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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大全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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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大全8篇)
2023-11-19 02:50:43    小编:ZTFB

总结是对一段时间内工作、学习和生活表现的一种评估和总结。2.合理的总结结构可以使内容更加有条理和易于理解总结范文的价值并不在于照搬和模仿,而是通过学习其中的写作思路和逻辑,来启发和指导我们自己的写作过程。

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篇一

木盈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但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会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寒意。那种彻头彻尾的消沉的气息,如果对她没有深入的了解,是无法跟她楚楚动人的外表联系在一起的。

虽然很久没有见她了,但是在街上碰到她的那一瞬间,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身着便装的她依旧那么迷人,但是她的右眼似乎受了伤,被一块棉布蒙着。

“你的眼睛怎么了?”我和她坐在一家咖啡馆里。搅动着面前一杯深棕色的粘稠的液体,我试图打破僵局。

她没有立刻回答我,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犹豫。我从没有见过她如此“多情”过。印象中,冷冰冰的她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斩钉截铁的。

“我不知道怎么说……你相信人性本恶吗?”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嗯?”我表示很感兴趣。

她用手摘下右眼眼罩,我看到一个深深的黑色的洞。我大惊失色,连忙问她怎么会丢掉一只眼睛。

木盈的嘴角勾起一个惨惨的弧度,问:“你确定你会相信我?”

我点了点头。

“我杀了我的父亲,因为他试图非礼我。虽然我是为了救自己,但是出于赎罪的目的,我失去了我的右眼。不过我心里没有罪的谴责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她在开玩笑,不过看她严肃的表情,我又不得不相信。

是的,我知道木盈的母亲死得很早,而她的父亲一直不是什么慈爱的人。

“那个……改天我去你家里找你吧,我还有急事。”我感觉背后阵阵发凉。

“你怕我了?”她幽幽的声音让我有些崩溃。

“不是,别误解我,木……”我看她转身想走,伸手要抓住她,却被她塞进手里一张纸条。

“这是我的地址,如果你能理解我,今晚来找我。”

一天的课很快就结束了,我犹豫着要不要去安慰一下这个生活中缺少感情的美丽女孩。她是可怜的,她任由自己堕落,让自己犯罪,再赎罪,这样很累的。犹豫再三,我还是掏出了那张纸条。木盈的家庭条件应该不错,住在市郊的高档小区里。

小区里没有太多的居民,走在路上我有些颤栗。当我赶到她家时,发现她家的门没有关上,也没有开灯,但是我嗅到了隐隐的血腥味。

不好!我一下推开门,四处搜寻着木盈的下落。还好,我在一间透着微光的卧室里看到了她,不过我被吓了一跳。

三根铁针横着穿透她光洁的双臂,痛苦在她的脸上不断积累着。而在她脚边,躺着两具尸体。

看到我进来,木盈示意我帮她摘掉铁针。把针从她的皮肤中取出的时候,我听到了恐怖的摩擦声。“你到底在做什么?”我责问道。“我杀了人,应该受到惩罚,即使他们罪有应得。”她告诉我,每一次穿透代表她对一个死在她手下的灵魂的自责。

我看到她胳膊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各种伤口。

“可你不是只杀了两个人吗?为什么要……”我大惑不解,但突然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对了,你叫我来到底干什么?”

“是啊,还少了一个呢……这就是叫你来的原因。”她狂笑着握着锋利的铁针,猛地朝我的胸口狠狠刺来。

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篇二

第一次听妈妈说起关于梦婆婆的故事是几年前,但是我百度关于梦婆婆的资料却没有。

妈妈说其实梦婆婆没有确切的名字,是当地人一直那么叫着,至于为什么叫梦婆婆,是因为这个婆婆是鬼,她会专门挑新生的孩子带到地府。

当地的老人说,这个梦婆婆会趁晚上父母在带孩子的时候,悄悄的去到那些人家里,只要梦婆婆到了家里,大人都会慢慢有了睡意,她就是趁父母睡着之际把孩子带到地府,被带到地府的孩子会在阴间长大。

我听完之后,觉得这个梦婆婆不是鬼,比较像个专门抓小孩的妖怪吧!

妈妈说,她小时候也差点被梦婆婆给带走了,幸好外婆发现的快,不然啊!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可能还在地府等着呢!

妈妈说她出生没有几天的时候,外婆自己在家里,不分白天晚上的带着她。

有天晚上,外婆把妈妈放在床上睡觉,盖好了被子。可是孩子都喜欢哭闹,哪有那么容易睡觉啊!外婆因为手头上有事情就没有理。以前的孩子哪现在的孩子娇贵,又不是独生子女,而且是农村就更没有了。

一开始外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后来外婆有点困了,就扒在桌子上想小歇一会儿。

但外婆准备睡着的时候,她脑子刷的一下清醒了过来,因为孩子的哭闹声没有了,就算一个孩子哭闹停止了也不可能安静到这种程度,就像房间只有外婆一个一样。外婆马上转身看向床上,发现我妈已经不在床上了。

当地的老人也说过,如果发现了孩子不在了,马上掀开被子,孩子就会回来了。不过反应一定要快,不然孩子就被梦婆婆带走了。

我外婆还真是谨记了老人言,快步冲向床边把被子一下的扯下来掀开。在掀的那一瞬间,我妈还真的从被子里滚了下来,幸好外婆接住的快,不然就掉地上咯!

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篇三

我是个农村人,生在农村长在农村,见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说出来也许你不信,但是如果你亲眼见到我见到的,或许你会吓得尿裤子。

在农村,人如果去世了,都会杀一只羊,杀羊之前都会带着羊去丧窑看孝子,所谓丧窑就是停放棺材,摆灵堂的地方。那只羊进去后会所有的孝子到齐了没,如果有放不下的事就会哭,不停的走动,如果觉得了无牵挂就会乖乖的一动不动,法师说什么它就做什么。今天我要说的并不是羊的故事,而是关于鬼上身的故事。

我之前说过我奶奶去世前曾到我的梦里看过我,接下来我就说说我奶奶去世后真真实实发生的一系列不可思议的故事。奶奶去世后不会立即放到棺材里,而是会先在一块床板上停放几天,等所有的宾客到齐了,看过遗容后才会再封到棺材里。我记得那天是冬天,特别冷,直到最后一批宾客看完了最后一眼,法师说时间到了,可以挪棺材了,把奶奶的尸体放进棺材里我们都哭了,然后村里的人用钉子钉上,一切准备好,我们开始烧纸。这时候突然跪在前面的二姑腾一下站起来,环视了一下丧窑,问她的拐棍去哪儿了,我们都吓了一跳,二姑年纪轻轻的什么时候用过拐棍呀。我们都奇怪的看着二姑,二姑脸色惨白,嘴唇发青,弯着腰,眼睛没有黑眼珠只有眼白。问我们把她放到木盒子里做啥,憋死她了,我们这些小孩子已经吓傻了,大人们已经明白了这是鬼上身了,然后几个大人使了使眼色,开始跟她说话,就说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尽管说,我们都帮你实现,姑姑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开始说自己这辈子吃了多少苦,做女儿被娘家母亲打。做媳妇被婆婆打被自己男人打,她死了不要和爷爷埋在一起,她不想在下面还被爷爷欺负。又说她放不下这些孙子孙女,她不想走。大伯跪在姑姑面前,说自己不孝,没能让老人家享福,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只猫突然跳进来,姑姑好像受了惊吓,突然跳起来,拿起桌上的东西开始砸,甚至把茶几都掀翻了,没办法,我的叔叔大伯还有我爸爸只好都按着她不让她动,给姑姑说好话让她快走,姑姑好像已经没有意识了,只是像疯了一样用力的打人抓人。我大伯赶紧叫了法官进来,法官一看,赶紧找了一双红筷子,照着姑姑的中指夹了下去,姑姑一声惨叫就晕了过去,整个人都没气了,法官又喝了一口白酒,照着姑姑的脸喷了一口,姑姑被白酒刺激了下,长出了一口气,但是还是没醒过来,大家七手八脚把姑姑抬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等过了几个小时,姑姑终于醒过来了,我们去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却什么都不记得。只是觉得全身酸疼,没有力气。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是我亲眼所见,说出来大家可能不相信,但是世间有些东西,你不得不信!

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篇四

所谓的“八字”就是你的生辰,一般女的要是生在晚上那么八字就“低”,很容易撞上那些东西。一般要是谁生在晚上12点,那么他的八字就“硬”。那些东西不敢靠近,而且别人整你,你的八字要是“硬”都能胜得过。

但是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如果你八字硬了,而你的另一半八字软了,那么就会把对方压住。也许对方可能一直身体不好,或者运气也不如你,我妈妈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自从我爸爸过世之后,妈妈现在虽然是和我相依为命,但是妈妈的身体却比以前要好得多。虽然也有生病,但是都是些平时的小感冒。而且以前的那种无缘无故没有精神的症状也消失了。

有些老人说,这也许是爸爸过世之后给我妈妈的弥补,还有就是爸爸的“八字”和我妈妈命中想冲。

命中注定,两人在一起不长久!

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篇五

街东头住着一户姓潘的木匠,膝下三个儿子,老大已经三十出头了,依旧是光棍一条。老潘家隔壁是一户姓邵的外地人。当家的四十多岁,是个神汉,算卦扶乩看风水跳大神无所不会。传言这邵神汉还精通诅咒之术,被诅咒者轻则大病,重则暴毙,且十有八九都能灵验。就凭这一条,附近居民无人敢得罪此人。这神汉之妇三十多岁才产一子,如今十五岁,懵懂痴呆尚未开窍,咋看都是个傻子。人都说这是邵神汉品性不良的报应。邵神汉嫉妒潘木匠家多子,两家素来不睦。

这天潘木匠在家做工,忽然有邻居来他家里说:“快去看看吧,你小儿子在南寨墙上跟人打架哩!”

小儿子十二岁,正是顽劣年级,惹事打架,经常发生。

潘木匠问邻人:“跟谁打架哩?”

邻居说:“你们隔壁邵神汉家的傻小子。那傻小子在寨墙上放羊,不知怎么惹着了你小儿子,两人打得挺凶!”

邻人走后,潘木匠手上活紧,便嘱咐二儿子:“你去那里看看,赶快把他们劝开!”

二儿子走后不久,又有邻人来通风报信:“越闹越大了:你二儿子把傻小子的几只羊给推寨墙下了,傻小子哭着不依,几个人还在推搡拉扯。”

于是木匠又嘱咐大儿子:“你去看看,别再给我惹祸了!”

大儿子走了不久,邻人又捎信到家:“更不得了了,你大儿子把人家傻子也给推到城墙下了!”

那傻小子尽管傻,可依旧是邵神汉夫妇的心肝宝贝。木匠心想:“这下捅出娄子了!”

于是他赶紧放下活儿,去往南寨墙。好在傻小子摔得并不狠,只伤了皮肤。

潘木匠训斥大儿子:“让你来劝架,怎么你也动起手了?”

大儿子愤愤说:“那傻子一个劲骂娘,骂得我恼了!”

原来潘木匠的老伴刚刚过世,几个儿子伤心未定,岂容别人亵渎自己母亲?

木匠叹了口气,说:“你惹谁不行,偏偏惹着了邵神汉家!”

当晚潘木匠买酒赍礼前往邵神汉家道歉。

邵神汉一直板着面孔,不拿正眼看他。半晌,邵神汉才说到:“你这是仗着你家人多欺负咱们来着?”

临走时邵神汉把木匠带来的东西扔到门外,用狠毒的强调说:“别看你家人多,总有死光的那一天的!”

木匠听了,只觉心惊胆寒。

过了几天,邵神汉一家搬走了。临走前一天晚上,这神汉杀了一只不开腔的老公鸡,放了一碗血,泼在潘木匠家大门上,又在门槛贴了三道符文。

潘木匠的大儿子早上出门看见了,知道是邵神汉干的,没敢告诉父亲,悄悄揭了符,刷了门。哪料潘木匠就在中午忽然病倒了,头疼欲裂,口涎直流。连忙找医生,还没来得及诊治,就直挺挺咽气了,死时面色铁青。

几个月间痛失双亲,几个儿子自然悲痛欲绝。按当地风俗,长辈死后,要停尸三天。潘家尚有一点积蓄,几个儿子盘桓着丧事要办的风光一点,于是请来了和尚做法事。

就在第二天晚上,一个年长的和尚悄悄向潘家老大说:“你父亲死得有点古怪,好像被人下了诅咒!”

大儿子便把前几天的事情前后说了。大和尚脸色凝重,说:“这事情非同小可。刚才我看你父亲的尸体,虽然魂魄已去,但是脸上尸气未散。看来那邵神汉不仅是要杀你父亲,而且还想取去你一家人的性命啊!”

大儿子惶惑不解,呆望着大和尚。和尚又说:“你父亲所中的诅咒极其歹毒,这是一种借尸还魂的邪术,——明日晚子时,就是你父亲尸变之时,那邵神汉是想借用你父亲的尸体,把你们兄弟三人全部害了!”

大儿子听得目瞪口呆,跪地求助。大和尚连忙拦住,说:“这神汉害了你父亲还不满足,还要害你兄弟三人,如此歹毒,便是留在世上,也是祸害。你放心,我帮你们兄弟就是了!”

和尚临走时吩咐:“到城墙上取三块城砖,你兄弟各持一块;杀黑狗一条,取血半盆;明晚我再来这里,吩咐你们行事。”

和尚走后,大儿子依言照办。到了晚上,和尚果然来了。他拿了三道灵符,分给三人,命他们贴在砖上;然后来到堂屋,潘木匠灵柩就在正中。和尚打开棺盖,潘木匠依旧脸色铁青,透着乖戾之气。和尚将那盆狗血兜头浇在尸体脸上,满棺鲜红,令人不敢侧视。

和尚又嘱咐说:“你们三人今晚就守在这棺材前,千万不可打盹误事;子时会发生尸变,到时千万不可失声惊叫。”

三人战战兢兢,答应下来。

不期子时已到,和尚吩咐老大:“留神看着你父亲,不可眨眼!”

只听棺内一阵响动,原来是那尸体在抓挠棺壁。几个儿子毛骨悚然。忽然尸体直挺挺坐了起来,满头鲜血淋漓,脸上在瞬时之间竟然生出一寸长的白毛。

和尚大叫:“老大,拿起你的砖头,照它头上砸去,快!”

老大依言举起砖头,双眼一闭,砸了下去。城砖裂成两块。尸体喉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良久不歇,双手挥舞,似是挣扎。过了一会儿,终于停了下来,身体僵直,依旧躺下。兄弟三个已经汗流浃背。

大儿子惊魂稍定,问和尚:“怎么样了,是不是都结束了?”

和尚说:“没有,丑时还有一次!”

小儿子哭了起来,说:“我可不要那砖头砸我爹爹!”

和尚说:“这已经不是你爹爹了,他的尸体已经成了魔!你们必须听我的吩咐!”

果然在丑时,尸体又一次折了起来,头上的白毛已经到了两寸长。和尚急命二儿子用砖头砸下,尸体复又躺入棺内。

和尚说:“快结束了,只要寅时一过,你们兄弟几个就安全了!”

到了寅时,尸体再次复苏,张牙舞爪,尖叫凌厉。小儿子战战兢兢不敢动手,急得和尚大叫:“快砸,再不动手你就没命了!”

小儿子哭着把砖头砸向尸体……。

不久,户外传来一声鸡叫,尸体发出声音,似在哀号,接着从棺内冒出一股黑气,升至半空,又绕在梁上,最后呼啸着从门口飘了出去。

和尚如释重负,盖上了棺盖,说道:“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你们几个兄弟安全了。——哎,今天救了你们三人,但是我不知道我究竟是积了德还是造了孽……好好给你们父亲下葬,我去了!”

说完飘然而去,留下兄弟三个目瞪口呆。

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篇六

车子翻过两座山头,周伟看见远处隐约现出一座村庄。山上岚雾环绕,车窗上蒙上一层水汽。周伟指着那个村庄问:“林教授,那就是灵木庄?”

坐在前面的林教授回过头说:“是啊,你别看它隐在这山里,却是县志里记载的当地历史最悠久的村庄,具有很高的历史研究价值。这可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争取下来的。我们一定要把这次的课题做好。”

苏丽一直没有说话,也许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大山,她的表情流露的更多是惊奇。周伟一直不相信,这个身形弱小的女孩竟然会是医学系的高才生。

看那样子,也许,她连手术刀都抓不稳吧,想到这里,周伟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车子终于到了灵木庄,周伟看见在庄外放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长形物体,上面用白色的塑料单子遮盖着。

“那些是什么?”周伟不解地问道。

“哦,那是灵柩。灵木庄的习俗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亲人死后,他们便把装过亲人尸体的灵柩摆放在庄边,意思是亲人虽然死了,可他的音容还在。县志里记载过灵木庄这种奇怪的葬礼,没想到是真的。”林教授说道。

看着那些灵柩,周伟心里不禁一寒。忽然,他看见在那些灵柩中间竟然站了一个人,是个老人,穿着黑色的棉布衣裳,冷冷地看着周伟。

“那,那里有人!”周伟慌忙喊道。

“哪里?哪里?”林教授转头问道。

周伟愣住了,刚刚瞪着他的那个老人竟然不见了。周伟的头皮一下子炸了起来。

“一个大男生,疑神疑鬼的。”苏丽冷笑一声说道。

周伟一听,不禁来气,却又不好说什么。

车子停了下来,一个男人向他们走过来:“你好,你是秦县长说的林医生吧!我是村长王喜贵。”

林教授笑笑说:“你好,王村长麻烦你了,这两个是我的学生。”

周伟和苏丽向他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灵木庄周伟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一样。

王村长带着他们来到了自己家里。周伟把行李放了下来,抬眼打量了下周围。王村长的家是那种典型的农家小户,墙上挂满了成束的玉米。王村长进屋端了三个碗,提着一个暖壶走了出来。

“来,林医生。喝点水吧。”王村长把碗放到院子里的石桌子上。

这时一声轻微的咳嗽声从旁边屋子传了出来。林教授看了看王村长问:“家里有病人?”

“林医生,真厉害。是我老婆,老毛病。怕风,又传染。所以一个人在里屋住着。”王村长笑笑说道。

林教授一听,把碗一放,说:“那我看看去吧。”说完,站起身往里屋走去,王村长慌忙跟过去。

周伟真的有点佩服林教授了,单凭一声轻微的咳嗽,便能听出有病。

王村长的老婆坐在床上,整个身子被衣服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两个眼睛。看见林教授,显得有点慌乱无措。

“林医生,这病传染。还是不看了吧?”王村长讪讪地说道。

“没事。来,嫂子,让我看看。”说着,林教授坐到床边,拉住王村长老婆的手。村长老婆却叫了一声。迅速把手缩了回去。短短的一瞬,周伟还是看见她胳膊上有几块明显的疤痕。

“这,她见不得生人。”王村长抱歉地说道。

“那,那以后吧。”林教授有点尴尬。

出门的时候,一个念头猛的闪过周伟的脑子,刚刚王村长老婆手上的那几块疤痕,像是尸斑!对,应该是刚刚形成不久。想到这里,周伟不禁一惊。他转头又往里看了看。村长老婆正直直地看着他们,目光冰冷慑人,周伟慌忙走了出去。

周伟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林教授还没回来,吃饭的时候,王村长过来喊他们去喝酒。周伟不善饮酒,便推辞了。谁知道苏丽竟然也跟着去了,只剩周伟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

窗外,天已经黑了。远处亮着些许灯光,周伟这才发现自己住的地方竟然在灵木庄的最西头,离庄边还要一段路程。

“啊,呀呀。叫声张生,你听好……”突然一声凄厉的女声传进了周伟的耳朵,周伟惊起一身鸡皮疙瘩。他走到门边听了听,外面除了呼呼的风声,再无其他声音。

难道听错了?不可能啊!周伟想着,打开了门。

一个女人脸上画着戏妆,红色的染料涂在嘴上,愣愣地看着开门的周伟。周伟呆了几秒,接着惊声喊道:“你,你是谁啊?”

那个女人忽然笑了:“张生。”说着向周伟走过来。

周伟往后退了一步:“你,你他妈的谁啊!”说完一把推开那个女人,疯了一样往庄里跑去。

周伟撞开村长家门时,林教授正和王村长告别准备离去。看见周伟狼狈的样子,不禁愣住了。

“鬼!不,一个神经病女人……我,我……”周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周伟,你怎么了?慢慢说。”林教授扶住周伟说道。

听完周伟的叙说,王村长笑了起来:“实在不好意思啊!忘了和你说了,那个是刘寡妇。她的丈夫两年前去灵木山采药材,不幸摔死了。后来,她就疯了。每天晚上胡乱唱戏,你别见怪,她没有恶意的。”

听完王村长的话,林教授拍了拍周伟说:“没事的。看把你吓的。”

回去的路上,周伟问林教授:“怎么不见苏丽啊!”

林教授说:“苏丽晚上睡在王村长的老屋。”

周伟心里不禁有点敬佩苏丽,想不到那样弱小的一个女生,胆子倒挺大的。

周伟想了想低声说道:“林教授,我总觉得这里不对,好像邪的很。”

“有什么不对?”林教授问道。

“还记得那个王村长的老婆吗?你帮她看病时,我无意中看到了她手上的斑块,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是尸斑,看情况才刚刚形成。”周伟说道。

“你,看清了?”林教授停住了脚步。

“千真万确,我主课是外科。那真的是尸斑,因为刚刚形成不久,所以还是坠积期。”周伟坚定地说道。

“周伟啊,你知道麻风病吗?”林教授看看他问道。

“知道啊。”周伟点点头说。

“麻风病最初的形成是从皮肤上开始扩散的,它的扩散和尸斑的扩散很像。我能感觉出,王村长的媳妇可能得的麻风病。你想,如果那是尸斑,她还能和我们说话吗?”林教授笑笑说道。

周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许,是我多想了。不过,这里真的挺那个的。”

“我们学医的,如果对什么事情都畏首畏尾的。怎么能成就事业呢?再说,如果这里真有危险的话,秦县长也不会让我们来的。”林教授说道。

周伟没有再说话,他看了看远处,夜里的灵木山远远看去,像一个张着大嘴的恐怖怪兽。周伟觉得,灵木庄一定不会是想象的那样简单。

第二天中午,吃过饭后,林教授带着周伟和苏丽在灵木庄的村口义务为村民看病。王村长高兴地站在村口敲着锣,村民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看。大部分都是一些感冒咳嗽的小病。周伟无聊地坐了一会,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村民都跑到村口看病了,偌大的灵木庄此刻显得有点冷清。周伟点了根烟,漫无目的地走着。

“啊,救命!”突然,有个声音从旁边一个房子里传了出来。周伟一愣,声音似乎是个女的。想到这里,周伟提步走了进去。

屋子大概没有人住,里面一股灰尘的味道,周伟不禁打了个喷嚏。他拨了拨眼前的蜘蛛网,向里面喊道:“谁?谁喊救命啊!”

周伟看了看里面,好像是个祠堂,他犹豫了一下,往里走去。旁边有一道门,周伟伸手推开一看,登时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

一张桌子摆在周伟面前,上面大大小小地摆了几百个灵牌。中间一个灵牌上写着,村长王喜贵之灵位。那几个字清晰地闯入周伟的眼里,几秒后,周伟“啊”的一声跑了出去。想起王村长老婆手上的尸斑,那个站在灵柩里的老人,一切的一切,周伟不敢再想下去,只有一个念头——跑。

周伟跌跌撞撞地跑到村口,颤抖地喊道:“快,林教授、苏丽,快走,这里的人,都是死人。”

林教授愣住了,他看着周伟说道:“你怎么了?周伟。“。

“祠堂,祠堂里放满了灵牌,是整个灵木庄的。”周伟大声地说道。

“什么?”林教授一听站了起来。

“误会,误会了。”王村长慌忙站了起来,“西边那座祠堂是专门放我们全村人的灵牌的,这是我们灵木庄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周伟愣了愣,问:“真的?”

“呵呵,你看我们像死人吗?”王村长笑笑说道。旁边的村民也都跟着笑了。

周伟半信半疑地说:“那你老婆……”

“好了周伟,不要再说了。朗朗乾坤的,别胡说。”林教授制止了他。周伟没有再说话,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冒失。可想起那些灵牌,密密麻麻地摆在眼前的场景,他怎么能不害怕。

林教授无奈地看着周伟说:“你呀,一个大男生,你看人家苏丽。”林教授一转头,苏丽竟然不见了。

“苏丽呢?”周伟问道。

“可能是回去了吧。”林教授说道。

“苏丽她一个女孩子在王村长的老屋里住,会不会有什么事啊?”周伟虽然不太喜欢苏丽,可此刻却有种沦落天涯的感觉。

“应该没事,天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吃饭的时候去看看她。”林教授说道。

周伟点了点头,心里仍然七上八下的。他觉得这里的一切真的令人发寒。

王村长的老屋在灵木庄的东边,王村长拿了个手电筒走在前面给林教授和周伟带路。

“王村长,你是怎么认识秦县长的呀?”林教授问道。

“秦县长是大好人啊!政府一直想让灵木庄迁到山外,可秦县长说灵木庄历史悠久,有自己的传统和风俗,就把迁村的政策压下来了。庄里的人都很感谢他。你想啊,我们的祖祖辈辈都在这片土地上,要离开,那是不孝啊。”王村长说着停下了脚步,“到了。”

周伟蓦地一惊,他们所到之处正是刚到灵木庄时,摆着一大堆灵柩的地方。而距灵柩群不过几米开外,立着一间黑黢黢的屋子。

他又想起了那个灵柩中的老人,心里一紧:“苏丽就在这儿住?”

“是啊,其实没什么的,那些灵柩都是空的,我们进去吧。”王村长带头走了进去。

屋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周伟心里不禁有点发毛。

“苏姑娘,林医生来看你了。”王村长说着走到里屋边敲了敲门。

“吱”的一声,门开了一条缝。王村长愣了一下,他转头看了看林教授,然后推开了门。

灯亮了,周伟看见苏丽躺在床上,面容惨白。林教授慌忙走过去,抬起她的手腕,然后听了听呼吸,脸色就变了:“脉搏不跳,呼吸也没了。”

“什么?”周伟大惊,慌忙走过去。

林教授翻了翻苏丽的眼皮,又看了看其他地方,最后摇了摇头。

“教授,她是怎么,死的?”周伟咬了咬牙,轻声问道。

“身上没有伤口,也不像中毒,一时看不出来,需要进一步检查。”林教授说道。

王村长叹口气说:“怎么会这样?我,真的很难过。”

“难过,难过有什么用,你能让她活过来吗?”周伟生气地说道。

“周伟,别这样。”林教授对周伟喊道。

王村长愣了愣,他抿了抿嘴说:“我有办法让她活过来。”

这回林教授和周伟都怔住了。

王村长坐下来,点着了随身的烟斗,抽了一口说:“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灵木庄之所以叫灵木庄,是因为灵木山里有一种木材,用它做成棺材,可以让死者还魂。”

“还魂?简直是天方夜谭!”周伟冷笑一声说道。

“难道你老婆……”林教授问道。

“是的,林医生就是厉害,什么也瞒不过你。你们来的前三天,我媳妇因病去了,是我用灵木棺把她唤回来的。当时,没和你们说,是想避免麻烦。”王村长说道。

“什么,这……”周伟不相信地看了看林教授。

“那,应该怎么做?”林教授问道。

“招魂,用灵木棺招魂。”王村长缓缓地说道。

夜色浓了,王村长的老屋外聚满了拿着火把的村民。夜晚的山庄在火把的照耀下如同白昼。

林教授和周伟看着主管仪式的何伯指挥两个人把苏丽抬出来。接着,另外两个人从那堆灵柩里,抬出了一个灵柩。白色的塑料布裹着一个长形的棺木,缓缓地走过来。周伟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何伯木着一张脸,喊道:“形体入棺!”

抬着灵木棺的两个人猛地把罩着的塑料布掀开,一个猩红的棺木赫然显露在众人面前。

苏丽被放进了棺木里,然后棺木合上。何伯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围着棺木走了一圈又一圈。

“亡魂归棺!”何伯又是猛的一声喊。周伟的心一紧,死死地瞪着那个棺材,他感觉苏丽马上就要从棺材里走出来了!

火把突然灭了,所有的火把都灭了。一瞬间,刚刚恍如白昼的景象,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周伟一惊,他颤声喊道:“林教授。”没有人答应,周围的气氛一片死寂,仿佛没有人一样。周伟瞪大眼仔细看了看周围,竟然真的一个人也没有了。只有那个灵木棺还静静地躺在那里。

周伟又喊了两声,没有人回应。周伟心里开始发慌,他颤抖着走到那个灵木棺面前,恐惧蔓延到全身,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在砰砰作响。

恐惧让周伟一下子瘫到了地上,是那种明知有巨大的灾难袭来,却自知无力回天的恐惧。

这时,火把忽然又亮了。周伟看见,苏丽站在王村长旁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们?”周伟睁大了眼睛。

“每年这里都会有两个人走出去,然后带两个人回来。就像寻找替身一样,很不幸,你和林教授是今年的替身。”苏丽幽幽地说道。

“你是灵木庄的人?难道秦县长也是?”周伟突然明白了。

苏丽没有回答他,和王村长一步一步向周伟逼来。

传说,死在他乡的魂魄,找不到归途。这个魂魄就会像他的尸体一样停留在异乡,受着无穷无尽的凄苦。他也不能享受香烟的奉祀、食物的供养和经文的超度。这个孤魂就会成为一个最悲惨的饿鬼,永远轮回于异地,长久地漂泊,没有投胎转生的希望。

于是,每年都会有人从灵木庄出去,然后带人回来。有人说从灵木庄出去的不是人,是寻找替身的魂。

天亮的时候,山道上有两个身影急急地往前走着,那是周伟和林教授。两个人看起来目光呆滞,脸色苍白。他们的脖子上,隐约可见大小不一的斑块。

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篇七

民间的鬼故事来自民间百姓的口述,真实性比较强,让人感觉真实且恐怖,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民间真实鬼故事。

第一次听妈妈说起关于梦婆婆的故事是几年前,但是我百度关于梦婆婆的资料却没有。

妈妈说其实梦婆婆没有确切的名字,是当地人一直那么叫着,至于为什么叫梦婆婆,是因为这个婆婆是鬼,她会专门挑新生的孩子带到地府。

当地的老人说,这个梦婆婆会趁晚上父母在带孩子的时候,悄悄的去到那些人家里,只要梦婆婆到了家里,大人都会慢慢有了睡意,她就是趁父母睡着之际把孩子带到地府,被带到地府的孩子会在阴间长大。

我听完之后,觉得这个梦婆婆不是鬼,比较像个专门抓小孩的妖怪吧!

妈妈说,她小时候也差点被梦婆婆给带走了,幸好外婆发现的快,不然啊!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可能还在地府等着呢!

妈妈说她出生没有几天的时候,外婆自己在家里,不分白天晚上的带着她。

有天晚上,外婆把妈妈放在床上睡觉,盖好了被子。可是孩子都喜欢哭闹,哪有那么容易睡觉啊!外婆因为手头上有事情就没有理。以前的孩子哪现在的孩子娇贵,又不是独生子女,而且是农村就更没有了。

一开始外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后来外婆有点困了,就扒在桌子上想小歇一会儿。

但外婆准备睡着的时候,她脑子刷的一下清醒了过来,因为孩子的哭闹声没有了,就算一个孩子哭闹停止了也不可能安静到这种程度,就像房间只有外婆一个一样。外婆马上转身看向床上,发现我妈已经不在床上了。

当地的老人也说过,如果发现了孩子不在了,马上掀开被子,孩子就会回来了。不过反应一定要快,不然孩子就被梦婆婆带走了。

我外婆还真是谨记了老人言,快步冲向床边把被子一下的扯下来掀开。在掀的那一瞬间,我妈还真的从被子里滚了下来,幸好外婆接住的快,不然就掉地上咯!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影子,每件物品也都有影子。

在人们的认知里,有影子的人就是活人,没有影子的人就是鬼,但我却因为一个影子纠结了好久。

我以前住的房子是西关风格的房子,不过住了好多户人家,我家住在最里面的那户。

小时候我家很热闹,伯父什么的都是在一起住的。后来他们搬走了,家里就只剩下我和爷爷还有爸妈。以前家里很穷,爸妈要上班,一天都见不了多久,一直都是爷爷带着我的。

以前爷爷起来了我就会起来,然后爷爷会带着我周围走,周围看看。虽然没有钱,但是还是很开心。

直到有一天,爷爷起来的时候没有叫醒我,是闹钟把我叫醒的。以前家里别人送了个金色的小闹钟,一到点就非常响的那种,要按了才会停,不然会一直“叮!叮!叮!……”

闹钟把我吵醒了,但是我无能为力只可以让它继续叮叮叮,因为身高不够按不了。正当我打算等爷爷回来把闹钟给弄停的时候,墙上有一个影子缓缓走了进来。那时候房间是那种暗黄色的灯,配上这样的效果真是很诡异。不过那时候小得很,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恐怖,什么是害怕,更不知道什么是鬼,而且反而有一种神奇的感觉。

那个影子看得出是一位老奶奶,由于是影子看不了样子。她缓缓走进了房间,一直向柜子上的闹钟走去。其实也不能用走,因为她是用移动的,跟那个士兵一样。她移动到了柜子前,伸出手把闹钟给按停了。但是她按的不是实体的闹钟,而是闹钟的影子!然后转身移动出了房间。

她的整个过程我都是看着的,不过她好像没有看见我一般。现在回想起来,我也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是觉得神奇,我知道她是鬼,但是她没有害我,只是帮我关了闹钟。而且我还记得她转身的那下,她转身就像我们平常转身一样,不过她只有影子,所以出去的时候是影子直接换了个方向。

经过了那次,我以为她是我奶奶,我奶奶在我还没有出生就走了,所以我以为那是我奶奶。那个影子奶奶是挽了一个发髻的,然后我凭着这个去问我的家人奶奶的样子。

谁知道他们跟我说我奶奶一直都是短发的,而且样子跟我姑姑极度相似。我不信问了他们有没有照片,然后舅公说有一张就给了我看。

我看完马上把照片扔回给了舅公,看到照片的时候我是由心底开始寒,那种寒是非常害怕。照片上的奶奶的样子跟我姑姑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而奶奶抱着的那个孩子跟我小时候的样子有百分之九十相似,但那个是我姑姑。

其实就是样子好像,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怕好怕,从那之后都没有看过那照片,因为我怕。知道了那个影子奶奶不是我奶奶,也知道了奶奶的样子。我把这个故事一直埋在了心底。

说到棺材,我相信大家已经开始联想到僵尸之类的怪物,但是这次的故事跟棺材没有关系。

这次的鬼事只是我妈妈小时候的一次经历。

在农村,人过世后尸体要放七天才可以下葬的,而这七天都要有人轮流看守,怕被一些小动物跨过了尸体,然后诈尸。

去世的是妈妈的一个亲戚,守完七天灵之后,就要抬棺材进山里下葬,妈妈也要跟着一起去。

那时候妈妈还很小,妈妈的身高比棺材高一点,村民把棺材抬起来,她的身高就很棺材一样高了。

妈妈不需要跟着一起到山里,不过要送出村口,在送出村口的过程,她一直站在棺材旁边。

妈妈说,开始觉得没有什么,后来走了一半路的时候,她听到棺材里面有声音,棺材里面的人在敲棺材!

不过也就只有妈妈听到,那时候她还很小,感到很害怕,所以就没有告诉外公外婆他们。不过幸好也平安的下葬了,没有出什么事情。

妈妈说,可能那时候那个人是还没有完全去世的。

我说:“不可能吧!要是没有死,放七天的时候就该起来了呀!也不会要去下葬才起来,你不要想太多了?”

虽然我是这么安慰我妈,但我听说,人死的时候其实还有一口气在身体,要那口气也没有了,才算彻底死亡。

民间真实鬼故事短篇篇八

那些世俗的谎言可笑却被人们认真的遵循贯彻,那些叫嚣着梦想的演说家不停口沫横飞喋喋不休,那些在白日里吹嘘着金钱梦的浮夸怪物却始终囊中羞涩,我不愿意理会他们,更不愿意妥协,因为我知道,我是不同的。

就好像我从来都不屑于争抢,即便我觉得昨天老板布置的任务只有我有能力胜任,但我还是大度的让给了同事二胖,看他那一身肥膘,细小的眼睛闪着猥琐的光芒,真是让人作呕,没有一点比得上我梦里的同事,他们谦虚大方,永远都尊重我的建议,永远都围着我转。

我也从来不屑于认同世俗的情感,即便我曾经想过和女友妮妮建立一个新的家庭,但那毕竟是年轻幼稚,当妮妮挽着我老板的胳膊从我面前盈盈走过,那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露出鄙夷的神情,我真的觉得可笑至极,这个臭女人还真当自己国色天香,我其实早就想告诉她,她根本比不上我梦里的爱人,梦里的她柔情似水,从来不同我争吵,更不会埋怨我无能软弱,梦里的她总会表扬我有男子气概,是她永远的港湾。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发的厌恶起来,越发的感受到世人的粗俗和狭隘,我亲爱的她和同事们都劝我离开,劝我不要再回去。终于,我下定决心,我要永远的和高尚的人们在一起,我再也不要回到那噩梦里去!

我必须拿出勇气,必须去追求真理,必须毁灭!然后重生!

我讨厌做梦,因为,我无法控制它们。

精神病院得走廊上,两个小护士在低声交谈。

“那个人好可怕!据说之前把单位砸得乱七八糟,把一个同事的脑袋都砸伤了,后来又用硫酸泼前女友,幸好那女的躲得快,只伤到手臂,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是吧,这么惊悚!怪不得自己一个病房,我听周大夫说,他是重度妄想型精神分裂症,完全分不出梦境和现实,自认为梦是真的,现实是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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