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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真实恐怖鬼故事(通用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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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真实恐怖鬼故事(通用12篇)
2023-11-11 22:17:59    小编:ZTFB

学习一门外语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它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和融入不同的文化。较为完美的总结应该能够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让人对所总结的内容有更深入的思考。希望大家通过阅读这些范文,能够提高自己的总结写作水平。

真实恐怖鬼故事篇一

我家在**村,那位阿姨就住在我家后面,村里朴素,和谐有爱,大家经常往来。那是我8岁时候的事情,那天,阿姨的爸爸后事做完没多久,我跟着奶奶去他们家做客,奶奶在和阿姨的妈妈聊天,我则和阿姨的孩子一齐在屋外的空地上玩耍。

我们两个很喜欢偷隔壁蔡婆婆家的红砖头,糊上用水和泥土融合而成的“水泥”来搭小型灶头,厕所什么的。经常被蔡婆婆骂。这天,我们依旧在外面玩耍,奶奶突然跑了出来,一脸慌张,里面则有喊叫的声音。奶奶看着我们,说让我们带在原地,不要进去,然后自我就跑开了。

我们自然不可能老实呆着的,就悄悄进去看了,然后看到阿姨整个人躺在都上,眼球都翻上去了,整个人在微微抽搐,她妈妈一向在喊她名字,我小伙伴被吓住了,呆了一会他走上去哭了,在喊妈妈。过了一会,奶奶带着村上的大仙过来了。大仙是一位50多岁的婆婆,我有经常见过她,(她解决过很多事情,我奶奶经常在村里庙里帮忙,所以我经常见过这些事情)。

大仙一看,然后拿出一个小炉,点上了3柱烟,然后还有一些手法,最终问了问阿姨妈妈一些事,8岁的事记不太清。然后就见大仙对话那位阿姨:“**(阿姨父亲的名字),她上有老,下有小,你别带她走啊,不能这样的啊,”然后说了一堆,小伙伴和他奶奶包括我奶奶,也对阿姨说了好久。然后大仙又做点了法事,那位阿姨便慢慢恢复正常了,醒来的阿姨,说自我好像看到爸爸了,别的就记不清了。

事实是她父亲想要她下去陪他。我写这个故事也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有父亲要自我女儿下去陪他的说法但我向奶奶求证过,的确是这样的事件,不明白你们怎样看待这件事。

真实恐怖鬼故事篇二

苏米结婚后添了个头疼的毛病,疼时,头顶如同针扎一般。痛得她使劲用头撞墙,头发被撞得披散开来样子十分恐怖。疼痛从每天午夜准时开始,一秒也不差,疼上一个小时左右会慢慢好起来。

苏米的老公马卓是个外企的业务主管,工作很忙。因为苏米的头疼病每晚都睡不好,她疼的时候,他就站在一旁。很奇怪,他看着心爱的妻子疼成那样,竟然一点都不心疼,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好像妻子就该承受这种痛苦。

马卓劝妻子去医院看看,苏米一直摇头。气得马卓大吼:“你天天半夜这样闹,我怎么睡觉?明天我还要工作的。”

苏米忍着痛,看了一眼老公,最终点点头。这让马卓松了口气,要说苏米也够倔犟的,劝她多少次去医院,她就是不肯点头,非等他发火。

第二天,马卓给在医院里当主任的同学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忙找个脑科最好的医生,到了医院后,医生对苏米的脑部进行了彻底的检查,肯定地说:“她的脑部扫描没有任何问题,可以说很健康。”

马卓愣住了,纳闷地问:“没问题为什么会疼得死去活来?”

医生沉思了一会说:“她这个情况可能是精神上来的,比如受了什么刺激,心里有解不开的难题,无意中给精神造成了巨大压力,所以才引起脑部疼痛,我建议你带她去精神科看看。”

“精神科?你当我精神病呀?太不负责了。”没等医生说完,苏米气愤地站了起来,拉起马卓就走。

医生见她如此无礼,很严肃地说:”不相信我的话不要紧,你可以去别的医院看看,看看我地诊断有没有错。”说完拂袖而去,弄的马卓一脸尴尬。

回去后苏米再也不肯去医院了,每晚的午夜依旧会头疼。听着她撞墙的咚咚声,还有她拽头发的声音,马卓几乎快被折磨疯了,真恨不得把她的头砍下来,这样午夜他就不会听到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了。

这一晚,苏米的头又开始疼了,她抱着脑袋,嚎叫着说:“卓,帮我。”马卓相当冲动,他奔进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紧紧地握在了手里,可就在他想要挥刀的时候,他突然清醒了过来,刀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而他浑身大汗淋漓,脸色煞白心里不禁泛起寒意,如此下去他保不准那天就真的会对苏米的头挥下了刀。

经过了这一晚马卓决定出去躲一阵,他对苏米说,农村老家的爷爷病了,要他回去探视。苏米也想去,马卓冷冷地说:“你每天头疼,疼起来大喊大叫,去了只能吓我的家人,放心,我去去就回。”

马卓回了农村老家,母亲见到他,惊讶地问道:“小卓,你怎么了?精神这么差?”

马卓有气无力地对母亲说了妻子的怪病弄得他整晚不得安睡。

母亲问道:“没带她去医院看看?”

“看了,说脑袋没毛病,这病可真怪。哎……”马卓边说边躺在了热炕上,城里住了多年,他还是喜欢热炕头。

母亲沉思着说:“看看“外病”吧!”

马卓摇摇头不耐烦地说:“妈,你老迷信,你不会寻思她是鬼上身了吧?”

母亲瞪了他一眼:“你打电话让苏米来,我带她去看看,老这样病着那能行!”

马卓回老家就是为了躲着苏米,怎么肯打电话,正打算装睡的时候,苏米提着大包小包进屋了。

母亲热情地接过东西,婆媳俩问寒问暖的叽叽喳喳,马卓有些心烦地闭上了眼睛。

那晚马卓和苏米睡在他以前的小屋里,那一夜俩人都睡的特别安稳,苏米竟然没有犯头疼病。

早上起来母亲带着苏米神神秘秘地走了,马卓没问她们要去哪。自己去了家里的果园,他小时候最爱去果园,往果树下一躺,闻着果香,那滋味美极了。

马卓刚躺在大树下,睡意就渐渐地袭击着他的眼皮……。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醒了过来。他坐起来看见苏米站在不远处,肩头耸动像是在哭。

马卓走过去,见她的肩头颤抖得异常厉害,哭声特别厉害。

马卓叫了一声:“苏米……”

苏米好像受到了惊吓,跳起来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一脸的惊恐道:“卓!我要死了。”

马卓大惊道:“呸呸呸……净瞎说。”

苏米脸色发僵,艰难地摇摇头:“是我对不起你,你……你……”还没说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提出自己的疑问,苏米抽搐着说:“不想让我死,除非我们离婚,不然我早晚会被头疼病折磨死。”

马卓大吃一惊,生气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得是说我会害死你?或是说,你的病是因为我而起的,真是莫名其妙!”

苏米跺了跺脚,说:“这件事……你还是问妈吧!我……我先走了。”说完转身走了。

马卓追了几步,就放弃了,看来追上苏米也问不出什么来,不如回去问问母亲。

马卓快步往家走,刚走出了一半路程,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他快步如飞,跑回家里。母亲正一个人蹙眉叹息,好像有很大的心事。

他闯进去叫了一声:“妈!”

母亲抬起头,样子像是一下子衰老了许多。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不是带苏米去看了?您就迷信吧!”

母亲的表情沉重了起来,额头冒出了汗珠,双眼惊恐地瞪圆了:“其实你们结婚后我经常做一个恶梦,这个梦总是反反复复的出现。我梦见一个大宅子。这个宅子琉璃瓦顶挂满了红色的灯笼,极为富丽豪华,而主人是个英俊的男人,但是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他似乎要出远门,等他走了以后,我听见角房里发出一阵接一阵凄凉的叫声,那声音又尖又脆,深夜听来尤为可怕,好像有人正在遭受巨大的折磨。我顺着声音来到房前,把窗户纸戳破一个小洞,从洞口往里看,我看见有个长相酷似苏米的女人正拿针往一个女人的头上扎。

“什么?”

"嗯!我能确定折磨女人的人就是苏米,还能记得女人凄厉地大喊,你等着,来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我看到她的眼角里燃起了复仇的火苗。我看得心惊胆战,特别是女人那气愤恶毒的眼睛正好和我打了个照面,吓得我浑身颤抖,一下子惊醒了。

马卓皱起眉头,不敢相信母亲的梦。他说道:“梦怎么能当真?”

母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想,可是今天我带苏米去王婆那里去看“外病”王婆说前世她用针扎死了一个女人。你就是那个被扎死的女人,你要是不离开她,她早晚会被头疼病折磨死的。

马卓困惑地看了一眼母亲,他呆呆是坐了很久,连母亲什么时候出去的他都没在意。

那一夜他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看见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柔软的身体,慢慢地靠近他,亲着他。后来他忍不住一把把她按到在床上。之后他们经常在一间书房里厮混,他感觉自己对女人的不是爱,只是一种冲动,一种欲望,他甚至看见女人推了自己怀孕的妻子一把,而妻子的长相,开始很模糊,后来他看清是苏米,苏米失去了孩子,很痛苦,她知道是谁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她发誓要报仇,所以他前脚刚走,她就把女人绑了起来,然后,慢慢把针插进了她的脑袋里。那女人疼得大叫,可是女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似乎还有嘲笑和恶毒。

马卓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抱着枕头坐了起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母亲慢慢地走了进来,母亲今晚的样子有些奇怪,脸红扑扑的,像是抹上了粉。

马卓悄悄地躺下去,眯上眼睛,想看母亲想要干嘛。

母亲走到他的床边,坐了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母亲的手和以往不同,滑溜溜的像是少女的手。她模的很细腻,然后小声地笑了起来,低声道:“没想到你始终还是爱着她,更可气的是,你们今生竟然还生活在一起,那么我那?我算什么?我那么爱你,为了得到你,我不惜杀死你们的孩子。其实真的是我杀死你们的孩子吗?不!是你怀疑她和长工有染,暗示我推她一把,还有你是特意躲出去让她害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你只为了你自己而活。

此时月光昏暗,母亲的影子投在墙上,愈发地阴森。马卓只感觉后背凉气直冒,浑身不住的颤抖。突然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一个苏米冲了进来打开了灯,灯光下,母亲的脸色惨白,整个人向后跌倒,就在她倒地的瞬间,马卓看见她握着一把尖刀。

马卓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想要拉住母亲。可是来不及了,尖刀一下子穿透了母亲的身体。临死的时候,母亲的嘴角微微上扬,指着苏米恶毒地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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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恐怖鬼故事篇三

清明。郑铎去墓地给他爷爷祭扫。这些年来,坟墓一个比一个修建得气派。今天郑铎来的目的,也是准备大修墓地。

郑铎在众多的豪华墓地旁边,最终找到了写有他爷爷名字的那块碑。

“是时候把这个墓给修一修了,”郑铎这些年发了大财,富贵逼人。一支20余人的建筑工队伍很快也跟上山来。

“就是这里。”郑铎指了指墓地,向包工头说道。

包工头拿出郑铎交给他的施工图纸,招呼着手下这帮农民工准备施工。

这时,一个冷幽幽的声音在郑铎耳畔响起,“规划得很气派呀。”

郑铎抬眼一看,只见紧挨着他爷爷墓地的一个荒草冢边,有个老人坐在那里,头发脏乱一团。

郑铎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谁知那个老头却专注地看着郑铎这边祭拜、烧纸钱、燃鞭炮,他甚至忘了手里正在吃的东西。

郑铎祭扫完毕,想了想,给他抛了支烟,老头咧开嘴乐了,从地上捡起烟,正要衔在嘴里,却又停住了,摇起了头。“不,谢谢。来不及了,我得走了,要带着她一起走。”

“带谁走?去哪里?”郑铎忍不住好奇,问了句。

“我老婆,我搬家前,要把她带走,找个不被挤占的地方。这些,得在这水泥墓地建好前做好。”说着,老头又把手里的东西往嘴里塞。

那是一把灰。

郑铎仔细地看那老头的脚下,赫然有只骨灰盒,只是被打开了,里面的灰已经快被吃空了。

那老头吃完手里的灰后,又向盒子里伸出手去。

郑铎吃了一惊,正要说什么,那个老头又在地上划了一道线,说道:“我和你爷爷的家分界线在这里,你记好了。”

郑铎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走去,施工队正在那里和水泥沙浆。人多的地方总会安全些。

等郑铎再次上山时,那个老头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着一个空空的骨灰盒。

“施工时,记得别越过这道线。”郑铎往那道线上放了根柳枝,向包工头叮嘱道。

那个农民工包头工迟疑着答道:“这,这可要改变规划图上的设计呀。”

郑铎咬了咬牙答道:“这,不管了。反正你不要越线就成。”

包工头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是很开心的,郑铎家祖坟旁边就是包工头爷爷的坟,郑家一给祖坟施工,势必影响他家的祖坟。

郑铎把修祖坟的活给包工头做的时候,包工头就已经认出了郑铎。为了活,他不能拒绝郑铎,可他在挣钱的同时,也要保住自己家的祖坟。

于是,包工头让自己的父亲在郑铎上山时出现,故意装做吃骨灰的样子(其实那是锅巴磨成的粉),来吓唬郑铎,达到给双方祖坟划地界的目的。

郑家的祖坟修好了,天色也渐黑了。郑铎邀请着这帮泥瓦匠去饭店吃饭,大伙儿都高高兴兴地跟着郑铎往山下走。

包工头走在最后,遥遥地,他听到了身后有人说了句:“你划个地界就行了?别人家的墙砌在我门前,我闷得慌呢。”

真实恐怖鬼故事篇四

鬼文化,是中国古典文化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古代真实恐怖鬼故事。

单独行动。

秦一青和胡远厚喜欢偷盗文物,他们互相。

合作。

屡屡得手。这天他们装扮成学生混进了一所医学院。这所百年老校的实验楼内有很多价值不菲的文物他们很快把目标锁定为一口玻璃棺内的黑色尸体。这是一具古尸已有800多年的历史保存得相当完好据资料介绍古尸肌肉还有弹性部分关节甚至还能活动自如因此具有很高的史料和科研价值。

他们很快就想出了一套偷盗古尸的行动方案,他们约定在午夜一点开始行动。行动之前,秦一青照例去找他的女朋友,每次重大行动之前,秦一青都会这样做。胡远厚则不同,他总是要充分休息,以确保精力充沛。

午夜12点,胡远厚准时醒来,他打开手机,刚准备给秦一青打电话,忽然看见一条短信,是秦一青发来的,他说今天是女朋友的生日,女朋友不让自己走,所以取消今晚的行动。胡远厚给秦一青打电话,关机,胡远厚非常生气。

胡远厚再次躺下,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看就要到手的东西却不去偷,他心里感到怪痒痒的,他的脑中忽然蹦出一个想法:单独行动。古尸的价值那么高,盗取的难度却不大,这样的肥肉为何还非得两个人分享呢?想到这,他兴奋不已!

他穿好衣服,带上工具,开着轿车,不一会就来到了医学院,他把轿车停在医学院墙外的一条黑胡同里,进了校园之内。校园内灯光昏暗,非常寂静。他顺着墙根,很快就来到了实验楼下,看看周围没有异常,他就开始正式行动了。

有惊无险。

实验楼的大门对他来说形同虚设,弄开里面的前两层门也没有多大的难度,因为开锁撬门是他的专长。他只是对最后一层门有些担心,他知道这层门肯定会与报警系统连在一起,弄不好就会前功尽弃,而避开或弄毁报警系统是秦一青的专长。他正在为怎么做而发愁,忽然发现一扇很低的窗户没有关严,胡远厚一阵狂喜:看来真是上天助我!

他推开窗户,爬上去,轻轻地跳了进去。可是脚刚一着地,实验室里的灯就突然全部亮了起来,接着刺耳的警报声也响了起来。胡远厚想抓紧逃跑,可是古尸已经近在咫尺,他实在不忍心放弃,他冲向棺材,拉开棺盖,抱起古尸,扛到肩上,爬出窗户,飞快地向外跑去。

他刚刚跑出实验楼,学校的保安就追了上来。平日里,胡远厚的奔跑速度非常快,今天虽然扛着一具尸体,速度也慢不了多少。可是毕竟保安人多,他们很快就从三面对他形成了包围之势,而另一面就是高高的院墙,看来无论如何他也逃脱不了了,保安们甚至已经放慢了追赶的速度,他们显然不相信他能把一具死尸迅速弄到墙外去。

胡远厚心中窃喜,他装做异常慌张的样子朝墙边跑着,等他跑到墙根附近,扔下古尸,一个箭步就窜上了墙头,然后用一根绳子把古尸快速提到了墙头上。原来他早已准备好了一根设计很精巧的绳子,绳子能快速而牢固的套住尸体。不过,他感到尸体太沉了,差点就提不起来。好在翻下墙头就是他早已停放好的轿车,他打开车门,把尸体扔到后坐上,发动了车。到这时,保安们才笨乎乎地爬上院墙,他非常潇洒地向保安们招了招手,一踏油门,轿车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古尸复活。

不久,他就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警报声。他加足马力,在空旷的大街上风驰电掣地跑着,不过他没有急于出城,他知道学校报警后,警察肯定会在出城的主要路口设置关卡,所以现在出城是最为危险的选择。他在城内的几条偏僻街道转了几圈,确信没有警察跟踪他,便朝自己租住的民房开去,他打算把古尸暂时藏在民房,然后另想办法转移到别处去。

忽然,他听到车后传来一种异样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异常古怪。接着又传来一声,这一声要比前一声大了许多,他仿佛听到声音是古尸发出来的,他吓得毛骨悚然。胡远厚虽然心狠手辣,但还是非常怕鬼的,这不仅是因为他迷信,还因为在几年前的一次入室偷盗中,他们曾经杀害过一位与他们搏斗的男主人,这之后,胡远厚就感到不时有怪异的事情发生。

他一边开车,一边不时回头看古尸,并没发觉有什么异常,看来是虚惊一场,或许是自己听错了。但他还是时刻注意着车内的情况。忽然,他看见一道黑影在车内一闪,他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待他壮着胆子回头看时,古尸依旧在那儿好好地躺着。这时,天已微明,再过一道护城的长堤就到家了,他的情绪稍稍放松了一些。

汽车刚刚开上大堤,胡远厚通过后视镜发现古尸动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古尸竟然真地坐了起来,一双恐怖的黑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他“啊”地惊叫一声,轿车也随之滚下大堤。胡远厚死死地抱住轿车的方向盘,把头努力地龟缩着,等轿车停下来,他也失去了知觉。不过,很快他就醒过来了,他试着活动了一下上身,并没有受伤,只是下身异常疼痛,他试了试,一条腿伸缩自如,另一条腿却不听使唤了。

原来如此。

他艰难地从轿车里向外爬着,当他终于爬出来,正好和古尸滚在了一起,原来,古尸早就被甩出了车外。古尸被他撞了一下后,仿佛活了一般,一把搂住胡远厚的脖子。胡远厚被古尸的异常之举吓得魂不附体,随手抓起身边的一块石头,不停地朝古尸头部砸去。古尸剧烈地抽搐着,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当古尸终于停止了动弹,他看见一股鲜血从古尸头部慢慢流出来。

古尸怎么会流血呢?他怎么也想不通,他猛然想起也许古尸有问题,他快速扯掉古尸的黑色头套,啊!他一下晕了过去,这哪里是什么古尸?分明是自己的同伙秦一青,当然,他早已断气了。

原来,秦一青也想单独盗取这具古尸,所以就故意骗胡远厚说取消行动。他是从楼顶的天窗爬进医学院的实验楼的,当胡远厚打开实验室的大门时,秦一青早就破坏了盛放古尸的玻璃棺的报警系统并打开了玻璃棺,当他听到胡远厚的开门声时认为是学校的保卫人员,他知道不能随便乱动,否则,很容易弄响实验室其它地方的报警系统,于是快速躺进了棺材,并盖上了棺盖。

他为自己这个独特的躲避方法高兴不已,因为他今晚正好穿了一件和古尸同样颜色的衣服,不认真观察肯定发现不了。他听到有一层门被打开了,接着又听到有人在实验室外徘徊,他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过了一会,他感到一种奇异的气味钻进鼻孔,使他感到浑身舒畅,接着就昏昏沉沉地睡去了。当他被胡远厚误作古尸扛出实验室时,早已失去了知觉,经过一路颠簸,他才渐渐地醒了过来,于是胡远厚认为古尸复活了。

清明。郑铎去墓地给他爷爷祭扫。这些年来,坟墓一个比一个修建得气派。今天郑铎来的目的,也是准备大修墓地。

郑铎在众多的豪华墓地旁边,最终找到了写有他爷爷名字的那块碑。

“是时候把这个墓给修一修了,”郑铎这些年发了大财,富贵逼人。一支20余人的建筑工队伍很快也跟上山来。

“就是这里。”郑铎指了指墓地,向包工头说道。

包工头拿出郑铎交给他的施工图纸,招呼着手下这帮农民工准备施工。

这时,一个冷幽幽的声音在郑铎耳畔响起,“规划得很气派呀。”

郑铎抬眼一看,只见紧挨着他爷爷墓地的一个荒草冢边,有个老人坐在那里,头发脏乱一团。

郑铎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谁知那个老头却专注地看着郑铎这边祭拜、烧纸钱、燃鞭炮,他甚至忘了手里正在吃的东西。

郑铎祭扫完毕,想了想,给他抛了支烟,老头咧开嘴乐了,从地上捡起烟,正要衔在嘴里,却又停住了,摇起了头。“不,谢谢。来不及了,我得走了,要带着她一起走。”

“带谁走?去哪里?”郑铎忍不住好奇,问了句。

“我老婆,我搬家前,要把她带走,找个不被挤占的地方。这些,得在这水泥墓地建好前做好。”说着,老头又把手里的东西往嘴里塞。

那是一把灰。

郑铎仔细地看那老头的脚下,赫然有只骨灰盒,只是被打开了,里面的灰已经快被吃空了。

那老头吃完手里的灰后,又向盒子里伸出手去。

郑铎吃了一惊,正要说什么,那个老头又在地上划了一道线,说道:“我和你爷爷的家分界线在这里,你记好了。”

郑铎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走去,施工队正在那里和水泥沙浆。人多的地方总会。

安全。

些。

等郑铎再次上山时,那个老头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着一个空空的骨灰盒。

“施工时,记得别越过这道线。”郑铎往那道线上放了根柳枝,向包工头叮嘱道。

那个农民工包头工迟疑着答道:“这,这可要改变规划图上的设计呀。”

郑铎咬了咬牙答道:“这,不管了。反正你不要越线就成。”

包工头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是很开心的,郑铎家祖坟旁边就是包工头爷爷的坟,郑家一给祖坟施工,势必影响他家的祖坟。

郑铎把修祖坟的活给包工头做的时候,包工头就已经认出了郑铎。为了活,他不能拒绝郑铎,可他在挣钱的同时,也要保住自己家的祖坟。

于是,包工头让自己的父亲在郑铎上山时出现,故意装做吃骨灰的样子(其实那是锅巴磨成的粉),来吓唬郑铎,达到给双方祖坟划地界的目的。

郑家的祖坟修好了,天色也渐黑了。郑铎邀请着这帮泥瓦匠去饭店吃饭,大伙儿都高高兴兴地跟着郑铎往山下走。

包工头走在最后,遥遥地,他听到了身后有人说了句:“你划个地界就行了?别人家的墙砌在我门前,我闷得慌呢。”

鬼门十三针是针灸术里最特别的一种,因为一般的针灸术部是用来治人,而这一种却是用来治鬼的。

这套针法在中医里面常用来治疗癫狂症,大概是西医讲的精神病一类。中医认为,这样的病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鬼魅妖物附身导致的。据说发明这套针法的是孙真人,至于这个孙真人是不是鼎鼎大名的药王孙思邈,现在已经无从查考了。

在北通州有一位姓贺的医生,和我的曾祖父相识。他们家是数代传承的鬼门针法,并且精通厌镇的法术,治疗癫狂这一类疾病百治百效,从无失手。到我曾祖的朋友已经是第五代传人。他这个。

人生。

性狂傲古怪,自恃掌握了诛杀鬼神的技巧,对灵异之事尤其无所忌惮。每次到病人家应诊的时候,先指着病人的鼻子高声叫骂一通,本来胡言乱语狂躁不安的人立刻被他骂得低头不语。此时他拿出银针按照十三鬼门扎下去,病人昏睡半日,起床的时候就好了。

按照规矩,事情是不能做绝的。鬼门要一门一门地慢慢往下扎,鬼被逼的受不了的时候,就会哀告针师。此时针师问清孽债前缘,在人鬼之间做个和事佬,病家给鬼道做些功德,帮助它们早早超生就是了。可是这个贺先生偏不信邪,他觉得人鬼应该互不干涉,既然鬼附身害人,就一定要赶尽杀绝,以免日后再次为祸。

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一次贺先生遇见了一位厉害的主儿。

有一位女病人当时有二十七八岁,狂躁症非常严重。犯起病来爬到屋顶上拜月亮,或者生撕活鸡吃,或者一丝不挂地往门外跑,一点也不知羞耻;而且力大无穷,发病的时候要三四个壮汉才能制服。家人为了此事也曾找过喇嘛念经、道士做法,毫无用处。听人传说贺先生医术高明,所以请来医治。

贺先生见了病人,按惯例先是一通大骂,病人却毫不理会,后来竟然和他对骂起来。他只得让家丁先把病人按压住,然后强行针刺。每刺进一针,病人都要撕心裂肺地高声喊叫,然后笑骂贺先生。

到第十三门鬼封穴的时候,那个东西高声说:“你今天非要置我于死地,坏我的道行,我不会放过你,我诅咒以后你的子孙中每代必出一个痴呆疯癫之人。”贺先生冷笑—声,并不以为然,朝病人舌头一针刺下去,把那个东西了断了。

当时贺夫人已经身怀有孕,半年之后诞下麟儿,无恙。贺先生讪笑那个妖怪太自作张狂。二年之后夫人又生一子,三岁后发现是痴呆疯癫,多方名医诊断是内因所致,久治不效。以后所生儿女均无恙。

我祖父在记录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见到贺家第四代人,确实是每代都会出现一个痴呆之人。

贺先生治病救人,也算是顺应天道,积德行善,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不幸呢?可能是对鬼神太过刻薄,滥杀无辜才会这样吧。佛说众生平等,不管对高贵于我者或是低贱于我者,都应该抱有宽恕仁爱之心来对待,万物才会昌盛持久啊。

真实恐怖鬼故事篇五

贪官成罪孽深重,被打入地狱后,刀山火海,斧钺汤镬,受尽七七四十九周期酷刑,才得以准他重新转世托生。

出了地狱大门,贪官成直奔轮回转世司。一路思虑着,下辈子再不做贪官了,这四十九周的酷刑真叫人死不如生,生又不能。

来到转世司,众多魂灵都在排队等候转世抽签,抽到什么签,就转世做什么人。众魂灵边排队边祈祷,都想抽个好签,做个享福之人。

贪官成排在队伍后面,他祈祷的是再不要抽到当官的签,四十九周期的酷刑想起来就胆战心惊。

队伍行进得很缓慢,贪官成祈祷了几遍后,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就有些焦躁了。

想想还是当官好,若是当官,随便找个关系就把这签抽了,哪里用得着自己排队。来世还当不当官呢?正想着,忽然一个小鬼来到跟前,叫他从队伍中出来。

他不知是什么事,有点害怕,可又不敢不从。那小鬼在前面引着,带他进入一个偏门,竟是转世司吏的官衙。贪官成全身抖着,担心取消他的转世,再去受那酷刑。

那鬼吏见他愣着,知道他心里想啥,便嬉笑着说:“就叫你做个明白鬼吧。你在世为贪官时,别的什么神庙都不拜,只拜阎罗殿,给俺们阎王爷和小鬼们花了不少钱,所以阎王爷安排俺转世司给你行个方便,不用抽签转世,任你随意挑选吧。”

贪官成喜不自禁,竟不知他生前还做过这等善事,在阴间也算是给自己铺了条路。鬼吏给他签发了一个特别签,他拿着特别签,从转世司的小门直接进入了转世大厅。

转世大厅里排列着一个个转世甬道入口,在入口的门楣上标有:穷、富、善、恶、官、民……各类人等的标签,那些抽过签的魂灵,各自拿着抽到的签,寻找自己的转世入口。

抽签满意魂灵,一个个迫不及待地进入了甬道:抽签不满意的,就在甬道口磨磨蹭蹭,最终被守门的鬼卒强行推入甬道。

贪官成拿着特别签,他可以任意挑选转世甬道,成为一个来世想做的人。于是他一个入口接着一个入口地看着门楣上的标签。

他当然不会选择贫贱的、地位低下的,还有那些罪人、恶人、犯人的甬道。他转来转去,总是在有权和有钱两类人等的甬道前徘徊。

有权的好处他尝过,当然还是想做个有权人,但想想下地狱受的那些酷刑,他便胆战心惊,不寒而栗,说啥也不愿再做贪官了。可有权者的标签上,并不标有大官小官、贪官清官,这叫他不好选择,想来想去,他便去了那有钱人的甬道口。

他打算干脆做一个有钱人算了,安稳些,只要不拿钱去干坏事,估计就不会下地狱受酷刑吧。

来到有钱人的甬道口前,有钱人的标签上也不标有钱的多少及钱什么来路,他忽然感觉有钱人也不一定安稳。他依稀还记得那些有钱的人,哪个不是提心吊胆,怕贼又怕官,哪有有权的人威风。

思来想去还是当官好,下辈子不再做贪官就是,不做贪官就不怕下地狱了。这样想了一会儿,就又回到有权人的甬道口。

来这里等候进入甬道的魂灵个个都喜笑颜开,兴高采烈。他跟在他们后面,就有魂灵问他怎么称呼,约好到了世间要经常联系,互相照应。

贪官成又依稀记起,每回领导干部学习培训结束后,大家也都是这样约好的,果然以后干啥都方便,看来还是有权好。

他正与有权的魂灵热聊着来到入口时,就见两个小鬼指着他在议论什么,一个小鬼见他过来还冲着他道:“小子,又来了?”另一个小鬼道:“大刑伺候的滋味还没尝够!”两个小鬼都嘻嘻地取笑他。

他知道小鬼是在说他上辈子做贪官,下地狱受酷刑的事,便道:“这回转世,做个好官……”

说着一脚踏进了转世甬道,轮回带将他送入了甬道深处。

这时,他听到小鬼在背后笑道:“小子,知道你已在此几经轮回了吗?这是第一百回了,每回说的都是同一句话!哈哈,这回再做贪官入地狱,那可就要万劫不复了!”

贪官成听到这话时,悔之不及,一脸绝望,就不知这回转世能否不做贪官。

真实恐怖鬼故事篇六

20阴历七月十五,他们像往年一样,送走最后一个祭奠先辈的人之后,反锁了公墓的大门。

事情很顺利,祭祀品也收拢的差不多了,各种水果和肉食把木篓撑的满满的。

他没发现,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墓碑上照片里那个很阳光的男人脸上蒙上了一丝黑气。

你们都歹死人头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随着几声惨叫公墓陷入了平静。

那个男人因入室抢劫,杀人。于一九九三年九月七日被枪杀埋在了公墓。

天开始下雨。

遮蔽了血月的忧伤葬雨绵绵,都是像在哭诉什么。

真实恐怖鬼故事篇七

李庸停下手头的工作,站起身,走出办公室,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他来到卫生间的门口,冲里面喊了一声:“谁!”

没人回答。

“是谁啊?”

依旧没人回答。

卫生间里,有三个隔间,他走过去,拉开第一个隔间,没人。他拉开第二个,还没人。他看了看第三个隔间,心提了上来,慢慢走了过去,抓住门把手,一拉。没开。他使了点劲,还没开。他再一拉,又没开。门被锁住了,他大声喊道:“谁,谁在里面?”

四周依然很寂静,依然没人回答,突然,他感觉有人从背后掐了他一下,他猛然一回头,没人。咳咳……他听见第三个隔间的门里传出了几声咳嗽!李庸吓坏了。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脸越来越白,嘴越来越紫。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冷汗哗啦啦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的心脏病犯了!

吱呀——那扇打不开的门,缓缓打开了。啪嗒啪嗒……一双看不见的皮鞋从里面走了出来。李庸感觉快不行了,他全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一瓶救心丸从衣服兜里咕噜咕噜滚了出来,最终停在了皮鞋站着的地方。

一个低沉的男音说:“你的心坏了,我给你治治吧。”

李庸猛地睁开了眼睛,一缕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他做噩梦了,他感觉胸口发闷,难受,就坐起身,吃了两片药。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好多了,收拾东西,准备去上班。

李庸不管三七二十一,迈开步子直接闯了过去。原本空旷的马路上,突然开过来一辆车,李庸来不及反应,倒在了路中央。李庸躺在了血泊中,他在失去意识之前,记住了肇事司机的长相。那个人精瘦,寸头,长脸,一双小眼晴阴阴地盯着他。

李庸猛然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一列火车里。他去外地出差,坐火车回家,刚才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个噩梦。他感觉胸口有点疼,掏出救心丸,吃了两片。

火车到站了,旅客们纷纷走下车。突然,他看见一个人。那个人长得精瘦,寸头,长脸,长着一双小眼睛,是他——噩梦里的那个人!那个人走下了火车,李庸慌忙站起身,跟着他下去了。出了火车站,那个人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李庸打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跟着那辆白面包。”

面包车在市里绕来绕去,拐了好几个弯。最终,它停在一个小区门口。

那个人下了面包车,走进了小区里,李庸的出租车也停下了,他掏出五十块钱递到司机手里,对司机说“不用找了。”

他急匆匆地下了车,跟进了小区。小区里很大,一栋楼挨着一栋楼,李庸一眼认出了那个人。他在前面走,李庸在后面跟着。到了a栋,那人突然停住了。李庸也停下来,在那人身后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他看见那人站在原地,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一句话。

由于距离太远,李庸没看清他在说什么。不过从嘴形上看,好像是‘不是’。那人又往前走,李庸继续跟。到了b栋,那人又停下来,摇了摇头,说了声‘不是’。李庸发现,他每过一栋楼都要停下来,重复做这一件事。他在干什么呢?最后,到了z栋,那人停下来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就拐了进去。李庸看清了。这次他在说‘是’。他到家了!

李庸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他看见那人来到一个单元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正要走进去。

李庸噌地一下跑过去,想拦住那个人。突然,一个花盘从楼上掉了下来,砸在李庸的脑袋上。李庸倒在地上,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喂,醒醒,醒醒!终点了!”李庸一下睁开了眼睛,从座位上站起来。

“啊!花盆,花盐!”

司机说:“什么花盐,做噩梦了吧?到终点了。”

李庸感觉脑袋有点攀,又坐了下来,闭上眼睛,陷入沉思,慢慢地,他想起来了。今天晚上,他值夜班,熬到点下了班,他坐上最后一辆末班车回家。他在车上不知不觉睡着了,车子开到了终点,他却浑然不知。

“哎!傻坐若干嘛呢,还不下车?”司机催促着。

“噢噢,我现在下车。”李庸站起身,急匆匆地下了车。

真实恐怖鬼故事篇八

我很讨厌地铁。特别是每天上下班的高峰时间,地铁内人潮涌动,每一扇门前都拥挤不堪,无论是上车还是下车,都像被活活拽去一层皮。

最近地铁频频发生事故。有人卧轨自杀,也有人被车门夹住身体,为防万一,地铁公司最近采取了新措施,在站台上额外加装了一道屏蔽门,将站台与列车间隔开来,只有当列车停靠在站台之后,屏蔽门才会开启。这本是一项极安全极保险的措施,可我却对此异常憎恶。原因?我说不上来,也许出自本能,也许源于潜意识。

早晨晚起了五分钟,匆匆赶到地铁站,不由一阵脚软心惊。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上班族们密密麻麻的人头,我亦是这可悲人头中的一员。

我轻叹一声,将思绪收回,认真盯着列车驶来的方向,身体绷紧——希望今天能抢到一个好位置。

突然,我的眼光一顿,停留在一个人的身上。不,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猫,一只非常漂亮的白猫。

那只猫好像感应到什么,猛地扭过头,与我四目相对。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这猫,这猫看上去活像一个人!一个我曾经见过的人!到底是谁呢?亲戚,朋友,同学还是同事?我正纳闷,列车鸣笛进站了。我被人潮席卷,身不由己地朝车门挤去。

今天乘车的人分外多,我拼尽全力才挤到了车门口,一条腿仍然留在门外。“拜托再进去一点点啊!”我绝望地大喊,这时车门开始缓慢地关闭,碰到我的身体又自动弹开了。我顾不得维持淑女风度,伸出双掌,抵在面前男人肥厚的后背上,用力推去。

终于挤进来了!我刚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脚面上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一掠而过。我低头看去,竟然是那只猫!它正蹲在列车门与屏蔽门之间的缝隙处!我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叫喊,列车门又再度开始关闭了!我不假思索,伸出手臂想将那只白猫捉进来,就在此时,车门“砰”地一声闭合了!我大叫一声,下意识地闭紧了双眼。

有人将我推醒:“小姐!小姐!你没事吧?”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点点将视线移到我的胳膊上,终于长出一口气,冷汗直流——还好,我的手臂完好无损。

“不——”我高声尖叫,周围的人都厌恶地瞪着我。

“请问你们看见一只白猫吗?它跟在我的后面上车的,请问你们看见它了吗?”我惊魂未定地问道。

一名男子摇摇头:“小姐!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哪有什么白猫黑猫,难道你不晓得,地铁站严禁携带宠物进站上车吗?”

“是呀,”旁边的年轻女子说,“多亏这位先生及时把你拉了回来,否则你的胳膊没准就被车门夹断了!”

“没错,姑娘,这样多危险啊!以后别再大意了!”对面的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我,慈祥地劝道。

我茫然地望着周围的人群。他们有的看报纸,有的听音乐,更多的是闭目打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难道方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而已?那只白猫根本没有上车,是我眼花造成的幻觉?是的,一定是这样。如果当真发生了“悲剧”,除我之外,不可能没有其他目击者。我想通了这点,一直悬空的心终于放下来,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工作忙得天昏地暗。等我觉得头晕眼花,腹饥难忍时,一看表,早已过了午饭时间。我将一大叠文件扔在办公桌上,倒在坐椅里,闭目养神。

“小苏!鸿宇集团的快递发了没有?”我猛地睁开眼睛,是经理。

“鸿宇集团的快递?天啦!我忘记了!对不起!我立刻去办!”我从椅子上跳起来。

这时电话响了。我连忙接听,正是鸿宇集团打来的。“苏小姐,你的快递发错了,我们要的是合同样本而不是广告宣传单!”

“对,对不起,我立刻重发!”我狼狈地放下话筒,经理不满地瞪着我,脸色极其难看。

“小苏,最近你的工作表现真是太糟糕了!丢三落四,接连出错,好像得了老年健忘症!再这样下去,你还是主动辞职吧!”

据说,上个月我被一部摩托车撞倒在地,伤到了头部,当场晕厥过去,被人送到医院后休息了几日,便出院回家了。肇事人逃逸了,所幸我无大碍,只是关于当日被撞的一切记忆都丢失了。医生说,这是很正常的,医学术语叫做“保护性与选择性失忆”,对我以后的生活与工作并无影响,让我安心。可是,很明显,这“失忆”却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为了弥补过错,我加班到很晚,晚上八点半左右才下班。地铁里的人群比高峰时间少了许多。我走到一张长椅上坐下,伸直因为穿高跟鞋而肿胀不堪的双腿,身体后仰,将头放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脖颈处掠过一丝凉风。是空调吗?不会啊,没到开空调的季节。那么是站台顶部漏风?我迷糊地睁开眼睛。

突然,我全身一震,像提线木偶般僵硬地转过头,向左边看去。我左边的座位上,端端正正地蹲坐着一只白猫!正是早晨我在地铁里碰见的那只漂亮的白猫!它也转过头看我,眯缝着眼,似笑非笑,朝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这时列车正好徐徐进站,我飞奔上车,急剧地喘着粗气。车门关闭,开始向前行驶。在关闭的刹那,我看见那只白猫仍然坐在原地,向我凝望。我坐在座位上,心仍然猛跳个不停。

我疑虑重重,百思不得其解。过了一会儿,困意袭来,我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恍惚中好像听到一声猫叫。

我猛地一惊,睁开眼睛,只见对面的座位上赫然坐着那只白猫!它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得我浑身发毛!

我俩人眼对猫眼,紧张地对峙着,僵持着,所幸车内的其他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无人理会,否则又要骂我是精神病了。怎么办?在下一站下车?可是,万一它又跟来呢?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我站起来,那只白猫也随之立起。我坐回去,它也原样照做。我走到车门口,它不安地动了动,却没有跳下地。

好聪明的畜生!

下一站到了。车门开了,屏蔽门也开了,我突然走出车门。白猫“嗖”地从我旁边蹿出,我迅速地伸出的右腿收回。上车的人不少,将欲返回的白猫挡在车外。车门又关上了。我与白猫隔着厚重的玻璃,各怀心思。

“小姐!快醒醒!终点站到了!”

我悠然醒转,这才发现车厢内只剩我一人。难道方才的一切只是个梦吗?我混沌地走出车站。

我瞪了她们一眼,径直往家走去,却被三楼的李阿姨叫住了,她说:“苏小姐,我们小区是文明小区,明文规定豢养宠物要先申请,上牌,打防疫针,私自收养宠物是不允许的。”

我不由茫然:“这与我何干?”

李阿姨急了,高声叫道:“谁都晓得你最近养了一只白猫,搞得楼道里到处是猫毛和猫屎,邻居们抱怨纷纷,难道你还想装糊涂吗?”

我终于来到家门口。我的眼睛闭紧又睁开,终于长长地松了口气,开始嘲笑自己脆弱的神经。没有,根本没有什么白猫,更加没有漂亮的,系着红丝巾的白猫坐在我家门口,用那古怪的、恐怖的、邪恶的眼神盯着我。

我打开皮包找钥匙,钥匙没拿稳,落在了地上。我蹲下身去捡,手指触到了钥匙串,和一条尾巴。

我沿着那条尾巴慢慢往上看,足足看了三分钟,然后大叫一声,跌倒在地。那只白猫好像对我的反应心满意足,“喵喵”地叫着,轻盈地跑下楼去。

“站住!”

我的恐慌突然间转化为无穷的愤怒!一只小小的白猫,凭什么三番两次地捉弄我?今天我非捉住你不可!

我冲下楼,隐约看见白猫的身影一晃,朝小区后门蹿去。我尾随其后,紧追不舍,跑了大约几分钟,突然脚下一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个面相忠厚的中年男子把我扶了起来:“苏小姐,你还好吧?”我狼狈地点点头,怔怔地望着他:“谢谢。你是……”

“苏小姐,你不认得我啦?我姓周,那天就是我把你送到医院去的!”男人热情地笑道。“医院?你,你在说什么?”我奇怪地反问。

“8月27日,地铁站,然后我送你去医院,想起来了吗?”

“是,是吗?可是,你为什么会送我去医院?”我的心脏绞成一团,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个我不愿意面对的秘密正在揭穿。男人为难地搓着双手:“这个,我不方便说,对不起,再见!”他莫名其妙地匆匆离去,任我怎么呼喊也不肯回头。

可我已经知晓如何去寻找答案。我飞奔回家,打开电脑上了网,在搜索引擎栏打上了几个关键词:8月27日地铁。屏幕里很快显示出了一段新闻:

“……据现场目击者称,由于过度拥挤,急于上车的死者被卡在列车门与屏蔽门之间,因为过度惊慌,用力揪住前面的苏小姐,苏小姐下意识地用手一挡,列车启动,死者便被夹在两扇门之间,跌落地道而死……”

后面还附有几张照片:一张是血迹斑斑的屏蔽门;一张是我情绪崩溃,歇斯底里,大喊大叫的照片;还有一张正是那个死者,她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身穿白衣,脖颈间系着一条红丝巾,蜷缩着四肢躺在地上,姿态优雅得像一只猫。

我仰头大笑!

我真是太高兴了!我终于找回了丢失的记忆!尽管这段记忆是如此血腥,痛苦,不堪,甚至让人想再度将它忘记!我也终于了解,家人为何欲言又止,邻居为何指指点点,上司为何刁难责骂,还有那只白猫,那只如影随形,如鬼似魅的白猫,它为何执著地出现在我面前!

“哈哈哈!”我的笑声渐渐低落,转为无声的抽泣与呜咽。

门铃尖锐地响起。我打开门,门外端端正正地坐着那只白猫!

我如一张绷得过紧的弓弦,终于承受不住压力,铮然断裂!我跌倒在地,揪扯着头发,无法抑制地号啕痛哭:“我不是故意要推你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求求你!”

一双手把我搀扶起来。“苏小姐,你怎么啦?你在对谁说话?”我抬头看去,是名陌生的中年女子。

她抱歉地对我微笑道:“我从前住在你隔壁,三年前就搬走了,所以你不认得我。这只白猫是我养的,搬了新家后它一直不适应,经常会跑回旧家来,听说因为它,给你带来不少麻烦,真是对不起。”

我木然地望着她。女子抱着白猫下楼去。那只白猫挣扎着从她怀里钻出头,朝我眨了眨眼。

真实恐怖鬼故事篇九

苏米结婚后添了个头疼的毛病,疼时,头顶如同针扎一般。痛得她使劲用头撞墙,头发被撞得披散开来样子十分恐怖。疼痛从每天午夜准时开始,一秒也不差,疼上一个小时左右会慢慢好起来。

苏米的老公马卓是个外企的业务主管,工作很忙。因为苏米的头疼病每晚都睡不好,她疼的时候,他就站在一旁。很奇怪,他看着心爱的妻子疼成那样,竟然一点都不心疼,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好像妻子就该承受这种痛苦。

马卓劝妻子去医院看看,苏米一直摇头。气得马卓大吼:“你天天半夜这样闹,我怎么睡觉?明天我还要工作的。”

苏米忍着痛,看了一眼老公,最终点点头。这让马卓松了口气,要说苏米也够倔犟的,劝她多少次去医院,她就是不肯点头,非等他发火。

第二天,马卓给在医院里当主任的同学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忙找个脑科最好的医生,到了医院后,医生对苏米的脑部进行了彻底的检查,肯定地说:“她的脑部扫描没有任何问题,可以说很健康。”

马卓愣住了,纳闷地问:“没问题为什么会疼得死去活来?”

医生沉思了一会说:“她这个情况可能是精神上来的,比如受了什么刺激,心里有解不开的难题,无意中给精神造成了巨大压力,所以才引起脑部疼痛,我建议你带她去精神科看看。”

“精神科?你当我精神病呀?太不负责了。”没等医生说完,苏米气愤地站了起来,拉起马卓就走。

医生见她如此无礼,很严肃地说:”不相信我的话不要紧,你可以去别的医院看看,看看我地诊断有没有错。”说完拂袖而去,弄的马卓一脸尴尬。

回去后苏米再也不肯去医院了,每晚的午夜依旧会头疼。听着她撞墙的咚咚声,还有她拽头发的声音,马卓几乎快被折磨疯了,真恨不得把她的头砍下来,这样午夜他就不会听到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了。

这一晚,苏米的头又开始疼了,她抱着脑袋,嚎叫着说:“卓,帮我。”马卓相当冲动,他奔进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紧紧地握在了手里,可就在他想要挥刀的时候,他突然清醒了过来,刀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而他浑身大汗淋漓,脸色煞白心里不禁泛起寒意,如此下去他保不准那天就真的会对苏米的头挥下了刀。

经过了这一晚马卓决定出去躲一阵,他对苏米说,农村老家的爷爷病了,要他回去探视。苏米也想去,马卓冷冷地说:“你每天头疼,疼起来大喊大叫,去了只能吓我的家人,放心,我去去就回。”

马卓回了农村老家,母亲见到他,惊讶地问道:“小卓,你怎么了?精神这么差?”

马卓有气无力地对母亲说了妻子的怪病弄得他整晚不得安睡。

母亲问道:“没带她去医院看看?”

“看了,说脑袋没毛病,这病可真怪。哎……”马卓边说边躺在了热炕上,城里住了多年,他还是喜欢热炕头。

母亲沉思着说:“看看“外病”吧!”

马卓摇摇头不耐烦地说:“妈,你老迷信,你不会寻思她是鬼上身了吧?”

母亲瞪了他一眼:“你打电话让苏米来,我带她去看看,老这样病着那能行!”

马卓回老家就是为了躲着苏米,怎么肯打电话,正打算装睡的时候,苏米提着大包小包进屋了。

母亲热情地接过东西,婆媳俩问寒问暖的叽叽喳喳,马卓有些心烦地闭上了眼睛。

那晚马卓和苏米睡在他以前的小屋里,那一夜俩人都睡的特别安稳,苏米竟然没有犯头疼病。

早上起来母亲带着苏米神神秘秘地走了,马卓没问她们要去哪。自己去了家里的果园,他小时候最爱去果园,往果树下一躺,闻着果香,那滋味美极了。

马卓刚躺在大树下,睡意就渐渐地袭击着他的眼皮……。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醒了过来。他坐起来看见苏米站在不远处,肩头耸动像是在哭。

马卓走过去,见她的肩头颤抖得异常厉害,哭声特别厉害。

马卓叫了一声:“苏米……”

苏米好像受到了惊吓,跳起来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一脸的惊恐道:“卓!我要死了。”

马卓大惊道:“呸呸呸……净瞎说。”

苏米脸色发僵,艰难地摇摇头:“是我对不起你,你……你……”还没说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提出自己的疑问,苏米抽搐着说:“不想让我死,除非我们离婚,不然我早晚会被头疼病折磨死。”

马卓大吃一惊,生气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得是说我会害死你?或是说,你的病是因为我而起的,真是莫名其妙!”

苏米跺了跺脚,说:“这件事……你还是问妈吧!我……我先走了。”说完转身走了。

马卓追了几步,就放弃了,看来追上苏米也问不出什么来,不如回去问问母亲。

马卓快步往家走,刚走出了一半路程,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他快步如飞,跑回家里。母亲正一个人蹙眉叹息,好像有很大的心事。

他闯进去叫了一声:“妈!”

母亲抬起头,样子像是一下子衰老了许多。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不是带苏米去看了?您就迷信吧!”

母亲的表情沉重了起来,额头冒出了汗珠,双眼惊恐地瞪圆了:“其实你们结婚后我经常做一个恶梦,这个梦总是反反复复的出现。我梦见一个大宅子。这个宅子琉璃瓦顶挂满了红色的灯笼,极为富丽豪华,而主人是个英俊的男人,但是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他似乎要出远门,等他走了以后,我听见角房里发出一阵接一阵凄凉的叫声,那声音又尖又脆,深夜听来尤为可怕,好像有人正在遭受巨大的折磨。我顺着声音来到房前,把窗户纸戳破一个小洞,从洞口往里看,我看见有个长相酷似苏米的女人正拿针往一个女人的头上扎。

“什么?”

"嗯!我能确定折磨女人的人就是苏米,还能记得女人凄厉地大喊,你等着,来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我看到她的眼角里燃起了复仇的火苗。我看得心惊胆战,特别是女人那气愤恶毒的眼睛正好和我打了个照面,吓得我浑身颤抖,一下子惊醒了。

马卓皱起眉头,不敢相信母亲的梦。他说道:“梦怎么能当真?”

母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想,可是今天我带苏米去王婆那里去看“外病”王婆说前世她用针扎死了一个女人。你就是那个被扎死的女人,你要是不离开她,她早晚会被头疼病折磨死的。

马卓困惑地看了一眼母亲,他呆呆是坐了很久,连母亲什么时候出去的他都没在意。

那一夜他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看见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柔软的身体,慢慢地靠近他,亲着他。后来他忍不住一把把她按到在床上。之后他们经常在一间书房里厮混,他感觉自己对女人的不是爱,只是一种冲动,一种欲望,他甚至看见女人推了自己怀孕的妻子一把,而妻子的长相,开始很模糊,后来他看清是苏米,苏米失去了孩子,很痛苦,她知道是谁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她发誓要报仇,所以他前脚刚走,她就把女人绑了起来,然后,慢慢把针插进了她的脑袋里。那女人疼得大叫,可是女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似乎还有嘲笑和恶毒。

马卓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抱着枕头坐了起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母亲慢慢地走了进来,母亲今晚的样子有些奇怪,脸红扑扑的,像是抹上了粉。

马卓悄悄地躺下去,眯上眼睛,想看母亲想要干嘛。

母亲走到他的床边,坐了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母亲的手和以往不同,滑溜溜的像是少女的手。她模的很细腻,然后小声地笑了起来,低声道:“没想到你始终还是爱着她,更可气的是,你们今生竟然还生活在一起,那么我那?我算什么?我那么爱你,为了得到你,我不惜杀死你们的孩子。其实真的是我杀死你们的孩子吗?不!是你怀疑她和长工有染,暗示我推她一把,还有你是特意躲出去让她害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你只为了你自己而活。

此时月光昏暗,母亲的影子投在墙上,愈发地阴森。马卓只感觉后背凉气直冒,浑身不住的颤抖。突然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一个苏米冲了进来打开了灯,灯光下,母亲的脸色惨白,整个人向后跌倒,就在她倒地的瞬间,马卓看见她握着一把尖刀。

马卓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想要拉住母亲。可是来不及了,尖刀一下子穿透了母亲的身体。临死的时候,母亲的嘴角微微上扬,指着苏米恶毒地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真实恐怖鬼故事篇十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呀?”五岁的小雅握着手中的小水兵玩具,抬着头问着正在忙碌的母亲。

“快了,爸爸既然答应了小雅就一定会回来的”母亲说话的时候神情有些黯然,看起来笑的很勉强,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儿很快就要夺眶而出,于是急忙将头扭到了一边,不让自己的女儿看到自己落泪。

小雅并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异样,而是看着小水兵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是我想爸爸了,爸爸说过的,我只要上了大班儿拿了奖状他就会回来的,还会给我带好多的漂亮的贝壳,以前爸爸都是一周回来一次,可是到现在为止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回来了,他不要我们了吗?”

思前想后母亲最后还是决定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小雅,只是骗她说父亲最近比较忙,又是船长所以暂时还不能回来,不过小雅每天对着小水兵说的话爸爸都可以听到的,知道小雅想他肯定会尽快忙完工作赶回来的,最晚也就是小雅上小学的时候爸爸一定会回来的。

小雅相信了妈妈的话,每天都对着小水兵自言自语,诉说着对爸爸的思念,爸爸是一名船长以前每周都会回家一次,每次回来都会给小雅带来一份礼物,有贝壳,有珊瑚等等,每一样礼物小雅都是特别的喜欢,最喜欢的就是爸爸在她三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这个小水兵,因为他觉得这个小水兵就像爸爸一样,带着小水兵在身边,就好像爸爸一直陪着自己一样。

但是,那一场意外让小雅的父亲永远回不来了,留给小雅的只有那个小水兵。不上学的时候妈妈在自家的花店里忙碌,小雅就会坐在花店门口的小马扎上,怀中抱着那个小水兵,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希望有一天自己的爸爸能够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像以前一样把自己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再抱在怀里亲亲自己的小脸儿,现在自己已经长大了,也不知道爸爸还能不能抱动自己,想到与父亲相遇时候的甜蜜一刻,小雅脸上浮现出了天真幸福的微笑,可是这样的场景一直都没有发生。

但是小雅依旧会每天坐在花店门口,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夏天到了天气有些闷热,小雅依旧抱着小水兵在门口等待着,太阳将她的小脸儿晒得红扑扑的,可是就是不肯进到店里边乘凉,她担心爸爸这么多年没回来,万一走错了路怎么办,她要让爸爸回来后第一时间看到自己。

妈妈担心小雅中暑,就给她在外边支了一个大大的太阳伞,还给她摆了一个小桌子,上边放了一些冷饮让她解暑用。

这天小雅依旧在门口发呆,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朋友,奶奶有些累了可以坐在这里休息一下嘛?”小雅抬头看了看,那是一个很老的老太太,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虽然是在微笑,可是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小雅是个懂事的孩子,听到老奶奶这样讲急忙站起身将小马扎让给老人坐,还把自己的饮料给老人喝,老人很高兴也不客气坐在马扎上喝着饮料,小雅则是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老人。

老人喝了几口饮料,疲惫憔悴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开始和小雅聊了起来,后来就问到了小雅的小水兵玩具,说到这里小雅看了看花店里边发现妈妈正在忙碌没有注意到自己,才小声的老奶奶说道:“老奶奶你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爸爸以前经常回来看我们,但是最近他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妈妈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爸爸在海上出事了,我们永远也见不到他了,不过妈妈她还不知道,我也不敢告诉她,害怕她会伤心”。

“你是怎么知道爸爸已经不在了?”老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这个小水兵告诉我的呀”说着小雅将小水兵送到了老人眼前给她看。

老奶奶用粗糙的干瘪的手轻轻的抚摸一下小水兵,等到摸到小水兵肚子的时候手掌轻轻的一抖,老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两根红色的丝线,将其中一条仔细的缠绕在了小水兵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足足缠绕了三四十圈的样子才把整根红线缠绕完毕,在末尾打了一个蝴蝶结,将小水兵和另一根红色的丝线交给了小雅,对小雅说道:“如果你想爸爸了,就把这根丝线缠绕到一个人的手指上,爸爸就会回来了,记住千万不要缠绕在你妈妈的手指上,还有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许告诉任何人记住了嘛?”小雅听话的点了点头。

老人站起了身对小雅说道:“小姑娘谢谢你!记着丝线不要缠绕在你妈妈的手指上”说完这些话老人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小雅将丝线小心的收好,望着老奶奶离去的背影说道:“奶奶我知道你是在骗我的,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匆匆飞逝,小雅也有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变成了一个十几岁的大姑娘了,这天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无意间又发现了那个小水兵玩具,这个她已经好多年没有玩了,不知道丢在了哪里,今天竟然自己冒出来了,看到小水兵小雅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看着小水兵身上的衣服已经很脏了,小雅就帮他脱了下来拿去清洗,一条红色的丝线从小水兵那件小小的衣服口袋里掉了出来。

小雅想起了小时候那个老奶奶给她说的话,只是一直都没有实验过,这条丝线担心弄丢了就和小水兵放在了一起,为什么不能将这根丝线缠绕到妈妈的手指上边呢?小雅很是好奇,于是决定去一次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去过的家。

小雅的妈妈在小雅六岁的时候,又认识了一个新的男人,而且和他组建了新的家庭,小雅很讨厌这个取代了自己父亲位置的男人,这个男人也很讨厌小雅,不过在小雅母亲面前还是装作对小雅很好的样子,小雅在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就搬了出来独自居住,此后就很少回那个家了。

这次回来让母亲感到十分意外,,那个男人没有在家听妈妈说他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回家了看到母亲脸上的泪痕小雅知道,自己的妈妈和那个男人过的一点也不好,小雅帮着做了一顿午饭,让妈妈休息一会儿,饭做好了发现妈妈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好久不见妈妈好像苍老了许多,小雅拿了一条毛毯给母亲盖在了身上,看到了母亲的手出于好奇掏出了那根丝线轻轻的缠绕在了母亲的食指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沉睡中的母亲突然变得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身子剧烈的抖动着,接着恐怖的一幕发生了,那根丝线竟然勒断了妈妈的手指,在手指断掉的那一刻,妈妈的头颅也像是被刀割了一样,一下子从脖颈处断开滚落到了地上,鲜红的血液瞬间涌出,染红了整个沙发和周围的地面。

爸爸长期外出不在家,让妈妈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为此他们在爸爸的常用的药物里做了手脚,以至于那次航海发生了意外,本以为无人知晓可是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至于那个小水兵肚子里的东西那只是父亲的头发而已,水兵也是不准许留长发的,但是据说头发可以寄托一个人的灵魂,这就是为什么小雅可以知道爸爸已经不在了。

和那个老人的相识以及那两根红线这一切都应该是巧合吧,也或许是她应有的报应!

真实恐怖鬼故事篇十一

彤和小周结婚已经好几年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都很好。但是有一点美中不足的是,晓彤一直以来都没有怀孕,他们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晓彤从来没有回来过一次,小周的不仅非常想抱孙子,但是,媳妇一直都不能怀孕,她对此耿耿于怀。

婆婆很不喜欢晓彤,因为她不能给周家延续香火,不能给自己生一个大胖的孙子。在老一辈人的眼睛里面,晓彤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婆婆时常给她脸色看,晓彤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她也因为自己生不出孩子而感到伤心。

小周倒是经常安慰自己的妻子,他时常说到,“没有关系,我们现在没有孩子,以后一定会有的。我的母亲有一些着急,你应该要多理解一下她,我知道我的母亲有时候有一些让人难以忍受。但是,她的出发点还是好的。你是我的老婆,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希望你能够和我的母亲好好相处,也希望你能够理解一下老人家的心情。”

晓彤总是笑着说道,“我能够理解婆婆,他也是想要早点抱到孙子。只要你对我好,这些苦难我都能够忍受,而且,我们以后一定会有一个健朗跑可爱的孩子。”

小周看见自己的老婆如此的懂事,他觉得非常的欣慰。自己的老婆非常的好,除了还没有生孩子以外,老婆是最完美的老婆。

小周特别的喜欢晓彤,晓彤也很爱自己的老公。晓彤的压力也很大,她很想为自己的老公生一个漂亮的孩子。但是,晓彤不管怎么样也怀不上孩子。晓彤试过了很多的方式,也吃了不少的药。每次她都信心满满的,但是每次都让他觉得非常的失望。晓彤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够给老公生一个健康漂亮的孩子。

小周最近要出差,家里就只有晓彤和婆婆两个人。小周担心都说到,“最近我要出差几天,你在家要好好的跟母亲相处,尽量让她老人家开心。”

晓彤点点头,“你放心吧!”

小周有些为难的说道,”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是我妈的年纪大了,你就稍微孝顺一下她,回来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我会给你带漂亮的礼物。”

晓彤说到,“这可是你说的,其实我也有错,如果我能够给你生一个孩子,你的母亲就会喜欢我了。”

小周说到:“以后你一定可以给我生一个孩子,只是现在我们还没有。老人的思想就是这样的,传宗接代在他们的眼睛里面才是大事。你要稍微理解一下他们。你已经做到最好了,不愧是我的好老婆。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

晓彤脸红的说道,“你知道我的好就好了,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谁叫我喜欢你呢,赶快出发吧。”

小周走了以后,晓彤小心翼翼的和婆婆相处。婆婆看见自己的儿子走了,对晓彤就更加的变本加厉,她每天都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和晓彤吵架,晓彤从来不跟自己的婆婆一般见识。她每天都做好吃的给自己婆婆吃,婆婆还是不满意。

她总是指桑骂槐的说道,“白养了这么多年的鸡,不知道是因为长得太肥,还是因为心肠太歹毒,竟然连一个蛋都不会下。”

晓彤就当是没有听到一样,她谁能做做自己的事情、晓彤在网上开了一个网店,每天需要对着电脑。

婆婆恶狠狠地说,“难道我儿子赚的钱还不够你用吗?还要在网上开什么网店,你能赚几个钱?我的儿子又能干,长得又帅,喜欢他的女孩多了去了,他怎么就看上你这个人。肯定是你每天对着电脑的时间太长,连孩子都不会生。”

晓彤忍无可忍的说道,“妈,这是我的职业,不管我赚的钱多还是少,我都想为这个家出一份力,不想在这里白吃白喝。我也想给你的儿子减轻一些负担,我想拥有自己的事业,这真的跟我生不生孩子没有什么关系。我也想有一个孩子,但是,这不是我想生就能够生的。你能够理解一下我吗?”

婆婆看见她顶嘴了,更加的生气了,她把手中的茶倒在了晓彤的笔记本上面,晓彤的电脑就这样报销了。

晓彤伤心的说到:“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弄坏我的电脑,我正在工作呢。“。

婆婆不屑的说到:“谁管你?只要你一天不给我生一个孙子,我就看你不顺眼,如果你不能生孩子,趁早和我的儿子离婚,不要赖在我家不走。

晓彤生气的说道,“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两个人是相互相爱的,你不能够拆散我们。”

婆婆生气的转过身,不在搭理晓彤。

晓彤也很生气,于是就去喝了一杯水。不到一会,晓彤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很痛,她大声的呼喊着,但是婆婆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肚子出去打牌了,等到婆婆打牌回家以后,才发现晓彤已经死了。

小周非常的伤心,他给自己的妻子办了后事,婆婆就逼着小周再娶一个,小周怎么也不愿意,婆婆非常的生气。

她打算一个人出去打牌,她一个人走在小区里面,她后悔没有拿一件外套。儿子的做法让他很伤心,她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儿子再娶一个老婆。

就在这个时候,婆婆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人影,她感觉四周的温度很低,她认识前面那个人影,有点像自己死去的儿媳妇儿。婆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心里非常的害怕。

女人转过了头,果然就是自己已经确实的儿媳妇。婆婆进惊恐说到,“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晓彤伤心地说道,“你不是想要我肚子里面的东西吗?我现在就给你。”说完,她就把自己五脏六腑都掏了出来,婆婆吓得跌坐在地上,她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惊恐的一幕。

晓彤抓着自己的内脏,塞进的婆婆的嘴里。婆婆拼命的挣扎着,她惊恐的大叫着,但是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她觉得非常的失望。就像当初晓彤没有人来救她一样的绝望。

婆婆真是拼命的挣扎,她已经不能够呼吸,她感到一阵的恶心,但是却也吐不出来,这种感觉别提有多难受。她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已经到达了极限,最后,她被活活的憋死了。

第二天,人们发现了她的尸体,她得手使劲儿地卡着自己的脖子,把自己给活活掐死了。

真实恐怖鬼故事篇十二

那声音又响起来了。

我又一次从睡梦中被吵醒,咒骂了几句,摸出手机一看,正好两点。

我刚来到这座城市不久,是个打工仔。前几天在这栋出租楼租了间房住了下来。房间简陋,没多少设施,却胜在便宜。对于我这样的打工仔来说能有这样一个栖息的地方算不错了。唯一让人闹心的是这几天晚上不知哪来的野猫,每天晚上二点便在门外楼道里叫唤。它要是正常的叫还好,最让我忍受不了的是它那叫声就如同婴儿在哭泣一样。在安静的凌晨听到这样的叫声总是让我有种寒毛直竖的感觉,然后失眠好久才能睡着。

开头几天,我以为是小孩在哭。出去看却又什么都没发现。心里就认定了是只猫在叫。因为在乡下的家里,时不时会有野猫来串门,经常能听到这样的叫声。

本来想找房东发发牢骚,却根本见不到这家伙的人影,他只会在月初来收收房租和水电费。想问问隔壁的邻居,不过看到他们那一张张冷漠的脸,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实在受不了了,本来白天上班很累,晚上还要受到这样的骚扰,整天感觉昏沉沉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今晚得收拾下这只猫。,提神,躺在床上拿手机看起了小说,等候两点的到来。

一点五十。我从床上爬起来,没开灯,拿上早准备好的木棒,轻手轻脚来到门边,静静的等着。只等那猫一叫我就冲出去给它来一棒子。

哇。。。哇。。。不一会儿,哭声准时响了起来。我不禁有些兴奋,今晚就要将这祸害解决掉。

婴儿摇摇晃晃着已经爬到楼梯口,再往前一步就有可能滚下去。我来不及细想,心里第一个念头是先把他抱回来。我急忙朝婴儿跑去,还没等我迈出两步,婴儿就一手按空,从楼梯顶端像葫芦一样滚了下去,然后咚的一声撞向了对面的墙。我的心跟着颤抖了几下,婴儿本来脆弱,说不定这么一撞都能要了他的命。我停下脚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此时婴儿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回过神来想走下去看看,却发现他的身子慢慢的开始蠕动,然后用细嫩的双手撑着地面,将头扭向了我。

轰。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炸了,这是一张怎样的脸?鲜红色的血不断的从他口中,鼻中冒出,甚至眼睛里都流出血来,就好像两行血泪,划过了他那张稚嫩的小脸。

我看向他的眼睛,瞳孔几乎看不见,就剩两颗芝麻大小的黑点镶在眼睛上。好像死鱼的眼睛。异常的诡异,我心里发毛,不敢再去看婴儿的眼睛,却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不受控制,不管怎么努力都移不开视线。突然间我头一晕,禁不住恍惚起来,仿佛在做梦。梦里我变成了一个婴儿,‘我’正被一个女人抱着,女人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好像母亲。她抱着‘我’走进这栋出租楼,来到一个房间外。女人看向‘我’,眼里充满慈爱与悲伤,她挤出一丝笑容对‘我’说:孩子,妈妈没能力养你了,我带你去见爸爸。

然后她掏出一张纸条放在‘我’的胸口,将‘我’放在地上,用力敲了几次门,听到门内有了响声便转身急匆匆的朝楼下跑去。转身的瞬间,我似乎看到有晶莹的泪滴滴落。

过了片刻,一个男人睡眼惺忪的开了门,看到地上的婴儿,眉头一皱,伸手从‘我’胸前拿起纸条看了起来。男人的脸在看完纸条的内容后慢慢变得扭曲起来,他愤怒的将纸条撕的粉碎,朝楼道里大声吼道:臭女人,把孩子抱走,别来烦我。然后用力把门一关,便再也没出现。

‘我’被这男人的吼叫声吓到,哭了起来,挣扎着转过身,朝楼道看去,哪里是‘妈妈’离开的方向。‘我’哭着爬向楼梯,想去追‘妈妈’。撑着手慢慢的爬行,我终于来到楼梯口,‘我’伸出右手,想撑向向下的第一个台阶,左手的力量却不够支撑‘我’的身体,整个身子瞬间失去了重心,滚了下去。

等等。我突然间清醒过来,就好像做了个梦。却发现自己正在翻滚,楼梯台阶的尖角不断的跟身子接触,刺的身子一阵阵的痛。还没来得及想办法止住滚下去的力道。只听见咚的一声,脑袋一阵剧痛,随即眼前一黑,整个人摇摇晃晃的朝后倒去,只觉的天旋地转,耳朵里轰隆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才慢慢清醒,眼前的黑暗渐渐褪去,额头上火辣辣的痛,用手一摸,似乎已经肿了一大块,还有一种温暖的液体沾上了手,我将手拿到眼前一看,却是鲜红的血,我不禁慌了,急忙坐起来准备回房间处理伤口。

哇。。。哇。。。一阵婴儿的哭声却从我身后响了起来,我心里一颤,难道‘他’还没死?我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转过头朝身后看去,刚才的婴儿又一次哭着爬向了楼梯。此时他正对着我,满脸的鲜血,他却似乎一点也不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嘴巴张合间鲜血夹杂在刺耳的哭声中不断的涌出。我只感觉心脏一阵阵收缩,不敢再去看他的脸,连忙起身逃也似的朝楼下跑去。

第二天,我回房间匆忙收拾了东西,逃离了这栋出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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