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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怀念家乡的散文(模板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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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怀念家乡的散文(模板9篇)
2023-11-20 03:54:09    小编:ZTFB

奇妙的人类语言世界,总结了让人心生敬畏。总结需要用心用脑,不怕费时费力,只要能对自己的发展有所帮助就是很值得的。如果你正在写总结,不妨参考以下这些范文,或许会有些灵感。

怀念家乡的散文篇一

我家有一亩三分田,在中国台湾。中国台湾是村里人对田亩地址的俗称。八亩田,中国台湾田,上桥田等称呼。中国台湾的田在水中央。田亩四周是水,中间为中国台湾。过去劳动去中国台湾做农活,要赤脚趟水过河去。后来在水中央用泥垒成一条小路。一个人能走过去到中国台湾。不小心走田埂,滑水中水不深,下去了,能爬上埂子上。为此,集体生产劳动时,小队人员去中国台湾劳动时,未成年人妇女和老年人不按排进去劳动的。派去中国台湾的人是壮男劳动力。

农村集体生产队分田到户时,小队长经过最后认定,排除不良情绪,最后决定中国台湾的一亩三分田打7折分配给我家。父亲觉得能多三分田,也好。就同意了。队长语重心长地说,中国台湾的一亩田不能算正规田,只能算二等田,以后每年少交一点稻谷税。父亲点点头。

一亩三分田水稻田,一年二次。早稻谷和晚稻谷。早稻苗种不去,水太多。水过了苗头,要管理。父母每天去中国台湾看苗。等稻谷收割了,那真是.更难到我家了。在稻田里收割好了,装进谷袋里,谷袋有一百斤右左。靠父亲一人背南高塘。一麻袋谷父亲背在肩膀上,头低下,趟过田埂小路。上南塘时,见父亲背着的谷袋子,翻下坡来,连人带谷袋滚下来。翻塘下,父亲又爬起来弯腰背着谷,头顶泥和草。双手双脚同步登南塘。几次爬过泥巴的塘才能把谷袋翻越过去,到南塘去。一天割完。要背十几次。田里的谷袋子才能背完。

后来,等我妹长到十几岁和二十岁时,我和妹妹二个人用一竹杠抬谷袋。我在后,二妹在前,一步一步协调好脚才能过河水上的埂路。二人过狭埂小路再爬90度南塘。稍有不小心,翻下南塘去河里了。那时,不怕累,不怕死,二姐拉着着前角,我抬着袋谷后角,硬是上南塘路上。又叫了伯伯拉车谷袋。十袋谷装满车,下坡了,我二妹和妈拉着后面的谷袋子,死死拉着人力稻谷后面的车后,希望放慢点下坡,怕车子下坡失控,连车带谷翻下龙潭池里。到了家,我们才松囗气,吃过晚饭,月亮己升起来了。我们在月光下晒谷子,直到月光消失。

笫二天,早上看到满院子黄金色谷子,我们全家很幸福,这是我家的口粮谷。我们姐妹高兴极了,又能吃白米饭了。

伯伯还偶尔说起,去你家中国台湾田帮活,要跟天斗还要跟地斗,不然谷袋子拿不回去的。他也吃了不少苦。那有见难不帮的!几十年过去了,我偶尔会想起来中国台湾田来,心田还是激动。尽管田也不在了。我每次回家路过南塘。都会抬头看一看我们曾经的中国台湾田,一亩三分口粮田。

怀念家乡的散文篇二

年青的时候总是想着外面的世界很大,所以也总是想着要去外面闯荡,这时也从来不会想起爸爸妈妈的唠叨,其实是对自己更多的想念,所以每一次走的时候,总是头也不回!

多年之后,你也总算在外面落下了脚,成了别的地方中的外地人,成了爸妈口中远嫁的姑娘,老家成了自己偶然想起来的一个名字!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在别的地方还好吗?

每当自己想起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总是在想,这么多年,自己远在异地他乡,过的好吗?

是不是如曾经所想的那样幸福?是不是曾经执着想要跟着的伴侣?对自己特别的好!

有的时候总感觉自己有着自己小小的倔强,执着的想要去坚持做一些工作,有的`时候也会额外执着的去想,其实,这么多年来,自己过的也不差吧!

不管别人怎么说?,幸福是一种心情,所以自己经常告诉自己,过的开心一点,告诉自己,这么多年了,你在这里过的挺好的!

只是我想问问那些在别人家乡的人,这么多年了,你过的还好吗?

怀念家乡的散文篇三

我的家乡就是一首歌里写的,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太阳从坡上走过,照着我的窑洞,晒着我的胳膊,还有我的牛跟着我。这是我的家乡的真实写照。

我的家乡在著名的黄土高坡上,这里唯一的特点就是可以盖土窑洞,说起土窑洞,大家都知道冬暖夏凉,住在里面好是舒服。而我的童年就是在土窑洞里长大的。每到夏天的时候,躺在土窑洞的炕上,凉凉快快的,让你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热气滔天。每到冬天的时候,老妈会把家里的炕生的暖暖的,让你感受不到冬的寒冷。

在自己小的时候,村里家家户户都是住的土窑洞,并且土窑洞都是自己和村里的亲朋好友一起打的,如果稍微有钱条件好一点的家庭,会拿砖头把土窑洞接口一下,这样子从外观上看就是砖窑的样子,里面就是土窑洞。

家乡的土窑洞只有在黄土高坡上才有,在我国也只有陕北一带还有土窑洞,别的地方的土质不适合土窑洞,并且气候也不适合。

总之,土窑洞是家乡的一大特色吧。

直到现在自己的家乡还有三间土窑洞,窑洞的墙上贴满了自己学生时代得的奖状,还有一些老照片,能够让人想起好多过去的往事。

如今好多年没有回村里去了,偶尔也能够想起来自己的土窑洞,承载了的自己整个快乐的童年,是自己儿时最无忧无虑的乐园。

如今每当想起过去的一些往事,总是特别怀念家乡的土窑洞。

怀念家乡的散文篇四

吃“家乡菜”不仅仅满足味蕾的需求,更充满着对家人朋友的思念,对故乡的思念。

离开家乡五月之久,在学校食堂吃着食不知味的饭菜。我向来觉得吃学校食堂的饭菜,仅仅是为了填饱肚子,而不是为了品尝舌尖美味。

还记得第一次在大学食堂吃饭时,点了一份“酸豇豆”,咬了第一口,直接吐了出来,好甜!早就听闻江浙沪饮食偏甜,却没想到竟是如此不适应。我并不挑食,可每天也在思索着吃什么才会欢快地下咽。若是遇见“火锅”、“川菜”、“酸辣”等字眼,一定会约上几个老乡去尝一尝,总想在家乡菜里品尝出家乡的味道。可即使饭菜做得再诱人,或是请了老乡做厨师,也难以做出家乡的味儿来。久而久之,也便只能将这份菜香寄托在回家的期待中。

来浙江已数日,好在可以自己烧饭,不必受本地菜的煎熬。尽管爸爸妈妈在浙江工作五年多了,可未曾忘记过家乡的味儿,总是回归着家乡菜的做法。

爸爸说:“务开了一家‘贵州手工粉’,你去尝尝。”

我很是担心吃不出家乡的味道,“辣不辣?”“辣椒倒是可以自己放,关键是那粉自己手工做的,老板是贵州人。算是这几年在浙江第一家我比较满意的味道了。”

听爸爸这么说,我充满了期待。

我说:“老板,加辣。多放点辣椒。”

老板笑了,用家乡话说:“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也笑了,“我是贵州的,喜欢吃辣,好久没吃家乡的粉了。”

老板端上热气腾腾的粉,上面加了我期待已久的红色辣椒,的确诱人。闻一闻,比我想象中要香得多,可以开吃了。是家乡的味道!没错,和我吃过的粉味道差不多!

一口一口慢慢品尝,尽情享受着味觉盛宴。可能,就凭这“贵州手工”几字就足以使我心理上刻意假想成家乡味儿了。当然,这碗粉,在味蕾上确实是刺激了对家乡的思念与回忆。

吃着吃着,想起小时候吃粉时的欢乐。每逢赶集,爷爷带着我和弟弟总会吃一碗粉再回家。那时候觉得一碗粉是奢侈,毕竟一月就只能吃一两次,再加上量少,总觉得不够吃,可谓“意犹未尽”。所以,格外珍惜吃粉的机会。爷爷总会带我们去一家熟识的粉馆,说是大家相互照顾生意。如果老板不忙,爷爷还会和他闲聊。我和弟弟倒是不怎么说话,眼巴巴地看着老板挥动手里的厨具,渴望能够早些时候吃到又解饿又解馋的.粉。当粉一上桌,自然就迫不及待地开动了。加些醋或是酱油,用筷子小心翼翼地搅拌,一是担心打翻碗,而是避免油渍溅到身上。不管多烫,搅拌好了就狼吞虎咽了。爷爷总是细嚼慢咽,说这样才能享受美味,我和弟弟就像“猪八戒吃人生果”一样,我们才不管,吃饱了就心满意足。

现在却很难找到那种狼吞虎咽的快意了。要么是不和口味,强忍下咽,要么就是和现在一样,企图把这家乡的味道保留着唇齿之间。慢慢地吃,慢慢地回忆。

高中去市里上学,长假回家时,总会和朋友在县城吃一碗酸汤粉。这一份,又是满满的情义。初中三年,只要周末不回家的话,就喜欢和朋友去十字街的酸汤粉馆吃粉。三年从未改过地点,当然,也没换过那群人。就这样,吃出了情义。与其说吃饭,不如说是朋友几人的盛宴。约好时间,找到常坐的桌子,我们喜欢靠窗,光线好,视野也开阔。在吃之前,旁若无人地聊着各种话题,不在乎他人异样的眼光。我们交流学业上的困惑,吐槽着生活的烦恼,也会分享各自的喜悦,偶尔还会八卦一下情情爱爱的故事。需要安慰的,我们毫不吝惜自己的肩膀。值得祝贺的,又怎会少得了掌声与尖叫?当然,自己陷入纠结无法自拔的,我们或斥责怒骂,或婉言相劝,初衷都一样,我们希望一直一起走。

曾经每次的粉馆聚餐都是我们友情的升华,而之后每一次重聚,我们在回忆曾经的快乐,我们在问候彼此是否安好,我们在约定下一次重逢。

怀念家乡的散文篇五

朋友给送了一箱新疆和田大枣,打开箱来,枣味绕梁满屋,浓醇香飘四溢,鲜红的枣皮儿,沟壑密布,宛如地图上那标识着的江河溪流,长短错落,深浅有致;至于那大枣的形状,大多是头大尾小的模样,吃起来也是头比尾香甜肉厚,越吃到枣核的部位,越发感觉美味难以描述。

望着满箱的大枣,不禁勾起了我沉寂了许多年的记忆。

家乡的大枣皮薄个大,吃起来清脆可口,跟黄骅冬枣的口感很近,只是在早晨,你若是摘下一个,马上送入口中的话,那滋味应该比黄骅冬枣更胜一筹;及至秋后晒干,厚厚的枣肉,也比新疆和田的大枣要瓷实鲜美,吃起来有牙劲,比及我吃过的各种晒干了的大枣,我认为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记得那还是以生产队为单位的年代,家乡的枣树大都生长在村子四周的庄稼地里,偶尔有几株散落在村落的屋前屋后或家庭小院内。

生长在小院内的枣树大都树矮冠大,枝桠稠密,每到青绿的大枣生长到手指头肚大小的时候,那长长的枝条便被密匝的枣儿压弯了,伸在矮矮的院墙外面,时不时的会被一些顽劣的小儿用碎砖头投掷几下。如遇主人看到了,发一声喊,便做鸟散而去,只留下一地杂乱的枣树叶子和几棵滚动的青绿大枣。这时候主人家的老太太跑出来,一准会一边拣拾着未熟的大枣,一边嘴里嘟囔着:“谁家的娃啊,这不是作孽呀”。

大枣开始成熟的时候,大部分都是从“屁股眼”处先红的,只要有一点红色泛起,那大枣就从涩涩的味道转变成甜美的味道了。

每年这个时候便是我和小伙伴们最惬意的时刻。村里那些年代久远的枣树,树形奇特,结出的大枣也是外形多样味道各异。我们可以各显神通,去尽情的采撷那些人间“奇珍异果”。

村西口有两棵大枣树,它的果实是尖尖的,像成熟黑枣的形状,我们管它叫“尖枣”。尖枣的外表光洁圆润,吃起来干巴脆,口感像枣又似瓜,味道很脆美。尖枣树很高也很直,我们大都爬不上去,只能用投掷的办法去获得。先是找一块拳头大小的砖头,然后让其它小伙伴跑得远远的,自己用眼睛瞄准,发一声“嗨”,将砖头狠狠的投上去,“哗”一下掉下来几颗尖枣来,小伙伴便赛跑似得去争抢。

村中间的街道边上有一棵弯如驼背老人的枣树,我们管它叫“婆婆”枣树。这棵婆婆枣树主干早已枯死,只是在主干的东面又生出来一支粗壮的枝桠来。据说这棵村里唯一的婆婆枣树,连村里年龄最大的老人,都记不清它究竟到现在活了多少年了。婆婆枣树当时属于王奶奶,我和小伙伴只能利用王奶奶中午吃饭的时光去偷偷的摘。这婆婆枣树主干上的皱皮很大也很结实,我们不用吹灰之力就能爬上去。这大枣的模样,就像一个缩小了的挑水扁担,两头都是齐齐的,吃起来酸甜香脆,味道美的极难形容。

就是庄稼地里那大片的枣树,不同树上结出的大枣味道也各不相同。我和小伙伴就特别钟情村南玉米地里那棵枝叶稀疏,大枣结的也寥寥无几的枣树。这棵枣树据说已经有三百多岁了,偌大的树身已经枯死出了一个很大的洞,但它结出的大枣,形状奇特,味道标新,似桃似杏又像梨,几乎是每年都被我们偷吃的所剩无几。

每每赶上秋雨狂风,树上愈来愈熟的大枣,就会有很多被无辜的摇晃下来。这时候,村民们会争先恐后的去枣树下面捡拾那些掉下来的大枣。这枣没有完全成熟,晒干后也没有成熟大枣的肉质香润。但待到过年时,你把它和香软干绵的小红豆一起捣烂了,篜成枣馅馍馍,那味道至今想起来,都能令我瞬间产生咽不完的口水。

闪过中秋,那些成熟了大枣,就像红玛瑙似的半掩在碧绿的枝叶之间,一簇簇,一串串,在空中折射着陆离斑驳的光线。

这季节,队长就会敲钟,就会分配男劳力去自己家里拿上粗长的木头杆子上树打枣,老弱妇女们则拿着背筐、挎蓝或者洗脸盆子,在树下捡拾打下来的大枣。偶尔你会听到一声粗鲁的叫骂“哎吆,死狗子,瞎眼了,砸的你老娘生疼”然后便是一场连锁起哄般的笑场。

这打枣的活计会持续好多天。那些打下来的大枣,一天一分,直到把所有的枣树打完,大枣都晾晒在各家各户的房顶上为止。

等生产队打完枣后,我会拿出家里那根长长的竹竿,在竹竿的顶端用麻绳紧紧的捆上一根弯成钩状的铁丝,到高高的枣枝上去遛枣(捡拾树上剩下的枣叫遛枣)。特别是那些晚熟的大枣,个不大,在深秋乃至枣树的叶子开始发黄飘落的时候,它还在生长,这时候的大枣虽然跟初长成的绿色一般无二,但吃起来却是大相径庭。也许是季节的原因,它吃起来比按时成熟的大枣更脆更甜更美。及至隆冬季节,那些在树上长熟风干了的大枣,比及在房顶上晒干的大枣,吃起来又是一种甘美的滋味。

如今家乡的枣树连年减少,不是给建新房刨去了,就是被责任田里的承包者给贱卖了。尖枣树没了,婆婆枣树也没了,就连那庄稼地里成片的大枣树也看不到了踪迹。

怀念家乡的散文篇六

1、世界再美,家和家乡的味道,依旧是我们最难舍的牵挂。

2、我十分想念家乡的味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有个小长假让我回老家去吃吃我心心念念的食物呢。

3、家乡的秋,是多彩的,是绚丽多彩的季节,没有些微的黄色点缀在夏季的色泽中间,大地呈现的主色调是绿色,而秋天的色彩却是金黄色的。

4、本子的纸中弥散出来的清香,是家里檀香放在上面形成的。

5、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唐。杜甫。

6、站在山中放眼望去,满眼的都是令人赏心悦目,使人心旷神怡的绿色。

7、散步在故乡的土路上,三面环山绕水,写满了诱惑,总有一种声音在悄悄的呼唤我的亲近。绿草氤氲,青山覆盖着茂密的树林。

8、家乡的田地,穿过一大片青翠的.麦田和绿茵茵的草坡,金灿灿的油菜田便呈现如今眼前。

9、好久都没吃到家乡的味道今天总算是如愿已常啦要吃的赶快呀。

10、家乡的味道藏在那快乐的时光里。每当我回到家乡,都有几个好朋友来陪我玩,我们玩我们喜欢的游戏。那一刻快乐的时光,我永远无法忘记。

11、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王昌龄。

12、故乡给予了我一生受用不尽的恩和情,她和娘一样的亲。

13、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南唐李煜《浪淘沙令?帘外雨潺潺》。

14、其实,我走的时候,爸爸只是目送我离开,一句话也没有说,因为要说的话,都倾注在了心底最深处!将会伴我整个旅程!

怀念家乡的散文篇七

前两天,我加了安陆市文联主席水易居为qq好友,徜徉在他的qq空间,被那些美轮美奂的照片所吸引,那如诗如画的安陆银杏,那如梦如幻的大悟红叶,让我流连忘返。欣赏着那五彩斑斓的乌桕,不由想起家乡的木梓树(乌桕的别称)。

我的家乡是木梓乡,外乡人叫我们这里为“木梓树”。我不知道木梓乡的得名是否与木梓树有关,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木梓街北不远处的山丘上,确实曾经长满木梓树!

小时候,这片山丘的木梓树林就是我们的乐园。

春天一到,小草就从地下探头探脑地钻了出来。杨柳舒活一下柔软的腰肢,将一袭薄纱披在身上,对着清水池塘,细细地梳洗打扮。仿佛一眨眼间,桃树、杏树、梨树一个个欣欣然张开了眼,将那些红的、粉的、白的花儿戴在头上炫耀着。野花灿烂了一地,不经意间,木梓树的虬枝上,一点猩红,一丝淡绿的叶芽儿渐次舒展。

一场春雨过后,小草蓬勃生长。这时的木梓树,已层层叠叠地挂满嫩绿的铜钱大小的椭圆形叶片,在春风里轻舞着,发出细碎的“沙沙”声,是那么的轻柔,生怕惊扰了林间恋爱中的鸟儿。

这时,我们这些放牛娃就会将牛牵进木梓树林间吃草,而我们则一边放牛,一边捡些地渣皮、木耳之类的食材,回家用清水一洗,妈妈便能做出一顿美味。

夏天,木梓树的叶子长到比银元还大一点,颜色也由嫩绿变得翠绿,密密麻麻的,如巨大的华盖,为我们撑起一片片荫凉。那时,我们常在树林中做迷藏。学着电影里侦察兵的样子,用木梓树枝扎成帽子戴在头上,做成迷彩服披在肩上。木梓树林和小山丘成了天然的掩体,一旦躲进树林,就很难发现。

有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袭来,我们就赶紧躲到木梓树下。夏天的雨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会儿雨停日出,我们一个个像小鸭子一样抖抖身上的雨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开心地笑着。

一阵秋风吹过,那些美丽的树叶儿轻轻起舞,你追我赶,欲起又落,像一群孩子,跳着欢快的芭蕾舞剧。

这个季节,最美是捧一本心爱的诗集,于木梓树林间徜徉,在夕阳的余晖中浅吟……

入冬后,木梓树像喝醉了酒的醉汉,脸色暗红。粗糙黝黑的树皮,裂成一块一块的,如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在寒风中静穆着。

“偶看乌桕梢头白,疑是江梅着小花”,这时的木梓树,像我淳朴的乡民,把累累的果实,无私地奉献出来。那梢头小花似的白,就是深褐色果皮裂开后露出的白色“木籽”。

“木籽”熟了,木梓树林间一下子热闹起来。男人们将镰刀绑在竹竿上,女人们拎着提篓,小孩子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男人用镰刀割下整枝整枝的木梓,女人熟练地摘下果实,那些可以榨油,可以做肥皂、蜡烛的木籽,回去一晒就可以赚几身过年的'衣服钱。我们这些小孩子也像鸟儿觅食一般,在草缝里寻找遗落的木籽,悄悄放进口袋——那可是我们的皮枪里最合适的“子弹”。

一场丰收过后,木梓树被割下的枝桠也被捆好运走,成为农家灶膛里的柴火。

木梓树不仅赐予乡民们优美的环境,奉献了累累的果实,也给我的童年带来无尽的欢乐。

参加工作后,我回到了家乡木梓中学教书。夏秋季节,黄昏时候,我常和妻子、女儿到学校后面的这片木梓树林里散步。那浓郁的木梓气息,让人有一种贴近自然的怡然。那美好的感觉,每每回味,心中仍暖暖的。

可如今,昔日的木梓树早已不见了踪影,代替她的是楼房、道路和麦苗。因为木籽卖不出好价钱,这些木梓树被一棵棵砍倒,变成一堆一堆的劈柴,燃尽了木梓树最后的美丽,也灼痛了我一颗柔软的心。

没有木梓树的木梓,我依然坚守在这里。只是,那如画的木梓树,只能一次次走进我梦里。

家乡的木梓树啊,你永远活在我的记忆里,展现着独有的风韵!

怀念家乡的散文篇八

开学了。不管心里有多少个不情愿,也还是万般无奈地返校。当然,心里是咬牙切齿地抱怨了很久的。

我是高中时才真正算是背井离乡去求学的。每每离家都会添几分惆怅。不过到底只是中学,又只是在邻县。每个月都能回家一次,就算平时回不了家,妈妈也隔三差五地来看我,因此,当时对于思乡思家实在没什么感觉。

进入大学已经半年,整整一个学期,只回了两次家。一次是国庆假,一次就是寒假。想到此不禁苦笑。这对于一些渴望飞出去的.同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对于我,一个有严重恋乡情结的人,实在是不怎么好受。

我总是要长大,离开温室一样的家,离开父母的羽翼。想到这里,鼻腔酸涩,眼眶也热热的。我是真的很不舍,对于父母,对于家,对于熟悉的县城。

怀念家乡的散文篇九

多年来,我有了一个习惯,每每想念家乡的时候,就在电脑上打开谷歌地图,找到灵台县,再找到星火乡,再找到上塬村,在那里面可以清晰看到家乡的影像,看看庄里人住的房子,看看庄里人种的地,似乎也能找到回家的感觉,倍感温馨。

家乡地处于黄土高原沟壑区,千百年来聪明智慧的先人们,充分利用黄土高原土层厚土质坚的有利条件,因地制宜,凿窑洞而居,上塬人则选择通往上良的那条大沟,顺着沟的边缘,齐刷刷的挖一个大坑下去,挖下的土用木轱辘车子一车子一车子顺着沟边,轰隆隆倒下。挖成的窑庄,在正面子挖三只顺窑,中间的作厨窑,“锅头连炕,烟筒朝上”,做饭和烧炕在一道工序里完成,既经济又实惠。右边的窑洞是客窑,功能类似于现在的客厅,平常是老人或者家长居住,其他还有装粮食的、养牲口窑,放柴的等等。

窑顶还要在雨天后碾压平整、使得下雨利水,同时还可当作晾晒粮食的“场”,夏天碾麦晒麦都在上面。

一声啼哭,诞生了一个生命,生命的印记从此便和这土窑洞有了血肉联系。我这个年纪的上塬人绝大多数是出生在窑洞中的。窑庄的院子虽小,却容得天地;窑洞不大,却装得下一个家庭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

上塬庄的最南头叫沟垴,我们家就在沟垴,自然就成了沟垴人,中间部分是当庄,大部分是杨家人,北庄就是薛家人和景家人了。三大姓杨家人最多,薛家次之,景姓最少。

小的时候,我从没睡过懒觉,天刚亮,父亲就在旁边催着起床,给你爷拢火盆去,我还要顺便要把大人的尿盆端出院子倒在粪堆上,大人们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沟里担水,农忙时节,得起得更早,天亮时水担好了,就不会影响一天农活。

中午,我得去饮牛了,生长在黄土旱塬上的牛也是可怜,每天只能喝一次水,涝坝没水的时候,只能去水泉沟里了,我们家离水泉沟有两三里路,要走过整个庄到了最北头,才往下走那九曲十八弯的下坡路,走到沟底,有一汪清泉从山根底下的泉眼缓缓地流出,甘甜的泉水养活了上塬的200余口人,还有家畜,记得从小到大,一年四季,渴了就是一马勺泉水。吃冷馍,喝凉水,习以为常。

水泉边上有几个沤麻的池子里散着臭味,被水泡脱了的麻杆皮,晒干了就拧成了麻绳,女人用纳鞋底,男人则用作拉车的绳。喝饱了的牲口打着饱嗝,摇着尾巴,悠悠地往上爬了,尾巴一抬,一泡稀屎拉在早已接好的粪笼里,一把铁锹挑着一个粪笼,饮牛人标准装备,除了自己牲口的,还可以在路上拾到人家牲口拉的。

出了圈的牲口吆在路上疯狂地撒着欢儿,绕着人家的麦垛撑圆了身子拱着,其实它就把麦垛当成痒痒挠了,弄不好会拱翻了人家的麦垛,踩烂了人家光光的晒场,引得那家女人骂你个祖宗三代。

上塬人从吃完腊八那顿搅团就开始盘算年怎么过?先要扫窑,扫掉窑洞里的灰尘蛛网,然后磨好白面,做一锅豆腐,腊月二十三杀一头肥猪,去集市置点年货,一个丰盛的年开始在心中酝酿了。

过了初一,提几坨油饼,去邻里给长辈拜年,看着猪肉盘子端上来,抓起酒瓶,给长辈看个酒,趴地上磕个头,常常因为搞不清那个方位是上,索性就向着人磕。从初一吃到初七八,就算告一段落,接下来,就该糊个灯笼过十五了。听着远处排社火的锣鼓,找来一把老扫帚,抽下几根节疤少的一化四半,扎个八卦灯笼,糊上纸,贴上剪纸,或者画个鸟,下一年鞠个火罐灯笼,在后来就弄个转灯,每年换着花样,做这个是我的长项,每年就为图个喜庆。

“王朝马汉喊一声,莫呼威相下退,相爷把话说明白,见公主不比同僚辈……”晚上,“场房”里,贵菜爷,文学爸几个爱唱戏的在那里自娱自乐,不知道谁拉的板胡像丝线一样越拉越长,越长越细,细得可以让人心颤。

“正月里剃头死他舅”,到了二月,大人、小孩在庄里互相串腾着,剃个头、理个发,女人们提上篮篮,拾点地软,缠上一锅搅团,对于胡吃海喝了一个月的庄里人来说,吃顿地软搅团倒也清新爽口。

二月二,龙抬头,炒一锅豆豆,左右两个口袋各装一样,在大人们怂恿下,掂个骨都(木头锤子,用来砸碎土坷垃的工具)在麦地里打瞎瞎,嘴里叫上,“龙抬头、虎抬头,瞎瞎抬头一骨都。”

等到阳坡地的苜蓿冒出点尖尖,女人,娃娃边迫不及待地提个笼笼,拿个刀刀,相互招呼着,“掐苜蓿走”。有了苜蓿菜,女人便变着法的做苜蓿菜圪塔,苜蓿拌汤,苜蓿搅团,苜蓿馍馍。

春季是多风的季节,几乎不停地刮着,时小时大,时紧时慢,吹绿了整个塬上,也吹开了桃花杏花,吹来了槐花飘香,吹黄了地里麦子,吹得塬上的人个个脸膛发红。

杏花落后,眼盯着杏娃一天天长大,长到指拇蛋蛋大,娃娃们就开始吃了,吸溜一声,口里的酸水从嘴角流到了脚面上。

沟里洼里的洋槐花开了,香味随着风弥漫在塬上的角角落落,飘进了窑洞。邻居的女人嫂子说,洋槐花可以蒸菜疙瘩吃,很香甜,可惜我没有吃过。

拔了节的麦子噌噌噌地长,一天一个样,很快,几天的功夫,就抽了穗,灌了浆,一望无际的麦浪汹涌澎湃。玉米也有半米高了,高梁谷子都在争先恐后地往上窜。麦黄时节,麦地变成了金色的海洋,大人忙着在麦地里挥汗如雨,小孩子则在杏树下打转转,爬上树一摇,杏子哗啦啦滚落一地,大人生怕孩子吃坏了肚子,总爱说,“桃饱杏伤人,李子树下抬死人!”

秋季,塬上到处是玉米,绿子、黄子、红粱、荞麦……把田野装扮得五彩缤纷。到处弥漫着浓郁的花香,靠近大路的荞麦地边,早有养蜂人,摆放了一箱箱蜜蜂。去上山放羊时,偷着扳几个玉米棒棒,踹在怀里是必须的,烧得焦黑,吃起来却甜,核桃开始灌瓤,找根钉子,把尖的那头塞进门缝扳弯,惦着斧头找块磨石,把钉子打扁,磨出刃来,核桃刀刀做成了,成了那段时间口袋里最重要的物件,接下来的几个月,当伸出熊爪一样比核桃皮染黑的手时,往往会招致大人的责骂。

那时候的冬天,雪总是下得很大,早上开了门,大雪封门是常有的事,我们走在上学路上,常常被大雪淹没小腿。北风刮在脸上,刀子割一样,脚冻肿手冻肿,耳朵也肿了,只有热炕才是最温暖的地方。

现在的上塬人早已不在窑洞里了,一部分人在塬边上盖房居住,另一部分已住进了政府统一规划的小康屋了,再也不用半夜起来去沟里担水,打开水龙头水可以自己流到锅里,互联网接进了家家户户,女人在淘宝上选着防嗮霜,脸上的颜色从此变得红润。男人们在手机上打着麻将,吃饭时虽然不会端着碗去隔壁的园文家看看他媳妇做的啥饭,却喜欢在微信群里晒一晒自己漏的粉糊,馋得整个庄里人口水连连,纷纷嚷着,“走,到赵改勤家里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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