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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通用1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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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通用14篇)
2023-11-15 01:59:36    小编:ZTFB

文学作品是用语言艺术的方式表达思想感情的一种创作成果。教育应该怎样引导和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让他们更好地适应社会发展的需求?总结是在一段时间内对学习和工作生活等表现加以总结和概括的一种书面材料,它可以促使我们思考,我想我们需要写一份总结了吧。那么我们该如何写一篇较为完美的总结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总结范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一

每个人有有自己的童年,在我记忆深处,曾经有过快乐的童年生活。

我童年生活是在一个山村,那里虽然不富有,但也不算落后。农家小孩就有一个特点,不怕天,不怕地,就怕父母打。

玩水和爬树是每家父母最禁忌自己家孩子做的,而这往往又是我们小孩最常做和最喜欢做的事。

夏天游泳是小时侯最好玩的事情之一。无论父母怎样打怎样骂都阻止不了这种事情发生。被打时很听话,事后就把父母的教育丢在脑后。那时候我们有个秘密基地,很少会有大人到那里去,湖的水刚好到胸部,也不算深。大热天,经常七八个伙伴到那里去洗澡。游泳没有人教,只是按照从大人那里听来的方法学,后来每个人都懂了一点点技术。经常比赛从这边湖岸游到对面的湖岸,虽说是湖,但也不过二十多米,也不算什么湖。游不完或最后到达的哪个往往被大家取笑。后来还从比我们大一点的小前辈那里学会了制香蕉船,这种船是用香蕉和木板一起构成的,在水里总是东倒西歪,翻船事件也不少,有了这船,水中游戏就更好玩了。

爬树并不是为了好玩:一种是为了嘴谗问题,另外一种是为了得到自己的玩物。小时候,水果似乎是稀有物品,哪家果树长出来的水果,如果不是被围墙围住,水果在没长成熟之前就会被摘光。只要能吃,谁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有一种最常爬的树是海棠数,海棠树结出来的果实海棠是我们用来玩的。这种游戏也是我们村特有的,附近几个村的小孩都不玩。把海棠的皮剥干净,一个放在下面,再用手抓另一个放在上面用石头打下去,会有一个裂或碎,完好无缺的那个就是赢家,可以倒过来把对方的放在下面。两个人这样玩,每个人都会带上一袋子满满的,每次都会玩到家人叫回去吃饭为止。

除了这些游戏外,还有攻城,丢乒乓球,打乒乓球,打鸟,踢瓶子……游戏多姿多彩,有些只有男的玩,有些不分男女。

在村里我呆了十个年头,当搬到镇上,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无聊,非常想念以前的生活。镇上的小孩,游戏还不到村里的十分之一,父母又严厉,根本放不开心思去玩。

偶尔我也回村一下,但生活也悄悄发生了变化,童年的生活也一去不复返了。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二

时间是丝毫不给任何人留情面的魔鬼,让那幼年的记忆变的模糊不堪。只记得那时我们全家住的是几间大瓦房,外婆曾说过以前咱们家是没这么好的房子住,这几间老瓦房还是地主家的,后来解放了分到手的。那几间老房子留给我唯一的清晰影像就是那两扇笨重的大门,还有门上那对超大的铁拉环。在我五岁的的那一年家里人拆了那座老瓦房,在原址上建起了四间两层的小楼房,在当时那可是全村的第一座楼房,后来还让我那些小学的同学们羡慕死。在经历了二十多年的风雨过后,如今那座楼房已变的破旧,墙壁上大片白石灰脱落处已露出了里面的红细沙,楼上走廊外因长期积水也长了厚厚一层褐色的青苔,走道里落的是一堆堆长居于屋檐下燕子的粪便,久无人打扫。每次回去常看见外婆笑眯眯的从后门出来迎我们,还有驼着背的外公那高兴的模样,在那一刻我的心里总是暖暖的,也略带着一丝感伤,我曾经是这个大家庭里的重要一员,现在仿佛成了这里的客人。那座依然被板栗树和柿子树包围的小楼里究竟藏着我多少牵挂和回忆只有我自己知晓,毕竟我曾在那儿生活了二十多年,对它的感情已经是用言语无法表达的了。真怀念在那楼上和我的三个妹妹们一起居住的时光,隔着红色木制窗间的玻璃看院里的桃花开后接着梨花又开的春景,看冬日落着小雪的清晨,看父亲天微微亮就开着托拉机离开这个还在静睡中的小村子,开始了他忙碌的一天。

记得小时候最大的乐趣就是用在学校捡来的粉笔在自家的水泥墙上涂鸦,或者用那黑乎乎的`木炭在墙上作画,若是想弄出比较满意的彩色作品就要辛苦点了,叫上妹妹们在院里的沙堆里又是刨又是挖很细心的挑拣,总能找到许多不同颜色的石子。那座楼房的墙面上只要是我们够得着的地方都被我和妹妹们画过又擦,擦了再画,总是不厌烦,有时被大人逮个正着就只有挨骂的份了。那时的日子也挺难熬的,在家要做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在学校因为数学成绩不好老是被漠视。其实我是个挺懂事的小孩,父母在田里干农活的时候我只要有空就会去帮忙。记得在四年级的寒假期间,因为当时的松毛挺值钱,我随着母亲每天都在山上忙碌,我的任务就是把捆好的松毛用扁担挑到山下,看着父亲每天都能卖个好价钱回来,我和母亲忙的更起劲了,最后我的左肩膀上被磨的起泡了自己都不知道,还是母亲发现的,她当时别提有多心疼了。我一点儿都无所谓,因为在年底我们可赚了两千多块呢!想想吧,十几年前的两千块可在乡下买到几间瓦房呢。

再说说我的三位妹妹吧,我家的的老二可是最不讲理的,脾气火爆的让我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作为大姐自然是处处忍让,经常在夜里为了抢我身边的那只花猫用她的脚猛踢我,她明知那猫有多恨她,可怜的猫白天受尽了她的虐待晚上连个安稳觉也没的睡,有时恨不得想在她睡着时把她结果掉。因为躲计划生育办事处的罚款,三妹一直住在离家十几里外的奶奶家,每次逢年过节去看她因为对我们有陌生感,从不与我们说话,好几年都不愿回家叫一声爸妈,其实当时的父母为此心里很不是滋味很难受。直到她十岁才被父母强行接回家,与我们同住几年后她的性格依旧还是那么孤僻,总有许多心事不肯说出来的样子,而且从不吃猪肉,这是一直困扰我们至今的一个谜题。因为我们那里过年时有这样的风俗,小孩在除夕那天吃年夜饭时要向长辈们敬酒,所以三妹只在一年中的那一天叫一声爸妈,我能看得出当时的父母对此已经很满足了。至于最小的妹妹可有点滑头了,只要有事让她干总是找借口溜之大吉,每天上学之前总是在父亲面前耍无赖要零花钱,她知道老妈才不理她那一套。小妹有时会撒娇,就在她上了高中之后还是那样,因为我常年在无锡打工很少回家,她总会在睡觉时将我的一只手臂抱在怀里。想到这里我的眼睛有一种要落泪的疼痛感,姐妹情虽不会变淡,但我们团聚的日子竟然变得少的可怜。

我们姐妹特贪玩,父亲就像一个孩子王带领我们到处找乐子,或讲一些完全由他胡编乱造的故事给我们听,现在想起觉得令人发笑,他绝对可以和“大鱼老爸”相媲美,其实父亲真的很不容易,家里有我们几个比男孩还调皮的小家伙,管教太严格他会很清楚的知道我们会起叛逆的心。父亲知道我们有多难对付,他却用他独有的方式最终将我们教育成个个都听话懂事的姑娘。很怀念父亲带领我们到地里去干农活的景象,他会高举着锄头走在前面大声唱着:“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预备、唱”,我们便在他身后兴奋的又跳又唱,舅舅家的小强因为太小总会落在最后,跑的快又会摔跤,像只鸭子左右摇摆着身躯甚是有趣。老妈则从来不与我们为伍,常说爸是神经病,有时爸一个人犯了错就会连累我们都得挨骂。老妈在那时被我们孤立了,还被我们称作最小气的守财奴,这个称呼是大有来头的,有一年除夕夜我爸按惯例给了我们每人十块钱作为压岁钱,小妹想弄点额外收入就使出了她的杀手锏,跪在老妈面前磕了三个头,最后老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二毛钱给她,立刻把我们全家笑的前翻后仰。

随着我们的长大,需求的东西越来越多,父母肩上的担子已重的难以想象,父亲有高中文化可为人太忠厚老实不懂得赚钱的技巧,光靠种地和卖些柴草的收入已无法满足这个大家庭的生活需求。母亲从未读过书,但是却比父亲要聪明些,这个家要是没有母亲掌握财政大权就会彻底玩完。在我刚上初中时,父亲与外公在离家最近的一块良田边挖了两座烧木炭的窑,从此父亲日夜劳累以至于他的低血糖病更加的严重,有一次半夜他去窑上看窑火,那夜还下着雨,父亲低血糖病发作晕倒在地连喉咙也发不出声音,他用尽所有力气爬到外公居住的房屋后门口,外婆听见后门发出奇怪的叫声却因为胆小没敢出去,当外公出去打开后门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滚成了泥人。那时候我还在无锡,这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还是二妹告诉我的,她说家里人当时没敢对我提起,以为父亲熬不过这一关怕我知道后会受不了。

真的,父母对我们四姐妹的付出我们无以为报,爱是那么的伟大,它决对是无边无际的。家乡的碧云湖变的更美了,青翠的小山连接出那么温柔而曼妙的曲线,在朦胧的湖岸两边不断的延伸,春天的野桃花在山脚下开出点点粉色,南归的白鹭悠闲自在的在湖边迈着纤细的双脚,美景无限。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三

是不是初老症状,最近常常忆起童年与乡下的一切。那是个贫困时节,缺衣少食的年代,可我们的童年却丰富多彩。我们的乐趣都是免费的,很少静静的宅在家中。

一块小碎瓦片,我们可以向池塘抛水漂,激起三四个甚至五六个涟漪,让那白云与青柳与桃红辉映一处;几颗石子,我们可以在掌上掌下反复轮跳,或五颗石子玩抓石子的游戏,还可以两个人一组每人挖掘五个小土窝,走石子窝儿,每每空缺一格土窝,最前面土窝的石子就全被赢取;可以截个小枝丫,用皮筋、布条做简单的皮弹弓;可以捡取父亲做筐箩废弃的弯曲竹篾黄,扎起,再蒙上蜘蛛网,我们就可以漫山野的扑蝉追蝶;可以采摘几朵刺苔花,再拔去嫩竹条的嫩芽,把花儿小心地插进竹条嫩芽的底座,于是欢呼“竹子开花了”,淡雅的粉色刺苔花配上嫩绿的竹叶、修长的竹条,着实美极了;蒲公英开花的时节,随意的掐上一朵,向着旷野,向着蓝天,轻轻地吹抑或轻轻地抛,蒲公英的花蕊便羽毛般轻轻地飞起,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向远方,玲珑些的还念念有词,把儿时的梦想都一并毫无顾忌地搭载而去。

乐此不疲的游戏,项目好多,多得像夜空的星辰。譬如土房子墙,可以掏土蜂儿,还可以在冬天借墙角“挤油渣子”。“挤油渣子”可以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最大的阵势是几个小学班级抑或全校学生都来参加,挤出的复又从队尾加入,仿佛循环小数无休无止;还有的用木炭或彩色粉笔在墙上画画,一条大河波浪宽,抑或两三娃娃背书包上学堂,圆圆的太阳,有的是意象派手法,有的干脆写上扭扭歪歪的一二三四五,还有的是简笔画花草,虽然稚气了些,但也属于艺术画廊的雏形;即使什么都不画,我们也可以在墙体的斑驳中,读出形象丰富的意境以及有趣的海盗故事。

捉迷藏,是每个小孩都热衷的游戏,自父母的怀抱天性的躲藏,到我们四肢的开放,更是越发精彩绝伦。平常的躲在草垛旁、家什堆边、树叶茂盛处,还有的出其不意地藏进木柜中,如果屋里又没亮光,里面藏的人故意弄出些微动静可真是吓人,第一反应就是见“鬼”了,当你抱头鼠窜时,里面的人早就憋不住地哈哈大笑,甚是得意。坐飞机,只要两个人,可以轮换相互背着,手拢拳窝在一处伸直,向着前方“呜呜呜”便起飞了,力气大的还可以绕上一大圈儿。踢鸡腿子,一脚站直,另外一脚弯曲拢于膝盖上,用手拎住脚腕,你撞击我,我撞击你,或者相互设个团队作战,也是比较激烈,有看头的游戏。转圆圈,丢手绢找朋友,陌生的面孔只玩上几轮,就熟悉得不得了。当然,过家家,更是我们小孩模仿大人生活的幽默有趣的小版缩影。

跳皮筋,只一条松紧带,就可以用脚翻花,比手上皮筋翻花还带劲。身体灵巧的,跳的高度要高过缆绳人的高度,常常会吸引到大人或老师们的围观,分布两侧的啦啦队成员更是数不胜数。折纸飞机、纸船、金手指、藏着东南西北志向的“纸算命猪蹄”,滚铁圈儿、甩旋转木、爬树采果、掏鸟窝、网兜儿兜鱼虾、清溪里戏水、摸鱼、打水仗、游泳、闷水雷、做沙滩城堡、野外烤红薯、豆角,草坝上躺卧或打滚儿、翻跟头,拔河、跳房子,用枝条或粉笔在地上画格子,按各种规则玩不同的跳法,格子变化无穷,跳法也变幻无穷。还有一个“拉房子”的游戏,必须保护自家不受侵犯,还要神速地占领对方家园。挑担卖杂货打着拨浪鼓的,也最吸引我们。觅着声音急切地狂奔到担货架旁,针头线脑只有妈妈级大婶们在意,我们馋的是那各色糖果,新颖玩具,特别是那红红的仿佛一束火焰的辣椒糖。攒在手中的钱币有一分钱,二分钱,五分钱,一角算是大钱了。五分钱,可以买一张大块白纸,做厚厚的草稿本呢!节省的还有一种草稿本,上面是一层薄薄透明的塑料皮,下层彩纸上不晓得涂抹着是黄油还是其他什么溶剂,可以写完后再掀再写。

陪伴父母劳作也是童年乐趣之一。父亲用牛耕田时,可以在后面拎着小桶捡蚯蚓,田块湿度大的,有时候还能翻到泥鳅与黄鳝,犁和耙的造型也挺奇特的。稻田金黄时期,便收割稻谷,调皮的孩童便这里收割一块,那里收割一块,像走迷宫似的,让父母笑其做事情不老实。以前稻谷脱粒都是那原始的“活桶”,四四方方的大木桶,完全靠着人力推动,小孩子就帮着大人捋稻付,相互比赛着,看谁先送到大人的手中。忙碌了一天,溅着满身泥浆,有时候这泥浆是小孩子间故意在捋稻付的路途中用力踩溅到彼此身上的,然后,跳进被炎热太阳照射得还有些滚烫的湖中洗澡,如果湖中有莲藕,便要踩些做菜,或摘些莲蓬与荷花,还拿那荷叶做帽子,给更小的弟弟妹妹做漂亮的绿伞。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四

我们大院的家属区有平房与楼房两种,我住在院深入的一幢用红砖盖起的三层楼的东侧,它有两个单元。我5岁前,住在二单元的二层,在一个下着朦朦小雨的天气里,我的家搬到了一单元的东户了,在这个小门洞里,只住了我们一户人家,邻居也是一位北京人,长年在北京治病,并不回来。

而这个小门洞就成我与妹妹的小天地了。冬天时,在门洞上挂起棉门帘,从外面一进去就要先开灯,因为门洞里是漆黑一片,白炽灯一亮,灯光发出暖色的光,照得这个小空间更暖和了。门洞里有三个房间门带一个厨房门,都漆着绿漆,门上起了一层肌理式的漆皮,门的上方镶了一块玻璃,但每家每户都将这块玻璃从屋里挡上一张挂历纸或一张大白纸。一般住房的房间都已经换成了暗锁,只有厨房门上还挂着一把明锁,小厨房开着一个窗户是对向阳台的,所以我们的不门洞就不是唯一的出口了,总感觉那个厨房窗户就是应急通道。

寒冷的冬季是要存储冬菜的,老三样,大白菜、土豆、萝卜。与这些蔬菜搭配得主要也有三样,粉条、豆腐、木耳,除此之外也会搭少量的西红柿酱、干黄花,萝卜条之类的,再无其它。

大白菜会在这门洞的一角堆放,垒满墙角,那是这一季的主菜,土豆与萝卜会埋在外面的地窖里,吃的时候才去窖里挖出几个。这大白菜的外面包裹着脱了水份的叶瓣,干缩薄扁,但却裹住菜芯的水份,拨去两层,里面就是新鲜的发着黄绿的层层菜叶了。父亲将它们码列整齐,一层层地堆到高处,稳稳地造在墙边。可从上至下,又一层层地取食,直到最底层,这个冬天也就算是过去了。

小门洞内我家门口摆着一个铁制的脸盆架,上面放置一个乘着半盆水的搪瓷脸盆,架上搭块擦手毛巾,洗脸的毛巾是在屋内的门背后的铁丝上挂着。为什么脸盆里总是乘着水呢,是因为那里只有下班后才会来水,上班后自来水就停了,家家户户都用陶制的大水缸存水的,为了方便使用的主要原因是,一是家里面积都小,没地方放置脸盆架,为了省地儿,才将它放置在小门洞里。二是我们忘记带钥匙时,进不了家门,也有地方将玩脏的小手洗一洗。

这片小空间利用率也是挺高的,在墙面的高处夹角地方,大致有一人高,搭起一块板子,上面放置一些不常用的旧物,在它的下方还要拉着一根铁丝,用于挂袜子、手绢、线绳或雨伞之类的临时物品。

记得有一年我们家养了一只母鸡,一个鸡笼子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放置了差不多半年,我与妹妹特别喜欢喂食它,放学一回来就先喂喂它,将鸡叨没了的食槽再添上鸡食。这鸡食一般都是用旧菜叶切碎掺和一把棒子面搅拌而成的。这也是学姥姥的样子做的,姥姥有时会带我到地里拔一些野菜,叫什么名字我记不得了,是一种叶片不大,但叶片较厚的一种紫色的野菜,我们拔回去将它跺碎,抓上一把棒子面,和成鸡的食料,鸡都是抢着吃。我们养的这只鸡本来打算到春节时吃掉它的,但是这只鸡很争气,居然隔天就下一枚双黄蛋,让我们都对它不舍,直到这只褐黄色的母鸡在鸡笼中忧郁终结。

因为这个小门洞里只住着我们一户人家,另一家的门上就被挂上了一个小黑板,我与小同学们经常在那写写画画,或者装成老师讲课的样子,父亲给我买来一盒彩色粉笔,我都不舍得用,总是想节省它,怕用完了就没的用了,但就是喜欢粉笔触碰黑板的感觉,还模仿美术老师的样子,在小黑板上画来画去。地面上那仅有一小块方寸之地也是我画的小仙女或写得字。有时兴起,就会画出小门洞,一直画到长长的楼道上,甚至画到旁边的门洞里,因为那住着我的一个同学兼发小锐锐,我们最爱一起画仙女。

“大鸟,你好”锐锐的爸爸总是在我去敲她家门找她玩时,开门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引得我一直笑。因为当时大概是1983年正热播一部人偶剧《大鸟在中国》,里面的大鸟非常受小孩子欢迎,所以我一去她家,幽默的锐锐爸就用发着外国人学中文的腔调来上一句“大鸟,你好”,引着我们发笑。

那时的冬天好冷好冷,锐锐用她家的小锅乘上糖水,放到阳台上,不久就冻成了冰,然后我们兴奋地开始吃这个“大冰块”,冰凉冰凉的,到现在还记得我们一起在晚间的阳台上用勺子敲碎那大冰块的兴奋劲儿。

我们两个门洞间是一个长长的开放式楼道或叫阳台,中间是楼梯,我们共用这一层的阳台,阳台上经常上晾晒着各家的衣服,冬天洗过的衣服被冻得硬梆梆的,直不愣的,衣服上滴下的水慢慢结成一根冰溜子,一看到这样的冰溜,我就想把它掰下来,用手将冰在手心里捏化。

我经常站在阳台上望着天空,有层层墨色般的乌云密布,有雨过放晴后那刚被拨开云层的一片蔚蓝天色,有西边的晚霞与七彩云,有闪亮的星空、有昏暗的黄土天(类似于轻度沙尘),还有楼下种的那棵梧桐树的树梢,因为这棵树长得已经有三层楼高了。

父亲亲手给我做的三轮小自行车,因为我已长高,不再使用,而被牢固绑在了小门洞外面的楼道外墙上,我总是看着它,想起更小时期骑它玩的样子。这个小三轮自行车是照着商店里的小自车的样子,父亲自己用铁管加工出来的,还刷上了银色的漆,我骑着它玩耍了几年,接着就是妹妹玩了。当妹妹也不再玩的时候,它才被绑在了墙上,因为实在没有地方放置它了。

在我们的楼梯口处有一个楼道的拐弯造型,这上面堆放着木板与箱子,土蜂在里面做了窝,经常看见蜂从那里钻进钻出,长得不如蜜蜂的样子好看,土蜂身上的黄颜色发暗,样子细长些,不像蜜蜂长得圆乎乎的,但它也蛰人啊,一次有人中招,一个邻居被蛰,我记得有人出主意,说用蒜捣碎了敷到上面,还有说要从车间里取回“氨水”抹上,还有说把伤口用力挤,但是,之后,这个人的眼皮上还是红肿起来。我们更是小心翼翼,从旁边经过时紧张地看土蜂在那里嚣张跋扈,终于在一次大人们的灭蜂行动中,将箱子木板处理掉了。还会有形单影只的蜂在这徘徊,但不久后,一切都安静了。

一次暑假表弟来我家小住,我们大概早晨5点就睡醒了,天已经亮了,我们来到阳台上向下看时,发现了一只灰色的大兔子,正在楼底下蹦跳着觅食,就在梧桐树下的煤池子旁边,哎,我很好奇,在院里从来没发现过呀,难道只有早间才会出来吗,谁家的兔子呢。我们跑下楼去看,但谁都不敢碰兔子,挺大的一只,长长的一对耳朵,我试图去提它的双耳,伸出手又缩了回来,还是不敢,我们只好跟在兔子后面新奇地跟着它,直到它钻到了别人家的小栅栏里不见了。

楼下是一个接一个的自家搭建的小栅栏,里面养着鸡,看来还有兔子。还有我们家的一个煤池子,那里堆着自家要烧的煤块,有大有小,砸煤的事父亲从来不叫我和妹妹做,都是他一个人端着个废旧搪瓷脸盆,拿着一把中号斧子下楼去端煤,砸开的煤块,中间是发亮的,一个不太深的坑堆着我家的煤,从近处敲砸,一直到煤池子的远端需要几个月的时间,这都需要将整体的大块煤砸成一块一块的小煤块,再乘入盆中,端上楼,放在小门洞内。想着这一天天的光景就是这么远离了我们。

我爱玩,爱串门,妈妈经常在楼上阳台上喊我回家,固定的点儿,中午不超过12点,下午不超过6点,晚上不超过9点,一回家就被告知“到别人家不能屁股那么沉,到点还不回家,人家不吃饭了”,所以,即使我在别人家玩,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赶紧回家,也从来不在别人家吃任何东西。

作者|山隽。

公众号:小笔拙见。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五

初夏,乡下的院落随着喧嚣的散去渐渐的静谧下来,沿着这静谧的脚印,我的心仿佛像是没有了对过往的设防,如同这夜色的安宁不住地徘徊在这漆黑的夜色里!

曾经,就像是散落在窗前的星光,不时地漫过我的心海,这个院落是我出生的地方,记述着我的童年、少年!记录着我的喜怒哀乐,直至从上高中起,我就再也没有长时间在这里长期居住过,然而,不论在什么时候,这里都是我故乡记忆的边沿,也像是一首甜甜的歌会勾起我无限的回忆,今夜也不列外!我在夜色里阅读着留在这里的文字。

躺在床上,每每想到这里的曾经,我一样的合不拢眼,于是,便望着窗外的星星在独自的寻觅中发呆,星星在眨眼,轻风摇曳着树影,树儿一动不动,静静的院落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然,院落里的一切似乎都想在这个时刻分享这份夜晚初夏里静谧的心情而已,因为静谧的夜色就连躺在院落西边那条睡熟狼狗的鼾声都能让人听的么的真真切切!我的心没法在这夜色里下沉,不知道该怎么走进这故乡的文字!

许久了没有乡下,于是进门,母亲就唠叨起村里发生的事情,东家长西家短,听着母亲讲述的那么的真切。乡情渐渐地溶入到我的心里。生活就是这样的,我深深知道,尽管有些事情与我们无关,与母亲无关,出于一份久违回鼓励的愧疚,我还是要如同母亲眼里最为忠实的听众,一字一板地听母亲认认真真的讲述!人为何要活着?为谁活着,用我母亲的话讲就是:人活着一天就该去关心身边一日发生的事情,这是人的一份责任!

夜幕降临,在这无边的夜色里若想想母亲讲的话,还真的有几分道理可寻……。

此时,明月高挂,淡淡的月色如水般笼罩着我的思绪,抚慰着我的心灵。在这静穆的恍惚中,我似乎听到了院落沉落着初夏的低吟;在这暮色深处如果要想看到这世界的美,我们需要有一双如黑夜一样的自然、明亮、真切的眼睛,如果要想体会这生活深邃的内涵,则需要持有一颗清静、清澈与明快的心。我们身边处处都有美景,对于我们而言,没有什么理由可以为自己找一个逃避的场所,即使在生活的道路上真的遇到不快乐、不如意、不开心的事之后,也应该矜持一种坦然的心情,学会记取那些该记住的,或淡忘那些该淡忘的,生命的态度认识各异,人生苦短,岁月如歌,只待千帆过尽之后,我们就会发现,即使做着人间最为朴素的事情,而人生唯有坦荡地完成生命和享受生命才能倍显珍贵!

本来就十分迷茫的夜色,在有了月色的夏夜里,乡下院落显得如此般的妩媚,淡淡的月光,静静的散落在树叶上,透过倒挂在地上的身影,我们就会发现,那些错落相依的叶子就像是恋人的约会,静静地拥抱、亲吻来享受着这份夜色的浪漫与爱意!我的心穿梭在这夜色的文字里,轻轻的漫步,生怕自己的脚步惊扰他们!

夜深人静,瑰丽的夜色轻轻地撩起我的心扉,一度曾给予流放在梦里的心也渐渐的沸腾起来,我的心走出窗外,再也没有了被设防的阻隔!

——夜深了,寂静了天空;人倦了,平静了心绪。阅读着这静穆夜色的文字,我的心思一如这夜的潮涌,荡漾在这暮色的边缘!

一段过往就是一段记忆,一份真情就是一首歌儿,踏进红尘,我们一样都在纷繁复杂的尘世中安然穿行,在层层叠叠的情愫中细细聆听,聆听或远或近的真实故事。这个夜晚。透过星星的低吟,我隐约听见在很久以前,在阳光睡着的时候,一个人拨弄的那首离歌;我隐约听见在几年前,也是在阳光睡着的时候,一个人吟唱的“红尘的梦”。虽然这一个个字是用心唱出的声音,可这声音也确实捧出了我无限的流连和遐想,无论红尘怎么的纷纷扰扰,在生命的流年里,我还是选择了在淡然中怀念,一如在今夜我把时空留给回忆一样!

或许因为好奇,还是因为不安,我想爬起来去看看窗外,看看究竟,而正当我要动身的时候,在隔壁传来母亲轻轻地喊说:该到睡觉的时候啦!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六

屯子的西头有一排长平房,在我的记忆里是集体户的房子。集体户,是村民对下乡知青集体的称呼。

在我的童年,乃至少年,青年,集体户的房子都还在。它比别的住家的房子都长很多,大人们都叫它集体户的房子,知青下乡时是都住在这里的。

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对知青多数都没有记忆。只有一个人是例外,他叫刘x军,在别的知青都已经回城的时候,他还留在那里。小时候我从屯子里走路,特别害怕遇见他。因为他一遇见像我一样年龄的小孩子,就会立马拿出一脸严肃样,他又长得极凶,一脸横肉,不大的金鱼眼,一瞪眼睛,面孔纠集在一处的样子很是吓人。他会吓唬我们要拔我们“萝卜”,当看到我们被他吓得脸变色了,要哭的的时候,他就开始大笑。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恶作剧,每每这样拿小孩子取笑。我小的`时候一些大人也常常会拿他吓唬我们小孩子,如果哪个小孩子在家不听话哭了,就说刘x军来了,我们小孩子立刻就会变得很乖,他就是这样吓人。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回城了,在我的生活里没了他的踪影。在我长大以后,一次在家乡,偶尔听到他的一点消息,大意是说他欺男霸女,干了很多坏事,但因为有一个有权势的姐姐,进去之后总能出来。不过,终于被人算计,有一天晚上被人约出去,中了三十多刀后死去了。

在农村,农民们的鸡鸭都是散养的。白天放出去,晚上才会圈到架里。但到晚上清点的时候,经常会丢失个一两只。那时我听大人们之间会说,被集体户抓去杀吃了吧。那个年代,集体户的伙食也不好,把农民的鸡鸭抓去改善一下伙食是可能的。

在我见到和听到的记忆里,集体户知青没有留给我知识的印象,反倒是凶狠和扰民的印象。但有一件事情是例外。我家还有一个小掌锤,是一个特别精致小巧的锤子。听母亲说,知青下乡,开始曾分散住在各家。小锤子就是在我家住过的知青走时留下的。我从没有见过那么精致的小锤子。在我搬去县城的时候,我还把它带去了。不过很可惜,我还没怎么用,有一次被小偷光顾,顺手牵羊给拿走了。惜呼,今天不知它流落在哪里了。

我小时候喜欢听人讲历史、故事,可是因为身边都是没有什么知识的农民,终于只能从收音机上听听。我曾经想,要是自己早生几年,赶上知青下乡,是不是就能听到、看到他们,或许会从他们那里学到听到一些有趣的故事呢。一个人的受难,成全了另一个人的好总是有的,不过这只是我的幻想。因为年龄的关系,我终于对集体户知青只留下一些点滴印象,而且并不太好,那个时代就成为过去了。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七

最近几年,常常想到乡下去,也许应了一句俗话:叶落归根吧。进城几十年,根还在乡下。家世居小镇,虽然不种田,吃的用的,很少与田无关;人情风俗,跟乡下相近。自从读中学,年年“支农”,割麦、插秧、锄草……而热火朝天的“勤工俭学”,不是做砖坯,就是编蒲包……血液的上游总归是土地。

想到乡下去,还因为如今生活在“缝隙”里,高楼与高楼的缝隙,人与人的缝隙,还有车与车的缝隙。即使想让视觉解放一下,也要到乡下去。尽管城市上面有天空,但天空也是地面的某种投影,何况必须仰望,仰望只能偶尔为之。上帝设计人的最为自然的视角是俯视,人对土地的关切与眷恋,可谓宿命。

秋末的中原之旅,也算“下乡”。留在记忆深处的,并非名胜古迹,而是一望无际的土地。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地上没有奇花异草,只有刚刚破土的麦苗,不是它的碧绿,而是它的辽阔,那种久违的梦中的辽阔。

到乡下去,往往有人请,结伴而行,有吃局的。不过,仅仅去啖一顿未免可惜,总要想法抽身,独自转转,像扑进一个松弛了的怀抱,感受昔日的体温。又像寻梦,晓得寻不到,偏偏还要寻。

乡下早已不是过去的景致。田野半眼就望到了边,越来越园艺化了,陌生了。那几乎把空气染绿的竹林,仿佛集体哗变,早无踪影。那村东说话村西也能听到的静,似乎渗出一丝冷清。屋前还有沟,水蛮清,只是砌了岸,光秃秃。沟坎上看不见茂密的野草,更不会有什么跳出来爬出来,让眼睛一亮。

桥造得像模像样,能走汽车。村村通大路,水泥路。不过你担心水泥泛滥,水泥不是泥,对于土地而言,水泥是毒药。

村头有座土地庙,却看不到那副对联:“土能生万物,地可发千祥。”它像警世恒言。从前,破土建筑,都要宰杀牲畜,祭祀奠基。用牲畜的疼痛置换土地的疼痛,以牲畜的滴血象征土地的滴血,表达敬畏之心。

走进村子,你看见五六个女人在屋前择菜,没多少菜,凑在一块帮忙的,趁机说说话的,话总算不是普通话。

偶尔,狗汪汪叫,并不可怕,只是不准逗留的警告。

屋前屋后都有树。你寻找童年常见的土树,楝树、皂角、鬼头杨……像寻找失散多年的伙伴。总算看到一棵香椿,因为叶子落了,无法确认它是香椿,姑且当作香椿吧。记得每年谷雨之前,它叶子刚刚冒芽就被掰下来做菜了,经典的当然是焖蛋,那种带有野性的香味,吃过一次就忘不掉了。

银杏落叶满地,金黄褪成灰褐,踩在脚底瑟瑟响。枝丫都呈v型,像个不得不做的规定动作。银杏打过了,每棵树上还剩几颗。倘在童年,哪怕发现一颗,眼睛都会睁得比银杏还大。这几年银杏贱了,无心打尽吧,也许故意留着,像北方人在枣树上留几颗枣儿一样。

楼房多了,也高了,小屋显得可爱。一户楼房后头的小屋上游了丝瓜、扁豆、南瓜,它们不能往楼上游了。银杏的落叶撒满屋顶,又挂在密密蒙蒙的瓜藤上,把小屋扮成毛茸茸的怪兽,好像随时会有动静。荡在山墙的丝瓜还有四五个,熟透了,即使留作洗碗洗澡用的,也该摘了,没有人摘。你伸手摸摸,掂掂,轻如蚕茧,又像熄火的灯笼。夕阳正红,还想把它点亮似的。

你发现小屋有烟囱,大约一尺高,烟囱口上看不见烟灰染成的那种黑,更不见炊烟袅袅。原来,这是一间灶屋。已经很久未见灶了。你家老屋没有灶了。老家的温暖,母亲的慈爱,少不了灶的传导。有一回看电视,你看到明代国医治愈皇帝女儿重病的秘方就是灶心土——灶膛里的泥呀。分钱不值,却起死回生。

天撒暗光了。手机响了,吃饭时间到了,你不得不离开。走出去老远,你转身朝小屋看了一眼,渴望一缕炊烟的款待。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八

因为路上的耽搁,母亲进进出出好几趟才总算接到我。

旧时街道老巷口,眼前便是再熟悉不过的老家庭院。我跟随母亲进得门来,映入眼帘的依然是盛秋季节小院里一派硕果累累的丰收景象。柿子树是小院的主角儿,一树黄橙橙的密密麻麻的果子,细长细长的枝丫被果子沉沉地压将着,树枝尖儿仿佛就要垂到地面上,有一种托举不起的负重感。

几只馋嘴的灰喜鹊,爱偷食的大斑鸠天天赖在树上,吵吵闹闹的,但凡听见一丁点儿的动静便迅速逃离,躲到院外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上隐藏起来。

柿子树旁,影壁墙的前面,是母亲的小菜园。小白菜任性地将嫩绿色的叶蔓使劲向四周伸展,互不相让地努力扩大着属于自己的狭窄的地盘儿,这种霸道疯长的局面,不给地面一丝见光的机会;无意丢弃的几粒胡萝卜种儿,竟毫不畏惧生长环境的恶劣,在庭院砖缝儿里都能长出一片郁郁葱葱的苗儿,嫩嫩的绿意,顽强的品质,令人赞叹、折服;菜园边上是一垄长势喜人大葱,绿色的圆管状的葱叶挺直向上,如一个个尽职的守卫,将整个菜园包围起来,使之与其他区域的界限更加分明。

菜畦的里边是一棵苗条的无花果树,是我去年从人家树下捡来的一个绿枝条,没成想这树好活,而且还结了许多绿莹莹的果子,母亲说果子很甜我也自然高兴地不得了。

菜园的北面,被剥了皮闪耀着金黄色的玉米棒,有的被母亲悬挂在西厢房的厦檐下,大部分被整齐地码放在临时支起的铺架上,光灿灿地仿佛冲着我笑,又仿佛是对母亲辛苦付出所作出的褒奖。

堂屋门侧的石榴树也开始结果了,虽然果子数量上无法和柿子树相媲美,但在大小程度上却稍胜一筹,同旁边一棵结满红红的朝天椒的辣椒秧一起静静地贮立在这金色的秋阳里。去年墙壁上悬挂着的带棱的丝瓜和紫色的扁豆已不复存在,母亲说是被院子里的鸡仔吃掉了种子,虽然母亲也吃腻了那种味道,但对于小院的景致是个缺憾。

母亲养得几只小公鸡非常活泼,它们都披着一身黑红色的光亮的羽毛,一会儿你追我赶地嬉戏一阵儿,一会儿又伸长脖子打几个鸣儿,甚至胆大些的飞到早已光秃秃的小山楂树仅剩的一根枝杈上,全然不把我这个陌生的主人放在眼里。

午饭过后,我便喊着母亲一起到田里瞧瞧。由于田地处在乡村主干道的两边,刚刚修缮的道路还算平整,路上不断有运送庄稼的农用车来来往往,认识的便急忙打上个招呼,啦啦今年秋收的状况,分享一些乡下人丰收后的喜悦心情;倒是迅速成长着年轻的后生们,虽然看着也倍感亲切,但早已记不起是谁家的娃了,不免徒生些许“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感慨和尴尬了。

路的两旁是一排排挺拔的白杨树,在微风里偶尔抖动几下,零零星星的已经枯黄的树叶顺势落下,飘到我身边的路上,甚至被来往的车辆带进路边的沟渠里,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大部分的庄稼已被收割完毕,刚刚裸露出本色肌肤的肥沃的土壤,又被粉碎了的秸秆碎末覆盖的严严实实,远远看着像一块块土黄色的地毯。

母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浪费一点田地都觉得可惜。这不,她在大哥废弃的木耳大棚的空间里,还开垦出几块棉花地。此时正是棉花采摘的季节,母亲一边拾着雪白雪白的棉花朵儿,一边自语着说留下来给她的孙子结婚做被子用,我也便随她答应着。

本来出门已不算早,如此忙活一翻儿,乡下的天空就逐渐暗淡下来。归巢的灰喜鹊早已飞回路边杨树上的窝巢边,田间经常见到的俊美的山鸡也不见了踪影,广袤的田野的上方半米的空间里已逐渐升腾起灰色的清雾,朦朦胧胧感觉也渐次浓了。

乡下的傍晚来了,我和母亲也该回了。我一会儿望望眼前被树木包裹着的村庄,一会儿又转过身望望身后渐渐被灰色的清雾笼罩着的田野,一切都平平淡淡的,没有一点夸张的色彩的过度渲染,这倒符合了乡下人的性格,朴实大方却讷于言语表达。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九

我与几个玩伴,正在田间游玩,天下着蒙蒙细雨,我们却兴奋的往前走着,这次是漫无目的的。我似乎听到有人喊我,雨蒙蒙,前面的人若影若现,我未能分辩出人来!没过多久雨大了,我们也回家了。

妈妈看到我就呵斥着说:“你怎么跑到河边去玩?”

河边?我也很是纳闷。我回答了句“没,我只是在‘四亩田’那”

没过多久,老天就象发了脾气似的,天天都在下雨,并且还是暴雨!“四亩田”早就被淹了,水差不多都淹到伯父家了,伯父的家被水围得象个小岛似的,就是没有过他家门。我家的地势高一些,就逃过了一劫!

我对水的热爱是与身俱来的,那一年我就在伯父家门口前面一个被淹处,那地方不是太深,我和几个玩伴日日守在那,日子久了,我这旱鸭子也会游了。

妈妈很是盯嘱我,不要去“六亩田”以下的地方,那地方水很深!其实,最不放心的还是奶奶,每次下水奶奶都会拿个凳子坐在岸上,很不放心的看着自己的孙子在游泳。这后来成了我奶奶的习惯,直到去年我下水去游泳,奶奶还不忘了坐在岸上看着我!

这一年的大水,让村里在外务工的人员都没有出去,爸爸也没有例外。

家里的田、地大多都被大水淹没了,但我们并没有沉浸在悲伤中。因为大水带来了很多的鱼,这时,全村上下的人都想着发子怎么捕鱼,各种渔俱也就出现了,有用电的、用网的这时水面上到处可以看到捕鱼的场景,就连河滩上都有几个小孩子在追赶着鱼群。还有的利用自己家被淹,作为捕鱼的有利工具,晚上把门打开扔些鱼饵在家里,清晨把门一关,一家子都来抓鱼,很是兴奋!当然最养性的是钓鱼。那次我莫名其妙也想钓鱼,我与表哥砍了几根竹子,用姑父给的两块钱去买了钩、丝,向母亲请示一翻,母亲看有表哥在,便随了我。

我和表哥来到了一个人比较多的地方,那地方有个平房小屋,小屋已经被水淹的就差没有到顶,而它后面正是一个梯形土坡,土坡比它还要高,而它们的距离不是很远,很多人就这样去屋顶上钓鱼,当时的我对于那点距离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表哥比我大他上去了,而我就乖乖地呆在下面!突然渔鳔有动静了,我猛的一下拔起鱼杆,就传来“叭”的一身,鱼杆折了。

周围传来数不尽的嘲笑声。

我很是丧气的回到家中,爸爸笑着和我说:“你砍的是新竹,没韧性。”

人总是会受伤的,特别是小孩子,我也不能免俗,自从经历这事之后,我似乎再也没钓鱼了,这在我弱小的心灵里留下很大的阴影,直到初中,才释怀了,也享受到了钓鱼的乐趣!

时间总是不等人晃过神来,它就悄悄地走远了,留下的只待我思考。

没过几年,我知道记事了,也懂的了些知识,知道了家不远处的那条河终是注入鄱阳湖,而妈妈所说的“四亩田”那是河边…现在想想,也没错,因为小时候只要雨季一到,没多久河水就会涨到“四亩田”,这几乎每年都这样。而妈妈出于母性,关怀的问我,可我却不知那回事!

月依旧那么明,不忍想到当年事。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十

古诗词中蝴蝶出现的频率要远远高于蜻蜓,但我还是很喜欢这种从不知道冰雪为何物的小昆虫。

蜻蜓,用颜色来分类,有麦黄色、瓦灰色、豆绿色、椒红色。黄蜻蜓是普通公民,最常见,数量也最多;红蜻蜓最漂亮,像高贵的公主,惹人怜爱。印象中还有一个稀有品种——虎尾蜻蜓,尾巴很长,黑黄相间,近似虎尾,又称“十八节”,体型较大,简直就是蜻蜓中的“三叉戟”。性情彪悍,嘴巴就像一把铁钳子,假如你擒住它的尾巴,它立刻蜷回身子狠狠地给你一口,即使你早有预料,忍得住钻心的疼,也会被它那凶凶的气势吓到,一松手,它就逃之夭夭了。

落日在一片犬吠声中坠向西山,暑气渐渐散去,雀鸟归巢,鸡鸭回笼,家家户户把门前打扫干净,搬出矮桌和板凳,摆上南瓜粥和新麦子做的各种面饼,吆喝在外面玩耍的孩子们回来吃晚饭。这个时候,空阔的打谷场上,不知从哪儿聚来成千上万数不清的蜻蜓,它们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来往蹁跹,时高时低,时快时慢,自由快活,虽然没有统一调度,但是绝对不会撞到一起。它们从眼前飞过,翅膀几乎碰到你的鼻尖,让你忍不住伸手去抓,但是每次都会落空。

为什么小孩子都喜欢捉蜻蜓呢?心理学家应该好好地去研究一番。

我小时候也不例外,最喜欢捉蜻蜓了。外公家的门前有一片灌木林,那里的蜻蜓最多了。吃罢中饭,大人们都去午睡了,我便悄悄地溜出去。外面,火辣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没有风的怂恿,树和它的叶子们哪敢妄动,知了一遍一遍的提醒,才让我意识到眼前的不是一幅静止的画。母牛把整个身体都浸在水塘里,只露出一个头,时而煽动一下耳朵,驱赶讨厌的麻蝇。我光着脊背,汲着拖鞋,赶往那片灌木林。果然有好几只蜻蜓可能是飞累了,落在低矮的枝条上打盹儿,我猫着腰,悄悄地靠近,大气都不敢出,走一步,停一步,生怕弄出声响,惊醒了正在做白日梦的小精灵。在我的手指就要捏住它的尾巴的时候,它扇动一下翅膀,以无法阻挡的速度飞走了,其它的也紧跟着一起飞走了,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希望落空而感到沮丧,反而长长地舒了口气,心跳也逐渐恢复到正常速率。

空手抓蜻蜓难度当然很大,好在人比动物聪明,因为我们会借用工具。这种捕蜻蜓的工具百货公司是没有卖的,都是自己亲手做。其实,做起来也很简单,先把一根竹篾弯成一个圈,扎牢,再绑上一根长杆子,然后扛着这玩意儿到处去找蜘蛛网,蒙它个七八层,大功告成。哈哈,有了它,想抓几只抓几只。

捉蜻蜓和钓鱼是一样的,过程远比结果有趣。

抓到的蜻蜓该如何善后呢?总不能一直捉在手里吧!喂鸡,不忍,放了吧,又不甘。在得知蜻蜓以飞虫为食之后,喜出望外,把抓到的几只蜻蜓全放到蚊帐里,观察它们如何捕食,可是,它们只想逃生,在蚊帐里东撞西撞,根本没心思咬蚊子。

邻家哥哥阿胖说灰蜻蜓是公的,黄蜻蜓是母的,但是我分明看到过两只灰蜻蜓交尾。一次,我抓到一只灰蜻蜓,一只黄蜻蜓,带着它们去质问阿胖,我说:“你看,灰蜻蜓身上也没多出一块,你怎么肯定它就是公的呢?”他哪里肯向比自己矮半头的小弟承认自己的无知?脖子一梗,在我眼前晃晃擂椒钵一般的拳头,狠狠地说:“灰蜻蜓到底是不是公的!”我一直崇拜伽利略,始终相信真相只有一个,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我从来就没打算做什么好汉,立马满脸堆笑对阿胖说:“是公的,是公的,你说的准对没错的。”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十一

父亲,一辈子没有离开春天里的犁把夏天的锄,秋天里的镰刀冬天的镐。他说,他大字不识一个,就喜欢“面对黄土,背负青天”的生活。

1991年冬季的一天,母亲突然得了脑血栓,经过大夫的不懈努力终于挽回了母亲的生命。从此,母亲行走不便,生活难得自理。父亲为了减轻儿女的负担,自己独自扛起照顾母亲的重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着从家里做到院里,再从院里做到田间的生活。做饭、洗衣、养羊、放驴、经营农田样样不落。就这样披星戴月操劳了十五个年头,期间的辛苦、疲劳、无奈之事一言难尽。有一年秋天,我回家探望父母,正赶上父亲驼着背背着母亲往家里走,一不小心跌倒了,母亲跌哭了,父亲正用他那双结了一层又一层老茧的手给母亲一边擦着泪水一边安慰,我看着这心酸的一幕眼泪止不住唰唰地流了下来,父亲也哭着责怪自己的不慎。事后才知道,父亲鸡叫头遍就起来去田里拉庄稼,他又累又饿回了家,正好赶上母亲要大便,父亲背着母亲腿一软发生了上面的一幕。儿女们看着一天比一天病重的母亲,看着天天背着母亲出出进进驼了背得父亲,悲痛和感激从中而来,又永远无法释怀。

2006年,母亲谢世后。二弟曾多次让父亲进城居住,可是父亲说死说活不肯去,他舍不得离开老乡们和他经营贯了的那块黑土地。他没有儿女陪伴,独自一人守护着那个落后的村庄,那个封闭的家,开始了“饭不适时无人问”的生活。终于酿成大病一场。2009年初冬做了胃癌手术。手术后,父亲不得不与儿女们一起居住生活了。

今年夏天父亲去到了居住城市的二弟家养病。他看着城里那些捡破烂的老头儿每天能收入二三十元钱,自己坐卧不安。他想,自己不应该坐吃山空,要为儿女减轻负担。于是趁二弟和弟妹不在家的时候,偷偷随从老人们一起去捡破烂……有一天,他在马路上捡到一部崭新的手机,心想还给失主,可是自己又不会玩这东西。便拿回了家,让二弟帮他寻找失主。说话间露了捡破烂一事。二弟开始了一阵枪林弹雨的唠叨:让你养病,你倒去捡破烂……父亲听不惯二弟这一番话,他急了,一会儿也不再二弟家住了,他说他要把捡到的手机还给失主,马上离开二弟的家。

二弟愣怔地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有些尴尬,有些敬佩,有些欣慰!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十二

冰心老人曾说:“童年啊,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是啊,童年是美好的,是珍贵的,是易逝的。现在我们已经即将小学毕业,步入初中。课间,看到一、二年级的孩子们正在无忧无虑地玩耍,笑声回荡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那童真的笑容,天真的举止,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

童年是美好的,也是幸福的,每天父母陪伴在自己身边,辅导作业,教育我们道德,和我们一起玩耍。现在我们的作业变多了,父母也渐渐不懂了。童年,难道就这样销声匿迹了吗?不会的,只要我们记得,童年就会时刻萦绕身旁。童年时,我们做的糗事,现在回想起来,不禁会发笑。

那时的我,才三岁,不大的个子,留着短头发,人人见了都会觉得我很调皮。是啊,我不仅调皮,而且还很爱捣乱,但是我很懂事,会帮父母做一些事情,也有点贪玩的小性格。

去了幼儿园,环境不是很熟悉,时不时有嗖嗖的冷风刮来。下课了,老师让我们出去玩。我早就看到了滑梯,觉得很新奇,老师的话音未落,我便奔上了崭新的滑梯。可曾想,老师还未缓过神来。其他的孩子也在我的“带领”下开始玩耍。那时我们多么快乐,无忧无虑的,冷风也成了暖风,孩子们成了一个团体,欢声笑语回荡在校园中。我们玩着,时间也悄悄地溜走了,直到父母来接我,我才放下了滑梯。

虽然我回了家,但我的心却还在滑梯上停留着。妈妈叫我吃午饭,我也只是心不在焉地草草吃了几口。吃饭后,我想,我应该成为玩具设计家,设计各种各样的玩具,把它们玩个够。不行,我以后就会没有时间,我还是现在开始吧。我找来几个支架成了滑梯架,现在就剩一个大木板了,我就可以玩了,我找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木板,咦!还真配,木板正好放在了支架中,此时我也成了盖房子的工人,鼻子上有一点黑,手上都黑成碳了。我自己走回卫生间,不巧遇到了妈妈,妈妈一副可以看穿我心思的样子,问道:“又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又捣乱了?”“才没有呢。你看我搭的滑梯,很好吧。现在只需您帮我洗洗脸就可以了,麻烦您了呦。”“呵呵,看你的样子吧,我帮你洗——滑梯挺有创意……”

洗了手,我马上冲上滑梯,开心地玩起来!

童年的我,果真是不安分的,现在想想,不禁一笑!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十三

小时候,我家就住在父母的单位,我的童年,在那个大院子里度过的。

七十年代的农村很贫穷,父母有固定的工作,虽然父亲只有四十多元的薪水,在当时生活水平已经相当不错了。所以在我的记忆中,生活并没有受到贫穷的威胁,我们姐妹三个,我排行老二。那时候还没有弟弟,三个女儿当中,父亲最宠爱的就是我了。

父亲把我当成男孩子打扮,经常带我去八孔桥下面去理发。以前有一张老照片,照片里的我穿着背心,裤衩,留着短短的小平头,笔直地站在那里,真的像个男孩子呢。很遗憾,几经辗转那张珍贵的照片被我弄丢了。记得小时候,父亲出门经常带着我,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心里竟有点恐惧的感觉。有时候,家里来了客人,父亲抱着我,他一边吐着烟圈和朋友聊天,一边颠着脚后跟,我坐在他的腿上,我很喜欢那种来自于父爱的温暖的感觉,直到我成年以后依然记忆深刻。后来,由于小弟的出生,我的女扮男装生涯很快结束。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就每天闹着妈妈给我梳辫子,呵呵!从学会梳辫子一直到现在,我竟然从来没有剪过短发。

七十年代没有电影院,在夏天的晚上,父母偶尔带着我去看露天电影。往往是电影没演完我就睡熟了,直到父亲和母亲轮流抱着我回家,记得有一次,还丢掉一只凉鞋呢。父母去看电影,有时候也会把丢我家里,带着妹妹去。那么我就和姐姐呆在家里,一起打纸牌消磨时间,姐姐很实在,一直现在都是,很多年以后,我想起我们打牌的事情,我就会不自觉笑起来。姐姐和我打牌从不耍心眼,都是实实在在的出牌,而我呢,藏牌,插牌,确实有点不厚道,可小孩子嘛,占了上游就很高兴,也许,姐姐已经忘记,也许,偶尔也会想起,但无论如何姐姐也不知道自己输牌背后的秘密,嘿嘿!

后来,我长到7岁了,父母给我要了一个弟弟。家里有了男孩,我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受宠。孩子再多也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但毕竟孩子多了,父母还要工作忙不过来。我就去了姥姥家里上小学,学习离姥姥家很近,现在来说也就是5分钟的路程吧。虽然路程不远,我上学还要搬着小板凳,穿过一小片的庄稼地,一路边走边玩。春天,地里的麦苗绿油油的,到了秋天,地里庄稼收割完了以后,便有一些可以吃的小果实。我们方言叫做“黑天天”还有“溜溜蹦”和“马泡”,有的甜甜的,有的酸酸的,在零食和娱乐都很贫乏的年代里,孩子们最大的乐趣大概就是如此了吧?我在姥姥家里上学,晚上点着昏暗的小油灯,写字用的`是姥姥帮我买来的粗糙牛皮纸,每天晚上写作业,看书。每当邻居老师夸奖我的字写的好,我非常开心,姥姥会乐呵呵地到处炫耀,一字不识的姥姥虽然不懂大道理,却很简单的知道上学的重要性。我一直跟着姥姥生活了两年,后来转校就离开原来的学校。我们家离姥姥家不远,常常回忆起在姥姥家度过的童年生活。如今姥姥已是九十高龄了,耳不聋,眼不花,我只是偶尔去看望她老人家,每次见到我们姥姥都非常开心。只是,在老人身边的时间太少,内心总感觉内疚总感觉不够尽孝。

当然,关于童年,还有很多很多记忆深埋在我心里,以后再续吧。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我已近不惑之年,虽然,在长辈面前依然感觉是长不大的孩子,可是,看见不知什么时候滋生的几根白发,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慢慢变老。很多童年往事记忆犹新,偶尔想起依然向往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如今,人到中年,在我们的肩头,担子越来越重了,思想也越来越深沉了,步履也越来越艰难了。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简短篇十四

童年的回忆是五彩斑斓的,童年的回忆是天真无邪的。与同龄人相比,我童年的回忆是艰辛与苦涩的。

两三岁的时候,在农忙双抢时节,全家人全体出动在田里收割稻谷。我也不例外要随大人们“出工”。母亲用稻草在田里为我铺了一块地把我放在里面自娱自乐。我时常会跑出圈地范围,在田里抓“土狗”、玩泥巴。不一会儿,我就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泥人。大人发现后,我免不了会挨他们的训斥,把我放到小溪里冲洗一番后,重新将我放回原地。等大人们做事去了,我把大人们的训斥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照例玩起了泥巴。

6岁的时候,我带着小板凳到村小去上学前班。放学后,我会跑到父亲做工的地方——砖厂去玩。从那时起,我便开始帮父亲在砖厂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以后上小学至初中,放学后,我先到家把作业做完,再到砖厂做父亲的帮工。起初,我只能帮父亲端砖,到后来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已经能很娴熟地帮父亲做砖了,而父亲只能打“下手”端砖了。碰到父亲有事不到砖厂做事或是下雨天的时候,我才得以“解放”,有自己的自由的世界。

每次做完砖回家路上,我会沿溪而下捉螃蟹,每次收获都是满满的。捉蟹也有惊险的时候,记得那次我使劲掀开一块巨石,准备瞧瞧里面是否有巨蟹,没想到从里面蹦出一条吐信的蛇,吓得我落荒而逃,害我几天都没有去捉螃蟹。夏天时节,虾在清晨和傍晚盘踞在水草上歇凉,我们便会围绕水库周边捉虾,用双手并拢做个罩,往下一罩便可以罩到一只大虾。

我们也有顽皮的时候,夏天天热得出奇,我们会三五成群地在水库边用手撑在水库边练习“狗刨式”游泳。父母发现后,马上强令速归,如若不听,就会手持鸡毛掸子追来拽你回去。也有游泳技术已经很好的,见父母来追便游向水库中央,父母们急得直跺脚。我就是在这种偷练“狗刨式”游泳中学会了游泳,所以至今,我的游泳姿势依然很难看。

小时候,家里穷没有余钱给我买玩具,我们就自制玩具。陀螺是中国民间最早的娱乐工具之一,也作陀罗,闽南语称作“干乐”,北方叫做“冰尜”或“打老牛”。我们也会跑到山上砍茶树自制木陀螺。我们在泥坪里抽陀螺,比比谁做的陀螺转得久,谁的陀螺大,谁的陀螺的撞击力大......在泥坪,我们盘起腿,玩起了“斗鸡”游戏。我们还会跳皮筋、玩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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