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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精选1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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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精选14篇)
2023-11-24 02:27:51    小编:ZTFB

阅读是提高语文水平的有效途径之一。在总结的过程中,我们要注重客观性和中立性,不要带有个人偏见。抱着学习借鉴的态度,我们可以从他人的总结范文中发现自己不足之处,提升写作水平。

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一

若能重来,你还会不会选择往日的生活模样。

----题记

2015年5月19日00.06分,你离开了, 如一张薄薄的纸屑,轻飘飘的落在烟尘里。病房内外顿时响起了一阵阵悲痛的哭声,那是早已等待着的声音。而我却呆呆的站在你的面前,看着你如死灰般的脸,心里落下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你这一辈子,该如何说了?

在我六岁多的时候,你被介绍人引进了我们家门,与我大姐谈上了朋友。那时,依稀记得你的个子极高,皮肤很白,穿着一条当时很时髦的喇叭裤。母亲看见你,心里是一百个满意的。开口闭口的夸你,模样好,还是煤矿的正式工。

那时我心里也是极满意的,因为你的到来,我们家仿佛多了些乐趣,你常常会拿着不知道从那借来的相机,装模作样的给我们照像。大门前,院坝里,树阴下,多极了我们全家的笑容。我记得最好笑的一张是我刚睡完午觉拍的,那是个夏天,我穿着一条带碎花的布裙子,就那么木木的杵在大门前,手里拿着一个空牙膏盒子,脸上挤出了一点僵硬的笑容。看起来滑稽极了。

我也常常装病、逃课的跟着你们去游玩,每次你总会买些零嘴来打发我这个好跟路的小尾巴。这样快乐的日子一直到某日在街上遇到学校的老师。回家以后,免不得被母亲一顿臭骂,自此,我便老实了。可不知怎的,从那以后,总觉得日子没有以前的好了,连你也不如以前的好了。

尔后,你和大姐便结婚了,搬到了矿上的'公房住,我们见面的时候少多了,只是常常看见母亲满脸焦虑的往你家赶。长大后才知道,你和大姐结婚后过得并不和谐,常常因为生活锁事而大动干戈。母亲是中意你的,所以每回便只有责骂大姐的。时日久了,我心里开始对你有了一丝薄薄的凉意。

这几十年来,我按着节奏结婚、生子,而你除了上班,便把大把的时间和钱都花在了牌桌上,和大姐的关系也越发恶化,打架,吵架,基本成了你们婚姻的主弦律。我们也渐渐再也没有过多的话言。唯有母亲对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和唠叨。

去年年底,大姐病了,在生病住院的日子里,你没有去看过一眼。我知道大姐心里其实还是难过的,女人到这时候,这样的苦是说不出的。我安慰她说,你权当没有这个人了吧!还有我们呢!那一刻,你在我心里也没有了。

不知道算不算回报,大姐病好后一个月,你便在医院查出肺癌晚期。想来真是可笑,人到了这时候,才知道亲情家人了。你告诉前来看望你的母亲,说你好后要好好待大姐,家和万事才兴。大姐站在病房门口暗自落泪、久久无语。

最后几个月,大姐细心周到的照顾你。她对我说,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几十年的夫妻,不管好坏,最后一程都帮你走好。你要吃的药,再贵她也咬牙买来,你不让她走,她便在医院不眠不休的陪你。每次一说到你,总是忍不住落泪。

终于你还是去了,虽说早已立夏,可夜里的风还是很凉。我轻轻的为你搭上一层被单,心里除了一声重重的叹息,别无所有了。

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二

36年前的1972年初春,我要到离家15华里的赣县江口中学读高中,大我4岁姐姐帮我整理好包括一只木制书箱和几个装“根瘤菌”的墨蓝色的玻璃瓶(带菜用的,要带一星期的菜)之后,俯在我耳边轻轻的叮咛我说,出门在外一定要“多听事,少说事”。弹指一挥间,三十六年过去了,姐姐跟我说过的许许多多的话语都模糊不清了,惟独这句“多听事,少说事”至今仍真真切切明晰在耳边。并因此,无论走到哪,我都是“只凑耳朵不凑嘴”,我就减少了许多口角是非,也从不“得罪”人,我的“好人缘”或许就是从那里开始积攒起来的。

叮咛,跟嘱咐、嘱托、交代、吩咐等等是同义词。我觉得,叮咛是没有说教的,也不强加于人,使人容易接受,是更能体现人性化的一种“教诲”方式。现在,我也是为人之父的人了,虽然也还要接受一些必不可少的叮咛,自己也要非常必要的去叮咛别人。我觉得,有些叮咛应用的好,对一个人的成长是很有帮助的。回想我的孩子们在读书的`过程中,我也曾给过许多叮咛的,有些叮咛也曾经起到了应有的作用,这里自不必再赘言了。其实,网上流传的爆笑劝酒令中有一句“老婆出门有交代,少喝酒来多吃菜”,那是所有叮咛中最经典的一句!我本人就曾因为职业使然,经常跟酒打交道,每次雄赳赳赶赴“酒场”的时候,老婆都会轻轻的叮咛我说:“清你不要喝那么多酒,喝了再多酒也要吃碗饭……”呵呵,这声叮咛胜过任何的祝福留言,我记得最深最真。

姜育恒演唱的歌曲《叮咛》把一对情人的离愁别绪诠释的淋漓尽致了,尤其这句“叮咛,句句在心头……”太缠绵悱恻了。是啊,“是否你曾希望花开是否你曾盼望春来,但在这么寒冷冬季这些要求徒增无奈,是否你曾渴望多情也许你曾有过叮咛,但是有这么苦涩的记忆也许你须要让它过去,不要再幻想也不要再期待,我的多情里春天不再来,只留下关怀,我的春天里花也许不会开……”人世间的许许多多的珍贵也好、巧遇也罢,相见如故也好、相识恨晚也罢……所有的东西都可能成为过眼烟云,只有这轻轻的一声叮咛,镌刻在脑海里了,不仅不能轻易忘却,而且还时时刻刻地在护佑、引导、激励、鞭策你一路前行、一路凯歌、一路辉煌啊!

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三

两个月前,我和朋友合租在这个小区里,因为方便,我便经常去租房楼下的那个饭店吃饭。饭店的老板姓王,具体叫王什么,我也不知晓,就暂且叫他老王,老王其实不老,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老王是个十足的儒家学派追随者,做啥事都秉承儒家的仁义道德,且好为人师,总是给来饭店吃饭的客人大谈孔子文化。我也就顺理成章的做了他说教的对象,每次都说得我连连点头,他才肯稍微收敛些,最后总不免要拿出一个相册来,里面尽是一些他参与的关于儒家文化学习的座谈会,这也是在告诉我们,他所说的都是真实的。

我不知道老王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宣扬儒家文化?是为了显示自己的道德水平?还是只为了纯粹地说教一番,过过嘴瘾?但我却知道老王的饭店可谓是门可罗雀,来饭店吃饭的也总是一些熟识的回头客,他们也只是图个方便,图个乐和。有一次,我凑着机会便问老王,饭店的生意如此惨淡,为什么还要坚持下去,老王却很随意地说赚钱是次要的,活得开心才是目的,我不免对老王顿生敬意,但这种敬意也只是暂时的。

最近,老王莫名地恋上甩鞭这种活动,每天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他便甩上几鞭,响亮的鞭声直击苍天,然后回旋在小区周围,实在是吵得很,我便是深受其害的。有时,他兴起时,便会在夜间十一点左右来上几鞭,巨响的鞭声顿时把沉静中的居民震得躁动起来,然后从楼上破口大骂,他却不以为然,继续甩上几鞭后才止住。

这便是我所见到的老王,一个本憨厚朴实的庄稼人,因为一笔横财的降临,便学着文化人一样去过着文化人的生活。学就学吧,但他却把文化学得太叼太钻了,以至于中毒过深,便产生了反作用。

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四

当流光溢彩的城市被时代颠覆的时候,也许只有那个小村庄还会如此坚守着遥远年代的童谣,从一代孩子口中传给下一代,传给云浪流痕的天空,传给草花烂漫的大地,传给阳光下耀金的水波。然后,笑声失落在阳光里,阳光失落在蓝天里,蓝天失落在回忆里,回忆失落在梦里,童年,那段喧哗繁天的鎏金岁月,便如此漫天散去。

沧桑或许已老。我不再是昔日的我,在我慢慢长大的时候就会有一种什么都没变的'错觉。直到有一天,告别时的那声再见提醒,我们才嫣然发现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小时候还不曾明白,所以会以为自己突然长大,其实这世上什么事都是慢慢积累的,没有什么事是突然的。我们责怪时间欺骗了我们,其实是我们欺骗了自己。

在那个被微风吹过的夏天,我突然觉得时间并没有逝去,它变成了回忆,那些一路走过的曾经,像是夏日里带着温暖气息的风,不时出现又突然消失,留下的,只是眼角的泪湿,回忆像一个洋葱,一片一片的剥开。总有一片会让你流泪。

成长,真是让人烦恼的东西。

我开始留长发。幻想头发变成翅膀,带我飞翔。睡觉的时候我故意用被子把自己贵的像一个茧,幻想一觉醒来会化茧成蝶,可是生命一天天腐烂,该变的没有变。我只好傻傻的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些原本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终于化作了成长旅程中的一声轻叹。

当那些春去秋来的大雁凌空而过时,我们已然成长,就如家乡的小巷石板,枕河人家,塔影钟声,深井落花,最终成了一座座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楼。那些唱过的歌谣,捕捉过的蝴蝶,也终于长久泯灭在时光的罅隙里。那些听过的曲,看过的书遇见过的人,拥有过的梦想,仿佛一个讲不完的故事,断在了无尽的苍穹下,我不是归人,我只是过客那些刻骨铭心的成长,也终于在空白的瞬间,化作了一声轻叹。

我站在纷繁的十字路口,念着刻骨铭心的成长,没有了心怀不古,却不知道叫应该落在哪里,我将要何去何从。

终于,成长,在这个终是繁华落尽的城市,化作了一声轻叹……。

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五

一声呼唤,或许是父母发出的,朋友发出的,恋人发出的,但那一声呼唤却简简单单,语言简朴,可是,也有可能让你铭记于心。

高中生,十六七岁的人了,和父母间总有一些代沟,我也一样,经常和父母发生一些争吵,总是和父母的意见不一致,心里也很烦高中学生繁重,有时两三个星期才回家一次,但每次回家,家里都会做好吃的,老爸经常抱怨,说妈妈就知道给儿子做好吃的,老公都不要了,弄得我哭笑不得。

来到这,最多一两天就要背着书包去学校,老妈总会唠唠叨叨,交待这个交待那个,我总会不奈的打断她的话,说:“我都这么大了,难道还不会照顾不好自己吗?”妈妈只会笑一笑。

有一次,在我准备去学校的时候,忽然下起了大雨,妈妈就撑着雨伞把我送到了车站,在等会上车了之后,我叫妈妈回家,汽车缓缓开动中,她跑到窗口,大声地说:“沿岸事的时候就回家啊。”

汽车起走起快,妈妈的影子也越一越模糊,回想起妈妈的那句话,看着妈妈头上的白发,我有种想哭的感觉。

读初中时,是我离家最长的时间,每次在车站,妈妈说的也是那一句话,一声简单得不能在简单的庆,一声简单的不能在简单的呼唤。

是呀,妈妈,从小到大,你为我操碎了心,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多了,头上的白发也越来越多,时间过得快,你也老得快,可是我还和您生气,你却不生我的气,你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但却是一名伟大的母亲,我的母亲,你对我的要求真的不多,只是希望我能经常回家,放心,妈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我一定一有时间就回家,回家看你和老爸,吃你为我精心准备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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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六

姐妹,对我来说很重要,并不是说说的,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都是你们陪着我,让我感觉很幸福,心里很温暖。以前我还不怎么懂得姐妹的含义是什么,但是我现在懂了,并不就是可以陪你出去玩,挥霍的那种的,而是可以坐下来和你聊聊天,听你诉说心事的,并且可以谈谈他们的理解,给你当心理医生的,也是可以陪你出去疯玩,什么都不顾的那种的,打架可以冲在前边,出了事替你兜着的。一声姐妹一生姐妹,这是咱们常说的。姐妹是可以互相体贴的,互相照顾的,而不是因为吵嘴就散了的,那样的根本就不是姐妹,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姐妹是什么,他们不配拥有友情。

我这个人其实也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但是我也不奢求太多,因为“有的人”会用行动告诉你,有他们就够了,太多的,只会让你眼花缭乱,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而你却还被蒙在鼓里。但是我现在的姐妹们我是真的'相信了,即使他们骗我,我也心甘情愿,当然,他们是不会的。一声姐妹比天大。他们男生常说兄弟兄弟的,咱们女生也可以说成是兄弟,因为咱们情同手足。姐妹,这两个字的含义大的很,并不是可以随便说说的,说的起,就要拿得起。拿得起,就不能放下。我现在爱姐妹爱过自己。姐妹的事,我愿意插手,是我情愿的,所以,姐妹们,不要说谢谢谢谢的,这些都太见外了,咱们是姐妹不是,咱们是一个妈生的。

姐妹所做的决定,我没有反对的时候,因为姐妹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是有道理的,这就是我所说的。,我想你们了。等着将来的我们,都一定会有很大的前途,都会辉煌,在大街上碰着面,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亲,就抱,听见没有?,这就是咱们。这一辈子,过得很快,虽然咱们将来都会各奔东西,但是我知道,咱们的心永远是连在一起的,我还是想说,我没和你们在一起呆够,咱们下辈继续。你们说过,要我好好的,但是你们却不知道,只有你们好,我才会好,只有你们幸福,我才会安心。你们的幸福,是我今生心中最大的结,只要你们好了,幸福了,这个结才会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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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七

我拿着书,从班上出来回到办公室,坐下,一转头,我又看见了她。

她是一个单亲妈妈,一个普通的服装厂女工,儿子如今已有十五岁了。自从儿子三年前进我校读书,她便成了学校的常客。三年前孩子读初一时,就读在我班,大眼,左撇子,上课爱瞌睡,写字很慢,但成绩还算可以,在班上应该是中等偏上。孩子画画不错,一说话便带笑,一笑便露出几颗白牙,眼也眯成了花,在班上人缘还可以。

但她几乎每周必来,不是送吃的,就是带穿的,一般是在白天,偶尔也会是晚上。见到我,总是一脸的笑,向我问好,然后也会向我手里塞东西,有时是一个蛋,有时是一个水果。若是不接,她便一直塞,拗不过,终究接了。

我接了,她便高兴。于是跟我热情交谈,话题当然是她的儿子。讲述她如何独立抚养儿子,如何希望儿子能有出息,希望我能多加关照,看得出这是一位一心为孩子着想的妈妈。

后来,我被调至初三,不再教她的孩子,见到他们的次数也少了,但偶尔还是能见到。孩子见到我依然会和我打招呼,倒也没看出什么特别来,日子如常。至于孩子的妈妈,有几次偶然在路上或是在学校碰见了,还是一样的热情,总是说孩子很喜欢我,很留恋初一的时光,说我是个令人尊敬的好老师。每当这时,我便说,我们的老师都很好,孩子需要调整心态,随遇而安。她也连连称是,那时我也没看出什么异常来。

现在,我又教初三,回到了她儿子就读的这一个年级。几经调整,她的孩子就在我所任教班级的隔壁,由于是一个楼层,于是我又经常看到他们了。

不同的是,如今那个孩子见到我总会很羞涩的低头走开,有几次想跟他多说几句,也似乎不太情愿,倒显得有些难为情。每每这时,我会惊觉时间的力量,毕竟作为老师,无论当初怎样,但毕竟已成过去式,于是也就是见面笑笑,算是招呼了。

去年临近期末,教室走廊上传来几声咆哮式怒吼,办公室老师都被惊动了,待大家出去一看究竟,原来是他!一旁还站着恼羞成怒的老师。老师正在向闻声前来查看的级主任解释什么,他呢,也不分辨,就是大吼,说大不了不读了,你还想怎的?脸胀得通红,泪也落下来了,说着便飞奔下楼,不见了踪影。这倒没变,还是爱哭,就算看起来很凶,但其实还是很委屈,小孩子一个,任性而已。只是不清楚,当日那个除了幼稚点,也还算乖顺的孩子为何会成了老师眼中的难伺候的学生。

这一次见到她,原因是她的儿子竟然收拾东西想离校出走,被老师发现了,通知家长前来将他领回家,好好管教。

这孩子呢,站在一旁,口里一直说,你要我读完这个初中,有什么意义?不读完会死啊!我偏不读了,我一天也不想呆下去了!听起来,这是一个极端厌学孩子的怨愤,我不太清楚这一年多里,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但这变化确实让人惊讶,让人痛心!

见孩子总是执迷不悟,固执己见,班主任将他喊出了办公室单独交流。因为和我比较熟悉,她开始向我倒苦水。说七年前和孩子爸爸离婚,孩子坚持要跟自己,于是孩子便判给了她。七年来,她一直在本地一家服装厂打工,尽管工资不高,但她含辛茹苦、省吃俭用,日子倒也过得下去。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想给孩子更好的照顾。因为考虑到孩子没有爸爸在身边,她不管工作多么繁忙,都尽可能地给他双倍的关爱,吃穿用度从不委屈了他,说现在孩子身上穿的这套衣服便价值上千,而自己则随便。家里事务也从不要他插手,说她只有一个愿望,希望孩子能安心读书,以后做个有出息的人,说这样也不枉自己为他辛苦一辈子。

唉!这个还不到四十岁的女人,那本应还年轻的脸庞已经开始爬上了深深的皱纹,那双独立持家肯定很能干的手竟显得粗糙不堪,而那有些嘶哑的声音里,也有着太多难言的苦楚。

一个不肯上学的孩子!

一个泪光闪烁的单亲妈妈!

而我,唯有一声叹息而已!

(二)一筹莫展的爸爸。

这两天,一向班主任当得很洒脱的小蔡老师有了一件烦心事,他班上有位女生近日表现反常,令人担心。

这消息也传到了我们办公室其他几位老师耳里。有老师就建议,赶紧联系家长,问清原因,或者让其带回家,不要等出大问题了,说不清楚,麻烦。

我一时有些奇怪,因为这学生一向安静,安静到让已教了他们一个多学期的我现在还有点人名对不上号,若不是今天早上她莫名其妙地在办公室歇斯底里地痛哭,我大概等她毕业也不会对她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但我认为,若是偶尔的情绪问题,通过注意力的转移,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是可以恢复如初的。所以,我对班主任说,淡化处理,不要上纲上线;就算是抑郁症,也不要贸然定性,四处宣扬,若是让大家都这么想,形成一股看不见的舆论压力,则很可能让担忧变成事实。但班主任不以为然,说我是不懂情况,说太多的反常让人没法淡定。也确实,这种事情有时真的很无奈,无奈就无奈在,你不知何故,也毫无办法。以前我也碰到过几例类似现象,那些事情到如今想起还会隐隐作痛,下面这位就是让我最感痛心的。

十一年前,我教过一个学生,人长得胖胖的,很精神,能说会道,是班上乃至年级女生里最为打眼的一个。她成绩很好,中考以全校前三的成绩考入了本地一所重点高中。她看起来很自信,经常在作文中思考人生畅谈理想,她说自己的偶像是居里夫人,她欣赏居里夫人虽然拥有美貌,但却用智慧用艰辛登上科学的巅峰,让世人仰视膜拜,她说自己也要做一个优秀的人,一个完美的人。其实,我一直很惊服她的如邓亚萍一样的在乒乓球赛场表现出的冷静而有霸气的眼神,我觉得这位学生将来肯定会有一个光明灿烂的前途。但让我不解的是,这位学生却经常很不开心,她总说自己很孤独,她不屑与别的同学交友,觉得那些人根本不理解她,她就那么像独行侠一样走完了她的初中,让人看到了一个以成绩雄视全年级的楷模女生。

她是办公室的常客,不知是不是出于“下棋找高手,弄斧到班门”的原因,她喜欢和任课老师交流学习上的问题,课堂是,课后也是。因为与老师的互动积极,一度被同学视为课霸,也是老师们特别欣赏的对象。不可否认,她的认识比同级学生总要高明很多,她无疑是个学习主动的学生,好钻研,善表达,她似乎就是个为学习而生的人,当别的同学苦恼于无尽的练习时,她倒似乎很享受这种学海遨游的感觉。但她竟然也有烦恼,而且这烦恼似乎还不好理解。

有一天晚上,她来到办公室坐到了我的对面,问可不可以和我谈谈。我不是她的班主任,平常很少与学生做过这种一对一的思想深谈,但既然她主动找上来,又是那么优秀的一个学生,我自然乐意。那一次我们足足谈了一节课,这对惜时如金的她来说,似乎有点不可思议,我也不知道,与她交谈竟然会忘了时间的流逝。那一次谈话的主题就是她的不开心,重点又是同学的不理解。但她似乎也认定自己与别人就是不一样,如同鹤立鸡群一样,她表示并不祈求同学们的理解,但她忍受不了同学们像母鸡一样的咯咯议论,她说那些议论简直让她发疯。她说,同学们笑话她的胖,笑话她的狂,笑话她的“出色”。那一次,她哭了,抱住我哭得很伤心。我一向与学生保持距离,她这种亲密表现让我惊讶,让我惶惑,当然也让我欣慰,能够将心声对我吐露,应该也是对我的`极大信任,尤其是这么一个成绩占绝对优势傲视群生的学生。

不过,第二天,她似乎就恢复了常态,见到我也一切如常。我想大概她宣泄完了,心里也放下了,我也就不再将此事放在心上。但后来便听到一些有关她的传言,说她为了减肥,不吃早餐,晚餐只吃一个面包,吃饭时也只吃青菜;但她学习似乎更加拼命,这些传言究竟是真是假,我一向马大哈,也就没有去一探究竟。

不过,就在她进入重高读书的一年后,我从她原来的初三班主任那里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说那个以全市五十名内考入重高的她目前已经休学在家,原因是精神出了问题,无法继续就读。听说有些过去和她关系不错的同学去家里看她,她也表现异常,无法与人正常沟通,还不时狂躁痛哭。我不知道在那一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甚至宁可这些消息只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但是我也找不到人家胡说的理由,就只能报以一声叹息将信将疑了。

不久,我离开了那所学校,关于那位同学后来的情况,便断了线索,无从得知了。

上午第四节课时,这位学生又来到办公室,说自己要回家。班主任说,回家可以,身体不舒服休息几天也好,但要等她父亲来了再去。她一听就急了,说自己去就行,不必等。班主任说,这是规定,再说,你家就在城区,也要不了多久,你就那么急?她终于安静下来,就像以往一样,班主任的话她还是听的,她斜坐在班主任旁边的座位上,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背对着他们,等手里的事情干完了,一个念头便在我心里蓬蓬勃勃了。

我转过身来,向她招呼道,我可以和你谈谈吗?她把脸转过来,不说话,只是摇摇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我不甘心,又继续说道,反正还有点时间,坐着也是坐着,我们不妨谈谈。大概是看我的确很真诚,她终于答应,我们便来到走廊一头的窗户旁,开始了这别样的闲聊。

我想知道,她近日究竟为什么烦恼,我想引她谈一些开心的事情来转移她的注意力,我想和她谈班上一些同学的开心故事来冲淡她对自己的过分关注,我甚至东拉西扯地说到了自己的女儿,说自己希望她也能快快乐乐地生活学习。可是,不知何故,我虽然打开了她的话匣子,但却悲哀地发现,我们的话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无法交叉,更无法融合。她似乎很有激情,说到动情处会频繁使用手势,似乎要表明自己的心迹。但和大家一样,从她这些顾左右而言他且缺乏逻辑联系的只言片语中,我还是无法弄清她现在的准确状态,她的莫名烦躁究竟因何而起,我想让她开心的努力似乎也只是徒劳。

来接她的父亲很快就到了,没有多做停留,这位苦恼的父亲与班主任告了别,就带她回家了。

但是,这位和我们一样纳闷的父亲,临走时那一筹莫展的眼神却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我不由得又担心起这位学生来,听说眼下患自闭症抑郁症的学生越来越多,我实在不希望看到再有人重蹈覆辙,更不用说还是自己的学生,真希望我的担心其实就是多余。

祝福孩子,安好如初!?

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八

郝文爬上山垭时,一丝风顺着坡边吹过来,他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山妞的发梢儿不经意地掠过自己的脸,回头看看身后,山妞正向自己走来,迎面的风里也多了一线山妞的馨香。郝文的心里犹如蚂蚁蜇过,轻飘飘地痛。

郝文是城里人,师范毕业后被分到小学当教师,一教就是几年,起初的不平和忿恨就像用过的粉笔,都化成粉尘消失了,记忆中是孩子们一张张纯朴的笑脸和一声声稚气的呼唤。那些笑脸和稚气的声音又织成一张网,网住了郝文。郝文在那张网上挣扎时,又认识了高中毕业刚刚回乡的山妞。山妞那幽幽的一丝浅笑和一声甜甜的“老师”,就勾住了郝文的手脚,郝文就身不由己地跳进了山妞那双能淹死人的眼睛里。

沉浸在山妞的眼睛里,郝文觉得很美气,美气得他生生是不愿出来。可是,每当他沉浸在那份美气之中不愿意出来时,山妞就会情不自禁笑吟吟地喊一声“老师”。山妞的声音很甜,山妞的笑脸也很诱人,但那“老师”的称谓确是让人恼火。平日里,郝文是极喜欢这个称呼的,一声“老师”让他感到亲切也让他幸福,独独在山妞面前他不喜欢,他不喜欢山妞叫他“老师”,让山妞叫他什么呢?他又说不出,只好在山妞不在身边的时候独自生气,生闲气。

有过许许多多的美气,又生过许许多多的闲气,郝文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个主意:约山妞一起去看青云观。青云观的道士没了,青云观的神像也走了,青云观没了香火,青云观就成了离村子最远也是最清静的地方。在那里,郝文遇不上自己的学生;在那里,郝文也碰不上学生家长。他想,在这里没有别人喊“老师”了,山妞总该叫一声别的什么吧。

可是,在去青云观的路上,山妞还是一口一声地喊“老师”,郝文的好心境一声一声地就没了。气得他一口气上了山崖,把山妞和“老师”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在青云观前的青石板上,看着山妞脸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听到山妞喘喘的出气声,郝文心疼得想喊一声“山妞”,但他一想到该死的“老师”,他生生是忍住没喊,他担心山妞又跑回去捡回那声“老师”。郝文心里的气慢慢消了,消了气的.郝文真想做出一点儿男人本该要做的事情,可他没做,转过身就走了。他觉得自己有点怕山妞了,怕山妞喊他“老师”。

这次山妞没喊,好长时间了山妞也没喊,没喊了郝文的心里又有一点儿空落落的,回过头去看山妞,山妞却抿着嘴笑。

“怎么不喊老师呢?”郝文忍不住问。“不喊。”山妞说。

“为什么?”郝文问。

“我爷爷说,在坟地和庙观里不能喊别人的名字,喊了谁的名字,山神野鬼就会勾去他的魂魄。”山妞说。

“哦——”郝文一惊一喜,说,“那么你叫我什么呢?”

“你说呢!”山妞低下了头。

“叫我一声‘哎’好吗?”

郝文说罢,山妞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可是山里女子呼唤男人一辈子的称呼呀。山妞抬起羞红的脸,郝文正一脸真诚一脸渴望地看着自己,山妞张了张口,轻轻地轻轻地喊了一声“哎”,郝文听了,就高声地应了一声“哎”。一低一高的声音惊醒了四周的鸟儿,也惊喜了两颗萌动的心。太阳儿就躲在山后偷着乐去了,他们就沉浸在这“哎”声里拔不出来。

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九

昨天半夜醒来,发现熟睡的丈夫的手握着我的手,我不知道他是把我当成了谁,还是知道是我,瞬间百感交集!我轻轻的抽出我的胳臂,一声叹息,抽出手的那一刻我知道了,在我的心里彻底放下了我的这段十五年的感情,真正的理解了“爱到尽头覆水难收”。

小时候就读钱钟书的《围城》,城里城外分不清,现在真的是艳羡城外的人,缘于不幸福的“围城”里面的生活。

算算去年的五一时候,我们在一起,全家到了上海苏州,但是一路上没有交流,别扭的很;去年的十一的时候,全家去了北京南锣鼓巷,一路上别别扭扭差不点被人扔在了北京。转眼一年间,我真正的.体会了最近的距离“枕头挨着枕头”,最远的距离“毫发不触”,在一张床上,我们正式分居了,直到今天。

一年的时间,我独自一人经历了一个人的小年夜,一个人的春节,一个人的五一,即将又要经历一个人的中秋节,忽然觉得也没什么抱怨的,生活么,也要和你开开黑色的玩笑。

丈夫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外表沉稳,称得上器宇轩昂,认识他的时候,他还一穷二白,但是他肯于吃苦,先为人下人,然后心计筹划,经过多年打拼,逐渐成为“聚名利”场里的主角。

我也是个不错的女人,身边喜欢我的男人不乏其人,可是我单身一人在陌生的城市,于是不图条件,只图嫁一个为人朴实厚道的男人,被他一束束的鲜花所打动,多年前没有条件的嫁给了连房子都没有的他。

现在,男人功成名就,有更年轻的女孩子爱他的钱,爱他的人,也是正常的,他选择了,说明他应该有他想要的幸福,也许男人成功了都这样?我找不到答案。可是我要的不是这些,我的心里有一亩方塘,我想要更纯净的东西。现实总不是我们心头所想,现实和理想有距离。

很少和外人提及我的婚姻,在外人眼里我一直都是幸福的,郎才女貌。可是当婚姻里缺少了真感情和默契还有夫妻之间温情的交流,一味的用金钱,利益来定格家庭生活的时候,我觉得就不是家庭了。于是,在房子,车子,写字间,财产里,我选择了爱情。我知道最珍贵的东西真的是用金钱买不到的。

直到有一天,无意间偶然在书里,我才知道我心里想要的是什么。

我的心里容不下瑕疵的情感,虽然过去的十五年也有过幸福喜悦,但是我的十五年生活里面痛苦失望大于幸福。过去的日子里再不开心,随着时光的流逝他就成为了历史,不开心的记忆会像毯子一样,被我卷起来,放在不愿意提及的角落里,过去的就过去吧!

没有奢望把我的未来寄托在哪里,只是想做好我自己,希望有一天真的放下了,一切就好了。

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十

圣人有云:“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细论之下,言之凿凿。昔者渊明恶官喜文,弃微职,开良亩,饮薄酒,作诗歌,淡泊心智,终有所成。纵谢家子弟出身显贵,合天下文书,习百家之作,亦难及也。何以至此?窃以为乐之使然也。

置身当世,乡野草民疲于生计,奔波南北之地,扬尘东西两城,试问其间乐之者几何?不然,迫于糊口,虽厌之久矣,尚自为之。由此观之,世间乐其业而得其道者鲜以闻也。若逢其时,虽未成伟绩,则此生亦足矣。

百工之事尚且不论,且论吾辈之事。初,与诸君大类,幼而求学。年幼无知,料想乐其所学,必有所成。故以小学为始,至于中学,虽有文理体美,怎奈国之教育禁其乐,扼其性,束之应试,缚吾辈之手足。当此之时,众皆失其乐,然以高考犹在,虽苦于身心,亦百战不殆。苦寒数十载,皆亦有所成。

料想大学之地,名士云集,学子皆可择其所好,各自千秋。然未料既已步履高处,亦不能得其志也。高考已过,分数犹存。几番摘择下来,尚有莘莘学子难学其所乐,惟屈于他人之学。况国之大学非有鸿鹄之志,亦难拒应试之风而独守其清清正。虽学子之所乐,亦乏之甚矣。

时已至此,亦有所悟:“事不可顺,月不易圆。”曾疑偌大之大学,何人可学其所乐?实乃非涉世无以知世事之艰辛,非挫败无以知幻念之玄虚。

退而思之,不可学其所乐,惟有乐其所学。然虽如此,心犹不甘,料想吾辈之人奋而十载春秋,终不可乐而得道,惟有一声哀鸣!

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十一

带着多少悲伤的故事,穿越大半个中国,来到我的思念里游荡,我却给不了您,一间想要的土瓦房,只能想您,在一声雨落中。

瘪干的手指上,老茧要爬出他的脉络,您提着一桶沉重的煤块,要吃力的续上快要燃尽的炉火,白色的地板砖要他的洁白,您沉重的煤桶子怎么带上了冬日里的泥土?散落一地的那片明月光,是谁的三分之一年?轻描淡写的趴在了窗台上。

拿起一支爬满茶垢的水杯,您要喝上一杯白开水吗?灯光一不小心打在您的脸上,花白的胡须里,我分不清悲伤还是快乐,杯子不应该颤抖,白开水还在火炉上油渍附着的茶壶里,内心纠缠着我的眼眸,要把此时刻在我的时光里,渴求您不要抬头,皱纹里的故事刚刚在我的脑海里拉开序幕。

哎,咋回事,怎么一不小心您就老了?还说什么:“活不了几年的话”镜子里的我,微笑着难过的问道。

您说要坐一坐,沙发上怎么无故的多了本不知情调的书,拿起一看,原来是叔叔丢下的《人生哲学》,我把水杯放在茶几上,要它冒出那股股热腾腾的气,姑妈偏要添上一块红糖,说要治您的低血压。

哼上两句添满乡音的民谣,我高兴您的闲情逸致,嘴角还没扬起,心头却有了苦涩,耳膜带着惆怅振动,其实才发现这是一个卑微的忧伤,时钟传来一声悠长的回音,要不耐烦的关上这扇敞开的门。可我想慢一点,想要抓住您黑色的紫大衣,抖一抖落上的尘土,也就去掉过去了的光阴,转身您还是十年前。门前有您搬来的石凳子,房后是您修整的豌豆园,生机要爬出骡槽里的绿青草,您不小心,镰刀划伤了大拇指,滴了一滴血,落在了您一手栽培起来的菜园子,红萝卜长得正浓,油白菜透出了他白晃晃的小肚皮,您要抓伤一把黑土,黏一黏您的伤口,止住鲜红的疼痛,脸面带上一层灰尘,掩盖了您的黄皮肤。

拉出口渴的骡子,我跟在您的身后,硬要打起落在井底的皮桶子,您说,还太小,别争坏了,绳子在您的手里三两下拉直再上来,皮桶子打出老井里的水,您的口里喘着粗气,我没看见您额头流出的汗。牲口饮足了要吃草,田埂上的马莲花展开它的怀抱,驮在背上的我要您做我最好的“马车夫”。

田地里你播撒的豌豆怀上了它可爱的'小宝宝,麦穗的枝头是长长的麦芒,凝望漫山遍野,您想要那片秋日里的金黄,阳光下,那件一颗颗烟洞的蓝汗衫跟上了风的节奏,手里的旱烟,跌落了一攒不大不小的烟灰,天空湛蓝,白云悠悠,我要您给我采上一朵美丽的“凤团花”

麦场上风从西边来,您手中的“木锨”扬起脱了外衣的麦子,在空中画出一个优美的弧线,手里的把柄亮起两处巴掌大光滑,麦子一粒粒落地,一粒轻飘飘的麦壳挂在您的眉间,要找它昔日里的小伙伴。

麦场昨日里不小心留下的一颗豌豆,一声不响的停留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它要等着在一场风雪里迎来春天。

可回过神,您弯着的腰,说您已经是七十岁的老头子。突然我慌了,

我的爷爷,老了。

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十二

雪堡的天空飘起了薄雾似的大雪,8岁的洛小米顶着不合身的大帽子,出来堆雪人。冷风吹得洛小米的手红扑扑的,没有知觉,洛小米已经堆了一个小时雪人了。胡萝卜的鼻子,黑纽扣的眼睛,用了一只红色水彩笔才画好的嘴巴,脖子上戴了一条方格围巾,这样的雪人也许很常见。洛小米进屋去休息了。

晚上,第一届雪人冠军墨棋召集所有雪人开会。“跟我一起念”墨棋命令小雪人们。

五年级:崔灿。

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十三

教室里旋转的风扇有些烦人,总是发着“吱吱吱”的声音,我想不明白,明明就开着空调,为何还要风扇?夏天里的每个人儿总爱时不时地发呆,思绪总是不停地飘。韶关的夏天总是很特别,这里的天空格外地晴朗,很热,但是从远方吹来的风是凉爽的,可能是因为靠山的原因吧。比起跟别人讨论问题,我更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偶然间翻阅到一篇高考文,主要讲作者的母亲生病时不记得作者的故事。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外公,那个老人,他忘记了我,他也永远地离开了我。其实关于外公外婆的回忆真的是太少太少了,一直很努力地想,试图在记忆里捕捉一点点关于那个地方,那里的人的画面,结果发现除了那瓦房和那个通向田野的小路,脑子里全都是空白。记忆似乎遗忘了些很重要的东西。

那个新年回去看望他,走到他面前叫了声“外公”。可是他没有往年一样拉着我的小手问我学习怎么样,问我有没有好好听妈妈的话,有没有想他,他只是很迷茫地问我:“你是哪个孙女?”外公不记得我了,虽然我很努力地向他解释我是他小女儿的小女儿花花。他总会抬头看了我一下,然后稍抬高音量回应我“哦!原来是碧英女儿花花啊!长这么大了呀?诶!外公我都不记得了。”尽管他是这么回答,但是从他那迷茫的眼神里,我知道他终没能想起我来,我有些失望地说:“没事儿,我现在告诉你,你记住就行了。你一定要记住哦,我等等会再过来问你一次哦。”“好,好,好。”几分钟后,我又去找他了,再次站在他面前,我期待地说:“外公,你还记得我是谁吗?”他看了我一下,又想了一下,然后有些兴奋地说:“你是老三!”“外公,我不是三姐,我是花花,刚刚跟你说过了呢?这么快又忘记我了!”我有些着急地说。这时妈妈走了进来,外公看见她之后,喊了她名字,就再也不理我了。“好吧!只记得女儿,不记得外孙女了。我还是找外婆去吧,外婆还知道我的存在。”我失落地走出去。妈妈跟着我的后面出来,她说:“没事儿,你外公其实是爱你的,只是他变老了,很老了,所以才会忘记。”是啊!外公老了,他已经不能灵活地走路,不能握着筷子吃饭,甚至要躺在床上等着别人喂。原来外公真的老了,那个往年出来路口迎接我们的人老了,他只能躺在床上等我们回来看看他。可是我还是想他能记起我,所以往后的新年总是上演同样的`画面,直到有一天他真的离开我们了。这个消息是姐姐告诉我的,她说:“外公去世了。”我在电话那头呆住了,赶紧打电话给妈妈,妈妈接了电话后哭得特别伤心,没能说上两句话就挂了。我还是懵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就是有些压抑,特别是收到姐姐发过来的信息:“妹,我们再也没有外公了。”我没有哭,像是知道这世间有生死的轮回,每个人都会离开一样。直到新年回去,才真正地意识到姐姐的那句话“我们再也没有外公了。”我总是不由自主走向那张床,这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那些年我一直重复做过的事,说过的话。想象着他不记得我的模样,我着急地想要他记起我的模样。看着那空荡荡的床,突然很恍惚,才发现这个老人真的不在了,他再也不会躺在床上等着我们来看望他。

尽管说我在读书,没有能力做照顾他,也没有时间去看望他,但是时间和距离造成的遗憾搁在心里,渐深,发痛。我们总是在自己没有能力的时候失去了一些珍贵的东西,然后才会慢慢地长大。我在想,总有一天我也会老去,渐渐忘记我曾经记住的人。如果真的这样,不如现在就把故事写下来。不为了什么稿费,也不为了博取谁的点赞,只为了哪一天。我忘记了过去,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的时候,这些文字可以告诉我,我是谁,遇见过谁,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一声梧叶一声秋散文篇十四

冬来了,降温了,下雪了。

半夜里,妻打来电话,絮絮叨叨地叮嘱我:“他爹,天凉了,多添件衣服吧!”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啊!可以说,我的年龄有多大,这样的话就陪伴了我多少年。

自懂事的那天起,从小学到初中,从师范到大学,乃至娶妻生子以后,每当天气降温,娘都会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叮嘱:“儿啊,记得添件衣服,小心着凉!”

年少时,常觉得娘烦人,虽说心里不满意,但总归不敢当面顶撞娘。及至年长一些,翅膀硬了,有时腻烦娘唠叨,不等娘说完,就会在电话里不耐烦地抢白几句,打断娘的话头。每每这个时候,娘大多不再言语,只在电话那端轻轻叹口气,转而,顺着我的话头,不再提添衣服的事情。

放下电话,自知对不住娘,又将电话打过去安慰娘,可娘丝毫没有埋怨的意思,反而连声说是她絮烦了。听着娘的话语,真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可是,这样的错误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犯着。

那降温的日子是难捱的,虽然身上穿着厚厚的衣服,可是依然感觉浑身冷飕飕的,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孤零零地独自站在雪地里,夜色苍茫,听簌簌的雪花轻轻落到头上、肩上和背上,眼望朦胧的路灯将我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心里只觉得空落落的,七上八下没个底儿,是因为熟悉的电话铃声?还是因为那永不知疲倦的声声叮咛?直到这一刻,我终于明白,那样的.一句话,对于我的生命而言,该是多么的重要啊!

娘走了,还有哥,哥不叮嘱我添衣,他最操心的是我日夜奔波的安全。

每次回老家给娘上坟,返程前哥只有简短的一句话:“开车一定要小心!回去以后,记得给我来个电话!”我明白,爹娘都走了,哥就是弟兄姐妹的主心骨。他得承担起爹娘的责任,替爹娘照顾好下面的弟弟妹妹,可是他只是一个永远生活在黑暗中的残疾人,他实在帮不了弟弟妹妹们什么,他唯一能做的也就这么一丁点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暖,最终也于今年夏天突然舍我而去了……。

又是一个大雪纷纷的隆冬季节,在矮矮的坟头里,我的娘啊,您老人家冷吗?有谁能为您带去一件御寒的衣衫?哥啊,雪好大,你是否又在为我奔波于生计而操碎了心?然而,雪野无声,那一声温暖的叮咛啊,却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可是,即便如山般刚毅,终也无法抵御岁月砂石的磨砺!

我要远行两年,赴很艰苦的山区扶贫去了。

整个双休日,妻一直在为我打理行装,棉裤、棉鞋,皮包、药品,牛奶、罐头,茶叶、香烟……大包、小包,妻差不多把一个小型超市搬回了家。

啰啰嗦嗦,零零碎碎,话,大多没有啥逻辑,可几乎为我想到了生活的所有细节。在妻的面前,我似乎就是一个不谙世事、不会照顾自己的孩童,又像是一个从没出过远门的稚子,她唯怕我在外面吃一点苦、受一点罪。

我劝她不必那么麻烦了,妻嗔怪不理,依旧忙个没完。我突然有一种想落泪的感觉,而随即一股暖又涌上心头,娘疼着我,哥疼着我,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妻也在疼着我!无法割断的亲情啊,连接着一家人,连接着每一颗红彤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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