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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散文(优秀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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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散文(优秀9篇)
2023-11-11 00:49:04    小编:ZTFB

人际关系的总结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与他人相处,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在写总结时,要注重语言的美感,使得读者能够产生共鸣。这些范文是经过精心挑选和编辑的,希望能为您的写作提供一些新的思路和启发。

稻草散文篇一

想到稻草,并非无由。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呼呼北风,迷迷糊糊地,仿佛又回到了某一天的清晨。

那个清晨,也有风吼叫,同学们早早醒了,你推我一下,我挠你一把,嘻笑声伴着身下一片窸窣,有人喊道,起床了起床了,很少有人理会,被窝里暖洋洋的,舒服嘛。

农忙假,学校组织去农场帮助秋收。农场员工早替我们打扫好了住处,一间一间的大屋子,每间住半班学生(另半班是女生,住另一个屋)。屋子很干净,没有任何家俱,有的只是满地的稻草,平展展铺着,足有半尺厚。这是我们的床。进屋后头一件事就是往稻草上铺自己带去的草席,一张接一张,做不到天衣无缝,凑合着吧。然后,一床床新旧不一、花花绿绿的被子,倒也营造出了一屋的温暖。

久住城里,大多数同学没接触过稻草,有些不适应,可谁也没有怨言,现在想来,主要是不希望自己在别人面前显露出一种与那个时代不合拍的娇气。事实上,连隔壁女生宿舍的同学们都能坦然接受,男子汉怎可在乎。

阿鹏躺在“床”上说,明天去找找看,农场里哪里有多余的稻草。有人逗阿鹏,干吗啊阿鹏,你属牛,是不是饿了想吃稻草?阿鹏却说,你们是不知道,我在家睡的那个床,铺的稻草好几年了,想换换新的,就是找不到。

后来阿鹏还真在地头看到了好几个稻草垛,与农场的员工商量,人家很爽气给了他一大捆。劳动结束那天,阿鹏背草步行10来里,还别说,像阿鹏那样身负稻草的校友一路上还真不少。

我没有背草,虽然我也知道稻草是个好东西。在诸暨家里,每年入冬之后,褥子底下,要是不叠上一层厚厚的稻草,后半夜会被冻醒。

农村,稻草遍地都是,城里却金贵了。即使是我们这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县城,虽然周边城郊有农民,但他们大多种菜不种稻,因而铺床的草,年年都得向乡下亲友要,也有农人把稻草当礼物送给城里人的。

农民们其实也把稻草当宝贝。稻草首先是燃料,那时别说液化气天然气,在农村,连煤球都是奢侈物事,家家户户做饭烧水煮猪饲料用的,一律全是稻草——当然,山区例外。每年收获季节,生产队不但分粮食,也分稻草。不知道现在农家还有没有柴草间,反正那会儿是肯定有的,里面堆着的,木质的柴禾极少,一屋子满满的全是稻草。生产队当然不会把稻草全分光了,因为稻草还有一大用途,那就是作牛饲料。所以,那时候你若去农村,到处都可以看到这里几堆那里几堆的'稻草垛。

时过境迁,如今稻草却成了废物,连农人都不屑再将其视作燃料,理由当然非常充分。耕牛少见了,自然也用不着稻草来作牛饲料。奶牛当然有,而且是大规模地有,可奶牛恐怕是不可以吃稻草的。

据说有人把稻草堆在田里对天烧,因严重污染大气,受到了禁止;于是,又有人直接把稻草沤在田里做肥料。

没用的废物,留着何用?

或曰,物以稀为贵,遍地皆是的东西,不成废物才怪。

无论如何,我还是觉得稻草不会仅仅是草,只要有心,它依然是宝。那么多稻草,为什么就不能用来造纸?常常有人呼吁不要再为造纸而滥伐森林,如果把所有废弃了的稻草都用来造纸,那该多好!

但愿,我说的不是外行话。

稻草散文篇二

麦秸垛是乡村的一道特有的风景,温暖、宁静、安详、饱满。看到麦秸垛,我的心里就会慢慢地安静下来。

那时候,在村子里,家家的院墙外都有一堆高高的麦秸垛,农家的生活离不开它呀!做饭前,从麦秸垛上撕下一把麦秸,当作“引火儿”扔进灶膛,村子里很快就炊烟四起,不一会儿,空气中就弥漫出饭菜的香味来。春天时开始喂养的小鸡雏们,过了麦收就都长大了,还不到八月份,小母鸡的脸儿就红红的,快要坐窝生蛋了。母亲从麦秸垛上撕下一大把干燥而温暖的麦秸,仔细地铺进鸡窝里。鸡窝里就能每天捡到两三枚浑圆可爱的鸡蛋。冬天来了,要下雪了,给猪窝里也要铺上一层厚厚的温暖的麦秸,猪便高兴得转着圈儿地撒欢儿,寒冷的夜里,它就能暖暖地做梦。冬天过去了,春天又来了,不知什么时候,院墙上的泥皮脱落了一片,从麦秸垛上撕下一抱麦秸,加上黄土和水和成稀溜溜儿的麦秸泥,把院墙抹一抹,那里就又光洁如新了;房子盖好了,砸房顶前,先要上一层麦秸泥,盖房子的大人们很有耐心地在麦秸泥上来回地踩啊踩地,直到将那麦秸泥踩得瓷实而又坚韧,这盖出的房子就很难漏雨了……这样,等到又一年的'麦收将临,各家院墙外的麦秸垛大都所剩无几了。

要把新麦秸垛成高高的垛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麦秸要一边往上垛,一边不停地踩实,为了防止雨水使麦秸垛受潮而发生沤烂,麦秸垛的顶上还要厚厚地抹上一层麦秸泥。

生产队上也有麦秸垛,一般都垛在打麦场的边上,一排溜儿有好几个。夏天的傍晚,吃过了晚饭,我们常到打麦场上去玩耍,在麦秸垛之间打打闹闹地捉迷藏。生产队上的麦秸,主要是用来垫圈沤肥。牲口圈里也要用去一些,尤其是队上的母牛要生牛犊儿了,母马要下小马驹儿了,都需要用很多的麦秸给它们铺出来一个温暖、干净的产房。我们小孩子们都很乐意在这会儿出一把子力气,来回跑着往牲口圈里运送麦秸。

麦秸垛还是村子里的年轻人谈情说爱的地方。这个场景,在一部叫《人生》的电影里有很诗意的再现--刘巧珍和高加林依偎在麦秸垛旁说着悄悄话,呵呵,那是多么温馨、浪漫的景致啊!我在村子里长大,后来离开村子上了高中,又去读大学,否则的话,我也许也要和村子里的某一位姑娘,在一个月白风清的宁静的夜晚,依偎在村边的麦秸垛旁,谈我们的恋爱。我想,那样的乡村爱情,一定会别有一番温暖与甜蜜吧。

稻草散文篇三

每当我想起儿时的事情时,总会不禁想起乡下的稻草。

那时,每当收获水稻时,父亲便将母亲跟姐姐刚割下来的水稻使劲地拍打在禾拔(古雷州半岛民间使用的历史悠久的竹制打谷櫃)上,稻谷就“噼噼啪啪”地脱落在禾拔的仓底,然后父亲就把稻草放在身旁。我和哥哥就负责把稻草搬到稻田的空地处。等几日后,稻草被晒干了,父亲就赶着水牛拉着车带着我们一起去将稻草收拾起来。稻草全部绑好后,我跟哥哥便扛在肩膀上搬到牛车旁递给父亲,父亲再将稻草一捆紧挨着一捆地装在牛车上。然后用大绳子将装好的稻草的前后、左右绑好,最后才赶着水牛拉回家。回到了家,父亲就将稻草堆放在围墙的一角,堆成一个形似蘑菇状的草垛。

小时的`我很爱玩,总是偷偷将草垛钻一个洞,再从斜面弄一束光线进来,然后藏在里面津津有味地听收音机或是过“小人书”瘾。有一次,我竟在草垛里面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到了傍晚,母亲想找我回家吃饭,却怎么也找不着。当家人急成一团时,我自己醒了,便独自坐在厨房里吃饭。家人见到我后,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这稻草并不是为了给我当玩具耍的,因为稻草有着其他更多更实用的好处。

每年到了冬天,特别是到了最严寒时期,村后的山岭上的野草也逐渐干枯了。父亲要去山上放牛还得迎着北风顶着严寒,况且水牛对着那些枯草干叶也没多大胃口,父亲就从草垛里抽出一捆稻草给水牛当粮食。这的确是个好方法,当父亲忙不来时,家中的稻草就成为我家的水牛的“快餐”了。

稻草散文篇四

蓦地,我的眼前出现这样一幅画面:在初冬的白日下,空旷的稻田沉寂而荒凉。一群衣衫褴褛,面黄饥瘦的儿童在田中捡稻,童年的我仿佛也置身其间。冷风骤起,鸦雀乱鸣,神情专注的我们,都显得冷缩缩的样子。这时候的稻田踏遍了捡稻人的脚印,我们根本不可能捡到具有严格意义上的稻穗了,我们只能从牛脚抑或是老鼠洞里挖出一粒粒稻谷。鼠洞是天然的粮仓,谁找到都注意保密,严防被哄抢。尽管这样,哄抢事件还时有发生,甚而大打出手!狼奔犬突叫声连天,也只有这时候,万籁俱寂的稻田才显出一点生机。好在孩子们是不记仇的,打完架,分了稻,也就算了。历尽艰辛弄来的稻谷终于化成一锅薄粥,香气袭人。于是在家长们的溢美声中,吃腻了野菜的我们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这顿美餐!这都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事了,我们那时也只有七八岁的光景吧。

稻田里的发现,也激发了妻的热情,她当天就毫不犹豫地加入捡稻行列。这一天,我们同心协力竟然捡了十几斤稻谷,可谓首战告捷。捡稻中,我们还意外地发现了一块“倒稻田”,收获颇丰。因为性能再优越的收割机,对倒了的稻穗也难以尽力。田主忧忧地对我们说:你们捡吧,我这田里稻太赢,倒了不少,有稻呢。我说是啊,你这田里有稻,他们田里都没有。你明年肯定有好收成。对我这种善意地安慰,田主也只好苦笑笑,说感谢我的“金言”。在这块田里,我们捡了四十多斤稻谷,都是饱谷呢。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说这稻是捡的不如说是田主送的更恰当,我们从内心里感激他。怀着恋恋不舍之意,我们把目光投向新的战场。

隆隆的机声传来,一块大面积的稻田又开始收割了。妻说到那边田里去吧,我直腰看了看,发现邻界的稻田尚未收割,这时候去捡稻,难免有瓜李之嫌。我好像听人讲过,前些年有人在种田大户和农场捡稻,一人一天竟捡了三百多斤,这真是天文数字。穷其奥秘,除那时的收割机不如人意外,连捡带偷才是主要的。当然,这种“偷”是顺带的,有俗语说“顺带不为偷”,捡稻人在自我安慰中,似乎也找到了“偷”的理由。但是,我们不能这么做,不但不能,还要避嫌,这才是“捡道”!

你说这捡稻值不值?

稻草散文篇五

人这一辈子,肯定要经历很多,既有顺风顺水的时候,也有沟沟坎坎的时候。身处生命低谷的人,心灵是脆弱的。亟需救援。谁是你的救命稻草?面对这个命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根本的区别在于,你持有何种态度。不同的态度决定了不同的人生。

近来重读史铁生《我与地坛》,感触良多。地坛之于史铁生,有着微妙的意味。正是在地坛的那些年,史铁生得悟了生命的辩证意义,获得了心灵的强有力支撑。那个“荒芜但并不衰败”的园子以及园子里的各色人等,构成了丰富的意象群。而史铁生凸显于生活表层之上的细微点滴,那些对人生、对世界彻底的思考与觉悟,让人豁然开朗。

曾经听到这样一个故事:

一位秀才进京赶考,住在旅店,考前做了三个梦,分别是墙上种菜、下雨天戴斗笠并打伞、和美女背靠背。为此秀才专门找算命先生解梦。算命先生说:“梦的意思是白费劲、多此一举、没戏。”秀才一听,转身回到旅店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店老板听说后对他说:“算命先生说的不对,应该是高种(中)、有备无患、要翻身了。”秀才于是前往考场,结果高中探花。

世上很多事情都有两面性,全在于你站在什么角度看,全在于你看待它们的态度。不同的态度,会导致不同的结果。你不能说算命先生说的不对,也不能说店老板说的就完全对,两种说法都有道理。应该认识到,秀才自身的心理准备、知识储备及其运用发挥能力,是高中探花的`关键因素,是主要条件,店老板的话则为其成功奠定了必要条件,起了一个导航作用。在这件事情上,大家都没错,算命先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等于实话实说,店老板则是换个角度想问题,目的是鼓励秀才,不让秀才泄气。他在秀才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扶了一把。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店老板是秀才的贵人。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看,秀才也是自己的贵人,而且是更重要的贵人。这就需要我们正确把握、运用自身条件和辅助条件。在自身条件具备的情况下,就拥有了获胜的希望。自身条件欠缺,别人再说得天花乱坠也是枉然。

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正是处于自己生命中的低谷——要么是因为企业不景气持续放假,要么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出现“红灯”被迫请假修养。尤其是在95年,近半年的时间,就花光了家里所有积蓄,用来治疗自己的胃病,另外还累下了几千元的外债。没有工作的妻子在家照料年幼的儿子,当然也没有任何收入。胃病总不见好,休假在家,根本没有收入。因此我和妻子之间的冷战不断。当时那种困窘,至今想来后怕。那时候我们的小家庭,完全就是汪洋大海上的小船,或者危石之卵。万般无奈之下,我强撑病弱的身体,先在厂基建队和泥拌灰、拉砖挖坑搬水泥,四个月后,到卫生队打扫厂区马路,又是四个月。熟人路经,不断询问拄着扫帚等人过去的我:“你咋做这营生?”那种无地自容的感受,让我不忍对视对方。前前后后八个月,一方面,只要厂里一有招聘启事,我就兴冲冲去报名。另一方面,自己手里的活,尽心去做,一丝不苟。比如扫马路,正赶上秋风扫落叶的季节,得每天早晨5点钟起床赶到厂里,一直干到将近中午才能把责任区的路段上的树叶收拾干净。耗费时间之长,劳动量之重,众所周知。即使这样,我也没有马虎粗心,按后来厂领导的话说,就是嵌在砖缝里的树叶子,这家伙也要抠出来。这是对我最好的评价了。正是凭着这一点,才有了96年春厂里让我到供应科工作的安排。这种信任是由自己的汗水和辛苦换来的。世上的事情,偶然里都是有着必然因素的。其实,我在打扫树叶的时候,也没多想,压根儿没想到几个月后会有一个转机等着自己。我只是抱定了一点,什么事情,要么不做,既然做,就得像个样子,就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对我来说,1995年是黯然灰色的一年,这一年,我生存于困境之中,虽然酷爱写作,但基本上没有动笔。根本没有那份心情。一直到下半年,心有不甘的同时,陆续寄出一些文稿,以旧作为多,以求得心理上的慰藉。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95年年底,我的一组散文《父爱·礼物·走夜道儿》在湖北《槐荫文学》发表,96年春,忻州市文联主办的文学季刊《五台山》杂志发表了我的小说《春日故事》。收到样刊不久,我接到了厂部让我到供应科报到的通知,生活向我展示出其蔚蓝的晴空,灿烂的微笑。从此,生活困顿与精神压力同时得以消解,我的命运发生重要转折。而其中蕴涵着的因果缘由,我一再想起,一再感念。在我潜意识里,这些散文和小说的发表,可谓老天爷给予我的特别贺礼了。那种自心而生的快乐,一辈子难忘。

1995年注定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一个年份。如果把接下来的96年称作是阳光明媚的一年的话,95年则可用阴雨霏霏来形容。这两年的色彩就是如此鲜明有别,截然不同,十几年来,在我心头交相辉映,挥之不去。

稻草散文篇六

稻菽飘香的时候,是江南水乡最为迷人的季节。

长河落日,两岸一块块丰收的稻田,在霞光的辉映下,染上了一层喜悦的红晕,随着那持续而又温柔的晚风,田野里四处流淌着金色的波浪,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清香,此时的大地显得那样的丰满,那般的成熟和那么的富有!

稻子是江南一带的主要农作物,水乡人也都喜欢吃大米,每天白亮亮的喷香米饭,配上两个荤素小菜,可以说是劳作之后最好的享受。以大米为原料还可以做出各种各样的糕点,吃起来极具美味。尤其是那些用糯米粉做的元宵、麻团和年糕等食品更是人人爱吃,百吃不厌。还有一种用酒引子和大米发酵做的酒酿特别好吃,不少人家都能自己制作,逢年过节或者招待客人时拿出来吃,很受欢迎。

从插秧到收割,一粒粒的稻谷不但经历了夏的孕育,而且饱含了水乡人的辛勤和汗水。在水乡,人人都有一个好肩头。由于田间的道路比较狭窄,割下的稻子完全要靠人工挑到场院上去脱粒,经常可以见到一些个子并不高的大妈、大嫂担着比她们自己还高的两捆稻子稳稳地走在细细的田埂上。最有趣的还是当两个人都挑着担子面对面走来,狭路相遇,颇似过独木桥,不过,他们都非常老练,自有高招,先是互相把对方的担子逐一置换过来,然后再相逢一笑,擦身而过。

割稻子的镰刀很有特色,弯弯的半月形刀片,刀口呈锯齿状,并不是那种锋利的刃面。这和稻杆的特性有关系,稻杆柔柔的,具有韧性,不像麦杆那样硬挺,所以割稻子的镰刀就需要做成这种锯齿形状。不过,稻子似乎要比麦子好割,稻穗也不容易脱落。每到收割季节,水乡就格外忙碌,男女老少齐上阵,田间、场院,到处都是紧张劳动的人们,虽然大家都比平时要增加许多疲劳,但不时还会传来欢声笑语。

这里有一段与割稻子有关的小故事,那是当年读初中时,第一次下乡支农,帮助老乡收割稻谷,尽管我们干活的.速度和质量赶不上成年人和农村的孩子,但劳动中,大家还是干得热火朝天。由于都是青春少年,不到半晌就有人叫饿了,这时有老乡告诉大家,等一会休息时有点心吃,同学们一听都很兴奋,因为那个时候在平时一般是吃不上糕点一类的食品的。半晌休息时,果然有人招呼我们都过去吃点心,一大群孩子都围上去一看,地上只放着一桶白米饭,几个热水瓶,以及一盆小菜和一些碗筷。原来老乡所说的吃点心就是吃泡饭,根本就不是我们所想象的什么精美糕点!不过,这时大家的肚子也确实有些饿了,不少同学也还是有滋有味地吃起了泡饭。

我已离开江南多年,但金色稻田在我的脑海中是一副永不褪色的风景画,时常让人触景生情。有一年的九月,随车去江南公干,大约半早晨的光景,路过一丘陵山坳,只见离公路不远处,遍地泛着金黄的稻谷,像无边的海洋一般簇拥着一个人家并不多的村庄,茂密的绿树掩映着几处传统的农舍,放眼寻找,看不见人的踪影,只在静寂中隐约传来零落的鸡鸣犬吠之声,在淡淡的雾气中,山野有些飘渺,人仿佛进入了一个仙境。停车驻足久久不愿离去。

过去的日子是流金的岁月,金色的稻田是铭刻在我们心中的一个美好象征,它给我们带来了浪漫和享受,带来了寄托与梦想。我们的昨天,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在记忆中都是金色,我们在怀念中收获,我们也应该更加珍惜今天的生活!

稻草散文篇七

那时的天空好蓝好蓝,大片大片的金色田野,并不孤单的可爱的稻草人,那时的他们笑得好开心,那么自由而无拘无束,而今,早已远去!留下来的只是,模模糊糊记忆中他们的样子。

——题记。

叫个没完,那电线杆上的麻雀;舞个不停,那油菜花上的蝴蝶;流个不止,那条童年的小河;唠叨不断,外婆那没完没了的慈爱。

稻场,草垛,小河,牵牛花,露天电影院,还有外婆,他们是童年里的美妙音符。那些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可童年的柳笛却伴随着外婆那可亲的慈颜鸣响在我走过的每一个春秋冬夏。

那时的雀子总很多,成群飞来寻觅成熟的谷子。于是,在金色的稻浪中,总能看见可爱的稻草人。他们是不会说话的伙伴,只要他们往田中一站,雀子大多不敢招惹,尽管他们表情不一,穿袋各有特色。也有少数狡猾的鸟雀可能太饿了,他们的肆无忌惮让年少无事的我们不得不在田野间和他们展开对抗,于是,赶雀就成了童年时光中的一件乐事。

赶雀的日子大多有外婆的陪伴,每到吃饭的时刻,肚子总“咕嘟咕嘟”吵个不停,幼小的我便站在田埂上踮起脚尖一分一秒的期盼,外婆便从田野的.尽头年迈的走来,远远见了我,嘴里就开始不停唠叨,她充满关怀的声音随风袭来——“xx,肚子一定饿了吧,外婆给你送来了你爱吃的番茄炒蛋……”,那饱含爱意的话语像鸟雀叽叽喳喳响遍整片田野,而我早已馋得不停咽口水,越是迫不及待,外婆的步子似乎走得越来越慢,颤颤巍巍的小跑,至今记忆犹新,其实对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真的够快了。记得有一次,她慌里慌张的小跑在狭窄的羊肠小道上而摔了一跤,鞋子都湿了,沾满了泥巴,可她怎么也不承认,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让她的孙子早点吃到饭,好像她早已听到我肚子饿时发出的声响。

丰收的季节,稻场上晒满了谷子。远远望去,犹如一块金色的地毯铺在场上。而那些谷堆和草垛,便成了场上拔地而起的山丘。场边有个池塘,塘里总有成群向天高歌的鹅群。

随着太阳的东升西落,外婆和我总忙碌于稻场上。天气晴朗的日子,悠闲自得的躺在外婆身旁靠着高高的草垛,望着那蓝色的天空和白得棉花糖一样的云朵在遐想。耳旁有外婆的神奇童话,还有那些忠实伴奏的鹅群。有时听得入迷,竟把外婆的故事当成了摇篮曲,呼噜呼噜进入了梦乡。有几次,外婆讲得太过入迷,连我什么时候睡着也没发觉。待我睡醒后,外婆也已经收盖好谷子,这时她总会捏着我的小鼻子有趣的说:“xx,太阳都被你睡落了,我们该回家吃晚饭啰!”

已经多年没再见过稻草人,可是关于外婆,在童年的记忆里永远抹不去。

稻草散文篇八

家乡的稻草堆,全是用稻草堆积而成,全盛时期是大集体的时候。秋收过后,脱过稻粒的稻禾早就换上了一身金黄色的装束。修成正果的它们,卸下支撑稻穗沐浴阳光的重任后,变得温顺柔和,不再坚挺昂扬,横七竖八地躺在田野之上,或者被一个个捆扎好,堆成小堆暂时存放在田埂间稍微宽敞的地方,以便适当的时候归大堆,派上新用场——冬天,百草枯萎,天气也寒冷起来,耕牛没有青草料,这些黄灿灿的稻草便成了牛儿们平常不可或缺的食料。至于喂用稻草裹成的黄豆把,那只是好心主人奢侈的豪举,是可遇不可求的美味大餐。猪牛圈都还是泥巴地,必须用稻草不断铺垫,才能消除它们践踏后的龌龊肮脏,生产农家肥。儿时的我,跟着大人在田间劳作疲倦后,喜欢依靠在稻草上,特别的温馨,一闭眼就能睡着,像现在躺在柔软温暖的席梦思上一般舒适安逸。

堆大草堆通常会挑选秋收后晴朗的日子,青壮年男女齐出动,男子汉用绳索千担挑,妇女们则用扁担夹栏挑,两个精干的汉子在草堆旁顺草把、递草把。小堆的稻草,头几天还要翻晒,不能因为少量湿草连累大堆的稻草跟着霉烂。堆草是十万火急的事,一天之内务必完成,否则遇到雷雨或露水受潮,到了冬天会烂堆,前功尽弃。

堆草堆的地方基本固定在村组房屋附近空旷平坦之处,且靠近牛圈。堆草之前,将笔直修长的杉木竖在备好的深深的洞内,夯实新土,防止倾斜,再平整堆场。人们挑来的稻草都堆放在杉木不远处,然后堆草人依中间的杉木杆逐层紧密地堆砌。草堆在两人高之内是个圆柱体,再上面堆成圆锥体,雨水顺着锥面淌下,下面的稻草不会受潮发霉腐烂,让耕牛断了粮草。

堆草人通常是村里种田的行家里手,有丰富的经验,堆稻草不坍塌,很少烂过堆。递草护堆的人更是了得。都说,堆草的徒弟,护草的师傅。等稻草堆堆码到一人多高后,当局者迷,难以分辨四周的高低进出是否合乎平衡的标准,护堆的人,用牛粪叉挑起草把往上送,往上抛,还要不断地巡视提醒。等到收堆的时候,堆草人一个草压一个草,渐次地收缩,最终扎几个大大的草把一层层地牢牢罩住草堆顶,还用一个碗口粗细的草圈套住杉木梢和大草把。即使刮起狂风,也难以从顶上掀翻草堆。

一个村组往往有几个这样的草堆,作猪牛的储备库,为猪牛提供过冬的食粮。高耸威武的稻草堆也是乡村一道亮丽的风景。

堆草是村里的一件大事,谁都不会闲着,可谓全村总动员。除了挑草堆草的以外,还有一班人在张罗着后勤,大多是中年妇女和老汉:他们将几百斤碾好的糯米分批蒸熟,用石碓舂稠,搓成一块块白乎乎的粉团摁扁,拌上碾碎的熟芝麻,制作成麻糍,待收工时,按人头分给堆草的一干人。据说,麻糍舂得粘稠,草堆就会牢固不会倾覆。

在“草木摇落露为霜”的时候,这些稻草成了耕牛的辅食;等到冰天雪地的隆冬,我们这些放牛娃就只要牵着耕牛出来,到小河边饮两次水,拉上几个稻草撒在牛圈里,留些给它们吃,就万事大吉了。在稻草快用完的时候,总有一些趣事发生:你在抽草把时,猛地,会窜出一两个小精灵,瞪着滴溜溜转的小眼珠消逝地眼前,而通体透明、眼睛还没有睁开的一窝小老鼠仔扭动着细小的四肢,全无防备,任凭孩子们玩弄。有时也会在草堆里发现几个鸡蛋,那兴许是急于下蛋因为玩得昏天黑地而找不到“家”的母鸡留下的。我把这些鸡蛋带回家,让妈妈和着韭菜摊蛋饼作菜,改善一家人的伙食,心里美滋滋的。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大集体的`耕牛、家具都瓜分到了各家各户,那种低效却热闹,充满乡村情趣的场面不再。各家的稻草不需要堆得那样高耸,在房前屋后堆上几个草垛就足够了。

再到后来,从承包中受益腰包渐渐鼓起来的农民们陆续用水泥浇筑猪圈牛圈,耕牛过冬除了吃黄草外,不需要铺垫,对保障猪牛过冬的稻草就看轻了,加上收割机对稻禾的拦腰包揽脱粒,稻草基本被轧得零乱细碎,只能就地反哺,作为绿肥还田。农机下乡补贴,犹如春风春雨滋润着农民的心田,得了实惠的老大哥们耕种效益增加,不再需要成本超过半边家私的耕牛,手扶拖拉机普遍取耕牛而代之。草源的减少,作用的削弱,小草堆在一再瘦身。那一根根曾经凝聚力特强的杉木落得孤家寡人的地步,任凭风吹雨打日晒,年复一年,堆草的平台早被高高矮矮的青草侵蚀笼罩或者辟为它用。风光无限的草堆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尘封于历史的长河中,堆草的情景渐渐被人淡忘,很少提及。

流光容易把人抛,一次次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而今又逢“无边落木萧萧下”。走过乡村,看到背着书包上学的孩子,他们的脸蛋粉扑扑的,神情愉悦,一如我上学的模样,不同的是衣着光鲜,书包沉重。我多想让时光倒流,让我返回童年,奔向家乡房屋旁的草堆,去领略它们带给我的情致和乐趣。

稻草散文篇九

西北的戈壁滩的自然气候真的很奇怪。夏日里太阳正好好的照着呢,忽然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地就会刮起了风,但是都会很快地过去,一切都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远处飘飘渺渺的蒸腾起亦假亦真的海市蜃楼,就像做梦一样。偶尔也会忽然来一片云彩,在一个不大的地方,下起一阵子瓢泼大雨,下过雨的地方,很快就有一些小草,抓住机会迅速生长,不过这种现象很少很少。

1977年,在兰新铁路线布隆吉至柳沟两个小车站之间,就发生了一次这种奇异的天气情况。一群正在铁路上干活的养路工们,被太阳晒得汗水直流,蓝色的工作服被冒出的汗水浸湿了一小会儿,就又被蒸发的干干的,留下一块又一块的白色汗渍。开走行轨道车的杨兰新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突发奇想,逗着大家说:“要是下一次大雨,将浑身淋透,下班回去就不用洗澡了,连工作服都洗干净了,那该多省事。”

谁知道杨兰新和龙王有什么亲戚,他的幻想很快就成了现实。戈壁滩刮起了风,不大一会儿就不知道从哪里拖来了一片黑黑的乌云,在铁路北面的一处高地上下起了如注的倾盆大雨。戈壁滩一下子来不及渗透这么多的雨水,仅仅四十分钟,就形成了山洪,毫不留情的向铁路这个方向涌来。

铁路又不能随时搬开,就成了阻碍洪峰的拦水坝。洪水越聚越多,不大一会儿就将铁路撕开了一个百十来米的大口子,兴冲冲地跑走了。雨停了,铁路行车却就此中断了。

材料室就我年轻,主任行同信就叫我跟着装好抗洪物资的救援列车,去洪水现场设立临时物资供应点。当时没有大型的工程机械,抢修全靠人拉肩扛。所以抗洪物资大部分就是铁锨绳子,扁担大筐,还有的就是装填沙土的草袋子,还有独轮车。

五六米高的路基冲没了,要想重新硬硬实实垫起来跑火车谈何容易。戈壁滩上的水文资料就是一张白纸,为了防止以后这里在发生洪水排泄不通的现象,现场的工程技术人员研究认为,这里要增加一处桥梁。修桥时间就长了,可是铁路不能中断着等呀,所以工程技术人员又决定先铺一条临时铁路便线,通车了再说。

这条临时铁路便线,全长大概要有五百米的样子。在自然灾害面前,人们绝大多数都会有着无私和奉献,东边几十公里的疏勒河铁路地区各单位职工家属还有中学生被动员来了,西边百十公里外的柳园铁路地区各单位职工家属也被动员来了,还有正在附近施工的工务大修队,哈密工程二段的人员都被调了过来,抢修现场大概有千把人左右。各单位人员都有,挤在狭窄的工作面,有些混乱,不利于施工调配,急需统一指挥。乌鲁木齐铁路局革委会副主任王富恒(相当于现在的铁路局副局长)也很快就赶到了,在现场成了了临时指挥部,拉起了电灯,架起了喇叭,接通了临时电话,将各单位劳力重新分工,按班次干活休息,保证施工工地抢修作业不停。

我就成了临时指挥部的后勤组工作人员,不但要发放抗洪物资,还要负责食品供应。

不在戈壁滩上呆,不知道戈壁滩昼夜温差大到什么地步。大夏天的.,来这里参加抢修的人员,大都穿着单衣,白天三十度以上的气温,随着太阳的落山急剧下跌,后半夜也就是十来度了。抢修现场的所有人员被冻的瑟瑟发抖,很快就要干不成活了。临时指挥部要求柳园地区,想尽一起办法,送一些肉菜多的夜宵,保证抢修人员的体力。但是,身体寒冷的问题不好解决。

这时候,有经验的老工人就把装沙土的草袋子封死的一边上面用铁锨挖个洞,再将草袋子两个角跺去,就成了一件肥肥厚厚的稻草大衣。穿在身上,虽然臃肿,但是确实可以保暖。反正草袋子没有什么大碍,稍事修理还可以用,有人来找我要草袋子,我就给他发放。抢修现场的人们纷纷仿效,一时间抢修现场到处都是身材臃肿的稻草人。

说实话,尽管我那里有好多草袋子,我也一样的冷,所以我也穿上了草袋子,临时指挥部大大小小的干部们也和大家一样成了稻草人。革委会副主任王富恒更可怜,他只穿了一件带有铁路标志的短袖褂,当然也冷。可能他碍着面子,一开始他坚持着,后来实在冷得扛不住了,也加入了稻草人的队伍。这就对了,看见他成为稻草人的人们对他很是敬重。

抗洪现场大多数人都为铁路的中断心急如焚,自觉自愿地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我在乌鲁木齐刚刚上完高中的弟弟朱军,正和他的同学们在哈密工程二段接受再教育。他们听从指挥,干了整整一天,就吃了一个分配的大饼,就疲劳的躺在戈壁滩上睡着了。午夜时分他和好几个同学饿醒了,听到广播喇叭里喊我的名字,就跑到临时指挥部来找我,想碰一碰运气,看我能不能再给他们一些吃的。这群傻小子,他们领大饼时正值食物紧张的时候,食物不紧张了,他们却睡着了。

令他们喜出望外,我立马给了他们一筐大饼,还有几捆草袋子,他们心满意足的准备继续出力了。

当然,十个指头伸出来不会一般齐,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桥梁领工区有一个老同志(我当然知道他的名字,为他给他在的子女面前保留一些颜面,我在这里就不说出来了),因为工长给出了力气的骨干多发了一个大饼,他就不愿意了,闹着要钻火车,说是工长欺负他,活不成了。有人为了小事化了,叫我多给他几个大饼,我坚决不同意。我在后来的工作中,也可能由于耿直的性格得罪过好多人,可就是这一次,我最坚决,也没有后悔过。我鄙视他,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就是猥琐男。我连给他发草袋子都后悔了,我认为,稻草人应该有劳动者的智慧和幽默,不应该有阴暗和狭隘,为长不尊的人连装扮稻草人都不配。

整整的两天两夜,铁路抢通了以后,我回到单身宿舍,真的太困了,和一道曾经抢修的李咸栋一样,浑身的泥土洗都没洗,各自躺倒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我的领导材料室主任行同信和他的领导机修所主任于甲戌找了来,我俩才错以为是一大早,抗洪抢险又有了新任务呢。行同信和于甲戌看见我俩的傻样子,哈哈大笑,说是:“年轻人真能睡。”

后来,我俩才知道,不光是我俩,于和,红兵等一大群年轻人和我们一样睡得日月颠倒了。当然,这是我们青春里的一段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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