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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散文(优秀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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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散文(优秀8篇)
2023-11-11 22:59:17    小编:ZTF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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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散文篇一

每当我想起儿时的事情时,总会不禁想起乡下的稻草。

那时,每当收获水稻时,父亲便将母亲跟姐姐刚割下来的水稻使劲地拍打在禾拔(古雷州半岛民间使用的历史悠久的竹制打谷櫃)上,稻谷就“噼噼啪啪”地脱落在禾拔的仓底,然后父亲就把稻草放在身旁。我和哥哥就负责把稻草搬到稻田的空地处。等几日后,稻草被晒干了,父亲就赶着水牛拉着车带着我们一起去将稻草收拾起来。稻草全部绑好后,我跟哥哥便扛在肩膀上搬到牛车旁递给父亲,父亲再将稻草一捆紧挨着一捆地装在牛车上。然后用大绳子将装好的稻草的前后、左右绑好,最后才赶着水牛拉回家。回到了家,父亲就将稻草堆放在围墙的一角,堆成一个形似蘑菇状的草垛。

小时的`我很爱玩,总是偷偷将草垛钻一个洞,再从斜面弄一束光线进来,然后藏在里面津津有味地听收音机或是过“小人书”瘾。有一次,我竟在草垛里面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到了傍晚,母亲想找我回家吃饭,却怎么也找不着。当家人急成一团时,我自己醒了,便独自坐在厨房里吃饭。家人见到我后,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这稻草并不是为了给我当玩具耍的,因为稻草有着其他更多更实用的好处。

每年到了冬天,特别是到了最严寒时期,村后的山岭上的野草也逐渐干枯了。父亲要去山上放牛还得迎着北风顶着严寒,况且水牛对着那些枯草干叶也没多大胃口,父亲就从草垛里抽出一捆稻草给水牛当粮食。这的确是个好方法,当父亲忙不来时,家中的稻草就成为我家的水牛的“快餐”了。

稻草散文篇二

麦秸垛是乡村的一道特有的风景,温暖、宁静、安详、饱满。看到麦秸垛,我的心里就会慢慢地安静下来。

那时候,在村子里,家家的院墙外都有一堆高高的麦秸垛,农家的生活离不开它呀!做饭前,从麦秸垛上撕下一把麦秸,当作“引火儿”扔进灶膛,村子里很快就炊烟四起,不一会儿,空气中就弥漫出饭菜的香味来。春天时开始喂养的小鸡雏们,过了麦收就都长大了,还不到八月份,小母鸡的脸儿就红红的,快要坐窝生蛋了。母亲从麦秸垛上撕下一大把干燥而温暖的麦秸,仔细地铺进鸡窝里。鸡窝里就能每天捡到两三枚浑圆可爱的鸡蛋。冬天来了,要下雪了,给猪窝里也要铺上一层厚厚的温暖的麦秸,猪便高兴得转着圈儿地撒欢儿,寒冷的夜里,它就能暖暖地做梦。冬天过去了,春天又来了,不知什么时候,院墙上的泥皮脱落了一片,从麦秸垛上撕下一抱麦秸,加上黄土和水和成稀溜溜儿的麦秸泥,把院墙抹一抹,那里就又光洁如新了;房子盖好了,砸房顶前,先要上一层麦秸泥,盖房子的大人们很有耐心地在麦秸泥上来回地踩啊踩地,直到将那麦秸泥踩得瓷实而又坚韧,这盖出的房子就很难漏雨了……这样,等到又一年的'麦收将临,各家院墙外的麦秸垛大都所剩无几了。

要把新麦秸垛成高高的垛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麦秸要一边往上垛,一边不停地踩实,为了防止雨水使麦秸垛受潮而发生沤烂,麦秸垛的顶上还要厚厚地抹上一层麦秸泥。

生产队上也有麦秸垛,一般都垛在打麦场的边上,一排溜儿有好几个。夏天的傍晚,吃过了晚饭,我们常到打麦场上去玩耍,在麦秸垛之间打打闹闹地捉迷藏。生产队上的麦秸,主要是用来垫圈沤肥。牲口圈里也要用去一些,尤其是队上的母牛要生牛犊儿了,母马要下小马驹儿了,都需要用很多的麦秸给它们铺出来一个温暖、干净的产房。我们小孩子们都很乐意在这会儿出一把子力气,来回跑着往牲口圈里运送麦秸。

麦秸垛还是村子里的年轻人谈情说爱的地方。这个场景,在一部叫《人生》的电影里有很诗意的再现--刘巧珍和高加林依偎在麦秸垛旁说着悄悄话,呵呵,那是多么温馨、浪漫的景致啊!我在村子里长大,后来离开村子上了高中,又去读大学,否则的话,我也许也要和村子里的某一位姑娘,在一个月白风清的宁静的夜晚,依偎在村边的麦秸垛旁,谈我们的恋爱。我想,那样的乡村爱情,一定会别有一番温暖与甜蜜吧。

稻草散文篇三

有时闲下来突发奇想,不知是哪年哪月哪日乡村里有了草垛,又不知是哪年哪月哪日,老家的门前不见了草垛?乡村草垛走过了很长一段无法计时的历程,也是一段从无到有而又从有到无的历程,那可是当年农村的一道靓丽风景,在我的脑海深处留下了很深的记忆。

儿时在农村常常见到,每到放山、放坡割拾草的时候,我家门前的空地上就会在很短几天内凸起大大小小的草垛,一个个草垛就如同一个个“小蒙古包”似的,日夜驻守在那里;每到夏收的季节,一个个麦根垛就会插空毗邻在那里;每到秋收的季节,一个个玉米秸垛就会转悠着在空地、村边兀自地立起来。整个村庄就会被大大小小的草垛充实着,被种类繁多的草垛包围着,草垛也成了农村的一种明显特征。

那时几乎每家每户都有草垛,草垛就像现在的家庭资产一样,显得特别重要,有的家庭还有几个草垛的,个别没有草垛的人家,也是把柴草放到院子里的厢房里,假若谁家没有草垛放草,就会被街坊邻里笑话说“这家子人家不像过日子来头。”谁家的草垛多、草垛大,就会被夸赞为:“这家子人真勤快能干,几天工夫又堆起一个大草垛来。”

草垛对于农民来说那是至关重要的,那就如同我们现代生活中的燃料、电器,哪家也离不了。人们常说的“生米煮成熟饭”,其实,它的本义就是说的柴、生米和熟饭的关系,“柴米油盐酱醋茶”中的“柴”就排在了很重要的位置,说明了它在农村生活中的重要地位,一日三餐都用柴草来煮饭,假若没有草垛、没有草,就真吃不上熟饭了。那时,农村妇女做饭的时候,就到草垛上抽着一捆捆草回家做饭,并常常端详着草垛上柴草的多少,一看草不多了,就赶紧对自己的男人或孩子说:“赶快拾草去吧,再不去拾草,连饭也吃不上了。”男人或孩子听了这活,再看看日渐减少了的草垛,也很着急,宁肯先不干别的事了,也先去拾草,弄足了柴草,先解决全家的`吃饭问题,也就放心了。

这样一来,因家庭饮食所需及历史传统模式的影响,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了柴草垛、麦根垛、玉米秸垛,还有别的草垛都忽略不计了。这大大小小、种类不同的草垛就占领了农村的边边角角,每家每户都很清楚自家草垛的方位,也就像保护家庭资产一样地保护着自己的草垛,生怕自家的草垛被烧了、被偷了。

说起草垛,也自然就想起了垛草垛。这活儿说起来容易,干起来难,还真是个技巧活,一般人垛不了,我就有过亲身经历,那年十六、七岁,生产队里分了麦根草,看着邻居都忙活着垛草垛了,我就急着招呼着弟弟,想把麦根草尽快垛起来,我拿着木杈站在草垛中间,心想,垛草垛不是什么三篇文章两首诗,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让弟弟抱着麦根草往这运,我就像盖房子一样一点点地往上摞,可麦根草太短,很难垛好,等垛到一米多高的时候,垛着垛着,草垛就要冒了,我又急又烦。这时,上了年纪的祖母从屋里走出来,一看草垛快冒了,就叫着我的乳名说:“你下来吧,我上去垛。”听着祖母说得很干脆,我只好慢慢地从草垛上下来,我和弟弟护佑着祖母站上草垛后,她熟练地拿起木杈,站在草垛中间,把一铺、一铺的麦根草摆的圆圆整整,并由里到外堆的结结实实的,我一边抱着麦根,一边观察着祖母垛草垛的方法,使我不由得对祖母更加敬重起来,直到最后,祖母把草垛垛的下圆上尖,又围上了扇,扇好了垛后,我便暗嘲自己“一个大小伙子垛草垛还不如上了年纪的祖母。”自此以后,心存羞愧的我也慢慢地鼓起勇气垛草垛了,不过,那时我的同龄人中仍有很多不会垛草垛的。后来我想,垛草垛虽说看起来简单,可要学会也需下一番功夫。从垛草垛联想到种类繁多的农活,要学会它更需要下一番苦功夫。

草垛还是儿时游戏的场所,我常常和小伙伴绕着草垛跑着转圈,蒙着眼睛捉迷藏,到了冬天,还有的钻到草垛里取暖,草垛曾带给了我们童年的欢乐,可也曾带来过不愉快的事情,前些年大多门前有玉米秸垛和麦根草垛,回老家的时候,偶尔听到:“xx家的草垛起火了,差一点引到屋上,幸亏救得急。”“xx家的玉米秸垛被烧了,一般是放鞭炮引起的。”有几次还真引发了火灾,烧着了三四间房,造成了不必要的经济损失。

稻草散文篇四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由于商品紧缺,商品都要凭票供应,买东西都得求人,所以供销社的售货员是社会上十分吃香的职业,负责人及售货员更是社会上的“红人”。记得小时候,母亲常常谆谆地鼓励我说,好好学习吧,将来能考个站栏柜的就行。那时候我的印象当中就是县里的商店、乡村供销社的售货员就是站栏柜的,工作轻闲不说,而且职业还让人羡慕,毕竟是计划经济时代,物资供应聩乏,想要买到紧俏的商品都要凭关系,于是他们的职业就令人十分地仰目。

供销社的房屋是全村最好的房子,能有五、六间房子那么大,是那种前脸用砖,东西山墙和后墙都是拉和辫子做墙的那种“一面青”房子,尽管如此在当时已是我见到过的最好的房子了。供销社前面土路靠着村里最大的一个水塘,几乎一年四季里面的水没有干涸的时候。据说过去土改时,东西南北二屯批斗地主都在这里进行。池塘旁边是一片树林,被斗的地主吊在树上,穷人用皮鞭子醮着塘里的水往死里打,地主的嚎叫声不绝于耳,打死了就往这个塘里一扔,想见这个水塘下面有多少地主的骨骸就说不清了。所以大人常常告诫我们不要到塘里去洗澡,说塘里有吊死鬼、淹死鬼喜欢抓小孩子云云。

供销社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北面和西面都是柜台,最东边是一个供售货员值班和休息的房间,分两个小部分,南屋摆放着两张办公桌,北屋是一铺大炕,都是用透明的大窗户隔着,便于监看外屋的商品柜台。屋里的地面是土地面,低洼不平,靠墙摆放着木头柜台和货架子。售货员站在货架子和柜台之间的空间卖货。最东边的货物都是一些布匹类的,那时候的布匹都是些什么白花旗黑斜纹什么的,至于的卡布等一些高档的,要到县城的大商店托关系才能买得到。中间是一些家庭常用的小商品,像什么扣子、顶针、针头线脑、烟酒糖茶等副食品和香皂、洗衣粉、手套等日常生活用品。常见柜台上倒放着两个大大的雪花膏瓶子,是散卖雪花膏的,过去每家都备有一个小雪花膏瓶子,来到这里花上一毛、两毛的装上半瓶或一瓶。西面的.货物有犁头、铁锨、二齿子、瓷瓶、酒壶、杆秤、挂钟、水缸,还有鞭杆子、鞭绳、鞭哨儿、牛马套包子等很多过去牛马车所需要的物件,柜台上摆放着自行车所用的车圈、轮胎等五金配件。售货员最少两个,每人前面的柜台上都要摆放着一个那种木制的大算盘,这是他们必备的计算价款的工具。西柜台后面是一间货仓,里面有棉花、布匹等货物。南面靠近窗子的地方摆放一排大缸,有酱油、豆油、煤油,有专门用来装大粒盐的敞口柜子;每个油缸上都摆放着大小不一的几个盛器,当时的人们都叫它“提漏”,有成两装的,有半斤装的,有一斤装的。那时候,买布要用布票,买棉花要用棉花票,买豆油要用豆油本。有哪家逢婚丧喜庆事宜,就要东家求西家凑的把这些票凑齐才能买到。

小时候的我们经常光顾供销社,在里面看着四面八方来买东西的人们,有时还淘气似地用小棍掏柜台下,看是否有顾客滚落在下面的“钢蹦儿”。这时候的售货员最是气不过,冲着我们瞪着眼睛喊上两嗓子,我们才会一哄而散,急急地跑向外面供销社的院子里。杨大小子跑慢了,一个笤帚疙瘩打在他的屁股上,把他的屎都吓出来了。外面的院子里有供销社的柴禾垛,冬季我们在上面“杀高梁马子”,有时候会玩到后半夜去,把售货员气得开门轰过几次都轰不走。那年,我才六、七岁,记得我远房有个舅舅,村里人都叫他郑瘸子,拄着双瘸挤在供销社屋内的人群里,不知怎么回事仰面朝天地摔倒在地,当时我正在他的跟前,要扶他起来。他以为是我推的他,就大骂我缺德,周围的人也都用极度愤怒的目光看着我。我十分窘迫和他们争辩,但是没有人相信我。这件事情我一直到现在还印在心灵的记忆里,仍觉得十分地委屈。

供销社周围的大墙很高很宽很厚,一色是用拉和辫拧成的土墙,墙根有很多老鼠、大眼贼、黄皮子打的洞。黄皮子很厉害,它放的屁会迷人。有一次供销社东邻居代家娘俩就被黄皮子同时迷住了。两个人在供销社的院里又是唱又是跳,唱当时的红灯记,之后喊童谣,什么小皮球,架脚踢,马莲开花二十一……让我们非常惊奇的同时,深深地感觉到黄皮子的可恶。冬季供销社前面的水塘结成冰,便是我们儿时的乐园,抽冰尜、滑冰、撞拐、杀高粱马子……那种淘法简直要把天杵出个大洞一般。那时候的孩子“狼虎”,不像现在孩子惯得那么娇嫩,脑袋摔在地上咣咣的,都不带哭一声的。供销社的售货员陈福仁年轻帅气,一些大姑娘、小媳妇经常围在他身边转,谈这个论那个,有时还帮供销社干些擦玻璃、擦炕席等打扫卫生的活。不想时间长了就出事了,一家大姑娘被陈福仁搞出了大肚子,家长告到了公安局。公安局的人仅审了陈福仁一个下午,他就全召了。好厉害,这家伙染指的大姑娘小媳妇竟然达到二、三十个之多,后来便被判了十年刑。他招供出来的大姑娘小媳妇,全村的人一轰都知道了,在那个时代这还了得,简直丢透人了。那些大姑娘在周围十里八村就甭嫁得出去了,爹妈无奈就到处托媒人把女儿远嫁他乡。那时候我们小孩干架,骂得急了,就会喊一声,你好,你妈跟着陈福仁。陈福仁这个名字一段时间几乎成了我们小时揭短的工具了。

从此,大姑娘、小媳妇不再聚堆供销社,院里院外似乎变得冷清多了,前面池塘里的水依旧清县涟漪。几年过后,我上了学,供销社搬到大队所在地,再过几年供销社被个人承包,买东西不再凭票购买。

如今,走在城市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超市和商店,供销社的踪迹已无法觅到,当年的供销社淹没在现代化的高楼大厦中。只有在一些偏僻的乡村里,还可以看到供销社的遗址,依稀能够唤起人们对于供销社的一些记忆。那供销社柜台里的糖果饼干,货架上的新衣新裤,那空气里始终弥漫着的油盐酱醋的味道,那帮家里打酱油用剩余的几分钱,买上几颗糖块的感觉,时常萦绕在我的心怀,成了我成年以后乃至今日的心中一直挥抹不去的一道风景。

稻草散文篇五

想到稻草,并非无由。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呼呼北风,迷迷糊糊地,仿佛又回到了某一天的清晨。

那个清晨,也有风吼叫,同学们早早醒了,你推我一下,我挠你一把,嘻笑声伴着身下一片窸窣,有人喊道,起床了起床了,很少有人理会,被窝里暖洋洋的,舒服嘛。

农忙假,学校组织去农场帮助秋收。农场员工早替我们打扫好了住处,一间一间的大屋子,每间住半班学生(另半班是女生,住另一个屋)。屋子很干净,没有任何家俱,有的只是满地的稻草,平展展铺着,足有半尺厚。这是我们的床。进屋后头一件事就是往稻草上铺自己带去的草席,一张接一张,做不到天衣无缝,凑合着吧。然后,一床床新旧不一、花花绿绿的被子,倒也营造出了一屋的温暖。

久住城里,大多数同学没接触过稻草,有些不适应,可谁也没有怨言,现在想来,主要是不希望自己在别人面前显露出一种与那个时代不合拍的娇气。事实上,连隔壁女生宿舍的同学们都能坦然接受,男子汉怎可在乎。

阿鹏躺在“床”上说,明天去找找看,农场里哪里有多余的稻草。有人逗阿鹏,干吗啊阿鹏,你属牛,是不是饿了想吃稻草?阿鹏却说,你们是不知道,我在家睡的那个床,铺的稻草好几年了,想换换新的,就是找不到。

后来阿鹏还真在地头看到了好几个稻草垛,与农场的员工商量,人家很爽气给了他一大捆。劳动结束那天,阿鹏背草步行10来里,还别说,像阿鹏那样身负稻草的校友一路上还真不少。

我没有背草,虽然我也知道稻草是个好东西。在诸暨家里,每年入冬之后,褥子底下,要是不叠上一层厚厚的稻草,后半夜会被冻醒。

农村,稻草遍地都是,城里却金贵了。即使是我们这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县城,虽然周边城郊有农民,但他们大多种菜不种稻,因而铺床的草,年年都得向乡下亲友要,也有农人把稻草当礼物送给城里人的。

农民们其实也把稻草当宝贝。稻草首先是燃料,那时别说液化气天然气,在农村,连煤球都是奢侈物事,家家户户做饭烧水煮猪饲料用的,一律全是稻草——当然,山区例外。每年收获季节,生产队不但分粮食,也分稻草。不知道现在农家还有没有柴草间,反正那会儿是肯定有的,里面堆着的,木质的柴禾极少,一屋子满满的全是稻草。生产队当然不会把稻草全分光了,因为稻草还有一大用途,那就是作牛饲料。所以,那时候你若去农村,到处都可以看到这里几堆那里几堆的'稻草垛。

时过境迁,如今稻草却成了废物,连农人都不屑再将其视作燃料,理由当然非常充分。耕牛少见了,自然也用不着稻草来作牛饲料。奶牛当然有,而且是大规模地有,可奶牛恐怕是不可以吃稻草的。

据说有人把稻草堆在田里对天烧,因严重污染大气,受到了禁止;于是,又有人直接把稻草沤在田里做肥料。

没用的废物,留着何用?

或曰,物以稀为贵,遍地皆是的东西,不成废物才怪。

无论如何,我还是觉得稻草不会仅仅是草,只要有心,它依然是宝。那么多稻草,为什么就不能用来造纸?常常有人呼吁不要再为造纸而滥伐森林,如果把所有废弃了的稻草都用来造纸,那该多好!

但愿,我说的不是外行话。

稻草散文篇六

稻草是属秋的,且多散流在乡野。乡野是我笔下农村的代名词,“乡”指乡下,“野”出自《乐府诗集·孔雀东南飞》:昔作女儿时,生小出野里。它指民间,与“朝”相对。农村人的纯朴忠厚,用“乡野”替换“农村”,既不俗气,又沾惹几分文化韵味,再恰当不过了。

对城里人来说,稻草却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概念。或然于影视许见过绿幽的稻穗,或然于作家笔下感赏过无数的稻香,但这些都不是真实的稻草,至少没有足够的稻草味儿。

稻草是秋收稻米后残剩的秸秆,它可不是废物,农家人视它如宝。稻草的主要功用便是保暖,农民常拿它铺床、放入地窖和扎成草包绑在树干上,此外,稻草还被用于柴烧、织草鞋、编绳和扎草人。

我生在乡野,三岁就在稻草堆里打滚,可以说我学步也是在稻草堆里开始的。五岁便伙同玩伴下田捉鱼鳅,从此,乡野这片纯真的天空也就多了几分玩趣。草堆旁的秋千,犹如思念的妇人时刻惦念自己在外打工的丈夫,而它同时也玉成了无数作家笔下优美的诗文。

稻草味不乏甘洌而香醇,同含秋味儿,倘若站在欣赏的角度来看稻草,绝对是一幅不可挑剔的传世佳作,但并不完整,至少体会不到与稻草同呼吸的那种感觉。要在秋日,躺在稻草铺成的席地晒阳光,泡壶清茶放在枕边,不管有没有秋虫飞鸟的歌舞随伴,也不管有没有残叶山涧的悲愁流觞,这些都不打紧,只要静心感受自然的空灵和真切,也十分惬意。

我在乎这种清静悠闲,没有现实的烦恼,也没有梦境的虚渺,唯有平缓的心跳和吹拂发丝的微风,便也足够打赏心情。这样的'情形,像雨后的景象,让人感到生气蓬勃而又清幽,或许是释怀吧。

人生是没有续集的,唯有的只是扮演人生空白的记忆。记忆是不能重拾再演一次的,就如落叶,黄都黄了还会再绿吗?而人生的空白恰正是我们千篇一律的生活。稻草就正是这样不停地轮回——生作绿幽,死化尘灰。自己的路是由自己走出来的,别人无法替代,况且我们的前世并未安排我们今生必须受罪,其实忙碌也是自己强加给生活的,或许都因为人的虚荣心理吧。

小时候,没稻草高便觉得稻草伟大,几片叶子就能抽出稻米。长大后才渐明白,稻草像老农汉,一辈子都没有跨出过乡野,任凭风吹雨打也得长出点成绩,这种坚强又不乏忠厚,真让人敬重。

“三月的稻秧八月忙,受尽风雨也未泱。收了稻谷宰牛羊,喝了腊酒将喜扬。游子啊游子,快些回家尝,离家数年苦了亲娘,娘酿好了酒,铺好了床,盼你回家把泪藏。不识归路闻稻香,那一定到了家乡。游子啊游子,不要挂念娘,盖好被子免得着凉,省点儿钱花,买些衣裳,年轻气盛勿轻狂。受苦受累莫悲伤,回家就别再流浪。”童年的这首歌谣时而在脑中游荡,正如挥之不去的思念,让人无奈又揪心。可眼前已然下了很久的夜雨,就让这些文字连同多愁的风顺着思念的方向,飞去远方的家乡,让它生根发芽,结出千万株稻穗。眼前又该秋收了,我想,家乡的稻草不会再孤单了。

稻草散文篇七

家乡的稻草堆,全是用稻草堆积而成,全盛时期是大集体的时候。秋收过后,脱过稻粒的稻禾早就换上了一身金黄色的装束。修成正果的它们,卸下支撑稻穗沐浴阳光的重任后,变得温顺柔和,不再坚挺昂扬,横七竖八地躺在田野之上,或者被一个个捆扎好,堆成小堆暂时存放在田埂间稍微宽敞的地方,以便适当的时候归大堆,派上新用场——冬天,百草枯萎,天气也寒冷起来,耕牛没有青草料,这些黄灿灿的稻草便成了牛儿们平常不可或缺的食料。至于喂用稻草裹成的黄豆把,那只是好心主人奢侈的豪举,是可遇不可求的美味大餐。猪牛圈都还是泥巴地,必须用稻草不断铺垫,才能消除它们践踏后的龌龊肮脏,生产农家肥。儿时的我,跟着大人在田间劳作疲倦后,喜欢依靠在稻草上,特别的温馨,一闭眼就能睡着,像现在躺在柔软温暖的席梦思上一般舒适安逸。

堆大草堆通常会挑选秋收后晴朗的日子,青壮年男女齐出动,男子汉用绳索千担挑,妇女们则用扁担夹栏挑,两个精干的汉子在草堆旁顺草把、递草把。小堆的稻草,头几天还要翻晒,不能因为少量湿草连累大堆的稻草跟着霉烂。堆草是十万火急的事,一天之内务必完成,否则遇到雷雨或露水受潮,到了冬天会烂堆,前功尽弃。

堆草堆的地方基本固定在村组房屋附近空旷平坦之处,且靠近牛圈。堆草之前,将笔直修长的杉木竖在备好的深深的洞内,夯实新土,防止倾斜,再平整堆场。人们挑来的稻草都堆放在杉木不远处,然后堆草人依中间的杉木杆逐层紧密地堆砌。草堆在两人高之内是个圆柱体,再上面堆成圆锥体,雨水顺着锥面淌下,下面的稻草不会受潮发霉腐烂,让耕牛断了粮草。

堆草人通常是村里种田的行家里手,有丰富的经验,堆稻草不坍塌,很少烂过堆。递草护堆的人更是了得。都说,堆草的徒弟,护草的师傅。等稻草堆堆码到一人多高后,当局者迷,难以分辨四周的高低进出是否合乎平衡的标准,护堆的人,用牛粪叉挑起草把往上送,往上抛,还要不断地巡视提醒。等到收堆的时候,堆草人一个草压一个草,渐次地收缩,最终扎几个大大的草把一层层地牢牢罩住草堆顶,还用一个碗口粗细的草圈套住杉木梢和大草把。即使刮起狂风,也难以从顶上掀翻草堆。

一个村组往往有几个这样的草堆,作猪牛的储备库,为猪牛提供过冬的食粮。高耸威武的稻草堆也是乡村一道亮丽的风景。

堆草是村里的一件大事,谁都不会闲着,可谓全村总动员。除了挑草堆草的以外,还有一班人在张罗着后勤,大多是中年妇女和老汉:他们将几百斤碾好的糯米分批蒸熟,用石碓舂稠,搓成一块块白乎乎的粉团摁扁,拌上碾碎的熟芝麻,制作成麻糍,待收工时,按人头分给堆草的一干人。据说,麻糍舂得粘稠,草堆就会牢固不会倾覆。

在“草木摇落露为霜”的时候,这些稻草成了耕牛的辅食;等到冰天雪地的隆冬,我们这些放牛娃就只要牵着耕牛出来,到小河边饮两次水,拉上几个稻草撒在牛圈里,留些给它们吃,就万事大吉了。在稻草快用完的时候,总有一些趣事发生:你在抽草把时,猛地,会窜出一两个小精灵,瞪着滴溜溜转的小眼珠消逝地眼前,而通体透明、眼睛还没有睁开的一窝小老鼠仔扭动着细小的四肢,全无防备,任凭孩子们玩弄。有时也会在草堆里发现几个鸡蛋,那兴许是急于下蛋因为玩得昏天黑地而找不到“家”的母鸡留下的。我把这些鸡蛋带回家,让妈妈和着韭菜摊蛋饼作菜,改善一家人的伙食,心里美滋滋的。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大集体的`耕牛、家具都瓜分到了各家各户,那种低效却热闹,充满乡村情趣的场面不再。各家的稻草不需要堆得那样高耸,在房前屋后堆上几个草垛就足够了。

再到后来,从承包中受益腰包渐渐鼓起来的农民们陆续用水泥浇筑猪圈牛圈,耕牛过冬除了吃黄草外,不需要铺垫,对保障猪牛过冬的稻草就看轻了,加上收割机对稻禾的拦腰包揽脱粒,稻草基本被轧得零乱细碎,只能就地反哺,作为绿肥还田。农机下乡补贴,犹如春风春雨滋润着农民的心田,得了实惠的老大哥们耕种效益增加,不再需要成本超过半边家私的耕牛,手扶拖拉机普遍取耕牛而代之。草源的减少,作用的削弱,小草堆在一再瘦身。那一根根曾经凝聚力特强的杉木落得孤家寡人的地步,任凭风吹雨打日晒,年复一年,堆草的平台早被高高矮矮的青草侵蚀笼罩或者辟为它用。风光无限的草堆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尘封于历史的长河中,堆草的情景渐渐被人淡忘,很少提及。

流光容易把人抛,一次次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而今又逢“无边落木萧萧下”。走过乡村,看到背着书包上学的孩子,他们的脸蛋粉扑扑的,神情愉悦,一如我上学的模样,不同的是衣着光鲜,书包沉重。我多想让时光倒流,让我返回童年,奔向家乡房屋旁的草堆,去领略它们带给我的情致和乐趣。

稻草散文篇八

童年时听到母亲的讲述,回荡在脑海,抹不掉的记忆。

1937年12月13,日,日军进占南京城,面对手无寸铁的南京民众,进行长达六周惨绝人寰的大屠杀。真是“横尸遍地,血流成河”,“江边流水尽为赤,城域河流尸满堆”.

母亲16岁的人生,生活在南京的镇江,面对日军铁蹄践踏,流离失所,到处躲藏。失落了家乡,随逃难人群途经盐城,来到了连云港。

连云港是海滨城市。过往的`人流,逃难的民众多如牛毛哇。在逃难的路上遇见了做搬运工的父亲,好歹也算有了依靠。

母亲跟随父亲来到了“只长石头不长树”的苍山脚下。

抗日战争时期,生活艰苦,岁月难熬哇。吃的是山野菜、地瓜干,哪有粮食吃呀.漫山遍野长满了石头,石头缝里爬满了蝎子。庄户院里的妇女忙着支前,织布、做军鞋,送给前线的抗日英雄们。

漫长的岁月过去了八年,抗日战争胜利了。母亲有机会回到久别的家乡--南京城。亲人的团聚述说着相互思念之苦。母亲的大哥为了寻找失散多年的母亲,被一场瓢泼大雨淋的透心凉,患上了风寒不幸而别,一双二老不幸离去。母亲只有和胞姐述说着思念之苦,而相思相敬。

苍山脚下的小山庄,夏季炎热,冬季寒冷,生存的艰难呢。

转眼间到了1955年,母亲带着全家七口人,从山东的苍山脚下,一路艰辛来到东北,来到闯关东的父亲身边,全家人真的团聚了。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是那麽勤劳朴实,邻里乡亲相处和睦。无论谁家的大事小情都少不了它的身影,跑前跑后忙个不停。她的一生不停滴耕耘着善良仁慈的沃土,备受邻里们称赞和好评。

母亲是位和蔼可亲小有名气的屯中土大夫,哪家妇女怀孕生孩子就请她去接生。每逢婴儿患病,受风、咳咳、荨麻疹等,被请去诊断治疗。母亲针灸手艺非常有疗效,邻里们有个头痛脑热的,少不了她去帮忙,在太阳穴、颈椎等部位,还有手脚的关节,腰部几个部位,有不同大小针扎上去,挤出点血后,身体就轻松很多了,再加上把几个火罐就好了。

我从小患有气管炎病,土话叫齁吧,上不来气憋得小脸通红。母亲用了三年时间,彻底治愈至今未犯。诊治方法如今记忆犹新,冬季交九第一天,在房檐底下挂两个红、绿萝卜,用针扎一个眼,二九扎两个眼,以此类推。出了九后拿下来放上白糖炖着吃,连续吃三年,气管炎病真滴好了。有位这样的母亲,使我受益终生。

悔恨自己没有把母亲的医术传承下来,真谛悔之晚矣!

母亲的厨艺深受家人的喜爱,同时也受到邻里们的赞美。

主食多样讲究调理,大煎饼有软硬杷的,时常还烙点煎饼盒子。发面锅贴大饼子热气香味扑鼻,大碴子、小碴粥加点面瓜那个甜啊。苞米面粥放点地瓜那个好吃,还有锅出溜,椴树叶子包的苏耗子,自制地苞米面叉子条。大米饭、二米饭、还有高粱米饭、大黄米饭更好吃。还有小米粥,这都是家常用的。母亲做面食非常有讲究,过年时蒸出的馒头还加了大红枣,白面馒头还加豆沙馅。手擀面非常好吃。糖三角、春饼、还有油饼等好多样呢。正月十五蒸花灯,用白面蒸出各式各样的花灯,按农历属相,鸡年蒸鸡灯龙年蒸龙灯,遇见什么鼠年蒸什么灯。母亲的厨艺蕴藏着美食艺术,饱含乡土气息。

副食种类繁多。腌制咸菜多样,青椒、小辣椒、白菜、萝卜、芥菜嘎达、芥菜英子,还有黄瓜豆角好多哇。鸡、鸭、鹅蛋每年都腌一大坛子。每逢寒露积酸菜两大缸,春季晒大酱、盘酱还有辣椒酱,晒点豆腐干炒韭菜那个好吃呀。秋季晒干菜,豆角、茄子、萝卜、黄瓜都晒,山野菜的刺老芽、蕨菜也晒好多。还有地瓜也要晒。自制的臭豆腐比买的好吃多了。过年时准备的菜肴有讲究,过油的豆腐干、茄子干、还有刺老芽,这都是别具一格地。排骨垫碎了拌豆腐煎出来的丸子好吃。自制咸腊肉、盐水鸭都上了餐桌。

平常吃的有炖菜、炒菜蘸酱菜还有各式各样的咸菜,炒菜里都放有小辣椒真滴很好吃。

母亲讲放点辣椒冬季取暖,夏天解毒对身体好哇!

母亲唠叨记忆犹新,“有好东西自己吃填坑,给别人吃留名”.她做的好东西,村东头送西头给。有好东西都分享给了大家品尝。这正是善良,仁慈、舍得的表现。母亲常说:“吃亏人常在,吃点小亏就是捡便宜了”.“吃人家滴嘴短,那人家滴手短”.母亲的教诲,今生没有忘怀,永远记在心里,还要传承下去。

母亲是一位既善良又感恩的人。经常对我们讲:“别忘了帮助过我们的人,没有他们的帮助就没有我们的今天”.“别忘了你的魏大爷,咱们从关里家来的时候,全家七口人到磐石下了火车,你魏大爷雇的大马车到火车站把咱们接回了一直送到家,半路上还管了咱们两顿饭”.

在童年的心底,感恩两个字已扎根在心中。我们要感恩一切善待自己的人,懂得尊重,懂得感恩,才会感受到人生的美好。“常怀感恩之情,必得善念之恩泽”.

每一个人都有一颗善良的心,善良是灵魂的微笑,善良是对生命的感恩。人生路上有一颗善良的心,来对待生命的际遇,生活就会阳光明媚。

从我记事起母亲身体一直不好,病一来就在炕上翻滚、呻吟着。我马上就去找村卫生所的大夫来家为母亲治疗。村卫生所大夫来我家给母亲治病,已是习以为常了。从小就学会了为母亲煎药,煎完药我首先品尝一下也成为了习惯。

大概在1959年吧,省里派下来的“右派”筑路团队在我们村安营扎寨。团队里有一位工程师听说我母亲有病,她前来为我母亲把脉诊治。吃了他的药方后,身体逐渐好转。通过这一往来,母亲约他爱人前来小住,结果她们之间成为了干姊妹。我又多了一位大姨。母亲的干姊妹好多呀,我算一下,学校徐校长爱人、屯里的老于家、西屯老于家、还有县城里的老房家、还有屯里的老杨家干亲家。

如今我才体会到母亲远离家乡的原因,思念家乡思念亲人之情呀,用干亲来拟补安抚自己的心灵吧。

母亲这些干姊妹之间来往相处感情融洽,和亲姐妹一样,生活中来往频繁,互帮互爱,有着亲人般的温暖之情。

通过了解筑路工程师,又是电力工程师,又是知名中医。他爱人也是中医,又是山水花鸟画家。他们真是多才多艺的家庭。

哥哥十五岁那年患有小疾,到省城大姨家小住,治好了并且受到良好的照顾。哥讲:“每天到东广场去玩,还给零花钱”.衣服从脚换到顶,回来时给我们全家带回好多衣物哇!这就是我母亲的干姊妹穆桂珍呐!

母亲的病时常就会发作,放学回家看到母亲在炕上躺着,知道病又犯了。我自己知道第一件事请大夫给母亲治病,第二件事做家务。由于母亲经常有病,同时学会了不少的家务。童年时学会了做饭、摊煎饼、喂猪等家务。

母亲述说着过去的苦闷生活,“我的病是月子得的,生你姐三天,因战争为了躲藏,趟过齐腰深的河水,做下的病”.

母亲每天都在忙。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都有忙不完的活计。春季上山挖野菜,夏季田野里有母亲的身影,肩挑饭菜送到山那边的田野里,供劳作的家人午餐。秋季也是采集季节·,可把母亲忙活的,采山珍、捡蘑菇,还得到农田里捡庄家。冬日的寒冷,有母亲劳作换来温暖的热炕头。

白天有她的劳作,晚间有他的安排。点起煤油灯缝补这衣服,在大腿上搓起了麻绳,把大腿搓得通红。纳鞋底、串盖莲、还要串辣椒都需要麻绳啊!每当我睡醒一觉的时候,母亲还在忙碌着。利用晚上时间把全家人穿的单衣、棉衣都做完。家人穿的都很得体舒适。缝制的棉手套戴在手上温暖在心里。母亲用她辛勤劳作温暖着我们的身躯,在别人面前显得无比自豪。

进入八十年代,生活水平略有提升。

我已结婚生子,母亲心情辉煌灿烂。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里,我每天把洗脸水端到母亲面前,把烧酒烫得热热呼呼的,母子俩同饮畅谈着生活的快乐和母亲艰辛一生的过去。母亲唠叨着,“算起来已经有三十六年没有回家了”.

母亲她那微小的身躯已迈入六十岁高龄,到了这个年龄思乡心切呀!

1981年的春天,我安排小妹领着母亲回到阔别三十六载的家乡南京镇江。姐妹再次相聚,谈笑风生,畅谈着一生的酸甜苦辣。

回味了童年的往事。一同留影作为永远的记忆。

父母的结合,是在日军侵略战争年代,在逃难人流中相聚在一起的。在那个年代,总是过着聚少离多的生活。在我的记忆里,他们之间总是吵架、打架。吵架、打架的原因多数是因为过家活计。父亲管教孩子干活、打孩子,母亲袒护着孩子,所以就闹起了对立。

父亲活计急躁。

我的二姐十三岁那年的冬天,跟随着父亲到山里拉着爬犁捡烧柴,天色已晚,回来的路上丢失了工具。父亲在晚上就吵了起来。第二天,天还没亮二姐赤脚穿着靴子冒着严寒踏着雪地去寻找丢失的工具,冰天雪地去哪找哇!二姐回来后得了重伤寒(重感冒)一病不起。在那个年代有医少药,治不了她的病,二姐十三岁呀!

母亲因为二姐的离去,整整哭了十几年呐!

母亲一生是辛劳的,他没有吃过什么山珍海味,没穿过一件像样的衣衫。每天都在劳作他把自己的精力都抛洒在这个家庭之中,抛洒在我们身上。她的一生又是与病魔撕扯的一生。她的一生和父亲感情上,许多时候是痛苦的,没有像别的恩爱夫妻那样尝到夫妻和睦甜蜜。

怎样评价母亲一生呢,当然不能说伟大,只能说平凡。但想想中华民族众多女性,尤其是向母亲这样年龄的女性,这样的母亲,没有享受到今天美好的日子,大多数都这样吧!她们的一生默默无闻,就像路边无人理睬的小草。但从她们的身上都能看到勤劳、善良、感恩、节俭、刻苦的优良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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