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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乡村土灶散文(实用1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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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乡村土灶散文(实用16篇)
2023-11-17 22:32:29    小编:ZT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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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土灶散文篇一

下雨的日子里,一切都是那么的闲适。雨好像尽释出了对人间的缠绵,一点都没有停息的意思。茫茫的雨帘下,行人是不多见的,也少了农事,乡村便安详了许多,沉浸在雾蒙蒙的氛围里。这时,闲下来的人都会几个一群凑在一家,码起“城墙”。放了暑假的小孩子也在一旁漫无目的地玩耍,因为大孩子都忙着上补习班,玩伴少,所以玩不出什么花样,未免显得几许孤独。虽然是雨天,可院中的大黄狗丝毫没有放松惕,瞪着骨碌碌的眼珠无聊地注视着院门外,偶尔欠起身作闲庭信步状。这样的雨天,狗和人一样是懒得走东到西的,同一个屋檐下,倒也相安无事。

而村外又是另一番景象,绿油油的大田完全笼罩在蒙蒙烟雨中,雨点打在禾秧上,就象鞭打顽皮的小孩。三三两两穿了雨衣的农人弓着腰在秧田的外围开缺放水。偶见秧苗中间的田埂竟然有一棵小树在风雨中飘摇,分外扎眼,也许它是一只鸟衔来的种子遗落在田间,在不经意中发芽、生长,此时,我从心中生出了对一株强有力的生命的敬畏!

虽然夏日的天长,但缠缠绵绵的雨仿佛缩短了白昼,天愈来愈暗,傍晚也就来得早些,乡村更为静寂。不知是谁家的狗冒失地吠了一声,再无声响。但见几缕炊烟从几户人家的屋顶烟囱袅袅升腾,象是要冲破村庄沉寂的面孔,然而,体力不支的炊烟还是被持之以恒的风雨湮没。晚饭后,或是在可看可不看的电视剧里麻木神经,或是听着窗外的雨声让本就卑微的灵魂雨一样迷失。想到南宋赵师秀著名的诗句:“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蛙。有约不来过半,闲敲棋子落灯花。”这样的夜晚,惟有点点雨滴洒落心间,雨夜无眠哦,“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这个雨季,有时整天下着连绵的雨,有时雨下累了会停一阵,太就出来露个脸儿,但漉漉的空中仍能捏出水来。连天的雨使大河小河都涨满了,村庄就象在水面飘浮,苍翠的树木也一样是在水中飘浮着。一阵风吹来,村庄的倒影就在晃动着,那些树影也跟着跳跃,俨然一幅印象派画作。断断续续的雨让六、七月份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雨季,那些葱葱郁郁的树木被洗濯得碧绿生动。雨季染绿了乡村,也涨满了村边的小河。大田得到雨水的`滋润,面目充盈,小秧因洗涮涮的雨有了欢快。躲在小秧之间的青蛙也闲不住了,一蛙鸣,百蛙皆鸣,其声甚壮……“悄步中庭群籁寂,惟闻蛙鼓似谈经。”

我本来很是喜欢下雨的,尤其是夏日的雨,可是这个雨季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由于开头的两场大雨,老家的房子塌了,雨季里不能马上找人修理,只能简单用些材料遮盖,全家也躲至小镇的楼房中居住,而近日连天的小雨就是农人所说的扒房雨了。虽然身住楼中,但心始终牵在老屋,每隔几日就要回家看看,不知这场连天的小雨又怎样奈何那老屋了。

不过,雨季终将结束,“郊园夏雨歇,闲院众绿生。”经了雨季的夏天也才是妙趣横生的,辣辣的太阳被繁茂的树叶所抵挡,留下一片清凉。乡村依然沉淀在过往的记忆和现实的思绪中……我真想把这个场景加个相框,成了一幅画,连同那思绪,挂在我的心。这是对雨季的存念,不会忘记,永远也不会忘记!

乡村土灶散文篇二

1、渐渐雨停了,狂风走了,留下了微风。微风抚摸着受伤的小树,告诉万物们太阳要出来了。太阳露出了半个脸蛋正在向大自然笑呢!小鸟成群结队地迎接太阳。一些小鸟高兴的在空中飞来飞去,还有一些小鸟在树上放声歌唱,婉转动听的歌声在附近荡漾。

2、几场潇潇的春雨,山青了,水绿了,山下那汩汩流动的一条溪水,愈发湍急秀丽起来。绵绵春雨把大地染绿了,软软春风把河水熨暖了。瞧,又下起雨来了。雨像绢丝一样,又轻又细,听不见淅淅的响声,也感觉不到鱼浇的淋漓。只觉得好像这是一种湿漉漉的烟雾,轻轻滋润着大地和人心。在春雨的滋润下,麦苗长得更翠绿,菜花儿开得更金黄。在一条纵横交错的田沟里,春水淙淙地淌着。扬树,柳树在春雨中舒展着枝叶,贪婪地吮吸着甜甜的雨水。

3、天晴了,一道五颜六色的彩虹挂在天空上。池塘里的水满了,像明晃晃的大镜子。

4、清新的空气仿若善良的精灵,活泼地清理着人们身心里的浊气。花儿草儿们都精神地了,显出一身的青翠;鸟儿们也乐得相互打起招呼;确实,整个世界都开朗了。

5、下雨时,雨一滴一滴的滴在屋檐上,一下快、一下慢,好像在弹奏交响乐曲;天空中的乌云被风吹拂,一下在那边、一下在这边,好像在跳舞;当雨是越来越大时,所有的树枝被风吹得往另一边倾倒,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颠倒了;地上的小草也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简直就像世界要毁灭一样,我真希望雨能停下来!

6、河面上波光粼粼,荷叶上盛满了水珠,在阳光下水珠闪闪发光,犹如晶莹剔透的珍珠在玉盘上荡来荡去;荷花在密密麻麻的荷叶间含苞怒放,吮吸大自然的能量;小青蛙把荷叶当作了蹦床,在上面一会儿跳一会儿叫,一会儿唱一会儿笑;小鱼儿把荷叶当作避雨伞,在水下快活地嬉戏,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7、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夜,到了早上雨好像也下累了,慢慢地停下了脚步,它们有的在池塘里睡大觉,有的在屋檐下玩耍,还有的在草地上捉迷藏。()草地上的蜗牛都露出头来看看这些难得一见的小不点,小不点儿好像会变魔法,它把小草变得发亮,把小树变得干干净净,把天空也变得清澈了许多,把路上的.小朋友也都加了一件外套。一场秋雨把雨后的早晨变得那么清新那么凉爽!

8、雨后,大地消除了自己的炎热,换上了一件清凉外衣,植物吮吸了充分的营养,重新绽开笑脸,这时天空中架起了一组七彩的桥梁,荷花瓣上的雨滴在玩滑滑梯-一滴一滴的滑到地上,就在这时我们有了捉鱼的好机会。

9、只有在乡村的土地上方能看出秋雨的神韵,漫步田埂,手举雨伞,听雨声淅沥在伞面上跳跃,心就会不由地想跟其舞动。斜伞仰望,那颗颗雨滴如粒粒圆滑的晶莹,饱满地从天际飘落。如果再丢掉雨伞,闭上双眼,任雨丝滑过面庞,淋漓的清凉会让每一根心弦随之颤动,迅速产生一种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此时若再情不自禁的将雨伞转上一圈,雨滴会向四周飞溅,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涡轮,秋雨里便多了一些童趣和欢乐。

10、特别喜欢下雨过后的空气,带着丝丝飘香的泥土的气息。深深吸一口气从心底感到一阵凉爽,此刻我的灵魂漂浮并快乐着,因为我已把伤痛留在了昨天,今天是崭新的一天,如同被雨洗刷了心灵,已明净的一尘不染。

11、走过石桥,又是一片绿色。湖水清澈得能看见水底的沙石。金鱼在水里欢快地游着;太阳照得湖面闪闪发亮,波光粼粼的湖面让人的感觉是那么地舒服。偶尔有只蜻蜓点过湖面,让湖面增添了趣味。湖边,一群孩子在扔石头,溅起一簇簇的水花,是那么地惹人喜爱。

12、村后是一望无际的桑园,在春天雨露的滋润下,桑树抽出了新芽,整个桑园就是一望无际的海洋。

乡村土灶散文篇三

(一)。

这要从二爷的死说起。

是二爷的死,让包括我在内的众多同一血脉的人,聚到了一起。

那个夏天的一个夜晚,星河灿烂。火车在铁轨上长啸。呼呼的风吹过来,吹出了我记忆的涟漪。

但对我来说,二爷是个陌生人。我只晓得他曾是苦大仇深的贫农家庭的孩子,上过几年学,后来解放了还当上了村支书。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

不知怎的,思绪不再停留在这张苍老的脸上,而是飞到了儿时住过几年的宅子里。在那里,我曾有一个园子,园子里种着属于我的草莓和鲜花,还有几棵桃树和梨树。园子是由篱笆围着的。在园子的角落里,还生长着苜蓿和其它一些不知名的花草。后来,我来到了城市里,那个小小的园子也卖给了别人。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种有鲜花和草莓的园子,被父母以一个极低的价钱卖给了邻居,而所得的钱还不足以买一张火车票。

也许我那园子会被它的新主人种上美丽的薰衣草,或许是种上几竿修长的瘦竹。它在我的梦里出现了千次万次,如今,我又有机会见它一面了。

火车在满天星斗的注视下前进。窗外这片一望无际的田野上,我找不出半点灯火,只有几个电线杆在铁轨两旁鬼魅似地飞一般向后奔去。

(二)。

大约过了六个小时,家乡的炊烟出现在我的眼前。

依旧是十几年前的白墙黑瓦,依旧是十几年前的泥泞小路。这里仿佛定格的画面,而只有人事代谢,显出岁月悠悠。

这一天,晴空万里,艳阳如火。

我在离二爷家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一大群人沉默着等待着什么。

二爷的儿子们,有在公安局当局长的,有在地方政府当镇长的。丧事办得这么热闹,也不足为奇。

我跪在他的灵柩前,磕头,烧香。之后,就有下一个人来重复同样的动作,一个接着一个。与我同时到达的一些人中,有几个比我小的孩子,他们在磕头烧香之后,都不约而同地说,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

我也迷惑了,为什么要烧香磕头呢?因为这是传统,是不可改变的东西吗?

一旁的几个老太太却还在教孙子辈的孩子们如何磕好头,如何烧好香。那架势,颇为严肃。

(三)。

原本以为来了上百号人,住的问题会难以解决,但我估计错了,一部分人(尤其是开着车来的)在送完花圈喝几口酒之后,就匆匆离去,再加上各家都有不少空闲已久的房间,住宿也不算什么问题。

窗外,蟋蟀开始了无休无止的吟唱。

就着这蟋蟀的吟唱和皎洁的月光,几位阿婆便坐在门前的路上聊了起来,什么王家的儿子大功了啊,什么张家的媳妇被车撞了啊,什么老焦在矿难中死了,他的老婆拿了二十万啊,无所不谈,后来又来了几个老头,说起了谁家孩子考了什么学校啊,什么教育收费太高了啊,什么哪家上一回医院用了几千块啊,又是东南西北扯了个遍。

(四)。

我睡在二爷家的客房里,这里离灵堂比较远。天空中,突然闪现出一颗极为明亮的星星,也许,这颗星是代表二爷,注视着这里的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要失望了——白天这里热闹的场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死水一般的沉寂。

(五)。

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再见到我的园子时,失落的心情。那里分明只剩下葳蕤的杂草还“怒发冲冠”地骄傲挺立,昨夜的梦,以及曾经的梦,却似玻璃一般,被我的所见击碎:桃树被砍了,篱笆上多了几个“狗洞”,那些曾经有草莓和鲜花的土壤里,就只剩下蒿草了。

我听说,原来的邻居也搬到了城市里去了,大约是在搞个体食品批发。他们把这园子卖给了一对姓袁的兄弟,而这兄弟俩也只是闲时在家休息,忙时出外打工,自然是没有什么功夫来摆弄什么花花草草的。

我那园子,就这么被废弃了,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只有不远处树上的几只麻雀,还似曾相识。

(六)。

在城市,时间被压缩的很短,人们在用秒来计算时间。而在这里,人们是在用小时和天来计算时间。有时候明明只是上午八九点,却感觉像下午两点。

我随身带着梭罗的《瓦尔登湖》。只为了打发被无限拉长时间。我难以想像梭罗一个人在森林里居住时的样子。我不相信我自己可以在这里住很长时间。尽管这里有时候会很热闹,但我更多看到的是死寂,宛如凡高的《有乌鸦的麦田》里所描绘的`那样。在这里,我很看到几个年轻人,甚至于二十岁左右的人竟然屈指可数,而一多半中年人只是因为二爷的缘故才回来的。梭罗在书里说的那种劳动的充实与活力,在这里根本就看不到。田野里的庄稼在慢腾腾地生长,而老人们则常常向远方凝望。

(七)。

偶尔听乡亲们说二爷当村支书的年代,那时候开始每个人都劲头十足,刚刚改革开放的中国农村自然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气象。开始改革开放的地方只有城市,在那些大城市,纸醉金迷和灯红酒绿早已是常态,而这,又吸引着更多的农村里的年轻人。他们渴望富足,渴望着被尊重,渴望着这样的生活,于是他们奋不顾身地纵身跳入城市的海洋,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梭罗在《瓦尔登湖》里引用庄子的“大智若愚”时,用一个十分精辟的例子来说明:一个爱尔兰人来到美国,想过富足的生活,想喝上咖啡。他的花销更多,于是他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工作来赚取更多的钱投入到自己的花销上,他花费了大量的力气,却也只是解决了温饱问题,他的生活质量并没有得到提高。如此,他的生活从原本的无忧无虑变成了一个时时鞭打他努力赚钱的鞭子。

生活中,这样的人还少吗?这样的道理,很多人都知道,却很少有人去避免它。莫非大智真的若愚?我回答不出来。

(八)。

二爷的骨灰,现在放在一个价值不斐的盒子里。他是上午被运送到火葬场里的。古人常说人死了不过是一掊黄土,如今人死了不过是一盒子灰。无论一个人是伟大还是渺小,他终是逃脱不了这命运的,不同的只不过是装骨灰的盒子。

(九)。

我在夕阳的照耀下睡着了,只感觉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乡村土灶散文篇四

我是在淮北农村长大的,50年代,家家都很穷,坯支床,泥打墙,泥巴囤子泥巴窗,烧锅做饭用的锅灶也不例外。别看它土里巴唧,却给了我童年的温暖和香甜。

50年代,淮北平原的冬季漫长而寒冷。每天早晨,我因为怕冷,钻在被窝里不肯起床,母亲一边做饭一边将我的棉袄棉裤放在灶门口烤热乎,再给我穿上。做晚饭时,将半块土坯放在灶底下烧热,然后裹上白粗布放在被子里给我焐脚。

小时候常常闹肚子疼,母亲把灶下的温热的柴灰装在布袋里给我焐肚子。一边焐一边轻轻地揉,还轻轻地啍着儿歌:“小板凳凹凹腰,娶个老婆没多高。放家里,老鼠咬,放地里,老鹰叨……。”听着这好笑的儿歌,一会儿功夫,肚子就不疼了。

要是我生了病,不肯吃大锅饭,母亲就会在一只陶罐里放上糯米、红枣、花生米,添上水,放在灶膛的余火中煨,煨出的糯米粥又粘乎又香。一碗热粥喝下去,浑身热乎乎、汗津津的,病自然就减轻了。

每天放学回家,看到厨房顶上冒出袅袅炊烟,就一路狂奔往家跑,还没到家,就会看到母亲依门而望,笑容满面,手里拿着刚从灶里刨出的红芋或烤得香喷喷的焦馍,一到家母亲就说:“饿了吧。”接过软乎乎的红芋或热馍,我就会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土灶不仅用于做饭,还具有家庭保护神的象征,称之为“一家之主”。腊月二十三,是家家祭灶的日子。灶前摆上糖瓜,灶前贴着“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的对子和“灶王爷”的.年画。摆糖瓜的用意在于封住灶王爷的嘴,让他老人家上天不要说坏话。我年幼无知,有一天,我对母亲说:糖瓜封住灶王爷的嘴,他不能说坏话了,那好话不也是不能说了吗?母亲一听十分生气,斥责道:“小孩子家,不许胡说八道!”在灶王爷面前,除了不准胡说八道外,还不准在厨房里撒尿、换裤子,以免冲撞“灶王爷”。

在“大跃进”年代里,为了大炼钢铁,吃食堂,家家户户的铁锅都得收缴。那天来我家收锅的是一个女队长,以前我叫她“二姐”,两家关系还不错,母亲向她苦苦哀求,想让她手下留情,留口锅给孩子烧口水喝,可是她二话没说,把锅拎起来就走,后来还带人把锅灶也捣毁了,说是为了“集肥”。母亲一向对灶王爷十分虔诚,这下锅也没了灶也没了,“一家之主”没了,她又急又怕,病了一场。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不仅城市居民不烧土灶了,连农村也没有几家烧柴禾的了。每到收割季节,狼烟四起,禁止在地里焚烧秸杆成为农村干部的重要任务,但是屡禁不止。

有一次,我的一位亲戚患慢性肠炎,他听说我保存着父亲(老中医)留下来的一个单方,疗效不错。要我把这个单方抄给他,我对他说:方子里的药好买,也不贵,但是药引子难寻。这个药引子就是“灶心土”。“灶心土”是土灶中烧焦的泥土。他到乡下走了两三个村庄,才找到这个原本极普通的东西。

虽然几十年见不到土灶了,但它依然温暖着我的心灵。想起土灶,我就想起母亲依门而望的情景,想起母亲给我的温暖和香甜……。

乡村土灶散文篇五

萝卜拔了留下一个坑,麻雀飞过留下一道影,无论我们做过什么事情都会留下痕迹,生而为人,一生结束,多多少少,我们总会留下点什么。

是留下光芒和温暖,还是留下黑暗和寒冷?是遭骂还是被怀念?是由我们活着时在岁月的流逝中点点滴滴慢慢形成的。我们活着时,我们的所作所为,感动过谁?帮助过谁?损害了谁?无论有意还是无意。

不要以为我们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还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实际上,无论我们做了什么,上帝都给我们一笔一笔细细记着。到我们死,他就审判我们了。他说我们好我们才好,他说我们不好我们就不好。没有人可以和上帝争辩。

不相信上帝的人可以换一种方式理解,叫做历史的审判台。

每一个人一生结束都将遭遇自己的历史审判台。

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我们努力工作,认真对待身边的万事万物,不要等到死的时候才感到自己不配称为人。那时候再悔恨就晚了。从今天做起,从此刻做起,让自己的生命对得起人这个称呼。

承担起做人的责任,首先自己养活自己不成为负担,无论国家的,社会的,还是亲人的。我们的时代很好,已经走上公平公正公义的道路,人人付出了都有回报。你是农民,你的地种好了,无论粮食还是蔬菜,或者水果,都可以卖得价钱。你是开发商,对被占地的人不那么苛刻,对手下的建筑工人不那么冷漠,你的房屋建筑各项需要的设施都考虑十分周祥,你的商品房就好卖。你是路桥工程师,对修建的所有路桥,每一寸,都认真负责,从未出现过路基沉陷和断桥事故,你每天晚上都会睡个好觉做个好梦。你是地方官,自己不贪赃枉法,同时不让自己的亲朋贪赃枉法,是起码的,你在任一方对得起一方的百姓,把每一个百姓都当成实实在在的亲朋对待,那么不仅没有人骂你,还会人人都对你说好,当你下任了,百姓还会留恋你。

像张海迪,曹文英和曹文君,别说作为残疾人,就是作为人,正常人,普通人,她们都发出了极其耀眼的光芒,为冷漠的人间增添温暖。

如果你留下的是光芒和温暖,人们走过你的坟墓会看到灿烂的春天,如果你留下的是黑暗和寒冷,人们走过你的坟墓会不由自主浑身打颤。

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是孤独的,仍旧是整个人类的一部分,像一捧泥巴从来就是大地的一部分,不能分割。作为单个的人,我们是要死的,整个人类则不停地在前进。没有一代又一代人的死,人类就无法前进。旧的人不死新的人就无法生。虽说人人都要死,但是死和死是完全不一样的,有的人死了就死了,有的人死了又重新开始生。

今年的萝卜拔了,明年的萝卜会继续种下,后年的萝卜在后面等着。

【胡萝卜儿蜜蜜甜】。

因为敢吃,所以吃出许多病。据说著名的袭击全国的非典就是从吃开始。单从吃这一方面也可以看出贫富两极分化。穷人满足温饱,富人能够吃得花天酒地甚至翻天覆地。我曾听说富人活吃猴脑的事。我还听说富人变着新花样吸毒。有了钱就什么都想吃什么都敢吃。危害全人类的艾滋病与其说是性病,更准确地说是吸毒得来的病,静脉注射传播的途径更大更广。

《胡萝卜儿蜜蜜甜》流传在南方。类似的歌,还有在北方(准确地说是河北)的《小白菜》。《小白菜》因为讲了一个失去母亲的女孩的故事,更好唱更流行。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跟着爹爹,还好过呀;只怕爹爹,娶后娘呀。娶了后娘,三年半呀;生个弟弟,比我强呀。弟弟吃面,我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亲娘想我,谁知道呀;我思亲娘,在梦中呀。桃花开花,杏花落呀;想起亲娘,一阵风呀。《小白菜》被称为中华民歌,至今许多歌手唱。《胡萝卜儿蜜蜜甜》只是童谣,现在基本无人唱了。

两首歌两种不同遭遇。我个人认为:《小白菜》反映的面比《胡萝卜儿蜜蜜甜》窄很多,唱的只是一个名叫小白菜的孤女的苦难,《胡萝卜儿蜜蜜甜》的时代性更强烈更尖锐,唱出了那个时代的普通现象。那个时代的穷人多,几乎家家的状况都如此。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很多都不会忘记这首歌。这是一首令更多人心酸的歌,沉甸在我们的记忆深处。

这两首歌的不同遭遇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文学作品,如果跟时代太近了,这个时代过去就有被淘汰的可能。从另一方面说,《小白菜》反映的'是人性,《胡萝卜儿蜜蜜甜》唱出了那个时代的真相:贫困。

就像我们中的某些人不爱听真话一样,一首唱出真相的歌也让某些人不高兴。

歌功颂德的东西使人舒服。谁不愿意被歌功颂德呢?一个人愿意。一个时代愿意。一个民族愿意。一个国家照样愿意。

人人都歌功颂德,谁来说出真相?虽然更多的人选择了歌功颂德,懂得歌功颂德会带来无限好处,仍有一小部分人在坚持努力说出真相。这一小部分人纵然知道说出真相极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

每一个人,每一个时代,每一个民族,每一个国家,都有真相,这些,这许多真相,有的需要揭露,有的则需要掩埋。差不多人人的情形都一样:对自己有利的真相需要揭露,对自己不利的真相需要掩埋。难道不是吗?我就有需要揭露的真相,当然我也有需要掩埋的真相,这两样真相我曾经都说过。总之,一切真相,无论发生还是结局,都任其自然吧。

胡萝卜本身也有自己的真相。

一般说来,冬季的胡萝卜没有被转基因,除冬季之外的胡萝卜,那种光滑的又大又直的胡萝卜,全是转基因的。

冬季的胡萝卜,就是《胡萝卜儿蜜蜜甜》里唱的看到看到要过年的时候。

无论哪个时代,无论什么地方,胡萝卜都是人民喜欢的菜之一。

【糜子糜子我想你】。

糜子在古代称黍和稷,现在人亲切地叫糜子。百度说糜子生育期短,耐旱耐瘠薄,是干旱半干旱地区主要粮食作物,也是中国主要制米作物之一。糜子有软与硬之分。软糜子叫黍子碾的米称软米,类似四川人说的酒米即糯米,著名的陕北米酒即用此米做成。软米压成面可做糕,在中国北方做炸糕枣糕均用此面。硬糜子碾成米俗称黄米。相传成吉思汗统一大漠时吃的就是这种携带方便的干粮,将士们不生疾病个个身壮如牛。

全世界糜子栽培面积最大是俄罗斯,第二乌克兰,第三才是中国。中国糜子主产区集中在长城沿线和黄河流域。从北向南,糜子春夏秋冬都可以种植,不过南方种植极少,四川省尤其少见。我在北方流浪发现:北方人民吃的粮食非常丰富,南方人民几乎只有稻一种可吃。为了吃我宁愿自己是北方人,不太北,就黄河岸边就行。这,可能就是我热爱河南省的一个重要理由。

电脑打五笔,糜唯一可组的词是糜烂,我不清楚糜子和糜烂究竟有何关系,是不是糜子烂了叫糜烂?查字典,当糜字构成糜子读梅的音,当糜字构成糜烂读迷的音,糜烂就是烂到难以收拾,糜烂不堪,糜字单独用,有浪费的意思,糜费钱财,糜字还有一种解释,就是粥。中国汉字太复杂了。一个糜,差不多就累着我了。我乐意糜就是糜子,我亲爱的糜子。

我快五十岁,如果计算吃过多少顿饭应刻是一个庞大的数字,我清楚地记得我吃过不少于一百次糜子做的食物。多数是我自己拿糜子煮的稀饭,北方人叫粥。我不到十六岁离开出生地,到黑龙江省当兵,后来又多次到北方各省包括首都北京流浪,自认为:身体里有三分之一的血是北方土地北方庄稼,特别是黄河给我的。我相信我是长江的孩子同样也是黄河的孩子。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回到出生地被别人甚至亲人当作外地人的原因。

我想念北方,当然北京也在我的想念之内,黄河更在我的想念之内,这些想念中,我尤其想念黄米,就是糜子。说实话,黄米煮稀饭,在我看来一点不比小米煮稀饭差。黄米稀饭吃起来更细腻更滋润更缠绵,非常适合我这样一个在人间流浪身体又不太好的人吃。

查看目前为止我的经历,在人间,我是一个被遗弃又被遗弃的人,是大地上的庄稼,各种各样的粮食和各种各样的蔬菜把我养育大,黄米即糜子是养育我的重要亲人。

所有庄稼,无论粮食还是蔬菜都是我血脉里真正意义的亲人。

凡养育过我的庄稼都是我的亲人,无论我承认否。

当然我承认。

很多人不承认。人间不承认庄稼是亲人的人数不清。人间践踏庄稼的人数不清。人间毁灭庄稼的人数不清。

在我的出生地,为了所谓高产,稻,已经被不尊重粮食的科学家悄悄转了基因,据说这是得到了批准的。谁有权批准如此伤害养育我们一代又一代人的粮食?南方,差不多唯一的粮食大米被转了基因,我却不得不拖着又老又病又孤苦无助的身体回到南方。在这种情况下,我更加想念北方。北方吃的粮食多:大米,小米,黄米,麦子,高粱,甚至还有荞子等。

我想念北方,我宁愿我是北方人,每天至少可以吃一顿黄米,就是糜子饭。

不仅我的胃想你,不仅我的肠想你,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胆我的血我的骨一样想你。

作为一个普通中国人,我想你,你还好吗?

乡村土灶散文篇六

最是舒服数布衣,最是养人数便饭,家常便饭数烙饼、稀饭。生活就是这样,天天大鱼大肉地吃,你胃就会不舒服,觉得缺了点什么,几天下来,最想念的就是回家吃一口家乡烙饼,喝一口玉黍面稀饭。回味最原始的工具,最思念的味道,我觉得稀饭烙饼还是需要柴火土灶做出来的才最地道,特别是烙饼那真是童年美食诱惑,又香又脆又酥。

只要回老家就想吃烧火做的饭,我喜欢看着袅袅炊烟在墙角升起,红红的灶膛像生命之光熊熊燃烧,大铁锅冒着热气飞出阵阵饭香。现在社会发展了,什么都快节奏,连做饭都是气、电,很少有烧火煮饭的,可是我一直觉得烧火做的饭有说不清道不明地味道,可能里面不仅有人类起源最初的情感,也有柴火慢炖最大程度保留了粮食里的精华营养不流失。

今天咱说说烙饼,因为这个最体现烧火饭的特色和功夫,美食纵有千千万,不如烙饼一张最家常,我婆婆烙的饼哪是杠杠滴,婆婆做饼看似简单,无非就是热水烫一半面,用筷子快速搅拌,记住必须快速,直到粘稠成型,再把另一半温水活一下和烫面搅到一起,可是这看似简单的操作却需要水温的掌握和火候的控制,热水温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婆婆告诉我就是将开未开的响水最好,面还不能使劲揉,揉面是“哄松”着揉,把揉好的面放着“醒”一下,同时还不耽误生火熬饭。

在农村每家都有一个做饭的锅底,就是火灶,或砖垒,或钢筋焊接,或直接泥捏,用废弃的木头就能做一顿美美的大餐,晚饭都是先熬一锅香甜的玉黍面稀饭,里面煮一把黄豆,花生米,在小火慢炖的过程中玉黍面充分熬煮变得又粘又香,黄豆和花生米也糯香甜口,半个小时一锅营养丰富口味浓郁的林州稀饭就成功了,就着灶火的余温把烙饼“鳌子”放到火上,这时候就不能大火,必须用小火慢慢把“鳌子”加热,到时候烙饼才又软又香还不会焦,烙饼时老人常说,和面是关键,烧火也是重中之重,火大饼要焦不好看,火小饼不熟不好吃,所以别看小小灶台,里面都是学问。

闲话少叙书归正,稀饭快熬好的时候,婆婆就开始把“醒”好的面擀成圆皮,在面皮中央倒油,手抓着面皮的边轻轻去粘一下油,慢慢油就均匀地涂抹在面皮上,三根手指捏一撮盐“挫”着撒到面皮上,再撒一把切好的葱花,这时候把面皮卷成条状再袅成卷,再把它擀成小一点的面皮,放“鳌子”里少许油,把面皮放进去,一定要细心观察火候,翻面前再放油,只等两面都煎的金黄酥脆,就着“鳌子”把烙饼轻的“蹲”几下,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手上功夫,即不能太用力把饼“蹲”散架,又不能力气小饼没有“蹲”酥,经过婆婆巧妙的动作一摆弄,看吧,黄橙橙,金灿灿,油滚滚,酥脆脆,层乎乎,香喷喷的烙饼就能出锅了,哈哈,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头锅馒头二锅饼”,饼一定要吃二锅的最香,其中缘由就是那时候火候正好。

小时候去走亲戚,回家邻居就会问你“今天亲戚让你吃的'什么饭呀”,“大葱烙饼”,“呀,真是好饭”,可见烙饼在童年时期是高招待高档次。当时粮食紧缺,油更是一年吃不了几斤。我还记得父亲做的一个油撇,就是把一块铁皮敲成圆圆浅浅的小汤勺,每次做饭母亲都是把油撇伸到油瓮里粘一下(注意不是舀一下),用油撇底部抹一遍锅底炒菜,想象一下就知道做一顿饭没有多少油水。记得三四岁放电影的被安排到我家吃饭,母亲就是做的烙饼,哪个香呀,馋得我哇哇大哭,可是眼睁睁看着不让我吃,那绝对是对小小的我意志力最大的考验,我就一直哭着对母亲说“演电影的没有嘴”,最后得到了一小块烙饼才罢休!

现在好了,时代发展,社会进步,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想吃烙饼更是大街随处都能买到,而且种类繁多:有葱香饼、发饼、千层饼、酱饼五花八门不胜枚举,可是终究都比不上婆婆做的烧火烙饼,烟火气息不是那些现代工具能替代的,闻名世界的北京烤鸭也是非果木烤制才得其法,就是烤个羊肉串还讲究木炭还是电烤的,可见火里面有讲究,有说法。

现在五花八门的老家大锅台,农家乐地锅,都是使用最原始的工具做饭,吸引着越来越多的朋友的胃口,相信他们也是跟我一样,喜欢烟火暖暖的味道,忘不了最原始最淳朴的乡村。

乡村土灶散文篇七

一望无际的田野是一张古老的网,田埂是密而有序的网绳。

绿埂一条条,一线线,映衬着麦田,分隔着土地,如画,乡村的麦田是最美的风景。

总是那么温婉如母亲的手臂,搂着麦田,搂着油菜花,搂着希望的四季。任凭电闪雷鸣和岁月的劳累,一如母亲的手臂搂着希望,那么坚韧,田埂,田野中最美的风景。

田埂,土地的一部分,即使是一条细长的线,也不曾浪费,总会有几株豆,几棵白菜,几颗萝卜在上面安家,尽其所能,与汗水糅合合在一起奉献出自己。

挑着箩筐,拿着镰刀,一双双光脚板从田埂上走过。沉重的脚印充满阳光和雨水,充满希望的艰辛,傍晚,夕阳西下,劳作了一整天的人们蹲在田埂上,眯着眼,看着夕阳,看着稻田随风舞蹈,低下头,与土地倾说希望,与田埂倾诉艰辛。

田埂上,有汗水,有希望,是再美不过的风景。

乡间是海浪翻动,一片片的`金黄在奔跑,后面推着前面,前面挤着后面,闹闹嚷嚷,拥拥挤挤,青春的气息浓烈的散发出来。

单枝的油菜花构不成艳丽。它们互相追赶在田埂上,又向田地里集中。彷如大朵夸张的野花,灿烂在蓝天下,释放花的力量。而孤独的梵高没有找到这种力量,他的向日葵黄的有些迟暮。

而城市,总是尽力驱赶这么美的乡间作物,

它们只要那些牡丹,玫瑰,月季那些缺少味道的族类。所以城市找不到这么有味道的风景。

乡间的岁月,朴实而清新,艰辛却又充满希望。

乡村土灶散文篇八

今天早上,我刚醒来就听到从厨房传来做饭的声音。我想:平时都是爸爸做饭好辛苦呀,我要帮爸爸做饭。于是我二话没说三两下把衣服穿上,飞快地洗脸、刷牙,急忙跑到厨房说:“爸爸,您这么辛苦,今天我帮你做饭吧!”“好呀!”,爸爸高兴地说“你不是最爱吃鸡蛋饼吗?那今天咱们就烙饼吧”。

在爸爸的指导下,我先把小盆子洗干净,接上一些水,往盆里放上几勺面粉。爸爸说接下来该放鸡蛋了,我拿起鸡蛋翻来倒去也看不到有小口,“从哪里倒出来呢?平时只是知道鸡蛋是圆的很好吃,但还真不知道怎么倒出来的。”我不知从何下手了。爸爸看出了我的疑问,说:“遇到困难了吧,看我给你演示一下”。看了爸爸的演示我才明白:原来在磕鸡蛋的时候是先磕一个小口,然后用手掰开,倒入盆子里。我拿起一个鸡蛋使劲在桌边一磕“啪”,鸡蛋碎了,流了一地。原来劲使大了。爸爸笑着说“没关系,再来”。我决定再试一次。我小心磕破蛋皮,用手轻轻掰开蛋壳,一团圆圆的,红红的,透明的东西流入盆里。我高兴地说“我成功了!”

接下来就要把这些东西搅合成均匀的糊糊。我用筷子卖力地搅了起来,可全是大疙瘩,怎么也不成糊糊。爸爸说:“干什么事情都要有耐心,不能着急,只要有信心,没有做不好的事。”我听了暗下决心:非要做好不可!我静下心来,左三圈,右三圈地搅了起来,遇到大疙瘩我就用筷子叉开。用了15分钟终于搅好了,这时才觉得胳膊也酸了,手也没劲了,头上还冒了汗。爸爸夸我干得很好,我心里美滋滋的。

接下来就是下锅烙了,加上油,倒上糊糊,一会儿功夫一张金黄的小饼冒着香气出锅了。我急不可耐地拿起筷子尝了尝“太好吃了!”吃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心里非常骄傲,我也能干好许多事情了!我长大了!

乡村土灶散文篇九

最近,单位周边的大小宾馆饭店几乎不约而同推出了一款叫做“奥灶面”的美食,细探之下,原来就是用类似农家土灶大铁锅煮面条。这真是纯粹炒作了,煮面条可不是土灶的擅长,甚至有点短板。

土灶还真离不开土,砌灶主要就是用粘土和熟石灰粘合砖块,强度更好的水泥反而不适用,而砖块也是土烧制出来的。农家一般将土灶砌在厨房间正对门的角落,一侧倚墙,背面距离后墙约两尺,宽窄位置大致与门对应,便于灶膛进风助燃。灶膛一般两个,灶眼根据铁锅大小而定,通常一大一小,两锅之间还会安个小巧的铁质水罐,常年注满水,利用灶膛余温加热。烟囱从灶的背面顺势逐渐收缩为正方型棱柱直升出屋顶,在出口正面覆盖瓦片,四侧镂空,雨水不能倒灌而炊烟可出。灶体多孔洞,正面中间长构一窑形空洞,冬天晚饭后将白天走湿的鞋袜垫子塞在里面,第二天早上保管干爽暖和;灶膛边的方形孔洞是存放火柴的最佳场所,便于取用而且常年干燥;烟囱侧旁的长方孔洞通常收着香烛,也存储怕潮的蔬菜种子。

土灶的爆炒功能远远没法和猛火灶相比,最适合的是炖、蒸、煎。土灶保温,燃烧后的草灰闷在灶膛余温很难尽散,不适合炖煮的食材出锅稍晚就可能破坏口感,但对于农家鸡鸭猪羊等肉类食材再好不过,通常还会换用火力更持久的柴火。土灶锅大,升腾起来的蒸汽也猛,过年蒸馒头总是围着土灶转,平常蒸鱼蒸鸡蛋直接在做米饭时放个蒸屉就能搞定。生煎馄饨土灶铁锅最好,只用蘸水将馄饨依次贴满,盖上锅盖烧几把秸秆,静待焦香飘逸就有美食出锅,味道比浇油的生煎包子好得多。

锅盖土话叫“釜冠”,名儿就透着悠久历史,釜者,古时锅也;冠者,古时帽也,以“釜冠”称呼锅盖,绝妙好词。土灶通常给铁锅配木制“釜冠”,木材有一定吸水能力,做饭做菜盖着“釜冠”,既能提升热量吸收率,还不会使水蒸气滴落饭菜中影响口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土灶加热不快的缺点。木制“釜冠”有时直接作砧板使用,就着切些葱蒜直接下锅佐菜很方便。

土灶最大的麻烦是烧火。生火就带有一定危险性,须一手持草把,一手擦着火柴,将草把点燃后慢慢塞进灶膛,草把烧得太旺烫手,火势过低塞进去容易熄灭,这个度还得根据草把的干湿程度进行调整,没有啥既定标准,完全凭经验感觉。烧火的过程也很烦,须不断添加柴草,但是过多过少过快过慢都容易熄灭。还需要将积在灶膛的灰烬及时清理,用火钳伸进灶膛搅和,将其拨漏到灶底,确保灶膛有充分的燃烧空间。铁质火钳很容易被烧烫甚至烧红,草灰容易扬起,经常搞得灰头土脸,有时甚至烫坏衣裤。炎炎夏天里,烧火更是煎熬,得到冬天才会补偿,烧火取暖的同时,顺便可以烤个红薯犒劳一下。

柴草燃烧的后遗症须要及时处理,首先是蒙在铁锅底部的厚厚炭灰,严重阻隔了铁锅受热,于是刮锅便应运而生。晨光熹微,主妇从灶眼取下铁锅,用抹布隔着抓住锅沿,提到屋外路边,一手倒扣着提住,一手持小铁锹,从锅底向锅沿刮去,“嚓……嚓……”尖利的金属摩擦盖过一村的鸡啼。路边留下一圈外围漆黑的圆形印记,俨然成了孩子们的陷阱,一不小心摔在上面可是真难处理,对于《西游记》中孙悟空用锅脐灰治好了朱紫国王病症的典故,我们深表怀疑。但是,锅灰的用处还是有的,那时候农家盖瓦房,描画屋脊屋檐的黑色颜料就是它。只是刮锅留下的不够也不便收集,最好的方式是通烟囱。砍一根长竹子,顶梢留三两根竹枝,爬到烟囱出口,揭开正面覆盖的瓦片,从顶梢开始将竹子伸进烟囱,再使劲搅动几下,灶膛口就会积上一大堆漆黑的锅灰,烟囱也更加通畅了。

伴随着农村现代化进程,这些年农家土灶随着老房子一起拆除,新建农家小楼也不再砌灶,不曾想它却悄然移植繁华都市,不由不心生感慨。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

土灶家族的成员,几乎都很难见到了,总是很怀念温暖的土灶。城里人家用的都是电饭煲、电磁炉、液化灶和天然气灶了,乡间山野人家,也基本都用电饭煲、电磁炉和沼气灶做饭菜了,就很怀念土灶,很怀念土灶家族的每一个成员。土灶、灶坑、灶头、锅洞、大锅、大锅铲、火扇、火钳、枝木火灰,这些温暖的东西,像一个个老农民,像一个个乡亲一般躲到哪里去了,基本见不到了。

但是,我还牢牢记得那些每天几次扶着灶头烧火、凑柴、噘起嘴巴吹火、用火扇扇火、用火钳掏锅洞、用畚箕掏除枝木火灰的时光。

温暖的灶,总是给人心理上的巨大慰藉。

很遗憾,我没有学会搭灶。我父亲是村里的搭灶师傅、搭灶高手,搭灶技术远近闻名,好多村庄的人家,都喜欢请父亲去帮着搭灶。父亲搭的灶,好烧,火叶子大,火力猛,火叶子可以直达锅洞后端,大锅的后一半也热得快,辣得很,却又不太费柴。水平差的人搭的灶,火叶子朝锅洞外边飘,大锅里,前边烧得火辣,后边却不辣,煮菜,前边涨得哗啦啦,后边却不涨。

搭建土灶,其实材料很简单,主要就是土坯,搭一个灶,不用花多少钱。脱好了土坯,等土坯晒干了,就可以在灶屋里搭灶了。土坯保暖,用土坯搭灶,锅洞里的热气不容易散发出来,坐在灶头前凑柴做饭,就不感到太热。

土灶,正在消失的乡村里、乡村人家最重要的生活设施,围绕一个土灶,围绕一个灶头,发生多少悲欢离合的故事。我最喜欢的一首民歌,也唱到了土灶,“第一次我找你,你呀不在,你妈妈打了我一锅盖;第二次我找你,你呀不在,你爸爸打了我一烟袋;第三次我找你,你呀不在,你家的大黄狗把我咬呀咬出来”。

土灶、灶台,好像都与母亲和童年有关。有些地方,把女人称为“锅边转”,就是说女人一辈子在土灶和锅边忙碌。我母亲也是这样一个典型的乡间妇女。

我父亲手很巧,他还擅长编制竹篾火扇,他编的火扇,很精美,也好扇火。父亲划篾,划得很细,刮削得很光滑。我喜欢坐在灶头前,摇着父亲编织的精美火扇,闻着竹篾香,闻着饭菜香,听着大锅里菜熟的滋滋声音,听着大甑子里饭蒸上汽的声音,也听着屋外、院子里的风声鸟鸣,感受着乡间的美好宁静幸福,感受着乡间的生机勃勃。

不要小看火扇,火扇的作用很大。我儿时,农家一年四季忙碌,回到家,做午饭晚饭,时间都很紧,很匆忙,均需匆匆拾柴,砍柴,生火,凑柴,火又一下子大不起来,就得扇火,此时竹篾火扇作用就大了。我父亲编织的竹篾火扇,有大的,有小的,小的比一个大树叶大不了多少,大的就只有一尺左右宽,一尺左右长。等着吃饭,很快就又要出工做事,做饭时间特别紧,就用大火扇扇火。时间不太紧,就用小火扇扇火。柴刚刚点着火时候,还不能用火扇猛扇,要扇火,也得用小火扇,轻轻扇,否者会熄灭。夏秋炎热,我们也会用竹篾火扇对着脸上身上猛扇风凉。竹篾火扇,扇出一丝丝清幽幽的竹篾香,叫人感到像坐在一片青幽幽的竹林里、一条清幽幽的溪涧边,身上和心里慢慢也就凉爽了。

我们两兄弟打闹,有时候也会各自握着一把竹篾火扇,相互扇打,像用芭蕉扇扇火焰山一样。脸上被扇着一下,就像挨了大人一巴掌,还是很疼的。灶头前的地面上,常常堆有一些干松毛或者枯枝叶,有时被掉出来的火炭烧着了,情急之间,我们也会抓起竹篾火扇猛拍猛打。这样,有时候火扇就会被烧着,烧缺一块。

乡间人家,那时候都用大灶大锅,一口大锅,又煮饭,又煮猪食。早上起来,把早点煮给我们吃着,母亲就开始砍野菜或者黄菜叶、红薯藤等等,开始煮猪食了。煮着猪食,凑上估计差不多刚好够的柴,母亲就出去干活了。等到中午回来,猪食早已经煮熟了,锅洞里,火已经熄灭了。母亲用大锅铲把猪食铲出来,装进猪食桶里,用一把由高粱穗或者竹枝扎成的洗锅把,匆匆洗干净大锅,就又开始在大锅里做饭。应该说,贫穷年代,大多数人家买不起两口大锅,很多乡村人家,都是一口大锅,既煮猪食,又煮饭的。后来包产到户了,逐渐富起来了,乡间人家才都纷纷搭建了可以支起两口锅的大灶,靠墙的一口大锅煮猪食,靠外的一口大锅煮饭菜。

初秋雨水大而且冷凉,冬天寒冷,坐在灶头前煮饭,是很温暖的。洗了鞋子袜子,一下子没晒干,我们也会拿到灶坑里,搭上几根树枝,烘烤鞋袜。

烧柴,烧枯枝败叶,烧干松毛、干松球,锅洞下边,就是灶坑里就会积累起一堆枝木火灰。如果早上起来,又是煮早点,又是煮猪食,又是煮腊肉煮饭的,整天灶火不熄,灶坑里红红的辣火灰就会积累得很厚。我们乡间人家,喜欢在这样的枝木火灰里烧炮晒干的红辣椒,把干红辣椒烧炮香脆,烧炮成糊辣椒,舂揉细,拿来做蘸水,蘸新鲜蔬菜吃。在这样的糊辣椒蘸水里蘸一下,或者是翻个身,农家的普通小菜――青白苦菜就会香辣可口,更加开胃送饭。

夏秋季节,我们也常常会用灶坑里的枝木火灰来烧焐一捧新鲜的干蚕豆,烧焐几包新鲜苞麦,烧焐几个新鲜红薯,烧焐一堆新鲜洋芋。灶坑枝木火灰里烧焐的这些美食,都特别香,特别鲜,特别可口。

那时候,乡间人家人口多,用的甑子,一般都是又大又笨重的木板大甑子,木头的甑子壁,又厚又重,家家都是几乎每天都要用甑子蒸饭两次,所以甑子总是潮蓬蓬的.,又滑又重。灶头大概都有一米左右高,个子矮的人,小孩子都很难从大锅里端起笨重的甑子。

我母亲异常忙碌,我父亲经常在外奔波,大概从六岁开始,我们家就经常是我做饭,煮猪食,洗碗。这些都离不开大锅。我站在又烘又烤、水气弥漫、蒸汽蒸眼睛的灶头前、大锅前,使劲踮起脚跟,还是很难够得着端起大锅里的甑子。我就只好端来一个高椅子,支在灶头前,爬上去,站在椅子上,够着去水汽蒸腾、几乎看不清的大锅里端甑子。甑子又烫又笨重,一不小心,就滑落进大锅里,就把大铁锅砸烂了。刺啦一声,甑脚水就淌下去锅洞里,把火浇熄了。我童年,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好几次。那时候,我真的是又担心家人回来没饭吃,又担心大锅还能不能补起来,又担心被总是很辛苦急躁的母亲打骂。

那时候,没有洗涤剂,乡间人家,都是在养锅水里洗碗。炒煮完菜后,就掺一瓢水进锅里,养着锅,以防锅被余火烧通了。一家人吃完饭,父母亲又忙着做事,我就又得负责收碗洗碗,就用养锅水洗碗。养锅水热,好洗碗。有时候,我们也会把米泔水或者撇米时候滤出来的米汤倒进大锅里,既可以养锅,也可以用来洗碗。米泔水和米汤,有点去污去油渍能力,洗碗很方便。乡间人家,用不起抹碗帕,喜欢直接用手在米汤或者米泔水里抹洗,洗完后,用清水一漂洗,碗就很干净了。但是,米汤和米泔水都很滑,碗也就很滑,一失手,一摞碗掉下去,就也可能把大锅砸烂了。我童年,这样的事情,因此早母亲打骂的事情,也发生过好几次。

现在,我们村和附近很多村,很多人家已经不养猪,不煮猪食了,大锅很难见到了,土灶也很难见了,只有办红白喜事,村里人家临时租借或者去买一口大锅,小时候见惯了大锅的我们才看得见久已不见的大锅了。

那时候,村寨里,任何人家都可以见到一两把火钳,火钳很重要。山区人家,一年四季都捂着一塘火,火钳可以用来掏火塘,可以用来给火塘里加柴,可以用来从火塘里搛出烧洋芋、烧红薯、烧包谷。不用火钳,就很不方便。老人们抽草烟,男人们抽纸烟,都可以用火钳,从火塘或者土灶锅洞里搛出一个红红的火炭,用来点烟。老人们在火塘里慢慢煎茶煨茶喝,也会用一把特制的火钳,把一盏盏小巧精致的陶茶罐搛进火塘里烘烤,烘烤茶罐里的茶叶,然后再用火钳把陶茶罐搛出来,注入一小口山泉,再搛进去煨煮沸腾。随着火钳和陶罐的出出进进,茶香就飘溢满了农家土屋。土灶锅洞里积了灰,火力就不猛,就得用火钳掏灰,可以用火钳伸入锅洞里掏,也可以从锅洞底下的灶坑里伸上去掏捅。那时候,毛毛躁躁的我们,经常被火烙着,被火炭烫着,就觉得火钳不得了,有了一把长长的火钳,把食物搛进去烤,然后再搛出来,自由的很,就根本不用怕烧伤烫伤了。

锅洞里都安放着一块炉条,就是一小盘铁栅栏,既可以拦着柴草枝叶,以防这些燃料漏下去,又方便把柴草枝叶火灰漏下去灶坑里。要搭灶,这一盘炉条和大锅,就是农家不得不花钱买的了。

烧柴草枯枝的土灶,煮出来的饭菜,就是香甜可口,比如今的电磁炉、电饭煲、液化灶做出来的饭菜就是好吃。在乡村土屋子里、土灶上,外婆炕出来的麦面粑粑、南瓜花粑粑、茴香粑粑,外婆用新鲜黄豆做出来的懒豆腐等等乡村土食物、乡间土味,却就是味美好吃,叫我如今想起来还依然感到齿颊犹香、齿颊芬芳。

在土灶上,乡村土厨子做出来的乡村土筵席,就是样样都味道鲜美,样样都好吃。我的小孩,每年都盼望我能够带他回老家去,去乡间做客,红白喜事都喜欢去,杀年猪更喜欢去,去吃乡村土厨子们在土灶上、大锅里、烧柴火做的乡村土菜、土筵席。他最爱吃乡村土厨子炸的糖醋排骨,爱吃他们炸的酥肉。逢不着周末节假日,去不成老家乡间做客,吃不到乡间土厨子在乡间土灶上做的宴席,他往往很遗憾。当然,乡村土厨子们条件好,用的菜是乡村里现时采摘的最新鲜的土蔬菜,用的水是乡村土井里先抽现挑的甘甜泉水。我的小孩总爱问我,怎么乡间土厨子做的样样菜都比城里的大厨师们做的好吃,而城里条件那么好,厨师水平那么高,很多是有国家级厨师资格证的大厨师吧,但是餐馆饭店里他们做的的菜就是样样都没有乡间的鲜香?我说,就是因为乡间是用土灶、烧柴火做菜,火力猛,而且乡间的泉水甘甜,土蔬菜新鲜、无污染。

乡间人家办红白喜事,就会提前两天请帮忙的乡亲们在院子一角,搭建几个简易土灶,都用大土坯或者砖头搭建,方便而且快捷。在这样的简易土灶里烧柴、烧煤炭,即可以做出香漫乡间的乡村土筵席,我觉得还因为乡村土灶里熬煮的是晴天白云,油炸的是新鲜空气,粉蒸的是悦耳的鸟鸣。

现在,没有了乡村土灶,要烧个红薯吃,要烧个洋芋吃,要烧一包新鲜苞谷吃,几乎不可能了,要一家人坐在温暖的灶头前,一边烤火,一边做饭,一边说家常,也不可能了。那时候,我们小伙伴,还有母亲她们女人,是喜欢坐在温暖的土灶前,一边烤火,一边烧新鲜红薯、洋芋或者新鲜嫩苞麦吃,或者一边做饭,一边说话的。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一

路的尽头是圆圆的落日。

那是通向天外的阶梯。

曾多少次幻想着。

通过这阶梯登上城市的天堂。

如今在喧闹的天堂。

回望家乡。

家乡的土路常萦绕在我的梦中。

我闻到了。

路上的牛粪和土香。

我听到了。

路旁的蛙鸣和蝉唱。

我看到了。

路旁的坟地、野花、池塘、高粱。

那些曾是引领我回家的标志。

我还看到了路的尽头。

土墙、草房、炊烟和晚归的牛羊。

那儿是多么的清净自然、和谐安详。

那儿才是我叶落归根的故乡。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二

透过窗户,望着窗外走过的日子,匆匆的身影一次次地映入我的眼帘,亦一次次地让我陷入时光深深地吝惜之中,每每在这个时节,我都会写些文字来弥补这个时空的迷茫。因为在年关将至,所有一切都会成为记忆深深地搁浅在我们的生命里!

年关,是一年的结束,亦是来年的开始。年关就像是一座桥,将人们的昨日与今天联系在一起,在这段时间感悟,在这段时间期盼,在这段时间迷茫,在这段时间栖息,感悟走过的一段段的流程,迷茫未来的一个个日子,栖息一段段新的时光,一句话,在这年关,文字里印下昨日走过的深深痕迹,同样也种植下我们来年的新芽!

可能是这个缘故,我还是想写下今年年关的文字,来祭奠这份年关的心情。生活,当在某一日打开回首的大门时,也许这年关的文字还是一份沉沉的记忆,我希望如此。

年年年关年年写,岁岁年关岁岁情。在这年关时刻,我想起母亲给我们做过的新衣,想起与父亲在年关一起置办的年货的时光,想起与父母一起到镇上置办年货的时,冷飕飕的寒风,和父母那一双双温暖的手,想起我们穿梭在人群里的笑意、愁容!

走进年关,年味愈来愈近,街道上已经是热闹纷繁,乡下置办年货的人们,行走在小城的大街小巷,有的携着老人,有的携着孩子,有的独自徘徊,每每遇到这份情景,总会勾起我在年关的一份份心绪,这份心情如同是年味一样成为我这年关的记忆!

在年关,我喜欢走进商铺与市场,一是看,一是想。看看年关的人们在想什么,想想年关的人在看什么,不论是慨叹,还是惊叹,每一声,每一次都会收入我的文字,慢慢的`,我就习惯了在年关里寻觅,寻觅一份年关的文字,寻觅一份年关的心情。

年关的文字是湿重,这是父辈们在年关给我的记忆。现在想起那些从身边远走的年关时光,想起从时光中离去的亲人,心里总有一份说不出的酸楚!在那一刻,和多数人一样的我总期盼自己快快长大成人,至少能减轻父母身上的负担,给他们想要的一个生活,每每看到如此慷慨的我,父母总会是笑笑,或用母亲的话说:这就是生活!我不解母亲的意思,于一个苦涩年少的我来说,更不能理解这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因此我常常冥想于年关之中。

每到年关,于一个外乡人来说,常常会遇到这样的一句话:回家过年吗?

每逢佳节倍思亲,年关愈近,年味愈浓,那思乡的心绪也在日益剧增着!

今天在忙碌之中写着一份关于年关的文字,期间早已种下了一份深深地怀乡之情。我不能忽略这份年关的文字,因为这份心绪支撑着,我愈来愈感受到这年关深深地眷顾!

天地有多少情相聚,亲情,友情,爱情,与乡情,一样聚集在年关之中,让我们身处其里不断的演绎、仰望与回首着!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三

她好像季节和农事衍生出来的农谚,朴素如泥巴,又蕴含一着膏腴,能茁长五谷。

经受岁月雕锻的脸庞,织出了沧桑之网。佝偻的身躯,有着直立的灵魂。

掠一掠被乡风染白的头发,把皱纹笑成了花。

农谚的哲意,俚谣的蕴喻,灵秀着她心灵的神髓。她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常浇洒得繁花似锦,浓绿如翳。

土里土气的品性,蕴藏着田园的风韵。有新秧的柔美,有硕瓜的厚重。

承恩着地德的厚赐,汗水和智慧又丰沃了土地。

她的一生,陪伴着屋旁的一棵古榕苦度。古榕的盘根错节,交织着她的恩怒苦乐么?

她丰满的青春,曾经像一把得心应手的锄头,被爱情紧攥得锃亮,耕耘着岁月,耕耘着生活。

生存和传宗的担子,她得与一个男人一起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女人的一半是男人。这就是她的生活和爱情。她就从这世代传承的一脉宗支中走过去,至今还没有止步。

溪流和池塘都是镜子,照过她的红颜,照着她的老态。红颜在记忆中淡去,老态还在现实中立下存照。她的红颜没有照片作为左证,因而暗暗抱怨乡村的贫穷和僻远。她的老态,却在寻根的电视片中,亮出了爽朗的风采。

她是农务和家务的好手,锄镰和锅瓢,相濡以沫与她的生存相绾缠,使她从锦瑟年华步入了暮年晚景。她淡然一笑,这是人生必由之路。

她的眼眸明敏,一眼便看出混在稻苗中的稗草,正如她善于辨识人世的是非善恶一样。

她亲近泥土的炽烈浓情,始终没有降温。这种近乎血缘之情,闪烁在季节的深处,俏映着犁地的鞭花,镰刀的银光,丰收的歌谣。

一代比一代好,一代比一代贤,这是她由衷的祝愿,更是大千苍黄的正道。

由是,回顾苦厄坎坷的往昔,她无悔无怨。她把一掬掬苦辣甜酸,谱成一阙平平仄仄的诉衷情。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四

烙饼的锅曰铛,在这里音撑,差亨切,阴平声。铛是铁打的,相当的厚重,不容易烧热,可是烧热了也不容易凉,最适宜于烙饼。洋式的带柄的平底锅,也可以用来烙饼,而且小巧灵便,但是铝合金制的锅究竟传热太快冷却也太快,控制温度麻烦,不及我们的铛。

烙饼需要和面。和面不简单。没有触摸过白案子,初次和面,大概会弄得一塌糊涂,无有是处,烙饼需用热水和面,不是滚开的沸水,沸水和面就变成烫面了。用热水和面是取其和出来软。和好了面不能立刻烙,要容它“醒”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可长可短,看情形而定。

如果做家常饼,手续最简单。家常饼是薄薄的,里面的层次也不须太多,表面上更不须刷油,烙出来白磁糊裂的,只要相当软和就成。在北平懒婆娘自己不动手,可以到胡同口外蒸锅铺油盐店之类的地方去定制,论斤卖。一斤面大概可以烙不大不小的四张。北方人贫苦,如果有两张家常饼,配上一盘摊鸡蛋(鸡蛋要摊成直径和饼一样大的两片),把蛋放在饼上,卷起来,竖立之,双手扶着,张开大嘴,左一口、右一口,中间再一口,那简直是无与伦比的一顿丰盛大餐。孩子想吃甜食,最方便莫如到蒸锅铺去烙几张糖饼,黑糖和芝麻酱要另外算钱,事前要讲明几个铜板的黑糖,几个铜板的芝麻酱。烙饼要夹杂着黑糖和芝麻酱,趁热吃,那分香无法形容。我长大以后,自己在家中烙糖饼,乃加倍的放糖,加倍的放芝麻酱,来弥补幼时之未能十分满足的欲望。

葱油饼到处都有,但是真够标准的还是要求之于家庭主妇。北方善烹饪的家庭主妇,作法细腻,和一般餐馆之粗制滥造不同。一般餐馆所制,多患油腻。在山东,许多处的葱油饼是油炸的,焦黄的样子很好看,吃上一块两块就消受不了。在此处颇有在饼里羼味精的,简直不可思议。标准的葱油饼要层多,葱多,而油不太多。可以用脂油丁,但是要少放。要层多,则擀面要薄,多卷两次再加葱。葱花要细,要九分白一分绿。撒盐要匀。锅里油要少,锅要热而火要小。烙好之后,两手拿饼直立起来在案板上戳打几下,这个小动作很重要,可以把饼的层次戳松。葱油饼太好吃,不需要菜。

清油饼实际上不是饼。是细面条盘起来成为一堆,轻轻压按使成饼形,然后下锅连煎带烙,成为焦黄的一沱。外面的脆硬,里面的还是软的。山东馆子最善此道。我认为最理想的吃法,是每人一个清油饼,然后一碗烩虾仁或烩两鸡丝,分浇在饼上。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五

记得小时候,屯子前边三奶家大门前有一间碾房,在大门西边。老人说在东边是白虎,西边是青龙,白虎会伤人的。

到了腊月家家淘大黄米,做粘豆包。这个时候碾子就闲不着了,天天有人家碾黄米面。

那时我家每年淘百十来斤米,妈妈早早起来把米放在二盆里,盆是黄土烧的,倒上水一瓢一瓢的淘,把沙子滤出,小半天功夫米淘好了。爸爸把米用毛驴驮着拉到碾坊,妈妈拿着簸箕和筛萝等工具,我和弟弟跟在后面,冬天的路一层积雪走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拐弯抹角十几分钟就到了。说是碾房其实三面是墙没有房盖。碾子很大也很光滑,上面一个带框的滚子,前一天有人使过,上面还有残面底。

爸爸套上毛驴,用妈妈做饭用的围裙蒙上毛驴的眼睛,妈妈扫去尘土,一瓢瓢倒上米就开始碾面了。我和弟弟站在墙角的避风处看着,爸爸一边赶毛驴一边用铲刀翻米,毛驴围着碾子一步一步地走着。不长时间妈妈就开始筛面了,细的筛到簸箕里,粗的`还返回碾子上。一边压一边续米,我和弟弟冻得直淌鼻涕,用棉袄袖子左边一擦右边一擦,弟弟脸上一面一片花蝴蝶一样,袖子上也是一面一片,已浸入布里的鼻涕已经发亮,我俩手伸进袄袖子里,冻得直跺脚也不离去。

太阳落山了,面也碾完了。回到家和了面放在缸里,缸放在炕头。我和弟弟脱了袜子伸进被窝里捂脚,袜子都是破的,弟弟的脚趾和后跟都在外面。

那时蒸豆包都在晚上,面发了一天一宿。第二天邻居大妈也来帮忙,她年龄比妈妈大很多,穿着大襟的布衫,嘴里叼着一尺多长的烟袋,烟荷包挂在大襟纽扣上,迈着曾经裹过又放开的半大小脚,来到我家。

上了炕,用手把一条腿搬到另一条腿上蹁上。抽完了一袋烟,拿着烟袋往炕沿上咣咣敲了几下,放到了一边,也不洗手就和妈妈做起了豆包。我贴苏叶,弟弟时不时伸出小黑手抓一把豆馅吃。爸爸一边烧火一边起熟了的豆包,放在黍杆帘上在外面冻上。我和弟弟没等做完就睡觉了。

早晨醒来,天已大亮,太阳都出来了,我趴在窗台上用舌头舔化窗花,看见外面地下一层白雪,墙上的黍杆帘上很大一堆黄豆包,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六

你问,阳光是什么,我笑着说,阳光是色彩,是你所喜欢的所有色彩。我说,如果阳光是轻柔的,那色彩必定是温暖的,透过你的眼,走近你的心,暖遍全身。你说,这一世,你拥有了很多,可是独却欠了一份惆怅,一份属于年夕的愁情。

惆怅,是寂寞的,是一个人的脚步,除了影子,只剩下黑夜的沉默。惆怅,是多情的,是一个人的天空,失了颜色,只剩下苍白的等待。惆怅,是孤独的',是一个人的身影,少了陪伴,只剩下无力的呻吟。惆怅,是寒冷的,是一个人的冬季,缺了温暖,只剩下垂死的挣扎。惆怅,是无助的,是一个人的沙漠,错了方向,只剩下可怕的呼啸。惆怅,像一种情,一种说不出感觉,因它的出现,原来的自己变了,变得有点奇怪,有点神经质,好像眼前的自己是陌生,可是细细想来,自己何曾熟悉过,只是记得,所谓的认识,到头来,只是虚无的回忆,模糊不清。惆怅,像一个故事,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它的出现,就像清晨的朝露,来的有点措不及防,有点心意清凉,但随着日光渐温,它的出现,倒像是多余,就连痕迹都无处安放。惆怅,如同梦中的自己,安静了,心静了,才会看清楚伪装下的真实,那是一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身影,有点熟悉,但过多的是陌生,细看,耐人寻味,久看,遥遥无期。

这一世,独欠一份惆怅,无关于他人,只关于你我,因为有你,我的心依旧,这一份惆怅,今生若无缘,来生相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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