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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秋雨的散文随笔(汇总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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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秋雨的散文随笔(汇总10篇)
2023-11-12 21:05:48    小编:ZT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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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的散文随笔篇一

一个月没有下雨了。麦收后的人们急得发狂,麦子刚刚收割完毕可价格已涨了三成;秋天才收的玉米就更不用说了,过去几乎没人光顾的玉米市场如今大相径庭,人们摩肩接踵,价格由每斤一角八分猛涨到两角六分。

人们在祈望着老天。老太太们可忙了,没明没夜地烧香求龙王降雨。老人们说,民国十七年(1928年)就是个没收成的年,今年正好六十年,六十年一轮回呀,如果龙王还不降恩,今年还要不吃玉米,恐怕还象那年连麦子也会旱得种不下呢。

兄妹六个,我是幺弟,父母辛劳支撑着一个大家,过度的操劳使得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是年迈的父亲把我拉扯成人,如今兄姊各有家室,惟父亲和我一起生活。父亲病倒了,电报催我从城市的学堂回来,回到这故土小镇上来看望生病的父亲。

父亲在打着吊针,一瓶内含25%的葡萄糖药剂已快输完。听到我的喊声,他非常兴奋,兴奋于我的到来,父亲微闭的双眼睁开看着我,示意我坐在他的床前,但一会又闭上眼休息了。父亲却也太累了,我在家上学时,为了使儿子我准时到学校上课,父亲一日三顿虽是粗茶淡饭可也非常照时。可我去了城市上学后,父亲做饭就不照时了,有时也许为了省事就不吃饭了,一日两顿甚或一顿,邻居叔伯大娘常这样告诉我。父亲在省吃俭用地供养着他的儿子上学!

“刚回来吧!你爹打了这些针就会好些的。”一个百衣护士走了进来,向我打着招呼,“每天你爹来这儿,你知道他多想你,常念叨着你。”护士微笑着轻声地边和我说话边安慰着我的父亲。

屋中的电扇在飞快地转着,一滴滴药液注入父亲的身体内,护士和我同守在床边,有时我们低语时,就父亲的病我听到的多的是关心,多是安慰。父亲的病情使我难受,可这热心周到的护士又让我得到了些许的宽慰。

天突然暗了下来,窗外路上的尘土飞得更高,树上那落满了尘土的树枝树叶也在狂摆着——就要下雨了,夏日的暴雨,那等着播种的农民的救命雨。

骤然间,地上象洒水车驰过,雨水把尘土压了下去。不大一会儿,路上流着的雨水也由混浊变得清净了许多。

雨在下着,它冲洗着尘土飞扬的小镇,夹杂着几丝凉凉的风,我的脑子顿然清醒了许多。父亲的吊针要打完了,护士用她纤巧的手指熟练地把针从他的`手背上拔下。

大雨停了,还有小雨在微下……“足足半尺墒,可以种玉米了。”有人在大路上笑着说。

秋雨的散文随笔篇二

秋雨淅淅沥沥的下,黄叶飘飘颯颯的落,秋,真的己经是很深了。白天,与朋友们背着背包,打着雨伞,在雾雨缭绕的森林里漫无目标的游走,欣赏和感受秋的苍凉。

森林公园的盘山公路上,静悄悄的铺满了落叶,脚踩在上面,软软的,腻腻的,也让人的心儿戚戚的。虽然现在还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得见叶子的各种形色,也许,再过十天或半月,经风一吹,雨一打,满山满地的落叶便会化为尘泥,静悄悄的融入到自然之中,踪影全无。

落光了叶子的乔木,枝条树杆上光秃秃的,没有了丁点儿生气。如丝的雨线从枝条间直落下来,让人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雨点儿打在树根周围厚厚的落叶上,那声音象敲击在人的心坎儿上。

森林里,霏霏的雨雾,你裹着我,我裹着你,相互胶结着,久久的不肯散去,使得林间四周一片昏暗迷蒙。唯有偶而几只画眉鸟,突然从路前脚边叽叽窜过,或者树林草丛里,发出几声斑鸠的鸣叫,才使我们知道,这个世界还仿佛有了点生气。

秋雨的散文随笔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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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秋梦

秋风呢喃着来了!尽管天空湛蓝,高洁。可仍无法挽留黄叶飘向大地的身影。

于是,天空伤心的哭了。天空的泪水,化作千丝万缕的雨线。一丝丝、一声声、一滴滴地洒在宽大的梧桐叶上。就像一把六弦琴,如泣如诉,奏出多情而伤感的离歌。

曾经有过的梦痕,早已散落在这清冷的秋里。一树寂寞梧桐雨,人去楼空梦已终。在这若弦的秋雨里,终归,一切都会了无痕迹。是的,终归,一切都会了无痕迹。于是,胡乱涂下曾经走过的印迹。

暮秋风送断鸿鸣,残荷不忍听。

在这苍凉的声响里,我的心始终无法温暖。梦在何方?路在何处?于我,或许更应该无痕的忘却。就让它,掩埋在这薄薄的风里吧!

细细的雨线,在天与荷叶间拉扯。只在枯残的荷叶上,偶尔有几滴漏到池塘里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才能记起,雨,是在一滴一滴的下。一滴,再一滴。雨音若弦,却只发出悲惋的哀鸣。终究,连残败的荷叶,也不忍再听。

路在何方?我不知道!此时,秋已深,人渐远。

蝶舞花飞叶正乱,试问落红离人何时见?

飘落的花瓣,卷着纷飞的黄叶,在空中翩然飞舞。犹如春光里的彩蝶。

一弯新月柳梢头,清辉窥小楼

秋梦孤眠人易醒,竹影摇曳萧萧到天明

暮秋的`夜,早已清寂绵长。独自拥着单薄的被,久久不能成寐。无数次,做着相同的梦。我就是一叶孤舟,在无边的海上漂啊,漂!永远也靠不到有你的岸边。于是,无数次在清冷的夜中醒来,再也无法入眠。听到窗外的秋雨打叶声,听秋雨里的风吹翠竹声。这真真切切的声响,也是一组绵长的梦。多少次,你就如同这秋风秋雨的翠竹一样,在我的梦里摇啊摇。摇落了满地的荒凉,摇到了梦醒来的地方。

梦已醒,雨未住。清凉的弦音,还在继续。只是它弹奏的,不再是我的心事。我的心音,早已随着昨日的琴音飘散,早已遗失在昨日的梦里。

梦若醒来,天亦会睛。终归,一切都会了无痕迹。

秋雨若弦,秋梦无痕。于是,胡乱涂下上面的句子。

秋雨的散文随笔篇四

秋雨萧萧,萧萧秋雨。看雨花飞落,洗尽凡尘俗事。

淡看世间情愁,爱恨合离,犹如春梦。

细雨蒙蒙,此情归何处?清灯黄卷,十年一段经。

我愿化做一缕清烟,随风飘摇,等到秋雨至灰飞湮灭也甘心。

再回首,往事如烟。再向前,人去楼空。依楼聆雨声,不在有来人。

曾经爱过,也曾恨过。爱之真,痛之深,爱到深处悔一生,是爱是恨,皆由情生。

天若有情天易老,有情总被无情伤。

天无情,何生万物,人无情,和来六欲。

想过放弃,却不忍放手。而你离去,留下我伤心。

梧桐树下,秋叶为谁落?昨日绿叶,今朝随风飘零。

南国红豆,为谁发枝?相思苦,苦相思。

如今我又能拥谁入怀,聆听秋雨声,看秋叶落尽。

心如潮水久不静,一颗悲伤的心何以释怀。

叹东风无力,无力让你转意。

望秋雨无情,无情让我伤心。

愿来世化蝶,春夏秋冬,四季轮回,为你而生。

秋雨的散文随笔篇五

这是秋季的第一场雨,我伫立在窗前,看着这低鸣的天空,倾听着这上天恩赐的耳语。咆哮,呼喊,江边的金柳摇曳着浪漫的华尔兹,我好想看见了过路的风,轻抚着路上行人的梦。不知道自己是否太过殷勤,梦想中的乌托邦在向我挥手,悄悄的走过一段台阶,伸出一根手指,浅尝这是世界带来的属于你的另一番味道,回过头来看看青石板上的滴水,心和雨露好似跳动着同样的旋律。

不知觉已经入夜,月色就是秋思的源泉,透着青涩味道的秋夜,怎能不让人幽骚悱怨,这是季候里最神秘的时刻,亦是转达凄凉幽梦到来的消息。这空气中透着朦胧的寒意,让人难以抵抗呼啸而来的秋思之意,似童年的的欢笑,亦似梦中的挥手别离,往往,这是生命最感性的时刻,不知觉中忆起往事,难以琢磨是秋还是潜藏在内心距离,转瞬,感觉觉自己好像去到另一个世界,离开俗世,离开喧嚣,离开属于自己的一切,一切。

迷离中,我好想大声放歌,但我不能放歌,因为我不忍打破这迷人的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旎旖的味道,好似少女嫩黄悱蓝的心思,犹如沐光洒落雪山的嫩色,那一份迷人的感性,只要承沐她的清辉,怎让人不心生荡漾。身心的感受更为强烈,震颤的躯干,滑动着无奈的血液,交杂着炽热和迷惘的内心,蹦动着感伤和润湿的泪腺都聚焦成秋思的主题――愁。

秋雨的散文随笔篇六

也许是上了年纪心理有了变化,近年来总是常常怀念老家的围龙屋,留恋围龙屋门上的斑驳之美。今年的国庆长假硬是推却了在外亲朋好友的邀请,携妻回到老家的祖屋里,与乡下年近八旬的老父尽享寂寥之美。

见我与媳妇回来,老爸像小孩似的高兴异常,早早就把老屋打扫得干干净净。但见用青砖铺就的地板,尽管被先人步履磨蹭得凹凸不平,却块块漆亮、清晰可辨,仿佛向后人昭示着厚重的历史。

小山村毗邻江西,原本只有八百多人。听老爸说,如今村里许多人在城里买了房子,没买房子的也租了房,就连进城在建筑工地做农民工的都买了房子。村民大部分都迁往城里去了。午饭过后,老爸陪同我们沿着像玉带般穿村而过的小河,踏着石阶路碎步而行,漫无边际地谈论着村中轶闻遗事。

无人住的房子就格外突出,要么门窗紧闭,要么开着的也只开小半扇,但应该有人照料,因为门前打扫得很干净,有的种一排花,有的栽一垅葱或几株西红柿什么的。花开着,叶毒绿着,西红柿则刚开始泛红。我在上坡一段弯路那里停住脚步,路两侧的房子都有小院子和菜园,小院一地细沙,菜园满园瓜豆,牵牛花在篱笆上恣意地开着。路旁长着凤仙、百合,鸡冠花正悄然聚敛成球,花开得不多,但很洁净,一尘不染。比花更少的是人。没了喧哗,没了热闹,只听得两只鸟在叶尽枝秃的板栗树上“啾啾”叫了两声,随即飞过房脊,朝山外飞去,俨然村上春树笔下的“世界尽头”。

走到村尾时,老天突然下起了小雨。雨雾中的山村更显妖娆撩人,细雨飘洒在古老的石阶路上,滋润着并不规则的石块,乡村小道更显沧桑之美。携妻陪着老父走在这乡间小路上,任细细的雨丝自由地落在脸上,痒酥酥的,滑到嘴里,甜丝丝的。此时我才真正感受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惬意与舒畅。久被城里钢筋水泥、防护网禁锢的我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世界尽头”,喜欢上了小山村的寂寥。老爸见这天气,要我们留下来住上一宿。

回到围龙屋里,站在古朴的“日”字窗前,眺望着窗外微雨中翠绿的山峦,听秋雨跳瓦,噼卟之声似丝竹乱耳,撩人遐思。看秋雨,如烟,如丝,如梦,悄悄落下来,一滴一滴,淅淅沥沥,飘飘洒洒,缠缠绵绵。恰似烟雾迷蒙、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水墨画,蒙眬且迷人。秋雨步履轻盈,委婉含蓄,率性天然,没有夏雨的暴烈,没有冬雨的冷酷,像位清纯、含蓄待嫁的新娘,充满对生命、对世间万物的爱恋……为了履行前世约定,悄无声息地把秋燥中的大地山川抚摩一遍,洗刷、湿润着每一个角落、每一棵小草,令人悄然想起“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美妙佳句。神奇的秋雨过滤了人们的私心和杂念,也带走了尘世的喧嚣与尘浮,留给我一片宁静。

夜幕降临,一些留守老人知道我没有回城,三三两两地相邀围拢到我家客厅,与我们父子共商祖屋改造、装饰事宜。当他们听说我退休之后欲重回乡下安度晚年时,有些不解。说村里人都往城里迁了,为何你却迷恋乡村?老人们是无法了解我心绪的,在外游历了大半辈子,他们哪懂得这正印证了钱钟书在《围城》中那句“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的名言。而我出城恋土恋乡则是为了寻找寂寥,因为寂寥接近与世无争的恬淡与释然,那是我闯荡江湖后梦寐以求的一种境界。

秋雨的散文随笔篇七

秋雨萧萧,萧萧秋雨.看雨花飞落,洗尽凡尘俗事.

淡看世间情愁,爱恨合离,犹如春梦.

细雨蒙蒙,此情归何处?清灯黄卷,十年一段经.

我愿化做一缕清烟,随风飘摇,等到秋雨至灰飞湮灭也甘心.

再回首,往事如烟.再向前,人去楼空.依楼聆雨声,不在有来人.

曾经爱过,也曾恨过.爱之真,痛之深,爱到深处悔一生,是爱是恨,皆由情生.

天若有情天易老,有情总被无情伤.

天无情,何生万物,人无情,和来六欲.

想过放弃,却不忍放手.而你离去,留下我伤心.

梧桐树下,秋叶为谁落?昨日绿叶,今朝随风飘零.

南国红豆,为谁发枝?相思苦,苦相思.

如今我又能拥谁入怀,聆听秋雨声,看秋叶落尽.

心如潮水久不静,一颗悲伤的心何以释怀.

叹东风无力,无力让你转意.

望秋雨无情,无情让我伤心.

愿来世化蝶,春夏秋冬,四季轮回,为你而生.

秋雨的散文随笔篇八

天色已渐渐黑了,微蒙蒙的细雨仍是不住地下着,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穿梭在青灰色的烟雾中。曹沫挺着一米八五的魁梧身躯一手撑起一把三折黑色天堂伞轻快地走在楼西街往来学校的路上,另一只手提着一个中号食品袋,袋里一缕热气夹杂着诱人的香味从未扎紧的袋口飘出,于湿润的空气中格外能够调动人的味蕾。

雨仍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坚挺的鼻梁忍不住抖动几次,脑袋微扬,眼角的余光贪婪地扑在前后摇摆的食品袋上,两片薄薄的嘴唇先后两次用力地向内闭拢。咕隆!一声吞咽打破了寂静。左右环视片刻,曹沫拐到了一条无人的小巷里,然后腾的一声将黑色大伞放在脖子旁并抬起右臂使右肩与脖子紧紧地夹着伞柄,右手则悄无声息地探入袋中。只见曹沫两眼放光,嘴巴一张,身体稍向后仰,紧跟着一块娇酥油腻的脆皮烤鸭落入口中,睫毛微动,大口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在他的脸上,被撑起的肌肉块牵动两侧的嘴角向上翘着。

这条路好像离学校近一点。他看了看天色说道。

雨依旧不急不缓地下着。

湿漉漉的路上,曹沫一直沉浸在方才的美味中,心中的喜悦和幸福感溢于言表。此时此刻,饥肠辘辘的他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去开吃!

不一会儿,小巷路尽,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黝黑色的人工河,两岸石质的护栏一直延伸至不远处的一座长亭,亭内亦无人。他快步走出,向着那个红漆古亭迈去,想就此休息片刻。整个过程自然而娴熟,没有一丝犹豫,连脚步声也似有规律。不一会儿便临近小亭。忽然,曹沫的脚步略停缓了片刻,神色一滞,银环般的瞳孔迅速散开又瞬间缩回。顺眼望去,一抹嫣红浮现,几乎与古亭相融在了一起,不细看任谁也不会料想这里竟然还有一个人一个老人。老人后背微躬,侧靠着红漆石柱,半坐在亭里,任一双浑浊的老眼盯着河面,雨滴打落在水面上泛起一阵阵涟漪,然而每一片涟漪都好似牵动着老人的心。

真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好点。曹沫心想,又忍不住看了一眼侧前方的老人。

鬓白的发角早已被浸湿,几束银丝分叉而出,自然垂落,经过额头前将几滴水珠映照。几滴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珠,恰填上了几道横沟,晶莹如小女孩眼中含着的泪光。目光从皱皱巴巴的脸上一闪而过,停留在了老人怀抱中的一个纸盒上。四方纸盒并不大,材质也很是粗造,像极了市场上包装牛奶用的.盒子,然而却是旧的。看着纸盒上几处潮湿的印记,曹沫又是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紧接着摇了摇头,淡然走开。

然而不自然的脚步声打断了老人的思绪,老人用力直了直身子,双手将旧纸盒向怀里紧了紧,同时朝来人的方向看去。一顶黑色大伞正缓缓向这边走来。老人的眼中一丝光芒闪烁,愣愣地看着撑着大伞的健壮青年。蓬松的头发透过伞沿的遮挡挠动着老人的心,干燥的发角下一张白净细腻的脸蛋儿彷佛能掐出水来,这样标志的人儿通常是极其具有亲和力的。这一切恰被曹沫偏移过来的眼神捕捉。忽地,曹沫挺直了身体,昂头看向前方,脚步略加快,沿着与古亭平行的方向走开。老人想说什么,可当看到那张精致到没有一丝表情的面孔后,终究是只动了动嘴唇。话,已咽了下去。此时曹沫左手的食品袋似乎已没有了生气,停止了前后的摇摆,随着身体平稳前行。老人的眼神暗淡了许多。

两人间隔3米。老人看了曹沫一眼,又看向怀里的盒子。曹沫看向前方,瞳孔小幅度地左右摇摆。

两人间隔2米。老人又瞟了曹沫一眼,看着怀里的盒子。曹沫看向前方,瞳孔小幅度地左右摇摆。

两人间隔1米。老人抬头端详着曹沫,右手摸了摸怀里的盒子。曹沫看向前方,瞳孔小幅度地左右摇摆。

终于,两条平行线上的两点重合了。匆匆一瞥,发现老人再次看向了河边,昏暗的光线下已看不清脸部的轮廓,凌乱的发丝在秋风的吹拂下摆动,尽显憔悴之色。反观曹沫,眉头陡然一皱,冰冷的脸上增添了一种凝重,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飞一般地逃去。

雨,渐渐地更大了。

离开古亭后,曹沫不再平静,眉头紧锁,脸色也是异常地沉重。

我在想什么呢?曹沫努力摇了摇头说,再走几十米过了红绿灯就到学校了,赶紧回去吃烤鸭要紧。可再看向烤鸭已没有了一开始的食欲了,彷佛为什么要出来买烤鸭以及如何想吃烤鸭的都是另外一个人一样,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纵有一米八五的魁梧也是一脸茫然地望着地面,拖着没有灵魂的躯壳前行。僵硬的脖子挺着昏沉沉的脑袋,哪怕是向后看一眼也不能够。十字路口前,曹沫呆立,透过雨幕盯着红灯上的数字29、28、27......

一个老人抱着四方纸盒躬着身子在路边缓慢地走着,露在其额头上几滴晶莹的大汗珠镶嵌在横插的皱纹里,散乱的头发湿润后并作几搓垂落下来,抬头冲前方的小男孩喊着什么似的。蓦地,一道急促的汽鸣伴着昂长的刹车声快速逼近,沿途溅起成片的雨水。小男孩被吓坏了,脸色惨白,两腿发软,僵在了那里,而后喷着泪水扑到老人身上,一地的蛋汁立时红上了他的衣服。

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彷佛刚刚发生在自己的面前。

良久,曹沫扭曲着表情转身离开,唯留满溢的泪珠带着所有思绪的片段伴着雨滴滴落......

秋雨的散文随笔篇九

突来一场雨,下得淅沥缠绵,夏的富盛繁华无奈怅然散去,依依滞留后终于退场,秋的韵脚极尽翩然。

门窗紧闭,让空气凝固,万籁俱寂。将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椅子里,思绪空灵,心生无限遐想,这感觉很是温暖、安全、,幸福,小小的人,小小的幸福,自在流溢,自在美丽。

容颜,清寂若霜,苍白成亘古的底色。流光轮转里,寂寞成习惯,竟积聚着心碎的温度,飘逸成流苏般温暖的色彩,在凉薄的空气里且歌且行,竟也生动安然,寂静美丽,透着这秋独有的诗意纵横。

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场景,没有刻意布设,无需费心雕琢,思绪就这样被怦然激活,或怀念,或忧伤,或快乐,或遗憾,或沉重,或放下……指尖飞舞,墨染尘香,文字世界里浸润的千丝万绪,美丽翻飞成生命里一场华美的记忆,丢不能,拾不起。

独自在临街的店面闲逛,一家挨着一家,当街灯闪亮装点城市的魅惑迷离,想要归家的人才发现,突如其来的一场雨不知何时已将天地弄得潮湿迷蒙,路上行人稀少,看不清前方的路,凉意阵阵来袭。

柔风招展,黄叶萧萧飘落,秋雨嘀哒悠缓,大有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的阵势,与夏雨的急骤狂乱迥然不同,此时的我亦少了夏日迎风沐雨狂奔淋漓的冲动,索性停下脚步看身前盈落的雨。

那雨,在空中细细密密摩肩接踵,难看清它真实的存在,却真切地感受到它的沁凉丝滑。无数的雨丝织成幽幽的帘幕,汇聚成豆大的雨珠,坠地的一刻,细碎成无数的晶莹,清亮脆响,蹦起老高,飞花流散,如同在雨中戏水的孩童无忧欢快的笑脸。

这飞溅的水花澈了心扉,亮了双眸,目光回归孩童般的天真,捕捉着那久逝的珍贵,竟不忍收回。情不自禁单脚微抬,置于那四处流散的晶莹里,好奇地想要看这精灵如何变幻无常,想要知道那晶莹破碎后成长修复的过程,无尽倾情,又无限生情。

秋,免不了枝残叶败,即使那丰盈的金色也透着荼蘼的味道。路旁花坛里那开得零落的花朵,抢尽了这个季节的风头,虽开得颤颤微微,却也娇艳欲滴,雨打花枝,不忍走近,更不忍触碰,害怕扰了它的梦,加速了它的落败。

秋雨的散文随笔篇十

绵延的秋雨,没有一丝要停的迹象,推开窗,如烟的雨丝中,母亲挑着一担玉米苗,从外婆家沿着田间小径颤悠悠地走来。身高仅有一米四六的母亲,不知从何而来那么大的力气,她会从日出干到日落,从青年及至老年,由青丝变成白发,依旧不停地忙碌着。

在她的人生词典里,似乎只有那一亩三分地才是全部希望和寄托所在。村子里就我们家劳动力少,父亲常年在学校,甚少照管家务,而四口人的田地唯母亲一人操持,无论春夏秋冬,没有白天黑夜之分。

我十岁那年,大旱,夏季播种的玉米,已经半个月了,田地里零零散。

散长出一半瘦弱的幼苗,母亲天天去田间地头祈愿,终也没能长出一星半点儿,残存的那几棵细脚伶仃,近乎夭折。与我们家仅二公里之遥的外婆家,玉米苗已经没过膝盖,妈妈那个急呀,茶饭无味,一天懒得说上几句话。第十一天早上,她不但嗓子哑,且满嘴燎泡。吃早饭的时候,我们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踪影。那时候,离开妈,就像没娘的孩子,满世界大哭。从屋里哭到院子里,从村庄哭到田地。

可是,田地里也没有,羸弱的幼苗,闻听我的声音,更加沮丧。更大的哭声,引来全村人的关注,才知道是妈妈不见了。叔伯大爷都帮忙找,临近半晌,才看到瘦弱的她,颤颤巍巍地沿着田间小径,向那片熟悉的庄稼地走来,满载着露珠的幼苗,在篮子里欢笑着向我走来。那一刻,我破涕为笑,哭着笑着向妈妈跑去。肩挑秧苗的母亲,站在夏日的光阳下,一片氤氲的金黄色在她的周边扩散,像极了莲花池中的观世音菩萨。

放下担子时,妈妈揉了揉双肩,我则用小手帮她捶背,她爱抚地用沾满清香的双手,赶紧帮我扎头发辫。我们这儿滴水皆无,但舅舅家的禾苗,与我齐腰。且株株水灵灵含笑,难不成他们那儿下雨了。妈说,怕小苗枯萎,一路上不停用水喷洒,我这才看见她右手还拿着一个水桶,此时,水桶中水还有一少半水。不知道一路上她停留了多少次,更不知道早晨她几点就起床走那么远的路,做那么多的活。

饭都没有顾上吃,又独自栽种。先在地里掘一个个大坑,而后再一株株栽种,且还要往每个坑里浇水。前面这些都容易办到,但浇水,是最费力气的。因为我们那儿全是靠天吃饭,饮用水则是雨水引流到路边旱井里。持续的干旱,饮用水都很困难,如何去灌溉这些亟待栽种的禾苗,则是最大的难题。

好几个水井都几近枯竭,智慧的妈妈竟然决定下到井底用马瓢挖泥水,以解燃眉之急。从学校回来的父亲,站在井边,用粗壮的绳子拦腰系在妈妈身上,打一个活结,顺势将妈妈一点点卸到井底。站在旁边看得心惊胆颤的我,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摔在地上。晃悠悠站起来,独自慢慢回家。

从那一刻起,十岁的我一下子长大了。上学时背上书包,再捎带一个竹篮,放学的时候,同龄的孩子们都在路上跳绳、抓石子,而我回家的时候,则挎着满满一篮子猪草。后来又慢慢学会做饭,妈妈不在家的时候,独自练习做饭。

先从小米汤开始,后来学会做玉米汤,刚开始一锅糊涂的玉米浆糊,都不敢往饭桌上端。但母亲和父亲却说这是他们吃得最香的一顿饭。我知道他们是在表扬我,但一直在乡下的妈妈从不知道如何用好听的话语表述,总是换做另外一种方式。以至于长大以后的我,没没没回家帮她做这干那,终也没能当着我的面,说过一次赞许的话。反倒在我走后,在左邻右舍之间处处说我的种种好处,自然,这些还是伯母和婶婶她们私底下告诉我的。

而若干年后,小雨十岁那年也开始独自学习做饭,我和先生映着初上的华灯归来。小儿默默在厨房削土豆,准备炒菜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其时,那顿饭,我们竟也和父母亲说一模一样的话。而我和儿子的第一顿饭,也都在糊里糊涂中做成一锅浆糊。也许这就是爱的轮回吧。

和黄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母亲,无论春夏秋冬都在田间地头,甚少顾及家里。十岁那年,突然长大的我,依然接过母亲的接力棒,照管一家四口人的饮食起居。学会做小米汤、玉米汤之后,站在凳子上还学会擀面条。后来又独自摸索洗衣服,那时候哪有洗衣机呀,一家人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是手洗。而洗衣服最浪费水,没有水源的村庄,解决这样一个大难题,着实煞费苦心。

父亲放学回来挑水,我也在十一岁那年学会挑水。其时,65斤的我,一米四的个头,还没有一担100斤的水重,且那时候还没有轻便的塑料桶,家家户户都是大铁桶盛水,光空铁桶少说也有三四斤。不知摔了多少次脚,洒了多少回水,小小的黄毛丫头,独自站在水井边,用细嫩的小手,一点点拔水的情景,在成年后的梦中,曾经不止一次再现。而且知道一个村庄的大姐就是因为拔水,掉进水井里再也没有出来,每每走在挑水的路上,曾经不止一次祈祷,能遇到叔伯大爷帮我一把。就是在这样极端困难的环境下,我日渐成熟。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走出不一样的自己。

而洗家里的床单被罩之类的,只能趁夏季雨水充足之时,和左邻右舍的婶子大娘一起跑到距家二三里地的小山丘。不大的山丘,因为风化缘由,会行程大小不一的石坑。每遇夏季雨水暴涨,石坑里积水至少能持续半月。于是,晴朗的早晨,我们收拾好家里需要清洗的衣物,用自家编的篮子,装得满满的。沿崎岖的山路,寻找水源充足的石坑,开始一年一度的大清洗工作。常常会从早上洗到午饭后,甚至于下半晌。忘记饥饿和烈日的暴晒,在一圈圈的涟漪中寻找生命的张力。

一丝丝揉搓,而后在水坑中漂洗,再一件件将衣服张开平铺在石板上,等待夏日焦灼的太阳,把每一件衣服都彻底晾干之后,才一件件收好返程。这样的女工,自11岁开始到18岁老家搬迁后,新居里安上自来水才告以段落。长大后,每每看到肌肤细嫩如玉之人,都会暗暗怪罪妈妈一番,如若小时候不经受那么多的烈日和骄阳,那会有这样的小麦肤色伴随一辈子,那能自卑这么多年。自然这些只能是自我嘲讽的话,也就自己能听到罢了。

洗衣服,是最劳累的一件事,就连整日耕作的母亲都忍受不了长时间的弯腰低头,且要不停地揉搓。而我常常在洗完衣服后,左手的手腕处洗掉一层皮,露出粉嫩的红皮肤。而母亲从没关切地询问过一次,我知道瘦弱的她,其时比我更辛苦。所以跟在她身后的我,总是独自仰望那片蔚蓝的天际,任泪水在眼眶打转,终也没敢落下过。只希望尽早离开这片熟悉的黄土地,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童年,就在灰色的记忆中渡满银灰色的天空。

工作后,周末但凡有空总要会常回家看看。哪怕再忙,有时晚上回去看上一眼,再折回来,也是暖暖的。能看到他们舒心的微笑,看到他们康健的体魄,此时工作上的得失,人心的冷暖,统统都抛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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