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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通用1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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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通用1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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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是向前看的一个机会,它可以帮助我们更清晰地规划未来的步伐。总结时要注意语言简练、清晰,避免冗长和啰嗦。9、总结范文可以激发我们写作的灵感和创造力。

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篇一

“撞客”不是撞到了客人,或者是遇到了客人。它属北京方言,来源于满语,意思是指撞见死人的灵魂或祸祟邪气、秽毒邪气等而突发昏迷、神志不清、言语错乱、悲喜无常、狂言惊恐、乍寒乍热或以死人的语气说话等神志异常症状的一种病。过去东北农村常说的“招没脸的”,说的就是这种情形。

“招没脸的”这个词的含义,没在东北居住过的老人,估计都听不明白。一般来说招没脸的大致有三种情形,一种情形是碰到鬼邪导致的患病。《红楼梦》中对此有很多记载,毕竟曹雪芹生活的年代,正是满人入关后建立的大清王朝,萨满教信奉鬼神一说在民间很具传奇色彩,尤其在当时满人的发祥地东北一带。另外一种情形是指冲犯了地上的神仙导致患病。东北地区所称的“老仙”,专指胡、黄、常三家,也就是狐狸、黄皮子(黄鼠狼)和蛇。北京、天津一带所说的“胡黄白柳灰”五大家,在东北大多都把白和灰排除在外。得罪了大仙会闹病。第三种情形是因死魂附体而患病。据说这种撞客同风水有联系,但是一直没有得到科学证明,不过历代确实存在频频出现死魂附体的记载。

小时候的大队供销社旁,有一很长时间没有用的柴禾垛,据说里面有很多黄皮子。一次供销社的邻居娘俩忽然双双患病,从供销社的大墙(高约两米)外跳到大墙内,如履平地一般,这是常人很难达到的。两个人在供销社的大院里唱《红灯记》,唱“小皮球,架脚踢,马莲开花二十一……”,那是一种典型的神经错乱。围观的老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大致的意思是说,这娘俩肯定是招没脸的了。请来了村里有名的大神,全家人在大神的指引下,又是磕头做揖,又是烧香上供的,好一顿忙乎。大神嘴唇快速蠕动,像老和尚念经般不知在念叨些什么。一炷香燃尽,还别说娘俩的病真好了。据大神说,这娘俩是冲犯了黄仙,黄仙出于报复才让她们患病的。娘俩好了之后,大家就问她们是怎么冲犯黄仙的。想了很久,才一拍大腿想了起来。说她家的西下屋(仓子)墙这几天出现了好几个胳膊粗细的洞,娘俩以为是老鼠打的洞,就用木头橛子把洞死死地堵塞住了。不想第二天,那个被钉得十分牢固的木头橛子却完好无损地摆在仓子的地中央。娘俩就觉得十分地奇怪,这时候也没多想什么,就从井里打了一桶水灌了下去,但也没见得有老鼠从洞里出来。这是她们上午的事,中午睡完一觉就发生了跳墙头又唱又跳的事。当时的我们就觉得太神奇了,这完全超出了一般人的认知,以后再玩耍时,都远离那个柴禾垛,唯恐冲撞了黄仙,招些没脸的。

当年的老屯,有一专会接红伤的妇女,在方园百里远近闻名。谁家大人、孩子胳膊、腿儿摔骨折了(当然不是很严重的那种类型的),到她那接骨不用打帘子,不用吃药,经她手医治立马就好。据说,她是神接。为人治病之前,先是扬起头把一瓶一斤装的酒仰头喝进去,速度非常快,都不带换气的。喝完酒后,双眼紧闭,神情肃穆,好像在酝酿着什么似的,猛然扬头,口对天,一股酒泉从口中喷出,足有一米多高,之后酒泉又落回口下到腹中。她把患者的胳膊或腿脚用左手抻着,右手接住不断从口吐出的酒水迅速地涂抹在患者的骨折部位,接着用一种很怪的手法按摩,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患者的骨折真的就治好了。据说她治病时能地仙附体,因此才如此之神。别的不说,把一斤酒眨眼喝进去吐出再喝进去,一般人是达不到这种境界的。

那时候的东北地区都要把病分为两种,一种是实病,没有冲着鬼啊仙啊的那种病,需要吃药打针就可以;另一种是虚病,也就是招着没脸的了。这种病轻来轻去的,农村上了一些年岁的老太太都会治,拾掇拾掇就好了。谁家孩子连续几天感冒发烧吃药打针不见效,这时候的'老人就会提醒年轻人,是不是招没脸的了,找明白人看一看吧。找到明白点儿的人一看,说你家孩子冲着什么什么鬼了,半夜子时等孩子睡着了在门后烧几张纸念叨念叨,拿招帚在孩子头上左转三圈右转三圈,走出屋子冲西北方向把扫帚扔在外面回来就好了。还有的让在半夜时用锅底灰把孩子的脸在额头上涂几下念叨念叨,或者是用脚趾丫里泥涂在孩子的额头念叨念叨等等不一而足。

逢有重大甚至连县医院都看不了的疾病,这时的人们往往就会想到招没脸子这类病了。这种病要请跳大神的来治。大神有时一连跳上几个晚上,腰铃声、鼓声、神调声彻夜不绝,一场大神跳完,让人身心疲惫不堪的同时,病非但没治好,还越来越严重。那时候,因被判为招了没脸子的而耽误治疗的病人,死去的很多,这在那种愚昧、荒蛮的落后年代,虽司空见惯,但也是一件十分令人无可奈何的事。

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篇二

三十年前,出朝阳门往北,依傍护城河东岸,有一片七、八亩水面的小池塘。我的家就住在这小池塘的北岸。

然而遗憾的是,小池塘呈现给我们的生动有趣的生活只在我的眼前存在了短暂的几年。到了一九六六年,它开始衰退了。

在那养“热带鱼”成风的年月里,远道而来的捕捞者们用“鱼抄子”搅动着小池塘的黑水,不用几下便可捞起满满一兜肉麻的“鱼虫”。

夏天最让人懊丧。污浊发黏的池水成了蚊子的滋生地。每当太阳落山,成群的蚊子便伴着一股股难闻的气味,劈头盖脸地向岸边的人们袭来。我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跟着妈妈,搬着小板凳,去池塘边纳凉了。隔壁王奶奶总是和妈妈一起抱怨:“这臭河坑子,到几儿才能填了它?”

晚上,在这所小学遍体鳞伤的围墙外,路灯全部被打碎了,小青年们在黑暗中摇晃,烟头上的火光在暗中一闪一闪。有的人还拎着弹簧锁、小刀子。他们聚在一起,打群架、耍流氓,为所欲为。过去美丽安宁的小池塘啊,竟然变得阴森恐怖,孩子们都早早就躲在家里不敢晚上出来玩的。远近的人们都绕道而行,我的家也在这时搬走了。

谁不留恋故乡的泥土,谁能斩断童年的回忆?我的家虽然搬走了,可小池塘那刻在我心头上的烙印依然强烈地吸引着我。我长大了,可它却每每呼唤着我从远处的新家回到故居门前,多少次我独自在小池塘的遗址处流连忘返,多少次我在梦中重见小池塘的莲花重新开放。然而,一年、五年、十年,我的愿望非但未能实现,反而越发渺茫了。昔日一起玩耍的小伙伴都已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为解决住房困难,他们见缝插针,争相在小池塘的遗址旁盖起了规格不拘的屋舍,这里显得更加拥挤杂乱。

在这片难以同时骑行通过两辆自行车、炒菜味与厕所味同闻的低矮的住宅区里,王奶奶一家也据有一席之地。每每我到她家做客,大家总有一种怀旧之情,总是憧憬着自己家门前这种脏乱差的环境能够早日改变。

改变,何其艰难,但社会毕竟在变化着。

近些年,小池塘一带终于又像一位含羞的少女,开始重新打扮起自己的容貌来。

前年,小池塘一带的居民们开始搬迁了。朝阳门一带要建成许多现代化大厦的消息,给世代居住在这里的人们的脸上涂上了一朵朵殷红的彩霞。

那天,我去帮助王奶奶家搬家,同她家一同分享乔迁之喜。来到她家那栋新建的高层大厦跟前,我看到王奶奶正站在楼底下,手搭凉蓬,颤巍巍地由下往上数着:“十九层、二十层、二十一层……”哈哈,她边数边笑出了泪花。

我走上前去,想扶王奶奶上电梯,却被老人家谢绝,听她强声倔气地说:“我家住在十二楼,奶奶今天也卖卖老,尝尝这爬大楼的滋味。这是我盼了一辈子才盼来的哟。”

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篇三

每天早晨我去学校上班,步行10分钟后,就到了那口小池塘旁边。

晨雾笼罩着池塘,周围的青草悠悠,几棵小树倒映在水里,真像一幅水墨画。

以前池塘的水是准备灌溉庄稼的,现在这里的农民不种地,池塘的水四季闲置,供来来往往的人欣赏。

这口塘堰估计是前辈们用手挖出来的,用途是装水浇灌地里的禾苗。

极普通的小池塘,现在我无比喜欢它,因我在其它地方再也看不见这样的池塘了。家乡7年前划为开发区,到处用推土机把农田变成了平地,陆续建造了各式各样的工业园。如华工科技园,深圳工业园,上海工业园,温州工业园等。

会种地的乡亲们“下岗”了,自谋职业,去外地打工。有干泥工的,给人家做苦力;有当清洁工的,给养路段打扫公路;有去公园扯杂草的,给游客营造美丽的环境;有做点小买卖的,给买东西的人提供一点方便。农民靠打工赚钱过日子。

唯有这口小池塘闲置下来,它从来没有今天漂亮。

池塘的水没有鱼儿嬉闹,清澈透底。

池塘周围的树木没有人砍伐,长得自由自在。

我拿出数码相机,拍下了它的容颜,记下了它的身姿。

小池塘给了我无穷的想象。我觉得它像一位婷婷而立的少女,在路旁看着行人的微笑。

小池塘给了我许多回忆。我记起儿时在池塘玩水捉鱼的惬意场面,仿佛池塘就是我的欢乐童年。

人是喜欢美的,美的环境让人喜悦。

人是喜欢静的,静的田野让人听到了青草生长的声音。

小池塘很美,美得像一汪泉水流进我的心田。

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篇四

“娘,我也要灯盏!”这是我8岁的元宵节,满腹委屈地对母亲喊出的话。

那时元宵节,时兴玩灯盏,就是苞谷窝头灯。节日的夜晚里,在小孩手里捧着,摇曳着微光走来走去。别家的娃都玩窝头灯,而我没有,的确觉得是件颜面扫地的事情。枯燥的夜晚,我是愤愤地在墙上抠着泥巴进入梦乡的。有一日,我终于鼓起勇气,向母亲提出了要求。

我向母亲要灯盏的时候,母亲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好嘛!”就放下了手里的活。印象中,母亲双手是没有停歇过的,白天下地,晚上纺棉,把日子打理得密密实实。

第二天,母亲起了个大早,到村里的石磨道里碾苞谷面。母亲用温水和上苞谷面,翻动手指灵巧地塑形,在笼上蒸出窝头来。

窝头塑的是动物,常见的有鱼呀猪呀等,其上压有凹槽。到了夜晚,母亲在凹槽里盛上新榨的油,插上一绺棉线点燃。啊,这就是我的灯盏了。光明一下子让夜晚连同我的内心亮堂起来。我的'元宵之夜,一样可以和小伙伴们玩灯盏了。

窝头灯盏托在双手里,我小心地迈着步子出来玩。巷子里,孩子们真多啊,每个孩子都握着“光亮”。天气尚寒,却浑不觉冷,个个吸溜着鼻涕,游走在幸福感里。窝头灯,把昔日的阒黑赶跑,人间就灿若星汉了,这是多么美妙啊!

我的鱼形灯槽深盛油多,就燃得持久,可以完败我的同学,因此占尽风头,好不惬意!待油尽灯枯后,窝头照样可以吃,带着点植物油的清香,沁人心脾。即便窝头口感粗糙,难以下咽,然而内心澎湃的快乐还是盖过了糟糕的口感。

童年拮据得就像一道黑暗,母亲善用智慧把它擦出了亮色。元宵的灯盏,虽不华丽,也谈不上有多光明,但它是时光轴上生动的一帧画面。多年后,那一簇微光,仍固执地亮在我的精神世界里。

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篇五

当下麦客这个传统的职业远去了。麦客是我记忆中最早的打工者,每年在夏收季节提早组团搭伙地走出来,从东南沿西北方向帮人收麦挣钱,直到自家麦黄搭镰再雇别人给自家当麦客。这一换工形式保持了很多年,近年因收割机械化再很难见到麦客了。

那时候在麦黄时节,村口便有三五成群的外地庄稼汉,带着简单的被子、镰刀和扎眼的白毛巾在等着主家召唤。麦客也是农民,割麦按面积算工钱,主家要管饭和住宿的。多数麦客都本份老实,凭气力和汗水挣个工钱,对饭菜和住宿并不讲究,更不会趁主家农忙而偷鸡摸狗的。麦客也有自己的讲究,很在乎自己的名声。从麦客的言谈中,村人知道了外面的世事,打听远地的'风土人情,了解外地的粮食价钱等。由于都是庄稼人,自然共同语言多,几天就熟悉了。

有的麦客还主动帮主家干些杂活,比如拉麦、扬场、凉晒等。虽没明说工钱,主家一般照常管饭和住宿,另外会给些钱或换洗的衣服等。农活忙完了,麦客则自会赶往下一村。

如遇下雨等,主家则会主动留麦客吃住到天晴的,这也是农人厚道的地方。都说出门不容易的,多几双筷子吃不穷的。雨天干不了农活,主客便有了聊天闲话的时间了。

印象中我那村里的麦客大多来自甘肃平凉一带,沿西兰公路往回边收边走的。直到多年后我才经平凉去兰州,仔细张望平凉地面的人和物,平凉地区的自然条件似乎比陕西关中稍差些。怪不得关中的村人在麦收后也不会往西北方向当麦客挣钱,却有甘肃一带的妇女远嫁了过来。可见麦客不仅是出于换工的考虑,更是被经济所迫而为的。

作为农民都是乐于固守家园的,都知道出门在外出苦力的艰辛。有人说麦客的走村串乡无形中拓宽了视野长了见识,这说法很乐观。我想这并不是麦客们需要的,因为这不是采风或者观光旅游,他们在为生存忙碌,哪有心情去“拓宽视野”?何况这靠双腿也走不出多远啊。有人说麦客行走游动是一个传统,我说只是他乡农忙是个挣钱的题材。这些年农业机械化加上农村人大多进城务工,再也没人当麦客了,麦客从此退出了农村麦收的舞台,成了历史记忆。

有人怀念那个有麦客的时代,我则庆幸远去了的麦客的光景,这是社会的进步。对于一个职业的消失,理当具体分析。特别是那些浸润着汗水与亲人分离的传统行当,消失了值得祝贺。当然麦客们转型了,进城打工或在家发展经济作物等,也有的加入到城镇化进程中,逐步向土地告别。

近年城市边上的村庄正在消失,偏远的乡下组建大的自然村落,山区人家也迁移到平原等。虽说收割机替代了麦客和人工收割,但农业依然产量连增,且发展了特色养殖种植等。农业、农村、农民正在发生着变化,麦客的消失已是必然了,已成了一段乡村的记忆,如此而已。

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篇六

傍晚时分,我总喜欢走出家门,到家后的林间散步。那是一片幽静美丽的思茅松林,长满红色的野山茶,开着白色的野百合。我偶尔会坐在山坡的大青石上,感受吹过山涧的清风,聆听黑头翁欢快的鸣叫,等心满意足了,才离开。林子外就是乡亲们的茶园,正值夏季,经过清雨的洗礼,茶树长得更郁郁葱葱,绿荫成片,并朝远处延伸。乍看上去,真好像天地间一块块碧绿翡翠宝石。

沿着这条残破的马道一直向前走,在茶园的东面是一所希望小学。这所希望小学刚建成不久。走入校园,映入眼帘中的是明亮的教学楼,崭新的图书馆,宽阔的操场……一群朝气蓬勃的小学生在我身边走过,口中讲的是少数民族语言,这实在叫我惊喜又庆幸:感谢上帝,他们还在说少数民族语言。那些熟悉的民族语言余音萦绕耳畔,而我听到的是真切的希望。

这希望源自于一群老师的艰辛付出。老校长常和我说,为了保护少数民族语言,老师们既要教学生们学习普通话,又不能不强令他们在校园里讲普通话,这就导致了很多学生学习时会遇到语言障碍。为了弥补方言与普通话的巨大差异,老师必须用双语教学,这不但增加了教学难度,而且对老师自身的要求也高了许多。他还给我举了老师双语教学的经典列子:“zibo”汉语念“酒”。

老校长的话令我很感动,并且由衷地敬佩这些执着于少数民族地区教育的老师们。我甚至想,我们少数民族只要还有这样一群懂得双语教学的老师,少数民语言一定可以传承下去,一个民族只要有语言存在,那么就是永远有希望的。可老校长对此并不乐观,他说很多优秀学生离开学校,就再也没有回来,而少数民族文化的'保护和传承需要更多有识之士共同完成。老校长每次说到这里,神情总是充满着担忧和惆怅。

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篇七

夏季如期到来,大地一片金黄,麦浪滚滚,袭来阵阵热风。麦穗的沉甸仿佛再向世人宣告着,成熟的庄稼不等人,于是在田野上交错的小径中,赫然的出现了一队整齐的,如同军队一般的麦客们。

“走北方的汉子呦!割麦子嘿!我来个一道道,你堆个小山丘,得来些个红票票,扯个花衣裳呦呵!干个啥...”一阵歌声响起,带来一声声会心的笑声,那笑声又响又亮,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同时富有穿透力的回荡在一望无际的,金黄的田野中。我喜欢他们的歌声,虽然没有多么的惊艳,却有着不知名的动听,不经任何雕琢的原始味道,多么像自由的感觉。

在这个机器时代,田野里再也找不到那动人的歌声,只有机器的轰鸣声,一声声刺痛着人的耳膜。我一步步追寻着的自由就这样深深陷入时代中,即使是在家乡的`土地上,也没有了那种归宿感。都是在变吗?可是一回头还能看到那个土坡,小时的我就是坐在那里,听着那些麦客的歌声,就是在那里,动不动就会安心的睡上一整天。土地上的砂砾在那时好像是柔软的,像是一张温床,承载着小小的我对它的依赖。无私的无声的给予我,最细微的照顾,那就是我心心念念着的故乡啊!怅然着,重新走近那里,坐在小土坡上,远处依旧是无尽的金黄的麦田,只是我再也无法在这里坐上一天,因为地上的砂砾坚硬咯人,仿佛在催逼着我离开!原来是我变了,心早已不再属于这里,城市已经将我打磨成适合的样子,既然适合了那里,有怎会再适合这里。

好像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遍遍的寻找着以前的感觉,是因为失去了呀!失去了不想失去的,才会这样不知疲倦的,循着原路一步步追寻着,就像是存在于遥远记忆里的麦客,想要他们再出现,不过是因为他们曾经承载着我的憧憬。对远方的美好的梦,随着岁月越走越远,同着与时代不符的麦客一起消失空灵的歌声里。

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篇八

小时候,我们那块的农村,每个村子都建有蓄水池,我们那儿的人叫它“涝池”。从字面上理解,似乎是为了防洪排涝用的,但我认为,对于我们那个当时以缺水干旱著称的旱塬来说,涝池的唯一功用大概只是为了蓄水。那时的渭北台塬,即使再小的村子,也都会有一两个涝池,而我们那个村子在当时就是一个有三条主街、三四千人口的大村子,我所见到的涝池也有三个。我的家在村子的中间,也就是中间的那条街道。我们街道的那个涝池又小又浅,深不过两米,大不过五十平米,和位于村南街的姥姥家门前的那个深有四五米、宽十来米,长达百米左右的涝池相比,我们街上的涝池似乎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半成品。但是,即使是这样一个“穷吧吧”的小涝池,也曾经是我们小伙伴们乐不知返的地方。

几十年前,我们村子所处的渭北台塬缺水是出了名的。记得十四五岁去塬下渭河边上的中学上学时,当有同学听说我来自渭北旱塬时,就有同学戏谑说我们那的人每天早晨洗脸都是相互往脸上吐口水。我们那个偌大的村子在当时似乎只有一口供人畜饮用的深水井。每天黎明,即使隔着数百米,睡梦中你就可以听到村民摇辘轳打水的吱呦声,那种声音在黎明时分寂静的乡村里总会传的很远。那种声音也似乎就是一种召唤,或者就是集结号。每天天麻麻亮,当第一声辘轳声吱呦响起,大人们就急忙穿衣戴帽,大多数人的目的地就是村中央的那口水井,开始排队绞水。现在回想起来,那种声音似乎就是一曲惬意的乡村交响乐,但在当时来说,那种声音却是艰难与困苦的代名词,带给大人们多的也是辛酸。

旱塬缺水,水自然成了最金贵的东西,而对我们家来说,甚至比金子还贵。我大是一个手艺人,常年奔波在外干木工活,家里的所有事务都由娘承担,除过艰难照顾年幼的我、妹妹和年迈的爷爷生活起居外,最恓惶的事就是从那口几十米深的的水井摇辘轳绞水、挑水了。水来之不易,所以就格外珍惜。记得娘每次洗衣服,都是先洗灰尘污垢少的薄衣服,再洗厚一点、污垢多的衣物,这样可以发挥水的最大功用。通常一盆水用下来,到最后那盆水几乎就成了泥糊糊。我们街东头那个涝池的出现,无疑给了和娘同命运的那些婶婶姑姨们最大的安慰,也给了我们那些小伙伴一个嬉戏耍玩的天堂。

我们街的那个涝池又小又浅,蓄不了多少水,但对我们这些小伙伴来说,小有小的便利,那就是池边洗衣服的娘只要一抬头就可以随意观察到我们的行踪;浅也有浅的好处,大致勉强没过我们胸脯的水位可以让娘放心的放任我们下水嬉戏打玩。

涝池边戏玩最好的季节当属夏季。

春天一过,就进入雨季。偶尔的雨天,我便和小伙伴们赤着脚,有时候甚至光着膀子,头顶上只顶着一方娘的手帕,或者是遮一件单薄的衣物就奔跑在雨地里。中国的地势西高东低,我们村子也大致一样。雨天,雨水从街道西头高处的每个角落汇聚成无数条大小不一的水流,浩浩荡荡着或者涓涓袅袅地涌向村东头的涝池。这个时候,我们会踩着泥泞,追逐着水流,一路跑一路跳,和水流来一次风雨同行。有淘气的伙伴有时候会故意把水流的渠道刨开一个缺口,强迫水朝另外的方向流去,但往往都会功败垂成。那时,我们都会仰着湿漉漉的头颅嘲笑那个伙伴的蠢举。而我们当中最会玩的一个经常都会拿一根一米多长的铁棍,在雨水流经的地方深深地捅一个筷子般粗细的深洞,然后看着雨水咕咕的往下灌,却总也灌不满。

艳阳高照的时候,所有的飞鸟、蝴蝶、蜻蜓都会汇聚在涝池的上空、涝池边的柳树上、涝池里的浮物上叽喳歌唱或翩翩起舞。这时的我们也像小鸟般兴高采烈,围着涝池嬉戏玩耍。

我们最感兴趣的游戏当属捉蜻蜓。说是捉蜻蜓,不如说“粘蜻蜓”准确。想粘蜻蜓,我们必须先去“抠胶胶”。那时候,我们村到处都是椿树,夏天里,椿树树干上的伤口处会分泌出一种粘糊糊的胶状物,透明,且有一股椿树特有的香味,那就是我们用来粘蜻蜓的“胶胶”。“抠胶胶”首先要有一把小刀。物质匮乏的年代,小刀可是稀罕物。没有工具,我们就自制,通常情况下,我们都是找来一截铁丝,然后将一头砸扁,再在石头或是砖块上磨光磨利,“抠胶胶”需要的小刀就有了;我们其中有一位,他爸是我们喊做“西工地”的408厂的车床工,他给他娃拿工厂里废弃的一块钢条做了一把精致的钢刀,十来公分长,两公分左右宽,明光闪闪,锋利无比,成了当时我们最艳羡的宝贝,可那个小伙伴特抠门,从来没让我们摸一下那把小刀,所以他后来被我们逐渐疏远。我们的小刀简陋归简陋,但“抠胶胶”的乐趣和那个拿“宝贝”小刀的伙伴相比,丝毫不蚀色。

粘蜻蜓的最好时机应该在正午,也就是温度最高的那段时间,这时,高温酷暑足可以熔化所有,“胶胶”也在高温下变得软滑稀溜,粘性也最足。我们在树枝或者扫把棍的顶头贴上我们抠来的“胶胶”,然后挽起裤管,赤脚蹚进涝池深处,把贴上“胶胶”的枝干分散插在淤泥里,然后站在岸边的树荫下静待蜻蜓“自投罗网”。

蜻蜓的悲哀就在于过分张扬。它总喜欢在阳光下招摇自己的羽翼,在池塘上空卖弄自己的舞姿,然后,还会找一处显眼的位置顾首弄姿。可它没想到的是,在我们这方涝池,它觅得卖弄的大多数位置都是我们给它布下的陷阱。

每当有蜻蜓临近池面,我们就都睁大了眼睛,屏住呼吸,像战争片里的侦察员一样,全神贯注地盯着蜻蜓的一举一动。我们那时很有耐心,蜻蜓不落枝头,我们绝不轻举妄动,极力避免打草惊蛇。而当蜻蜓一旦“落网”,我们便会欢呼雀跃着蜂拥而上,那阵势,绝对像一群勇士在冲锋陷阵。当然,有冲锋就会有“伤亡”。我清晰记得,曾经有一次,我赤脚随大部队奋勇冲进涝池,准备擒获粘在枝头奋力挣扎的蜻蜓时,深入淤泥之中的脚板一阵凛冽的疼,抽出满是泥污的脚时,才发现,脚底被沉落池底的磁瓦划开了一条大口子,鲜红的血和青灰色的污泥混合在一起,惨不忍睹。为此,我好长时间都不能随“大部队”行动,只能独自待在家里,时不时地听同伴们来我家里吹嘘粘蜻蜓的乐趣。

涝池边另一个欢乐的季节当属深冬。

雨季过后,涝池里的水就开始只减不增。临到深冬,涝池里的水大致就只剩下一底底。气温越来越低,浅浅的水结冰也特快,冰也冻得实在,对我们来说,安全系数也就够大。这时,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涝池里滑冰、嬉闹。

那时的滑冰没有一点装备可言,而且,我和同伴们基本上都穿着娘亲缝制的布鞋。我们在涝池里肆意疯玩,动不动就会跌得鼻青脸肿,但娘似乎从来没担心过我的安全问题,而唯一感到心疼的是,一双好端端的布鞋没几天就会裂帮透底。为此,娘没少骂过我,好在那年冬季,务工在外的大回家时带回来一大块橡胶皮,娘便裁了一块,连夜晚上贴缝在我的鞋底,我便有了一双橡胶底的滑冰布鞋,让我在同伴面前风光了整整一个冬季。

我们那时滑冰根本不讲技术,也不会有技术可言。我们只是踏上冰面左冲右突,相互打闹。有时候我们也在一起比赛,我们并肩站直,一声令下,大家紧跑几步,然后紧急刹住,借着惯性,向前一阵滑行,比谁滑的远,滑的稳。而我因为有橡胶底布鞋的优势,所以我经常拿第一,这让伙伴们总是忿忿不平。有时候我们也玩集体项目,大家推选一个人蹲下,左右各有一个人拉着他的手臂,身后会有一队人马依次相随,推着后背,然后喊着号子一起行动,拉的拉,推的推,最终都会人仰马翻,嬉笑声一片。玩这个集体项目最怕伙伴们使坏,有时候在推拉之中,左右拉手的同伴会暗地里相约,拉出去后集体撒手,这样,充当主角的那个人就惨了,往往会被抛出去很远,然后四脚朝天,嬉笑着哭爹喊娘。

村东头的那方涝池几乎陪伴了我的整个童年。直到有一天,我们儿时的那些小伙伴都各奔东西、出外求学了,那方涝池也就被淡忘了。后来的小孩都有了各式各样的玩具,涝池里也就很少有小孩玩耍的身影;而通遍全村的自来水的出现,也使那方涝池失去了本来担负的使命。

若干年后,我们这些昔日的小伙伴都长成小伙子了,我才猛然记起,我们曾经的那个天堂不见了踪影,村子中央那口能唱吱呦绞水歌的深水井也早已销声匿迹了。

如今,我们街涝池的位置早已成了一户人家的二层小洋楼,但我每次回乡,都要停车附近,围着那块转转,回想着几十年前涝池的模样,回味一番我们那群小伙伴当年嬉戏打闹的情景。而我每次和娘拉起家常,我们都会说起那方栽种了许多记忆的涝池,年迈的娘不住唏嘘,人到中年的我频发感慨。

许多东西也许会一去不返,比如说童年,比如说那方涝池;但有许多往事却会永远根植在记忆里,比如说童年的欢声笑语,比如说那方涝池曾经赐予给我们的一切!

2015年3月15日堫山下。

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篇九

这里流水潺潺,清澈见底,天然矿泉,水流不断。春有百花、夏有凉风、秋有枫叶、冬有温泉。一年四季景色如画,万花丛中,百鸟争鸣。银色飞瀑,从天而降,直落状如马铃的巨岩之巅,此乃天下一绝,蔚为壮观。景区内还有马王夫妇岩、雷火马铃、天河渠、刘海戏蝉、追风驹、蝉潭、泪泉等14处自然景点。

马铃岩旅游风景区一个综合性服务区:区内有古代巴国民族风情客房、吊脚楼、古典式茶楼、巴人风味餐厅、现代卡拉ok、天然游泳池等设施。巴人吊角楼听幽幽音,怀千古情愫;露天茶庄观悬崖飞瀑,品淡淡香茗;林中亭台闻嗽嗽鸟鸣,眺田园山色。令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娱乐项目:坐船、野炊、露营、漂流等。

宜昌马铃岩旅游风景区,是距宜昌市区最近、有天然在瀑布和奇峰异石的惟一景观,

资料。

一年四季,景色如画,天然矿泉,水流不断,万花丛中,百鸟争鸣。银色飞瀑,从天而降,直落状如马铃的巨岩之巅,此乃天下一绝,蔚为壮观!“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也许是诗仙李白曾到此一游,才涌出如此千古不朽佳句。

风景区内有马王夫妻岩、雷火马铃、天河渠、追风驹、蟾潭等14处自然景观。

相传古时有马王居福鉴山,他本是驮唐僧西天取经的小白马之后,仗祖先之功,狂傲不羁,常用传下的雷火马铃为害于民,天庭王母动怒,将其打入天牢。其子为救父王,和母坐追风驹赶至半月岩,被王母娘娘挡住,并用玉簪收去雷火马铃,置于半月岩下。

之后马王之子盗铃,王母盛怒,将他压于马铃之下,令其化为一只金蟾。此时马王也从天牢逃脱,赶至半月岩,却见岩体金光四射,与金蟾相互辉映,马王合家团圆,兴奋的泪水挥洒如雨(即飞溅的瀑水),形成蝉潭。

本风景区不仅是纯天然旅游景点,而且是集吃、住、玩、乐于一体的游乐场所。区内有古代巴国民族风情客房、吊脚楼、古典式茶楼、巴人风味餐厅、现代卡拉ok、天然游泳场等设施。令您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篇十

故乡的夏夜,宛若一首朦胧的长诗,扑朔迷离,又像一个传奇的童话,诡秘斑斓。如水的月光亲吻着连绵的山峦、茂密的丛林、欢快的小河、宁静的房屋,一切都那么意韵悠深,一切都那么温馨醉人。漫步在家门前蜿蜒的小路上,满怀逃离闹市喧嚣嘈杂的静谧和惬意,聆听曾经点缀出童年色彩的蛙声,遥望回荡在澄澈夜空中那支流动的音符,重温珍藏在心底那段最甜蜜最美好的光影,实在是一种销魂落魄的悠然自得。

这就是乡村的月夜,也是乡村的夏夜。

月色盈盈,蛙声袅袅,时光瞬间穿越千年,轮回在词光溢彩的大宋王朝,我与“鬼才”赵师秀邂逅于黄梅时节的雨夜,分享“青草池塘处处蛙”的安祥,感受虫歌唱透绿窗纱的曼妙。我与辛弃疾相约在稻花吐芳的田野,饱览着“听取蛙声一片”的狂喜,憧憬金秋送爽时的丰年盛景。驾着时光的羽翼继续穿越时空,徜徉于墨香飘逸的盛唐诗坛,欣赏“蛙声作管弦”“只把蛙声鼓吹同”的绝妙和鸣;放情“蛙声篱落下”,“黄昏烟雨乱蛙声”的天籁绝响。蛙歌曾经醉古人,今人同样醉蛙鸣。人民艺术家老舍爱蛙至深,竟然以“蛙声十里出山泉”为命题,请齐白石作画,齐老自然懂得老舍的用意,经过一番绞尽脑汁的构思,一幅令人叫绝的蛙图脱颖而出:远山映衬下,山间的乱石中泻出上道急流,六只蝌蚪在急流中摇曳着小尾巴顺流而下。画蛙却未见蛙墨,真的是没蛙吗?贪玩的小蝌蚪也许在戏水中忘记了妈妈,远处的岸边,蛙妈妈不是正鼓腮“呱呱呱——呱呱呱”地呼唤自己的孩子吗?从音韵美到母爱美,两位艺术巨匠琴瑟共鸣,他们对蛙声会是怎样的感激呢?如果说中华民族的文明史很重要的一部分是农耕史,那么,蛙声便是这农耕史中的一个亮点章节了吧!

一阵清风如少女的纤纤素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本能地还原回最真实的自己,此起彼伏的蛙歌由远而近,由近而远,袅袅娜娜、层层叠叠,笼罩了银色的村庄,笼罩了恬静的夏夜,也笼罩了我的心、我的情。知觉告诉我,绵延的山峦因了蛙鸣愈显静默了,活泼的小溪因了蛙鸣愈加欢欣了,碧绿的田野因了蛙鸣倍感丰厚了。河畔月光下一块光哒哒的`沙石仿佛是早已为我准备好的玉座,我缩身坐下来,把整个儿自己浸泡在潮起潮落的蛙声里。此时此刻,我最真实的感受就是在观赏一场宏大精彩的音乐会,音韵的谐和柔美,节奏的明快规律,也只有蛙这样的演奏家才能所为。思绪在蛙歌里流淌,似乎自己也变成一只青蛙了,没有滚滚红尘的濡染,没有物欲横流的诱惑,没有看山非山、看水非水的忧虑。

近日回故乡探望老妈,一条清澈见底、明如缎带的小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的乱石纵横、泥沙淤积、杂草丛生裸露的河床。我的心顿时感到凝固了,原来,小河也有年终寿尽的一天,她的离去,故乡失去多少物质的、精神的财富?那美好的过往难道就此成为永远的追忆吗?远远望见一个小男孩在河岸的杨树下摆弄着什么,待车子走近我细细端详,巴掌大的水沆里聚着一群小蝌蚪,孩子正往装了水的玻璃瓶捕捞呢。我想制止他放这些小生灵一条生路,可转念一想,生路在哪里?干涸的沙石,酷热的骄阳,成蛙的美梦还会变为现实吗?悲哉!

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篇十一

离家已有三年。三年了,我习惯了独立生活,独自在一个或另一个不同的城市里转辗的工作、生活。

没有你,我独自洗衣、叠被,自己做饭,下面下饺;没有你,我独自打扫卫生,独自买菜、购物;没有你,我每做一件事情都会在鬓发间添一根白发,以便记录着没有你的日子我做的每一件事情。谁知道,渐渐的发间的'白发如枯槁的蒹葭疯一样的滋长。起初还用镊子轻轻的拔去,到了后来遇风就长,已无有办法清除,也就少了一份耐心,渐渐的变得对它漠视起来。

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眸子,已没有了年轻时的那黑白分明的清澈和那份机灵,变得发黄、浑浊起来,仿佛连转动也不怎么灵光了。眼角的鱼尾更深了,如同刀刻一般,还在向周边热情的放射。瘦弱的脸庞,失去了青春的光泽,变得黯然无光,如同老宅脱落的墙绘斑驳,没有了往日的朝气,变得沧桑起来。人,越来越慵懒、散漫,记忆力遥遥不及往昔,前说后忘,丢三拉四。原本许多的爱好也渐渐的失去,鱼缸空了,水草枯了,花只剩下盆了,一毛一笔也没有了墨香,落下的灰尘了,四书五经不再翻阅,都变成档案收藏了,太极也不再打,也退隐江湖了。。。。。渐渐的发觉自己老了,没有了追求,变得无所事事了。

今又是一春,烛头上添着过不惑快到知天命的年岁。拿着一份勉强度日的薪水,还要编着谎言,强装欢颜。

藏着艰辛,不知还要漂泊到何年?!

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篇十二

心在飘。有痛也有快感,象梦一般。

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某个角落,在看一件收藏,可不是放在面前的东西,而是放在心里的一段时光;细细的抚摩和品味,虽是陈年旧事但依然那么清馨,甜蜜。

缘和情是那么神秘,多少人在苦苦寻觅,往往都是在不经意中悄然来临;在一个平常的夜晚,我象每天一样坐在那里,带着酒精燃烧的快感,你朝我款款走来。

没有倾诉,我们只是礼貌性的问候,但我从你的眼中看出那份疲劳和无奈,从那时起,就已经在我心中留下了一种不可抹去的记忆,也留下了今天的痛。那是一个缘分的夜,是一个激情的夜,也是一个痛苦的夜。

那是一段难以忘怀的时空,虽然短暂,但却是心的永恒;事业的失意,心的空寂,爱的茫然,空虚和无奈充满生活,虽然感到巨大压力,但我真的很快乐,快乐超过痛苦,脸上写满笑意,在疲惫中你给我带来欢乐,在失意中你给我带来自信,在空虚中你给我带来充实,这也许是上苍的.恩惠,我们没有山盟海誓,更没有花前月下,有的只是问候和安慰,但却是心与心的交往,我用我的真心来培育情感,我用我的真诚来款待这份情缘,遥远的距离已经很近,现代科技给我们带来激情,多少个日夜,多少风雨在我们的热烁中是阳光明媚,没有冬天,没有梅雨,每个季节都是热情。

过去了,时间在慢慢流逝,可心却堆得很多很满,我漫步在静静的夜晚,懒懒散散的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走在月夜里,走在风雨中,一颗流星从空中划过,多么希望它不要坠落,划向远方,落在她的面前,能够明白这个孤独的人,也希望玉兔能够带去一份问候,能够在这茫茫人海中让我再看一眼,那怕你能够给我一个信息,就三个字,你好吗?我也希望能够有地方发三个字,你好吗?就足够了。

没有,都没有,连这简单的要求也变成奢望。你走了,走得是那么切底,就象你当初朝我走来一样,除乎我的意料。

你说过我们去看海,去体会海的伟大,海的宽容,带着我们的小妹去海边享受海滩,椰树,阳光,我想这也许就是我们的。。。。。。,那年我到了海边,看见了椰树,阳光,沙滩,也看见了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小孩在海滩上嬉戏游玩,我呆呆的忘着远方;对面哪个看不清楚的小岛是那么的遥远。

心在走,你的心远去,我的心也远离,都是离我而去;那可能是两条单行线,永远没有交汇。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可我还是在想做个港湾,做个吊床,就这么让你停泊和休息。

你走了。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我不知道心什么时候才能够不在远行,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作者:诚实的狼〗。

远去的马铃散文通用篇十三

清涟塘是我家乡的一口很普通的池塘,我的家乡位于皖西著名的丘陵地,这里有绵绵的青山,有池池的绿水,有无垠的层层梯田,有座座如画的村落,家家养白鹅,户户种水稻,文明的皖西农村,祥和的鱼米之乡。

清涟塘属西桥华严庵队管辖,它的名称的由来因水质清澈而得名吧,名称赋予池塘的含义是最重要的。

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这里不通电,我家邻近清涟塘,使用的水就在此处,清涟塘的水是天然的雨水,经过水草、鱼、虾、鹅、鸭这自然生态系统的循环与平衡后完全可以使用了。

池塘保护尤其重要,农闲时分兴修水利,生产队宋队长一声令下,每家都派出一个劳力,挑着筐从前山上取土往塘埂上填,乡亲们用铁锹平整着,用石锤夯实着,修缮一新的堤坝插有槐树、柳树,种的有大豆、芝麻,堤坝道路宽阔,成了南来北往的交通要道,堤坝上繁花似锦、绿树成荫、芝麻飘香。

无论春夏秋冬,酷暑严寒,清涟塘都在不断积攒着雨水,水平面不断上升,春天池水满塘,这是为灌溉蓄势准备着,插在田里的秧苗,等待塘堤的开口,放出的水倾泻而出,清涟之水一路高歌流向了这层层梯田,田间的秧苗接受这哗哗的润泽。

秋天里,清涟塘水滋润下的禾苗长成了腰沉甸甸的稻子,收获颗粒归仓,留下稻茬泥田,迎来一头春牛,这是二伯正在为翻耕忙碌,二伯大高个,头顶草帽,赤着脚,挽着裤腿,赶着牛,牛在他的吆喝下老老实实又慢条斯理地耕作,一会功夫,泥田被耕作成条条道道的螺旋状。

女人们用竹篮挎着衣服,来到塘边,清洗起鲜艳的衣服,芒锤演绎出的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在这清涟塘的水面上飘荡着、欢笑着;清莲塘南边的山上下来一个小伙子,弯下腰、打满水、挑起担,上山轻快劲,小步似流星,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水面飘来一群白鹅,有无忧无虑地叫着的,有在掏吃泥巴和小鱼的,有在惊叫扑腾水面的,这是孩子们在玩捉鹅游戏,他们一会打起了水仗,一会又各自展现水性,清涟塘一会热闹起来,俨然一个水上的童话世界。

这时打渔人老李扛着渔网过来了,他熟练地摔网、撒网、收网,最后的战果颇丰的,渔网里有鱼呀、虾呀、乌龟呀、它们使劲地又是蹦又是跳,滚的滚爬的爬的,老李手急眼快,几秒功夫,水产一族都进入他的背篓里,只留下清理了的战场——水草、枯树枝、落叶和小黑石子,他打鱼功夫非常吸引我们小孩子,有时还能得到他的一两只螃蟹的奖赏。

如果把这种打鱼比作是游击战争的话,那么用黄桶打鱼则更像是大规模的围歼战,打鱼人将黄桶推下水,人坐了黄桶上去,一划,桶游开了,两只小划水木板把粘网放到水面上,粘网随着他慢慢移动,有序被布成了一字长蛇阵,一番请君入瓮的忙活后,撒下了天罗地网,我们小孩子干着急直跺脚,是不是该收网了,打鱼人不紧不慢任然还在池塘四周吆喝拍水,当我们实在等不住了,也是他最后收网的时机,一个个大鱼挂住了腮,被他一个个都收到了桶里,他演的神通广大收鱼精这出戏让岸上的人大饱眼福,网眼的大小,决定了鱼的大小,小鱼全钻跑了,留着明年再收了,因为乡亲们知道不菏泽而鱼,不焚林而猎的道理!最后所有的鱼被黄桶载到岸上过秤后分了下去,公平又公正。

清涟塘呈反写的“l”状,南靠的是老陈家的大山,北临的是几户乡亲们的菜地,菜地由篱笆扎起来,并留有菜园门,如果说菜园地是乡亲们的作品,乡亲们的作品永远也离不了清涟塘水的浇灌,一到收获季节,成筐的瓜果素菜从一个个菜园地出园,一份辛劳一份收获。

这里汇聚着妈妈的汗水和智慧,每天傍晚时分她都要来这里,对满园的菜浇水,妈妈将清涟塘水装到桶里,然后用瓢舀起清水洒向菜园的每一个角落,菜园里的菜苗在妈妈的浇灌与精心呵护下,慢慢长起来了,清涟塘的水是清澈甘甜的,它是种菜的基础,当菜园地里结出黄瓜、柿子、茄子、辣椒的时候,我们全家都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之中,哥哥把一根根辣椒装得满满两大菜篮子的时候,他兴高采烈找来了扁担挑了起来,“明天一早上城卖去……”这是哥哥到家第一个念头和表达,我们全家都一致赞成哥哥的主意,傍晚时分他回来了,这是他第一次上城卖辣椒买了一支和队里陈会计一样的新农村牌崭新的钢笔。

清涟塘的面积不大,但塘深容量大,清涟之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与生产队每年组织维护是分不开的,一年一小修,二年一大修,加固堤坝、清理淤泥、净化水质等,它是生产队水源,是生活、生产、环境至关重要的池塘,遇到干旱的年成,周围村庄旁的小池塘全干涸了,唯有清涟塘水依然幸存,全生产队几十户的人组成挑水的队伍来挑水,这仅使得清涟塘的水位下降,当山上五斗田缺水的时候,“必须南水北调”这是生产队宋队长和社员商议后的决定,6名壮汉子光着膀子抬来12匹马力的柴油内燃机,紧跟着内燃机来的是机油、柴油、皮带、大扳手、大螺母以及一些瓶瓶罐罐设备,柴油机运到了打水机台处,巨大的铁水管从打水机台上斜卧下来,一头扎进清涟塘水渠里,在乡村里,这是件新奇的庞然大物,经过多次调试后,柴油机通通通地发动起来了,乡村的宁静被这奇特的大家伙闹翻了天,成功了!清涟塘的水也被这条大铁疙瘩从山底下给吸了上来,清涟塘水救了五斗田,也救了全村子的秧苗,全体社员无不一起欢腾,提前庆祝这即将的大丰收!

家乡的那口塘——清涟塘,其实并不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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