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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梦里老家抒情散文(大全12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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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梦里老家抒情散文(大全12篇)
2023-11-23 20:01:07    小编:ZTFB

总结是掌握知识和经验的过程,也是提高自我的机会。写总结时,我们要注意避免夸大和夸张,保持客观、中肯的态度,传递真实的信息。下面是一些精选的总结范文,供大家参考和学习。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篇一

不知道是什么让我醒来,脑袋飘浮着的是我心驰久往的梦,借着睡眼惺忪我想用掉了漆的钢笔继续那未完的梦,趁我还没有完全被浑浊占据,趁我久违的热情还没有消减,趁我的记忆还没有褪去。

那是我久违的梦。

梦中,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不知道自己是在梦中,也不知道通往你的地方有多少距离。但是,我知道自己还有未完成的期盼,知道自己不可能到达你呼吸的地方,知道自己有多期望回到记忆深处。

还是那条很熟悉的小径,从小走到大的那条小径,这一脚一步都承载着我过往的点点与滴滴,我似乎记得每一个梯子的形状与摆设,记得每一棵树的位置,记得每一颗石头的模样,记得我以前那每一步的。不同的是,两旁新修的用砖砌成的房子变多了不少,突然就觉得这泥土铺成的小路与它们有些格格不入了,还好这中间有花草和蝴蝶相应和,大自然就是这么伟大,任何现代元素在他面前都会被包容。

更加值得庆幸的是,我喜欢的那块大石坝依旧在那里静静等待着我,只是长了许多青苔,像是许久没人走过一样。那颗长得像爸爸一样的大杨树还是那样高大挺俊,只是风太大,把它吹得到处摇曳,看得出来,它经历了不少沧桑。田里地里干农活的大伯大婶永远都是那么充满活力,大着嗓门给我打招呼,只是觉得他们没有以前那么年轻了。看到这些,我愉快的心情突然就变得有些了,岁月留下的,只是满目荒凉。

怀念儿时的一切,拥有一些遥不可及的梦想,在这片田垄和大地上幻想着、痴迷着。

我用有些忧伤的步调不停向地家里的方向走着,踏过他们耕种时时新搭上泥土的田坎,穿过插满水稻的梯田,爬上小山坡,两旁的长满红帽的玉米把我淹没在了这个小山坡里,我就这样不停地走着。一直朝着家的方向,期盼的走着、走着。

记忆中这里的每一个风景背后都有一个耐人寻味的,我就和这样的`故事一起长大,记不清那时自己的模样,时光匆匆,那些风景依旧没变,而那些故事,就是一梦千年。

前面,前面那哼着小曲儿干农活的老爷爷和小弟弟不就是住在我家隔壁的张大伯爷孙俩吗。小弟弟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了外地打工,已经很多年了。爷孙俩一直相依为命。虽然艰苦,但却;小弟弟父母虽然没有在他们身边,但他们心中总有念想,总有一个梦,一个期盼。看到他们,我想我会很快到家的,不经意间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远处,还是可以听见小孩子们玩耍嬉戏的声音,和我们小时候一样,或许他们现在也在玩扮家家,又或许,他们现在正在扮演电视剧里的自己喜欢的那个大侠或是倾国倾城的公主。想着就觉得是件很幸福的事。我就这样想着,不停的走着。

花开半落,该是梦醒。现实和梦,不是路途的遥远,是时间距离的无法弥补。

好想再躺回床盖上被子,只是奢望,我能够回到那里。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篇二

多少次在夜里梦到江南、又有多少次在深夜徘徊。江南,我想终老一生的地方,却是那么的模糊,想伸手去触摸,却害怕惊扰这近距离的接触。小的时候,一直听老人家说,江南那地方是多么的美丽,那里有鱼肥米香、那里山水如画、那里总能让你遇上那么一位你的心动女郎。一直还深深的记得,白居易的那首《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一直对江南就有着一种很特殊的感情,特别是春天的江南,她不似北方的冬,依旧是那么寒冷,那么没有生机;而此时的江南,早已是春风吹拂着满江的绿水,清晨阳光洒在岸边的垂柳上,将柳枝都染成了红色,来往的行人走在街道两旁,时不时的看见几艘小木船轻轻地划过,没有像大城市的那种喧嚣,有的只是清新、自然。一直想着有一天,能牵着自己心爱人的手,轻轻踏足那片土地,梦里江南,梦里花,不知道梦醒了后,花儿是否依旧开放。

江南,那是多少文人墨客所亲睐的地方啊,又有多少历史文人在这里留下了他们深深的一笔啊;江南,这里不仅盛产美景、美女,也是才子辈出的地方,就好像明朝“四大才子”之首的唐伯虎就是出自此地,风流倜傥的才子唐寅为了三笑倾他心的秋香,卖身华府为奴,到后来就有了“唐伯虎点秋香”这个典故,不失为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啊。也许,当我孤身一人踏足我心爱的江南时,或许我也会遇上我心爱的那位姑娘。心中印象最深的是江南那绵绵的阴雨和那宛如仙境般的云雾迷绕,充满着层层的'神秘感。梦回江南,带着自己日日夜夜的思念,来到江南,让人充满好奇的地方。

突然想起了江南的丝绸,那里盛产着全世界最好的丝绸,那滑柔柔的感觉,让人有种爱不释手的冲动,我一直想象能遇上那么一位,穿着江南的丝绸的旗袍,撑着油纸伞,漫步在雨中的姑娘,哪怕是短瞬间的一回眸,我也足矣。梦里江南,我的多愁善感只为你,我梦中的江南。当青春已逝,那种渴望变成了等待,一切的一切都将会随着这流逝的岁月成为枉然。或许,人活于世就是为了去完成上辈子没完成的任务吧,也许上辈子江南就是我的一个梦,一个未能完成的梦。

江南,犹如慈母般,等待着她的孩儿的回归,那里有着最纯洁、最真挚的爱。今生错过,下半生还会继续,一直重复着,直到归来的那天。想起了杜牧的那首《江南春绝句》:“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历史前进的脚步总是无法阻挡的,前人留下的诗句却让我们对那古老的江南有着更深层的认识。烟雨江南,一切的美景都隐藏在那烟雨之中。此时的我仿佛又一次梦见了那烟雨中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她好像在看着我,微微的一笑,却似蒙娜丽莎。

今夜,又在梦里遇见了江南,那是一个黄昏的时节,太阳西下,夜即将来临,我背着我的双肩包,拿着相机,看着远方的江南,我一路狂奔,好像不知道疲倦似的,当要靠近的那一刻,她突然就消失了。梦就这样醒了,起来点了一支烟,眼神充满着呆滞,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一幕一幕的回放着,充满着无尽的悲伤。就在这时,耳边突然想起了林俊杰的那首《江南》:“风到这里就是粘......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离愁能有多痛,痛有多浓,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篇三

到保府求学,是我第一次长时间的离家,每次出门时,父母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没事了,记得常回来看看”,或许是年轻不懂事,或许是对外面世界的无限向往,当时真的没有在意,也没用心去体会父母说这句话的含义。

毕业后到外县县城上班,一晃20年过去了,虽然离家不远,经常回家却成了奢望,特别是父亲去世后,母亲一直跟我生活,一年回老家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老家从此便成了我时常魂牵梦绕的地方。

老家的庭院有五间正房、两间配房,配房是我家的诊所,父亲每天在那里忙着给村里的乡亲们看病,一干就三十多年,直到生命的弥留之际。庭院的南面和西北角各有一棵枣树,秋天一到,看见先红了的大枣,就迫不及待地找来木棍打下来一饱口福,要是不解气,就爬到树上抱着树一起使劲地摇,大枣散落一地,一边捡一边吃,很是开心,被巴娇子(又叫洋喇子)扫一下也是经常的事,涂上一些家里自制的大酱,疼痛很快就会消失,更是神奇。

天色渐晚,把院子里扫的干干静静,泼上几桶从压水井里刚压出来的凉水,放好圆桌碗筷,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母亲做的晚饭,酒足饭饱,和父辈们一边乘凉一边聊天,山南海北,困倦不已,不愿散去,那时的宁静与娴适,真是让人眷念。

“故乡真小,小得只盛得下,两个字”,每每想起这首短诗,内心深处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惆怅。老家是我生命的起源,是我心中的一片净土!记住老家,即使漂泊他乡,也会象风筝一样,总有一根线牵引着你的灵魂,让你不会迷失方向。

多少次梦中再回到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心里一直反复的默念,老家你是我无法割舍的眷恋,无论何时、身处何地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温馨的港湾。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篇四

我把这个梦详细地描述给了我的父亲,他一言未发,突然间踹我一脚,在我的腹部。我和手里的碗一起滚在了地上。碗碎了,面条撒了一地。我起身没敢看父亲一眼,接着二姐递来的一碗面条,坐在门前的爬爬柳上吃着。父亲从窑洞里走了出来,披着他的棉袄,两条袖子一甩一甩的。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说,我叫你再胡说!我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我在纳闷中也无法找出跟父亲辩解的理由。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我才回到窑里,二姐正给三弟喂着饭食,问我,还吃吗?我说,饱了。二姐说,你的睡梦不吉利。父亲打你了。我说,怎么不吉利了?二姐说,反正不吉利,你不要再问了。

那夜,我提醒着自己,不要再做那样的恶梦,果真没有梦到了。

天亮了,有人捎话过来,说我的母亲病重,被大姐直接送到什子镇卫生院住院了。先是父亲和大哥去了医院,后来二姐带着三弟去了医院。二姐回来说,母亲叫我好好念书,她病好了,就回来。我问,娘还说了什么?二姐说,娘叫我不要惹你,你吃软不吃硬,只要夸奖着,你什么都会做!我问,娘真是这么说?二姐说,娘就是这样说的。我便一天一天地盼望着母亲出院,回家。

一天放学的下午,我回到家里,家门锁着,一个人影都没有。我去三舅家,舅母见我进来,抹着眼泪说,我娃可怜的咋办呢?我问舅母,怎么了?舅母说,你娘没了。我知道没了的意思就是死了,娘真的死了吗?舅母摸着我的头皮说,真的死了!我说,舅母带我去看看我娘。舅母说,好,等我做好了饭,带你去!太阳落到塬边,天要黑了。舅母在前,我和二表哥在后,崎岖的山路上蒿草比我还高。舅母拿着棍子拍打着路面,驱赶着蛇类。谁知惊飞了草丛里的野鸡。一阵突来的呱呱声。我和表哥吓得跌倒在路上。我哭了。舅母给我叫着魂,还把路边的土装进了我的兜兜里。

到了医院。我的母亲躺在一个冰冷的床板上,脸上盖着一张旧报纸。哥哥不知去了哪里?舅母掀开母亲脸上的报纸,低声说,你娃来看你来了。说着拉我过去站在母亲头前。我看着母亲就像睡着了一样,只是脸色蜡黄蜡黄的。我没有哭,直到舅妈在母亲头前点燃报纸痛哭过后,我依然没有流出一滴眼泪。我想,母亲还活着,只是睡着了。回到家里睡到半夜,一阵雷声惊醒。我才想起了我的母亲。看着炕角的那头,睡着的二姐。我问,娘真的死了?二姐说,娘死了,回不来了。看着空荡荡的炕角,我的泪水才溢出来,我的哭声被外边的雷声和雨声淹没了。

我把公元一九七六年的农历三月初九日写在了我的日记本上,也刻在了我的心里。我知道这一天,是我失去母爱的一天。我知道这一天是一个母亲走完她45岁人生之路的一天。那年我才9岁。我的母亲陪我过了9年的童年生活。记忆中的母亲仅仅是9岁前的影子。至今我努力地回忆着母亲的颜容,总是那么地模糊。我想从两个姐姐的容颜上找到母亲的影子,总觉得她俩长得都不像母亲。我想从兄弟甚至我的娘舅那里找到一些母亲的容颜,可毕竟都是破碎的,无法完整的显出母亲的样子来。

对于那个被父亲认为不吉利的梦,我也不得不和父亲有同样的认识了。做这个梦的前几天,我和二姐还有大姐,把我的母亲拉在架子车上,从下沟圈出发,每每遇到乡亲母亲都一个个打着招呼说,去转女孩家,过几天就回来。乡亲们都热情地应着。到了村头,母亲说,车子停一停,我要看看下沟圈。大姐说,过几天就回来。母亲说,还没走,就怎么想了呢?说着,她跳下了车子,爬上一个地埂,找到我家的自留地,看了看她种的园子,韭菜,蒜苗都没有发芽呢,便躲在一个埂子旮旯里解了手,回到架子车上。大姐前边拉着,我和二姐后边推着。到了下坡路,母亲让我坐在车帮上。她说,路远,别把我娃的腿跑疼了。二姐说,你就疼你娃。母亲说,你们大了,腿脚好。我娃三岁逃荒,走了好多路,腿都走伤了,加上胡家山的水,娃的腿落下了残疾。二姐说,知道了,知道了。母亲一路说了好多关于我的话题。有些我记着了,有些不曾记得了。这一路上,母亲唯独没有提起我的三弟,按理来说,三弟还小,不到一岁,母亲怎么忘了他呢?或许是三弟不停地吵闹,惹母亲烦了,她想清静清静,或许另有缘故。过了上沟圈,到了小塬,就是我梦见的那个骆驼巷,一下一上,很陡的坡度,到了上坡,母亲要求下来,让我们拉着空车,轻松一些。走了一段路,见母亲有些吃力,大姐劝她坐上车。我们一起撅着屁股把拉着母亲的架子车弄上了塬边。母亲说,你们两个回去吧。二姐说,再送一程,等过了东岭的土桥,大姐就可以拉动车了。母亲不再说啥了。过了土桥上到星火边的一个叫五郎沟的地方。那里是个十字路口,还有一个涝坝,三棵柳树。我们坐在阴凉下吃了一些馍馍,和母亲道别。大姐拉着母亲走了好远,母亲给二姐喊着,不要打我的成娃,哄着,他会帮你干活!二姐有些不耐烦,应着,知道了,知道了!

谁知这一去,就成了我们和母亲的诀别。母亲走了,或许真是我的那场恶梦带走的。毕竟母亲真的断了那条路,再也没有回来过。我知道父亲为什么如此生气,为了一个梦痛踹了我一脚。

母亲,我的亲娘。你陪我走过了9个春秋。对于你的记忆只能停留在9岁前的模模糊糊当中。一个“六一”儿童节,为穿一件白色的衬衫,你借了邻居家的布票,扯了几尺白布连夜在油灯下缝着,细密的针脚,花去了你一夜的功夫。我醒了几回,你给我穿着比划了几回。我望着炕桌上的灯盏,还有你一次一次地在头皮上划着针尖的影子投在了墙上。我满是欢心地进入了梦乡。天亮了,汗衫做成了,只是两只口袋被你大针大线地缝上。你说,等我参加完表演回来,再给我细针缝上。其实,在我的心里,这是美中不足的事情,我怕口袋掉了,怕同学们笑话,走在队列里,不由自主地捂着,生怕这一点缺陷暴露无遗。越是在乎的事情,越是容易露陷,结果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的`口袋真的掉了,露着半片白布在前襟上摆动着。我感觉到多少双眼睛在关注着我的口袋,我的慌乱和无地自容致使喊错了口令,我校的队列成绩落到了最后。老师并没有责怪我的出错。但我把这一过错记恨在了口袋布上,也记恨在了娘的头上。回到家里,我立即脱了新衣,摔在娘的身边。你不解地问,咋回事?我说,都是你给我缝的衣裳!你看着掉了的口袋布片,连声说,都是我给我娃没有缝好,没有缝好是娘的错。你细针细线地缝了起来。口袋缝好了,可留在我心里的伤痕,你并没有缝上。直到娘走了,我的衣衫脏破不堪的时候,我捡起了那点伤痕,怎么看都算不上一点伤痕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有着心灵感应,感应着自己在45岁的时候,就去找你,找回失散了的记忆,不再让我苦苦地搜寻着9岁前的记忆。我觉得我的性格就是母亲的一个翻版,那我的寿命就和母亲一样样的。当我的大姐以结束45岁的寿命去寻找母亲的时候,我更加确信了心灵的感应。就在我45岁生日的当天大病一场,仿佛是母亲要领着我去寻找我9岁前的记忆去了。我在一段焦虑和不安的时间里,苦苦挣扎,最终,我没有按照心灵感应而去。我看到3岁的儿子,没有舍得放下他,我毅然地活着,想给他做一些该做的事情。我放下了可怕的心灵感应,面对着现实,抚养着我的一双儿女,或许他们根本不知道你是谁?你给我做了什么?我只知道你是我9岁前的回忆。你在我9岁前的叨叨不休全在苦水里泡着。

母亲,每当你的孙子问起你长的什么模样时,我只是含糊着,说着大概的轮廓。他问我,你会认识他吗?我说,她认识你,只要你喊她奶奶,她就知道你是谁。或许你真的知道你的一个个儿女在世上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有他们的后代,你的孙子和孙女们。可惜你再也听不见他们喊你一声奶奶了。

母亲,你陪我暂短的9年,其实一直在我的梦里。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篇五

才见你,青娥淡眉白纱衣,只想得,孤影倩照颜色暗,挥星半月空无思,落,是飘雨,停,为花碎。

——题记。

每天你都想早早的睡了,只是不大可能,每早你都想慢慢醒来,也是不太可能。有些事看得太透却又不明白,有些人想得太多,却越来越恐慌,渐渐是对生活的一种失望,慢慢是对自己的一些失望,当所有的过往,成为往事慢慢沉睡,为什么现在你仍觉得很脆弱,有那种非常累了的感觉。

路人——。

了,他怎么会来到这样一个偏辟的地方,你跑到他住的那阁楼上找去,看见他就在那里与同事们靠在稻草堆上休息,你叫着他的.名字,他跑了下来陪你走了一程,也许说了什么,也是什么也没说。

钥匙——。

你又走着走着,好象是又回到了小时候住过的大院里,那一居室的屋门紧锁着,你在想又象小时候一样进不回去了,又发觉窗子好象是没锁的,打开看进去,里面好象有一个人睡在床上,你吓一跳大叫了起来,那是男孩转过身来看你,是不是他,也是他,他在室内,你在窗外,你始终没有打开门走进去,是否你早已经没有了钥匙。

醉梦——。

告诉星星我要睡了,告诉星星我想他了,告诉星星愿他心想事成,告诉星星我吻他一下。是否是因为临睡时说了这些话,梦到一大群人去了一个学校读书,似是在城郊的一个学校破旧得很,大家同学集在一起喝酒。他醉了被人扶着进来你也在那儿,见到他那样子你从别人手里接过他,搀抱着他扶回宿舍,感觉到他全身软绵绵重重的,你守他半夜,他醒来来抱住紧你说“不能爱你”。

远走——。

因为他,你逃避了现实,好象去了很远的地方一直没有回来,很多年以后才回来,因为什么事路过一个地方,人们说那江对面有一个基地,那儿有一个人的产品很好销,你过去看,那人却是他,你与他都老了,他说一直在等你,一直在找你,你说“当年爱你的时候你不爱我,我说爱你多深恨你就多久。”

婚纱照——。

梦见送来给你的婚纱照,整个的像册没有一点颜色,是淡淡的那种,你确定看到了照片中的自己,瘦瘦的,你睁大眼睛在那笑,一点不象你,却没发现新郎的影子,后面还附着好多页空白的像册,好似足够装满一生的写照,从年轻到年老。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篇六

春天来了,淅淅沥沥的春雨也就上赶着跟来了。故乡,便一度沉迷在一派烟雨苍茫的雾霭之中。

故乡的名字叫做芗溪。想来,那她一定是遍地茵茵芗草,湖旁溪流涓涓,清澈见底的景致了,无奈,却因眼前这朦胧的烟雨,让人甚觉迷离,仿佛是来在瑶台琼林,置身于云里雾里与仙家一般的感觉了。

久居小城,甚觉身心疲累,便总想着寻一处恬静、闲适之地静休。我总在寻思着找一个地方,洗尽这满身的铅尘,淡去内心的埃烬,让身心远离浮华进入一种梦境。在落满晶莹希望的梦里,走一段心的旅程,还给心一片最初的纯真与宁静。我曾经想到了去周庄、去乌镇,还有很多很多的地方……但是,我知道这些被冠之以胜景的地方,应该是早就被铅华塞灌殆尽,无奈之下,我只有选择回到鄱阳湖边的故乡――芗溪。

故乡的步子总是走的很慢很慢,就像儿时那湖边的老牛,悠悠地转着圈儿吃草,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天,时不时的还“哞”叫几声,撞进人们的心里时,竟然会飘洒出绵绵,淅沥的心雨来。提着歇桩的细叔公,高挽着青灰色补丁长裤,套着稻杆编织的粗劣草鞋,戴着竹编的斗笠,在幽静的雨霭中于湖边放牧。看他的脚印在湖滩上烙出深深浅浅的泥泞,写意着生活的简单、明静。于牛背上搁一捆湿湿的湖草带回家,从瓦棱之间造出升腾的云烟,弥散开来,就像我心中的那个梦一样轻盈袅婷,展翅翱翔。

我的故乡――芗溪,心中的桃源,鄱阳湖水乡。庆幸你尚未掉落进凡尘染俗,依旧是空明澄澈,绿水青烟。于是,心灵在喧嚣的尘世里游离出来,来到了鄱阳湖边的故乡。坐在月光下,揽几许烟雨入怀,感受柔软;品一笼清澄夜色,净我疑念;聆一曲水乡船歌,保留心灵中那份久违的宁静与澄澈。

你听,远处不知是谁在湖边,在雨雾中唱起了明然前几年填就的,那首《水上渔家》的歌谣:“晨草滴珠,烟柳轻笼,波光叠影泛渔舟。蓑箬笠、肩斜披,长篙劲舞俚曲飞。不鱼不归!晚月残钩,星光冷辉,暮霭朦胧星月催。满仓鱼、扬笑眉,桨声欢唱浪翻追。”浑圆、甜嫩、脆亮的歌声如珠地从湖边、村口、枝头、窗间、门前滚过,滑过房顶,拂过柳叶,汨汨地流进了我的心底,滋养、温润我干涸的心田,让它不再皲裂,怅惘和迷茫。

烟雨中的故乡,我梦中的芗溪,她,依旧是那么的宁静与飘逸,依旧是那样的朴素与憨实。

走在那沾满泥泞的小路上,踩着滴水的草尖,挥手搅拌起身前澄紫色的霭雾来,便仿若进入了一条穿越时空的旋转隧道,跨过清、明,走过元、宋,飞越唐朝,皈依远古的蛮荒,不再受世俗的尘扰,自在逍遥。

走在那麻石铺成的小巷里,用千层底的鞋掌,去触摸历史的`沧桑,拾捡人文深处的记忆。临湖起宅,重脊高檐的青砖瓦房,古色古香;小巧玲珑的牛栏猪圈,鸡栅鸭舍,散落其间,处处生机荡漾。这一切,摄入人的眼眸深处,全然没有城市一丝半点的躁霓与浮华,有的只是满满当当的空明和恬静。乡民们仍旧住在那些散发着檀木馨香的老房子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可以去触摸原始木雕、石雕上的精美图画,每一个呼吸都可以吸纳清冽淳朴的乡音。在水乡的天空下,石板小路,古旧木屋呈现出一派古朴、明洁的幽静,清清的鄱阳湖水,带给人们一种独一无二的清丽韵致。

走在故乡的田埂上,一步三滑的摇摆是最原始的舞蹈。栽满希冀的稻田里种下我多少远去的期盼与祈祷?曾经的红颜欢笑,如今只能在梦里寻找……到今天,我才突然发现,原来,故乡的烟雨中,还藏匿着我魂牵梦萦的,青春的童话故事呢!

“明然梦里回故乡,且将情怀心中藏,多少事,不迷茫。夜读诗书谁添香?”眼前的这一切,让我有了一种漂泊后的归属感。原来,我长期苦苦寻觅中的那远方的远方,其实就是芗溪,就是生我养我的故乡。朋友,若是你终于有一天也倦了,累了,困顿了,迷茫了,情惑了……就请你趁着春天的烟雨去一趟故乡。因为,只有故乡才是你漂洗自己,探寻自己,搜索内心,找到那原质原味的思想和栖放心灵与灵魂的地方。

我的烟雨芗溪,梦中的故乡,鄱湖深处的村庄!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篇七

好在离车不远的路边,永远是有人去接站的——三两个男人不知道等了多久,齐齐蹲在路边抽着廉价的烟卷。

永远分不清他们谁是谁,大伯或者叔叔,堂哥还是别的谁。只是任由他们一边和爸妈用家乡话寒暄,一边接了我过去,用脏乎乎的棉大衣包了抱在怀里,东西放在唯一的一辆自行车上。一行人步行半个小时,才到那个寒冬里更显孤寂、荒凉的村落。

那个村子叫张家屯。奶奶的家在村子中间的位置,是多年前的土坯房,低矮阴暗。房子没有窗,黑漆漆的木头房门,若关上,即使白天,屋子里也伸手不见五指,所以家家户户都有那种麦秸扎成的半门,虚掩着,实在挡不住任何风寒。

为取暖,奶奶会在屋里用木头烧火——也只在我们回去的时候才从早到晚地燃着。每一张面孔都是相似的,灰扑扑的,布满皱纹,好像经年都不洗脸的样子。男人女人的衣着,除了黑色便是藏蓝色和灰色,只有小女孩是俗气的大红大绿,长头发结成麻花辫子,浑身散发着长久没有清洗的油腻味道。

饭桌上倒是丰盛,奶奶会把过年的鸡鱼肉蛋一直留待我们回去,再倾数端出享用。好在冬天存放食物不易变质,但颜色也失了新鲜,看着并没有食欲。

老家的风俗,整个正月是不做主食的,于是年前,家家户户都烙下整整一大陶瓷缸的煎饼,吃完整个正月。

这就是老家。寒冷和贫穷,成了老家留给我的刻骨的记忆。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篇八

回来老家已经一个月了,新居的整理工作已经完成,期间购买日常必需品,打家具和生活用品,安装电视机、热水器、办理天然气入户、再次大刀阔斧割爱一大批搬家时舍不得抛弃的宝贝,收纳余下的精品,都是一个人在忙乎,事必躬亲,无法偷懒,一步一个脚印,每天即忙碌又充实,看到逐渐整洁的新家就会很有成就感。

很怀念广州,牵念两个孙子,还有荔湖城的那些打拳舞剑的新朋友,感觉是回到故乡就像在他乡,一切都很陌生,自己的新房子、自己的家、周围的环境、小区里陌生的脸孔、还有附近建筑装修传来的音响,都是那么生疏,要去街里办事买东西,要说常去石码、去镇里,而且还经常迷路,必需借助导航神器,唯有思念入神的时候,与亲朋相聚时泡茶聊天、喝酒叙谈、激情k歌的时光最真。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布置装饰,把伊人绣工精巧打造下来的这些刺绣作品按照主题,找出恰当的位置,在客厅、餐厅和房间悬挂起来,让这些图案娟秀,色彩清新的作品把家营造出富有优雅的文化氛围出来,给家里添加几分诗情画意。在凉台栽几盆绿意盎然的花草,引进大自然气息愉悦身心,让家充满活力与生机。把家装饰得漂亮温馨,让家安暖,有高雅的品味,使客人来家做客泡茶流连忘返,让孩子们回来的时候,拥有一份美丽的心情,有着一种幸福的回归感,让自己,也让孩子们,在老家有爱有阳光,从心里感觉到老家的美,新居的亲切。

已是冬至季节,家乡暖冬,时光静好,再过几天就是公历新的一年,在老家的新居,清晨,明媚的阳光从凉台上倾泻进来,轻拥温柔的冬阳入怀,依在柔软的沙发上,任流淌的心事,在季节中浅漾,生命就在这悠然的时光中婉约成一朵美丽的花,和着静寂的时光,让岁月悠长,一切安好。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篇九

那年春天,爸爸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癌症晚期。

入院两个月后,爸爸的人生进入倒计时,消瘦虚弱到已近乎无力言语,断断续续开始昏迷。

那天午后,他却忽然清醒了,嘴唇嚅动,似乎想说什么。握住他的手,我贴近他,听到他喃喃地说:“回老家。”

“什么?”其实我听清楚了。这样问,是因为我不解。

他看着我,慢慢地说:“带我回老家吧,我想和你爷爷奶奶在一起。”

说完,他的眼神忽然温柔起来,那样的眼神里,我分明看到一个孩子对母亲和家的向往。

终于听懂,我用力点头:“爸,咱们回老家。”

当天下午,我们带着爸爸离开医院,回到我许久不见的老家。回去二十分钟后,在奶奶曾经居住的屋子里,爸爸轻轻闭上了双眼。

那一刻,他的面容格外安详平静,踏实满足。旁边,一直沉默的大伯用粗糙的手轻轻抚摩了一遍爸爸平静的面容,轻轻地说:“不怕了,回家了。”

六个字,我忍不住泪如雨下。

那天晚上,像他最后一次守候奶奶那样,我们守着他,一遍遍为他整理衣衫,轻握他的手指,抚摩他的脸庞。无端想起好多年前问他,为什么不把奶奶接到我们家,那样,就不用每年来回折腾了。记得当时,爸爸沉吟良久:“奶奶年纪大了,离不开老家了,因为她怕死在外面,灵魂回不了故乡。”

那一刻,爸爸的这句话倏然在我的记忆中跳跃出来,令我的灵魂战栗不已。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篇十

是坐在你的车后,怀抱一束鲜红的玫瑰,那种血也似的欲滴的鲜红,一路长发迎空飘扬。在我们的身后,是一望无际的田野和蓝天白云,远处有一列拉着汽笛长鸣的火车,拖着浓浓的白烟,渐隐在遥远的天边,便有片片落花翩然入怀,世界五彩缤纷。

醒时在你身旁,却满脸的泪痕――是因为幸福漾得太满太满,以至于在心内有些承托不住?

那一日,我是你的新娘。

那一日,当妈妈满心欢喜地把我交到你的手里,我就知道:今生命定,不能再回头,从此每一个日夜,我都要与身边这个人共同拥有,无论幸福,无论苦难;而那个天真浪漫的少女时代,从此只能成为儿时窗前的风铃,摇响记忆的回音。

那一夜,满天的繁星在梦中流连,唯有两颗是同伴,彼此情依万千,彼此长久相守。

世上有一种姻缘,唯爱是尊,唯情是本,无数长风斜过时,握住一缕在手心,不,一定最美丽,不一定最温馨,却是最最情深,最最心悸。缘生缘落的,都始之于我们生命深处的情之结,是恩是怨,都深在其中了。

于是那一年的冬天,那个很冷很漫长的冬季,架在你我生命中一栏天梯,站在那栏天梯上,你告诉我你终生的选择,我突然明白:我所梦想的惊心动魄的那一刻,却在这蓦然回首之中的平静无声的夜色里,那个前世既定的缘,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在我面前漾出一脉情海,无边无止。

沐浴爱河,晶晶溅出的,是青春少女的熠熠光彩,流溢在发梢,在唇角,在轻轻飞扬的脚底。

也曾有过万千阻拦,告知这爱情的开始便是结束,更曾有过情深情恨的聚聚离离,但那栏铁定的天梯上,依然有一个你在那冰冷而漫长的冬季,那没有戴手套却总是滚烫的双手,紧紧地温暖着我冰凉苍白的指尖,我的心怀在寒意瑟瑟中,依旧暖流如注。

于是我坦然地把手插进你的衣袋,轻轻地松了口气,然后告诉你:带我回家。

于是在那个冬阳下的雪野里,每日午后,都有一对少男少女牵手漫步其中,在他们的身后,是皑皑的白雪和苍翠的青松。

忽在某一日的早晨,醒来发现身边与我共枕五年的这个男人脸上竟也有了皱纹,再也找不到多年前那栏天梯上握我手的男孩的影子,才省悟到这个“缘”字已经掮了近十年,这个姻缘所兑现的'现在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的家。每一个早晨,两个人推车出门相向而去,就带去了彼此的一份挂牵。每一个傍晚,独守一盏孤灯,听到你的脚步声从一楼响起,直到重重的敲门声响。

这样的每日每夜,循环往复,不再有大起大落的悲欢离合,也不再企望爱情的如火如荼。如今我们已不再年少,曾经光洁的额头日渐爬上纹路,平平实实的生活中有一份宁静祥和的安谧,夜晚对坐灯下,各自做着互不相干的工作,不需言传,便能体会出彼此的心意,那种片刻千金的平常人家的心怀。

历经了近十年的爱情印证,我们所理解的爱不再是海誓山盟和大喜大悲,而是生活中的高山流水,是轻风细雨,是每日每日你归来的脚步,是我手下烫洗干净的衣裤和在外面采撷的一把野草,是平淡又平淡的日日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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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老家抒情散文篇十一

到达凤凰山已是下午三点,一路车辆拥挤、行人匆匆,老家白山的大桥还是那般雄伟,虽年月已久历经沧桑,但一直在超负荷地承担着义务,老家的山还是那般青、水还是那般地清澈,老家的后生面孔却是多了许多。

每年清明,散落全国各地的故乡游子便带着在外圆了淘金的梦和对先人们的怀念,回归故里祭怀亲人。我们也一样每年归乡祀祖,上午我们几家从祖墓祭祀后归来,车过白山便去看望舅舅。

远远地三层洋房装修灿烂,楼前的庭院里舅舅正低着头忙着给小孙孙们搭行车棚,艰难忙碌身影显得有点苍老,毕竟是七十岁的人了还在操劳,我心有感触,这便是上为下,一代扒着一代的生命延续。

舅舅家地处庐江,临近巢湖南岸,地方封涩,交通不便,方音浓烈。每次到舅舅家,我眼前总是浮现出外婆拄着拐杖,迈着三寸金莲小脚,在喊她的孙女们:

“二熊嘎子(二小孩子)快去擦屎(拾粪),三不子(三丫头)你在干么事?大子(姐)去捡柴,小四仔中(吃)好了去上学啊?小五子咋小五咋……快回嘎(家)到家奶这来。”地道的方言,煞是好听。清脆,悦耳。

“翠不咋(舅妈),家来客了!”

推开门舅见我们到来高兴地迎接着。进了屋里,一阵寒暄之后便拉起家常。

“你们来我好高兴,上午我到自自(爹爹)坟前去了,连着也上了几嘎(家) 亲戚坟了,他们嘎(家)都没人在嘎(外地做生意),年年就我去,你不去烧钱人嘎(家)讲你嘎(家)没人……”

想起舅舅家儿孙满堂,孝子们每年只知赚钱,却不知什么孝道祭祖不禁有点悲凉。

“这是哪个?”腾地从里屋走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倩影。

朦胧中我立即意识到,她是小五。

“这是表哥啊!”舅妈迎道。

小五已有二十年未见了,记忆中小五是成天搂在舅妈的怀中,带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仿银的铝圈祈求平安消灾),见人很怕羞,要不就是整天抱着外婆的腿转,一双眼睛清澈如西域高原上纳木措的湖水。因为我们去玩得久了,她便像小尾巴一样跟着,她童心烂漫,说话天真无邪,有时我们给她糖吃她便一定要送给外婆先吃,一路蹦跳很是乖孝可

小五,但现在已为人母,抱着一个乳孩,身边还有两个小孩一左一右地抱着她的腿,怯怯地看着我们,如旧时小五的画面。

“这是?”面对三个小孩我不解地问

“小四的两个孩子,他们常年不在家。” 舅妈说。

“哦,都这么大了……”

我怔怔地想着,我似乎回到以前,那个繁华的渡口,两岸垂柳似帘,风景如画的大河船来船往,还有河滩上飞扬的芦苇,我一直想往外婆家圩后的双山,听说一个人走在山上能听见响的葫芦瓢山……我沉浸在舅舅家老宅的时光里,有外公、外婆的身影,那儿孙满堂时的幸福

舅舅家共有5个子女,四女一男,年龄差大。过年的时候我们举家去看外婆,二家七、八个小孩像小萝卜头一样在不大的土屋里串挤,一群表弟妹们像一群小麻雀带着方言,叽叽喳喳地围着叫个不停。

那时舅舅家由于子女多生活极端困难,三餐难续就连上厕所也是用茅草当手纸,我清楚地记得外婆家的橙子都是用老树根做的,几个根杈锯得齐齐的坐着到也稳当。因为穷,穷则思变,舅舅便举家外出打工做生意,现在舅舅家儿女个个都盖了洋房、羡煞路人,很是风光。

此去没有看到老舅,因为老舅是一个人无儿无女,父亲对大舅一直心存意见,不能释怀,主要是兄弟经济太计较,另外是我母亲生我姐时需要输血舅却走了,后来听说是外婆让他走的,她认为输完血舅会死的,舅舅是家顶梁柱。

舅舅是一个典型的封建家长,重男轻女,在那么艰苦的岁月里,一个接一个,非要生个儿子来,待有了小四男孩后,又说一个男孩没有伴,再生一个男孩陪着他,于是东躲西藏便有了小五,因为小五,我记得那一年舅舅的房子也被镇上计生办掀了顶。

“在哪工作?” 见了小五我亲切地问。

“我还是那个单位。”小五的眼睛忽闪着。

“在北京中国人民总行。”舅在一旁说,“那一年考的,一万多人取八个。”

“银行好!金融部门的工资高?!”我试探地问。

“比这里高一点!”

“一个月八千元左右?”我小心的说。

“差不多吧。”小五的眼睛依旧还是那般忽闪忽闪的。

“一个月一万五、六。”舅补充说。

“哦!”猛然想起母亲曾说,老舅去她家取五保生活费时,她刚好从北京回家,见了哭穷说在外面打工挣不了钱。

我愕然了,大恼一片空白。

小五长大了,已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小尾巴、单纯的`小五了。

默默地我一下子觉得一种失落,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慌恐,觉得彼此的距离不止是老家至北京的距离。

是的,是二十年的时光,是时间和生活拉出的距离。

在舅舅家我们坐了一会便走了,因为没有想到小五和三个侄男侄女在家,便匆匆向大舅作了交代,这是给老舅的,你帮他买点菜给他吃,这是给三个侄男侄女的见面礼,钱不多,但是一种祝福。

我的家属没有说话,我知她意有些不愿,因他们现在生活无忧,我小孩也一同去的,这么多年见面舅从未花费过,我的表弟妹们也从未去看望过我父母,但我说了,她还是照做。

归来途中我一直在想着小五那旧时忽闪忽闪的如纳木措湖水的眼睛。想着她拿着糖迈着蹒珊的脚步送给外婆时的身影,想着老家那条大河,两岸的垂柳、芦苇,想着从不曾爬过的葫芦瓢山。

梦里老家抒情散文篇十二

整个童年时代,我最畏惧的一件事是回老家。

一度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有了家,还会有一个老家?大人给的解释很简单一一那是爸爸以前的家。妈妈说,当初爸爸转业时最大的心愿是回老家的县城工作,却未能如愿,才转到了和老家同属临沂地区的另外一个县,距离位于沂蒙山腹地的老家沂南县整整一百公里。

老家却还不在沂南县城,在距离县城15公里左右的小村子。年少无知时,我很同情爸爸从小生活在那样一个贫穷落后的村庄里。

老家有爸爸的其他亲人——他的母亲、兄弟姐妹等。

因此,回老家便成为不可避免的事。时间总定在每年的正月初九,因为那天是奶奶的生日。

每年正月初八的早上五点钟,便要早早被妈妈自被窝中拉起来,手忙脚乱地穿衣吃饭。五点半之前是一定要出门的。街上没有路灯,一片漆黑,寒冬的清晨又冷得彻骨。一家人大包小包、深一脚浅一脚地终于赶到车站。车里没有暖气,窗户永远关闭不严,四下漏风。爸爸用大衣裹着我也无济于事,车开起来,依旧冷得发抖。

寒冷却不是最让我畏惧的,最畏惧的是我天生晕车。妈妈说我还在襁褓里时坐车便吐奶,所以乘车对我来说等同于受罪。车子也就刚出县城的样子,早上吃的东西便已全数吐出。后面的路程,吐了喝水,喝完再吐,最后小小的心苦涩无比。我缩成一团,眼泪汪汪,昏沉沉地瘫在爸爸怀里,抱怨着一个词:“老家。”

为什么要有老家?宁愿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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