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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优秀1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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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优秀14篇)
2023-11-17 23:25:15    小编:ZTFB

总结是一种对过去一段时间内的经历、成果等进行回顾和归纳的方式。写总结时,我们要注意语言的表达,力求精炼、准确、生动。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总结范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一

冰心老人曾说:“童年啊,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是啊,童年是美好的,是珍贵的,是易逝的。现在我们已经即将小学毕业,步入初中。课间,看到一、二年级的孩子们正在无忧无虑地玩耍,笑声回荡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那童真的笑容,天真的举止,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

童年是美好的,也是幸福的,每天父母陪伴在自己身边,辅导作业,教育我们道德,和我们一起玩耍。现在我们的作业变多了,父母也渐渐不懂了。童年,难道就这样销声匿迹了吗?不会的,只要我们记得,童年就会时刻萦绕身旁。童年时,我们做的糗事,现在回想起来,不禁会发笑。

那时的我,才三岁,不大的个子,留着短头发,人人见了都会觉得我很调皮。是啊,我不仅调皮,而且还很爱捣乱,但是我很懂事,会帮父母做一些事情,也有点贪玩的小性格。

去了幼儿园,环境不是很熟悉,时不时有嗖嗖的冷风刮来。下课了,老师让我们出去玩。我早就看到了滑梯,觉得很新奇,老师的话音未落,我便奔上了崭新的滑梯。可曾想,老师还未缓过神来。其他的孩子也在我的“带领”下开始玩耍。那时我们多么快乐,无忧无虑的,冷风也成了暖风,孩子们成了一个团体,欢声笑语回荡在校园中。我们玩着,时间也悄悄地溜走了,直到父母来接我,我才放下了滑梯。

虽然我回了家,但我的心却还在滑梯上停留着。妈妈叫我吃午饭,我也只是心不在焉地草草吃了几口。吃饭后,我想,我应该成为玩具设计家,设计各种各样的玩具,把它们玩个够。不行,我以后就会没有时间,我还是现在开始吧。我找来几个支架成了滑梯架,现在就剩一个大木板了,我就可以玩了,我找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木板,咦!还真配,木板正好放在了支架中,此时我也成了盖房子的工人,鼻子上有一点黑,手上都黑成碳了。我自己走回卫生间,不巧遇到了妈妈,妈妈一副可以看穿我心思的样子,问道:“又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又捣乱了?”“才没有呢。你看我搭的滑梯,很好吧。现在只需您帮我洗洗脸就可以了,麻烦您了呦。”“呵呵,看你的样子吧,我帮你洗——滑梯挺有创意……”

洗了手,我马上冲上滑梯,开心地玩起来!

童年的我,果真是不安分的,现在想想,不禁一笑!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二

童年的回忆是五彩斑斓的,童年的回忆是天真无邪的。与同龄人相比,我童年的回忆是艰辛与苦涩的。

两三岁的时候,在农忙双抢时节,全家人全体出动在田里收割稻谷。我也不例外要随大人们“出工”。母亲用稻草在田里为我铺了一块地把我放在里面自娱自乐。我时常会跑出圈地范围,在田里抓“土狗”、玩泥巴。不一会儿,我就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泥人。大人发现后,我免不了会挨他们的训斥,把我放到小溪里冲洗一番后,重新将我放回原地。等大人们做事去了,我把大人们的训斥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照例玩起了泥巴。

6岁的时候,我带着小板凳到村小去上学前班。放学后,我会跑到父亲做工的地方——砖厂去玩。从那时起,我便开始帮父亲在砖厂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以后上小学至初中,放学后,我先到家把作业做完,再到砖厂做父亲的帮工。起初,我只能帮父亲端砖,到后来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已经能很娴熟地帮父亲做砖了,而父亲只能打“下手”端砖了。碰到父亲有事不到砖厂做事或是下雨天的时候,我才得以“解放”,有自己的自由的世界。

每次做完砖回家路上,我会沿溪而下捉螃蟹,每次收获都是满满的。捉蟹也有惊险的时候,记得那次我使劲掀开一块巨石,准备瞧瞧里面是否有巨蟹,没想到从里面蹦出一条吐信的蛇,吓得我落荒而逃,害我几天都没有去捉螃蟹。夏天时节,虾在清晨和傍晚盘踞在水草上歇凉,我们便会围绕水库周边捉虾,用双手并拢做个罩,往下一罩便可以罩到一只大虾。

我们也有顽皮的时候,夏天天热得出奇,我们会三五成群地在水库边用手撑在水库边练习“狗刨式”游泳。父母发现后,马上强令速归,如若不听,就会手持鸡毛掸子追来拽你回去。也有游泳技术已经很好的,见父母来追便游向水库中央,父母们急得直跺脚。我就是在这种偷练“狗刨式”游泳中学会了游泳,所以至今,我的游泳姿势依然很难看。

小时候,家里穷没有余钱给我买玩具,我们就自制玩具。陀螺是中国民间最早的娱乐工具之一,也作陀罗,闽南语称作“干乐”,北方叫做“冰尜”或“打老牛”。我们也会跑到山上砍茶树自制木陀螺。我们在泥坪里抽陀螺,比比谁做的陀螺转得久,谁的陀螺大,谁的陀螺的撞击力大......在泥坪,我们盘起腿,玩起了“斗鸡”游戏。我们还会跳皮筋、玩石子......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三

每个人有有自己的童年,在我记忆深处,曾经有过快乐的童年生活。

我童年生活是在一个山村,那里虽然不富有,但也不算落后。农家小孩就有一个特点,不怕天,不怕地,就怕父母打。

玩水和爬树是每家父母最禁忌自己家孩子做的,而这往往又是我们小孩最常做和最喜欢做的事。

夏天游泳是小时侯最好玩的事情之一。无论父母怎样打怎样骂都阻止不了这种事情发生。被打时很听话,事后就把父母的教育丢在脑后。那时候我们有个秘密基地,很少会有大人到那里去,湖的水刚好到胸部,也不算深。大热天,经常七八个伙伴到那里去洗澡。游泳没有人教,只是按照从大人那里听来的方法学,后来每个人都懂了一点点技术。经常比赛从这边湖岸游到对面的湖岸,虽说是湖,但也不过二十多米,也不算什么湖。游不完或最后到达的哪个往往被大家取笑。后来还从比我们大一点的小前辈那里学会了制香蕉船,这种船是用香蕉和木板一起构成的,在水里总是东倒西歪,翻船事件也不少,有了这船,水中游戏就更好玩了。

爬树并不是为了好玩:一种是为了嘴谗问题,另外一种是为了得到自己的玩物。小时候,水果似乎是稀有物品,哪家果树长出来的水果,如果不是被围墙围住,水果在没长成熟之前就会被摘光。只要能吃,谁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有一种最常爬的树是海棠数,海棠树结出来的果实海棠是我们用来玩的。这种游戏也是我们村特有的,附近几个村的小孩都不玩。把海棠的皮剥干净,一个放在下面,再用手抓另一个放在上面用石头打下去,会有一个裂或碎,完好无缺的那个就是赢家,可以倒过来把对方的放在下面。两个人这样玩,每个人都会带上一袋子满满的,每次都会玩到家人叫回去吃饭为止。

除了这些游戏外,还有攻城,丢乒乓球,打乒乓球,打鸟,踢瓶子……游戏多姿多彩,有些只有男的玩,有些不分男女。

在村里我呆了十个年头,当搬到镇上,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无聊,非常想念以前的生活。镇上的小孩,游戏还不到村里的十分之一,父母又严厉,根本放不开心思去玩。

偶尔我也回村一下,但生活也悄悄发生了变化,童年的生活也一去不复返了。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四

怀念是人世间最不可捉摸的东西,你不知道它生长在什么地方,需要什么培育它的土壤,更不会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偷偷侵袭你的心灵。比如当我登上异乡高高的山岗望着落日,便想起了乡下那迷人的残阳,当我看着匆忙奔走的农人,又忆起日益年迈的父母和乡里乡亲,当我听着山林里清脆的鸟鸣,却想象着乡下那分明的四季,以及秀丽的山川、艳丽的朝霞和一缕缕袅袅升起的炊烟。再譬如,当我孤身一人沿着美丽的湖边散步,看着湖心映照出的灯光时,总能让我把它和乡下那满天星光联系在一起。

是的,记忆的闸门就这样轻轻地被敲开,没有一点预兆,更没有一点提示,思乡的潮水就这样一点点向我袭来,慢慢地,它们占据了我漂泊的心灵的所有空间。

一条四季碧波的小河夹在两山之间,弯弯曲曲地向前奔去,在山脚下又很刻意地转过一个弯,便源源不断地注入了沅江。千百年前,四处迁徙的先民傍山而息,依水而居,在这里落下脚来繁衍生息,不离不弃。这便是生我养我育我的乡下,那里居住着我的父老乡亲。

几阵轻风,几番细雨,柳丝儿就被搓洗出鹅黄嫩绿;粉淡的野百合开满了渠岸田塍,把柔柔的春梦绽放成诗情画意;喝足了雪水的小麦,一个劲儿地拔节,像无边的碧云铺满了瓦埠湖边的阔野;油菜从美丽的冬梦中醒来,打着哈欠,眯着双眼,待一阵春风经过,便扭动着迷人的腰肢,一个劲地疯长。这时,鸭子总是最先下水的勇者,它们或三五成群、或成双成对,在解冻的河面上自由地嬉戏。

当蔷薇悄悄抖起红裙,你推我攘地在塘边河畔嫣然照水时,四月便用温情的目光抚爱着这片大地。莺梭织锦、繁花匝地,榆钱满路无人拾,柳絮翻飞逐人衣,一望尽收春和景明,满目皆是心旷神怡。走在去湖边的小路上,齐腰深的野花殷勤地牵挽你的衣襟,啁啾的鸟语在你耳边欢唱不停;麦花轻扬,为你扑上一身香粉,蜂蝶带路,为你把幽径指引。走着,走着,眼前豁然一亮,辽阔的湖面铺展在你面前,云蒸霞蔚,飞鸟翩然,水天共一色,一叶小舟在江心若隐若现,声声欸乃飘然而至,宛如天籁。

当白杨叶黄蝶般悠然飘落,沟渠边的乌桕树也如醉酒似的红透了。藕花凋落,碧荷凌乱,高空中飞过群群大雁。芦花飘扬,谷穗金黄,棉花雪白,玉米憨胖,大地一片锦绣旖旎,山风里传递着稻米香的时刻,山谷里便相继传来了比大山还要沉重的喘息声。那些时节,农人们毫不吝啬地将笑意写在脸上,一首首欢快的山歌震落了漂亮的花瓣。

最令人惊喜的是茫茫无际的雪野,还有那结满霜花的早晨,千山万树都穿上了美丽的绒衣,万水千山叙说着神话的故事。置身其中,在红尘中再纷乱的心也蓦地变得纯净无比,仿佛一颗晶莹的水滴。

如今,我已离乡多年,面对城市闪耀的霓虹,我心中更是怀念故乡那轮明净的圆月,更是思念山野那芬芳的清风。如果生命能够轮回,我真想再回到乡下去。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五

屯子的西头有一排长平房,在我的记忆里是集体户的房子。集体户,是村民对下乡知青集体的称呼。

在我的童年,乃至少年,青年,集体户的房子都还在。它比别的住家的房子都长很多,大人们都叫它集体户的房子,知青下乡时是都住在这里的。

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对知青多数都没有记忆。只有一个人是例外,他叫刘x军,在别的知青都已经回城的时候,他还留在那里。小时候我从屯子里走路,特别害怕遇见他。因为他一遇见像我一样年龄的小孩子,就会立马拿出一脸严肃样,他又长得极凶,一脸横肉,不大的金鱼眼,一瞪眼睛,面孔纠集在一处的样子很是吓人。他会吓唬我们要拔我们“萝卜”,当看到我们被他吓得脸变色了,要哭的的时候,他就开始大笑。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恶作剧,每每这样拿小孩子取笑。我小的`时候一些大人也常常会拿他吓唬我们小孩子,如果哪个小孩子在家不听话哭了,就说刘x军来了,我们小孩子立刻就会变得很乖,他就是这样吓人。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回城了,在我的生活里没了他的踪影。在我长大以后,一次在家乡,偶尔听到他的一点消息,大意是说他欺男霸女,干了很多坏事,但因为有一个有权势的姐姐,进去之后总能出来。不过,终于被人算计,有一天晚上被人约出去,中了三十多刀后死去了。

在农村,农民们的鸡鸭都是散养的。白天放出去,晚上才会圈到架里。但到晚上清点的时候,经常会丢失个一两只。那时我听大人们之间会说,被集体户抓去杀吃了吧。那个年代,集体户的伙食也不好,把农民的鸡鸭抓去改善一下伙食是可能的。

在我见到和听到的记忆里,集体户知青没有留给我知识的印象,反倒是凶狠和扰民的印象。但有一件事情是例外。我家还有一个小掌锤,是一个特别精致小巧的锤子。听母亲说,知青下乡,开始曾分散住在各家。小锤子就是在我家住过的知青走时留下的。我从没有见过那么精致的小锤子。在我搬去县城的时候,我还把它带去了。不过很可惜,我还没怎么用,有一次被小偷光顾,顺手牵羊给拿走了。惜呼,今天不知它流落在哪里了。

我小时候喜欢听人讲历史、故事,可是因为身边都是没有什么知识的农民,终于只能从收音机上听听。我曾经想,要是自己早生几年,赶上知青下乡,是不是就能听到、看到他们,或许会从他们那里学到听到一些有趣的故事呢。一个人的受难,成全了另一个人的好总是有的,不过这只是我的幻想。因为年龄的关系,我终于对集体户知青只留下一些点滴印象,而且并不太好,那个时代就成为过去了。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六

初夏,乡下的院落随着喧嚣的散去渐渐的静谧下来,沿着这静谧的脚印,我的心仿佛像是没有了对过往的设防,如同这夜色的安宁不住地徘徊在这漆黑的夜色里!

曾经,就像是散落在窗前的星光,不时地漫过我的心海,这个院落是我出生的地方,记述着我的童年、少年!记录着我的喜怒哀乐,直至从上高中起,我就再也没有长时间在这里长期居住过,然而,不论在什么时候,这里都是我故乡记忆的边沿,也像是一首甜甜的歌会勾起我无限的回忆,今夜也不列外!我在夜色里阅读着留在这里的文字。

躺在床上,每每想到这里的曾经,我一样的合不拢眼,于是,便望着窗外的星星在独自的寻觅中发呆,星星在眨眼,轻风摇曳着树影,树儿一动不动,静静的院落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然,院落里的一切似乎都想在这个时刻分享这份夜晚初夏里静谧的心情而已,因为静谧的夜色就连躺在院落西边那条睡熟狼狗的鼾声都能让人听的么的真真切切!我的心没法在这夜色里下沉,不知道该怎么走进这故乡的文字!

许久了没有乡下,于是进门,母亲就唠叨起村里发生的事情,东家长西家短,听着母亲讲述的那么的真切。乡情渐渐地溶入到我的心里。生活就是这样的,我深深知道,尽管有些事情与我们无关,与母亲无关,出于一份久违回鼓励的愧疚,我还是要如同母亲眼里最为忠实的听众,一字一板地听母亲认认真真的讲述!人为何要活着?为谁活着,用我母亲的话讲就是:人活着一天就该去关心身边一日发生的事情,这是人的一份责任!

夜幕降临,在这无边的夜色里若想想母亲讲的话,还真的有几分道理可寻……。

此时,明月高挂,淡淡的月色如水般笼罩着我的思绪,抚慰着我的心灵。在这静穆的恍惚中,我似乎听到了院落沉落着初夏的低吟;在这暮色深处如果要想看到这世界的美,我们需要有一双如黑夜一样的自然、明亮、真切的眼睛,如果要想体会这生活深邃的内涵,则需要持有一颗清静、清澈与明快的心。我们身边处处都有美景,对于我们而言,没有什么理由可以为自己找一个逃避的场所,即使在生活的道路上真的遇到不快乐、不如意、不开心的事之后,也应该矜持一种坦然的心情,学会记取那些该记住的,或淡忘那些该淡忘的,生命的态度认识各异,人生苦短,岁月如歌,只待千帆过尽之后,我们就会发现,即使做着人间最为朴素的事情,而人生唯有坦荡地完成生命和享受生命才能倍显珍贵!

本来就十分迷茫的夜色,在有了月色的夏夜里,乡下院落显得如此般的妩媚,淡淡的月光,静静的散落在树叶上,透过倒挂在地上的身影,我们就会发现,那些错落相依的叶子就像是恋人的约会,静静地拥抱、亲吻来享受着这份夜色的浪漫与爱意!我的心穿梭在这夜色的文字里,轻轻的漫步,生怕自己的脚步惊扰他们!

夜深人静,瑰丽的夜色轻轻地撩起我的心扉,一度曾给予流放在梦里的心也渐渐的沸腾起来,我的心走出窗外,再也没有了被设防的阻隔!

——夜深了,寂静了天空;人倦了,平静了心绪。阅读着这静穆夜色的文字,我的心思一如这夜的潮涌,荡漾在这暮色的边缘!

一段过往就是一段记忆,一份真情就是一首歌儿,踏进红尘,我们一样都在纷繁复杂的尘世中安然穿行,在层层叠叠的情愫中细细聆听,聆听或远或近的真实故事。这个夜晚。透过星星的低吟,我隐约听见在很久以前,在阳光睡着的时候,一个人拨弄的那首离歌;我隐约听见在几年前,也是在阳光睡着的时候,一个人吟唱的“红尘的梦”。虽然这一个个字是用心唱出的声音,可这声音也确实捧出了我无限的流连和遐想,无论红尘怎么的纷纷扰扰,在生命的流年里,我还是选择了在淡然中怀念,一如在今夜我把时空留给回忆一样!

或许因为好奇,还是因为不安,我想爬起来去看看窗外,看看究竟,而正当我要动身的时候,在隔壁传来母亲轻轻地喊说:该到睡觉的时候啦!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七

爸爸哼唱这首《想起老妈妈》歌曲时,眼里好像闪着泪花,他挂念着还在乡下的老母亲,我的老奶奶!

已是知天命年龄的爸爸妈妈如今面临着“上有老,下有小”的境况,承受着人到中年所要经受的赡养和抚养的双重压力——奶奶和我对于父母亲来说都很重要。

父母为了我念初中方便,在集镇上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一套“三室一厅,一厨一厕”的“学区房”,拿奶奶的话说,糟蹋钱买了个“水泥壳子”,冬天冷得慌,夏天热死个人!进门要换鞋,出门遇不到熟人!上茅房还得坐着拉屎!吐口痰还要找地儿!总之,在奶奶的眼里,新家的一切都很不着调儿。奶奶在我们的新家住了不到一个月就嚷嚷着要回乡下,说还是老家的土墙石板屋好,宽敞实在,冬暖夏凉的!

顺者为孝,妈妈就把铺盖、换洗衣服、锅瓢碗盏、米面油盐等收拾收拾,爸爸就用三轮车把奶奶驮回了乡下。

爸爸回来说,奶奶一走到土屋里,心情就格外地好,手脚也麻利多了,身子骨也不闲着,在自家的园子里东瞅瞅西看看,这儿摸一摸那儿理一理。晌午了,在灶房粗拙的案板上和面、擀面,我们娘俩每人都吃了两大碗手擀面!

我和妈妈羡慕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自小都跟奶奶亲,这种亲超过了跟父母。父母在我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离开家出门打工,过年了才回来一次,正月十六又出发。在我脑海里,好像奶奶就是妈,她喂我饭,给我洗衣服和有尿花圈的铺盖,有时背着我去串门或到田间地头儿看庄稼。

奶奶教我认识了好多庄稼和蔬菜的名称,包谷、小麦、红薯……大蒜、黄葱、韭菜……。

我似乎明白了,“其余的”都是主人进城了忘记带走它们,留守在了乡下,我们家就是它们落脚的地方,有我家猫和狗吃的自然就少不了“其余的”的一口。

在我的印象中,这些牲口和家禽都是奶奶的好伙伴,奶奶经常跟我说话也跟它们聊天。奶奶往猪圈边上一站,猪就哼唧哼唧地从“卧室”里出来搭腔;奶奶到鸡舍旁一走,鸡们就挪着文静的脚步走近奶奶,不知什么时候逃出鸡舍的几只调皮的鸡就飞也似地跑回来,围着奶奶竞相争宠和讨好。

奶奶一有空就去侍弄门前的菜园子。菜园子里的菜种类多品相好,都按照自己的时令生长着,秋冬萝卜白菜红辣椒,春夏土豆豇豆四季豆。一两畦四季葱和大蒜长势可爱,坎边上的花椒树每年都结满红艳艳的花椒,坎缝中的韭菜用菜刀割了一茬又一茬,洋火姜从来不占地,在坎跟儿下默默地长着肉红色的姜笋。

在菜园子里,奶奶侍弄她的,我玩我的。偶尔,奶奶抬头看我一眼,喊我一声,看我玩耍得入迷,于是又放心地埋头侍弄着她的菜。我呢,要玩耍的项目也很多,跟奶奶一样忙完了这项再进行下一项,把四季葱的鲜活的叶子掐几根下来,做成小喇叭,吹得“呜呜”响;四季葱枯萎发黄了的叶子也不要糟蹋了,掐下来,在它的一头儿绾一个小疙瘩不使漏气,用嘴在它另一头儿吹,吹得饱鼓鼓的后就用巴掌来猛拍,就会发出清脆的像鞭炮一样的炸裂声。有时,我就放在奶奶的耳朵旁拍,这样的炸裂声会把奶奶吓一跳,接着我和奶奶便大笑起来,奶奶夸我说“会玩的孙子!”有时,我会趁奶奶不注意,爬上地头上苹果树,然后炫耀地喊着奶奶,希望从奶奶那里讨得一个“有出息”之类的表扬话,奶奶总是嘱咐道:“手抓紧些奥……”奶奶这样的态度让我很失望,我心里想,可能这苹果树攀起来容易,不值得表扬。我该去攀坎头上的花椒树,花椒树上长满了刺,爬上去,奶奶肯定会说我“好歪(厉害)啊!”

可是,我在花椒树下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之时,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花椒刺就在我眼前张牙舞爪,龇牙咧嘴的,仿佛在警告我。我下定了决心,脱靴,在手掌上吐唾沫,可是刚伸手就被花椒刺咬了一口。算啦!还是不爬树的好,况且,这花椒树是奶奶最心疼的,奶奶说花椒跟葱、蒜、姜一样是祖传的“好香料”,它浑身都是做“香料”的,嫩花椒叶可以用来掺面炸花椒饼吃;老花椒叶可以用来封焖酱豆的坛子口,用花椒叶封口了的焖酱更加香气四溢;花椒树树皮煎水洗脚能治冻疮,然而最有用的还是树上结的花椒。成熟了的花椒果实立满枝头,红艳艳的像一团火焰在花椒树上跳跃,像一团团火焰在一溜儿坎头儿上闪耀。这红艳艳的花椒果实是花椒树孕育的精华,是大自然赏赐的味道。奶奶用她那双粗糙而不怕刺扎的手很灵巧地摘下花椒,放在摊簸里晾晒。晒一个太阳后,颗颗花椒都张开了眼,花椒是眼睑,乌亮的花椒籽是眼珠。奶奶把花椒籽炒熟,叫我吃,并说吃花椒籽是亮眼睛的,免得上学近视。

一转眼,我长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了。小学离家不远,四五里地,早上奶奶送,下午放学奶奶来接。奶奶一大早起来给我做早饭吃,烙软饼打鸡蛋汤。奶奶至少要烙三张软饼,我和奶奶每人吃一张,留下一张给我装在书包里做干粮。奶奶把我送到学校,嘱咐我两句话后就要赶快回家忙活,猪要喂,鸡猫狗也要吃,地里的庄稼和蔬菜也要经管。

打工在外的爸爸是不准奶奶种地喂牲口的,总是在电话里埋怨着数落着:都一把年纪了,农活还没有干够?身体还没有累好?奶奶却不管不顾的,一如既往地侍弄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在地里点一些包谷栽一些红薯。包谷粉碎后掺在青草中煮熟,是猪的家常便饭,一日三餐地吃。每次喂猪,猪津津有味地吃着,奶奶就给猪背挠痒痒,挠一挠,再用手拃一拃,量量猪长长了没有。猪却聚精会神地吃着美食,吃相萌哒哒的,上牙巴骨和下牙巴骨频繁咬合发出好听的“咵咵”声,老远都听得见。红薯,是在猪宰杀前几个月才给它吃,以便更好地催肥长膘。奶奶把蒸熟的红薯晾冷,装在竹篮子里拎到猪槽边,然后一个一个地丢在槽里,猪吃完一个再吃一个。有时猪也会吃噎住了,哼哼唧唧地在槽边木盆里喝几嘴水冲冲,梗在喉咙管儿里红薯疙瘩冲下肚里后接着吃。

奶奶喂的猪周身健硕,毛皮油光水滑;奶奶堂屋神方上挂的猪肉是正宗的“笨猪肉”,这种猪肉熬过了春夏秋冬的光阴,喝够了一年四季的雨水,尝遍了乡间田野的百草,所以,奶奶家的猪肉不是一般地好吃,而是相当地好吃,即使不加相料的萝卜片儿炒肥肉,香气也飘得老远老远的。我常常想,奶奶是了不起的人,奶奶制作的味道魅力十足,能把在外打拼的儿女们馋回了家,至少我的爸妈就是被奶奶馋回来的。

今年的正月十五,我们都回到了老家陪奶奶。这次,爸爸依然用三轮车驮着我们,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车上还放着爸爸的换洗衣服、牙膏、牙刷、毛巾、剃须刀,还把出门打工用的被褥也装上了车。

原来,他们都商量好了,今年以后不出门了!母亲在新家陪我念初中,父亲在老家办养猪场。

奶奶知道后,开心地说,“有出息!”“好歪(厉害)啊!”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八

童年,人生的开端,生命的起点,充满幻想的年代,纯真无暇的时期;我们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天真、烂漫的童年,那段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是那么的记忆犹新,一件件啼笑皆非的童年趣事,历历在目,就好像发生在昨天。

我的童年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父亲常年在外,母亲为了十分工常常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和弟妹们每天都被关在一贫如洗的家里,有时候吃都吃不饱,更别说什么玩具。天性好动的我们不甘心就这样关起来,总是偷偷的跑出去,采一把野花,做成花环戴在头上;摘一些野枸杞泡在水里,就成了枸杞饮料。有时候玩的昏天黑地才肯回家,为此母亲没少打我,但我们还是玩心不改。

记得有一次,我们和邻居家的几个小伙伴玩搭“火车”,就是把架子车一辆辆连接起来,一列“火车”就被我们生产出来了;二妹和一个小伙伴是“司机”,小妹是“售票员”,我抱着弟弟还有一个小伙伴是“乘客”。我们乘坐着三节“车厢”的火车,开心的转了好几圈,突然最后面的一节“车厢”跟前面的两节脱开了,前面的两节冲到路边的坑里;两个“司机”被甩了出去,“售票员”被压在了第二节车厢下,我吓坏了,以为小妹被压死了,哭着赶紧抬起架子车,小妹从土里爬了出来。这件事很快被妈妈知道了,当然挨打的还是我。现在想想,当时真的很危险。

上学期间,老师让我们去教室外面背课文,我们就三五成群,跑到庄稼地里,把刚刚打包的麦苗抽芯吃,弄的老师哭笑不得。

每当放假,我都要去邻村外婆家,在哪里我认识了几个和我同龄的小伙伴,我们在一起唱歌,玩跳皮筋。又一次,我跟着她们打猪草,跑到扁豆地里,摘快成熟的扁豆角,小小的扁豆角摘起来很慢,我们在地一呆就是半天。眼看天就下雨了。我们背着各自的果实,拼命的往家跑,结果还是成了落汤鸡。换下衣服,做我的美食,开始炒扁豆。把所有的扁豆都倒在锅里,一把一把的加火,头一抬锅里开始冒烟了,结果是扁豆成了补锅的补丁,黑漆漆的粘在了锅里;我的美食也就成了鸡的“美味佳肴”。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九

童话,如簇簇洁白又纤柔的梨花,开满童年的山岗。这簇簇白璧无瑕的花朵儿像一条流动的河,仿佛世间所有的精灵和天使都应约前来,在透明如醇蜜的阳光下,在这花儿开满每个孩童的心房那一刹那,同时欢呼,同时雀跃,同时幻化成无数游离浮动的光点。

我,迷恋童话。

在北欧,有一个在每个人童心里永恒的国度——丹麦,那儿的起始点是“从前,城堡里住着一位美丽的公主”,休止符是“最后,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生活”。似乎在这个童话国度里,每一段生命旅程不管多么曲折艰辛,最终都会以喜剧收场。小时候的我喜欢这样的童话,可长大后,我发现这样的童话仅是一种憧憬。生活,并不是扮演着公主,背景是城堡的剧场。

童话并非是儿童的专属品吧,在西欧,我找到了也许一生向往的童话。而这个童话无关于王子、城堡,而是关于温暖和幸福。

它,荷兰。

最初被荷兰吸引,是缘于两样东西——郁金香和风车。

荷兰应被称为“繁花仙境”,至少我这样认为。面积仅为4.13万平方千米的弹丸小国,鲜花种植面积竟达到了44430万英亩。若把这些花儿一一排列,足以绕赤道7圈,可以想象,水蓝色的地球戴上这多彩绚丽的项链,是多么地风情万种。

位于荷兰西部的丽兹,有着“花田之城”的美称。这座城市我未曾见过,但在我的潜意识中,这一定是一幅由鲜花拼凑而成的拼图,也是一场可以放进任何一种空间的聚合,可以放进诗经,可以放进罗曼史,可以放进古典主义,也可以放进后期印象派的笔端——在人类任何一段美丽的记载里,都应该由这座城市所营造的那种氛围。

在丽兹有个世界上最大的郁金香公园——库肯霍夫。郁金香,不是我最喜欢的花,但我却深深迷恋它的高贵和优雅。在库肯霍夫,除了有成片成片的郁金香花田,还有一架很大的风车。游客可以悠闲地坐在风车旁的木椅上静静冥想,一边是馥郁的郁金香,另一边是弥漫浓郁田园味儿的风车。这就是我所向往的时刻吧,有着宫廷的elegant,又不乏田园的natural。

我不清楚为什么对风车怀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好感,也许是缘于孩童时在童话书插图看到的景象:一位有着栗色大辫子,围着白色大布裙,长得温婉恬静的妙龄少女,手捧着大束各式各样搭配巧妙的花儿倚着篱笆,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笑意,幸福似乎透过薄薄的纸张,向我铺天盖地地弥漫过来。那幅画的背景是晴朗的天,淡淡的云,还有,一架很大的风车。

从那时开始,我就固执地认为有风车,有鲜花的地方,就是幸福的愿景,也是我向往的童话,因为在童话里,一切正义都得以伸张,一切愿望都能够实现,有情人终成眷属,有的人都会幸福。

而,荷兰,这个有风车有鲜花的地方,便是我一生向往的童话。

后记:

三年前的我,会在晚上宿舍熄灯后,给自己种在走廊花坛里的花儿,浇上喝剩的牛奶,然后给它们唱歌儿;三年前的我,喜欢在薄暮时分,一个人慢慢地散步到湛师的校园里,在钟楼下捡起飘落的鸡蛋花,在木棉树下投入地读着席慕容的诗歌。《席慕容诗集》依然跟随着我,但如木乃伊般地沉睡了两年不见天日。没有了三年前那份稚嫩的浪漫情怀,没有了三年前两个疯狂死党的陪伴,不再是文艺青年也不再是二逼青年的我,开始规规矩矩心甘情愿当起了普通青年。

三年前,我沉浸在灰姑娘式的爱情剧中无法自拔,看韩剧《天国的阶梯》看得眼泪泛滥成灾;如今,我更多钟情于推理侦探片,看《法证先锋》《火线追凶》看得心惊胆跳却依然高喊过瘾。三年前,闲暇时,我想最多的是,会在一个怎样浪漫的时空里邂逅我的白马王子,人生的第一树繁花会以怎样的姿态盛开;如今,无聊时,我想最多的是,怎样找一份好工作,怎样当一个好伴侣。

恍悟,时光是无情的滤网,过滤了我曾经那份为了追逐而不顾一切的疯狂,那份“初生牛犊不怕虎”莽撞的勇气,那份“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细如愁”的多愁善感,那份“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单纯,那份“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的浪漫情怀。时光慢慢地,磨平了我身上所有的棱角,现在的我开始喜欢用“理性”和“现实”来标榜自己。

当三年前的那个我华丽转身,渐行渐远,我突然很想跟自己说声对不起,对不起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自己了。

当伤感的情绪像瓶子里溢满的肥皂泡,迫不及待地冒出来时,我的“理性”马上登场,抢先一步,像瓶塞猛地把伤感的泡泡压制住了,并告诉已经长大了的我,即将步入社会的我:“单纯到成熟,叛逆到顺从,感性到理智,这都是一个少年成长蜕变的必经历程,曾经的你浪费了太多时间伤春悲秋,现在绝不允许重复这种消耗。亲爱的璇,我们的年华在和时间赛跑,不要作茧自缚了,勇往直前吧!这三年来,你一直没变的是你的执著,你的坚忍,你的乐观,你的善良,还有你那颗向往温暖和爱的心。是的,过去,现在,未来,这些都亘古不变!”

寂静中我听到一种断裂的声音——是成长在拔节。是啊,抓不住的过去,褪祛为依稀的记忆,唯有勇往直前,做更好的自己!

现在终于说回了正题,呼~我之所以引用曾经写的这篇《西欧童话》,是想提醒自己:在白衣苍狗的未来,无论光怪陆离的世界会让我变成什么样子,希望我的生命之舟放逐了喧嚣,污染和拥挤,在内心最深处永远保留着一个关于童话的梦想,让心田永远盛开绚丽的花朵,让灵魂舞蹈如花之绰约,满载花的芬芳。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十

古诗词中蝴蝶出现的频率要远远高于蜻蜓,但我还是很喜欢这种从不知道冰雪为何物的小昆虫。

蜻蜓,用颜色来分类,有麦黄色、瓦灰色、豆绿色、椒红色。黄蜻蜓是普通公民,最常见,数量也最多;红蜻蜓最漂亮,像高贵的公主,惹人怜爱。印象中还有一个稀有品种——虎尾蜻蜓,尾巴很长,黑黄相间,近似虎尾,又称“十八节”,体型较大,简直就是蜻蜓中的“三叉戟”。性情彪悍,嘴巴就像一把铁钳子,假如你擒住它的尾巴,它立刻蜷回身子狠狠地给你一口,即使你早有预料,忍得住钻心的疼,也会被它那凶凶的气势吓到,一松手,它就逃之夭夭了。

落日在一片犬吠声中坠向西山,暑气渐渐散去,雀鸟归巢,鸡鸭回笼,家家户户把门前打扫干净,搬出矮桌和板凳,摆上南瓜粥和新麦子做的各种面饼,吆喝在外面玩耍的孩子们回来吃晚饭。这个时候,空阔的打谷场上,不知从哪儿聚来成千上万数不清的蜻蜓,它们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来往蹁跹,时高时低,时快时慢,自由快活,虽然没有统一调度,但是绝对不会撞到一起。它们从眼前飞过,翅膀几乎碰到你的鼻尖,让你忍不住伸手去抓,但是每次都会落空。

为什么小孩子都喜欢捉蜻蜓呢?心理学家应该好好地去研究一番。

我小时候也不例外,最喜欢捉蜻蜓了。外公家的门前有一片灌木林,那里的蜻蜓最多了。吃罢中饭,大人们都去午睡了,我便悄悄地溜出去。外面,火辣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没有风的怂恿,树和它的叶子们哪敢妄动,知了一遍一遍的提醒,才让我意识到眼前的不是一幅静止的画。母牛把整个身体都浸在水塘里,只露出一个头,时而煽动一下耳朵,驱赶讨厌的麻蝇。我光着脊背,汲着拖鞋,赶往那片灌木林。果然有好几只蜻蜓可能是飞累了,落在低矮的枝条上打盹儿,我猫着腰,悄悄地靠近,大气都不敢出,走一步,停一步,生怕弄出声响,惊醒了正在做白日梦的小精灵。在我的手指就要捏住它的尾巴的时候,它扇动一下翅膀,以无法阻挡的速度飞走了,其它的也紧跟着一起飞走了,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希望落空而感到沮丧,反而长长地舒了口气,心跳也逐渐恢复到正常速率。

空手抓蜻蜓难度当然很大,好在人比动物聪明,因为我们会借用工具。这种捕蜻蜓的工具百货公司是没有卖的,都是自己亲手做。其实,做起来也很简单,先把一根竹篾弯成一个圈,扎牢,再绑上一根长杆子,然后扛着这玩意儿到处去找蜘蛛网,蒙它个七八层,大功告成。哈哈,有了它,想抓几只抓几只。

捉蜻蜓和钓鱼是一样的,过程远比结果有趣。

抓到的蜻蜓该如何善后呢?总不能一直捉在手里吧!喂鸡,不忍,放了吧,又不甘。在得知蜻蜓以飞虫为食之后,喜出望外,把抓到的几只蜻蜓全放到蚊帐里,观察它们如何捕食,可是,它们只想逃生,在蚊帐里东撞西撞,根本没心思咬蚊子。

邻家哥哥阿胖说灰蜻蜓是公的,黄蜻蜓是母的,但是我分明看到过两只灰蜻蜓交尾。一次,我抓到一只灰蜻蜓,一只黄蜻蜓,带着它们去质问阿胖,我说:“你看,灰蜻蜓身上也没多出一块,你怎么肯定它就是公的呢?”他哪里肯向比自己矮半头的小弟承认自己的无知?脖子一梗,在我眼前晃晃擂椒钵一般的拳头,狠狠地说:“灰蜻蜓到底是不是公的!”我一直崇拜伽利略,始终相信真相只有一个,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我从来就没打算做什么好汉,立马满脸堆笑对阿胖说:“是公的,是公的,你说的准对没错的。”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十一

小时候,我家就住在父母的单位,我的童年,在那个大院子里度过的。

七十年代的农村很贫穷,父母有固定的工作,虽然父亲只有四十多元的薪水,在当时生活水平已经相当不错了。所以在我的记忆中,生活并没有受到贫穷的威胁,我们姐妹三个,我排行老二。那时候还没有弟弟,三个女儿当中,父亲最宠爱的就是我了。

父亲把我当成男孩子打扮,经常带我去八孔桥下面去理发。以前有一张老照片,照片里的我穿着背心,裤衩,留着短短的小平头,笔直地站在那里,真的像个男孩子呢。很遗憾,几经辗转那张珍贵的照片被我弄丢了。记得小时候,父亲出门经常带着我,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心里竟有点恐惧的感觉。有时候,家里来了客人,父亲抱着我,他一边吐着烟圈和朋友聊天,一边颠着脚后跟,我坐在他的腿上,我很喜欢那种来自于父爱的温暖的感觉,直到我成年以后依然记忆深刻。后来,由于小弟的出生,我的女扮男装生涯很快结束。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就每天闹着妈妈给我梳辫子,呵呵!从学会梳辫子一直到现在,我竟然从来没有剪过短发。

七十年代没有电影院,在夏天的晚上,父母偶尔带着我去看露天电影。往往是电影没演完我就睡熟了,直到父亲和母亲轮流抱着我回家,记得有一次,还丢掉一只凉鞋呢。父母去看电影,有时候也会把丢我家里,带着妹妹去。那么我就和姐姐呆在家里,一起打纸牌消磨时间,姐姐很实在,一直现在都是,很多年以后,我想起我们打牌的事情,我就会不自觉笑起来。姐姐和我打牌从不耍心眼,都是实实在在的出牌,而我呢,藏牌,插牌,确实有点不厚道,可小孩子嘛,占了上游就很高兴,也许,姐姐已经忘记,也许,偶尔也会想起,但无论如何姐姐也不知道自己输牌背后的秘密,嘿嘿!

后来,我长到7岁了,父母给我要了一个弟弟。家里有了男孩,我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受宠。孩子再多也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但毕竟孩子多了,父母还要工作忙不过来。我就去了姥姥家里上小学,学习离姥姥家很近,现在来说也就是5分钟的路程吧。虽然路程不远,我上学还要搬着小板凳,穿过一小片的庄稼地,一路边走边玩。春天,地里的麦苗绿油油的,到了秋天,地里庄稼收割完了以后,便有一些可以吃的小果实。我们方言叫做“黑天天”还有“溜溜蹦”和“马泡”,有的甜甜的,有的酸酸的,在零食和娱乐都很贫乏的年代里,孩子们最大的乐趣大概就是如此了吧?我在姥姥家里上学,晚上点着昏暗的小油灯,写字用的`是姥姥帮我买来的粗糙牛皮纸,每天晚上写作业,看书。每当邻居老师夸奖我的字写的好,我非常开心,姥姥会乐呵呵地到处炫耀,一字不识的姥姥虽然不懂大道理,却很简单的知道上学的重要性。我一直跟着姥姥生活了两年,后来转校就离开原来的学校。我们家离姥姥家不远,常常回忆起在姥姥家度过的童年生活。如今姥姥已是九十高龄了,耳不聋,眼不花,我只是偶尔去看望她老人家,每次见到我们姥姥都非常开心。只是,在老人身边的时间太少,内心总感觉内疚总感觉不够尽孝。

当然,关于童年,还有很多很多记忆深埋在我心里,以后再续吧。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我已近不惑之年,虽然,在长辈面前依然感觉是长不大的孩子,可是,看见不知什么时候滋生的几根白发,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慢慢变老。很多童年往事记忆犹新,偶尔想起依然向往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如今,人到中年,在我们的肩头,担子越来越重了,思想也越来越深沉了,步履也越来越艰难了。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十二

那时,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已分田到户几年了,农村生产力被大大释放,田野里蓬勃着如火如荼的希望。我家人口较多,种了十多亩田。暑假,刚好是双抢季节,成熟的早稻要收割,晚稻要栽种。

天没亮,我正睡得酣,就被妈妈叫醒了,还把十四岁的二弟、十二岁的三弟,统统从床上拽了起来。我和爸爸把小型打谷机抬上大板车,妈妈准备好镰刀、洗净晒干的肥料袋。我们便借着拂晓的微光,往田间走去。路上朦朦胧胧可看见许多去割稻子的村民。到了田头,妈妈先下去割出一小片,我和二弟三弟把割倒的稻禾,抱到一边,腾出一块空地,然后把打谷机拖下田。爸爸便忙着把打谷机摆弄好,装上打谷箱,罩好纱网,给齿轮上油。妈妈便带着我们兄弟三人,弯腰割开了稻子。有的稻禾,每棵单薄,我便割四棵为一把,然后往右一甩放倒,有的每棵分枝多且粗壮,就割三棵为一把。这时,黄澄澄沉甸甸的稻子上,还沾有露水,赤脚踩在泥里水里凉悠悠的。偶尔抬头,天边已泛红泛白,朝霞已开始燃烧,只是稍见微弱的火苗。田畈上,还有许多家庭散布开来,像我们一样在忙碌。

休息了一晚,体力充沛,尤其是早上凉快,我们干得特别有劲,动作利索。一会儿,偌大的水田,已割倒了一大片,稻禾一排排整齐地摆列着,根部放在稻茬上,方便拿,谷穗浸在水里。我和爸爸便开始打谷,至少要两人以上打谷,轮流上岗,机子才不会停,才省力。那打谷机是脚踩的`,人双手捧了稻禾,站在踏板上,把稻穗放在转轮的铁齿上,用右脚用力去踩,踩得转轮呼呼直转,谷粒便被铁齿刮得四溅,碰到上面的罩网,然后乖乖的落在谷箱里。早上的谷穗,露水重,湿漉漉的稻叶似乎拽着铁齿,所以打谷机踩起来非常吃力。有时候,爸爸要去箱后面,趴在那清理夹在谷粒里的稻叶,再用铁畚箕把谷粒装到洗净的肥料袋里。我便一人踩,等我抱回一大把稻禾,踩上踏板,机子已停了,又得重新启动,那要累多了。

快到中午时,或是下午三、四点钟,那太阳像在喷火,空气里热气蒸腾,田里的水烫脚,热气上涌。不停弯腰割稻,或来回不停取稻禾踩打谷机的我们,是热得汗流浃背,有时眼睛都睁不开。湿漉漉的衬衫贴在脊背上,西装短裤沾满了泥水。有时,我们兄弟索性学爸爸的样,摘了草帽,脱了上衣,光头赤膊上阵,几天下来,一身晒得黑不溜秋,像非洲黑人。路过的村人看了总是忍不住笑,妈妈此时总是倍感自豪。

中午收工时,我们便藏了镰刀,把散放在田里的一袋袋谷子,驮到大路上停放的大板车上。爸爸能干力气大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他一次驮两袋,第一袋,他轻轻一甩便上了肩,然后蹲下身来,我和二弟把第二袋给抬着放上去。我呢,一次只能驮一袋,上肩时,还要二弟帮忙托一把。驮袋时,赤脚走在水田里,高一脚低一脚,有时还被新割的锋利的稻茬刺到,那袋里的泥水顺着脊背、肚皮淌下来,真不容易!把一袋袋谷子在板车上摆好,便爸爸在前拉,我和二弟三弟,一边一个,后面一个帮忙推。板车呼呼地往家去,脚踩在沙子马路上,硌脚烫脚。

傍晚,太阳都落山了,我们还舍不得上岸。有时是活没干完,更多是因为傍晚凉快。直到天色昏暗,才上田岸。回家的马路上,已有不少浮南矿的工人狱警在月色下散步,或夫妻双双,或一家几口。那时,劳累了一天的我,真是羡慕之极,渴盼将来也有那份悠闲自在,那份温馨浪漫。

中午,由于天气太热,我们一般会休息一两个小时。我家的新房子,门向西开,临小溪。门大开,堂前放张竹床,穿条裤衩躺在竹床上。小溪上、溪畔绿叶间,吹来清凉的风,不用摇扇,不用吹电扇,我经常睡得鼾声如雷,为下午的劳作养精蓄锐。有时老天也会搞恶作剧,当你睡得正香,突然风云变幻,刚刚还是晴空往里,倏然间昏天黑地电闪雷鸣“风雨欲来风满楼”。妈妈便会大叫着,催着我们去晒场收谷子,一家人手忙脚乱,把谷子收拢装袋,驮到屋檐下。有时会来一阵暴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有时只是光打雷不下雨,一会儿又太阳炙烤着大地。我们又得把袋子驮出去,把谷子倒出来,晒开。被折腾了一个中午,没有时间休息片刻。有时,我还舍不得睡,拿本爱读的书,坐在门槛上,沉浸在书的意境里,体验着别人的生活,品味着别人的人生际遇,起伏沉浮。别为我担忧,对于爱看书的人而言,这其中的滋养和享受,并不比酣睡逊色。下午照样出工,照样精神焕发,踩打谷机照样不腿软。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十三

父亲,一辈子没有离开春天里的犁把夏天的锄,秋天里的镰刀冬天的镐。他说,他大字不识一个,就喜欢“面对黄土,背负青天”的生活。

1991年冬季的一天,母亲突然得了脑血栓,经过大夫的不懈努力终于挽回了母亲的生命。从此,母亲行走不便,生活难得自理。父亲为了减轻儿女的负担,自己独自扛起照顾母亲的重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着从家里做到院里,再从院里做到田间的生活。做饭、洗衣、养羊、放驴、经营农田样样不落。就这样披星戴月操劳了十五个年头,期间的辛苦、疲劳、无奈之事一言难尽。有一年秋天,我回家探望父母,正赶上父亲驼着背背着母亲往家里走,一不小心跌倒了,母亲跌哭了,父亲正用他那双结了一层又一层老茧的手给母亲一边擦着泪水一边安慰,我看着这心酸的一幕眼泪止不住唰唰地流了下来,父亲也哭着责怪自己的不慎。事后才知道,父亲鸡叫头遍就起来去田里拉庄稼,他又累又饿回了家,正好赶上母亲要大便,父亲背着母亲腿一软发生了上面的一幕。儿女们看着一天比一天病重的母亲,看着天天背着母亲出出进进驼了背得父亲,悲痛和感激从中而来,又永远无法释怀。

2006年,母亲谢世后。二弟曾多次让父亲进城居住,可是父亲说死说活不肯去,他舍不得离开老乡们和他经营贯了的那块黑土地。他没有儿女陪伴,独自一人守护着那个落后的村庄,那个封闭的家,开始了“饭不适时无人问”的生活。终于酿成大病一场。2009年初冬做了胃癌手术。手术后,父亲不得不与儿女们一起居住生活了。

今年夏天父亲去到了居住城市的二弟家养病。他看着城里那些捡破烂的老头儿每天能收入二三十元钱,自己坐卧不安。他想,自己不应该坐吃山空,要为儿女减轻负担。于是趁二弟和弟妹不在家的时候,偷偷随从老人们一起去捡破烂……有一天,他在马路上捡到一部崭新的手机,心想还给失主,可是自己又不会玩这东西。便拿回了家,让二弟帮他寻找失主。说话间露了捡破烂一事。二弟开始了一阵枪林弹雨的唠叨:让你养病,你倒去捡破烂……父亲听不惯二弟这一番话,他急了,一会儿也不再二弟家住了,他说他要把捡到的手机还给失主,马上离开二弟的家。

二弟愣怔地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有些尴尬,有些敬佩,有些欣慰!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十四

今天是闰九月初九(重阳节),外面下着一场秋雨,今年的秋天似乎更漫长一些,一场接着一场秋雨,自由,散漫地洗礼着满是雾霾的天空,淅淅沥沥,清清冷冷,宛若一群跌落红尘的精灵,有些凄切,有些悲悯,一阵秋风吹过,不由凉意顿起!

沏一杯香茶,轻抿,透过缕缕搽香,心,已经跌落在诗人苏轼的窗前,“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是呀,故乡的九月,应该是醉美的吧,虽然已是深秋,但鄱阳湖南岸——我的故乡的山水却少了许多北方的萧条,山还是那么绿,水还是那么清,天还是那么蓝。印象中的故乡的秋天一直以来都是红色的。不仅是我,任何一个童心未泯的孩子都会用画笔为秋涂上深红、朱红。印象中的秋天一直以来都是甜丝丝的。不仅是我,任何一个吃过刚刚成熟于秋天的桔子的人,都会为秋天洒下甜甜的糖霜。秋天是收成的季节,不仅是我,任何一个淳朴的劳动人民都会为秋的收成高唱出无尽的喜悦的赞歌!

要说想到家乡的秋色,我更思念那家乡的桔园,我的家乡是盛产蜜桔的好地方,那里的桔子就像鄱阳湖的山水一样,清秀,甜美而又可人。那一株株,一丛丛的蜜桔,就如圣诞老人的百宝树,立在故乡的小山头,一只只金光四射的蜜桔,藏在青葱碧翠的桔叶下,就像一群不谙世事的孩子,不时的露出笑脸,释放着它的甜蜜与幽香,诱惑着每一个过往的人们。

好怀念故乡的桔园,其实更怀念故乡的桔园里那快乐的童年,故乡的桔园是个一年四季都温润流香的地方,总是那么碧绿,葱翠,如墨如黛,我的童年做得最多的事情莫过于拔猪吃的野草,一群野孩子,三五个好姐妹,每人拎着一个小竹篮,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那山山角角的小桔园,桔园边,桔园里,一年四季总有寻不完的猪草,春天,桔子花开,一粒一粒的桔子花,白白的,嫩嫩的,香香的,园里园外弥漫着浓浓的花香,小伙伴们一边拔猪草,一边在花香四溢的果园里捉着迷藏,快乐,无忧,总是忘记了回家的时光。夏天,桔园里挂满了初成的果实,一个个青桔,像玉珠一样醉满枝头,我们这些晒得满脸通红的孩子,总是躲在它的怀里乘凉,男孩与女孩做着各自的游戏,看着天上白云的投影,如跑马一般,一次又一次在我们头顶上面万马奔腾,桔子树下的清凉总是让我们流连忘返。

最向往,最迷恋,最开心当然还是故乡桔园的秋天,故乡的老百姓总是那么勤劳,那么朴实,那么善良,每一家其实大大小小都有那么一个两个的小桔园,但有围栏的很少,更无专人看管,醉满桔子的树枝就那么一枝一枝伸在一条条的幽径旁,一抬头,一伸手,金闪闪,黄橙橙的桔子就握在了孩子们的手心,掰开桔皮,轻轻的拔下白白的桔筋,金莹透亮的桔瓣,像小船一样紧紧的抱作一团,扯上一瓣,放入口中,淡淡的香,甜甜的酸,如清泉,如甘露一起流入心田,那迷人的爽,就是再过五百年,只要生命还在,我想,甘美的回忆一定还在唇边。

童年的鄱阳湖偶尔也会下那么一场小雪,那时候的小桔园又是孩子们另一片天地,雪花在桔园里飞舞,孩子们在故乡的桔园里打着雪仗,一株一株的小桔树就成了庇护的盾牌,这边跑到那边,这头跑到那头,扔了破旧的棉袄,头上冒着热气,跑着笑着打闹着,那种莫名的开心充满整个桔园。有那么几个沉静的小孩,拿着小铲子,认认真真地堆着雪人,故乡的桔园里找那么个干桔子做雪人的鼻子,一把干草编两辫子,几许桔叶做个军帽,一对可爱的小雪人就成了故乡桔园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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