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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我的老师李世昌经典散文(精选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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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我的老师李世昌经典散文(精选8篇)
2023-11-18 07:53:37    小编:ZTFB

求职信是一种用于申请工作职位或求职的书信。总结的目的是从过去的经验中汲取教训,为未来的学习和工作做好准备。阅读以下精选总结范文,对自己的总结能力进行评估和提升,相信你一定会有收获。

怀念我的老师李世昌经典散文篇一

李晨初老师已经离开我们一周年了,直至今天我依旧在怀念他。曾记得12月27日中午时分,当我用手机登陆qq时,余杭区文艺家qq群里跳出区文联组联部干部沈一斌发布的消息:余杭区作家协会名誉主席李晨初老师于26日下午7时40分驾鹤西去了,惊闻噩耗,我不由得流下了眼泪,同时感到很震惊,我在自问:这消息是真的吗?消息公布后,文艺家qq群里和作家协会群里严肃起来了,余杭区文艺界各个协会的会员们纷纷跟帖以不同的方式向李老师表达哀思,发表悲痛的诗词或感言寄托对李晨初老师的怀念之情。

我清楚的记得认识李老师是在7年前,当时我从安徽省潜山县来余杭打工不久。因为在老家时通过学习写新闻报道而爱好文学创作,初来乍到,很想融入当地写作圈子,获得帮助。我认识李晨初老师与赵焕明老师是同一天下午,那是的春天,我壮了胆慕名去余杭区工商联会刊《商会》编辑部拜访赵焕明老师,我落座后不久,李晨初老师也走进了赵老师的办公室,赵老师向我介绍了李老师的情况,并且告诉我,李老师是余杭区作家协会的副主席,在区文联编会刊《美丽洲》。李老师伸出手与我捂过手后,并且同我亲切交谈了几句,让我有空去文联他的办公室做客,就匆匆的离开了赵焕明老师的办公室。当时,我还向赵老师和李老师表达了我想申请加入余杭区作家协会的意愿,两位老师也表示欢迎我加入异乡的余杭区作家协会组织,加入区作家协会的梦想在当年底就实现了。

自从第一次见面后,我在工作之余也就走进了位于临平邱山大街的余杭区文联三楼《美丽洲》编辑部,每次前往,李老师一边为我沏茶一边询问我的工作情况,与他相谈甚欢。李老师告诉我:他的女婿老家也是安徽人,与我同是安徽老乡呢。李老师向我赠送了他最近出版的散文集《叶落故园》,回来后,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拜读完了他的散文著作《叶落故园》中的散文佳作,他大多数的散文都是接地气的,描写的也是乡村旧事,没有过多的抒情文字,以记叙为主,篇篇纪实,读者们都比较爱读的经典之作。自从我与李晨初老师结缘后,我的文字也就逐渐的在《余杭作家》和《美丽洲》会刊上展露尖尖角,每每有文字在《余杭作家》和《美丽洲》杂志上发表了,还不忘电话联系我,去文联拿样刊或者领取稿费,他这种认真负责的精神的确令我感动。我和四川的文友涂兴佳说起,我们独在异乡,常感孤独;水平有限,更觉自卑。老师们没有看不起我们,平等对待,而且分外关心,让我们倍感温暖,通过赵老师李老师和许多的文友,也感受到了余杭这个地方的大气和包容。每次去文联时,只要李老师在办公室,都会向我赠送一些书籍,如潘友福和高长虹主编的《中国茶圣诗风》,杭州市作家协会编选的《杭州作家》丛书一套(分散文卷,小说卷,诗歌卷,儿童文学卷),以及《西湖》杂志,还有往期的一些《藕花洲》.《余杭作家报》等,这些报刊杂志对我来说,如获珍宝,因为我有收藏的爱好,同时,我也获得了一批精神食粮,为我今后的业余创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也为我申请加入市,省作家协会提供了帮助和支持。

李晨初老师于去年初在新浪网开通了网名墨子的博客后,一天,他给我发来纸条,向我约雅安地震的稿件,当时,我不知是谁给我发的纸条,我立即回复:请问你是哪位老师?第二天就见到了回复:“我是李晨初”。的《美丽洲》夏季刊发表了我的四首小诗,其中就有雅安地震的诗歌。去年的《美丽洲》冬季刊也发表了我的一首诗歌,标题《秋天,菊花开的季节》,这一期是他最后编的一期《美丽洲》杂志,美丽洲杂志出刊后不久,李老师向我发来短信“大作已刊美丽洲四期,请方便时去文联拿刊物,谢谢!”。我立即回复:“感谢李老师多年来的关心和支持,恩师情永远不忘,我在返回安徽老家的路上......。”

年初,我用手机向李老师发出一条短信,向他报告喜讯,我被安徽省作家协会批准为省作家协会的会员,第二天就收到了他回复给我的短信,短信内容是:“衷心祝贺,继续努力!”的八个字短信,我想,面对这八个字,我会倍加努力,不负你的厚望。李晨初老师编辑的最后一期的《美丽洲》杂志和回复给我的手机短信,我将永远珍藏着,铭记着......。

原计划想在新年初1月10日的作家年会上,与你再见面问候,真的未想到――您的生命这么快就离开了我们,驾鹤西去了。获悉噩耗后,我向赵老师打听,可不可以去向李老师的遗体告别?赵老师指点后,我随那天的大巴车到了超山殡仪馆告别大厅,看到饱受病痛折磨的李老师,身躯缩得不像样了,不由得潸然泪下。李老师,愿你在天堂里不再有病痛折磨,还与你热爱着的文字相伴,我会永远永远怀念您的,您,一路走好,安息吧!

怀念我的老师李世昌经典散文篇二

在农村乡下,俗称爷爷为“公公”,我的叔公(爷)排行第十二,所以,我们孙辈都称他为“十二公”。我的十二公虽然去世已经十三多年了,但每当回忆起他的时候,他那吃苦耐劳、编织竹器的情景,慈善仁爱、和蔼可亲的面容,勤俭朴素、自强不息的精神,犹如昨天,历历在目,永远温暖、鼓舞和激励着我们。

十二公是吃苦耐劳、擅长编织的人。我的十二公出生在旧社会,长在农村。他没有儿女,没有书念,没有文化,可是自小就是个忠厚老实的人,什么苦难都经历过,曾什么活都干过。编织竹器是十二公的擅长活计,他织得一手好竹器,乡亲邻里总是叫他帮忙织竹萝、竹篮、竹筛、鸡笼、簸箕、火缸(烘笼)等等。但凡这些事,十二公从不拒绝,必用心操持,用功编织,对困难户还不收取任何费用,竹器织好了便叫邻居来拿。记得小时候,我常常见到十二公在竹园里光着胳膊,肩上搭一擦汗的毛巾,手拿大刀,在竹丛间左顾右盼,细心选竹、砍竹、除枝,然后将竹子杠回祖屋的大厅堂,按照竹子粗细长短、制作各种竹器不同的尺寸,用锯子锯成不同的长短节,锯竹、劈竹、破蔑、削丝……,每一道工序,都蕴含着巧妙的用心。编织的时候,只见篾随手转,经纬交织,细密结实,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手脚利索,灵巧娴熟,掌控自如,令人眼花缭乱,手起刀落之间一件件精美的竹器逐渐形成。

我总蹲在十二公身傍,看他用功精编细织,或捡些竹枝条玩耍,或提着火把照明,帮忙点燃稻草秆篓生起袅袅烟气熏驱蚊虫(那时候驱蚊香稀缺,在夏天的夜晚,农村常因陋就简利用稻草秆扎结成一个长长的秆篓,点燃生烟驱蚊)。有时,十二公在竹林里捉到会飞的竹虫,便会找根线儿绑好给我拿着玩耍,对没有什么玩具的`我来说,那可是件再快乐不过的事情了。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人种水稻、养鸡鸭、取暖气,都需要这些竹箩筐、竹笼笠、竹火缸,十二公巧手匠心,编的竹器密实精致,价钱公道,街市卖得很好,因此,他吃的、穿的、用的等日常开支,卖竹器就足够了。

十二公是慈善仁爱、和蔼可亲的人。童年时,我们家穷,兄弟姐妹又小,一日三餐基本都是吃腻喉的木薯、蕃薯、葫头之类的杂粮和稀粥,极少吃到米饭和肉食,经常食不果腹,口饱肚不饱。那时候,我的十二公一个人生活,他家的生活比我家好。他在生产队里做“庄稼看管员”工作,就是巡查庄稼农田的排灌用水通畅和防止牲畜践踏啄食。他每天起早摸黑,头戴斗笠、手拿铁铲,行走巡逻在庄稼农田的排灌坑渠上,查看水流是否顺畅,庄稼长势如何。但凡坑渠渗漏、缺堤、淤塞,他就挽起裤腿下地填补疏通,庄稼倒伏,他就撸起袖子下去扶正。他工作认真负责,生产队的庄稼和农田排灌用水,被他管理得井井有条。那时候,他在巡查看管庄稼的田间坑渠每摸到鱼虾,或其家里的母鸡下了蛋,总是叫上我们几弟妹到他家里搭吃。每逢街日出售竹器,他也总是买点糠果分赠我们,对我们几弟妹像对亲生儿孙一样,亲密无间。在那缺物质匮乏、吃少穿的年代,我们几弟妹每天午餐基本都是在他的饭桌上吃食,虽然没有山珍海味,但也吃得特别甘香。可以说,我的童年就是在十二公家里吃饭长大的,是十二公让我的童年不致于忍饥捱饿、饥肠辘辘和营养不良。

十二公是勤俭朴素、独立自强的人。我的十二公一辈子只有两间泥砖瓦面的房屋,一间煮吃兼作客厅,一间睡觉;他生活俭朴,除了喜庆节日或趁墟入市,穿着稍为好一点外,平时一身黑色粗布衣服,补丁累累,头戴黑纱帽子。他个性独立自强,凡事不想麻烦别人。晚年时,他人老心不老,人闲手不闲,仍编织竹器来维持生计,自食其力,挣钱糊口。在我的记忆中,从没见他闲过一会儿。一年四季无论冬天有多寒冷,不管夏天有多炎热,他整天不是在竹园补篱笆、砍竹子、拾竹叶(枝),就是在家里编织各种各样的竹器:有时编鸡笼,有时编菜篮,有时编簸箕,有时编谷萝,有时编竹筛,有时编竹笠,有时编竹笠,有时编火缸。。。。。。在寒风凛冽的严冬,他还用胶布捆绑着因冷冻而龟裂的手指、忍受着刺痛进行编织。

我的十二公这一辈子,是历经苦难与奔波劳碌的一辈子,也是勤俭、积德、施善的一辈子。他这一辈子,虽没有亲生儿孙,但他视侄儿孙如己人,和蔼可亲,施善关爱,无微不至;他这一辈子,虽然贫穷、困苦,但他坚毅隐忍,自强自立,不贪不吝,从不向别人诉说自己的委屈苦难,永远微笑面对命运种种痛苦与不幸。他虽然一辈子清贫,但是他用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他的侄儿孙:勤俭朴素、认真负责、自强自立、关爱他人!

怀念我的老师李世昌经典散文篇三

前段时间,我回老家去看父母,在门前的大街上,刚把车泊定锁好,听到身后有人含混不清地叫我的小名,我回过头一瞧,楞住了,居然是我邻居的杨大爷,同时也是我的小学老师。他坐在路边一户人家门口的破圈木椅上,椅子边上放着拐杖,面颊瘦削,下巴上印着口水流过的渍,两眼混浊无神,见我递纸烟过去,胳膊抬了抬,没举起来,我看他的意思应该是想挥挥手推辞,但没能成功,随即把脸扭到一边不再看我,对面是一墙新刷的标语“搞好村容村貌,创造幸福生活”,在鲜亮的红字反衬下,大爷脏旧的外套格外扎眼。我收回纸烟,慢慢往家走。

母亲给我讲了杨大爷的情况,老血压高,舍不得吃药,前几天摔倒了,成了半身不遂,孩子们还算孝顺,可是都忙,日子又过得紧巴,没功夫照顾,只好让老头这样深一脚浅一脚地自己恢复走路,看这样子,不恶化就不错,想康复不大容易。大儿媳妇拿着退休工资卡不撒手,二儿媳妇买什么都朝老头要钱,唉,难呀!在母亲的叙述中,我想起了杨大爷给我们上课的情景。

“一瓶墨水5角钱,5瓶墨水多少钱?”哪位同学起来回答,同学们都把手举得高高的,白蜡条做的'教杆随手一指,“你,站起来”一个同学站起来说道“两元五角”,“为什么呢?”这个同学答不上来了,“有知道的吗?”,我骄傲的举起了手并站起来流利地作答。大爷回家对我父亲夸奖,这是个好苗子,喜欢动脑筋,不仅知其然,还知其所以然,当时我只有二年级,不知道什么这然那然的,但父亲那天很高兴,午饭给我加了个鸡蛋,对母亲说,老杨哥的眼光很毒的,他看好的孩子都考出去了。

杨大爷教了一辈子小学,他本身就是小学文化,在乡里的完全小学毕业后,正好乡里号召每个村筹建小学,他就回到村里教学,村子小,只有一个班的孩子,他就从一年级教到三年级,大一点的孩子就到乡上读上完小。村里五十岁往下的人,大部分是他的学生,乡里也曾经派过公办的老师,但都待不长,一两年就走了。他从十几岁教到六十岁,年轻的时候是一边种地,一边教学,孩子多,收入少,家里十分困难。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国家照顾民办老师,才转成了国库粮。收入待遇逐步提高,大爷的精气神着实高了几年,家里的日子也改善不少。

大爷一共有四个孩子,两个姑娘,一对双胞胎儿子,在农村属于有福之人,但也是不小的家庭负担。两个姑娘都面容姣好,而且冰雪聪明,上学一个比一个好,两个儿子却出奇的木讷,智力在常人之下。大的叫大羊,小的叫小羊,有尖酸的人编了个顺口溜:大羊小羊抬盒子(礼品盒,农村喜事常见),抬了一盒屎橛子,大羊拌倒了,小羊吃饱了。大小的孩子看见他们兄弟俩都唱着嘲笑他们,这种粗俗的笑话在乡村算不得什么。杨大爷在孩子教育的问题上犯了一个悔恨终生的错误,两个姑娘没上完初中就被拉回家参加劳动,而他寄予厚望的两个儿子却连初中都没考上(当时尚未实行义务教育)。一次父亲和我念叨杨大爷看学生如何准的时候,我把这个疑问提了出来,父亲回答说,他眼是准的,但心迷了,姑娘学得再好早晚也是人家的人,儿子是自己的。后来大姑娘自己争气,参加自学考试,有了文凭,去了外地参加工作,再也没有回来。听母亲说,后来村里谁家有女孩辍学的,杨大爷就到人家家里坐着,什么也不说,就是一个劲儿的叹气,那家人第二天就早早地把孩子送到学校去了。

杨大爷写得一手好毛笔字,每年春节就格外忙,家家户户都找他写春联,他的春联不仅字写得好,而且讲究个对路。经商做生意的,他给人家写“业兴五洲,财通四海”,种地的,他给人家写“科技种田,变土成金”,家里出了大学生,他给人家写“书香传家,耕读继世”……,有时邻居们见他忙,过意不去,提瓶酒过去,他也留下,但钱是绝对不要的,逢着那些孤寡老人,他都是自己花钱买了红纸,写上“寿比南山,福如东海”,领着大羊小羊送到家给贴好。现如今,都兴了印刷的春联,没人再写春联了,只是有些年龄大的老人,还是会念叨,这些印制的春联不好看,不如人家杨老师写的有精神,有意思。

杨大爷偶尔喝几口,但酒量不大,一喝就红脸,闷着头不说话,全然没有了讲课时的风采。烟是吸的,家里经济一直拮据,买不起好的,但毕竟是教书先生,不能象庄稼汉子一样卷旱烟吸,所以一直抽那种劣质烟,前段时间做完手术,才戒了。我想起他几欲抬手而不能的样子,心里十分不忍,便请母亲将我带来的点心抽时间给杨大爷送过去点儿,母亲说,还不定能不能吃进去呢。我呆呆地坐了会儿,既是自言自语又是问母亲,大爷好象还没七十吧?心软的母亲已是泪光婆娑了。

回来后,我再没见过杨大爷,前天与母亲通电话,母亲说估计活不了几天了,我放下电话,脑海里又浮现出我的大爷老师一脸严肃上课的样子“为什么呢,谁来回答?”。

怀念我的老师李世昌经典散文篇四

又到了盛夏季节,家乡的夏天还是那样美丽,父亲去世已经十四年了,看到父亲留下遗物又勾起沉积于心底的思念,不竟忆起已然远逝的亲情,再次将感戴的深情溢满伤感的回忆,让曾经那个与父亲永远天人相隔的六月又展现在眼前,永远定格在心底那不能触及的伤处。

六月的花香依旧芬芳,六月的骄阳依然热烈,当时我刚下岗,贫困潦倒,可是偏偏父亲的病情此时加重,不能再拖延,当我接到弟弟的电话赶到家时父亲生命垂危了,我也无力回天,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与世长辞,我虽然已经能够自立,但还是如天塌地陷,心底的情伤永远难以拂平,弟弟不知怎么弄的,家里当时已是无米下锅,就别说是钱了,所有的担子都压在我一人身上,我只能咬着牙挺了过去。 眼前的一切还是那样的熟悉,又仿佛那么遥远,周围的一切还是那么温馨,那么让人伤感;一切的一切竟然是那么像在十四年前。

思念有时似盛开的玫瑰,虽然芬芳,但也常常会有花刺刺伤“心”,心灵深处的伤痛一直铭刻记忆;往事又是多么的温暖,父亲,总是默默为家奉献了一切!也常常在触碰到花草簇拥下那冰冷的坟墓时,才知道他已远离,才明白无论想念的泪水有多么汹涌,也永远挽不回心中对父亲那浓浓的依恋。

父亲,是一个多么亲切的称呼!父亲,是一个想起时感觉多么厚重、纯朴,又多么贴心的依靠;父亲,这是一个融大爱而不言,集严爱于一身的圣洁的化身;父亲,家的脊梁,爱的港湾;父亲,这是一个为儿女插上梦想的翅膀,带着爱的希望,支撑儿女去勇敢翱翔的伟大的人。虽然我的父亲普普通通。

怀念父亲,感谢父亲给了我鲜活的生命;怀念父亲,感恩父亲教会我堂堂正正做人的道理;怀念父亲,感恩父亲给了我逆境中坚强不屈的理念和做事持恒而不退缩的哲理;怀念父亲,感激父亲给予了我恩重情深的无言大爱。

怀念父亲,父爱似海,博大而宽怀;怀念父亲,父爱如山,厚重而深远......

怀念我的老师李世昌经典散文篇五

在易氏天下“子彬公”后裔微信群里,我遇见了三十八年未见过面的英语老师——易治贤博士,心情特别激动,终于又见到了我的偶像级老师。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洪亮而有磁性,与我聊天还是那么亲切和蔼,不禁让我回忆起他教我英语时让我铭记一生的感人画面。

治贤老师和我是同乡,都是黔阳县(现洪江市)洗马乡人,年龄比我大四岁。十六岁不到就高中毕业并参加高考,报考英语专业,英语单科上了录取线,但总分未上,结果未能考上大学。由于英语专业成绩非常优异,他被洗马中学特聘为英语代课老师,这在当时轰动了整个洗马乡,大家一说起他,都是翘起大拇指:治贤老师是个傲角。

他第一次来我们班上英语课,是带着一个矮四方凳子进来的。虽然稚气未脱,个子不高,但讲课的声音非常大,咬字清楚,发音规范流畅,让我这个汉语拼音都还不太过关的初中生一点也不感到英语难学。当他站在小矮板凳上踮着脚在黑板上用力板书和不时用手拭去脸颊上汗水的时候,我心里油然生出一股敬佩之情,小小年纪就当了我们的老师,粉笔字也写得漂亮。我想他不但是我们的老师,还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更是一盏照引我在人生路上去努力拼搏的明灯。

我现在都还记得他教给我们学英语的经典方法,如他编的顺口溜:我用am,你用are,is用于他、她、它,单数用is,复数用are等等。这么多年来,这些方法我一直没有忘记,念起来朗朗上口,生动形象,非常实用。他也一直跟我们讲,学英语要多背,多记,多写,只有经常用着,才不会忘记。每天要背诵的课文,他都会安排大家互相背诵,并自己亲自抽查,直到背诵过关才放学,要求非常严格。

虽然看起来他跟我们年龄差不多大,跟我们站在一起也看不出他是老师,但他的课堂纪律照样抓得非常严格。我的初一班主任易友芳老师,怕我们个别同学在英语课上不听讲,不服教,特意在班会上强调要加强英语课堂纪律,不允许因为治贤老师年纪小,跟我们差不多大,就不好好地听课。其实班主任易友芳老师也是多忧了,在英语课堂上,治贤老师抓课堂纪律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如果发现有人在课堂上打瞌睡,他会把这个人叫到讲台上站几分钟,之后出一个提问,若答对了,就又让这个人回到座位上去。若有人讲小话不认真听讲,他会把这些人请到讲台前面回答问题。有些人比他还高,站到讲台前面,一点也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别看他这么严,很多同学在他离开我们去安江黔阳一中复读时,还时时念着他,都说他的英语教得好,教得生动又扎实,上过课之后不容易忘记。

当时我爷爷也在洗马中学工作,读初一时,我跟爷爷住在一起。他也非常赞赏治贤老师,他给我讲过很多治贤老师读书时勤奋学习的事情。每天早上,我爷爷被叫醒的不是鸟叫的声音,而是治贤老师在房子外面那几棵老枫树下诵读英语的声音,每天如此,比定的闹钟还准时。治贤老师也很讲礼貌,为人谦和,看到我爷爷都很尊敬地喊着“进贤师傅”。那个时候,老师学生都是在一个食堂用餐,我爷爷说看到治贤老师来都会多打一点饭菜给他,因为他还小,要长身体,并且很羡慕地对我说,你要是有治贤老师这么会读书,像他这么用功学习就好了。

治贤老师在教了我们一年英语后,就去安江黔阳一中复读,考上了大学。有关他的消息也是零星地从别人口中得知,直到前几年,我从《边城晚报》“天南地北怀化人”栏目上才详细地获知有关他励志的故事。

治贤老师大学毕业之后,被分配到黔阳一中任高中英语老师,不久之后就成为该校高考英语把关老师。他一边教学一边继续努力学习,一九九二年他以第一名的考研成绩考取中南大学科技翻译专业研究生。研究生毕业之后,进入广东工业大学外国语学院任教,并担任英语专业教研室副主任多年,期间荣获多项荣誉和国家级奖励。

治贤老师是一个勤奋好学,生命不息而奋斗不止的楷模。他在年近四十岁的时候,以托福高分自费去大洋彼岸美国留学,并获得信息科学硕士、博士学位和教育管理辅修博士学位,同时被选入世界公认、影响力最大的《2010美国名人录》。之后,又通过国际招聘进入人才济济的澳大利亚查尔斯图特大学任教,并担任信息研究学院博士生导师和信息研究硕士领导专业主任,在多家国际顶尖期刊杂志发表多篇研究论文,并获得多项国际奖励和荣誉。

治贤老师出身贫寒之家,却通过自己的勤奋努力和顽强拼搏,勇敢地挑战命运,走出了一条多姿多彩的人生之路。他来自雪峰山里的文化之乡,有着雪峰山人坚忍不拔的奋斗精神,有着一股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山蛮子毅志力,是我学习的楷模,他的励志故事一直并将永远激励着我。他是我的英语启蒙老师,更是我一辈子的先生。

怀念我的老师李世昌经典散文篇六

老家虽然有点“穷山僻壤”,却也清净。山林里有黄雀,野鸡,野兔。还有各式各样的野果子。冬日里,人们闲来无事,就下个兔套套野兔,设个电网电野鸡。拎回家美美吃上一顿。真是堪得上绝美的山珍海味。这一点,城里人比不了。

在老家的村庄前面有一条弯弯清澈的小河 。小的时候我常和村里'疯'的孩子一起赤着脚趟小河水。那河水又轻又柔,抚摸着我的小脚丫。记得那次我刚踏入河里,就看着水往前流,自己往后退,退着退着就昏倒在河里。其他的孩子看见了哈哈的大笑起来,我窘迫的爬起来,慌慌张张跑到了岸上,因为跑得太快,我跑丢了鞋子。可不敢回去捡,一直跑到家里,无可厚非挨了母亲一顿骂。无奈,我又来到河边,那些“小调皮”不见了,我的鞋子也不知被冲到了何方。。。

村子中央是个碾盘,每天都有婶子大娘推碾子磨面。那时磨得面粉不像现在加工的精细 ,但蒸出的馍馍却有着特殊的香味,让人真的是难以忘怀。。。

我家后面有一棵高大的槐树,每到酷署难耐,村里的人就去那里乘凉 。慈祥的奶奶摇着蒲扇轰赶着蚊子,给我讲月亮和星星的故事。我就一直的追问,月亮上真的有嫦娥吗,月亮上的小白兔也是红宝石的眼睛吗?星星眨一晚上眼睛,它不睡觉,难道它不困吗?奶奶说,等睡觉时做梦嫦娥会告诉我的。那悠悠长的仲夏呀,我一直在盼着那美丽的梦。。。

最诱人的还属我老家的菜园。母亲是个勤快的人,刚入清明,就栽了一池的蒜。下了一场春,小蒜苗出来了 ,它好奇胆怯的望着周围。小蚂蚁路过撞到了蒜苗上,慌忙逃走。小蒜苗笑了。它笑着笑着就长大了。后来出了小蒜薹,当然和集市卖的.不一样了。它可以蘸大酱吃,又辣又香。大蒜旁边,还有黄瓜,西红柿。黄瓜到夏季就顶花带刺的结瓜了。那黄黄的小花惹来了嗡嗡的蜜蜂。西红柿可是个宝。你说糖拌西红柿,还是西红柿炒鸡蛋,都算得上美食。那时的我常馋着嘴跟在母亲身后喊着“快点快点”。母亲忙了一身汗,我见了就拿毛巾给母亲擦,母亲说我长大了,当时我觉得挺美。。。茄子辣椒也不落伍,争着抢着长满了植株。多的吃不了,母亲就拿到集市里叫卖,我这“小不点”就负责看摊。我看摊可认真啦,村里伙伴来叫我,不管是掏鸟窝,还是跳格子,一律不稀罕。集散后。母亲收摊,就在附近给我买一本小人书。那年代,小人书可是个好东西,一有时间我捧着它看,别人家的孩子来借,我就藏起来,说放错了地方。可当那借书的孩子刚走我迫不及待的拿出来,还偷偷笑。忙活计的母亲不知情,莫名其妙的问了好半天,我支支吾吾,回答个半拉糊片。。。

后院有块小地,奶奶“承包”了。奶奶种的全是吊起来的植物什么冬瓜了,南瓜了,丝瓜了 ,还有实用的葫芦瓜。冬瓜长的笨笨的大大的。有的超过十斤。听说冬瓜能减肥,姐姐就吵着让母亲包饺子,儿时一直瘦瘦的我不同意。后来我和姐姐猜拳,第一局,我出剪子姐姐也出了剪子。第二局,姐姐出了布,我也出了布。第三局,姐姐乘我不注意剪子变锤砸向了我。姐姐赢了,无奈我只好陪着吃了冬瓜馅的饺子。别说冬瓜饺子挺香挺好吃的。那个夏天姐姐没有再胖,我呢也没有瘦下去。那南瓜倒是挺有“人味”的,维持了我和姐姐亲密的情感。奶奶的牙口不好,就爱吃甜甜的绵绵的南瓜。我和村里的娃子也常常在南瓜脸上画图画,逗奶奶开心。见了那那微笑的、有生气的小南瓜脸。奶奶也笑了,露出了和我一样的豁牙。“奶奶,奶奶,你的牙怎么了。”我追着问奶奶,奶奶捂着嘴笑着说,“秋天的杏还没熟好,我摘了一个,结果就被格掉了”哈哈哈哈,我听了奶奶的话大笑起来。那美丽的图画长到秋,就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丝瓜爬的最快最高,好想怕人摘似的。葫芦诚实稳重,一个接一个的慢慢往上爬。每做一个瓜,奶奶就拿个平平的石板垫在底下,说等长成了形状好,剥出的瓢好使。奶奶的话一遍遍在耳里磨出了茧子,葫芦瓢也为我们家出了不少力。它崴着清凉凉的井水,养活了家里的一辈又一辈人。。。

老家菜园的后院是一座山,巍峨耸立,祖辈们叫它神仙山,听说里面住着白胡子老神仙,为这个村庄守护者,守护着一整村的百姓。我虽不相信迷信,可村庄那些年却一直风调雨顺,也许那座山真是个宝山,是个有风水的灵山。。

三年前,老家在乡政府的领导下搞了新农村建设,老家动迁了。老屋被拆除,菜园子也不见了。奶奶也在拆迁那年离开了我们。后来,村里盖起了高楼大厦,和格式的厂房。偶尔有新居户在小区楼下栽几垄小葱,也满是烟尘的味道。

好怀念旧时的老家,怀念老家的那片绿油油的菜园。怀念慈祥的奶奶,怀念那快乐的童年。。。

怀念我的老师李世昌经典散文篇七

前不久,巢湖日报社w打来电话,说杜老师过世后,师母洪大姐没有工作,两个儿子,一个在云南读书,另一个原在北京打工。杜老师病危时回到巢湖,大儿子就再没去北京了,一家生活非常困难。他问我能否为杜家大儿子在上海找个工作。我奔忙一阵子给联系好了,后因种种原因没能成行。

在我的印象中,杜家的生活一直很困难。我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认识杜老师的,那时他爱人就没有工作,在健康路上地区文联附近摆个书摊。杜老师在文联工作,全家生活靠他的工资维持,他还要俸养在农村的老母亲。那时我常去光顾书摊,也为我所在的工厂图书馆买了一些书。

杜老师这一辈子似乎都在与生活博斗。三年自然灾害时,他正在长身体、最能吃的年龄,所以给他的伤害和印象也最深。他常不自觉地和我们说起,如何在已经收获过的地里翻找可能存在的红薯,或者类似红薯的根须,饿得腿发软,下坡都走不动。他的文学创作是在部队里写枪杆诗开始的。作为一个士兵,名字时不时地在报纸上出现,冠在篇幅比豆腐干还小的诗作前,使他迅速成为名人,随即提干,不需要退伍回到农村了。

当时我和一些诗友们对杜老师并没有太多的尊重,主要原因是他写枪杆诗起家,风格也一直变化不大,而那时朦胧诗方兴未艾,大受文学青年的推崇;同时还觉得他写了一辈子诗,没有突出的成绩,平庸了些。正在狂妄而无知年龄的我们,认为自己无论如何将来的成绩肯定会在杜老师之上。

杜老师主编文联刊物《巢湖文艺》,常组织我们下去采访,写报告文学。一位文友告诉我,一次他陪杜老师下乡,回来时没有车,要走很长的路,杜老师累得够呛。文友便想法拦了一辆手扶拖拉机。他说杜老师一上拖拉机就精神了,站在车斗中,一手扶拦杆,一手叉腰,俨然一副舍我其谁的大将气度。他是当笑话告诉我的,多少有点丑化老师,我们也是当笑话听的,感到其形象很滑稽。这有点象上中学时经常给老师起外号,背后说些或编造些笑话,其实心中并不减对老师至少是学问方面的尊重。

我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才逐渐从内心里对杜老师的.诗作及其才华敬佩起来。我发现自己对朦胧诗没有真正地折服,朦胧诗人的代表作也多为不朦胧的。我还发现杜老师和与他风格类似的诗人的作品,也多有佳作。我更发现杜老师的诗人气度和诗人品质,是我们所望尘莫及的。每年逢大的节日,杜老师都要写出长诗在报纸上发表,动辄一整版。诗写得大气磅礴,我们一般都不看。但是,当我有一天忽发兴趣,读了一篇他的长诗,却发现他真的是才华横溢。我敢说,至少在巢湖范围内,还没发现这种具有朗诵功能的长诗,有谁写得比杜仁和更好、更有气势、更有才华。

杜老师去世以后,w送了一本他的遗作《通向将军之路》(第一部)给我。这是杜老师积累多年创作的描写张治中将军生涯的小说,只完成了第一部。我读后,感觉到杜老师的才华处处闪现,但又处处没有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是什么东西阻碍或者掩盖了他的才华。凭心而论,这本书有一些不尽人意之处,比如语言、议论等,但这些都不关才华。我发现,杜老师的才华是被埋没了,被多年的艰苦生活、被他只读过初中的经历所埋没。我认为,如果在年轻时读过很多一流的诗歌而非当时的枪杆诗,他一定是位能在文学史上留名的出色诗人。

在众多文学爱好者中,杜老师对w和我较为偏爱,只可惜当年雄心壮志的我们至今也没超越他。杜老师是我的文学启蒙老师,我的处女作是一首名为《琵琶》的诗,杜老师从众多来稿中选中了它,在《巢湖文艺》上发表,还在年终评选时使其获了奖。杜老师在给我的信中劈头就说:“你是一个未被发现的诗才。”可惜他看走了眼。后来我发现我不是一个“诗才”,便中止了写诗。

我一直认为,杜老师使我受用终生的教导有两点:一点是技巧上的,说作品要达到“清晰”的程度,这两个字我咀嚼至今,怕是还要咀嚼下去;一点是境界上的,说要像鹰一样俯瞰大地,不要像鸡那样刨眼皮底下的食物。

为了让我们开眼界,杜老师带我和w到安徽省文联去,见到了公刘、刘祖慈等诗人。那段时间杜老师喜欢打麻将,在省文联尽人皆知,因此当刘祖慈见到他,就开玩笑地说:还常打麻将吗?那玩意分行好分。我们不禁折服于诗人的敏捷。在文联的卫生间,我和w看到了公刘。他曾出席杜老师主持的“巢湖诗会”,我们在台下见过,因此认得他。我们没敢和他打招呼,只和他在同一个长长的小便池里小便。从卫生间出来后,我们笑了好长时间,笑得弯了腰,说:想不到公刘也需要小便,而且和我们同池而尿。

对大诗人从远观到接近,使我们去掉了神秘感。看来公刘也是凡人,和他一样在稿纸上写诗也没什么大不了。确如杜老师所说,接近了鹰,就能象鹰一样俯瞰大地,看得远了。

近年在外谋生,很少回家乡。一位过去的诗友来电话,我才知道杜老师去世的消息。诗友说,他患了癌症,不服气,说不相信这病就克服不了,便天天清早到湖滨大道上跑步。可惜终究敌不过病魔,很快就卧床不起,不久便去世了。

我问那位诗友,杜老师得的是什么癌?他竟说不知道。

怀念我的老师李世昌经典散文篇八

s是我的硬笔书法老师,也是我最欣赏的一个老师。他的腿微有残疾,走路不大方便,但校园里却遍布着他的足迹,他总是那样充满自信的走着,与每一个与他相遇的学生微笑点头。他喜欢唱歌,经常可以见到他怀抱一把吉他自弹自唱。在他身上,我看到了青春的热血与激情。

一节书法课上,s让我们说说笔顺与笔势的区别。大家都不知道,我也不太清楚。他点了许多同学的名字,大家都保持沉默。然后他点到了我,看着他那充满期待的目光,我无法继续沉默。于是我按照自己的理解大说了一通,我一边说,他一边点头,一副十分赞同的模样。我说完后,他首先肯定了我的说法,然后开始细致地为我们讲述笔顺与笔势的区别。当时我的脸一定会有些微红,因为他讲的内容与我说的大相径庭。可他却那样肯定了我。直到今天,他的这种方法我仍在课堂上延用。

多年以后,我常常会想起他,因为从他身上我真的得到很多。

如果可能,我希望他能看到我为他写的这篇文字。

z是我的音乐老师,一张圆盘大脸有如满月,眉毛总是浓浓的弯弯的,嘴总是红红的,在那个年代,看起来很漂亮。

z说我的手指修长,音准也不错,怂恿我加入了她组建的民乐队,学习二胡。说实话,对这种乐器我实在不太喜欢,尤其是每年放假背着二胡坐车回家时,感觉很像一个浪迹江湖的艺人。几次想张口退出,都被z的微笑挡回去了,罢了罢了,就这样吧,我对自己说,多学点东西总没坏处。时间久了,也渐渐爱上了这悠扬的乐器,也居然能拉出《金蛇狂舞》之类的曲子。

毕业后,再没有见过z, 听说她随部队工作的丈夫到了另一个城市,二胡也再没摸过。突然,我为自己荒废了二胡而难过。

m是我的软笔书法老师,教我时他大约已经有六十多岁的年纪了吧,不过据高我几届的校友说,他多年前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m应该算是学校的一道风景了吧,这还不全是因为他只有一米五的身高,更为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脑门上常年顶着一个红太阳,似乎他一直被头痛困扰,可他的状态却一点不像,人虽显老态,却总是一副精神矍铄的样子。说他是一道风景,还因为他是一个踢毽子的高手,学校里大概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他可以把一个小小的毽子踢出无数的花样,却极少落地。据那个高我几届的校友说,他还有幸在学校的文艺演出中看过m表演的杂技顶缸,真是不可思议,只是从我入校后,m再也没有表演过这个绝活,大概他确实是有些老了吧。

m是个教学极为严谨的老师,就软笔书法这门功课,如果你不认真学,他也会给你不及格,让你参加补考的。那时候,我们会买来厚厚的宣纸,把它们小心地裁开,订成软笔书法的作业本,每页纸大概写十六个字,而这每一个字,m都会认真地批阅,然后在他认为写得不错的字上,甚至是笔划上,用红色的毛笔圈一个圆圆的红圈。那时候每次上m的课,我都仿佛回到了过去,仿佛自己就是那坐在私塾里读书的小童,而m当然就是那摇头晃脑的先生,只是手里少了一把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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