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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和脆瓜散文通用(模板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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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和脆瓜散文通用(模板8篇)
2023-11-24 09:05:26    小编:ZTFB

总结不仅仅是一种记录,更是思考和反思的过程。怎样打造一个生动有趣且令人印象深刻的总结?总结作为一种有实际运用价值的文体,在学习和工作中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让我们一起来学习和掌握写作技巧吧。

西瓜和脆瓜散文通用篇一

入伏后,各种高温不适纷纷来袭,让我们对西瓜这种美味水果越来越钟爱了,不过,想吃到健康,安全还美味的西瓜我们就一定要学会如何挑选才能得到,今天我们就分享想关的知识给大家。

常言道,西瓜是天然白虎汤,解暑作用最强,夏季几乎家家不离开它。每100克可食部西瓜约含有25千卡能量,西瓜不含脂肪和胆固醇,除含糖和水分(西瓜90%以上为水分)外,还含有人体所需的多种营养成分,如维生素c、维生素b族和矿物质,以及抗氧化成分番茄红素。

六步买瓜法。

一看外观:挑选对称的西瓜,这种瓜质量好。不要选择畸形瓜。

二看瓜皮:瓜皮光滑,有光泽,硬而有弹性,在侧面摸有棱,有明显波浪感,瓜纹理较宽。无光、发软的瓜皮,可能是由于放置时间过长导致失水所致。

三看瓜把:成熟西瓜采摘的瓜把长而新鲜,由粗到细,上面的绒毛少而稀疏。瓜把干瘪或短小,说明放置时间较长时间。

四看瓜脐:瓜脐相对小而凹陷,按起来有弹性,说明成熟度较好。如果凹陷很大,说明瓜可能熟过了。

五要掂:同样大小的瓜,放在手里掂一下,较重的瓜为好西瓜。

六要拍:一手托住西瓜底部,一手在上面拍一下,如果下面的手有震动感,说明是沙瓤西瓜。

另外,冰箱存放西瓜不要超过4个小时。西瓜的甜味主要来自果糖,果糖喜欢凉,温度越低甜度越大。所以有人说西瓜冰一下好吃。西瓜在冰箱中存放3~4个小时口感最好。如果打开的西瓜在冰箱中存放时间过长,容易滋生细菌。

西瓜虽然能够有防暑降温作用的,但是,食材的特性让它并不是适合所有的朋友们食用的,所以,在食用前,大家也需要根据自己的健康状况来选择。

西瓜和脆瓜散文通用篇二

当我敲下这个题目时,大哥那严肃、不苟言笑、甚至有些不耐烦的面部表情便清晰地浮现于我的眼前。从小到大,我都畏惧我大哥,感觉他生就一幅阶级斗争脸,火药筒子似的坏脾气,不敢碰,一触即燃。所以一般有他的场合,我都会远远地看着或者干脆逃离。但我二哥不,待人和气,说话委婉,有时,我就想,都是妈妈生的孩子,为啥两个哥哥的脾性差异就那么大。

大哥文化水平不高,初中程度。为此,还惹过笑话。他和我嫂子经人介绍初次见面时,一紧张,面对当时已是学士之位的我嫂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文化制度不高,你可不要嫌。”我嫂子听我哥这样说,扑哧一声笑了,“你怕我文凭压你?”大哥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地说,“外有啥,念书念得好,不一定你在社会大学上有我懂得多。"后来我嫂子成为我真正的嫂子后常说,你哥说的社会大学才是真正的大学一下子把我打动了,就感觉到他有那么点与众不同。

大哥自小就不喜欢念书,勉强上到初二时,就开始逃课,我妈流着泪手拿竹条追打他,大哥的理由是,和他一般大的我们村的那些娃都不念了,他念有啥意思。妈妈眼看着我哥朝学校方向跑走啦,便放心地回了家。熟料,大哥把书包藏在土壕里,瞒天过海,继续去野,野到和人家放学的娃一起回家吃饭。这种情形持续了一阵,终于因一次和我二哥为吃东西分配不公被我二哥揭穿,我妈气地是声泪俱下,新帐旧账一起算,打邻居娃让人找上门,和老二给家里抬吃水时把老二头打破,撒谎,糟蹋人家庄稼地里的未成熟的玉米,折杆杆吃……我爸把我哥吊在门上狠狠滴教训了一顿。我那时小,看轻易不流泪的哥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便哀求我爸,“放下哥哥,再别打!”可我爸也是个犟脾气,后来,还是妈妈叫来五叔,在我五叔的劝说下,爸爸终于算是饶了我哥。

大哥不笨。看当时形势那么严峻,不念完初中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便改变战略,行,去学校也行,反正就是能念个啥程度就是啥程度。大哥上了三年初中,英语只记下一个单词,班长,还是用咱们汉语注的音,“毛奈特”。但他并不是什么都不好,他的物理在班里是经常考第一第二。大哥是一个有运气的人,他很幸运地赶上我爸厂里内部招工最后一趟幸运车,于是初中毕业的他顺利地走上了工作岗位,开始了他人生的大转变。大哥下过钻机,利用业余时间学会了给人绕电机,做过推销员,担任过濒临倒闭的.编制袋厂的厂长,他靠着他多年在社会上闯荡积累的经验,以及丰富的人脉资源,硬是把那个即将走向倒闭的织袋厂经营管理的有声有色,解决了厂内不少职工的就业问题。

大哥虽然对我们一副不大和蔼、友好的样子,但他对外人,不管穷富,甚至位之高低,都能热情地笑脸相迎,尤其对我们村的人,如果碰到了,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一回,村里的前任村长去赶集,路上恰逢我哥,大哥当时本来是要回厂子去的,看到老村长,他马上调转车头,把老村长送回了家。还有一次,我们村的金旺去集镇上办事,在街道上遇见了我哥,大哥赶紧停下车,走出来,给人又是递烟又是关心地询问要不要他帮啥忙,或者顺路把人家送回去,金旺告诉我哥,“才来到集会上一会会,事情还没有办呢!”我哥的热情深深滴打动了金旺。让他很感动,回村后遇见我,便对我说,“晓风,你哥虽然事情干大了,但人嘛,还是那老样子,没一点城里有钱人的架子,朴实滴很。”当金旺这样说大哥时,我心里七分高兴自豪,对哥又有那么三分的小不满。哼,真是个怪人!对外人热情的不得了,对自己家的人却一幅冷若冰霜的样,真是不可思议!

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改变了对哥的这种看法。

哥应该是太累了!这些年,他申请了停薪留职,在外边干事,要应付方方面面的人和事,要处理各种各样的麻烦,为了经营好厂子,他要处心积虑地打点好各个客户,应对各种难局,难怪他回到家里后就是一幅不冷不热的样子,他在外边看够了人脸,回到自己家了,他不想伪装,他卸下了所有的面具,还原了他最真实的面目。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我哥是一个怎样的人。对哥的误解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在外人看来,哥开豪车,住洋房,要多风光有多风光,然而,这风光的背后,有谁知道,哥付出了怎样的艰辛与努力啊!

西瓜和脆瓜散文通用篇三

记得小时候,农历的六月初六,正值盛夏,几乎每个夜晚都没法老老实实呆在家里,总想着到外面吹吹风,凉快凉快。可偏偏这一天,家里大人从来不让我出门,还恐吓我。当时还小,只是有一种好奇,猜测在心中慢慢弥生。

每年那天,我总是看着父亲早早出门买上一些柳条桃枝,夕阳西下前缠绕在高高的门把上。大到我家那木质红底的大门,小到我房间一个不起眼的窗户,母亲都仔仔细细绕上几枝,看着诡异的细长叶,被枝条挡了一半的窗户,我开始禁不住遐想。尤其到了夜里,热到睡不着时,总按捺不住心思,往窗户的位置望去,外头漆黑一片,细细的柳叶在清风里荡漾,只是几下,又停住了摇晃。我用耳朵记下来这轻呼呼的风声,用眼睛望着摇晃而止的柳叶,那时诡异的气氛都深深印在脑海里。

一年复一年,我盲目地跟着大人恐惧着什么,忌惮着什么,可我从来都不清楚那东西是什么?长大了些,稍微懂事了,我渐渐注意到。每年过了六月初六,家里就不会再买西瓜回来吃,这又成了我心底的新疑问。直到我奶奶告诉我,我才开始了解这个富有神秘色彩的节日。我们潮州人管这一天叫鬼担西瓜,鬼担西瓜这一天千万不能出门,尤其是日落后。这听起来,有点和电影里关于僵尸吸血鬼的故事一样,天真的我,没想过这背后的可怕。

我听了奶奶的话,开始学着帮妈妈缠桃枝。不过,小时候的好奇,疑惑到现在也算云散月明,可我心里又生出其他的想法。这个时候,有一个人和我产生了相同的心思,那就是自小玩到形影不离的青梅竹马,她对这个影响潮州世世代代的习俗有极大的兴趣。于是,我们结了伴。就这年的六月初六,天黑前,她来到我家,那时候刚好停电,黄昏时分,我母亲点了一支白色蜡烛,当时家里实在找不着其他颜色的蜡烛。

就在我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进行今夜的冒险时,正瞧见她一脸激动,我想这停电让她越加热血沸腾了吧,而今晚的计划,我也更没有退路了。出于小女孩心理,趁着家人不留意,我和她壮着胆出了门,手里却各持一枝桃枝,像两个途经僵尸村落的无胆路人,怯怯懦懦地往我家门口那条黑幽幽的小道迈步而去。

那小道极其窄,却不短,这种巷子被称为竹杆巷,从这一端望去,幽暗甚至阴森。而尽头的那户人家偏偏在门口挂了个昏黄的灯,照亮了拐弯处。我仔细盯着那个由暗转亮的角落,仿佛一眨眼就会有什么东西冒出来,事实上,每个人都会这样。我和她一起,在角落前停下了脚步,我带着悔意回头,可生活没有尽头的漆黑。让我不得不放弃逃跑的念头,这似乎是两个无尽的地狱,一个通向黑暗,一个通向未知。拖着颤颤悠悠的脚步,最终我们顺利拐过折角,拐角后没有出现预想的东西,只是昏黄的灯照着不及的黑暗,依旧是一条安静的小道。我们纷纷松了口气,走完它,到了大路,这时我才开始确信我奶奶的话,这一夜,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甚至路灯都跟着灭了好几盏。那是电影才看到过的昏暗,有大风狂吹而过,可我一瞬间就察觉到了,这并非夏夜的清凉。我们两个人牵手走在黑暗中,柳条桃枝,叶面的粗糙摩擦着掌心。掌心渗出冷汗,黏黏腻腻。我攥着拳头,指尖轻点手心,清楚的感觉得到一下一下重重的心跳。

“你知道吗?听说在六月初六晚上出门,有人喊了你名字,千万不能回头,也不要答应,不然会被抓去担西瓜,再也回不来了。”

不知怎么的`,走着停了下来。青梅竹马喊了我的名字,我回过头。她定定地站住,黑暗里,借着月色,却看不清她的脸庞。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只看到嘴角有一丝冷笑。我顿时头皮发麻,心里发毛,但是嘴上还是嚷了一声。

“别闹了好吗?”

这时路灯亮了,正在青梅竹马站的那处,她拨开刘海哈哈大笑:“想不到你不怕啊。”我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却有些发毛,特别是一阵阵吹在身上却停不下来的风。我看着四周,往日该热闹地方都异常寂静。

后来我和她都各自回了家,回家路上的那段路,我走得异常害怕。尤其再次拐过那个弯,从昏暗的路灯下走过时,之前心里想起的种种再次浮现,我硬着头皮走过,那天深夜我没有睡,守着瓶子里的柳枝呆了一夜。

第二天,我听一位住在尼姑庵的朋友说起,昨晚有位老奶奶独自出门,出门前嘟嘟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后来她应该是听见有人喊了她的名字,便答应了,今天就再也没有出现了。我和青梅竹马暗自庆幸昨晚结伴出门,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忘记那个夜晚。

就在一个多月前,我正准备出门,一阵诡异的风迎面吹来,我停下脚步,赶回家里。看着日历上写着六月初六,我出了神,放弃了出门的想法。后来还记得妈妈跟我说,以前西瓜买进门之前,得先削掉一块,不能整个带进门。还说什么有人睡着后,魂不附体会被带走去担西瓜。

西瓜和脆瓜散文通用篇四

七岁那年,四舅接我去外婆家过暑假。那是个位于黄河故道上,掩映于郁郁葱葱果树林间的小小村落。村子四围皆是茂密的芦苇,苍苍茫茫宛然如海。黄河故道原是黄河水千百年泛滥之地,遍野皆沙。沙土地里长不好庄稼,却盛产西瓜。那儿的西瓜个大,皮薄,味甜,性沙,遐迩闻名。绵绵无边的瓜田里,一个个圆圆的西瓜在骄阳下闪着绿油油的光,若隐若现在浅绿泛白的瓜叶丛间,似千百万设伏士兵的钢盔。

那年,向来十年九旱的鲁西北忽然连降大雨,那雨接连不断下了个地暗天昏。庄稼人愁得叹气唉声,家家扎起扫天的小草人儿,祈求它扫清漫天阴霾;或拿菜刀往屋外扔,意欲斩断雨根。白费,那雨依旧扯天连地地下个不住。黄河故道本是黄河水的老家,此时就成了水乡泽国,村子困于一片汪洋之中,像一座孤岛。

混混的积水,在灰蒙蒙的天光里似与阴云连成了一体。此时最为高兴的只有青蛙,日夜呱呱不息,举行欢庆胜利的大合唱,此起彼伏的像有一个指挥家正站在云端激情澎湃地为其指挥。天终于放晴时,站在村口放目一望,四野黄水漫漫。果树站在水里仅露出绿色的树冠,游泳过去,躺在水面上张嘴就能咬到树上的'毛桃或面梨儿。果林外的西瓜地也惨遭灭顶,绿油油的大西瓜像水雷一样半浮在水面上随波沉浮。

生产队组织了一帮精壮小伙抢收西瓜,四舅当然身列其中。卸下架子车板当船,将鎌刀口袋放置其上,小伙子们则赤裸了身体欢叫着跃入水中。为照顾我这远来的小客人,四舅一伙隆重地将我安置到“船”上。

大家夸张地大声吆喝着,推着“船”向瓜地游。游至瓜地的水域,先从水里捡最大的西瓜用拳砸开,每人抱半个围着“船”用手挖着吃个够本。红红的瓜瓤沾得满脸满嘴,然后再把瓜皮扣在头上,以免烈日蒸晒。摘下的西瓜被逐一塞进长条口袋,条条口袋浮在水面上像条条露着脊背的大鱼。而后再将几条口袋捆扎在一起,组成好多一米多宽,两米多长的西瓜船。两人一艘,一推一牵,一路唱着往回游。我骑在长长的西瓜船上,晃晃荡荡似骑在马上,脚丫划着被阳光晒得暖暖的水,水里的小鱼肯定不少,不停地啄碰着我的脚丫,痒痒的,叫你从心里往外笑。四舅用瓜蔓牵着“船”,边游边回头冲我扮鬼脸。不时有大鱼泼剌一声跃出水面,引起一片惊呼。这时四舅一伙就会扔下西瓜船争先恐后朝那鱼跃处扎猛子,大家水上水下乱哄一阵,一无所获后相互埋怨着嬉闹着往回游。

西瓜船缓缓前行,往日我进去只有仰面才能看到尖尖稍的芦苇如今皆似小茅草一般在水面摇曳。那些平时只有用砖头才能砸下的面梨儿现在变得伸手可及。青蛙们趴在近水的树枝上,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我们哑口无言。待我们游近就乱纷纷往水中跳,而后从远远的地方探出头定睛张望。

日渐消退的积水在树干上留下一圈圈白痕,叫人忧郁。

“如果这水长期不退就好了”四舅说,“那时我们就不用下地而改当渔民了。每天迎着朝阳驾上小船捕鱼捉蟹,而且可以种大米,顿顿吃雪白的大米干饭,喝鲜美的鱼汤。喝酒吃蟹,那是过去皇帝才能享受的呢!”大伙都附和说,水还是不退的好。就有人出谋划策,说如何才能将水留住。

面对浩渺无际的洪水,真正发愁的只有上了岁数的人,长吁短唉地忧愁秋后的收成和过冬的衣食。外婆就曾倚在门框上对着老天喃喃自语,棕色多皱的脸上挂着两颗浑浊的泪珠。

那年水淹的西瓜国家没收,家家分了小山似的一堆。自已卖又出不了门,只能当饭吃,连小猪小羊也都顿顿西瓜当粮。

多年之后,人们还记得那年的大水,津津有味地谈论,言词间多有惋惜,因为打那之后便是连年旱灾,井都干了呢。

成年后海轮江船我坐过不少,可皆无甚印像,唯那西瓜船,虽仅乘过一次,可那茫茫的水,悠悠的船,浮于水中的果树,漂于水面的西瓜,以及那些赤裸的黝黑脊背和那涌自丹田的欢叫,却似美丽的童话几回回现于我的梦中,让我泪水盈盈。

2003.12.4.

西瓜和脆瓜散文通用篇五

虽然立秋已过,但秋老虎还在发威,天儿还是热得让人心烦意乱,大汗淋漓,打开一个冰镇的西瓜,几口下肚,清火舒神,霎时惬意!

西瓜,是人们炎热天气解暑纳凉的佳品。在我国产地广阔,品种诸多,价格便宜,寻常百姓都吃得起。特别是由于暖棚生产技术的广泛应用产量增加了。

在我们地区,吃西瓜有不少讲究,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立秋那天吃西瓜关于“烂猪毛”的故事。听老人们说,早些年人们吃猪肉由于条件限制,不能集中屠宰,杀猪师傅都是当屯人,自学的,一年也杀不了几头,技术差,猪毛清理得很不干净,无奈之下人们被动地吃下。日子长了,猪毛在人体内堆积,会给人体造成危害。立秋这天,吃西瓜能将肚子里积蓄的猪毛清理出去。这个说法有效没效、有没有科学依据无从考证,但在民间流传很广。

在民间,有些传统的说法听起来就很有趣,其实是劳动人民几千年来在生产实践中总结积累下的经验与智慧的结晶,效果非常好。比如不注意误吞食小铁钉等锐利物品,民间的方法是大量吞食生韭菜,越老的越好,韭菜可将锐器在肠中包裹形成粪团,随粪便排出体外。这种说法谁也说不出道理,但很适用,至今许多中小医院还在应用。而立秋吃西瓜是不是能排除体内的毛发,那也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无了。

小学3年级左右的时候,生产队在一块叫“下湾子”的地里种西瓜。有文化的张爷爷是“瓜把式”,相当于现在的技术指导,手下有一伙人听老人的指挥,种西瓜的生产队当时不多,种西瓜是支持发展资本主义,吃西瓜有奢侈浪费的嫌疑。但我们的生产队长根红苗正,能抵挡住来自上级的各种压力,得到了上级的默许,暗中给予支持。不少外大队的干部群众来我们屯参观学习,张爷爷多次给参观者作经验介绍。为这队长没少在社员会上表扬,老爷爷也成了红人。成了红人的老爷爷在瓜田里偶尔就成了太上皇,每天是指挥着一伙人干活,他连一根草儿都不拨:天热的时候,挑一个熟好的瓜,一刀切成两瓣,再一刀切成四块,一个人在瓜窝铺边慢条斯理地吃着,眼睛盯着那些干活人。只有队长说给干活的人切一个解解暑的时候,老爷爷才会磨磨蹭蹭的去切。往往他这边还没切完,人们已经把切开的西瓜抢走了,还有没得到的,老爷爷不得不再去摘。这时候的我们,早就在地边转悠,等着大人们吃西瓜我们会快速地跑过去,队长会喊,你们来干啥?去一边玩去!我们都嬉皮笑脸地顶着队长的骂,抢老爷爷切着的西瓜,嘴里喊着:爷爷,爷爷!给我们点。老爷爷十分喜欢小孩,我们一喊,他就笑,给人的感觉抬头纹都会翘起来。当然我们会吃到一顿免费的西瓜大餐。

我的老家“三江土”,是一个蒙古族名字,译成汉语的意思是:“好脾气人居住的地方”。那里的人们如同屯名一样,人人都有好脾气,人与人之间团结互助、和谐相处。但在种瓜的那个时代,因为瓜引出许多有趣的故事。

在我的老家流传着:青瓜、杏、枣,谁见谁咬。大热天,路人路过瓜园,瓜主人都会主动请客人吃块西瓜。路过果树地,主人也不会让路人干看着,生活中人们都说“瓜田李下”讨人嫌,但在我的老家是没人在乎的。路过是缘分,能吃多少吃多少,有没有钱没关系,一块瓜可以交个朋友。

佛学上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爷爷还真因瓜交下了一个好朋友。

那是一个特别热的中午,背着大包小包的母子二人,行进在山路上。在儿子的搀扶下,母亲踉踉跄跄,不知是热、是饿还是渴,走路已经是一步三晃,老爷爷主动将二人喊到瓜窝铺内,给二人摘了两个熟透的西瓜,切开,送在二人面前。二人都是实在人,没好意思吃。儿子嘴里还念叨着:我们可没钱。老爷爷说:我看你们二人也许是又热又渴又饿,这样热的天,背这样重的东西走在山路上,很容易中暑,吃个瓜解解暑,不要钱,白送的,吃吧!二人看了看了老人,这才吃起来。

也许是瓜香,也许是太渴、太累,不一会小伙子眼前的一个大西瓜就没了踪影。西瓜皮都让小伙子给嚼了。老爷爷一看这可遇上吃碴子了。什么叫狼吞虎咽,小伙子吃瓜的动作,比狼吞虎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忙说:孩子,别着急,这是瓜园,瓜多得很,随便吃,管够。说着又给摘回来了两个,小伙子这才放慢了吃的速度。

母亲那边是边吃边念叨着,我们可遇到好人了。谢谢,谢谢您老的救命之恩。

原来这两位是从外地来附近投亲的母子。孩子已经大学毕业,要去省城上班,因父亲去世,暂时让母亲去姥姥家先呆一段时间,等他安排好了工作,再回来接母亲去省城,怎奈二人背的东西太重,还遇到了一个少有的“桑拿天”,这才走走停停,眼看要过晌午,两人已是腹中空空,四肢无力,大汗淋淋,都有脱水的症状,老爷爷的一顿西瓜,可解决了两人的大问题。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西瓜果肉含蛋白质、多种糖、多种维生素,种子中含多种脂肪油、蛋白质及氨基酸,生食西瓜能解渴生津、解暑热烦躁。民间有谚语讲:夏日吃西瓜,药物不用抓。母子二人吃过西瓜后精神焕然一新。母亲才将同老爷爷讲了一遍,原来她的娘家同我们屯相连,她娘家人老爷爷全认识。老爷爷看两人已经恢复了元气,问了一下两人的身体状况,都说没问题,这才让两人走。

事就这样巧,吃过爷爷西瓜的那个小伙,几年就成为省城一个重要涉农部门的负责人,小伙子每年回来,都要去看望老人家,给老人带来好多好东西。更让老人高兴的是,小伙常常给老人讲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精彩,使老人的生活变得五彩缤纷。小伙常同周围的人们讲:那天要是没有老人的西瓜款待,说不定就没有他的今天,吃西瓜不能忘了种瓜人。而老人家逢人便讲:晚年他又有了一个养老的孙子,真是天外来客。

西瓜对又饥又渴的人,是救命的仙丹妙药,但对那些拿生命当儿戏粗鲁的人来说,西瓜有时候真能伤人,是毒药。邻居二哥,就是因过量吃西瓜,而落下的老胃病。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年轻人争强好胜,是其他年龄段比不了的,年轻人都好打赌,有的时候打赌可以是没边没界,异想天开。小青年之间不在乎赌资的多少,在乎的是一口气,图的是一个乐子。

邻居二哥,争强好胜,好打赌。可以说是无事不赌,有好多的赌,现在想起来很可笑。但在当年除了劳动,没有任何文化体育活动,打赌能博得同伙们的欢心,也是一种能力。最少可以说,能打赌的人,像二哥这样打赌经常赢的人,聪明,脑袋反应问题快。二哥就是其中典型的代表。

一天,我们生产队同二哥准岳父所在的生产队相遇,没休息前副队长逗二哥:都说你反应快,今天我出一题,你做到,打啥赌都行。二哥一看有赌打,立即来了精神,你说吧,在我这没有办不到的事,不论多难的赌,也不用太大的赌资,就每人一个西瓜。其实在那个年代西瓜才几分钱一斤,是很便宜的,但上一天班有的年份还挣不到2斤西瓜的钱,吃西瓜也是一种奢望。

好!谁输谁买。大家作证。好!一言为定。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大家听着,二哥如果一会休息的时候能抠一下他准岳父的屁股,我就给大家每人买一个西瓜,他做不到,他给大家买。大家一听都笑了,这也太不像话了。哪有没结婚的女婿抠准岳父屁股的。这玩笑开得也太过火了。

在那个时代,人们有时候开点玩笑,调节一下情绪,很正常。但开玩笑必须要有分寸,不是什么人之间都可以开的,通常情况下叔嫂、姑嫂、叔侄间可以的,不是实在的亲家之间,如果小辈同老辈开玩笑,是要受到批评的,会说那人没有教养。而抠屁股是最大逆不道的事,一般开玩笑人之间是不能做的。副队长这题出得也太损了!

二哥就是二哥,一脸的诡秘,继续铲着他的那份地,同时还同他身边的同伙们讲:你们放心,队长这西瓜是买定了,这事我做得到。

铲地的时候,有好心的邻居同二哥讲:不就是几斤西瓜吗?可别太当真,你真要是抠你岳父的屁股,小心你媳妇同你黄。那是多么好的`媳妇,为了几斤西瓜你干那傻事,你也太不是人了。你放心,这赌得打,必须赢,也不能得罪岳父,通过这还要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秋天还得让他同意我们结婚,你们就瞧好吧!邻居们都让二哥云山雾罩一阵神聊弄得是不知所以然。

那时候生产队上、下午要各休息两次,分别称为头歇、二歇,每次二十来分钟,主要是让那些烟农过足烟瘾。那是大干社会主义年代,常常是两头不见日头。但人们是被动地干活,没有一个人在想劳动是在创造财富,是为了我们的生活更美好而给自己干。上工听敲钟,队长一声令下,今天去南山铲玉米,他在前边走,众人在后边跟着,几十个男女劳动力,哩哩啦啦能抻开几百米。人们形容当时的情景:上山像牛一样(慢),下山像马一样(快),干活像娘娘一样(磨),吃饭像狼一样(抢)。

说着话,两个生产队的社员遇到一起,两个队长同时宣布:歇着!人们走到地头纷纷放下手中的锄头,找向阳的地方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但以队长为首的许多双眼睛都在溜着二哥。二哥这时候的腰比往日还直起了不少,脸上的笑容更温柔,他用眼睛一瞄,看见准岳父正往地头走,快步迎了上去:你好!李叔。铲地这活你们这么大岁数人干真挺累,真不容易。可下歇着了,走,到地头咱爷俩好好唠会嗑、抽袋烟。说着,接过来岳父的锄头,向地头走去。

到地头找了一个平地将两把锄头并在一起,二哥请岳父先坐,然后自己也坐下,掏出旱烟口袋给岳父卷了一袋,郑重地递了过去,双手划火给点着了后,自己才卷了一袋抽上,同岳父唠起了过日子的嗑。两人唠得很投机,周围的邻居都很羡慕这爷俩的投入。但队长等人的眼睛是一直盯着二哥的一举一动。

二十来分钟一晃就过去,队长招呼干活,人们懒洋洋地起来,都习惯地拍一下屁股上的土。二哥拉了一下岳父,爷俩起来,二哥将锄头交给岳父,回手照着岳父屁股拍了三下,嘴里说着:看坐了这一屁股土。拍完,岳父觉得二哥真是好孩子,遇到一起,不但给找地方休息,要走了屁股上的土都给拍了,一般人是不会这样细心的。回头看了看二哥:秋后给你们张罗着结婚。二哥一听更高兴,做了一个揖,嘴里说着:正等着你老这句话。好了,我去干活了!过几天我去你家看二老。

回过头,冲队长等人做起了鬼脸,怎么样,你输了吧!三下子,你能不能给每人买仨个西瓜?队长看着二哥,说着,你小子真不是玩艺儿,这事让你干得绝了!瓜我是买定了,大家好好干活吧!

二哥就是二哥,聪明的头脑真让人佩服,在副队长的纵容下,完成了一项开玩笑中从没有开过的课题,完成得是那样的天衣无缝、无可挑剔。中午收工,六十多人,每人抱一个西瓜,买单当然是副队长了。抱着西瓜的乡亲们,都夸二哥反应灵敏,二哥却甩出一句歇后语:老太太看地图――这是哪儿到哪哟!要说打赌,我是逢赌必赌、赌则必胜。

下午还在西瓜地周围干活,午后的骄阳似火,晒得人们满脑袋都是汗,过一会儿,汗液中的水分蒸发,留下一络络浅白色的盐渍,在黑呦呦的脸膛衬托下,不分男女老少,人人都是“五花”脸,这种劳动所特有的情景,乡亲们都适应,这是健康的标志。在那个时候,如果真有个人描眉打鬓,一定会受到乡亲们的谴责,劳动人民就要有个劳动的样子。

二哥闲不住,看着大伙都是一脸的疲倦相,他又来了情绪,喊着副队长的小名:“我俩再打个赌怎么样?”

“打啥赌?”副队长问。“这次我说,赌不赌由你。”“好!”副队长答应。“我们还是来西瓜的,我一顿能吃一挑子西瓜,我要是输了掏钱给大伙买一挑子西瓜,你要是输了也给大伙买一挑子。”二哥面带悦色地说。“那我们可得说好了。”副队长答。“你还有什么条件?”二哥问。“这挑子西瓜谁挑?”副队长问。“就我们俩挑,这儿到西瓜地也就500米,我俩都使劲挑,中间不许歇,挑到这儿为准。我一次吃一挑子西瓜钱你掏,吃不下我掏钱。”二哥说。副队长思索了一会。就凭自己这体格,从500米左右的地方走到这,就这平道一次怎么也得挑180斤,就他这体格,一次能吃180斤西瓜?吹牛!副队长正愁找不到报复二哥上午打赌输了的机会,心一横,不就是一挑子西瓜吗,能值几个钱?行!副队长应战。

二哥一看副队长答应,马上喊大家停下来作证。天那样热,乡亲们早就想休息,只是没有机会,二哥这样一喊,都放下手中的锄头,将二人围了起来。二人谁也不服谁,拉着手去了瓜地。二人身后跟着一大群好事的年轻人。

在瓜园两人找来了挑子,让老爷爷给摘了满满两挑子瓜,二人都是棒小伙,每人的挑子都得二百来斤。都系紧了腰带,深吸了一口气,吃力地挑起挑子,只听得肩上的扁担压得“吱吱”作响,步子迈得都十分谨慎,脚踩在地上发出“咚咚”响声,多位乡亲们走在后边给二人有节律地喊着号子:“加油、加油!”

来到乡亲们休息的地头,两人放下挑子,脸憋得通红,淌着豆粒大的汗珠。但两人都谁也不服谁,相互问着:“怎么样,我这挑子比你的多吧?”

放下挑子,二哥说话了。乡亲们,都过来,吃个西瓜解解暑。我这挑子西瓜大家吃着,不知道谁掏钱,如果我一会能将副队长那挑子吃下,他掏钱;我吃不了,我掏钱。不过大家放心地吃,绝不能让你们掏钱。多数乡亲们为二哥担心,不好意思吃,二哥大拳一挥,一拳打开一个,打开几个后,分别送到乡亲们手中,嘴里还说着:“吃吧,吃吧!让吃就吃,白吃谁不吃。”

看着乡亲们都吃上了,副队长喊二哥:你过来吧,别耍了,来决定谁给大伙买西瓜吧!二哥说:好!这才解开上衣的扣,将上衣脱下,让副队长将西瓜挑到一边,说:“在大家面前我张不开嘴。”队长说:“别扯了,谁不知道你,上嘴唇支天,下嘴唇支地,根本就没脸的人。你别气我,生气吃不下你掏钱?用心不良。二哥说。别说没用的,吃吧!一会天黑了,我们还干不干活?这就吃。不过我得先方便一下,一会吃起来就不方便了。众人都笑了。

方便过后的二哥坐在挑子边。不慌不忙地慢慢吃起来,队长在一边催:“你快点哟,这么慢得什么时候吃完?”二哥慢条斯理地说“你方才可没给我约定时间呃!”这也是副队长的失误,真没定时间,让二哥抓住了理。“那你这样慢得什么时候吃完?大家都在等着,这也太耽误干活了。”二哥说:“好办,你选两位你信得着的老人,让他们也歇会,在这监督我,你们干活去,你信不着我,还信不着你选的老人吗?”副队长一看也没别的办法,不能为了一挑子西瓜谁掏钱,而让大伙都不干活,这要是让大队长知道了,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不得不按二哥说的办,他领着大伙干活,留下两位老人监督二哥在这吃西瓜。

一挑子西瓜30多个,二哥吃了一会就受不了了,肚子很快就鼓了起来,他是不停地方便、不停地吃,这一下午,就是吃、方便。也是他的肾好,一下午也不知道方便了多少次,天快黑了的时候,终于将那一挑子西瓜吃完了。不过,有许多都是只吃了心,厚厚的西瓜肉还在那长着呢!副队长一看吃得不干净,二哥还是狡辩:“你也没说吃到什么程度啊?这已经吃得不错了,你是副队长,一挑子西瓜你解决了,你让我上那儿弄钱去。还是你掏钱大家吃西瓜合理。”大家都很同情二哥,副队长也就只好借坡下驴,默许了。许多乡亲们都说二哥有脑瓜,一下午没干活,吃了一下午的西瓜。爽!二哥却说:“你们不知道什么东西吃多了都不好受啊!现在我这肚子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这就是二哥,表演了一场吃西瓜的游戏,但由于吃得过多,伤了脾胃,引起了咽喉炎,嗓子痛得受不了。脾胃虚寒,引起了消化不良,多日腹胀、腹泻,食欲下降,如今一提西瓜就胃痛,再也不敢吃西瓜了!

在我童年的时候,虽然西瓜好吃,不论多热的天,主人不在时是没有人自己摘西瓜吃的。主人不在摘西瓜吃,就有了“偷”的味道,那时候人们是最恨这个字眼的。如果谁为了摘个西瓜,而弄了一个“三只手”的绰号,这个人在人前会抬不起头来。“三只手”是小偷或有偷窃行为的代名词。

那年头,人们饿死不做贼、穷死不出卖肉体,将顺手牵羊之类的小偷小摸、男女之间发生肉体接触,都看作是罪恶滔天,是万万不可以的。

怀念那个年代,那时,可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在田间劳动,劳动工具可以放在田间,不会有人窃为己有。生产队的牛羊,放到牧场上自由采食,谁也不会想到会丢失,就是有失途的牛羊误入别的群,也不会怀疑丢失。人家还会好好给饲养着,捎信传信告诉,自己捡到了牛或羊。

那年头社会秩序好。负责社会治安的警察却很少,在一个公社(现在的乡镇),只有一个公安助理,我老家的那个公社公安助理姓李,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听大人们叫他李公安。大高个儿,屁股后边插着一支驳壳枪,骑一台破旧的自行车,走到哪儿,不论见大人还是孩子都下车子,打声招呼。给人的感觉他单位没有办公室,经常在乡下转悠,没事,吃住在社员家,有时候还帮生产队干农活,没人将他当干部,就好像邻居一样,不挑吃、不挑喝。现在这样的干部看不到了,上级一再强调,要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但再也看不到机关干部下乡吃住在百姓家中了。看到的却是一台台轿车呼啸着从老百姓身边跑过去,却很少有减速。

前几年一老弟承包了几十亩地,感觉那地适合种西瓜,他又懂技术,曾探讨过当地社会秩序情况,村干部打保票――没问题。老弟种了20亩地的西瓜。由于管理精心,掌握并应用着现代的种瓜技术,什么地膜,营养钵育苗等都用上了,西瓜长得是出奇地好。老弟曾计划卖了瓜买台车,没想到,瓜还没熟,吃瓜的人就捷足先登:哥们,你一个外地人承包我们的地,种瓜怎么也得让我们尝尝鲜吧。那架式如同《小兵张嘎》里胖翻译官的样子,老子吃馆子都不给钱,吃你几个烂西瓜是看得起你了!老弟是位舍瓜息事宁人的主儿,坚信和为贵、忍为高,总觉得人心都是肉长的,吃几个西瓜尝尝鲜也很正常,热情地接待了几位,还将啤酒拿了出来,几位还真不将自己当客人,吃着西瓜喝着啤酒,春风得意。老弟选了又选摘的几个头茬刚要熟的瓜,几位吃足了还要一人抱一个,老弟真有点舍不得,刚要熟的西瓜,值钱,同几位讲:没有那么多熟的,几位一听来气了,怎么?哥们要个西瓜的面子都不给,你还想消停不?那架式就是威胁。今天是给也得给,不给,没有好果子吃。老弟忍气吞声给每人摘了一个,8个人吃一顿,每人又抱一个,一顿就二百多斤。老弟还得强装一副笑脸。

几个人吃西瓜的举动很快就传了出去,从那天起,来老弟家吃西瓜的人是络绎不绝,要啤酒的大有人在,老弟是不给不中,要是这样给下去,一春一夏的汗水要白流,老弟可犯了难。将这事报告给了当地相关部门,得到的回答是:没出治安案件,我们出不了警。老弟问:那怎么才能出警,必须得是治安案件以上,那难道让我拿刀去砍?那你就是犯罪,我们就要抓你。老弟当时就没了主意。

老弟当天喊来了家里的哥哥兄弟,本意想人多,有个照应,每个瓜地边都有人看护,怎奈“好虎架不住一群狼,”也许是后面有人指挥,几人来买瓜,钱没拿多少,但你得接待,这时候瓜地周围的庄稼地里会有人下手,抱一个钻进庄稼地就没影了。老弟的哥儿几个是顾了这边顾不了那边。特别是夜里,用手电光一晃,就发现有人在地里滚动,那是在摘瓜。夜里摘瓜看不清楚,凭知觉会找到大儿的。不几夜,哥儿几个也熬不住了,瓜没看住,人却越来越瘦,电池却用得越来越多。

不良的社会秩序让老弟吃尽了苦头,那年的瓜是丰产了,却没卖多少钱。周围的农民却说:我们是没少吃。

如今在不少年轻人的心中,吃个瓜,摘个枣,觉得很正常,不算什么。一个西瓜、一把枣儿不值几个钱,但又有谁在想,为一个西瓜,一个枣,园丁得出多少汗?应该尊重他们的劳动,他们真的不容易。

西瓜和脆瓜散文通用篇六

春日来临,一次去奶奶家过周末,在后院田地闲玩儿时,竟发现了几根约十几厘米长的西瓜苗,嫩绿的叶子间,一条条卷丝好像妈妈刚烫过的头发。记得去年秋季来奶奶家,吃西瓜时也过来田里玩耍,随口将西瓜籽吐在了这里,今年竟发芽了。

自此,这几棵小西瓜苗就成了我惦念的地方,周末只要有空,就会过来看看它们。一个多月后,这几棵小瓜苗终于开花结果,三个小小的“西瓜蛋”,全身长满细柔的茸毛,活像一个个可的“毛娃娃”。

夏日来临,天气变得炎热起来,我的这几个“西瓜蛋”也终于成熟了,满身白、绿、黑的三色条纹,足球一般的大小,似乎在向我证明,绝对甜美!我迫不及待地让爸爸从瓜藤摘下一个拿了回去。

这甜美的味道一直流进了我的心里,讓我情不自禁地感叹:“真爽!”

西瓜和脆瓜散文通用篇七

金秋的乌鲁木齐,大街小巷瓜果飘香。树荫下,一辆满载西瓜的卡车旁围满了买瓜的人。记者老王采访归来,忍不住凑上前去,拣起一个瓜,看一看瓜的成色,掂一掂瓜的重量,用手指弹一弹,听一听瓜的声音,便大致可以断定了瓜的生熟。

“老兄,想不到你对西瓜还有研究,你是怎么学会这门学问的?”我好奇地问。“说起来话长,要是你感兴趣,请到我家去,边吃瓜,边聊天。”我就同他一起提着一袋西瓜气喘吁吁地爬上四楼。

他随手拿起一个瓜,在水龙头上冲洗干净,放在案板上,只听“咔嚓”一声,刀起瓜开,切成七八片。“请吃瓜。”我接过一片鲜红沙瓤,咬一口,满嘴生津,又沙又甜,真解渴!“这下你该说了吧!”“好,我从头说起吧。”

我从小生长在农村。每年放暑假时,我和小伙伴们拿起镰刀,去田埂、河边割草。路过瓜田,经不住翡翠般西瓜的诱惑,悄悄钻进瓜田,慌慌张张地抱起一个瓜就溜。

“站住!谁家顽童敢偷我家的瓜!”不知什么时候从瓜棚里闪出一个看瓜老汉,直逼过来。我们心一慌,手一软,“扑咚”一声,瓜掉地上摔成两半,正欲拔腿逃走,看瓜老汉已挡住去路。我们只得乖乖地低头认错。

“哈!原来是王家小子。想吃瓜,跟我说一声就得了嘛!何必偷偷摸摸呢!你看,把一个生瓜给糟塌了,多可惜。来,爷爷给你们拣一个熟透了的大西瓜,包甜,管饱吃。”

老汉小心翼翼地走进瓜田,这儿看看,那儿瞧瞧,随后,一手托一个瓜来到我们面前,说道:“会拣瓜么?我来教你们。这瓜皮色光泽发亮,瓜蒂枯干,分量较轻,用手指一弹,发出扑扑的`声音,便是熟瓜,八九不离十。不信,你们试试。”

我们一人接过一个瓜,按照老汉教的办法,一看二掂三听,“是熟的,是熟的”,我们争相猜测道。

老汉接过瓜,用指甲在瓜皮上划一道印子,左手托瓜,右掌击瓜,瓜应声裂成两半,果然是熟瓜红瓤。我们咬下一块瓜皮,剜着吃了起来,吃得津津有味,又甜又鲜。吃饱了,抹一抹嘴,道一声谢,便欢快地回家了。

说到这里,老王双目放光,满脸激动,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代,无限感慨地说:“我实在怀念那位纯朴诚实的老瓜农。如今有些卖瓜人,明明是生瓜,却哄你说是熟瓜,还专门选几个好瓜剖开,让你品尝。有一个单位,买了一车瓜,结果绝大多数是生瓜,买瓜者连呼上当。更令人遗憾的是,如今瓜果之乡瓜变味,有些瓜好看不好吃,象我这样会拣瓜的人也拿它没办法。”

从老王家出来,我一边走,一边陷入了沉思。绿色食品是人类的呼唤,“瓜果之乡”重振雄风是新疆人共同的心愿。我想,只要总结经验.吸取教训,科学种瓜,合理施肥,这个心愿定能实现。到那时,只要买新疆瓜,无须挑拣,包熟包甜。

西瓜和脆瓜散文通用篇八

尽管时代在发展,县城的建设日新月异,一幢幢高楼在崭新的大道两旁鳞次栉比地矗起,毕竟在外多年了,独留下记忆里的老街在脑海中依然是那么清皙和敞亮。我不是县城人,小时候与县城的几次亲密接触,才让我对老街种下了情,种下了一分眷念。

在岁月的长河中,老街如一耆耋老者屹立在鄱阳湖畔,千百年来它一直是都昌人民最向往的地方。它是都昌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从“沉鄡阳,浮都昌”起,在都昌儿女的心目中就奠定了它神圣的地位。在交通尚不发达的年代,县城是那么遥远,在我们村,母亲是唯一一个土改时期去过那里的人,仿佛永远是她的骄傲。这得益于母亲在土改时期在村里担任妇女干部,有机会去县城开会、学习,同时也看到了与山村不一样的地方。

每一次母亲说到县城的时候都是神彩飞扬。那时去县城完全凭的是脚力,她说:去的途中一天,开会一天,回来的途中一天。她总会在我们姊妹面前勾勒出县城的轮廓,哪里是城墙,哪里是监狱,哪里是衙门等等。县城是离我们最近的城市,而又是那么遥不可及。它横亘在我幼小的心头,挥之不去。有一天我也能去县城吗?我无数次地这样问过自己。

一、小城印象。

十岁那年,我终于有机会去县城了。父亲和村里的一些劳力随村里的建筑队在县城做事,寒假期间我与一群年龄相仿的小伙伴在一位老外公的带领下,从村里步行四公里一路浩浩荡荡来到了乡政府所在地。这个时候再也不是母亲去县城时的那个年代了,每个乡镇都有去县城的汽车。第一次出远门,心情是激动的,等车的过程中是那么的漫长。我躁动不安的心随眼神在四处张望,脚步不由自主地被路旁的一家图书店牵引。书,让我很快忘了身旁的伙伴,忘了我是在此侯车。当我只身走出书店来到路边,空旷的路上却早已没有了他们的影子。我茫然若失地站在路旁,脑海一片空白。我的脾气是倔的,我不想打道回府,望着再一辆汽车驶到我面前时,我毫不犹豫地跳上了车,心里象有个兔子在蹦蹦直跳。县城有多大,我能找到父亲吗?我怀着惶惶不安的心情就这样懵懵懂懂,望着窗外飘过的野景,一路颠簸在去县城的沙石路上。

汽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驶,徐徐地开进了车站,一排汽车整整齐齐地停在宽敞的坦场上,我跨出车站走上街头,笔直的东风大道两旁树影婆娑,路上车来人往,与山村相比,这里全然又是一个世景。座落有致的楼房,纵横交错的街道,就象当年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哪里都觉新鲜。城墙呢,衙门呢……这里早已抹去了旧社会的痕迹,母亲心中的古老的城在轰轰烈烈的新社会改造中焕然一新,狭长深巷的青石板路已被水泥路代替,但小巷深处依然可以看到青砖黛瓦的徽式建筑。

我溜达在通往码头的路上,漫无目的地寻找,夕阳快要西坠了,只听父亲说过他住在沿湖的路上,在这冷峭暮冬的黄昏,我就这样麻着头皮一直往湖边走,我希望有奇迹,希望父亲能惊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正当我纠结徘徊,面对举目无亲的那种悲怜的时候,我的生命中遇到了第一个贵人。他戴着鸭舌帽,身上穿一套蓝色的工衣,四十几年的年龄,站在我身旁显得魁梧,伟岸。我清楚地记得我俩都是在马涧桥同上的车,但彼此并不认识,到县城后却没有想到能够相遇。他住在造船厂隔壁的宿舍里,一排老旧的红砖楼,跟乡下比,当时算奢华了。我向他描述了父亲的大概情况及方位,他就领着我去找父亲。

我随着他沿东风大道蹒跚而行,街道两旁已亮起了路灯,路上三三两两的人匆匆忙忙地走过。在山村长大的我,突然置身于城镇辉煌的夜色中,光彩而炫目。我不知道身边的这位大叔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我相信他一定能带我找到父亲。在东风大路与东湖路口,我终于看到远处神色匆匆的父亲未曾换下沾满泥土的衣服一路向这边走来。父亲见到我时,凝重的脸庞露出了喜色,在匆匆谢过这位大叔就我领去工地。

多年过去了,我每次想起总感到心头难忘的温暖,我不知道他老家是哪个村,也不知道他的尊姓大名,却在陌生的街头帮我找到了父亲。时光苍老了华发,而茫茫人海,我们再也没有相遇过,而他的善举从没在我的印象中消失过!

都昌,我来了,我真真切切起感受着与乡村的不同。夜幕降临,那水泥杆上的路灯象一个个高大的忠诚卫士,把整条街照得通明。四四方方的房子洗砂的墙面泛着淡淡的'光晕,透明的玻璃窗户折射出的光束如白昼。成群结队的人儿在路灯下拉着瘦长的黑影,他们穿着与乡人人不一样的衣服,他们的衣料颜色光鲜,款式多样。路边偶尔有些老人守着小小的摊子,双手套在一起有一声没一声地叫卖。

在农村,我喜欢月亮挂在天空撒下一地银灰的夜。而此时的县城不知比月夜下的小山村亮堂多少,夜夜如柔和的早晨清凉而妩媚。当父亲领着我踏入百货大楼的那一刻,无与仑比全玻璃柜台里,琳瑯满目的货品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更怜生几分喜爱,每走到一个柜台处都会恋恋不舍止步不前。

白天,父亲上工,我与小伙伴们闲散地在街上游荡。老城并不大,从东湖路拐上东风大道一直往前,约么半个钟头到了东街口,这里才是人员密集的地方,商贸繁荣,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电影院,百货大楼,新华书店等几幢标志性的建筑都集聚此地。

电影院的右边是通往渡口的一条路,“码头”这个词对我印象是深刻的,在乡村经常会有人提及某某人是跑码头的,虽然似懂非懂,大凡城市都称作码头。城市依水而建,有水运就有了码头。到了县城自然想去看看都昌的码头,想看看客轮是如何载着人在水上航行。鄱阳湖在南山边开了个汊,中间一条土路直通南山,左面是碧波荡漾的东湖,右边如一弯小河,窄窄的水面上停泊着大小船只,这就是码头,曾经有多少人寻梦是从这里出发,过了南山循赣江到南昌,或者经老爷庙水域下长江。我望着呜鸣的客船和来来往往的过客,他们一路风尘。他们带来了老城的繁华,自汉唐一千多年来屹立在鄱阳湖畔,经过了多少刀枪剑戟和硝烟迷漫依然是都昌人民向往的地方。

时间过得真快呀,立马就是年关。老城的街头巷尾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脑海,当我登上汽车,将小小的脑袋探出窗外,汽车飞奔而去,我身后的小县城,再见了,我会一定再来!

二、再到县城。

三年后,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再一次来到了县城。我日日夜夜念着的县城就象一幅幅动态的画,在脑海里不断地回放。

那是我读五年级的时候,班主任冯老师和教数学的杨老师带着我,还有另外两位同学代表全乡学生参加全县小学生书法、朗诵、数学竞赛。我们一行五人下榻于东风饭店,第一次踏入光洁明亮的房间,第一次躺在棕子床上,踩着溜滑的水泥地板,手摸着雪白的墙壁,住久了土坯瓦房的我们到了这里仿如隔世,甜丝丝的感觉传遍全身,将满心的喜悦写在脸上。我伫立窗前,大街上车来人往,喧嚣热闹的声音一遍遍传入耳际。

旅店的二楼有一间很大的餐厅,穿着白大褂的服务员在来回穿梭。这也是我第一次在这高档的餐厅享受着美味佳肴,乡下很多没见过的菜在这里都有。记忆深刻的是服务员端来一盘土豆炒肉,在老家乡下是没有人种过土豆的,当时没几个人认得这菜名,它被切成四四方方的一小块一小块堆叠在盘子里象一块块肥肉。同学李年贵看了迟迟不敢下筷,我戏谑,我不怕肥肉,你们不吃我来吃。老师也忍禁不住大笑:“他逗你呢,不是肥肉。”一盘土豆炒肉在犹豫,迟疑过后如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吃过中饭,我们打听到教育局的位置,一路步行来到了东街,随后拐入一条小巷,映入眼前的是一大块空旷的地方,他们说这叫人民广场,是居民锻练,休闲的露天场所。在广场的一角,一幢五层高的房子赫然镶着四个镀金大字“教育大楼,”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登上一级级台阶,找到了我们报到登记的办公室,办公人员热情地交待了我们,告知第二天竟赛的地点、时间。走出教育大楼的那一刻,回望着身后威严耸立的建筑,想到了教师职业的崇高而伟大,在这一刻我的心中闪过想当一名教师的念头。

坐在回去的汽车上,我陷入了无限的沉思。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坐在这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也能在城里生活、工作。

几年后,我信心满满筹划着未来的日子,我梦中坐在师范学校的教室里,梦中留在了县城执一根教鞭,站三尺讲台,闲来漫步于湖畔巷尾,可是梦很快就破了,我以几分之差被无情阻挡在师范学校的门外。正是这一年起,初中生再也不能复读考中专,原本贫寒的家庭再也无法支撑我去读高中来延续我未竟的梦。

那年夏天,我欲哭无泪,我的心就象揉碎的玻璃散落了一地。我知道县城从此与我无缘了,那斑斑驳驳的老街和夕阳下的渡口只能藏在记忆的深处。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老街的点点痕迹被新时代的浪潮慢慢地浸吞,早已经面目全非,你无法想像着一只只钢臂在空中飞舞,一栋栋印象中的老房子在它舞动的那一刻轰然倒塌!时代在进步,城市要发展,而倒下的是那一段割舍不掉的情怀。

多少次,我站在都昌的街头,聆听“鄱阳湖上都昌县”的传说,有多少次我站在沿湖边感受着惊涛骇浪的声音。只是我再也难以搜寻到旧时的背影,都昌码头、东风饭店、教育局大楼等等那曾经熟悉的街道与房子永远淹灭在改革的滚滚洪涛中。

我曾经说过:怀念,不是留恋过去,我们无需把目光局限于一个时代;怀念,不是背叛当下,是让我们更加懂得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那一段对老街深深的情怀和破碎的梦我会永远珍藏在心底,它对我始终是一种鞭策和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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