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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乡村土灶散文(模板2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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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乡村土灶散文(模板20篇)
2023-11-24 02:59:07    小编:ZTFB

写作时要注重语言的准确性和表达的逻辑性。在撰写总结时,我们应该注重事实的客观描述。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一些实用工具和资源,希望能为大家提供便利和帮助。

乡村土灶散文篇一

最是舒服数布衣,最是养人数便饭,家常便饭数烙饼、稀饭。生活就是这样,天天大鱼大肉地吃,你胃就会不舒服,觉得缺了点什么,几天下来,最想念的就是回家吃一口家乡烙饼,喝一口玉黍面稀饭。回味最原始的工具,最思念的味道,我觉得稀饭烙饼还是需要柴火土灶做出来的才最地道,特别是烙饼那真是童年美食诱惑,又香又脆又酥。

只要回老家就想吃烧火做的饭,我喜欢看着袅袅炊烟在墙角升起,红红的灶膛像生命之光熊熊燃烧,大铁锅冒着热气飞出阵阵饭香。现在社会发展了,什么都快节奏,连做饭都是气、电,很少有烧火煮饭的,可是我一直觉得烧火做的饭有说不清道不明地味道,可能里面不仅有人类起源最初的情感,也有柴火慢炖最大程度保留了粮食里的精华营养不流失。

今天咱说说烙饼,因为这个最体现烧火饭的特色和功夫,美食纵有千千万,不如烙饼一张最家常,我婆婆烙的饼哪是杠杠滴,婆婆做饼看似简单,无非就是热水烫一半面,用筷子快速搅拌,记住必须快速,直到粘稠成型,再把另一半温水活一下和烫面搅到一起,可是这看似简单的操作却需要水温的掌握和火候的控制,热水温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婆婆告诉我就是将开未开的响水最好,面还不能使劲揉,揉面是“哄松”着揉,把揉好的面放着“醒”一下,同时还不耽误生火熬饭。

在农村每家都有一个做饭的锅底,就是火灶,或砖垒,或钢筋焊接,或直接泥捏,用废弃的木头就能做一顿美美的大餐,晚饭都是先熬一锅香甜的玉黍面稀饭,里面煮一把黄豆,花生米,在小火慢炖的过程中玉黍面充分熬煮变得又粘又香,黄豆和花生米也糯香甜口,半个小时一锅营养丰富口味浓郁的林州稀饭就成功了,就着灶火的余温把烙饼“鳌子”放到火上,这时候就不能大火,必须用小火慢慢把“鳌子”加热,到时候烙饼才又软又香还不会焦,烙饼时老人常说,和面是关键,烧火也是重中之重,火大饼要焦不好看,火小饼不熟不好吃,所以别看小小灶台,里面都是学问。

闲话少叙书归正,稀饭快熬好的时候,婆婆就开始把“醒”好的面擀成圆皮,在面皮中央倒油,手抓着面皮的边轻轻去粘一下油,慢慢油就均匀地涂抹在面皮上,三根手指捏一撮盐“挫”着撒到面皮上,再撒一把切好的葱花,这时候把面皮卷成条状再袅成卷,再把它擀成小一点的面皮,放“鳌子”里少许油,把面皮放进去,一定要细心观察火候,翻面前再放油,只等两面都煎的金黄酥脆,就着“鳌子”把烙饼轻的“蹲”几下,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手上功夫,即不能太用力把饼“蹲”散架,又不能力气小饼没有“蹲”酥,经过婆婆巧妙的动作一摆弄,看吧,黄橙橙,金灿灿,油滚滚,酥脆脆,层乎乎,香喷喷的烙饼就能出锅了,哈哈,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头锅馒头二锅饼”,饼一定要吃二锅的最香,其中缘由就是那时候火候正好。

小时候去走亲戚,回家邻居就会问你“今天亲戚让你吃的'什么饭呀”,“大葱烙饼”,“呀,真是好饭”,可见烙饼在童年时期是高招待高档次。当时粮食紧缺,油更是一年吃不了几斤。我还记得父亲做的一个油撇,就是把一块铁皮敲成圆圆浅浅的小汤勺,每次做饭母亲都是把油撇伸到油瓮里粘一下(注意不是舀一下),用油撇底部抹一遍锅底炒菜,想象一下就知道做一顿饭没有多少油水。记得三四岁放电影的被安排到我家吃饭,母亲就是做的烙饼,哪个香呀,馋得我哇哇大哭,可是眼睁睁看着不让我吃,那绝对是对小小的我意志力最大的考验,我就一直哭着对母亲说“演电影的没有嘴”,最后得到了一小块烙饼才罢休!

现在好了,时代发展,社会进步,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买不到的,想吃烙饼更是大街随处都能买到,而且种类繁多:有葱香饼、发饼、千层饼、酱饼五花八门不胜枚举,可是终究都比不上婆婆做的烧火烙饼,烟火气息不是那些现代工具能替代的,闻名世界的北京烤鸭也是非果木烤制才得其法,就是烤个羊肉串还讲究木炭还是电烤的,可见火里面有讲究,有说法。

现在五花八门的老家大锅台,农家乐地锅,都是使用最原始的工具做饭,吸引着越来越多的朋友的胃口,相信他们也是跟我一样,喜欢烟火暖暖的味道,忘不了最原始最淳朴的乡村。

乡村土灶散文篇二

我是在淮北农村长大的,50年代,家家都很穷,坯支床,泥打墙,泥巴囤子泥巴窗,烧锅做饭用的锅灶也不例外。别看它土里巴唧,却给了我童年的温暖和香甜。

50年代,淮北平原的冬季漫长而寒冷。每天早晨,我因为怕冷,钻在被窝里不肯起床,母亲一边做饭一边将我的棉袄棉裤放在灶门口烤热乎,再给我穿上。做晚饭时,将半块土坯放在灶底下烧热,然后裹上白粗布放在被子里给我焐脚。

小时候常常闹肚子疼,母亲把灶下的温热的柴灰装在布袋里给我焐肚子。一边焐一边轻轻地揉,还轻轻地啍着儿歌:“小板凳凹凹腰,娶个老婆没多高。放家里,老鼠咬,放地里,老鹰叨……。”听着这好笑的儿歌,一会儿功夫,肚子就不疼了。

要是我生了病,不肯吃大锅饭,母亲就会在一只陶罐里放上糯米、红枣、花生米,添上水,放在灶膛的余火中煨,煨出的糯米粥又粘乎又香。一碗热粥喝下去,浑身热乎乎、汗津津的,病自然就减轻了。

每天放学回家,看到厨房顶上冒出袅袅炊烟,就一路狂奔往家跑,还没到家,就会看到母亲依门而望,笑容满面,手里拿着刚从灶里刨出的红芋或烤得香喷喷的焦馍,一到家母亲就说:“饿了吧。”接过软乎乎的红芋或热馍,我就会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土灶不仅用于做饭,还具有家庭保护神的象征,称之为“一家之主”。腊月二十三,是家家祭灶的日子。灶前摆上糖瓜,灶前贴着“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的对子和“灶王爷”的.年画。摆糖瓜的用意在于封住灶王爷的嘴,让他老人家上天不要说坏话。我年幼无知,有一天,我对母亲说:糖瓜封住灶王爷的嘴,他不能说坏话了,那好话不也是不能说了吗?母亲一听十分生气,斥责道:“小孩子家,不许胡说八道!”在灶王爷面前,除了不准胡说八道外,还不准在厨房里撒尿、换裤子,以免冲撞“灶王爷”。

在“大跃进”年代里,为了大炼钢铁,吃食堂,家家户户的铁锅都得收缴。那天来我家收锅的是一个女队长,以前我叫她“二姐”,两家关系还不错,母亲向她苦苦哀求,想让她手下留情,留口锅给孩子烧口水喝,可是她二话没说,把锅拎起来就走,后来还带人把锅灶也捣毁了,说是为了“集肥”。母亲一向对灶王爷十分虔诚,这下锅也没了灶也没了,“一家之主”没了,她又急又怕,病了一场。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不仅城市居民不烧土灶了,连农村也没有几家烧柴禾的了。每到收割季节,狼烟四起,禁止在地里焚烧秸杆成为农村干部的重要任务,但是屡禁不止。

有一次,我的一位亲戚患慢性肠炎,他听说我保存着父亲(老中医)留下来的一个单方,疗效不错。要我把这个单方抄给他,我对他说:方子里的药好买,也不贵,但是药引子难寻。这个药引子就是“灶心土”。“灶心土”是土灶中烧焦的泥土。他到乡下走了两三个村庄,才找到这个原本极普通的东西。

虽然几十年见不到土灶了,但它依然温暖着我的心灵。想起土灶,我就想起母亲依门而望的情景,想起母亲给我的温暖和香甜……。

乡村土灶散文篇三

土灶家族的成员,几乎都很难见到了,总是很怀念温暖的土灶。城里人家用的都是电饭煲、电磁炉、液化灶和天然气灶了,乡间山野人家,也基本都用电饭煲、电磁炉和沼气灶做饭菜了,就很怀念土灶,很怀念土灶家族的每一个成员。土灶、灶坑、灶头、锅洞、大锅、大锅铲、火扇、火钳、枝木火灰,这些温暖的东西,像一个个老农民,像一个个乡亲一般躲到哪里去了,基本见不到了。

但是,我还牢牢记得那些每天几次扶着灶头烧火、凑柴、噘起嘴巴吹火、用火扇扇火、用火钳掏锅洞、用畚箕掏除枝木火灰的时光。

温暖的灶,总是给人心理上的巨大慰藉。

很遗憾,我没有学会搭灶。我父亲是村里的搭灶师傅、搭灶高手,搭灶技术远近闻名,好多村庄的人家,都喜欢请父亲去帮着搭灶。父亲搭的灶,好烧,火叶子大,火力猛,火叶子可以直达锅洞后端,大锅的后一半也热得快,辣得很,却又不太费柴。水平差的人搭的灶,火叶子朝锅洞外边飘,大锅里,前边烧得火辣,后边却不辣,煮菜,前边涨得哗啦啦,后边却不涨。

搭建土灶,其实材料很简单,主要就是土坯,搭一个灶,不用花多少钱。脱好了土坯,等土坯晒干了,就可以在灶屋里搭灶了。土坯保暖,用土坯搭灶,锅洞里的热气不容易散发出来,坐在灶头前凑柴做饭,就不感到太热。

土灶,正在消失的乡村里、乡村人家最重要的生活设施,围绕一个土灶,围绕一个灶头,发生多少悲欢离合的故事。我最喜欢的一首民歌,也唱到了土灶,“第一次我找你,你呀不在,你妈妈打了我一锅盖;第二次我找你,你呀不在,你爸爸打了我一烟袋;第三次我找你,你呀不在,你家的大黄狗把我咬呀咬出来”。

土灶、灶台,好像都与母亲和童年有关。有些地方,把女人称为“锅边转”,就是说女人一辈子在土灶和锅边忙碌。我母亲也是这样一个典型的乡间妇女。

我父亲手很巧,他还擅长编制竹篾火扇,他编的火扇,很精美,也好扇火。父亲划篾,划得很细,刮削得很光滑。我喜欢坐在灶头前,摇着父亲编织的精美火扇,闻着竹篾香,闻着饭菜香,听着大锅里菜熟的滋滋声音,听着大甑子里饭蒸上汽的声音,也听着屋外、院子里的风声鸟鸣,感受着乡间的美好宁静幸福,感受着乡间的生机勃勃。

不要小看火扇,火扇的作用很大。我儿时,农家一年四季忙碌,回到家,做午饭晚饭,时间都很紧,很匆忙,均需匆匆拾柴,砍柴,生火,凑柴,火又一下子大不起来,就得扇火,此时竹篾火扇作用就大了。我父亲编织的竹篾火扇,有大的,有小的,小的比一个大树叶大不了多少,大的就只有一尺左右宽,一尺左右长。等着吃饭,很快就又要出工做事,做饭时间特别紧,就用大火扇扇火。时间不太紧,就用小火扇扇火。柴刚刚点着火时候,还不能用火扇猛扇,要扇火,也得用小火扇,轻轻扇,否者会熄灭。夏秋炎热,我们也会用竹篾火扇对着脸上身上猛扇风凉。竹篾火扇,扇出一丝丝清幽幽的竹篾香,叫人感到像坐在一片青幽幽的竹林里、一条清幽幽的溪涧边,身上和心里慢慢也就凉爽了。

我们两兄弟打闹,有时候也会各自握着一把竹篾火扇,相互扇打,像用芭蕉扇扇火焰山一样。脸上被扇着一下,就像挨了大人一巴掌,还是很疼的。灶头前的地面上,常常堆有一些干松毛或者枯枝叶,有时被掉出来的火炭烧着了,情急之间,我们也会抓起竹篾火扇猛拍猛打。这样,有时候火扇就会被烧着,烧缺一块。

乡间人家,那时候都用大灶大锅,一口大锅,又煮饭,又煮猪食。早上起来,把早点煮给我们吃着,母亲就开始砍野菜或者黄菜叶、红薯藤等等,开始煮猪食了。煮着猪食,凑上估计差不多刚好够的柴,母亲就出去干活了。等到中午回来,猪食早已经煮熟了,锅洞里,火已经熄灭了。母亲用大锅铲把猪食铲出来,装进猪食桶里,用一把由高粱穗或者竹枝扎成的洗锅把,匆匆洗干净大锅,就又开始在大锅里做饭。应该说,贫穷年代,大多数人家买不起两口大锅,很多乡村人家,都是一口大锅,既煮猪食,又煮饭的。后来包产到户了,逐渐富起来了,乡间人家才都纷纷搭建了可以支起两口锅的大灶,靠墙的一口大锅煮猪食,靠外的一口大锅煮饭菜。

初秋雨水大而且冷凉,冬天寒冷,坐在灶头前煮饭,是很温暖的。洗了鞋子袜子,一下子没晒干,我们也会拿到灶坑里,搭上几根树枝,烘烤鞋袜。

烧柴,烧枯枝败叶,烧干松毛、干松球,锅洞下边,就是灶坑里就会积累起一堆枝木火灰。如果早上起来,又是煮早点,又是煮猪食,又是煮腊肉煮饭的,整天灶火不熄,灶坑里红红的辣火灰就会积累得很厚。我们乡间人家,喜欢在这样的枝木火灰里烧炮晒干的红辣椒,把干红辣椒烧炮香脆,烧炮成糊辣椒,舂揉细,拿来做蘸水,蘸新鲜蔬菜吃。在这样的糊辣椒蘸水里蘸一下,或者是翻个身,农家的普通小菜――青白苦菜就会香辣可口,更加开胃送饭。

夏秋季节,我们也常常会用灶坑里的枝木火灰来烧焐一捧新鲜的干蚕豆,烧焐几包新鲜苞麦,烧焐几个新鲜红薯,烧焐一堆新鲜洋芋。灶坑枝木火灰里烧焐的这些美食,都特别香,特别鲜,特别可口。

那时候,乡间人家人口多,用的甑子,一般都是又大又笨重的木板大甑子,木头的甑子壁,又厚又重,家家都是几乎每天都要用甑子蒸饭两次,所以甑子总是潮蓬蓬的.,又滑又重。灶头大概都有一米左右高,个子矮的人,小孩子都很难从大锅里端起笨重的甑子。

我母亲异常忙碌,我父亲经常在外奔波,大概从六岁开始,我们家就经常是我做饭,煮猪食,洗碗。这些都离不开大锅。我站在又烘又烤、水气弥漫、蒸汽蒸眼睛的灶头前、大锅前,使劲踮起脚跟,还是很难够得着端起大锅里的甑子。我就只好端来一个高椅子,支在灶头前,爬上去,站在椅子上,够着去水汽蒸腾、几乎看不清的大锅里端甑子。甑子又烫又笨重,一不小心,就滑落进大锅里,就把大铁锅砸烂了。刺啦一声,甑脚水就淌下去锅洞里,把火浇熄了。我童年,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好几次。那时候,我真的是又担心家人回来没饭吃,又担心大锅还能不能补起来,又担心被总是很辛苦急躁的母亲打骂。

那时候,没有洗涤剂,乡间人家,都是在养锅水里洗碗。炒煮完菜后,就掺一瓢水进锅里,养着锅,以防锅被余火烧通了。一家人吃完饭,父母亲又忙着做事,我就又得负责收碗洗碗,就用养锅水洗碗。养锅水热,好洗碗。有时候,我们也会把米泔水或者撇米时候滤出来的米汤倒进大锅里,既可以养锅,也可以用来洗碗。米泔水和米汤,有点去污去油渍能力,洗碗很方便。乡间人家,用不起抹碗帕,喜欢直接用手在米汤或者米泔水里抹洗,洗完后,用清水一漂洗,碗就很干净了。但是,米汤和米泔水都很滑,碗也就很滑,一失手,一摞碗掉下去,就也可能把大锅砸烂了。我童年,这样的事情,因此早母亲打骂的事情,也发生过好几次。

现在,我们村和附近很多村,很多人家已经不养猪,不煮猪食了,大锅很难见到了,土灶也很难见了,只有办红白喜事,村里人家临时租借或者去买一口大锅,小时候见惯了大锅的我们才看得见久已不见的大锅了。

那时候,村寨里,任何人家都可以见到一两把火钳,火钳很重要。山区人家,一年四季都捂着一塘火,火钳可以用来掏火塘,可以用来给火塘里加柴,可以用来从火塘里搛出烧洋芋、烧红薯、烧包谷。不用火钳,就很不方便。老人们抽草烟,男人们抽纸烟,都可以用火钳,从火塘或者土灶锅洞里搛出一个红红的火炭,用来点烟。老人们在火塘里慢慢煎茶煨茶喝,也会用一把特制的火钳,把一盏盏小巧精致的陶茶罐搛进火塘里烘烤,烘烤茶罐里的茶叶,然后再用火钳把陶茶罐搛出来,注入一小口山泉,再搛进去煨煮沸腾。随着火钳和陶罐的出出进进,茶香就飘溢满了农家土屋。土灶锅洞里积了灰,火力就不猛,就得用火钳掏灰,可以用火钳伸入锅洞里掏,也可以从锅洞底下的灶坑里伸上去掏捅。那时候,毛毛躁躁的我们,经常被火烙着,被火炭烫着,就觉得火钳不得了,有了一把长长的火钳,把食物搛进去烤,然后再搛出来,自由的很,就根本不用怕烧伤烫伤了。

锅洞里都安放着一块炉条,就是一小盘铁栅栏,既可以拦着柴草枝叶,以防这些燃料漏下去,又方便把柴草枝叶火灰漏下去灶坑里。要搭灶,这一盘炉条和大锅,就是农家不得不花钱买的了。

烧柴草枯枝的土灶,煮出来的饭菜,就是香甜可口,比如今的电磁炉、电饭煲、液化灶做出来的饭菜就是好吃。在乡村土屋子里、土灶上,外婆炕出来的麦面粑粑、南瓜花粑粑、茴香粑粑,外婆用新鲜黄豆做出来的懒豆腐等等乡村土食物、乡间土味,却就是味美好吃,叫我如今想起来还依然感到齿颊犹香、齿颊芬芳。

在土灶上,乡村土厨子做出来的乡村土筵席,就是样样都味道鲜美,样样都好吃。我的小孩,每年都盼望我能够带他回老家去,去乡间做客,红白喜事都喜欢去,杀年猪更喜欢去,去吃乡村土厨子们在土灶上、大锅里、烧柴火做的乡村土菜、土筵席。他最爱吃乡村土厨子炸的糖醋排骨,爱吃他们炸的酥肉。逢不着周末节假日,去不成老家乡间做客,吃不到乡间土厨子在乡间土灶上做的宴席,他往往很遗憾。当然,乡村土厨子们条件好,用的菜是乡村里现时采摘的最新鲜的土蔬菜,用的水是乡村土井里先抽现挑的甘甜泉水。我的小孩总爱问我,怎么乡间土厨子做的样样菜都比城里的大厨师们做的好吃,而城里条件那么好,厨师水平那么高,很多是有国家级厨师资格证的大厨师吧,但是餐馆饭店里他们做的的菜就是样样都没有乡间的鲜香?我说,就是因为乡间是用土灶、烧柴火做菜,火力猛,而且乡间的泉水甘甜,土蔬菜新鲜、无污染。

乡间人家办红白喜事,就会提前两天请帮忙的乡亲们在院子一角,搭建几个简易土灶,都用大土坯或者砖头搭建,方便而且快捷。在这样的简易土灶里烧柴、烧煤炭,即可以做出香漫乡间的乡村土筵席,我觉得还因为乡村土灶里熬煮的是晴天白云,油炸的是新鲜空气,粉蒸的是悦耳的鸟鸣。

现在,没有了乡村土灶,要烧个红薯吃,要烧个洋芋吃,要烧一包新鲜苞谷吃,几乎不可能了,要一家人坐在温暖的灶头前,一边烤火,一边做饭,一边说家常,也不可能了。那时候,我们小伙伴,还有母亲她们女人,是喜欢坐在温暖的土灶前,一边烤火,一边烧新鲜红薯、洋芋或者新鲜嫩苞麦吃,或者一边做饭,一边说话的。

乡村土灶散文篇四

最近,单位周边的大小宾馆饭店几乎不约而同推出了一款叫做“奥灶面”的美食,细探之下,原来就是用类似农家土灶大铁锅煮面条。这真是纯粹炒作了,煮面条可不是土灶的擅长,甚至有点短板。

土灶还真离不开土,砌灶主要就是用粘土和熟石灰粘合砖块,强度更好的水泥反而不适用,而砖块也是土烧制出来的。农家一般将土灶砌在厨房间正对门的角落,一侧倚墙,背面距离后墙约两尺,宽窄位置大致与门对应,便于灶膛进风助燃。灶膛一般两个,灶眼根据铁锅大小而定,通常一大一小,两锅之间还会安个小巧的铁质水罐,常年注满水,利用灶膛余温加热。烟囱从灶的背面顺势逐渐收缩为正方型棱柱直升出屋顶,在出口正面覆盖瓦片,四侧镂空,雨水不能倒灌而炊烟可出。灶体多孔洞,正面中间长构一窑形空洞,冬天晚饭后将白天走湿的鞋袜垫子塞在里面,第二天早上保管干爽暖和;灶膛边的方形孔洞是存放火柴的最佳场所,便于取用而且常年干燥;烟囱侧旁的长方孔洞通常收着香烛,也存储怕潮的蔬菜种子。

土灶的爆炒功能远远没法和猛火灶相比,最适合的是炖、蒸、煎。土灶保温,燃烧后的草灰闷在灶膛余温很难尽散,不适合炖煮的食材出锅稍晚就可能破坏口感,但对于农家鸡鸭猪羊等肉类食材再好不过,通常还会换用火力更持久的柴火。土灶锅大,升腾起来的蒸汽也猛,过年蒸馒头总是围着土灶转,平常蒸鱼蒸鸡蛋直接在做米饭时放个蒸屉就能搞定。生煎馄饨土灶铁锅最好,只用蘸水将馄饨依次贴满,盖上锅盖烧几把秸秆,静待焦香飘逸就有美食出锅,味道比浇油的生煎包子好得多。

锅盖土话叫“釜冠”,名儿就透着悠久历史,釜者,古时锅也;冠者,古时帽也,以“釜冠”称呼锅盖,绝妙好词。土灶通常给铁锅配木制“釜冠”,木材有一定吸水能力,做饭做菜盖着“釜冠”,既能提升热量吸收率,还不会使水蒸气滴落饭菜中影响口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土灶加热不快的缺点。木制“釜冠”有时直接作砧板使用,就着切些葱蒜直接下锅佐菜很方便。

土灶最大的麻烦是烧火。生火就带有一定危险性,须一手持草把,一手擦着火柴,将草把点燃后慢慢塞进灶膛,草把烧得太旺烫手,火势过低塞进去容易熄灭,这个度还得根据草把的干湿程度进行调整,没有啥既定标准,完全凭经验感觉。烧火的过程也很烦,须不断添加柴草,但是过多过少过快过慢都容易熄灭。还需要将积在灶膛的灰烬及时清理,用火钳伸进灶膛搅和,将其拨漏到灶底,确保灶膛有充分的燃烧空间。铁质火钳很容易被烧烫甚至烧红,草灰容易扬起,经常搞得灰头土脸,有时甚至烫坏衣裤。炎炎夏天里,烧火更是煎熬,得到冬天才会补偿,烧火取暖的同时,顺便可以烤个红薯犒劳一下。

柴草燃烧的后遗症须要及时处理,首先是蒙在铁锅底部的厚厚炭灰,严重阻隔了铁锅受热,于是刮锅便应运而生。晨光熹微,主妇从灶眼取下铁锅,用抹布隔着抓住锅沿,提到屋外路边,一手倒扣着提住,一手持小铁锹,从锅底向锅沿刮去,“嚓……嚓……”尖利的金属摩擦盖过一村的鸡啼。路边留下一圈外围漆黑的圆形印记,俨然成了孩子们的陷阱,一不小心摔在上面可是真难处理,对于《西游记》中孙悟空用锅脐灰治好了朱紫国王病症的典故,我们深表怀疑。但是,锅灰的用处还是有的,那时候农家盖瓦房,描画屋脊屋檐的黑色颜料就是它。只是刮锅留下的不够也不便收集,最好的方式是通烟囱。砍一根长竹子,顶梢留三两根竹枝,爬到烟囱出口,揭开正面覆盖的瓦片,从顶梢开始将竹子伸进烟囱,再使劲搅动几下,灶膛口就会积上一大堆漆黑的锅灰,烟囱也更加通畅了。

伴随着农村现代化进程,这些年农家土灶随着老房子一起拆除,新建农家小楼也不再砌灶,不曾想它却悄然移植繁华都市,不由不心生感慨。

乡村土灶散文篇五

萝卜拔了留下一个坑,麻雀飞过留下一道影,无论我们做过什么事情都会留下痕迹,生而为人,一生结束,多多少少,我们总会留下点什么。

是留下光芒和温暖,还是留下黑暗和寒冷?是遭骂还是被怀念?是由我们活着时在岁月的流逝中点点滴滴慢慢形成的。我们活着时,我们的所作所为,感动过谁?帮助过谁?损害了谁?无论有意还是无意。

不要以为我们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还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实际上,无论我们做了什么,上帝都给我们一笔一笔细细记着。到我们死,他就审判我们了。他说我们好我们才好,他说我们不好我们就不好。没有人可以和上帝争辩。

不相信上帝的人可以换一种方式理解,叫做历史的审判台。

每一个人一生结束都将遭遇自己的历史审判台。

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一年,我们努力工作,认真对待身边的万事万物,不要等到死的时候才感到自己不配称为人。那时候再悔恨就晚了。从今天做起,从此刻做起,让自己的生命对得起人这个称呼。

承担起做人的责任,首先自己养活自己不成为负担,无论国家的,社会的,还是亲人的。我们的时代很好,已经走上公平公正公义的道路,人人付出了都有回报。你是农民,你的地种好了,无论粮食还是蔬菜,或者水果,都可以卖得价钱。你是开发商,对被占地的人不那么苛刻,对手下的建筑工人不那么冷漠,你的房屋建筑各项需要的设施都考虑十分周祥,你的商品房就好卖。你是路桥工程师,对修建的所有路桥,每一寸,都认真负责,从未出现过路基沉陷和断桥事故,你每天晚上都会睡个好觉做个好梦。你是地方官,自己不贪赃枉法,同时不让自己的亲朋贪赃枉法,是起码的,你在任一方对得起一方的百姓,把每一个百姓都当成实实在在的亲朋对待,那么不仅没有人骂你,还会人人都对你说好,当你下任了,百姓还会留恋你。

像张海迪,曹文英和曹文君,别说作为残疾人,就是作为人,正常人,普通人,她们都发出了极其耀眼的光芒,为冷漠的人间增添温暖。

如果你留下的是光芒和温暖,人们走过你的坟墓会看到灿烂的春天,如果你留下的是黑暗和寒冷,人们走过你的坟墓会不由自主浑身打颤。

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是孤独的,仍旧是整个人类的一部分,像一捧泥巴从来就是大地的一部分,不能分割。作为单个的人,我们是要死的,整个人类则不停地在前进。没有一代又一代人的死,人类就无法前进。旧的人不死新的人就无法生。虽说人人都要死,但是死和死是完全不一样的,有的人死了就死了,有的人死了又重新开始生。

今年的萝卜拔了,明年的萝卜会继续种下,后年的萝卜在后面等着。

【胡萝卜儿蜜蜜甜】。

因为敢吃,所以吃出许多病。据说著名的袭击全国的非典就是从吃开始。单从吃这一方面也可以看出贫富两极分化。穷人满足温饱,富人能够吃得花天酒地甚至翻天覆地。我曾听说富人活吃猴脑的事。我还听说富人变着新花样吸毒。有了钱就什么都想吃什么都敢吃。危害全人类的艾滋病与其说是性病,更准确地说是吸毒得来的病,静脉注射传播的途径更大更广。

《胡萝卜儿蜜蜜甜》流传在南方。类似的歌,还有在北方(准确地说是河北)的《小白菜》。《小白菜》因为讲了一个失去母亲的女孩的故事,更好唱更流行。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娘呀。跟着爹爹,还好过呀;只怕爹爹,娶后娘呀。娶了后娘,三年半呀;生个弟弟,比我强呀。弟弟吃面,我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亲娘想我,谁知道呀;我思亲娘,在梦中呀。桃花开花,杏花落呀;想起亲娘,一阵风呀。《小白菜》被称为中华民歌,至今许多歌手唱。《胡萝卜儿蜜蜜甜》只是童谣,现在基本无人唱了。

两首歌两种不同遭遇。我个人认为:《小白菜》反映的面比《胡萝卜儿蜜蜜甜》窄很多,唱的只是一个名叫小白菜的孤女的苦难,《胡萝卜儿蜜蜜甜》的时代性更强烈更尖锐,唱出了那个时代的普通现象。那个时代的穷人多,几乎家家的状况都如此。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很多都不会忘记这首歌。这是一首令更多人心酸的歌,沉甸在我们的记忆深处。

这两首歌的不同遭遇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文学作品,如果跟时代太近了,这个时代过去就有被淘汰的可能。从另一方面说,《小白菜》反映的'是人性,《胡萝卜儿蜜蜜甜》唱出了那个时代的真相:贫困。

就像我们中的某些人不爱听真话一样,一首唱出真相的歌也让某些人不高兴。

歌功颂德的东西使人舒服。谁不愿意被歌功颂德呢?一个人愿意。一个时代愿意。一个民族愿意。一个国家照样愿意。

人人都歌功颂德,谁来说出真相?虽然更多的人选择了歌功颂德,懂得歌功颂德会带来无限好处,仍有一小部分人在坚持努力说出真相。这一小部分人纵然知道说出真相极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

每一个人,每一个时代,每一个民族,每一个国家,都有真相,这些,这许多真相,有的需要揭露,有的则需要掩埋。差不多人人的情形都一样:对自己有利的真相需要揭露,对自己不利的真相需要掩埋。难道不是吗?我就有需要揭露的真相,当然我也有需要掩埋的真相,这两样真相我曾经都说过。总之,一切真相,无论发生还是结局,都任其自然吧。

胡萝卜本身也有自己的真相。

一般说来,冬季的胡萝卜没有被转基因,除冬季之外的胡萝卜,那种光滑的又大又直的胡萝卜,全是转基因的。

冬季的胡萝卜,就是《胡萝卜儿蜜蜜甜》里唱的看到看到要过年的时候。

无论哪个时代,无论什么地方,胡萝卜都是人民喜欢的菜之一。

【糜子糜子我想你】。

糜子在古代称黍和稷,现在人亲切地叫糜子。百度说糜子生育期短,耐旱耐瘠薄,是干旱半干旱地区主要粮食作物,也是中国主要制米作物之一。糜子有软与硬之分。软糜子叫黍子碾的米称软米,类似四川人说的酒米即糯米,著名的陕北米酒即用此米做成。软米压成面可做糕,在中国北方做炸糕枣糕均用此面。硬糜子碾成米俗称黄米。相传成吉思汗统一大漠时吃的就是这种携带方便的干粮,将士们不生疾病个个身壮如牛。

全世界糜子栽培面积最大是俄罗斯,第二乌克兰,第三才是中国。中国糜子主产区集中在长城沿线和黄河流域。从北向南,糜子春夏秋冬都可以种植,不过南方种植极少,四川省尤其少见。我在北方流浪发现:北方人民吃的粮食非常丰富,南方人民几乎只有稻一种可吃。为了吃我宁愿自己是北方人,不太北,就黄河岸边就行。这,可能就是我热爱河南省的一个重要理由。

电脑打五笔,糜唯一可组的词是糜烂,我不清楚糜子和糜烂究竟有何关系,是不是糜子烂了叫糜烂?查字典,当糜字构成糜子读梅的音,当糜字构成糜烂读迷的音,糜烂就是烂到难以收拾,糜烂不堪,糜字单独用,有浪费的意思,糜费钱财,糜字还有一种解释,就是粥。中国汉字太复杂了。一个糜,差不多就累着我了。我乐意糜就是糜子,我亲爱的糜子。

我快五十岁,如果计算吃过多少顿饭应刻是一个庞大的数字,我清楚地记得我吃过不少于一百次糜子做的食物。多数是我自己拿糜子煮的稀饭,北方人叫粥。我不到十六岁离开出生地,到黑龙江省当兵,后来又多次到北方各省包括首都北京流浪,自认为:身体里有三分之一的血是北方土地北方庄稼,特别是黄河给我的。我相信我是长江的孩子同样也是黄河的孩子。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回到出生地被别人甚至亲人当作外地人的原因。

我想念北方,当然北京也在我的想念之内,黄河更在我的想念之内,这些想念中,我尤其想念黄米,就是糜子。说实话,黄米煮稀饭,在我看来一点不比小米煮稀饭差。黄米稀饭吃起来更细腻更滋润更缠绵,非常适合我这样一个在人间流浪身体又不太好的人吃。

查看目前为止我的经历,在人间,我是一个被遗弃又被遗弃的人,是大地上的庄稼,各种各样的粮食和各种各样的蔬菜把我养育大,黄米即糜子是养育我的重要亲人。

所有庄稼,无论粮食还是蔬菜都是我血脉里真正意义的亲人。

凡养育过我的庄稼都是我的亲人,无论我承认否。

当然我承认。

很多人不承认。人间不承认庄稼是亲人的人数不清。人间践踏庄稼的人数不清。人间毁灭庄稼的人数不清。

在我的出生地,为了所谓高产,稻,已经被不尊重粮食的科学家悄悄转了基因,据说这是得到了批准的。谁有权批准如此伤害养育我们一代又一代人的粮食?南方,差不多唯一的粮食大米被转了基因,我却不得不拖着又老又病又孤苦无助的身体回到南方。在这种情况下,我更加想念北方。北方吃的粮食多:大米,小米,黄米,麦子,高粱,甚至还有荞子等。

我想念北方,我宁愿我是北方人,每天至少可以吃一顿黄米,就是糜子饭。

不仅我的胃想你,不仅我的肠想你,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胆我的血我的骨一样想你。

作为一个普通中国人,我想你,你还好吗?

乡村土灶散文篇六

透过窗户,望着窗外走过的日子,匆匆的身影一次次地映入我的眼帘,亦一次次地让我陷入时光深深地吝惜之中,每每在这个时节,我都会写些文字来弥补这个时空的迷茫。因为在年关将至,所有一切都会成为记忆深深地搁浅在我们的生命里!

年关,是一年的结束,亦是来年的开始。年关就像是一座桥,将人们的昨日与今天联系在一起,在这段时间感悟,在这段时间期盼,在这段时间迷茫,在这段时间栖息,感悟走过的一段段的流程,迷茫未来的一个个日子,栖息一段段新的时光,一句话,在这年关,文字里印下昨日走过的深深痕迹,同样也种植下我们来年的新芽!

可能是这个缘故,我还是想写下今年年关的文字,来祭奠这份年关的心情。生活,当在某一日打开回首的大门时,也许这年关的文字还是一份沉沉的记忆,我希望如此。

年年年关年年写,岁岁年关岁岁情。在这年关时刻,我想起母亲给我们做过的新衣,想起与父亲在年关一起置办的年货的时光,想起与父母一起到镇上置办年货的时,冷飕飕的寒风,和父母那一双双温暖的手,想起我们穿梭在人群里的笑意、愁容!

走进年关,年味愈来愈近,街道上已经是热闹纷繁,乡下置办年货的人们,行走在小城的大街小巷,有的携着老人,有的携着孩子,有的独自徘徊,每每遇到这份情景,总会勾起我在年关的一份份心绪,这份心情如同是年味一样成为我这年关的记忆!

在年关,我喜欢走进商铺与市场,一是看,一是想。看看年关的人们在想什么,想想年关的人在看什么,不论是慨叹,还是惊叹,每一声,每一次都会收入我的文字,慢慢的`,我就习惯了在年关里寻觅,寻觅一份年关的文字,寻觅一份年关的心情。

年关的文字是湿重,这是父辈们在年关给我的记忆。现在想起那些从身边远走的年关时光,想起从时光中离去的亲人,心里总有一份说不出的酸楚!在那一刻,和多数人一样的我总期盼自己快快长大成人,至少能减轻父母身上的负担,给他们想要的一个生活,每每看到如此慷慨的我,父母总会是笑笑,或用母亲的话说:这就是生活!我不解母亲的意思,于一个苦涩年少的我来说,更不能理解这生活中的酸甜苦辣,因此我常常冥想于年关之中。

每到年关,于一个外乡人来说,常常会遇到这样的一句话:回家过年吗?

每逢佳节倍思亲,年关愈近,年味愈浓,那思乡的心绪也在日益剧增着!

今天在忙碌之中写着一份关于年关的文字,期间早已种下了一份深深地怀乡之情。我不能忽略这份年关的文字,因为这份心绪支撑着,我愈来愈感受到这年关深深地眷顾!

天地有多少情相聚,亲情,友情,爱情,与乡情,一样聚集在年关之中,让我们身处其里不断的演绎、仰望与回首着!

乡村土灶散文篇七

烙饼的锅曰铛,在这里音撑,差亨切,阴平声。铛是铁打的,相当的厚重,不容易烧热,可是烧热了也不容易凉,最适宜于烙饼。洋式的带柄的平底锅,也可以用来烙饼,而且小巧灵便,但是铝合金制的锅究竟传热太快冷却也太快,控制温度麻烦,不及我们的铛。

烙饼需要和面。和面不简单。没有触摸过白案子,初次和面,大概会弄得一塌糊涂,无有是处,烙饼需用热水和面,不是滚开的沸水,沸水和面就变成烫面了。用热水和面是取其和出来软。和好了面不能立刻烙,要容它“醒”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可长可短,看情形而定。

如果做家常饼,手续最简单。家常饼是薄薄的,里面的层次也不须太多,表面上更不须刷油,烙出来白磁糊裂的,只要相当软和就成。在北平懒婆娘自己不动手,可以到胡同口外蒸锅铺油盐店之类的地方去定制,论斤卖。一斤面大概可以烙不大不小的四张。北方人贫苦,如果有两张家常饼,配上一盘摊鸡蛋(鸡蛋要摊成直径和饼一样大的两片),把蛋放在饼上,卷起来,竖立之,双手扶着,张开大嘴,左一口、右一口,中间再一口,那简直是无与伦比的一顿丰盛大餐。孩子想吃甜食,最方便莫如到蒸锅铺去烙几张糖饼,黑糖和芝麻酱要另外算钱,事前要讲明几个铜板的黑糖,几个铜板的芝麻酱。烙饼要夹杂着黑糖和芝麻酱,趁热吃,那分香无法形容。我长大以后,自己在家中烙糖饼,乃加倍的放糖,加倍的放芝麻酱,来弥补幼时之未能十分满足的欲望。

葱油饼到处都有,但是真够标准的还是要求之于家庭主妇。北方善烹饪的家庭主妇,作法细腻,和一般餐馆之粗制滥造不同。一般餐馆所制,多患油腻。在山东,许多处的葱油饼是油炸的,焦黄的样子很好看,吃上一块两块就消受不了。在此处颇有在饼里羼味精的,简直不可思议。标准的葱油饼要层多,葱多,而油不太多。可以用脂油丁,但是要少放。要层多,则擀面要薄,多卷两次再加葱。葱花要细,要九分白一分绿。撒盐要匀。锅里油要少,锅要热而火要小。烙好之后,两手拿饼直立起来在案板上戳打几下,这个小动作很重要,可以把饼的层次戳松。葱油饼太好吃,不需要菜。

清油饼实际上不是饼。是细面条盘起来成为一堆,轻轻压按使成饼形,然后下锅连煎带烙,成为焦黄的一沱。外面的脆硬,里面的还是软的。山东馆子最善此道。我认为最理想的吃法,是每人一个清油饼,然后一碗烩虾仁或烩两鸡丝,分浇在饼上。

乡村土灶散文篇八

你问,阳光是什么,我笑着说,阳光是色彩,是你所喜欢的所有色彩。我说,如果阳光是轻柔的,那色彩必定是温暖的,透过你的眼,走近你的心,暖遍全身。你说,这一世,你拥有了很多,可是独却欠了一份惆怅,一份属于年夕的愁情。

惆怅,是寂寞的,是一个人的脚步,除了影子,只剩下黑夜的沉默。惆怅,是多情的,是一个人的天空,失了颜色,只剩下苍白的等待。惆怅,是孤独的',是一个人的身影,少了陪伴,只剩下无力的呻吟。惆怅,是寒冷的,是一个人的冬季,缺了温暖,只剩下垂死的挣扎。惆怅,是无助的,是一个人的沙漠,错了方向,只剩下可怕的呼啸。惆怅,像一种情,一种说不出感觉,因它的出现,原来的自己变了,变得有点奇怪,有点神经质,好像眼前的自己是陌生,可是细细想来,自己何曾熟悉过,只是记得,所谓的认识,到头来,只是虚无的回忆,模糊不清。惆怅,像一个故事,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它的出现,就像清晨的朝露,来的有点措不及防,有点心意清凉,但随着日光渐温,它的出现,倒像是多余,就连痕迹都无处安放。惆怅,如同梦中的自己,安静了,心静了,才会看清楚伪装下的真实,那是一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身影,有点熟悉,但过多的是陌生,细看,耐人寻味,久看,遥遥无期。

这一世,独欠一份惆怅,无关于他人,只关于你我,因为有你,我的心依旧,这一份惆怅,今生若无缘,来生相如故。

乡村土灶散文篇九

(一)。

这要从二爷的死说起。

是二爷的死,让包括我在内的众多同一血脉的人,聚到了一起。

那个夏天的一个夜晚,星河灿烂。火车在铁轨上长啸。呼呼的风吹过来,吹出了我记忆的涟漪。

但对我来说,二爷是个陌生人。我只晓得他曾是苦大仇深的贫农家庭的孩子,上过几年学,后来解放了还当上了村支书。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

不知怎的,思绪不再停留在这张苍老的脸上,而是飞到了儿时住过几年的宅子里。在那里,我曾有一个园子,园子里种着属于我的草莓和鲜花,还有几棵桃树和梨树。园子是由篱笆围着的。在园子的角落里,还生长着苜蓿和其它一些不知名的花草。后来,我来到了城市里,那个小小的园子也卖给了别人。我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种有鲜花和草莓的园子,被父母以一个极低的价钱卖给了邻居,而所得的钱还不足以买一张火车票。

也许我那园子会被它的新主人种上美丽的薰衣草,或许是种上几竿修长的瘦竹。它在我的梦里出现了千次万次,如今,我又有机会见它一面了。

火车在满天星斗的注视下前进。窗外这片一望无际的田野上,我找不出半点灯火,只有几个电线杆在铁轨两旁鬼魅似地飞一般向后奔去。

(二)。

大约过了六个小时,家乡的炊烟出现在我的眼前。

依旧是十几年前的白墙黑瓦,依旧是十几年前的泥泞小路。这里仿佛定格的画面,而只有人事代谢,显出岁月悠悠。

这一天,晴空万里,艳阳如火。

我在离二爷家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一大群人沉默着等待着什么。

二爷的儿子们,有在公安局当局长的,有在地方政府当镇长的。丧事办得这么热闹,也不足为奇。

我跪在他的灵柩前,磕头,烧香。之后,就有下一个人来重复同样的动作,一个接着一个。与我同时到达的一些人中,有几个比我小的孩子,他们在磕头烧香之后,都不约而同地说,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

我也迷惑了,为什么要烧香磕头呢?因为这是传统,是不可改变的东西吗?

一旁的几个老太太却还在教孙子辈的孩子们如何磕好头,如何烧好香。那架势,颇为严肃。

(三)。

原本以为来了上百号人,住的问题会难以解决,但我估计错了,一部分人(尤其是开着车来的)在送完花圈喝几口酒之后,就匆匆离去,再加上各家都有不少空闲已久的房间,住宿也不算什么问题。

窗外,蟋蟀开始了无休无止的吟唱。

就着这蟋蟀的吟唱和皎洁的月光,几位阿婆便坐在门前的路上聊了起来,什么王家的儿子大功了啊,什么张家的媳妇被车撞了啊,什么老焦在矿难中死了,他的老婆拿了二十万啊,无所不谈,后来又来了几个老头,说起了谁家孩子考了什么学校啊,什么教育收费太高了啊,什么哪家上一回医院用了几千块啊,又是东南西北扯了个遍。

(四)。

我睡在二爷家的客房里,这里离灵堂比较远。天空中,突然闪现出一颗极为明亮的星星,也许,这颗星是代表二爷,注视着这里的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要失望了——白天这里热闹的场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死水一般的沉寂。

(五)。

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再见到我的园子时,失落的心情。那里分明只剩下葳蕤的杂草还“怒发冲冠”地骄傲挺立,昨夜的梦,以及曾经的梦,却似玻璃一般,被我的所见击碎:桃树被砍了,篱笆上多了几个“狗洞”,那些曾经有草莓和鲜花的土壤里,就只剩下蒿草了。

我听说,原来的邻居也搬到了城市里去了,大约是在搞个体食品批发。他们把这园子卖给了一对姓袁的兄弟,而这兄弟俩也只是闲时在家休息,忙时出外打工,自然是没有什么功夫来摆弄什么花花草草的。

我那园子,就这么被废弃了,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只有不远处树上的几只麻雀,还似曾相识。

(六)。

在城市,时间被压缩的很短,人们在用秒来计算时间。而在这里,人们是在用小时和天来计算时间。有时候明明只是上午八九点,却感觉像下午两点。

我随身带着梭罗的《瓦尔登湖》。只为了打发被无限拉长时间。我难以想像梭罗一个人在森林里居住时的样子。我不相信我自己可以在这里住很长时间。尽管这里有时候会很热闹,但我更多看到的是死寂,宛如凡高的《有乌鸦的麦田》里所描绘的`那样。在这里,我很看到几个年轻人,甚至于二十岁左右的人竟然屈指可数,而一多半中年人只是因为二爷的缘故才回来的。梭罗在书里说的那种劳动的充实与活力,在这里根本就看不到。田野里的庄稼在慢腾腾地生长,而老人们则常常向远方凝望。

(七)。

偶尔听乡亲们说二爷当村支书的年代,那时候开始每个人都劲头十足,刚刚改革开放的中国农村自然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气象。开始改革开放的地方只有城市,在那些大城市,纸醉金迷和灯红酒绿早已是常态,而这,又吸引着更多的农村里的年轻人。他们渴望富足,渴望着被尊重,渴望着这样的生活,于是他们奋不顾身地纵身跳入城市的海洋,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梭罗在《瓦尔登湖》里引用庄子的“大智若愚”时,用一个十分精辟的例子来说明:一个爱尔兰人来到美国,想过富足的生活,想喝上咖啡。他的花销更多,于是他不得不更加努力地工作来赚取更多的钱投入到自己的花销上,他花费了大量的力气,却也只是解决了温饱问题,他的生活质量并没有得到提高。如此,他的生活从原本的无忧无虑变成了一个时时鞭打他努力赚钱的鞭子。

生活中,这样的人还少吗?这样的道理,很多人都知道,却很少有人去避免它。莫非大智真的若愚?我回答不出来。

(八)。

二爷的骨灰,现在放在一个价值不斐的盒子里。他是上午被运送到火葬场里的。古人常说人死了不过是一掊黄土,如今人死了不过是一盒子灰。无论一个人是伟大还是渺小,他终是逃脱不了这命运的,不同的只不过是装骨灰的盒子。

(九)。

我在夕阳的照耀下睡着了,只感觉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

她好像季节和农事衍生出来的农谚,朴素如泥巴,又蕴含一着膏腴,能茁长五谷。

经受岁月雕锻的脸庞,织出了沧桑之网。佝偻的身躯,有着直立的灵魂。

掠一掠被乡风染白的头发,把皱纹笑成了花。

农谚的哲意,俚谣的蕴喻,灵秀着她心灵的神髓。她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常浇洒得繁花似锦,浓绿如翳。

土里土气的品性,蕴藏着田园的风韵。有新秧的柔美,有硕瓜的厚重。

承恩着地德的厚赐,汗水和智慧又丰沃了土地。

她的一生,陪伴着屋旁的一棵古榕苦度。古榕的盘根错节,交织着她的恩怒苦乐么?

她丰满的青春,曾经像一把得心应手的锄头,被爱情紧攥得锃亮,耕耘着岁月,耕耘着生活。

生存和传宗的担子,她得与一个男人一起挑。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女人的一半是男人。这就是她的生活和爱情。她就从这世代传承的一脉宗支中走过去,至今还没有止步。

溪流和池塘都是镜子,照过她的红颜,照着她的老态。红颜在记忆中淡去,老态还在现实中立下存照。她的红颜没有照片作为左证,因而暗暗抱怨乡村的贫穷和僻远。她的老态,却在寻根的电视片中,亮出了爽朗的风采。

她是农务和家务的好手,锄镰和锅瓢,相濡以沫与她的生存相绾缠,使她从锦瑟年华步入了暮年晚景。她淡然一笑,这是人生必由之路。

她的眼眸明敏,一眼便看出混在稻苗中的稗草,正如她善于辨识人世的是非善恶一样。

她亲近泥土的炽烈浓情,始终没有降温。这种近乎血缘之情,闪烁在季节的深处,俏映着犁地的鞭花,镰刀的银光,丰收的歌谣。

一代比一代好,一代比一代贤,这是她由衷的祝愿,更是大千苍黄的正道。

由是,回顾苦厄坎坷的往昔,她无悔无怨。她把一掬掬苦辣甜酸,谱成一阙平平仄仄的诉衷情。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一

今天早上,我刚醒来就听到从厨房传来做饭的声音。我想:平时都是爸爸做饭好辛苦呀,我要帮爸爸做饭。于是我二话没说三两下把衣服穿上,飞快地洗脸、刷牙,急忙跑到厨房说:“爸爸,您这么辛苦,今天我帮你做饭吧!”“好呀!”,爸爸高兴地说“你不是最爱吃鸡蛋饼吗?那今天咱们就烙饼吧”。

在爸爸的指导下,我先把小盆子洗干净,接上一些水,往盆里放上几勺面粉。爸爸说接下来该放鸡蛋了,我拿起鸡蛋翻来倒去也看不到有小口,“从哪里倒出来呢?平时只是知道鸡蛋是圆的很好吃,但还真不知道怎么倒出来的。”我不知从何下手了。爸爸看出了我的疑问,说:“遇到困难了吧,看我给你演示一下”。看了爸爸的演示我才明白:原来在磕鸡蛋的时候是先磕一个小口,然后用手掰开,倒入盆子里。我拿起一个鸡蛋使劲在桌边一磕“啪”,鸡蛋碎了,流了一地。原来劲使大了。爸爸笑着说“没关系,再来”。我决定再试一次。我小心磕破蛋皮,用手轻轻掰开蛋壳,一团圆圆的,红红的,透明的东西流入盆里。我高兴地说“我成功了!”

接下来就要把这些东西搅合成均匀的糊糊。我用筷子卖力地搅了起来,可全是大疙瘩,怎么也不成糊糊。爸爸说:“干什么事情都要有耐心,不能着急,只要有信心,没有做不好的事。”我听了暗下决心:非要做好不可!我静下心来,左三圈,右三圈地搅了起来,遇到大疙瘩我就用筷子叉开。用了15分钟终于搅好了,这时才觉得胳膊也酸了,手也没劲了,头上还冒了汗。爸爸夸我干得很好,我心里美滋滋的。

接下来就是下锅烙了,加上油,倒上糊糊,一会儿功夫一张金黄的小饼冒着香气出锅了。我急不可耐地拿起筷子尝了尝“太好吃了!”吃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心里非常骄傲,我也能干好许多事情了!我长大了!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二

前几日我回了趟老家,一路上农忙的景象让我想起了南宋诗人翁卷的那首诗:“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桑麻又插田”。的确,乡村忙了!

等到了家,看见左邻右舍、男女老幼都在田地里忙。推开自己家虚掩着的房门,不见父母的身影,我知道父母是下田插秧去了。

作为农民的我,深知农民的疾苦。为了不误农时,他们不分白天昼夜地劳作;为了一家老小的生活,他们不管刮风下雨地奔忙;这几年得益于国家对农业、农村、农民的重视,农民的日子也好过点了。但是,青壮年都外出打工去了,田地活还得留守在家的老人和孩子们来扛,真是苦了他们啦!

每逢农忙时节,我更担心父母的身体。去年母亲不幸摔断了左臂,手术后还在恢复中。父亲又高血压,我们兄妹几个不让他们再种地了。可是老人家都是苦过来的人,他们对土地有着一种特殊的依恋情节,再加上儿女都不富裕,他们还操着儿女的心,想凭自己的微薄之力,自劳自食,不愿拖累我们。任凭我们怎么劝,他们也不肯放下土地。

我来到父母干活的田边。母亲正在水田里插秧,拿秧把的左手还在颤颤地发抖。看见母亲这样子,我做儿子的真有点汗颜。看着别人的父母享清福,而我的母亲还带着伤痛在插秧,我的父亲还开着手扶拖拉机在耕田。此时的我只能在心里对自己说:“要好好混,要对得起父母!”

我对母亲说:“您这伤胳膊还没有好清,不能干插秧的活,还是打秧工,花钱请人干吧。”母亲说:“反正是干自己的活,不着急,凑合着干总比请人干好。再说你们现在负担又重,请人干活就得花钱,得能行我们就不会负累你们,等你们都混发财了,我和你父亲就不干了。”

我接过父亲开着的手扶拖拉机,让父亲坐田埂上歇息。父亲老了,拖拉机在他手里只能开慢档位,快了父亲跟不上。再说这犁田耙地本来就是累人的体力活,年轻人都吃不消,更别说上了年纪的老人了。牛怕累,走得慢,父亲嫌它干活慢,就开拖拉机。这“铁牛”不怕累,跑得快,开快了又跟不上它了,只好慢着开。

这台十匹马力的手扶拖拉机,还是我没出门打工时开的那台。我走了就不让父亲开它,害怕出危险。为了安全,我心里宁愿父亲还是使唤那头慢腾腾的老水牛。父亲却嫌老水牛慢,还是学会了开手扶拖拉机。

现在,父亲坐在长满青草的田埂上,手里夹着的纸烟在微风里飘渺着蓝色的丝带。我知道父亲的烟瘾很大,特别是劳累时,更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父亲看着我很快就把秧田耙好了,就说:“还是你们年轻人干得快,搁我得老半天。”我说:“您就别再种地了吧,我们养得起您们!”父亲说:“是农民哪能离开土地啊,没病没灾的闲不住,吃自己种出来的粮食心里踏实。”

父亲扔掉了快烧到手的烟头,从衣兜里又掏出一根噙在嘴里,打火机点着以后,嘶嘶有声地抽着。父亲看着他自己刚刚喷出的蓝色烟云说:“要是你们都在家里多好,我累了你们也好帮我搭一爪子。”说这话时,父亲自己也笑了。父亲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这么一大家子人口,如果不出门打工,光靠几亩薄田地养活,还不是个穷死?”

回家吃午饭时,我在路边还看见了这样一幕:一块水汪汪的秧田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大爷,瘸着一条腿,单手拄着一根拐杖,还在用另外一只手往田里插秧。驼着的背使他的屁股厥得老高,这又使他的头不得不伸得老低,脸就要贴着秧田明晃晃的水面了,人仿若立在水里觅食鱼虾的野鹤。看他艰难插秧的样子,着实让人生怜。老大娘的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嘴里吼吼吧吧地喘着粗气,插秧的速度比蜗牛爬行也快不了多少。为了节省时间,抢天夺时,他们的午饭都是十来岁的小孙女做的。做好后,他们懂事的小孙女再把饭送到地头。老两口就在秧田边囫囵着把饭吃了,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忙起来了。

其实,辛劳的何止他们。年老的、年幼的,各行各业都有这样值得尊敬的人们。我想,在这个充满希望的四月里,感动的不止是我自己。我更加相信,在这充满希望的田野上,辛勤耕耘的也不只是老黄牛!

布谷声里,我仿佛已经听到那秋收的欢歌在田野上唱响……。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三

记得小时候,屯子前边三奶家大门前有一间碾房,在大门西边。老人说在东边是白虎,西边是青龙,白虎会伤人的。

到了腊月家家淘大黄米,做粘豆包。这个时候碾子就闲不着了,天天有人家碾黄米面。

那时我家每年淘百十来斤米,妈妈早早起来把米放在二盆里,盆是黄土烧的,倒上水一瓢一瓢的淘,把沙子滤出,小半天功夫米淘好了。爸爸把米用毛驴驮着拉到碾坊,妈妈拿着簸箕和筛萝等工具,我和弟弟跟在后面,冬天的路一层积雪走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拐弯抹角十几分钟就到了。说是碾房其实三面是墙没有房盖。碾子很大也很光滑,上面一个带框的滚子,前一天有人使过,上面还有残面底。

爸爸套上毛驴,用妈妈做饭用的围裙蒙上毛驴的眼睛,妈妈扫去尘土,一瓢瓢倒上米就开始碾面了。我和弟弟站在墙角的避风处看着,爸爸一边赶毛驴一边用铲刀翻米,毛驴围着碾子一步一步地走着。不长时间妈妈就开始筛面了,细的筛到簸箕里,粗的`还返回碾子上。一边压一边续米,我和弟弟冻得直淌鼻涕,用棉袄袖子左边一擦右边一擦,弟弟脸上一面一片花蝴蝶一样,袖子上也是一面一片,已浸入布里的鼻涕已经发亮,我俩手伸进袄袖子里,冻得直跺脚也不离去。

太阳落山了,面也碾完了。回到家和了面放在缸里,缸放在炕头。我和弟弟脱了袜子伸进被窝里捂脚,袜子都是破的,弟弟的脚趾和后跟都在外面。

那时蒸豆包都在晚上,面发了一天一宿。第二天邻居大妈也来帮忙,她年龄比妈妈大很多,穿着大襟的布衫,嘴里叼着一尺多长的烟袋,烟荷包挂在大襟纽扣上,迈着曾经裹过又放开的半大小脚,来到我家。

上了炕,用手把一条腿搬到另一条腿上蹁上。抽完了一袋烟,拿着烟袋往炕沿上咣咣敲了几下,放到了一边,也不洗手就和妈妈做起了豆包。我贴苏叶,弟弟时不时伸出小黑手抓一把豆馅吃。爸爸一边烧火一边起熟了的豆包,放在黍杆帘上在外面冻上。我和弟弟没等做完就睡觉了。

早晨醒来,天已大亮,太阳都出来了,我趴在窗台上用舌头舔化窗花,看见外面地下一层白雪,墙上的黍杆帘上很大一堆黄豆包,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四

1、渐渐雨停了,狂风走了,留下了微风。微风抚摸着受伤的小树,告诉万物们太阳要出来了。太阳露出了半个脸蛋正在向大自然笑呢!小鸟成群结队地迎接太阳。一些小鸟高兴的在空中飞来飞去,还有一些小鸟在树上放声歌唱,婉转动听的歌声在附近荡漾。

2、几场潇潇的春雨,山青了,水绿了,山下那汩汩流动的一条溪水,愈发湍急秀丽起来。绵绵春雨把大地染绿了,软软春风把河水熨暖了。瞧,又下起雨来了。雨像绢丝一样,又轻又细,听不见淅淅的响声,也感觉不到鱼浇的淋漓。只觉得好像这是一种湿漉漉的烟雾,轻轻滋润着大地和人心。在春雨的滋润下,麦苗长得更翠绿,菜花儿开得更金黄。在一条纵横交错的田沟里,春水淙淙地淌着。扬树,柳树在春雨中舒展着枝叶,贪婪地吮吸着甜甜的雨水。

3、天晴了,一道五颜六色的彩虹挂在天空上。池塘里的水满了,像明晃晃的大镜子。

4、清新的空气仿若善良的精灵,活泼地清理着人们身心里的浊气。花儿草儿们都精神地了,显出一身的青翠;鸟儿们也乐得相互打起招呼;确实,整个世界都开朗了。

5、下雨时,雨一滴一滴的滴在屋檐上,一下快、一下慢,好像在弹奏交响乐曲;天空中的乌云被风吹拂,一下在那边、一下在这边,好像在跳舞;当雨是越来越大时,所有的树枝被风吹得往另一边倾倒,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颠倒了;地上的小草也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简直就像世界要毁灭一样,我真希望雨能停下来!

6、河面上波光粼粼,荷叶上盛满了水珠,在阳光下水珠闪闪发光,犹如晶莹剔透的珍珠在玉盘上荡来荡去;荷花在密密麻麻的荷叶间含苞怒放,吮吸大自然的能量;小青蛙把荷叶当作了蹦床,在上面一会儿跳一会儿叫,一会儿唱一会儿笑;小鱼儿把荷叶当作避雨伞,在水下快活地嬉戏,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7、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整夜,到了早上雨好像也下累了,慢慢地停下了脚步,它们有的在池塘里睡大觉,有的在屋檐下玩耍,还有的在草地上捉迷藏。()草地上的蜗牛都露出头来看看这些难得一见的小不点,小不点儿好像会变魔法,它把小草变得发亮,把小树变得干干净净,把天空也变得清澈了许多,把路上的.小朋友也都加了一件外套。一场秋雨把雨后的早晨变得那么清新那么凉爽!

8、雨后,大地消除了自己的炎热,换上了一件清凉外衣,植物吮吸了充分的营养,重新绽开笑脸,这时天空中架起了一组七彩的桥梁,荷花瓣上的雨滴在玩滑滑梯-一滴一滴的滑到地上,就在这时我们有了捉鱼的好机会。

9、只有在乡村的土地上方能看出秋雨的神韵,漫步田埂,手举雨伞,听雨声淅沥在伞面上跳跃,心就会不由地想跟其舞动。斜伞仰望,那颗颗雨滴如粒粒圆滑的晶莹,饱满地从天际飘落。如果再丢掉雨伞,闭上双眼,任雨丝滑过面庞,淋漓的清凉会让每一根心弦随之颤动,迅速产生一种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此时若再情不自禁的将雨伞转上一圈,雨滴会向四周飞溅,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涡轮,秋雨里便多了一些童趣和欢乐。

10、特别喜欢下雨过后的空气,带着丝丝飘香的泥土的气息。深深吸一口气从心底感到一阵凉爽,此刻我的灵魂漂浮并快乐着,因为我已把伤痛留在了昨天,今天是崭新的一天,如同被雨洗刷了心灵,已明净的一尘不染。

11、走过石桥,又是一片绿色。湖水清澈得能看见水底的沙石。金鱼在水里欢快地游着;太阳照得湖面闪闪发亮,波光粼粼的湖面让人的感觉是那么地舒服。偶尔有只蜻蜓点过湖面,让湖面增添了趣味。湖边,一群孩子在扔石头,溅起一簇簇的水花,是那么地惹人喜爱。

12、村后是一望无际的桑园,在春天雨露的滋润下,桑树抽出了新芽,整个桑园就是一望无际的海洋。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五

一望无际的田野是一张古老的网,田埂是密而有序的网绳。

绿埂一条条,一线线,映衬着麦田,分隔着土地,如画,乡村的麦田是最美的风景。

总是那么温婉如母亲的手臂,搂着麦田,搂着油菜花,搂着希望的四季。任凭电闪雷鸣和岁月的劳累,一如母亲的手臂搂着希望,那么坚韧,田埂,田野中最美的风景。

田埂,土地的一部分,即使是一条细长的线,也不曾浪费,总会有几株豆,几棵白菜,几颗萝卜在上面安家,尽其所能,与汗水糅合合在一起奉献出自己。

挑着箩筐,拿着镰刀,一双双光脚板从田埂上走过。沉重的脚印充满阳光和雨水,充满希望的艰辛,傍晚,夕阳西下,劳作了一整天的人们蹲在田埂上,眯着眼,看着夕阳,看着稻田随风舞蹈,低下头,与土地倾说希望,与田埂倾诉艰辛。

田埂上,有汗水,有希望,是再美不过的风景。

乡间是海浪翻动,一片片的`金黄在奔跑,后面推着前面,前面挤着后面,闹闹嚷嚷,拥拥挤挤,青春的气息浓烈的散发出来。

单枝的油菜花构不成艳丽。它们互相追赶在田埂上,又向田地里集中。彷如大朵夸张的野花,灿烂在蓝天下,释放花的力量。而孤独的梵高没有找到这种力量,他的向日葵黄的有些迟暮。

而城市,总是尽力驱赶这么美的乡间作物,

它们只要那些牡丹,玫瑰,月季那些缺少味道的族类。所以城市找不到这么有味道的风景。

乡间的岁月,朴实而清新,艰辛却又充满希望。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六

在宁静的乡村过夜,人仿若被一层虚无包裹着,心也空寞无依。好在有月相伴。踟蹰月下,沭浴像清洌泉水一样的清辉,心绪也就不再在空虚中盘桓,记忆的帷帘便被那皎洁的月色缓缓挑起。

这月,多么像我几十年前第一次远离家乡前一天晚上深印在脑海中的那轮明月呵!一样地纤尘不染地明亮;一样地静如处子地沉寂;一样地飞瀑流泉地泻辉。依然轻柔地摩挲万物;依然温情地铺陈大地;依然脉脉地引人遐思。不过,只是升起的时序不同。

那是在一个初冬的晚上,我即将离开父母、亲人、故乡,到千里之外去戍边,心中储满了复杂的情绪,向往、依恋、伤感。尤其是对生我养我的父母和这方故土的依依难舍之情,久久萦绕于心。想到这些,我眼中就噙满了泪水。为不让家人看到我离别的难过心情,我只身走出户外,徘徊在乡间的小路上,抬头看到了那轮洁白的明月,静静地挂在山头上。那不是一轮满月,但过了十五光芒没减少多少,大地被它尽情洒下的光辉照得明亮,曲带一样的路清晰可见,弯弯曲曲在月色中伸向远方。踟蹰小路上,消融在轻雾似的月色里,心绪似乎平静了一些。我任由田野上轻轻吹来的凉风,在我思绪的湖面上轻轻抚过,熨平我起伏的心情。就这样,边走边想,离愁被月光洗濯后,消减了不少,难舍亲人、故土的心情渐渐平静了许多,眼中的泪水也被月华舐去了。

第二天.一只行囊装进了父老乡亲对我的深切嘱托,装进了浓浓的乡情和那轮明月,也装进了我对未来的憧憬,被着它,我踏上了远行的道路,离开了鄱阳湖边那个低丘起伏的小村。走在高低不平的乡间小路上,回望为我送行的父老乡亲和朋友,回望生我养我的故乡,回望那简陋沉寂的茅草屋,我热泪盈眶,从心底迸发出一种强烈的依恋情感,第一次体会到了“执手相看泪眼”的离别伤感。

刚到部队,只要训练停歇下来,对亲人、对故乡就刻骨地思念,缕缕思绪就像扯不断的丝线,纷繁地缠绕在心中。为摆脱这种思念的纠缠,遇上有月的夜晚,就会和老乡相约,走出营房,边走边仰望天空那轮明月。不管月是园是缺,是昏是明,只要看到它发出柔和的`光芒,只要想到这月也是家乡的那轮月,这光此刻同样洒在家乡的土地上,心中就会漾升起安抚心灵的亲切感,思念情愫就会被如水的月光拂去。初到部队的几个月里,只要有月的夜晚,我们都不会放过。特别是在月光营造出的如梦如幻的夜晚,听夜风摇曳树枝的响声,看大地迷离一片的朦胧,闻旷野天簌之音的嘈杂,就仿佛是走在家乡的夜色中,于是,任由这份幻觉在心中弥漫开来。在这样的情境里,思乡之情就不再强烈,孤独之心就不再空虚,受挫之后就不再颓然,痛苦之时也不再沮丧。在异地他乡,月亮就成了安抚情绪的灵丹,摧人奋进的乐曲。

以后,不管我走到哪里,不管我遇到什么样的人生挫折和坎坷,只要融入如水的月色中,沐浴月的清辉,感受月的抚摸,思想就会自然而然地在无际的月色中纷飞,心中就算有愁绪忧伤也会涣然冰释。

今夜,天,依然那么暗蓝,蓝得静谧而深邃;月,依然那么明亮,亮得清纯而皎洁;山,依然那么黛绿,绿得渺远而深奥;村,依然那么寂静,静得虚无而梦幻。然而,不知何故,面对此情此景和那轮无数次给我安抚的明月,我心却静如止水,不再起波澜,思想也近乎于麻木了。就是那些被皎月映照出的美好记忆,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沉寂于心底。呵!逝者如斯,时光汤汤,荡去了人生的韶华与青春,激情与向往。是夜,虽然我能走进亘古不变的月色中,却再也走不进我的童年、青年时代!弹指间,美好年华已经和乡村的岁月一同老去,渐行渐远,只留下一幅遥远的背影,永恒不变的只是家乡那轮皎洁的月亮,无论昨天今天,它始终那样清朗,纯洁,皓白、从容、慈祥。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七

路的尽头是圆圆的落日。

那是通向天外的阶梯。

曾多少次幻想着。

通过这阶梯登上城市的天堂。

如今在喧闹的天堂。

回望家乡。

家乡的土路常萦绕在我的梦中。

我闻到了。

路上的牛粪和土香。

我听到了。

路旁的蛙鸣和蝉唱。

我看到了。

路旁的坟地、野花、池塘、高粱。

那些曾是引领我回家的标志。

我还看到了路的尽头。

土墙、草房、炊烟和晚归的牛羊。

那儿是多么的清净自然、和谐安详。

那儿才是我叶落归根的故乡。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八

微风的雪晨,我伫立窗前。窗外银白色的天幕折射出柔和朦胧的晨光,映在我的脸上,直觉告诉我:外面下了一场不小的雪。

我清楚地看见,大自然因为有了雪才分外妖娆。在它的濯洗下,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有了别样的神韵,雪泽百色。没有了雪儿的陪伴,所有的颜色都黯然失色!

可是这样的视觉盛宴,我有多久没有享受到了呢?

踯躅于天地间,已然经历了几百乃至几千次冬雪的洗礼。然而有几次我是真正地目睹并欣赏到了雪润百香的繁华?行走人世数十载,可是我却体会不到生活的快意,感受不到人性的温暖,自然的雪可助自然重获生命的灵动,可是沐浴我的灵魂之雪哪里去了?或许这纷纷扬扬的飞雪可以给我答案。于是我关上窗户,走出家门。

门外的世界让我惊呆了!地上的雪已足足有一尺多厚,恐怕要没过膝盖;抬头仰望天穹,那片片飞舞的精灵丝毫没有停歇的打算,依然在变换着不同的姿态不急不躁、不温不火地劲舞。

更多的时候,我亦同他们一道,挣扎在柴米油盐和衣食住行的浩淼烟波中,流连于亲朋好友聚餐饮酒的繁文缛节里,抑或沉迷于无所事事百无聊赖的慵懒梦境里……在这些时候,我能做到无我、忘我,可是我问过自己的.心:这样的生活你喜欢吗?答案无需验证,我不喜欢,可是我别无选择。我总是给自己找出一千零一个做不成自己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继续迷失自己。其实剥落虚伪的包装,里面剩下的东西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吗?不,无非都是钱权名利的放屁尊严。

我非常晓得:在它们的驱使下,我难辨是非,曲解黑白;我看不到真正的赤橙黄绿,品不出活色生香的百味生活……我的心房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我曾试着像朱成玉老师说的那样,也为自己的灵魂降一场雪。可是我又依稀记得,记忆的天空从来不缺乏沐浴灵魂的雪,只是我把它遗忘了。

那时候的我虽然年纪尚小,生活似乎又很严苛;可是我能够勤俭自强,奋斗不息。

那时候的我虽然有些幼稚,甚至有时候会做错事,可是我能够知错就改,坦荡从容。

那时候的我虽然不晓得如何处世,可是本性的善良指点我真诚待人、豁达对事。

在这些至真至善至美的人性瑰宝的陪伴下,我健康成长,快乐助人。于是我的那段日子就如同沐浴在一片闪耀的灵魂之雪中,散发出阵阵摄人魂魄的菩提芬芳,流泻出种种无法言说的美丽。

今天的我,早已形同狼人。可这一切,都是谁的错?也许最可怕的是自己那颗倍受世俗桎梏的心吧。

我再次仰望飘雪的苍穹,感激之情油然而生。正如朋友所言:雪,本是冬天的最爱,一夜之间,却不小心成了春天的新欢……可是在我看来,只是春天在及时的还回不该属于它的礼物而已,而且是加倍的奉还!所以,在这个万物复苏的春之华年,人们才会收到一场盛世豪雪!

凝视着喜气充溢的雪城,我不禁双手合十,心中默念:

感谢你——豪雪,让我解除了心底的封印,还给我一场沐浴灵魂的雪……。

乡村土灶散文篇十九

点燃一根火柴,在冰冷的空气中划过几秒的光亮,随着深冬的一阵微风,灭了。

此时已时深冬,沿海的风似乎从来都是那么的如期而至,连丝毫的面子都未曾给予即将到来的冬,尝试了几次,火柴终于在湿漉的干柴上有了重新燃烧的希望。

父亲赶忙趁势拿了一把稻草,在还未熄灭的柴火中注入了新一轮生机。瞬间,稻草如脱缰的野马般开始疯狂地燃烧了起来。

年前的家家户户开始忙碌着过年的一切,老家的土灶也像往年般开始活跃了起来。虽然改革开放后,农村的发展也愈发快速,但作为老一辈世世代代沿用过的.土灶却丝毫没有随着现代化的发展而退出历史舞台。用父亲的话说:“这土灶烧东西快而多。”

干柴火要准备充足,这是每家农户年前必须忙碌的一件事。因为年关时烧菜,大不可少的便是旺火,用土灶烧火也是对新一年的期盼。

稻草烧着啦,随之而来的便是不断而至的干柴。此时,火烧的热烈,所以干柴趁势加入便能充分地点燃,然而好景不长,还未等柴火烧开,便有欲熄之势,我赶紧腾出手中的手,用火钳去不断拾掇火柴,希望它燃烧地更充分,但这般手段也终究逃避不了其欲熄之势。

父亲早已在我身后站立老久,见我忙活着半天,鼻子、嘴巴上也戏剧性地涂抹了不少新春之色,便主动走到我跟前,收拾散落在四处的干柴条,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啊,这活没干几年生熟了吧!”我笑着答应道,并冲父亲不断摇头。

“加稻草!”,父亲此时的一句话,让我开始机械地按照父亲的言语开始忙活,在加入了一些助燃的稻草后,干柴开始稍见起色,燃烧的程度稍比之前有了起效,随着稻草的又一加入,干柴噼啪噼啪的声响愈显清脆,想象中的热火开始充满整个灶内。外面呼呼冒出的水蒸气煮开了一锅滚烫的汤水,那里有菜,有鱼,还有父亲最爱吃的红烧肉。

父亲笑啦,在我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我的窘态让一家人不知说啥,只道是起劲时,忘乎所以。想当年,我可是烧火的一把好手。

看着一缕缕青烟,在冬日的寒风中飘散,年夜饭也在这欢腾、热烈的火苗中开吃啦!思念的远方——家,此时已在万家灯火中迎来新春的第一次大团聚。

乡村土灶散文篇二十

春节真的近了,一步步,一天天。

仍在岗,自己把弦绷得很紧,没有特殊感觉。

小时候,则是腊八过后就巴望着春节了。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大肉;二十七,赶大集;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闹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一样都不能少,一样都不能含糊。

正月二十四上午,报社领导去家里慰问,专门针对专业技术人员。在开往滨河花园的路上,我坐在王总身边,余光可以瞥见他年轻的侧脸。他的笑声,也依旧那么声调高昂,那么滑稽,不加节制,那么年轻。在家里,妈妈照旧把她的知事明理、临危不乱掩藏得很好,照旧表现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我不知道我是喜欢这份表里不一,还是不喜欢呢。

下午发小劳保,每个人沉甸甸的一大堆,我们科整整16份。霍霍霍依旧穿着那套扎眼的粉色衬衫、藏蓝色毛衫,挨个打电话,让有车的同志帮忙运送,一一落实到人头,尽力避免重复搬运。王总高高的个子从忙碌的人丛中穿过,摇摇晃晃的,半路十分熟络地和相熟的男同事擦肩而过,击一下掌,不一会儿,牵回了穿着大红色羽绒服的悠悠。我看着这一切,不知为何心中温热感动。

昨晚,油田春晚。五年工作,以及27年的人生,第一次看油田春晚。不得不说,舞美绚烂,人美歌甜,对于我这种小白来说十分具有感染力和煽动性。

我去得早,文化宫大楼和广场尚是一片安宁。文化宫正楼点缀着大红灯笼和各种暖色灯光,其上的夜空,则是天黑透之前的深沉而宁谧的蓝色,冷暖色调的.强烈对比,让四周格外空静,让世界只剩你一人,让心深深沉底。

十分遥远的儿时,我参加全局小学生电子琴汇演,就是在这栋神秘恢弘的正楼里接受分配。在喧嚷的正楼大厅里,我站在一队队容颜姣好的优越的来自总部的孩子中间,胆战心惊,眼光不敢飘忽哪怕一点。在这喧嚷的正楼大厅里,我第一次感受到“城市”和“乡村”给心灵带来的剧烈冲击。

近后,这正楼于我而言不再神秘,我再走进这正楼,楼里依旧人影幢幢,流光溢彩,我依旧灰头土脸,渺小而不为人知。时间和时代都在流逝向前,好像只有关于我和我的一切,不是。

慧妈走了,西风走了,淦淦也找了“借口”提前下班,诺亚照旧有一搭没一搭的。此刻办公室里只有我和霍霍霍,耳边是联欢会排练的歌舞升平,绵延不绝。

也有清寂。

一中的孩子们放假了,一向喧嚷的辽源路宁静下来。只有胖阿姨,杂粮煎饼,鸡肉卷,章鱼丸子,和其他几家小店还在营业。圆通快递、午托班,都大门紧闭。这几天气温回升,但风却格外狂暴凛冽,十分冷,肆无忌惮刮过冷清的街道,让人格外狂躁而恼怒。

我的心里没有什么额外特别的感受。

我只想站好最后一班岗。仅此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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