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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散文观音豆腐(优秀1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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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散文观音豆腐(优秀19篇)
2023-11-23 23:28:00    小编:ZTFB

总结可以让我们对自己的努力和成长有更清晰的认知。怎样写一篇完美的总结是很多人关心的话题。了解他人的总结经验,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进行自我总结。

散文观音豆腐篇一

记得小时候,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冬天的来临。

七十年代的农村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夏秋季节农活很忙,没有很多的空闲,到了天寒地冻的腊月,人们缩在屋子里无所事事,在长长的冬夜里,大人们除了干些与生俱来、众所周知的那些事儿,剩余的经历无处发泄。豆腐坊就成了排解体内的躁动、打趣解闷的最佳选择。

进入腊月后,生产队的豆腐坊就热闹起来了。豆腐坊整天人流不断,在这里,年长的、有些身份的在豆腐坊烧得滚烫的火炕上说事儿,家长里短、荤腥不断。火炕边围满了年龄不一的小孩、小伙子,把双手拢在袖筒里,小孩子们的袖筒靠近手腕的地方油光锃亮,每每他们感觉鼻孔下长长的.鼻涕虫碍事的时候,袖筒就是他们最好的擦拭鼻涕的工具。人群中是不是爆发出笑声,连大锅上的热气也不由得扭动几下身子,回应着人们的开心与快乐。有时候,那些年长的人们会把把被子堆到中间,甩两把花牌,磨豆腐的黄豆是他们理所当然的筹码。

在豆腐坊里,经常可以看见小毛驴戴着眼罩沿着圆形的磨道周而复始的行走着。漆黑的石磨盘磨出了雪白的豆浆糊糊。在水蒸气笼罩的大锅台上,磨豆腐的老汉把一桶桶的豆浆糊糊倒进过滤的袱子里,y子的四角绑在两根十字新的木板上,被从屋顶垂下来的绳子吊在大锅的上方。做豆腐的老汉把水也一瓢瓢进y子,然后扶着是木架上下左右有节奏地摇晃着,雪白的豆浆就从y子里渗出来,慢慢的就蓄了大半锅,灶膛里燃起了火,热腾腾的豆浆冒着热气,浓烈的豆腐香味就弥漫了半个村子的上空。

点浆之后,豆腐就形成了,把它从锅里舀出来,倒在有木框子的y子里,然后绑牢y子的四角,去掉木框,压上石板,明天一早,解开y子后,雪白的豆腐就可以上市了。

做豆腐是个技术活儿,也是个苦活儿。老汉做豆腐,儿子烧火打下手,同时一边用豆渣和浆水喂猪。每到腊月年关,人们在豆腐坊里很有耐心的等待豆腐的制作,在漫长的等待中寻找着他们特有的乐子。

在年三十晚上,每户人家的年夜饭里,或多或少都有着村子里豆腐坊制作的豆腐,在百万祖先和财神爷后,人们享受着平常日子里难以品尝到的“美味佳肴”,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

散文观音豆腐篇二

百菜不如白菜,从小时候起,便恋上了这棵菜,直到现在。

白菜。

电视里,北京卫视主持人悦悦滔滔不绝地讲着白菜的好处:“白菜是块宝,赛过灵芝草”、“白菜豆腐汤,益寿保健康”、“白菜粉条大锅菜,吃出健康没病灾”。细细想来,还真是这样,如今百姓生活丰富,不愁吃喝,餐桌上鸡鸭鱼肉,高档菜肴,应有尽有,就是在寒冷的冬季,品种繁多的反季蔬菜琳琅满目,夏天吃到的菜,冬天照样能买得到。在这些高档菜面前,价格低廉、味道鲜美、营养丰富的大白菜显得那么羞涩,可是却是百姓餐桌上的时令菜,百吃不厌,味美爽口。现在我依然钟情于大白菜,大白菜就是我的最爱。

吃,是偶然,恋上,是必然。一棵大白菜,菜帮可以剁馅包饺子,猪肉白菜馅,又鲜又嫩,多汁爽口,美味,百吃不厌。菜心,用来蒸煮炒皆可,从小就爱吃大白菜。那时候一到冬天,白菜就是过冬的主打菜,家家户户都要储存。嫩嫩的菜心可以调凉菜,用盐醋香油调制,凉丝丝,清脆脆的,爽口,味道好极了。还可有有另外一种做法,这也是刚刚从电视里学来的,嫩嫩的白菜心用水焯过,切成寸段,码放在盘中,浇上调好的芝麻酱,又是一番滋味。

都说“百菜不如白菜”。白菜,对于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了,白菜是家常菜,是蔬菜中的一介草民,更是家中不可缺少的冬储菜。每年入冬,我照例储存几颗大白菜,一是因为爱吃,二是价格便宜,三是吃起来方便。现在冬季蔬菜供应花样繁多,尽管白菜不再是冬天的主角,但是没有了白菜的冬天却感觉没有冬的味道,因为它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是我一冬天的温暖,无论是炒、拌、炖等等,都是可口的菜,这一点,餐桌上的其它菜肴却是怎么也比不了的,我的肠胃也是适应了这大白菜的。

大白菜从小就宝,你看看:初秋时节,初长成的密密白菜苗,被农家从田间拔下,码放整齐,绿绿的着实新鲜,这叫做“小白菜”。常常有人在下班路上叫卖,我也乐得买回家,剥下一片片的叶子,用清水洗干净,开水焯过,再轻轻挤掉水份,切一公分长短,捣上蒜泥淋上香油,爽口,自然清香。即使是炒,也是易熟,吃到嘴里滑滑地,嫩嫩地,贴心,舒服。

豆腐。

豆腐,原料是黄豆,这种工艺在我国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深受人们的喜爱。豆腐品种多,花样多,各地风味或有不同。但其高蛋白、低脂肪、降血压、降血脂的功效却是相同的。豆腐是生熟俱可,老幼皆宜的养生佳品。现在菜市场里什么新鲜的菜都不是问题,更何况这种家常便菜。有卤水豆腐,也有石膏豆腐,更有腐乳、豆腐皮、冻豆腐等等多种吃法,在我来说,最爱的还是那白花花的豆腐,其余均是它的衍生品。

小时候,豆腐与梆子是相应而生的,听到梆子声响,便知是卖豆腐的.来了,妈妈就会让我们去买豆腐,或是用豆子来换。冬天的清晨,清冷冷的,缩着脖子,小手也会藏在厚实实的棉袖筒里,怀抱着一碗豆子,一会,白嫩嫩水汪汪的豆腐就端着回来了。如果用钱买,好说,以单价计,好算账;要说换,豆腐与豆子之间有个折价,一斤豆可以换一斤半豆腐。

那卖豆腐的推一辆加重自行车,后座架一个木架子,长约六七十公分,宽约四五十公分,厚度有十几公分,上面盖一白布,湿漉漉的,白布上有杆称,还有刀子。卖豆腐的人身穿棉服,头戴白帽,围着白色围裙。那时候,记得卖豆腐的先把自行车靠在墙边,支好车梯,然后就开始溜达,左手拿着梆子,右手拿一木棍,就象念经的和尚敲的木鱼,“梆梆”声传出很远,然后接着一声长长的“豆——腐——”,拉着长音,大声地吆喝着,嗓音浑厚,悠长,街里街外的老人孩子就开始出来排队买豆腐。只见他摘下手套,掀开白布,再揭开里面裹着豆腐的两层薄薄的白布,才露出新鲜的豆腐,白白地,嫩嫩地。刀子在离豆腐边约十公分的地方划一线,贯通底部,然后从左右任一方向开始,你要一块,我买一块,大半个豆腐就这样被瓜分完毕。

小时候妈妈腌制的豆腐可以佐餐。将豆腐切成一公分厚的薄片,三四公分见方,油烧热,煎两面,直到都煎出金黄色为止,然后在盆里一层豆腐一层盐,凉处放置。要吃的时候,拿出几片,切成细片,淋上香油、醋、葱丝凉拌,爽口,尤其是就着米粥,别提多好吃了。爱吃豆腐,或许从那时开始的,不管是刚刚买回来的,掰一块就吃,香香的,越嚼越香,还有做成的菜肴,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吃到嘴里清清爽爽。用豆腐可以做成多种家常菜。

周日,出门去买豆腐。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一阵梆子响,那么熟悉,又觉得那么久远,在脑海里使劲地搜索,哦,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小时候听到的卖豆腐的梆子声吗?这种声响已经从记忆中消失了很多年。如今再翻出来,已是久远得如同古董了。

有多长时间没有听到这悠远的声音了,说不出。我停下车子,向着那梆子走去,他的自行车靠在大门边,面朝着南面的小区门口,与过来过去的人打着招呼,看样子是熟人。问问,果然不假。他说,在这个小区卖豆腐已经有三十多年,他可以说出这个小区的前世,以及楼群的施工,嗯,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妈妈搬到这个小区已经有十几年了。而我居然第一次遇到。

他正在吃一个糖三角,一边聊着,我拿起他的梆子,我想等他吃完再买豆腐,反正不急。梆子,是木制的,长方形,象旧时的木枕,中间掏空,黑褐色,显然已经用得时日已久,儿时见到的梆子还有把手,这个已经没有了,只能用手直接拿着侧面,象儿时那样拿起木槌,扬起手臂,冲着中间空隙处敲击,立时,清脆悦耳的梆梆声,起落有致,奏响了周日的晨曲。在这个清早,没有嘈杂声和混乱声,只有这悠扬的梆子声传出很远很远。

如今,随着技术水平的提高,豆腐种类也多了起来,豆制品越来越多,人们的养生观念也越来越强,因而,豆腐依然以它的纯白和清淡赢得人们的青睐。

看到他吃完了糖三角,抹抹嘴,在一块毛巾上擦擦手,随手拿起刀子,问我要多少。我说,来二斤吧。他拿着刀子在豆腐上笔划,这里行不行。我说行。两块五一斤,这是七块钱的。我放下梆子,找钱。直接拎回了家。

大锅菜。

白菜豆腐是绝佳的搭配,不要说吃到嘴里,就是听起来,不管是白菜豆腐还是豆腐白菜,都是那么亲切。当然,北方人大都最爱大锅菜。不仅家家会做,人人爱吃,这也北方人最喜欢的菜。那时一到冬天,白菜是主角,白菜炖豆腐,好吃又暖和,从小到大都爱吃,现在依然。一棵大白菜配上猪肉、粉条、豆腐、海带丝,熬上一锅,热气腾腾,有汤有菜,有荤有素,搭配可口,暖暖的身,暖暖的胃,足以抵御严寒,胜过那佳肴美味。村里人办喜事,常常是几口大锅支起来,锅里也是如此的菜,旺旺的火苗烧起来,熟了以后,再转做小火,其实就是烧红的木柴一直在锅底烤着,大锅里也就咕嘟着,冒着热腾腾的气,随时吃都是热乎乎、暖洋洋的。

小时候,伤风感冒很少吃药,一碗白菜豆腐汤,不加盐,滚烫滚烫的,趁热喝下去,盖上棉被,出一身透汗,准好,因此,现在也依然用得到。倒是年轻人不信这个,愿意吃上那苦苦的药丸。

卖豆腐的梆子声难得听到,倒是汽车不分昼夜的轰鸣时时入耳,可是,越是难得听到的越是在心里维持长久,像今天,从遥远的心里再度翻出儿时的记忆,只是在钢筋与水泥交错的世界里,那般美好已然逝去,再也没有泥土的气息,听不到纯朴的乡音了。七块钱的豆腐,被我煎成了片,烧成了块,每顿菜里加上一部分,吃起来有滋有味的。

大白菜陪伴着我,每天都是温暖的,每天都是新鲜的,只要用心调味冬天。冬日里,反季的蔬菜价格一涨再涨,而大白菜,总是体贴着每一个百姓,陪伴在百姓的餐桌上。就跟我们的生活一样,虽然平淡,但是每天充满欢乐,充满笑声,在平凡中享受精彩。

散文观音豆腐篇三

下班回家,看到婆婆正在清洗鲜嫩碧绿的“观音叶子”,说是准备做“观音豆腐”。

观音豆腐又叫草豆腐,它的原料来自于我们家乡大别山区特有的一种野生木本植物的茎叶,俗称“观音草”,是一种绿叶灌木,春天发芽长叶,到了夏天枝繁叶茂,正是采摘制作的好时节。

它的制作也比大豆豆腐的制作简单,将山间采来新鲜的嫩叶洗净,倒入装有清水的瓷盆里,用双手反复揉搓,直到盆中的水变成深绿色的.糊状液体,再用干净纱布将叶渣过滤掉。最后再抓一把适量的草木灰,用水调和均匀,反复过滤杂质后,倒入叶汁中不停地搅拌,等到叶汁渐渐变稠凝固,再将锅盖盖住盆口,约摸十几分钟后,新鲜的观音豆腐就出炉了,其色泽幽深墨绿似翡翠,口感细嫩滑口、清香甘醇像果冻。

婆婆告诉我,制作观音豆腐并不复杂,其中最关键的一道“工序”是加入草木灰,没有它就像做豆腐没有石膏一样,不能凝固,而草木灰的多少也有讲究,放多了不好吃,放少了不能凝固,全凭个人的感觉与经验来处理。

观音豆腐的吃法很多,可凉拌、烹炒或烧汤,这都取决于个人的口味。我最喜欢糖拌观音豆腐,将刚做成的观音豆腐沿纵横方向打成一块块正方体,再切成小丁,加入红糖或白糖拌之。盛在碗中,那般的青绿,看着就觉凉意漫溢,舀一块送入嘴里,顿时一股清香缠绕舌尖,那份清凉滑腻的味道简直妙不可言。

关于“观音豆腐”,还有一个颇为神奇的传说。传说在古时经常发生饥荒,民不聊生,人们时常挨饿,被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知道后,便亲自教人们采摘一种野树叶,做成豆腐充饥,挨过了饥荒,观音豆腐因此而得名。

传说终归是传说,但观音豆腐确实是大自然给予人们的馈赠。婆婆说,过去在乡下生活艰苦,没有现在这么多名目繁多的瓜果饮品,大人们就去山中采来观音叶子做豆腐消渴解馋,而现在人们生活好了,便很少有人做观音豆腐了,偶尔食之,也多半是为了换换口味,尝尝新鲜罢了。可是婆婆总是忘不了那味道,每年夏初时节,她总会亲自回乡下采回新鲜的观音叶子,做成豆腐给我们解渴消暑。我们有时候也劝她,年纪大了,别那么劳神费力了,现在想吃什么,去街上买现成的,应有尽有。每当此时,婆婆总会感叹,这来自山野里的东西才是最美味解渴的,最天然的绿色食品啊!

炎炎夏日,细细品一碗婆婆亲手做的“观音豆腐”,一切暑热喧嚣皆抛之脑后,剩下的,只有袅袅醇香中那一脉清幽幽的母爱温情。

散文观音豆腐篇四

前几天,去了一趟桂东县四都乡,到了西莲村窝里村庄,扑面的风尘里,一棵庞大,挺拔,浓荫遮天的树,强烈地冲撞着我的视线,震撼着我的心灵。

村庄上的老人说,这种巨大的树,长在山岭,或道旁,或河岸,或村前屋后。每逢深秋,村中的大人小孩,便会拿着竹篮,或提着一个袋子,到树底下拾捡尖果,把它加工出豆腐来。于是,有人将这种树称为“豆腐树”。而学名其实叫“苦槠树”。村民很爱护这种树,不愿砍伐,有的上千岁了。

远远望去,村庄的苦槠树高大,体态优美,形象冠如蘑菇,又仿佛一把巨大绿伞撑起。绿树,农舍,山间小路,田园,加上树底下冒出一个亭亭如立的村姑,便构成了一幅绝妙的图画。

走近细瞧,苦槠树的躯干粗壮,树皮龟裂,写满了岁月的沧桑。我饶有兴趣的测量了一下,古树胸围4.5米,需要三四个人合抱,树高约20米.

村庄上75岁的李自强和69岁的李国强老人说,眼前的苦槠树,没有人知道是谁种植的,上几代人说,古树村庄人人有份。他们小时候,树就有这么大了,现在看来,苦槠“豆腐树”该有一千岁了。

站在静谧的千年古树底下,人显得多么的渺小,树活千年,人活百岁,会感到人生的短促。抬头仰视,树枝相连而蜷曲,交叉而重叠,若大块的天空,被七扭八杈舒展的树枝撕裂得斑驳陆离。躯干上部生机盎然,绿意葱茏。可遮蔽阳光,但大雨或久雨是挡不住的。

50岁的郭爱兰居住在千年苦槠树不远的地方。她热情地说:“村中的妇女大都晓得苦槠如何造豆腐,我知道,水平比人家低点。”于是,娓娓道来。

每年10月以后,苦槠树就像会生孩子的妈妈一样,每天或多或少的往地下散落可爱的尖果,这果实有点像锥栗样。人们把它捡回来,集中放进团箕里,摆在太阳底下晒。不几日,坚硬的外壳爆开了,落出果仁。把果仁放在井水里浸泡,每两天换一次水,去涩。十多天后,果仁泡软了。然后,像磨豆腐一样,放到石磨里磨,也可打浆。磨好后,与冷水一起放到铁锅里煮熬。边煮边用两根木棒搅拌。这偷懒不得,因为不搅拌锅底下的会烧焦。当搅拌到锅中的“豆腐”起泡,放出褐色的光亮,有干脆感时,就标志着“豆腐”熟了。于是,把它从铁锅中舀出,放在团箕里冷却凝固。再之后,把它切成人们喜爱的体形。苦槠豆腐,可以立马吃,也可以煮成家常菜,挺新鲜,挺好吃。吃不完的,可以拿到市面上销售,也可放到泉水里浸着,每两三天换一次水,经月不坏。

郭爱兰说:“苦槠果仁磨豆腐,比黄豆、大米还有料,一米筒,可以磨出三四碗来。”

一往情深的老人们说:“苦槠树下捡到的'果子,每年少则一二百斤,多的年份五六百斤,家家户户都能捡到。”于是,老人们回忆起小时候的趣事来。

深秋的夜晚,如果刮起了大风,苦槠树上的果子就会如雨样簌簌落下。这可牵住了孩子们的心,小孩子们三三两两,或五六个,按捺不住,抄起家什,打起电筒,在苦槠树底下,勾着头,来来回回,寻找圆溜溜色棕褐拇指般大小的果子。把快乐捡进竹篮里,或袋子里,或裤袋里。捡到深更半夜,也从没人叫疲劳。次日,天麻麻亮又去了。贪玩的小孩,会挑几个圆滚的苦槠果,插上一根针,在桌子上把玩一下,苦槠果似陀螺样,旋转起来。女孩子则把球形的果子,拿根细绳子穿起,成一串串,用来“造房子”游戏。更有几个嘴馋的男孩,把苦槠果放到火笼里煨熟,拿出往嘴里咬一下,“嘭”的一声,剥开外壳,香喷喷的嚼得津津有味,让人顿生羡慕。没有品味到的小孩,看到后,常常嘴巴咂咂,直咽口水。

苦槠坚果,生长于自然环境中,吸日月之精华,取天地之灵气,不受任何污染,没有施加任何化肥农药,加工成豆腐,又不添加色素防腐剂之类的化工品,是实实在在的绿色食品。苦槠豆腐吃起来,味道有点苦涩,但淀粉含量高,营养丰富,风味极佳,是家乡一道传统的绝美蔬菜。近年来,这天然无公害的山货,成了乡亲们送给亲人或贵客的礼品。

老人们说,苦槠“豆腐树”的树皮、树叶还是一种非常难得的特效药。可治疗腹泻,头痒,皮屑。有些人煮汤洗涤,或烧一锅水沐浴呢。

没读过书的老人李国强面对村庄的苦槠“豆腐树”吟道:“千年古木春开花,全身满树缀满花,秋末果熟跌满地,可以供应几十家。”

苦槠树是一种“食物树木”。“施者比受者更有福”。难怪乎,苦槠“豆腐树”长寿千年!

散文观音豆腐篇五

现代人比较喜欢喝汤,因为汤无论是营养还是做法方面都是很受当代人欢迎的,那么,今天我们就为大家推荐一款做起来比较简单,但是营养却比较丰富的汤,这款汤就是白菜豆腐鸭肉汤,那么,这道汤的做法到底是怎样的呢?下面我们就一起来对白菜豆腐鸭肉汤的做法做了解。食材:

半边鸭肉、豆腐、白菜、蒜瓣、生姜、香葱;。

步骤:

2、水烧开后,再煮两三分钟,捞出鸭肉,在流动的温水中冲去浮沫,沥干水份备用;。

3、水豆腐过一道水,用小刀划成小块,沥干水份备用;。

4、高杆白菜手撕成小块,洗净,沥干水份备用;。

7、下入豆腐块,煮两三分钟;再下入白菜,即可关火,加盐调味,高温汤水在降温的过程中,会将白菜慢慢烫熟。

小贴士:

1、鸭肉要事先焯水;且炖之前先炒一下,逼出鸭油,炖出来的汤味道更好;。

2、水豆腐和白菜易熟,出锅前再放不迟,要是提前放了可能会影响到其色泽,而且还会让豆腐变得口感不好,因此,把握好其入锅的时间也是非常重要的。

3、冬天喜欢喝辣汤开胃的,可以放几个干红辣椒,因为干辣椒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让你感觉更暖和一些,而且还能够让味道得到一定的提升。

散文观音豆腐篇六

说起豆腐,首先要提到的当然是我的家乡最具风味和特色的西施豆腐了。“西施豆腐”这个名字是后来才有的,早先时都叫“煎豆腐”,其实也不是煎的,而是煮。直到现在,身处乡下村坊的人们,都还是叫它煎豆腐,西施豆腐的名字一般只存在于饭店的菜谱上,以及那些城里年轻人的嘴上。

不过,起“西施豆腐”这个名字的人确实很有智慧,不但与某些文章里所写到的“豆腐西施”只在字面上相差一个前后顺序,并且还把家乡的一个美名远扬的人物嵌在其中。西施是我家乡的古时名人,名列四大美女之首,曾经在苎萝山下的浦阳江里浣过纱。后来,在国难当头之际,作为一个柔弱女子,居然忍辱负重,以身救国,终于“色乱吴宫,助越称霸”。遥想当年,在春秋时代,越国被吴所败,几乎已经亡国了,尽管勾践日后“励精图治,卧薪尝胆”,然而,假如不借助于西施的美色,以至于使夫差迷惑到不理国事的地步,勾践要想复国恐怕也难,至于称霸就更无可能了。所以,西施的故事就被传为千古美谈。正因为如此,于是我们家乡最大的河流——浦阳江位于县城范围内的那一段上,就有了名字叫作“西施”和“浣纱”的两座大桥。

把西施故里的当家名肴冠之以西施之名,使得传统饮食和历史典故融为一体,于是原本“俗滥”的吃喝之事就因此而变得“风雅”起来了,尤其是当筵席上有外地的宾客时,做东道的主客就能以这个典故作为谈资,给客人作一点很“体面”的解释。

闲话扯得有点远了。

西施豆腐其实是一种以豆腐为主要原料,配以各种副料所做成的羹,属于普通的家常菜肴。这样一种普通的家常菜,何以能成为我们那里的当家名菜呢?主要的原因是按照当地风俗,在诸暨地方,不管是婚丧寿庆办酒席,还是逢年过节待客吃饭,西施豆腐都是必不可少的主菜,并且往往是第一道热菜。只有西施豆腐上桌了,才标志着筵席真正开始。

作为第一道热菜,西施豆腐的意义十分重要,在宾客们的心里自然也占着极大的份量。假如这一碗豆腐的味道不幸做得不好,直接就造成了两个后果。一来它影响了筵席的质量,如果豆腐口味不佳,不管后来的菜品如何丰盛,却早已因此而打了折扣了。二来它关乎厨师的名气,豆腐做得不好,无论小炒抑或蒸菜做得如何,食客们席后议论之时,只会说一句:“豆腐做得不怎么样,”别的也就不作评论了。所以办酒席时,不管是东家还是厨师,往往在豆腐上尤其下功夫,丝毫不敢马虎。

这一道羹确实比一般的家常菜要繁复一点,因为所用菜料比较多。最好是要有高汤,不论鸡汤、肉汤、排骨汤都是好的。一般办酒席的时候,高汤总是有的,即使没有,为了确保豆腐质量,特意也得准备好。但平常家里待客时,如果确实没有,也就只好用清水了。用清水做西施豆腐,难度就更大了一点。假如不是请客,仅是自己家里人日常餐饮,则平时吃剩的如炖鸡肉、炖鸭肉、炖猪爪、炖蹄胖、炖排骨等的汤汁,也尽可以当作高汤用。

先把豆腐切成丁,粗细如花生米,最好略显扁状,豆腐以盒装的为好,总之不能太“老”了。适量瘦肉剁成肉泥,不必剁得太细,太细了下油锅滑炒时往往被热油烫成一团,反而不能分散。黑木耳数朵,完全泡开后,切碎。倘若正值春天时候,可取嫩竹笋少量,切成末,但如果不在笋市里,则可用榨菜或金针菇切末替代;假如凑巧有焯水后的鸡肠鸭肠之类的,切碎后加入其中就更为理想了。不管是嫩笋、榨菜、金针菇,抑或鸡肠鸭肠,掺在西施豆腐里的目的,只是为能让如饴的羹菜增加一点脆爽的口感。另外还需准备一个捣碎的鸡蛋或鸭蛋,以及切好的葱花,调好的淀粉水备用。

材料准备好后,就可以烹制了。油锅烧到半热时,放入肉末滑开,油不能太热,太热了肉末容易过火,过火的肉末吃起来发硬,久嚼有渣。肉末滑开后,放入黑木耳,笋丁或其替代品,翻炒片刻。这个时候要小心,因为黑木耳下到油锅里后,极容易炸锅,一不小心热油就会从锅里炸出来,万一溅到脸上的话,很可能会留疤痕的。

翻炒一会后,下高汤和水,尽量用冷却后的高汤和凉水下锅,这样时间熬得长一点,豆腐本身的味道就慢慢出来了。豆腐同时下到汤里,用中火炖,同时可以加入各种佐料,如盐、糖、生抽、料酒。料酒很重要,不能用黄酒代替,特别是在没有高汤的.情况下,料酒有提鲜的功能,而黄酒是没有的,只能去豆腥。

锅里烧开后,最好先尝一下咸淡,同时放一点味精或鸡精,因为等一会勾了芡后,再要尝味道就不那么便当了,而且味精也不容易调匀。如果咸淡适当,就可以勾芡了。勾芡的时候火要小,火大了,很可能会焦底。这时需要两只手相互配合,一边把淀粉水呈线状慢慢注入,一边用锅铲或汤勺轻轻搅动,把淀粉搅拌均匀,直到呈现玉石或琥珀般的莹色,这时羹的形式就出来了。

最后把捣碎的鸡蛋调入其中,同样轻轻搅动,至羹里开出一朵一朵的蛋花时,再用大火“轰”一下,就可以起锅了。盛到碗里后,在面上撒上葱花。

盛西施豆腐一般都是用海碗,碗内浅满以离碗沿约半寸为好,不能太满,太满了容易溢出。这东西极烫,一触皮肤即起水泡,所以,吃的时候也要很小心,刚开始时决不能大口吞吸,否则口腔和喉咙就烫伤了。特别是酒席上的豆腐,厨师为了保温起见,往往会在起锅时漂一点浮油,那就更是烫得厉害了。因为西施豆腐一定要趁热吃味道才好,冷了,味道就打去很大折扣了。

一道菜品的好坏,无非色、香、味,但西施豆腐却还有额外的讲究,比如勾芡的稠稀和配料的比例也极为要紧。勾芡要是稀了,就形不成羹,太稠了,则直接就成了“膏”。配料的比例要恰到好处,太少,味觉单调,多了,就有点喧宾夺主,倒把豆腐的给压下去了。

可是,做中国菜最让人为难的,却正是它没有标准,凡事全凭经验和手感,量的随意性很大。不象外国人做食物,每一样材料都有精确的计量,制作的人只要照章办事就成了。做中国菜如果也死搬硬套地去追求这样精确的数据,那恐怕是做不成一个好厨师的。这里又有点扯远了。

说到色香味,其中色是最难把握的,所以把它排在第一位。西施豆腐在色相上倒很有些随意性,差别比较大。口味清淡的人,不喜欢放酱油,做成的豆腐就美白如脂,蛋花分明,直如淡金嵌玉;口味稍重一点的,则酱油要多放一点,尤其是用猪爪和蹄胖的残汤做成的豆腐,成羹后色如琥珀,光泽柔和,莹莹诱人。由于西施豆腐可白可红,所以,我觉得有兴趣的厨师可以把它做成一道太极羹。

西施豆腐只不过是我们家乡最具代表性的一道并不名贵的“名菜”。并不名贵的名菜,这样的身份真好,只要有心,人人都可以一饱口福。

除此之外,豆腐的吃法真可谓多种多样,一时也说不清究竟有多少花样,如果把各种以豆腐为主料的菜肴汇到一起的话,那就是一桌很丰富的酒席了。要注意,是“丰富”而不是“丰盛”!

我决定要用文字来操办一桌这样的豆腐小宴!那么,按照文章开头时的说法,作为家乡的头一道当家名菜,西施豆腐既然已经上桌,可想而知,后面的筵席随即就要开张了,您老,就慢慢品尝吧。

散文观音豆腐篇七

然后,就是将黄豆上石磨“磕开”,让豆子进入磨眼,“呼噜呼噜”一阵响,很快,一个个豆子就变成两个豆瓣,俗话叫做“豆拆(音)”。回家,傍晚时,倒进两个水桶,清水开泡。约一夜的时间,豆瓣泡鼓起来,呈黄白色,黄豆皮漂在水面,用笊篱捞去。吃过早饭,担着到有石磨的家里,看谁家的石磨闲着。村里有三盘石磨,快过年的时候,就忙了,不是这家磕“豆拆”,就是那家磨豆浆。碰巧石磨有空,但生产队的毛驴没有空。母亲说:“毛驴没空,人有空。能动唤的都去,人推,一晌就推出来了。”

说实话,我最怕推磨推碾转圈圈,看见转圈天生就头晕干哕。平时碾米磨面时,只要没有牲口要人推的时候,我总会找个理由躲开,比如说肚子疼,蹲在厕所不出来。实在躲不过,只好蔫头耷拉脑跟着走,但推几圈下来,真的会头晕、出汗、干哕,要吐……怨不得套毛驴拉磨,毛驴也要戴眼罩呢,这与主题无关,不提。当然,我不能上阵,家里兄弟姐妹多,总会有人推的,所以,推磨的问题不是问题。

推磨,不是顺时针转圈,而是反时针转圈,奇怪。上层磨扇舀一堆豆拆,堆在磨眼旁,随着转动,豆拆慢慢进入磨眼,还要不停的舀一勺水掺进去,磨呀磨呀,白色的豆浆,从磨缝里挤出来,流进磨槽,又从磨槽口流进磨下的一口锅中。一边推磨,一边将豆拆舀进磨眼,一勺一勺的,数不清多少勺。随着时间的推移,豆拆越来越少,豆浆越来越多。如果掺水多,豆浆自然会多;掺水少,豆浆粘稠,当然会少。这要看推磨者的心态。要是想快点完活,就会少掺水,不过豆子进入磨眼就会慢,推着显沉重。反正推磨是体力活,你既想偷懒逃脱,还想轻闲吃豆腐,休想。

终于完工,已是午后。清刷磨子,锅内豆浆倒入水桶,挑回家。剩下的工作,是技术活,主要是父亲的了。当然,作为小工,我们也搭着下手。比如,拉风箱、烧火。下午晚些时候,父亲先把磨好的豆浆掺水搅合均匀,还在铁锅上放一木架,把磨好的浆放进一条麻布做的袋子,左手攥住口袋,右手在木架上挤压袋子,一下,又一下,不断挤压,像拧馅一样,又像擀面一般,左手不住卷起袋口,袋子越挤越紧,父亲的手臂整个挤压在袋子上,将里面的浆水挤压出来,一滴也不想剩下,然后翻卷袋子,把剩下的成团的豆渣倒出,这可是个力气活,父亲额头上出现黄豆大的'汗珠,一粒一粒的晶莹透亮,父亲抬起胳膊,用肘部擦掉。父亲挤压过半,显然力不能支,哥哥也上阵了。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父亲在旁边指点着,哥哥的胳膊也像擀面杖,在袋子上擀着,不停歇,一个劲儿,头上也出汗了。等挤压完毕,哥哥也是一身大汗。剩下的豆渣,摊开晾在窗台上,以后掺在白面、糁子里蒸着吃,或者当猪鸡的饲料。不是有句话嘛,卖豆腐赚渣子,养活一家子。那时候,做豆腐卖的是蝇头小利,赚不下钱,一般都是以物换物,剩下的豆渣既可自己吃,也可喂几口猪,闲话不提。

点火拉风箱,本来是母亲的活儿,我们因为放假,没事干,就主动请缨,干这点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儿。拉着风箱,咕哒咕嗒,一手不断在灶膛添柴火。柴是棉秸秆,灶膛里火势旺盛。反复重复的劳动,没有让我们厌烦,反而你拉一阵,我拉一阵,很热闹,很兴奋。因为,做豆腐的过程,一年就一两回,平时吃豆腐都是用黄豆或者玉米换的,炒菜出锅,多少双筷子一起伸进盘子,像打仗一样,眼疾手快的夹住,一轮下来,豆腐就没了。期盼像吃肉一样,吃个够,也是我们的小心眼。

父亲说煮浆是个细心谨慎的活,有人家曾经没有掌握火候,半锅豆浆飞了――变成白沫顺着锅噗出去了,掺凉水也来不及,就是一恍惚的事儿。所以呢,锅里起泡冒沫的时候,父亲在升腾的热气中,不断用瓢舀浆,又泼倒进锅里,反复着这个动作,就是通过泼浆降温,不让泛起沫来。这时候,父亲不住小声发布命令:小火,慢拉,停拉……手里的瓢着沫扔进灰里,观察锅内情况。观察很重要,要有耐心,还要细心。人不能离锅,待锅内浆开锅沸腾起来,撤火,舀浆泼浆,降温不成,看看浆要漫出,就毫不犹豫加入凉水。平息之后,还要不住搅浆,防止糊锅。父亲舀一碗说:“去端给奶奶喝,加上白糖。”奶奶有些咳嗽,豆浆可以止咳,是好东西。不过那会儿我不知道这个,只知道不服这个味儿。

等锅内浆水温度降下来,就可以点卤水了。点卤之前,父亲拿起一根木棍,伸进锅里一挑,一张豆腐皮被挑起来,搭好后,又等一会儿,用木棍再挑,又一张豆腐皮出锅,然后开始点卤。点卤是一个技术活,父亲把卤块化成水,放在一木勺里。父亲说,点卤不能用铁勺,什么原因说不清楚,大概是怕发生化学反应吧?但铁锅呢?父亲将木勺伸进浆中,从上层开始,顺时针在锅内慢慢划圈,然后慢慢进入中层下层,这时候,神奇的现象发生了:锅里的豆浆变成了絮状、块状漂浮起来。父亲说,掌握好点卤,多了,豆腐老了,发苦头,出豆腐少;点卤少了,豆腐嫩,水分多,拿不成个,炒的时候会成一锅烂豆渣。所以,掌握点卤,就需要不多不少正好。

父亲掌握着时间。父亲一袋烟吸完,说差不多了。站起来,抄起豆腐架。豆腐架是木条制作,一米长三十公分宽,架在两个水桶上,铺上细纱布,将点好卤的豆浆舀进去,汤水沥沥拉拉滴到桶里、地上,待全部舀进去后,纱布盖严实,压上石头,一夜功夫,豆腐成型。早起的时候,豆腐还是热乎乎的,揭开纱布,一板白白嫩嫩的豆腐,让人忍不住涎水流。鲜嫩的豆腐最好吃,胆小不敢偷吃大块,就将从板缝挤出来的边边角角,掰下来,紧忙放在口中,看看没人,捂着嘴吃,偷吃的滋味最好,回味无穷。

过一会儿,父亲用切豆腐的刀子,把豆腐切成七八厘米的立方体,放在用高粱秆穿的牌牌上。有三四块放一旁,或炒或蒸。其余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切成厚块,一部分切成一厘米见方的小豆腐块。锅里放黑油(棉籽油),炸豆腐。我们弟兄抢着拉风箱,油热后,豆腐放下去,发出滋喇喇的爆声,豆腐浑身呲出油花,一会儿豆腐翻起来,父亲用夹子翻面,让豆腐泛出金黄色,才算完成。父亲干着活,还给我们出谜语。父亲说:“给你们猜,黑油炸豆腐,猜古代两个名人。”我那会儿脑子不开窍,硬是想疼了脑子,也猜不出。父亲得意地说:“猜不出吧?告诉你,是黄盖、李白。你想是不是呀?”我立马明白了:对呀,豆腐外面是黄色的,咬开里面不就是白色的吗?从那时起,就对谜语大感兴趣了,后来买了不少谜语专著。

豆腐炸好,小豆腐块(俗称豆腐泡)也炸好了,撒上盐,腌起来,慢慢吃。以后,大饼子里面裹不起肉片,就会出现一片腌豆腐,那也是美味,香着呢。眼下,就想吃一块油炸豆腐。品尝是可以的,干了活,总会有犒劳奖赏,于是,征得父亲同意,我们每人趁热拿起一块,父亲冲我们打了个手势,我们急吼吼的,没明白什么意思就咬下一口,弟弟大叫着喊烫烫,转着圈子跺着脚。那个烫啊,牙缝牙床也被烫痛,嘴里吸哈吸哈着,倒着嘴,父亲笑着说:“小心点,没听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么?”我们仍然不管不顾,味道没有尝到,嘴唇舌头嗓子胃倒尝到了苦头。父亲说:“穷人家只有豆腐才是美味。所以豆腐的大俗话才多呢。你看,灶下的灰,要是豆腐掉在上面会怎么说?”我好不容易咽下最后一口说:“那就不能吃了。”父亲说:“是不能吃了,可不是这个意思。正确说法是:吹不得,打不得。大概是说一件事儿很难弄不好办的意思。我看还含有疼爱孩子的意思,你想想是不是?谁家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呢?要是孩子犯了错,是不是骂不得打不得?你二叔要打孩子,先说你还不跑,看我不打死你,就踅摸家什,孩子跑了,也就算了。要是孩子犯拧,就不跑呢,只好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了,哈哈!”我们跟着大笑。父亲说:“好吃吗?”我们都说好吃。父亲笑着说:“咱村老王,特别爱吃豆腐,说豆腐是他的命。不管炖炒炸,就是白豆腐一块,三嘴两嘴就吞下肚了。后来赴席(结婚宴席),抢着吃大肉。我好奇问他:豆腐不是你的命吗?怎么不吃豆腐?给你虎皮豆腐……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见了肉就不要命了……哈哈哈!”我们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过年的猪肉煮了,丸子炸了,豆腐也炸好了,就等着过年了。过年前几天,就有了年的味道。猪杂就开始成为餐桌上的美味,当然,主角还是豆腐。熬白菜放豆腐,炸豆腐丸子,拌豆腐,调豆腐,炒白豆腐等等,百吃不厌。有时候,白豆腐笼屉上蒸一下,蘸着豆瓣酱,一样好吃无比。父亲说:“咱们这就是豆腐宴。比‘百鸡宴’寒碜了点,但萝卜白菜豆腐,是咱百姓的当家宝贝。谁家吃得起山珍海味呀?就是猪肉鸡肉羊肉,解解馋可以,要经常吃不可能呀,唯独豆腐,才是咱平民百姓能享用得起的好东西。这玩意物美价廉,祖祖辈辈沿袭下来,豆腐还真的是咱们平民百姓的命呀。”父亲说的真挚,我们听的认真。后来了解到,豆腐在中国人的生活中占据极为重要的位置,不单单它是一种食材,还因为它是补充国人营养的重要来源。否则,中西体质差异很大,为什么上下五千年,中华民族能繁衍生息至今呢?豆腐嘛,应该说居功甚伟。

做豆腐的过程,没有在家亲手做过,直到入伍后,才开始亲手做豆腐。大致过程差不多,只有压浆有点变化。两人抻着四角,上下摇着转动,直至浆水漏下。稍微挤一下就可。但这也很累人的。再后来,改动了一下,将布包吊在锅上方,一人来回转动布包。省力许多。我们部队,住在山区的战士,还有背一盘小石磨到部队的事,那才是以部队为家的典范。需要说明的是,小石磨一人摇动,煞是费力,磨豆腐一连人吃,那需要的是真的愚公精神。

如今吃豆腐,买上一块,回家加工就是,再也不需要做了。但是,制作工艺究竟啥样子,不得而知。早晨买豆浆,没有豆的香味,掺水太多?经过现场做豆浆,买上一杯,稠乎乎的,倒是不错,就是太贵。一次去五金商店买东西,见地上堆着十斤左右的编织袋,忘记写的什么,问老板这是什么。老板说,做豆腐用的。心里一惊:这是什么?老板说,如今都用这个。心里话,做豆腐真的与时俱进了,连材料也现代化了。过去除了卤水点豆腐,还用石膏。据说石膏点的豆腐细腻但味道不好。这玩意点的豆腐味道好了吗?健康吗?有毒吗?心里直嘀咕。再去买豆腐时,就去写着“卤水豆腐”的商家。是真是假,先解除疑心。

豆腐,老少皆宜,营养丰富,物美价廉。我爱豆腐,也爱回忆做豆腐。有时候,脑子里忽然会闪过父亲的影子,额头挂着汗珠,手下是豆腐包,浆水滴答滴答流下;有时候,耳边也会响起“梆、梆、梆……”卖豆腐的梆子声音,那是家乡的一道风景。

散文观音豆腐篇八

周末,姐姐邀我去她家做客,经过菜市场的时候,我问她要买什么菜,她说,买青菜,肉,西红柿还有鸡蛋。她想了想,再买4块钱豆腐吧,我们做小葱拌豆腐吃。我听从她的吩咐,买了菜,匆匆地来到了姐姐的家里,因为那会已经快11点半了。

迎接我的是可爱懂事的凯凯,他高兴地对我说:“小姨,你过来了啊,快进来吧。来,我帮你拿菜。”我摸了摸他的头,爱怜地看着他,对他说:“凯凯长大了,越来越懂事了哦,真棒。”

他把菜递给了她妈妈(我姐姐),“妈妈,小姨过来了,这是小姨买来的菜。”“好的,放着吧,马上就做菜,很快就可以吃饭。”说着姐姐就忙开了,她忙着煲饭下厨,我则在一旁打下手。我知道姐姐的厨艺是极好的,总能把普通的菜做成像外面餐馆做的菜式一样。

她拿来了高压锅,放水煮滚,把姜切成丝放进水里一起煮,等水滚了就放肉进去,接着放豆腐进去。豆腐白白嫩嫩的,听说多吃豆腐可以美白。快起锅的时候,调好味料,把葱花也放进去,热气腾腾的,那个香,我和凯凯都馋了。

一闻到香味,外甥凯凯就说:“妈妈,好香啊,你又做什么好吃的给我了?”“小葱拌豆腐啊,马上就可以吃饭。你再等等哈,小馋猫。”“嘻嘻,妈妈最好了。”我们都在等待开饭的那一刻,闻到厨房传来的菜香,看着姐姐操劳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妈妈做的最多一道菜,也就是豆腐了。

爸爸和妈妈都会自己做豆腐。

小的时候,爸妈每天一般会做4板豆腐去卖,我至今都还记得,做豆腐的程序可繁琐了。下午一两点的时候,妈妈就会把黄豆放进桶里,把黄豆用水泡软,等到下午6点以后,就开始磨豆腐了,那时候还是用很古老的石磨,我在放学后,就会帮着把黄豆舀进石磨的孔里,再加水,方便爸爸拉动石磨,碾碎。然后等到晚上的时候,手工拿着装着磨碎的黄豆碎末的布袋加热水做成豆浆,等到豆浆煮滚了,加上少量的石膏放到大桶里,压成豆腐花,再把豆腐花放进一个正方形的框子里,框子里放了装豆腐的白色的布料。上面再加一个板块,放石头压住,第二天,豆腐就成型了。

那时候的一板豆腐,我记得才卖7块钱,如果运气好,买的人多,很快就可以卖完。每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爸就挑着做好的豆腐每家每户地去吆喝:“卖豆腐了,自己做的豆腐,又白又嫩的豆腐,大家快来买豆腐啊。”

不管是天寒地冻,还是炎炎夏日,亦或者是下雨天,都是雷打不动。

而有时候,豆腐是卖不完的,爸爸就会把没卖完的豆腐,挑回来,让妈妈给我们加餐,妈妈也是像姐姐那样,给我们做小葱拌豆腐吃,味道至今都还记得,那是妈妈独有的味道。妈妈尝试着煮、煎等方式。如果过节的.时候,就会买上肉,回来一起酿豆腐或者打大酿(就是把肉剁碎),一起和豆腐,再加些生粉一起焖豆腐,等熟了,再撒些葱花在上面,色香味俱全,别提有多香了。

我们都特别的爱吃,因为当时的我们,大概一个月左右才能吃上一次肉,所以特别的珍惜。而妈妈怕我们争着吃,担心后面来吃的姐弟没有吃的了,还拿着小碗,装成一碗一碗的,特别是有汤的时候,都分的很均匀。想想,妈妈还真不容易,怕我们说她偏心,所以什么都分的好好的,可能妈妈想,大家都有,就没了那么多的争吵。你肯定想象不出来我们当时有多饿,菜一出锅,总是一抢而光。

而学校的老师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有一次,老师叫住了我,说,吃了那么多家做的豆腐,还是觉得你爸爸做的豆腐最好吃,明天开始让你爸爸做的豆腐卖1板到我们饭堂来吧,他这样每家每户去卖豆腐可不容易了,你可要加倍努力,好好学习,等长大后,好好孝顺辛苦的爸妈。

刚读书的我,真不知道什么是辛苦,只知道爸妈每天都是忙不完的活,每天都很辛勤地劳动,依然还是不够我们的学费和生活费。但是因为学习成绩好,老师就会叫我写学费减免申请书,可以免去学杂费,只需要书本费就可以了。后来,轮到我出黑板报的时候,我还写了一篇文章《感谢国家的关心及帮助》,文章大概内容就是写得到赞助以后内心真实的感受,老师还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扬了我,让大家多向我学习。

后来的后来,文科更是突飞猛进,因为语文老师一直都很喜欢我,所以我会花很多时间在文科上。这也是为什么我后来读了计算机多媒体专业,也依旧爱好写作的原因。

科学在慢慢地进步,家里也换了电动的豆浆机,更加方便了我们的生活,现在爸爸虽然没有做豆腐了,但是爸妈忙碌的身影,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想什么呢,吃饭了。”姐姐对我说。我回过神来,哈哈,好的,装饭去,好香啊。“开吃了,凯凯,快叫你奶奶和爸爸来吃饭吧。”

我们每个人都用勺子盛着小葱拌豆腐汤来吃,“嗯,真香啊,好久没喝过这么好喝的小葱拌豆腐汤了,我可要喝两碗哦。”姐姐看着我们吃得那么香,也觉得特别有成就感,慢慢吃,如果喜欢吃,你也可以尝试着自己做哦,方法很简单的,你都看明白了吧。我点了点头。

后来,我也尝试做过小葱拌豆腐汤,但是始终做不出那种味道。有时候还会特意跑去姐姐家喝她做的小葱拌豆腐汤。

写到这里的时候,一股暖流从内心油然而生,在寒冷的冬天,心里依旧暖阳阳。

原创作者:邓果娣,如需请联系本人,谢谢。图来自网络。

散文观音豆腐篇九

今天中午我爸爸接到小李老师打来的电话,我想肯定是说课外采风的事情,果然我盼望已久的课外采风活动又要开始了。

下午1:30,我和爸爸早早就来到学校门口等车,过了一会同学们就到齐了,大家都盼望着能早点出发。

2

:00的时候,玉湖的车终于来了,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坐上车。一路上,大家都在聊豆腐是怎么做的,我想我们都吃过豆腐,但是只知道豆腐是用大豆来做的。

下车后,一个姓吴的叔叔先带我们参观石具公园,这个公园摆放着许许多多的石具,吴叔叔说这些石具就是过去用来磨豆浆做豆腐用的,同学们围着这些石具看了又看,我看见有一个像锅一样的石具,吴叔叔说以前的人把黄豆浸泡后就放进这里磨。

经过参观石具公园,我们都知道豆腐是先用黄豆浸泡,然后再放到石磨里磨成浆,磨成浆后放到锅里煮,并放进石膏凝固,最后把水份压掉就成豆腐了。

参观完石具公园后,我们来到了玉湖食品厂三楼生产车间。走进宽敞整洁的车间,我们看见工人先挑选出好的黄豆放进一个个不锈钢水盘里浸泡,然后再把浸泡好的黄豆倒进干净的豆池里过滤掉沙子和泥土,过滤干净后就放进机器里滚成浆,这些浆通过流水线高温杀毒后缓慢地流了出来,白花花的、热气腾腾的豆浆香喷喷的,我们看了都想喝上几口。

吴叔叔告诉我们,这些豆浆出来后直接流到二楼生产车间,这个车间主要做豆腐皮和豆千张,只见工人把豆浆冷却后,用两张干净的白布把豆浆夹在中间,再放进机器里把水份压掉,这样像白布一样的豆腐皮就做好了,那豆千张也是这样做的,但要压两次,压出来的豆千张就像面巾纸一样薄,而且很有弹性,只见工人想拉布匹一样一张张地从机器里拉出来。

一楼车间主要做油豆腐和水豆腐,水豆腐就是我们经常吃的白豆腐,油豆腐就是用豆油炸出来的小豆腐,看见这些豆腐我们又想吃了,一位阿姨看见我们嘴馋的样子,就到车间里装了一袋给我们吃,我抓了一大把急忙塞嘴里,味道真香啊!

散文观音豆腐篇十

二哥从省水利学校毕业后不久就处了对象,计划在那个冬天结婚。和他当初考上学一样,这也是一件盛大的事,要好好地摆几桌筵席。我当时刚上初中,还从来没有吃过一次席,想着这次可以在自家吃席,心里分外欢喜,盼望着那个日子早点到来。

一天晚上,二哥说第二天要去县城买筵席所需用的东西,让我跟着他一起去,我又高兴得一夜没有睡好觉。关于我们的小县城,我曾在心里描画了好多次,干净的柏油马路,高大的百货商店,香气四溢的饭馆,更有我神往的新华书店,而这些,也都只是在电视上看过。

早晨七点钟我们就去了乡上停班车的地方,就那一趟车,是由县运输公司发的。直到八点多了,司机才慢慢腾腾地发车。记忆中那时的冬天太冷,等车的人冻的瑟瑟发抖,好多人都埋怨,但没有办法,司机说想坐就坐,不坐拉倒。也许只有我在寒冷中仍然很兴奋。

车费是一块二毛钱,自然是二哥掏的,其实我更愿意二哥把那一块两毛钱给我,我步行去县城。听大人说,步行得两三个小时,要办事早耽搁了。一个小时以后,车到了县城车站。车站很破旧也很凌乱,在寒冷中很萧条地迎来送往。不过,看到了钢筋水泥的高楼,看到了一览无余的柏油路,那些破旧和凌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虽然内心里激动不已,但眼前却是一片陌生,跟在二哥的后面,东瞧瞧,西看看,五颜六色的东西,让人有些不知所措。想起此前我看到的世界全是黑白的,就如家里的那台黑白电视一样,里面的内容永远是黑白的。

我想去新华书店看看,可是我不敢说,二哥还有许多事要办呢。冬天的日头走的'很快,不大一会儿就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二哥领我到县城南门一家叫“农友”的饭馆,一人要了一碗烩牛肉。二哥说他每次来县城办事都在这吃,烩牛肉既实惠又便宜。我也是只听二哥说过,从来没有吃过,等待的那一阵子,一直在想象烩牛肉的香,和我吃过的猪肉有什么不同。

烩牛肉端上来了,看着就和我吃过的妈妈做的猪肉不一样,牛肉被切成了薄片,和粉条混杂,严严实实的一大碗。服务员问,要馒头还是要米饭,我看了一眼二哥,二哥说要米饭,这也是我愿意的,因为在家里我们很少吃米饭。

当第一片牛肉下肚后,我有些不舍得吃了,太香了。看着二哥很起劲地吃着,我又开始动筷子了。几分钟后,服务员又过来了,端着一个小碗,里面有些青菜,说是香菜。看着二哥往自己碗里放了些香菜,我也拿了点放在了自己的碗里,也学着二哥搅拌了几下。没想到等我再吃时,味道全变了,而那种味道,对我好像有拒斥的功效,一吃就反胃。看着还有半碗的烩牛肉,我着急得想哭,可是我不能说出来。再看二哥,他的一碗就要吃完了,米饭也剩底儿了。我强迫自己吃,然而不行,比我吃过的药还难以下咽,二哥大概以为我吃饱了,说吃不完就算了,我点点头,把剩下的米饭吃完。

二哥结账去了,我听到服务员说一碗是两块四毛钱。一碗烩牛肉,两块四毛钱,就这样的糟蹋了。去新华书店的心情也没有了,回来的车上,我暗恨自己,要是别放香菜。或者要是二哥给我提醒一下,我也会吃完那一碗烩牛肉的。

后来我习惯了吃香菜,也吃过很多次烩牛肉,却再也没有吃过那么香的半碗烩牛肉。

散文观音豆腐篇十一

他走了,真的走了。

一周,两周,转眼一个月已经过去了,每次经过西门我都会不禁然想起他。

记得大一的时候,有天晚上被我们宿舍的小馋猫唐妙妙硬拉到学校西门去吃地摊,那晚我第一次见到他。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挂一件蓝色格子的围裙,本身就很瘦,再加上昏暗的路灯显得更单薄。他就站在一辆三轮车后面,车厢上两支杆子直直向上,中间横着的牌子上面写着“烤面筋”三个字,那天我第一次吃他烤的'鱼豆腐,真的很好吃!

也不知道是迷恋上了鱼豆腐还是喜欢上了他,那段日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去西门光顾他的小三轮车,渐渐地对他也有了一些了解。他家在宝鸡凤翔,来咸阳三年了,刚开始在饭店打零工,后来就学着摆摊烤面筋。他好像住在新兴北路那一块,有次我坐公交车老远从车窗就看见他骑着三轮车,车厢里架着烤炉还有很多泡沫箱子。他从来都只是一个人,也不怎么说话,烤面筋、烤鱿鱼、烤香肠、烤金针菇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烤的。一来二去,我几乎光顾了他所有的产品,但最喜欢吃的还是鱼豆腐。

有天晚上和舍友看电影回来,好像已经十点多了,我看见他一个人站在寒风中,本就单薄的身躯显得更单薄。奇怪的是他今天没有骑电摩三轮车,却是以前那个旧三轮车,不禁好奇起来,于是上去要了两串鱼豆腐,便聊了起来,才知道那个电摩三轮车前几天被人偷走了。我本欢喜的心一下子冰凉了,从心底惋惜他怎么那么不小心,而更多的是恨那个该死的偷车贼。看着他单薄可怜的样子,我不禁心里一阵酸楚,不知怎的眼泪竟涌了出来,滴在鱼豆腐上,跟辣椒和孜然混在了一起。

体育结课的那天有一个男同学向我表白,其实从第一次上课我就发现他一直在偷偷看我,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向我表白。他说第一眼看见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我,希望我可以接受他。我心里一万个莫名其妙,就不停地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最后我说我心里有人了,就是西门外烤面筋的小哥。他说我逗他玩,我说“你爱信不信!”后来这件事情被我们宿舍同学知道了,她们都说我有神经病,只有小马哥不这样认为。

之后的日子我也还经常去西门找他,时间长了,我们之间也就更熟悉了。我就开始逗他,问他收不收徒弟,让他教我烤面筋。一开始他死活不同意,但是在我一再的取闹下他终于肯让我自己烤一串。平时看着他烤的挺简单,可是我那串面筋一个不小心就变黑了,拿起来咬了一口,实在没法下咽。我又开始责怪他没有用心教我,他对我的俏皮总是微微一笑而已。后来我就开玩笑地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说他心里有一个人,我再追问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那天晚上我又去了西门,像往常一样要了两串鱼豆腐,给他钱的时候他却说今天不要钱,我好奇的双眼看着他。

“我就要走了”他说。

“走了”我重复了一下。

“那我以后想吃鱼豆腐怎么办?”

他一句话也没有,低头翻烤着,过了一会把鱼豆腐递给我。我拿着鱼豆腐一口也没有吃,傻傻地朝回走,在宿舍楼前遇见一个男孩给女孩送东西,送完后男孩说“那我走了,再见!”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你想不想去吃点东西丫?”女孩叫住了他,男孩回过头腼腆地傻笑不说话,女孩接着说“一起吧!”然后他俩就一起去了。我多么希望我也能有这样的勇气,我也想叫住他,可是当我再去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他真的走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他,可是在我心里他真的很特别。当我再去西门的时候,看见以前他摆摊的地方早已经被别人占了。可是那棵大树还在,我仿佛又看见他在树下烤面筋,还是那辆三轮车,还是那件蓝色格子的围裙,当他伸手递给我鱼豆腐的时候,我却发现他已经走了。

我的意中人是个烤鱼豆腐的男孩,有一天他会骑着三轮车到我们学校西门,我要告诉他我喜欢他。

散文观音豆腐篇十二

其实,凉拌豆腐的制作很简单。需要的材料有:一盒嫩豆腐、一枚咸鸭蛋、少许葱花、肉松、麻油。把豆腐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布丁状(冰镇后的豆腐口味更佳),用冷开水浸泡,随后把咸鸭蛋切成很小很小的丁儿(主要是蛋黄)拌入。接着加入肉松,撒上葱花、淋麻油。好了,一盘凉拌豆腐就可以上桌了,吃起来那味儿,爽!你看,这晶莹如玉的豆腐在配料和灯光的印衬下是不是格外诱人?工作了一天,吃上一口,冰凉直入心田,满口留香,一天的劳累顿时全消,一个个挂下的脑袋,一下子竖了起来。

凉拌豆腐不仅美观,而且味道极佳。嫩嫩的豆腐被筷子一夹,就碎了,碎得一点都拾不起来,所以吃凉拌豆腐最好是用勺子。轻轻一兜,勺子里就塞满了豆腐和汤汁。一入口,豆腐就化了,里面还夹杂着一点肉松和咸鸭蛋的味道,好吃!大家不约而同地拿了勺子去兜,杀那间,盘子便空了。家人们有的啧啧称赞大伯伯的手艺,有的'还盯着空空的盘子希望还有豆腐吃,有的嘴里仍含着豆腐,在细细品味。

凉拌豆腐的营养价值也很高,豆腐由大豆制做而成,因此含有丰富的植物蛋白,无论老人还是小孩都宜食用。

凉拌豆腐实在是一道很不错的凉菜,制作起来不过5分钟,方便极了,夏天食用十分解暑。每次抢豆腐,最起劲的就数小辈了,长辈们怕我们吃闷,常以少吃多滋味,多吃坏肚皮!为借口不让我们多吃,所以我们从未吃厌过。

每每到盛夏,我们就会等着大伯伯的凉拌豆腐。

散文观音豆腐篇十三

一般人小的时候,大多爱吃肉,对青菜等蔬菜不屑一顾。看《傅雷家书》,傅聪小的时候吃饭,筷子总是伸进有肉的盘子里,专挑肉吃,父亲傅雷便将一盘青菜放在他面前,只准让他吃青菜而不准吃肉。看了,徒生羡慕之情。毕竟,还是在解放前,至少傅雷家经常有肉吃。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家的餐桌上,三百六十五天一成不变的是青菜萝卜,少油寡盐,淡而无味,很多时候都是白水煮熟就当菜了,因难以下咽而难以下箸,吃肉是极其难得的事。少不更事的我们常常噘着嘴嘟哝着,故意敲打着碗边,或者咀嚼食物时发出很响的声音,表达着一种不满。每每看到这样的情景,祖母总是那么一句话:“青菜豆腐保平安”。

现在,我已记不清祖母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有没有无奈的成分,甚至也有一丝怨气?不过我想,无奈的成分一定有。她何尝不想自家的餐桌上,隔三差五能出现鱼肉荤腥,哪怕是一盘炒鸡蛋。但平时,即使家里来了关系很热络的亲戚,也没有多少余钱到集镇上买肉。能有青菜萝卜端上餐桌,而不是一日三餐咸菜萝卜干就饭,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至于怨气,倒不一定有,左邻右舍,放眼整个生产队(那时还不叫村),有几家能时常吃到猪肉?就算家里有点钱,也没有那么多的肉票啊。没有肉票,到了集镇上,也只能望“肉”兴叹。

总是青菜豆腐萝卜,甚至饭也吃不饱,当然是面有菜色了。奇怪的是,那时候的.人,遑论青壮年的男子,就是妇女,百多斤的担子挑在肩上,走在逼仄的田塍上,也是气不喘,腿不软,虎虎生风。要是能够吃到肉,增加一点营养,一定会更不得了。那时,每个生产队都有一个库房,堆放粮食和农具等,库房前面有一块打谷场,场边有一个石头的碾子,用于碾平打谷场(那时基本没有水泥浇筑的打谷场),更用于秋收的时候碾谷物。这些石头碾子小一点的也在两百斤的样子。我曾亲眼见过生产队的几个年轻人打赌,看谁能夹住这个石碾子走得最远。没有打赌,就是比一比谁的力气大。现在,能够有豪气打这样赌,并且能够夹着这样重量石碾子走一段路的人,恐怕是凤毛麟角了。

家家都吃不饱、吃不好,干农活休息的时候,大家凑在一起说笑,最乐意打赌的,莫过于吃了。父母讲过两个与吃有关的打赌的故事。他们都是在场的“目击证人”。

一次是打赌喝香油。我们那儿所谓的香油,就是炒菜用的菜籽油。其实,那是连菜籽油的少见,更多的是棉籽油。不知谁说,如果哪个能把一瓶香油喝下去,他就再给他(她)一瓶。结果马上有个妇女“应战”。此人立刻跑回家拿了两瓶香油。如果这个妇女能当场喝下其中的一瓶,另一瓶就归她所有。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她胸有成竹地拿起瓶子,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喝起来,围观的人正为她喝彩时,她却毫无征兆地一口喷出来。打赌失败,另一瓶香油当然没拿到。

还有一次是中秋节来临,大队的小商店里,进了月饼。几个熟人在小店的门口遇上了,闲聊中打起赌来。挑起话题的说,谁能把五块椒盐月饼吃下去,他出钱。条件是十分钟时间内吃完,不得喝水。这次欣然“应战”的,是和我家有点亲戚关系的一位表伯。第一块,很轻描淡写就下肚了,还能和边上打赌的、看热闹的说笑几句。第二块,表情就有点凝重,吞咽的速度也慢了一些,但还是吃下去了。到了第三块,每咬一口、咽一下,喉结都很明显地上下动一下,看出下咽已经困难了。最终的结果不说也知道,我这位表伯挑战失败。而且据说他以后就再也不吃月饼,见到都会反胃。

散文观音豆腐篇十四

自烟台市牟平区夜市南关桥向东三十余米,有店名曰:“独一味”者,兹以独创之臭豆腐,而甲街市。时闻其店时时厅堂满座,门外排队侯者,络绎不绝。甚是诧异之,遂亲自前往,谈其究竟。

初至及境,未开张,门外即有侯者,少倾门开,等侯之人纷拥尽至,至内堂,观其修缮,以清新风格造就,金壁红墙配以粉面珠帘,再加简洁蓝白之调。可谓美轮美奂。即坐,即有店员自耳室而出,将身来前对曰:“本店有独特风味臭豆腐者,承古而立新,标新立异,独具风格。虽有师古法,不法俗尘也。”闻言沉思片刻,复曰:“甚善。”时,开张良久,厅堂内,人员满堂,不论男女老幼。店员来往匆匆,时而汗流浃背。由可见,其店门之兴旺。

少时,店员将豆腐呈至,观其形色,盖仙阙之美玉落入凡尘,洁白玉身配以星点粉末之缀,真若瑕佩焉。入口而品之,口感细滑,虽为油炸之味,非有腻也。其味独具风格,自与别处不同,可谓色香味俱全。不由而叹:“应为革新之故也。”遂有感怀。制豆腐之道,实与家国道同,豆腐不创新,不足以兴店,家国法制只法古而不革新,则不足以兴家安邦,是为道也。世间万事皆以更新往替,传承旧老而立新奇,如此,可长久也。以是为记。

散文观音豆腐篇十五

看桌上的一碗没有任何热气的正宗的平桥豆腐,我立即吃起来。嘴刚碰到,立刻喷出火来:好烫荡然原来正宗的平桥豆腐是用鹅油烩制,热气散发不出来,所以表面一点热气都没有,但却奇热无比,好多人都上了当,呵呵,真是应了俗语: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如果要问起我们淮扬菜有什么好吃的,肯定要数平桥豆腐了,一九八四年,北京人民大会堂曾特?}厨师,来我楚州区平桥豆腐专门学习习近平桥豆腐的烹调技术。日本、韩国人也经常有人来平桥专门品尝这一美食,学习做法。不过,这平桥豆腐能这么有名气还有一段真实的来历呢。

清朝乾隆皇帝下江南在楚州上岸小憩,平桥镇的大地主为了巴结皇帝,请镇上名厨奉上百道佳肴。其中有一款鲫鱼脑烩豆腐特别鲜美,皇帝吃后当即大加赞赏天下第一美食也从此以后,平桥豆腐就名闻天下了。

你肯定会问我,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做呢?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取盐卤豆腐一块随冷水下锅,然后大火炼制10分钟锅开即停取出豆腐轻压以沥出制作豆腐时的黄花水,再切成瓜子大不的小片浸放在清水中备用。烩制时,将老母鸡汤放入锅中,再加鹅油及鲫鱼脑葱及姜煮沸,然后漏勺捞同爽干,再和适量鸡肉丝、虾仁一起放在汤肉烧开,用少量生粉勾茨,出锅前加味精、食盐,入桌前加少许麻油、香菜、胡椒粉即可,现在的平桥豆腐还被加上蟹黄,那就更好吃了。

好了,不说了,瞧你那幅馋样,快去尝尝吧!

散文观音豆腐篇十六

豆腐点得比较老的,为北豆腐。听说张家口地区有一个堡里的豆腐能用秤钩钩起来,扛着秤杆走几十里路。这是豆腐么?点得较嫩的是南豆腐。再嫩即为豆腐脑。比豆腐脑稍老一点的,有北京的“老豆腐”和四川的豆花。比豆腐脑更嫩的是湖南的水豆腐。

豆腐压紧成型,是豆腐干。

卷在白布层中压成大张的薄片,是豆腐片。东北叫干豆腐。压得紧而且更薄的,南方叫百页或千张。

豆浆锅的表面凝结的一层薄皮撩起晾干,叫豆腐皮,或叫油皮。我的家乡则简单地叫做皮子。

豆腐最简便的吃法是拌。买回来就能拌。或入开水锅略烫,去豆腥气。不可久烫,久烫则豆腐收缩发硬。香椿拌豆腐是拌豆腐里的上上品。嫩香椿头,芽叶未舒,颜色紫赤,嗅之香气扑鼻,入开水稍烫,梗叶转为碧绿,捞出,揉以细盐,候冷,切为碎末,与豆腐同拌(以南豆腐为佳),下香油数滴。一箸入口,三春不忘。香椿头只卖得数日,过此则叶绿梗硬,香气大减。其次是小葱拌豆腐。北京有歇后语:“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可见这是北京人家家都吃的小菜。拌豆腐特宜小葱,小葱嫩,香。葱粗如指,以拌豆腐,滋味即减。我和林斤澜在武夷山,住一招待所。斤澜爱吃拌豆腐,招待所每餐皆上拌豆腐一大盘,但与豆腐同拌的是青蒜。青蒜炒回锅肉甚佳,以拌豆腐,配搭不当。北京人有用韭菜花、青椒糊拌豆腐的,这是侉吃法,南方人不敢领教。而南方人吃的松花蛋拌豆腐,北方人也觉得岂有此理。这是一道上海菜,我第一次吃到却是在香港的一家上海饭馆里,是吃阳澄湖大闸蟹之前的一道凉菜。北豆腐、松花蛋切成小骰子块,同拌,无姜汁蒜泥,只少放一点盐而已。好吃么?用上海话说:蛮崭格!用北方话说:旱香瓜——另一个味儿。咸鸭蛋拌豆腐也是南方菜,但必须用敝乡所产“高邮咸蛋”。高邮咸蛋蛋黄色如朱砂,多油,和豆腐拌在一起,红白相间,只是颜色即可使人胃口大开。别处的咸鸭蛋,尤其是北方的,蛋黄色浅,又无油,却不中吃。

烧豆腐大体可分为两大类:用油煎过再加料烧的;不过油煎的。

北豆腐切成厚二分的长方块,热锅温油两面煎。油不必多,因豆腐不吃油。最好用平底锅煎。不要煎得太老,稍结薄壳,表面发皱,即可铲出,是名“虎皮”。用已备好的肥瘦各半熟猪肉,切大片,下锅略煸,加葱、姜、蒜、酱油、绵白糖,兑入原猪肉汤,将豆腐推入,加盖猛火煮二三开,即放小火咕嘟。约十五分钟,收汤,即可装盘。这就是“虎皮豆腐”。如加冬菇、虾米、辣椒及豆豉即是“家乡豆腐”。或加菌油,即是湖南有名的“菌油豆腐”——菌油豆腐也有不用油煎的。

“文思和尚豆腐”是清代扬州有名的素菜,好几本菜谱著录,但我在扬州一带的寺庙和素菜馆的菜单上都没有见到过。不知道文思和尚豆腐是过油煎了的,还是不过油煎的。我无端地觉得是油煎了的,而且无端地觉得是用黄豆芽吊汤,加了上好的口蘑或香、竹笋,用极好秋油,文火熬成。什么时候材料凑手,我将根据想象,试做一次文思和尚豆腐。我的文思和尚豆腐将是素菜荤做,放猪油,放虾籽。

虎皮豆腐切大片,不过油煎的烧豆腐则宜切块,六七分见方。北方小饭铺里肉末烧豆腐,是常备菜。肉末烧豆腐亦称家常豆腐。烧豆腐里的翘楚,是麻婆豆腐。相传有陈婆婆,脸上有几粒麻子,在乡场上摆一个饭摊,挑油的脚夫路过,常到她的饭摊上吃饭,陈婆婆把油桶底下剩的油刮下来,给他们烧豆腐。后来大人先生也特意来吃她烧的豆腐。于是麻婆豆腐名闻遐迩。陈麻婆是个值得纪念的人物,中国烹饪史上应为她大书一笔,因为麻婆豆腐确实很好吃。做麻婆豆腐的要领是:一要油多。二要用牛肉末。我曾做过多次麻婆豆腐,都不是那个味儿,后来才知道我用的是瘦猪肉末。牛肉末不能用猪肉末代替。三是要用郫县豆瓣。豆瓣须剁碎。四是要用文火,俟汤汁渐渐收入豆腐,才起锅。五是起锅时要撒一层川花椒末。一定得用川花椒,即名为“大红袍”者。用山西、河北花椒,味道即差。六是盛出就吃。如果正在喝酒说话,应该把说话的嘴腾出来。麻婆豆腐必须是:麻、辣、烫。

昆明最便宜的小饭铺里有小炒豆腐。猪肉末,肥瘦,豆腐捏碎,同炒,加酱油,起锅时下葱花。这道菜便宜,实惠,好吃。不加酱油而用盐,与番茄同炒,即为番茄炒豆腐。番茄须烫过,撕去皮,炒至成酱,番茄汁渗入豆腐,乃佳。

砂锅豆腐须有好汤,骨头汤或肉汤,小火炖,至豆腐起蜂窝,方好。砂锅鱼头豆腐,用花鲢(即胖头鱼)头,劈为两半,下冬菇、扁尖(腌青笋)、海米,汤清而味厚,非海参鱼翅可及。

“汪豆腐”好像是我的家乡菜。豆腐切成指甲盖大的小薄片,推入虾子酱油汤中,滚几开,勾薄芡,盛大碗中,浇一勺熟猪油,即得。叫做“汪豆腐”,大概因为上面泛着一层油。用勺舀了吃。吃时要小心,不能性急,因为很烫。滚开的豆腐,上面又是滚开的油,吃急了会烫坏舌头。我的家乡人喜欢吃烫的东西,语云:“一烫抵三鲜。”乡下人家来了客,大都做一个汪豆腐应急。周巷汪豆腐很有名。我没有到过周巷,周巷汪豆腐好,我想无非是虾子多,油多。近年高邮新出一道名菜:雪花豆腐,用盐,不用酱油。我想给家乡的厨师出个主意:加入蟹白(雄蟹白的油即蟹的精子),这样雪花豆腐就更名贵了。

不知道为什么,北京的老豆腐现在见不着了,过去卖老豆腐的摊子是很多的。老豆腐其实并不老,老,也许是和豆腐脑相对而言。老豆腐的佐料很简单:芝麻酱、腌韭菜末。爱吃辣的浇一勺青椒糊。坐在街边摊头的矮脚长凳上,要一碗老豆腐,就半斤旋烙的大饼,夹一个薄脆,是一顿好饭。

四川的豆花是很妙的东西,我和几个作家到四川旅游,在乐山吃饭。几位作家都去了大馆子,我和林斤澜钻进一家只有穿草鞋的乡下人光顾的小店,一人要了一碗豆花。豆花只是一碗白汤,啥都没有。豆花用筷子夹出来,蘸“味碟”里的作料吃。味碟里主要是豆瓣。我和斤澜各吃了一碗热腾腾的白米饭,很美。豆花汤里或加切碎的青菜,则为“菜豆花”。北京的豆花庄的豆花乃以鸡汤煨成,过于讲究,不如乡坝头的豆花存其本味。

北京的豆腐脑过去浇羊肉口蘑渣熬成的'卤。羊肉是好羊肉,口蘑渣是碎黑片蘑,还要加一勺蒜泥水。现在的卤,羊肉极少,不放口蘑,只是一锅稠糊糊的酱油黏汁而已。即便是过去浇卤的豆腐脑,我觉得也不如我们家乡的豆腐脑。我们那里的豆腐脑温在紫铜扁钵的锅里,用紫铜平勺盛在碗里,加秋油、滴醋、一点点麻油,小虾米、榨菜末、芹菜(药芹即水芹菜)末。清清爽爽,而多滋味。

中国豆腐的做法多矣,不胜记载。四川作家高缨请我们在乐山的山上吃过一次豆腐宴,豆腐十好几样,风味各别,不相雷同。特别是豆腐的质量极好。掌勺的老师傅从磨豆腐到烹制,都是亲自为之,绝不假手旁人。这一顿豆腐宴可称寰中一绝!

豆腐干南北皆有。北京的豆腐干比较有特点的是熏干。熏干切长片拌芹菜,很好。熏干的烟熏味和芹菜的芹菜香相得益彰。花干、苏州干是从南边传过来的,北京原先没有。北京的苏州干只是用味精取鲜,苏州的小豆腐干是用酱油、糖、冬菇汤煮出后晾得半干的,味长而耐嚼。从苏州上车,买两包小豆腐干,可以一直嚼到郑州。香干亦称茶干。我在小说《茶干》中有较细的描述:

……豆腐出净渣,装在一个小蒲包里,包口扎紧,入锅,码好,投料,加上好香油,上面用石头压实,文火煨煮,要煮很长时间。煮得了,再一块一块从蒲包里倒出来,这种茶干是圆形的,周围较厚、中间较薄,周身有蒲包压出来的细纹,……这种茶干外皮是深紫色的,掰了,里面是浅褐色的。很结实,嚼起来很有咬劲,越嚼越香,是佐茶的妙品,所以,叫做“茶干”。

茶干原出界首镇,故称“界首茶干”。据说乾隆南巡,过界首,曾经品尝过。

干丝是淮扬名菜。大方豆腐干,快刀横披为片,刀工好的师傅一块豆腐干能片十六片;再立刀切为细丝。这种豆腐干是特制的,极坚致,切丝不断,又绵软,易吸汤汁。旧本只有拌干丝。干丝入开水略煮,捞出后装高足浅碗,浇麻油酱醋。青蒜切寸段,略焯,五香花生米搓去皮,同拌,尤妙。煮干丝的兴起也就是五六十年的事。干丝母鸡汤煮,加开阳(大虾米),火腿丝。我很留恋拌干丝,因为味道清爽,现在只能吃到煮干丝了。干丝本不是“菜”,只是吃包子烧麦的茶馆里,在上点心之前喝茶时的闲食。现在则是全国各地淮扬菜系的饭馆里都预备了。我在北京常做煮干丝,成了我们家的保留节目。北京很少遇到大白豆腐干,只能用豆腐片或百页切丝代替。口感稍差,味道却不逊色,因为我的煮干丝里下了干贝。煮干丝没有什么诀窍,什么鲜东西都可往里搁。干丝上桌前要放细切的姜丝,要嫩姜。

臭豆腐是中国人的一大发明。我在上海、武汉都吃过。长沙火宫殿的臭豆腐毛泽东年轻时常去吃。后来回长沙,又特意去吃了一次,说了一句话:“火宫殿的臭豆腐还是好吃。”这就成了“最高指示”,写在照壁上。火宫殿的臭豆腐遂成全国第一。油炸臭豆腐干,宜放辣椒酱、青蒜。南京夫子庙的臭豆腐干是小方块,用竹签像冰糖葫芦似的串起来卖,一串八块。昆明的臭豆腐不用油炸,在炭火盆上搁一个铁篦子,臭豆腐干放在上面烤焦,别有风味。

在安徽屯溪吃过霉豆腐,长条豆腐,长了二寸长的白色的绒毛,在平底锅中煎熟,蘸酱油辣椒青蒜吃。凡到屯溪者,都要去尝尝。

豆腐乳各地都有。我在江西进贤参加土改,那里的农民家家都做腐乳。进贤原来很穷,没有什么菜吃,顿顿都用豆腐乳下饭。做豆腐乳,放大量辣椒面,还放柚子皮,味道非常强烈,广西桂林、四川忠县、云南路南所出豆腐乳都很有名,各有特点。腐乳肉是苏州松鹤楼的名菜,肉味浓醇,入口即化。广东点心很多都放豆腐乳,叫做“南乳××饼”。

南方人爱吃百页。百页结烧肉是宁波、上海人家常吃的菜。上海老城隍庙的小吃店里卖百页结:百页包一点肉馅,打成结,煮在汤里,要吃,随时盛一碗。一碗也就是四五只百页结。北方的百页缺韧性,打不成结,一打结就断。百页可入臭卤中腌臭,谓之“臭千张”。

杭州知味观有一道名菜:炸响铃。豆腐皮(如过干,要少润一点水),瘦肉剁成细馅,加葱花细姜末,入盐,把肉馅包在豆腐皮内,成一卷,用刀剁成寸许长的小段,下油锅炸得馅熟皮酥,即可捞出。油温不可太高,太高豆皮易煳。这菜嚼起来发脆响,形略似铃,故名响铃。做法其实并不复杂。肉剁极碎,成泥状(最好用刀背剁),平摊在豆腐皮上,折叠起来,如小钱包大,入油炸,亦佳。不入油炸,而以酱油冬菇汤煮,豆皮层中有汁,甚美。北京东安市场拐角处解放前有一家肉店宝华春,兼卖南味熟肉,卖一种酒菜:豆腐皮切细条,在酱肉汤中煮透,捞出,晾至微干,很好吃,不贵。现在宝华春已经没有了。豆腐皮可做汤。炖酥腰(猪腰炖汤)里放一点豆腐皮,则汤色雪白。

在现代作家中,不少人对豆腐情有独钟,曾专文写过豆腐。如梁实秋、周作人、郭风、林海音、黄苗子、林斤澜、忆明珠、高晓声等,但对豆腐反复咏吟、再三讴歌的,似乎只是汪曾祺先生一人也,可谓是独步文坛、别树一帜。汪曾祺写过一篇关于豆腐的散文,篇名就叫《豆腐》,文中写到了北豆腐、南豆腐、豆腐脑、豆腐干、豆腐片、豆腐皮、臭豆腐、霉豆腐、豆腐乳、麻婆豆腐……侃侃而谈,娓娓道来,洋洋洒洒四千余字。正如舒乙先生所赞叹的:“好看、有趣、雅致、有学问”,“洋溢着标志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的那种处处有学问,处处有讲究,处处有掌故的帅劲儿。”在《皖南一到》中,他写道:“豆腐是徽州人嗜吃的家常菜。菜馆和饭店做的毛豆腐都是用油炸出虎皮,浇以碎肉汁,加工过于精细,反不如我在屯溪老街一豆腐坊中所吃的,在平锅上煎熟,佐以葱花辣椒糊,更有风味。”汪曾祺还在几篇文章中谈到了臭豆腐,笔调幽默而蕴藉深远。他说:“臭豆腐就贴饼子,熬一锅虾米皮白菜汤,好饭!”他还得意地宣称:“我在美国吃过最臭的‘气死’(干酪),洋人多闻之掩鼻,对我说起来实在没有什么,比臭豆腐差远了。”他进而引申云:“甚矣,中国人口味之杂也,敢说堪为世界之冠。”在《吃食与文学》中,则又进而发挥道:“一个文艺工作者、一个作家、一个演员的口味最好杂一点。”“口味单调一点……也还不要紧,最要紧的是对生活的兴趣要广一点。”——汪曾祺谈吃,往往旨趣是在吃之外的,谈豆腐亦如此。

当然,在写到豆腐时,汪曾祺最融入情感的是家乡的豆腐,他不止一次地写了高邮的豆腐,高邮界首的“茶干”、高邮周巷的“汪豆腐”。他在《故乡的食物•端午的鸭蛋》中写道:“苏北有一道名菜,叫做‘朱砂豆腐’,就是用高邮鸭蛋黄炒的豆腐。”“周巷汪豆腐很有名,我没有到过周巷,周巷汪豆腐好,我想无非是虾子多,油多!”即便是豆花也是家乡的好,豆花“加秋油、滴醋、一点点麻油,小虾米、榨菜末、药芹(药芹即水芹菜)末、清清爽爽,而多滋味”。

汪曾祺在小说中,不少地方都有豆腐菜系的倩影。

《落魄》《异秉》中的回卤豆腐干、《大淖记事》中的臭豆腐,《故人往事•如意楼和得意楼》中的干丝,《金冬心》中的界首茶干拌荠菜、鲫鱼脑烩豆腐。在《卖眼镜的宝应人》中,写到了豆腐脑。小说中那一位爱侃的东台大名士冯六吉,在大将军年羹尧家当过教师爷,每天必有一碗豆腐脑,后来他告老还乡,想吃豆腐脑,便叫家人买来一碗,一尝,不是那个味了,原来年大将军家的豆腐脑,是用鲫鱼脑做的!汪曾祺小说也写到豆腐店。《小学同学》中有一篇,题曰《王居》,汪曾祺写道:“王居家的‘王记豆腐店’……磨浆的磨子、卖浆的锅、吊浆的布兜,都干干净净。盛豆腐的木格刷洗得露出木丝。王家做出来的豆腐比别家的白、细,百叶薄如高丽纸,豆腐皮无一张破损。‘王记’豆腐方干齐整紧细,有韧性……”1994年,汪曾祺在《收获》第三期上发表了小说《辜家豆腐店的女儿》,汪曾祺连描写这位女儿都用上了豆腐——“辜家的女儿长得有几分姿色,在螺蛳坝算是一朵花。她长得细皮嫩肉,只是面色微黄,好像用豆腐水洗了脸似的。身上也有点淡淡的豆腥味。”不用说,没有对生活的细微观察和体会,是写不出来的。汪曾祺在1985年所写的桥边小说三篇中有一篇《茶干》,非常细微地写“连万顺”酱园出的茶干,写了茶干的制作过程、特色。小说的末了写道:“一个人监制的一种食品,成了一个地方具有代表性的土产,真也不容易。不过,这种东西没有了,也就没有了。”字里行间,流露了一种由怀旧而带来的遗憾、惆怅与无奈之情。

在当代作家中,咏豆腐的诗极少,以豆腐入诗的更稀罕。然而汪曾祺却频频以豆腐入诗,并曾作长诗一首颂豆腐。这在当代作家中几乎绝无仅有。“且吃小葱拌豆腐”——这是汪曾祺赠林斤澜诗中的句子。“滋味究如何,麻婆烧豆腐”——这是汪曾祺作于《偶感》中的末句。“牛牛,牛牛!到家食店去买两块臭豆腐!”——出自汪曾祺新诗《热汤面》……汪曾祺的《豆腐》诗全文如下:

淮南治丹砂,偶然成豆腐。

馨香异兰麝,色白如牛乳。

迩来二千年,流传遍州府。

南北滋味别,老嫩随点卤。

肥鲜宜鱼肉,亦可和菜煮。

陈婆重麻辣,蜂窝沸砂盐。

食之好颜色,长幼融脏腑。

遂令千万民,丰年腹可鼓。

多谢种豆人,汗滴萁下土。

诗中所提到的陈婆,是一位四川成都卖烧豆腐的,因为她脸上有几粒麻子,烧的豆腐特别好吃,故人们便称她做的烧豆腐这道菜为麻婆豆腐。汪曾祺叹曰:“陈麻婆是个值得纪念的人物,中国烹饪史上应为她大书一笔。”我以为,汪曾祺的这首豆腐诗堪与古来的任何一首豆腐诗比美,十八句五言,就把豆腐的源流、豆腐的特质、豆腐的功用,凝练而生动地描写出来了,尤其是结尾两句,更表达了诗人对劳动的尊重,对劳动人民的尊重。汪曾祺还说过:“如果没有豆腐,中国人民的生活将会缺一大块。”在论及豆腐的时候,汪曾祺作品反映出来的人民性和人情味是一以贯之的,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的。

有的作家赞叹说,读汪老文章,比吃汪老文章中写的东西更有味道。汪曾祺把豆腐的滋味写得那么有滋有味,除去他的善于观察生活、长于语言艺术之外,他善于烹饪、长于品“味”,是其重要的因素。如谈“松花蛋拌豆腐”云:“北豆腐入开水焯过,俟冷,切为小骰子块,加少许盐。松花蛋(要腌得较老的),亦切为骰子块,与豆腐同拌。老姜在蒜臼中捣烂,加水,滗去渣,淋入。不宜用姜米,亦不加醋。”句句皆里手行话,且有文言文体之余韵,给人以一种阅读之愉悦。

当然,汪曾祺“美食家”之头衔并非自封的,更不是天生的,而来自于多年的实践与探索耳,而豆腐菜则是他的最初佳作和保留经典。邓友梅曾说过:“五十年代曾祺做菜还不出名,做的品种也不多。除去夏天拌黄瓜、冬天拌白菜,拿手菜常做的就是‘煮干丝’和‘酱豆腐肉’。”在生活中,汪曾祺十分喜欢豆腐——喜欢吃豆腐、喜欢做豆腐、喜欢以豆腐招待客人。不过,招待客人的豆腐菜会做得更为精细、更加精彩。一次,美籍华人女作家聂华苓在他家便餐,“吃得非常开心,最后连汤汁都端起来喝了”。客人吃得开心,主人自然得意——汪曾祺不但和友人们谈过此事,还在几篇文章中自我陶醉了一番。我与汪先生是同乡,先生居蒲黄桥时曾多次趋府拜谒,蒙先生厚爱,也曾品尝过汪老亲手调冶之,小葱拌豆腐、芹菜炒干子,豆腐、干子,皆留其本色,发其本香,存其本味,色、香、味俱全,使人齿颊生津,别有一番“食”趣。

2月20日,汪曾祺在《旅食与文化》题记中写道:“前几月做了一次‘食道照影’,坏了,食道有一小静脉曲张,医生命令不得吃硬东西,怕碰破曲张部分流血,连烙饼也不能吃,吃苹果要搅碎成糜。这可怎么活呢?不过,幸好还有‘世界第一’的豆腐,我还能鼓捣出一桌豆腐席来的,不怕!”此时,汪老已七十七岁高龄矣,且身体欠佳;这是汪曾祺先生留给我们的最后一篇有关豆腐的文字了,也是最后一篇有关饮食文化的文章了!不到三个月,汪曾祺先生便仙逝了,但他写豆腐的佳作,他创作的《受戒》、《大淖记事》等却永远会香飘中外、享誉千秋!

散文观音豆腐篇十七

在一些街头随时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小吃,其中有一种很出名的小吃就是臭豆腐。很多人都不能接受它的气味儿,每次经过臭豆腐摊位的时候,总是掩着口鼻。

可是偏偏有一些人就很喜欢吃臭豆腐,臭豆腐虽然很臭,但是却酥脆爽口,有一些烫烫的感觉。

臭豆腐的制作工艺还是挺麻烦的,要经过好几道程序。等到豆腐发酵产生一种特别的气味儿,就可以拿出来待用了。把臭豆腐放到油锅里面,仔仔细细的的炸上一分钟,等到臭豆腐变得金黄的时候,再捞出来,放上一段时间。

臭豆腐炸好以后,还需要搭配酱料一起吃。臭豆腐是否好吃的关键在酱料。

巷子的拐角处就有一个臭豆腐的小摊位。这个摊位虽然很简陋,也非常的小,但是摊位非常的出名。这里的臭豆腐很好吃,凡是喜欢吃臭豆腐的人都知道这里。

特别是下班的时候,来这里吃臭豆腐,还需要排队。美娟就是一个超爱吃臭豆腐的人。她长得很漂亮,平时穿着也非常的时尚。没有人能够想到这样的美女也喜欢吃臭豆腐。

美娟在电视上看见在车上游戏是很危险的事情,所以她在车上一向都非常的乖。她看见一个淘气的孩子突然冲出了马路,父亲躲闪不及,他猛地打了方向盘,撞在旁边的电杆上。

美娟以为这只是一场小小的交通意外,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父亲刚好撞伤了头,最后没有抢救过来。

美娟特别的伤心,她看见那个男孩安然无恙的站在路的中间,手里拿着一袋臭豆腐,目登口呆的看着这边。美娟特别的生气,就是因为这个莽撞的男孩,她才失去了父亲。

她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吃臭豆腐的习惯。一来是为了纪念自己的父亲,二来是为了找到那个男孩。

美娟记得那个男孩的样子,她发誓要找到他,为父亲报仇。

美娟真的长得很漂亮,她每次来买臭豆腐的时候。总有一群男人们跟着她,男人们总是在这里等着她出现,希望能跟她有搭讪的机会。

美娟始终忘不了那一天的巨响,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她一直都很依赖自己的父亲,这个依靠突然不见了,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天都快要塌下来了。

她恨那个男孩,如果不是那个男孩,自己还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因为他的一次错误,结束了自己所有的幸福生活。

美娟感到很失望,她今天又没有等到那个男孩。也许这个男孩已经搬家了,她害怕自己这一辈子都找不到男孩。

就在这个时候,美娟突然眼前一亮。那个男孩出现了,原来这个男孩呆的时间比较晚,美娟今天也是因为不甘心才等到很晚。果然今天等来了男孩,美娟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男孩显然也看到了美娟,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漂亮的女孩。看到美娟的第一面,他就喜欢上了美娟。他微笑着说,“想不到美女也喜欢吃臭豆腐。”

美娟笑着说,“没想到帅哥也喜欢吃臭豆腐。”

男孩说,“我从小就喜欢吃臭豆腐,有一次为了吃臭豆腐,差点被车撞了。后来还好没事。”

美娟浑身颤抖了一下,她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孩说,“我记得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吃臭豆腐。有一天我买的臭豆腐特别的高兴,就不知不觉来到了马路上。我看见有一辆车向我开过来,我吓得呆住了。然后听见砰的一声,那辆车撞到了旁边的电杆,我才逃过一劫。”

美娟笑着说,“我除了喜欢吃臭豆腐以外,我自己也很会做臭豆腐,我做的浆料非常好吃。今天我们遇见了算是有缘,我请你去我家吃臭豆腐好吗?”

其他的人都特别的羡慕。男孩惊奇的说,“这是真的吗?突然觉得自己好有福气,有这么漂亮的美女跟我搭讪。”

美娟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美娟带着他来到自己家里,男孩微笑着说:“你的家很漂亮,你是一个人住吗?为什么没有看到你的父母?”

美娟说:“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后来父亲也出了车祸,也去世了。”

男孩难过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美娟拿出臭豆腐,点燃煤气灶。油很快升温,美娟把臭豆腐放进去炸。两分钟以后,她拿出一瓶酱料,“这是我秘制的酱料,你一定要好好的尝尝。”

男孩突然惊恐的往后退去,“你的身边有一个人,你不是说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美娟转过头,她的身后一个人都没有。她奇怪的问道,“我身边哪里有人?我怎么没有看到?”

男孩吓得跌坐在地上,“他就站在你的身后,样子看上去狰狞恐怖。”

美娟紧张地问,“看得出来他长什么样子吗?”

男孩说,“是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还挺帅的,可是他的额头有一个大的窟窿,一看就知道是被撞了。他就站在你的身边,默默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慌,你家里有一个脏东西,你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现吗?”

美娟拿出一本画册说,“你仔细看一看,是不是这个男人。”

男孩点点头,“就是这个男人,怎么你认识他?”

美娟说,“这个男人就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出车祸死了,当时我也在车上。我看见你从马路上冲出来,我的父亲不得不转弯撞上了前面的电杆。就这样被撞死了,今天我就要为他报仇。”

美娟手里多了一把刀,她恶狠狠的说,“本来想让你吃掉臭豆腐,被毒死了也好,没想到你偏偏不吃,我只有亲手解决掉你。刚好我的父亲也在这里,让他亲眼看见我为他报仇。”

男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就是比较贪吃,我不是故意还是你父亲的,那个时候我还不懂事。”

美娟二话不说冲着他劈了下去,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一个老头出现在她面前,正是自己的父亲。美娟哭着说,“爸爸我好想你,你为什么不让我为你报仇?”

男人说,“他不是故意的,让他走吧!我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活过来。我不想你为我做傻事,不想你的下半身在监狱里面度过。”

美娟痛苦失声,男孩看见这种情形转身就跑。美娟没有追出去。父亲只说了两个字,“保重。”然后就消失了。

美娟差点做了傻事,还好父亲及时制止了她。她一直都很很感谢父亲,父亲总是为她好。她打算从新开始,不再做傻事。

散文观音豆腐篇十八

每次回家,都想着从街上称几斤豆腐回去。白白嫩嫩的,切成一些薄薄的豆腐片,放在油锅里煎炒出来,适当地放点蒜加点盐,吃在嘴里,不用细嚼,柔软光滑,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小时候,我们一家人一年到头是很少能吃到豆腐的。能吃豆腐的日子,就仅仅限于杀年猪和过春节的时候。那时母亲还在世,一进入腊月,母亲就要忙着拣好豆子做一二个豆腐,一部分用来杀年猪时食用,一部分用来过春节。杀年猪时,把豆腐在盆里揉碎,接了猪血汪子,然后用手揉碎蘸了猪血的豆腐,红中有白,白里渗红。到一盆豆腐完全变红的时候,母亲就开始把这些血豆腐捏成馒头状,然后用一些叶子盖着,放在瓦檐上让阳光晒。稍干后拿一个来切薄煎煎炒炒,放上一点辣子蒜叶。那味道既有豆腐的清香,也有一些猪血的腥味,吃起来特别爽口。那时更多的是把做好的豆腐打成一小块一小块,方方正正地放在簸箕里,让阳光晒得失了水分,颜色变成了苍黄,母亲就加一些姜和辣子,放上点盐巴,佐上一点香料,做成卤腐。到了开春,煮上一锅洋芋,就着卤水卤腐,一家人吃得津津有味。

为春节准备的豆腐,大多被用来做成臭豆腐。做臭豆腐简单,把一个豆腐切成方块,放在垫着青松毛的簸箕里,用一两枝青松毛盖在上面,放在阳光下晒一段时间,等豆腐慢慢发酵,长出一些绒绒的豆腐毛。这个时候煎炸出来,那种味道好极了。那时我觉得这是豆腐最极致的吃法,闻着臭,吃着香。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去会泽,那个地方有一种叫毛豆腐的东西,和宣威的臭豆腐差不多,外皮长着很长的细毛,里面却有新鲜豆腐的味道,特别好吃。前两年去却吃不出原来那种味儿,酒肆的'老板告诉我,那是制作工艺不同让豆腐变了味道。

“一轮磨上流琼液,百沸汤中滚雪花。”过去在乡下做豆腐都是纯手工制作,做出来的豆腐特别香。做豆腐先是选豆浸泡,去壳磨浆,过滤压榨,加热煮沸,继而酸浆点制,压制成型。整个豆腐的制作过程,既是力气活,又是技术活。做好的豆腐如果需要着色,那还少不了一种叫姜黄的染料。在宣威的宝山倘塘一带,用姜黄染出的黄豆腐,那真是一绝。陈爱琼老师的《家有赛西施》一文中对此有详细地描述,形也小巧精致,色香味更是诱人。陈爱琼老师说“云南十九怪,倘塘豆腐拴着买”,那姜黄色的豆腐,用结实的细线拴着,一挂挂地放在房檐下,想想,就是一片风景,满街满村一片铺开的金黄,那是一种非常晃眼的风景。

但凡家有红白喜事,豆腐倒是少不了的一道菜,且可以做成很多的菜品,什么小葱拌豆腐、皮蛋豆腐、麻婆豆腐、臭豆腐、豆腐鲫鱼、豆腐碎肉……我喜欢吃的是豌豆尖煮豆腐或者番茄煮豆腐,清新馥郁。

豆腐是一种大众化食品,其色白净,其质柔软,老少咸宜。

豆腐是大众食品,承载着满满的百姓情怀。在“一清二白”中,透着一份坦坦荡荡,就像《汉书》所言:“大味必淡,大音必希”。五味尝尽,方归于清淡,这是中国文化中最高境界的“致和”思想的体现。

从这点看来,这豆腐已经不单单是一道食品了,更多的是文化的一种符号,人的一份情怀,一种纯真、清淡、方正。

散文观音豆腐篇十九

俞东甫绰号鱼豆腐。其实他很讨厌这个绰号,但我们在下可是一起叫他:鱼豆腐!他却会很高兴得转过身,大笑:哈哈,快看!一群猪在念乘法口诀——壮观!

鱼豆腐这个绰号原于他的名字——俞东甫,鱼豆腐是火锅里一种很好吃的食物。

有一次,我脸上生出了一粒一粒的小痘痘,我担心地看着镜子忽然,我们班的女强人李丽跑来说:欢迎加入‘战痘族’!有一天,你一定会战胜痘痘的!这时候,鱼豆腐的脸从镜子里冒出来。该死!我和李丽的话都被他听过去了!我在心里埋怨道。哈哈哈!快看!我们的漂亮仙子也长痘了!(他也是小荷上的,我告诉他这个网址的,他知道我的网名——漂亮仙子)鱼豆腐开始叫人了!我生气极了,冲他大喊:我们长痘都比你们!好像你这种小人精,一辈子也长不出痘来!可这时他也生气了,说:哼!你可别小看我!说不定啊,我哪天在一夜之间满脸都是痘,我我吓死你!这下却把我们逗乐了,在场的女生都趴在桌上笑啊笑,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想:如果我们班没有鱼豆腐,不知道会少了多少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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