄,带上帽子,抓紧出门吧。那一大片的铺子可吃可选的东西太多了,样样做得都地道,粥、油条、包子、馄饨、面条、水饺、炸糕,用海带丝、面筋、菜叶、花生等熬出来的辣汤味道尤其绝。当然,这也是这么多年我对辣汤钟爱的根本所在。大冷的天儿,喝一大碗辣乎乎的辣汤,配上三两根热腾腾、黄莹莹、金灿灿的大油条,那日子真叫美得很呐!

外婆和我的最爱不太一样,她一点辣不敢吃,就喜欢粥泡果子(油条)。所以每次看我喝得满头大汗,她都竖起大拇指不住地夸我,“俺家的大二丫头真厉害!能吃辣会当家,将来当个大管家!”

点好了餐,我和外婆就找个人少的小桌子坐下,眼巴巴地盯着用白棉布包裹着的两个大缸,等着从缸里舀出来的汤盛在碗里。此时,做汤的大嫂照例要问一下外婆,“吴大娘,汤里还卧鸡蛋不?”外婆把棉袄里窝的两个鸡蛋拿出来,和大搪瓷缸一起递给大嫂,“要要要,妮儿来,还是两个鸡蛋。要说啊还是俺的小儿孝顺俺,昨天早晨一筐子鸡蛋刚吃了下午接着就又买了一篮子送来了。”“哎呦,还是恁老人家命好啊,孩子们孝顺是应该的。好咧,暖壶里都给恁留好了。现在就冲。”大嫂每次从大锅里盛汤到缸里的时候都要先灌满两个暖壶,这个保温效果好,很多上岁数的老人都喜欢用粥冲上鸡蛋一起喝。

两碗汤热气氤氲升起,上桌后要等一下油条才能给我们送来,因为这油条卖得太快做得太慢,孙大娘家的油条大而且香,她做事慢条斯理又追求完美,又要油条做得好看又要味道最好,所以孙大爷总是唠唠叨叨催她。大娘照样不急不躁,对那些下锅后变了形的“次品”,大娘从不卖给顾客,自己赶紧用筷子夹出来放在桌子底下的筐子里,没人的时候自己吃。

这样的日子一直延续到我初中毕业。再后来我到外地求学,吃食堂里的大锅饭,渐渐忘却了辣汤油条的味道,当然也品尝过各地的名吃小菜。回到兖州后,快餐式的生活节奏让我每天奔波在家和单位两点一线间。结婚生子后一直是婆婆每天早晨为我们做早点,无非是面条和米汤之类。有一次,孩子爸问我早点想不想换点别的,我仿佛从梦里一下子醒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于是,那天我们起个了大早,印象中那也是一个寒冷的冬日早晨。

沿着北环路拐弯到了新世纪路,然后再拐到文化西路,在老农信社旁边有个小胡同口,我们停了下来。一个老油锅,两个老妇人,两个大缸,一个老头儿,忙忙碌碌的身影,一下子让我回到了童年。走近了一点儿就问到那个辣汤浓郁的香味儿,金灿灿的大果子(油条)尽管有些样子不美,可第一眼就胃口大开,恨不得一下子来它几根。记得当时第一碗汤端上来,第一口油条咬下去,激动得我近乎哭了出来。油条的味道虽然比不上孙大娘的手艺,汤品卖相也差很多,放油条的筐子也换成了现在颜色各异的塑料筐,可是毕竟这是老工艺传承下来的东西,浓稠的面筋辣汤,用豆浆慢熬细炖的浓粥,就连喝汤的大碗都是以前的那种粗瓷碗。这已经很难得了。

亲爱的朋友们,如果您儿时也有这样的经历,如果您也吃腻了食堂的大锅饭,如果恰巧您早晨也有点时间,就去那里品尝一下吧!老街巷的老味道儿,很值得回味。

老街巷散文篇七

至今还记得老中医向爷爷家旁边,是一个木制加工厂。

木制加工厂的师傅,那时还不到四十岁,正当壮年。

你看他,身材魁梧,国字脸,浓浓的一道剑眉向上挑着,堆成地搁在那对明亮的大眼睛上,厚厚的嘴唇,说起话来磁性很强,也很健谈,荤素故事心里、脑袋瓜里记下的真不少。再加上人也很随和,老的少的都搭得上班,只要对方提个卯,他都能够对答如流,且诙谐幽默,有时说到兴头上,便停下手头的木工活儿,立马扯下蒙在嘴上的吸尘口罩与你开心的畅谈一番。所以,他很受大家的崇拜和爱戴。

我无论是有事没事,总喜欢往他那儿跑。

一是喜欢热闹,更重要的是圆盘锯锯粗大的木料,发出的“嗤——嗤嗤——嗤嗤嗤——”的声响,,喜欢那从圆盘锯左右两旁飞起的锯末,每每看到这个情景,就会使我思绪飞扬,很自然的联想到钢铁厂的炼钢炉,想到炼钢工人们手中的.钢叉,伸进炼钢炉出钢口使劲的拉那门阀,只见门阀洞开,钢花四处飞溅,红彤彤的钢花,映红了炼钢炉,映红了炼钢工人的脸膛,钢水顿时顺着导流槽奔腾直泄。

有一次,我请人从“交战头”山坳下,砍回大小柏树若干,用板车一车又一车拖到这个木制加工厂。把圆木锯成方木、锯成木板,准备制作一套大桌子、大板凳。

这家木制加工厂师傅,本身就是一位在我们当地手艺比较高超的木匠师傅。只见他手拿钢卷尺,左拉右量。在锯木板时,往往先在木板两端用墨盒弹一根墨线然后再锯。不一会儿他让我给他打下手,准备锯这些木料。

电动机一启动,工作台上,圆盘锯飞快的旋转,我和他把粗大的柏树,抬上工作台面。然后由那师傅,控制住粗大的柏树,他手脚麻利的侍弄着柏树,依照原先弹好的墨线下锯,耳边传来“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刺耳的声音。不一会儿,圆木在我们手上都成了方木。

接下来我出于好奇,不时地在他跟前左瞧右望。只见他时而熟练地锯,时而细心地刨。他把刨好的木条麻利地组装成了大方桌、大板凳的雏形。天气燥热异常,汗水已湿透了他的衣裳。

“嘟……嘟”声音震耳欲聋,只见用钻在桌面上不停地钻着,那溅起的木屑落在了他的头上、脸上,木屑和汗水混在了一起。他用手一抹,活像京戏里的大花脸。

“幺爹,歇会儿吧,吃单烟,喝点茶。”我催促了好儿遍,他才下来。

“你干活真不含糊。”旁边围观的人夸赞的说。

“我的手艺就是这样的练出来的。但是昧心的钱,我不挣!”说完,他又乐呵呵地笑了。

我站在一旁想:木匠幺爹不光有手艺,心眼也好。他的话虽不多,但句句实在,真是掷地有声!那天,他一直干到天空上缀满了星星,大方桌、大板凳大部分工序基本结束。

早己是大汗涔涔的木工师傅幺爹又憨憨地吐了吐舌头,说:“你们满意,我心里就踏实了。”

直到现在,我还常常想起那位值得钦佩的木匠幺爹。我忘不了那身材魁梧,国字脸,浓浓的一道剑眉向上挑着,堆成地搁在那对明亮的大眼睛上,厚厚的嘴唇,说起话来磁性很强,也很健谈,荤素故事心里、脑袋瓜里记下的真不少。再加上人也很随和,老的少的都搭得上班,只要对方提个卯,他都能够对答如流,且诙谐幽默。更忘不了他那颗闪亮的心。

老街巷散文篇八

天刚大亮,扫街的尘埃还正在飞扬,龙山镇的早市确已热闹非凡了。今天是周末,少了上班族和学生的身影,老十字街就纯粹了许多。

说到老十字街,打我记事起,这儿就是一个忙碌的地方,这儿的早市并非用来买菜,十字路的东面,几十年来一直是打零工者集结的地方,这不,今天的第一趟公交被困在这儿动弹不得,喇叭声被淹没在讨价还价声中。十字街西北面是最有看点的地方,老式的大木板门铺面早已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钢筋水泥卷闸门。里面的`商品与城里的并无太大区别,这些铺面的前面,几个小吃摊被挤在了马路上。最大的一个摊被安置在三轮摩托上,车厢里放着一个用毛巾捂着的大戴锅,掀起的一角下,露出了亮红并冒着热气的甜米,甜米用糯米、大枣、红糖、蜂蜜先炒后蒸制成。没有桌子,没有排得长长的队伍,只有几个小凳.摊主动作麻利,手中的铲子在小蝶边两刮,总不忘再补一点,送到或坐、或蹲、或站、或要带走的食客的手里。三轮车的右面的一小滩,方桌上放着大铝盆,白洋布下是甜麦子(方言叫甜胚儿),同样只有小板凳,但食客依然在喧闹与尘埃中全神贯注于甜麦子的醇香。

就在近旁,油圈(本地叫油陀)、油糕刚出锅,整齐地排在支架上滤油,锅盖大的锅盔却不是镇上的,龙山镇的干面锅盔因无利可图已经绝迹了!但那扣了印花的烤得微黄的颜色,撒了胡麻面、苦豆,摸了姜黄的味道(甚至有一口很咸)一直封存在龙山镇中老年人的心中。

我时常想起儿时,在堂屋太奶土炕旮旯上方,挂在木橛的敞口小皮包,散发着无尽的诱惑。那里面时常有爪爪馍或一牙子锅盔,正是爷爷从老街买的。包里的味道与挂在横梁竹笼中高粱馍、糜子面馍、玉米面馍的味道有千壤之别。每逢姐哭闹,我和小叔就有机会再炕席抢馍馍渣儿,那时还庆幸太奶年高视力弱,要不然会全给太奶用指头沾进姐姐嘴里。抢一个渣渣放进嘴里,舍不得咽下的清香在嘴里散开,早已压过了粗粮面的苦涩与割喉的痛苦,这清香又不觉被放大,让年幼的我感到人生的意义就是要吃上锅盔馍……甜胚儿只有在端午节时才能吃一口,大多时是用自家麦子做的,无法与老街的油麦甜胚儿相比,至于油陀、油糕,那时只存在于我的眼中,从来就没有和我亲密接触过……我不得不总在农家院里想象着龙山镇老街的繁华。

老街十字最响亮的招牌是白师炒面,比这更早的锅盔、爪爪馍、甜醅儿、油陀、油糕、定糕、凉粉、三泡台(一种茶艺)却已经或将要慢慢远去了。老街居民露天品尝的与其说是一份早餐,还不如说是一段已经流逝的和即将流逝的岁月。

汽车的汽笛一声接一声,铺面的卷闸门哗啦啦相继卷起,电子屏闪出金黄的广告词,店面口的音响咚咚响起,城管全副武装执勤,现代繁华来势凶猛,一回神,再看几个小摊,早已无影无踪了。

老街巷散文篇九

初冬一天的上午,我们走进县城老街时,气温刚刚陡降了好几度,与寒冷相随的是风,在风中,眼前的街景显得格外的突兀,那些年代久远的老屋,青砖垒砌的高墙,如同形销骨立的老人,仿佛就是刚才一阵风使其吹涤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这让我陡然想起余华小说《活着》中的一句对话―――那个孙女问祖父的双腿为什么颤抖?祖父回答说:是风吹的。

我们是从一个口子拦腰插进老街的中段的,然后从东头往西走。老街两边的老房子向前伸出的马头墙和屋檐,以及门柱,石板门槛,占据着各自边缘的位置。这让人有一种一直沿老街边缘走的感觉。同伴已经走在了前面,我总是落后。其实大家都走得很慢,仿佛是风阻挡着脚步,又仿佛是受了那些建筑边缘的挤压和牵拌,加快不了速度。

一座老祠堂出现在老街的一侧,祠堂前有一块空地。当地人称这空地为祠堂的“出场”,显示着祠堂当初的排场与显赫。现在,这个“出场”使逼仄的`老街顿时拓开了一种空间,使我有了一种宽松的感觉。祠堂的大门紧锁,一块文物标志的石碑横在门前。无法从大门进去,但有一条侧巷通向里边,我们从侧巷进去,发现祠堂的里面是一片废墟,只有几根仍残存着暗红色漆痕的屋柱在风中立着,如此简单,抑或虚无。

在我与那些屋柱短暂的沉默对视中,一位同伴已经完成了对祠堂废墟的拍照,随后,他将相机转向了身后的那排平房。平房里住着人家,一个孩子正在房前的小院玩耍。同伴及时地将这个可爱的孩子拍入了镜头。他对自己的收获很满意,也觉得很自然。而我瞬间有些恍惚和诧异―――这收获的获取显得如此轻而易举,仅仅一个转身就完成了。

我们一同从侧巷里走了出来。住在老街两边老屋里的人们注意到了我们这些背着旅行包挎着相机的陌生人,眼光一齐投向我们。我立即显得有点局促。我想,如果在别的地方,陌生人相见,也许就一般地擦身而过了,因为是在这老街,才使陌生人显得更陌生,更容易引起人的注意吧?我于是有一种想努力忘记此时身处老街的欲望。

但真正要忘记是不可能的。当我们从一幢老屋前走过去时,一位老婶突然从后面喊住了我们。我们有些疑惑地回过头,并且走了回来。老婶满脸沧桑,眼光锐利,似乎一下子看穿了我们,对我们说:你们这样瞎跑能看到什么?你们怎么不好好看看这幢老屋?随后,她告诉我们,当年,就是在这幢老屋里,许多妇救会的女人在里面开了一夜的会。老婶说不出故事更多的细节,她说那时候她还很小。缺乏细节的故事愈显神秘。我们这些从老街边缘走过的人,面对老屋斑驳的墙体,默默中,为那“神秘”感到一种激荡,还有安宁。

老街不断地吸引着我们的目光,同伴们逐渐对老街两边的老店铺浓烈地感兴趣了。在一家老店铺前,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竹器,像躺椅、竹凳等,更多的则是那些我小时候见过,但在城里很少见,在农村也渐渐消失了的东西,如刷铁锅用的洗苣,捞饭用的筲箕,等等。一个同伴看中了一把山里人扒松针用的扫扒,他说他家楼房前的草太茂盛了,想买这东西回去扒掉那些草。有人说用这东西扒楼房前的草可能不太适用。但同伴还是坚持买了―――不管那东西是否真的适用,但眼下,这无疑成了他与老街的一次成交。

在一家制作杆秤的老店铺前,我看到里面墙壁上,挂着已经做好的长长短短的老式杆秤,脑子里立马跳出“斤两”和“重量”一类的词语,眼前也恍惚出现了某一种沉重的实物。地上显得凌乱,简陋。一个女工正眯着眼,聚精会神地校正着一杆正待完工的杆秤的秤星。同伴举起了相机。但女工似乎很警觉,并不配合,执意不愿接受拍照。女工斜过身子时,我发现,她正好与她手上杆秤的秤星构成一种绝佳平衡的角度。

老街仍然在往前延伸,似乎永无尽头。而它的旁边不停地出现出口。

上午的时间快过去了,于是大家折转身,从一个出口走出来。这时风兜着我们的面灌过来。我不觉回头一望,老街已然隐藏,但无疑仍然存在。不过此时,我只能看到老街与出口构成的一种垂直角度,还有风,正在那个构成垂直角度的地方回旋。

老街巷散文篇十

淀山湖镇原名淀东镇,俗称杨湘泾。从东到西只有一条街,我们现在叫它老街。它隐藏于喧闹镇区的北部,仿佛一个不动声色的隐者,收藏了所有关于小镇的过往,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超脱。小时候的老街,十分繁华,有着数不清的店铺和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记忆中印象深刻的店铺有这几家。一家油条店,是夫妻店,妻子搓面,丈夫炸油条,两个人动作娴熟,配合默契。只见两根白白的面条,放入油锅,瞬间膨大起来,迅速捞出沥油,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刚炸过的油条很松脆,有着金黄的色泽,咬一口细细咀嚼,那滋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至今他们家的油条仍是我记忆中最好吃的油条。一家馄饨店,生意兴隆得不得了,店铺里挤满了人。店主忙着招呼客人,馄饨来不及裹。我们去的时候小馄饨已经下完,店主问我们是否要大馄饨。我们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吃它家的小馄饨,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想来真是不可思议!那时候中市桥下有一个摊位,是做豆腐花的,摊主长啥模样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他们家的豆腐花味道赞的,至今没有豆腐花可以好吃到超越他们。还有一家卖百货的店铺,是我和父亲一起去的,我看中了一双高跟的塑料凉鞋,父亲说我年纪小(在读六年级),还在长身体不适合穿高跟鞋,我那天像着了魔一样非要那双鞋,然后赖在店铺里不肯走,又哭又闹,旁人围了一圈,认识我父亲的人都说给她买吧,最后父亲无奈只好买回家。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双高跟鞋,不过的确一点也不舒服,穿着它很磨脚,老是起血泡。除了起血泡,还经常一不小心就扭了脚,真是苦不堪言,最后只好束之高阁。

中学时代在镇上读书,家也随之搬到了镇上。老街对我来说从童年时代的遥遥相望变成了近在咫尺。周六、周末的时候可以用去镇上溜达,顺便买些学习用品。去镇上的同学家串串门。这时候的老街较之童年时代,已经冷清不少。后来去外面求学,加之父亲分配的房子在现在的菜场附近,商店应有尽有,离老街也有点远,去老街的次数明显减少。

再去老街是的事情了,当时在淀山湖社区挂职半年,经常要走街串巷,了解百姓疾苦。走过儿时繁华的街道,如今却分外安静,只有几个老人沿街而坐,闲话家常。偶有一两家店铺开着,也鲜有人光顾,与往昔的人山人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街巷犹在,游人如织的场景已经不复存在,油条店、馄饨店、百货店的店面已经封住,另作他用。中市桥在镇区改造过程中,被拆毁。中市桥下那一碗美味的豆腐花,亦已无处可寻。让我心底生出淡淡的怅然。

不过可喜的是经过多方的努力,老街迎来重修的好消息,政府出资改造。期待改造后的老街能以全新的面貌示人,虽不能再现往昔的繁华,却可以抚慰对老街情有独钟的灵魂。老街是淀山湖镇的过往,也是每一个淀山湖人心底永恒的情节。只要老街在,一切都有了来处,一切便有了温度。

作者:陆毓。

公众号:玉峰文苑。

老街巷散文篇十一

时间总是无情,岁月总是匆匆。光阴的手无情地扯着我们,快速地向中年迈进。四十年的光阴,仿佛转瞬间便在眼前流逝。四十年的光阴,让我忘却了许多人和事,但老街集市的记忆却像汩汩流淌的小溪,依旧固执地流在内心的谷底。

------题记。

朋友圈里,看到同学发的图片动态:乡村集市一瞥,勾起往昔回忆。顿时,多年前家乡老街集市的热闹场景便又再一次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那时,不算太宽的老街集市,水泥铺砌的街巷两侧,店铺林立。店铺前,各家为了抢占商机,又在自家店铺前扩出一席之地,地面及摊位上摆满了各家销售的商品,衣服、鞋子、锅碗瓢盆、刀剪铲子、雨伞雨衣,衣架、花盆等等生活用品,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找不到的。

走出老街集市店铺往前,一人宽的通道跨过街区,把日杂百货区与蔬菜瓜果副食品区分隔开来。拥挤的街道上人来人往,欢腾中透出浓浓乡土气息。挤过人头攒动的人流,走进蔬菜瓜果副食品区,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清早从乡下赶来卖菜的村民们,他们或站或蹲。阳光隔着淡蓝色的遮阳棚照在他们黝黑的脸上,映衬出他们的健康与真诚。

“小妹,要不要黄瓜,新鲜,今早刚摘的。”大姐的热情招呼声中,我低头,她面前地上竹篮里,一根根形状不一,头项上戴着娇嫩的黄花,身上插满了白蒙蒙小刺的黄瓜正静静地躺在那已经被汗水侵蚀成了深粽色的竹篮里,抬头,我看到大姐正微笑着用眼神告诉我:“真的,今早刚摘的。”我微笑,随手拿起两根黄瓜放进大姐的秤盘里。过秤,递钱,我接过大姐用稻草绑得紧紧的黄瓜起身准备朝集市里走去。

“买点西红柿吧,看看,我这也是自家种的。”还没站起身,大姐菜摊旁边的大爷就招呼着我买些他的西红柿,挪挪步子,我在大爷的地摊前蹲下。

“大爷,你帮我挑吧。”一篮子西红柿里,我翻来翻去始终不知道哪个才是最好的。于是,我把选择权交给了卖西红柿的大爷。

“个个都是好的。信我就好,看我帮你拣。要几斤?”

“拣着看吧。”我说。

“够了吧,这个,现买现吃好,放时间长就不好吃了,吃完明天再买,我天天来。”不一会儿功夫,大爷就帮我挑了大约一斤多的西红柿。秤完,装袋,付钱,谢过大爷,提着黄瓜西红柿,走过一个个地摊区后,我挤进了郊区菜农的贩菜区。

“小妹,要黄瓜吗?新鲜,今早刚摘的。”又有大姐向我兜售黄瓜,我笑笑,朝她举了举我手上刚买的两根黄瓜。继续朝前,我便被挤进了人群熙攘的副食品区。

……。

近年来,随着城市化进程不断加速,小城老街集市早已成为了我脑海深处的记忆。老街经过改造,推倒了原先的旧店铺旧房子,随之被一幢幢林立的高楼而代替。老街集市也从小镇的中心搬迁到了城郊。每次回乡,经过曾经的老街区,站在装修豪华的商场玻璃橱窗前,我总会陷入沉思,沉思中极力寻找那份久违的思念,还有经过时间的洗刷,回忆里时间冲不走的那份乡绪。

记得小时候,走过老街那条集市,往南直走还有一条商业步行街,那时,老街也还没拆迁,约四五百米长的步行街两旁,商铺比比皆是:男装、女装、童装、孕妇装、老人装、鞋子、内衣、袜子、围巾、帽子、订单、枕头、被子等等,各式各样各类齐全的店铺方便着千家百户。步行街上清一色的二层建筑,通常都是楼上住人,楼下开店,纷杂的街市上住着不同姓氏的人家,邻里间没有血缘关系但却充满了比血缘还近的亲情。“赵妈、钱爸、孙哥、李姐……”见了面,彼此间亲切地打着招呼,简单的称呼中透着和谐的乡音。

步行街的邻居们和老街集市上的邻居们同样纯朴善良,他们的商品价格基本是统一的,他们不会因为想多卖出些东西而故意抬高或哄低价格,货比三家,生意成了大家乐哈哈,买卖不成,他们也会笑脸相送,临时走还会送上一句:有空常来。买东西的人也大多是小镇上的'居民和附近乡镇的村民,对待每位顾客,步行街的邻居们都是亲疏无欺,老少无诈。有时,一家人有事外出,另一家人就会帮忙照看着生意。印象中,步行街上好像从没出现过因价格与质量问题与顾客或与邻居间发生争执的事。

那时的生活虽然很清苦,但那时候的我们却很快乐。每天放学,走过街口,看到老街集市零食店门口摆出来的各种零食,贪吃的我们总会这包翻翻,那包看看,摸摸这个,捏捏那个,看到眼馋时会拿起零食袋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一闻,然后吞一口口水,揉一揉鼻子,一溜烟地跑开。回到家里,翻箱倒柜地到处搜寻,看下妈妈有没有遗漏下几个买菜的零钱,偶尔会翻出几个硬币,便欢天喜地地出门,直奔刚才那家零食店,到了,抓起刚才闻过的那包零售迫不及待地撕开,拈一点放进嘴里,咂咂嘴后把一个五分硬币递给坐在店里看着我偷笑的阿姨。这时,站在旁边看着的学生,看着我嚼动不停的嘴,他们肚子里的馋虫很快也被勾了出来,嘴里会不由自主地流满口水。

“来来来,吃这个,刚炒的。”看着孩子们的馋相,阿姨马上从桌上端起自家刚炒好的葵花籽让我们每人抓一把,然后,满足了食欲的我们才满意地一哄而散。

那时候,日子艰难,但我们却都很懂事。秋收农忙时,会提着篮子到附近农场田里拾些稻穗、麦穗、黄豆等,等下午集市上生意人散去时就把拾回来的稻穗、麦穗、黄豆摊在集市上晾晒;夏天会在家门口集市上摆上茶水摊卖水给过路人解渴;有时还会让大人去批发些冰棒,用小车推着,沿着老街集市叫卖;有时会在集市上等卖菜的人收摊时帮着捡些报纸、塑料等然后送到废品回收站换些零钱,赚来的小钱自己攒着买文具买零食。

……。

后来,老街改造,旧的房屋推倒翻新,集市搬迁换了新的地址,老街集市上那些过去的人和事便就成了过去,老街的面貌也早已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而改变,留下的,只是一些物是人非的现状和难忘的记忆,更多的则早已随着光阴逝去。

此时,看着同学发的集市照片,又有往事荡漾在眼前,又有乡愁弥漫在心底……。

过去的日子一去不复返。我也在岁月的更替中,一天天长大,慢慢地懂事,渐渐走向人生的中年。然而,童年时老街集市的生活,却深深铭刻在我的记忆里,随时光流逝愈加生动清晰。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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