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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精选1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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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精选18篇)
2023-11-18 10:04:53    小编:ZTFB

总结可以帮助我们发现问题、总结经验,进而提升自己的学习和工作能力。6、提炼出关键信息是一篇完美总结的关键。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一些写总结的案例,供大家参考和学习。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一

一张旧旧的照片躺在书柜里,这是一张记录它小主人的照片。

“妈妈,你在哪儿啊!我要我的棒棒糖,还我棒棒糖!”老妈为了让我拍照,把我那根超大棒棒糖抢走了,没办法,只好找。我左一圈右一圈,还是找不到,只好哇哇大哭,因为稚嫩的我只会这一招(指这是绝招),哭了好久,看没动静,我就进行了我伟大的计划b,我向会走几步,然后说:“我不理你喽!你再不出来的话。”见没动静,我再走几步,猛的转身一看,还是没出来,我心里嘀咕着:哼!你个臭老妈,我就不信你不中这一招,嘿嘿!我假装摔了一跤:“哎呦——”我还故意拖长音,果然,妈妈立刻跳了出来,问我疼不疼,我说:“很痛很痛的,你还我棒棒糖就不疼了,”没办法,谁让她是我妈。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了,傻傻的,妈妈看我笑嘻嘻的,就知道上了我的当,她也使出了绝招,我禁不住诱惑,中了她的招。

我钻进金灿灿的油菜花田里,捧起花就往天上撒,还说,这是我创造的油菜花雨。

那是什么话呢?我告诉你哦!妈妈对我说:“如果我乖乖的拍照就带我去买两条好看的连衣裙,再去吃牛排。”这么好的代价,我不去,不是脑子进水就是脑子被门夹着了,就连自以为自己很有钱的老爸都很少带我去,理由1:忙,理由2:贵,理由3:不实汇等万千条。

终于拍好了,我踩了两瓶油菜花回去。这是妈妈在再与我搭话,我没理她,因为啊,我真在想我该穿白色蕾丝的那一条去呢!还是穿蓝色泡泡式的那一条去吃牛排呢!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二

童话,如簇簇洁白又纤柔的梨花,开满童年的山岗。这簇簇白璧无瑕的花朵儿像一条流动的河,仿佛世间所有的精灵和天使都应约前来,在透明如醇蜜的阳光下,在这花儿开满每个孩童的心房那一刹那,同时欢呼,同时雀跃,同时幻化成无数游离浮动的光点。

我,迷恋童话。

在北欧,有一个在每个人童心里永恒的国度——丹麦,那儿的起始点是“从前,城堡里住着一位美丽的公主”,休止符是“最后,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生活”。似乎在这个童话国度里,每一段生命旅程不管多么曲折艰辛,最终都会以喜剧收场。小时候的我喜欢这样的童话,可长大后,我发现这样的童话仅是一种憧憬。生活,并不是扮演着公主,背景是城堡的剧场。

童话并非是儿童的专属品吧,在西欧,我找到了也许一生向往的童话。而这个童话无关于王子、城堡,而是关于温暖和幸福。

它,荷兰。

最初被荷兰吸引,是缘于两样东西——郁金香和风车。

荷兰应被称为“繁花仙境”,至少我这样认为。面积仅为4.13万平方千米的弹丸小国,鲜花种植面积竟达到了44430万英亩。若把这些花儿一一排列,足以绕赤道7圈,可以想象,水蓝色的地球戴上这多彩绚丽的项链,是多么地风情万种。

位于荷兰西部的丽兹,有着“花田之城”的美称。这座城市我未曾见过,但在我的潜意识中,这一定是一幅由鲜花拼凑而成的拼图,也是一场可以放进任何一种空间的聚合,可以放进诗经,可以放进罗曼史,可以放进古典主义,也可以放进后期印象派的笔端——在人类任何一段美丽的记载里,都应该由这座城市所营造的那种氛围。

在丽兹有个世界上最大的郁金香公园——库肯霍夫。郁金香,不是我最喜欢的花,但我却深深迷恋它的高贵和优雅。在库肯霍夫,除了有成片成片的郁金香花田,还有一架很大的风车。游客可以悠闲地坐在风车旁的木椅上静静冥想,一边是馥郁的郁金香,另一边是弥漫浓郁田园味儿的风车。这就是我所向往的时刻吧,有着宫廷的elegant,又不乏田园的natural。

我不清楚为什么对风车怀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好感,也许是缘于孩童时在童话书插图看到的景象:一位有着栗色大辫子,围着白色大布裙,长得温婉恬静的妙龄少女,手捧着大束各式各样搭配巧妙的花儿倚着篱笆,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笑意,幸福似乎透过薄薄的纸张,向我铺天盖地地弥漫过来。那幅画的背景是晴朗的天,淡淡的云,还有,一架很大的风车。

从那时开始,我就固执地认为有风车,有鲜花的地方,就是幸福的愿景,也是我向往的童话,因为在童话里,一切正义都得以伸张,一切愿望都能够实现,有情人终成眷属,有的人都会幸福。

而,荷兰,这个有风车有鲜花的地方,便是我一生向往的童话。

后记:

三年前的我,会在晚上宿舍熄灯后,给自己种在走廊花坛里的花儿,浇上喝剩的牛奶,然后给它们唱歌儿;三年前的我,喜欢在薄暮时分,一个人慢慢地散步到湛师的校园里,在钟楼下捡起飘落的鸡蛋花,在木棉树下投入地读着席慕容的诗歌。《席慕容诗集》依然跟随着我,但如木乃伊般地沉睡了两年不见天日。没有了三年前那份稚嫩的浪漫情怀,没有了三年前两个疯狂死党的陪伴,不再是文艺青年也不再是二逼青年的我,开始规规矩矩心甘情愿当起了普通青年。

三年前,我沉浸在灰姑娘式的爱情剧中无法自拔,看韩剧《天国的阶梯》看得眼泪泛滥成灾;如今,我更多钟情于推理侦探片,看《法证先锋》《火线追凶》看得心惊胆跳却依然高喊过瘾。三年前,闲暇时,我想最多的是,会在一个怎样浪漫的时空里邂逅我的白马王子,人生的第一树繁花会以怎样的姿态盛开;如今,无聊时,我想最多的是,怎样找一份好工作,怎样当一个好伴侣。

恍悟,时光是无情的滤网,过滤了我曾经那份为了追逐而不顾一切的疯狂,那份“初生牛犊不怕虎”莽撞的勇气,那份“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细如愁”的多愁善感,那份“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单纯,那份“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的浪漫情怀。时光慢慢地,磨平了我身上所有的棱角,现在的我开始喜欢用“理性”和“现实”来标榜自己。

当三年前的那个我华丽转身,渐行渐远,我突然很想跟自己说声对不起,对不起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自己了。

当伤感的情绪像瓶子里溢满的肥皂泡,迫不及待地冒出来时,我的“理性”马上登场,抢先一步,像瓶塞猛地把伤感的泡泡压制住了,并告诉已经长大了的我,即将步入社会的我:“单纯到成熟,叛逆到顺从,感性到理智,这都是一个少年成长蜕变的必经历程,曾经的你浪费了太多时间伤春悲秋,现在绝不允许重复这种消耗。亲爱的璇,我们的年华在和时间赛跑,不要作茧自缚了,勇往直前吧!这三年来,你一直没变的是你的执著,你的坚忍,你的乐观,你的善良,还有你那颗向往温暖和爱的心。是的,过去,现在,未来,这些都亘古不变!”

寂静中我听到一种断裂的声音——是成长在拔节。是啊,抓不住的过去,褪祛为依稀的记忆,唯有勇往直前,做更好的自己!

现在终于说回了正题,呼~我之所以引用曾经写的这篇《西欧童话》,是想提醒自己:在白衣苍狗的未来,无论光怪陆离的世界会让我变成什么样子,希望我的生命之舟放逐了喧嚣,污染和拥挤,在内心最深处永远保留着一个关于童话的梦想,让心田永远盛开绚丽的花朵,让灵魂舞蹈如花之绰约,满载花的芬芳。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三

今天是闰九月初九(重阳节),外面下着一场秋雨,今年的秋天似乎更漫长一些,一场接着一场秋雨,自由,散漫地洗礼着满是雾霾的天空,淅淅沥沥,清清冷冷,宛若一群跌落红尘的精灵,有些凄切,有些悲悯,一阵秋风吹过,不由凉意顿起!

沏一杯香茶,轻抿,透过缕缕搽香,心,已经跌落在诗人苏轼的窗前,“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是呀,故乡的九月,应该是醉美的吧,虽然已是深秋,但鄱阳湖南岸——我的故乡的山水却少了许多北方的萧条,山还是那么绿,水还是那么清,天还是那么蓝。印象中的故乡的秋天一直以来都是红色的。不仅是我,任何一个童心未泯的孩子都会用画笔为秋涂上深红、朱红。印象中的秋天一直以来都是甜丝丝的。不仅是我,任何一个吃过刚刚成熟于秋天的桔子的人,都会为秋天洒下甜甜的糖霜。秋天是收成的季节,不仅是我,任何一个淳朴的劳动人民都会为秋的收成高唱出无尽的喜悦的赞歌!

要说想到家乡的秋色,我更思念那家乡的桔园,我的家乡是盛产蜜桔的好地方,那里的桔子就像鄱阳湖的山水一样,清秀,甜美而又可人。那一株株,一丛丛的蜜桔,就如圣诞老人的百宝树,立在故乡的小山头,一只只金光四射的蜜桔,藏在青葱碧翠的桔叶下,就像一群不谙世事的孩子,不时的露出笑脸,释放着它的甜蜜与幽香,诱惑着每一个过往的人们。

好怀念故乡的桔园,其实更怀念故乡的桔园里那快乐的童年,故乡的桔园是个一年四季都温润流香的地方,总是那么碧绿,葱翠,如墨如黛,我的童年做得最多的事情莫过于拔猪吃的野草,一群野孩子,三五个好姐妹,每人拎着一个小竹篮,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那山山角角的小桔园,桔园边,桔园里,一年四季总有寻不完的猪草,春天,桔子花开,一粒一粒的桔子花,白白的,嫩嫩的,香香的,园里园外弥漫着浓浓的花香,小伙伴们一边拔猪草,一边在花香四溢的果园里捉着迷藏,快乐,无忧,总是忘记了回家的时光。夏天,桔园里挂满了初成的果实,一个个青桔,像玉珠一样醉满枝头,我们这些晒得满脸通红的孩子,总是躲在它的怀里乘凉,男孩与女孩做着各自的游戏,看着天上白云的投影,如跑马一般,一次又一次在我们头顶上面万马奔腾,桔子树下的清凉总是让我们流连忘返。

最向往,最迷恋,最开心当然还是故乡桔园的秋天,故乡的老百姓总是那么勤劳,那么朴实,那么善良,每一家其实大大小小都有那么一个两个的小桔园,但有围栏的很少,更无专人看管,醉满桔子的树枝就那么一枝一枝伸在一条条的幽径旁,一抬头,一伸手,金闪闪,黄橙橙的桔子就握在了孩子们的手心,掰开桔皮,轻轻的拔下白白的桔筋,金莹透亮的桔瓣,像小船一样紧紧的抱作一团,扯上一瓣,放入口中,淡淡的香,甜甜的酸,如清泉,如甘露一起流入心田,那迷人的爽,就是再过五百年,只要生命还在,我想,甘美的回忆一定还在唇边。

童年的鄱阳湖偶尔也会下那么一场小雪,那时候的小桔园又是孩子们另一片天地,雪花在桔园里飞舞,孩子们在故乡的桔园里打着雪仗,一株一株的小桔树就成了庇护的盾牌,这边跑到那边,这头跑到那头,扔了破旧的棉袄,头上冒着热气,跑着笑着打闹着,那种莫名的开心充满整个桔园。有那么几个沉静的小孩,拿着小铲子,认认真真地堆着雪人,故乡的桔园里找那么个干桔子做雪人的鼻子,一把干草编两辫子,几许桔叶做个军帽,一对可爱的小雪人就成了故乡桔园的守护者。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四

古诗词中蝴蝶出现的频率要远远高于蜻蜓,但我还是很喜欢这种从不知道冰雪为何物的小昆虫。

蜻蜓,用颜色来分类,有麦黄色、瓦灰色、豆绿色、椒红色。黄蜻蜓是普通公民,最常见,数量也最多;红蜻蜓最漂亮,像高贵的公主,惹人怜爱。印象中还有一个稀有品种——虎尾蜻蜓,尾巴很长,黑黄相间,近似虎尾,又称“十八节”,体型较大,简直就是蜻蜓中的“三叉戟”。性情彪悍,嘴巴就像一把铁钳子,假如你擒住它的尾巴,它立刻蜷回身子狠狠地给你一口,即使你早有预料,忍得住钻心的疼,也会被它那凶凶的气势吓到,一松手,它就逃之夭夭了。

落日在一片犬吠声中坠向西山,暑气渐渐散去,雀鸟归巢,鸡鸭回笼,家家户户把门前打扫干净,搬出矮桌和板凳,摆上南瓜粥和新麦子做的各种面饼,吆喝在外面玩耍的孩子们回来吃晚饭。这个时候,空阔的打谷场上,不知从哪儿聚来成千上万数不清的蜻蜓,它们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来往蹁跹,时高时低,时快时慢,自由快活,虽然没有统一调度,但是绝对不会撞到一起。它们从眼前飞过,翅膀几乎碰到你的鼻尖,让你忍不住伸手去抓,但是每次都会落空。

为什么小孩子都喜欢捉蜻蜓呢?心理学家应该好好地去研究一番。

我小时候也不例外,最喜欢捉蜻蜓了。外公家的门前有一片灌木林,那里的蜻蜓最多了。吃罢中饭,大人们都去午睡了,我便悄悄地溜出去。外面,火辣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没有风的怂恿,树和它的叶子们哪敢妄动,知了一遍一遍的提醒,才让我意识到眼前的不是一幅静止的画。母牛把整个身体都浸在水塘里,只露出一个头,时而煽动一下耳朵,驱赶讨厌的麻蝇。我光着脊背,汲着拖鞋,赶往那片灌木林。果然有好几只蜻蜓可能是飞累了,落在低矮的枝条上打盹儿,我猫着腰,悄悄地靠近,大气都不敢出,走一步,停一步,生怕弄出声响,惊醒了正在做白日梦的小精灵。在我的手指就要捏住它的尾巴的时候,它扇动一下翅膀,以无法阻挡的速度飞走了,其它的也紧跟着一起飞走了,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希望落空而感到沮丧,反而长长地舒了口气,心跳也逐渐恢复到正常速率。

空手抓蜻蜓难度当然很大,好在人比动物聪明,因为我们会借用工具。这种捕蜻蜓的工具百货公司是没有卖的,都是自己亲手做。其实,做起来也很简单,先把一根竹篾弯成一个圈,扎牢,再绑上一根长杆子,然后扛着这玩意儿到处去找蜘蛛网,蒙它个七八层,大功告成。哈哈,有了它,想抓几只抓几只。

捉蜻蜓和钓鱼是一样的,过程远比结果有趣。

抓到的蜻蜓该如何善后呢?总不能一直捉在手里吧!喂鸡,不忍,放了吧,又不甘。在得知蜻蜓以飞虫为食之后,喜出望外,把抓到的几只蜻蜓全放到蚊帐里,观察它们如何捕食,可是,它们只想逃生,在蚊帐里东撞西撞,根本没心思咬蚊子。

邻家哥哥阿胖说灰蜻蜓是公的,黄蜻蜓是母的,但是我分明看到过两只灰蜻蜓交尾。一次,我抓到一只灰蜻蜓,一只黄蜻蜓,带着它们去质问阿胖,我说:“你看,灰蜻蜓身上也没多出一块,你怎么肯定它就是公的呢?”他哪里肯向比自己矮半头的小弟承认自己的无知?脖子一梗,在我眼前晃晃擂椒钵一般的拳头,狠狠地说:“灰蜻蜓到底是不是公的!”我一直崇拜伽利略,始终相信真相只有一个,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我从来就没打算做什么好汉,立马满脸堆笑对阿胖说:“是公的,是公的,你说的准对没错的。”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五

童年的回忆是五彩斑斓的,童年的回忆是天真无邪的。与同龄人相比,我童年的回忆是艰辛与苦涩的。

两三岁的时候,在农忙双抢时节,全家人全体出动在田里收割稻谷。我也不例外要随大人们“出工”。母亲用稻草在田里为我铺了一块地把我放在里面自娱自乐。我时常会跑出圈地范围,在田里抓“土狗”、玩泥巴。不一会儿,我就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泥人。大人发现后,我免不了会挨他们的训斥,把我放到小溪里冲洗一番后,重新将我放回原地。等大人们做事去了,我把大人们的训斥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照例玩起了泥巴。

6岁的时候,我带着小板凳到村小去上学前班。放学后,我会跑到父亲做工的地方——砖厂去玩。从那时起,我便开始帮父亲在砖厂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以后上小学至初中,放学后,我先到家把作业做完,再到砖厂做父亲的帮工。起初,我只能帮父亲端砖,到后来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已经能很娴熟地帮父亲做砖了,而父亲只能打“下手”端砖了。碰到父亲有事不到砖厂做事或是下雨天的时候,我才得以“解放”,有自己的自由的世界。

每次做完砖回家路上,我会沿溪而下捉螃蟹,每次收获都是满满的。捉蟹也有惊险的时候,记得那次我使劲掀开一块巨石,准备瞧瞧里面是否有巨蟹,没想到从里面蹦出一条吐信的蛇,吓得我落荒而逃,害我几天都没有去捉螃蟹。夏天时节,虾在清晨和傍晚盘踞在水草上歇凉,我们便会围绕水库周边捉虾,用双手并拢做个罩,往下一罩便可以罩到一只大虾。

我们也有顽皮的时候,夏天天热得出奇,我们会三五成群地在水库边用手撑在水库边练习“狗刨式”游泳。父母发现后,马上强令速归,如若不听,就会手持鸡毛掸子追来拽你回去。也有游泳技术已经很好的,见父母来追便游向水库中央,父母们急得直跺脚。我就是在这种偷练“狗刨式”游泳中学会了游泳,所以至今,我的游泳姿势依然很难看。

小时候,家里穷没有余钱给我买玩具,我们就自制玩具。陀螺是中国民间最早的娱乐工具之一,也作陀罗,闽南语称作“干乐”,北方叫做“冰尜”或“打老牛”。我们也会跑到山上砍茶树自制木陀螺。我们在泥坪里抽陀螺,比比谁做的陀螺转得久,谁的陀螺大,谁的陀螺的撞击力大......在泥坪,我们盘起腿,玩起了“斗鸡”游戏。我们还会跳皮筋、玩石子......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六

不知不觉间,已然站在三十岁的路口,偶尔想想那些童年里的发生的点点滴滴,还是会生出许多感慨和怀念。想念那时候的单纯,那时候的快乐,那时候的幼稚。

那时候,教室里还没有电灯,还记得冬天的每个早上,大家都带着蜡烛,早读的时候,每个桌子上都点着两根蜡烛,一片朗朗的读书声。那时候,还是在冬天,在早上去学校的`路上,无比淘气的我们总会早早的起床,然后在路上演一场大戏。大家会把路边玉米的秸秆铺在路中间,然后点燃,轰轰烈烈燃烧的火焰一直燃烧在我们的童年里。每天早上下早读后,大家会围在学校唯一的一座水塔下面,用砖头去砸那些挂在水塔上面的冰柱,危险而又刺激,不过这样的活总免不了在之后挨一顿老师的胖揍。

那时候,我们都还是木桌子,两个人用一个,桌面是一块一块的长条木板拼成的。上面还有很多虫蛀的洞,从抽屉里通道桌面上,还记得上课时把酸奶放在抽屉里,然后将吸管通过洞口插过去,偷偷的在老师的眼皮底下喝奶。桌面早已被一代又一代的人磨得光滑发亮,上面涂得红漆也已被磨得七七八八。桌面上还有各位前辈刻下的各式各样的留念,貌似都是受了鲁迅的那个“早”的影响吧,还记得我也曾在桌面下不厚道的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时候,每天放学,会和小伙伴们聚在某个人的家中,守着十九寸的黑白电视机,等待着每天一集的20分钟的动画片,然后再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中忙活老师布置的作业、,20分钟的精神食粮便足以让我们快乐许久。记得那一个冬天,父母在地里打粉,于是每天晚上都很晚回家,有时候就不回家,家里就成了我和小伙伴的天下。看完动画片,写完作业,闲着无事的我们会拿上弹弓,手电,出去收拾那些熟睡中的麻雀。还记得那一次,在灯光下,大哥将一只麻雀打死在了窝里,我们只能悄悄地拿别人家的铁锨,把它弄了出来。然后在蜂窝煤炉子里点起火来,便要做一顿火烧麻雀,不过毕竟是技术不过关,麻雀最后烤成了木炭。

那时候,我们没有明亮宽敞的教室,只有那些不知道耸立了多少个年头的危房,上课的时候,时不时会从屋顶上掉下一块土来,惊心动魄。有一年,阴雨绵绵,下起来仿佛没有个头,我们两个班的教室在雨中摇摇欲坠。学校无奈,只得放假,记得先放了七天,然后去学校的那一天早上,又传出房价的消息,果不其然,又是十天的长假,十天过后,难以置信,又是放假,而且这次没有了时限,只是说等候通知。所幸三天以后,雨终于停了,就这样,长久的假期终于结束了。殊不知上学之后,二班的教室房顶坍塌出了一个巨大的天窗,于是两个班便只能挤在同一个教室里上课,拥挤而又热闹。

那时候,我们在草地里打闹,在雪地里奔跑;那时候,我们在蓝天下放风筝,在月光里数星星。

那时候,一去不复返了。

岁月是个神偷,偷走我们的童年,我们的单纯,我们的快乐,我们的天真。然而我很庆幸,时光荏苒,在经历了这么长久的岁月,我还能如此完整的保留这段灿烂的记忆,用来纪念那段珍贵的,我们曾失去的,童年。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七

怀念是人世间最不可捉摸的东西,你不知道它生长在什么地方,需要什么培育它的土壤,更不会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偷偷侵袭你的心灵。比如当我登上异乡高高的山岗望着落日,便想起了乡下那迷人的残阳,当我看着匆忙奔走的农人,又忆起日益年迈的父母和乡里乡亲,当我听着山林里清脆的鸟鸣,却想象着乡下那分明的四季,以及秀丽的山川、艳丽的朝霞和一缕缕袅袅升起的炊烟。再譬如,当我孤身一人沿着美丽的湖边散步,看着湖心映照出的灯光时,总能让我把它和乡下那满天星光联系在一起。

是的,记忆的闸门就这样轻轻地被敲开,没有一点预兆,更没有一点提示,思乡的潮水就这样一点点向我袭来,慢慢地,它们占据了我漂泊的心灵的所有空间。

一条四季碧波的小河夹在两山之间,弯弯曲曲地向前奔去,在山脚下又很刻意地转过一个弯,便源源不断地注入了沅江。千百年前,四处迁徙的先民傍山而息,依水而居,在这里落下脚来繁衍生息,不离不弃。这便是生我养我育我的乡下,那里居住着我的父老乡亲。

几阵轻风,几番细雨,柳丝儿就被搓洗出鹅黄嫩绿;粉淡的野百合开满了渠岸田塍,把柔柔的春梦绽放成诗情画意;喝足了雪水的小麦,一个劲儿地拔节,像无边的碧云铺满了瓦埠湖边的阔野;油菜从美丽的冬梦中醒来,打着哈欠,眯着双眼,待一阵春风经过,便扭动着迷人的腰肢,一个劲地疯长。这时,鸭子总是最先下水的勇者,它们或三五成群、或成双成对,在解冻的河面上自由地嬉戏。

当蔷薇悄悄抖起红裙,你推我攘地在塘边河畔嫣然照水时,四月便用温情的目光抚爱着这片大地。莺梭织锦、繁花匝地,榆钱满路无人拾,柳絮翻飞逐人衣,一望尽收春和景明,满目皆是心旷神怡。走在去湖边的小路上,齐腰深的野花殷勤地牵挽你的衣襟,啁啾的鸟语在你耳边欢唱不停;麦花轻扬,为你扑上一身香粉,蜂蝶带路,为你把幽径指引。走着,走着,眼前豁然一亮,辽阔的湖面铺展在你面前,云蒸霞蔚,飞鸟翩然,水天共一色,一叶小舟在江心若隐若现,声声欸乃飘然而至,宛如天籁。

当白杨叶黄蝶般悠然飘落,沟渠边的乌桕树也如醉酒似的红透了。藕花凋落,碧荷凌乱,高空中飞过群群大雁。芦花飘扬,谷穗金黄,棉花雪白,玉米憨胖,大地一片锦绣旖旎,山风里传递着稻米香的时刻,山谷里便相继传来了比大山还要沉重的喘息声。那些时节,农人们毫不吝啬地将笑意写在脸上,一首首欢快的山歌震落了漂亮的花瓣。

最令人惊喜的是茫茫无际的雪野,还有那结满霜花的早晨,千山万树都穿上了美丽的绒衣,万水千山叙说着神话的故事。置身其中,在红尘中再纷乱的心也蓦地变得纯净无比,仿佛一颗晶莹的水滴。

如今,我已离乡多年,面对城市闪耀的霓虹,我心中更是怀念故乡那轮明净的圆月,更是思念山野那芬芳的清风。如果生命能够轮回,我真想再回到乡下去。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八

是不是初老症状,最近常常忆起童年与乡下的一切。那是个贫困时节,缺衣少食的年代,可我们的童年却丰富多彩。我们的乐趣都是免费的,很少静静的宅在家中。

一块小碎瓦片,我们可以向池塘抛水漂,激起三四个甚至五六个涟漪,让那白云与青柳与桃红辉映一处;几颗石子,我们可以在掌上掌下反复轮跳,或五颗石子玩抓石子的游戏,还可以两个人一组每人挖掘五个小土窝,走石子窝儿,每每空缺一格土窝,最前面土窝的石子就全被赢取;可以截个小枝丫,用皮筋、布条做简单的皮弹弓;可以捡取父亲做筐箩废弃的弯曲竹篾黄,扎起,再蒙上蜘蛛网,我们就可以漫山野的扑蝉追蝶;可以采摘几朵刺苔花,再拔去嫩竹条的嫩芽,把花儿小心地插进竹条嫩芽的底座,于是欢呼“竹子开花了”,淡雅的粉色刺苔花配上嫩绿的竹叶、修长的竹条,着实美极了;蒲公英开花的时节,随意的掐上一朵,向着旷野,向着蓝天,轻轻地吹抑或轻轻地抛,蒲公英的花蕊便羽毛般轻轻地飞起,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向远方,玲珑些的还念念有词,把儿时的梦想都一并毫无顾忌地搭载而去。

乐此不疲的游戏,项目好多,多得像夜空的星辰。譬如土房子墙,可以掏土蜂儿,还可以在冬天借墙角“挤油渣子”。“挤油渣子”可以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最大的阵势是几个小学班级抑或全校学生都来参加,挤出的复又从队尾加入,仿佛循环小数无休无止;还有的用木炭或彩色粉笔在墙上画画,一条大河波浪宽,抑或两三娃娃背书包上学堂,圆圆的太阳,有的是意象派手法,有的干脆写上扭扭歪歪的一二三四五,还有的是简笔画花草,虽然稚气了些,但也属于艺术画廊的雏形;即使什么都不画,我们也可以在墙体的斑驳中,读出形象丰富的意境以及有趣的海盗故事。

捉迷藏,是每个小孩都热衷的游戏,自父母的怀抱天性的躲藏,到我们四肢的开放,更是越发精彩绝伦。平常的躲在草垛旁、家什堆边、树叶茂盛处,还有的出其不意地藏进木柜中,如果屋里又没亮光,里面藏的人故意弄出些微动静可真是吓人,第一反应就是见“鬼”了,当你抱头鼠窜时,里面的人早就憋不住地哈哈大笑,甚是得意。坐飞机,只要两个人,可以轮换相互背着,手拢拳窝在一处伸直,向着前方“呜呜呜”便起飞了,力气大的还可以绕上一大圈儿。踢鸡腿子,一脚站直,另外一脚弯曲拢于膝盖上,用手拎住脚腕,你撞击我,我撞击你,或者相互设个团队作战,也是比较激烈,有看头的游戏。转圆圈,丢手绢找朋友,陌生的面孔只玩上几轮,就熟悉得不得了。当然,过家家,更是我们小孩模仿大人生活的幽默有趣的小版缩影。

跳皮筋,只一条松紧带,就可以用脚翻花,比手上皮筋翻花还带劲。身体灵巧的,跳的高度要高过缆绳人的高度,常常会吸引到大人或老师们的围观,分布两侧的啦啦队成员更是数不胜数。折纸飞机、纸船、金手指、藏着东南西北志向的“纸算命猪蹄”,滚铁圈儿、甩旋转木、爬树采果、掏鸟窝、网兜儿兜鱼虾、清溪里戏水、摸鱼、打水仗、游泳、闷水雷、做沙滩城堡、野外烤红薯、豆角,草坝上躺卧或打滚儿、翻跟头,拔河、跳房子,用枝条或粉笔在地上画格子,按各种规则玩不同的跳法,格子变化无穷,跳法也变幻无穷。还有一个“拉房子”的游戏,必须保护自家不受侵犯,还要神速地占领对方家园。挑担卖杂货打着拨浪鼓的,也最吸引我们。觅着声音急切地狂奔到担货架旁,针头线脑只有妈妈级大婶们在意,我们馋的是那各色糖果,新颖玩具,特别是那红红的仿佛一束火焰的辣椒糖。攒在手中的钱币有一分钱,二分钱,五分钱,一角算是大钱了。五分钱,可以买一张大块白纸,做厚厚的草稿本呢!节省的还有一种草稿本,上面是一层薄薄透明的塑料皮,下层彩纸上不晓得涂抹着是黄油还是其他什么溶剂,可以写完后再掀再写。

陪伴父母劳作也是童年乐趣之一。父亲用牛耕田时,可以在后面拎着小桶捡蚯蚓,田块湿度大的,有时候还能翻到泥鳅与黄鳝,犁和耙的造型也挺奇特的。稻田金黄时期,便收割稻谷,调皮的孩童便这里收割一块,那里收割一块,像走迷宫似的,让父母笑其做事情不老实。以前稻谷脱粒都是那原始的“活桶”,四四方方的大木桶,完全靠着人力推动,小孩子就帮着大人捋稻付,相互比赛着,看谁先送到大人的手中。忙碌了一天,溅着满身泥浆,有时候这泥浆是小孩子间故意在捋稻付的路途中用力踩溅到彼此身上的,然后,跳进被炎热太阳照射得还有些滚烫的湖中洗澡,如果湖中有莲藕,便要踩些做菜,或摘些莲蓬与荷花,还拿那荷叶做帽子,给更小的弟弟妹妹做漂亮的绿伞。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九

每个人有有自己的童年,在我记忆深处,曾经有过快乐的童年生活。

我童年生活是在一个山村,那里虽然不富有,但也不算落后。农家小孩就有一个特点,不怕天,不怕地,就怕父母打。

玩水和爬树是每家父母最禁忌自己家孩子做的,而这往往又是我们小孩最常做和最喜欢做的事。

夏天游泳是小时侯最好玩的事情之一。无论父母怎样打怎样骂都阻止不了这种事情发生。被打时很听话,事后就把父母的教育丢在脑后。那时候我们有个秘密基地,很少会有大人到那里去,湖的水刚好到胸部,也不算深。大热天,经常七八个伙伴到那里去洗澡。游泳没有人教,只是按照从大人那里听来的方法学,后来每个人都懂了一点点技术。经常比赛从这边湖岸游到对面的湖岸,虽说是湖,但也不过二十多米,也不算什么湖。游不完或最后到达的哪个往往被大家取笑。后来还从比我们大一点的小前辈那里学会了制香蕉船,这种船是用香蕉和木板一起构成的,在水里总是东倒西歪,翻船事件也不少,有了这船,水中游戏就更好玩了。

爬树并不是为了好玩:一种是为了嘴谗问题,另外一种是为了得到自己的玩物。小时候,水果似乎是稀有物品,哪家果树长出来的水果,如果不是被围墙围住,水果在没长成熟之前就会被摘光。只要能吃,谁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有一种最常爬的树是海棠数,海棠树结出来的果实海棠是我们用来玩的。这种游戏也是我们村特有的,附近几个村的小孩都不玩。把海棠的皮剥干净,一个放在下面,再用手抓另一个放在上面用石头打下去,会有一个裂或碎,完好无缺的那个就是赢家,可以倒过来把对方的放在下面。两个人这样玩,每个人都会带上一袋子满满的,每次都会玩到家人叫回去吃饭为止。

除了这些游戏外,还有攻城,丢乒乓球,打乒乓球,打鸟,踢瓶子……游戏多姿多彩,有些只有男的玩,有些不分男女。

在村里我呆了十个年头,当搬到镇上,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无聊,非常想念以前的生活。镇上的小孩,游戏还不到村里的十分之一,父母又严厉,根本放不开心思去玩。

偶尔我也回村一下,但生活也悄悄发生了变化,童年的生活也一去不复返了。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十

小时候,最大的快乐莫过于考100分了。还记得第一次考试,好奇的我竟然在试卷上画画。画的是一座房子和一座花园,花园里面有好多好多美丽的花。试卷发下来后,我竟然得了100分。老师轻轻地走过来,用手抚摸着我的脸蛋儿,悄悄地在耳边对我说:“你的画真漂亮,老师给了你100分,下次你也要把字写的漂漂亮亮的,老师再奖励你100分!”那时我对“考试”这个字眼还很陌生,现在想想,真的要感谢老师的那个100分和那句话,才能使我有今天这样的成绩。

哪个农村的孩子没有在野外玩过?什么捉蚂蚱、吹蒲公英、抓螃蟹了,我小时候可是样样精通。记得有一次,我捉了一只十多厘米长的蚂蚱,可把我乐坏了。我用狗尾巴草把它穿起来,拿着它到处炫耀。可后来它却不见了,我急的哇哇大哭。父亲擦干我眼角的泪花,说:“小蚂蚱也有它的家,它要赶快回家,不然爸爸妈妈会担心的,你也是这样。”听了父亲的话,我不哭了。从此,我每次捉蚂蚱最后都放生,我不想让它的爸爸妈妈担心它。我也要陪在父母身边,不让他们担心我。

童年,人人都拥有过,人人都享受过,但不知不觉中童年的岁月早已如流沙般在时间老人的指缝中溜走。我好想再回到童年!

童年就像一个百宝箱,珍藏着人生的幸福;童年就像一串糖葫芦,有滋有味;童年又像一个五味瓶,装满酸甜苦辣咸……啊!正如冰心所说的那样“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中舍泪的微笑”。童年的美好回忆将永远珍藏在我的心中!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十一

念初三时,班上有不少复读生,有的是因为中考考师范考中专差的分不多,有的是平时成绩挺好中考发挥失常,还有一两位是因为身体残疾的缘故,考上体检时被打下来了,想再试试运气。有位姓吴的男同学,就属于最后一种情况。

他的遭际和我相似,但后果比我严重多啦。我是由于同学失手被刚起锅的热粥给烫了胸脯,他呢?则是在课间时玩耍,一位同学喊他的名字,他一回头,被那位同学扔来的一块石灰打在左眼上。据说是因为清洗的不及时,且清洗的方式不当,导致他的左眼坏了。那时不兴动不动就巨额赔偿,听说也不曾向过失伤人的同学家索赔。然而却给吴同学带来了身心的严重伤害。

他头一年明明考上了一个较好的省中专,却在体检中因左眼被刷下来了。我和他住同一个寝室,总是见他沉默寡言,他待人也似乎很冷淡,一副事不关己视而不见的态度。他其实长得挺英俊的,高挑的身材,挺直的鼻梁,面容清秀,一股浓浓的书卷味。我常想,他如果笑,一定更好看,但同学一年,似乎从未见他灿烂的笑过,总是一副庄子在《逍遥游》里说的“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的自信和冷峻的神色。

他回到寝室,总是睡得很晚,总是斜靠着床头的墙壁,默不作声地捧着一本书,沉浸在书的.境界里,沉静专注安详。开始,我还以为他很用功,在复习功课,或看辅导资料。后来才发现,他在宿舍里从不看课本,甚至在中考前一天,依然我行我素地看他喜欢读的小说,有金庸、梁羽生的武侠小说,有我国《水浒传》《三国演义》《红楼梦》之类的古典名著。但是,无论哪门功课,每一回测验,他的成绩都非常好,经常受到各科老师的表扬。我很羡慕他,更打心里佩服他。我也贪玩,但想取得好一点的成绩,我是起早贪晚的用功,不像吴同学,不动声色、轻轻松松却胸有成竹。这或许是学习方法的差异,我更觉得是我与他之间悟性的差距。虽说之后的中考,我与他都顺利地考上了中等师范学校,凭心而论,我比他付出的辛劳那是多得多。

记得李辉写维克多·雨果的一篇文章,题目是“不好的结局不是结局”。后来,在师范学校的吴同学像变了一个人,时常看见他在篮球场上奔跑腾跃,时常听到他嘹亮的嗓音。他的“豁然开朗”,使得在暗中常常关注他的同学——我倍感欣慰!

初三时,下了晚自习,我经常随马利出校门,一路聊着,往荞麦岭岭头方向走去。那时,人们睡得早,没有路灯,路上黑魆魆,看不见脚下的路。一路上都是回家的学生,黑乎乎的背影一簇簇,但交谈喧哗的声音却清晰可闻。夏天还好,还有人坐在门口乘凉聊天,或在家里看电视,路上也亮堂。雨夜,就难受了,一脚高一脚低,常常踩进水洼里。

我和马利同桌,他是湘湖坑口人,父亲在荞麦岭岭头开了个理发店。他父亲到了傍晚,就骑自行车回坑口的家。让马利住在店里,既不用住校,又可以守店,一举两得。马利,国字脸,嗓子粗且大,乐观豪爽。他和我合得来,热情地邀请我去他父亲的理发店里住,做个伴。我也巴不得,那时学校的住宿条件差,尤其是冬天,根本没有热水用,擦澡洗脚全用冰的透骨的冷水。到马利的店里,灯一开,门一关,暖和,再加上用炉子上水壶里的热水,洗把脸,泡泡脚,那个舒坦劲难以用言语形容。小房间里睡觉,两个人挤在一起,也比偌大的透风的寝室暖和多啦。我们经常唧唧咕咕的聊天,聊到很晚才睡。马利精力充沛,很健谈。有时,也一人捧本书,静静地看。

夏天夜晚,下了晚自习,来到理发店,还觉得很早。马利就会领着我去边上的农机站,到值班室里看电视。我怯生生的,马利却谈笑风生,与谁都熟,与谁都其乐融融。因此,我是学习娱乐两不误,在农机站值班室还看了不少精彩的电视剧。

可惜的是,中考,马利没有马到成功,而是遗憾的失利啦。三年后高考落榜后,他回了家,在家务农多年,却勤学不辍。我还去坑口看过他几次,他的房间里有个大书架,一层一层码满了书籍,还都是些有深度、有品位、上档次的书,弄得我这个书虫,拿拿这本掂掂那本,爱不释手、流连忘返。他仍然是那么开朗,那么健谈,说话时满脸堆笑、神采飞扬。我早就感觉他非池中之物,小小的偏僻的坑口村是容纳不了他的。果然,有次他兴高采烈地找到我家去玩,告诉我他被选拔到乡里工作了,刚好到东安办事,便想看看我。

如今,他已人称马书记啦,已是一方村委会的领头雁。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十二

那时,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已分田到户几年了,农村生产力被大大释放,田野里蓬勃着如火如荼的希望。我家人口较多,种了十多亩田。暑假,刚好是双抢季节,成熟的早稻要收割,晚稻要栽种。

天没亮,我正睡得酣,就被妈妈叫醒了,还把十四岁的二弟、十二岁的三弟,统统从床上拽了起来。我和爸爸把小型打谷机抬上大板车,妈妈准备好镰刀、洗净晒干的肥料袋。我们便借着拂晓的微光,往田间走去。路上朦朦胧胧可看见许多去割稻子的村民。到了田头,妈妈先下去割出一小片,我和二弟三弟把割倒的稻禾,抱到一边,腾出一块空地,然后把打谷机拖下田。爸爸便忙着把打谷机摆弄好,装上打谷箱,罩好纱网,给齿轮上油。妈妈便带着我们兄弟三人,弯腰割开了稻子。有的稻禾,每棵单薄,我便割四棵为一把,然后往右一甩放倒,有的每棵分枝多且粗壮,就割三棵为一把。这时,黄澄澄沉甸甸的稻子上,还沾有露水,赤脚踩在泥里水里凉悠悠的。偶尔抬头,天边已泛红泛白,朝霞已开始燃烧,只是稍见微弱的火苗。田畈上,还有许多家庭散布开来,像我们一样在忙碌。

休息了一晚,体力充沛,尤其是早上凉快,我们干得特别有劲,动作利索。一会儿,偌大的水田,已割倒了一大片,稻禾一排排整齐地摆列着,根部放在稻茬上,方便拿,谷穗浸在水里。我和爸爸便开始打谷,至少要两人以上打谷,轮流上岗,机子才不会停,才省力。那打谷机是脚踩的`,人双手捧了稻禾,站在踏板上,把稻穗放在转轮的铁齿上,用右脚用力去踩,踩得转轮呼呼直转,谷粒便被铁齿刮得四溅,碰到上面的罩网,然后乖乖的落在谷箱里。早上的谷穗,露水重,湿漉漉的稻叶似乎拽着铁齿,所以打谷机踩起来非常吃力。有时候,爸爸要去箱后面,趴在那清理夹在谷粒里的稻叶,再用铁畚箕把谷粒装到洗净的肥料袋里。我便一人踩,等我抱回一大把稻禾,踩上踏板,机子已停了,又得重新启动,那要累多了。

快到中午时,或是下午三、四点钟,那太阳像在喷火,空气里热气蒸腾,田里的水烫脚,热气上涌。不停弯腰割稻,或来回不停取稻禾踩打谷机的我们,是热得汗流浃背,有时眼睛都睁不开。湿漉漉的衬衫贴在脊背上,西装短裤沾满了泥水。有时,我们兄弟索性学爸爸的样,摘了草帽,脱了上衣,光头赤膊上阵,几天下来,一身晒得黑不溜秋,像非洲黑人。路过的村人看了总是忍不住笑,妈妈此时总是倍感自豪。

中午收工时,我们便藏了镰刀,把散放在田里的一袋袋谷子,驮到大路上停放的大板车上。爸爸能干力气大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他一次驮两袋,第一袋,他轻轻一甩便上了肩,然后蹲下身来,我和二弟把第二袋给抬着放上去。我呢,一次只能驮一袋,上肩时,还要二弟帮忙托一把。驮袋时,赤脚走在水田里,高一脚低一脚,有时还被新割的锋利的稻茬刺到,那袋里的泥水顺着脊背、肚皮淌下来,真不容易!把一袋袋谷子在板车上摆好,便爸爸在前拉,我和二弟三弟,一边一个,后面一个帮忙推。板车呼呼地往家去,脚踩在沙子马路上,硌脚烫脚。

傍晚,太阳都落山了,我们还舍不得上岸。有时是活没干完,更多是因为傍晚凉快。直到天色昏暗,才上田岸。回家的马路上,已有不少浮南矿的工人狱警在月色下散步,或夫妻双双,或一家几口。那时,劳累了一天的我,真是羡慕之极,渴盼将来也有那份悠闲自在,那份温馨浪漫。

中午,由于天气太热,我们一般会休息一两个小时。我家的新房子,门向西开,临小溪。门大开,堂前放张竹床,穿条裤衩躺在竹床上。小溪上、溪畔绿叶间,吹来清凉的风,不用摇扇,不用吹电扇,我经常睡得鼾声如雷,为下午的劳作养精蓄锐。有时老天也会搞恶作剧,当你睡得正香,突然风云变幻,刚刚还是晴空往里,倏然间昏天黑地电闪雷鸣“风雨欲来风满楼”。妈妈便会大叫着,催着我们去晒场收谷子,一家人手忙脚乱,把谷子收拢装袋,驮到屋檐下。有时会来一阵暴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有时只是光打雷不下雨,一会儿又太阳炙烤着大地。我们又得把袋子驮出去,把谷子倒出来,晒开。被折腾了一个中午,没有时间休息片刻。有时,我还舍不得睡,拿本爱读的书,坐在门槛上,沉浸在书的意境里,体验着别人的生活,品味着别人的人生际遇,起伏沉浮。别为我担忧,对于爱看书的人而言,这其中的滋养和享受,并不比酣睡逊色。下午照样出工,照样精神焕发,踩打谷机照样不腿软。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十三

我与几个玩伴,正在田间游玩,天下着蒙蒙细雨,我们却兴奋的往前走着,这次是漫无目的的。我似乎听到有人喊我,雨蒙蒙,前面的人若影若现,我未能分辩出人来!没过多久雨大了,我们也回家了。

妈妈看到我就呵斥着说:“你怎么跑到河边去玩?”

河边?我也很是纳闷。我回答了句“没,我只是在‘四亩田’那”

没过多久,老天就象发了脾气似的,天天都在下雨,并且还是暴雨!“四亩田”早就被淹了,水差不多都淹到伯父家了,伯父的家被水围得象个小岛似的,就是没有过他家门。我家的地势高一些,就逃过了一劫!

我对水的热爱是与身俱来的,那一年我就在伯父家门口前面一个被淹处,那地方不是太深,我和几个玩伴日日守在那,日子久了,我这旱鸭子也会游了。

妈妈很是盯嘱我,不要去“六亩田”以下的地方,那地方水很深!其实,最不放心的还是奶奶,每次下水奶奶都会拿个凳子坐在岸上,很不放心的看着自己的孙子在游泳。这后来成了我奶奶的习惯,直到去年我下水去游泳,奶奶还不忘了坐在岸上看着我!

这一年的大水,让村里在外务工的人员都没有出去,爸爸也没有例外。

家里的田、地大多都被大水淹没了,但我们并没有沉浸在悲伤中。因为大水带来了很多的鱼,这时,全村上下的人都想着发子怎么捕鱼,各种渔俱也就出现了,有用电的、用网的这时水面上到处可以看到捕鱼的场景,就连河滩上都有几个小孩子在追赶着鱼群。还有的利用自己家被淹,作为捕鱼的有利工具,晚上把门打开扔些鱼饵在家里,清晨把门一关,一家子都来抓鱼,很是兴奋!当然最养性的是钓鱼。那次我莫名其妙也想钓鱼,我与表哥砍了几根竹子,用姑父给的两块钱去买了钩、丝,向母亲请示一翻,母亲看有表哥在,便随了我。

我和表哥来到了一个人比较多的地方,那地方有个平房小屋,小屋已经被水淹的就差没有到顶,而它后面正是一个梯形土坡,土坡比它还要高,而它们的距离不是很远,很多人就这样去屋顶上钓鱼,当时的我对于那点距离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表哥比我大他上去了,而我就乖乖地呆在下面!突然渔鳔有动静了,我猛的一下拔起鱼杆,就传来“叭”的一身,鱼杆折了。

周围传来数不尽的嘲笑声。

我很是丧气的回到家中,爸爸笑着和我说:“你砍的是新竹,没韧性。”

人总是会受伤的,特别是小孩子,我也不能免俗,自从经历这事之后,我似乎再也没钓鱼了,这在我弱小的心灵里留下很大的阴影,直到初中,才释怀了,也享受到了钓鱼的乐趣!

时间总是不等人晃过神来,它就悄悄地走远了,留下的只待我思考。

没过几年,我知道记事了,也懂的了些知识,知道了家不远处的那条河终是注入鄱阳湖,而妈妈所说的“四亩田”那是河边…现在想想,也没错,因为小时候只要雨季一到,没多久河水就会涨到“四亩田”,这几乎每年都这样。而妈妈出于母性,关怀的问我,可我却不知那回事!

月依旧那么明,不忍想到当年事。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十四

屯子的西头有一排长平房,在我的记忆里是集体户的房子。集体户,是村民对下乡知青集体的称呼。

在我的童年,乃至少年,青年,集体户的房子都还在。它比别的住家的房子都长很多,大人们都叫它集体户的房子,知青下乡时是都住在这里的。

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对知青多数都没有记忆。只有一个人是例外,他叫刘x军,在别的知青都已经回城的时候,他还留在那里。小时候我从屯子里走路,特别害怕遇见他。因为他一遇见像我一样年龄的小孩子,就会立马拿出一脸严肃样,他又长得极凶,一脸横肉,不大的金鱼眼,一瞪眼睛,面孔纠集在一处的样子很是吓人。他会吓唬我们要拔我们“萝卜”,当看到我们被他吓得脸变色了,要哭的的时候,他就开始大笑。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恶作剧,每每这样拿小孩子取笑。我小的`时候一些大人也常常会拿他吓唬我们小孩子,如果哪个小孩子在家不听话哭了,就说刘x军来了,我们小孩子立刻就会变得很乖,他就是这样吓人。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回城了,在我的生活里没了他的踪影。在我长大以后,一次在家乡,偶尔听到他的一点消息,大意是说他欺男霸女,干了很多坏事,但因为有一个有权势的姐姐,进去之后总能出来。不过,终于被人算计,有一天晚上被人约出去,中了三十多刀后死去了。

在农村,农民们的鸡鸭都是散养的。白天放出去,晚上才会圈到架里。但到晚上清点的时候,经常会丢失个一两只。那时我听大人们之间会说,被集体户抓去杀吃了吧。那个年代,集体户的伙食也不好,把农民的鸡鸭抓去改善一下伙食是可能的。

在我见到和听到的记忆里,集体户知青没有留给我知识的印象,反倒是凶狠和扰民的印象。但有一件事情是例外。我家还有一个小掌锤,是一个特别精致小巧的锤子。听母亲说,知青下乡,开始曾分散住在各家。小锤子就是在我家住过的知青走时留下的。我从没有见过那么精致的小锤子。在我搬去县城的时候,我还把它带去了。不过很可惜,我还没怎么用,有一次被小偷光顾,顺手牵羊给拿走了。惜呼,今天不知它流落在哪里了。

我小时候喜欢听人讲历史、故事,可是因为身边都是没有什么知识的农民,终于只能从收音机上听听。我曾经想,要是自己早生几年,赶上知青下乡,是不是就能听到、看到他们,或许会从他们那里学到听到一些有趣的故事呢。一个人的受难,成全了另一个人的好总是有的,不过这只是我的幻想。因为年龄的关系,我终于对集体户知青只留下一些点滴印象,而且并不太好,那个时代就成为过去了。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十五

小时候,我家就住在父母的单位,我的童年,在那个大院子里度过的。

七十年代的农村很贫穷,父母有固定的工作,虽然父亲只有四十多元的薪水,在当时生活水平已经相当不错了。所以在我的记忆中,生活并没有受到贫穷的威胁,我们姐妹三个,我排行老二。那时候还没有弟弟,三个女儿当中,父亲最宠爱的就是我了。

父亲把我当成男孩子打扮,经常带我去八孔桥下面去理发。以前有一张老照片,照片里的我穿着背心,裤衩,留着短短的小平头,笔直地站在那里,真的像个男孩子呢。很遗憾,几经辗转那张珍贵的照片被我弄丢了。记得小时候,父亲出门经常带着我,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心里竟有点恐惧的感觉。有时候,家里来了客人,父亲抱着我,他一边吐着烟圈和朋友聊天,一边颠着脚后跟,我坐在他的腿上,我很喜欢那种来自于父爱的温暖的感觉,直到我成年以后依然记忆深刻。后来,由于小弟的出生,我的女扮男装生涯很快结束。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就每天闹着妈妈给我梳辫子,呵呵!从学会梳辫子一直到现在,我竟然从来没有剪过短发。

七十年代没有电影院,在夏天的晚上,父母偶尔带着我去看露天电影。往往是电影没演完我就睡熟了,直到父亲和母亲轮流抱着我回家,记得有一次,还丢掉一只凉鞋呢。父母去看电影,有时候也会把丢我家里,带着妹妹去。那么我就和姐姐呆在家里,一起打纸牌消磨时间,姐姐很实在,一直现在都是,很多年以后,我想起我们打牌的事情,我就会不自觉笑起来。姐姐和我打牌从不耍心眼,都是实实在在的出牌,而我呢,藏牌,插牌,确实有点不厚道,可小孩子嘛,占了上游就很高兴,也许,姐姐已经忘记,也许,偶尔也会想起,但无论如何姐姐也不知道自己输牌背后的秘密,嘿嘿!

后来,我长到7岁了,父母给我要了一个弟弟。家里有了男孩,我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受宠。孩子再多也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但毕竟孩子多了,父母还要工作忙不过来。我就去了姥姥家里上小学,学习离姥姥家很近,现在来说也就是5分钟的路程吧。虽然路程不远,我上学还要搬着小板凳,穿过一小片的庄稼地,一路边走边玩。春天,地里的麦苗绿油油的,到了秋天,地里庄稼收割完了以后,便有一些可以吃的小果实。我们方言叫做“黑天天”还有“溜溜蹦”和“马泡”,有的甜甜的,有的酸酸的,在零食和娱乐都很贫乏的年代里,孩子们最大的乐趣大概就是如此了吧?我在姥姥家里上学,晚上点着昏暗的小油灯,写字用的`是姥姥帮我买来的粗糙牛皮纸,每天晚上写作业,看书。每当邻居老师夸奖我的字写的好,我非常开心,姥姥会乐呵呵地到处炫耀,一字不识的姥姥虽然不懂大道理,却很简单的知道上学的重要性。我一直跟着姥姥生活了两年,后来转校就离开原来的学校。我们家离姥姥家不远,常常回忆起在姥姥家度过的童年生活。如今姥姥已是九十高龄了,耳不聋,眼不花,我只是偶尔去看望她老人家,每次见到我们姥姥都非常开心。只是,在老人身边的时间太少,内心总感觉内疚总感觉不够尽孝。

当然,关于童年,还有很多很多记忆深埋在我心里,以后再续吧。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我已近不惑之年,虽然,在长辈面前依然感觉是长不大的孩子,可是,看见不知什么时候滋生的几根白发,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慢慢变老。很多童年往事记忆犹新,偶尔想起依然向往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如今,人到中年,在我们的肩头,担子越来越重了,思想也越来越深沉了,步履也越来越艰难了。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十六

爸爸哼唱这首《想起老妈妈》歌曲时,眼里好像闪着泪花,他挂念着还在乡下的老母亲,我的老奶奶!

已是知天命年龄的爸爸妈妈如今面临着“上有老,下有小”的境况,承受着人到中年所要经受的赡养和抚养的双重压力——奶奶和我对于父母亲来说都很重要。

父母为了我念初中方便,在集镇上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一套“三室一厅,一厨一厕”的“学区房”,拿奶奶的话说,糟蹋钱买了个“水泥壳子”,冬天冷得慌,夏天热死个人!进门要换鞋,出门遇不到熟人!上茅房还得坐着拉屎!吐口痰还要找地儿!总之,在奶奶的眼里,新家的一切都很不着调儿。奶奶在我们的新家住了不到一个月就嚷嚷着要回乡下,说还是老家的土墙石板屋好,宽敞实在,冬暖夏凉的!

顺者为孝,妈妈就把铺盖、换洗衣服、锅瓢碗盏、米面油盐等收拾收拾,爸爸就用三轮车把奶奶驮回了乡下。

爸爸回来说,奶奶一走到土屋里,心情就格外地好,手脚也麻利多了,身子骨也不闲着,在自家的园子里东瞅瞅西看看,这儿摸一摸那儿理一理。晌午了,在灶房粗拙的案板上和面、擀面,我们娘俩每人都吃了两大碗手擀面!

我和妈妈羡慕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自小都跟奶奶亲,这种亲超过了跟父母。父母在我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离开家出门打工,过年了才回来一次,正月十六又出发。在我脑海里,好像奶奶就是妈,她喂我饭,给我洗衣服和有尿花圈的铺盖,有时背着我去串门或到田间地头儿看庄稼。

奶奶教我认识了好多庄稼和蔬菜的名称,包谷、小麦、红薯……大蒜、黄葱、韭菜……。

我似乎明白了,“其余的”都是主人进城了忘记带走它们,留守在了乡下,我们家就是它们落脚的地方,有我家猫和狗吃的自然就少不了“其余的”的一口。

在我的印象中,这些牲口和家禽都是奶奶的好伙伴,奶奶经常跟我说话也跟它们聊天。奶奶往猪圈边上一站,猪就哼唧哼唧地从“卧室”里出来搭腔;奶奶到鸡舍旁一走,鸡们就挪着文静的脚步走近奶奶,不知什么时候逃出鸡舍的几只调皮的鸡就飞也似地跑回来,围着奶奶竞相争宠和讨好。

奶奶一有空就去侍弄门前的菜园子。菜园子里的菜种类多品相好,都按照自己的时令生长着,秋冬萝卜白菜红辣椒,春夏土豆豇豆四季豆。一两畦四季葱和大蒜长势可爱,坎边上的花椒树每年都结满红艳艳的花椒,坎缝中的韭菜用菜刀割了一茬又一茬,洋火姜从来不占地,在坎跟儿下默默地长着肉红色的姜笋。

在菜园子里,奶奶侍弄她的,我玩我的。偶尔,奶奶抬头看我一眼,喊我一声,看我玩耍得入迷,于是又放心地埋头侍弄着她的菜。我呢,要玩耍的项目也很多,跟奶奶一样忙完了这项再进行下一项,把四季葱的鲜活的叶子掐几根下来,做成小喇叭,吹得“呜呜”响;四季葱枯萎发黄了的叶子也不要糟蹋了,掐下来,在它的一头儿绾一个小疙瘩不使漏气,用嘴在它另一头儿吹,吹得饱鼓鼓的后就用巴掌来猛拍,就会发出清脆的像鞭炮一样的炸裂声。有时,我就放在奶奶的耳朵旁拍,这样的炸裂声会把奶奶吓一跳,接着我和奶奶便大笑起来,奶奶夸我说“会玩的孙子!”有时,我会趁奶奶不注意,爬上地头上苹果树,然后炫耀地喊着奶奶,希望从奶奶那里讨得一个“有出息”之类的表扬话,奶奶总是嘱咐道:“手抓紧些奥……”奶奶这样的态度让我很失望,我心里想,可能这苹果树攀起来容易,不值得表扬。我该去攀坎头上的花椒树,花椒树上长满了刺,爬上去,奶奶肯定会说我“好歪(厉害)啊!”

可是,我在花椒树下跃跃欲试、蠢蠢欲动之时,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花椒刺就在我眼前张牙舞爪,龇牙咧嘴的,仿佛在警告我。我下定了决心,脱靴,在手掌上吐唾沫,可是刚伸手就被花椒刺咬了一口。算啦!还是不爬树的好,况且,这花椒树是奶奶最心疼的,奶奶说花椒跟葱、蒜、姜一样是祖传的“好香料”,它浑身都是做“香料”的,嫩花椒叶可以用来掺面炸花椒饼吃;老花椒叶可以用来封焖酱豆的坛子口,用花椒叶封口了的焖酱更加香气四溢;花椒树树皮煎水洗脚能治冻疮,然而最有用的还是树上结的花椒。成熟了的花椒果实立满枝头,红艳艳的像一团火焰在花椒树上跳跃,像一团团火焰在一溜儿坎头儿上闪耀。这红艳艳的花椒果实是花椒树孕育的精华,是大自然赏赐的味道。奶奶用她那双粗糙而不怕刺扎的手很灵巧地摘下花椒,放在摊簸里晾晒。晒一个太阳后,颗颗花椒都张开了眼,花椒是眼睑,乌亮的花椒籽是眼珠。奶奶把花椒籽炒熟,叫我吃,并说吃花椒籽是亮眼睛的,免得上学近视。

一转眼,我长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了。小学离家不远,四五里地,早上奶奶送,下午放学奶奶来接。奶奶一大早起来给我做早饭吃,烙软饼打鸡蛋汤。奶奶至少要烙三张软饼,我和奶奶每人吃一张,留下一张给我装在书包里做干粮。奶奶把我送到学校,嘱咐我两句话后就要赶快回家忙活,猪要喂,鸡猫狗也要吃,地里的庄稼和蔬菜也要经管。

打工在外的爸爸是不准奶奶种地喂牲口的,总是在电话里埋怨着数落着:都一把年纪了,农活还没有干够?身体还没有累好?奶奶却不管不顾的,一如既往地侍弄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在地里点一些包谷栽一些红薯。包谷粉碎后掺在青草中煮熟,是猪的家常便饭,一日三餐地吃。每次喂猪,猪津津有味地吃着,奶奶就给猪背挠痒痒,挠一挠,再用手拃一拃,量量猪长长了没有。猪却聚精会神地吃着美食,吃相萌哒哒的,上牙巴骨和下牙巴骨频繁咬合发出好听的“咵咵”声,老远都听得见。红薯,是在猪宰杀前几个月才给它吃,以便更好地催肥长膘。奶奶把蒸熟的红薯晾冷,装在竹篮子里拎到猪槽边,然后一个一个地丢在槽里,猪吃完一个再吃一个。有时猪也会吃噎住了,哼哼唧唧地在槽边木盆里喝几嘴水冲冲,梗在喉咙管儿里红薯疙瘩冲下肚里后接着吃。

奶奶喂的猪周身健硕,毛皮油光水滑;奶奶堂屋神方上挂的猪肉是正宗的“笨猪肉”,这种猪肉熬过了春夏秋冬的光阴,喝够了一年四季的雨水,尝遍了乡间田野的百草,所以,奶奶家的猪肉不是一般地好吃,而是相当地好吃,即使不加相料的萝卜片儿炒肥肉,香气也飘得老远老远的。我常常想,奶奶是了不起的人,奶奶制作的味道魅力十足,能把在外打拼的儿女们馋回了家,至少我的爸妈就是被奶奶馋回来的。

今年的正月十五,我们都回到了老家陪奶奶。这次,爸爸依然用三轮车驮着我们,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车上还放着爸爸的换洗衣服、牙膏、牙刷、毛巾、剃须刀,还把出门打工用的被褥也装上了车。

原来,他们都商量好了,今年以后不出门了!母亲在新家陪我念初中,父亲在老家办养猪场。

奶奶知道后,开心地说,“有出息!”“好歪(厉害)啊!”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十七

我们大院的家属区有平房与楼房两种,我住在院深入的一幢用红砖盖起的三层楼的东侧,它有两个单元。我5岁前,住在二单元的二层,在一个下着朦朦小雨的天气里,我的家搬到了一单元的东户了,在这个小门洞里,只住了我们一户人家,邻居也是一位北京人,长年在北京治病,并不回来。

而这个小门洞就成我与妹妹的小天地了。冬天时,在门洞上挂起棉门帘,从外面一进去就要先开灯,因为门洞里是漆黑一片,白炽灯一亮,灯光发出暖色的光,照得这个小空间更暖和了。门洞里有三个房间门带一个厨房门,都漆着绿漆,门上起了一层肌理式的漆皮,门的上方镶了一块玻璃,但每家每户都将这块玻璃从屋里挡上一张挂历纸或一张大白纸。一般住房的房间都已经换成了暗锁,只有厨房门上还挂着一把明锁,小厨房开着一个窗户是对向阳台的,所以我们的不门洞就不是唯一的出口了,总感觉那个厨房窗户就是应急通道。

寒冷的冬季是要存储冬菜的,老三样,大白菜、土豆、萝卜。与这些蔬菜搭配得主要也有三样,粉条、豆腐、木耳,除此之外也会搭少量的西红柿酱、干黄花,萝卜条之类的,再无其它。

大白菜会在这门洞的一角堆放,垒满墙角,那是这一季的主菜,土豆与萝卜会埋在外面的地窖里,吃的时候才去窖里挖出几个。这大白菜的外面包裹着脱了水份的叶瓣,干缩薄扁,但却裹住菜芯的水份,拨去两层,里面就是新鲜的发着黄绿的层层菜叶了。父亲将它们码列整齐,一层层地堆到高处,稳稳地造在墙边。可从上至下,又一层层地取食,直到最底层,这个冬天也就算是过去了。

小门洞内我家门口摆着一个铁制的脸盆架,上面放置一个乘着半盆水的搪瓷脸盆,架上搭块擦手毛巾,洗脸的毛巾是在屋内的门背后的铁丝上挂着。为什么脸盆里总是乘着水呢,是因为那里只有下班后才会来水,上班后自来水就停了,家家户户都用陶制的大水缸存水的,为了方便使用的主要原因是,一是家里面积都小,没地方放置脸盆架,为了省地儿,才将它放置在小门洞里。二是我们忘记带钥匙时,进不了家门,也有地方将玩脏的小手洗一洗。

这片小空间利用率也是挺高的,在墙面的高处夹角地方,大致有一人高,搭起一块板子,上面放置一些不常用的旧物,在它的下方还要拉着一根铁丝,用于挂袜子、手绢、线绳或雨伞之类的临时物品。

记得有一年我们家养了一只母鸡,一个鸡笼子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放置了差不多半年,我与妹妹特别喜欢喂食它,放学一回来就先喂喂它,将鸡叨没了的食槽再添上鸡食。这鸡食一般都是用旧菜叶切碎掺和一把棒子面搅拌而成的。这也是学姥姥的样子做的,姥姥有时会带我到地里拔一些野菜,叫什么名字我记不得了,是一种叶片不大,但叶片较厚的一种紫色的野菜,我们拔回去将它跺碎,抓上一把棒子面,和成鸡的食料,鸡都是抢着吃。我们养的这只鸡本来打算到春节时吃掉它的,但是这只鸡很争气,居然隔天就下一枚双黄蛋,让我们都对它不舍,直到这只褐黄色的母鸡在鸡笼中忧郁终结。

因为这个小门洞里只住着我们一户人家,另一家的门上就被挂上了一个小黑板,我与小同学们经常在那写写画画,或者装成老师讲课的样子,父亲给我买来一盒彩色粉笔,我都不舍得用,总是想节省它,怕用完了就没的用了,但就是喜欢粉笔触碰黑板的感觉,还模仿美术老师的样子,在小黑板上画来画去。地面上那仅有一小块方寸之地也是我画的小仙女或写得字。有时兴起,就会画出小门洞,一直画到长长的楼道上,甚至画到旁边的门洞里,因为那住着我的一个同学兼发小锐锐,我们最爱一起画仙女。

“大鸟,你好”锐锐的爸爸总是在我去敲她家门找她玩时,开门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引得我一直笑。因为当时大概是1983年正热播一部人偶剧《大鸟在中国》,里面的大鸟非常受小孩子欢迎,所以我一去她家,幽默的锐锐爸就用发着外国人学中文的腔调来上一句“大鸟,你好”,引着我们发笑。

那时的冬天好冷好冷,锐锐用她家的小锅乘上糖水,放到阳台上,不久就冻成了冰,然后我们兴奋地开始吃这个“大冰块”,冰凉冰凉的,到现在还记得我们一起在晚间的阳台上用勺子敲碎那大冰块的兴奋劲儿。

我们两个门洞间是一个长长的开放式楼道或叫阳台,中间是楼梯,我们共用这一层的阳台,阳台上经常上晾晒着各家的衣服,冬天洗过的衣服被冻得硬梆梆的,直不愣的,衣服上滴下的水慢慢结成一根冰溜子,一看到这样的冰溜,我就想把它掰下来,用手将冰在手心里捏化。

我经常站在阳台上望着天空,有层层墨色般的乌云密布,有雨过放晴后那刚被拨开云层的一片蔚蓝天色,有西边的晚霞与七彩云,有闪亮的星空、有昏暗的黄土天(类似于轻度沙尘),还有楼下种的那棵梧桐树的树梢,因为这棵树长得已经有三层楼高了。

父亲亲手给我做的三轮小自行车,因为我已长高,不再使用,而被牢固绑在了小门洞外面的楼道外墙上,我总是看着它,想起更小时期骑它玩的样子。这个小三轮自行车是照着商店里的小自车的样子,父亲自己用铁管加工出来的,还刷上了银色的漆,我骑着它玩耍了几年,接着就是妹妹玩了。当妹妹也不再玩的时候,它才被绑在了墙上,因为实在没有地方放置它了。

在我们的楼梯口处有一个楼道的拐弯造型,这上面堆放着木板与箱子,土蜂在里面做了窝,经常看见蜂从那里钻进钻出,长得不如蜜蜂的样子好看,土蜂身上的黄颜色发暗,样子细长些,不像蜜蜂长得圆乎乎的,但它也蛰人啊,一次有人中招,一个邻居被蛰,我记得有人出主意,说用蒜捣碎了敷到上面,还有说要从车间里取回“氨水”抹上,还有说把伤口用力挤,但是,之后,这个人的眼皮上还是红肿起来。我们更是小心翼翼,从旁边经过时紧张地看土蜂在那里嚣张跋扈,终于在一次大人们的灭蜂行动中,将箱子木板处理掉了。还会有形单影只的蜂在这徘徊,但不久后,一切都安静了。

一次暑假表弟来我家小住,我们大概早晨5点就睡醒了,天已经亮了,我们来到阳台上向下看时,发现了一只灰色的大兔子,正在楼底下蹦跳着觅食,就在梧桐树下的煤池子旁边,哎,我很好奇,在院里从来没发现过呀,难道只有早间才会出来吗,谁家的兔子呢。我们跑下楼去看,但谁都不敢碰兔子,挺大的一只,长长的一对耳朵,我试图去提它的双耳,伸出手又缩了回来,还是不敢,我们只好跟在兔子后面新奇地跟着它,直到它钻到了别人家的小栅栏里不见了。

楼下是一个接一个的自家搭建的小栅栏,里面养着鸡,看来还有兔子。还有我们家的一个煤池子,那里堆着自家要烧的煤块,有大有小,砸煤的事父亲从来不叫我和妹妹做,都是他一个人端着个废旧搪瓷脸盆,拿着一把中号斧子下楼去端煤,砸开的煤块,中间是发亮的,一个不太深的坑堆着我家的煤,从近处敲砸,一直到煤池子的远端需要几个月的时间,这都需要将整体的大块煤砸成一块一块的小煤块,再乘入盆中,端上楼,放在小门洞内。想着这一天天的光景就是这么远离了我们。

我爱玩,爱串门,妈妈经常在楼上阳台上喊我回家,固定的点儿,中午不超过12点,下午不超过6点,晚上不超过9点,一回家就被告知“到别人家不能屁股那么沉,到点还不回家,人家不吃饭了”,所以,即使我在别人家玩,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赶紧回家,也从来不在别人家吃任何东西。

作者|山隽。

公众号:小笔拙见。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汇总篇十八

那里是雪域,天气寒冷,虽然没有雪白的哈达和豪迈的藏族歌声。但我仍能够记得小时候的《桔梗谣》和《阿里郎》。满满渗透着家乡和民族悠长的味道。对于童年温暖的镜头并不多,那个年代贫穷和离别充斥了太多太多,只是偶尔记得一些片段,回想起来却恍惚的如一个梦。

故乡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村子,那也是长大后看着户口本才知道。是吉林省的,那里有很美的长白山,很可惜我没有去过。村子,却有个很好听的名字—五星村。

记忆力里一条小河绕着村子。夏季在小河里冲凉时,在和桥底下摸出一个肉糊糊的东西,一看是一只绿色的大鱼,尖叫一声然后赶紧再扔进去,却不会想到可以回家做一顿鱼宴;阳光安静的餉午,村里人都沉浸在睡梦中。家里无人,就出来赶着邻家的鹅。却一不小心一个趔趄,摔倒了,鹅就摇晃着肥胖的身躯跑远了。然后我就很不争气的哭了,顺势还流着鼻血。却隐约的看见了浅浅的河上,波光粼粼的全是金色,还能清楚的看见河底的鹅卵石。

秋天,乡下的农作物都收割,满眼的秋色和辽阔。那时候,我看见一只蛤蟆,于是它跳一下我就跟一下。心里却想着:我踩死你。可并没有得逞。也忘了什么时候,村子里的姐姐和大人带我去捉虫子。把捉到的虫子放在事先准备的塑料瓶里,迅速盖上盖子,怕它跑掉。回家后把它放到油里炸,然后焦黄的就开始吃了。那时候真够勇敢,现在就连见到一个小虫子都会害怕。

冬日里,雪下的很大。感冒时爸爸背着我一步步的去诊所。厚厚的积雪里留下了一串爸爸的脚印,那是我记忆爸爸给我最大的温暖。

年中最大的盛事是砸年糕、跳跷跷板。那时候,大人小孩都穿着漂亮的韩服,扎着辫子。小女孩条跷跷板一个比一个高。砸年糕是最有趣的:把软软的一瘫年糕放在木板上,然后几个大人举起木槌一下一下的砸。等弄完了,就还有各式各样的年糕吃。那时候,总是很热闹。我就像个小蜜蜂一样从左串到右。

童年的事太美好,家乡的事太复杂。何时,才回到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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